我叫張一文,是個性慾特別旺盛的男人,結婚四年來常和老婆天昏地暗地做愛,不過我老婆生性比較傳統,總是無法讓我在滿足中同時充滿刺激,於是我經常逛情色MM。
家裡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我不想當然也不敢到外尋花問柳、面天花亂墜地玩。看了情色MM的亂倫文學後漪,我對亂倫產生了興趣,其實我十歲的時候也和姐姐媽媽有過亂倫的經歷碩碞碢碳,但那只是小孩兒時的好奇,雖然知道性,但不知道性的快樂,所以只能是兒時的一個難以啟齒的笑談罷了。
不過現在我可不想在自家或族裡打這方面的主意,覺得噁心,但我卻對嶽母一家女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開始了令我心神俱亂的征服歷程。
結婚後我和我老婆自己住,嶽父四十五歲的時候因公早逝,嶽母是中學音樂教師,一直沒有再嫁,我們結婚第四年剛好退休了。嶽母一家陰盛陽衰,大女子叫芸,一米五八,護師,比我小幾天,嫁了一名刑警,女兒玲玲,十六歲,高二學生,挺俏俏的有一米六一。
我老婆叫雨,比我整整小七歲,中學教師,一米六0。可能南方人身材比較矮吧,我嶽母也不到一米六,我剛好一米七0,三十五歲,工作後讀研畢業又工作,辜負了大好年華,所以晚婚。
我們和芸的房子都買在老婆學校的教師大院裡,嶽母和他大女芸住,不時來我們這裡看小女兒。我老婆思想雖然傳統,但在兩口子親呢的方面特別大方,常在嶽母和芸姐在的時候,抱著我親嘴,甚至會拖著我的手偷偷地摸她的胸部和其它敏感部位,偶爾也會碰碰我的下體
我裝著很正經的樣子,其實心裡很喜歡那樣,不僅是因為有嶽母或芸姐在邊上而感到莫名的刺激,更因為我發覺嶽母和芸姐會有點兒不自然。呵呵,可能雨是她們家嬌小姐吧,她們挺慣她。
一、嶽母的風情讓我蠢蠢衝動
我不可告人的齷齪計劃是從嶽母開始的,雖然已經有五十五歲了,可能是音樂教師的緣故,依然保養得很好,染著淺黃色的卷髮,身材略略發福,屁股不大,胸估計有三六B,生活沒有什麼壓力,所以過得很輕鬆,真地看不出她已經是退休人員,反而讓人覺得是個很耐看的女人。
由於我們都在同一大院,雖然不同樓,她卻經常來我家裡,幫忙做些家務。去年夏天的時候,我開始注意她,夏天穿得比較少,喜歡穿白色或淺黃色的襯衫和休閒薄長褲,雖然不喜歡穿裙子,但可以明顯地看清她黑色或白色的胸衣。
我特別喜歡看他拖地和在廚房裡做菜的時候,因為那時隨著她有節奏的家務運動,可以看到他的乳房和屁股有節奏地顫動,風韻十足。聯想到嶽母是音樂教師,可能做事都會在腦海裡哼歌吧,所以那樣有節奏,雖然奶子和屁股都不算太大,但穿得緊,所以特別性感。
我總是裝得很正經,假裝不注意她,其實我也是個作風正派的人,只是性方面特別強烈而已,不然我老婆也不會嫁給我啦,我嶽母也是考察了我很久,才認可的,她說這小夥子人不錯,品質好,而且有能力。
我一直盤算著如何把嶽母弄上手,但從和老婆開始戀愛到結婚到現在六七年的相處和觀察,我發覺嶽母是個非常傳統,正派的女性,看了情色MM裡的文章,知道這樣的女人很難上手,何況嶽母可能過了更年期了,不容易刺激。
但越是這樣,越激起我的慾望,說實在的,雖然我在性方面喜歡刺激,但我不喜歡開放的女人,越傳統的女子越讓我覺得有趣,刺激,因為她們更讓我有征服欲。同時我也很猶豫,如果我真地幹上了嶽母,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我老婆會不會和我離婚?
我在**上班,也是個要面子的人,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官運倒其次,我這輩子就不要做人了。但性的強烈需求卻刺激著我,讓我在嶽母每一次來家裡或我每一次去芸那裡,都充滿蠢動和暇想。
其實,只要你想,機會也不是沒有。
去年三月我老婆出差,嶽母打電話告訴我說,文兒,你一個人在家,晚上到我這吃飯啊。下班後,我回到大院,正好碰到芸的丈夫越飛在打球,他看到我,招招手喊我:「一文,過來打會球,媽還沒弄好飯呢。」
大哥招喚了我怎麼不去,何況乎我也特別喜歡籃球,雖然個子矮了點,但從小習武,體質不錯,技術也出色,不是我吹,要是高點的話準能進運動隊。我們和幾位教師一起,打起了半場球,沒幾下,我左突右衝,遠投近攻,就進了好幾個球,那些教師看了都驚訝地說,看不出你斯斯文文的樣子,他媽的還真是高手啊,兩兄弟都不錯。
越飛肯不錯,刑警隊副呢。打了大約個把小時,越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上電話臉色馬上凝重起來,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拿上衣服,衝我留了句,我有急事要走了,告訴媽我今晚不回家了,然後幾秒鐘就衝出了大院。
我估計八成出了案子,於是就自己上樓,嶽母幫我開門的時候,看我一身汗漬漬的,呀地一聲,嗔怪地笑著說:「到哪瘋去了,怎麼成了這樣子?」
我說媽我和越飛哥在下面打球呢。
嶽母問:「你哥呢。」
「哦,他有緊急案子,臨時走了,說今晚不回家了。」
我進去隨手關上了門,嶽母哦了一聲,掀著我進屋:「快洗澡去,你姐今晚值晚班,也不回來了,就咱娘倆吃。」
嶽母掀我的時候,我腦袋裡突然一陣激靈,她的手放在背上,推了一我陣,我有種從未有過的熱感。嶽母愛屋及烏,對我也特別疼愛,但以前我沒對她有非分之想,所以很自然,現在我老盤算著想上她,可能感覺不一樣吧,我甚至想,自己只要一轉身猛抱住她,然後就可以扒下她的衣服然後強悍地插得她死去活來。
當然,我哪敢那樣做,我轉過身來,做出很熱的樣子說:「媽,我沒帶衣服呢,要不我回去洗。」汗味散發在嶽母的身前,她臉好像動了一下。
嶽母怔了一下:「喲,我沒想到呢。算了,難得麻煩,穿你哥的吧,反正在家裡,又不要穿得整齊。」說著就推我進了衛生間,關上門,說快點啊,我這就幫你去取衣服。
我正洗著,聽到嶽母走過來的腳步聲,好像把衣服放在衛生間外面的架子上:「擱這啦,我端菜去啊。」我在裡面應了聲哎,忽然想,到要能把嶽母拉進來一起洗澡,搓磨她的乳房和下體,吸她的肉,那該多美啊,甚至幻想到用雞巴在衛生間裡用各種動作猛幹著她哀嚎不止的樣子。
想著想著我不禁有點興奮,雞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挺了,我趕快用冷水沖身子。開門取了衣服正要穿上,嶽母幫我拿的是夏季在家裡穿的紅色的長短褲和白色圓領汗衫,我發覺沒有內褲,喊了一聲:「媽,沒有內褲哪。」
嶽母在餐廳裡應:「你哥的內褲比較大,你穿不得,你就那樣將就著穿吧。」我心裡一陣激盪,感覺嶽母聲音好像也變得煽情一樣,其實嶽母當我是親兒子一樣,所以不會介意這些細節。
還好,雞巴雖然沒有完全軟下來,但越飛的褲子足夠大,所以下體好像沒有看到硬物鼓起。家裡開了空調,吃飯的時候嶽母一個勁地給我夾菜,讓我好感動,她一直都是這樣,我覺得我對他有非分之想,真是禽獸不如。於是吃飯時居然沒有胡思亂想。
吃過飯後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嶽母去洗澡,我換了好幾個台,都沒興趣,聽到衛生間裡傳來水聲和輕輕的歌聲,我心裡又有點亂起來,嶽母有個習慣,洗澡時輕聲唱歌。
我幻想著嶽母用手抹著全是泡泡的赤裸的身體,緋紅著臉,露出一副誘人魂魄的樣子,加上水聲伴著歌聲,真有點說不出的自然美感,雞巴不由又硬了起來,有種想要向衛生間衝去的噪動,手忍不住去摸雞巴自慰。
正當我沈迷的時候,聽到衛生間開門的聲音,我清醒過來,急忙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越飛哥家裡四室兩廳,嶽母的房間要從客廳邊上經過,正對著我躺著的沙發。
伴隨著腳步聲,嶽母走過來,我的眼突然一亮,她居然只圍了一張浴巾,赤著腳向房裡走去,我趕快把眼光對著電視,但一切全在那一眨眼間躍入眼裡。可能是她沒想到我會對他有非分之念而毫無戒備之心,也可能是她對我們愛之至深,這樣的情況也有過,所以他看了我一眼,看我正看英格蘭足球,順口溫柔地說了聲,就愛這個,然後就進了房裡。
她白淨的脖子,水淋淋的臉,濕卷的頭髮,修長的腿在我的眼裡一掃而過,讓我眼睛忽然之間被刺,忽然之間,充滿光芒,讓我不停地回味,這是個多麼誘人的成熟身體啊,而且是貞烈之婦!要能上手,該是多麼快活!
想著想著我全身發熱,雖然開著空調,我還是感覺熱臊不已,連忙倒了杯冰水,二話沒說一咕呼就喝了下去。
二、初試嶽母方知老嫗原有情慾
嶽母在房裡翻了一會,拿了什麼東西,又開門走了出來,我看著她走過的背背影,手裡拿著一張臉膜,原來是忘了拿做面膜的了,呵呵。她急急的腳步和豐實的背,顯得非常地美而性感,搞音樂的,就是不一樣。
正當我品味的時候,忽然聽到「啊——–」的一聲從衛生間的方向傳來,接著是實物落地的聲音「膨」了一下,我趕快走過去,看到嶽母躺在地下,腳在衛生間裡,身體在門外,浴巾已經脫落。
我眼裡呆了,那是一幅怎樣的景狀啊!
嶽母仰躺著,兩腳半張著擡起,左手臂撐著地板,右手放在脖子下面,浴巾散在地下,水水的奶子挺著,黑黑的奶頭象熟透的葡萄,略鼓的小腹下一攝黑色的亂毛,呈倒三角地一覽無遺,就是看不到陰部。
她臉色痛苦而驚惶,整個姿勢像是等待雞巴插入的樣子,全身發抖,一時風情浪艷,滑稽而美麗,刺激而迷人,男人的原始慾望在此怎能不被撩亂!
我雞猛然昂挺,撐得寬寬的長短褲鼓了起來。
雖然春宮迷人,但我沒有絲毫停頓,吃驚地喊了聲「媽—-」,然後走近她,把浴巾翻過來蓋上去,由於手忙腳亂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奶奶頭,我一手抖了一下,心裡一漾,眼裡直冒光。
但我腦瓜子理智不亂,何況母婿間的感情深厚,我想要把她拉起來,她嗯嗯地嘴裡哼了起來,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別。。。別拉,疼死我了。。。。啊。。。。」
我連忙住手。怎麼辦呢,我心裡一閃,計上心來,佯作驚慌地說:「媽,媽,你怎麼樣了?別嚇我啊。」我聲音帶著哭腔,真他媽的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表演的天份,不過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然我再什麼也表現不出來。
嶽母突然笑了,不過因為疼痛而笑得很勉強:「傻。。。孩子,媽沒事。。。。。。你把媽抱。。。。抱。。。到房裡去。媽躺。。。。一會就好了。」
我聽了,伸出手來到他背後,輕輕地把她抱起來,嶽母不太重,估計一百一左右吧,她受了傷,我不能太用力,於是輕輕地做每一個動作,左手在她脖子下面,右手在他大腿上,軟軟地把她擡起來,感覺好像是在擡一板豆腐,軟彈彈的非常舒服。
她手右手好像傷了,只用身體的力量盡可能靠近我的胸部,全身幾乎沒有使勁,我可以感覺到她軟綿綿的身體,柔柔軟軟的,她的右乳房正好半貼著我,而我的左手從她左腋下抱著她,也剛好把她左乳房的上半部握住,我看著她的臉,不知什麼時候有點紅了,剛才還是蒼白的呢。
她眼睛水水的,看著我驚慌的表情,微微笑了,像是感激,又像是安慰我的驚慌。我感覺到她認為我出自對母愛真誠的情感,在做這一切,所以我盡可能把她抱高點,不讓她碰我的褲檔下面,否則她的感覺就不一樣,我的感覺也會變,心計也就落空了。
我抱著她慢慢地走著,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給碰痛了,嶽母的身體剛洗過,有點滑,浴巾不知什麼時候滑脫了,她的奶子和陰毛又顯山露水,讓我一覽無遺,而我只瞟了一眼,就沒再看。
嶽母的臉被這一幕羞染,紅得越來越深,心跳也加快了,咚咚地直撞我的胸膛,我能用胸部和左手感覺到她心跳的變化,其實我也是有心理準備的,而且努力控制自己,所以看不出什麼異樣,除了手心在冒汗。
我把她抱進房裡,因為浴巾是濕的,而且也有點髒,我慢慢地讓她坐在床上,順手取掉了浴巾。對她說,媽我去取毛巾來給你
她沒做聲,坐在床上沒動,看著她扭曲的打抖,可能是太痛了吧,她居然沒有想到要去掩蓋她赤裸裸的身體。不過她身上全是水。我拿毛巾給她,她說:「文兒,你幫媽。。。擦擦吧。。。」
我猶豫起來,心裡一陣狂燥,我來?
嶽母可能感覺到了我的「尬尷」,歎了歎氣說:「媽現在全身都疼,摔重了,不能動。沒關係的,你幫媽來吧。」
我假裝著戰戰競競的擦了起來,但我知道,嶽母是個傳統而貞潔的女子,不能讓她看出我的非分之心來得太快,否則就沒戲了,也不能太慢,不然時間久了,她就是不注意我也會露出馬腳。
我從她的臉上擦起,輕輕地。擦到鼻子的時候,我略略捏了一下,到嘴巴的時候,我稍稍壓了一下,到眼睛的時候,慢慢停了一下,到耳朵的時候,在耳朵裡輕輕地掏,然後在耳垂上柔柔地磨了一會。這些敏感部位的刺激讓嶽母剛才平靜的臉立即發熱起來,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但她在努力控制。
我從小在武校習武直到初中畢業,對穴位和手勁有一定的瞭解,而且在和我老婆調情的時候,試驗過不少,總能讓我老婆慾望如潰,沒想到這就用上了,而且居然是用在嶽母身上。
頭部擦完後我幫嶽母擦脖子,手掌在脖子上隔著毛巾張開,像沒點力氣一樣地卡在嶽母的脖子上,慢慢地轉,她的呼吸急仲而粗獷起來,我連忙控制住我的手不讓發抖。我是站著的,能看到她全身的反應,我的成就感慢慢地襲來,心裡也得意起來,女人啊女人,才開始呢,就露了,本能慢慢地顯露。
我慢慢地往下擦,擦到鎖骨的時候,稍稍用了點力,嶽母嗯了一聲
我忙問:「媽,什麼了?」
「沒什麼。」嶽母很快恢復平靜,衝我笑了笑。
於是我慢慢地擦到乳房,加上點力邊擠邊拖,她的奶奶白白的,青青的血管可以清楚地看到,這時我才發覺她的乳房還是有點兒垂,但不明顯,真地想不到那是五十多歲老婦的奶子啊,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計劃和恩愛的老婆,我早就壓上去,把她給狂熱地摧殘掉!
擦過乳頭的時候,手指旋了一下,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嶽母張了嘴,差點喊出來。於是我立即把毛巾下移,幫她擦腹部,我知道不能刺激得過份,點到即止,不然就會出現異外情況。
在腹部我用力擦了兩下,然後轉到背上,使勁地拖擦,沒想到她的背那樣光滑,肉肉的,在我的擠壓下,彈性豐滿,我還以為是一層老皮,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臉,我還真以為是位二十幾歲的姑娘。
嶽母全身都微微發紅,額頭上也出了細細的汗,有種莫名的嬌羞,我看到她的本能被我誘出,有一種征服的快感傳到雞巴上,我連忙轉過去,走到她背後,射了。嶽母微閉著眼,沒有發現,我趕緊趁機將毛巾伸進褲子裡,把精液擦乾淨。
這時我已經站在她背後,她的奶子和肚子再次讓我放心地看個清楚,那兩個鼓鼓的東西隨著呼吸上下揉動著,好像在誘惑我,讓剛噴過的我居然仍舊熱血噴漲,我連忙轉移視線,把毛巾粘了精液的那面往裡對折了一下,幫她擦手,我還真怕管不住,而且也怕時間久了引起懷疑,於是快速而輕巧地擦完了手和腳,我才發現她右邊大腿和右手受了傷,尤其是大腿外側,烏了一大塊,估計摔得不輕。
我沒有擦她的下身,而是把毛巾給了她,她用左手自己擦,我則取了吹風幫她吹頭,我天,她居然把毛巾翻了過來擦下身,媽呀,那裡粘著我的精液啊,我終於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跳,急劇加快起來,身子立刻退開一尺,怕嶽母聽到我的心臟跳動的聲音。
吹乾後,我轉過去幫她取衣服,我打開衣櫃的時候,看到了折得整整齊齊的內褲和胸衣,估計有十幾套,大都是白色的,只有兩套黑的。
這時嶽母說話了:「文兒,小衣服就不要了,你取件睡衣吧。」
於是我幫她拿了一件薄薄的米黃色的睡衣,幫她穿上,然後扶著她慢慢地躺下,臉上故作緊張,她看著我的表情,好像很感動又好像是很滿意地說:「兒子,不要擔心,媽沒事的,你找藥來幫媽擦一下,右邊手腳有點痛,其它的部位都沒事。」
果然如此,可能剛開始摔的時候很疼,所以全身都感覺痛,而動彈不得,現在恢復了才知道真正摔疼的是右邊手腳。
三、老女人在我的按摩中春情撩亂
我找來雲南白藥,噴在嶽母受傷的部位,輕輕地按摩起來,我左手拿著她的手腕,右手沾上藥水,慢慢地上下搓摩,偶爾用勁快速地捏一會,這時嶽母會嗯嗯地呻吟幾聲,我知道那是痛的,但他手上有點熱,估計有藥力的作用,也有感覺的因素。
按到大腿的時候,我兩隻手同時沾藥搓,然後像做拉麵一樣的雙手各按大腿的一邊快速地搓揉起來,不時猛抖幾下,嶽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時吟叫
每當這樣我就問,媽,受得了不?
嶽母臉紅紅地喘著氣,輕輕地說:沒事,你那樣按藥才滲進去。然後又輕輕地呻吟,讓我聽起來神魂欲散,眼圈發熱。
我發覺她從我幫她擦身子的時候就不時注意我的表情和下體,我早就會想到這點,謝天謝地的是一米七八的越飛哥的大褲子,加上我的掩飾和洩了一次,雞巴的變樣總沒有讓她看出來,而我的表情不用說了,除了關切就是驚慌。
「媽,你忍著點,大腿烏了一大塊,我得幫你塗得久一些。」
我蹲著身子專注地搓摩著。
她眼睛似乎有點濕:「文兒。。。」
我忙打斷她:「媽,不要擔心啦,如果沒有緩解,我一會就帶你去醫院。」
我耐心地摩著,不時換方式和手勁,大腿本是女人比較敏感的部位,又塗了藥,所以容易發熱,我感覺到她沒傷的地方也慢慢地因為充血而發紅,她的左手不時地抓住床單,而傷的右手則輕微發抖。
我是蹲著的,所以不擔心她注意我下體,其實我雞巴早已經再度雄赳赳,夾在我的大腿深處,狂妄得不得了。我擦著擦著,感覺到嶽母身體不時微微地扭動,她大腿根處的黑毛隱隱約約,好像粘住了似的,她的臉微昂,呼吸不順,感覺好像很疼一樣。
而我則微微地笑了,她的陰毛是被她陰部流出的淫水和毛巾帶過去的精液返潮後弄的,女人的本性被我再度撩亂,她真是一條老母狗,原來在生理上征服一個女人,那樣容易。
想到嶽母被我弄得居然老而懷春,我下體一陣抽畜,洩了。
當晚我就睡在沙發上,沒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飛和芸姐回來的時候,我還沒醒,嶽母則已經醒了,躺在床上。芸姐看到嶽母的樣子,聞到刺激的藥味,驚叫了一聲:「媽,你什麼了?」
越飛聞聲也走了進去,關切地問:「媽什麼了?」
兩人的驚叫把我吵醒,我正好聽到嶽母說話。
「昨天洗完澡後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媽傷心地說,「多虧了一文,昨天幫我塗藥弄了好久,還去藥店買藥給我吃。」
嶽母居然不說實情,我心裡狂跳了一下,一陣暖流通過,知道那實情說出來不好見人,但嶽母怕羞卻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莫名的神往。
「告訴你平時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嚇死我們啊。」那是芸姐的聲音。芸姐聲音很好聽呢,一種溫柔的嗔怒。我心頭一熱。
「你怎麼不給我們打電話呀。」越飛有點擔心地說。
看著女兒責備的表情,嶽母笑笑說:「文兒準備給你們打電話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一個辦案一個在醫院值晚班,不能耽誤的,何況有文兒在呢。」
確實,昨晚我準備打電話,嶽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
這時我擦著熏熏的眼爬起來,喊了聲:「越飛哥,姐。」
芸姐走過來,看我樣兒,哈哈笑起來:呀,看你平時還像個小夥子,什麼穿了越飛的衣服就像個小屁孩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訕笑著說,昨天和越飛哥打球,到你們家裡吃飯,沒衣服換,就拿越飛哥的穿了。芸笑起來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臉就紅了,小姨子呢。芸姐平時老喜歡調侃我這個妹夫,沒法了,呵呵。
越飛走過來,問我藥呢,我幫媽擦藥去。
這時我已經發現,嶽母穿了長褲,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熱烘烘的。
我忙說:「哥,還是我來吧,你累了一通霄,雖然說你是J.c,人也不是鐵打的,你還是休息會吧。」
芸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了藥,幫嶽母塗上了:「還是我來吧,你們這些男人,哪會做這些事。」
越飛哥聽了,衝我扮個鬼臉,坐了下去。我轉過去看到芸姐正蹲著幫嶽母搓摩手臂,由於穿著短衣,腰上頓時走了光,好白的皮膚啊,膩膩的,椎骨略現,腰很細,胸卻不小,一搖一搖的的屁股圓圓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我老婆還要中看,我老婆是屬於豐滿型的,而芸姐是屬於苗條型的,我真有點兒羨慕越飛哥了,這樣的女人操起來很有骨感。
芸姐正摩著,哪知道嶽母嗯啊了幾聲,埋怨說;「你還護師呢,我痛死了。」
芸姐看著嶽母冒出汗珠的額頭,一下子慌了:「媽。。。媽,你怎麼了?」
「丫頭,你要我死啊。」媽氣喘籲籲地說。
這時越飛已經過去,拿過藥瓶,說:「芸兒,還是我來吧。」
說著就摩了上去,輕輕的,嶽母舒服了一些:「嗯,不錯,真不知道你這個丫頭什麼當護師的,連個大老粗都不如。」
說得芸兒臉紅了,芸姐不像我老婆隔那樣開朗,她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子,漫柔可親,所以沒吱聲,輕輕地說了聲「我去做早餐」,然後就去廚房了。
「媽,好些了媽?」越飛邊摩邊說,「不適應要告訴我呀。」
「嗯,不錯,只是你那雙大手太粗糙了,有點肉麻又不敢笑」嶽母說著居然紅了。
越飛也沒注意到,只是笑笑:「媽,咱干J.c的,天天練散打,不粗才怪。」
我看了,忽然計上心來,走過去:「哥,還是我來吧,你那手感象毛毛蟲樣的。嘻嘻。」
越飛衝我揮了拳頭:「你丫小子。。。。」笑呵呵地走開
芸姐在廚房裡也笑了:「哈哈,毛毛蟲,拐了,以後你摸我我光想想也會肉麻了。一文你這混蛋小子怎麼盡用些恐怖的詞兒來形容啊!」
我聽了心中一陣酥麻,狗麼的,越飛的那大毛毛蟲大毛毛卵蛋不是經常撈嗎?
我手已經在滿屋的笑聲中,握上了嶽母的手腕,另一隻手已經輕輕地摸索了上去,偶然用點力氣搖兩下。笑母的手微微發熱,此時正聽到芸姐的話,也笑了,臉紅紅的。
按到大腿的時候,我發覺嶽母已經微閉著眼,香氣輕籲。我的手在大腿上有節奏地動作,不時刺激一下接近大腿根處的地方,嶽母就會有反應,那就是輕輕地發抖,我知道她會注意到我,我也是專心地一表正經
其實我知道不能胡來,越飛和芸姐都是專業人物,容易覺察的,我慢慢地來,久了嶽母扭會扭身子,而我發覺她褲檔部位似乎有點潤潤的,昨天的淫水和精液還殘留在陰毛裡呢,我想。
這樣嶽母養傷期間,我幾乎天天去幫她按摩塗藥,有時我老婆也會裝模作樣地幫下忙,但她一個嬌嬌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親情和母愛的因素表示一下而已了。每一次我按摩,也都是一本正經的,但我盡可能變著手法,不時刺激一些敏感部位,讓嶽母產生一些異樣的感覺而又不至於懷疑。
四、肉體的叠宏起伏堅定了我征服的慾念
很快學校期末考試了榚榖槄榾,我老婆和其它縣市的學校交換監考要出去三天,這天剛好星期天嘌嘀嘁嘈,本想找越飛開車出去玩的,但越飛因警務昨天出差去廣州了塴塹塾墐,芸姐也要上班。一般的情況下,越飛出差的時候漉滭澈漚,芸姐就要調班整天上班,越飛回來後就休假。這天剛好是玲玲過生日慬愻慪慛,於是我和嶽母就帶著玲玲開車去了市郊的萬源湖玩。
萬源湖是我市最好的風景區,湖邊是山和森林,湖裡的水源眾多,大都是溪流,源源不絕,因此得名萬源湖。
我開著重慶長安,玲玲坐我邊上,可能是我長得挺陽光的而又容易相處的緣故,成一家人後玲玲和我的關係特別好,對我感覺特別親切,一路上不停地我問這問哪,我也挺開心,逗著她樂,嶽母看著我們,也很開心,可能他覺得我這個女婿很隨和博學多知,又懂得生活吧。
玲玲十六歲了,長得特象蘇有朋演的《依天屠龍記》裡的小昭,我平時也稱她為小昭,這樣號久了居然也喊開了。小丫頭十六歲,長得卻水靈靈,又嬌又媚,穿著粉紅色的襯衫,淺綠色的休閒褲,紅色的學生皮鞋,一束馬尾如瀑,胸剛剛發育,直挺挺的,不大。
我邊逗著她笑,邊體味著她的氣息,不時瞟瞟她炫目的麗影,慢慢地不由淫想,這妞兒要能上手,準別有一番風情。不過我知道不能亂來,而且得從長計議,哪怕是三年五年後。要弄得先弄後面那位,雖然多年老井,但已經證明在性本能方面容易剌激的,且源頭仍豐,然後,然後。。。我想起了柔柔細細的芸。
我把車停在湖邊的停車場上,就和嶽母帶著玲玲劃船,燒烤,踩溪水,玩得不亦樂乎。玲玲玲瓏的身材和嬌麗的面容不時吸引著我的目光,而我卻裝著天真得毫無邪念,嶽母則老成地看著我們玩。我也不時注意著她,本能地產生起幻想來,要能在這裡刺激她一下也不錯,想著想著,雞巴悄悄地硬了起來。
到了十點多鐘,夏天的太陽辣了起來。
玲玲怕曬,吵著要去林裡面玩。
我靈機一動,就答應了,嶽母自然哄著孫女。
進了林裡,我為了照顧嶽母,走在最後,嶽母年紀畢竟有點兒大了,走路不像我們那樣又快又穩,而且林裡刺多,東躲西閃的,嶽母不時搖搖欲墜,我則不時扶住她,幾次都碰到了她的胸和腰,她不經意的激靈讓我感到快意。
雖然年紀大了,但她的臉皮沒有皺紋,也沒有斑痕,真是徐娘雖老,風韻更濃啊,所以看起來仍然很舒服,特別那種一驚一乍的表情,如果沒有玲玲,說不定我真地會把她壓在森林裡,赤光光地操得她熬熬亂叫。
玲玲看我們太慢,一個勁地催,嶽母見了,告訴我說:「文兒,我體力不行,就在這等你們吧,你和玲玲去,當心點,別讓她胡來啊。明天考試呢。」
我有點捨不得,但仍然很爽快地應了聲,就衝了上去:「小昭,我看你往哪跑,看我楊逍不活捉了你!」玲玲樂得哈哈大笑
嶽母聽到我的話,也笑了:「唉,還那樣頑皮。」然後大聲說:「我在山下等你們,你們注意安全啊。」
我追著玲玲往山上跑,林裡本來比較潮濕,山路也沒什麼人走,所以特別滑,沒想到要爬山,所以我穿著皮鞋,走得很踉蹌,玲玲轉過身來看衝著我指手劃腳:「楊左使~~,你輕功不錯啊,學起淩波微步來啦。。。。哈哈。」弄得我哭笑不是。
玲玲也高興得太早了,笑得東倒西歪的,一不留神腳下一滑倒了下來,我臉一下子發白,看著她整個人直往前撲,臉上充滿驚恐之色,我顧不了那麼多,趕緊往上衝了幾步,接住她,順便側著往邊上草叢裡一倒,屁股著實撞了一下。
玲玲壓在我身上,驚恐未定地看著我,我們的臉貼得很近,她可以看到我疼得變樣的臉,我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和少女淡淡的幽香,若近若遠地飄進我的鼻子裡,讓我慢慢地有點幻迷。
她的胸貼在我的胸上,結實的小乳房頂著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她雙手撐在我肩上,小女孩身高一米六一,下身正頂著我的雞巴上,雖然我沒有挺,她仍然能感覺到那裡是一根鼓鼓的肉棒,因為貼得很緊。
這樣的場面讓我雞巴慢慢地變硬起來,我忙若無其事地推開她的雙肩讓她起來:「小昭你嚇死楊逍了,沒摔著吧。」
玲玲臉一下子紅了,那種女人羞澀的紅,垂下頭說,沒呢,叔叔,你傷哪了。
「叔叔沒事,咱們繼續爬呀。」我爽朗地笑了。
小姑娘也笑了,但笑得有點不大自然,我心裡一漾:「山上哪門派的,竟敢使鬼計暗算我明教教主,明教光明左使楊逍來也!」
轉過頭看著小丫頭被我突然逗得花枝亂顫的樣子,那結實的粉紅胸脯歡快地蹦噠著,我心裡忍不住感慨,好美的風光,勝過了勝過了腳下勝景的萬源歸湖,眾綠聚水。
想著剛才的那一瞬間,雞巴一鬆,我下身濕了。
玲玲不在我老婆和嶽母的學校,而是在實驗中學,中午我們回到市裡,在實驗中學附近找了個酒店,要了間包房,玲玲的幾個同學也來了。其實玲玲今天也吃得多了,女孩子又怕肥,她的同學也是,大家在包房裡吃了蛋糕鬧了一會就去學校了,明天要期末考試了呢。
想到期末考試,我想到過兩天都回來了,家裡人一多,我可能就沒有機會了,這幾天一定要把嶽母搞下來。
看著滿桌的菜,還有那瓶只喝了一半的葡萄酒,我忽然來了靈感,笑著對嶽母說:「媽,這丫頭不吃,咱們自己吃,一天來了,您也沒吃什麼東西。」
嶽母說:「嗯,文兒,咱們自己吃,晚上回去就不弄飯了。」
吃著吃著我藉口方便出去了一會,去櫃檯買了粒藥,這酒店我來過幾回,市裡幾個貪官玩小姐的時候,就在櫃檯買藥,我早知道了,只是秘而不宣而已。我把藥粒掰了一小塊下來,其餘的放進袋子裡。
進了包廂,坐在嶽母邊上的椅子上,我倒了一杯酒給自己,然後倒了小半杯趁嶽母不注意把藥放了進去,遞到嶽母面前:「媽媽,來,今天玲玲生日,剛才您沒得喝,我警你一杯,您不能喝酒,就喝這麼點吧。」
嶽母滴酒不沾的,但剛才我的話讓她不好拒絕,而且也只有小半杯,還是紅酒,她幾乎沒有猶豫,就喝了下去。
「媽,您不知道,喝點葡萄酒可以美容呢,您都五十幾歲了,還保養這麼好,再喝點酒,更有用了。」我甜甜的嘴吧讓嶽母臉一下子紅霞瀲艷起來,「呵呵,你真會逗媽開心。」
我連喝了兩杯,嶽母見了:「少喝點啊,別醉了。」
「沒事,媽,玲玲生日嘛,咱們家相處得這麼無間,我開心著哪。」我滿眼誠摯地看著嶽母,「媽,都是您教得好,娶了雨,我感到好幸福,我一生一世,都會對她好,對您好,還有對芸姐他們好。」
嶽母知道我有點酒量,就是平時不喝,在家裡只和越飛喝。所以她知道我沒醉,說的話是真誠的,可能是音樂人容易感動吧,她地抹了一下眼睛,藥已經開始起作用,她紅著臉說:「文兒,你是個好孩子,小雨和你在一起,我放心了。這一生啊,我沒有什麼遺憾了。」
我看著她濕濕的眼,關心地輕輕說:「媽,您怎麼了。」
她伸出手來摸我的臉:「沒事,媽高興哪。」
我心裡一熱,看著她因為發熱而臉紅的嫵媚,雞巴早起挺得翹翹的。任她在臉上輕輕地摸,我很冷靜,剛才我藥只放了一點,就是不能太刺激她,否則會讓她看破,而又不能在包廂裡胡來。但又要讓她有點感覺,不然回不方便引誘她的感覺。
我們在裡面說了一會母子親情,我看到她有點不大自然地扭動著雙腳,大腿根處不停地輕輕磨擦,在她胸脯起伏漸大的時候,我倒了杯水給她:「媽,您真地喝不得酒啊,才那麼點就臉紅了,不過真地很好看,來,喝口水吧。」嶽母接過水,彷彿清醒了不少,把水喝了下去,臉上還是止不住散發出的熱氣。
我趁機喊小姐結帳,然後就登上了重慶長安。
「文兒,你喝了酒,慢點開。」
我慢慢地開著車,不時看著坐在邊上的老美人,平靜了不少,但胸脯的起伏仍然感覺得到。我想不能送她回去,於是說:「媽,這幾天芸姐他們不在家,雨也出去了,我一個人住挺空的,您就住我那去吧,方便些。」
因為經常住我們那,嶽母不假思索就答應了。那藥用得特少,作用不久就散了,進屋後,我感覺到嶽母神情已經完全恢復,但她臉上的微熱仍然欲去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