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意偶然,難以解釋。當時我正坐在後院的椅子上,做一些完全不重要的事。突然聽到母親的聲音從他們的臥室衛生間上的窗戶上傳出來。窗戶開了一條細細的縫,根據母親那低沈的聲音,我知道她正和某人用手機通著話。
我真的對她和別人的對話毫無興趣,正打算離開,但她的一句話卻吸引力了我的註意力,這是一句讓人不得不關註的話,尤其是這句話還出自自己的母親之口。“你可能不相信,我現在連雞巴是什麽感覺都不記得了,實在太久了”。
剛開始,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聽到的是真的。我屏住呼吸,豎起耳朵並努力不制造任何響動。
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只是沈默的聽著電話那頭,偶爾發出“哦”,“是呀”“我知道”等等。終於她最後說:“我已經試著做了,但都沒用。可能我們已經到了做愛不是生活的一部分的那個階段了”
老天,母親正在抱怨她的性生活,我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是誰,但猜想一定是她的那幾個關系親密的閨蜜之一,所以她才能夠說的如此開放和大膽。
又是一陣沈默,隨後她說:“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我感覺我都性饑渴了,有時候渾身難受睡不著覺,他卻打著呼嚕,跟沒事兒人似的。”
我以前從來沒有把性愛這個詞和母親聯系在一起過。在我眼里她一直是一個整潔端莊的慈母形象,我從來沒想象過她竟然也有性欲,就像,就像我一樣。這聽起來確實有點兒傻,但她在我眼里從來就只是母親,而不是女人。
我知道她和父親睡在一起,在我內心深處,我也知道他們會做一些親密的事,但我從來都是下意識的把他們做的親密事和性愛隔離開來。我從來沒想過父親會和母親做愛,從來沒想過他會真的把他的陰莖插到她的陰道里。
母親和陰道對我來說是兩個永遠不會同時出現的詞語。母親就是母親,純粹而聖潔。但當她的通話暗示她也有一個陰道,並且這個陰道正渴望著雞巴時,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我甚至忘了我正在做的事和為什麽我會在這里,我只想離開,離母親的聲音越遠越好。
不久之後再在廚房碰見她的時候,我突然感到一陣心慌,有點兒愧疚偷聽她的隱私。但這種愧疚之心讓我對她有了一點不同的感覺,而知道她現在缺乏關愛的現狀又讓她看起來有那麽一點點的不同。我無法解釋,但感覺就在那。
當她走過客廳時,我禁不住打量她的雙腿。我不想但實在忍不住。不僅僅是腿,我的雙眼迅速盯在了她的兩腿之間的地方。那個她說的已經很久沒被人關註的地方。她穿著牛仔褲,T恤的下擺紮在了褲子里,這讓她的兩腿之間的地方更加惹人註目。在我盯著她那里時,她之前和別人的對話在我耳邊回蕩。
她穿的是她最喜歡的一條牛仔褲,我註意到她兩腿之間緊繃的地方竟然有一條明顯的縫隙,她的陰戶!我已經不記得看見母親穿過多少次這件牛仔褲了,但我從來也沒註意到這條縫隙和她的三角地帶輪廓。事後想起來,我此時恐怕也並沒有看到任何輪廓,只是一種想象。鑒於母親的牛仔褲的厚度,我也不可能看到。但此時在我的腦海里,毫不誇張的說,我用另外一種方式看到了。
我對於自己竟然如此關註母親的陰戶感到有點兒不安,那天晚上我輾轉難眠。禁不住想著母親被父親壓在身下,享受著那條她說的已經很久沒感覺到的雞巴。我努力試著把所有的這些都趕出我的腦海,但失敗告終。我眼前不停的浮現母親雙腿之間的縫隙,和父親的陰莖填滿這條縫隙的情景。
我對於這一切感覺非常的不舒服,我無法判斷是因為自己不斷的想象母親的陰戶地帶讓我感到不舒服,還是因為想到父親和母親做愛的場景導致的。
第二天我感到很沮喪。我的肢體語言很明顯,就連她也問我是否生病了。她穿著同樣的牛仔褲,但穿了一件不太合身的t恤。成年後,我第一次註意到母親的乳房。我簡直不敢相信她有這麽漂亮的胸部。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我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我感到有點迷失了方向。
這一天剩下的時間里,我的思緒不斷地從她兩腿之間的縫隙跳到她的乳房上,她那漂亮的大乳房上。我的耳邊不斷的傳來她的話,“她再也不知道雞吧的感覺”“我很饑渴”
我不得不承認,從把她僅僅看作一個母親到把她看作一個女人,也長著乳房和其他女性部分,這種轉變實在是太大了。就像面紗被掀開了一樣,在以前在只有霧蒙蒙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幅清晰的女人的畫像。我可能有某些想法深埋在我的靈魂深處,當她提到她的性饑渴時,這種想法就跳出來了。她變成了一個不同的人,一個對我來說新的人。以前,我很難看到她的胸部和兩腿之間的縫隙,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不僅能很容易地看到,甚至還能仰慕我所看到的一切。我不知道她是否註意到了這種變化,但我表現的很明顯,她應該很容易發現。
一天晚上,我正在看電視,聽到母親在廚房里的腳步聲。我原以為她那時已經睡著了,但她沒有。她走到我旁邊,手里拿著一杯果汁。
“我可以和你一起看電視嗎?”她坐在小一點的沙發上問道。小沙發和我坐的大沙發垂直分布。她穿著睡衣,這意味著她已經上床睡覺了,不知為何又起床了。
“睡不著?”我問,因為我記得她在電話里說過她太性饑渴了,睡不著。我想知道那是不是她當時的情況;當我意識到我面對的是一個可能處於興奮狀態的女人時,我的身體變得緊張起來。
她坐在那里,啜著飲料,似乎並不急於喝完。她在看電視時,我偷偷地瞥了她幾眼。她的乳房又大又漂亮,就像我之前註意到的,但這次我也註意到她的腿也是那麽的漂亮。她的睡衣長到膝蓋以上,但當她坐在沙發上時,它拉起了一些,露出了一點大腿。
也許是深夜,也許是電視上的電影對我有影響,我喜歡她大腿的樣子。他們看起來很性感。不錯,性感,當我們坐在那里看電視的時候,我想到了這個詞。此情此景,我只能裝著去看電視。但我真的所能看到的只有她的大腿,我的腦海里不停地閃過她現在性饑渴得狀態,。
她在那兒坐了好一會兒。最後站起來,說:“好了,太晚了,我要去睡覺。”
我什麽也沒說。她站起來,來找我道晚安。通常我們的晚安只是在嘴唇上的輕輕一吻,就像那天晚上一樣:一個幹爽、輕盈、幾乎不引人註意的吻。但是,這一次它對我來說更有意義,因為所有其他變量都在我的大腦中放大。她身上噴了一種氣味誘人的香水,這使情況變得更糟了。我感到溫暖。
當我看著她轉身去她的房間時,我註意到她那絲滑柔軟的睡衣是如何隨著她曲線的輪廓而變化的。它緊貼著她臀部的起伏,兩臀之間有輕微的凹陷。這一情景徹底完成了她在我心目中從一個母親到一個相當有魅力的女人的轉變。
我不斷地對自己說,我母親是個迷人的女人。然而,她卻得不到一個女人應得到的!我父親每天晚上都有一個迷人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但他卻沒有對她做任何事的沖動。我想不出來原因。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我的母親突然變得有魅力了。好吧,這並不是突然的,但是我認為我的母親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這一事實是有意義的。為什麽我覺得她很迷人?我知道這始於我對她的性欲望的認識,但我畢竟是她的兒子。她的欲望是為了別人,不是為了我;絕對不是為了我。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自己的欲望,以及我對她的欲望的覺醒。我為什麽那麽想要她呢?我想要她嗎?我不知道。她時而性饑渴的事實,以及她在性方面沒有得到滿足的事實,讓我對她有了一些感覺。我知道她在尋求滿足,但她不能從我父親那里得到,所以我想也許我可以幫助她。但她是我的母親,這是一個巨大的障礙。甚至我不能,公開地,想象這一切。但在我的腦海里有一個想法:我可以接受。作為一個男人,想象這種可能性,即使是轉瞬即逝的想法。總之她對我有吸引力,就像我之前說過的那樣,意義重大。
我通常熬夜;這是我大學時代遺留下來的習慣。我經常花時間在電腦上,但自從我對母親有了新的認識,尤其是最近感受到的溫暖之後,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看電視。我經常發現自己在客廳里,潛意識里希望再次感受溫暖。
我母親花了一段時間才註意到我的新習慣。起初,她只是偶爾出現,然後和我坐一會兒,看看電視。很快,她就開始定期來找我了。但她從來不坐得太久,但也足夠久到可以算是有意義的陪伴。我想她需要有人感受她的存在。
她向我道晚安,有時是口頭上的,有時是臨走前匆匆吻我一下。我最初感受到的溫暖,隨著我逐漸習慣了她的輕吻,漸漸消失了。這些輕吻沒有實質意義,也沒有任何特殊意義。它們只是一種禮貌的禮節;一種我不太喜歡的禮節。
我決定回歸我的老習慣,花點時間在電腦上。此外,深夜電視並沒有我記得的那麽刺激。唯一的問題是,她沒有意識到我會決定回到原來的生活方式。她第一天就註意到我不在客廳,就來找我。
“你今晚不看電視嗎?”
“不,我有個項目要完成。”我找了個借口。
“噢!”她似乎有點失望;至少我是這麽想的。
她沒有別的話要說了,但還不想離開,所以她坐在我的床腳上,開始翻看我桌上的一本雜誌。我假裝很忙,所以她只是輕輕的翻頁。過了好一會兒,我聽見她把雜誌收起來。“我想我該睡覺了。”
我把椅子轉過去對她說:“我快做完了。”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很快去看電視。”
“不,沒關系。你繼續。”她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回答。
這一部分也有一定的意義。
我可能過度解讀了我不在客廳時她的失望。但當她過來給我一個晚安之吻時,她的肢體語言中表現了某種堅定。我對此非常肯定。這就好像她是在表明一個觀點,她要確保有一個晚安之吻,而不僅僅是口頭問候。
我向前傾著身子,等著她吻我道晚安。通常她只是稍微彎下腰,用她的嘴唇碰我的嘴唇。她的手通常放在身體兩側。那天晚上,她吻我的時候,竟然把右手放在我的左肩上。我決定不做不做過分解讀和推論她這麽做的原因:我坐在椅子,而不是沙發上,造成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保持平衡,但這個吻感到比平時稍微不同,這沒有懷疑。
這只是一種直覺,但我認為她一直期待我們坐在一起,看一會兒電視,期待有人陪她。她已經習慣了我深夜的陪伴,我不在的時候她很想念。我註意到她吻中的失望——也許吧。
就在那時,我想到了這個主意。
如果她有可能讓吻變得不一樣,那麽我也有可能讓吻變得不一樣,以另一種方式
我越想越為這個想法感到興奮。自從我聽到她說她性饑渴之後,我的腦子里就有一股輕微的火在燃燒,每當她在我身邊的那些深夜里,我的身體里也有這種感覺。我從她的手機通話中得知,有時她會因為性沖動到睡不著覺。我猜想,她和我一起度過的某些深夜,她一定是處於那種狀態,不一定是因為我,但無論如何都是那種狀態。
假設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處於這種狀態,那麽當我發現自己在看著她的時候,她會帶著渴望看著我嗎?難道她心里也有一團類似的火焰,就像我心里有一團一樣?有沒有可能間接地火上澆油,至少讓她對我感覺不一樣,就像我對她感覺不一樣?我能不能讓她接受這種想法,,就是我也可能作為一種選擇。即使這只是一個想法,僅此而已?
我沒有找到辦法,我甚至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很多次我覺得我她有某種不安,但幾乎都是憑直覺。真的沒有辦法確定。她到底如何想的,我無從得知。
她的吻確實泄露了她的一些感情,但這與我想知道的毫無關系。當然,當我不在她身邊時,她可能會感到失望,但那是心理問題。她喜歡我的陪伴,即使她的兒子不在身邊,她也會感到失望。我想讓她因為其他原因而失望。也許,以一種柏拉圖式的方式,我在滿足一種需要,不是作為一個兒子,而是作為一個男人。我想知道。我想要感覺到一些身體需要得到滿足的可能性,即使我們永遠不采取行動,
現在,我突然看到了一個至少可以說是“試水”的機會。如果我能,以某種方式,讓她覺得我的吻不一樣,給她一點暗示,讓她覺得不一樣,甚至以一種男人——而不是兒子——會做的方式觸動她的一根神經,那麽至少我能衡量出某些事情的可能性。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長很長時間,想清楚了如何給我們的“晚安之吻”加入一些物質的細節。
當我從不同的角度看這個前景時,我的興奮開始達到狂熱的程度。一方面,我對即將要執行計劃的想法而興奮。另一方面,我很害怕我的計劃會事與願違。她可以做出積極的反應,給我一個可能會填一點兒火的回應,也可以做出消極的反應,從而永久關閉所有可能永遠不存在的可能性。
計劃很簡單。我從她微妙的反應中得到啟示,想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試驗一下。這聽起來可能很愚蠢,但我覺得我的計劃提供了大海撈針的可能性。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我們所有的晚安之吻通常都是幹的、淺的、嘴唇上幾乎感受不到的接觸。我不斷地問自己,如果它們不是那麽幹呢?我不可能真的把我的嘴唇壓在她的嘴唇上,那是違反社會倫理的,但是如果我的嘴唇不是幹的呢?要是她接觸到是濕了的嘴唇呢?她會有什麽反應呢?她會有反應嗎?!
我計劃得越多,我就越激動。以至於那天晚上我都無法入睡,只想知道她可能會給我什麽樣的反應。
我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坐在電視機前。她來了,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甚至見到我有點激動。雖然她沒有表現出來,這讓我再三考慮我的計劃,但我堅持了下來。像往常一樣,我們看了一會兒電視,最後她說:“好了,晚了,我去睡覺了。”
“好。”我一邊回答,一邊迅速舔了舔嘴唇。
我那樣做的時候她沒有看著我。我又舔了幾下,以確保它們是濕的。我不想流口水,但我希望它們足夠濕潤,讓她能感覺到濕漉漉的。然後我為她的反應做好了準備。
她走向我的沙發時,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稍微向前傾了傾,好讓她容易夠到我的嘴唇。我不得不用嘴呼吸以使自己鎮定下來。結果我覺得嘴唇發幹了。我不知道她是否註意到,就在我們接觸之前,我又一次迅速伸出舌頭把它們弄濕了。
她的嘴唇碰到我的嘴唇時,我真的閉上了眼睛。我的臉因激動而發紅發熱。我甚至屏住呼吸,這樣她就不會那麽用力地在臉上感覺到。
我嘴唇上的濕潤增強了我們接觸的感覺。這不是我們平常那種幾乎看不出來的嘴唇接觸。這種接觸對我來說是相當明顯的,我相信她也一定是這樣。
她低聲道了聲晚安,轉身回房間去了。她沒有明顯的反應,盡管我確信她帶著我的一些濕潤走了。我沒有感受到任何不尋常。我們的吻對她來說似乎只是例行公事。沒有什麽不同。我本想讓它與眾不同,希望她能註意到這一點,但她沒有。現在輪到我感到失望了。我之前希望希望有多高,,失落就有多大
我原以為會有積極或消極的反應。那天晚上,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感到很累,情緒上很疲憊,也很失望。我更願意接受消極的反應。我不知道如何回應“沒有反應”。當我在床上郁郁不樂,試圖入睡時,我不禁註意到,盡管很失望,但整個過程還是讓我勃起了。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很失望。隨之而來的還有很多內疚和羞愧。我做錯了,不知怎的,為此我感到很內疚。晚上我們所謂的聚會時間到了,如果不是因為我不想讓她來我的房間,我可能不會過去。走進客廳,面對我自己制造的問題,似乎更明智。
她的行為沒有任何變化,這可能是件好事。她的“沒有反應”讓我松了一口氣,這和我前一天晚上想要一些,甚至是消極的反應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因為我意識到我真的沒有準備好改變我們的日常。我突然意識到,我也很喜歡我們深夜的聚會,這讓我意識到她也滿足了我的一些心理需求。
我在我們的親吻中加入了更多的內容,但沒有引起任何驚慌。我的罪惡感和羞恥感慢慢消失了,我感到如釋重負,因為我可以不受懲罰,不付出任何代價地完成我的實驗。
但我的行為發生了變化。那天晚上我看她的眼神有了變化。看著她,我不那麽不自在了。我又揭開了一層面紗,她沒有責備我,也沒有抱怨我。實際上那晚我很喜歡看著她。盡管我不確定她是否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們又坐在那里看電視。她又一次說:“好吧,我去睡覺了,晚了。”這次我沒有弄濕我的嘴唇。盡管沒有接到任何負面的反應,我還是沒有勇氣重複我的實驗。我向前傾著身子,等著她吻我,這樣我也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間,陶醉一下流淌在身體里的那一絲絲甜蜜。
她的嘴唇像往常一樣碰著我的嘴唇,那里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讓我感受到。
但我確實感覺到什麽。
它幾乎看不出來,但我確實感覺到它。毫無疑問,當她的嘴唇碰到我的嘴唇時,我感到她的嘴唇輕微地、非常輕微地撅起。我通常會認為這是她嘴唇不合時宜地收縮而不予理會,但這次似乎更多是出於自願,而非偶然。她的嘴唇並不僅僅是接觸我,而是壓在我的嘴唇上,即使壓得那麽輕。
之後我度過了痛苦的一天。我一直在想這是真的還是我憑空想象出來的,有點像一廂情願的想法。她是想從我們的吻中得到更多,還是只是想避免從我們的吻中得到更多,仿佛是為了抵消我的濕潤帶來的影響,通過皺起嘴唇,盡量減少與我嘴唇接觸的面積。
我需要再感受一次,才能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我需要像前一晚那樣和她在一起,這次我要註意我們晚安之吻的每一個細節。我甚至在想,這次我是否應該把嘴唇弄濕,但這會改變變量。我得讓我的嘴唇像當時那樣保持幹燥,看看她的嘴唇會做什麽。
那天傍晚我更加痛苦。但還是沒有我們看電視那段時間痛苦,我等待著我們的晚安之吻,時間仿佛凝固了。那種等待是極其折磨人的。
但是,她終於要走了,我們該吻別道晚安了。
我像往常一樣傾身向前,閉上眼睛,這樣我就可以把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那個吻上。
我感覺到她的嘴唇貼在我的嘴唇上。
但我沒有感覺到她的嘴唇壓在我的嘴唇上,就像我前一天晚上感覺到的那樣。她沒有像我想的那樣撅起嘴唇。
然而,還是有了一些不同,我感覺到我的上唇輕松地從她的雙唇間滑過
原來她潤濕了她的嘴唇。
我不知道這是純粹的偶然,還是她故意弄濕了它們,因為我沒看見她弄濕了它們。我只是在它們和我接觸之後才感覺到它們。與此同時,即使她是有意為之,我也不能假定她是故意這樣做的。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她是故意弄濕的,那麽她似乎也想讓我們的晚安之吻更有意義,就像我以前試圖讓它更有意義一樣。
我能感覺到她濕潤了我的嘴唇,甚至當我舔嘴唇的時候,我還能嘗到她濕潤的味道。我不知道她是否也像我一樣,在她的嘴唇上感受到了我的濕潤,也不知道她嘗起來是否像我嘗她的嘴唇一樣。我不知道她嘗起來是否像我嘗她的濕一樣甜。在她離開後,我一直舔著嘴唇,試圖保持它的味道和感覺。
我母親沒有吻我道晚安。我母親實際上吻了我,盡管吻得很輕。我的勃起不可避免,我直挺挺地睡著了。
令人驚訝的是,第二天我的罪惡感和羞恥感減輕了。我接受了由我母親引起的興奮,我對她給我的興奮感到很舒服。只要這一切都在我的腦海里,對我母親有這種感覺是可以接受的。。雖然有一個無害但令人興奮的遊戲正在進行,但它只是一個遊戲,因為我不認為它會走得太遠。她畢竟是我的母親。我可以被她喚醒,這也許沒有什麽錯,但我不可能真的以那種方式和她在一起。
即使我們用濕潤的嘴唇互相親吻,也不足以改變我們之間的任何東西。如果她是故意這樣做的話,那我們可能都是在認為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做的。如果任何一個人提出反對,另一個人可以假裝無辜,拒絕承認除了母親和兒子之間簡單的晚安吻之外,這些吻還有別的含義。我們稍微有點偏離了底線,但我們不能真正承認我們偏離了底線。這里面確實有些東西,但我們不能過分去解讀。當然我們更不能采取行動。如果我們中的一個人采取行動,另一個人則會程式化的來逃避它。這是命中註定的。
我不能指望那個實驗發展成別的東西。從各方面看,這都是一種無害的試驗,可以給我們深夜的寂寞之心一些刺激;讓血液流動得更快;但它永遠不可能成為更大事件的前奏。它就是不能。她是我的母親,我是她的兒子。這條線是大自然畫出來的,我們永遠不會越過!
一想到這條線永遠不會被越過,我就感到有點傷心和失望。很明顯,我們有東西可以提供給對方,但不能真正提供。不知什麽原因,我感到有些沮喪,第二天晚上我心情沈重,沒有去看電視。
我又一次呆在房間里。事後看來,我認為我是在尋求更多的關註,因為我希望她能註意到我的缺席,然後努力表現出她確實想念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我渴望得到一些肯定。
她來看我,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樣,就像我在內心深處希望她做的那樣。
我沒有在電腦前工作,所以不能用以前的借口。我只是坐在床上那里思考。
“你沒事吧?”她輕聲問。
“是的,我沒事,只是覺得有點累。”
她似乎有點困惑。我沒有像累了的時候那樣躺著。我只是坐在被子上。她臉上有些我無法明白的擔心。我試著解讀她的肢體語言,看看是否有什麽東西可以讓我理解。沒有什麽。
她似乎想說點什麽,但又說不出話來。我也想說點什麽,但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她只是靜靜地轉身出了門,甚至沒有跟我道晚安。
我知道我可能對她不公平,所以我決定給她一條出路。我也決定給自己一個出路。
“給我幾分鐘,我馬上出來陪你看電視。”要結束我們的困境,結束我們的內疚,結束我們的羞恥,讓一切回歸正常,最好的方法就是假裝什麽都沒發生過。
我可以看到她的肩膀上像是卸下了巨大的重量,她立刻振作起來。它是如此的有感染力,因為我幾乎在一瞬間感覺好多了。昨天晚上什麽事也沒有發生。我們什麽也沒做,我們絕對沒做錯什麽。
我們打開電視。這次我們也談了一兩件平常的事。由於某種原因,我們之間比之前更是了解彼此,我們變得更友好了。雖然我們的呆的時間很短,但比以前更有意義。最後,我們匆匆吻了一下對方的嘴唇,互道晚安;一個幹的,輕的,幾乎不引人註意的吻。我們倆同時回到各自的房間。
在接下來的日日夜夜里,我努力想讓她的甜甜的味道留在我的記憶里,但不久之後它就慢慢消失了。我們的日常生活還在繼續,我們一起看電視,聊天,然後以一個晚安之吻結束夜晚。
不過我得承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實際上比濕吻發生之前時更自在了。我們之間建立起了一種紐帶,這種紐帶使我們之間的關系更加密切,一種柏拉圖式的關系。我們開始越來越多地交談,彼此交談,談論彼此。她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因為我發現自己在聽各種各樣的事情,簡單的事情,關於這里的一個事情和那里的一個事情。
在這個階段,我必須解釋兩件事。第一,我們怎麽可能在一起度過那樣的時光而不驚動我父親呢?第二,怎麽可能把我們的例行公事和她和我父親的例行公事分開?
我們的房子建得像個u形。我父母的臥室在左腿的另一端,而廚房在右腿的另一端。電視房緊挨著廚房,我的臥室緊挨著電視房。在我的房間和我父母那邊的走廊之間有一個額外的房間。另一個房間是那條腿開始的地方,然後是我父母的房間在那條腿的上面。白天,我母親從一扇大玻璃門出去,這扇門通向一條走廊,走廊在廚房和走廊的另一邊。晚上,她得從廚房去看電視;然後出口到走廊上,走廊經過我的房間和隔壁的房間。然後,走廊轉了個彎,穿過第三個房間,最後來到我父母的臥室前。
從我父母的臥室到電視房的距離相當長,這使得我父親不可能聽到或看到房子這一邊的任何東西。我們可以看電視,輕聲交談,而不會打擾他,因為聲音永遠不會傳到他那里,廚房里的燈光或電視也永遠不會打擾他。不過,為了不吵醒他,我們把所有的噪音都控制在最低限度,談話也盡量小聲。他看到我們的唯一途徑,是如果他親自來到我們的地區,但我的父母有自己的迷你冰箱,茶和咖啡機,所以他從來沒有任何需要來這邊
我上第二班。而我父親從八點工作到五點。他早上6點左右出門去上班,而我早上睡覺,下午2點左右去上班。我父親晚上七點左右下班回家,吃晚飯,看電視,然後九點回到他的房間。我通常在他睡覺後回家。我洗澡,吃晚飯,然後熬夜看電視,我母親也和我一起。這給了我母親足夠的時間和他有一個例行公事,然後花時間和我看電視,不必擔心我的父親,也不必早睡。
隨著我和母親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我們之間的親密感與日俱增。有時,她甚至和我坐在同一個沙發上,盡管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我們之中的一個人又會想起了我們的吻中含有更多的實質內容,這只是時間問題。問題是誰將是第一個,另一個將如何反應。
一個周末,我父親外出參加一個研討會。這給了我們一個彼此更加自由的機會,我決定租一部電影。我們一起看了電影,因為她不急著離開。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以前的那些晚上。除了租來的電影,我們還在電視上看了一部晚場電影。那天晚上我們呆得很晚,實際上是我建議我們應該睡覺了的。
我把DVD從播放器里拿出來,把它放回包裝盒里,關掉電視,而她則把碗碟放在廚房的水槽里,準備明天早上洗。我們的走廊是整棟房子的長度,正如我之前提到的,從電視房開始,經過我的房間,然後經過房子里的其他房間,包括客房,然後蜿蜒到她的臥室。
當她關上廚房和客廳的燈時,我檢查了一下,確保通向陽臺的門是鎖著的。然後我們倆在半明半暗中走向走廊。
通常,我們的晚安之吻是我坐在沙發上,身體前傾,她彎下腰去吻我的嘴唇。然而,那天晚上,我去我的房間,她也去了她的房間,就在我臥室門前。我們在那里停下來互道晚安。這個吻必須是我們兩人面對面站著,她必須擡起臉來面對我,而我必須低下臉去吻她。
這一吻自然而然地比其他的吻更親密,半明半暗的氣氛給它增添了一種神秘感。我們離得那麽近,我能感覺到她緊挨著我胸口的乳房,這是我們第一次這麽近。我不知道它們是否真的碰到了我,但它們就在我的肋骨旁邊;考慮到她的乳房很大,確實很接近。
那天我們在一起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玩得很開心,享受彼此的陪伴。我感受到甜蜜,以前濕吻的罪惡感完全消失了。更讓人興奮的是——很可能是無意中——她把左手放在我的右臂上獲取支撐。
當她擡腳提高身體的時候,我確實感覺到她的乳房在我的胸膛上擦過。我感到很興奮,不知什麽原因,當我的嘴唇接觸到她之前,我的舌頭就不停地伸來伸去弄濕我的嘴唇。她不可能看到,因為我們周圍很暗。
我們的嘴唇碰在一起,幾乎是一種反射,她的另一只手抓到了我的另一只胳膊。出於本能,我的嘴唇比平時更緊地貼在她的嘴唇上。
那是一個短暫的吻,但卻產生了持久的效果。
她的嘴唇也濕了。她把它們弄濕了,就像我把我的弄濕了一樣。因為我是低頭,當我們的嘴唇相遇並相互擠壓時,相互的濕潤使得她的上嘴唇很容易在我的嘴唇之間輕輕滑動,而我的下唇也很容易在她的嘴唇之間輕輕滑動。輕輕地,我們幾乎是本能地銜住對方的嘴唇。我能夠品嘗到她美味的唾液。我肯定她也能嘗到我的。
當她意識到我們所謂的晚安之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吻時,她緊張起來。她的手輕輕地把我推開,同時她的嘴也離開了我的嘴。我們的吻突然結束了,她低聲道了晚安,匆匆回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