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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的雙響泡

日期:2020-02-09 作者:佚名

本人姓曹名天天,十幾年前,我是一個英俊灑脫、神采飛揚,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小夥子。

平時喜歡運動,身體健康雄偉,又好修飾,衣服經常穿的畢挺的,頭發整理得光可監人,皮鞋擦得光亮亮,的確是小姐,風流姨太太追求的典型人物。

這天清晨,他趕第一班特別對號快車到臺北去,接受短期的球藝訓練。昨夜赴女朋友的約會,在舞廳跳到深夜二時,纔和女朋友告別返家休息。

次晨醒來,張眼一看,已是七點二十分了,還有四十分,快車就要開了,匆匆忙忙的起來,床□也來不及收拾。

提起手提箱,就向門外飛跑而去。幸好,他剛跑出大門,就有一輛出租汽車,迎面而來。

一看計程車是空的,我趕忙舉手招呼。

計程車馳到我的面前,「察」的一聲,停了下來,我拉開車門,進了車內,說道:「車站,快!火車要開了!」

那計程車司機,倒也能合作,以最快之速向車站飛馳。我等車子停下,看了一看表,已是七點五十八分了,拿出一張五十元鈔票,往車內一拋,也等不及找錢就飛奔而去。

幸好,他昨天已把車票買好了,用不著再花時間買票,我腳剛上火車,車身就緩緩開動了。

我拿出車票,一看座號,是二十四號。這時,正好有一個車掌小姐,迎面走了過來。

他把車票順手遞給那個車掌小姐。車掌小□接過車票,看了一下座號,也沒出聲,就往回走。我跟在她後面,暗自道:「啞巴!臭架子!」

車掌小姐走到兩號車子的二十四號前站著,手指了指座位,把車票還給,他就走了開去。

車上的座位,都是雙人座位,我一看座位上,已經有一個既高貴又極美麗的小姐坐在那裡了。

我拿著車票,向坐椅後面對了一對,就把手提箱往頭上的行艾架上一放,便靠著那小姐左手坐下。

他今早為著趕時間,連香煙都沒來得及抽一隻,他坐下後,松了一口緊張的氣,立即拿出煙盒,抽了一支出來,含在嘴中。隻覺一股芳香襲來,我還以為是香煙散發出來的香呢!

我把嘴上的香煙,復又拿了下來,放在鼻子上聞了一聞,香煙跟本就不是那種香味。

坐在二十四號那個天仙般的美人兒,見他神經質似的,笑了笑,打開手提袋,拿出一包英國三五牌香煙來,抽了一支,望望他笑說:「先生,你的香煙發黴了是嗎?請換一支吧!」擡起玉手,把香煙遞到他面前。

「唔!」我不好意思的說:「三五牌的香煙太淡了,我抽不慣,還是吸我的長壽牌,道道地地的國貨香煙過隱。」

「啊!先生是客氣吧!」

那美麗的小姐很大方自然的把手縮回去,把香煙放在嘴唇上卸著,將煙蓋合起,放回手提袋內。

我拿出剛買的最新型裝瓦斯的打火機,「卡察」一聲點上火送到那位小姐面,前替她點煙。

那位高貴的小姐,玉手有意無意的按著我的手臂,把香煙吸著,立即把香煙拿下來,笑著說:「謝謝!先生人長得英挺,打火機也別致!」

「好說!」我隻覺她柔軟的手掌,觸到自己的手臂,就似觸電一般,心中一驚,也微微笑說:「小姐高貴,抽的香煙也高貴。」

「別取笑啦!」她嬌笑一聲,問道:「先生,貴姓大名?」

我見她一笑之間,粉臉上的酒窩,深深的陷了下去,益發的顯得她的美艷動人姿色。

「我叫曹天天。」他轉問說:「小姐的芳名作麼稱呼?」

「小名叫糖糖。」

「啊!鄭小姐也是到臺北去的?」

「聽你這樣問,也是去臺北的了。我倒不感寂莫了。」

「鄭小姐不但美麗,心也聰明絕頂。」

「曹先生,別灌我迷湯啦!我沒糖請你的客。」糖糖把旗袍擺往裡一拉,說:「天氣真熱!」

我見她把旗袍拉上之後,那雪白修長的大腿全露了出來,他想伸手去摸一摸,但沒有這膽量,他隻得問:「鄭小姐,家住在臺北嗎?」

「我是去臺北玩的!」

「隻一個人?怎沒帶朋友一道去呢?」

糖糖側過臉來,一雙柔情似水的女眉眼望著他說:「曹先生,你看我這樣難看的人,能找到朋友嗎?」

我的眼睛早就望向她了,她轉過臉來,正好四目相對。他打量著她,隻見她高高的鼻子,一張嬌嫩的臉,簡直是美極了。他說:「鄭小姐太客氣了,像你這樣的美人,要多少男朋友就有多少!」

「你是在取笑我吧!」

「由衷之這,絕不是奉承。」

「那麼?曹先生肯和我做朋友嗎?」

「啊!」我受寵若驚的說:「像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恐怕不夠條件做小姐的朋友吧!」

「不知道曹先生是自謙,還是唱反調!」糖糖淡淡的說:「那你剛纔對我的贊美,也推翻啦!」

「不不!」我連連搖頭說:「紅花太過嬌艷,退了色的綠葉,不能陪配鮮艷的紅花,反而損壞了紅花原有的美麗。」

「你這番戲臺上的臺詞,我不喜歡聽。」

她向他這邊靠了過來,又說:「假如我認為你這片綠葉化紅花更可愛,你願不願意和我做朋友?」

「那麼﹒﹒﹒那麼﹒﹒﹒」

「別那麼了,男子漢說話大方些,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我我也不知那世修來的艷福,承小姐的垂愛,簡直榮幸之至。」

糖糖把臉靠在他肩上,嬌笑說:「我一向都是喜歡爽爽快快的,現在我就把個性告訴了你,不妨盡量放大方一點吧!」

我隻覺她全身散發著幽香,薰得自己就似飲醉了酒,舒暢無比,將右臂從她背後伸過去,摟著她的腰說:「我最喜歡小姐這樣爽直的人。」

「是嗎?」

「是真的。」

糖糖把手放在他大腿上,嬌柔的一笑說:「我還有這樣一個感覺,若是有人陪伴著我,不管做什麼事?都好像很有興趣。唱個流行歌,也感到輕松。」

我低頭看著她放在自己大腿的玉掌,手指細細長長,指甲上塗了透明發亮的指甲油,手指又白嫩。

食指上帶著一共名貴的寶石戒指,真是美極了。

若以她細長的手指來判斷,她的鷄掰一定生得很秀氣,我雖無此經驗,但他看過不少關於男女兩性的書。

「我也有同樣感覺。」我說:「交朋友談戀愛,在事業和工作上,都有很大鼓勵和幫助的。」

糖糖的身體又向我緊緊的靠了過來,她的一頭秀發,將曹明的半邊臉都蓋住了,頭發散發著陣陣幽香。

「曹先生也是去臺北遊覽嗎?」

「不!我是去臺北參加球藝集訓的。」

「啊!怪不得你的身體這麼壯啊!原來是位運動健將。」她問道:「曹先生最喜歡是藍球或是足球,高爾夫球﹒﹒﹒」

「我練的是藍球。」

「以曹先生爽朗的性格來看,在球場上表現的姿勢,一定很精彩美妙,有機會倒要欣賞曹先生的球技。」

「若有你這樣的美人兒,在旁鼓勵我,精神上要振奮得多了。」

糖糖正要起身,把他的茶杯遞給他說:「喝口茶吧!」

她自己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打開手提袋,拿出兩隻香煙來,遞一支給他說:「曹先生,在臺北下榻什麼旅社?」

「我還沒有決定。」我接過香煙說:「鄭小姐呢?」

「我也沒有決定,但是聽說北投的風景幽美,又有溫泉浴。」

她說:「假使你沒有決定的話,我們一起去北投觀光好嗎?」

「好是好,隻是臺北離北投太遠了點,不大方便!」

「交通這麼方便,有什麼關繫!」

我被她的姿容所迷惑,點點頭說:「好吧!我們一起去北投觀一下也好,今天是星期六,我們下星期一纔集訓,星期一上午回臺北還可以。」

不知不覺,火車已到了臺北。

我還沒有抽早點,已感饑餓,兩人下了車,就鐵路餐廳共進午餐,我搶著付帳,糖糖早把錢拿出來了。

於是走出餐廳,叫了部計程車直馳北投。

在車上,糖糖的整個身子向我懷中倚著,我對這飛來的艷福,不笑心花大放,手掌在她細嫩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

漸漸的向她的神秘她帶摸去,隻覺她穿了三點式的內褲,短毛都露在褲外,感到刺刺的很夠刺激。

糖糖也不甘示弱,慢慢的把我的褲扣解開了,手去抓他的東西。

但我穿的是運動短褲,很緊手伸不進去,隻有在短褲外面摸索著,隻覺我的東西也不小。

「你的手臂粗,它也粗,有意思極了。」糖糖輕輕的說。我被她撫摸得有點支援不住,血脈加速奔流起來,那東西在褲頭一跳一跳的,好不難過。

車子不覺就到北投,在一家旅社門口停下。

我把糖糖接下來,將褲扣扣好,走下了汽車。

我正要放下行理來付車錢,糖糖的動作比他更快,我還沒把行理放下,她已經把車費付過了。

兩人走進旅社,開了一個頭等房,我問侍應生說:「隔壁房間是空的嗎?」

「現在有人在休息,先生如果要,等客人走了,我就替先生留下。」

「好的。」

糖糖等侍應生倒茶後,立即扣上門說:「啊!天氣好熱!」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隻見她把旗袍脫下後,那雪白的胸部,都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看得獃獃的,一瞬不瞬的。

「曹先生,你不感覺熱嗎?」

「啊!熱!熱!」

「我在家裡養成習慣了,熱天就脫得光光的纔舒適。」

但見她將乳罩解了下來,兩個高高的奶子,隨她脫衣的動作而顫動,那乳頭紅紅的看得他直流口水,暗道:「啊!好細嫩潔白的皮膚!」

糖糖這個尤物,大膽極了,說脫就脫,她把三角褲也脫下了,拿在手中揚了揚,說:「明,拜託你將我的三角褲涼起來好嗎?」

我看得靈魂都不知道到那裡去了,心神完全失了主宰,不覺走過去,將她的三角褲接過一看。

但是被淫水浸得濕了一大塊,我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隻覺有點騷味,不自主的將它涼在床腳架上。

我被她這大膽的暴露誘惑得欲火高燒,兩腳有點發軟,就勢坐在床沿邊,兩人正想對。

糖糖椅腿向後一仰,靠在沙發上,兩腿張開說:「啊!這財感覺涼爽一點。」

我的一對眼睛,張得大大的,注視著她那黑烏烏一片下面的桃源洞口,呼吸急促起來。

他長到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那神秘的鷄掰,隻看得他驚奇不住,人類潛在的欲念本能,使他猛的躍過,把她摟在懷中,往床上就走。

糖糖也不反對,任由他抱到床上,她雙腿大開睡在床上,這付美人裸體圖,若是畫家的筆下,恐怕要變成無價珍寶。

糖糖不等他內褲脫去,側過身笑笑說:「曹先生,你也感覺熱是嗎?」

「唔!不但熱,而且全身似火燒一樣。」

「那麼就去洗個冷水浴吧!」

「不!冷水也降不了我高燒的欲火。」

「那怎麼辦呢?」

「我要試試人最感快樂的幹鷄掰的滋味。」

「啊!你還沒嘗過幹鷄掰的滋味?」

「沒有。」

我已把內衣都脫光,就欲登床求歡。

糖糖卻挺身坐了起來,伸手握著他的懶教說:「你這個東西倒也夠標準!」

我隻覺她柔軟的玉掌,觸到他的懶教時,就像觸了電流一般,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懶教一頭,竟脫離她的玉掌。

糖糖格格嬌笑說:「好調皮的小東西,我竟抓不住它。」

我已等不及了,兩手一伸,按著他的香肩,腎部向前一挺對準她的陰唇,就欲挺入。

糖糖卻抓著懶教說:「曹先生,你真想幹鷄掰嗎?」

我很驚奇的問:「怎麼!你不需要?」

「這等幹鷄掰的情形,是人生最高的享受,尤其是在風光明媚,滿室春光的旅社內,更別具風味,我怎會不要,隻是未到時候。」

「糖糖!我等不及了!」

「真的嗎?」

「你看我的懶教漲得紅裡透黑了。」

糖糖站起來,微微一笑說:「好吧!你實在等不及了,我就替你叫個小姐來,止止火吧!」

她拿了一件睡衣穿上,向他說道:「你睡到床上去,我叫侍應生進來。」

我被她這奇異的作風驚住了,獃獃望著她問:「糖糖,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問,我不會要你破費,小姐的費用,我會付。」

「我不是吝借這幾個錢,我想的是你這絕世姿容,應召女我不感興趣。」

「曹先生,我一切會獻給你的,你要同我合作,才能在我的身體上得到最高的快樂,不然,你會感到大失所望。」

「好你聽我的話,睡下去把被子蓋好,我告訴你。」我隻好任她擺布,聽她解釋了。

糖糖坐到床沿邊,把玉掌伸到被蓋內,握著他的東西,說:「天天,我是人家的姨太太!」

「這有什麼關繫,我並不輕視你啊!」

「不是說你輕視我,但我有一種怪僻,若是不引起我欲念的最高潮,就是勉強讓你插,你像插死人一樣,感到乏味。」

「你身體這麼健康,我不相信。」

「我本來是個中等家庭的小姐,但因家庭不幸,父母經營工廠失敗,一家數口,在饑餓邊緣,我不得不出去找工作,幫助家計。」

我按著她的大腿,輕輕的撫摸,接著說:「憑你的聰明和姿容找個工作,容易之至。」

「是的,你說的不錯。」糖糖說:「經人的介紹,在一家公司當女秘書,薪水足夠維持我們一家人的生活有餘,我是一個初出道的小姐,就有這樣優厚的待遇,我自己也感到奇怪。」

「大概是你的工作能力不錯吧!」

「什麼工作不錯!唉!」糖糖嘆息一聲,說:「是那個公司的董事長別具用心,他私人出錢的,隻進公司做了兩個月的工作,他就向我追求了。」

「那個董事長有多大年紀了?」

「五十多了,年紀大也還罷了,但他家中還有一老一小,兒女滿堂。」

「你為什麼要嫁給他呢?」

「還不是為了錢嗎?我若是不嫁他,我的弟妹不但不能求學,而且還會饑餓。」

「你真偉大!」

「我嫁給他,在經濟上我是滿足了欲望,任我花用。但是在人生負以的欲念上,我卻被折磨殆盡,沒有得到一蘭快樂,那個老鬼雖然好色,卻是不中用,久而久之,我就害了冷感癥。」

「你的遭遇真不幸。」

「是的。可是我不後悔,因為我的犧牲是有代價的。」糖糖說:「我雖然害了冷感癥,但欲念卻沒有消失,常常偷偷買春官照片來欣賞,那個老頭和太太二太太玩的時候,我也常偷看,慢慢地成習慣,所以我喜歡看人家幹鷄掰,看得我欲火高燒,知能感覺快樂。」

我被她摸得實在難以忍受了,他雖然對妓女不感興趣,也隻好答應和妓女玩玩,引起她的欲念升發。

糖糖聽他答應了,突然活躍起來,她拍拍手掌,把侍應生召來說:「你們這裡可以代叫小姐嗎?」

侍應生以驚奇的眼光望著她,笑笑說:「北投是全省聞名的,最好尋花問柳的地方,當然可以代叫小姐的。」

「有美麗的沒有?」

「多的很呢?」

「好,請你去叫一個最美的來,陪我先生玩玩。」

「太太,你別開玩笑了。」

「我不是開玩笑,是實在的。」

「你不陪你先生玩。」

「我月經來了。」

「你先生這麼好色,一兩天不能等嗎?」

「他是聽到隔壁的客人響起那種『支支』之聲音,欲念突然高燒了起來。」

「啊!你這位太太真好,我從沒聽說過太太替先生叫小姐的。稀奇!稀奇!」

「先生們一天到冕在外面奔波,找錢養太太,讓他快快樂樂,也是應該的。」

「太太你不是說笑吧?我就去叫啦!」

「誰同你說笑。」糖糖問說:「休息一次多少錢?我先付給你,你就會相信我不是說笑的了。」

「頭等的小姐,休息一次一千五百元,次等一千元。」

糖糖打開手提袋,拿出一千八百元,交給他說:「叫頭等的,你也不要找了,三百元送你做小費。」

侍應生接過鈔票,好像還不相信似的,獃獃望著糖糖笑。

糖糖推著他說:「去吧!小姐的錢我已付了,難道還不相信嗎?」侍應生出去了之後,不到十五分鐘,便引進一個很美麗的年輕小姐進來,微微一笑,說:「太太,你看她怎麼樣?」

糖糖向那個小姐看了一番,隻見她高高的身材,細細的腰,兩個奶子高挺,嘴巴小小的,鼻子隆準,皮膚細嫩,倒也是上等姿色,點點頭說:「很美。」

這個小姐走進房裡的時候,就一直張著一對大眼睛,注視著糖糖,心中很是奇怪,暗道:「怪啦!她也是女的,怎麼叫我來?」

侍應生見她點頭說好,便轉身退出,順手關上門。

那個小姐很驚奇的問:「小姐,你叫我休息?」

「是的,奇怪嗎?」

「你我一樣的,怎麼休息呢?」

「我有一個假玩意,一個人插進去一端,互相擺動那滋味更妙。」

「這樣的事我沒玩過,要多久纔算數呢?」

「你我都流水了,就算休息一次!」糖糖抽抽笑說:「你想快就脫衣服吧!」

那位小姐很勉強的放下手提袋,但她一個轉身,卻看見睡在床上的我,恍然大悟,微微一笑,改變稱呼說:「太太是要我陪你先生玩嗎?」

糖糖把身上披的睡衣脫了,嬌笑說:「隨便你的喜歡!」

那個小姐見她把睡衣脫了,現出潔白的皮膚,真有「我見猶憐」之感。

她先把鞋子脫了,纔緩緩的脫去衣服。

我她們都把衣服脫去了之後,從床上一躍而起,跳了下來,但見叫來的小姐雖沒糖糖細嫩,卻也光滑潔致。

「你們兩人真美,我的艷福不淺。」

糖糖伸手摸摸那小姐的奶子,問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夣蘭。」

「這是你的藝名吧!」

「我是姓艾單名一個夣字,出來賣錢以後,纔把姓去掉的,夣字下麵加了一個蘭字的。」

我站在兩人的對面,把她們兩人上身都看了一個詳細,真是各有千秋,嬌艷無比。

他俯下身來,要看看兩個人的鷄掰,有什麼不同之處,我將俯下身子,糖糖卻拉著夣蘭說:「來,我們坐到床上去,讓他看個夠!」

夣蘭跟她退到床沿邊,兩人坐下。

糖糖把大腿一分說:「明,你先看我的。」

我蹲在糖糖的兩腿之間,張著一雙眼睛,隻見她的鷄掰突了起來,紅潤潤的,像是個包子型的鷄掰。轉到夣蘭面前蹲下,她也自動分開腿。

我看她的陰毛,見長得很怪,生成一個丁字形,小腹下橫長著一條陰毛,從那一條橫的中間,長一條直線陰毛,直到上陰唇。

夣蘭的陰毛比較短,可是很粗,大概是常磨擦的關繫。

她的陰唇生得比較下,陰唇很多紋線,陰壁也比較粗,這是常常給人插,常常洗的原因。

兩人的大腿都修長,糖糖的比較豐滿,夣蘭的細一些,這是營養的好壞所致,而且夣蘭日夕接客,也是原困。

我看了她們前面後,站起來說:「我還想看看你們肥大的臀部。」

糖糖倒比夣蘭大,方她當先站了起來,旋了一個後轉,將兩手按在床沿,將頭低了下去,臀部翹起來。我見她的兩邊肥臀,圓圓大大的,屁股下一個圓圓的洞口,深不見底。

夣蘭的臀部圓而不肥,而且粗,這是常常磨動的像徵。她的陰戶生得淺,懶教頭容易觸到。真是各有千秋。

若是在他的選擇,當然是糖糖比較好,這時卻沒有選擇的必要,兩個洞都能享受,誰先誰後也沒關繫。我看過之後,挺起懶教,兩臂抱著夣蘭雪白的大腿,懶教頭對準洞口,臀部一挺,隻聽「滋」一聲,盡根而入。

夣蘭扭了扭說:「哎!你的勁太大了,我痛呀!」

糖糖這時站在她們的側邊,聚精會神的看著他們,但見我這麼猛,笑笑說:「天天,你太猛了點!」

我轉過臉來,向她望瞭望,笑說:「糖糖,請你指導吧!」

「開始要試探著挺進!」

「一挺就進去不更好嗎?」

「這不是打藍球,一拋就進去,開始的時候,陰道乾,你的陽物也乾,子官壁肉嫩,太急會弄破皮的。」

「我懶教挺進去後,就沒再動,於是說:「現在該怎辦?」

「輕輕的抽動一下。」

「我依照糖糖的指導,緩緩的抽插,大約抽動十五六次,陰戶內傳出來「滋滋」的淫聲,他情不自禁的說:「啊!這聲音好美妙呀!」糖糖說:「明,你抽出來我看看!」

我依言的抽了出來,隻見懶教有一層油光光的液體,微微一笑,說:「啊!她快樂了!」

糖糖格格嬌笑說:「你怎麼知道?」

「她出水了啊!」

「現在你可以隨心施展了!」糖糖說著,拉了一個沙發坐在他們旁邊,聚精會神的看他們表演。

我這是初次嘗試幹鷄掰的滋味,隻覺得懶教頭和子官壁磨擦得舒適極了,他施展在藍球場上的本領,抽抽送送。

夣蘭被插得連連哼道:「啊﹒﹒﹒哎呀﹒﹒﹒你﹒﹒﹒你幹鷄掰的本事﹒﹒﹒真不錯呀﹒﹒﹒好美妙啊!」

糖糖隻看得心裡養養的,欲火漸漸在泛起,子官內的血脈也在奔騰著,臉上也起了紅潮。

我愈抽愈猛,鷄掰傳出來的淫聲,也愈來愈激烈,「滋滋」之聲不絕於耳。

夣蘭的哼哼聲也哼個不停。

「哎呀﹒﹒﹒哎呀﹒﹒﹒美啊﹒﹒﹒妙啊﹒﹒﹒你插得我﹒﹒﹒三天不能﹒﹒﹒接客啦﹒﹒﹒」

糖糖見他這麼猛,隻格格嬌笑。

「天天,你不感到抽力嗎?」

「不,我很快樂。」我的懶教,又長又粗,隻插得夣蘭兩頭流水,頭上流的是樂到極點的淚水,下麵流的是舒適的淫水。

糖糖看的也過隱,隻見我向洞中一抽一送,淫水被壓得直往外流,往外一抽,淫水又被帶出來。

我的陰毛,被淫水浸得濕透,根根貼在皮膚上。

夣蘭被插得高潮叠起,口中浪哼:「哎呀﹒﹒﹒我被你插死啦﹒﹒﹒哎呀﹒﹒﹒我見過的男子﹒﹒﹒也不少﹒﹒﹒從未見過你這麼有勁的客人﹒﹒﹒」

糖糖看她鷄掰內冒出來的,卻不是淫水,而是泡泡了,嬌笑的說:「夣蘭,你怎麼這樣老實!」

「我沒有辦法施展呀!」

「不曉得叫他換個姿勢嗎?」

「呀!我被插昏頭呀!」

「快換換姿勢吧!不然你真要三天不能接客呢!」

我抽出懶教,得意地說:「換個姿勢也好,我的腿也發酸啦。」

夣蘭站起來,反手拍拍腰說:「哎呀!我的腰要斷啦!」我轉身走到茶桌邊,倒了一杯茶,一會就喝乾,伸了伸發酸的腿子,精神又煥發起來。

夣蘭打開手提袋,拿出衛生紙,把鷄掰擦乾淨,說:「姐姐,你先和他玩玩好嗎?」

糖糖搖搖頭說:「你們的戰事還沒有結束,我還不能上陣參戰。」

她說著站了起來,拿起手提袋,取出煙包,拿一支給夣蘭說:「你抽支煙提提神,施點功夫把他弄出來吧!」

夣蘭接過煙說:「我們女人都是生得賤的,遇到了幹鷄掰的能手,真還是很開心呢!甘願由他去插弄。」

「你們常常接待客人,還是想插嗎?」

「客人之中,也有一進門就流的,也有三五分鐘流的,能支持到半小時的卻不多,我們插的慣了,不遇到能手,就不容易有高潮,若是遇到像曹先生這樣精力充足的客人,還是很快樂的。」

「在你所接的客人中,懶教最長的有多長?」

「我見過特大號的懶教,足有一台尺,粗也有一寸半。」

「那插的一定夠勁了。」

「大我倒不怕,隻是長有點抽不消。」

我橫坐在夣蘭的沙發靠手之上,那懶教挺得高高的,夣蘭用手指輕輕的一指,說道:「不用抖威風,再幹我才不叫你便宜呢!」

我低下頭去,棒著她的臉,親了一個吻笑說:「別說大話,我不插得你半死,也不稱是好漢。」

夣蘭把手上半截煙拋了,說:「好!看看鹿死誰手!」

我站起來,向床前走去,望望糖糖笑說:「請你指揮我作戰吧!」

「換了姿勢,死怕你不中用啦!」

「為什麼呢?」

「剛才她是站著被動,隻能守不能攻,當然隻得俟了。」

「不見得。」

「你不用得意,交戰後就知道了。」

夣蘭向床上仰躺,兩腿微曲,擺好了姿勢,說:「來吧!」

糖糖格格一笑,自言自語說:「我又有好戲看啦。」

我跳上床去,往她腿間一俯,身子向前傾,兩手按著她的一對大奶子,懶教垂在她陰唇上,作了一個直抵花心的姿勢。

夣蘭捏著他的懶教,向自己的鷄掰內一送,兩腿向上一翹,纏在我的臀上就搖擺起來。我的臀部被挾之後,兩手支得過高,很是抽力,自動放了伏下身去,摟緊她的頸子吻弓下去。

糖糖把煙拋掉,鼓掌叫說:「啊!精彩之至,我看的過隱,你插的也過隱。」

夣蘭吸了一口氣,小腹一縮,子官收得緊緊的,把懶教頭含住,猛的向上一拋,緩緩沈了下來。

隻聽我叫說:「哎呀我的懶教頭被你挾壞啦﹒﹒﹒妙啊!」

夣蘭沈下之後,臀部猛然又挺了上去,仍然是一收一縮的,玉手托住他的臀部,又是一沈。

隻聽「滋滋」直響。

我隻覺舒適的無法形容,叫說:「啊!我懶教連根被你撥出來了,真妙!」

糖糖又鼓掌笑說:「夣蘭,你這套功夫真要得!」

夣蘭連續施展兩三遍後,又改用「狂風拂袖」的動作。

花心含著懶教頭,擺動臀部由慢而快。

我已感心神搖動,叫說:太好啦!糖糖我支持不了啦,要投降啦。」

「忍著氣,上牙和下牙咬緊吧!」

夣蘭兩腿一伸說:「我不幹啦,你們聯合欺負我!」

我依照糖糖的話,動搖了的心情,立時又告鎮靜,他見夣蘭不動,兩掌一按床面,又猛烈抽插起來。

他一抽一送之間,鷄掰中滋滋作響,動人極了。那鋼床,也發出「支支」之聲。

我抽了一會,又叫說:「糖糖!我又要流啦,怎麼辦?」

「我不說了,我若是再多嘴,夣蘭會打我。」

「你有什麼秘技告訴他好了,我不怕。」

「這是你逼我說的啊!」糖糖說:「趕快抽出來休息!」

夣蘭的動作更快,不等他向外抽,就緊緊的纏住他,兩臂同時摟著他的腰,花心含著懶教頭。

我又動搖了,向糖糖求救:「啊!她把我臀部挾緊啦!糖糖怎麼?」

「快把屁股緊縮,腳抵在床面,咬牙閉氣!」

我按糖糖的指導施為,動搖的人情,即時靜了下來,懶教頭緊緊的抵住花心,一動也不動。

夣蘭也有她的一套,兩手一松,嘴唇湊上去和他接吻。

我不知是計,迎著她的吻。

夣蘭把舌頭伸入他口中轉動著,臀部也擺動。

我隻覺得快樂得像神仙似的,飄飄欲仙,突然一陣快感襲上襲上心頭,身體微微顫動,懶教頭一熱,竟洩精了。待他警覺到夣蘭的誘敵之計後,想抽出來,或照著糖糖指導的,重施為,都已來不及了。

他失聲叫說:「啊!好舒適呀!」

夣蘭格格嬌笑說:「你還跳皮不?」

糖糖笑說:「他中了你的計了,要是我嗎,就叫你抽不消。」

夣蘭毫不示弱的向糖糖挑戰說:「別稱能了,我們來玩快樂棒,看誰出的水多!」

「好啊!我除了照付你休息費外,還要打個賭!」

夣蘭隻覺我的懶教漸漸縮小,淫水跟著流出。

「快起來,水流了滿床都是!」

夣蘭拿出衛生紙,將鷄掰塞住。

又拿了幾張衛生紙給他說:「你把懶教頭先擦擦,等會到浴室,我幫你先先。」

夣蘭走下床來,望著糖糖說:「什麼樣的賭注?說個清楚,我一定向好領教!」

「我若是先流水,輸給你,我給你一千元。」

「我先流水輸給你又怎辦?」

「我打三皮屁股。」

「這樣,你未免太抽虧了。」

「聽你的口氣,倒有把握贏了。」

「有這個自信!」

「那麼你怕我抽虧,你能提出對我有利條件嗎?」

「一千塊錢,我是輸不起,若我輸了打屁股改為給你舐鷄掰如何?」

「這可是你親口說的!」

「言出如山,絕不反悔。我們馬上考驗吧!」

「這個明虧我可不幹,你剛才被他插得泡泡都流出來了,那還有水,我鷄掰裡滿是淫水,雖有把握控制,也不能永不流呀!等一會再比好了。」

「你不怕我再接客嗎?」

「那是平等的,你知道我要和他玩多久,流多少水。」

「那戎麼時候來玩呢?」

糖糖看看表,這時已是下什五時了,於是說:「晚上十二點開始如何?」

「好!到時我一定前來!」

夣蘭說著,就拉我往浴室去。

走進穀室她先將我拉向池外坐著,用盆子盛了水,細心的幫他洗懶教,我感到美極了,不覺懶教又挺了起來。

夣蘭一面在他陰毛上抓,一面笑說:「你的精力真好,剛剛才洩了,又翹起來。」

「嗯」

此時夣蘭的手上下搓著我的懶教,企將嘴靠著我的耳朵對我挑情說:「你叫曹天天嗎?」

「是呀!」此時我以經完全浸淫在她的挑逗,因為她搓我的懶教速度越來越快!

「曹天天你好會幹鷄掰,剛剛我和你老婆倆個的鷄掰都被你幹的好爽,鷄掰的水都停不止,我好想以後下班的時後去你家讓操天天…天天操」她喉頭發出低沈的喘息聲。

此時我已經受不了她的激情挑逗,將她壓在牆壁上伸出一支手用力柔著她的大奶,另一手直接將兩跟手指差入她的鷄掰,一邊插一邊摳著她的鷄掰。

只聽到她說「喔!﹒﹒﹒你好粗暴﹒﹒﹒喔﹒﹒﹒我好喜歡跟你相幹」

我近乎抓狂的對她說「我知道,妳喜歡天天被我操﹒﹒﹒被我幹﹒﹒﹒妳這個天生的淫蕩女人﹒﹒﹒小騷貨﹒﹒﹒艾夢蘭」

她雙眼充滿慾火並將舌頭舔著性感的雙唇開口對我說「我也要做你的女人﹒﹒﹒我愛摸你的懶﹒﹒﹒要要曹天天﹒﹒﹒天天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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