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世界就像一盤多人RPG遊戲,我們每人隻能在其中扮演一個角色,我們的主線任務是長大、工作、結婚、生子,然後死去。可是時不時一個副本會擺在你的面前,然後你會選擇是否參與其中。參與副本的經曆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成長,這種成長或許無關好壞,隻是會在你的心�永遠留下深深的烙印。在我15歲的那年夏天,因爲自己的一個莽撞的決定,我參與了此生也許是讓我最刻骨銘心的一次副本。
我叫李北辰,小名小北,男,15歲,在這個故事開始之時,我正在享受進入到高中後的第一個暑假。說得再具體一點,我正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挖著半個西瓜一邊陪著我媽媽看電視上的韓劇。我的媽媽名叫楊妙儀,37歲,是我所在中學的一名英語老師。我的爸爸李建剛是一名普通公務員,兩年前被調到了省城的單位�任職,剛走的時候一星期還能回一趟家,可是最近紀委不斷到單位審查工作,他也忙得沒空回家,距離上次回來已經快兩個月了。爸爸剛調到省機關的時候,媽媽也滿心盼望著爸爸能幫她走走關系,調到省城的中學�,也趁著我升高中的機會不用轉學,這樣我們一家人能在省城團聚。可是隨著我初中生活的結束,反腐也漸漸升溫了,我爸爸權衡再三還是不敢冒頂風作案的危險,加之我也考上本地一中的重點班,也讓他覺得沒必要讓我轉到一個陌生的環境�。
對此楊妙儀同志頗爲不滿,特別在爸爸長時間不回家的日子�,她常常帶著半生氣半玩笑的腔調對我說那個人一定是在那邊有人了。我假裝聽不懂反問她有什麽人了。她總是氣鼓鼓地說,「還能有什麽人?小三啊!」我繼續裝單純,「小三是什麽啊?幹什麽的?」她氣得嗓子�都帶著哭腔了,「就是不是別人的老婆,卻幹著夫妻之間才有的事的人!」我若有所思,「哦……原來小三的作用就是……幹啊……」這句話�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一開始沒聽清我最後說了什麽,愣了幾秒突然臉色微紅,伸過手來就敲我的頭,「你個死孩子,就知道你天天沒學什麽好。」
其實現在中學�的男生,哪還有幾個很傻很天真的呢?上初中的時候,我和硬盤�的那些日本老師的關系就已經很熟了。而且據我所知,那時班�雖然沒有什麽有過實戰經驗的老司機,但是逛起H網來熟門熟路的小司機已經不在少數,我自然就是其中的一員。
倒是這位楊妙儀同志,雖然生理年齡是30多歲,我卻常常覺得她的心理年齡還不如我大。成年以後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呆在校園�,這讓她的情商似乎一直停留在了17歲的水平。平時回到家�最大的娛樂愛好就是抱著電視和iPad看韓劇和言情小說,常常被�面的劇情虐得死去活來,然後跟我痛訴�面的情節太傷人感情。我隻能勸她既然看得這麽辛苦何不選點輕松歡樂的來看,她卻總是一邊答應著一邊又陷進小女生的情節�不能自拔。
當然她也有感傷的資本:每次我不穿校服和她一起逛街時,服裝店、首飾店、化妝品店�面的店員,總是會對我說一句話,「先生,看您太太這麽喜歡,這件()就給她買了吧。」每到這時,都是我一輛慌張地對人解釋這是我的媽媽,然後她自己喜滋滋地站在後面,一臉忍不住的笑意。離開店�之後才安慰我,「哎呀,都是因爲我的兒子太老成太有男子氣概了,所以她們才看錯的!」
我的確是個很老成的孩子。小時候父母的工作都很忙,上學之前我一直跟爺爺奶奶住,上學了之後搬到了父母的家�,但是一個人上學放學,然後自己吃飯上床也是常有的事情。每次媽媽回來晚了,她都會到我床前心疼地注視我半天。等到年紀稍微大一點的時候,每年的暑假父母也都會給我報各種夏令營,鍛煉我的自主能力。等到我慢慢地向成年逼近的時候,媽媽也漸漸感受到了不能和我久聚的危機,加上高級教師職稱的評定也已經順利過關,前兩年開始她就不顧校領導的勸說,堅決不再當班主任,每天下班之後回家做好飯,等著我下晚自習回家。可是爸爸正值年富力強,事業漸漸走向巅峰,不說是兩地分居,就是在一起住時也有幹不完的工作和推不掉的應酬,而我兩年後就面臨高中畢業,那時勢必會離開家門,媽媽常常會害怕自己以後一個人守著偌大房子時的寂寞,因此極力勸說爸爸在年齡允許的時候再要一個孩子,爸爸卻總是顧及自己的仕途不肯答應,這也常常讓媽媽覺得沮喪。
或許就是這份恐懼,成了日後一切災難的開端吧。
第1章
時間回到7月20日這天下午三點,我和媽媽在空調房�邊吃西瓜邊欣賞著朝鮮半島上一些演員的喜怒哀樂。劇情進行到高潮階段,男主角和女主角忘情地吻到了一起,我覺得有些尴尬,低下頭假裝用心地吃著西瓜。根據以往的經驗,如果這時我緊盯著屏幕,一定會被楊妙儀同志笑話說我好色。我邊挖西瓜邊斜眼觀察她的反應,她卻好像絲毫沒把注意力放在我或者是電視上面。
隻見她眼神迷離,嘴唇微微撅起,臉上寫著淡淡的哀怨和憂郁。她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午後的陽光照射進來,披在她的半邊,上身柔軟的棉質家居服勾勒出柔和的曲線,一對驕傲的半圓在胸前倔強地挺立著;下身是素色的長裙,隻露出雪白的腳踝和肉嘟嘟的玉足,一雙傲人的美腿被掩蓋地嚴嚴實實。雖然身高隻有1米65,但是媽媽的身材比例極好,兩條小腿筆直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站�的時候並在一起可以嚴絲合縫,卻沒有明顯的肌肉線條,腿根的區域肉感豐滿,帶著少婦特有的豐腴。媽媽的面孔也生得恰到好處,眼睛大大的,和整個臉龐的比例大得不像是一般東方人;鼻梁挺挺的卻不突兀,一對薄唇和有點肉肉的瓜子臉,加上從小到大富足生活帶來的養尊處優和10多年少婦生活的洗禮,讓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熟透的女人味。從我有記憶開始,媽媽的身上就帶著同一種香味,並不濃烈,有別于任何人造香水的味道,就像晴朗微風的季節�,走到郊外的草地中,青草�混雜著無名的小小野花,暖風吹過,你深吸一大口空氣,然後體會到的那種自然浸潤的沁入心脾的芳香……
想著這些,我不禁呆了。這時媽媽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瞥了一眼,沒有顯示來電人,隻是一串數字,尾號居然是2333,我心想這個號碼也真是逗比,不會是電信詐騙吧。媽媽手忙腳亂地放下西瓜,接起了電話,然後一邊把電話放到耳邊一邊走上了樓。我們家的房子是複式房,一樓隻有客廳、餐廳、廚房和一個平時不怎麽用的小客房,樓上有三間臥室和兩個洗手間,其中父母的臥室是主臥自帶一個室內的洗手間。但是每當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媽媽喜歡睡到另一個小臥室�,她總說一個人睡大房間會害怕。
媽媽上樓以後我把台調到了新聞頻道,在沒啥好看的節目時看看新聞總是不錯的。過了大概10分鍾,媽媽匆匆從樓上走了下來,我注意到她換下了一身家居服,轉了穿上了一件套裝,鵝黃色的緊身連衣裙,下面不到膝蓋,上面剛剛蓋過胸前,外面套著一件配套的同色小馬甲,雖是棉質的但是又輕又薄看上去跟紗巾差不多,隻多出腋窩一點點。腿上穿了肉色絲襪,大概是怕現在出去會被曬黑吧,我想。
隻見她臂上挎著包,手�拿著手機,急急忙忙地到門口換鞋,彎腰背對著我,肥臀被緊身裙勾勒出滿月般的線條。我不敢再看,輕歎一聲,轉過頭去,聽到她對我說,「學校有事,我得過去一趟。」
我有點奇怪也有點生氣,「這大熱天的,什麽事非得這時候喊人去啊,這麽熱的天過去能幹嘛?」「是……那個……過兩天可能要組織教師學習,現在過去先開個會……」「你就說你不在本地不行嗎,反正估計也就是通知一下時間,到時候問問同事不就行了嗎?」「人家都叫了,我必須去。」
我是單純地覺得學校在假期時間這樣對老師胡來喚去的有點不人道,特別是現在天這麽熱,還沒提前給個通知。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麽。我突然想到這也是我一個獲得自由的機會,于是對媽媽說:「那這樣的話,我跟同學也聯系聯系,晚上出去吃燒烤了啊,你也別等我吃飯了。」我話還沒說完,她已經打開了房門,答應了我一聲就關門走了。
想到這,我打算電話叫幾個同學然後出門。這時,媽媽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快遞員打來的。我接起了電話,快遞員對我說我媽媽有一份快遞到了,問家�現在有沒有人,我說有人,他說那10分鍾後送到。我急忙趴到窗台邊,想看看媽媽走沒走,結果隻看到她車的屁股,還沒等我喊出聲車就已經開走了。
我隻能坐在家�等快遞來。快遞說是10分鍾,結果足足等了20分鍾才接到他的電話。我下樓收了快遞,準備把包裹放到家�然後就出門。剛走進家�突然看到媽媽落在鞋櫃上的手機來了一條微信:「怎麽還沒到?」我拿起手機準備回一句她已經出門,手機忘在家�了。沒等我把字打完,突然對方傳來了一張照片,等到照片加載完,眼前的景象把我驚呆了。
照片的內容居然是一根黑乎乎的大雞巴!
緊接著對方又跟了一句:「你看看他都急成什麽樣了。」
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爲了確認我又把微信的內容看了一遍,我的眼確實沒有花。這不會是有人開玩笑吧?不對,這個人怎麽知道我媽要出門?除非是這個人把我媽叫出去的?
我趕緊想應該回複些什麽,可是我突然意識到我什麽都不應該回複。我媽在換鞋的時候本不應該把手機落在家�,而我也本不應該看到這條內容!
我趕緊找到那個聯系人,往前翻他們的聊天記錄,卻發現什麽都沒有。我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分析,現在隻有兩種可能:1,這個人在惡作劇;2,是這個人把我媽叫過去的,他們在通奸,而且媽媽心虛地刪掉了以前的所有聊天記錄。可是到了這時候,傻子也知道第一種的可能性遠大于第二種。
我此時緊張地思考去哪�攔住媽媽,微信又來了一條:「我剛才是不是沒說清楚地點?就在那個舊的體育器材室�。」
我們學校的體育器材室!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點。那個房間我常去,因爲學校�不讓帶足球和籃球,所以在學校想踢球或者打球的時候隻能去器材室借,可是器材室的門一般是鎖著的,老師又不同意我們玩,所以隻能進去偷球。器材室是一排平房中的一間在一個小土坡的下面,靠近土坡的後牆那�有個通風口,我們可以順著通風口爬進去。想來那個器材室在校園的角落�,位置十分偏僻,據說不久後就會被拆掉。今年學校修了新的樓房,不久前剛把體育器材都搬到新樓�,于是平時這�成了一些學生的地下吸煙房,據說也有學生在�面打炮,如果有人在�面偷偷做些什麽確實沒人會發現。
想到這�我飛奔下樓,從地下室推出我的自行車就往學校狂趕。平時要騎20分鍾的路程這次我覺得不到10分鍾就到了。到了學校門口卻被保安攔住了,說現在放假不許閑雜人等進去。我懶得跟他廢話,把自行車推到圍牆邊一個隱秘的角落,踩著學校外面的變電箱就翻進了牆內。下午接近傍晚的學校�看不到一個人。我一路狂奔爬上了器材室後面的那個小土坡,趴在通風口處往�看。�面的景象就像一個大鐵錘,給了我心口重重的一擊。
隻見一對男女用一種我無比熟悉的姿勢在運動著:女的被壓在深藍色的彈簧墊上,雙腿大開,迎接著身上男人無情的撞擊。而男人的雙膝跪在女人的前面,把女人的腿彎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下半身像高速引擎一樣,疾風驟雨般地撞向女人的下體。仔細看一下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正是我的媽媽,風姿綽約、風情萬種的少婦,楊妙儀。此時她的鵝黃色短裙已經被掀到了胸口處,輕巧的外套無力地挂在兩條臂膀上,高跟鞋淩亂地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看上去唯二完好的,竟然是腿上的絲襪,以及�面包裹著的水藍色小內褲。
而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我也一眼就認了出來。他是李躊佐,我們學校的體育老師,當兵的出身,來學校也有幾年了。他皮膚黝黑,面像兇狠,五官像個活生生的日本人,所以學校�大家都叫他「大佐」。我在上廁所時和他並排站過,他的雞巴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一支。撒尿時沒有勃起的狀態就足有15公分,當時就給了我很大的震撼。
眼前的場景讓我瞠目結舌,愣了足足有好幾秒。媽媽一個弱女子,渾身像散架了一樣躺在墊子上,看上去沒有一點力氣。而大佐一個五大三粗的黑漢子,在用盡全身力氣把他那根粗大到難以置信的黑雞巴一次次狠狠地送進媽媽的下體�,看上去就像是要……殺了媽媽?……吃了媽媽?似乎都不是,隻用一個簡單地字來形容,他就是在狠狠地「肏」著媽媽。多麽形象的一個漢字,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的巧思,我在年幼時多次看著這個詞遐想連篇。「肏」,「入肉」。如果新華字典可以配圖,那麽眼前的這幅形象就是這個字的最好注解。
等我回過神來,我才發現媽媽的絲襪和內褲並非完好無損。二者都在裆下陰道口露出的地方開了一個洞,恰好能容納大佐的粗屌進出媽媽的屄。隻見大佐兩個黑柱子一樣的胳膊扶在墊子上,支撐著下半身劇烈的活塞運動,滿是胡茬的大臉拼命在媽媽精緻嬌嫩的小臉蛋上嗅著、舔著、吻著,鼻子和嘴�發出粗粗的喘氣聲和惡心的砸吧聲。媽媽拼命躲開他臉部的侵犯,嘴�強忍著不發出聲響,可是鼻子�也不住冒著粗氣的喘息聲,本來白白的臉蛋憋得通紅。兩條細嫩的藕臂似乎在很努力得想把大佐的手臂推開,但結局顯然是徒勞無功。
這時大佐用額頭頂住媽媽的額頭,讓她的頭不再亂動,惡狠狠地盯著媽媽的眼睛,用低沈的男中音吼叫道:「你個騷貨,賤屄。別在這跟我裝純了,剛一進來的時候屄水都已經滲出絲襪了,你說你騷成這樣了,不狠狠地幹你我對得起你嗎?」媽媽掙紮地更厲害了,說:「我沒……有……那是……啊……汗……啊……」大佐繼續惡狠狠地說:「哦,對不起啊,楊老師,我弄錯了,是汗。是你屄�流出來的汗。」說完一隻手快速抹了一下媽媽屁股下面的墊子,那�早已累計起了一小灘媽媽屄�滲出的淫水,然後他把手指放到媽媽的面前,獰笑著說:「你看,這黏黏的,騷騷的,不是汗是什麽?不信給你嘗嘗?」緊接著快速用手指捅開了媽媽的嘴,把沾滿了媽媽淫水的手指塞了進去。
媽媽被他戳得張開嘴一陣幹嘔,大佐見縫插針地吻了上去,看上去他的舌頭也侵入了媽媽的口腔內部。口腔中劇烈地被攪動,媽媽的臉蛋也被大佐的舌頭捅變了形。她就像狂風巨浪中的一葉小舟,兩臂似乎也放棄了掙紮的打算,而是緊緊地握住大佐的手臂,放佛握住了救命的稻草,死死地不肯松開。
一陣數不清有多少秒的長吻之後,大佐猛地擡起了頭,他表情猙獰,似笑非笑地盯著下面媽媽無可挑剔的臉龐。此時這張無可挑剔的臉龐上面布滿了潮紅色,小嘴拼命地長大呼著氣。除了呼出的香氣,一同從小口中出來的還有仿佛來自靈魂深處般的仙樂:一聲聲無比銷魂的「啊……啊……啊……」聽得出媽媽在拼命壓抑自己的聲音,就如同她在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快感,可是來自身體深處的生理反應卻不受意志的束縛,從身體的各個縫隙中不可阻擋地鑽出來。那就是她輕聲的浪叫,和腿間不斷滲出的淫水,聲音在不大的房間�不停回蕩著,而淫水在墊子上的面積也不斷擴大著。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一會兒,大佐似乎也有些累了。他漸漸放慢了挺進的速度。媽媽此時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閉上了嘴唇,把臉扭到一邊,仿佛下定決心再也不發出這種下流的聲音。大佐看到媽媽的表情卻笑了起來,「我的小騷屄,你覺得閉上嘴,我就沒法讓你浪叫了是吧?你有種把下面的小嘴也閉上,我就保證不再肏你了,好不好?」說完還沒等媽媽反應過來,大佐突然把大雞巴抽離了媽媽的騷逼,隻聽見「啵」的一聲脆響,大屌從嫩穴�退了出來,在半空中晃動著,閃著明晃晃的光,那是媽媽淫水的反射。
接下來媽媽企圖推開大佐,大佐卻一下子把全身壓倒了媽媽的身上。大佐找的姿勢很巧妙,他用自己的乳頭對準媽媽的乳頭把媽媽的美乳壓扁,把自己的嘴巴湊到了媽媽的耳朵旁,同時弓著下半身,大雞巴對準媽媽的嫩屄,做出一個箭在弦上、蓄勢待發的姿勢。大佐趴在媽媽的耳邊說:「小浪貨,我給你一段時間準備一下,一會我把雞巴往你的屄�插,如果一下插不進去,說明你是個貞潔烈女,第一次肏你的時候老子就費了半天勁才進去。如果我一下就能肏進去,那說明現在的你就是個小騷屄,而且是最騷的那種屄,比妓女還騷,因爲妓女的屄都不能一下子裝進老子的大屌。好不好?」
媽媽怎麽會同意這麽荒唐淫蕩的招數?她拼命掙紮著想推開大佐,自然是于事無補。兩條肉絲美腿此時也恢複了一點生氣,朝空中無謂地蹬著,卻絲毫改變不了嫩嫩的小水屄依然處在大屌的馬眼之前的事實。大佐笑嘻嘻地對媽媽說:「我給我的小騷屄三分鍾讓她休息一下。趁這段時間我們聊聊天吧。你聽剛才下面的小嘴都會『啵』地一聲說話,我要聽聽上面的小嘴會說些什麽。」媽媽又氣又羞,憋了半天臉都漲紅了,最後蹦出一句:「你流氓!無恥!敗類!」
媽媽出身書香門第,嫁給了爸爸後也是衣食無憂,從沒體驗過社會的艱難和人心的陰暗,就連不文明的行爲平時也沒什麽機會見到。「無恥」差不多是她這輩子說出的最髒的髒話。然而這樣的話,對于滿口生殖器俗稱的大佐來說,已經算是文明用語了。他繼續笑眯眯地說:「我的小騷屄這是在誇我呢。我要是不流氓怎麽會想肏你呢?我要是不無恥怎麽會肏到你呢?我要是不敗類怎麽會把你肏了一遍又一遍呢?」
媽媽繼續掙紮了幾下,似乎對自己的力氣絕望了。她不帶感情地對大佐說:「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就是……你一會要是插不進去……就放了我……」大佐:「那當然。」媽媽說:「那必須要全部……進去才算哦……」大佐:「是這樣的。」媽媽:「你這段時間不許碰我。」大佐:「可以。」媽媽:「那……等三分鍾……你就試試吧……」大佐說:「好啊,來我們聊會天吧。」媽媽扭過頭去不看他。
大佐死皮賴臉地湊上去,問:「騷寶貝,幾天不見,想沒想大雞巴?」媽媽不理他。大佐:「今天爲什麽來得這麽慢?不是說好了15分鍾到嗎?你以後再這樣我會生氣的。我生氣的後果……」媽媽好像很慌張的樣子,一下接過話頭:「是門口的保安不在,沒人給我開門,我找了好久才把他們找回來的……」大佐好像很滿意的樣子:「好。說明我的騷屄還是很想她的大屌的,嘿嘿,是吧?」媽媽繼續裝沒聽見。大佐繼續發問:「寶貝來的時候是不是就憋壞了,小屄�流出來的浪水把小內內都泡透了,都滲到絲襪外面了。」媽媽臉色微紅,反駁了一句:「都說了那是汗。」大佐繼續沒皮沒臉:「楊老師怎麽也撒謊,汗不是那個味道的,汗明明是這個味道的。」話音沒落,隻見大佐伸開胳膊,露出毛發叢生的腋窩,湊到了媽媽的鼻子前,「來問一問。」媽媽顯然是被這濃烈的味道震到了,急忙捂住鼻子。大佐得意地笑著,又把另一個腋窩湊了上去,媽媽的臉一下變得绯紅,直紅到了耳朵根。而且我注意到此時媽媽身體的其他部位也起了變化,兩條風雨勻稱的肉絲美腿不安分地攪到了一起,腿的根部似乎在慢慢地互相摩擦著。
大佐低頭看到此景,一絲詭異的笑容浮上了眉梢。他接著問:「寶貝你下面的小騷嘴吃過幾根雞巴?」媽媽徹底漲紅了臉,雙手捂住臉不說話。看到媽媽擡起了雙臂,大佐連忙湊上去吻媽媽的腋窩,一邊笑著說:「還沒問過小騷屄的腋窩是什麽味道呢!」媽媽又趕緊把胳膊放回去,隻見她臉上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雙手放下面也不是,擡起來也不是,表情爲難的像是快要哭了。大佐的嘴炮又開始發動:「嘿嘿,別管以前吃過幾根雞巴,這根肯定是吃得最爽的吧?你老公我也見過,那將軍肚挺的,都快把雞巴埋沒了吧?」媽媽緊抿著嘴不說話,下面的腿卻摩擦得更快了。大佐接著說:「寶貝,這段時間光是讓你下面的小嘴飽口福了,你上面的眼睛還沒飽眼福呢吧?今天就讓你看看,是啥樣的雞巴把你喂飽的。」說完大佐突然蹲了起來,緊接著一個蛙跳,把硬邦邦的一個大雞巴一下子甩到了媽媽的眼前。他此舉太過突然,我們母子二人顯然都沒有防備,一根罕見的碩大雞巴就毫無遮攔的同時呈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傍晚的夕陽透過窗戶照到陰暗的小屋�,照到大佐的雞巴上。這是這根雞巴第一次以戰鬥姿態出現在我和媽媽的眼前,隻見他粗、黑、長、硬,冒著熱騰騰的白汽,我想這白汽的來源,正是媽媽的淫水在桑拿天�蒸發出的水蒸氣。龜頭和莖身都撒發著亮澤的光芒。總長度起碼超過20厘米,一上一下微微顫動著,看得出積攢了不少能量,隨時準備沖進陰門。底下還未射精的卵袋圓潤而飽滿,看得出彈藥充足,隨時準備向花心發射全部存彈。我被徹底驚呆了,媽媽顯然也是一樣,隻見她睜大眼睛愣了幾秒鍾,然後我注意到媽媽的雙腿在一次大幅度的摩擦後,突然癱軟了下來,緊接著她的屁股下面一股水流順著墊子被兩人壓出的凹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上。
媽媽僅僅看著大佐的大雞巴,就獲得了高潮。
接下來的賭局毫無懸念,媽媽像一塊死肉一樣癱在墊子上,大佐不慌不忙地站起來,彎下腰幫媽媽翻了個身,然後擡起她的大腿,使她跪坐在墊子上。緊接著他居高臨下地跪到媽媽的後面,把雞巴正對準水穴,然後雙手分別拉起了媽媽攤在地上的手。輕輕說了聲:「騷屄,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