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會娶我的嗎?」
「會,一定會的。」
「那我長大,就當表哥的新娘。」
十歲時,我跟某個女孩,作過這樣的約定。
《家明與婉君》
「幹你娘的!」
女友毫不留情地一掌迎臉而來,打得我俊俏的臉紅腫一片,分手就分手,幹麼要打頭?現在的女人真是沒情沒義,不想想坐我機車時有多威風,也該念念在床上操你們操得多麼痛快。跟我好時給我幹,分手就轉個頭要幹我娘親了。
「我老母死幾年了,你下地府跟她幹過夠吧,賤屄!」
我破口大駡,路人看見,指指點點。吥,沒見過分手嗎?那女的雖然夠賤,但奶大屁股翹,叫床肉緊又肯跟我雜交。那邊的阿伯,你上一世也沒玩過這樣惹火的辣妹吧?說我是廢物,回家操你那肚大胸垂、闊屄可劃船的老太婆吧!
被女甩掉我毫不稀罕,反正玩了幾個月,什麼花式也差不多厭了。可恨是無女在身,就參加不了蛇哥那雜交派對,沒法玩瘋狂換伴的性愛狂歡。
「要快點找個美眉,但最近莫財,女人都很現實,有錢跟你威,沒錢叫她們張腿難過登天。」
就在我喃喃自語,正在為女發愁之際,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銀鈴般的聲線。本來有女主動找我是好事,但可惜她叫的是「表哥」。
「又是你呀?」聽到這個稱呼我渾身不自在,而這個稱我為表哥的小表妹也沒理我臉上掛著不耐煩,歡天喜地的沖上前來:「表哥!」
「好表妹,這麼早呀,不用上學嗎?」表的也是親,我是廢物,總還剩餘一點禮儀,有奶的一般不會拒人千里,何況小表妹今年十六,又肯給我操屄,有時欲火焚身拿來消火,也聊勝於無。
「今天開始放暑假了。」小表妹笑靨滿臉的說,我看那薄薄衣衫上的兩個小饅頭好像又長大了幾寸,加上剛剛被甩氣還沒下,找個嫩屄發洩一下也還不錯。
「放暑假那麼好啊?」我一手提起小表妹的手兒,拖著就走,小表妹茫茫然問我:「表哥你帶我去哪裡?」
「操你!」我從不騙女人,有話直說。
*********
「嗯!嗯!輕點,表哥……嗯…嗯……」
公廁內,小表妹被我捉在其中一個廁格就地正法,期間有些伯父進來泡尿時聽見淫聲浪語駐足傾聽,我也懶理旁人,繼續狂操我的小表妹。
小表妹年紀輕,經驗少,又對我癡心一片,照理是十分好操,可惜就是要戴套。要知道我人雖賤,可也不想搞大表妹肚子,生個白癡野種來,把我那入土為安的老母也氣得翻生。
我是家明,這個是我的小表妹婉君。說來是個可憐女孩,六歲姑丈姑母就車禍一起去領便當,剩下她孤苦伶仃,我老母心腸好,接了她到我家住,一住就是三個年頭。
當時我九歲,毛也沒長齊,還不懂吃掉童女補身,衹當她是親妹看待,算是照顧了她幾年。
後來我老爸跟一個大奶婆跑了,說實話我不怪他玩女人,每個男人都玩女人,但他玩到一分錢也不留給我們,氣得我媽要自殺就過份了點。表妹有難時有人救,我家撲街就沒人幫。結果小表妹被送去了東風兒童院,而我就跟了大姨媽,即是那讓我住了三個月不夠就要離家出走的死三八。
那段時間我一直沒有聯絡小表妹,直至一年前她不知從哪裡找的門路,居然查到我混的地頭來。
「表哥!」
幾年不見,乖乖不得了,有奶有毛。你問我表的能不能屌?我答老母都可以屌,還有什麼不能屌?我不操別人操,不消一星期,吃掉表妹的小烤豬,天真的女孩還問我是否會娶她,操過的就要娶,你表哥再多幾十條雞巴也不夠用。
之後小表妹經常來找我,不用說每次都是送上門給我操,但幼女始終是幼女,床上功夫欠奉,浪叫亦不夠風騷,多操幾次玩厭了,淪為找不到女操時的發洩工具。
而最近,我甚至覺得她煩厭,如果不是念在姑母在生時替我換過屎片,早就一腳踢她上太空。
「嗯……嗯嗯……嗯…………」
「靠!要出!出!操爆你這小浪屄!」
辦完正事,一手甩掉濕漉漉的套子,拍拍屁股便走,小表妹來不及穿褲,邊光著屁股邊拉褲頭的跟上來。
「表哥等等我!」
「幹完就回家睡覺嘛,不要想說表哥請客,我身上沒幾個錢。」我態度不好的哼著道。聰明人應該在適當時候出現,適當時候消失,這才是醒目世界女。
「不是的,我今年十六歲了,可以去做暑期工,想問表哥你有什麼合適的。」小表妹臉露興奮的問我,我悶哼一聲:「你找對人,你表哥都沒做過什麼工,居然跑來問我,腦袋裝糞便的嗎?」
「但表哥…」為免這麻煩女繼續跟著,我加快腳步,小表妹追得有點吃力。這時口袋電話響起,接來一聽,是蛇哥。
「家明,聽說你給翠兒甩了,現在一支公,那這星期的開心狂歡不用預你一份啦?」
「老大,不用那麼絕情吧?我也試過帶兩衹女來,反正大家隨便操,多一個人算什麼啊?」
「操你娘,說好交換玩,你沒女給你白乾啊?總之有女有得操,沒女回家打飛機啦!」
「喂,蛇哥…」
說沒說完,這大淫棍就把我線掛掉。幹,還說什麼兄弟,一個女人三個穴,幹麼要那樣斤斤計較的。
「表哥,你聽我說…」聊電話慢了腳步,被小表妹追了上來,我心情已經不好,小丫頭嘈嘈吵吵更是煩厭。本想操她死去老母,但回頭一看,嫩嫩的腿,白白的奶,其實也有市場。
「小表妹,星期天有空嗎?帶你去玩好玩的。」
「好啊!」
*********
「這裡人很多啊。」小女孩跟我來到秘密基地,嘖嘖稱奇。一群色狼看到幼嫩表妹,更是口水直流。
「幼齒,正啊!」
「家明,留給我,我兩個換一個。」
「搶什麼搶?好東西當然先留給蛇哥,沒大沒小的。」
這個老屁股蛇哥,有屄就好兄弟,沒屄就死契弟,看到小表妹青春可愛,一臉稚氣,第一個留位。可是因為小表妹實在太漂亮,一眾色狼排隊要操,結果抽簽決定,分別是豬哥,肥強和笨七。
小女孩第一次上場,就要給四個色狼輪住來操。
「表哥,他們要幹什麼的?」小表妹也不是蠢的,看見大家色迷迷盯著自己,口邊操來操去,猜到今天要給操爆小屄,樣子驚慌的問我。
我著小女孩說:「好表妹,你知道我們是表親,是不能結婚,也不能生孩子的嘛,你現在跟他們玩一下,給操大了肚子,我不是可以名正言順地娶你回家。」
「真的嗎?我肚子大了,表哥你就會娶我嗎?」小表妹喜出望外的說。
「當然,你在這邊親戚沒幾個,有了小孩我不理你誰理你?不用怕,張開腿就可以,他們都是中看不中用,沒幾下就完事的。」
「嗯。」
結果這晚我賺爽了,一個表妹換四個火熱辣妹,贏面又贏女。
「家明哥,利害啊,找個小表妹來,今晚這裡你威盡了。」大波琳琳媚眼拋來,我揚眉笑道:「利害還不止這些,今晚以一敵四,保證你們欲仙欲死,知我鐵棍小王子的威風。」
我有美女纏身,小表妹也沒空閒著。雖然被我操過無數次,但對著陌生人還是處女下海,看到一條條長短粗幼的不同雞巴,嚇得不懂反應。
中年人都愛幼女,蛇哥一手掀裙一手扯褲,看到那粉嫩小裂縫,餓狗搶食的一嘗少女鮮味:「太嫩了,簡直是處女一樣香,這種色澤是衹有小妹妹才有的。」
「嗚!」蛇舌入洞,小表妹不禁發出呻吟,我過往操小女孩以泄欲為主,少有愛撫,這種老練前戲,直把小表妹親得有如活魚上岸,纖腰兒跳過不停。
「好甜,半點汙染也沒有,真是清純如水,白白淨,肯定沒性病。」蛇哥親得滿臉是水,讚賞不絕。其餘三位色狼看得食指大動,雞巴豎起,也忍不住合力剝光小表妹,上下其手,摸完饅頭摸紅豆。
「小饅頭脹蔔蔔,連櫻桃也是粉嫩嫩,多久沒見這樣的極品了。」
「我說清湯掛麵的長髮才是無得頂,小妹妹多大了?」
「十…十六…」
「十六?比我女兒還要小一歲,蛇哥快點操,我等不及了。」
「初戀啊,我的初戀啊!」
眾怒難犯,縱使看出蛇哥對小表妹是愛不惜手,想好好把玩,但也在大家催促下掏出雞巴,撲唧一聲,一插而入。
「哎喲!」
「怎樣?蛇哥,好操嗎?」
蛇哥直豎姆指,臉露爽極:「一個字,窄!」
「受不了,小妹妹先給我打打槍!」
「嗯……嗯……」小表妹被雙腿抬高,壓住來操,粗長雞巴瘋狂轟入,少女幼嫩唇瓣被操過翻轉,女孩拚命忍耐,但眼淚仍是禁不住奪眶而出:「嗚…嗚……」
「小妹妹你哭啊,小女孩被操要哭才過癮,哭出來啊,哭出來叔叔更興奮。」
可能因為小表妹太好操,蛇哥的耐力明顯不及平日,操沒一會,濃郁精液便都派貨在表妹屄內,女孩沒得喘息,第二個排隊的豬哥已經等不及的又再插入雞巴。
「爽……爽啊……多久沒有操過良家……多久沒有操個小女生……」豬哥肚皮大,要擘開小表妹的大腿才能塞入雞巴,但肥腰挺能幹,卵蛋如石春拍打小表妹的屄口,操得啪啪作響。胖子性能力一般不強,可對著小表妹那青澀肉體,豬哥仿佛真的回到年青時可以幹過不停的遙遠年代。
接下來笨七也不客氣,不介意小屄已經被操得鹹鹹腥腥,貪婪地親過一遍,再猛力轟進肉棒。
這個笨七人如其名,笨但雞長,讓人懷疑小小一個嫩屄是否能容納如此大雞,但事實上當看到笨七那捲曲的黑毛每下都撞擊在女孩的陰阜上,誰也不用擔心他是否操得盡興的問題。
肥強排最後等無可等,捉起小表妹蒼白的臉操她小嘴,喘籲籲的每下都把龜頭頂到喉嚨。實踐有穴就能操的男人界條,當然最終他還是要享用鮮嫩美鮑,有幸遇上如此幼齒而不操,你的人生將會充滿遺憾。
開始的時候,我仍有留意小表妹被操的情況,但都後來都因為自己也忙,沒空理她了。反正姿勢不一樣,做的事都差不多,一個操完,另一個又接上。小嘴小屄,沒一刻不塞著肉棒。
「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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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要走了。」瘋狂一整夜,我拖起掩著下體的小表妹離去,如果不是怕操死小女孩驚動到員警,我想這班色狼一定不會放過她,仍在操個不停。
「表哥,我好痛,好像被火燒一樣…」小表妹欲哭無淚的說,我從口袋拿出十塊錢,著她說:「拿去買些消炎藥和止痛膏,表哥錢就這樣多,幫盡你了。」
「哦…」
「晚上洗澡小屄不要濕水,等下痛死你沒命賠。」
「知道…」
接下來的每個星期,小表妹都有陪我到雜交派對。色狼們看到小女孩都愛內射,我特地騙小表妹避孕藥是傷風丸,每次都要她吃掉幾粒,免得被搞大肚子添我麻煩。
小表妹很容易逗,閒時載她上機車到海邊一轉,她已樂上半天,還在自己的頭盔上寫上名字。
「你有病啊?在頭盔寫名字?知不知多貴?」
「我要證明這頭盔是我專用的,誰也不能用!」小妮子煩的還不衹這樣,連我吸煙的人權亦要管。
「吸煙對身體不好的,表哥不要再吸了。」有時候想安靜一下,她也會問個不停。
「表哥,你小時候不是說要當小說作家的嗎?什麼時候出版,婉君第一個排隊去買的。」
如果不是這陣子泡不到女拿去派對換,我一定會先挖個洞把你塞進去,再倒泥封住。
幾個月下來,小表妹已經習慣了被男人操,而且在我教導下還學會叫床,引導那些色狼忍不住早早出貨,快速完事。
「呀…好哥哥……你的雞巴好大唷……人家給你操高潮了……到……要到了……」
美女操多了還是會厭,操了幾遍,蛇哥便沒有光顧小表妹,反倒向我提議另一件生意。
「拿去賣的?」
蛇哥點點頭:「你表妹那麼正,衹給兄弟玩太浪費了,拿出來賣,肯定賺大錢。」
我歎口氣道:「誰不知道是財路,她十六歲啊,哪個場敢要?」
「我有門路,我認識一些龜公專門做上流客的,個個有頭有面,衹要證明是良家,多多錢也肯付。」
「那怎樣算?」
「表妹是你的,我抽三成就可以啦,要把握機會啊,過兩年她十八,就半價不值了。」
我望望不遠處被操的小表妹,有錢也是操,沒錢也是操,當然不用考慮。
兩天后,我按照蛇哥指示來到交易的酒店,這段時間小表妹都習慣了,沒有多問,我著她說:「今天有你好處,在豪華房間玩的,做完後帶你去看電影。」
「好啊!不過表哥,我做了幾個月,怎麼肚子還不大的,最近經期還很亂。」
我心想避孕藥吃多了,月經當然亂,不過也不細說,衹隨便打發過去:「我又不是女人,怎麼知道,反正多操了便自然大肚,你媽也是這樣操你出來的。」
「嗯。」
「去吧,今天這人是表哥的客戶,很重要的,好好服侍他。」
「那要快出還是慢出的?」
「人家要玩兩小時,你就陪他兩小時吧,操完給他洗澡,吃吃雞巴的,時間不就很快過?」
「嗯!」
小表妹聰敏地應了一聲,提起愉快腳步去到升降機前,立刻又折返回來。
「你回來幹麼?人家在等的。」
小表妹故作神秘的笑了一笑,從背包拿出一個蛋糕來。
「這是什麼?」
小表妹甜絲絲的說:「奶油蛋糕,今早學做的,以後結婚了,天天給表哥做。」說完便蹦蹦跳的走進升降機裡。
直至小表妹完全消失視線,我仍是眼定定地看著蛋糕不動。
無聊,二塊錢一片的小蛋糕,幹麼要自己做?時間很多嗎?叫你來做愛,你就做蛋糕。
無所事事,走到酒店大堂的沙發上,望著以奶油畫上一個心型圖案的蛋糕,隨便撕下一片放在口中。
媽的,奶油蛋糕沒奶油味,失敗!
一片一片的吞下,靠!鹹的,我從沒試過吃這樣難吃的蛋糕,難吃得哭了,真失敗!
吃完整個,吸一口氣,站起來溜進升降機。有錢人,玩個小女孩要住這樣高級的酒店。
1208號房,按下門鈴,是一個下身衹圍著毛巾,極不耐煩的中年男人應門。
「怎麼了,沒叫送餐啊!」
「公安,查房。」
*********
「表哥,怎麼要走?才剛操了幾下的。」
我心煩不己,不識趣的小女孩仍喋喋不休:「不是去看電影的嗎?你去哪裡了?」
「不去了,你回家吧。」
「怎麼了?你生氣嗎?我做錯了什麼?」
「你沒做錯,以後不要找我了,回家讀書吧。」
「表哥,你怎麼了?你要我以後不找你嗎?為什麼?」
終於忍不住回過頭來,大叫道:「因為你很煩!所以永遠都不想見到你了!」
「表哥…」
「走吧…」
「為什麼?你不是答應要娶我的嗎?」
「娶你個頭啊,你不知道表兄妹是不可以結婚的嗎?日後生的也是白癡。」
「我可以跟別人生的,我跟別人做,做到肚子大為止。」
小表妹那冥頑不靈使我頭痛欲裂,我憤慨地捉緊她肩膀,怒吼道:「你當我是傻啊!替你養雜種,剛才有看到我把錢交還那男人吧?我把你賣了,你是一衹雞,一衹免費的妓女!」
「表哥…」
「我叫你滾呀!!」
我沒到過世界盡頭,不知道那是個怎樣的地方,但在小表妹眼裡,看到大概是地獄的絕望。
我沒再說半句,轉頭就走,沒有回頭,亦沒打算回頭。
那天之後,我沒見過小表妹,她亦沒再找我。
兩個月下來,在小店撥她電話,經已停用。
「真好,以後沒有人煩我。」
從口袋拿出香煙,抽出一根,忽然心神一晃,擠成一團,整個煙包掉進廢物箱,從此,我沒有再碰過香煙。
我是一件廢物,一件連答應女生的事也做不到的廢物。
*********
「郭先生,恭喜你的作品奪得今屆直木賞的榮譽,請問你有什麼感想?」
對記者們的追問,我顯得不甚耐煩,聳聳肩說:「我衹能說,這是個病態的社會,這樣的一部小說可以拿獎,買的看的,都是心理有問題。」
走到停車場,那最討厭的林總掛起自以為親切的笑容趨上前來:「老郭,恭喜你了。」
「哦,謝謝,趕時間的,先溜。」
「不要那麼冷淡嘛,聽說你的新作被美國電影公司看中了,版權費還破天荒的呢,今晚公司給你辦了個祝酒會,你一定要來,為你準備了大批美女的。」林總臉露猥瑣表情,以手比劃著葫蘆般身型。
「抱歉,今晚有事,而且我對美女沒興趣。」
「哦哦,美男一樣有。」林總笑容更下流了。
「美男留給伯母吧,替我問候令壽堂。」我拍拍林總的肩,騎上機車,揚長而去。
來到兒童院,老院長早已在等,說實話我不是太喜歡他,沒有什麼原因,衹是不太喜歡他。
「郭先生你又來了,每個月十號,真準時。」
我悶哼一聲,從口袋拿出支票,老院長一看,精神一振:「今個月這麼多呀,你真的要繼續用無名氏嗎?看電視你拿了日本的什麼文學獎,如果讓大家知道大作家每個月都捐這麼多錢,一定會成為讀者的話題啊。」
我揪起老傢夥的衣領,認真的警告他:「老不死我告訴你,再說一句,以後捐去你旁邊的老人院。」
老院長立刻收口,支票,袋袋平安。
我望著院裡亂跑的小孩子,嘈嘈吵吵的,煩死!
架起太陽鏡,正想騎上機車,背後傳來幾年沒有聽見,但仍熟悉的聲線:「收養一個,就不會覺得煩的了。」
回過頭來,看到眼前人歎一口氣,忍者嗎?老躲在人背後。
多年不見,人漂亮了,少了一份稚氣,多了一份自信,俏麗動人,但一樣笨。
「沒去自殺?以為你死了。」
「去讀書啦,哈佛。」
這個一個病態的社會,蠢人,可以讀哈佛。
女孩踏進輕鬆腳步,笑容滿面,邊走邊說:「回來三個月,聽林院長說每月十號,都會有一個裝酷的機車手來捐款,所以特地來看看是誰。」
畫蛇老要添足,酷就酷,為什麼要加上個「裝」字?
女孩不問自取,打開機車後蓋,取出寫上名字的頭盔:「嘩,放幾年了,字都不抹掉,醜死的。」
然後又指著我頭,說三道四:「還學人戴太陽鏡,嘖嘖,老套呢。」
我哼了一聲,想告訴一些無知的女孩子,太陽鏡是男人必須的東西,不然當你淚眼盈眶時沒有點掩飾,是一件十分沒面子的事。
女孩沒半點禮儀,自行跳上機車,喋喋不休。
「買輛私家車啦,三個人坐不了機車的。呀,對了,我一個人衹能收養一個,多個男人不是可以養兩個?小說家都很閑的,躲在家裡敲敲鍵盤又賣錢了,可以幫忙換屎片呢…」
說來說去,還是不到重點,說好的奶油蛋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