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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田偷耕

日期:2020-02-05 作者:佚名

我叫譚勝雄,家裡有母親,一個體弱多病且中輕度智障的哥哥譚勝勇,一位美麗、聰慧又溫柔的嫂嫂,許珠敏。1970年代,我們住在高雄縣的一個鄉下,父親過逝後,留給我們兩筆總共約兩甲八分地的水田及香蕉園和一間獨立蓋在田園間,佔地一分多的四房兩廳的瓦房。這在當時,算是一個小有餘裕的中等家庭了。話說,1966年(民國五十五年,當時我廿四歲)四月,我剛從當滿三年兵的海軍陸戰隊退伍下來,準備到正在蓬勃發展的高雄加工出口區找一個固定的工作。為了代步,我買了一部當時極為流行的80CC機車。待業期間在家裡,我盡力接下大部份的田間工作,讓身體一向羸弱的哥哥及已經很辛苦的母親與大嫂能多休息。哥小時候因感冒發燒過度致痊癒後,有中輕度的智障,加上體質單薄,一向是村裡同齡小孩子欺侮的對象。我比他小一歲,哥倆從小就感情很好。由於我體格一向強壯,都是由我照顧哥哥。平時不喜歡唸書,打起架來彪悍又俐落,卻從不主動惹事生非,但只要誰欺負哥讓我知道,一頓拳打腳踢狠K回來是起碼的回應。逐漸的,村內人都知道有我們兄弟這一號人物,而且少惹為妙。從此,才省掉一些無謂的麻煩。嫂是鄰村人,比我小一歲。小時候因家境不好,所以初中畢業後就留在家裡幫忙家事而未繼續升學。是媽打聽到她是個好女孩,托人上門提了好幾次親才給娶了回來。嫁入我家才一年多。媽對她就像親生的女兒一般,疼得不得了。而大嫂長得很漂亮,個性又溫柔,田間的工作幾乎一肩挑,從無怨言。對家裡的成員非常柔順。多了這個嫂子,家裡的氣氛活潑了許多。剛退伍回來,由於跟嫂子還不太熟,難免生份。但由於責任感,加上有意表現,我幾乎接下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因此媽及哥、嫂都高興得不得了!不定時的,媽會送些自家收成的作物到嫂子家。我回來以後,自然而然地接下了這個工作。有時也會載著嫂子回去。而無論白天黑夜,我總是隨叫隨到。因此,我們的關係也無形中拉近了許多,而更像一家人。「阿叔,我看你就留在家裡工作,不要再出去了。」「不!男兒志在四方,我想出去闖一闖。」「那,家裡呢?」「有你跟哥在,有什麼好擔心的?」「媽就只有你跟阿勇兩個兒子,你哥又擔不了大任,我一個嫁入門的女人家能夠做什麼?」「嘿∼大嫂,你可別這麼說。媽說你一向果斷而有主見。再說,她可疼你得緊呢!誰當你是外人?」「無論如何,我還是希望你能回來主持這個家。」「嫂,媽說過,哥身體較弱,要我多辛苦些。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也因為哥身體較差,我寧願把家裡的都留給他。我體強力壯,另外去打拼,餓不到我。果真有一天,我萬一混得不好,回來只要還有個地方睡覺,就夠了。」嫂的臉上飛過一抹異樣的光彩。從此,每天大清早五點左右,我就起床,到離家不遠處的水稻田巡視田間水位,大概在七點鐘左右回來吃完早餐。稍做休息,八點半到九點鐘再到田間工作,十二點左右回家吃午餐並休息,兩點左右。由於香蕉園、水稻田、菜園、苗圃等散佈在家的周圍,隨時有粗重及較輕鬆的工作要做。我是家裡的超級動力源,每有較吃重的工作,都由我接下來,媽跟哥會去做較輕鬆的工作。而除非另有他事,否則嫂會留在我身旁準備幫忙。慢慢的,我們之間如姐弟般,不再有隔閡,也幾乎無所不談。「阿叔,我看你在家裡多待一段時間,媽最近身子不是太好,年紀又大了些,讓她多休息。阿勇自春節以來,動不動就感冒,不宜多吹風。田間除草就要開始了,你一走,我一個人怕忙不過來。」「嗯,好吧。不過,不要再叫我阿叔,我不習慣。叫我阿雄就好了。阿叔留著以後讓侄兒們叫。」「你沒正經。」漂亮的臉上飛過一抹紅霞,好迷人。「譚家要有後,恐怕得靠你了。」垂著頭,聲音越來越低。「怎,怎麼?」「沒、沒什麼,不提這些。阿,阿雄,我幫你介紹一個對像好不好?」忙著轉移話題。「誰?你可不能讓我的福氣比哥差喔。」「你,又來了。是我們鄰村的,叫良慧,我們一起長大的,蠻好的一個女孩子ㄡ。」「我看,等一陣子再說吧。我現在還沒找到固定的工作。再說,要挑對象,我心中已有標準,差一點的,免談!」「是喔?標準很高囉?」「那∼當然!不過,我哥已經娶到了一個。」「你老是不正經,小心媽知道了,罵你。」臉更紅了,嘴邊的笑意濃得化不開。從此,我們在工作時,不知不覺的就會湊在一起,且兩人之間更有默契,也更無所不談。一天正午時,農會的貨車送了配銷的肥料過來。太陽正大,他們又趕著卸貨,因此,一包三十公斤的肥料,我一次扛了三包,飛也似的搬到屋內,大嫂等在那裡,賣力地幫我把肥料從肩上卸下來,以免摔破了紙袋。扛了近二十趟,腳都快軟了。最後一趟,我們的力氣大概都用盡,加上一個不小心,兩個人連肥料摔在一起。她正面向上,被我給壓得死死的。拉她起來時,她全身無力,從兩頰紅到了耳跟,眼光異樣的看著我。我則心旌搖晃,幾乎無法自持。由於香蕉園離家最遠,要施撒的肥料也較多,為了工作方便,又不讓肥料被黴雨或突如其來的西北雨淋濕,我們在園裡深處搭了一間臨時用的工寮,底部墊高,把要用的肥料搬到那裡放好備用。自然的,那個工寮變成了我們下田時的另一個休息站。且對內而言,它離我們住家較偏遠;對外而言,它又異常隱密,因此更成為我們的一個重要的補給及儲藏站。工作間,我跟嫂會不約而同地到那裡休息或用餐。為了不影響日常田事,嫂總會要我在晚上送她回去探望一下父母,當夜趕回來。鄉間的路上,路面顛簸,車子不多,晚上更是一片漆黑。載她時,怕跌下來,她都跨坐,緊緊的抱住我的腰。自然的,她那飽滿而富彈性的乳房就緊貼在背上。不知不覺的總會令我遐思。尤其當車子經過顛簸路段時,那種持續的「撞擊」,簡直叫我瘋狂。而經過上次搬肥料的事情以後,兩人雖然嘴上不提,在一起時難免有一點靦腆,卻又心裡甜甜的。有時候,想起來會讓我血脈賁張,難以自制。就在一天午後三點多鐘,當我們正工作得起勁時,突然烏雲密佈,閃電不斷,雷聲頻傳。旋即間,天昏地暗,狂風大作,大雨傾盆,閃雷齊發,宛如萬馬奔騰,煞是嚇人!看著苗頭不對,我放下手邊的農具,拚命往香蕉園裡的工寮沖。等到抵達工寮時,裡面空無一人,跑出園外一看,大嫂正沒命地往這裡奔來,尚距三十幾米,背後的閃電令人怵目心驚!毫不猶豫地,我往前衝過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緊抱在懷中,跑回工寮裡。放下她時,我們已經全身濕透,且幾乎喘不過氣來。我比較簡單,因為習慣了在大太陽下活動,工作時,我只穿一件無袖背心及短褲頭,濕了也不怎樣。但大嫂則像時下農婦般,戴著斗笠,布巾掩臉,上身穿著短袖的棉質上衣,手臂穿著透氣的臂套。下身內穿家常裙子,外套寬鬆長褲。此時,除了頭髮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濕外,其它全身上下無不已濕透。為了怕她感冒,我沒有多想,一邊喘著氣,一邊趕快脫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長褲。此時,她也只顧喘著氣,默默地注視著我,溫馴地配合著我的動作。等到我回神過來,才發現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幾無一物!這時的尷尬,真是。望著雪白圓潤的胴體,腦中一片空白,理智蕩然,只記得緊緊地抱著她,躺到一包包堆疊整齊的肥料堆上。當嘴唇印上她嘴唇時,只有一點形式上的抗拒,隨即任由我動作。手忙腳亂地卸下她的胸罩,內褲。當我那已經怒不可遏的弟弟兵臨城門時,她才驚覺到。「阿雄,你,不---」推拒著不讓我進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啊∼∼∼」一聲低吟。我很順利地進入了她那已開始淫液外流的裡面。溫暖而緊繃的腔壁,增加了我的興奮程度。我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她閉著眼,輕蹙雙眉,全身發燙,任由我攻略。兩個手掌各按著一個圓滾而富彈性的乳房,我的活塞動作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終於,怒馬不再奔騰一切動作停了下來。我依然堅硬地杵在裡面,緊緊地抱住她,那種年輕女性肌膚特有的柔細滑潤感,抱起來令人沈醉。只聽到兩顆強有力的心臟的跳躍噗噗聲。突然,啪!我的臉頰結實地挨了一巴掌!來不及讓她有第二次的動作,我又鼓動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來。這一次,我更興奮。放棄了矜持,她兩手緊緊地反抱住我,兩腿緊夾著我的腰,讓我能更深的插入。感覺到她內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我更加賣力地馳騁著。終於,我腰眼一陣酸麻,一股溫熱流再度噴射入她的裡面。她推開我,坐了起來,低著頭。我默然地坐在她身邊。好一會兒,她才�起頭來,噙著眼淚,瞪著我。「阿雄,我是你嫂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嫂我」「你走開,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說。像犯了錯等著被處罰的小學生般,我低著頭,靜靜地走出棚子。不知道雨已經停多久,太陽早已露出了臉來。晚餐時,我坐在桌前,木著臉,一點胃口也沒有。嫂子則剛洗完澡,邊梳著剛洗過的頭髮,啥事也沒發生似的。「阿雄啊,你怎麼回事?看你,不舒服?」媽以關懷的眼神看著我。「媽,他大概被雨給淋到了,我剛才也是一身濕透。」她面向著媽,說。「阿雄,吃了飯趕快去洗個熱水澡,免得著涼了。」嫂邊說邊以一種安慰的表情看著我。給了我莫大的鼓舞。第二天,工作時,好像有默契般,我們都刻意地離著對方遠遠的。中午時,我獨自留在工寮裡,沒有回去吃飯。一會兒,卻見嫂子提著內裝飯菜的籃子朝著這裡走來。她進來以後,默默的把飯菜分開,擺好。「媽叫我拿到這裡吃,家裡熱。她要你別累壞了。」表情有點故做鎮定。「嫂敏,我」結結巴巴地。「什麼都別再說了,吃飯。」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飯,坐在一邊發呆。「阿雄,事情過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責。我也要負一部份責任。你要知道,這是叔嫂相人言可畏。」不知何時,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說。「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愛。」「不可以!而且,你還是叫我嫂子比較好。」「不!公開的,我叫嫂子,私下我叫珠敏。」「我說,不可以!我們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評,也要考慮到你哥阿勇。」「我跟哥從小就互相關懷著長大的。ㄝ∼你前幾天說哥怎麼了?」騎虎難下,不得不轉移焦點。「不提了。」「不!我想知道為什麼?」「什麼為什麼?」「你說『譚家要有後,恐怕得靠你了』。」「你為什麼問這個?」「我關心你,也關心哥。」理直氣壯地。她默默地注視著我,臉開始變紅。「難道哥無能?」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試探著。她低著頭,搖了搖。顯然的,意志正在退縮。「要不∼?」「他只管盡興就好,亂捅一把」她頭更低了。「只要能射也能懷孕啊。」「他都一分鐘不到就不管有沒有進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雖有性衝動,卻不懂怎麼做。這一年多來,她雖有丈夫卻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內心一陣不捨--。反身抱住她!「阿雄,你不要又來」她氣極敗壞地。「嫂,你聽我說。讓我來代哥。我們是親兄弟,他也不能無後。」「不行,要是被人撞見了,我們都無法容身。」她惶恐地說。「我們在外面,不在家裡。」「不,我怕!」「不用怕,不用怕。」我低聲說。一手在她胸前,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漸漸地,她又開始耳根發紅,呼吸急促了起來。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溫柔的伸入胸罩內。感覺得到,乳頭已經堅挺了起來。「阿雄,求你千萬不要。我們會越陷越深的!」她輕喘著,嬌弱地說著。此時,色慾薰心的我怎麼還聽得進去!一手拉下她的長褲及內褲。內心裡天人交戰中的她,仍然配合著我的動作。等到我的插入她裡面,她才放棄了偶爾的掙扎。她溫暖而緊縮的膣腔,為我帶來無比的舒暢與快感。漸漸的,她開始配合著我的沖插,進而緊抱著我。連環的活塞運動,帶來「唧唧」聲響,我們更加賣力地衝刺與接納。終於,火山爆發了--兩個人緊緊地抱著。好久,好久。當我們分開來,她默默的穿好衣褲,提起飯籃,低著頭,走了回去。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陽完全下了山,我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進了門,看到晚餐的飯菜尚完整地擺在桌上。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浴室裡傳來哥的歌聲。我滿臉狐疑地看著媽。「阿雄,今天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你嫂子說等你回來再一道吃。」「那,大嫂呢?」「呶,這會兒她正在裡面幫你哥擦背。」挺著下巴,指了指關著門的浴室。「嘿!你們兩個別再鬧了。快出來吃飯囉!」接著,對著浴室喊道。洗了把手,剛把碗筷擺好,哥和嫂已經陸續從浴室裡出來。「媽,我告訴你ㄡ,我們要生寶寶了。阿敏說要生一個,嘻!」哥喜孜孜地對媽說著。「阿勇,你再不正經,看我打你嘴巴。」嫂有點不好意思地罵著哥,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媽則一臉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頭對哥說:「看你,像小孩子一樣。阿雄都要笑你。」「不會的,弟才不會呢!」轉過臉來,對著我傻笑著。我則一臉尷尬地,對著他們說:「還不吃飯?我都餓壞了。」此後,足足一個多禮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邊就是媽的身旁。我連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都沒有。為了消除內心的歉疚與孤獨,我對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則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對著我也像個沒事人似的。我把工寮裡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鋪上一層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鋪上一張草蓆,好在午後睡上一個舒服的午覺。沒事時,我會獨自留在工寮那兒,想著嫂子,回味著她那迷人的胴體。順便將未用完的各類肥料整理、打包好。一個百無聊籟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騎著鐵馬(腳踏車)到村裡買了些東西。回來時,只看到媽靠在沙發上打瞌睡,房間裡傳來哥的鼾聲。為了不吵醒他們,我放輕腳步,往香蕉園裡的工寮走去。進了工寮,赫然發現嫂坐在那兒!此刻,她穿了件中開短上衣,下著白色寬短裙。看到我,她有點靦腆地站了起來。我則內心砰然一響。迫不及待的,我衝過去,一把抱住她,二話不說,猛親著她的香頸。一手從上衣下擺伸入胸部,裡面竟沒穿胸罩!我貪婪地把玩著她那豐潤而聳立的乳房。她則閉著眼輕輕顫抖著、靠著我,任我玩弄。抱著她輕放到草蓆上,掀開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現眼前,她連褲子都沒穿!高凸的陰阜隱藏在一叢烏亮的陰毛中。我一邊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輕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滿整個手掌。不再猶豫,脫掉短褲,扶著業已暴怒的陽具,中宮直入!「啪!啪!啪」陰囊拍打著她的會陰,聲聲可聞。「哼!哼!哼」她喉頭的哼哈聲配合著身體節奏性的顫動,長髮也跟著晃。我則沒命地肏著,宛似要盡洩日來的積鬱般。儘管閉著眼,偏著頭,她主動地用雙腿箍著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怒馬在狂飆,熱血在沸騰腦中一片空白,我入、我入、入--宛如上次般,感覺到她內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龜頭正被節奏性的吸啜著。我知道,她已是高潮連連。可是,我仍然慾念高漲,精門固鎖著。更賣力地肏,次次盡根,下下到底!終於,我腰部以下一陣酸軟,精液如爆發的火山一般,怒噴而出,一股腦兒射在她裡面!低頭看她,已經兩眼翻白,氣喘連連。我的尚插在她裡面,緊抱著她。大口的喘著氣。等到我們回過氣來,只見她妙目流轉,嬌嗔道:「你,那麼--,要殺人ㄡ?」我則一言不發,撐起上身,又是一陣猛肏!「唉呦!救∼人喔!」低呼著。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經軟軟地癱了。抽出陽具,她下面已經狼藉一片。取了衛生紙,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會陰部。我們面對面坐著,看著對方。「你生我氣嗎?」溫柔的眼眸注視著我,說。我搖搖頭。「這幾天,好想你。」「我也」「那,為什麼還要躲著我?」我焦慮的望著她。「、」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視著我,那種表情讓我心折。「這些天裡,我耐心地引導阿勇,讓他不要那麼猴急,也讓他射到我裡面。我真的想懷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話。畢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頭,幽幽的說。「他做到了嗎?」「最近這兩次總算可以了。」一臉無奈的表情。「萬一不成呢?」「至少,還可以懷你的。」「仍算哥的?」「是的。所以,你也應注意自己的言行。」�起頭來,看著我。「我懂。」我堅決的說。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腳步有點蹣跚,才驚覺到剛才搞不好把她給肏壞了。晚餐時,看她不時輕蹙眉頭,以詢問的眼神看她時,反被白了一眼。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後即回房,未下田。我心裡焦急卻只能乾瞪眼。到傍晚,她才出來。看附近沒人,我迫不及待地靠過去,問她:「你怎麼了?」「你,該打!」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怎麼?」我滿頭霧水。「你把人家弄得都腫起來了!」聽得我捧著肚子,笑彎了腰。她不再理我,掉頭往在遠處的媽走去。又過了三天,午後休息時間,她穿著她的家常服--中開短上衣,下著寬短裙,提了一小鍋冰鎮仙草到工寮裡來,媽跟在後面。「媽,太陽那麼大,你在家裡休息。」「呵,媽才擔心你累壞了哩!哪,這些冰鎮仙草是她從你哥的『虎口』給攔了下來的。」嫂俏皮的說。「聽她!」媽開心地笑著。「唉,討了珠敏這房乖巧的媳婦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愛憐地兜著嫂的肩膀。「媽∼你又。」嫂竟嬌羞得臉都紅了。我們在那兒閒聊了好一陣子。漸漸的,媽開始打哈欠。「媽,現在我先陪你回去休息,晚上有話跟你說。」一副神秘兮兮的。「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們聊。阿雄,該休息就休息,別累壞了。還有,等一下太陽小一點時,送你嫂子回去一下,東西我已放在你機車上。」「好的,媽。你小心走。」媽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剩下我們兩人,默默的對望著。「你,還好吧?」關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你老是不正經!」循著我的視線,紅著臉,罵道。我一把拉了她過來,靠坐在身邊。一手輕輕地來回把玩著她的耳垂、耳根及頸部,柔柔滑滑的,感覺真好。「你把我給嚇壞了。」「對不起,那天我實在太興奮了。」「哼!你那一次不是這樣?」「我看一下。」涎著臉,就要動手。「別---」她夾緊雙腿,一手護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開。「啊∼」我順勢把她輕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轉成正面,面對面地趴在她上面,壓得她死死的。她溫馴地讓我壓著,款款的注視著我。「噢∼不---。」我用鬍渣廝摩著她粉嫩的腮頰,她那成熟少婦的體香令我深深陶醉。打鼓般,兩顆砰砰作響的心,聲聲可聞。將身體傾向一邊,掀開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內褲,那白晰的外陰,包夾粉紅色的大小陰唇整個呈現眼前。「啅∼」翻過身來,張大口將大半個陰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著。「ㄡ!髒嗚∼。」我慢慢地插入她潮濕的裡面,張開雙腿,以膝蓋為支點,上身趴在她上面,兩手各抓著乳房,下部緩緩的推∼推∼推∼難掩那股羞澀,每當我在她裡面時,她總是閉著眼睛,甚至把頭別向一邊。整個白晰的臉龐變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際。「這樣好嗎?」「嗯。」微微點點頭。「再快一些?」又微微地點了點頭。加重了一點力度。就這樣,慢慢加重--。後來,不再多問,我一勁地加速衝刺。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龜頭再度傳來她陣陣高潮的訊息。停下了衝刺的動作,我的還撐在她的裡面,扳正她的頭,憐惜地撥開那被晃亂了的秀髮。「雄,你讓我都酥了」她微睜星眸,嘴角泛起絲絲笑意,無力地。「希望這次沒弄壞了你。」促狹地說。「你,為什麼老是那麼壞?」「呵!有個美女偏就愛那麼壞的。」一誇她,她就臉紅到耳根。「阿雄,你認真的考慮一下,我介紹良慧跟你認識,好嗎?」「你為什麼那麼熱衷?」「我怕」「你怕什麼?」「我怕我們這」我一隻手掩上她的嘴。「我考慮,但現在不談這個,好嗎?」「唉!你、真是冤家。」「你以後不會再故意躲著我吧?」「哪會?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到這裡來,那知卻被你弄得痛了好幾天。」聲音軟軟、甜甜的,聽起來真舒服。「現在沒事了吧?」說著,我又開始了抽動。「唉呦!你別又」「不會啦,你讓我趕快射掉」說著,我又奔騰了起來。當一切結束,已是午後兩點多鐘。從此,每隔三兩天,我們就會找個時間在香蕉園裡面幽會,猛操一番。每次都是她來找我,由我採取主動,她默默的配合。一離開那兒,大家謹守叔嫂分際。由於遠離村人活動範圍,田間又無閒雜人等,因此,我們的關係維持得非常隱密。三個月以後,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訴我,她的月經已經一個多月沒來。聽了以後,我暗暗高興,無論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譚。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來越明顯。媽知道以後,高興得不得了!哥更不用提,像個得獎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說他要當爸爸了。「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時候,我難免調侃他。「你們不知道,我多愛小孩。」哥喜不自勝地。「以後孩子不聽話,連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時也會加入我們開玩笑。媽不再讓嫂下田,也一再告誡哥不可去「騷擾」嫂子以免影響到腹中的胎兒。嫂卻以產婦也需要適當的運動為由,堅持到田間巡視並做些較不需要體力的輕鬆工作。媽只好一再叮嚀我,別讓嫂累壞了。我當然滿口答應。因此,嫂就更名正言順的,三不五時到工寮裡「休息」。而且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當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媽及哥也一向認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香蕉園那邊,且會照顧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修補」產品。此時,我們對相互的肉體,深深地迷戀著。我已沈迷於色慾的漩渦中。而嫂卻也因新嘗性交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再說,由於懷孕,她的陰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隊紮實操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並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托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區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媽跟哥都很高興,唯獨嫂持反對意見。她說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我也樂得接受。坦白講,現下兩人正「戀姦情熱」,要分離,我還捨不下哩。私下裡,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劃家裡的產業,全家人共同打拼。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週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鄉農會,打聽未來的農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當時,香蕉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香蕉園的面積。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性高的作物。家裡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經由嫂子的規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質旱地,種蘆筍。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這些都是後話。卻說,1966年十月,礙於嫂的堅持,我終於答應與呂良慧見面,在嫂子娘家。雖然她長得不比嫂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沒有什麼感覺。因為此刻,我對嫂的迷戀已深。儘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無可奈何,嫂只好隨我。但因嫂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請已經在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當職員的呂良慧乾脆辭去工作,到家裡來幫忙。嫂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臥室。令我納悶的是,當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員的工作。而良慧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嫂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女農」。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到田里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而一回到家裡,她總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一個週末的晚上,嫂要我載她回家。她家是一個有三進戶龍的紅磚大厝,這一點又讓我對她感到好奇。車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幾個有點流里流氣的傢夥,正向她家的方向張望著。感覺得到良慧有點緊張,我還是不以為意。等到車子在她家門口的路燈下停下來,即有三四個阿飛型的年輕人圍過來。此時,良慧更顯慌張。我看苗頭不對,迅速停好車子,趕快把良慧拉到身後。「你們是誰?想幹什麼?」「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麼人?」「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想怎麼樣?」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並脫下薄外套,丟在機車手把上,準備打架。「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們老大算什麼?」「算-這-個!」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媽的!」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衝過來。打架我並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說,我在海軍陸戰隊並沒有白混。在良慧的�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趴在地上。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衝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傢夥捅了一刀!無暇兼顧手上傷勢,以軍中學來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順勢握著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帶,左手在他手臂關節處,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聽到「喀」一聲悶響,緊接著「啊∼!」的一聲慘叫。肯定,他打兩個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啊喲∼!」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實的一腳!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五分鐘裡就結束了。回轉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下是難得碰到的。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紮。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夥及那把摺疊刀走了。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噙著眼淚,不捨地看著我。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注四周。「噓∼∼∼」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你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她說她不方便。」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裡,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當嫂進入工寮後,我發現良慧站在遠處,似乎在把風。她愛憐地摸著我的臉,查看我的傷口。我則貪婪地撫摸、把玩著她的雙乳。「你現在還這樣不正經!」她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罵我。「嫂,良慧知道我們的關係嗎?」「她很喜歡你,幾近於崇拜。」沒有直接回答我。「?」我一臉不解。「尤其在你幫她解圍以後。」嫂繼續說。「我跟她說,我是無緣嫁給你,所以畸戀。她有機會,更該把握。」「你不怕?」我開始慌了。「所以你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怎麼做?」「娶-她。」她堅決地說。「我,娶她,她就?」「我-們-三-個。」天!真是天方夜譚。「聽我說,我對她沒有感覺。」我急辯著。「不,那是因為你太關注我。試著去接觸她,她值得你愛。」真切的看著我。「你,為什麼?」「以後再告訴你。相信我,雄∼」「嘿!那你要」我動手掀她的裙子。「你,這不正經的無賴。」她叉開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裡。一會兒以後,她才拉開我業已沾滿淫液的魔掌。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懷。並開始跟她攀談。「那幾個傢夥是誰?」我關心的問。「那個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是你男朋友?」「才不!只是一隻瘋狗,我根本不理他。」「因為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敏姐要我離開那裡。本來我要到別處找工作,剛好敏姐要我來幫忙,我就來了。」「你跟嫂子究竟是什麼關係?」「我是呂家養女。我們是從小一道長大的。她大我一歲。小時候都是她照顧我,保護我。」「你原姓許?」我若有所悟。「你怎麼知道?」果不其然。「是的,她是我親姐姐。小時候,我們家窮困,我被送養。」低著頭,說。愛屋及烏之情由然而生。「你知道我跟她?」「她有幸,嫁了個好婆家。卻不幸,嫁了個那樣的丈夫。」講起話來蠻有哲理的。「剛結婚不久,我們一見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著難過。」「你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哪會?沒有你,她這輩子才可憐咧!」「你知道嗎?你姐要我追你。」「你才不會咧!」有點羞答答的。「不!我已經決定追你了。不準跑!」說著,一把抱了過來!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哼!姐就說過,你不正經。」溫柔地靠著我。此刻,我對她的感覺是關懷多於情愛。看她那種青蘋果般的羞澀樣,實在「下不了手」。年近尾聲,天氣越來越冷。此時,香蕉園裡的工作已大致結束,那個臨時搭的工寮,功能已盡,把它給拆了。坦白講,它留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在那兒搭蓋了一幢五個房間的竹屋,以農舍的名義,申請了電力,也打了口井--當時,我們那兒還沒有自來水。我自個兒搬到新房住。嫂堅持,再颳大風下大雨,也非回來吃三餐不可!良慧本來也想跟著過來,我因擔心媽及嫂身邊沒人,尤其嫂的肚子越來越大,怕面臨生產卻沒人關照,我要她留下來。因此,她沒事就往我那兒跑。媽一切看在眼裡,再加上嫂三不五時敲邊鼓,她也就自有盤算。再說,良慧在這裡的種種表現也讓媽讚不絕口。她老是說良慧跟嫂好像是一個模樣兒出來的,各方面都像極了。對良慧也是關愛有加。我則保持緘默。該來的總是會來,媽終於托村長伯到良慧家提親。村長伯卻要媽先有被拒的心理準備,因為呂先生的脾氣「很難剃頭」。他一年來陸續被托到呂家提親,一一被拒。媽回答的更絕:「怎會?一定是你信心不夠堅定,人家我們珠敏也還不是提了幾次才成的。」隔了兩天,村長伯興沖沖的跑來,向媽說大概成了,但要我親自到呂家一趟。在約定到呂家的前兩天,嫂挺了個大肚子,一大早親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呂家人才開了自用車送她回來。嫂還沒回來以前,我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媽以為我太患得患失,不斷要我忍耐。看到嫂回來,我鬆了一口氣。她先跟媽作了一些報告,然後煞有介事地說要我到另一個房間跟我單獨談。此時,媽把盡在一邊湊熱鬧的哥給帶開。「你,不累嗎?」我焦慮的問。「為你,為阿慧,也為我們,再累也值得。」她深情款款地看著我。「阿慧她家人怎麼說?」「本來有些誤會,我已經澄清了。」「那來什麼誤會?」我倒不那麼在乎。「呂家人以為阿慧已經在這裡跟你同居了,他們很不諒解這一點。」「見鬼!」「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著說。「?」「阿慧的二哥就在你們打架的前一個禮拜左右,碰上幾個鬼鬼祟祟的傢夥在附近窺伺,他過去質問,一言不合,卻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頓。呂家很不甘心,卻又找不到人,只好報案了事。那天他們又去了,鬼使神差,卻被你給打了一頓,警察一偵訊,原來兩次都是那個被你打斷手的傢夥帶頭和唆使的。現在呂家已經出面處理這件事了。」嫂很興奮的描述著。「這跟提親有什麼關係?」「呂伯父很欣賞,他想見見你。呂家人也都想跟你這個未來的姑爺親近親近哩!阿雄,恭喜了。」不忘調侃一番。「我該怎麼做?」「過去就好了,還擔心什麼?」「嫂,良慧不是抱養的嗎?」「阿慧都跟你說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講了,至少她提過這件事。」「呂奶奶是我姑婆。呂家一向人丁旺,到呂爹他們這一代也盡生男不生女,偏呂奶奶喜歡女孩,剛好我們家一口氣連生兩胎女兒,所以呂奶奶就把阿慧抱過去給呂伯父當女兒,反正我們家也養不起太多小孩。別搞錯了,阿慧可是呂家捧在手裡的寶貝咧!」「怪不得---,那他們又怎麼肯讓良慧到這裡來?」謎團慢慢解開。「呂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來的。我是她姐。再說,呂伯父和呂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邊。」「我不懂,就憑你是她姐姐,她就聽你的?」「當然不是。我們從小時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時候因為家裡生活較窮困,為了三餐,爸媽到處為人幫傭,已經人仰馬翻,根本沒有時間關照我們。姑婆很喜歡我們姐妹,有意抱養妹妹,爸不答應。我只大她一歲,都是我這個小姐姐在照顧她,所以她習慣了什麼都聽我的。我們本來還有一個弟弟,小我五歲。到良慧十歲左右,媽一場大病,差點走掉。等到病好了,家裡已經羅掘具窮。此時,姑婆慨伸援手,幫我們家渡過了一個大難關,我們全家非常感激。隔年,爸主動向姑婆提出,讓良慧過去,呂家高興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對。到呂家以後,很得所有家人歡心。但她還是時常偷偷回來看我們,我們倆更是無所不談就這樣。」其實,到呂家見呂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呂先生是一位帶有些許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個兄弟,他排行老二。到君慧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來就有八個。論年齡,君慧排行第七。也就是說她下面還有兩個弟弟。君慧雖是抱養的,在家裡卻一向是共同呵護的對象。準丈人考女婿--他問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將來的打算等等。「勝雄啊,你願不願意到我家經營的事業裡工作?」他問道。「呂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裡跟哥嫂共同奮鬥,沒有另謀發展的打算。」「如果阿慧嫁給你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資金來發展你的事業?」他的問題讓我意外,也讓我感到一絲的不快。「呂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錢。若君慧肯嫁給我,就得要有跟我們同奮鬥、共甘苦的打算。錢,我們會自己賺。」我堅決的回答。「嗯,好、好、好。」我跟良慧的親事就這樣定了。訂婚那天,呂家把嫂的父母也請了去。我一口氣各多了兩個丈人跟丈母娘。我們在1967年元旦後不久結婚。婚後,我婉謝丈人的工作及職務安排而選擇回家務農。我住的竹屋,夏天是涼了,冬天可一點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曠的稻田、菜園或香蕉樹,風刮起來蠻冷的。所以新房還是在我原來的房間。再說,嫂預產期在即,我們更不能遠離。1967年春節後,嫂產下一個小壯丁。家裡高興得不得了,嫂幫他取名明宗。初當爸爸的哥高興得直嚷還要再生一個。每天搶著要餵他牛奶,就是不幫忙換尿片。「嗨,我們明宗多強壯!長大後,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媽更笑得像彌勒佛似的。他會的,我「掛」保證!話說我跟良慧訂婚後,她更名正言順地溺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難免廝廝磨磨的,不過,我就是上不了本壘。一直到結了婚那天晚上,當我要上床,她拉緊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過去,她就趕快避開,緊張兮兮的。弄得我滿頭霧水。一個晚上就這樣過了!第二天,我故做無事。到了晚上,實在忍無可忍,我一把拉了她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她全身繃得緊緊的。我一邊親吻她耳根及頸部,慢慢磨,慢慢蹭。總算她的呼吸放緩,肌肉也放輕鬆了。接著,春潮慢慢浮現。等到我的要放進去,她的情緒又開始緊張,兩隻手臂頂著我,不讓。一直到初次「試車」完畢,把已經慣於馳騁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細問,才知道嫂將上次的故事告訴她,以致於她對這檔事兒嚇得要命!「你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訴你?」她點了點頭。「她還跟你說什麼?」我試探著。「她說你們的關係不能見容於社會,但你令她迷戀。嫁了那種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離開這個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則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選擇。那天晚上,離開你房間後,她抱著我哭得好傷心。她對你的受傷感到焦慮和不捨。阿雄,你可不能辜負她喔!」心裡感到非常沈重和對嫂的虧欠。「你肯容納我們嗎?你現在可是我的妻子。」「對姐,我毫無保留,但其他人,絕對不許。」看著我,毅然的回答。「你對她,什麼都肯讓?」「不是讓,是分享,我們從小就這樣。一直到十幾歲,我過到呂家後,才知道原來我們家有多貧困。剛開始,每天半夜醒來,我都會難過得偷偷地哭。也為爸媽、姐及弟弟不捨。」「你弟弟?」「我說的是許家這邊。」「到過許家很多次了,怎麼從未見過?」「他在國小畢業那年夏天,到溪裡遊泳,溺水走了。」只感到心裡好難過!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嫂坐完月子後,天氣漸轉熱,我和良慧把房間移到涼爽竹屋。哥因有戀床的習慣,嫂寧願留下來。而媽為了照顧明宗,也跟著留了下來。我們把良慧原來的臥室改成嬰兒室。嫂堅持把我們的新房保留下來,以便冬天時搬回來住。由於大夥兒的精心策劃及努力經營,農事異常忙碌,家裡的經濟狀況也持續改善。對這個家,我們無不盡力的付出。為了有一個休息的時間,媽要我們固定在禮拜日不下田。剛搬到竹屋的那個禮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圍給重新打掃乾淨。午後,我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我光著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內褲,良慧更是僅穿了件短袖運動背心及寬短裙,裡面啥也沒有。我們躺在他他米上,相互撫慰著。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滿臉通紅,呼吸加速。由於懶得再「趴」起來,我們改由「側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腳�起,跨置在男腰上。男側躺在女右側,插入女裡,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兩腿夾著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運動。右手把玩著她那豐滿的胸脯,三兩下即肏得她星眸半閉,哼聲連連,會陰滋滋作響。感覺得到她子宮的持續縮收,正再如癡如醉之際,突見她雙手掩面,嬌羞地叫道:「姐∼你怎……!」�頭一看,只見嫂滿臉通紅的站在門口。看得我心裡一震!嫂,一直讓我深深迷戀的人!顧不得君慧,我猛的衝到她面前,抱住來不及反應的她,把她壓在床上。「雄、你。」手忙腳亂地抗拒著。「嫂,你想死我了。」邊說著,邊脫下她的衣裙。當我完全進入了她裡面,她才放棄掙扎。像上次般,我整個人趴在她上面,開始抽插。剛生產過的陰道,有點鬆,插起來也比較順暢。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輕逐漸加大。兩手扶著她微胖的臉頰,愛憐地逐一審視著。她則嬌羞地微閉雙眼,靜靜的體會著產後第一次的衝刺。轉過頭,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墊著下巴,目不轉睛地欣賞著我們的表演。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漸漸的,嫂的呼吸加快、臉上潮紅加深一直到耳際、嘴微張陣陣的喘息夾雜著輕哼聲是時候了。我使勁地衝刺--。終於,龜頭接收到她子宮傳來的陣陣痙攣我也一噴而出。一睜開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這樣--」「不-正-經。」良慧在一邊接著。「慧,你---」臉又紅了過來。趴在她身上,我也還在她裡面,我用兩手撐著上身--「你怎麼突然跑過來?」我低頭望著她。「下午無聊,哄著阿勇睡著後,我把明宗交給媽,說要過來看看良慧,就來了。」「你到多久了?」良慧問。「嗯∼,不久,進來剛好看到他掀開你裙子。」她促狹地說。「哼!你、」良慧抓了個小枕頭朝她丟了過來。嫂下意識的想躲,卻因被我壓著,動不了。她一動,我又揩始肏。「雄,你還。」我無動於衷,低著頭越肏越猛。「阿、慧,你來--」「小別勝新婚,你們慢慢談,我外面看著去。」從衣櫥裡拿了條小內褲,穿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此時,我才低頭看著她,一邊不停的插著。丟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著我。整個身體隨著我的抽插,規律的晃動著。終於,一股腦兒,全射在她的陰道裡。射精的當兒,我整個趴了下來。她兩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此時,無聲勝有聲。想到君慧告訴我的話,對她非常的不捨。一直到稍午後,我們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從此,明慧總會盡量不動聲色地製造我和嫂的獨處機會。初結婚時,我對良慧的情感大至來自於對珠敏迷戀的投射。相處日久後,我對她日漸欽折。而她對我則如對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因此,她們兩人成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而對家裡的所有成員--媽、哥乃至於明宗,都在我們的細心呵護下。話說1980年代,台灣因種植蘆筍制罐外銷,讓很多農家因而致富。蘆筍成為當時所謂的「綠金」,所以大家一窩蜂地盲目搶種。俗話說:「谷賤傷農」,由於一窩蜂地搶種,造成供過於求,以致於價格在極短的時間裡急速下跌。此時,又讓很多筍農大吃悶虧,甚至血本無歸!嫂對這一盛一衰的循環,觀察入微。因此,當蘆筍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筍農正盲目跟進時,我們以有限的土地種植其他可穩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蘆筍。當新增的筍園開始產出時,由於逐漸供過於求,價格日跌。直到幾近於「崩盤」時,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筍農,會當機立斷,收掉筍園,改種其它作物,以減少損失。而就會有一些後知後覺的人們,他們永遠跟著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時,他們的筍苗才在開始成長,犛田、整地、施肥、下種一連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著正生機盎然的筍苗,要再翻掉,實在心有不甘。不翻掉,連個回收的機會也沒有,真叫他們不知如何才好!此時,我們才出手,挑一些條件較好的新生筍園,以當時合理的價格,以兩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來--此時,地上作物幾乎已經賤到不計價。經過三、四個月的肥培,當蘆筍開始收成時,正值大部份新筍園被翻掉改種,而舊筍園植株老化,產量下降,筍價開始翻升。我們的收益大幅增加。財富也持續累積。第二年初,良慧為我們添了第一個兒子,明欽。第三年初,嫂又為哥添了一個女兒,穎娟。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個兒子,明傑。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個女兒,穎詩。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過逝。隔了兩年,媽也過逝。她從未發現我跟嫂之間的戀情,只知道我們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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