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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夫妻

日期:2020-03-05 作者:佚名

小儀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國明。他是個貨車司機,是那個天下最討厭,最不長進的傢夥,工資已經不多,發了馬上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麼苦的日子,沒說半句話,離家出走了。

國明失去妻子,脾氣變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裏喝酒,意氣消沈。女兒和幾歲大的兒子沒飯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變故,小儀為照顧弟弟,綴學在家,打理家務。有一個晚上,國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滿身都是,一陣餿氣。小儀替他清潔,竟糊塗地把女兒當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脫光,按在床上,強姦了。小儀無抗拒之力,任由狂風暴雨擊打,在聲嘶力竭的求饒聲中,小儀就讓父親把她尚未完全發育的身體當做洩慾的工具。

一覺醒來,國明發現睡在他身邊的是女兒,和他一樣赤裸,不住抽泣,胸脯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開放的花蕾。但見床單一片落紅和精液,枕頭沾濕了淚水。地上是給他撕破了的女兒的衣裳,國明心中有悔,使勁的捶胸,向女兒說做錯了。他自知不是個好爸爸,卻不至於對女兒做出禽獸的所為,酒精麻醉的神智,誤以為老婆回來了。小儀確實聽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雞巴插進她小屄裏的時候,口裏不住的呼叫著媽媽的名字。

為要向女兒表達悔意,國明用被單裹住身無寸縷的女兒,竟不顧自己仍是赤裸裸的,和父親的尊嚴,跪在地上,在女兒跟前認錯,請求女兒給他改過的機會,補償一生的過失。老婆既然己經私奔了,如果女兒也不原諒他,就沒有生存的意義。小儀仍是害怕,哆嗦著,含著淚水,對父親說,日子己經夠苦了,為了她和弟弟,爸爸一定要振作。他們姊弟已失去母親,生活的倚靠就是爸爸。

從那天起,國明判若兩人。戒掉酒癮,勤奮工作,並對身邊一對小兒女十分呵護,再沒有踫過小儀身體一下。小儀雖然很想回到學校去,但為了那個殘缺的家,把生活擔在肩上,持家理務,照料弟弟,儼然是個小主婦。國明每天回來,都給她一點錢作家用,錢不多,但日子也不覺得難過,晚上做個兩菜一飯,也吃得飽。睡前,國明總會把當天發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說給他們姊弟聽。小儀相信爸爸改變了,不再害怕他,並且開始對他有了從未有過的好感。國明的確是改變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義。對國明這個粗人來說,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個身影令他不再空虛。

有一天,國明收到一筆可觀的打賞,就提早回家,準備拿那些錢,給女兒和兒子賣新衣服。小儀不知道爸爸回來,在廚房洗澡。門沒關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國明很興奮的去找小儀,廚房門一推開,看見小儀赤身蹲在地上,水珠從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溝,看得幾個月不知「肉味」的國明,眼睛噴火。他的心在跳,臉紅耳熱,雞巴就翹起來。小儀聽到人聲,轉過身來,與國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國明馬上把視線從女兒現出了少女曲線的身段移開,發狂地拔足跑了。

國明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蕩,跑到流鶯出沒的地方,見到一個妓女,向他訕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脹大得快要爆炸的雞巴插在妓女的小屄裏,那妓女兩條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擠,他就一瀉如注了。這樣,把口袋的錢花了大半,其餘的買酒,喝到醉醺醺。飯店要關門,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見飯桌上留給他的飯菜己冷。女兒和兒子己上床睡了,國明獨自一人坐著,掩面而哭。倏地,有一隻溫柔的手,撫摸他的面,遞上一條熱毛布替他敷面。國明不敢抬頭,喃喃自語,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話。

小儀問他不說一聲就跑了,到那裡去了?那麼晚才回家,教她擔心死了。國明又羞又愧地說,對不起,我就個不長進的傢夥,召妓去了,把原來打算給你們買新衣服的錢都花光了。小儀說,都是因為爸爸仍想念著媽媽嗎?國明說,我不再想妳媽了。我想的是……

國明的舌頭打了結,再說不下去了。原來他心中的人,是自己的女兒。國明雖然是個粗漢子,沒有教養,但心裏還是有禮義廉恥,人倫輩份的。他每天都警告自己,別再向女兒存歪念。但小儀清純的臉,可愛的笑容,和對他的服侍,令他不由自主地,也不堪設想地想著她。不單是看見小儀洗澡的光裸的背,才動淫念,而是心裏早已印著她的倩影。揮不掉她的影子,不能沒有她,只有想著她,才有幹活的勁兒。

國明掩著面,一邊流淚一邊傾訴,但說只能說到這裏,把心裏另一半話吞回去,因為那不是人說的話。於是,繼續罵自己的淫慾,一邊罵一面摑自己耳光,和捶胸。對女兒說,豈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獸不如。偷看自己的女兒洗澡,看得全身都熱騰騰,慾火焚身……隨便找個妓女,把給妳的錢給了她。是許多的錢,我要她答應在床上扮作我女兒,給我作愛……說到這裏,國明情緒激動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衝進廚房去,拿起菜刀,揮舞著說,我這個沒人性的傢夥,早晚會再把女兒糟蹋,死了就不會連累人……

正當國明放刀擱在脖子,一抹就見紅。小儀那會不讓爸爸去死,飛撲上去,拼命要把菜刀奪去。糾纏中,父女摟扭作一團。忽然,國明握刀的手沒有了力氣,鬆開,菜刀掉在地上,卻把小儀纖細的腰枝抱住。那幾分醉意,令他腳步站不隱,擐住小儀歪歪斜斜的,走了幾步。國明哭了,小儀也哭了,互相的擁抱著,偎依著,嚎哭。國明抬頭看著房頂,心中所壓抑的一切衝動,慾念和愛意,隨著淚水都湧流出來。國明嘴裏叫出女兒的名字,一邊說對她不起,請她再原諒,一邊瘋狂地,不顧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聲。國明說,為什麼不讓我死了,死了就不會傷害妳了。

小儀抽泣著,說,爸爸,你不能死,丟下我我弟弟,我們依靠誰?

他們默默無言的,彼此擁抱著。心情稍稍平服,國明不敢再吻小儀。在寂靜中,國明聽到有顛震,卻堅決的聲音,傳入他耳中,說,爸爸,如果你那麼需要,真的愛我,我會給你。國明說,不行,妳是我的女兒,我不能和妳再做出這些醜事。女兒說,但有沒有想到,你去死了,對我們會更好嗎?這是愛我的辦法嗎?

說著,小儀推開國明,噙著淚水,就在他面前,解開衣衫,露出那曾經是清白的,已給父親沾汙過的雪白肉體,讓它成為爸爸解決他性慾的法子。國明的手抖起來,按住女兒的手,阻止她展開衣襟,暴露她的乳頭。小儀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帶他潛進睡衣下面,輕輕的貼住她胸前。國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輕輕地搓揉,觸摸女兒的肌膚。不知何來的溫柔,令國明起了厚繭的手細膩起來,靈活地來,輕輕的捏弄女兒仍是個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團微微隆起的肉,其實並不性感。他對自己說,不行,我不能把自己的性慾發洩在女兒的身上。

國明彷彿想從他手裏的觸感,找到那令他著迷的地方。他感覺著,小儀的胸好像漸漸隆起來了,嬌嫩的乳蒂也挺了起來。國明好像曾看透了衣裙下女兒身體的變化,於是有給她買個乳罩的念頭。老婆沒帶走的乳罩太大,不合她用。如果今天那些錢不是冤枉地花掉,就有錢給她買。她身上就會戴上一對新的,保護著這對小乳的乳罩,一定會好看。小儀垂下頭來,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慚,讓仍流著淚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開,剝下來。國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褲頭尋索褲帶,把結解開了,褲子沿著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國明一雙手搭在小儀的肩膊,看見她短小的身材,還未夠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現出曲線,恥毛仍未長出來,屁股蛋兒不算圓渾。酒精的麻醉漸漸消退,他頭腦半醒著,就在昏昏沈沈的意識中,把女兒的臉埋在懷裏。小儀討厭他身上的一陣土酒的鎪氣,但她的臉貼住的,是一顆變得溫柔的心。國明把女兒的輕盈的裸體擁著,本應該是慈的父親懷抱,變成了情人的撫觸,把她帶到自己的床上。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對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兒說對不起。小儀不敢說話,躺在床上,別過頭,不敢看。健碩的身影向下壓下來,她閉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雞巴接納了。一點也不容易,但是,小儀己經把身體展開,國明也很小心,捧住小儀的臀兒,一分一寸的,漸漸沒入她的小屄裏,並不需要冒失的衝撞,

窗外,風雨交加,風夾著雨點,搞打在窗上,房間裏卻寧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嬌喘。一株梨花壓海棠,別有一番溫柔和憐惜。弄不清是獸性的釋放,還是愛意的紓發。小儀都曲意的接受了,國明從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來的時候,對任由擺弄的女兒說,爸爸又再錯一次了,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這是齣人間的悲劇,父女在惡劣的環境中相依為命了。從那晚開始,小儀睡在國明的床上,好讓爸爸有點慰藉。睡在天真純潔的女兒身旁,國明總得不配和虧欠。有個衣衫單薄的少女睡在身邊,稍一不經意的踫觸,就會教國明觸電,雞巴翹得高高,無法入睡。小儀好像懂得他的心,她會向爸爸那一邊稍稍攏過去,國明內心掙扎著,總是情慾得勝,把她睡衣的紐扣解開。小儀閉著眼睛,躺著,不發一言,讓國明為所欲為。

國明這個粗漢子,粗中有細,每次交合,總是不住對她說對不起。他能不體諒女兒年紀那麼小,就擔當了儼如妻子的角色,應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國明也不明白女兒是如何能應付他強烈的性欲,她好像心裏明白,他什麼時候想做愛。痛苦的是,他愈不想踫小儀,他的性欲愈是按捺不住。

小儀很快就適應了頻密的房事,同睡一床,爸爸對她不經意的踫觸變成刻意的挑逗,小儀都默然接受,彷彿她也有成人在性事的需要。國明既不是喪盡天良,大奸大惡的罪犯,和女兒亂倫,教他內疚非常。怎樣能教良心好過一點呢?他嚐試把小儀的頭蒙住,看不見她的樣子,想像著她是別的女人,但令她受的罪更多。

和女兒亂倫他會自責,但是沒法壓抑情欲的爆發。他對小儀說,不要把我當做爸爸,我不配。小儀說,我需要爸爸,不能沒有爸爸。國明想到了一個主要,要小儀平時叫他爸爸,但在床上可以不叫爸爸,叫他做明哥。小儀明顯覺得,和明哥做愛,比和爸爸做容易一點。當爸爸給喚做明哥時,他做愛會更溫柔體貼一點,又大膽痛快一點。偶然一次,她的陰蒂給挑逗到了一個臨界點,就竟然敢叫出來,叫著明哥,一個愛著她的人的名字。讓他知道,她快來了。

國明發現女兒那一次做愛,有了性高潮之後,做愛時漸漸就少來一邊作愛一邊罵自己那一套,因為那並不會叫自己和女兒好過。於是,多去留心令女兒同樣得到性愛的快樂,他明白如果不打算把女兒拿來洩慾,那麼必須讓她也分享到床上的一點兒性愛的樂趣。國明和前妻十年夫妻,倒未試過如此著想的。不過,國明總是速戰速決,射了精就拔出來,內疚叫他不能貪戀和女兒的性愛快樂。

做過一場又一場互有高潮的愛後,小儀不急於馬上穿上衣服。願意把纖細的裸體,偎依在他懷裏,總是默默無言。他看見女兒這麼遷就著她,既可憐又可愛,心裏有衝動,說一聲謝謝她,老半天都說不出來。小儀仰面看著國明,對他說,明哥,你有話要對我說嗎?國明臉紅耳熱起來,不好意思說。終於,他在喉嚨裏那一句話,輕輕的吐了出來。小儀聽到了,一手攀著國明的肩頭,爬起身來,說,明哥,你說什麼?能再說一聲嗎?國明鼓起勇氣說,小儀,我說了一聲謝謝妳。我今天能活著,只因為有妳。我早應該對妳說,我這個早該死掉的人,好的說話不會說,只會說些粗話。

小儀的淚水,從眼角裏流下來。她才年紀那麼小,己經歷盡許多辛酸,比誰都更需要有人愛她。但小儀心裏是快樂的,知道她爸爸要費許多氣力才說得出那句話。為了她不喜歡聽,爸爸在家不再說粗言穢語,現在,更說出柔情的話來。在同床共枕的這些日子裏,她體會到爸爸對她,不能沒有愛,而且是率性真情的。這個從前討厭可憎的邋遢男人,在這個未經世故的小女孩面前,七情六慾,喜怒哀愁都沒有保留地,給她看穿了。

終於,小儀找到了一個理由,為他撐住這個家,讓他在肉體上親近自己。她看見,爸爸在不知不覺間,為她改變了。小儀不懂得父女戀愛是不是相容,她願意為爸爸付上一切。她主動地,攀在國明身上,兩個赤裸的肉體交纏在一起,進行另一場讓世人為之搖頭側目的性愛場面。國明不時不敢一個晚上做兩個愛,但這是小儀想要的,於是,翻個身,壓住她,再次侵佔她。兩條蠕動著肉蟲,一個白花花,一個黝黑,合拍地,互相期待地,快要推上禁忌的性愛高峰時,小儀對那個抽插著她的男人,喘著氣說︰

「明哥,謝謝你不再打我罵我。如果你真的疼我,疼弟弟的話,要給我們些好日子過。」

國明說︰「小儀,妳年紀小小就要為我捱那麼多苦,擔當了這頭家。如果我不好好待你和弟弟,我真的不是人。」

國明果真努力掙錢,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幾番變遷,他們從破舊的房子,遷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他們一個新的開始。沒人知道他們的過去,國明竟然敢在別人面前親熱地拉著小儀的手,甚至摟著她,讓人看見了以為他們是對夫妻,口裏卻不提及他們真正的關係。

弟弟開始懂事了,他不知從那時開始起,就管小儀叫媽媽。可能是小儀和他玩家家酒時,她扮媽媽。於是,弟弟就把姊姊叫做媽媽了。小儀比弟弟只長幾歲,媽媽走了的時候,弟弟年紀太小,一兩年光景,媽媽的記憶很快就模糊起來。平時吃飯洗澡換衣遊戲,都是小儀照顧。有病時,也是姊姊,來看護他。眠乾睡濕,這位他比親媽媽更疼他的姊姊,在感情上和生活上,取代了媽媽的位置。而姊姊和爸爸睡在一起,一半是遊戲半是真的,姊姊當起媽媽來。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小儀自己體會了,她不要讓弟弟沒有媽媽。有一次,隣居的孩子取笑他沒有媽,他堅持姊姊就是他媽,他們不相信。半取笑半質問的說,妳姊姊和你爸爸一起睡的嗎?他說,是的,我們每晚都一起睡覺。他給戲弄得哭著回家,告訴小儀。小儀在逆境環境長大,養成了倔強的性格,她牽著弟弟的手,當著小孩前和坊眾前,含著淚,警告他們說︰「不要欺負弟弟,他爸爸會替他出頭。我也不好欺負的。我是弟弟的媽媽,誰惹了他,我不放過他。」

街坊鄰里,對這個滿臉稚氣的女孩有做媽媽的本領,半信半疑。但是,小儀既然這樣說,平時,弟弟也叫她做媽媽的,他們是母子的說法,姑且接受。弟弟上學了,小儀帶他上學,告訴老師和同學,她是弟弟的媽媽。他家有爸爸也有媽媽,有個齊全的家庭。弟弟覺得和別人一樣,有多一點自信心。

好事的鄰居會問小儀幾歲?弟弟又幾歲?他和國明是夫婦嗎?都不好回答。在別人眼中,這對老夫少妻結婚幾多年了?沒可能生出像弟弟那麼大的孩子來。是個疑團。有一次,問起國明,他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應付過去,間接默認小儀和他有夫妻關係。漸漸,鄰舍觀察他們兩個,真的睡在一張床,舉止有時很親密,開始稱小儀做明嫂了。

明嫂這個稱呼,對小儀是個壓力,她要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爸爸的妻子。她開始打扮了,為要在人面前見得成熟一點,或說個謊,把年齡加大幾歲,都沒法掩飾她尚未成年的事實。不過,她比別的女孩提早有性生活,與國明過著夫妻一般的生活,令她比同齡的女孩無論在思想和發育,都早熟。

小儀的思想也成熟了,會思想,也有自己的主意。有些事情,教她很惱,就是國明枕頭下面的裸女雜誌。每一頁都是脫得精光,是只穿著很小布料的內衣、睡裙的女人,個個身材惹火,兩腿張開,纖毫畢現,擺出種種撩人的姿態,或享受著被人做愛的表情。從前,國明晚上不翻過這些雜誌,就不上床。第二天留下床單上穢迹斑斑。小儀以這個下流的爸爸為恥。後來,國明和自己性交了,有了穩定的性關係後,國明的心好像穩當了。那些裸女照片還看來做什麼?

國明以為看些裸女照片,是男人的嗜好,調劑生活。可是,小儀的反應很強烈,不能接受國明看過裸女雜誌,然後和她做愛,好像把她當做畫中人一樣。有一段日子,國明晚晚都看裸女雜誌,剌激了他的性慾,頻頻要和小儀做愛。小儀表現冷冰冰,亳不合作。國明問小儀為什麼不想做愛,不開心嗎?她說,你去看那些裸女雜誌好,自己解決好了。國明解釋說,男人個個都看這些東西,有什麼問題?她說︰「從前媽媽跑了,身邊沒有女人,看這些沒穿衣服的女人照片可以理解。現在和我做愛為了什麼?是不是嫌我身上沒長出兩個大乳房?或是在床上擺的姿勢不風騷?我不會擺那些姿勢,我是小女生身材,妳不必踫我了。」

國明覺得女兒比自己還明白大體。不久,那些黃色刊物丟掉了。小儀不知道國明有沒有背著她看,但是,她心裏有了個底,爸爸一心向著她,讓他做愛有個理由。國明對小儀說︰「對不起,我是個粗人,不長進,不懂得妳的感受。裸女雜誌不能代替一個真實的女人,妳做愛,因為我需要妳。」

有一晚,國明不理會小儀抗議,把她的乳房胸裸露出來,檢查她正在長出來的乳房和兩顆小紅豆。在他日久愛撫和親吻下,小儀的乳蒂彷彿不再羞澀,而且像兩顆快要開放的菩蕾。他想像著將來高高挺起的樣子,想起那一天打算替她買乳罩的舊事。他對小儀說︰「我欠了妳一個乳罩。那一天把買個乳罩的錢冤枉花掉,或許不能再讓妳等待了,妳的乳房要長出來了,很快就需要有自己的乳罩。」

國明在她胸前用手比劃著,用他的大手蓋住她的乳房,掏成個小山丘,向羞得赧顏的小儀,比劃著將來她的胸會高聳,脹大成為一對圓球,在那個地方掛著,如果沒有乳罩把它包裹著,走路時會搖晃搖晃的。國明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害了小儀羞得把臉兒埋在爸爸懷裏。他在她胸前輕輕的搓揉,一陣快感,從那兩小點傳到全身。

明哥說過,她應該戴乳罩了,惹起小儀對自己身體變化的遐想。小儀平時洗衣服時,看見鄰家的晾衣架上,高高掛起顏色,款式和面料不同的乳罩,也渴望有一個自己的乳罩。她上市場買菜時,經過買衣服的檔攤,有內衣賣。但看看自己的胸部,看看那些陳列的乳罩,沒合適自己的尺碼,又不敢問。看看價錢,不太貴,但口袋裏爸爸給的家用不多,只夠賣菜。她只能看,不能買。

她仍沒有乳罩。閒來,小儀會自己揉搓一對小乳房,催促它們脹大起來,幻想著和爸爸做愛時,給搓揉捏弄時的滋味。有一天早上,小儀忽然發覺乳房好像鼓了起來,穿著單薄一點,或淺色的衣服,把乳暈現了出來。她意識到,有些男孩子會以奇異眼光看她的胸部,期待著她的第一個乳罩……她生日的那一天,爸爸把應許給她禮物帶回來。小儀的眼睛一直盯著放在床上的禮物包。上床時,國明沒有把燈關掉,要女兒打開禮物看一看。小儀知道跟她同齡的女孩子,都有媽媽替她們選第一個乳罩。他的第一個乳罩卻由爸爸買給她。小儀對國明說,爸爸,謝謝你。國明從沒聽過小儀說這樣的話。

國明說,妳喜歡就戴上它,試一試合身不合身?如果不合,可以拿回去換。小儀對著乳罩,卻不知怎辦?因為馬上要做愛了,戴上乳罩幹嘛。一眼就看出,太大了。但小儀不敢說不合身。國明說,來、來、來,讓我替妳戴上。小儀羞慚地脫去睡衣,亮出小小乳房。國明親手替女兒戴上,扣上撘扣。小儀低頭看看自己的模樣,著了迷。身上這一個乳罩,好像告訴她,她己及齡了。她抬頭看看爸爸,有沒有示意她脫下來。

小儀抬頭看看國明,從他的眼神臉色,曉得國明今晚不做過愛,會睡不著覺。但是乳罩要脫下來嗎?國明彷彿明白小儀的心事,對她說,不必脫乳罩,戴著乳罩也可以做愛。這和國明從前要脫光她才做愛的習慣不同。

國明比平時更溫柔的,把小儀攏過來,隔著乳罩,愛撫她小小的乳頭,令她覺得受到加倍的愛眷。她發現,爸爸不一定要把她脫到赤裸才興奮。戴著乳罩和他做愛時,叫他的雞巴翹得更高。戴著乳罩的小儀,得到更好的待遇,國明把她當做小公主,體貼地,褪下她的小女生內褲,很小心的壓在她身上。交合的時候,國明處處看著小儀的反應辦,抽插時不緩不急,多深多淺,盡量隨著小儀的反應。

小儀明白了乳罩的作用,不單是一件內衣,而是在床上能令自己和國明更暢快的東西。挑起國明的性慾,本來不是小儀的意願。但是,體諒到國明的心意,在家裏,省著穿戴。待他回來,有需要做愛時,才為他戴上。國明有時會把她脫光,有時願意看見她戴著乳罩,當國明愛撫她的乳房時,乳頭一樣會硬,像爸爸的陽具一樣。

生活是簡單和清苦,卻算是快樂。小儀戴乳罩後的幾個月,身體有了奇妙的變化。胸前脹硬起來,感受怪怪的。有一天,下體一陣涼意,滲出血來,沒法讓它停止。小儀害怕極了,難道是菩薩要罰她。晚上,國明如常上床,想要做愛的時候,小儀推開他。國明問小儀為什麼?小儀說,我快要死了,流了一整天血。國明明白,小儀月汛初來了,對小儀說,你變成女人了。以後,會有幾天不方便做愛。國明告訴她,去買衛生棉。第二天,國明帶小儀和弟弟到一家餐廳吃西餐,為小儀慶祝。睡覺時,不去踫她。

小儀開始明白女孩子長大到底是有什麼一回事?她開始有一個女人的感覺。自從月訊來潮,爸爸對她更加愛護和體貼。她的乳頭受到愛撫,脹得很大,像腫了一樣。國明只要弄一弄她的陰道,有個地方,他一摸著,愛液就泛濫起來,激發起性慾,令她不期然的,蠕動身體,與她的男人的身體互相廝磨。明哥那又粗又硬的東西插進她身體時,漸漸能全根沒入,插到她身體最深入的地方。國明從來不用潤滑劑,性交時那粗大的東西一抽一插,磨擦的痛楚、卻換來了不能形容的欣悅和滿足……

令他們煩惱的是,小儀做愛時,不再咬緊牙齦。當觸及她性感處,興奮如潮湧來臨之際,不能夠忍得住不叫床。高潮來臨的一刻,她忍不住,放聲嬌叫出來。小儀記得,從前爸爸和媽媽做愛時,傳來那些淫聲,教她害怕得用被子蒙起頭來。她寧願爸爸不要對她太好,做愛時令她厭惡,或疼痛。痛她可以忍受,但那些難為情的愛的呼聲,她含忍不住。弟弟日漸長大,她回想從前,恐怕她和爸爸的亂倫,會對這個小孩子的心理有妨礙。

他們的房子傢具不多,三口子一張床,合成一個什麼也不缺的家。轉眼,弟弟上小學了,個子高大起來,三父女同睡一床,在冬日裏倍添溫暖。在一個括起洌洌寒風的夜裏,行過房後,把赤裸身軀,靠攏在國明的懷著,在被窩裏,戀棧著做愛後的餘溫。其實,他們做愛時,盡量把動作放得很輕。床墊子用的最厚最實,避免在深抽淺插之際,弄醒弟弟。可是,做愛之前已經睡著了的弟弟,可能做了個夢,受了驚動,半睡半醒間,向小儀那邊靠過去,他的手搭在她的光屁股上。小儀把弟弟的手挪開後,馬上穿上睡衣。

國明幹的是粗活,一天辛勞,回家吃兩碗米飯,和跟小儀做個愛,是人生最大樂事。可是為了有弟弟睡在身邊,生怕他看見自己和爸爸赤裸著扭作一團的做愛的場面,對國明的性事要求猶疑起來。小儀擔生若常常推搪爸爸的要求,會令他不開心,就坦白讓他明白。對他說︰弟弟長大了,家中只有一張床不行,如果有錢的話,家裡應該買一張雙層床,讓弟弟睡開。拉上簾子,明哥要和她親密一些,就不必顧忌弟弟睡著了沒有。

國明埋怨自己為什麼那麼笨,想不到有這個需要。於是,和小儀他們一起去買了一張雙層床。弟弟有了自己的床位,固然十分興奮,小儀也覺得到那張與爸爸共睡的床,為她而買,所以是她的。在這張新床上,想做愛的時候,盡情的做。做愛時多了私穩,少了妨礙,心情放輕鬆了,小儀和國明親密時,那難受的感覺又減退少了些。國明在這屬於他和小儀的親密空間裏,想像到可以添些情趣,例如嚐試著以不同體位交合,小儀都沒有太大抗拒。

做愛雖然已沒障礙和顧慮,但是維持著這個見不得人的關係,在小儀心裏仍是可恥,在國明心裏是內疚。國明剝開女兒的衣服,侵佔她的身體時,仍然說著對不起。每一天起來,小儀含忍著羞愧,整理淩亂的床和做愛後的穢漬,那是揮不去的合體同床的記憶。她年紀輕輕,就要守住這一個沈重的秘密,和父親過著夫妻般的生活。

國明對她說,當她長大了,有一天,要出嫁,這亂倫的關係要停止。每一次說這話,他們都是熱淚盈眶。國明如是為女兒的明天著想,女兒卻只能為每一天活。看著弟弟上學下課、寫作業玩耍,等待國明回家,聚天倫之樂。幾年前國明強奪她的身體,用來發洩獸慾時,她曾希望自己快點長大,有個白馬王子來,把她從魔窟救出去。現在,她不再有這個幻想。明天如何她不敢設想,為她的將來,父女相擁哭泣。然後,國明又禁不住,和小儀倒在床上。他們的肉體緊貼著,國明的嘴巴不再說話,而在小儀的身上,吻著。他的雞巴,深深的插進小儀的小屄裏,深知道那是悖理的事,卻只想永遠留在她裏面,不願拔出來。

當他們做過愛後,彼此撫摸赤裸著的身體,從對方的臉上打量著對方,心裏深藏著一個恐懼,不敢宣諸於口。小儀低下頭,埋在國明的胸前,讓他擁著。為了弟弟,也為了爸爸,這就是活下去的意義。不過,長此下去,總有一天,這亂倫之愛會給揭發。

於是,他們得編做一個又一個故事對人說,另愈來愈懂事的小儀和弟弟抬得起頭來,如常地的生活。小儀發現,原來鄰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不是懷疑,而是豔羨的。鄰居從來沒有聽到吵架的聲音從他們的家傳出來,人人都看得出,她家裏的男人,線條是粗了一點。但他沒有打老婆,也沒有粗聲罵過弟弟,無論是個爸爸或是個丈夫,都沒話可說。

小儀天資不差,卻不能上學,每天替父親和弟弟洗衣服和做飯,卻也甘心。她站在學校門前等接放學的婦女群中,初是十分尷尬的場合,要廻避好事的女人問長問短。久而久之,對媽媽們交換閨中情報好奇起來。婦女之間會說些什麼?都是他們的男人的長短。原來魚水之歡不是想當然的。世間有不少個怨婦,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潮為何物,只能在別的女人面前吐苦水。她不期然沾沾自喜,漸漸鬆馳了防衛,洩露些口風,讓別人知道她的男人在房事上,從沒有虧待過她。竟然有比她成長,結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請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這個年紀輕輕,初嘗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頭呢?

小儀或許仍不明白,他和爸爸過的日子,為什麼會比媽媽沒離開前更快樂。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裏清楚。他寧願是這樣,家裡多了點愛,少了些爭鬥。國明的想法也不向小儀隱瞞,他明知道和女兒肉體結合,是不正當的,卻控制不到自己亂倫的慾念,就是用冷水從頭上澆下來,也不能叫那話兒軟下來。他愛上了女兒,對她有慾念,不能不和女兒做愛。每次想要做愛,解開女兒的睡衣的鈕扣時,罵自己。一邊抽插,一邊對她說對不起,好像是他們做愛的一種儀式。

誰用這種赤裸裸的方式去愛自己的女兒,都會被視為對一個弱女的強暴和剝奪。他早告訴小儀,不會把她永遠留在身邊,有一天會把她嫁給一個少年郎。但是要待她長大,弟弟長大。小儀在想像著,何時會有那一位白馬王子來接他走。和他將來的丈夫一起生活會如何?接吻時,會像父親的鬚喳子剌她的感覺嗎?而國明想到要把小儀嫁出去時,像要把自己的妻子嫁給別人一樣,就特別珍惜著能和小儀在一起的時光,不放過每一個愛她的機會,因為在他心裡和別人眼中,小儀己經是他的妻子。

雖然心裏這般作難,生活也拮據,但是人人都看得出這是個幸福家庭。不要爭論亂倫的生活會不會幸福,但是他們的日子並不難過,可能是太短才是。他們日夕提心吊膽的事,忽然臨頭。一個不速之客來訪,令這個鄰居都以為是快樂的三口之家頓時破碎了。失蹤四年的媽媽突然出現,要帶走弟弟。小儀不讓,弟弟也不肯,說,小儀是她媽媽。他們的媽媽就在他們的家門前大叫有人亂倫了,驚動警察,強行把小儀和弟弟分開。國明聞訊趕回來的時候,給警察用手銬扣住押走。小儀尚未成年,交給社會福利署監護。一則轟動的社會新聞見報,一對恩愛小夫妻,原來是父女亂倫。

法庭判決,國明父女亂倫罪成。雖然弟弟不情願,向社會工作者哭鬧著說,小儀才是他媽媽,但是弟弟撫養權判歸那個已經變得陌生的媽媽。一般亂倫案,女兒對父親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證父親的淫行,小儀卻向法官求情,表示國明沒有強迫她做愛,是她自願的。她作供時,一直朝犯人欄那邊看過去,說他是個好爸爸,很愛家,很愛孩子,也很愛她隣居都知道。對她來說,她個好男人,好丈夫。而且,懷了他的骨肉,請法官大人開恩,可憐他們,給國明一個機會。她出位的供詞,哄動法庭,令在場的人無人動容,法官和律師為之搖頭嘆息。可是,國明與未成年女兒性交多年,不下千次,卻沒有戴安全套,或讓女兒吃避孕藥,以致亂倫懷孕。依法判刑,國明被送進最高度設防監牢。

三年後的一個上午,一對母子在監獄門外等候國明出獄。兒子兩歲多,從未見過爸爸。國明不預期有人會接他,看見她的身影也不敢相信是小儀會。小儀說,她十八歲了,沒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堅決的要懷養他們的骨肉,拒絕打掉他,生下來也不肯讓他們拿走。小儀要小娃娃叫國明一聲爸爸,他看一看這個陌生人,生怯得要閃開。小儀卻投在國明的懷裏,對他說,三年來,期盼著這個日子來臨,終於來到了。

對國明來說,好像是一場夢。眼前的小儀,長得婷婷玉立,不再是當年的黃毛丫頭。對她有更多的歉疚。三年的牢獄生涯,國明靠幻想著和小儀做愛而自瀆,捱過最艱難的日子。唯一的機會,小儀得到批準探監。國明看見小儀帶著身孕來看他,淚就掉下來,沒能說出一句話。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們的玻璃,撫摸他這個可憐的女兒的的臉和她隆起的肚皮。國明勸小儀不要再來,忘記他,當他死了。對她說,把兒胎打掉、找個不嫌她過去的男人嫁了。小儀也哭得成為淚人,捂著耳朵不要聽,然後對他說,明哥,我會為你把我們的骨肉生下來。你一定要撐著,我會等著你回家。

亂倫的罪名,叫他在監牢裏受到嚴厲的對待。這是和女兒相愛的代價,他付上了。感化官的任務是改造他的思想和行為,他面壁懺悔,為加諸女兒的痛苦和羞辱思過。他想弄清楚是不是真心的愛著小儀。當問自己如果有一把大刀架在他脖子,承認愛她的話就砍頭,仍愛不愛她?他會堅決地說,送命也要愛。拋棄他們母子,不是個男人。不過,他明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裏,小儀跟著他,不會有好日子過。不是一生捱窮吃苦,就是受人唾罵。為了女兒,他寧願小儀不愛他,不再等他。

小儀生存的唯一寄託,是等待爸爸刑滿出獄的日期。社會服務官員經常勸說她,孩子生下來給人領養。隣居雖然同情她的遭遇,但是對她亂倫懷孕,不能接受,不和她來往。她固執地,守住這個家。曾遇上幾個男人對他有意思,追求過她。但是,小儀不動心,沒有讓別的男人踫過她的身子。身孕漸重,瓜熟蒂落。在產房裏,孤獨一人,淒酸啊,她是個未婚媽媽,一個亂倫的受害者。她含著淚水,忍住生產的陣痛。想著在監裏的國明,孩子的爸爸,對自己說,我答應過他,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別人說是孽種,但她不計較,堅持孩子出生證書上,父親的名字是國明。

監獄的圍牆和飛逝的時光,試驗了這一對彼此思慕的愛人。團圓彷如再世,國明在光天白日之下,挺起胸膛讓小儀偎依著,摟住她的腰,回到從前居住的地方。隣居看見國明和小儀回來,而且和從前一樣親密,竊竊私語在評論著。但是,國明和小儀沒看過他們一眼。國明眼看他這個簡陋的家,擺設依舊。小儀把家門關上,把閒言閒語關在外面。小娃放在小床,對他說,爸爸回來了。爸爸媽媽累了,要睡一會兒,你乖不要哭。小儀把視目轉投在國明面上,他像木頭般站住,掂量著將要發生的事。

在微弱燈光掩映下,他的女兒就在他跟前,把身上衣裙一件一件脫去,將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國明渴望的眼眸裏。小儀身上戴著的乳罩,是多年前給她買的第一個乳罩。當年不合身,鬆鬆垮垮的。現在,尺碼顯得小了兩號,在她胸前肩膊留下勒痕半杯罩包不住她隆起來的乳房。乳球大半外露。小儀說,你送我的乳罩一直留著,你給抓去坐牢之後,就省著不再戴。明哥,來,它扣得很緊,我快透不過氣來,替我解開它。說罷,轉過身,把那雪白的裸背,擺在國明面前。

國明的手顫抖抖的,替小儀解開撘扣。肩帶滑下來,亮出一雙傲然的乳峰,高高聳起,如他當年預言那麼標緻,挺拔。國明把乳罩拿在手上,聞了一聞,有乳汁的氣味。小儀附在他耳邊說,你的兒子就是喝這些乳汁,枕著這兩團肉睡的。

過去三年,她有沒有別的男人摸過她的身體?她是否像自己一樣思念著他。此刻,女兒快成年了,她親手脫去衣服,赤身與他相對。等待著她的男人擁抱她,親吻她、和他合成一體。國明彷彿醒悟了,從前是強迫了她,背負了沈重的罪孽。今天,如果不去愛她,她三年的等待就枉費了。再一次,國明的理智向感情屈服,曾與她同床共枕那麼多個晚上,獄中幻想著做愛的對象都是她。如果他真心愛她的話。這個愛,要好好的做,管別人會怎樣看他們,

他盯住女兒的裸體,她把馬尾解開,甩一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麼清純和稚嫩,卻作了他兒子的母親。小儀見國明動也不動,站起來,湊到國明前面,在他耳邊輕聲說,明哥,你怎麼了?等什麼?我要啊,作愛的時候不要太吵,我們的孩子剛睡穩了。女兒如此對他說要作愛,他能制止堅挺的雞巴要從褲襠突圍而出嗎?國明開始脫衣、小儀趨前幫忙,替他解開褲頭。雞巴露了出來,高高的翹起,小儀俯身為他褪去內褲時,他看見一對大乳球沈甸甸的垂下來,在他眼前晃動,他簡直馬上要射。

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就熱烈地擁抱著,吻著。不是在牢房中的一個夢,國明不敢相信是真。實實在在的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在懷抱,把頭埋在他胸前,鑽進他心裏。國明不能親眼看著她的身材如何長成這副曲綫浮凸,這是對他最大的遺憾。一雙尖尖的乳峰,在他胸口擦出電波。他為確定那不是做夢,在小儀渾圓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小儀說,明哥,你幹嘛掐人家,痛啊﹗

國明血脈沸騰,把小儀緊緊摟抱,生怕她會像夢醒後消散。在做愛前向小儀坦白了心事。他在獄中想念她時,就幻想像著用各種姿勢和她做愛。在夢中,小儀是他的妻子,夫妻之愛,是理所當然的。彼此等待三年,兩個情人垂著淚水,正要作一場刻骨銘心的愛。他們感動得不能說話。小儀的淚水落下,掉在乳房上,國明溫柔地吻去,用嘴摸索著她豐滿的乳房,觸動到她的乳尖時,一股甜蜜的顫動,傳到她靈魂的深處。她緊緊的抱著國明的頭,把他當做自己的嬰孩,撫慰國明從監牢帶回來的孤單、屈辱和創傷。吃大茶飯的受人尊重,與年幼的女兒亂倫,留下孽種,遭到犯人和獄警的苛刻對待。沒有人相信他和女兒是真心相愛,他的故事不願意和別人說。國明咬緊牙關,逆來順受,為自己的過錯贖罪,忍受著與所愛的女人隔離的孤寂。

從前的國明已死,今天的他像個小孩,和小床上睡著了的孩子一樣軟弱無助。他吸吮著女兒的乳汁,這乳汁是餵哺他兒子的。是他給警察抓去前留下的種子。他的樣子很像弟弟,也很像自己。小儀把身體向國明忘情地敞開,讓他吸吮著乳頭,想像著她最隱秘的思想,從她的乳房,通過奶水,流進了國明的體內。

國明笨拙地,擁著小儀,像孩子擁著媽媽。他好像忘記了做愛的技巧,小儀等待著交合的前奏,他只顧著捧著她的乳頭吮啊吮啊。他心裏矛盾啊﹗這個矛盾的人,踏出監牢前,心裏盤算著,應如何面對小儀。小儀是否嫁了人,有了個好歸宿?這是他衷心誠願的。但是小儀還年輕,沒找到好人家,那麼是不是從此不見見?而他們的兒子,誰當他的爸爸?

國明以為自己早己立定主意,無論如何,以後不能再真實地和小儀做愛。只能幻想著她來自己解決性慾的需要。想不到,現在他們赤裸的身體一接合,就膠著分不開。

國明愛撫著小儀的乳房,它己脹硬,飽滿了乳汁和愛情。在現實與幻想之間,他回到獄中時的白日夢裏,幻想自己是個調情聖手,把小儀弄得欲死欲仙。現在,他所朝思慕想的肉體在抱,期待著和他在床上翻來翻去,做著激烈的愛。他才發覺,從前做愛,皆因為心裏面的歉疚,只想快點完事。只顧著把雞巴往女兒的小屄裏塞進去,並不解溫柔,沒好好和女兒接吻,讓她感受到他的愛情。愛撫是為了洩手足之慾,其實在她的性感處多調情挑逗,她會得到屬於她的那份性愛的歡愉。

現在,他生命滿溢了對小儀和小兒子的愛。小儀的乳房,彷彿成為了他人生的支持點,他拿定了主意,和女兒做過這個愛之後,以後得做個負責任的男人,無論風雨,一定要撐起這個和小儀一起建立的家。

他輕輕一拉,和小儀雙雙倒在他們的大床上。床上有熟悉的氣味,牀單也是當年的一樣,他確實自己自己已經不在牢房裏。國明緊緊的抱著小儀,熱烈地吻著,吻到她透不過起。兩個相愛著的身體,一個粗一個細,赤裸裸地交纏,彼此探索著挑起對方性慾的敏感處。

小儀不再是那個黃毛丫頭了,在愛撫和熱吻之中,她會要求。她張開眼睛,似是期待,又像懇求,把住國明的雞巴,要求國明做那個把他們揉合為一個身體的動作,來代替在她小屄裏挑逗的指頭。國明捧起女兒的臀兒,她身量重了,產後豐滿了,是個真正的女人了。他溫柔地、舐觸她的陰唇,從陰唇摺之間探進去,小儀扭動身體,表示受不了。國明抬起頭來,看著女兒迷離的眼神,緩緩降下,把雞巴插進去,一寸一寸的逼進小儀子宮裏,一挺就毫無障礙地插到底。

國明吻著小儀,對她說,小儀,我愛妳。他在一抽一送間,不住保證,對她,的愛永不改變。小儀閉著眼睛,接受她的愛人用他的方式去愛她,那滋味,仍然是那麼粗獷,直接。

是的,不要問這愛容許不容許,既然承認了那麼愛著對方,做愛時說再說一萬遍對不起都是廢話。國明心裏澄明了,一念生,一念滅。同床那麼多年,孩子也生了,床上是夫妻,床下是女兒,情可以堪。做愛,只有一個目的,為了愛她。為了要如此愛她,給抓回去坐牢也甘心,老命為她丟掉也願意。真正的男人應該,有勇氣向他的女人說我愛妳,不能含糊。,

正因為「我愛妳」這三個字,出自不解溫柔的爸爸的口,就使小儀覺得為他帶著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沒枉過。在獄中幹粗活,生了厚繭的大手掌在她全身愛撫,令她的乳房堅挺,愛液湧流。爸爸的雞巴劄劄實實的插到她肚子裏,淋漓盡致的性愛高潮快要來臨,小儀緊緊摟住她的明哥,她兒子的父親,把那被愛著的感覺留住在體內。對他說︰「明哥,答應我不再離開我。」

老天爺可能要給這一對無恥的父女再降些什麼災劫。不可能的相愛,不應該的結合,做就了一對貧賤夫婦,在惡劣的環境下扎掙求存。他們知道,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這個世界對他們不盡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會常常來為難他們。小儀慶幸的是媽媽再沒找他們麻煩,雖然她仍掛念著弟弟,相信有一天會和他再見面。她記得,給拆散的那一天,弟弟從他懷裏給奪去,他不讓,在扎掙,不住叫嚷著要媽媽。他所說的媽媽,就是她這個姐姐。她曾經在最惡劣的日子中,像個母雞把他藏在自己翅膀下,像是自己的兒子一樣,愛護他。弟弟是她骨肉,而現在懷抱著的,是自己和父親生的親骨肉,和弟弟一樣,也是兒子也是弟弟。因著他,讓她覺得,爸爸就是她的丈夫,願意一生一世跟著他,替他煮飯,洗衣服,生兒育女。

你能想像,原本恨透父親的小女孩,為什麼願意不惜一切,以身相許他?一個遭透了,沒出色的粗漢了,如何懂得柔情?活生生的在這個世界上,有這樣一對不對等的夫妻,憑著一份禁忌之愛,笑罵由人,超越倫常地共同生活,沒有怨悔,只有廝守。這一對相依為命的父女,沒有節育的觀念,會有幾多個兒女掉下來?

同情他們的人會如此為他們祈福於上蒼。讓他們不再被分開,能看到兒女長大,子孫繞膝。而你在人海裏,偶而遇到幾對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戀而成婚的,女兒以青春伴著老父,與他終老的父女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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