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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疑似出軌的經驗01-12

日期:2020-02-08 作者:佚名

(一)

這應該算不上小說,就當一段小故事看看。

跟老婆結婚幾年,一直相安無事,那一陣子她家裡出了一點事,老婆親弟自小是個電單車迷,剛滿十八歲就急不及待買了一台,兩個月後不夠便出了意外,當時老婆外家都很擔心,幸好沒生命,不過雙手就要打石膏。

住院的時候我跟老婆去探過他,精神還算可以,傷勢沒想像中嚴重,一向疼愛弟弟的老婆算是放下心頭大石。

後來老婆告訴我她弟弟已經可以出院,我也沒有在意,只是一星期後,老婆突然問我,可否給弟弟來住一陣子。「當然可以,他還未能拆石膏吧?你不用上班,讓弟弟來陪陪你也好的。」我沒有懷疑,答應下來。

接著一天兩手仍包著石膏的他就來了,我家裡有兩間房,又未有孩子,正好可以給他一間。之後三天都是沒有任何事發生,弟弟算是很健談,人也不錯,晚飯要老婆餵食,我還笑他倆手足情深。

但晚上我洗澡時忽發奇想,弟弟連吃飯也不能,那洗澡和上廁所怎麼辦?這時我還是好奇,並沒懷疑什麼,睡覺時直接問老婆,她有點支吾其詞,只推說並不是那麼嚴重,一個人也可以做到。但我想想,弟弟每天都是在我放工回家前就洗好澡了,那到底是誰給他洗澡?

當然老婆是個正常女人,我不會相信她有亂倫傾向,更不會和親弟做什麼出軌事,但始終是很好奇。

接著一天,我不厭其煩再問老婆,為了讓我安心,老婆終於說真話了。

「是沒有洗澡,只是抹抹身。」老婆平靜地說。我模擬包紮了石膏的手,老婆臉有點紅,著我說:「男人就不要問這種。」

我一聽就知有古怪,男人才要問這種,在嚴刑逼供下,老婆才說了:「家裡就只得我,當然是我做了。」

「你來?脫光給他抹?連下面也?」我瞪大眼,老婆敲我一下:「不要用這種聲音,他是我親生弟弟,沒你想的那種!」

我仍是未能釋懷,雖說親生弟弟,但是個十八歲的大男人,而且老婆也只得二十七呀!

老婆知我在想什麼,十分尷尬的反生氣說:「人家弟弟出了意外那麼擔心,你還在胡思亂想。」

不是胡思亂想吧,我戰戰兢兢地問:「那不會看到……吧?」

老婆有點老羞成怒的叫道:「都看到了!還摸過,你滿意啦!男人都是一樣嘛,有什麼奇怪的?」

我突然心跳起來,想跟老婆說,不一樣的,男人是不一樣的。

可能老婆本身也很不好意思,這晚有點惱我,大家也沒在這話題下去。次日回到公司,一整天都是想著家裡的兩人,我知道他們不會出軌,但抹身或是上廁時的情境,仍是覺得很不安。弟弟小便的時候,老婆不會給他拿出小弟弟,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他撒尿吧?

那真是很刺激的情境,我覺得有必要證實我的想法,於是這天我向公司請了半天假,決定提早回家來個突擊檢查!

(二)

回家途中,我一路想出各種藉口。我一向習慣在回家前都會打電話給老婆,好讓她準備晚飯,但這天因為是突擊,也要想可以怎樣解釋,後來終於決定說最基本的大話——腹痛,於是特地回家休息。

來到家門,居然有捉奸的心情。我很愛我老婆,知道這樣想很不該,但實在沒法釋懷,只能對不起老婆一次。

進屋後,空無一人,下午的時間,也許老婆跟弟弟出去散步了。我有點失望又有點放心,如果說兩人正在那回事,我今後也不知怎樣面對老婆。

在客廳呆了一會後,聽到門柄聲音,我立刻跳入廁所。可能因為看到我的鞋子,老婆敲打廁所的門問我:「你回來了嗎?」我答了聲是:「肚有點不舒服,在公司上吐下瀉。」老婆立刻關心的說給我開藥,令我感到十分內疚。

從廁所出來後,老婆已經開好了藥,並問我怎麼不先打個電話,我推說打了但沒人接,老婆沒有在意,還說可能剛出去了。

沒病也要吃藥,這時看到弟弟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還問我有沒好點,我看兩人十分正常,也說自己想多了。

但到最終,這天老婆並沒跟弟弟抹身,我洗澡後扮作平淡的問:「要不要關掉熱水爐?」老婆坐在主人房的睡床上,臉色很差,跟我說:「你今天提早回來就是為了這個吧?」

從她的語氣,我知道她又生氣了,只有安慰幾句,老婆一時難忍情緒哭了出來:「我這陣子壓力很大,你還要這樣想我,我就是偷人也不會偷自己弟弟!」

我知道她很委屈,只有不斷道歉,兩口子聊了一陣,我發誓以後不再懷疑,也不會再問。可是到了睡覺時候,老婆反而自己說了,她說不希望我亂想,說的都是真話。

原來老婆每天下午四點都會給弟弟抹身,是上身下身的抹,當然包括男性器官部份,老婆在這裡故意略過,反倒我問得詳細:「是怎樣抹?」

「就是用毛巾抹呀!你弄斷雙手,我也可以給你抹。」老婆賭氣地說,顯然她也很不想做這種事。

「那有沒用手提起?」我又心跳了,有一種刺激的感覺。

老婆這時好像有點認命了,知道不說個明白我不心死,只有直說:「不提起怎麼抹啊?」原來老婆昨天說的都是真的,她每天都給弟弟抹小弟弟。

我再問:「那他有沒……那個?」

老婆嘆了一口氣,責罵我的心理有問題:「沒有你變態。」

我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有就有,沒就沒,跟變態有什麼關係?弟弟今年十八歲,雙手不能用,又沒女朋友,有生理反應有多奇?

老婆不敢望向我,眼神閃縮的說了聲:「有時會有。」這個答案令我腦門一暈,一對姐弟在一間屋,姐姐提起弟弟勃起的陽具,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老婆的答案是什麼也沒有,兩人幾乎完全沒就這件事開口,老婆默默的抹,弟弟也一聲不響,抹乾淨就穿上衣服,一句也不會提。

我目瞪口呆,很難聯想當時的情況,我本身是獨生子,不知道姐弟間是否真有亂倫的想法,只能說弟弟會勃起,已經是一定對老婆有某些想法了。

老婆後來更說,弟弟出院後在家裡住了一星期,突然搬到我家暫住,原來亦是因為勃起。

「那天我回娘家探他們,發覺媽媽悶悶不樂的,以為發生什麼事,追問她也不肯說,後來弟弟不好意思的告訴我,媽媽替他抹身時不小心有了反應,令她老人家十分難受。要知道是親生兒子啊,誰可以忍受這種難堪?」老婆幽幽的說。

原來連岳母大人也不放過嗎?這小弟弟……

(三)

老婆見我一臉沈思,知我又在想骯髒事,生氣地打我大腿:「你亂想什麼?那個是我媽呀!」

我雪雪呼痛,表情無奈地呼冤說:「哪里關我事?現在對著岳母大人勃起的又不是我!」

「你還在說!」老婆面紅的扭我耳朵,從那嬌憨樣子,我猜想氣已經下得差不多,一個翻手,順勢摟著她的奶子,急色地問:「老婆,你那個完了沒有?」

老婆哼著小嘴不理我,說:「早來完了,自己老婆的經期也不知道。」

我笑嘻嘻的裝瘋賣傻,像個無恥狂徒般要把老婆剝光就地正法,老婆反抗著說:「不要,家裡有人呀!」

我滿肚子不滿:「怕什麼?都是一家人,沒理由在自己家和自己老婆親熱都要顧忌吧?」

老婆扭著我耳朵說:「你就不會替別人想想,不知道給弟弟聽到很難為情的嗎?」

我以男人身份理所當然的說:「也對,萬一他對親姐有遐想就慘了,要知道雙手不能用,應該快谷爆了吧?」

老婆聽到我又把語題繞到那事上,責罵我說:「就說別人沒有你下流,告訴你,兄弟姐妹是不會有那種想法的,我在弟弟眼中就只是姐姐,自小一起長大,是不可能有那回事。」

我不想再觸怒老婆,只有順從她說:「好吧,是我最下流賤格,汙辱了你倆的純真姐弟情,就是你弟弟的大雞巴硬了脹了,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絕對沒有半點其它思想。」

老婆滿意地回答:「你知道就好。我們是姐弟,就算他脫光了,那個東西在我眼裡亦只是一個器官,跟頭手腳是沒分別的。」

可是我卻在字眼上跟老婆斟酌:「我說大雞巴你沒有反對,難道他的雞巴真的很大?」

老婆家族都是屬於高頭大馬,而且弟弟更是身體健碩,會長得一條大雞巴毫不稀奇。老婆知道無論解釋了多少遍,我仍舊是思想腐敗,動氣之餘,也不肯再在這話題上多說半句:「你再說這些,夫妻也沒情講,我立刻搬回娘家住!」

我立刻投降:「好吧,好吧,不說就不說,我尊重老婆,也相信老婆,那給老公一點點獎勵可以嘛!」

老婆看我嘻皮笑臉,氣也氣不上來,加上兩夫妻自弟弟搬過來後也久未有房事,說實在老婆也憋慌了,唯唯諾諾的給我脫光,叮囑我定要小力小聲,才準我一桿進洞。

經過老婆解釋,往後的日子我已沒有多想,正如老婆所說,她就是要偷也不會偷自己弟弟,亂倫這種事,是沒理由發生在妻子的身上。

可是就在我決定不再亂想,以免傷了夫妻感情的時候,事情又出現了戲劇性的變化。那天是星期天,我不用上班,想著逗逗妻子,打算特地早起煮個愛心早餐給她驚喜,沒想到起床時已經不見了枕邊人。

「老婆?」我奇怪的從房間步出,這時候走廊有點聲音,剛巧妻子也是從弟弟的鄰房出來,只見她臉色緋紅,看到我在門外亦是一臉愕然,像是有些慌亂的樣子:「這麼早起床啊?」

妻子一向大方得體,少有此表情,我心裡一陣疑惑,同時間鼻頭傳來一陣濃烈氣味,身為男人的我對這種獨特氣味熟悉不已,因為那顯然是精液的氣味。

(四)

***********************************謝謝排版的朋友,也謝謝各位的支持,劇情真的很容易猜,哈哈∼∼***********************************

我心房抖了一震,我想沒有一個男人能對此情況從容而對,老婆的表情很尷尬,像是面對著一種十分難堪的事情。我倆目光一碰,她立刻閃過,低下頭說:「我去做早飯。」說完老婆就向廚房走去。

這時候我發覺她手上拿著什麼布料物體,似乎是一條男人的……內褲。我沒有追上去,反而推門看看裡面情況,只見弟弟已經起床,大半個身子蓋上被鋪,他的表情跟老婆同樣尷尬,只懂慌張的向我說了聲「姐夫早晨」。

我心一沈,這陣子天氣不冷,幹麼要蓋成這樣?再想想老婆剛才手上拿的內褲,這小子現在分明是光著下體。孤男寡女在一房間裡又要脫褲又有精液氣味,事情已經十分明顯,我是很愛我的老婆,但到了證據確鑿的時候,實在沒法說什麼可以令自己釋懷的說話。

我不響一聲用力關上房門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睡房,心裡很亂,捉姦在床最難面對的原來不是奸夫淫婦,而是愛她的丈夫。我不知可以跟老婆再說什麼,你說要信的我信了,要支持的我也支持了,卻換來如此收人心痛的結果。

接下來應該怎樣做,大吼質問他們怎麼這樣不知羞恥嗎?還是直接跟老婆攤牌離婚?對一個男人來說這是羞辱的時間,我緊握著拳頭,心情糾結得很,我不知是否每個男人在看到妻子跟別人有染時都是如此反應,更無法在這種情況裝起冷靜。

我在床上坐了一段時間,咬牙切齒之餘亦覺得無比傷心,最心愛的妻子出軌了,對手還要是親弟,就正如她日前所說,就是偷人也不應偷自己人,更不應在自己的家裡。

大約過了半小時吧,期間老婆沒有進來,弟弟也沒有主動過來解釋事情,兩個被撞破姦情的男女都彷彿沒有面目再見我。然後到了按捺不住的時候,我奮然站起,想著聽聽他們有什麼話說,打開房門,卻見到老婆已經站在門外。

她的臉色同樣很差,好像十分生氣,率先開口質問我說:「你這個表情算是什麼?」我很難想像一個人在做錯事後竟能這樣惡人先告狀,我算是什麼?應該是你算是什麼吧?

老婆哼了一聲,動怒地把手上的男裝內褲拋向我,是一條濕漉漉的內褲,裡面都是半乾的精液。我不知道妻子怎可以這樣無恥,居然把姦夫留下的證物拋到老公的面前,我剛想發難,老婆已經反問說:「你一定以為我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吧?如果做了,那些東西就不會都在裡面!」

我呆了一呆,沒料到老婆的回答會是如此。她忍著快要滴下的淚水咽嗚說:「你根本就一點都不信任我,結婚幾年了,我什麼時候有跟別人亂搞?怎麼我的老公卻會認為我亂倫!」

老婆的說話令我無從反駁,從拍拖到結婚,她的確是個賢慧的妻子,如果不是今日人贓俱獲,我也是不會相信她會做出這種敗德的事。

「那是他睡覺時射出來的。」老婆解釋道:「弟弟的睡姿很不好,我今天早起,習慣地過去看看,看到他把被子都踢到地上,想著替他拾起,卻嗅到一陣很奇怪的氣味,再看到他褲子濕了一片,才知道……」

「你說弟弟夢遺?」我對這答案大呼意外,老婆點點頭:「剛好這時候他也醒了,很不好意思的。我雖然也十分尷尬,但總不能這樣不理,只有替他更換褲子,沒想到就被你撞見了。」

說著,老婆的態度倔強起來:「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反正你要信就信,不信就不信,要離婚怎樣都可以。」

「老婆……」

(五)

***********************************這樣的一篇平淡短文,居然得到不少院友的關注,令小弟受寵若驚,抱歉因為時間問題,我每篇都只能寫很短,大家就當是報章上的連載文章看吧!

至於肉戲方面,我可以保證有某種春色情節,但因為題目是疑似出軌,所以不一定會有明刀明槍的床戲,我希望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至於日後會否發展成《老婆出軌的經驗》,那就是後話了。***********************************

妻子的解釋合情合理,叫我再沒反駁餘地。說到底我也不相信老婆會幹出這樣的事來,現在知道是一場誤會,也總算是最理想的結果。老婆盯著我眼睛,賭氣地問道:「怎樣?還有沒什麼要我給你解釋的?」

出軌對一個貞潔女人來說是種侮辱,亂倫更是道德之不容,我把這兩條罪名冤枉妻子,實在是貶低了她的人格,我知道自己過於衝動,慚愧地向妻子道歉:「對不起,是我一時衝動。」

老婆倒也深明大義,沒有跟我這莽夫計較,看我肯主動認錯,也沒把責任都怪到我的頭上:「算了吧,避嫌是夫妻之間基本的道理,我明知你多想也沒有避諱,我也有不對。這種情況會誤會是人之常情,換了是我也一定會懷疑你。」

「謝謝你,老婆,我發誓不會再亂想。」我牢牢地抱著妻子,她知道事過境遷,心情也松下了,臉上一紅說:「沒事就出來吃早餐吧,煮好了你又不來,都冷掉了。」

我親一親妻子的上額,隨著她來到飯廳,本打算跟弟弟說聲抱歉,老婆卻告訴我他剛剛已經回家去了。

「弟弟回家了?」我有點吃驚,老婆點頭說:「今天發生這樣的事,小光也不好意思再打擾我們,說不希望因為自己而令我倆有什麼誤會。他本來想跟你說一聲,但又怕你心情煩躁,只好先不辭而別。」

小光是弟弟的名字,小男孩長得高大魁梧,比身材高挑的老婆還要高上一個頭,只是在妻子眼中,弟弟就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總愛在名字前加個小字。

我聽了十分愧疚,自己的魯莽把受傷的小舅趕走了,心裡一陣難過,問道:「他一個人可以回去嗎?手還是不能動吧?你怎麼不送他?」

老婆白了我一眼,再次諷刺老公的小器:「如果連我也走了,留在這裡的那個人豈不是更抓狂,以為奸夫淫婦一起私奔了!」

我自知錯怪好人,只有低頭不語。妻子氣下了一點,默默說:「他到下面乘計程車,我也打了電話給媽媽到家裡樓下接他,十八歲的大男孩了,總不會就這樣死在街頭。」

我仍是感到懊悔,同時也感動於老婆為了怕我誤會而放棄照顧受傷親人的決定,我知道她真的很在乎我倆的婚姻,也很在乎我的心情。思前想後,我向妻子提議說:「老婆,今天星期天,不如今晚去你家吃晚飯?」

老婆表情愕然,我繼續說:「我知道剛才令大家很尷尬,也不希望就這樣跟你弟弟有什麼誤會,想親自向他道歉,反正我也有很久沒探望岳父岳母,就當是陪你回娘家吃頓飯吧!」

妻子聽我是誠心認錯,眼裡有點感動,反過來著我說:「你也不用太怪責自己,其實剛才小光也很不好意思,雖然說是親姐,但被看到……射出那些,始終是很難為情的,他在這裡待不下去也不是完全因為你。」

我拍拍心口說:「無論如何,男人做錯事就要承擔,我不親自跟他道個歉,心始終放不下來。」

老婆露出歡喜表情點點頭,女人的念親心較男人重,即使出嫁了,也會想定時探望家人,現在由作為丈夫的我主動提出,自是喜出望外。

早飯後老婆立刻致電娘家,岳母聽了當然是大表歡迎,並說要親自下廚煮兩味拿手小菜來招呼我倆。

於是到了傍晚,兩口子便恩愛地回去老婆娘家,兩個家庭距離不遠,不消一小時來到家前,出來迎門的是老婆妹妹。小妮子名為翠華,年方十六,是家中年紀最小,有著一般麼女的特徵:活躍可愛,性格樂觀,總喜歡親暱的叫我姐夫,是家裡的寶貝兒。

「姐姐!姐夫!」小姨帶著親切笑容替我倆開門,前陣子因為考試忙碌,每次看到她總是愁苦著臉的,今天笑靨爛漫,想來在早前的小考中一定取得了上佳成績。

進門後我倆也立刻看到弟弟,只見坐在沙發上的他笑容仍是有點生澀,特別是看到妻子時立刻滿面通紅,也許正如老婆所說,即使是親生姐姐,被看到一褲都是精液,還是會感到羞愧吧!

我以姐夫的長輩身份拍拍小夥子的肩,笑了一笑,在眾人面前也不好說明發生了什麼,總之男人之間,有什麼事心照便可。

晚飯時大家圍在餐桌旁,吃著岳母娘的拿手小菜,一家人樂也融融。這時候小姨突然問道:「二哥你搬回來住嗎?」弟弟靦腆地說:「打擾了大姐那麼久,我也不好意思,而且電腦功課都在家裡,還是回來方便一點。」

小姨像個大人似的點頭說:「也對,打擾人家始終是不好的,那就讓你的好妹妹來照顧你吧,前陣子我考試沒時間,現在沒問題了。」

岳母教訓般道:「你這小女孩可以嗎?照顧病人可不是那麼簡單,連大小二便的厭惡性工作也要做的。」

小姨胸有成竹的說:「沒問題,媽你也知我的志願是看護,不就當作是實習機會,而且二哥是我親人,看看他的尿和屎也沒關係啦!」

大家對麼女的口不擇言都感到尷尬,岳父搖頭說:「吃飯時不要說噁心的東西。」倒是小姨全沒在意,還挾起菜餵給弟弟吃:「反正在二哥康復前,我就是他姐姐了,有什麼都要聽我的。張口吧,好弟弟。」

我對小姨的過份開朗沒有話說,而坐在旁邊的老婆亦是滿臉通紅,大概想提醒麽妹:你看到的將不只屎和尿,還會有男人腥臭的精液和一根粗壯的雞巴。

(六)

***********************************文章太短,很難回應什麼,下章起將會寫長一點,但貼文時間相應較長,請體諒。***********************************

一家人共享天倫,這頓飯有說有笑在愉快中渡過。飯後我跟妻子多坐一會,便向娘家各位告別。

回程路上老婆不響一聲,似有煩惱,我不問而知是憂慮小姨的自動請纓。老婆是家中老大,自小以照顧弟妹為己任,會替那長不大的妹妹擔心亦屬正常。

我本想安慰幾句,說你母親在家,總不會搞出什麼事來,但想到今天才因這事誤會吵了一頓,還是少說為妙。

回到家中,老婆終於按捺不住,主動問我:「老公你覺得有沒問題?」

我明白妻子憂慮,聳肩說:「你說你弟妹的事?這個當然沒問題了,剛才大家是鬧著玩的,難道岳母真的會讓你妹跟你弟脫光抹身嗎?」

老婆咬著指頭道:「這個很難說,爸媽白天都要上班,翠華又考完試,家裡就只得他倆了。」

我沒好氣的說:「是你想太多了吧?你怪我誤會你亂倫,自己卻亂想弟妹會亂倫了。」

老婆生氣地打我一下,責罵我道:「誰說他們會亂倫了?只是翠華年紀那麼小,要她做這種事始終不好呀!」

我摸著下巴,思索道:「也是的,你妹妹平日那麼乖,應該還是個處女,第一根看到就是哥哥的雞巴,打擊又似乎大了一點。而且你說弟弟經常勃起,那小手兒提著硬起的陽具抹呀抹,說不定真會抹出什麼事情來。」

老婆聽我說得興奮,簡直變成了一個色情故事,印堂發黑的怒盯著我。我自知最近犯了口舌招尤的惡運,即時停了下來,然而老婆還不肯放過我,把枕頭拋擲向我說:「一天都是你,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小器,怎會搞成這樣?」

「不是已經原諒了嗎?」我十分無辜,是你自己說弟弟離去是因為夢遺不好意思,現在怎麼又怪回我的頭上了?我一邊擋著,一邊說:「老婆你不能怪我,你那麼嫩,身材又好,做老公的擔心也很正常呀!」

「我才不相信,你就怕我給你戴綠帽,以為我真是沒看過男人,要連自己弟弟也不放過嗎?」老婆不受我這一套,仍在不斷以枕頭打我,是正式的所謂枕頭架。

我說不過她,只有打個比喻說:「男人會妒忌很正常呀!如果我有個身材很優的妹妹,每天要給她脫光抹身,你又會不介意嗎?」

老婆想也不想,搖頭說:「不會,我會選擇相信我老公!」

我無言。今早是誰說「換了是我也會懷疑」,現在這樣答分明就知道我是獨子,根本沒什麽妹妹給我抹身。

「沒話說了嗎?一日都是你在懷疑我!」老婆繼續打我,我只能說就是再好的女人,也會有任性的時候。

我招架不住,唯有獻些計謀,乘老婆打得痛快時,忽地大叫一聲:「我有辦法!」這招果然奏效,老婆心生好奇,拿著枕頭的手也停了下來。我豎起手指,故作神秘的說:「你每天回娘家,給你弟弟洗澡。」

老婆一聽以為我在虧她,立刻舉起枕頭直揮過來,我受了幾把早有準備,閃身避過,不慌不忙說:「老婆你先冷靜,我這樣說是很認真的,你聽我解釋。」

老婆也真停下手來,臉帶殺氣的聽聽我這壞老公有什麼偉論,握在手上的枕頭並沒有放下,準備有什麼不中聽的就立刻以武力解決。

我清清喉嚨,正經八百的說:「老婆你想想,你弟妹一個未成年,一個剛十八,是處於青春期最危險的時期,年輕人對那種事有好奇,說實話擔心是很正常的。而岳母大人呢,經過上次的尷尬,會不想再面對也是合理事,那斷不會要岳父一個男人做這種事吧?這樣算來,就真只有你最合適了。」

老婆沈著臉,我繼續解釋道:「你不洗都替他洗了一個星期,要看的、要摸的都做了,也不差一些,反正大家都習慣了,更沒那麼尷尬。」

老婆狐疑地問我:「你意思是我每天過去?你不生氣嗎?」

我不以為意的說:「經過這幾天誤會,難道我還不相信老婆?我們兩家距離不遠,你白天又不用上班,每天走走也算是打發時間。你們感情那麼好,我明白你是想盡姐姐的責任,照顧行動不方便的弟弟。」

老婆仍是不相信道:「我老公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開明了?」

我�起頭,認真的說:「小光算是我半個弟弟,我當然也想他好,而翠華這小妮子那麼好動,也很難說會不會一時胡來搞出什麼,小姨子始終都是留給姐夫才合理嘛!」

話未說完,老婆手上準備就緒的枕頭已經狠力揮了下來。

(七)

我的所謂辦法雖然有點荒謬,但冷靜細想,其實也算可行。相較要岳母甚至仍為童女的小姨幹此難堪工作,已有經驗的老婆才是最適合不過。

老婆扁起小嘴,裝作不理睬我,可是從那嬌憨眼眸,我知道她內心是已作默許。事實上若非今早出了那點事兒,這根本還是她的工作,現在換個環境,其實無甚分別。

「不睬你。壞老公,我去洗澡。」老婆悶哼了聲,從衣櫃拿起睡衣不再跟我胡鬧,然而在她進入浴室後我卻看到木門半掩,並沒完全關上。這是我倆夫妻間的一個信號,代表今天妻子願意跟我來個美滿鴛鴦浴。

老婆的臉皮甚薄,結婚幾年,很多事也不肯明言,總愛旁敲側擊,婉轉地表示自己的需要。而自從弟弟搬過來後,雖說是自己人,但我和妻子在床事上少不免有些避諱,就連叫床聲也不敢放大,要老婆掩嘴死忍,如今回複二人世界,我倆盡可享受夫妻間的甜蜜。

我猴急地剝光衫褲,直衝進去,裡面的老婆亦已恢復出生時的裝扮,一絲不掛地正在淋浴。一條纖巧腰身,配上34C豪乳,老婆的身材可說是無可挑剔。水珠點點打落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白滑誘人,暖水隨著腹部曲線直落陰戶,把烏黑的毛髮濕成晶瑩光澤,像堆含羞小草,羞澀地蓋起那迷人肉洞。

美好的事物看多少次也不會厭,老婆的身體我欣賞過無數遍,可是每次再見仍是會覺得驚艷。我急不及待,一手就是爬在豪乳之上,盡情揉搓,老婆帶點怪責說:「人家在洗澡呀,你這人怎麼這麼性急?」

我嘻嘻哈哈道:「我現在就是給老婆洗澡,看,你的奶子給我搓得多麼白,咦?怎麼連小櫻桃都翹起來了?」

老婆被我以手逗奶,發出淡淡呻吟,這一對豪奶又肥又嫩,叫人愛不惜手。想當年第一天認識老婆時,我已經被衣衫上那起伏曲線迷住,後來追到手後驗明正身,確定為真材實料,更是喜出望外。

「壞老公,不要弄人家,這樣很難受的。」老婆被我愛撫得呵氣連連,幾乎連手上的花灑頭也握不住。我怕赤條條下會令愛妻著涼,於是替她拿起花灑,誰知老婆空了右手,卻伸來握著我的雞巴前後套弄。

「這麼心急,要我在浴室幹你?」我大喜過望,一面享受妻子擼管,一面以暖水灑在乳頭,於老婆耳邊小聲問:「今天怎麼這麼騷了?」

老婆羞極搖頭說:「人家不知道,只是覺得那裡很熱,有點想要。」

我興奮異常,更是賣力搓胸,取笑道:「一定是你想著弟弟不在,可以盡情發騷了。」老婆咬著下唇,沒有答話。

我家房與房之間的牆壁不厚,稍為大聲,是真的可聽到鄰房動靜,故此這幾天我倆少有房事,就是一定要做也盡量小聲。

我若有所思說:「不過想起來,我們前晚做了一次,結果弟弟今早就夢遺,也許是聽到我倆做愛,所以忍不住發射了。」

老婆滿臉羞紅罵道:「哪裡有?人家都掩著嘴,半點聲也沒有出。」

我搖頭說:「你是沒有出聲,但床搖也會發出『嘰嘰喳喳』聲嘛,聽到這聲音,誰都知道在幹哪一回事吧!」

老婆責怪我說:「還不是你,早叫你換傢俱了,買你的影碟和攝影機就那麼捨得,家裡要用的又總在拖住。」

「慘,算到家事來了。」我自知說錯了話,急忙轉過話題:「老婆,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總說兄弟不會動情,但奶就是奶,雞巴就是雞巴,明明都是能夠挑起性慾的器官,難道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老婆怒盯著我,眼里大有「還在說?你真的想離婚?」的威嚇。

我強作鎮靜,裝成討論問道:「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好奇。我記得以前看過一些雜誌,指近親有一種基因,令他們不會對家人產生性慾,但你以前也有看過兄妹失散的電視劇吧,之前明明玩得蠻好,難道在知道對方是親人後,就會一剎那失掉慾望嗎?我覺得這好像是心理作用多一點。」

老婆聽到我的問題有條有理,也就平靜地回答說:「我沒研究過這些,反正對我來說小光就是我弟弟,對他是絕對不會有慾望的。」

我好奇地問:「真的嗎?看到他那個東西,也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老婆沒好氣說:「我比小光大九年,他小時候都是我跟他洗澡的,那個東西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還會有什麼感覺?」

「小時候不一樣嘛!」我咕嚕著,可是我這時留意到,老婆在跟我說這話的時候,指頭是一直繞在我的龜頭打轉,力度還有些肉緊,說完全沒感覺應該是沒可能的。

我心裡一陣興奮,抱起依人嬌軀問道:「老實話,他那話兒是不是很大?」

老婆生氣了,像老羞成怒般的嚷叫:「你真的好討厭,總是問這些。我告訴你,他比你長,比你粗,比你大,這樣滿意了嗎?」

我害怕她會動真氣,作可憐般道歉:「說好是好奇,你就不要怪我嘛!」

老婆見我慘兮兮的,氣也氣不上來,像個小孩子般不滿的說:「那你是過份嘛,哪有叫妻子形容別人那個東西的,這是我弟弟的私隱呀!」

「我明白這是私隱,但只是夫妻間交流,我又不會四處告訴別人你弟弟有多長。」我解釋道。

老婆滿面通紅,彆扭說:「你這個人真是。告訴了你不要怪我打擊你,小光那裡……很長的。」

我吞一吞唾液,鍥而不捨的追問道:「有多長?」

老婆嘟起嘴角,沒有答話,握著雞巴的手以姆指和食指在我的龜頭前再量多一截出來。

我長嘆口氣:「有這麼長?」

老婆羞得背向我的臉,以蚊飛般小聲說:「硬起的時候更長。」

(八)

老婆家族身材高大,姐姐長得一雙好奶子,弟弟有條大雞巴亦為意料中事,只不過也沒想到真是如此驚人。我聽到後有如一盆冷水淋在頭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雖然在這時候,我是十分相信老婆並沒有背我出軌、跟弟弟有什麼不見得光的行為,但身為男人,知道妻子曾接觸過一條比自己要強壯得多的雞巴,心內還始終有點醋意。

妻子在目睹這條雞巴時,是一定會嚇一跳吧?是一定會想,比我老公大多了吧?小光今年十八歲,是處於男人最硬的年紀,勃起時一定是硬得有如鋼條吧?老婆一個正常女人,會沒比較是騙人的,不知她把大雞巴拿在手上的時候,是會有何感想?

老婆見我呆住片刻,也知道我心中所想,她關掉花灑,臉帶怒意說:「你在想什麼?一定又是想些骯髒事吧?都叫你不要問,又要知又要小器,是不是男人啊?」

我被老婆一罵,有少許老羞成惱的道:「作為男人,我知道我相比你弟弟是差遠了!」

「哼!」這句說話完全觸怒了老婆,從衣架上拿起毛巾用力拋向我的頭,然後赤條條地走了浴室。

我懊悔不已,的確如她所說,問題是我問的,她只是如實作答,結果我就自卑了。由始至終她都沒有做錯事,錯的只是我而己。

我趕緊抹乾身子追了出去,只見她把另一條浴巾圍在身上坐在沙發,眼眶亮晶晶的似是想哭,我上前道歉說:「對不起,老婆,我不是……」老婆搖搖頭,不肯跟我說話,我好言相向,說盡好話,才稍為把她的情緒平伏。

老婆本身是個保守的女人,對性看得比較重,要替親弟做那種事已經十分不願意,再總被老公盤問,就自然更覺難受了。我想以後不再談這事,讓事情慢慢淡化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我愛我老婆,她也愛我,為了此等事而傷害感情,太沒價值了。

這晚我倆的說話不多,也沒原本預算的激情,平白浪費了一個溫馨晚上。

次日早上,我上班時看到老婆仍睡在床,她平時每天都起床給我煮早飯,我以為她仍在生氣,沒想到來到客廳時已經看到一份早餐工整地放在桌上,我心一陣難過,回房間抱著她,咽嗚地再說一次老婆對不起。

臨出門前我向老婆說:「你今天去給小光洗身吧,我不會再亂想什麼。」她「嗯」了一聲,沒有直接回答我。

這天的工作沒有什麼特別,下班我趕緊回家,想些小笑話逗樂老婆。打開家門,她像平日一樣在廚房做菜,看我回來,開朗的叫了一聲:「老公回來了?」

我鬆一口氣,看來她的氣已經下了,於是幫忙把飯菜拿出廳外。這頓飯我倆隨便說些閒話,兩口子有說有笑,樂也陶陶。

飯後我到房間整理明天要開會的文件,處理好後回去客廳,看到老婆笑瞇瞇的拿著手提電話,那是老婆早陣子新買的iPhone,我沒有在意。老婆把我拉向一邊,故作神秘的說:「老公,你猜我今天去了哪裡?」

我本想回答去了娘家替小光抹身吧?但又怕觸怒妻子,只有搖頭裝作不知,老婆笑笑說:「我回家了。」我莫名其妙,想說我早知呀,但老婆仍在搖著手上的電話,我不明所以,老婆得意洋洋說:「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跟他做了什麼嗎?所以我今天特地把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讓你可以親耳所聞,知道你老婆是清白的。」

我大吃一驚,愕然道:「你把替小光洗雞巴的過程拍了下來?」

老婆滿臉通紅,不滿的說:「怎麼說得那麼難聽,說洗胸、洗肚、洗腳不行嗎?一來就只有那個器官。」

我知道自己失言,糾正道:「好吧,是全身洗。但你昨天才說不想打擊我,今天就讓我看他那話兒?」

老婆臉更紅了,哼著說:「你想到哪裡去了?是錄音呀,沒影像的。」

我鬆了一口氣,老婆羞著責備我:「你也不要把你老婆想得那麼不要臉,跟親弟說因為你姐夫懷疑我,所以要拍些證據回去交差。」

我出奇道:「你意思是小光不知道你在拍?你偷錄你弟弟?」

老婆打我一下:「不要說得這麼下流,都說只是錄音呀,沒有什麼的。」

我憑自己對偷錄的見解道:「我認為凡是對方不知道的,都算是偷錄。」

老婆賭氣說:「好吧,就算是偷錄,但這樣不是更好嗎?如果他知道,你也一定會以為我們是在演戲。」

我心想,如果你倆真的要騙我,這個自稱偷錄的也可以是演戲,不過為免影響跟老婆的感情,當然不會直說出口。

「怎樣?要聽嗎?老公。」老婆在我面前搖著電話,調皮地引誘我說。

(九)

「怎樣?要聽嗎?老公。」老婆在我面前搖著電話,調皮地引誘我說。

這種時候我本想說:「什麼也不用聽了,老婆,我百份百信任你。」但人始終還是會有好奇心,加上難得老婆一番心意,不聽聽也太不給她面子。我望著老婆觀察了一會,知道她今晚的心情確實不錯,就是不慎說錯一句半句,應該也不會觸怒到她,於是戰兢兢的點點頭。

「嘻!」老婆笑了一聲,按下重播。從她從容的表情,我早知內容一定是平淡無奇。除非她真的打算跟我離婚,否則縱使偷情,也總不會把證據在我面前公開。然而雖然明知如此,我還是有一種暗暗的期待,至少在我心中,這是一件刺激的事。

「好了點嗎?小光。」錄音由老婆步入弟弟的房間開始,進去後她似乎是把電話放在床邊位置,音色不錯,在安靜的房間裡沒有什麼雜音。

「好多了。這段時間麻煩你了,大姐。」小光的語氣有點抱歉,我想當中麻煩的意思,除了要姐姐每天照顧他外,令我兩夫妻產生誤會,亦是他感到慚愧的地方。

「兩姐弟說這些幹麼?你早日康復就不麻煩我了。」妻子嘆口氣說,話語間流露出對親人的關心。

「我會的,大姐。」弟弟感激的回答。

「昨天我和姐夫回去之後……沒有什麼吧?」妻子像是試探性的問,從其靦腆語氣,我想她是在問小姨子會沒亂來。

「嗯?沒有,都很好,後來大家就上床睡了。」弟弟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小男孩對這方面的觸覺似乎有點笨拙。

「我是問翠華。」老婆按捺不住,直接說了出口,聲線中帶著長女為母的威嚴。我不其然望著身旁的妻子,只見她滿臉通紅,似個小妹多過大姐。

「你說翠華?她很好啊,會有什麼事?」弟弟仍是未明,我想老婆這時一定很想敲他的頭。

妻子乾咳了一聲,直接把問題問清楚:「就是她說要照顧你,結果有沒有做到?」

弟弟終於明了,語氣也是十分尷尬,唯唯諾諾的答話:「沒有啊!大姐你就知道她老是黃牛脾氣,又怎會真的肯做?」

老婆鬆一口氣,之後裝作不經意地問:「那你昨晚……上廁所怎麼辦?」

「是媽媽……」我感覺弟弟在親姐逼攻下,亦有想死的衝動。

「你沒有令她老人家難堪吧?」老婆說得婉轉,言下之意就是問老弟有沒有舉旗。弟弟聲音很小,輕輕的回了一聲沒有,老婆總算是放下心頭大石,舒口氣道:「那就好。我去替你盛點熱水,等我一下。」

接下來聽到妻子步出房間的聲音,我再望望身邊人,老婆樣子很不自然,我想她也沒猜到聽回自己的錄音,原來是一件這樣難為情的事。也許他們說這話,甚至做這事時都是很正經,但從手機上聽回,卻完全是另一種感覺,像埋藏著什麼曖昧情緒在裡面。

在老婆離去期間,房間裡只餘一陣陣抑揚的呼吸聲,從那略帶激動的鼻息,我想弟弟也一定很期待,曾發生過多遍的事情再度來臨。妻子說兄弟間不會有情欲,但從這心臟猛跳的呼吸,沒人會否定這只是老婆一廂情願的想法。弟弟是必定很渴望,也很享受親姐為他的服務,是掀開他的褲襠,欣賞他的肉棒,撫摸他的龜頭,甚至接觸他那熱燙的濃精。

大約兩分鐘後,錄音上又出現了老婆的腳步聲,當中夾雜著微微水波搖蕩的聲音,最後再來重物放下地板上的碰撞聲。我知道妻子已經盛來了一大盆暖水,正要為小光清潔身體。

「呼∼∼」老婆噓了一口氣,看來水是有點重。

「來吧,你坐起一點。」接著老婆的聲音開始拉近,我想她是坐回床邊,替半躺下來的弟弟拉起身子,並開始脫其衣服。這一瞬間,我的心跳變得急速,明明是一件很平凡的事,卻像欣賞著某種刺激演出般,整個人都變得繃緊。

小光是學校裡的籃球部,雖然沒有正式看過他的身體,但從那衣服外肌肉的線條,我可以想像他有一身不錯的強健體格。學生時代是一個沒有束縛的年紀,過多的精力,與及不必為生活而煩擾,運動就是發洩體能的最佳做法。和我這些為口奔馳,一個月也不會跑一次步的白領來說,當然不可比擬。

由於雙手打了石膏,岳母特地替小光買了幾件闊大的衣服,好讓容易替換。很快我就聽到毛巾浸在水中,然後被扭捏的聲音,我知道弟弟的上衣已經被脫去了,而老婆也開始她的工作。

這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若有似無的間中傳來一些擦布聲,毫無疑問老婆是在用水替弟弟洗刷。是擦他的胸肌,擦他的肩膀,擦他的腋下,擦他的乳頭,擦他的小腹。

我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卻像親歷其境。半點昏暗的燈光,潺潺流水自健壯的裸身上流下,臉帶紅暈的姐弟,全部都彷彿就在眼前。我感到雞巴開始脹硬充血,有種莫名的興奮。

我可以想像老婆這時候是倚坐睡床,傾著身子細心撫抹,而弟弟這個姿勢就正好對著俯身的姐姐。那對碩大的豪乳因為彎腰而看來特別豐滿,隔著單薄上衣勾出圓渾曲線;從V字領的衣襟,亦可以看到一對長長的深溝,甚至是當中白晢香軟的嫩肉,也隨著手臂動作搖搖晃晃,叫人心神迷醉。

「嗄……」過程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混合著拭抹和呼吸的聲音,可是這個寂靜的環境,卻透露著一種無比的淫靡。

(十)

「你坐好一點,我替你擦背脊。」過了一段時間,老婆的聲線再次出現,打破寧靜的空間。從聲音可以猜到她現扶著小光的臂膀,替他抹著那堅厚的背肌。

背脊是一個讓人可以暫時喘定氣的位置,但我相信這時候雖然因為背著親姐而不能看到她那漂亮的臉,但淡淡發香從鼻頭而來,也足夠令人嚮往。

到整個上半身完成後,終於來到最期待的時刻。我感覺腎上腺急速上升,有種快要窒息的激動。看看身邊的老婆,她伏下的眼不敢望我,耳根紅得發紫,忽然想搶去我手上電話:「到此為止吧,下面沒什麼特別的!」

好不容易等到精彩片段,我當然不會讓老婆得逞,一手提起電話,並做了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妻子才沒奈何的讓我繼續聽下去。我想她現在一定十分後悔自己的小聰明,以為可以替自己申冤,誰知反而更難堪了。

我繼續細心聽著,老婆說下面沒什麼特別,但我知道有的,下面是很特別,特別粗,也特別大。

錄音裡兩個人都沒有作聲,彷彿有著某種默契,我聽到布料被拉扯的聲音,不知道老婆是否以手指扣起褲頭,把睡褲和內褲一併拉下;還是像把美味的食物分開兩次享用般是只把睡褲脫掉,讓男性那雄偉線條從內褲拱起,像雜誌男性內褲廣告中的健美模特兒一樣引人遐想。

我帶著詢問眼光看看老婆,她不願回答,只把手掌掩著臉龐,不讓我看到其尷尬神色。只是現實中的她不肯回答,錄音上的妻子卻露了口風,我聽到她說:「你怎麼連內褲也不換那麼沒衛生啊?」

弟弟不好意思道:「我昨晚跟媽媽說回來前剛洗了澡,所以……」我明白小光是不想岳母要再為她洗澡,故此撒了個小謊。

老婆責怪說:「是自己母親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你小時候……」

老婆在碎碎念著,我苦笑搖頭,明明你也是因為不想岳母看到兒子的大雞巴難堪,才要做這麼多工夫,現在卻又裝作是平常小事了。

可能是為了掩飾尷尬,老婆一面喃喃說著,一面不經意地替弟弟拉下內褲。雖然我明白iPhone的收音功能應該不會好到連這樣微細的聲音也能錄到,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在這一秒我仍像聽到一下肉棒從束縛中彈跳而出的威武聲音。

我腦裡突然變得空白,出現了,小光那比我粗長得多的雞巴,再次展現在老婆面前,是一條在昨天夢遺後沒有完全清洗的雞巴,空氣中應該瀰漫著精液乾透後的氣味。而從錄音裡老婆忽然靜下的表現,我想她也是很驚訝,是再一次驚訝在親弟那條粗大的肉棒之上。

兩個人安靜了一會,我可以想像老婆一定是呆呆地望著面前直立的雞巴,不知道如何反應。隔了幾秒後,才聽得小光一聲愧疚的:「對不起……」

是對不起,這種時候有什麼需要道歉?這句話更確定了我的想法正確,弟弟勃起了,而且是很硬、很脹,是堅挺得他要為自己褻瀆了心愛的大姐而慚愧。

老婆似是強行忍住情緒,故作平常的裝成不作一回事的說了聲「沒事」,但從那微微發抖的聲線,我感覺到她也是被這件某程度上算是熟悉的雞巴震懾。

然後傳來把事物浸在水里,再扭捏毛巾的聲音。我知道妻子開始了,她把那浸過暖水的毛巾抹在小光的肉棒上,是抹他的陰毛,抹他的雞巴,抹他的肉囊。

這個過程很安靜,兩人都沒作一聲,在恬謐的環境下是特別令人有幻想。雞巴是硬著的吧?那妻子在替他清潔陰毛時,是否要先用手把肉棒握住,好讓順利抹到因為勃起而阻礙的地方。老婆現在握著什麼部位?是兩根手指扶著龜頭?還是像拿起旗桿般抓著整支肉棒?雞巴有否因為手心的軟滑而份外硬朗,而陰莖的血脈奔流又有沒從手掌傳到老婆的心房裡去,令心愛的妻子忍不住套弄幾下?

太淫穢了,這段無聲的時間,令我有千萬遐思。我沒有向身邊的老婆詢問以確定這一切,只不斷在幻想各種最淫欲的畫面,獨個沈醉在妻子掌握在別個男人肉棒的世界裡。

正如老婆所說,他們是清白的,在這裡面你不會聽到女人呻吟,也不會有男女間發生那種事時情的肉體碰撞,一切都很安寧,很平靜。姐弟間的關係是純樸的,汙穢的只是旁聽的這個下流老公而已。

由於兩人實在太過安靜,我不知道老婆用了多少時間在抹雞巴之上,還是只對這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蜻蜓點水,很快就轉到雙腿等無關重要的部份,反正在我腦裡,就一直只殘留著一個女人握著一個男人大雞巴的影像。

「呼∼∼」然後再傳來老婆的噓一口氣,我知道她已經完成了這天的工作,小光的身體已經被親暱的姐姐清洗乾淨。

「來,穿衣服。」接著的都是布料磨擦的聲音。事情完了,沒有淫蕩,沒有激情,只是家人間平常的照顧。

最後老婆把水往洗手間倒掉,再次回到房間,叮囑小光說不要告訴小姨自己來過,反正家人問起,就自己想辦法瞞過去,說到底這樣難為情的事,大家應該不會追究到底。

錄音的片段到此為止,我像欣賞過一場最精彩的電影,落幕後猛地吸一氣。老婆雖然仍有點面紅,但總算是完了一事,她理直氣壯的道:「怎樣?知道你老婆是清白了吧?」

我只能說妻子是一個單純的人,也許在她心中,沒有跟弟弟做任何出軌的事是足以向我證明一切。他沒想過男人的心底是比女人汙衊得多,一件平凡的工作卻能牽起我的淫思串串。

(十一)

我的雞巴很硬,是硬得有種想立即找洞鑽的衝動。我和老婆一直坐在沙發上聽,兩人衣衫整齊。我不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但因為尊重老婆,明白女人總愛在做那件事前清潔身體,故此每次做愛前我倆都大多會先洗澡,避免身上發出的氣味令心愛的人感到難受。

但我這時實在是忍不住,想要立刻操入老婆的屄裡。我不否認自己是有種變態的報復心理,報復老婆早上為別個男人清洗雞巴的屈辱,縱使那是她的親弟。

你姐姐替你抹雞巴了,她驚愕於你的強大,震懾於年輕人的硬度,但這又怎樣?結果能夠真幹到她的還只有她的丈夫,亦即是你的姐夫,我!

很羨慕吧?在你幻想毛衣下那胸脯會是如何漂亮的時候,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玩到,確切地感受著這對奶子的真實。在你猜測著大姐下體陰毛多寡的每個晚上,我可以隨時張開她的大腿,欣賞她作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看過飽後還能以雞巴去感受陰道的熱暖,並在她的子宮內射出精液。

全世界只有我一個能夠這樣做,因為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的老公!

「老公,你要幹什麼?」我瘋狂地吻向妻子,手貪婪地捏著她豐滿的胸脯,把她整個人按在沙發上。老婆顯得很驚慌,大概我是從來不曾在她面前露出此狼相,她不斷問我幹麼,而我只回答一句「要幹你」。

「不要!這裡是客廳,沒有拉下窗簾,對面會看到的。」妻子慌亂地叫。我們居住在屋苑式的大廈,窗與窗的距離很近。老婆說得不錯,如果不拉下窗簾,對面甚至旁邊的住戶是會很容易看到客廳的情況,會看到我正在干我的老婆。

「沒事,我們是夫妻,做愛沒人會管。」我喘著氣,解下褲襠,直接把雞巴向著老婆的身體亂插,掀起她的裙子,內褲裡是一陣女人的騷味。不知道是在替弟弟洗雞巴時留下的痕跡,還是跟我一起聽錄音時的興奮,我沒理會,手猛地揭開內褲的一邊,就把雞巴插進老婆的屄裡。

「啊!」老婆叫了。我以前曾在某份報紙上讀過一篇文,談及足夠前戲可令女人興奮,但完全沒前戲的插入,往往也能帶給女人驚訝的新鮮感。這天我首次嚐到這種感覺,第一下插,老婆的屄還有點乾,可是第二下已經感到濕潤,第三下,簡直是洪水而來。

「老公,不要!」老婆大聲反抗著,但我明白她其實也很興奮。女人的屄騙不到人,濕的時候誰都知你正在發騷。我瘋狂地操著妻子的肉屄,真的好舒服,有著第一天干她時的快感,引子就是她的親弟弟。

我把老婆的腿扒開,雞巴不斷抽插,妻子被我幹得臉紅氣喘,我想她一定明白是什麼挑起我的慾火。結婚六年,她從未看過出現如此瘋狂的我,我像一個小器的男人,不斷問著老婆同一個已有答案的問題:「老婆,告訴我,小光的雞巴是否真的很大?」

「老公……我……」妻子不敢回答,經過昨天的不歡而散,她明白我的量度跟我的雞巴一樣小,害怕會因為坦白而再一次傷害夫妻間的感情。我和顏悅色,讓老婆知道這只是增加夫妻情趣的一個話題,而不會影響我倆的感情。

老婆信了,也許她根本就很想告訴我,告訴她愛的人,她今天摸過了一條粗大的男人性器,是比她丈夫更大的性器。

「是很大……小光那裡真的很大……」老婆低吟著說。

「那裡即是什麼地方?」我異常興奮的問。

老婆仍有猶豫,我用力再轟兩下,她就把那個羞澀的字眼吐了出來:「是雞巴!小光的雞巴很大!」

「是嗎?那你替他洗時,他有沒有勃起?」

「有……是一直在勃起,從來沒有軟下來。龜頭也很大,腫腫的,像個大雞蛋。」老婆完全配合我,把一切不敢說的都說出口。

「是嗎?那你是怎樣替他洗的?」我繼續盤問老婆,以確證自己的想法。妻子沒有保留,所有都說得很坦白:「是用手握著,好粗,裡面的血管在不斷跳,龜頭不斷流出透明液體,我很不好意思,不斷抹,而他就不斷流。小光的陰囊也很重,我摸了他的蛋蛋,是用手摸的,每次一摸,龜頭就更硬了。」

「是嗎……那他應該很興奮了。你呢?對著這樣的大雞巴,會不會有性幻想啊?」

「不會的!他是我弟弟,雞巴多大也是我的弟弟,我們不可以的,我們不可以有那種想法的。」

「那你每次看到他的大雞巴,都沒什麼感覺嗎?」

「沒有的……我會裝作看不見。小光是個孩子,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雞巴很大,這樣對他不好的,我是他姐姐,有責任管教我的弟弟,不可以讓他變得自以為是。」

「是嗎?真是個好姐姐啊!我聽你說得很興奮,老婆,要射出來了。」

「我也很興奮,射……射給我啊!老公!」

「老婆……再說一次你弟弟的雞巴好大給老公聽。」

「好啊,我弟弟的雞巴很硬,龜頭很大。找天他認識女友,我一定要在她面前替小光說好話,告訴那位女孩我弟弟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他的雞巴很大,跟這種大雞巴做愛,一定很舒服!」

「要……要出了!老婆∼∼」我激烈地撞擊著妻子的下體,把一點一滴全部射進深處。

「我……我也到了!老公……唷!唷唷!」

我自問不是一個早洩的男人,每次做愛都總換上幾種姿勢,努力地取悅心愛的妻子。但這天我倆連衣服也沒有脫下,只露出男女性交需要的最少部份,更只用著一種姿勢從頭乾到尾,卻兩個人都達到了愉快的高潮。

(十二)

享受過美妙激情,我牢牢抱著老婆,萎縮的雞巴仍插在她的屄裡不願離去;而老婆也沒催促,讓我繼續感受她身體的溫暖。

我很愛我的老婆,但經過三年交往,再加上六年婚姻,男女間床事上的刺激是無可避免地變得淡薄。我倆是早沒有像剛結婚時每個晚上都做愛,而雖然每次上床我都會使出盡渾身解數,但不能否認同樣一件事情在做過幾百次後,是再沒法子找出新意。所謂七年之癢,再轟烈的愛情仍是沒法敵過人的慣性,這是一件無奈但又現實的事情。

而這天因為老婆替她弟弟清洗身體一事,我倆卻有了一次意想不到的刺激床事。說實話這令我有點意外,我過去從來沒有假設過老婆出軌等事,一直是抱著既然她嫁了給我,就一生只屬於一條雞巴的大男人觀念,沒想到幻想一番,卻是無比興奮。

而老婆也是很激動,我問她原因,她只羞赧地說不知道。妻子表示在替小光清洗時雖然亦感到尷尬,但真是半點情慾感也沒有,可是跟我一起聽著,卻連自己也興奮起來了。

我笑問道:「不過想不到我老婆會說這樣的話。」

老婆面紅說:「人家是配合你的,我看你很激動,好像很久也沒這樣興奮,所以故意說些大膽的話來刺激你。」

說來妻子在性觀念上是個保守女性,可是配合度倒十分不錯。記得有一次,我因為趕著到機場迎接客戶開了快車,途中被一名女警截停,我拼命解釋是逼不得已,求她放我一馬,但這位師姐不為所動,無情地把我抄了牌。我很不忿,當晚跟老婆憤憤不平地說著這事,做愛時不自覺地罵了幾句操死那淫蕩女警,老婆也真配合的扮成警察,讓我好好發洩一番。

然而她始終是個理性的女人,激情時她不介意跟你玩玩虛構遊戲,但事後你連提也不準提起,否則只會換來一記耳光。她明言在床上幻想一下沒關係,只是千萬不要跟現實混淆,有很多事情幻想和實際是完全兩回事,我們作為正常人的是不能玩,也玩不起。

我深知老婆性格,故此做完事情后,我沒再把洗雞巴的事情掛在嘴邊,也沒有問她明天會否繼續錄音,反正妻子今天為了讓我釋懷而特地偷錄跟弟弟的私人事,在我來說是沒比這份心意更珍貴,其它的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

兩個人的相處是需要很多想不到的事情來把生活豐富,經過了今次弟弟的意外,我感覺我跟妻子的感情是更增進了一點。

這個晚上我倆溫溫馨馨,相擁而睡,次日清晨我亦沒提半句,像平日一般上班。回到家裡,卻看到老婆臉色微有慍色,跟早上那笑容滿面大相迳庭。

「發生什麼事了?心情很壞似的。」我關心問道,老婆哼著嘴回答:「我以後也不回娘家了。」

「你以後不回娘家?」我好奇問,老婆正色道:「我意思是,以後也不跟小光抹身了。」

「怎麼了?不是好好的嗎?幹嘛突然這樣說?」我仍是莫名其妙。老婆滿臉通紅,帶有怒意的咬著牙說:「我弟弟真的很過份,他竟然要我跟他……做那種事!」

「做哪種事?」我瞪大雙眼。從老婆那動怒中帶起羞澀的神情,我猜到所謂的那種事,是跟性有關。

我關心地問了兩句,老婆本來不願說,在經我好言相勸後才氣仍未下的說出原委:「今天我像平日一樣去跟小光抹身,開始時還很好的,可到了洗……那兒時,他突然吞吞吐吐的問我,說可否替他洗長一點時間。」

「哪兒?洗長一點時間?」

老婆有點不耐煩,耳根現出一片紅暈說:「就是洗男人那個頭呀!」

我當然知道是指哪個部位,不過也沒接上話,妻子動怒道:「我當時十分生氣,問他怎可以對姐姐說出這樣的話,小光也很害怕,立刻向我道歉,並解釋有這個要求,是因為翠華說今天回家要跟他擦身,他害怕會在妹妹面前……勃起,所以……」

妻子因為面皮薄,趁著小姨上學那段時間偷偷回家,並叮囑小光不要告訴家人,結果造成了大家都以為他多天沒洗澡的誤會。

我推敲道:「所以他就叫你替他洗久一點,意思其實就是想你用手替他打出來?」

老婆通紅的點頭,臉上滿是不悅:「我是他的姐姐呀!怎麼可能要求我做這樣的事?小光真是太下流了!」

妻子憤憤不平,倒是我明白小光心情,平靜地解釋道:「的確他說這樣的話是有點過份,但以他現在的狀況來說,我想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要求親生姐姐給自己打手槍,就是逼不得已?」老婆嚷著說。

我心平氣和道:「這是因為小光視你為最親的人,所以才放膽提出羞恥的要求。我是男人,很明白他現在的心情,當一個人甚麼也做不到,甚至連大小便也要人幫助的時候,情緒是很低落的,亦會覺得自己很沒用。他不想在翠華替他抹身時勃起,希望在妹妹面前保留一點點作為兄長的尊嚴,我是可以理解的。」

「但這樣就是要我替他做那種事的理由嗎?」

「他沒有逼你,只是求你而已。在這種時候,換了是我也會向年紀比自己大的人求助。」我嘆氣說:「我沒有兄弟,不是太清楚真正感受,但我想你如果遇上這種事,也寧願跟一個明白事理的長輩商量,而總不會想在弟妹前出醜。」

「……」老婆猶疑了好一陣,始終沒法同意我的見解。

(十三)為了平息妻子怒氣,我再打個比喻說:「始終你年紀比他大,又是已婚,對男女之事有一定經驗,總比那天真爛縵的翠華懂得處理。你想想,如果那天看到他夢遺的是妹妹而不是你,小光會有多難受?」

「但即使這樣也沒可能有這種要求呀!他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們是姐弟,不可能有這種關係。」妻子仍堅持著。

老婆對小光要求有如此大反應,給我的感覺是:她可以接受弟弟脫光衣服,甚至替他清洗私人部位,因為對她來說這一切都是親人間的照顧,可是當牽涉到性,她就會覺得很下流和噁心。

我不希望這件事會令她兩姐弟產生芥蒂,盡力以姐夫的身份替小弟說好話:「小光雖然是你的弟弟,但始終是一個處於性朦朧期的男生,他對你和岳母會勃起,就證明視你們倆為親人之餘,也會以異性的眼光來看。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往往很小事情就可以挑起對性的衝動。」

「我有諒解呀,所以他每次向著我勃起,我都沒有說他什麼,但要我做那種事不一樣啊!」老婆狐疑問道:「你怎麼總替他說好話?前兩天以為我倆有染,還很生氣的。」

我平靜地說:「這個完全不一樣。偷情和性煩惱是兩碼子事,我是男人,很明白你弟弟現在的心情。況且翠華那小妮子這麼好動,事事好奇,說不定會對哥哥這條男性器官拿來研究,洗洗刷刷,容易造成尷尬場面,萬一擦槍走火,在妹妹面前射精,就更是沒有面子,恐怕以後在她面前也�不起頭來。」

「不會吧?」老婆被我危言聳聽,越聽越驚。事實上前天從小光褲襠裡一灘又濃又腥的精液,老婆又怎會不知道親弟早已谷至忍無可忍,山洪隨時爆發至不可收拾。她面上的表情由憤怒變成擔心,不知所措的問我:「那老公你認為應該怎樣做?你不是叫我真的替他打那個吧?」

我聳肩說:「我覺得你不必太刻意把重點放在打手槍上,順其自然就好,替他清潔那裡時多抹幾下,萬一他忍不住射精,也不是你的責任啊!」

老婆聽我替其找了藉口,也就自欺欺人道:「是的,我只是往常一樣替他洗身,他處於衝動年紀,洩精也是很正常的,完全不關我事。」

我點頭說:「就是這樣,抱著平常心吧!你都說弟弟身體的任何部份在你眼中都是普通器官,根本不會難為情。」

老婆信心大增,握著拳頭說:「對,我是他的姐姐,小光那裡看過很多次,跟頭手腳是沒有分別的,我不要想多了。」

「呼,那煩惱解決了嗎?可以吃飯沒有?」我舒一口氣,老婆滿面通紅說:「今天太生氣,都忘記煮飯了。」我悶哼一聲,拖起愛妻小手去家樓下的飯店買外賣。

晚飯過後,我如常淋浴更衣,來到睡房,看到身穿睡衣的妻子一臉煩惱,我笑問道:「又怎麼了?老婆。」

老婆嘟著嘴說:「我還是覺得不妥,就是用什麼藉口,手淫就是手淫,我是他姐姐,始終不應該做這種事的。」

我知道老婆還是放不下來,好意道:「如果你真的很不願意,那就算了吧,強迫自己是不好的。」

老婆慣性一遇上苦惱便咬指頭的說:「但翠華又真的叫人頭痛,雖然說是哥哥,但她始終未成年,怎可以做這種事?」

我有點無奈道:「世事不可能面面俱全啊,說實話你剛才怒氣沖衝的離去,後來翠華回家,應該已經替小光洗了幾遍,要發生的事也許已經發生了。」

老婆恍然大悟說:「是啊,不知道他們怎麼樣?」

我沒好氣道:「會有什麼?難道你認為你妹妹一看到哥哥的雞巴,就會不顧一切跟他做愛嗎?」

「變態!」老婆罵我一聲,最終還是按捺不住,撥起娘家電話。我心想口裡最說不會發生任何事的是老婆,但其實最認為會發生事的才是老婆。

「餵,翠華嗎?大姐啊,吃了晚飯沒有?在上網?小女孩這種時間怎麼還在玩?」老婆一拿起電話便頓時化身凜凜大家姐,在教訓著妹妹道。

閒扯了幾句,妻子便藉意進入正題:「小光好了點沒有?」說時聲線裝作若無其事,但臉色很自然地現出紅暈。

接著應該是小姨子在匯報近況,只見老婆邊聽邊點頭,甚為專心,我在旁邊看著,心生好奇,也想聽聽小女孩的動人聲線,乘老婆不覺時按下電話上的揚聲器,光明正大地偷聽姐妹對話。

老婆白了我一眼,也沒制止,對面傳來小姨開朗聲線,女孩順口溜著:「二哥很好啦,什麼也不用做,簡直是在享福啊,早知我也弄傷手就好了。」

老婆教訓道:「別胡鬧,這種事不可以亂說出口的。」

小姨嘻哈道:「開玩笑的。反正一切正常,大姐你不必擔心。」

「那就好,那現在是誰給他換衣服的?」老婆欲言又止的問,小姨想也不想答:「是我啊,今天還給二哥洗澡了。」

「洗……澡?」

(十四)

「洗……澡?」老婆臉色明顯大變,像是不想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小姨不以為意,「咯咯」聲笑說:「不過二哥好可愛唷,死也不肯給我脫掉他的內褲,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又是一家人,有什麼好怕的?」

聽到小弟沒有在妹妹面前亮劍,老婆才鬆一口氣,可是這聲卻給妹妹聽到,反問道:「大姐你幹麼嘆氣?」

老婆慌忙說:「沒!沒有!但你也要尊重小光的私隱,不要胡來,他不想就不要勉強了。」

小姨振振有詞的說:「當然不行,二哥已經有很多天沒好好洗澡了,這樣很不衛生的啊,萬一皮膚病怎麼辦?反正我跟他說好了,明天一定要乖乖的,否則就是強來,我也要給他脫下褲子。」

我讚歎小女生果然是意志沖天,什麼時候也給姐夫脫褲就好了。

老婆無可奈何,也想不出妹妹對兄長健康的關心有何不對,只好叮囑兩句便掛掉了線。

「唉,媽媽也真是的,怎麼會讓翠華亂來?」老婆又是一陣嘆氣,更把責任怪在岳母頭上。我諒解說:「岳母大人每天照顧兒子的大小二便已經很為難了,而且這種事你也說不出口,她也不好意思多說嘛!」

「嗯。」老婆悶悶不樂的抱起枕頭,我開解道:「你也不用想那麼多,翠華都不介意了,你又介意什麼呢?你可以對弟弟沒有雜念,應該也要相信你的妹妹同樣可以。」

老婆憋氣說:「我當然知道翠華不會亂想,但正如你說,男生很小事便會興奮的,小光那裡又這麼敏感,我怕他真的會忍不住……」

我滿有興趣的問:「呵,是很敏感的嗎?」

老婆不想理我,我厚顏無恥,嘻皮笑臉地等待老婆說出刺激的話。妻子知我想法下流,總是把她難堪的事說在面前,也就賭氣的說:「他這個年紀敏感很正常呀!我第一次替他洗時,毛巾剛剛碰到,那個頭就不斷在跳,好像隨時都會射出來似的。」

我興奮非常,下體亦腫成一團,連忙脫掉睡褲,在老婆面前揚起雞巴:「怎樣跳啊?是不是像這樣?」

有過昨天的浪漫,我和妻子都知道這是增添夫妻情趣的上佳話題,老婆明顯給我挑起癮頭,嘟著嘴說:「差不多囉!但他比你敏感,跳得比較厲害。」

我陪笑說:「而且龜頭比我大,所以跳起來誇張一點嗎?」

老婆再白了我一眼,迎著我的話道說:「是啊,你知道就好。沒騙你,小光的那個頭真的好大,紅嘟嘟的十分嚇人,我第一眼看見已經在想,這麼可愛的弟弟怎麼會長了這樣可怕的東西。」

我情緒高漲,從後抱著妻子,伸手撫著她的一雙大奶,引誘她說:「所以你就怕這樣一條的大雞巴會嚇到翠華,於是不想她看到?」

老婆被我撫摸得動情起來,兩隻奶頭高高挺起,喘著氣道:「是啊……這麼粗的一條,會嚇壞她的……我妹妹還是個小孩子,小女生的底線很脆弱,萬一令她因此而對男生的身體有興趣,在學校隨便找個男生搞……那就慘了。」

我同意的說:「也對,你妹妹性格很好,但缺點也是人太好了,什麼也敢去試,這種女孩失身特別早。」

老婆責罵我道:「你亂說,我妹妹很乖的,嫁人前會守身如玉,就像我把寶貴的東西都留給老公。」

我滿意地笑說:「對呢,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大家甚麼都不懂,弄了好長時間才做到。說來除了我以外,小光就是你看到的第二條成年男人的雞巴吧?」

老婆羞紅著臉的點頭,我取笑道:「那比較過後,有沒後悔嫁了一個小雞巴老公?」

老婆嘟著嘴說:「哪裡,大雞巴就是好根本只是你們男人的幻想,女人是不在乎這種的。而且我弟弟的雞巴多大關我什麼事了?他又不是用來操我。」

聽到純情的妻子口中又「雞巴」又「操」的,我知道她已經進入狀態,手向下掏,陰毛下的肉洞兒滿是淫水,說姐弟間完全沒感覺,是沒可能的。

我挑逗說:「什麼跟你無關,就是小光長得一條大傢夥,你這個做人姐姐的才可以有大雞巴玩。」

老婆喘籲籲道:「冤枉啊,我沒有拿來玩,每次都是很小心的,抹龜頭時都是用毛巾,很少直接用手摸。」

「很少?那即是有摸過了?」

「這個很難避免啊!那根東西晃來晃去,不拿在手裡很難洗。」老婆已經很投入了,主動握起我的肉棒:「我只是這樣握著,看,沒有碰到龜頭吧?」

我舒服得要命,仰起頭說:「但這樣握著,雞巴不是更硬了?」

老婆嬌憨道:「是很硬的,甚至連里面的血管一跳一跳都感覺得到。」

我教訓說:「好老婆,還說沒感覺,幹嘛又去感受雞巴的硬度了?」

老婆無辜道:「人家不是故意摸的,不小心摸到了又有什麼辦法?我是他姐姐,難道像個小女孩般不好意思地放開手嗎?我跟他說,姐弟不必介意,姐姐已嫁了老公,對這種事很習慣的。」

我感慨說:「可惜你老公沒那麼長,又沒那麼厲害。」

「不會啊,我老公最好了,小光那根太粗了,人家才怕哩,像這一根就最好了。」老婆邊用手套弄著我的肉棒邊喘息說。

我舒服得很,把她的左手放到龜頭上摸,道:「你明天就這樣,一面套弄一面摸龜頭,保證弟弟很快就射出來,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老婆迷醉間仍有一點清醒,猶豫地說:「但這樣不是亂倫?」

我搖頭道:「只是用手,連液體交換都沒有,算什麼亂倫?只不過是清潔時肉緊了一點,而他又年少氣盛失火罷了。你不摸就讓翠華摸,看到這麼大的一個龜頭,說不定她會塞進自己的屄裡。」

老婆最疼弟妹了,焦急地說:「他們不可以做那種事的……好吧,我來摸,摸到射出來就可以了吧?」

「老婆,你太性感了,給我操好嗎?」我喉乾舌結的問道。

「來啊,我也很想要。老公,給我!我要你的大雞巴!」

我故意推託道:「抱歉,你老公的不是大雞巴,你弟弟的才是大雞巴。」

老婆慾火焚身,話也說得亂七八糟,兩手扶起我的屁股,就是把肉棒向自己的小屄塞:「沒有啊,你們都是大雞巴哥哥。別說了,先給我哎!」

(十五)

「呀!」我受到老婆呼喚,一桿進洞,只覺陰道內濡濕一片,溫暖舒服。老婆嫁了給我六年,不可能有少女時代的狹窄緊逼,可充滿褶皺的秘道仍是叫人心醉,加上此刻她那肉緊的表情,更是刺激著我的男性本能,要好好滿足並給予妻子一切。

「呀!老公,好舒服啊……用力!用力插到裡面去!」我扶起妻子的細腰用力地操,老婆也放膽地叫,盡情發洩男女間對性的渴求,把魚水之歡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與老婆早過了所謂的七年之癢,夫妻間可以做的都幾乎全部做過了,說實話,對性的慾望已不復當年勇,房事也由剛認識時的一見面就操,逐漸變成兩天一次,一星期一次,有時甚至一個月才來一兩次,有點像慣性應酬對方的怠倦。沒想到今次小光的意外,卻令我倆重拾久違了的激情。

在此以前,我和老婆都是抱著夫婦間固有的觀念,一生只可有一人,我幸福地娶得一位處女當老婆,希望她一生只我一個男人是想當然的事,沒料到加了一個第三者,原來是如此刺激。

我自問不是一個性能力超強的男人,老婆也不是性慾太旺盛的女人,適度的性愛已經可以為我們帶來滿足。這個晚上我和妻子乾了大約二十五分鐘,時間不長,但總算是雙方都得到盡興。

「嗄……嗄……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喲!」完事後,老婆氣喘喘的躺在我胸前,我像細撫貓兒般掃著她的秀發,大家都沒再提起替弟弟手淫一事。

「我先去洗澡。」休息了一會,老婆才羞澀澀的往洗手間沖洗,我本想跟上去來個鴛鴦浴,但妻子死也不肯,還要面紅的把門鎖上。我感慨她這個嬌縱模樣令我彷彿返回剛認識的時候,有種新鮮的美態。人說多恩愛的夫妻也需要一些刺激來增添情趣,我心想此話果然不假。

到老婆出來後便輪到我簡單梳洗,回到睡房,已經看到她把頭也躲進被窩,小妮子,第一次獻身時好像還沒這樣害羞。

我微微一笑,一起鑽入暖暖的被窩,這時候老婆突然滿面通紅,回頭問我剛才的同一問題:「怎麼你對這事的態度好像改變了?」

我早知老婆不會死心,有準備而答:「我是不想給你壓力,看到你已經那麼心煩了,難道還說些添你煩惱的話嗎?兩夫妻遇上問題是要共同面對,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麼?」

妻子聽後顯得十分感激,可是仍擔心的問道:「但那天你看到我從小光房間出來,明明是很生氣的,怎麼現在卻慫恿我替小光那個?」

我滿有道理的說:「這個事情看似一樣,實質是完全不同,我當日生氣是以為你出軌,跟現在事事與我商量當然不一樣。試想想如果有天我的初戀情人約我聚舊,你希望我事先坦白跟你說清楚,還是瞞著你出去?」

老婆想也不想,斬釘截鐵的答:「我希望你不去!」

我苦笑一聲,想乘機替自己日後找個藉口果然不是簡單的事,只有乖乖接上話去:「說實話,那天對你的誤會我也很內疚,我竟然不相信心愛的妻子,所以我決定以後也會百份百的相信你。夫妻間最重要是溝通,所謂萬事有商量,現在我跟你就像一起解決一件家庭事,跟偷情完全是兩回事,試問又怎會生氣?」

老婆仍是難為的咕嚕咕嚕:「但……這種事……始終……」

我笑道:「不要多想了,也許小光今天被你罵了一頓後,再也不好意思求你呢!」

妻子鬆一口氣說:「也是的,他今天知道觸怒了我,樣子很害怕,應該不敢再提出了。」

我順口笑溜:「亦也許翠華那小妮子看到哥哥這麼可憐,已經親身送上溫馨一炮,根本不用你這個大姐擔心。」

老婆拿起剪線頭的剪刀,怒目而視。

這個晚上我倆有說有笑,融融洽洽。次日早晨也是平常不己,享用過美妻愛心早餐後回到公司,我也沒把事情放在心上,以老婆性格要真正踏出第一步,可不是容易啊!

忙碌過後,又到下班時間,這天同事相約到附近酒吧來個歡樂時光,我心系老婆,婉拒好意,下班就直接回家。

打開家門,沒有老婆平日的開門迎笑,頓覺有點奇怪,客廳空無一人,更感不妙,我走入睡房,卻看到老婆垂著頭顱,不響一聲。

「老婆,我回來了。」我知道一定是發生了某種事,故作平常的柔聲道。老婆勉強�起頭來,眼裡盡是悲哀。

「發生什麼事了?心情不好嗎?」我關心的問道。老婆咬著下唇強忍心情,兩人四目交投,她忽然崩潰般流下淚兒,擁著我說:「老公,我對不起你!」

「老婆……」

(十六)

「老公,我對不起你!」

「老婆……」妻子這句說話有如一根石柱,驀然轟到我的腦門。會這樣哭著跟我道歉,無疑就是做了越軌事情,我心裡一片淩亂,有種想立刻問清何事的衝動,只是眼前老婆哭個梨花帶雨,也不好落井下石,只有盡力安慰,把其情緒穩定下來再說。

「不要哭,萬大事有商量,我是你老公,有什麼傷心的說清楚就好,用不著這麼激動啊!」我輕拍她背,柔聲安撫。

老婆�起頭來,咽嗚道:「沒有什麼可以商量了,我做了對你不起的事,你會跟我離婚嗎?」

我心裡又是一晃,教訓道:「別亂說話,婚姻是一生一世的,就是發生怎樣的事,我們也不會離婚!」

「老公……老公……」老婆更是激動,伏在我胸膛哭著不停,我說盡好話,甜言蜜語細心安慰,搞了大半小時,才終於稍稍穩定妻子情緒。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就告訴老公嘛!」我撫著妻子的臉龐,她誠惶誠恐,欲語還休,我知道逼不下去,溫婉道:「如果真的不想說,那就算了吧!去洗個臉,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我的關心彷彿使老婆更感內疚,原本好不容易才停下來的淚水又奪眶而出,咽嗚著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跟弟弟做出這樣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說到這裡,妻子再次泣不成聲。

我心一陣絞痛,雖然從妻子的態度已經猜到一點,但親耳聽見時又別有種震撼,老婆親自承認給自己戴了綠帽,那種感覺非筆墨所能形容。但我自問深愛老婆,即使她出軌了,仍是不願就此結束我倆的婚姻,於是強忍心中激動,當了龜公仍好言相向,以溫柔聲線安慰老婆:「人誰無過,做錯了也沒辦法,你也不好太怪責自己了。」

「老公……你會原諒我嗎?」老婆�頭問我,我微笑點頭:「當然會,你是我唯一的老婆,就是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會改變。」

「老公!」妻子更是激動的牢牢擁著我,淚水流過不停,我拍著她的肩安慰說:「抹乾眼淚,就當是一場夢吧!時代不同了,一時情難自禁是很平常,所謂肥水不流別人田,對身邊人有遐想亦是人之常情,我還不是一樣看上翠華很久,有多麼想跟她來一炮,所以你也不要太怪責自己了。」

「但……但我真的沒法接受……小光是我的親弟啊……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剛去到時他還很害怕,向我道歉昨天的事,我看他樣子怪可憐的,脫下褲子那東西一直在硬,就責罵他總想骯髒事,然後像往日替他洗,後來……後來不知怎的……就……就……」老婆如入夢境,茫茫然憶述今天發生的事情,我苦澀的聽著,心想後來的不說而知,老婆一定是受不了弟弟大雞巴的誘惑,一時動情,於是脫下褲子,坐上去一解小屄空虛。

然而老婆接下來的說話叫我有點意外:「後……後來不知怎的……就……就用手給他搖……搖了一會……便全都射了出來。」

我沒想到答案就是這樣,狐疑問道:「射了?就是這樣?沒有下文?」

老婆抹著淚,嗆鼻說:「射了還不過份嗎?你想要什麼下文?」

我莫名其妙道:「我見你哭得那麼慘,以為沒來一炮,也至少用了口吧?原來就只是個打飛機。」

老婆生氣的打我肩膀:「你胡說什麼!怎麼你的想法總是那麼下流?那個是我的弟弟呀!」

我沒好氣的說:「我想法下流,也是受你誤導的,昨天不是說好會用手跟小光解決,那你只不過是按計劃做而已,而且又得了老公的準許,為什麼還會那麼傷心?」

老婆面紅道:「計劃和實際不一樣嘛!那些東西射在手裡的時候,我好像突然驚醒了,覺得很難堪和愧疚。小光是我弟弟,由小到大都是由我照顧的,怎麼也想不到會跟他做這種事。」

我點頭說:「就是你從小照顧,熟悉弟弟的一切,那見證他的雞巴長大,順便檢查性功能正常,也算是作為姐姐的責任呀!」

「你下流!」老婆生氣地罵道。我知道是虛驚一場,心也放鬆下來,摸著妻子的屁股說:「總而言之沒事就好。那麼我們現在去洗個澡,待會你一面詳細告訴我替小光打飛機時的情況,我們一面溫馨一番吧!」

老婆面紅大叫:「你妄想!你這個人,總是利用妻子難堪的事來滿足自己,這樣很變態啊!」

我咕嚕咕嚕道:「那真是很興奮嘛!而且你明明也很享受的。」

老婆不肯再說,反過來質問我:「你剛才說看上了翠華很久,是否真的?」

我額上冒一滴汗,推說道:「當然不是真的,我見你那麼傷心,特地把自己也說得壞一點來讓你減低罪惡感,我又怎會對自己的小姨子有非份之想了?」

「真的嗎?」老婆仍不相信的狠狠盯著我。我只能說女人總是蠻不講理,現在替別人打飛機的好像是你,怎麼反是我被懷疑了?

只是與妻子鬥嘴總不是一個聰明的選擇,我換個話題說:「提起翠華,現在也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你猜她現在跟小光怎樣?」

老婆果然被我繞開了視線,不明問:「她會跟小光怎麼了?」

我看看手錶,解釋道:「今天要你這麼委屈,就是為了小光不在翠華面前出醜吧,那你不想知道後來發展如何嗎?這個時間你妹妹應該已經回家,說不定也替弟弟抹好身了。」

老婆突然想起什麼說:「對了,今天爸爸媽媽去看粵劇,說要晚點回家。」

我托著下巴道:「原來如此,難怪翠華昨晚說今天無論如何要扒下哥哥的褲子,原來是因為家裡沒人,那說不定現在……」

老婆又白了我一眼,不過其實也是好奇難耐,想知道弟妹情況,我多慫恿兩句,老婆也就硬著頭皮撥起娘家電話。

「餵,是翠華嗎?」岳父岳母外出看戲,弟弟又躺在床上,接電話的自然是小姨。為免此地無銀,老婆隨意找些話說:「沒什麼事……你上次說那套很想看的電影快上映了,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好啊!」小姨子答得爽朗,看來家裡一切正常。老婆的臉色也變得寬容,閒聊幾句,話題轉到小舅頭上:「小光今天沒什麼吧?」

小姨子爽快地回答:「二哥很好啊!我剛才替他洗了澡,他現在在房間裡看書。」

「那就好,沒什麼特別事吧?」聽到洗澡一詞,老婆面上一紅,故作不經意地問。

沒想到這時候小姨子居然掩嘴偷笑:「沒什麼特別,不過二哥真的好可愛,我剛才跟他洗澡時,看到他那裡翹起來了。」

我跟妻子互望一眼,無言以對。

(十七)

老婆冒著羞澀親自下海,就是為了避免在弟弟面前出醜,沒想到最終徒勞無功,小光那根嚇人的大雞巴還是威武地在親妹面前揚起英姿。

妻子跟我一同呆住,一時答不出話來,難得小姨子毫不掩飾,洋洋得意道:「開始時二哥還堅持不讓我洗,可是又怎能敵過本小姐?後來脫光褲子,才知道原來他在勃起,難怪昨天怎樣也不肯洗澡,是害怕在我面前出洋相。」

老婆對妹妹的口沒遮攔教訓道:「翠華你也要給小光留些餘地,不要讓兄長難為。」

小姨子笑說:「我沒有令二哥難為啊!人家也不是小孩子了,對男生這種正常的生理反應很理解的,不必有什麼不好意思。」

老婆聽到妹妹說得有紋有路,也沒什麼話可說,小姨子續道:「後來我問二哥,大姐給你洗時是不是一樣有反應?他立刻臉紅的說沒有,樣子超尷尬的,像個小孩子十分好玩。」

老婆聽了也是滿面通紅,我心想:小妹妹你被騙了,你的好哥哥對著姐姐不但勃起,更射到她一手是精。

老婆咕嚕說:「翠華你怎可以胡亂說話?這樣叫大家多難堪。」

小姨子不在乎的笑道:「一家人有什麼不可以說?姐姐你就知道二哥在我面前愛裝大人,總說我是小毛頭,今次機會難得,人家才要有仇報仇呢!」

小妮子說得輕鬆,看來真是小孩子間單純的戲弄,沒有什麼不純思想。老婆對妹妹的調皮感到無奈,倒是在旁邊聽著的我心想妻子是過來人,看到弟弟的大雞巴尚且臉紅心跳,反而未成年的翠華卻從容以對,難道這看似清純的小姨子其實閱人眾多,看過不少更大雞巴,所以對哥哥的大肉棒不覺是什麼一回事?看來我身為姐夫的要找個機會好好盤問,給小女孩作個正確的性教育。

小妮子又奇怪的自言自語:「不過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二哥有幾天沒洗澡了,我脫他褲子時以為一定很臭,誰知半點氣味也沒有,十分乾淨,原來男生不像女生,那裡是不容易出汗的。」

老婆有口難言,只有叮囑說:「反正你就不要太過份,雖然是一家人,但始終男女有別,翠華你做事要有分寸。」

「大姐你放心啦,我做事一向很妥當。不過聽說男孩子長期不發洩是會很容易射精的,不知道明天我再給二哥洗,他會不會忍不住射出來?嘻嘻!」小姨子偷笑道,老婆忍不住想要責罵,女孩已經早有所料般笑說:「是開玩笑的啦!如果二哥這樣對我,我一定抓他上警局。好了,爸媽快要回來,我答應今晚給他們做宵夜的,大姐先掛線囉!」

「嗯,那小心點。」

「知道啦,你妹妹不是小孩子了,大姐不必擔心。」翠華爽快道。

掛線後,老婆喃喃自語說:「就是知道你不是小孩子,所以才擔心……」說完望望旁邊一面遐思的我,老婆嘟起小嘴質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點頭說:「我在想,年輕人果然精力旺盛,下午射一炮,晚上又硬了。說來你老公十八歲的時候,也曾經有一天打數發手槍的輝煌戰績。」

「討厭,你們男人心裡就只得這種事。」妻子不滿道。我羨慕說:「人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果然是十分有道理,小光遇上車禍,本來是件慘事,結果不但有姐姐跟他打槍,還可以向妹妹露體,真是羨煞旁人啊!」

老婆聽我說得淫穢,生氣地抓起床上的軟枕擲向我:「都知道你滿腦子壞思想,總是想得那麼下流!」

我呼冤道:「那真的是很爽嘛!你隨便問過男人,看看有誰會說不願意?」

「反正你這個人……」老婆又開始教訓,我托著下巴說:「不過事到如今,大家擔心的都總算解決了。」

老婆不明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解釋說:「你這段日子每天跟小光抹身,就是為怕他在翠華面前尷尬,現在要發生的都發生了,而你妹妹又沒當一回事,正不是最好的結局嗎?你現在可以放心把弟弟交給妹妹照顧吧?」

老婆想了一想,同意道:「也是的,之前是我想多了,翠華和小光都很有分寸,不會胡來,我以後也不用回家跟他抹身了。」

我打圓場說:「好了,那麼我老婆疑似出軌的經驗,就到此為止了。」

妻子責怪地哼著道:「誰出軌了?你不要亂說話。」

我奸笑調侃道:「那不知是誰剛才哭著說,老公我對不起你。」

「我不理你!」老婆又是臉上一紅,不再跟我說話,轉身進浴室梳洗,整理因為哭泣而弄得滿臉淚痕的可愛臉龐。

***********************************數一數,差不多有三個月沒更新本文,停下來的原因是因為筆者不知道應該怎樣寫下去。

正如當初所言,這是一篇短文,所謂的床戲也只是疑似,但觀乎狼友們的回覆,似乎大家都期待實幹的肉戲,但說實話我本人並不愛寫真正的姐弟亂倫,所以一直卡在中間,沒法繼續。***********************************

(十八)

「我不理你!」

看著老婆裝作生氣的這副嬌羞模樣,我知道她在我的好言相勸加上跟小姨子通過電話後,心情經已經和緩下來,不會再像剛才的難堪自責,也就一同放下心頭大石。

「事過境遷,淫念再現」是男人的特性,知道自已綠帽未戴,而妻子又情緒回穩,我很自然地沈思在老婆替小光打手槍的情境上。雖然說是在不知不覺間,但可以搖到射精,那過程一定不會太短。想著心愛妻子握著親弟的大肉棒上下擼動,直至一股濃精破空而射,再火燙地落在其小手甚至臉上,還真是不一樣的興奮。

亂倫這種事不可亂試,但拿來意淫卻是大好題材,我獨個越想越興奮,朝望浴室方向,木門半掩,可以看到老婆挨在洗面盆前清洗容顏,腰際半倚前方,更顯香臀肥美,我淫興大發,像個色狼似的輕輕推門而進,兩手二話不說,就是抓在老婆圓滾滾的屁股上。

妻子正在以水洗臉,也沒反抗,只嬌聲道:「你不要弄我,我今天沒煮飯,洗過臉和你去外面吃。」

我沒停手地大肆撫摸兩團鮮嫩白桃,摸得興奮,更掀起裙子直入內褲邊沿,只覺中間凹陷之處有點濕完又乾的手感,想來一定是老婆握著小光的大雞巴時,下體亦禁不住流出淫水,從而沾濕內褲。

女人說的什麼半夢半醒、半推半就,大多只是推託之詞,手執異性陽物,哪管是兄是弟,反正說全無感覺的就是騙人。

老婆大概也察覺我看到她內褲的香液,急忙回頭呼叱道:「都說不要弄我!你不要吃晚飯了嗎?」

我有如色中餓鬼笑嘻嘻的說:「飯什麼時候吃也可以,難得老婆今天發生了這種大事,身為老公的一定要好好分享才成啊!你就詳細告訴我怎樣跟小光打飛機,我倆再溫馨一下。」

老婆臉更紅了,大罵道:「你好下流,人家這麼難堪的事,你總愛拿來滿足自已的變態思想,我警告你,以後半句也不準再提起。」

我無辜的解釋說:「我是因為希望你不再傷心,所以特地跟心愛的妻子分憂和給予精神上的支持,一起跨越這人生的難關。」

老婆大叫道:「我不理,反正什麼也不準再說!不可以問!更不可以提起那三個字!」

「那三個字?你是說打飛機?」我不明反問。老婆耳根紅透,從鏡架上拿起梳子敲打我的頭:「你還在說!」

「老婆不要打,我不說就是了。」女人的狠勁有時不是鬧著玩,結果這一天我真的不敢再提。兩口子到附近的飯店簡單地吃了一頓,回家看看電視,便一如平日般上床就寢。夫妻抱在一起,老婆肯跟我好,張腿給我操屄,但每當我一開口,她便立刻擺出一個格殺勿論的切斷喉嚨動作,害我不敢多言。

我失望之極,回想起前陣子老婆還願意跟我分享目睹小光雞巴的感想,更一起嚐過久違的激情,可這一次卻是守衛森嚴,半句不肯多說,更遑論拿來意淫,可見打槍一事,對性格保守的老婆來說,是跨過了她可以接受的道德防線。

而接下來的幾天,妻子亦一如自已所言,沒有再回娘家替小光洗身,把一切交託予妹妹翠華身上。

一星期下來,事情彷若完全終結,大家都回復正常生活,老婆跟弟弟打槍一事,變成了生活間的小插曲,誰也沒被影響。

這天我因為與客戶開會,比平日早了出門。會議結束,老闆表示可以不用回公司,變相提早收工。回到居所附近,看一看表,三點沒到,遂致電回家,跟老婆說:「小乖乖,有沒興趣跟老公吃個下午茶?」

妻子歡喜的答了一聲好,十分鐘沒有,便來到附近的咖啡廳。兩個人相對而坐,卿卿我我,像對相戀中的情侶。

吃過精緻的法式蛋糕,我突然不經意問道:「這幾天小光好嗎?」

老婆點點頭,回答說:「我昨天給了翠華電話,她說一切很好,著我不用擔心。」

我別有所指道:「我是說小光方面。」

老婆以為我又提那個,滿上一紅,帶著責難眼神盯著我,我早有準備,平心靜氣說:「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有點擔心,那天之後你沒跟他聯絡過吧?小光會不會以為你在生氣?」

妻子沒料到我會說出這話,態度也和睦下來,默默地聽著我的說明:「你會覺得難堪,其實你的弟弟也一樣會,如果現在處理得不好,是很容易影響你們姐弟間的感情。特別是自那天后你倆連電話也沒通,也許小光會認為你是在生他的氣。」

老婆弄著指頭,嘟起小嘴道:「我哪有生氣,只是覺得難為情嘛!不過我也知道這樣會使大家誤會,那老公你有什麼意見?」

我聳聳肩說:「很簡單,找個機會去探望他,說說閒話不就好了?兩姐弟再難堪的事也可以說個明白的。」

老婆同意道:「也是的,那什麼時候去最好?」

這時候我倆一起看看時間,三點半,所謂難得清閒,有什麼比坐言起行好?我和老婆合拍地相視一笑,夫妻間的默契不言而喻。

買過單後,兩人牽著手回家,到停車場取過座駕,便直駛到妻子娘家。

「等一下,我打個電話給翠華。」路上老婆致電回家,探訪前先以電話通知對方是妻子的習慣,即使是自已的老家也都一樣。

「沒人接啊!」鈴聲響了一會,老婆掛線,我駕著方向盤問道:「要不要下次再去?」

老婆搖頭說:「沒關係,也許是去了散步,我有家的鑰匙,他們應該很快回來的。」

「好的。」我踩著油門,這個時間路上很順,不消半句鐘便到達妻子外家。把車泊好,我倆一起乘上升降機來到樓層,老婆從手袋拿出鑰匙,「卡嚓」扭開大門,推門而進。

「怎麼出去也不關電視?」開門時聽到電視聲響,老婆像家里大姐一貫的嘮嘮叨叨。我拿著從咖啡廳打包的小糕餅從後跟上,沒料到一進門,就看到意想不到的春色無邊。

只見老婆那隻有十六歲的麽妹,全身一絲不掛的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毛巾拭抹濕潤的頭髮,那少女青嫩的胸脯也隨著手部動作而輕輕搖晃,兩顆脹卜卜的小巧乳頭嬌豔有如雪上紅梅,景色誘人。

「翠華?」

(十九)

「姐姐……姐夫?」

翠華因為抹著頭髮而被遮住視線,加上專注於電視螢幕,家門打開了一會,才從毛巾隙間望到門外有人。大概誰也沒預料到會有此情況,兩位女生都呆住當場,而我身為男人錯愕之餘,也本能地好好欣賞眼前全祼美女的純潔身體。

「正啊!」

透過日光映照,女孩光潔的身子白得發亮,嫩滑得猶如羊脂的皮膚,彷彿散發出一股站在遠處亦飄入鼻頭的清雅幽香。我目不轉睛,恨不得仔細地看遍小姨子的每一寸肌膚,而翠華在呆了幾秒後,才懂大聲地慘叫起來:「嘩!」

「老公不能看!」這一聲彷彿驚醒了妻子腦門,她連忙伸手掩我眼睛,但太遲了,只短短這幾秒,我己經把妙齡小妹那雪白無瑕的美麗身軀紀錄在案,留待日後必要時之用。

翠華高叫一聲後,慌忙從沙發躍起逃回房間,我雖然被妻子掩眼,也機靈地晃一晃頭,乘著女孩站起之際,欣賞其兩腿間的奧秘。只見純白之中閃過一團黑影,小姨子下體的毛髮似乎是長得相當茂盛。

直到翠華跑入房後,老婆才如夢初醒的動怒質問我說:「你看到了什麼?」

我堅定不移地搖著頭顱,氣定神閒答道:「非禮勿視,何況翠華是我半個妹妹,這種時候當然是立刻閉上眼睛,我什麼也沒看見!」

老婆狐疑地問道:「真的?」

我毫不考慮說:「說謊是狗棍!」

老婆不得要領的哼了一聲,我眼如月彎,回味著妻子妹妹那初嫩胴體。一對姐妹,姐姐奶大,妹妹純美,如果都可以抱在懷裡,你說人生多好?

不一會後,小姨子才滿臉通紅的從睡房步出,她上身穿起襯衫,下面一條熱褲,赤腳而來。老婆生氣的教訓道:「翠華你有沒再離譜?今年幾歲了?不穿衣服在家里四處跑?」

女孩無辜地替自已解辯說:「人家想著家裡沒人,去洗個澡,突然記起追看的動畫片要開始了,於是才趕出來看……」

老婆繼續責罵道:「家裡沒人也不可以脫光了四處跑啊,你看連窗簾都沒拉上,知不知道現在很多色情狂會偷窺別人窗戶?」

翠華自知理虧,對老婆的斥怪不敢反駁,只不情願的伸伸舌頭。我身為長輩的也看不過眼的搖著頭,想說你要體驗無拘無束的生活,大可以到姐夫家來,我那裡雖然不是什麼高尚住宅,但人傑地靈,環境也比較清靜,是熱愛天體人士的理想地方。

老婆喋喋不休的教訓了好一陣子,氣稍下來,才向妹妹問道:「剛才怎麼不接電話?你說家裡沒人,小光不在家嗎?」

翠華點頭答:「二哥去了跑步,我知道他不會那麼快回來,乘空去洗個澡,所以聽不到電話鈴聲。」

「跑步?他身體未癒,一個人去跑步?」老婆又是責怪。

小姨子嘟著嘴說:「是他自已說一天憋悶在家,要四處走走吸吸外面空氣,而且他只是手受傷,又不是腿瘸了,有什麼所謂耶!人家一天要忙著照顧二哥,也想有一點私人空間啊!」

嘮叨間看到大姐又是不滿的盯著自已,翠華識趣地閉上嘴,老婆知道小妹頑皮,多說也沒用,只有嘆聲的坐在椅上,指著帶來的糕餅說:「算吧,我明白你這陣子要照顧小光也很辛苦,我們買了蛋糕來,要不要吃?」

「好啊!」小女孩總是饞嘴,聽到有甜點,頓時笑逐顏開,歡天喜地蹦跳到餐桌前,這時候我發覺翠華胸脯一挺,前端立刻頂起兩點,我靠,難不成剛才手忙腳亂,連胸罩也沒戴便隨意披上襯衫?好小姨,這麼便宜姐夫啊?

剛才一對嫩奶那嬌豔顏色仍歷歷在目,這邊又來飛釘凸點,分明是在考驗我的底線。老婆也即時發現妹妹胸前那礙眼的凸起物,只是看著她拿著蛋糕吃得津津有味,也不知如何開口,唯有揚著眉毛警告我不可望那身為姨子的私人物品。

我愛我老婆,但所謂機會難得,這種時候就是明知晚上會有大刑侍候,身為男人的亦只有看了再算。

「這個味道很好吃!」翠華吃得歡暢,兩根指頭摘起點綴糕餅上的草莓吊在半空,像小女孩般�頭放入口中。少女天真無邪,男人下流無恥,這個動作簡直是挑逗無比,我但覺渾身燥熱,巴不得衝上前去把小姨抱起,一口含住她胸前兩顆誘人櫻桃,好好品嚐其處子鮮味。

妻子看著眼裡,知我滿肚淫念,但在親妹面前也不好說破,只有微有慍色的咬著唇邊,眼睜睜地看著我視姦她家小妹。

老婆,你怪不得我,我當日也是拜倒在你俏麗動人的石榴裙下,翠華是你親妹,有著你家的優良血統,長得鮮美嬌嫩,我會被她吸引,絕對是情有可原。

「太好味了,這些留給二哥和爸媽。」滿足地吃了兩件小甜餅,小姨子不忘親情的分甘同味,老婆有心提點說:「翠華你不冷嗎?進去多穿衣服吧!」

女孩若無其事的伸了個懶腰,道:「不會啊,剛剛洗了個溫水澡,還有點熱呢!」肢體一擺,乳頭激凸得簡直連形狀也透現出來了,我開始懷疑小姨是否在引誘我。

老婆心想把話說白,妹妹也傻呆呆的沒有收到,像是放棄的嘆一口氣。一家人里長女總是替家人操勞,而麼女又總是不懂事的令人擔心,這種宿命論我在老婆家裡完全體現得到。

妻子白我一眼,著我不可太過份,我報以一個真摯表情,回答心裡只有老婆一個,但現在眼內就始終沒離開小姨胸脯那可愛的兩點。

翠華並沒在意我倆的心靈對話,獨個好奇的問道:「對呢,大姐你怎麼會突然過來?」

老婆總不會回答是為平息手槍一事,她若無其事說:「今天你姐夫放早班,看到那咖啡廳的蛋糕蠻可口的,於是買來給你們吃。」

翠華聽了,興奮的撲到我懷裡:「姐夫那麼疼我啊!翠華好開心耶!」

「噢,這麼厚禮!」柔軟軟的肉球隔著輕薄上衣壓在胸膛,我縱使強忍也禁不住臉露舒服表情。老婆見狀自然是鐵青著臉,但也無可奈何,誰叫是她自已把一切功勞歸我,難得小姨子要請我吃波餅,不吃不賞臉啊!

(二十)

翠華乳房遠不及老婆的偉大,但少女嫩奶軟綿綿的十分好受。所以就說好人有好報,我好心想替老婆及小光平息風波,結果不但看了小姨全相,更盡享奶子溫柔,老天有眼,又一例證。

當然我也不會不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要知道激怒老婆,後果嚴重,搞不好今天之後,我要到翠華出嫁的喜宴上才能再次看到這可愛的小姨子。我放開手,以長輩的語氣教訓道:「你是高中生了,怎能像個小孩子愛撒嬌?」

翠華伸著舌頭笑說:「我也不知道,反正看到姐夫總是很想撒嬌的。」

我心也軟了,要不是妻子在此,不要說撒嬌,就是撒尿也無任歡迎。

老婆臉有不悅,但一家人感情好總比感情差來得安慰,看到妹妹一片純真,也不怪責什麼。翠華回頭跟妻子說:「大姐你們今天有空嗎?不如吃過晚飯才回去。」

「好吧。」老婆點頭同意,小姨子從我身上躍起,歡天喜地的跑回房間去:「那我去買菜,煮你們喜歡吃的!」

翠華回房之後,妻子仍一直怒目而視,我做出一個「總不成一手推開你妹妹吧」的無奈表情,把所有推得一乾二淨。

兩分鐘不夠,小姨子便再換上一件外出衣服,從衣背透現的釦子線條,可以看出是戴上了胸罩。果然是個不隨便的乖女孩,便宜姐夫,但不會給別人好處。

翠華從鞋櫃裡拿起小皮鞋,邊穿邊說:「那我出去了,二哥回來,大姐你給他開門。」

老婆關心問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小姨子拍拍心口說:「我不是小孩子了,這種小事一個人可以啦!」

我十分同意,想跟老婆說你妹妹的確不是小孩子了,那一雙奶,絕對可以惹人犯罪。

翠華離去後,老婆嘆口氣的坐在椅子上,我笑問道:「覺得弟妹總令你擔心嗎?」

妻子搖頭說:「剛好相反,我覺得他們都長大了,我這個大姐好像再沒什麼能為他們做到。」

我溫馨地抱著老婆,柔聲道:「才不是,就是得到姐姐的照顧,他們才可以成長得這樣好。看,弟慈妹孝不是最幸福的事嗎?而且雖然說是長大了,但始終是弟妹,身為姐姐的你還是可以為他們做很多事情的。」

老婆瞄我一眼,哼著嘴說:「你說的很多事情,就是包括替小光打手槍?」

我想不到談得好好的,妻子會突然說出這話,頓時不知所措。老婆半帶責怪道:「不是嗎?那時候總遊說我跟弟弟手淫,今天又提議探望小光,原來是為了見翠華!」

我腦門一黑,女人的吃醋居然把所有事都怪在我頭上去了,我呼冤說:「老婆大人真冤枉,我也不知道你妹妹會脫光衣服看電視啊!」

老婆揚起嘴角質問道:「是嗎?但你敢說不是賺了嗎?看到我妹妹的身體,你不興奮嗎?」

我知道瞞不過妻子,只有坦誠說:「我是一個正常男人,說有裸女欣賞不興奮是騙人的,而且翠華又那麼可愛,但我真的……」

說到這裡,老婆突然掩著我的嘴:「好吧,見你夠坦白,我不跟你計較,那我倆這樣就扯平了,我跟弟弟做過的事,現在就由我的妹妹還了給你。」

妻子的話令我恍然大悟,原來當日替小光打槍一事,她是一直耿耿於懷,覺得虧欠了丈夫。我心裡一陣感動,牢牢擁起老婆說:「我還以為你在想什麼。你自已都說是我慫恿你的,你哪裡錯了?幹麼要放在心裡。」

老婆臉色黯然,幽幽的道:「無論什麼理由,這都算是出軌的事情,你不怪我,我也怪自已。反正過了今天,我什麼也不會隱瞞我老公,你問一句,我答五句。」

「老婆!」我萬分激動,兩夫妻可以坦誠至此,夫復何求?我有點想哭的衝動,亦放膽說:「好吧,我也不瞞你了,我剛才是看光了翠華,連陰毛也全部看光,一點沒有漏掉,她的奶子很嫩,看得我很興奮。」

「色狼!」老婆哼著推開我,我以為她又要秋後算帳,心頭一驚,猶幸妻子只是小罵了一句,便獨個沈思道:「不過我今天是欠了翠華一個人情,要找個機會給她補償。」

妻子的說話令我明白她是一個甚有原則的女人,自覺虧欠別人的,是一定要想辦法償還才會安樂。她思考一會,提議道:「對了,以前她說過想去歐洲旅行的,暑假時就請她去玩吧!」

「歐洲?」我腦光一白,老婆沒有工作,她的錢不就是我的錢?看了幾秒奶子,少說也要花我幾萬。

老婆見我臉色慘白,生氣說:「有異議嗎?」

我苦著臉搖頭:「沒異議,你妹妹的奶,當然不只值幾萬。」

就在我倆就補償方案達成共識之際,門外響起敲碰聲,老婆急忙說:「是小光回來了,我去開門。」

打開大門,果然是剛去跑步回來的小舅,看到開門的是大姐,小光臉上現出詫異。妻子一面扶他進屋,一面溫柔地說:「我和姐夫來探你的,今晚吃過晚飯才回去。」

由於手仍包裹石膏,小光連門鈴也按不了,剛才進電梯也是要管理員幫忙,看到男孩的可憐模樣,我也感到一點同情。說實話換了我是老婆,大概也不會顧及什麼男女有別的倫理道德,只全心照顧。三個月的不便換來姐妹服侍,總算是不幸中的一點安慰。

老婆先把弟弟安頓於沙發上,替其拿去掛著肩膀上的毛巾往洗手間清洗,客廳裡只剩我們兩個男人。為打開悶局,我拍拍小子的腿,笑說:「可以去跑步了嗎?康復得不錯啊!」

男孩沒有半點笑容,搖頭苦澀道:「還沒有,手連一點感覺也沒有,半點氣力用不上,我怕就這樣一世了。」

我安慰說:「當然不會,打石膏當然沒感覺,難道痛好嗎?醫生都說要休息一段時間,你要相信他們的專業。」

小光低下頭來,抱歉道:「這段日子勞煩大家了。」

我拍著男孩肩膀:「幹麼說這麼話,家人就是要互相照顧,要客氣的就不當大家是自已人。」

「我知道,但是……」小光仍是不安,這時候老婆從裡面出來,扭乾毛巾替弟弟抹去額上的汗,一邊咕嚕道:「你有傷在身,隨便運動一下不就好了嘛,幹麼跑得滿身是汗?萬一仆倒地上怎麼辦?」

老婆慣性地替弟弟抹著,抹過臉,提起手抹腋下,正當想從腰際掀起衣服的時候,妻子突然頓了下來。從那習慣性的動作,可以知道這是他們過往經常做的事,但今天不一樣的是,我坐在旁邊。

妻子臉上一紅,手停在半空,像有種不知道應該放下還是繼續脫衣的尷尬。我則感到一陣說不出的異樣,從老婆口裡描述過的事情,居然在不知不覺間出現眼前,而那曖昧,原來是比想像中強烈得多。

這種時候,我應該裝作若無其事的望著妻子替弟弟脫衣;還是刻意地把視線移向電視,看那誰也知道我是沒興趣的動畫片;抑或索性避席,不讓大家尷尬下去?這是一個很叫人弔詭的選擇,也許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有權說出一個標準答案。

如果給我再選一次,也許我會說出完全不同的話,但這時候我說了,說了自已也會覺得不可思議的提議:「翠娟,小光身上都是汗,你去替他洗個澡吧!」

(二十一)

「翠娟,小光身上都是汗,你去替他洗個澡吧!」

聽到我此話,妻子和小光的臉上都不約而同地露出無比驚訝。縱然那是在過往日子發生過很多次的事情,但沒有人會猜到我身為丈夫的,會在這時吩咐老婆替她那成年的弟弟洗澡。

從他們驚訝的神色中,我知道我的說話無疑是完全超越了兩人的想像,我神態自若道:「翠華說要煮飯給大家吃,待會有夠她忙了,你就替她分擔一點工作吧!」

這句話像是有點打破了寂靜的氣氛,我依稀平常的態度,彷彿把事情描寫成一件無須想入非非的事情。經過刻前一番說話,老婆明白我並非在試探什麼,她俐落的眼神直勾勾地看了我一會,便站起來拉著弟弟的衣角說:「也對,小光,我來給你洗。」倒是小舅到最後仍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一臉茫然,像仍是未清楚情況的被妻子拉了起身,推著走向通往浴室的小走廊。

「大,大姐……」

「快跟我來,你的汗臭得要死了。」

直至兩人完全消失於視線,我像終於從半空著地般深深吸了一口氣。

沒錯,可能最不知道情況的,其實是我。我不明白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話,不明白為什麼要老婆做那一般人不會接受的事,最重要的更是在自已面前。

我坐在沙發上以手托著頭,這一剎那,很多夾雜著幻想的畫面都出現腦間。妻子替小光掀了一角的衣袖,現在大概已經被脫到完全離開他的身體了吧?在長女為母的威嚴下,沒有人會懷疑這位小弟是否有勇氣違抗最敬愛大姐的命令。時間一秒又一秒的過,我可以猜到這時候男孩已經脫光,那散發著青春魅的腹肌和象徵著男性力量的陽具,亦毫無保留地出現在妻子眼前。

同一件事情,親歷其境和事後憶述的最大分別,是你會覺得時間很慢,而且幻想空間亦很廣,小光那完全勃起的雞巴,是否已經被老婆握在手中,以肥皂輕輕洗刷?到龜頭硬得猶如雞蛋的時候,我那善良的妻子開始以指頭輕輕撫摸,然後不知不覺地換起套弄姿勢,反覆在莖身上挪動,直至那一跳一跳的血管隨著欲望奔流,繼而忘情地噴射出精液。

「呼……」想到這裡,一陣燥熱從下身掀動。男人對性的幻想是可以無止境的,很多明知不會發生的事,亦往往在腦袋裡的大海中浮現。老婆目睹親弟肉棒後,那紅如櫻桃的臉龐彷彿活現眼前,半張的小嘴猶如被磁石吸引般移到龜頭的前面,繼而情不自禁地緩緩張開,把其充滿男性魅力的性器含住。

老婆是個不喜歡口交的女人,但在巨棒之前,她屈服了,要以嘴唇去感受雞巴的強大。舌頭在龜頭上遊走,使小光臉上現出銷魂的表情,濕潤溫柔帶來的不止快感,還有親人間的關懷。

逐漸地,身體的炙熱使妻子無法忍受散佈在水蒸氣間的熱量,她撕去了身上的衣服,讓親弟欣賞其驕人的豪乳,並藉著那硬起的乳頭,透露自已亦是身處一個極度興奮的狀態。

「小光……給我……讓大姐知道,你是一個完整的男人……」那風情無限的聲線,叫人忘掉親屬間的禁忌。兩個人都知道這是沒去回頭的失足,但在情慾支配的時間,只有任由本能的渴望而行。小光提起翹得筆直的肉棒,在老婆的帶領下,闖入親姐的私處……

「太刺激了!」我但覺肉棒已硬得無可比擬的程度,有立刻衝到浴室門外偷聽,以印證現實是否合符想像的衝動。但結果我沒有,而是住相反方向的廚房走去。因為我知道裡面無論正在發生什麼事,都是屬於老婆的私隱,作為丈夫的,是不可超越這界線。

我喉乾舌燥,像要撲火般焦急地從冰箱拿出一瓶冷飲倒入口中,以平息正在體內奔流的奔騰熱血。我不知道這是否一種心理變態的想法,幻想妻子亂倫,居然可以為我帶來如此波動的興奮。

「叮鐺∼∼」就在我熱得想脫下衣服的時候,門鈴響起悠揚的音樂。我知道是到外面買菜的翠華回來,老婆的家是廚房靠著大門的設計,理所當然地是由我去應門。我拉拉喉頭鈕扣,讓自已看來沒那麼慌亂。

打開木門,只見小姨子滿頭是汗,兩手各一大袋,我心生憐惜,連忙幫忙拿起一袋道:「你一個小女孩,怎麼買這麼多?」翠華氣籲籲的笑說:「難得姐夫和姐姐來吃飯,當然要豐富一點,我的廚藝沒大姐好,只有以量取勝囉!」

小姨子的說話又是叫我感動不已,味道可否其實不是重要,一顆真摯的心,比什麼都來得寶貴。

我把兩袋菜餚接過,回頭準備拿入廚房去,可沒留意到原來中間是有一小階級,穿著皮鞋的腳尖一撞,整個人就失平衡的向前仆倒。

「姐夫小心!」翠華下意識的想幫扶我,只是堂堂大男人的體重,又豈是一個女孩可以承受?小姨扶我不成,反倒被我一拉,一起跟我跌倒在地上。

「對不起,你沒事吧?」這下摔倒的力度不重,大家也沒受傷,我關心地向翠華問道。只是肉棒傳來一陣柔若無骨的手感,像那第三流的色情故事,隨著倒地,翠華的手剛好壓在我仍然勃起的下體之上。

女孩當然也意識到她手執的是男人之物,滿臉通紅的盯著我。本來一個純樸女孩,這種時候是理應立刻羞澀的話縮手,但老婆家的小妹是位勇於替兄長抹下體的女中豪傑,她眼裡秋波意惹,幾根玉指沒有離開之餘,更膽怯怯的小聲道:「姐夫你好壞……」

我只能說一間屋內,妻子在替弟弟洗雞巴,丈夫被小姨壓著肉棒,場面真是何其淫亂啊!

(二十二)

翠華的意思,明顯是以為我是因她而勃起,這令我不知道怎樣解釋:這根肉棒自你姐姐跟你哥哥進浴室後,便一直沒有軟下來。當然以其嬌俏可愛,我身為姐夫的是絕不介意為她舉旗致敬,只是這一勃,卻真是另有原委。

兩個人對峙了好一會,翠華像忽然醒覺家裡還有其他人般惶恐起來,她縮起小手,回頭向外面望了兩眼,臉紅紅的問我:「二哥還沒回來嗎?」

我點頭答道:「他回來了,你姐姐在跟他洗澡。」

「哦。」翠華像鬆口氣的應了一聲,這個若無其事的表情,令我明白到這位小妹妹對替親人洗澡,真的視為一件很平常的事,至少她沒有顯得驚訝,更沒有像我般表現震撼。

我倆仍是半坐在地上,這個姿勢有點曖昧。我比翠華大十三年,又是她的姐夫,說實話是不應有什麼非份之想。可是今天不但無意中看了她的全裸,加上妻子疑似亂倫帶給我的刺激,是很難對眼前女生沒有遐想。

翠華跟老婆一樣長得眉清目秀,是個美人胚子,加上性格活潑調皮,實在是沒法叫我這種年紀的男人抗拒。只見女孩眼珠滾滾,像是有什麼難言之語,考慮了一會,最終還是說不出口,徑自站起,小嘴嘟嘟問道:「姐夫,你阻著人家做飯唷!」

我聽到連忙起身,現實和幻想總不會相同,難道我認為年方十六的小姨子會看上自已姐姐的老公,勇敢向我示愛嗎?真是做夢也太早!

兩個人都站起後,翠華拍拍身上灰塵,開始準備晚飯。我有點尷尬的回到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算整理一下心情時,便看到妻子正好從浴室步出。

呼∼∼時間剛好,幸虧沒跟翠華髮生什麼,不然給老婆看見,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翠華回來了嗎?」妻子微笑問我,我點點頭指向廚房,她再笑了一笑,步履輕盈的進去幫忙。

老婆的臉容給我感覺是狀甚輕鬆,彷似心情大好。我好奇地望向浴室,只見木門打開,看來小光已經回到睡房。到底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可以令妻子如此高興?我心感奇怪,但也不是問東問西的時候,女人下廚,男人只有等吃的份兒。

隨便從茶幾拿起報章閱讀當天新聞,以分散自已胡思亂想的瞎猜。不久之後岳父母亦相繼回家,兩老看到女兒跟女婿來訪當然高興不已,然後知道這頓晚餐是那長不大的麼女一手包辦,嘖嘖稱奇之餘亦大表讚賞。

「可以吃了,是不是等了很久?」到兩位女生拿出碟碟色香俱全的菜餚,這頓溫情洋溢的家庭晚宴便告開始。

「二哥你是不是要人請才肯出來啊?」直到一切準備就緒,小光仍是躲在房間,翠華沈不住氣的強行把兄長拉出。只見男孩表情忸怩,跟老婆全程甜瞇瞇的笑容大相迳庭。

這令我更是好奇,他們在浴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兩個人可以有如此天差地別的反應?

晚飯間有說有笑,樂也融融,偶然間我察覺翠華會眼神閃縮的偷望我,小妮子不會是剛才一握,就握出了春心來吧?

連飯後水果都吃過飽飽,又是向眾人別過的時候,老婆對翠華做的這頓晚飯給予中肯評分,八贊二彈,逗得小女孩笑不攏嘴。

「那打擾了,今餐很豐富。」臨出門前,我滿足地向小姨子說道,翠華笑嚷著:「一家人有什麼打擾了?姐夫要經常來唷,我還在學很多新食譜。拜拜!」

再一次回望翠華的親切表情,我心想要好好反省自已的下流,這麼一個可愛的女生,是應該找到真心疼她的男人。什麼小姨子要留給姐夫的想法,還真是一種罪過。

歸家路上,老婆心情仍是很不錯,沿途我好奇地問了她幾遍,她都總是笑而不語,不肯透露半句。

回到家中,我仍是不得要領。妻子這個晚上的表現是從未有過,我倆認識九年,自問也摸不清老婆此刻的想法。

「老公要先洗澡嗎?」老婆以清水洗臉,卸過妝後回頭問我。我心有不忿,裝作不悅道:「你還沒告訴我!」

「告訴你?告訴你什麼?」妻子反問我,我哼聲道:「你明知故問,我是在問你為什麼那樣高興?」

老婆倒過來好奇說:「老公跟我回娘家吃飯,看到爸媽弟妹,高興是很正常啊!加上連最小的翠華都親自下廚,我作為姐姐的感到欣慰不是很合理嗎?」

我咕嚕道:「是很正常,但我總覺得你並不單為這個。」

老婆倚靠我肩,媚眼如絲的挑逗說:「那你認為是哪個呢?」

「我知道就不會那麼想問了。」我繼續不滿。女人的絕招是你問她東,她會反問你西,總之是要你自已放棄。

妻子在我耳邊吹一口氣,嫵媚道:「會不會……是想知道我們在浴室裡面做了什麼?」

我很少看到這樣發浪的老婆,頓時著了她的道兒,被這一逼,態度反而軟了下來:「這是你們的私隱……如果不想說,大可以不告訴我。」

「呵呵,真的嗎?你真的不會想知道嗎?我的好老公……」說這話時,老婆更一個翻手來個小猴偷棍,牢牢抓在我的雞巴上:「噢,有人已經硬了啊!」

我受不瞭如此折磨,只有乖乖低頭求妻子饒我狗命:「拜託,我很想知,你就說吧!」

「好吧……」

(二十三)

「好吧……」老婆一聲輕笑,那份淫靡是我不曾見過。

有人說最好的女人是要千變萬化,每一秒都會為她的男人帶來驚喜。如果這是屬實,那麼現在的妻子的確是在展示她那不曾有的一面。

我帶著一種誠惶誠恐的心情,一方面害怕老婆會告訴自已發生了無可接受的事,一方面卻又暗暗有種期待,彷彿是期待著某種刺激的事情。

「骨碌。」我吞了口唾液,看到我那急不及待的樣子,老婆也沒吊我胃口,開始憶述當時情況,她輕描淡寫道:「我們進去浴室後,沒有跟小光洗澡。」

「沒有?」這個答案無疑是令我出乎意料。老婆點頭笑說:「是啊,他哪裡敢?那天發生的事,他一直以為我在生氣,幾天大家連電話都沒通,卻突然不說一聲的跟你一起在家裡出現。小光進門時看到我倆已經嚇得慌了,到你主動說要我跟他洗澡,他更以為你是在找他晦氣,所以進去了後,小光就立刻跪在地上,哭著求我原諒他。」

「是這樣嗎?」我反思當時的情境,想想如果換了是我,也大概會跟小光有同一想法。打飛機一事,感到難為情的不隻老婆,身為小弟的他在親姐面前射出濃精,其實亦是羞愧不已。在心虛下會以為我今天到來,是要大興問罪之師甚至尋仇,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婆繼續祥和道:「我向他說你姐夫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怪你什麼。可小光仍一直在哭,說很對不起我,自已的任性為大家帶來了麻煩。他很後悔不聽我們的勸告買了那台電單車,不但差點失去性命,更成了家人的一個負累。」

小光的自責,我從剛才的談話中也可以感受得到。十八歲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年紀,渴望得到別人認同,亦很重視其他人對自已的看法。本來以為正式踏入成年的日子,卻反要依靠家中女生的照顧,在心理上是有一定打擊。

老婆嘆口氣說:「後來他更想過不如一死了之,可以不用帶來大家麻煩。我看到弟弟這個樣子,當然亦很痛心,說了各種安慰的說話,誰人不會犯錯,只要從錯誤中吸取教訓,下次學乖不不就好了嗎?」

我安靜地聽著,明白到今次的教訓對小舅來說是大了一點。在每天呆在家裡恐怕日後要殘廢渡活的壓力下,小光把想法轉入了牛角尖。

說到這裡,妻子柔柔一笑:「我安慰了很久,小光的心情才終於穩定下來,他抹著眼淚,說很感激我和翠華,他一向覺得家裡都是女生很不方便,經過了今次的事,才知道對他最好的是姐姐和妹妹。」

我同意地點頭,這段日子兩姐妹的確作出沒有怨言的照顧,患難見真情,人與人的相處,往往是發生事故時最見真章。

老婆歡喜的說:「我聽見這話真的很高興,這孩子過往總是埋怨沒有兄弟,今天終於承認姐妹對他的重要性。我覺得他很可愛,很想給我的小光一點安慰,很想牢牢地抱著我唯一的弟弟。」

說著,妻子把小光從地上扶起來,讓他坐在座廁上。然後老婆表示接下來的用說話很難形容,於是更特地重演當時的姿勢,她把我移到沙發,自已則張開雙腳,騎在我的大腿上。由於這天老婆是穿著裙子,如此中門大開,那點綴著蕾絲花邊的內褲,亦隱隱約約地出現眼前。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感受到妻子大腿柔軟的一刻,我彷彿代入了她的弟弟。老婆吹著暖氣,豐滿的奶子緩緩壓向我胸。那柔軟的乳肉就是身為丈夫的我亦感到有快將窒息的氣勢,更不要說是未經人道的小光。她在我的耳沿舔了一圈,柔聲說:「你不要亂想,世界是很美的,還有很多事等待你去發掘和享受美麗的人生。」

那是一個十分挑逗的表情,沒有人可以反對妻子的說話。世界是很美,因為有這樣美麗的女人。

然後老婆那兩根調皮的指頭,在不知不覺間又遊走到我的胯下,她在我耳邊小聲說:「老公你好硬啊,就像我弟弟當時一樣硬。」

超過了極限的誘惑,叫人欲罷不能,我渾身發熱,期待妻子的下一步行動。而我這位從未令我失望的老婆,亦體貼地做到了那讓人盼望的事,她拉開我的褲煉,將那怒脹的雞巴拿出外面。

「小光穿的是運動褲,這樣一拉,便全根露出來了。」老婆像極那邪惡的女神,以調弄我的語氣說:「不過你不要介意,小光那一根真的比你長,單單是龜頭就已經比你大得多。」

我的呼吸劇烈地起伏,慾火在熱量的升溫下透遍全身。我幻想自已是妻子的親弟,在面對姐姐變成了一個尤物時的驚慌失措,卻又不能自我地期待事情發展下去。

「老公,我覺得我弟弟好可憐唷,你說身為姐姐的可以給他什麼幫助嗎?」

「這種時候,應該給他一點溫暖。」我喉乾氣喘,只有說出那唯一的答案。老婆滿意地笑了一笑,徐徐放下我的肉棒,兩手扶著我肩,以陰部磨蹭著完全勃起的陽具。隔著肉褲的絲質,可以感到一陣火熱的暖意,是女人蜜屄的和暖。

「靠,受不了!」我被弄得頭暈眼花,雞巴硬得筆直硬挺,有立刻要讓空虛器官鑽入洞穴的衝動。這時候蹲著大腿的老婆忽地把手伸到內褲的蕾絲邊沿向旁邊一撥,雪白的肌膚間現出一條條烏黑的毛髮。

「太美了,是姐姐的陰毛!」也許我是太投入於角色當中,我彷似真的第一次目睹這束誘人的下體毛髮,心臟也一起「怦怦」的轟動起來,但更震撼的事接踵而至,因為,在下一秒便通過龜頭,傳遍我的全身。

「不會吧?她讓我插進去?」即使是一個沒有經驗的男生,也會立刻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龜頭被一陣柔軟的皮膚所包圍,然後隨著火熱的逐漸逼近,忽然像突破了某個關口,進入了桃源世界。

「噗唧!」

入了!我進入了翠娟的身體,作為她的老公,我曾嚐著無數老婆的甜蜜;但作為他的弟弟,我是初次享受親姐的溫柔。

(二十四)

「嗚!」老婆的眉睫皺了一皺,呵氣如蘭的緊抱著我,開始慢慢地把香臀沈下,直至吞噬我的全部,她作了一個戲謔的表情:「當時是插得更深的。」

我沒有與她爭論的餘力,只好好享受其真實的感覺,老婆牢牢擁著我,柔聲問道:「暖嗎?小光。」我勉強的點一點頭,妻子直把我當作小光說:「你不要以為我在跟你做愛唷!我只是給你一點溫暖,第一次要留給日後心愛的女生。」

我攬著老婆的腰喘著氣點頭,這的確不是做愛,沒有活塞運動,沒有射精,只有叫人溫暖心靈的愛情,只有姐弟間純樸的感情。

柔順烏黑的頭髮散在臉前,妻子那豐腴的胸脯近在眼前,但初次震撼於女體溫柔的小光無遐欣賞。肉棒而來的濕潤舒適早已叫其手足無措,無法分神探求其他的動人美景。

這段合為一體的時間相當漫長,在我感覺天地萬物都安靜下來的時候,肉棒出現因為磨擦而帶來的說不出舒服,只見妻子閉著雙目,一聲不吭地徐徐把身子拉起,讓我的雞巴在深淵中重見天日。

完了,這次短暫的接觸,隨著這個拔出的動作而告落幕。妻子和小光,將恢復平常姐弟的身份。

「霍!」由於完全沒有發洩,我的肉棒仍是硬如鐵棍,妻子離開我身體後意猶未盡,風騷地捏了我的龜頭一下,可是我沒有反應,只繼續沈醉在女體神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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