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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黑潮的警花母親

日期:2020-02-20 作者:佚名

一、

昏暗的電腦屏幕在房間的角落裡閃爍著,屏幕旁是十多個個空泡面桶所堆疊出來的小山。

「嗯!啊~~GOD!!FUCKME!」

播放器裡的金發白種女人在瘋狂的吼叫著,哪怕調到了最低的音量都能聽得清她叫聲裡無法抑制的快感,一個強壯的黑人以征服者的姿態騎乘在上面,尺寸驚人的黑棍高速進出著身下那一團晃眼的白肉兒,每一記狠抽猛搗都能帶出大量的水花,連帶著那白種女人的呻吟也一聲高似一聲,黑與白,強壯與豐滿,這完美而又激烈的結合讓屏幕前的人動作越來越快,終於猛地一頓,整個人挺成了一條直線抵在電腦椅上,隨著右手的擼動不斷哆嗦起來。

「操操操!媽的!死黑鬼!給老子去死吧!!」

持續了幾秒的爆發后,電腦桌前的瘦小男人癱軟成一團,等了許久才緩過這口氣來,草草取過紙巾擦拭干淨,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打開了燈——亂鳥窩似的頭發下是兩隻嚴重的黑眼圈,由於長期窩在室內許久未經陽光照射的緣故,肌膚顯得極為蒼白,瘦弱的骨架幾乎風一吹就要垮下去。

這個男人就是我,周杰。男,19歲,家住廣州,高中輟學目前待業中,母親是當地派出所的副所長,而父親則是普通小學的教師,由於半月前的一場變故我丟了自己那份爹媽求爺爺告奶奶才找來的工作,現在僅靠父母加起來一萬出頭微薄的工資養活一家三口人,這在生活代價極為高昂的廣州幾乎舉步維艱,所幸還有爺爺留下的一棟不足50平米的小房子,所剩下這僅有的高額財產也是一家人在廣州生存下去的唯一底氣。

「咯吱……」

房門被輕輕推開,走進來的是一位漂亮的熟女警花,由於剛下班還未換上便服還是一身合體妥帖的警服,上衣的衣襟被胸脯滿滿地撐開,盡管女人盡力遮掩可34D的乳房卻總是為她吸引了眾多雄性的目光,隻有生育過孩子才能擁有的肥碩香臀將警裙繃得緊緊地,連帶著那兩條飽滿的黑絲美腿,成熟女人那豐腴兒有充滿韻味的身體就像隻肉葫蘆,散發出讓人趨之若鹜的迷人氣味,然而她那肩上挂著一杠二星,和鋒利的如同刀子般地眉眼和微抿著的薄薄嘴唇卻讓每一個心動之人望而卻步。

「阿杰?又呆在家裡一整天?!早上給你的招工啟事看見沒有,哪怕是個刷盤子的工作也總好比你無所事事強,整天待在家裡,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成了什麼樣子了!!」

趙蓉的眉頭挑得高高的,像兩把刀子,面對母親的指責我無言以對,畢竟以大多數人來看我就是個廢物,啃老族,嘲諷,譏笑我早就習慣了,她雖然經常訓斥可也畢竟是無數不多地幾個真心為我好的人,又有什麼臉面來哪怕還上一句嘴。

「唉!你都這麼大了可怎麼辦啊,成梁他下去調研,這幾個月可能都回不來了,這兩千塊錢你先拿著,這陣子上頭要清一清黑人社區的那些黑人,時間比較緊可能要加班,也顧不上你了,自己買些吃的吧,沒錢再找我要!」

「黑人!黑人!又他媽的是黑鬼!那幫人渣垃圾都該吊起來扒皮燒死!垃圾!雜碎!!」

「阿杰!!」媽媽有些不悅。

「怎麼能這麼說,這可是種族歧視,那些黑人也是人,跑到廣州來是為了生存,不許這麼說他們!」

「什麼種族歧視!我就是種族歧視了怎麼樣,這裡是中國不是什麼狗屁美國,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上哪一條哪一例寫的不準種族歧視的!垃圾人種!四肢發達就會犯罪的猩猩!」

「我知道文婷那件事對你傷害很大,可不一定所有的黑人都是那樣的啊,阿杰你……」

「媽!!!!」我重重地往電腦桌上擂了一拳,泡面桶四散而落,灑了一地。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媽去上班了,出去吃點飯,別老吃泡面,對身體不好!」趙蓉終究還是心軟了下來,青梅竹馬的文婷被黑人撬走的事一直都是我心中一道重重的傷口,因此我還辭掉了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以至於在我們家黑人都成了禁止出現的名詞。

「整頓黑人?早就該整了!」我從窗戶上看著媽媽漸漸模糊的背影,一種突然的想法湧現了出來——我要親眼看看那些黑鬼們是怎樣在國家機器手下哀嚎的!城管?那在警察面前簡直就是小兒科,對付那些不法移民的黑人,他們可有的是花活兒!對!老子要親眼看看你們這些黑鬼的慘樣兒!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順著夜色,叫上了一輛出租車,遠遠跟上了媽媽,然而那時的我還不知道,我做了一個怎樣嚴重,甚至於讓我后悔終身的錯誤選擇!

跟隨著媽媽,我來到了一處破爛的社區前,混亂,無序,以及難以言說的厭惡,這是我對這裡最初也是唯一的印象,不過七八點鐘的時候,這在廣州正是最為熱鬧,最為燈火輝煌的時候,而這裡卻好像鬼蜮一般,沿途的路燈早就被打砸得稀爛,樓與樓之間的通道黑洞一般吞噬著擅闖的來客,不時有幾隻白森森的眼珠子漂浮在半空,仔細一看才知道那是黑人,隻不過膚色已經完全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而走在前方的媽媽正義無反顧地邁進這個鬼蜮。

「黑人社區?她來這裡干什麼?!而且是一個人!!」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直覺告訴我媽媽在對我撒謊,為什麼?!好奇與慌張驅使著一向膽小的我緊跟著走了進去。

現在的廣州有將近30萬的黑人非法滯留,不同於中國人的勤懇忠厚,這些黑人懶惰成性而又好酗酒滋事,深受本地人厭惡,久而久之沒有人願意接近他們自己反而聚集在一起生活,往往整個小區都住滿了黑人,也就是黑人社區,這種地方是本地中國人的禁地,隨地便溺,打砸,強奸,墮胎乃至吸毒,所有想象得到想象不到的骯臟事情都發生在這裡,而媽媽她雖然是警察可歸根究底還是一個女人,為什麼要在隱瞞家人的情況下孤身一人來到這種危險的地方!

借著月色我跟隨她穿過復雜的巷子,終於來到了一處小板房前,媽媽好像來過很多次的樣子,駕輕就熟地推開一道小門,消失在了其中。

我本能地就要沖出來制止她,可是,要以什麼名義?!

「對不起媽,我跟蹤你了」

「這是黑人的地方,快走吧!」

「媽,你不會是……」

預測了各種回答貌似哪一種都不適合,身為警察個性極為要強驕傲的媽媽是不會原諒我擅自跟蹤她的,而且萬一這是她們警察的任務我這一跳出來攪局又成了什麼?!想到這裡我悄悄摸到板房的牆根底下,幸運的是那塑鋼的牆面破開了一個小洞正好能容我窺伺見裡面的場景。

「小張,這是五千塊錢,給孩子們買些有營養的東西,正是需要花錢的時候!」

「這……這!」接過錢的女人有些哽咽,我借著孔洞伸著脖子看著,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值女人最好年紀的她卻是滿臉滄桑,看起來足有四五十歲,這女人挺著個大肚子,懷裡抱著一個黑皮兒的崽子,腿邊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塌鼻子卷毛小鬼,能有三四分中國人的樣子,更多的還是黑鬼長相。

「雜種!中國的賤貨怎麼就這麼多!」我呸了一口吐沫,這女人一看就是那種叫黑鬼干爽的騷貨,這些黑鬼從來不懂什麼叫責任,往往一個黑鬼和十幾個中國女人交往,死纏爛打到了最后總有得手的,等玩膩了拍拍屁股走人,你說懷孕了?!跟老子有個屁關系!老子又沒有戶口,你上哪找老子去!更倒黴的沾上了艾滋附近的人都跟著遭殃!這個女人能給黑鬼操大肚子三次也肯定不是什麼好鳥,犯得著給她錢嗎?讓她的黑鬼老公去養她啊!該死的!老子也才不過一個月拿兩千!

「我說小張,你就聽我一句勸,離開這裡吧,畢竟是中國人,到了所裡肯定會妥善安排你的,哪像現在,你看,上次你被抓剛放出來,這才過了幾個月,這肚子怎麼又……」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往下說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個小張是偷盜慣犯,前幾個月剛被自己給放出去,自己心說可憐不時來接濟一下,可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不爭氣,養了兩個混血拖油瓶隻能靠偷盜掙錢養活不說這一轉眼又懷上一個,爹還不知道在哪呢!

「錢!!!錢!」小張腿邊的黑鬼雜種可不管那些,跟個猴子一樣竄得老高,一把將媽媽手裡的五千塊錢搶了下來,跑到一邊去了,媽媽有些不悅,這種混血的孩子現在廣州越來越多,在廣州小學甚至已經佔據了一定的比例,不學無術不說還特別能闖禍,所裡已經接到不少類似的案子了,再過個十幾年這些說中國話的混血小孩無疑又是一群大禍害!

「趙警官,您,您別在意,小剛他就是……」正在這女人訕笑著道歉時,板房的破門卻被人一腳踢開,四五個膀大腰圓的黑人擠了進來,為首那個帶著大金鏈子的一眼就瞧見了媽媽,頗為意外,晃晃頭示意左右,四五個黑人大漢立馬就圍了上來。

「杰斯,NO!警察!NO!不行!」小張有些慌了神,而她的那個混血崽子卻顯擺似的把媽媽剛給的五千塊錢交給了金鏈子黑人。

「婊子!沒有錢?!這什麼,是!!!」那個叫杰斯的黑人搶過錢一腳將小崽子踢到一邊,抬手幾個耳刮子扇得張姐眼冒金星。

「住手!不許打人!」媽媽見狀不好直接掏出配槍瞄準了杰斯,那個黑鬼也是嚇了一跳連忙舉起手,嘴裡嘰裡呱啦不知道說些什麼鬼話,反正這些黑鬼們就是這樣,一旦遇上了警察就說他們那些誰也聽不懂的當地土話,畢竟外國友人你也拿他沒辦法,到最后不了了之罵你的時候中國話說的比本地人都要溜。

「你干什麼?!」媽媽突然閃電般地一腳踢出去,正中旁邊一個黑鬼的小腹,那個鬼鬼祟祟的花褲衩黑鬼頓時痛嚎著倒地,場面一時僵持了下來,我長吸一口氣心說幸虧自己來了,要不然還真不好收場,還是趕緊報警吧!想到這裡連忙拿出手機,摁出110,不料沒等撥打出去,隻聽耳邊風響,整個人就像隻口袋一樣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腦后那一絲絲刺骨的疼痛才讓我漸漸清醒了過來,空氣中彌漫的屎尿騷臭味讓我判斷現在還在黑人社區中,隻不過周身那一道道繩索告訴了我一個悲哀的現實,我被這幫黑鬼抓住了!

「媽!!」隨著意識的復蘇,心驚肉跳的感覺好像幾乎一腳踏進了深淵裡,剛才憑借槍支才勉強能與黑鬼抗衡的媽媽現在由於我這個意外拖累的出現到底怎樣了!

趁著周邊沒人,我艱難地扭過頭去,眼前的事實讓我幾乎崩潰,除開金鏈子杰斯在外的四個黑鬼已經把媽媽完全控制住,隻有一米六的媽媽在平均一米八的壯碩黑鬼中間就像隻脫水的魚,掙扎起來是那樣無力,這幫黑鬼手上也不老實,分別用一隻手抓住媽媽的四肢,另一隻空出來的黑爪子則開始興風作浪,那個花褲衩格外過分甚至將手伸進了胸衣之中,看媽媽突然驚叫的反應,一定是在擰她的柔嫩乳頭,這讓媽媽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fuckyou!」杰斯一巴掌甩在花褲衩的光腦袋上,一米九的體型在普遍低矮的廣州人中已經是巨人的級別,我甚至懷疑隻要他願意,就能用那張頂我兩個半大的黑色手掌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拎到半空中活活捏死!

「警察小姐,老實,不然,他死!」杰斯半生不熟的中國話此刻無疑是致命的,如同雌豹般掙扎的媽媽頓時停了下來。絕望的眼神望向了我,我心一沈,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見面,雙眼一閉,裝成昏迷不醒的樣子,媽媽瞧見我更是痛心,反抗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

「你!過來!」杰斯解開褲帶,那黑人獨有的巨大生殖器直接彈了出來,正打在一臉討好的張姐臉上。我不止一次在A片上看到過黑人的陰莖,那天晚上在文婷兩腿之間不斷進出的東西讓我在痛恨無比的同時卻有一種莫名的嫉妒和羨慕,而眼前杰斯那裡的尺寸無疑是我所見過哪怕黑人當中也是最為驚人的,三十公分的黑色陰莖可以說是所有女人的噩夢,粗壯的黑棍幾乎和我那枯瘦的胳膊一樣粗,像根黑色的棒槌在空氣中抖動著。

好像早就習以為常一樣,大著肚子的小張撩開頭發直接把那顆巨大的黑色龜頭吞進了口中,在杰斯的不斷深入以及干嘔的聲音中,這根巨大的黑棍足足被吞進去了半截,張姐的喉嚨都被完全塞滿,長時間無法呼吸讓她直翻白眼,這個黑鬼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她的身上,那兩隻往外鼓凸的眼珠子死死地盯在媽媽的豐滿身體上,一手扶住小張的腦袋下體在小張嘴裡一下一下沈重而又緩慢地抽插著,就好像此時操干著的不是小張的嘴而是媽媽的小穴,他另一隻手還不忘對著媽媽比劃出下流的中指,舌苔厚重的口條舔在他那丑陋的厚嘴唇上,灼熱的視線恨不得從媽媽的身上剜下兩塊肉兒來。

粗長的黑色肉棍被一寸寸從小張的喉嚨中抽出來,經過唾液的滋潤,這根黑棍就如同淬過火的寶劍,讓人有種無法形容的危險感覺,這是所有種族女性的天敵,無論頭腦如何,長相如何,地位如何,雌性的身體總是本能地無法拒絕更加強壯,擁有更大生殖器的雄性,而在這場原始的競賽中我和父親是顯而易見的失敗者。

「滾開!這個騷貨我先上!」金項鏈的杰斯明顯是這幾個黑人的頭頭,盡管那四個黑鬼下身也都支起了帳篷,卻不得不老實地退到一邊,將媽媽放了下來。

「混蛋!!」作為正規的警員,媽媽也是經過擒拿格斗訓練的,別看體型相對嬌小了些,尋常小毛賊還真是不在話下,飛起一腳直踢杰斯的胯下,含恨的一腳使上了全力,再加上高跟鞋尖和完全裸露下體的直接碰撞,哪怕是鐵打的雞巴,那黑鬼多半也是個雞飛蛋打的下場,我雖然裝死不敢動彈,心裡卻暗暗為這解氣的一腳喝彩。

「砰!!」一聲捶打在破布上的悶響,這勢在必得的一腳卻停在半空中,縱使媽媽受過專業訓練也架不住黑鬼手長腳長,被那蒲扇一樣的黑手攥住了腳腕,雙腿大叉著,以這種極為羞恥的姿勢僵在了半空中。

「哈!中國功夫!!」這個黑鬼呲著白晃晃的大牙,沒等媽媽反應過來就將高跟鞋整個脫了下來扔給一邊起哄的幾個黑鬼,自己則是死死握住這隻絲襪美足,直接往胯下撅著的巨大黑棍上摁去,上面的唾液將媽媽腳上的絲襪弄濕了一片,我在一旁裝死偷窺,氣憤之余竟然產生了幾絲意外的快感,就如同那天晚上發現了文婷床上的黑鬼,我對他咬牙切齒的同時卻是躺在床上回憶著那沖擊力十足的畫面整整擼出了五發,直到再也射不出來才沈沈睡去。

媽媽還要反抗,可杰斯顯然失去了耐心,在人高馬大的他手上,顯得格外小巧的媽媽就像一隻玩具,單臂一用力,整個人就被拽著腳脖子拎到了半空中,警裙被掀開,兩條絲腿中間被褲襪嚴密遮蓋,隻有父親才有資格觀賞的密處輪廓就這麼暴露在了黑鬼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中。

「標子!騷!騷畢!操膩媽!」杰斯一把扯來了礙事的褲襪,黑色蕾絲的三角內褲讓這個黑鬼格外興奮,嘴裡蹦出幾句半生不熟的中國罵人話來,或許他隻是想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緒,可到了我的耳中卻是分外的刺耳,該死的黑鬼,搶走了文婷,如今連媽媽也要奪走嗎?!我很明確這不是什麼AV電影情節,這件事即將發生在現實中,發生在我的眼前,那就是我的媽媽要被這個丑陋的黑鬼給強奸了!而我,卻無能為力!!

杰斯巨大的手掌蓋在媽媽因倒懸而裸露出來的白肚皮上,四十歲的媽媽雖說早就生下了我,可身體卻保養的很好,白嫩光潔的小腹平坦而又緊實,連一條妊娠紋也沒有留下,現在這片潔白的淨土上卻刺眼地覆蓋著一隻黑色的手掌,黑鬼杰斯像炫耀牲口一樣拍了拍媽媽的肚皮,又指了指腳邊跪著的小張,嘴裡嘰裡咕嚕不知對那四個黑鬼說了些什麼,五個人隨即猥瑣地笑了起來,我就是用屁股想也能猜出他想干什麼,這個黑鬼不但要強奸我的警花媽媽,還想要干大她的肚子,讓她像小張一樣生下他的雜種黑皮崽子,成為他們新的生殖機器和賺錢工具!!

我恨不得立馬爬起來,哪怕用牙也要在這個黑鬼身上生生咬下塊肉來,然而另一股更加強大的意志卻將我死死壓在地上,那種怪異的快感像燎原的野火,越燒越烈,直到將我的整個人吞噬殆盡……

杰斯的光腦袋整個埋進了媽媽的兩腿之間,蕾絲內褲的襠部被舌頭撥到一旁,這個黑鬼就像條喝水的惡犬一樣舔吸著媽媽的陰部,嘖嘖的水聲越來越響亮,媽媽極力地抗爭著,兩條豐腴的長腿被架在杰斯的寬肩膀上,無力地踢蹬著,黑人寬厚的舌頭甚至可以覆蓋媽媽的整個蜜穴,由於絲襪破裂而露出,大腿內側最嬌嫩的雪白肌膚上甚至都沾滿了黑鬼的唾液,媽媽最后的防線在杰斯驚人的舌技下已經接近崩潰,終於,在我期待的目光中,那兩條搖擺不已的長腿突然猛地一繃直,媽媽的身體成了一條筆直的線,兩條腿死死夾住強奸犯黑鬼的脖子,有韻律地抖動起來,大量透明的汁水順著黑鬼的嘴角,脖子向下流淌,直到最后在黑色的彈力背心上留下了一攤水漬。

看過無數A片的我很熟悉這種反應,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一名妻子,一名母親,她竟然隻是被黑鬼的舌頭舔了幾下竟然就高潮了?!黑鬼就這麼讓你們滿意嗎?!這樣的事實讓我感到強烈的背叛感,對於她也憑空地多出了些許怨恨。

重新被放開的媽媽已經失去了全部反抗的力氣,剛才那種從未經受過,無限放縱地體驗讓她幾乎要眩暈過去,雙腿發軟的媽媽下意識地靠在杰斯充滿雄性氣味的身軀上,身為一個裸露下身的女人竟然在一群亢奮的黑鬼面前失神了!

「來吧!婊子!」杰斯顯然是老手,粗壯的胳膊趁著媽媽失神的檔口將她的身體牢牢摟住,媽媽D杯的雄偉山峰被結實的胸肌擠成了兩片肉餅,白嫩的小腹上,三十公分的黑人雞巴死死地貼在上面,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將這片聖潔的淨土汙染得腥臭不堪,在燈光下散發出一種別樣的淫糜光澤。

「不行!不行!我有老公的,國梁,小杰……」

媽媽無助地呢喃著,可這兩個男人一個遠在天邊,而另一個卻被五花大綁,雞巴還可恥地硬挺著。

杰斯這黑鬼顯然也是懂得什麼叫趁熱打鐵,黑巴掌兜住媽媽的豐滿香臀,她的兩條美腿自然而然地搭在了男人粗壯的胳膊上,整個人就這樣被緩緩抱了起來,杰斯的黑棍和小腹夾出了一個極小的銳角,隨著媽媽臀部的到來,這個銳角漸漸加大,到了最后,他的手已經完全放開時這個角度變成了九十度的直角,此時的黑棍已經完全被媽媽的臀肉所淹沒,支撐她的隻有這根棒槌一樣的驚人肉棍,哪怕媽媽大部分攀附在杰斯的身上,可這根黑棍的力量也令人咋舌,要知道我的哪怕是一根指頭都能輕易扳動,這個黑鬼竟然能架起一個成熟的女人來!我似乎開始能夠理解文婷為什麼會拋棄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將她的處女獻給一個黑鬼了!

正在我若有所思的時候杰斯已經開始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步驟,隨著媽媽身體的上升,直角漸漸縮小,雞蛋大小的黑色龜頭像鐵犁一樣深深嵌進了媽媽的股溝,並不斷向內侵略著,直到它抵住了臀縫中央的某一個位置,這個黑鬼才呲牙一笑,鐵圈似的胳膊死死箍住媽媽的身體,壯碩的黑色臀部肌肉突然墳起,媽媽這時才終於清醒過來,奮力將這個黑色牲口從身邊推離,然而女人的力量根本無法與其抗衡,在杰斯暢快的一聲吼叫后,兩行清淚順著媽媽的臉頰淌下,再往兩人臀股之間看,那根黑棍赫然消失了大半,隻有將近三分之一裸露在蜜穴之外。

「婊子!真緊啊,給我用力夾!」黑色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媽媽的坨肉上,由於疼痛的刺激,她本能地收緊了陰道的肌肉,這正中了杰斯的下懷,不斷落下的巴掌越發加重,有苦不能言的媽媽兩片臀瓣兒被打成了粉紅色,一旁圍觀的四個黑鬼跟著唱起了音調古怪的歌曲,一邊還拍手打著節奏。

我從科普片上看到過許多次非洲部落,那裡的黑人在儀式往往都會用手拍鼓,然而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在中國的土地上,我身為警花的母親,她那豐滿的兩片臀瓣會淪為這些黑鬼的手鼓!

「噼啪!噼啪!噼啪!」鼓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響,杰斯的抽插速度也變得難以看清,媽媽的胸脯劇烈地顫抖著,沒有焦距的瞳孔無神地盯著天花板,黑鬼頂動無一不重重地撞在了她的子宮頸上,碩大的龜頭將陰道裡每一個褶皺中的淫水都盡數刮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隨著年齡倍增的性欲曾經因為父親的無力而被狠狠壓制,沒想到在今天,在黑人的大雞巴上卻給一股腦地釋放出來,這讓志願成為賢妻良母的媽媽有一種深深地羞恥感。

「不行!求求你!求求你!快停下來!停下來!求求……啊!!!!!」

杰斯抓住媽媽的屁股往外重重一拉,三十公分的黑棍被瞬間連根拔出,已經達到最頂點的媽媽在這種巨大的落差下終於在黑人的胳膊上恥辱地泄了出來,有力的水柱從媽媽的蜜穴中噴薄而出,一股一股激射在杰斯的小腹上,這個黑鬼轉過身來,把媽媽的屁股朝向四個手下,得意地炫耀著,雄赳赳挺立的雞巴上挂著絲絲縷縷的白色濃漿,一向驕傲優雅的母親竟然被黑鬼的雞巴操出了白漿!我有些不敢相信,可那個哆嗦著屁股在黑鬼雞巴上空不斷噴射著淫水的女人確確實實就是我的母親無疑,我又有什麼理由不去相信?!

媽媽的噩夢遠沒有完結,這個黑色的魔鬼一邊繼續享用著她的蜜穴,一邊大笑著向他的一個小弟命令著,沒過多久這個小弟又跑了回來,手中卻多出了一台相機。

杰斯將雞巴深深埋進媽媽的身體裡,保持著這個狀態將她緩緩放了下來,兩個黑鬼找回了她的高跟鞋七手八腳又給套了回去,連帶著衣著也給整理妥當,從我這個角度若不是媽媽微微向后撅起的臀部和黑鬼的小腹緊緊相連,我多半會天真的以為這一切都從未發生過。

最后一絲力氣也在剛才被榨干了,現在的媽媽現在完全隻能任人擺布,杰斯分別握住抓住媽媽的兩隻小手,雞巴則和她的下體緊密結合,一張大嘴則是貪婪地叼住了媽媽的丁香小舌,兩人就好像一對熱戀情侶一樣現在鏡頭面前,花褲衩黑鬼不斷按下快門,可憐的媽媽也被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被抬起一條腿,一邊敬禮一邊被從后面操著屄,像隻小狗一樣四肢著地被壓著猛操,赤裸著胸脯,兩座乳房分別被兩個貪婪吮吸的黑鬼佔據,還回頭和杰斯激情擁吻……

相機一下下的閃光中我的內心幾乎是絕望的,這些黑鬼早有企圖,如果不出所料這些照片就是他們對付媽媽的殺手锏,到時候面子比命重要的媽媽肯定會屈服的,那我呢?我要怎麼辦?報警?告訴父親?或者是裝死到底一問三不知?似乎哪個選擇的結局都是一樣悲哀!

「干!bitch!射死你!!」

杰斯已經開始歇斯底裡起來,看來這個黑鬼在持續一個小時的性交后也終於到達了自己的極限。

「f!fuck!!!」該死的黑鬼雙手抓住媽媽的腰胯往自己這邊猛地一拉,三分之二的雞巴瞬間突入,蜜穴的盡頭,一團軟肉溫柔地包裹著入侵者龜頭,其中那筷子粗細的孔洞對準了馬眼用力吸啜著,隻要他願意,黑人的骯臟卻又無比強壯的精子就能暢通無阻地進入媽媽生兒育女的聖地,並蠻橫地佔有她,直到一個新生命的誕生。

然而這雜碎並沒有就此為止的意思,在持續不斷的抽插下,媽媽的子宮頸已經被搗得鬆軟無比,再加上已經有過生產的經歷,這個黑鬼的惡毒想法完全成為可能,終於,在最后一次沈重的挺近時,媽媽體內的門扉豁然洞開,三十公分的巨根得以完全入侵,雞蛋大小的黑色龜頭呼吸著媽媽聖地中的芬芳氣息,這種奇特的體驗讓她整個人都戰栗起來,蜜穴抽搐痙攣著,這也成為壓倒杰斯的最后砝碼,巨大的手掌用力攥住媽媽奶子,以此為借力點,整個人弓箭著身子開始了驚人的射精。

和陰莖相匹配,黑人的睪丸也是同樣巨大,長長地挂在兩腿之間,天知道那兩個東西裡面存了多少黑人的骯臟精子,不過我很清晰的看見他原本台球一樣飽滿碩大的卵蛋在一抖一抖。足足一分鐘的漫長射精過程中漸漸干癟了下來,我仿佛能感覺到上百億塌鼻子厚嘴唇的卷毛黑皮雜種從那裡噴湧而出,勢不可擋地佔據了這個曾經孕育我的神聖殿堂,或許用不了多久,一個骯臟的混血雜種就會宣布成為這裡新的主人,而我的媽媽也將再次成為母親,隻不過這次身為父親將不再是我那毫不知情的可憐老爹,而是眼前這個丑陋下流的混賬黑鬼!!

感受到小腹中那滿滿的骯臟種子,緩過神來的媽媽似乎完全無法承受即將被黑人奸孕慘痛現實,氣怒交加下竟然暈了過去,杰斯這個混蛋在射精完畢后仍然在媽媽的體內停留了十分鐘,直到感覺腫脹起來的子宮頸已經把他的寶貝精液通通封死在了子宮裡,這才地抽出了雞巴,將媽媽像貨物一樣扛在了肩膀上,大步走了出去。

我無法預料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眼見媽媽被帶走,心頭一急不小心動彈了幾下,卻不料被那些黑鬼察覺,幾個罵罵咧咧的黑鬼拿著棍子走到我身后,腦后又是一股勁風,眼前一片天旋地轉,我整個人再次失去了意識。

二、

等到我再次恢復神智的時候,人卻已經躺在了家中自己那再熟悉不過的床上,感到我的蘇醒,身邊的媽媽不由有些慌張,杰斯,黑鬼,媽媽……潛藏在頭痛下的記憶碎片漸漸拼接起來,我甚至可以回憶起黑鬼在媽媽體內射精時的每一個細節,然而我又該如何面對她?如何面對爸爸?如何面對以前的生活?!想到這裡,我選擇了退縮。

「媽媽?這……怎麼了?」

媽媽有些惶恐不安,磕巴著回答道:「這……」

「我什麼也不記得了,隱約記得拿錢出去買些吃的怎麼突然到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的我能感到媽媽打從心底裡的如釋重負,她用一個搶劫的蹩腳借口搪塞了我,殊不知我對那晚的記憶比她還要清晰……

生活很快邁上了正軌,父親依舊在外調研,母親在繼續當她的警察,言行同往常一樣,而我則打起精神重新找到了一份夜班工作,雖說晝夜顛倒但報酬可觀。

一切都是那麼平靜祥和就好像那一晚的噩夢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就把它當做一場噩夢忘了吧!就在我天真地這樣以為的時候,一個意外的發現徹底粉碎了我可笑的幻想。

我的夜班是從晚上八點到早上八點,這一次,由於特殊情況,時間提前,難得的一點下班,打開房門,媽媽的鞋子卻並未出現在鞋架上,快走幾步來到她的房間,卻也是空無一人,不妙的預感讓我有些惶恐,連鞋子也沒脫就徑直回到屋中,關上房門,那一晚的噩夢讓我無法安眠。

煎熬到了淩晨四點,正在迷迷糊糊即將入睡的時候,鑰匙開門的聲音將我徹底驚醒,順著門縫悄悄看去,果然是半夜失蹤的媽媽,她一身性感至極的大紅色連衣短裙,一臉疲憊,短短的裙擺幾乎要包裹不住豐滿地臀部,黑色的蕾絲邊絲襪堪堪到大腿,這種性感絲襪以前她都是不屑一顧的,沒想到竟然在半夜穿著出去了!到底是為什麼?難道那群黑鬼還一直陰魂不散嗎?!我深吸一口氣,必須要把真相查出來,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幫黑鬼送進監獄!

浴室的燈亮了一陣子,緊接著媽媽裹著浴巾回到了房中,一直等到等到房中的燈熄滅了,有節奏的呼吸聲傳出來后,我才像個忍者一般躡手躡腳地摸進浴室。

剛剛淋浴過的地面還很濕滑,我走得十分小心,媽媽留下的每一絲可疑的痕跡都被我仔細地探尋著—我需要找到答案!

終於,在洗衣機內我找到了我想要的,或者說我最不想要的答案,被換下來的那件大紅色連衣裙正靜靜地躺在我手上,這種布料少的可憐的裙子絕對不是媽媽平時穿衣的風格,這條裙子充斥著男人身上煙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我的右眼皮突突突狂跳不止,想要把它重新放進洗衣機中,正在這時,一條紅色的內褲從其中掉落出來,正落在了我的手掌,這是一條同樣顏色的鏤空內褲,本就所剩無幾的布料幾乎被濃黃色的粘液所浸透,刺鼻的腥膻味告訴了同為男人的我它是什麼。

這條內褲,我狠狠攥在掌心中,濃黃色的精液被擠壓出來順著指縫滴滴答答往下淌,這是被媽媽貼身穿著的東西,她這一晚上的經歷我可想而知,我的夜班已經持續一個月了,難不成,在一個月,甚至更久以前這種事情就一直持續下去,再或者,媽媽一直在自己承受著這些而刻意隱瞞著我,這件突然發現讓我的心驟然沈重了下去,而接踵而來的另一件事卻差點讓我徹底崩潰!

「爸媽離婚了!」

激烈的爭吵從父親回家的第一天就開始了,父親開始抱怨母親懶散,白日裡一直打哈欠,像吸了大煙,有時又莫名失蹤,被同事們指指點點,完全沒有個妻子樣,而母親也當仁不讓嘲諷起父親的無能懦弱,將窘迫的家境歸咎於他的不求上進。爭吵越來越激烈,到了最后兩人忍無可忍終於選擇了離婚,父親最終拿到了存款,房子就給了我和媽媽。

在那之后我選擇租房居住,至於家中的鑰匙我則是偷偷留了一把,趁著她上班的時候偷偷溜回家中找尋著導致媽媽驚天變化的蛛絲馬跡。

終於,在我搬走的第四天,我在紙簍裡找到了避孕藥的藥盒,隨著我在外時間的增加,這些東西也越發的不避諱。

第七天,在她的床頭櫃中我找到了整整一大箱進口避孕套,全是最大的尺寸而且已經缺了三四盒的樣子,要知道這種套子的尺寸哪怕歐洲男人都很少能用的上,而且還這樣一大箱,男人的性欲是要有多恐怖,想到這裡一個我不願意卻又不得不承認的模糊真相漸漸浮出水面。

第八天,剛開封的避孕藥直接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在床腳的黑色塑料袋中還有更多尚未開封的,看來媽媽已經走了長期服用這東西的打算,隻不過在已經和父親離婚的前提下,什麼樣的情況迫使她選擇或者是不得不選擇長期口服避孕藥!

第十天,我終於發現了最直接的証據,三個裝滿精液打上死結的避孕套直接被扔在了我臥室的地板上,同樣的濃黃色精液將套子撐得滿滿的,這種驚人的射精分量是我這種隻能射出半瓶蓋的男人所完全無法想象的,這東西好像灌滿水的小氣球,在地上無情地嘲諷著我,這個破壞我家庭的奸夫不但奪走了我的媽媽,竟然連保存我童年記憶的小窩都侵入了進來!怒極之下我終於下定決心,向老板請了三天假對媽媽再次開始了跟蹤!

持續的跟蹤保持了整整一個白天,我從書報攤,派出所門口的小吃店,以各個身份監視著媽媽,我甚至化妝成了快遞員在媽媽的身旁走了幾個來回而沒有露出絲毫馬腳,有時我甚至在想是不是遺傳了警察母親的天賦,才能讓我在跟蹤監視上表現得這樣出色,然而白天的監視無疑落空了,在工作崗位上,媽媽是個稱職的警察,除了像得了感冒一樣經常打哈欠流鼻涕,在任何地方都是無可挑剔,然而我並不相信就僅此而已了,隨著夜幕的降臨,真正的謎團才會漸漸揭曉!

媽媽按時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似乎是在印証我的猜測,她並沒有走上那條熟悉的回家小路,反而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向城外的地方走去,我緊跟著攔下一輛,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得知我跟蹤前車的意圖后,司機竟然表現出了超然的八卦興趣,一路油門,我有的時候甚至都能看見前車媽媽的長發,然而我並不敢暴露我真實的意圖,也不敢讓他減慢一下車速,我要怎麼說?

「司機慢一點,我在跟蹤我媽?」

「司機,我媽出去找男人了我要看著點,慢點開,別被她發現?」

在煎熬與興奮中,媽媽終於下了車,而我也在不遠處交了車錢,壓下帽檐,緊緊跟在她身后,這種地方疏於馬上拆遷的棚戶區,人煙稀少,而且極為混亂,我跟這媽媽在破舊的房屋之間走了一段時間才終於發現了目的地——一片破爛的廢棄廠房,出乎我意料的是這片廠房反而燈火通明,與周圍一片死寂的無人棚戶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媽媽走到廠區門口,遠遠就有一個高大的黑人迎了上來,這張黑色的丑臉我連一根眉毛都不會記錯,就是那天晚上企圖奸孕我媽媽的黑鬼杰斯!

杰斯今天的著裝出奇的正式,一身黑色的西裝,還人模狗樣地打上了領帶,放眼看去不少黑人都帶著女伴向廠房裡走去,那些女人大多都是中國人,也夾雜著一些白皮洋妞和黑鬼女人,穿著都很性感暴露,但比起成熟美艷,身穿警服的媽媽來說都要差上一個檔次,杰斯熟悉地和他的黑鬼同伴們打著招呼,一隻手攬在媽媽的腰際,黑色的大手順著柔和的腰臀曲線不安分地向下遊走著,豐滿的臀肉如同發起的面團被肆意揉捏,這種當眾羞恥的行為在我的印象裡絕對是媽媽所無法接受的,可就在現在她竟然毫無反應,反而挎住黑鬼的一隻胳膊,白嫩的乳肉被擠壓得快要從紐扣的縫隙中爆裂出了——該死的!她的胸又變大了!

我看著這對熱戀情侶一般的狗男女親熱地走進廠房,氣得青筋暴突,難道黑鬼的雞巴魔力就那麼大?!能讓你拋棄丈夫,拋棄你的兒子,像婊子一樣膩歪著他?!

這裡的防護很嚴密,有不少保鏢似的黑鬼在四處警戒,幸虧我身材瘦小才能躲在陰影中不被發現,我的目標是廠房側面牆壁上的消防梯,在消防梯的上方有一個破碎的窗口,透過那裡,橙色的燈光映射出來,如果爬到哪裡說不定就能用錄像機錄下黑鬼們的証據,將他們繩之以法!

廠房外的人群漸漸消失,兩個黑人壯漢將大門的最后一點縫隙關閉,看來他們的入場儀式已經完畢了,我趁著保鏢們的注意力轉移的當口,三步兩步爬上了消防梯,吵鬧的音樂聲從窗口內傳來,我打開攝像機,準備錄下我所見到的一切……

這裡舉辦著的應該是一場私人聚會,在廠房的中央搭起了一座近百平方米的巨大舞池,參加這場黑人聚會的黑鬼能有四五十人,大多數都吃得肥頭大耳挂著浮誇的金鏈子,遠遠超過我在街頭看見地那些破衣爛衫的窮鬼,這些黑鬼每個人身邊都帶著一位或數位戴著面具妖嬈的女伴,一邊相互交談一邊對女伴下流地上下其手,幾名穿著兔女郎服飾的中國女人端著托盤蝴蝶一般穿梭著,不時有幾個黑鬼從上面拿出幾袋白色的粉末或者干脆是一支針管。

毒品!我心中一驚,大為興奮起來,毒這種東西在中國沾上就死碰上就亡,這幫黑鬼公然聚眾吸毒,要是報了警通通都要完蛋!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掏出手機,然而在下一秒我又將它重重地放回在了兜裡——就在剛才我可是親眼看見媽媽她跟著杰斯走了進去,一旦報警的話……

攝像機的鏡頭被迅速放大,我在人群中瘋狂地搜尋著媽媽的身影,正在我奮力尋找時,字正腔圓的中國話讓我的注意力突然賺到了舞池中央。

「歡迎來到廣東黑龍幫第五次聚會!」舞池中央那位穿著華麗晚禮服的主持人讓我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這種獨特的嬌嗲聲線我很早就印象深刻,在廣州市青運會上,那個有名的主持人楊亞茹!哪怕她戴著面具,我也能從聲音分辨出來,聽說她在一年前辭去了主持人的工作從此消失在大眾的視野中,這令多少喜歡她的觀眾扼腕長嘆,沒想到竟然作為主持人出現在了這場隱秘的黑人聚會中!

「在喬治主人的熱情相邀下……嗯~~我有幸……有幸……」

我將鏡頭拉向舞池中央,在楊亞茹曲線玲瓏的完美身體后,一個格外高壯的黑人大漢緊緊貼住了她,已經算是高挑的楊亞茹就算穿上了高跟鞋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也不過跟隻無力的小白兔一樣,那個叫喬治的黑鬼每說一句話就由楊亞茹翻譯成中文,傳播給下面聽不懂黑人土語的女人們,更為讓我興奮的是,由於身高的差距,那個黑鬼下身的帳篷幾乎頂到了楊亞茹的腰上,就在剛才,他竟然放肆地半蹲下了身子,那高高頂起的褲襠從楊亞茹完美臀部線條的最下端緩緩向上摩擦,劃過挺翹的臀尖,一直頂到了這位全民女神的腰眼上!楊亞茹根本無法承受這種程度的挑逗,兩條筆直的長腿哆嗦著,說到一半的台詞頓時停了下來,與此同時喬治這種充滿性暗示的舉動讓下面的黑鬼們炸開了鍋。

「哈哈哈哈哈!!!」

「看那個婊子!她連站都站不穩了!」

「喬治老大!讓我們見識見識你是怎麼征服中國騷貨的!!」

「籲~~~~~~~~」

那個叫喬治的黑鬼頭頭興奮地大呼小叫著,黑手像毒蛇一般在楊亞茹周身遊動,最終停留在了她堅挺的乳房上。

「撕啦!」綢制的禮服被當胸撕開,楊亞茹的兩顆奶子如同炮彈一般彈射了出來,這個可悲的女人顯然已經被黑鬼的大雞巴徹底征服了,一雙手本能地向后摸索著那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根源,很快那根黑人的特征被她精心保養過的玉手掏了出來,喬治像撩起門簾一樣隨意地拉開長裙的下擺,在楊亞茹的引導下,巨大的黑棍齊根沒入了白膩臀肉當中。

「汪!汪!汪!插死小母狗了!主人用力!再用力!黑人!我愛黑人主人!我愛黑人主人的雞巴!!!」楊亞茹的面罩在疾風驟雨般地抽插下悄然滑落,我再次放大倍數,她精致的面容清晰可見——沒錯!這個被黑鬼操得高聲喊叫的下賤母狗就是那位有名的美女主持人!

我有些惶恐不安,好像再不經意之間,我作為一個普通人親眼目睹了這個城市最黑暗的一面,然而接下來的一幕才讓我明白剛才那一幕隻是小巫見大巫了!

「下面,請,請孫副市長講話!!」楊亞茹有氣無力地拿著話筒,強忍住即將高潮的快感小聲宣布著。

「市,市長?!」我有些不敢置信,如果說這些無法無天的黑鬼能搞到美女主持人,我還可以接受的話,那麼竟然副市長都淪陷在了黑人的巨屌之下??這怎麼可能!!!

一個穿著西裝套裙的女人慢騰騰地走了上去,接過已經泄得一塌糊塗地楊亞茹手中的話筒,半晌卻未說出過一句話。

「SUN,放開!OPEN!OPEN!」孫彤的面罩被喬治突然取下,台下的女人們見到都是一片嘩然,我趁著這個時候仔細的往這個女人臉上看去,這一看心就沈了下去——真是孫彤孫副市長!記得在電視台裡的時候這個風姿勃發的女人還信誓旦旦的承諾要在任期內徹底整治廣州的黑人問題,沒想到最后還是落到了黑鬼的手裡!賊喊捉賊,這些黑鬼能根治得了才真叫出了軌!

「我們本著……互助互利的原則……相互幫助……與黑人朋友們友好……」就連黑鬼們都忍受不了這些官員的長篇大論,一個滿頭小辮的黑鬼跳了上來劈頭蓋臉就是幾個耳光,將這位副市長打得暈頭轉向,不像中國這樣婦女能頂半邊天,黑鬼們可不管這麼多,女人就是工具,沒有騎在男人頭上的資格!

小辮黑鬼三下兩下脫光了褲子「噗嗤」一聲,黑屌就捅進了孫副市長的屄裡,嘴裡還大喊著剛剛從她口中學到幾個單詞:「友耗!友耗!幫主!幫主!」

這場淫亂派對在繼續進行著,我端著攝像機的手也越來越涼,從美女主持人到副市長,貴婦,重點大學的博士高材生,有錢的企業家,身為頭目的喬治擁有五位中國女人,而這裡哪怕是地位最低的一個黑鬼的女人都是普通人眼中難以企及的女神,這些優秀的中國女人為什麼對勤懇踏實的中國男人們不屑一顧,卻反而投身在了除了身體和雞巴外一無是處的黑鬼胯下,我不由想起一句諺語「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我想問,那這些將最優秀中國女人們征服在胯下的黑鬼們又算什麼呢?神嗎?!!

「現在有請來自廣大的文婷同學為我們表演芭蕾舞劇《天鵝湖》!」

中文有很多字,字也有很多的組合方法,然而這兩個字的出現卻讓我從悲哀中突然驚醒——文婷!!!

我像個沙漠中的旅人一樣探求著,優秀女人們的淪陷已經讓我麻木了,帶著一絲卑微的希冀,我講鏡頭再次拉近,黑人刺耳的重金屬音樂中,一位小巧玲瓏的「天鵝」飄然而至,優雅,溫柔,美麗,就好像在泥塘中綻放的一朵百合,女孩可愛的臉蛋讓我的嘴角微微上挑——是的,是婷婷,也隻有她才能擁有這樣優美的舞姿,她是世界上最最純淨的雪蓮,擁有著卓越舞蹈才華的同時也生著顆無比溫柔善良的心,這位和我青梅竹馬的女孩在我高中輟學最最低落的時候仍然鼓勵著我,安慰著我,讓我找到了重新振作的動力,而她也考上了夢寐以求的廣大舞蹈學院,曾幾何時我們坐在廣大的那家咖啡廳中,一同探討著未來的美麗人生,然而,一切都破滅了,在那個該死的晚上,該死的黑人!該死的黑人雞巴!他奪走了我的婷婷,在她充滿歉意的目光中我摔門而去,我的世界塌了!我曾發誓從今以后再也不會將自己的感情交托出去,心靈的傷口剛剛愈合,沒想到就在今天我又一次遇見了她!

細密的汗珠順著文婷的鬢角流下,她是真正的舞者,然而台下這些黑鬼所關注的竟然不是她讓人驚嘆的舞蹈,反而將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線條優美的身體上,我可以清楚地看見有一個胖佬指著文婷扳起一條長腿快速旋轉時兩腿間顯現出來的凹陷而大咽口水。我盡情地欣賞著文婷得舞蹈,隻不過我發現在她臀部的白色褲襪下,有一大塊黑色的陰影……

一段舞蹈很快結束,我跟著鬆了一口氣,看來並沒有前面那些女人的羞辱項目,哪怕這個女人傷透了我的心我也不願意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到黑鬼的侮辱!

然而世事無常,正在文婷準備走下去的時候,一個刻骨銘心的身影突然走了上來將她制止住,文婷看向他的眼睛中滿是溫柔,小鳥依人地依靠在了這個健碩的黑人懷中,這個該死的黑鬼正是那天晚上的家夥,我從各方面得知他叫弗裡森,在廣大門前開紋身店的,不同於那些塌鼻子豁牙的丑鬼,他應該算得上是一個另類,畢竟就算是以我的審美,他也絕對算得上帥哥一流,除了皮膚微黑之外,滿口白牙的笑容不知道迷倒了多少花癡,估計我可憐的青梅竹馬就是這樣子淪陷的、

弗裡森在文婷耳邊低語了幾句,我可以斷言那一定不是什麼好話,從文婷突然通紅的臉蛋就可以看出來,然而我還是低估了文婷對這個黑鬼的愛,在杰弗森的要求下,我記憶力那個摸下手都臉紅半天的婷婷緩緩褪下了自己的褲襪,在她的兩腿之間是一片雪白——她非但沒有穿內褲,就連下面的陰毛都剃掉了,我隱隱約約可以觀察到在她光滑的陰阜上有一行奇怪的花紋,將焦距調到最大,我終於看清了那到底是什麼,Jefferson,她把那個黑鬼的名字紋在了自己最為親密的地方!

「J-E-F-F-E-R-S-O-N-!Jefferson!」杰弗森伸出粗長的中指點在我青梅竹馬婷婷陰阜的紋身上,一字一字地拼寫出了自己的名字。

下面的黑鬼們頓時沸騰了!

「Jefferson!Jefferson!!Jefferson!!!」

這是赤裸裸的征服,赤裸裸的佔有!野蠻人將自己的奴隸烙印下記號,而文婷則是在女人最羞恥的地方被紋下了這個黑鬼的名字!

杰弗森得意地將文婷抱起,一手托住一隻大腿,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勢將文婷的大腿分成了一字型,少女所有的秘密都在這些黑鬼們面前盡情地展露著!

由於黑鬼巨屌的不斷侵犯,婷婷的陰唇已經從最初的粉紅色徹底轉變為成熟的鮮紅色,細小的洞口隨著她的呼吸開合著,亮晶晶的淫水順著穴口向下淌去,流經粉嫩的菊穴,拉成一條長絲,最終滴落在地上。

隨著黑鬼們歡呼,杰弗森得意地喊叫著他們那些黑鬼土語,隨后下面的黑鬼幾乎要炸鍋了一樣,瘋狂而又亢奮的吼叫聲連我的耳膜都要震碎了。

在杰弗森小聲的交流后,文婷強忍住羞恥,從他的褲袋中摸出了一隻長方形的條狀物,並將這東西放在了自己的香臀下方。

下面的黑鬼突然安靜了下來,就在我好奇地尋找原因時,歡呼聲海嘯一般再次響起,我再轉過頭來一看,整個腦袋嗡地一想,差點沒有扶住安全梯一頭從上面仰下去!

涓涓細流從文婷的兩腿之間慢慢淌下,金黃色的尿液直接澆在那個長方形的東西上,這個過程持續了十秒鐘,而在我心中卻好像經過了足足十年!

杰弗森將文婷放下,從她手中接過那個東西,招牌的燦爛笑容再次出現,緊接著他將那東西高高舉起上面兩條血淋淋的紅色橫線像兩把帶血的刀子重重扎在了我的心上。

「驗,驗孕棒……」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文婷已經徹底被這個黑鬼征服了,而我?身為青梅竹馬的我估計以后隻會是她對杰佛森的混血崽子們所講述的一段美好經歷罷了!

強忍著刻骨的心痛,我看著那個最愛的女人,看著她嬌羞地依偎在黑鬼的懷裡,在她光著的右邊屁股蛋子上,有一條長長的黑色印記,像一把錘子,這點最后的謎題也由杰佛森解開了,他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站在文婷的左邊,巨大的黑人雞巴面前,我就像顆豆芽一樣無力,這根雞巴貼在了婷婷右半邊屁股蛋子上,和左邊的黑色印記形成了一個明顯而又對稱的V字!

我這才明白那個印記竟然就是杰佛森自己雞巴的形狀,他把自己的雞巴紋在了我青梅竹馬的白嫩屁股上,大大的黑色V字就好像在向我宣示著對婷婷的佔有和他的勝利。

我絕望地轉過身去,消防梯很高,大概有四層樓的高度,如果跳下去頭先著地,應該……會死吧!

「下面要請上我們的功臣——趙瑩趙警官!在她的幫助下我們的貨順利地逃過了檢查!」

「不是吧……」我快要瘋了,老天爺好像在今晚把他積蓄20年的惡意一股腦發泄出來,我像僵屍一樣機械地抬起攝像機,映入鏡頭的是身穿警服的媽媽。

「鑒於趙警官的巨大功績,主人們對她的獎勵是——一個優秀的黑人丈夫和活潑的混血孩子!恭喜她!此時此刻,杰斯先生即將讓她受孕!讓杰斯先生談談他的感受!」

已經被黑人巨屌折騰得歇斯底裡的楊亞茹將話筒遞給了杰斯,這個帶著金鏈子的丑陋黑鬼,今天過后他將是我媽媽的正式老公,未來孩子的父親!

那個黑鬼亂七八糟說了些什麼我根本聽不懂,我的一切目光都集中在了媽媽的臉上,在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裡,有羞惱,有不甘,甚至還有一點點微不可察的興奮與期待,然而唯獨沒有的卻是憤怒與反抗,我為我的媽媽感到默哀,在我未曾注意到的時間裡她像那些女人們一樣,被黑人的野蠻所徹底征服,淪陷!

酣暢淋漓的性交很快開始了,媽媽的警服非但沒有讓黑鬼們有一絲敬畏,反而助長了他們的淫性,杰斯如同一隻笨碩的狗熊,整個壓倒在媽媽背上,兩顆巨大的卵蛋隨著抽插一下一下抽打在媽媽的肥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脆響,媽媽那兩條柔軟的長腿緊緊纏住了杰斯的黑腰,就像在黑木頭上捆了一圈白毛線繩兒,她的肉體甚至是最深處的意識已經徹底接納了這個黑鬼作為自己的性伴侶和繁衍后代的對象,

花重金買了大量的針孔攝像頭密布在家中的每個角落,我要讓那個混蛋無所遁形,這些錄像帶將作為証據讓他牢底坐穿!

杰斯如同巨人一樣雙手撐地緩緩站了起來,而媽媽則好像隻母猴,兩隻胳膊摟住這顆黑樹的脖子,雙腿則死死纏在了樹身上,一根粗壯無比的樹枝將她從身體深處牢牢固定在了杰斯的身上,媽媽的胸脯驕傲地高挺著,兩顆乳頭完全充血,微微抖動。而杰斯則呈大字型站立,完全憑借雌性自己保持兩人的結合,我甚至沒由來地想起了泰坦尼克號的海報……

聚會上的淫蕩氣氛讓這個黑鬼不再忍耐,在他黑巴掌的把玩下,媽媽的乳房已經達到了驚人的E杯,一手一隻才堪堪握持住,杰斯加快了速度開始了最后的沖刺,他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讓我的媽媽,廣州有名的警花,趙瑩趙警官立刻受精並在十個月后產下他的混血雜種!

媽媽的乳房好似小白兔,在黑色手指組成的牢籠中不安地跳動著,在媽媽即將被受孕的時候,我竟然沒心沒肺地想起了籃球,那些健碩的黑人球員就是這樣操控著籃球,拍球,運球,直到最后……灌籃!

「嗷!!!!!」杰斯的臉因為用力而扭曲起來,三十公分的黑屌再次突破了宮頸的限制,徹底陷進了媽媽的身體之中,遠遠一看就好像媽媽雪白的臀部長出了一蓬黑色的雜草,這個叫做杰斯的「球員」在經過十五分鐘的拍球運球后,終於在媽媽那曾經孕育過我的子宮籃筐中完成了一次酣暢淋漓的灌籃!!

黑鬼們的淫亂聚會終於到了結束的時候,所有的女人都被脫光了衣服驅趕到了舞池邊上,在幾個世紀之前,這些黑鬼們被當做奴隸,給歐洲人用鞭子驅趕著,踏上了販奴船,而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這些黑奴反客為主,在中國的土地上當了一回主人,用他們胯下的黑色棍棒驅趕著這些稱得上是精英的中國女人,四肢著地,順著舞池跪成了一條直線,楊亞茹,孫彤,文婷,媽媽……這些女人此刻沒有任何區別,她們沒有地位,沒有金錢,甚至沒有知識!在這裡,她們隻是黑人巨根下的雌性奴隸,卑賤的,沒有任何人權,隻懂得侍奉黑人的卑微奴隸!

我用看動物世界的視角悲哀地看著這些變態的女人,那或是掌握權力,或是奮筆疾書,或是靈巧細膩的一隻隻手中,現在握著的全都是黑人的大雞巴,臉上,身上,頭發上,蜜穴裡,甚至是屁眼,沒有一個黑人戴套,他們在中國精英女人們的陰道和子宮中肆意噴射著黑人的精子,這些精子哪怕日后自然死亡也會在她們的子宮細胞中留下黑人不可磨滅的一小段遺傳信息,這也是為什麼哪怕在開放的歐洲,也很少有白人女人願意黑人在自己體內射精的原因,而在中國,在廣州,在這裡,黑人的精子肆無忌憚地被射進了市長,射進了博士,射進了主持人,射進了知名企業家,射進了警官的子宮之中,在日后哪怕她們瞞天過海,哪怕無人知曉這次的經歷,在親子鑒定99……9%剩下的那0.1%之中就包含著黑人惡心低劣的基因!

索然無味地看了一眼媽媽和文婷,這兩個女人獲得了特殊待遇,一枚塞子塞住了她們的陰道確保了受精和胎兒細胞的發育不受打擾,這也讓她們的菊穴任務格外繁重,在我臨走之前她們的屁眼甚至在接連不斷的黑屌蹂躪下變成了一個難以閉合的黑洞……

三、

自從那一晚開始,我變了,變得淡薄,變得漠然,我在家裡裝滿了針孔攝像頭並將攝像頭連接上了網絡,這樣在家中也可以實時監測到媽媽的舉動。

這是派對結束的第二天,杰斯作為媽媽實際上的丈夫已經搬進了爸爸留下的房子,通過攝像頭我可以清晰的看見,下班回來的媽媽整個身子都軟在了黑鬼杰斯的身上,水一樣的眸子凝望著那個黑鬼,似乎在說什麼,我連忙調大了監聽器的音量,隻能隱約聽見給我之類的字眼。

「賤貨!!」我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她像個婊子一樣索求著黑人的雞巴,這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放心!這次你也做的很好,趙,我會給你的!」攝像裡的黑鬼從懷裡摸出一盒煙來,在媽媽眼前比劃著,一見到這東西原本還哈欠連連的媽媽立馬來了精神,恨不得馬上就拿到手。

「別著急,要這個,先讓我舒服!」

「煙?」我有些迷惑腦前突然靈光一閃,難不成是——大麻?染上了毒癮?!怪不得,說不定哪天在黑人社區就被染上了吧,管她吶,賤貨一個就讓她吸到死吧!

媽媽接下來的行為証明了我的猜測,為了得到這東西,她對杰斯幾乎言聽計從,像條叼著肉骨頭的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諂媚地舔著那根黑棍,粉紅色的小舌蝴蝶一樣在黑土地上飛舞著,巨大的龜頭被媽媽給整個吞進了口中,為了讓這個黑鬼更加舒服,媽媽那兩隻溫柔的小手握住黑棍的根部前后擼動著,杰斯對征服這位女警花顯得很是得意,沒過多久就來了感覺,拔出雞巴,示意媽媽繼續揉搓他那兩顆爛蛋,直接將馬眼對準媽媽的太陽穴,大量的精液爆射而出。

「喔!!爆頭!!哈哈!」媽媽整個右半邊臉都被噴滿了精液,頭發黏糊糊地粘在一起,分外狼狽,這黑鬼還得意地狂笑著,將手中的煙盒扔在地上。

可憐的媽媽已經變成了完全沒有底線的癮君子,撅著屁股在黑暗中摸索著,在短暫的停頓后,火光亮起,媽媽長出了一口氣,趴在原地半天沒有動彈。

我知道她是在吸食毒品,心裡更加不屑。

「寶貝,我發現我徹底迷上你了!」黑人怪物一樣的性能力讓杰斯再次硬了起來,一米九的龐大身軀整個壓在了媽媽身上,然而沈浸在毒品快感中的媽媽卻毫無反應,任由這個黑鬼扒下了自己的褲子,將雞巴連根捅了進去。

「趙,說真的,做我的女人吧,我愛你!」

「不行啊……我有兒子的……」

「兒子,我們也可以有!」杰斯拍了拍媽媽的肚子得意地笑到。

「……」

對於媽媽的沈默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難道生下黑鬼的雜種在她心裡已經變成了一個可行的選項了嗎?或者說她已經從心底裡開始漸漸接受這個黑鬼了?!想起家中的情況我出奇地沒有對這個想法進行否定

這對狗男女瘋狂地結合在了一起,充滿了我童年回憶的屋子,撒滿了女人的淫水和黑鬼的臭汗,這個雜碎甚至把我的媽媽按在我的床上,騎在她的屁股上大力操干著,更令我無法接受的是這個淫婦竟然在我的床上被黑鬼活活操失禁了,床單被褥,所有的東西都被她一邊爬一邊尿了個遍!

「親爹,祖宗,死黑鬼,操死我吧!我不活了!讓我死吧!」媽媽已經瀕臨崩潰。

「我怎麼會讓你死呢,我的趙,要是沒有你當妓女滿足那些男人我怎麼會有錢花?!」

「我不想當妓女,我不是妓女,我不是妓女嗚嗚嗚嗚!」

「不,你是個妓女,而且馬上會變成孕婦妓女,那可能賺錢上三倍的錢!」杰斯終於露出他的真實嘴臉,事實上他隻是想讓媽媽做他的搖錢樹和泄欲機器而已,先前的甜言蜜語不過是為了麻痺她,讓她能老老實實受孕的謊話罷了。

「你騙我我不是妓女,我有丈夫,我有兒子,我是個警察……你騙我的!!」

「醒醒吧!趙!」杰斯扯著媽媽的頭發朝主臥室走去。

「看看這張照片!你,已經離婚了!!」

這時我才仔細往父母結婚照的位置看去,原來的那張大幅結婚照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那天在黑人社區裡媽媽被內射瞬間的照片,在照片裡媽媽身穿整齊的警服,表情卻有一種莫名的放浪,杰斯在她身后緊貼,在照片無法表現出的地方,黑人粗大的陰莖正在她體內噴射著精子。

杰斯很快讓媽媽到達了高潮,在一次酣暢淋漓的內射后,他離開了我的家,隻留下癱軟在地上的媽媽,兩腿間腫脹的蜜穴中還在汩汩流出黑人濃稠的黃色精液。

從那以后每隔一天我就會偷偷摸回家中,檢查著媽媽的一切,避孕套的數量,避孕藥的數量,衛生巾的數量,幸運的是她一直堅守了自己的底線,杰斯的詭計終究是沒有得逞。

然而變故終於還是發生了,在一個陰雨天我溜回了家中,按照慣例我往垃圾桶中掃了一眼——什麼也沒有。

「嘖嘖嘖!看來今天沒有用套子啊!」34盒零7個避孕套一個不少地躺在媽媽的床頭櫃裡。

「那一定是吃藥了吧!」我笑著打開了媽媽放避孕藥的抽屜,還剩三粒,而在昨天,這裡的數目就是三粒!

「避孕藥也沒吃?啊哈,忘了吧,沒關系,毓婷你總是要吃的吧!」我強迫自己鎮定的找出抽屜裡的毓婷,完好的包裝,連拆都沒有拆開!

我有點不敢置信,撒腿逃出了家門——不可能,哪怕她再賤,再喜歡黑雞巴,她怎麼可能真的去生一個雜種!不可能不可能!

第二天,我接著回到了家中,昨晚的監視視頻顯示杰斯在我家呆了整整一晚上,打了七炮,往我媽的體內射了五次,這下你總該做點措施吧!

避孕套——沒用!

避孕藥——沒吃!!

毓婷——還是連封都沒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每一天杰斯都來到家裡瘋狂性交內射,然而沒動,沒動,還是沒動!!所有的東西都維持原狀!

媽媽!告訴我你到底要干什麼啊!!!

終於,在第七天我要初步証明我的想法,我心底萌生而出的惡毒想法是錯誤的,我很清楚的記得,這天是媽媽的經期,帶血的衛生經是安慰我的良藥!然而,找遍了廁所的紙簍,沒有,還是沒有,甚至那些衛生巾她都沒有動過!

「也對,也可能是不穩定呢,多想了!多想了!」我可笑地安慰著自己,然而在第十五天的時候,一個東西如同晴天霹靂直接將我劈懵了。

驗孕棒,我在廁所的紙簍中發現了這個已經使用過的東西,黃色的尿液粘在我的手上,我卻毫不介意,兩條橫線無情地嘲諷著我的幼稚與可笑,「啪嗒」這最終的宣判掉到了地上,我,在與黑鬼的斗爭中繼婷婷之后再次徹底失去了我的媽媽!!

媽媽消失了!我找遍了所有認識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去了哪,派出所的人告訴我媽媽已經辭退了這份工作,至於下落則是無可奉告,我落魄地回到了家中,可身上的鑰匙再也無法打開那扇門,一個刻薄的女人從家裡探出頭來告訴我,這棟房子以300萬的價格賣給了她,房主據說出國去了。

我悵然若失,因為我知道我已經徹底失去了我的母親,血緣關系縱使還在,可從精神上卻徹徹底底地與她斷開了聯系。

有句話說的很好,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門,就會為你打開一扇窗,離婚的父親一怒之下離開了學校下海打拼,沒想到竟然發了大財,從他那裡我得到了我的第一份原始資本開始了我自己的打拼,雖說成果並不如何豐碩,可大半年下來竟然掙下了小兩百萬的身家,很多女人出現在我的身邊,但都被我一概回絕了,畢竟在我心中,那兩個女人留下的傷疤太深,太痛!

直到有一天,文婷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個女人聽著七八個月的大肚子笨拙地提著箱子,未婚先孕這種丑事讓她無法在學校繼續呆下去,杰弗森並不願意承擔這個責任,在從她口中偶爾聽說了我的存在后便讓她來找我。

我看著這個無恥的女人,我想一通耳光扇在她那恬不知恥的臉上,用腳狠踹她那懷著黑皮雜種的西瓜肚,看她在血泊中哭泣,抽搐,看那個小雜種在冰冷的地面上血淋淋地死去……

我娶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百般不願意和杰弗森的勸說下我們結為了夫妻,我知道她並不愛我,她選擇與我結婚不過是為了她肚子裡的雜種能有個合法的身份,能借助我還算富足的身家健康地生活下去,在我的房子裡,在我的家庭中,我成了一個外人,杰弗森恬不知恥地佔據了我的主臥室,而我則搬進了書房,我給他錢,很多,每月兩萬,隻有他才能安慰這個我深愛的女人,而我隻能通過主臥室的針孔攝像頭,在他們翻雲覆雨,在婷婷肚子裡的雜種漸漸長大的時候,將我的子孫盡數射進厚厚的紙巾中,然后扔進馬桶裡沖掉。

婷婷生產了,杰佛森剛拿到我月初給的兩萬元出去花天酒地,而我則在產房外焦急的等待,我永遠也無法忘記手術結束后醫生在我面前拿著單子連著問了三遍「請問你是孩子的父親嗎?」然而我的回答是堅定而不可動搖的「是!」

在醫生鄙夷同情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母子平安的兩人,很健康,黑色的小鬼趴在婷婷的乳房上用他真正父親最喜歡的方式吮吸著婷婷的乳汁,整個病房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感覺自己的后背像火一樣燙,於是我逃了,落荒而逃……

這個黑皮膚塌鼻子的雜種被婷婷取名為周森,我知道森其實就是杰佛森,如果不是法律規定她甚至會直接取名叫杰森。

在產后,婷婷被杰佛森嚴格禁止哺乳,我很清楚他的企圖,隻有這樣他才能盡快的讓婷婷懷上自己的第二胎,將自己打的烙印永久滴固化在她的子宮之中。

婷婷很聽話,沒有杰佛森的命令,哪怕那這個叫周森的小鬼如何哭鬧也絕不會給他喂奶,到了最后照顧他的責任反而落在了我的頭上,當他們在臥室中為了下一胎激戰正酣的時候,我則拖著疲憊的身軀為這個小鬼喂奶換尿布,我成了這個家庭最底層的存在!

在婷婷一個月后順利懷上第二胎時,我才終於在杰佛森口中得知了媽媽的下落,那個廣州黑人幫由於過於猖狂終於被連根剿滅,大量的黑鬼直接被槍斃,少數的遣回原籍,杰斯僥幸逃脫了罪責,被遣返回了尼日利亞,我的媽媽也跟著移民去了那裡,聽說現在開了家中餐館,日子過得並不容易。

我跟他要了哪裡的地址,眨眼過去了兩年,在一次高中同學聚會中我和同樣的喝醉的婷婷睡在了一起,我這個法定丈夫的處男種子終於得以進入它們夢寐以求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顧,婷婷的第三個孩子是個黃皮膚黑頭發的女孩,我將這個小精靈抱在懷中,盡管她是從婷婷那已經孕育過兩個黑皮雜種的子宮中誕生的,可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卻任然讓我感動不已。

不幸的是,方婷感覺自己受到了玷汙和我大吵了一通,而那個黑鬼杰佛森則找上門來打斷了我一條腿和兩根肋骨,好像他才是哪個被帶了綠帽子的可憐丈夫,我足足用了50萬才擺脫了他的糾纏,從那以后我再方婷眼中已經變成了一個陌生人,由於生下三個孩子嚴重走形的身體已經很難讓杰佛森提起興趣,現在一門心思在那兩個雜種身上。

說到杰佛森,聽說他又有了新的獵物,是一位漂亮的大學女教授,他得意地告訴我他偷偷在避孕套上扎了洞,肯定會搞大那個可憐女人的肚子。

我不可置否,這樣怪異而又和諧的生活持續了五年,終於有一天我下定了決心,帶著五歲的女兒飛往尼日利亞,手中的地址早已字跡模糊可上面的的內容我卻爛熟於心。

我很幸運,在一個破爛的中餐館中,我發現了媽媽的背影,多年的生活讓她開始發福。

她挺著大肚子,身邊圍著五六個淺黑膚色的小孩,正拿著勺子一勺一勺地盛飯,嘴裡還嘟囔著我聽不懂的土語,曾經的美麗早已不在。我嘆了口氣,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在櫃台上放了厚厚一捆美金,這是我所最后能做到的了,相見,不如忘卻。

回來的飛機上五歲的女兒躺在我的懷裡。

「爸爸爸爸,什麼叫操屄啊!」

「你,從哪裡聽來的?」

「杰佛森爸爸說的,他和媽媽抱在一起就是在操屄,他還一邊動一邊說操我媽屄,這是什麼意思啊?」

「嗯,那是愛你的意思哦!」

「真的嗎爸爸,杰佛森爸爸和媽媽操屄的時候還讓我摸他的兩個大球球,圓圓的可好玩了!周佛哥哥和周森哥哥有時候也讓我摸他們的球球和棍棍,周森哥哥還舔我尿尿的地方癢死我了!」

摸著女兒的頭,透過她的眉眼我仿佛看到了小時候的方婷在向我微笑。

「那是他們在愛你呀,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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