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時候因感冒發燒過度致痊癒後,有中輕度的智障,加上體質單薄,一向是村裏同齡小孩子欺侮的對象。我比他小一歲,哥倆從小就感情很好。由於我體格一向強壯,都是由我照顧哥哥。平時不喜歡唸書,打起架來彪悍又俐落,卻從不主動惹事生非,但只要誰欺負哥讓我知道,一頓拳打腳踢狠K回來是起碼的回應。逐漸的,村內人都知道有我們兄弟這一號人物,而且少惹為妙。從此,才省掉一些無謂的麻煩。
嫂是鄰村人,比我小一歲。小時候因家境不好,所以初中畢業後就留在家裡幫忙家事而未繼續升學。是媽打聽到她是個好女孩,託人上門提了好幾次親才給娶了回來。嫁入我家才一年多。媽對她就像親生的女兒一般,疼得不得了。大嫂長得很漂亮,身材挺健美,個性又溫柔,田間的工作幾乎一肩挑,從無怨言。對家裡的成員非常柔順。多了這個嫂子,家裡的氣氛活潑了許多。
由於跟嫂子還不太熟,難免生份。但由於責任感,加上有意表現,我幾乎接下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因此媽及哥、嫂都高興得不得了!
不定時的,媽會送些自家收成的作物到嫂子家。我回來以後,自然而然地接下了這個工作。有時也會載著嫂子回去。而無論白天黑夜,我總是隨叫隨到。因此,我們的關係也無形中拉近了許多,而更像一家人。
「阿叔,我看你就留在家裡工作,不要再出去了。」
「不!男兒志在四方,我想出去闖一闖。」
「那,家裡呢?」
「有妳跟哥在,有什麼好擔心的?」
「媽就只有你跟阿勇兩個兒子,你哥又擔不了大任,我一個嫁入門的女人家能夠做什麼?」
「嘿……大嫂,妳可別這麼說。媽說妳一向果斷而有主見。再說,她可疼妳得緊呢!誰當妳是外人?」
「無論如何,我還是希望你能回來主持這個家。」
「嫂,媽說過,哥身體較弱,要我多辛苦些。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也因為哥身體較差,我寧願把家裡的都留給他。我體強力壯,另外去打拼,餓不到我。果真有一天,我萬一混得不好,回來只要還有個地方睡覺,就夠了。」
嫂的臉上飛過一抹異樣的光彩。
從此,每天大清早五點左右,我就起床,到離家不遠處的水稻田巡視田間水位,大概在七點鐘左右回來吃完早餐。稍做休息,八點半到九點鐘再到田間工作,十二點左右回家吃午餐並休息,兩點左右。
由於香蕉園、水稻田、菜園、苗圃等散佈在家的周圍,隨時有粗重及較輕鬆的工作要做。我是家裡的超級動力源,每有較吃重的工作,都由我接下來,媽跟哥會去做較輕鬆的工作。而除非另有他事,否則嫂會留在我身旁準備幫忙。慢慢的,我們之間如姐弟般,不再有隔閡,也幾乎無所不談。
「阿叔,我看你在家裡多待一段時間,媽最近身子不是太好,年紀又大了些,讓她多休息。阿勇自春節以來,動不動就感冒,不宜多吹風。田間除草就要開始了,你一走,我一個人怕忙不過來。」
「嗯,好吧。不過,不要再叫我阿叔,我不習慣。叫我阿雄就好了。阿叔留著以後讓姪兒們叫。」
「你沒正經。」漂亮的臉上飛過一抹紅霞,好迷人。
「譚家要有後,恐怕得靠你了。」垂著頭,聲音越來越低。
「怎,怎麼?」
「沒、沒什麼,不提這些。阿,阿雄,我幫你介紹一個對象好不好?」忙著轉移話題。
「誰?妳可不能讓我的福氣比哥差喔。」
「你,又來了。是我們鄰村的,叫良慧,我們一起長大的,蠻好的一個女孩子ㄡ。」
「我看,等一陣子再說吧。我現在還沒找到固定的工作。再說,要挑對象,我心中已有標準,差一點的,免談!」
「是喔?標準很高囉?」
「那……當然!不過,我哥已經娶到了一個。」
「你老是不正經,小心媽知道了,罵你。」臉更紅了,嘴邊的笑意濃得化不開。
***************
從此,我們在工作時,不知不覺的就會湊在一起,且兩人之間更有默契,也更無所不談。
一天正午時,農會的貨車送了配銷的肥料過來。太陽正大,他們又趕著卸貨,因此,一包三十公斤的肥料,我一次扛了三包,飛也似的搬到屋內,大嫂等在那裡,賣力地幫我把肥料從肩上卸下來,以免摔破了紙袋。扛了近二十趟,腳都快軟了。最後一趟,我們的力氣大概都用盡,加上一個不小心,兩個人連肥料摔在一起。她正面向上,被我給壓得死死的。拉她起來時,她全身無力,從兩頰紅到了耳跟,眼光異樣的看著我。我則心旌搖晃,幾乎無法自持。
由於香蕉園離家最遠,要施撒的肥料也較多,為了工作方便,又不讓肥料被黴雨或突如其來的西北雨淋濕,我們在園裡深處搭了一間臨時用的工寮,底部墊高,把要用的肥料搬到那裡放好備用。自然的,那個工寮變成了我們下田時的另一個休息站。且對內而言,它離我們住家較偏遠;對外而言,它又異常隱密,因此更成為我們的一個重要的補給及儲藏站。工作間,我跟嫂會不約而同地到那裡休息或用餐。
為了不影響日常田事,嫂總會要我在晚上送她回去探望一下父母,當夜趕回來。鄉間的路上,路面顛簸,車子不多,晚上更是一片漆黑。載她時,怕跌下來,她都跨坐,緊緊的抱住我的腰。自然的,她那飽滿而富彈性的乳房就緊貼在背上。不知不覺的總會令我遐思。尤其當車子經過顛簸路段時,那種持續的「撞擊」,簡直叫我瘋狂。
而經過上次搬肥料的事情以後,兩人雖然嘴上不提,在一起時難免有一點靦腆,卻又心裡甜甜的。有時候,想起來會讓我血脈賁張,難以自制。
就在一天午後三點多鐘,當我們正工作得起勁時,突然烏雲密佈,閃電不斷,雷聲頻傳。旋即間,天昏地暗,狂風大作,大雨傾盆,閃雷齊發,宛如萬馬奔騰,煞是嚇人!
看著苗頭不對,我放下手邊的農具,拼命往香蕉園裡的工寮衝。等到抵達工寮時,裡面空無一人,跑出園外一看,大嫂正沒命地往這裡奔來,尚距三十幾米,背後的閃電令人怵目心驚!
毫不猶豫地,我往前衝過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緊抱在懷中,跑回工寮裡。
放下她時,我們已經全身濕透,且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比較簡單,因為習慣了在大太陽下活動,工作時,我只穿一件無袖背心及短褲頭,濕了也不怎樣。
但大嫂則像時下農婦般,戴著斗笠,布巾掩臉,上身穿著短袖的棉質上衣,手臂穿著透氣的臂套。下身內穿家常裙子,外套寬鬆長褲。
此時,除了頭髮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濕外,其它全身上下無不已濕透。為了怕她感冒,我沒有多想,一邊喘著氣,一邊趕快脫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長褲。此時,她也只顧喘著氣,默默地注視著我,溫馴地配合著我的動作。
等到我回神過來,才發現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幾無一物!這時的尷尬,真是。
望著雪白圓潤的胴體,腦中一片空白,理智蕩然,只記得緊緊地抱著她,躺到一包包堆疊整齊的肥料堆上。
當嘴唇印上她嘴唇時,只有一點形式上的抗拒,隨即任由我動作。手忙腳亂地卸下她的胸罩,內褲。
當我那已經怒不可遏的弟弟兵臨城門時,她才驚覺到。
「阿雄,你,不………」推拒著不讓我進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
「啊………」一聲低吟。
我很順利地進入了她那已開始淫液外流的裡面。溫暖而緊繃的腔壁,增加了我的興奮程度。
我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她閉著眼,輕蹙雙眉,全身發燙,任由我攻略。
兩個手掌各按著一個圓滾而富彈性的乳房,我的活塞動作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
終於,怒馬不再奔騰,一切動作停了下來。
我心中仍充滿了對她的慾和愛,下部依然堅硬地杵在裡面,我緊緊地抱住她,那種年輕女性肌膚特有的柔細滑潤感,抱起來令人沈醉。
只聽到兩顆強有力的心臟的跳躍噗噗聲。
突然,「啪!」,我的臉頰結實地挨了一巴掌!
來不及讓她有第二次的動作,我又鼓動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來。
這一次,我更興奮。她也放棄了矜持,兩手緊緊地反抱住我,兩腿向上高抬,緊夾著我的腰,讓我能更深的插入。
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內壁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有力的擠壓、吸吮著我,她不時的聳起臀部,配合我的抽插,我興奮的更加賣力地馳騁著。
終於,我腰眼一陣酸麻,一股溫熱流再度噴射入她的裡面。
她推開我,坐了起來,低著頭。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邊。
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噙著眼淚,瞪著我。
「阿雄,我是你嫂,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嫂……我……」
「你走開,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說。
像犯了錯,等著被處罰的小學生般,我低著頭,靜靜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經停多久,太陽早已露出了臉來。
晚餐時,我坐在桌前,木著臉,一點胃口也沒有。
嫂子則剛洗完澡,邊梳著剛洗過的頭髮,像平時一樣,啥事也沒發生過似的。
「阿雄啊,你怎麼回事?看你,不舒服?」媽以關懷的眼神看著我。
「媽,他大概被雨給淋到了,我剛才也是一身濕透。」她面向著媽說。
「阿雄,吃了飯趕快去洗個熱水澡,免得著涼了。」嫂邊說邊以一種安慰的表情看著我。給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時,好像有默契般,我們都刻意地離著對方遠遠的。
中午時,我獨自留在工寮裡,沒有回去吃飯。一會兒,卻見嫂子提著內裝飯菜的籃子朝著這裡走來。
她進來以後,默默的把飯菜分開,擺好。
「媽叫我拿到這裡吃,家裡熱。她要你別累壞了。」表情看得出是在故作鎮定。
「嫂……敏……我……」我結結巴巴地。
「什麼都別再說了,吃飯。」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飯,坐在一邊發呆。
「阿雄,事情過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責。我也要負一部份責任。你要知道,這是叔嫂相姦,人言可畏。」不知何時,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說。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愛妳……。」
「不可以!而且,你還是叫我嫂子比較好。」
「不!公開的,我叫嫂子,私下裏我要叫妳珠敏。」
「我說,不可以!我們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評,也要考慮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從小就互相關懷著長大的。……妳前幾天說哥怎麼了?」騎虎難下,不得不轉移焦點。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妳說『譚家要有後,恐怕得靠你了』。」
「你為什麼問這個?」
「我關心妳,也關心哥。」理直氣壯地。
她默默地注視著我,臉開始變紅。
「難道哥無能?」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試探著。
她低著頭,搖了搖。顯然的,意志正在退縮。
「要不……?」
「他只管盡興就好,亂捅一把……」她頭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懷孕啊。」
「他都一分鐘不到……不管有沒有進來……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雖有性衝動,卻不懂怎麼做。這一年多來,她雖有丈夫,卻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內心一陣不平,一陣捨不得她的衝動……。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來……」她氣極敗壞地說。
「嫂,妳聽我說。讓我來代哥。我們是親兄弟,他也不能無後。」
「不行,要是被人撞見了,我們都無法容身。」她惶恐地說。
「我們在外面,不在家裡。」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聲說。一手在她胸前,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
漸漸地,她又開始耳根發紅,呼吸急促了起來。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溫柔的伸入胸罩內。感覺得到,乳頭已經堅挺了起來。
「阿雄,求你千萬不要。我們會越陷越深的!」她輕喘著,嬌弱地說著。
此時,色慾薰心的我怎麼還聽得進去!一手拉下她的長褲及內褲。內心仍在天人交戰中的她,在我的強行操引下,半推半拒的配合著我的動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裡面,她才放棄了的象徵性的微弱掙紮。
她溫暖而緊縮的膣腔,為我帶來無比的舒暢與快感。
漸漸的,她開始配合著我的衝插,進而緊抱著我,聳扭臀部。
激情的活塞運動,帶來「唧唧」聲響,我們更加賣力地衝刺與接納。
終於,火山爆發了--兩個人上身緊抱著,下體緊合著。
好久,好久。當我們分開來,她默默的穿好衣褲,提起飯籃,低著頭,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陽完全下了山,我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進了門,看到晚餐的飯菜尚完整地擺在桌上。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浴室裡傳來哥的歌聲。
我滿臉狐疑地看著媽。
「阿雄,今天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你嫂子說等你回來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這會兒她正在裡面幫你哥擦背。」挺著下巴,指了指關著門的浴室。
「嘿!你們兩個別再鬧了。快出來吃飯囉!」接著,對著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剛把碗筷擺好,哥和嫂已經陸續從浴室裡出來。
「媽,我告訴妳,我們要生寶寶了。阿敏說要生一個,嘻!」哥喜孜孜地對媽說著。
「阿勇,你再不正經,看我打你嘴巴。」嫂有點不好意思地罵著哥,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媽則一臉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頭對哥說:「看你,像小孩子一樣。阿雄都要笑你。」
「不會的,弟才不會呢!」轉過臉來,對著我傻笑著。
我則一臉尷尬地,對著他們說:「還不吃飯?我都餓壞了。」
***************
此後,足足一個多禮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邊就是媽的身旁。我連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都沒有。
為了消除內心的歉疚與孤獨,我對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則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對著我也像個沒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裡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舖上一層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舖上一張草蓆,好在午後睡上一個舒服的午覺。
沒事時,我會獨自留在工寮那兒,想著嫂子,回味著她那迷人的胴體。順便將未用完的各類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個百無聊籟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騎著鐵馬(腳踏車)到村裡買了些東西。回來時,只看到媽靠在沙發上打瞌睡,房間裡傳來哥的鼾聲。為了不吵醒他們,我放輕腳步,往香蕉園裡的工寮走去。
進了工寮,赫然發現嫂坐在那兒!此刻,她穿了件中開短上衣,下著白色寬短裙。
看到我,她有點靦腆地站了起來。我則內心砰然一響。
迫不及待的,我衝過去,一把抱住她,二話不說,猛親著她的香頸。一手從上衣下襬伸入胸部,裡面竟沒穿胸罩!我貪婪地把玩著她那豐潤而聳立的乳房。她則閉著眼輕輕顫抖著、靠著我,任我玩弄。
抱著她輕放到草蓆上,掀開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現眼前,她連褲子都沒穿!高凸的陰阜隱藏在一叢烏亮的陰毛中。
我一邊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輕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滿整個手掌。
不再猶豫,脫掉短褲,扶著業已暴怒的陽具,中宮直入!
「啪!啪!啪」陰囊拍打著她的會陰,聲聲可聞。
「哼!哼!哼」她喉頭的哼哈聲配合著身體節奏性的顫動,長髮也跟著晃。
我則沒命地肏著,宛似要盡洩多日來的積鬱。
儘管是閉著眼,偏著頭,她主動地用雙腿箍著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還不時上下左右聳動,配合我的抽送。
怒馬在狂飆,熱血在沸騰
腦中一片空白,我用力的肏……盡情的肏……。
盡情享受那不可言喻、再以形容的肏少婦嫩屄的美感,盡情發洩我對她的愛與心中的淫慾。
宛如上次般,感覺到她內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溫潤的溼液自內湧出,澆灌在龜頭上,氾濫在膣道裏,龜頭正被強有力的膣肉有節奏性的吸啜著。
我知道,她已是到達高潮。可是,我仍然慾念高漲,我本能的固鎖著精門,更賣力地肏,次次盡根,下下到底!
再瘋狂的肏插了五、六百下,終於,我的龜頭一陣不可抗拒的酸癢,精液如火山爆發一般,怒噴而出,一股腦兒射在她裡面!
低頭看她,已經兩眼翻白,氣喘連連。
陽具沒有軟下,愛慾仍然高張,翹硬的插在她裡面,我緊抱著她,大口的喘著氣。
等到我們回過氣來,只見她妙目流轉,嬌嗔道:「你,那麼--,要殺人?」
我則一言不發,撐起上身,又是一陣猛肏!
「唉……呦!救……命人……喔!……」低呼著。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經完全軟癱了。抽出陽具,她下面狼藉一片。
取了衛生紙,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會陰部。
…………
我們面對面坐著,看著對方。
「你生我氣嗎?」溫柔的眼眸注視著我說。
我搖搖頭:「這幾天,我好想妳!」
「我也是……」
「那,為什麼總是要躲著我?」我焦慮的望著她。
「……」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視著我,那種表情讓我心折。
「這些天裡,我耐心地引導阿勇,讓他不要那麼猴急,也讓他射到我裡面。我真的想懷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話。畢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頭,幽幽的說。
「他做到了嗎?」
「最近這兩次總算可以了。」一臉無奈的表情。
「萬一不成呢?」
「至少,還可以懷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應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懂。」我堅決的說。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腳步有點蹣跚,才驚覺到剛才太魯莽,可能把她給肏壞了。
晚餐時,看她不時輕蹙眉頭,我以詢問的眼神看她時,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後即回房,未下田。我心裡焦急卻只能乾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來。看附近沒人,我迫不及待地靠過去,問她:「妳怎麼了?」
「你,該打!」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怎麼?」我滿頭霧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腫起來了!」
「啊……對不起嘛……下次一定輕些……」我愕愣的,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她不再理我,掉頭往在遠處的媽走去。
….
又過了三天,午後休息時間,她穿著她的家常服--中開短上衣,下著寬短裙,提了一小鍋冰鎮仙草到工寮裡來,媽跟在後面。
「媽,太陽那麼大,妳在家裡休息。」
「呵,媽才擔心你累壞了哩!哪,這些冰鎮仙草是她從你哥的『虎口』給攔了下來的。」嫂俏皮的說。
「聽她!」媽開心地笑著。
「唉,討了珠敏這房乖巧的媳婦,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愛憐地兜著嫂的肩膀。
「媽……妳又。」嫂竟嬌羞得臉都紅了。
我們在那兒閒聊了好一陣子。漸漸的,媽開始打哈欠。
「媽,現在我先陪妳回去休息,晚上有話跟妳說。」珠敏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們聊。阿雄,該休息就休息,別累壞了。還有,等一下太陽小一點時,送你嫂子回去一下,東西我已放在你機車上。」
「好的,媽。妳小心走。」
媽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們兩人,默默的對望著。
「妳,好些了吧?」關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經!」循著我的視線,紅著臉,罵道。
我一把拉了她過來,靠坐在身邊。一手輕輕地來回把玩著她的耳垂、耳根及頸部,柔柔滑滑的,感覺真好。
「你把我給嚇壞了。」
「對不起,那天我實在太興奮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這樣?」
「我看一下。」涎著臉,就要動手。
「別---」她夾緊雙腿,一手護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開。
「啊……」
我順勢把她輕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轉成正面,面對面地趴在她上面,壓得她死死的。
她溫馴地讓我壓著,款款的注視著我。
「噢……不---。」
我用鬍渣廝摩著她粉嫩的腮頰,她那成熟少婦的體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兩顆砰砰作響的心,聲聲可聞。
將身體傾向一邊,掀開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內褲,那白晰豐肥、宛若大白饅似的外陰,粉紅色的兩瓣大陰唇緊夾著當中的一線殷紅肉縫……整個呈現眼前。
「啅……」翻過身來,張大口將大半個陰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著。
「ㄡ!髒嗚……。」
***************
分開她的雙腿,我慢慢地、挺起早已怒漲的陽具,溫柔的插入她的小肉隙。她的裡面很潮溼。我以膝蓋為支點,上身趴在她上面,兩手各抓著一隻白嫩飽滿的乳房,下部緩緩的推……推……推……
難掩那股羞澀,每當我深深的頂在她裡面,旋轉臀部,磨頂她的花心軟肉時,她總是弱不勝情似的,小嘴微張,發出輕微的「呃……噢……」聲,閉著眼睛,甚至把頭別向一邊。整個白晰的臉龐變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際。
「這樣好嗎?」
「嗯。」她微微點點頭。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點了點頭。
加重了一點力度。就這樣,慢慢加重……再加重……再加快……。
後來,不再多問,我一勁地加速衝刺。
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龜頭再度傳來她陣陣高潮的訊息。
停下了衝刺的動作,我的還撐在她的裡面,扳正她的頭,憐惜地撥開那被晃亂了的秀髮。
「雄,你讓我都酥了!」她微睜星眸,嘴角泛起絲絲笑意,嬌乏無力地說。
「希望這次沒弄壞了妳!」我溫柔的說。
「你,為什麼老是那麼壞?」
「呵!有個美女偏就愛那麼壞的。」
一誇她,她就臉紅到耳根。
「阿雄,你認真的考慮一下,我介紹良慧跟你認識,好嗎?」
「你為什麼那麼熱衷?」
「我怕!」
「妳怕什麼?」
「我怕我們這……」
我一隻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慮,但現在不談這個,好嗎?」
「唉!你、你真是我的冤家。」
「妳以後不會再故意躲著我吧?」
「哪會?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到這裡來,那知卻被你弄得痛了好幾天。」聲音軟軟、甜甜的,聽起來真舒服。
「現在沒事了吧?」
說著,我又開始了抽動。
「唉呦!你別又……」
「不會啦,妳讓我趕快射掉吧!」說著,我又奔騰了起來。
當一切結束,已是午後兩點多鐘。
從此,每隔三兩天,我們就會找個時間在香蕉園裡面幽會,猛操一番。每次都是她來找我,由我採取主動,她默默的配合。
一離開那兒,大家謹守叔嫂分際。由於遠離村人活動範圍,田間又無閒雜人等,因此,我們的關係維持得非常隱密。
三個月以後,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訴我,她的月經已經一個多月沒來。聽了以後,我暗暗高興,無論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譚。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來越明顯。媽知道以後,高興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個得獎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說他要當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時候,我難免調侃他。
「你們不知道,我多愛小孩。」哥喜不自勝地。
「以後孩子不聽話,連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時也會加入我們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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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不再讓嫂下田,也一再告誡哥不可去「騷擾」嫂子,以免影響到腹中的胎兒。
嫂卻以產婦也需要適當的運動為由,堅持到田間巡視,並做些較不需要體力的輕鬆工作。
媽只好一再叮嚀我,別讓嫂累壞了。我當然滿口答應。
因此,嫂就名正言順的,三不五時到工寮裡來「休息」。而且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當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
媽及哥也一向認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香蕉園那邊,且會照顧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修補」產品。
此時,我們對相互的肉體,深深地迷戀著。我已沈迷於色慾的漩渦中。
而嫂卻也因新嚐性交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再說,由於懷孕,她的陰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
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隊紮實操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並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
託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區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媽跟哥都很高興,唯獨嫂持反對意見。
她說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
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我也樂得接受。坦白講,現下兩人正「戀姦情熱」,要分離,我還捨不下哩。
私下裡,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劃家裡的產業,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周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鄉農會,打聽未來的農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
當時,香蕉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香蕉園的面積。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性高的作物。
家裡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經由嫂子的規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質旱地,種蘆筍。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這些都是後話。
卻說,1966年十月,礙於嫂的堅持,我終於答應在嫂子娘家,與呂良慧見面,。
雖然她長得不比嫂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沒有什麼感覺。
因為此刻,我對嫂的迷戀已深。儘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
無可奈何,嫂只好隨我。但因嫂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請已經在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當職員的呂良慧,乾脆辭去工作,到家裡來幫忙。嫂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臥室。
令我納悶的是,當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員的工作。而良慧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嫂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女農」。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到田裡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
而一回到家裡,她總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
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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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週末的晚上,嫂要我載她回家。她家是一個有三進戶龍的紅磚大厝,這一點又讓我對她感到好奇。
車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幾個有點流里流氣的傢夥,正向她家的方向張望著。感覺得到良慧有點緊張,我還是不以為意。
等到車子在她家門口的路燈下停下來,即有三四個阿飛型的年輕人圍過來。此時,良慧更顯慌張。
我看苗頭不對,迅速停好車子,趕快把良慧拉到身後。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想怎麼樣?」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並脫下薄外套,丟在機車手把上,準備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們老大算什麼?」
「算-這-個!」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
「媽的!」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衝過來。
打架我並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說,我在海軍陸戰隊並沒有白混。
在良慧的疊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趴在地上。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衝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
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
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傢夥捅了一刀!
無暇兼顧手上傷勢,以軍中學來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順勢握著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帶,左手在他手臂關節處,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聽到「喀」一聲悶響,緊接著「啊……!」的一聲慘叫。肯定,他打兩個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喲……!」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實的一腳!
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三分鐘裏就結束了。
回轉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
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紮。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夥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
「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噙著眼淚,不捨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注四周。
「噓………………」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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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妳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她說……她不方便。」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
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裏,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
當嫂進入工寮後,我發現良慧站在遠處,似乎在把風。
她愛憐地摸著我的臉,查看我的傷口。
我則貪婪地撫摸、把玩著她的雙乳。
「你現在還這樣不正經!」她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罵我。
「嫂,良慧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她很喜歡你,幾近於崇拜。」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臉不解。
「尤其在你幫她解圍以後。」嫂繼續說。
「我跟她說,我是無緣嫁給你,所以畸戀。她有機會,更該把握。」
「妳不怕?」我開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怎麼做?」
「娶-她。」她堅決地說。
「我,娶她,她就?」
「我……們……三……個。」
天!真是天方夜譚。
「聽我說,我對她沒有感覺。」我急辯著。
「不,那是因為你太關注我。試著去接觸她,她值得你愛。」真切的看著我。
「妳,為什麼?」
「以後再告訴你。相信我,雄……」
「嘿!那妳要……」我動手掀她的裙子。
「你,這不正經的無賴。」她叉開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裏。
一會兒以後,她才拉開我業已沾滿淫液的魔掌。
…
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懷。並開始跟她攀談。
「那幾個傢夥是誰?」我關心的問。
「那個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妳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隻瘋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為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敏姐要我離開那裡。本來我要到別處找工作,剛好敏姐要我來幫忙,我就來了。」
「妳跟嫂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是呂家養女。我們是從小一道長大的。她大我一歲。小時候都是她照顧我,保護我。」
「妳原姓許?」我若有所悟。
「你怎麼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親姐姐。小時候,我們家窮困,我被送養。」低著頭說。
愛屋及烏之情由然而生。
「妳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個好婆家。卻不幸,嫁了個那樣的丈夫。」講起話來蠻有哲理的。
「剛結婚不久,我們一見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著難過。」
「妳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我問。
「哪會?沒有你,她這輩子才可憐咧!」
「妳知道嗎?妳姐要我追妳。」我認真的說。
「你才不會咧!」她有點羞答答的。
「不!我已經決定追妳了。不準跑!」說著,一把抱了過來!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說過,你不正經。」溫柔地靠著我。
此刻,我對她的感覺是關懷多於情愛。看她那種青蘋果般的羞澀樣,實在「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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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尾聲,天氣越來越冷。此時,香蕉園裏的工作已大致結束,那個臨時搭的工寮,功能已盡,把它給拆了。坦白講,它留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在那兒搭蓋了一幢五個房間的竹屋,以農舍的名義,申請了電力,也打了口井--當時,我們那兒還沒有自來水。
我自個兒搬到新房住。嫂堅持,再刮大風下大雨,也非回來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來也想跟著過來,我因擔心媽及嫂身邊沒人,尤其嫂的肚子越來越大,怕面臨生產卻沒人關照,我要她留下來。因此,她沒事就往我那兒跑。
媽一切看在眼裏,再加上嫂三不五時敲邊鼓,她也就自有盤算。再說,良慧在這裡的種種表現也讓媽贊不絕口。她老是說良慧跟嫂好像是一個模樣兒出來的,各方面都像極了。對良慧也是關愛有加。我則保持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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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總是會來,媽終於託村長伯到良慧家提親。
村長伯卻要媽先有被拒的心理準備,因為呂先生的脾氣「很難剃頭」。他一年來陸續被託到呂家提親,一一被拒。
媽回答的更絕:「怎會?一定是你信心不夠堅定,人家我們珠敏也還不是提了幾次才成的。」
隔了兩天,村長伯興沖沖的跑來,向媽說大概成了,但要我親自到呂家一趟。
在約定到呂家的前兩天,嫂挺了個大肚子,一大早親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呂家人才開了自用車送她回來。
嫂還沒回來以前,我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媽以為我太患得患失,不斷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來,我鬆了一口氣。
她先跟媽作了一些報告,然後煞有介事地說,要我到另一個房間跟我單獨談。此時,媽把盡在一邊湊熱鬧的哥給帶開。
「妳,不累嗎?」我焦慮的問。
「為你,為阿慧,也為我們,再累也值得。」她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阿慧她家人怎麼說?」
「本來有些誤會,我已經澄清了。」
「那來什麼誤會?」我倒不那麼在乎。
「呂家人以為阿慧已經在這裡跟你同居了,他們很不諒解這一點。」
「見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著說。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們打架的前一個禮拜左右,碰上幾個鬼鬼祟祟的傢夥在附近窺伺,他過去質問,一言不合,卻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頓。呂家很不甘心,卻又找不到人,只好報案了事。那天他們又去了,鬼使神差,卻被你給打了一頓,警察一偵訊,原來兩次都是那個被你打斷手的傢夥帶頭和唆使的。現在呂家已經出面處理這件事了。」嫂很興奮的描述著。
「這跟提親有什麼關係?」
「呂伯父很欣賞,他想見見你。呂家人也都想跟你這個未來的姑爺親近親近哩!阿雄,恭喜了。」不忘調侃一番。
「我該怎麼做?」
「過去就好了,還擔心什麼?」
「嫂,良慧不是抱養的嗎?」
「阿慧都跟你說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講了,至少她提過這件事。」
「呂奶奶是我姑婆。呂家一向人丁旺,到呂爹他們這一代也盡生男不生女,偏呂奶奶喜歡女孩,剛好我們家一口氣連生兩胎女兒,所以呂奶奶就把阿慧抱過去給呂伯父當女兒,反正我們家也養不起太多小孩。別搞錯了,阿慧可是呂家捧在手裏的寶貝咧!」
「怪不得---,那他們又怎麼肯讓良慧到這裡來?」謎團慢慢解開。
「呂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來的。我是她姐。再說,呂伯父和呂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邊。」
「我不懂,就憑妳是她姐姐,她就聽妳的?」
「當然不是。我們從小時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時候因為家裡生活較窮困,為了三餐,爸媽到處為人幫傭,已經人仰馬翻,根本沒有時間關照我們。姑婆很喜歡我們姐妹,有意抱養妹妹,爸不答應。我只大她一歲,都是我這個小姐姐在照顧她,所以她習慣了什麼都聽我的。我們本來還有一個弟弟,小我五歲。到良慧十歲左右,媽一場大病,差點走掉。等到病好了,家裡已經羅掘具窮。此時,姑婆慨伸援手,幫我們家渡過了一個大難關,我們全家非常感激。隔年,爸主動向姑婆提出,讓良慧過去,呂家高興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對。到呂家以後,很得所有家人歡心。但她還是時常偷偷回來看我們,我們倆更是無所不談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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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到呂家見呂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
呂先生是一位帶有些許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個兄弟,他排行老二。到良慧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來就有八個。論年齡,良慧排行第七。也就是說她下面還有兩個弟弟。良慧雖是抱養的,在家裏卻一向是共同呵護的對象。
準丈人考女婿--他問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將來的打算等等。
「勝雄啊,你願不願意到我家經營的事業裏工作?」他問道。
「呂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裏跟哥嫂共同奮鬥,沒有另謀發展的打算。」
「如果阿慧嫁給你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資金來發展你的事業?」他的問題讓我意外,也讓我感到一絲的不快。
「呂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錢。若良慧肯嫁給我,就得要有跟我們同奮鬥、共甘苦的打算。錢,我們會自己賺。」我堅決的回答。
「嗯,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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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良慧的親事就這樣定了。
訂婚那天,呂家把嫂的父母也請了去。我一口氣各多了兩個丈人跟丈母娘。
我們在1967年元旦後不久結婚。婚後,我婉謝丈人的工作及職務安排,而選擇回家務農。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涼了,冬天可一點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曠的稻田、菜園或香蕉樹,風刮起來蠻冷的。
所以新房還是在我原來的房間。再說,嫂預產期在即,我們更不能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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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春節後,嫂產下一個小壯丁。家裏高興得不得了,嫂幫他取名明宗。
初當爸爸的哥高興得直嚷還要再生一個。每天搶著要餵他牛奶,就是不幫忙換尿片。
「嗨,我們明宗多強壯!長大後,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媽更笑得像彌勒佛似的。
他會的,我「掛」保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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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跟良慧訂婚後,她更名正言順地溺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難免廝廝磨磨的,不過,我就是上不了本壘。
一直到結了婚那天晚上,當我要上床,她拉緊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過去,她就趕快避開,緊張兮兮的。弄得我滿頭霧水。一個晚上就這樣過了!
第二天,我故做無事。到了晚上,實在忍無可忍,我一把拉了她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裏。她全身繃得緊緊的。我一邊親吻她耳根及頸部,慢慢磨,慢慢蹭。總算她的呼吸放緩,肌肉也放輕鬆了。接著,春潮慢慢浮現。
等到我的要放進去,她的情緒又開始緊張,兩隻手臂頂著我,不讓。
一直到初次「試車」完畢,把已經慣於馳騁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細問,才知道嫂將上次的故事告訴她,以致於她對這檔事兒嚇得要命!
「妳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訴妳?」
她點了點頭。
「她還跟妳說什麼?」我試探著。
「她說你們的關係不能見容於社會,但你令她迷戀。嫁了那種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離開這個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則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選擇。那天晚上,離開你房間後,她抱著我哭得好傷心。她對你的受傷感到焦慮和不捨。阿雄,你可不能辜負她喔!」
心裏感到非常沈重和對嫂的虧欠。
「妳肯容納我們嗎?妳現在可是我的妻子。」
「對姐,我毫無保留,但其他人,絕對不許。」看著我,毅然的回答。
「妳對她,什麼都肯讓?」
「不是讓,是分享,我們從小就這樣。一直到十幾歲,我過到呂家後,才知道原來我們家有多貧困。剛開始,每天半夜醒來,我都會難過得偷偷地哭。也為爸媽、姐及弟弟不捨。」
「妳弟弟?」
「我說的是許家這邊。」
「到過許家很多次了,怎麼從未見過?」
「他在國小畢業那年夏天,到溪裡遊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裏好難過!
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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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坐完月子後,天氣漸轉熱,我和良慧把房間移到涼爽竹屋。
哥因有戀床的習慣,嫂寧願留下來。
而媽為了照顧明宗,也跟著留了下來。我們把良慧原來的臥室改成嬰兒室。
嫂堅持把我們的新房保留下來,以便冬天時搬回來住。
由於大夥兒的精心策劃及努力經營,農事異常忙碌,家裏的經濟狀況也持續改善。對這個家,我們無不盡力的付出。
為了有一個休息的時間,媽要我們固定在禮拜日不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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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搬到竹屋的那個禮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圍給重新打掃乾淨。午後,我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我光著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內褲,良慧更是僅穿了件短袖運動背心及寬短裙,裡面啥也沒有。我們躺在榻榻米上,相互撫慰著。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滿臉通紅,呼吸加速。由於懶得再「趴」起來,我們改由「側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腳抬起,跨置在男腰上。男側躺在女右側,插入女裏,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兩腿夾著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運動。右手把玩著她那豐滿的胸脯,三兩下即肏得她星眸半閉,哼聲連連,會陰滋滋作響。
經過一番甜蜜的耕耘,感覺得到她子宮的持續縮收,花蜜洶湧流出……正在如癡如醉之際,突見她雙手掩面,嬌羞地叫道:「姐……妳怎……!」
抬頭一看,只見嫂滿臉通紅的站在門口。
看得我心裏一震!嫂,一直讓我深深迷戀的人!
顧不得良慧,我猛的衝到她面前,抱住來不及反應的她,把她壓在床上。
「雄、你。」手忙腳亂地抗拒著。
「嫂,妳想死我了。」邊說著,邊脫下她的衣裙。
當我完全進入了她裏面,她才放棄掙紮。
像上次般,我整個人趴在她上面,開始抽插。剛生產過的陰道,有點鬆,插起來也比較順暢。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輕逐漸加大。
兩手扶著她微胖的臉頰,愛憐地逐一審視著。
她則嬌羞地微閉雙眼,靜靜的體會著產後第一次的衝刺。
轉過頭,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墊著下巴,目不轉睛地欣賞著我們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漸漸的,嫂的呼吸加快、臉上潮紅加深一直到耳際、嘴微張陣陣的喘息夾雜著輕哼聲是時候了。
我使勁地衝刺--。終於,龜頭接收到她子宮傳來的陣陣痙攣我也一噴而出。
一睜開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這樣--」
「不…正…經!」良慧在一邊接著。
「慧,妳---」臉又紅了過來。
趴在她身上,我也還在她裡面,我用兩手撐著上身--
「妳怎麼突然跑過來?」我低頭望著她。
「下午無聊,哄著阿勇睡著後,我把明宗交給媽,說要過來看看良慧,就來了。」
「妳到多久了?」良慧問。
「嗯……,不久,進來剛好看到他掀開妳裙子。」她促狹地說。
「哼!妳、」良慧抓了個小枕頭朝她丟了過來。
嫂下意識的想躲,卻因被我壓著,動不了。
她一動,我又開始肏她。
「雄,你還………」
我無動於衷,低著頭越肏越猛。
「阿慧,妳來--」
「小別勝新婚,妳們慢慢談,我外面看著去。」良慧從衣櫥裏拿了條小內褲,穿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時,我才低頭看著嫂,一邊不停的插著。
丟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著我。整個身體隨著我的抽插,規律的晃動著。
終於,又一股腦兒,全射在她的陰道裏。射精的當兒,我整個趴了下來。
她兩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此時,無聲勝有聲。
想到良慧告訴我的話,對她非常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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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稍午後,我們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從此,良慧總會儘量不動聲色地製造我和嫂的獨處機會。
初結婚時,我對良慧的情感大至來自於對珠敏迷戀的投射。相處日久後,我對她日漸欽折。而她對我則如對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們兩人成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對家裏的所有成員--媽、哥乃至於明宗,都在我們的細心呵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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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1980年代,台灣因種植蘆筍製罐外銷,讓很多農家因而致富。蘆筍成為當時所謂的「綠金」,所以大家一窩蜂地盲目搶種。俗話說:「穀賤傷農」,由於一窩蜂地搶種,造成供過於求,以致於價格在極短的時間裡急速下跌。此時,又讓很多筍農大吃悶虧,甚至血本無歸!
嫂對這一盛一衰的循環,觀察入微。
因此,當蘆筍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筍農正盲目跟進時,我們以有限的土地種植其他可穩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蘆筍。
當新增的筍園開始產出時,由於逐漸供過於求,價格日跌。直到幾近於「崩盤」時,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筍農,會當機立斷,收掉筍園,改種其它作物,以減少損失。
而就會有一些後知後覺的人們,他們永遠跟著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時,他們的筍苗才在開始成長,犛田、整地、施肥、下種一連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著正生機盎然的筍苗,要再翻掉,實在心有不甘。不翻掉,連個回收的機會也沒有,真叫他們不知如何才好!
此時,我們才出手,挑一些條件較好的新生筍園,以當時合理的價格,以兩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來--此時,地上作物幾乎已經賤到不計價。經過三、四個月的肥培,當蘆筍開始收成時,正值大部份新筍園被翻掉改種,而舊筍園植株老化,產量下降,筍價開始翻昇。
我們的收益大幅增加。財富也持續累積。
第二年初,良慧為我們添了第一個兒子,明欽。
第三年初,嫂又為哥添了一個女兒,穎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個兒子,明傑。
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個女兒,穎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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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過逝。
隔了兩年,媽也過逝。她從未發現我跟嫂之間的戀情,只知道我們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當然,這得靠良慧的大力維護。
我們想把許家兩位老人家接過來一起住,當時媽也欣然同意。但他們倆很習慣鄉間的生活,不肯離開。不得已,幫他們買了棟平房,好好安頓他們。
我們的孩子們從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長大成人。
他(她)們現在都已成家立業,除了明欽和穎娟外,其他都已在國外定居。
我,珠敏及良慧在五年前搬到台中定居。常抽空回老家探望兩對的丈人及丈母娘,也不時到醫院、公園或需要幫忙的地方當義工。
我還是習慣在我們三人獨處時,叫嫂珠敏,以外全以嫂稱呼。無聊時,我們時常回憶起年輕時的種種,且往往笑鬧成一團。
每逢清明節,我們會去為爸、媽(他們已遷葬在一起)及哥掃墓。
孩子們偶爾會帶著孫子們回來探望我們。這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刻。
我現在什麼都不缺。上帝待我不薄。我已別無所求,只等待最終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