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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莊雜交實錄1-3

日期:2020-02-26 作者:佚名

第一章程家莊

1.程家莊

許多年以後,程家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一個小男孩出生一天,說了「爸爸,完了」兩個字就夭折了。很多年人們說起這件事情時,都帶著不敢相信但不得不信的表情回應道:「呃」。若不是有許多在莊�人眼�一直正直穩重的人證明他們的確清晰地聽到了這句話,很多人一定會這樣回應的:騙小孩子的吧。

這�集聚了世界上最多最奇形怪狀的山脈。在高原大山中間,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程家莊的人民世代生息,外面的世界似乎早已把這�遺忘。莊子坐落在三面環山的峽谷�,一條十米來寬的河流自北向南流過。相傳一個官爺到此遊山玩水,覺得自己應該留下自己的足迹,又看河流形似神仙的飄揚的衣袂,于是改稱仙袂河。但莊�人一直不清楚「袂」字作何寫法,于是統一寫成仙妹河。

莊�的大多數人家房屋就建在離河流幾十米高的地方。房屋一般分三層,底層用于柴草,也是爲了防蛇蟲;中間住人,頂層堆放糧食。每當上交國家公糧的日子來臨,生活在峽谷�面的人們向水流而下一樣從一條條小路到公路上,幾乎和河流平行的公路到峽谷出山的口子上,就是莊�的集市上了。

程家莊雖然處在三面環山的環抱中,但山勢非常平緩。河谷地帶種滿水稻,而坡上的玉米像皮帶系在山上,郁郁蔥蔥,煞是好看。起伏的山頂全是低矮的茶樹,來自河谷的風一吹,搖動的執業想女性興奮時顫動的胸脯。

時值盛夏,烈日當空,莊�的莊稼等待著雨水和陽光的雙重眷顧,像孩子渴望著奶水的滋養,肆意妄爲地生長的。程二痞實在無聊至極,順手撿了一根竹竿,揮舞著到河溝�來捉蛇。逛了很久,正在奇怪爲何往日這樣的天氣經常可以捉到好幾條出來洗澡的青蛇,今日卻一條不見。剛要放棄轉身回頭,一條碩大的青蛇自腳下飛快滾過,二痞立即揮杆而上,但大蛇實在迅猛,轉眼不見,青草表面留下青蛇的顫動。二痞于是放輕腳步跟了上去。轉過斜坡,到了一個平常人罕至的低矮灌木叢外面。耳畔傳來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二痞立馬尊下身子,撥開樹葉將自己藏了進去。

2.程二痞

說起程二痞,莊�人無所不知其痞性,那些生投胎媽媽教育小自己孩子「不聽媽媽的話,看你不落得像二痞子」。其實二痞並非天生愛傳人家勾引誰家婆娘的事兒,天生挑逗莊�面的新媳婦兒,天生愛對胸部剛出現起伏的女娃子擠眉弄眼。十幾歲以前,和莊�其他小孩子一樣,整天牽著自家的大水牛,流連于程家莊的每一個旮旯。對于整個峽谷,每一個地方他都能夠閉眼地想起來長什麽模樣。就是曾經的一次自己迷迷糊糊的過錯,才導緻了二痞糗事的遠遠流傳。

二痞家世世代代居住在這片青山綠水之中。常言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但程家莊青山秀水,水旱災害罕至,谷底�面的糧食足夠喂飽莊�人的嘴,山坡上的茶樹更是爲當地的人民增加一些額外的收入。常言又說:飽暖思淫欲。此話果然在程家莊靈驗,一個個的奇聞異說反複證明著此話的真理性不容置疑。二痞父親可說是個十足的老實人,農民的本分天性在他身上完全的顯露出來。他似乎隻對家�面的莊稼感興趣,從土地分到他頭上的那天起,就成爲了他老婆一樣的東西,每天不去摸兩把,心�就沒底不踏實。如此一來就冷落了二批他娘,于是他娘趁其出去幹活之時,和程俊楚家老二木匠皓坤勾搭在一起,弄得莊�男女老少皆知。至于他娘和皓軒誰主動勾引的誰,確實說不清的一件事。但這件事最先是從二痞最初說出來呃確實事實。因爲程家老二經常無故朝二痞他家跑,莊�就有人閑話起來。卻無奈找不到證據,也隻是開開玩笑,沒有十分當真。直到有一天一個人向二痞開起玩笑:」二痞,有人說你皓坤哥和你娘的閑話,剛剛有人看到皓軒哥去了你家,今兒你爹正巧去趕集了,你回家去,看看你娘在幹啥?」二痞聽了,那個年輕自尊的心仿若受了天下人的踐踏,忍不住發起火來,罵道:你娘才是。但那夥伴反倒不怒,撬杠說:不信你回去看看,真假不就知道了嗎?我給你看管牛,你去去就來。

二痞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家樓房的底層。下面零星的堆放了許多柴草,從底層爬進去,可以鑽進自家的後門。二痞一爬到後門,果然聽見自家娘的說話聲。隔著木門闆的縫隙望床床上一看,因隔著帳子,隻能依稀看見兩個人影。一個年輕精幹的男人光著膀子,自家娘上衣淩亂的向兩邊散開。二痞立即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堵得像有千斤巨石壓著一樣。臉上似乎被三昧真火燒著了一樣,漲得難受。

「坤兒,今天咱們就別日了,吃吃我的奶,可以嗎?」�面傳來娘斷斷續續的聲音。

「大娘,不行啊,茂農叔這幾天都在家忙活,兒好幾天沒得見你,想得慌。今天就讓兒日吧。」

二痞再往�面一看,皓坤哥和娘糾纏在一起,兩人忙亂地將對方的身上的衣服褲子悉數脫光。隻見自家娘將皓軒哥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向騎水牛一樣騎到了石匠身上。背正好對著自己偷看的縫隙,娘將自己從未見過的類似的碩大白皙的屁股挪移了兩下,好像是在用屁股尋找什麽,在這時,二痞看到了和自家褲裆�面一樣的東西,隻是這東西比自己的大了好多,像玉米地�的苞米一樣屹立著。兩人面對面地摸索了很久,二痞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幹嘛,褲裆�面的那東西立了起來,硬得像電線杆子。從大如湯圓的蚊帳空洞看進去,娘那屁股前後磨蹭了幾下之後,便朝那不斷點頭的東西坐下去,隨之發出了似乎得到寶貝般滿足的呻吟。再之後,像迎著風兒騎手,飛快地馳騁在草原之上。那蚊帳仿佛有了生命一樣,隨著一起搖晃了起來。過了一炷香時間,年輕男子撐起身子,將娘按倒趴在床上,從後面駕車一樣抽送起來。

二痞尚不知道男女之事爲何物。隻是平時見了村�新娶的媳婦,下面那活物才不時在不聽話地股漲起來,也曾在私底下想過男女是否也想自家水牛配種一樣,公牛一下騎到母牛的後背上。沒想到今天在自家後門洞口真的目睹了男女之間的事,何況是自己的娘,便有驚又怕,但其中隱含著一絲絲的痛快和滿足。娘平時待自己如同至寶,小時候便認爲娘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爹又是一個隻會種地,不懂半點風情的男人,娘一再在自己的面前抱怨爲什麽命這麽苦,說嫁到這家�來,隻吃素的,沒見加肉。二痞一直不理解爲什麽自己家吃飽穿暖還覺得命苦,莊上有些地少的人家那才叫一個命苦呢,但畢竟是自己的娘,便在心�發誓長大以後不再娶媳婦兒,要照顧娘一輩子。今天看到娘竟然真的像人們說的那樣,和莊上木匠坤軒哥在自家爹娘床上行男女之事,一時竟然不知怎麽辦。隻得趴在門後,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麽事。

「軒兒,你日死你大娘了……啊,大雞巴好舒服!」

「大娘,我就是要日死你,讓你想男人……」

隨後聽到兩個人仿佛一起完成什麽大事一樣,發出了一陣勝利的歡呼。

「親兒啊,你怎麽弄到�面去了?」娘帶著責罵的口氣問道。

「沒事的,你不是讓我晧雀兄弟他們結紮了嗎?大不了肚子的,我還希望弄大你肚子呢,給二璧生個伴兒。」

「你盡是不想好的,弄出了事你倒是沒事兒人一樣,人家可就……」

「說是叔的不行嗎,賴在他身上。就算有,也不敢說不是的。」

隨後是一陣要人命的寂靜,二痞生怕自己被發現,緊張得呼吸慌亂起來,胸口仿佛有顆珠子要跳出來了。慶幸的是,程浩軒馬上穿上了衣服褲子,順手捏了娘那有些下垂的大奶子,得意地呵呵了兩聲。

「我走了,下次一定要叫上兄弟們一起日死你。」

「滾吧。」娘招了招手,程浩軒于是像賊一樣蜷縮著身子溜出了門。娘光著身子出了房間,到廚房�去了。二痞忍不住往隔壁移過去,就看見娘那兩個奶子在鍋邊上下搖晃。看著娘往鍋�面加了水,再生火燒了一會,將熱水從鍋�舀到盆�邊。于是蹲了下來,將兩腳岔開,中間那塊長滿毛發的東西正對著二痞所在的方向。二痞看不清毛叢中的東西,隻見一條小溝一直蜿蜒到屁股後面去,想那就是女人撒尿的地方了吧。娘將毛巾往盆�浸了水,掰開毛發叢中的兩片肉,往上面敷了一會,有用水沖洗了三遍,便站了起來,徑直走回睡房去了。

二痞急忙從後門那�下到了底層,躺在稻草中間大大地呼吸。下面那東西脹得他走路都不方面,褲子前面幾乎要不撐破。于是他想用手把那東西強按下去,握住長大的雞雞,順勢上下撸動起來。眼前突然浮現剛才娘那碩大白皙的屁股、不停搖晃的奶子、毛毛叢中的小溝壑、那滿足而又痛苦來自鼻子的聲音……十幾下之後,一股白色液體從龍頭噴射出來,一些濺到了幹稻草上,一些弄到了褲裆�。二痞像犯了在爹面前打破碗一樣驚恐地看著這些出來的東西。急忙用稻草將褲裆�的贓物擦了幾下,但濕了的地方卻無可奈何。一想到自家的水牛還在別人看管著,便摸索著到了坡上。

放牛的夥伴看病怏怏的二痞,就問:「我說中了吧!」二痞隻是不言語。那家夥嘿嘿兩聲,一副久經世事的模樣。

「其實,皓坤哥有好多事情你還不曉得呢?」

「你曉得什麽?」

「你告訴你娘是不是叫皓坤哥日了,我就告訴你。」

「嗯。」

「你親眼看見的?」

「嗯。」

「好吧。我以後再告訴你皓坤哥日過咱莊多少女人吧!」

「你他媽說話不算話。」

「我給你看牛呢,算話。皓坤哥的故事長著呢,以後再慢慢地給你說。」

不知從何時起,程家莊就流傳著這樣的故事:一個小屁孩親自偷看他媽和別人亂搞,並把事情告訴了其他人。世間再也沒有比偷看自己親娘找漢子更加無賴的事情了,于是曾經的二臂被叫成了二痞。二痞的故事就是以這樣的方式開頭,後來人們將所有不明真相的事情都賴在二痞身上,于是他成了這個莊上最有故事的人了。人們茶餘飯後,牢騷滿腹時,春風得意時,二痞成爲了必備的輔助材料,一直影響著這個莊�的老老小小。

3.程怡

自二痞偷看親娘偷情,一直長到三十過頭,誰家的姑娘也不願意嫁到這樣一個門�頭,也不是因爲一個更加令人想不到的原因:和木匠過後的八個月,二痞有了一個妹妹。人們在說到這個小女娃子時,臉上總是有一股仿佛告訴別人秘密的神情。

放牛的小夥伴將自家親娘的事情放出去的兩個月之後,他娘王彩鳳感覺自己的肚子慢慢地鼓脹起來,見有腥味的菜時便覺惡心,這才明白自己是真正地懷上了。三十過半的年紀還能懷上娃娃的在莊�還不多見,沒想到當初和二痞他爹一直想要個妹妹卻怎麽也弄不出來,後來他爹就慢慢地對這事兒不感興趣了。雖然計劃生育大隊的常常下到莊�來捉人罰款,甚至將有些超生戶的房子砸爛豬羊趕走,卻始終阻擋不了一個一個的孩子像雨後竹筍一樣冒出來。因二痞家就自己一個,莊�還把他爹他娘交到村委會,作爲計劃生育示範戶加以表彰,並發了計劃生育一百塊錢作爲獎勵。

沒想到十幾年多去,二痞他娘又懷上的消息深深地給莊�平靜的生活帶來了刮了一次風。程茂農知道了自己媳婦有了之後,並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其實,這並非是由于自己愚蠢到連自家婆娘和遠方侄兒睡上的事情都不知道,這�面確有外人所不了解的苦衷。一次程茂農出去挖土時,不小心鋤頭一下達到了自己的命根上,那家夥從此永遠埋下了頭一蹶不振。每次有沖動時,那家夥疼痛難忍。彩鳳也不勉強埋怨他,他倒是心理帶著幾分趕感激的意味。媳婦這次竟然被木匠侄兒程皓坤日大肚子,卻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因爲媳婦明明到村衛生所做了結紮,也沒有想到其實是因爲田彩鳳私底下求著程浩雀將結紮解開,條件是讓他程晧雀睡一次。

因此,直到生命的最後一秒,王彩鳳也不知道女兒程怡到底是晧雀和皓坤兄弟倆誰的種,而他爹一股腦地認爲肯定是木匠皓坤的,因此,看到小女出生可愛模樣兒,也不怎麽高興。到後來,女娃子越來越水靈,但是似乎永遠有一股憂愁在眼睛瞳孔�。小女娃子聰明,從七歲上學,不留級地到初三,一直是班級�面的前三名,上縣�面的高中大有希望。受到兄弟程皓坤的囑托,程家莊學校程皓離對程怡是事事關照,成績一直非常穩定。

4.灌木叢中

二痞本來以爲自己撞到親娘和皓坤哥一起幹活的事是自己最不光榮的過去了,沒想到今天無意中又撞見了更加想不到的事情。剛俯下身子,就看見自家親妹妹程怡那光溜溜的下半身,屁股蛋兒撅著對著二痞。小腿兒像剛長出的竹筍,使勁兒一掐,就可以冒出水兒來。雖然平時二痞常偷看莊上女人,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小巧玲珑的屁股蛋兒,頓時一顆眼珠子似乎要崩裂出眼眶來,嘴�差點忍不住罵出髒話來。一個男人模樣的人臉被妹子的被給遮住了,二痞在想到底是誰能把自家心高氣傲的妹子搞到手。平時在家,因爲自己名聲不好,程怡生怕自己被傳染上病一樣冷冰冰地對著自己的哥哥,完全不死親兄妹應有的那種親切,反倒沒有外人來得親熱。二痞早就想怎麽收拾收拾這倔強過頭、看不起自己的妹子,沒想到今天讓他給撞見了她的糗事,隻覺心�一陣痛快。

當妹子被那個男人按倒在地時,二痞終于一下失去了那種快感,隻剩下恐懼在心�了。原來那男人正是十幾年前和親娘在床上偷歡的木匠程皓坤。沒想到,幹了自家親不說,現在又和自家親妹幹上了。

隻見躺在墊了衣服的草叢上,雙腿張開立了起來,皓坤抱起雙腿將那依然巨大的雞巴徑直地插了進去。妹兒一聲輕叫,向上迎合起來。

「皓坤哥,不要啦,別人看見怎麽辦?」

「叫哥日一下,我給我那哥說一聲,人家校長保證你能夠上縣�最好的高中,到時候上最好的大學。妹兒你洞還真小,看還流水了呢。哥教你怎麽以後怎麽飛黃騰達,老子舒服你也舒服。叫爸爸,叫爸爸日我。爸爸幹你這女兒,給哥做幹女兒吧。」

「爸爸,爸爸幹我,幹女兒的逼。」

二痞看到那根大大地活物在妹子兩腿中間來回的抽插,便不僅想起來多年前第一次看到皓坤哥和自己娘幹事的情景。在心�不僅罵道:你狗日的,操了我娘還不夠,今天又來日我妹子。娘倒算了,我妹子今年才十五歲,你真有膽這麽小的也敢動手。想到這�,一絲疑惑浮現心頭。你他媽的,妹子是不是你的種啊?如果是你的,那妹子豈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了嗎?你他媽禽獸嗎,敢日自己十五歲的親身女兒?我二痞雖然也動過莊上瞎寡婦,但還沒有到這麽動物的地步啊?要是把你女兒肚子搞大了怎麽辦?又想起皓坤哥恐怕不知道自己正在幹的女孩兒就是自己和王彩鳳生的親身骨肉。但回想起妹子那模樣,越來越覺得和程皓坤的面貌有幾分相像,便真的有些驚恐起來。妹子那風騷的身子在那中年成熟男人的身子下更顯得小巧白皙,披散開來的頭發淩亂地在針葉子上抖動。二痞心�計謀著,如果自己現在出去打亂他們的好事,會有什麽好處和壞處?一想到自己反正一無所有,又頓時想到皓坤哥那肉嘟嘟的媳婦兒,自己將此事作爲要挾,說不定能撈到什麽好處呢?又想到皓坤哥他們家四兄弟平時在莊上的名氣和財力,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有了這個把柄,那可不知道可以得到多少報酬,對自己總有益無害的事情爲什麽不做呢,于是從雜草中間探出身來,假裝咳嗽了兩聲,往前走到了空地上。

5.程家望族

木匠和程怡正幹得興奮,兩人似乎想完全地融入到了對方的身體�。一個想把自己的液體輸入到身子下面那剛剛綻放的容器�,另一個似乎急切渴望地將自己全身心地交出去,接受上面男人的滋潤和恩賜。兩人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幹著天地下最龌龊的事情,將整個世俗倫理抛棄。直到二痞咳嗽兩聲之後,兩人硬是在接著抽送了大約七八下,才意識到有人到來。兩人于是各自慌亂地抓起衣服,把自己身體上突出和陷下去的部位胡亂地遮罩起來。皓坤兩腿那家夥還不妥協地直直地把衣服翹了起來,而妹子胸前那兩個小手大的包袱絕強地挺起來,中間那顆麥子一樣的東西凸出來,二痞有一種想要摘下來的沖動。

「嘿嘿,看看你們的好事。」

「二痞兄弟,你在這�幹嗎?」木匠仗著自家四兄弟家大業大,在莊上呼風喚雨,也不慌張,壓著喉嚨說道。

「我來捉蛇來著,沒想到捉到兩條白蛇纏在一起,一下捉到兩條。還是大蛇,這下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兄弟,你出去,等我們把衣服穿好再說,好嗎?哥保證讓你小子吃香的喝辣的。」

「皓坤哥,不是我不相信你,上次撞見你和我娘的那事兒,當時啥雞巴都不懂,被人坑了,人家反而說我傻了吧唧的。你倒好,睡了我娘,又要睡我妹子,沒誰敢說你家的什麽閑話。這次我可不能再被坑了?皓坤哥,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有沒有想過程怡妹子就是你的種啊?你別把自己的親身女兒給在樹叢中就開苞了!」

「兄弟,你別亂說,她怎麽可能是我……」兩人聽了之後,心�頓時一涼,程怡帶著驚恐地眼睛看著兩人,說道:「皓坤哥,不會是真的吧,我早就聽說了你和我娘的過去的那些事,我還以爲是莊�人家胡說造謠的呢,沒想到是真的呢,要你真是我爹,剛才我們那個,那可……」

「程怡妹兒,別聽這個痞子胡說。來,先穿好衣服。你,先給老子把頭轉過去。老子待會再給你慢慢計較。」

二痞也不和他計較,慢慢地轉過頭來,等著他們兩個急亂地把衣服穿起來,心�計謀著從皓坤那�搞到最好的東西。

木匠皓坤是程家四兄弟中的老二,老大程皓乾是本地專門經營茶葉生意的商人,三弟是村衛生所�面的兩個駐村醫生之一,老四程皓離是程家莊學校的校長。其實除了這四個本莊上顯赫的人物之外,還有一個大姐和一個最小的妹妹,大姐程皓麗很早以前就加到縣城�面,後來做了高中教師;而最小的妹妹學了會計,被分配到鎮上信用社工作。這家子能有今天的這成就,完全離不開他那曾經當過連長的老爹程俊楚。程俊楚幼年喪父,賢惠的母親保守本分沒有再嫁,自己親手將俊楚一手拉扯大。在他長大十八歲那年,有母親親自爲他說了一門親,姑娘是隔壁田家灣的姑娘。但沒想到正好政府招兵,俊楚憑借自己一身好身闆,在母親的默認下參軍了。一晃十幾年過去,由于在軍隊中的良好表現,到轉業歸來時,最高被提拔爲連長級別。但母親一再寫信要求他回來娶妻生子,傳宗接代。俊楚念及母親的辛勤養育之恩,就回到程家莊來。剛回來就有人給他說親,挑來揀去,最後看中了田家灣的一戶讀書人家,女子叫做田玉芝。該女子正好是入伍以前母親介紹過得那女子的侄女,來往了幾次之後,兩個月就一起入了洞房。女子年輕,加之自己軍隊�面出來身闆子硬朗,于是孩子像春來發芽一樣一年接一年的出來。到最小的程皓娴出世時,田玉芝還不滿三十歲。之後,就像土地年年耕作失去養分一樣,田玉芝的肚子也沒再生出什麽東西來。

程俊楚多年在軍隊�面的經驗和人脈,讓他比莊�其他所有人都看得遠,再加上自家媳婦讀過幾年書,懂得如何教養孩子。從孩子們小時候起,他就下定決心要讓他們每人學一項絕活,在農村才能夠出人頭地。光會種地的農民是不會有多大作爲的。因此,待孩子們長到十幾歲,他就根據他們各自的長處爲他們選了一個安身的工作。首先要有錢,于是讓老大程皓乾去做還沒有人看得起的茶葉生意;有錢了之後要讓人看得起,老二實在是書讀不好,就去附近村�找老師傅拜師學習怎麽做家具,老三老四腦子好使,就一個學了醫,一個當了老師。至于兩個女娃子,一直讓他們讀到了師範畢業。大姐直接分到了縣�的高中,小妹妹因爲身體羸弱,就到信用社謀了一個空職。到四個子女都成家立業之後,才真正感覺功成名就,該是退休的時候了。以後可以看著兒孫滿堂,安享晚年了。

如果你要問二痞這輩子最大的心願是什麽的話,他會毫不遲疑地告訴你:操遍程俊楚他一家女人。其實裝上哪個男人心�不是這樣想的。莊�誰家娶了新媳婦兒,程俊楚同意了才能迎進門。進門的那天,程俊楚和新郎官一起到新房,由老爺子驗完新娘子身子後才算真正地嫁到莊上。有些新媳婦不聽使喚,當晚硬是不允的最後都吃了苦頭。有了病要醫治,老三不開藥方;有了孩子去讀書,老四不會接受。因此那家男人隻得領著自家媳婦親自上門道歉。外村人聽了這樣的事情,也無可奈何,因程家莊的糧食和茶葉是其他村望塵莫及的。每到旱澇年月,其他各莊的狗都餓得望程家莊跑,缺糧的人家也紛紛拖兒帶女到這莊上親戚家來蹭吃蹭喝。其他人家眼看自家揭不開鍋,也紛紛提出來要讓自己的閨女嫁到莊上來。

正是因爲如此,木匠程皓坤才能夠三番五次地找二痞他娘,而其他人不敢說三道四;也正因爲如此,他才敢抹程怡這樣奶子才冒出來的女娃子的褲子。程怡也是常聽母親說皓坤哥家對自家如何如何好,自己也要懂得報答之類的話長大的。在學校的日子,她也不明白校長程皓離是因爲自己奶子冒出來的緣故才對自己這麽關心,平時還無緣無故地摸摸自己的腦袋,好像父親那般很有愛心的感覺。自己從小被爹冷漠,一旦被這樣的中年男人關心,頓時找到了那種自小期盼的那種被父親愛護的感覺。于是經常在想如果皓離老師是自己親爸爸該多好啊,他家又有錢,又有文化,生在他家不知該有多幸福。對于程皓離家一男一女經曉和佳萍,程怡一想到爲什麽差不多年紀,他們怎麽可以生得那麽好?她卻不知道佳萍從小在家受到家�面男人侵犯的事兒。

6.以肉換肉

二痞等程皓坤和妹子穿好衣服之後,方轉過身,笑嘻嘻地說:「你看,皓坤哥,如果怡兒真是你的親身閨女,我也是你女兒他哥是吧。作爲親戚我能把你怎麽樣呢?嘿嘿,隻求看在兄弟這麽大還沒有經過女人的面子上,這事兒就求你了。」

程皓坤起身將手搭在二痞身上說:「這事兒容易,包在哥身上,隻要你管好自己的嘴,莫把這事兒告訴任何人。怡兒,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哥有話說。」

程怡將信將疑地看了看他們兩人,拖拽著身子慌忙從小路朝家方向去了。

「兄弟你搞什麽,弄得老子的火還沒有洩,你小子就來壞人家好事。」

「不是兄弟我故意的,不小心撞見的啊。」

「說,你想要搞誰家女人?老子幫你。」

「嘿嘿,我要真說了,哥哥你恐怕要直接將我那命根子劈成幾節了。」

「你說,說實在的,哥哥我正在找一個命根子厲害的人呢,好加入我們的會團。」

「哥哥什麽會團,消息這麽靈通的我怎麽也不知道啊?」

「讓你小子知道那豈不是完啦?」

「嘿嘿,雖然兄弟我平日比較賴皮,但哥哥家的事兄弟還是有分寸的。」

「那是。念在你小子還算明白事理的份上。我讓你小子享受一下。明天你到我家�來,保管讓你小子舒服,不過在此之前爲了保險,你小子把家夥亮出來讓我看看。」

二痞不知道到底什麽意思,在皓坤的一再催促下,自己抹了褲子,將那什物現了出來。隻見其已青筋暴露,堅如镔鐵,大若去皮的包谷。皓坤看了,深深地點了一下頭,說道:「看你妹被人幹也硬得起來,還行。明天吃過晚飯過來,讓你小子開開眼界,隻是要把你那家夥洗洗幹淨。」

「嗯,皓坤哥,你真有意思看,那我先走了。」于是順著小路,向河邊走來。邊走邊想,皓坤哥平時雖然好欺人妻女,但爲人倒是滿正直的,應該不會對我是什麽奸計的。但到底要讓我享受什麽好處呢,爲什麽一定非要去他家?一想到皓坤哥家媳婦柳紅梅二嬸那豐腴得衣服也包不住的大奶子,下面忍不住流出些許汁液來。走路實在太不方便,于是找了一個有著松樹葉子的地方躺了下來,左右伸進褲裆�面捉住棒子,一陣狂撸,腦海�面想著紅梅二嬸大屁股騎在自己身上,左右兩個奶子在嘴上面交替揉搓的樣子。不一會兒,身子一陣顫抖,下面噴射出的液體直接被擋在在褲子�層。二痞順手摘下幾片葉子擦了擦,想到皓坤哥要讓自己把下面拿東西洗幹淨的話,就想到河邊水�去洗洗澡。于是站起身子徑直地朝仙妹河走去。

7.瞎寡婦

到了河邊,發現還有莊�的其他一些年輕小娃子也在石頭圈起來的河�嬉戲打鬧。自己慌忙脫了身上的物件,理也不理其他那些小屁孩兒。仙妹河在此水流比較平緩,于是有人用石頭在河中間堆了一些沙包,形成了一個大的池塘一樣的地方來供莊�人遊水之用。莊上人把這�叫做平塘。到了夏天,平塘�面的湧滿了幾歲到二十幾歲的莊�面的男人。小孩子純粹是爲了玩耍,大一點的男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由于有些家�面實在太小沒有地方可供洗澡,于是紛紛跑來這�隨便洗洗身子就走。

平塘的河兩岸是有許多齊人高的蘆葦,伏下身子來根本找不著。因此小孩子洗完澡,就到蘆葦林�面躲貓貓,有一次沒想到在�邊撞見了瞎寡婦正在偷看河�面的年輕後生洗澡。此事被傳開之後,許多找不著媳婦的人紛紛往瞎寡婦家去了。瞎寡婦那瞎子老公早早下地之後,有點弱智的寡婦就一直一個人生活。雖然弱智,但走起路來身子骨婀娜多姿,說話的聲音也綿軟似口中的糖。

那些上門拜訪的光棍每次上門,總要帶上一點自家的菜或者糧食。當寡婦家來人之後,門邊就放了三根木頭綁在一起有著三隻腳的木馬,表示有人在此,人走之後方把木馬挪開。時間一久,大家都心知肚明,以至于不僅莊�的單身漢和想體驗一夜情的人上門來,隔壁村莊的人也聞名蜂擁而至。最後大家帶來的東西竟然越來越多。

村委會知道此事以後,本來準備幹涉的。但村長程皓乾說:「這個難啊,你說把瞎寡婦趕出莊子吧,畢竟人家是本莊明媒正娶上門的,那會顯得咱們欺負人家。」其他村委委員也沒找出什麽好的解決法子,隻能自己告誡年輕人們,莫要把自己扯進去,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作此事發展。二痞因自己不能從家中弄糧食出來,但又二十好幾了還沒親身感受過女人下面那滋味兒,日思夜想,一天終于鼓起勇氣空手進去吃了一回白食。

寡婦也不計較那麽多,反而看著村�出名的痞子脫光了衣服不自在的樣子覺得可憐,于是主動引導二痞插進了自己的下身,更加賣力地呐喊呻吟,沒想到二痞這家夥硬朗,搞得自己也差點洩了。于是後來一到二痞上門,便煮好飯好菜招待,仿佛自家漢子一樣。二痞得其所好,專門爲寡婦作牽線搭橋的工作,竟做起中間人的工作來,也從中不時地得一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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