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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瀟瀟

日期:2020-03-04 作者:佚名

一、隔房窺春色士子動心

何芳,十九歲,這年高中畢業,因大專聯考失敗,羞見父母,乃留書離家,決意在台北市自行謀職,半工半讀,準備明年再度參加聯考,非考上大專,決不返家。

他每天看報紙上的人事欄,去應徵多處,結果都失望了,後來只好屈就一家小文具店裡當店具,月入僅有四百元,膳宿自理。

他租了一間小閣樓,每月一百元,早晨九時上班,夜裡九時回家,生活異常刻苦,但夜裡他還要溫習功課,以備來年參加聯考。

閣樓下住著一對夫婦,丈夫是一家大飯店樂隊的樂師,姓張,人都叫小張;太太是教芭蕾舞的舞師,兩口子收入有限,但用錢揮霍慣了,以致到處欠債,為了現實生活所迫,現在也只好租住這一間只有三個榻榻米大小的地方來。

小張每晚至少要到一點多鐘才回家,上午卻蒙頭睡大覺。太太白天上班,教小女孩跳芭蕾舞,夜裡回家。她原是舞女出身,因為小張是個小白臉,所以她愛他,兩人搭得火熱,便實行姘居,雖然小張月入不豐,她卻甘心跟他吃苦。

但,她原是個淫蕩的女人,自從何芳也租住這家屋子,見他長得十分清俊,比小張還要美得多,身體也棒得多,便對他十分傾心!

有一次,何芳在洗澡,她無意中從外面經過,見有一線燈光外射,忽然動起淫心,正如一般男人喜歡看女人的裸浴一樣,她偷偷地向裡面窺視一下,誰知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她簡直身子都趐了。

原來何芳在校時喜愛體育,因此功課雖然差,身體卻鍛煉得非常棒!寬肩厚背,大腿又圓又大,這時渾身都是肥皂的泡沫,那兩胯間一根粗壯的陽具正堅挺著,周圍黑黑的陰毛也濡濕著許多泡沫。

何芳正在用手抹擦那根粗大的陽具,忽而抹擦龜頭,忽而用力搓那陽具,動一下,那東西挺一下,只看得這小婦人身子發麻,兩足發軟,簡直人都要軟癱下去。

這時有人走近,她恐怕被人發現羞死人,急忙強自鎮定著走回房去。

她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亂想起來,心忖何芳不但人比小張俊俏得多,那東西更料不到有那麽粗大,竟比小張粗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如果把那東西插在自己的陰戶里去,那自己真夠銷魂的!想到此,不覺淫液漸漸由陰戶里湧出,下面濕黏黏一片,用手抵著陰戶,儘力摩擦一會,才把淫興強行抑住。

從那晚起,她簡直把何芳想得要死,一顆向小張的心全移向何芳身上去了,只是何芳絲毫都不曉得,他因為這次聯考失敗,甚感失志,所以發憤讀書,日里上班,夜裡還要苦讀到深夜,對於別人很少注意,全不曉得自己已經被一個妖嬈的女人看上了,正在打他的主意呢!

那個淫蕩的小婦人決心想要勾搭何芳,每當何芳上班下班時,總刻意的打扮著向他飛眼送媚,可是何芳以為她已經是人家的太太了,所以並未認為她是在向他調情;雖然都是房客,熟了,難免彼此相遇時點頭表示招呼,但他總是一派正經的,使得小婦人深感十分懊惱!

她想∶確道自己現在已失去狐媚的能力,誘惑不了男人?她從鏡子里照照自己的容顏,她想仍然發著青春的光彩;脫去衣衫,只見鏡子里渾圓白嫩的臂腿,胸前兩塊高聳的乳峰,全身曲線玲瓏,十足具有對男人的誘惑力,為什麽竟不能勾動那心上的人?她深思不解。

然而,她是個自信力很強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略施手段,沒有一個男人會不上勾的。她想定了一個主意,即使是一個金剛羅漢也要為她動情的。

自此以後,每夜小張和她性交時,她總故意嬌聲浪謔,而且聲浪愈來愈高,在她的心意,要藉此勾動何芳的淫心,而在小張呢?他聽到太太如此嬌聲浪謔,這正表示性愛的高潮,情感與性慾已達到奈何天的境界,也正以表示他的性能力的高強,因此更加十分賣力,不顧命的用勁抽送,藉以博得太太的歡心。

有天夜裡,何芳因尿急深夜醒來,忽聽到一種奇異的聲浪傳入耳鼓,不由得注意細聽,一聽之下,已經知道是什麽回事了,心想一定是樓下那一對夫婦正在敦倫,他原想下樓去小便,正起床來,見地板上漏出一線燈光,心想從燈光處看下去,一定可以發現奇景。

於是便躡手躡腳的下床來,將身子伏在地板上向燈光射出之處向下窺視,剛好正看到小張夫婦在玩著把戲,只見兩夫婦都脫得一絲不掛,小婦人仰臥在塌塌米上,屁股上用兩隻枕頭墊得高高的,小張跪著,用兩隻手摩挲著張太太像羊脂白玉般的雙股,然後用手指摩弄陰戶,左右手指分開那潤濕的大陰唇,似乎要窺探那陰戶有多深!

何芳從沒有見過女人的陰戶,這回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一陣迷惘,躍躍欲試的自己的陽具不覺也勃挺起來,硬梆梆的。

他再注意窺探下面的動作,只見小張在恣意摩弄了桃源洞之後,又用手指塞到裡面去一進一出地揉擦著。

小婦人嗲聲嗲氣地嬌喊著說∶「夠了吧!你看了半天,到底看些什麽,每回每次都要看,難道還看不夠!」

小張低聲地說∶「心肝,這是你自己看不到的緣故,裡面奇景真是人世間罕見的哩!我真奇怪你裡面好像有一種磁力會吸吮我那個東西,我總想看個究竟,那是怎樣構造的?洞里的幽秘,俗眼看不出,只有像我這樣的慧眼,才能窺悉其中的奧秘,那真是妙不可言的東西,每一個人都要生在這洞里,死在這洞里,這是生死的大道,不但百看不厭,而且要窮生命之力來研究它才行哩!」

只聽那小婦人氣咻咻的說道∶「你這吹喇叭的,只懂得瞎吹,你又不是哲學家,吹什麽生死的大道,我不要什麽大道不大道,只要你那根又粗又壯的東西塞在我那裡面,使我快活,我就感激你、愛你,情願把心肝都給你了。」

原來小婦人的話是對著何芳說的。

她從那次發現至實似的偷看到他那根大雞巴後,決心要撩撥他,所以每次性交都浪聲嬌謔,並且注意上面的動靜。她是有心人,而且是仰臥著,所以即使何芳是躡手躡腳地伏在地板上,她已經覺察到了。

但是小張以為太太是欣賞他那根雞巴,心裡很覺高興!

他卻故意的賣弄說∶「心肝,你既然不顧意聽我所說的生死大道,你只要我這根大雞巴,我只有請我的大雞巴將軍跟你講大道理了。」說著,小張把他的陽物亮出來,用兩手摩弄一下,猶如一尊高射炮般向上方架著。

何芳在上面一看,覺得那傢夥雖不及自己壯大,卻也堅挺有力。

只聽那小張說∶「現在你來摸摸看,它夠不夠跟你講大道理?」說著,拉著太太的縴手來摩弄它。

小婦人的縴手握著那堅硬的陽具,摩挲一會,不經意地說∶「你這傢夥雖然不錯,卻也只夠講些小道理,講大道理還不夠資格呢!」

「好吧,你不要嘴硬,等會看你叫死叫活的,那時侯你才認識我這寶貝是夠資格的哩。」

他不服氣的說著,接著,他把她的雙腿向上一推,把身子壓在小婦人身上,小婦人的兩隻腳便自動的勾起來,然後小張把那堅挺的陽具對正小婦人的陰戶,他卻賣關子似的故意不插進去,雙手摩弄著小婦人高聳的乳峰,和她接吻,吮吸她的舌頭,直吸得小婦人透不過氣來。

然後又吮吸那紅紅的一點乳頭,使得小婦人騷勁大發,淫水直流,嬌嗔浪氣地罵道∶「你這捉狹鬼,為什麽不快點,卻故意撩撥我難挨難忍,你不快點把它插進去,我就要咬你了!」

小張眼看小婦人真的難熬難忍了,便討好地說∶「心肝、寶貝、女王,你的命令我一定遵從,只是我那傢夥極為愚蠢,你卻要原諒它的放肆啊!」

說著,用手分開她的大陰唇,那根堅挺有力、蓄勁待發的陽物,「喀嚓」一聲,一下通到底去,直抵花心,只聽婦人噯啊一聲,不禁嬌聲浪謔起來,小張也就緊著極力抽送,一抽一送,嘖嘖有聲,那婦人把兩隻腳舉的更高,屁股也更蹺起來,下面淫液橫溢┅

小張氣喘籲籲地∶「心肝,你快活不!」

那小婦人也氣促而且斷斷續續地說道∶「你┅還┅不┅錯┅倒┅把┅我┅弄得┅很┅很┅快活┅」

小張一聽小婦人這樣讚美他,更加賣勁地儘力抽送,然後又喘息如牛地說∶「心肝,你現在┅承認┅我┅那┅傢夥┅有┅資格┅跟┅你┅講┅大┅道┅理了嗎?┅」

那小婦人確也夠受用了,但是淫心正熾,還需要小張繼續為她賣力,自然不能給他最高的讚賞,何況她心裡還在記掛上面那一位,她要把最高的讚美留給將來的心上人,所以雖然小張很賣力,她卻只是氣籲籲地說∶「我┅的┅好人┅哪┅我┅承認┅你┅那┅東西┅夠┅資格┅講┅一些┅小道里┅啦┅」

那小張聽她還只承認他有資格講小道理,不覺惱羞成怒。

二、鳳求凰紅杏意綿綿

次日上午,何芳起來洗臉,正遇到小婦人也到水道邊來取水。

若在往日只是各洗各的,但今早何芳不免多看她幾眼,雖則她還未梳洗,卻仍感姿色十分迷人,想起昨夜的所見,下面那東西不覺又翹了起來。

正在這時,恰好那小婦人挨著他身邊走過,她屁股正好碰了一下他的龜頭,那小婦人卻緩緩地回過頭來向他瞟了一眼,又狐媚地一笑,真使何芳為之迴腸盪氣,暗想這婦人分明是有意向他獻媚,否則換一個女人,屁股撞到人家硬梆梆的陽物上,恐怕羞也羞得擡不起頭,而她卻有意地回眸一笑,這不是有意調情嗎?下次自己得膽大一些了。

誰知那婦人也正抱著同樣想法,她明知道他昨晚曾經窺探她和丈夫的一場春戲,而今天他的陽物竟無緣無故的這樣堅挺,分明他對自己已動了情,只要再施展一些手段,不怕魚兒不上釣了。

她心裡又在想,這年輕人向來老實,可能還是個童男子,所以他總是不敢采取主動,看來非自己采主動不行。她想來想去,終於想出了個辦法,等到夜裡她假意請他代她寫封信,這樣她就可以到閣樓上去找他,那時略施狐媚,不怕他不動情了。

主意一定,到了晚間,她加意的修飾一番,又用些最好的香水灑在髮際,和胸前腋下等處,另又預備了一條新的毛巾,以便揩拭淫水之用。一切準備妥當,專等著何芳回來。

九點過,何芳騎著腳踏車回來,上樓以後,就拿著毛巾、浴盆等下樓來準備洗澡,適值後面無人,那小婦人故意也到後面拿開水去,正好見到何芳要走進浴室,她便故意輕盈地一笑,對何芳說∶「何先生,今晚上有空嗎?是否可以麻煩你代我寫封信,因為這封信很重要,今晚就要用限時發出去的。」

何芳一聽,要拜託他寫信,真是喜出望外,便滿口應承說∶「好的,我洗過澡後就替你寫好了。」

那小婦人見他已經答應,料來事情已有八九分了,自己暫時還是避些嫌疑,免得房東進來看見疑心,因此一看他走進浴室,便也就回到自己房裡去。

等到何芳浴畢回房,她就緊跟著到他的閣樓上來。

何芳也早已設計好,故意把一張合椅放在門後,當那婦人走進來後,他就藉著拿門後那張合椅給她坐,順勢就把房門掩上,以免顧慮房東夫婦的窺探。

電燈下,何芳看那小婦人打扮得更加嬌艷,更撩人慾火,她只穿著一條白色紅點碎花的短褲,裸露渾圓雪白的大腿,上衣的衣領開得低低的,露出深陷的一條乳溝,更顯得雙峰高聳迷人,尤其她那陣陣發香,薰人慾醉,已經使何芳禁不住情火欲燃了。

「啊,好香!」何芳故意讚美說。

「什麽好香?」小婦人明知故問的說。

「我不知道什麽香,是你身上帶來的香味。」

「我又不是香妃,身上那會發香?」她故意這樣說,又向何芳深情地一笑。

「是你身上的香,我只要聞聞看,就知道是你身上哪裡發出來的香。」他說著,就用雙手輕捉著她的雙臂,用鼻子在她頭髮上額上,頸際聞香,兩隻手不斷摩挲她的雙臂┅

試想他原是一個從未與女性接觸過的處男,又怎禁得接觸這小婦人白嫩滑潤的皮膚?這時他只感到渾身像觸了電似的,頓時血液奔騰心跳加速,下面的陽物也已勃挺起來。

那小婦人想不到這少男竟是這樣的知情識趣,一下子便投懷送抱,就勢傾倒在何芳懷裡一任他摩挲身體┅

何芳見她溫順如綿羊般地倒在他的懷裡,已知用不到顧慮什麽了,便瘋狂地吻她的雙頰,然後吻她的朱唇,她那靈巧的小舌頭便也伸出來讓他的舌頭捲住吮吸,兩個人都如醉如癡,到了昏迷狀感的高峰。

這時何芳已慾火如焚,便把她一把抱住向他的床上放倒,用手脫她的衣褲,他慌裡慌張地竟不知道怎樣去脫她的三角褲,小婦人淫蕩地一笑,輕輕拍他一下說∶「傻子,等我自己來吧。」然後她很快的便把三角褲脫光,露出那迷人的豐肌肥臀,以及那芳草淒迷的陰戶來。

何芳此際已經神魂飄蕩,急挺著那粗壯的陽具,就向小婦人的陰門上亂沖亂撞,可是不得其門而入,因為這是他生平的第一遭哩。

那小婦人見他半天弄不進去,知道他沒有經驗,笑著低聲地說∶「別慌!讓我來引導它進去。」她說著,就用她的縴手去摸他的陽具。這時雖然被他壓在身上,看不到他的陽具,但是她已經見過,知道他的陽具比她丈夫的粗壯得多,等到她一摸到的時候,不覺「咦呀」的驚叫一聲,原來他的那話兒不但粗大異常,而且又硬又熱,熱得燙手,她不禁暗裡歡喜,便用縴手把那東西引導至陰門口。

那何芳知道已經被引進到了地頭,便想用力一下把它插進去。原來小婦人雖然已經不止接觸過好幾個男人,但那些男人的陽具沒有一個有何芳這麽粗,大她究竟還未生過孩子,陰門仍然窄小,那禁得起他那般粗大的陽物一下就闖進去,所以不覺皺眉喊痛說∶「噯呀,你輕點,慢點吧!你那東西太大了,我承受不起啊!」

何芳見她呼痛,便也不敢十分莽撞,便用手把她的陰唇向左右撥開,然後把他那根火熱的陽具徐徐挺進,幾度用力,才漸漸到底,直抵花心。把陰戶塞得滿滿的,這時小婦人不覺閉上眼睛,十分滿足,只覺得渾身百脈調暢,骨軟筋趐,她有生以來還沒有被這樣粗大的陽物過,這時萬分窩心,不覺讚美道∶「你這人真奇怪,臉面生得這麽俊俏,而這話兒卻會長得這麽粗壯雄偉!」

何芳把陽具一直送到底後,只覺得她那裡面又軟潤,又濕熱,使他覺得周身通暢,這時聽得她的讚美,更助長他的淫興,便用力抽送起來,他的一次抽送,小婦人便一聲「噯唷」,不過這時已不是痛楚,而是快活。

何芳不管她是痛楚還是快活,他只覺得她的哼聲只有增加他的淫興,所以只管不斷的抽送,直得小婦人哼聲不住,何芳只怕被房東聽見,叫她浪聲稍為小些,那小婦人經他一提醒,聲音也就低了下來。

可是不一會兒她又禁不住哼聲浪叫起來,而且不斷地喊道∶「心肝,你真把我得快活死了,我要丟啦┅」

何芳不懂什麽叫做丟,只曉得她快活得快要發昏,而他也感到了無比的樂趣與快感。當快感達到巔峰狀態時,他就暫時停止猛力的抽送,而改變方式把陽具放在花心裡左右挨擦著,磨旋著。

這使小婦人哼聲也跟著抑低下來,眼睛閉得緊緊地,享受一種美妙的佳境,使何芳感到龜頭被一種神秘的吸力吮吸著,就在裡面打磨迴旋,那種快感似乎比猛力抽送時,更加美妙!更加銷魂┅

雙方暫時進入膠著狀態,何芳便用手摩挲她的胴體,只覺得這女人肌膚滑潤異常,彈性的乳峰尤其可愛,他不斷摩挲著,用嘴吮吸她的乳頭,真享盡了人間的艷福與樂趣。

少頃,小婦人用縴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背部說∶「心肝,你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男人,我枉嫁了丈夫,從來我就沒有享受過像今晚這樣的快感,從今後我要全心全意的愛你,我把我的身體和這顆心全交給你了。」

何芳聽她這話,心裡十分快活,他用手輕揉她的秀髮,一面欣賞她臉上充滿了溫柔和愛意的情態,覺得她真可愛極了!因而說∶「我的心肝,我的小寶貝,你到底叫什麽名字還沒告訴我,我真不願叫你做張太太呢!」

「為什麽?」她奇異地問道。

「你既然說你把身體和你的心全都交給我了,那麽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怎麽要叫你張太太呢?」

「唉唷!」她微笑地用縴手擰了他一下說∶「才奸了人家的太太,一下子又吃起醋來了!你真是不知足。我告訴你,我原姓黃,叫玉英,你以後就叫我名字就好了。」

「我的小心肝,你說我不知足,你現在已經知足了麽?」

「我┅」玉英一擺柳腰,撒嬌地輕輕擰他一下,沒有答話。

何芳知道這小婦人性慾旺盛,還未滿足,想到昨晚小張精力不繼,被她埋怨的情形,自己第一次交鋒,總要給她個下馬威才行。主意一定,下面戰火復熾,上面他緊銜著小婦人的舌尖,下面將那粗壯的陽具用勁的猛力抽送,得小婦人噯噯直叫,連床板也吱吱的響起來,何芳只顧施展威風,想一舉使小婦人芳心徹底降服,除非小婦人討饒,決不中止,所以不管小婦人哼哼唧唧的亂叫,他只一味的狂抽猛送。

小婦人被何芳一陣猛,快感萬分!但因連床板吱吱的響動,她究竟是個女人,深怕會讓別人聽見,但何芳卻只管瘋狂地狠,絲毫沒有顧忌。

這時她心�面實在矛盾已極!在快感上來說,她真樂意讓何芳如此瘋狂的抽送,她寧願被他死也不後悔;但在另一方面,這樣毫無顧忌地猛抽讓床板吱吱的響動,假使這時房東夫婦經過樓下走廊到廚房去,對這不尋常的響聲,一定會引起懷疑的。

再一想倘若事情敗露,讓她丈夫知道,她知道小張原是個尋花問柳好吃好玩的小流氓,從前時常跟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她想還是多加小心些,因此她哼哼唧唧的叫著,卻也斷斷續續的說道∶「噯呀!┅我的┅好人┅你┅停一停┅吧┅別人┅人┅聽見┅啦┅」

「你滿足了麽?我一定要叫你滿足才行啦!」何芳仍然不肯停止,還繼續不斷的猛力抽送,因為她深知道這小婦人性慾極強,非一次讓她心服口服不可。

但小婦人已經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看他仍自不停,知道他有意逞能,便帶著討饒的口氣說道∶「好啦┅我的好┅人┅我┅已經┅知道了┅你的┅本事┅我┅滿足了┅停吧┅或者┅你索性┅也丟吧┅」

何芳兄她顯然這樣說了,自己實也已達到了快感的最忘峰,便決心痛快的一泄,因此最後竟極用力的猛抽數下,最後一下,他把那根七寸的大陽物,猛力的往她陰戶里一送,送到極深之處,小婦人竟不覺失聲的叫一聲「噯」--下面連「呀」字都叫不出,只緊緊地抱著何芳的腰。

此時何芳的陽物送到極深處時,只覺那龜頭一陣快感,直達到頂心,就此精液像噴水般向小婦人的花心一下一下的射出,那小婦人的痛快,簡直使她昏迷過去了。

在他射完了精之後,小婦人用手輕撫著他的背部,十分溫柔地說∶「好人,你從前跟別的女人像這這樣干過沒有?」

「我乾的第一個女人就是你。」他仍伏在她身上疲倦地答道。

「你第一次為什麽就有這樣好的技術,好人?」

「這也有技術嗎?我不知道,我只曉得看到你那迷人的就想你,你真的已經感到滿足了麽?我真怕你也埋怨我本事有限哩。」

小婦人一聽到「本事有限」四字,知道昨晚她埋怨丈夫的話,他全聽到了,便擰了他一下胳膊說∶「你這壞東西,昨晚一定偷聽了我們的說話。」

何芳笑說∶「我不但全聽到,而且全看到了,你的一身白肉和騷聲浪叫的淫態,真使我一夜睡不著,雞巴一直硬到天亮,今晚才得發泄呢。」

「怪不得今早碰到你那東西,硬梆梆的,真撩得我難受,現在把它拔出來,我把它擦拭一下。」

於是何芳就把那東西拔出來,小婦人正想用帶來的毛巾擦它,何芳說∶「我有衛生紙,用衛生紙擦好了。」

小婦人用衛生紙把它擦凈後,又用小毛巾輕輕的揉擦它,但不數下,那軟垂的陽物又昂揚起來。

何芳笑著說∶「真奇怪,自我自己擦它無所謂,一經你的手摸弄兩下,它就又硬起來,好像總不願向女人示弱一樣。」

小婦人用纖指一彈那蠢蠢欲動的陽物,造作地恨聲說∶「這東西專門欺負女人,真正可惡!」

那東西經小婦人纖指一彈,似乎更加憤怒起來,青筋暴漲,昂首逞威,好像又要上陣衝鋒似的。

何芳笑笑,對小婦人說∶「我這東西最沒有涵養,你稍一撩撥它,它就暴怒起來,向你示威,你要原諒它的無禮才好。」

那小婦人猶有餘興,只是恐怕床板吱吱的響,未能盡興,就對何芳說∶「我看你這床很不好,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晚還是到我樓下去好些,我那裡是塌塌米,隨你怎樣弄,也不會響。」

何芳點頭,看她把三角褲及衣服穿上,仍是戀戀不捨的兩隻手撫遍了她的全身。那小婦人見他這樣多情,心裡自是喜慰不勝,便對他說∶「我倆既然相愛,以後日子盡多,讓我們早些睡覺,準備明晚好好的痛快一場吧!」

何芳見說得有理,便給她最後一吻,送她下樓去。幸好夜深,果然大家都睡了,無人知覺。

三、羞煞愛煞竟是昂然巨物

次日起來,小婦人早已上班去,何芳走過她的房門,從門簾空隙處望進去,只見小張猶自好睡,不知他昨晚幾時才回來,大概前晚他才討了沒趣,昨晚不會再去撩撥她吧?他這時雖帶著一點勝利的驕傲,然而姦淫了人家的太太,心裡總也不免有幾分歉咎似的。

夜裡,小婦人洗過澡後,看看時鐘已經走過九點半,何芳還沒回來,心裡正急,再過了十多分鐘,才聽到外面腳踏車聲音,果然是何芳回來了。他一回來,拿著換洗衣褲就到洗澡間去。

小婦人在房裡又特意修飾一番,她知道何芳喜聞香味,便在身上各處多灑了一些香水,又準備了一盆熱水,準備事後擦洗之用。

何芳洗過澡後,巴不得房東早些睡覺,以便他摸到玉美房裡去干好事。他知道小婦人已在下面等他,兩人真是望眼欲穿,好容易才聽到房東夫婦關房門的聲音,他就跟著躡手躡腳摸到樓下小婦人門首,輕輕把門一堆,只見小婦人已在門後站著微笑。兩人趕快便把房門關上了。

何芳一聞到小婦人身上濃烈的香味,十分歡喜,便摟著她在身上各處聞香,先隔著衣服撫摸了一陣,然後叫她把衣服脫光,他自己也很快的就脫得精赤條條的。

小婦人一看他脫下褲子,露出那壯大的陽具來,又羞又愛地便用縴手去摸弄它。那東西在何芳進來與她調情時,已經昂舉起來,禁不得小婦人縴手又把它一陣摩挲,更堅挺得猶如一條鐵棍一般黑黝黝地昂首吐吞。

小婦人用縴手握著那大陽具,不覺噯唷一聲∶「你這傢夥,怎麽弄的,又粗大,又堅強,你用什麽方法使它養得這樣好,我的丈夫也算得不錯了,可是比起你來,實在差得多了!」

何芳一面摸弄著她那高聳的乳峰,一面回答說∶「這是父母生成的嘛,我怎麽曉得它怎麽會長得這麽大呢!」說著,便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

小婦人握著他的陽具,愛不忍釋地說∶「這樣說來,我該感謝你的父母,替你生成個這麽好的寶貝,而且第一個就給我享用。」

何芳一手摸著她的乳峰,一手摸著她的嫩白肥臀,說∶「那麽我也得感謝你的父母了,他們替你生成這樣豐滿而又高聳的乳峰,腰肢又細,腿又圓,屁股又大,簡直是精心的傑作!」

小婦人嬌嗔著說∶「我不許你說我的父母,我這身體是我自己煉出來的。我們學芭蕾舞的,因為腳尖須用力,所以全身要用勁,不但腰肢會自然瘦小,臀部肥大,乳峰也會長得高聳挺拔的。」

「怪不得你有這麽好的身段,可惜以前都是被別人享用,以後我要獨佔你的身體才甘心。」何芳說著,把一隻手探到她那隆起的陰門,覺得下面已經有些潤濕,他知道在性交以前,先行撫摸調情,不但可增進彼此快感與淫慾,而且還使陰道滑潤些,免得乾澀生痛。尤其像這樣粗大的陽具,沒有淫液的濕潤就很難插進去,女人陰戶是動物肉體上最柔軟的東西,實在經不起摩擦的。

小婦人因為昨晚幹事勿忙,讓他一下就把陽物插進陰道,好生疼痛,今晚雖然淫情已經大動,還不敢急急的催他進去,先充份享受他的愛撫,只覺得何芳手指所撫摸之處,身上的電流就滾到那處,等到何芳摸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好似都通了電流,血液沸騰,人好像飲了醇醪醉了。

這時陰戶里淫液已越來越多,摸著何芳像火般熱的粗巨陽物,實在已不能再等了,裡面麻癢癢的,急須這陽物進去磨擦磨擦,因此催著何芳說∶「好人,你趕快上來吧,我需要你了。」

何芳一摸小婦人胯底下,只覺得濕黏黏的淫液已濡濕到陰戶外面,便騰身而上,伏在小婦人身上,先把她的兩股分開,再用手撥開她的陰唇,把陽具對準陰門,然後用力挺一下,只聽「嗤」的一聲,那根粗大的陽物已盡沒入中,把個小婦人舒服得直透腦門,不禁「唉唷」連聲。

那何芳一見那東西一進去,就使她快活得緊緊地把自己抱著,曉得婦人快活透頂,他接著又用力抽送起來。那婦人這時已自動的把兩腿高高舉起來,屁股也自然翹起來,陰戶更正對著那巨陽,讓那條巨陽蠻沖直撞,一下!兩下!三下!┅她也就一聲、一聲叫「媽呀!」「噯呀!」不住的騷聲浪叫。

不一會,她已經香汗淋漓,嬌喘呼呼,她不知道何芳那來的精力,猶自勇往直前不斷的抽送,使她覺得上氣接不上下氣,只好叫道∶「心肝,寶貝,你暫停一下吧!我的氣都喘不過來了。」

何芳見她這樣一喊,也就聽話暫時停止了抽送,讓陽物塞在內聽她裡面自然的動作,把那陽物吮吸著,磨旋著。

這時小婦人因為汗水蒸發的關係,身上噴灑的香水更是發著陣陣的濃香,而且肌膚更顯得滑膩異常!何芳抱著她的嬌軀,不勝愛惜地一再狂吻,享受著她遍體透出來的陣陣幽香撫摩她的乳部和豐滿的臀部┅

他不知道下面到底成什麽狀態,很想看一看,於是便用兩手貼著塌塌米,把上身騰起,下視那根粗壯的陽具正插在她的陰戶內,只露著一點根部在外面,那兩片暗紅色的陰唇把它密密地包圍著,他把陽具輕輕的向外一抽,只見半根陽具濕淋淋地盡泄了黏黏的淫液。

小婦人正感到十分受用,忽被他把陽物抽出了一半,裡面頓有成為真空的感覺,麻癢癢地,很不好受,便輕擺柳腰,表示不耐。

何芳只是好奇,看看把陽具拔出後她的反應,現在看她這樣,知道她還需要他給她,為了要使她獲得最高的滿足,於是他故意撩撥她,把陽物全拔出來,然後用手輕揉著她的陰核,一面不斷接吻,猛力吮吸著她的舌尖。

要知舌尖和陰核都是人身上極敏感的部位,最易剌激性的衝動,小婦人被他一再撩撥著性慾,陰戶內沒有那東西塞著,好不難受,禁不住低低地輕喚∶「來吧!心肝,趕快給我吧!」

何芳知道她又是忍熬不住了,於是就把那粗壯的陽物,故意的在陰門外徘徊挨擦,遲遲不進,這使小婦人更加難忍,禁不住連聲催促∶「我的好人,決進去吧!我實在熬不住了,快點吧!猛力吧!」

何芳這才把那根又燙又堅強的陽物像凶神惡煞般「嚓」一聲,一到底,把個小婦人像本能的反應以的,猛一聲「噯唷!」同時把兩腳迅速翹起來放在何芳肩上,把陰戶挺得高高地一任何芳瘋狂地的猛力抽送,她緊閉雙目,享受著最高的快感。

誰知這次何芳抽得更凶,一連好幾百下的猛力抽送,不管小婦人浪聲浪叫的喊著什麽,他充耳不聞地只顧逞他自己的快意,把小婦人緊緊抱住用勁的狠抽猛送,陣陣如狂濤衝激,下下都直抵花心┅

小婦人何曾有過這樣的酣戰,這一場真不知已經丟了若干次了,下面淫水滔滔,已把底下墊著的一條毛巾濕成一大片,那巨大的陽物進進出出時,又帶著嘖嘖的聲響,更刺激了何芳的淫興,一發用勁再一連好幾百下的猛抽,真把小婦人得發昏。

小婦人本可稱為一個淫蕩的女人,尤其正值青春年少,淫慾極強,她向來沒遇到精力這樣充沛的男人,能夠一口氣猛近千下,把她得要死要活,起初她還會浪聲浪叫,到後來竟迷迷糊糊的,不知口裡發著什麽聲音,她幾近乎昏迷的狀態了。

這樣繼續了一會,然後何芳才像噴泉般把他的精液向她的花心深處一陣一陣的射出┅

這時小婦人已經嬌弱不勝,快感已達於恍恍蕩蕩的縹緲境界,等到何芳射精完畢,她自然地把雙腳放下,各部神經也恢復了松馳,隻眼睛緊閉著領略餘興,而這時何芳也已感到神疲氣耗,就擁抱小婦人嬌軀昏然睡去了。

十多分鐘後,兩人都已清醒過來,小婦人十分滿足地說道∶「昨晚上雖然我說已經滿足,其實還不算是十分的滿足,因為我怕床吱吱的響被人聽到,今晚我才真正感到心滿意足了。只是你似乎不怎樣的疼我,只管自己痛快,把我千萬的,都不想看我能禁得起你這樣的瘋狂不?我真是恨你!」說著,把他的大腿擰了一下,其實她嘴裡說恨,實在是表示他真可愛極了!

何芳哎了一聲說∶「你這人真是要命!把你得不夠,你埋怨人家,就好像欠你三世的債似的;把你夠了,你又要擰人家,難怪孔老夫子也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說恨我,我才真正恨你哩!你父母生你,本來是為了要給我的,結果你竟讓那小雞巴的先了幾年,叫我氣不氣嘛!我現在只想把你死才甘心呢!你還好意思擰我。」

小婦人嗲聲嗲氣地說道∶「你要,儘管你就是了,還算什麽老賬,以前我又不認識你,我嫁給別人那能算我的錯,我嫁人時,你恐怕還是個蘿葡頭在國民學校讀書呢!」

何芳說道∶「你也不過大我幾歲,怎麽會說你嫁人時我還是個蘿葡頭呢?」

小婦人問道∶「怎麽不呢?你今年幾歲了?」

「十九歲,你呢?」

「我廿三歲,大你四歲,我十五歲就已經嫁人,那時你才十一歲,怎麽你不是個蘿葡頭呢?」

「什麽?你十五歲就嫁人?」何芳驚異地問。

小婦人不覺黯然神傷地說∶「你不知道我是個苦命人,我的母親早死了,我父親是個窮人,因此從小把我抱給人家做養女。我的養母很不好,在我十五歲那年,她就把我賣給一家咖啡館里,咖啡館女主人強迫我接客人,我死也不肯,可恨那女主人十分兇狠,有一晚,他叫一個身體十分肥胖的男人,大約有四、五十歲,她幫他把我褲子脫了,綁在床上讓那個臭男人姦汙我,我哭喊也沒有人能聽到,只有讓那個男人為所欲為了。」

「那你是被人強姦了的,當然錯不在你,壞的是那個臭男人和那咖啡館女老板,尤其你那個喪心的養母,簡直要拿來千刀萬剮。」何芳也不覺恨恨地道。

「可是,我更怨我的爸爸,他不該把我給人做養女,在我所認識的養女中,十個有九個都是這樣的不幸,雖然情形彼此不同,被迫賣淫,大抵都難逃這樣惡運的。」

何芳心裡嗟嘆著,這時忽然好奇地問說∶「你當時被那個臭男人強姦時也有快感嗎?」

「你這個壞人,人家不幸,你還問這樣的話來!」小婦人不覺又用縴手擰了他一下說。

何方連忙陪笑說道∶「不,不是!我絕對不是說著玩來,因為我是在研究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因為我聽人說過,強姦是很難成立的罪名,據說即使最強壯的男人強姦最嬌弱的女人,只要這女人不合作,即使身體被壓得不能動彈,雙手被捉牢不能活動,而她只要稍為轉動下體,或者稍為掙扎一下,那陽物就絕對無法進去,尤其是處女,更不可能。」

小婦人聽了,不覺憤憤地說道∶「這樣說,你還認為我自願被那個臭男人奸淫了!」她說著,就要把他推下去,自己要掙扎著起來,顯然她真的生氣了。

何芳用蠻力壓著她,不讓她掙扎,然後卻細聲向她陪罪說∶「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認為你是不懂得這個道理,自認是無法抵抗,所以只好讓他任所作為了。」

「天報應你將來也被人強姦了,看你說是強姦的,還是自願的。」小婦人不覺憤怒地說。

何芳見她真的動氣了,恐怕再說下去,真影響到感情決裂,只好再三地陪小心,不談這話題,把話題引到現在的問題去。他說∶「心肝,我真正愛你,連日間做事也不時想著你,你不但三圍長得好,搞起那事情來,你更是迷人,你簡直使我發狂,恨不得把我的陽物永遠塞在你那裡面,我們永不分離。」

女人是最愛男人奉承的,小婦人經他這樣一說,便又回嗔作喜,說∶「我也是這樣,恨不得你永遠和我住一起,不要分開。」

「最要緊的是我那話兒要永遠塞在你的陰戶里,我們就像連體嬰的一般,可惜上帝造人時,沒想到這點。」他忽然異想天開的說。

「要是這樣,我們哪能見得人?」小婦人不覺噗嗤笑了起來。

四、春色無邊俏村姑癡情生妒意

小婦人玉美自從結識了何芳以後,兩人男貪女愛,夜夜交歡,真可算得享盡了人間樂趣。

但她因為每晚應付何芳,而他的性能力亦強旺,每次被他弄過後,雖然快感達到極點,但也弄得心神交疲,而且往往何芳走了不久,她丈夫又回來了。

而這時小張根本不知道太太已經被人弄過,還接著向她求歡,小婦人不但沒精神應付,而且對他已不感興趣,所以總是藉故推辭,不是說經水來,就是說身子不適,偶而有時為了怕小張見疑,不得不應付一回半回。

但是古語說得好∶「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她自從被何芳弄過後,只覺得小張既沒何芳儀錶漂亮,那話兒又比不上何芳的粗大堅強,至於持久力更是差得遠了,因此小張可說是情冷意灰。

小張由於過去嫖妓過多,和小婦人姘居後,生活又苦,而她的性慾又特別旺盛,每次他都勉強曲意承歡,所以他的身體日趨虛弱,本已漸感無法應付太太性的要求,更何況小婦人的陰戶已經嘗過了異味,對他不但深感無味,且感憎厭!

因此她有時甚至故意使刁,使他早泄,然後又埋怨他無能,使得小張自覺慚愧,卻絲毫不疑太太有外遇,以為太太對性的冷感,主要是由於自已的性無能,因此夫婦倆的情感日漸冷淡下去。

這家房東夫婦,最近又在他倆夫婦房間旁邊空地上搭蓋了一間小房出租,這天有一單身女人來租住,這女人是從鄉下逃婚來的,名叫阿珠,因為她父親貪錢要把她嫁給一個滿臉大麻子的屠夫,她不願意,所以才逃來台北。

她在一家工廠做工,但有時也做夜工。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卻真正還是個處女哩。

但是,自從她來台北做工後,泄上了都市的風習,不但喜愛裝束,也極愛聽其他女工門談男人經,因為來台北不久,一時還沒男朋友,不過夜裡想男人想得異常厲害!

有天夜裡,她想起來小便,忽聽得房裡有「嘰嘰唧唧」的聲音,有燈光從裂縫中漏出,她為了好奇,就從縫隙中向隔房窺探,只見一對男女精赤條條地緊抱在一起,那女的把兩隻腿舉得高高的,男的緊抱著女的屁股一顛一顛地用力那女人,女的不斷的發出騷聲浪叫∶「哎唷,哎唷,你真要把我死啦!┅我┅真快活┅死┅啦┅」

要知阿珠是鄉下的女孩子,雖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何曾見過這樣情形,她雖然看不到那男的是什麽樣子,但她曉得隔壁是住著一對夫妻,一定是他倆夫妻在行房。她想不到自已有這種眼福,盡情的飽覽春光,直看得她的陰戶癢得難熬,淫冰泛濫,三角褲已經濡濕了。

使阿珠最感興趣的,她一直想看一看那男的陽物究竟生的是什麽樣子,但是那男的一直背向著她,那陽具一直緊抵在那婦人陰戶內,使她無法看得見。而在他最後把那東西拔出來時,他又背著身在向一面盆里洗濯,使她始終無法看到,使她感到深深的抱撼。

當阿珠看完那一幕令她銷魂盪魄的活春宮後,她只覺得兩頰發燒,陰戶內麻癢難熬,自個兒悄悄地躺在塌塌米上在冥思幻想,回味著剛才所看到的一幕。這時她的陰戶內實在已癢極難熬,她只有用自己的手指伸向陰戶內磨磨搗搗。

然而那究竟難以滿足慾望,她幻想著此時如有一個俊俏的少年郎把她緊緊地抱住,也照著剛才所看到那樣,把男人特有的東西塞到她陰里去,那將是多麽的快感啊!想到這裡,不覺臉上一陣熱似一陣┅

忽然她又把念頭轉到閣樓上住的那位單身少年身上去,那少年不但人生得俊俏已極,且樣子誠實,看來一定還沒有女朋友,自己如果能夠配上這樣俊俏的郎君,生活再苦也心甘情願的!

她又想到自己面貌也還不差,近水樓台,如果能僥倖被他垂青,有朝一日他也像隔壁這對夫妻一樣把她擁抱著親親熱熱地睡在一起,那她對這人生也再無所求了。

她這樣胡思亂想著,不覺漸漸昏然入了夢鄉。

次日,因為她今晚要值夜班,所以早上要多睡一會,但是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不免又想起昨晚所見的那一幕。誰知不想剛已,一想又不覺春情蕩漾起來,淫水自陰戶內不斷出來,只覺得陣陣難熬,只得用老方法用手指伸入陰戶內暫且磨磨癢,有時又用手磨擦陰核,藉以聊慰春情┅

這時隔房小婦人早已上班去,只有小張一個人睡著。昨晚他因較早回來,所以今早也醒的早,想起最近太太對自己的冷淡,心裡十分難過!

正想著,忽覺隔房有些微聲響,想起最近好像搬來一個單身女房客,她這時為什麽還不出去呢?難道她也是過夜生活的人?

他為好奇心的驅使,忽想窺望一下看那女的在房裡做什麽?於是他悄悄的站起來搜尋看壁上有否漏縫,果然被他發現有一處小小的洞,他就從洞里偷窺隔房的動靜。誰想不看猶可,一看起來,不禁淫慾衝動,下面陽物立時勃起,淫興大發。原來他這時正看到隔壁新來的女房客仰臥在塌塌米上,松下三角褲,正用自己的手在手淫。

那女的陰部高高隆起,屁股又白又嫩。他愈看,下面的陽物愈堅挺起來,不覺坐了下來,用兩手輕輕搓著,愈搓愈硬,愈是想找女人泄火,可惜太太這時已經上班了,想到隔壁女人,可惜才來不熟,只好摩弄自己的陽物過癮。

這邊女的因為忽聽到隔壁似有聲音,好奇心又起,心想∶難道兩夫婦還未起來,或者白天也在干那事也說不定,倘真的這樣,這回可要看清楚些,那男人的陽物究竟生得是什麽樣子┅

想著,她又起來找著昨晚窺探的那個小洞。這一看,真被她看著了。雖然張太太已經走了,只有小張一個人在裡面,但小張卻一個人脫光了褲子在摩弄著堅挺挺的陽具。

阿珠一看那東西像一條香蕉似的,紅中帶紫。直挺挺,亮光光的從黑黑的一叢陰毛里鑽出來,看來使她又興奮,又羞慚!不禁淫心大動┅

這小張自己摩弄著陽具,究竟有過太太的人了,手淫不過癮,不免又想到隔壁的女人來,他不知道她是否還繼續著在手淫,於是站了起來,向那板壁走去。

這邊阿珠看見小張忽然站起,心裡一驚,但看他站起來時。下面陽物卻顫抖著,又昂揚著,像是一門高射炮,使她又捨不得不看。

真是無巧不成書,不想小張一站起來,也到那小洞上向隔壁望去,四目在那小洞上相遇,兩人齊穿破了彼此的秘密,這時小張倒喜出望外的一直窺視對方,但女的卻羞得無地自容,急忙將身體離開那小洞,讓板壁遮蔽著,趕快把衣褲穿上。她惟恐小張找上門來,芳心不住的在忐忑跳動,幸而過了好久,對方迄無動靜,才略略的安了心。

她急著想離家,希望暫時沖淡這羞愧的心情,但不能不梳洗就出去,她匆匆地到廚下盥洗去。

誰知小張業已想好了妙策,當她到廚房裡去盥洗時,他卻乘機潛入了她的房內,等到她回來時,他一把便把她抱住,向她求歡。

阿珠大大吃了一驚,一時慌得不知所措,又怕房東發覺,只好低聲怪責說∶「你怎麽這樣亂來!你已經是有太太的人了!」

小張不讓她再說下去,低聲附耳對她說∶「不要怕!我太太和房東他們都早已經上班,房東太太也已經買菜去了。道屋子裡只有你我兩個人,我們都不要欺瞞,你我都需要性的滿足,為什麽我們不互相安慰?你可以干萬個放心!我是個至誠君子,我是真正的愛你!」

說著,便緊緊地抱著阿珠,先用手探她的胸前雙峰,接著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另一隻手便脫她底下的褲子┅

阿珠還想說話,但她的舌頭已經被他的舌頭吮住,下面一根又燙又硬的東西已經抵住她的陰門,要掙扎,已感不能。

小張一看阿珠已經失了抗拒的意志,便放心幹起來,他把陽物用力向她陰戶直搗,可是她究竟還是一個處女,雖然手淫時已經把處女膜弄破,但膣口仍然窄小,他的陽物一時無法插入,只好用唾沫塗在龜頭上以增加滑潤。然而他的陽物與膣口大小懸殊,使他不得不用強力插入,這使阿珠大感不勝,痛楚得不自覺的用手推他緊壓著的身軀,微微呻吟著。

小張原先見她手淫,以為她早非完壁,雖知她仍是個黃花閨女,大喜過望,倒不免有點憐惜之意,因而低聲道∶「你勉強忍耐些吧!先痛苦,後快樂,只要東西進入之後,你就會覺得渾身通暢,快感無比了。」

阿珠勉強忍著痛楚,總算讓龜頭進入了三分之一了。然後小張想設法增進她的淫慾,便用手摩弄她豐滿的乳房,尤其那一點紅暈色的乳頭∶果然處女的乳峰大不相同,不但豐滿有彈性,而且乳頭異常堅實,愈摸愈硬朗,愈能動人淫興。

另一方面,他又不斷吮吸她的舌頭,須知舌頭與乳峰是女人身上最為敏感之處,也最能刺激性慾。經小張一再挑撥,果然使阿珠淫興太動,不但不再用手迎拒,而且還自動用手撥開左右陰唇,順勢握住小張的陽具使它進入。

當她摸著小張的陽物時,只覺火辣辣地一根堅硬的肉柱,不覺微微呻吟道∶「怎麽這樣大!弄得人家好痛!」

小張經她縴手一握陽物,益使他那話兒更加堅硬,尤其聽到她痛楚呻吟聲和埋怨他的話兒粗大,更增加了他男性的驕傲與性的衝動,竟大奮雄威,用力一下猛,幾乎盡根入,直痛得阿珠緊皺眉頭,宛轉呻吟地埋怨他說∶「哎┅唷┅痛死人啦!你怎麽這麽粗魯,不顧人家是否承受得起┅輕一點啦┅」

「好、好,以後我輕一點就是。」小張細聲安慰她,並輕輕撫摸她的乳房和豐美的臀部各處,不敢再過於粗魯。

但是他還留有一部份陽物在陰戶外面,總感到不稱意,於是把她兩腿擡得高高地放在他的肩上,慢慢地把那條陽具盡根送了到底,輕輕地向里磨旋一下。

「哎┅」阿珠當他把陽物盡根沒入時,不禁又起了呻吟,但哎字才出口,那龜頭直頂花心時所生的快感,使她下面的那個「啊」字也停止發不出聲來。這時她才深深地領略了兩性交媾的快感,不由得抱緊了小張,好讓他用勁她。

小張此刻已經體會到她已漸入佳境,於是接著輕輕的抽送起來。

然而小張把那陽物送到底時使她所生的快感,因小張繼續開始抽送,使她又覺得有些痛楚,她要求小張不要動,但小張這時性慾正熾,哪裡肯聽她的話,竟不斷的狂抽狂送起來。

男人往往性慾衝動時無法自制,小張開始還因阿珠是個處女,所以還稍加憐惜,徐徐的入,以減輕她的痛楚┅及至他陽物已盡根直抵花心後,裡面處女柔軟的溫熱的花瓣緊緊地包圈他龜頭,使他快感無比,又兼之默察到阿珠已經開始嘗到了快感的滋味,因此他便不復顧慮,竟狂縱他的性慾衝動,開始猛力抽送起來。接著的是,阿珠連續發出宛轉不勝的呻吟,更助長了他的淫興,使他在太太那裡所失去的威風均在阿珠身上施展出來。

一方面阿珠皺著眉頭,不住的哼哼唧唧,「哎唷!哎唷!媽呀!啊┅痛啊┅哎唷┅輕一點┅慢一點┅啊┅」

她這樣嬌聲喘叫,小張哪裡會管她,他只顧逞他的獸慾,狠命的抽,猛力的送,似乎在補償他在太太那裡所受的冷淡。

阿珠所發的宛轉不勝的嬌喘愈急促,只有使他愈要逞狂的橫衝直撞,把阿珠抱得緊緊地,不讓她掙扎,不讓她透氣,簡直像發了狂一般。

最後,他終於達到快感的最高潮,開始向花心處射精,此際阿珠雖然呼痛,但在射精這一階段,卻也緊緊地抱著小張,讓她那含苞待放的花蕊,承受甘露的津潤,同時也達到了快感的極峰。

雲雨已畢,小張把陽物拔出來,阿珠則開始埋怨小張沒半點體恤,她第一次怎禁得起這樣風狂雨驟使她痛楚不堪┅

小張歉然地抱著她狂吻著,一面說∶「心肝,請原諒我,我因為實在太愛你了,所以竟情不自禁地弄你,我想你雖然第一次難免痛,但你所承受的快感也很夠吧!」

他正在極力溫存著阿珠,外面有足步聲傳來,似乎是房東太太買菜回來了,兩人都怕事泄,趕忙起來穿了衣褲,小張臨走,還把阿珠抱著吻了一回,又約定下次幽會的時間,才依依不捨地溜回自己房裡去。

從此,小張上半夜讓太太給別人弄,他自己總在早晨太太去上班之後,溜往阿珠房裡弄阿珠。只偶然一次半次的和他太太幹上一場,但是那好像一場沒有鑼鼓管弦的清唱,太太只是勉強的應付,他也是有氣無力地瞎演一場,彼此同床異夢,各懷鬼胎。

卻說小婦人自從有了何芳以後,心滿意足,根本不關心小張,也不知小張與隔壁女工有泄。只有阿珠雖然與小張打得火熱,心裡卻得隴望蜀,暗裡卻又在愛慕何芳,因為她感到不僅是小張已有太太,他們之間只算是露水姻緣,而且不免還擔心事情被小張太太發覺。何況何芳既比小張生得俊美,又未結婚,正是未婚少女寤寐以求之的理想對象。

因此,她每次遇到何芳,總是裝做狐媚之態,向他飛媚眼,存心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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