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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粵文改寫〕
我真後悔嫁給了他!
我老公今年三十六歲,比我大七年,壯年的他,外表是魑梧雄偉,實質上卻膽小如鼠,連最能表現大丈夫的部位,也同樣是細小得如鼠崽子。
當年,我是被地那結實的外型吸引才嫁給他。
他對女孩子很正經,自稱濫情但不濫性,不對我毛毛手,當時我覺得他為人老實。
以他的性格,在洞房之前動我一下也不敢,因此我也沒有機會摸一摸他,所以無從知道他是一個三寸釘,到現在,我是深深後悔。
最慘的是,他經營一間私家偵探社,我倆前鋪後居,一日十八小時,我跟他輪流坐陣守著個電話。
辛苦賺錢,無可厚非,問題是這麼辛苦工作,卻賺不到錢,有一、兩個月,還蝕到要連豬仔夥計的薪水都沒得給!
我懷著一腔苦悶無法發洩,到晚上插覺時,輾轉反側、欲火上升,最佳娛樂是向身旁的丈夫,索取應有的權利。
我老公很怕我的怪手,每每側過身一邊去睡,每次我偷空跟隔鄰幾個送貨的工人打牌,我一摸到“北”,就心中一酸,因為丈夫在床上從來就跟我是成個“北”字,背對背,同床異夢。
那幾個送貨工人也很鹹濕,他們每次打“一筒”,都邪笑地向著我扮鬼臉,一個說那是“小穴”,另一個就問他為甚麼老摸著個“小穴”不打出來!
打“中”時,他們還口花花,有意無意間,向著我說:“中!插死你”!
他們口沫橫飛之餘,我就會跟著口沫橫飛,不過他們可不知道我是心癢癢的,因為那是我自己的生理秘密。
回說在床上,每每由我主動,像搶灘一般搶過他的軍旗,我想豎起他的旗杆,但他還是懶洋洋的,迫得我要繼續上演登陸戰!
他譏笑我是饞嘴女人,而且貪得無厭,這使我勃然太怒,我未有生養過,自問肌肉扎實,嬌艷動人,卻要給地這麼譏弄,真是氣人。
說到“胃口”,這是與生俱來的吧!怎能怨我,而這個死仔包,生得這麼魁梧,卻是一條小蠶蟲,反應該由我反省才對。
為了胃口問題,我倆口角過不少次了,事情是每次都是我低頭認輸,主動地求他賜予,有時甚至要低聲下氣,手到口到!
唉!我自覺紅顏薄命,錯嫁三寸釘!
這天早上起來,我穿回褲子,推了死仔包幾把,他卻懶懶地說全身無力,據說是昨晚太過瘋狂,可能惹了感冒!
我氣得要死,昨晚給他弄得到喉不到肺,他卻還因此病倒!
我祗好一個人上公司,整個晨早悶悶不樂!
隔壁的送貨工人在我這搭食,一個叫阿狗的過來吃早餐了,他年約二十歲,充滿朝氣,一向開工祗穿T恤牛仔褲,今朝卻換了一條短褲!
“B嫂,早晨好,來一客豬扒飯!”
“晨早吃什麼豬扒飯,你昨晚沒吃飯嗎?”
“嘿嘿!那麼…來條腸仔,要大條的,勁一些!加維他奶一包。”阿狗嘻嘻笑。
我無心跟地說笑,過去開爐炒腸仔!
阿狗百厭,跟入廚房,說要幫手,站在我旁邊好一會,我發覺有點怪異,留意他的眼色,原來地盯著我的酥胸。
今天早上心情不好,我祗穿了一件T恤,胸圍也役有戴,他在上面低頭望過來,把我一對乳房都欣賞通透!
我心想:這百厭星真抵死,便破口叱責他,他詐作幫忙,突然頂著我的屁股!
嘩,一股熱力由後面傳過來,隱隱感到他似乎多了一條棍棒!
我心中一蕩,“砰”的失手把鍋子翻倒,又碰到了附近的水瓶,淋濕了褲子,幸好那是凍水,否則變了“滾油熟雞”!
阿狗乘機跟我揩抹,一手掃到我的大腿間,我啐聲:“喂,你搏懵啊!”!
正在這時,我低頭髮覺自己的褲子濕了後,變了透明,哎喲,突然毛發畢現。
阿狗見我叱責他的聲調並非真怒,還說我是故意弄濕自己的褲子,心中暗叫得米,竟然施展偷襲,跟手把我的褲子脫下,說是要替我弄乾它。
褲子絆著我兩腳,走光了,祗好伸手按著自己的禁地,而他雙手卻緊握我的胸脯,大力地搓了起來、我從來末有過這麼痛快的感覺,在他的搓弄下,不由自主地悶呻了一響長聲!
“死仔包正在房內,快些放手!”我心驚膽跳地低喝他!
這句話提醒了阿狗,我不介意地的行動,只不過此時此地有點危險。
阿狗在這兩個月來,經常口花花調戲我,因為苦悶的關係,我也跟他說說笑,想不到他乘機侵犯!
他不由分說,便把我抱起,我嬌呼一聲,他抱著我走進旁邊的廁所,關上了門,便拉開自己拉練、我手中頓時多了熱辣棘面又雄偉又壯觀的生命,我從來未嘗試過!”
我從心底贊嘆出來!
他推我到牆邊,很快我就再嬌呼一聲,這一聲可能太大聲了,所以當阿狗拚命動了一會,死仔包的聲音就從廁所傳過來,問我發生了甚麼事!
我給嚇得全身軟了,緊緊摟實了阿狗,不容他活動,高聲應死仔包:“好大的一只老鼠,好像出了廚房!”
“老鼠!”死仔包很怕老鼠,一聽到,嚇得大叫飛奔回睡房!
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死仔包離去後,我覺得渾身細胞都抹上了滑潤劑,於是痛快地與阿狗繼續未完的事!
這一頓早餐,我吃得飽飽的,阿狗笑道:“嘩,你的胃口真大!”
連阿狗也這麼說我,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淫婦,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後悔的餘地,我奇怪地把他推倒地上,再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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