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歲的阿牛是第一次面對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他非常的緊張,但他的身體卻有了明顯的反映!一個聲音老是在他的耳邊響起:「這是爹的女人!」他轉過身,想跑出去,可門是劃著的,他使勁的掰著門的劃子,可怎麼也打不開,他的額頭沁出了汗珠子。就在這時,一股熱乎乎的氣體噴在了他的後脖子上,他驚訝的轉過身去,後媽的兩個如同奶牛的乳房貼在他的身體上,他的下面騰的立了起來,把褲子支的老高!「爹會回來的。」我顫抖著聲音說。「不用怕,他起碼得明天下午回來。」後媽說著,開始解我的腰帶,我的心撲騰個不停,好像提到了嗓子眼。後媽把我的褲子扔到了一邊,她拉著我一起倒在了炕上,我心裡又激動又害怕:「這是爹的炕!」爹會不會打死我啊?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些了,我的身體已經在後媽的懷抱裡,聽從著後媽的擺布,我的身體好像被火燒著了一樣的熱,我拚命的撕扯著後媽的身體,我感到跌到了一個滑潤的叫人發暈的深坑裡,那跌進去的部分是那樣的舒坦!我罵了句:「我肏!」「我是第幾次了?」我問後媽。她用那雖然很胖但卻蒼老的手撫摩著我光滑的叫人垂涎的身體:「小東西,你說呢?你個小饞嘴貓!」我捏了下她那像皮口袋似的乳房:「你是豬八戒倒打一鈀啊!這可是你逼我的。」「第一次是我逼你,可睡到半夜是誰逼你了?」她按了下我那不安生的小東西。我臉紅了。她捏了下我的鼻子:「怎麼了,害羞了?沒事,媽是跟你鬧著玩呢!你什麼時候喜歡就什麼時候找我,反正我是你的人了。」她把頭偎在我的胸膛上。我聽了這話很彆扭,怎麼是我的人呢!那爹呢?她心裡根本就沒有爹!這個騷娘們!爹才走了一天她就受不了了!我從小失去了母親,媽媽在我6歲的時候因肝癌去世了。爹帶著我過了五年,在我11歲時和一個女人結婚了,那個女人對我不好,常常背著爹打我罵我,爹一氣之下把她攆了出去。爹怕我受氣,又光棍了三年,在我14那年和現在的後媽結婚了。後媽對我很好,凡是她做的衣服或者她買的衣服,都要親手給我穿上。但我總覺得她熱情得有些過分,比如她常常在爹沒回來的時候進我的屋子,特別是我在被窩睡覺的時候,她常常把手伸進我的被窩,看看涼不涼,潮不潮。有一次,我被尿憋的勃起了,她的手一下就碰到了我的下面,我羞的臉紅到了脖子,她笑瞇瞇的說:「沒事,男孩子都這樣,要是軟綿綿的就有病了。」說著還親了我的臉一下。爹果然是第二天的下午回來的,爹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爹把車停在了院子裡,可著嗓子喊了聲:「有吃的嗎!」後媽答應著:「早就給你預備好了!」後媽放好了桌子,開始往上面端碟子。我一溜煙的跑到了自己的屋。「阿牛呢?」爹問。「在自己屋裡吧,我一下午沒看見他了。」後媽撒起謊來就和真的一樣,臉不紅不白的。爹上了炕,端起了後媽給他燙的酒,喝了一口。睡覺的時候,爹一轉身看見了我丟在炕上的褲衩:「嗯?這是什麼?」後媽手疾眼快急忙奪過去說:「哦,這是我給阿牛洗的,忘了送過去了。」爹有些不快:「那麼大的小夥子了,這些活以後叫他自己幹!我10歲的時候就自己做飯、洗衣服了。」後媽笑了:「可我老是覺得阿牛還是個孩子嗎。」爹高興了:「你就慣著他吧!」爹的屋裡的燈閉了,傳出來了爹呼哧呼哧的大喘氣的聲音和後媽那尖利的叫聲。我的下面不由得硬了「我肏!」我伸出手把它握住,剛剛才不到半天,你就又來事了!我無奈的擼動著,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射了出來……那天夜裡,後媽叫了一宿,我的雞巴也硬了一宿。後來我懷疑:後媽那麼尖利叫喊是不是故意給我聽呢?第二天上學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老師在講什麼,我困的睡著了,那堂課是物理,反正老師說了:「我的課你可以不聽,只要不影響別人就行。」下課的鈴聲把我驚醒了,我揉了揉眼睛,看見同學們在紛紛的向教室外走,我伸了個懶腰,慢騰騰的站了起來。我的死黨二壞過來了:「阿牛,到站了,還沒睡醒啊?」二壞是出了名的壞蛋,他什麼事都幹。像往女生的書包裡塞毛毛蟲了、扒女廁所偷看了、到河邊偷看女的洗澡了、把公狗和母貓弄一塊叫它們配了……反正是罄竹難書那夥的。我輕輕的兌了他一拳:「干雞巴毛啊?」「放學上我家玩啊?」「有什麼好玩的?」「我媽給我要了條狗,黃的,可好玩了。」「好吧,不過我得先回家告訴我媽一聲。」「我肏,一個雞巴後媽,你還挺尊敬他呢!要是我啊,我早就給他奸了!」說著他的手在褲襠那做了個下流的動作。我兌了他一拳:「我肏你媽的,你真雞巴噁心!」可我的臉卻紅得要命。「肏,我又沒真的肏你的後媽,你干雞巴毛臉紅成這樣啊!」他這一說我的臉更紅了。我到二壞家的時候,他出去了。我悄悄的進了他家沒關的院門,他家的房屋同樣沒劃,我不知道他沒在家,是想嚇唬他一下,可我扒門縫一看:「我的媽呀!」他媽正脫的一絲不掛在大木盆裡洗澡呢!二壞的爹去年就死了,是叫大木頭給砸死的,二壞和他媽相依為命,可我現在什麼也不去管了,我貪婪的看著二壞他媽的肉體。二壞他媽和我後媽的年紀差不多,今年也有40多了,兩個碩大的乳房耷拉到了肚皮,小肚子上是黑糊糊的一大團毛,肚子上的肥肉層層疊疊的幾乎把下面那東西蓋住了。我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我要是肏了二壞他媽,我不成了二壞的爹了嗎?想到這,我悄悄的進了屋,我裝做不知道闖了進去。二壞他媽嚇的慌忙的扯過一件衣服遮擋她下面那團毛,可擋了下面,上面還露著,她又把衣服拽到了上面當乳房,可擋了上面又露出了下面。「嬸,二壞在家沒?」我明知故問。「他出去了。」二壞媽的神情穩定了。「嬸,你後面能夠到嗎?我幫助你洗後面啊?」二壞他媽笑了:「你個小崽子,一丁點的年紀還有花心啊?」我尋思:「你家二壞比我還花心呢!」我蹲下去,幫她往身上撩水。正當我小心翼翼的幫二壞的媽洗澡時,響起了敲門聲和狗叫聲音,我知道是二壞回來了,我手足無措的看著二壞媽。她顧不得光著屁股,急忙開開後窗戶:「阿牛,從這走。」我慌張的跑到了後窗戶台,這時我突然鎮定了:「我幹什麼跑啊?我又沒干什麼!」二壞的媽可急壞了:「小祖宗,你是沒幹什麼,可我在洗澡啊,這叫二壞看見成什麼了,嬸求你了,快出去吧,哪天他不在家你再來。」她親了我一口,我滿足的跳窗戶跑了。自從後媽和我有了那次以後,我的心理有了明顯的變化,原來我是那麼的渴望和我們班的女生,哪怕是最醜的女生干它一次,但和後媽那一夜以後,我竟然對她們絲毫沒有興趣了,我感到她們太嗲,太嬌!而後媽那個年紀的人又成熟又知道疼人,我渴望這些老太太級女人了,我喜歡她們胖乎乎的身體,我喜歡她們臉上的皺紋,我喜歡她們把我當小祖宗一樣……總之,她們的身上充滿了魅力和誘惑,甚至在上廁所時,我都注意的聽女廁所那面是否是個老媽媽年齡的女人,如果是,我就細心的聽她們尿尿的聲音,聽她們的喘息聲音,聽他們系褲腰帶的聲音……我想像著她們光著身體的樣子。當然了,這也成了我每天晚上必須的幻想。我常以她們為對像想像著她們如何的愛我,就像媽媽愛兒子那樣的摟著我睡覺,就像別的母親那樣,把奶頭放進我的嘴裡,甚至趴在她們的肉呼呼的身體上,吃著咂咂,甚至把雞巴也插進去……那該多好啊!第二天上學的時候,二壞問我:「你昨天咋沒去我家啊?」「我靠,你還說呢,我去了,你家關著門呢!」「哦,我媽在家洗澡來。」「哈哈,你和你媽一起洗啊?」我逗他。「我肏,你說什麼呢!瞎雞巴扯。」「你看,我逗你呢。」「肏!」「你家大黃狗呢?」二壞吹了一聲尖銳的口哨,大黃狗奔了出來,搖頭晃尾巴的。我和二壞還有大黃一起去了河灘,河水發出了嘩嘩的聲音,我以為河灘會有洗澡的女人,可一個人也沒有,我失望的躺在河灘上,二壞也躺在了我的旁邊。「對了,你家的狗是公的還是母的?」「母的。」二壞說。「我肏,有沒有搞錯啊,母狗還不叫你干了啊!」二壞嘿嘿的笑:「你罵我操狗啊!小雞巴崽子,你罵人好狠啊!」「你別管我狠不狠,你干了沒有?」「沒有,真的。」「我不信!」「我發誓,我要是幹過我就是它下的!」我看他那認真的勁,我哈哈大笑了。「哎,你說母狗的那玩意和女人的是不是一樣啊?」「我還真沒注意。」他看著我。「你沒看見過?」「真的,要不我們看看大黃的?」「好啊!」我的好奇心又來了。二壞把大黃叫了過來:「大黃,滾一個!」大黃聽話的打了個滾,然後四腳朝天的躺在那。二壞扒開大黃的毛,仔細的看大黃的下面,我轉過頭去偷偷的壞笑。二壞終於知道我在逗他,他喊著叫著追著我,我拚命的跑,大黃也在後面追。我們終於跑累了,倒在河灘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阿牛,你真壞!」二壞叫著卻沒力氣打我。「你才壞呢,要不怎麼叫二壞呢!」「不行,我得罰你!要不我就揍你!」「你說吧,怎麼罰?」「叫我摸一下雞巴!」他無賴的說。「肏,摸就摸,可就一下啊!」我解開了褲子,他真的上來摸了一下,笑嘻嘻的說:「肏!沒我的大!」「真的,叫我看看你的!」二壞大咧咧的解開褲子叫我看,他雖然只比我大一歲,可那東西比我大多了,使我羞愧得無地自容。我馬上轉了話題:「你說女人喜歡大的小的?」「我操!當然是喜歡大的了!你知道咱們村東頭的楊老二為什麼離婚?」我搖搖頭。「肏,就是因為馬老二雞巴小唄!他老婆嫌乎他小,跟一個木匠跑了!後來又回來了,現在他們倆過呢!」「那木匠大嗎?」「大,聽說和驢的差不多。」「我靠,不能吧?」「我騙你我是小狗!」「那我也不信!」「不信晚上我們去木匠家看看去!」「那怎麼看啊?」「哎喲,活人叫尿憋死了,扒他家廁所啊!」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我和二壞鑽進了木匠家廁所後面的高粱地。我和二壞等到了半夜也沒看見木匠上廁所,我們只好去他家的後窗戶想看看木匠是怎麼幹他老婆的。木匠家的窗戶很高,我們搬了三塊磚頭墊在下面才夠到窗台。木匠家的後窗戶擋了塊紅色的窗簾,由於那紅窗簾短,下面就露了一條屋裡的光景,因為裡面點著燈,我們扒在窗戶台上看得清清楚楚。木匠一絲不掛的爬在他老婆的身上拱動著屁股,脊背上是一條一條由汗水流成的小河。木匠的老婆在下面叫著,那聲音和後媽的差不多,就是比後媽的尖一些。當時我們認為木匠是個了不起的英雄,他一直幹到了天放亮,才饒了他老婆。等他抽出他那東西時,我和二壞都不由的叫出聲來!木匠好像聽見外面有動靜了,先是閉了燈,然後就拎著條木頭棒子光著屁股跑了出來。我和二壞嚇的屁滾尿流的跑回了家。爹不出車了,我幾乎要憋死了,沒辦法只好麻煩五姑娘了(五個手指頭)。我一邊擼著,一邊想像我和哪個老媽媽干的場面。開始是後媽,後來就變成了二壞他媽:二壞他媽有兩個好大奶子,一摸就好像要淌水似的。二壞他媽的下面也很好看,一團烏黑烏黑的毛覆蓋了她的小肚子。二壞他媽的屁股也好看,圓滾滾的,能坐個人……後來又變成了木匠的老婆:木匠的老婆也不錯,兩個奶子就好像大饅頭,鼓鼓的。木匠老婆的下面也不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根毛……我胡思亂想著下面就射了,弄的被褥上哪都是。我放學回家的路上看見了二壞他媽。「阿牛,放學啦?」「是啊,嬸子,我今天咋沒看見二壞呢?」我現在才想起來,二壞沒來上學!「他去鎮上了。」我一聽有門,就問她:「嬸子,那我能去你家嗎?」「干啥啊?」她明知故問。「干你唄。」我看看周圍沒人說了句粗話。「小鬼!」二壞他媽罵了我一句轉身就回去了。我蒙了:這是啥意思?是同意我去還是不同意我去?我想了半天,覺得她是同意我去!因為她罵我的時候臉上有一抹紅雲,還有一絲邪笑。我回家胡亂的吃了些飯,就找個藉口跑出來了。二壞的家離我家不遠,走不到十分鐘就到了。院門是開著的,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就好像賊一樣。房屋門虛掩著,我輕輕的一推就進去了,我隨手把門關上,又劃好了。屋子裡只有二壞他媽一個人,她蓋了個薄被子,好像睡了,我把手伸進了被窩,一下就摸到了她那軟綿綿的大奶子!她欠起身來:「小鬼,你怎麼才來,我以為你不來了呢!」「嬸子,有這麼好的奶子我能不來嗎?」我上了床,就往她的被子裡鑽,她點了下我的腦袋:「你呀,小色鬼!急什麼,我去把院子門關好!」趁著她去關門的時候,我把衣服脫個精光,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想像著一會和她幹的光景,等候大奶子的到來。房門響了下,我知道她回來了。接著我就聽見用瓢澮水的聲音,然後就是洗的聲音。等聲音都沒了,她進來了,渾身上下一個布絲也沒有,她一絲不掛的來到了我的面前。我叫了聲:「我的媽呀!」二壞媽笑了:「怎麼,管我叫媽啊?」「叫媽就叫媽!」我不在乎的說。二壞媽歪著腦袋說:「叫一個。」「媽!」我一連叫道:「媽!媽!我要吃咂!」她向我走了一步,兩個咂咂顫斂了一下,好像兩個豬崽子我眼睛都直了。她點了我一下:「小色鬼,想幹啥吧?」「肏你!」我上去咬住了她的大奶子,她順勢撲在我的身上。二壞他媽可真他媽的浪,當我把我的那東西刺了進去時,她聲嘶力竭的叫了一聲:「我的寶貝!」我一邊甩著屁股幹她,一邊問:「我是你的寶貝,那二壞是你什麼啊?」「你真壞,你比二壞還壞啊!」她一邊向上挺著肚子一邊用手摳著我的脊背,好像要把我吞了下去!一股又麻又癢又舒服的感覺像海洋一樣吞噬了我,我感到了在她身體裡的部分被她夾得跳躍不停,終於如同決堤一樣的精液衝了出去,我的嘴死死的啃著她的奶子,我嘗到了一絲血腥味!她死死的摟著我:「寶貝,答應我,別離開我!」我鬆開嘴裡的乳房,答應了聲「行!」「答應我,天天來。」「行!」「答應我,永遠愛我!」「行!」「永遠肏我。」「那二壞咋辦啊?我和你睡覺,我不就成了二壞他爹了嗎?」「那又有什麼啊,你就是我的小丈夫,我的小寶貝,我的小貓咪……」那天我沒有回家,那一夜我幹了她四次,直到我筋疲力盡的好像癱瘓一樣的癱在她的身上。我在二壞媽的肉呼呼的身體上睡著了,其實是她摟著我,不叫我下來。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還在二壞媽的身上,雞巴仍然在她那肥厚的陰唇裡夾著。我想起來,可二壞媽不讓:「別動,你壓的我好舒服,就好像二壞他爹回來了一樣。」我一邊抽動著我的雞巴,一邊說:「嬸,你喜歡我就常來。」她挺了下肚子:「叫什麼嬸啊!叫點別的,我不喜歡你叫我嬸子。」我亢奮的問:「那我叫你什麼啊?叫媽?」「叫什麼都行,就是別把我叫老了。」「那就叫小老婆。」我感到她的身體裡衝出了一股激流。她閉上眼睛:「你癢癢了就來!別忘了我!」「行,我哪能忘呢?我還得來操屄呢!」我的「屄」字一出口,就感覺到我雞巴被她的陰道死命的夾了幾下,我一挺就射了。後來我才知道,二壞他媽把二壞送到他姥姥家去了!那個月我過得真舒服,幾乎每個星期天我都去二壞家和他媽睡覺。可好景不長,二壞回來了!二壞回來後我自然就不能再去他家了,可我快想瘋了!他媽的大咂咂無時無刻不在我的眼前晃動,他媽的陰戶也總是在向我朝手。我老是有種使命感:我應該去!我趁著二壞上課的時間,偷偷跑去了他家。二壞的媽見我來了,褪下褲子就摟住了,我拚命的往下脫褲子,可一著急褲腰帶怎麼也解不開,二壞媽乾脆用剪刀剪斷了我的褲腰帶!我把褲衩撕了下來,扔到了炕上,趴在她身體上就干。正在我快射的時候,門響了,接著是狗叫,我知道是二壞回來了,我狼狽的從後窗戶逃了出去。跑出去二十來米才提上褲子,可慌亂中褲衩卻落在了二壞家!第二天,二壞把我堵在了上學的路上,他的手裡抓著我的褲衩。我急忙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低三下四的問:「二壞哥幹啥呢?」「肏,怎麼想起來管我叫哥了,是不是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哪能呢!二壞哥,放學我請你去吃酸菜餃子!」我這話一出口就覺得錯了,這不更叫人家懷疑嗎!二壞高高的舉著我的褲衩:「吃啥都行,只要你說出這褲衩是誰的!」「我、我……我哪知道啊?」我反問他。「肏,你騙誰啊,這褲衩就你有!你忘了,我們在河灘上比雞巴來!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啊,我想起來了,是我的。」我沒了退路,只好承認了。「好啊,你倒是好漢做事好漢當啊!那我倒要問你:你的褲衩怎麼跑到我家去了?」「二壞哥,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個大嘴巴,我捂著臉不吭聲。「我告訴你,阿牛,我知道你喜歡肏老娘們,歲數越大你就越喜歡,可你也不能肏我媽啊?你說你還是人嗎!」我小聲說:「不是。」「你說,你肏了幾次?」「就一次……」我的聲音我自己都聽不見。「什麼?一次?你再說!」他揚起了胳膊。我急忙說:「我忘了,是三四次吧。」他踢了我一腳:「說清楚,到底是多少次!」「可能是五次,我真的記不清了,二壞哥,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那好,我給你規定三條,你辦到了,這事就這樣,你辦不到,我就給你宣傳出去,叫你無法見人!我還要告訴你爹!叫他打死你!」「行,行,別說是三條,就是三十條三百條,我也照辦!」「第一,你肏了我媽了,我也得肏你媽,外國有換老婆的,我們倆沒老婆,就換媽吧!」我為難的撓著後腦勺。「裝什麼裝!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後媽可能早就叫你給幹了!」「那我看看吧。」「不是看看,是必須!」「好吧。」「第二,你去我家我不管,但你只能是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否則我打斷你的腿!」我一聽樂了:還有這好事,急忙說:「你放心,二壞哥,你在家的時候我絕對不去。」「第三,我借了別人三十元錢,你替我還了。」「可我沒那麼些啊。」「我不管,你管你爹、管你媽要去!明天就得給我!」「我試試吧。」我向後媽要了三十元錢,就說學校要買教科書,後媽痛快的給了我。可二壞叫我幹的第一件事,卻始終沒有兌現,眼看他定的半個月的期限就近了!真是老天爺有眼,就在我的期限就要到的時候,爹出車去了,而且還是三個月,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爹的車一起動,後媽就跑到了我的房間,她掏出我的雞巴吞進了嘴裡,含糊的叫著:「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小寶貝,想我了嗎?」我一邊挺著身體,一邊愜意的「啊、啊」的叫著。後媽裹了一會後說:「寶貝,你的小鬼頭長了!比以前大不少呢!」我突然靈機一動,藉著後媽的話題說:「大啥呀,比我們同學小多了!」她果然馬上就問:「誰呀?誰那麼大,那不趕上大人的了嗎!」「就是二壞唄!」「你怎麼知道的?」後媽緊追不捨。「我看見的,在河灘那。」「多大啊?」我用手比畫著「這麼長吧。」「啊?比你的可長多了!」她說著把我摟到了她的身上。我一邊向裡插,一邊說:「可不是嗎!他說硬了還大呢!」後媽開始發騷了,她扭動著屁股:「那哪天你把他領來唄!」我知道他動情了,故意的把雞巴抽了出來:「領他倒可以你怎麼感謝我?」「小兔崽子,你還會這套啊?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我突然想起我們班由城裡來的同學小偉帶個BB機,成天顯皮,就說:「給我100塊錢吧,我買個呼機。」「行。」後媽說著把我的頭按在了她的大腿間。上物理課的時候我給二壞寫了個紙條:「放學在學校後面等我。」放學時他果然站在學校後面的楊樹下。「一會上我家去啊?」「咋的?行了?」我不情願的點了下頭:「我爹出車去了。」「你咋和你媽說的?」二壞興高采烈。「我就說你的那玩意大。」「她呢?她說什麼了?」二壞用渴望的眼光盯著我,就好像惡狼。「她問我有多大。」「你是怎麼說的?」「我就和她比畫了一下。」「她呢?」二壞追問著我。「她就說你領他來家玩。」二壞興奮的說:「好啊!我把書包送回去就去你家!」他飛一樣的跑了。「二壞!你回來!」我慌忙的叫他。他轉過頭來:「還有啥事?」「我能去你家嗎?」他尋思了一會:「哪天的吧,今天你先陪我去你家。」「好吧。」後媽在燉小雞,她盛了一碗肉遞給我:「快吃了,補身子的。昨天把你累壞了吧!我叫你省著點勁,你就是不聽,一連弄了三四回,這麼下去不把身體累垮了嗎!你要是累壞了身體叫我可怎麼好!」她說著,眼圈紅了,我也挺感動的。「媽,一會我同學來。」我小聲說,就好像我在學校犯了錯誤,面對老師一樣。她的眼睛閃爍了一下,眼角的魚尾紋都綻開了:「是二壞嗎?」「是。」我的聲音更小了。她高興的摟住我,拚命親我,然後從兜裡掏出100元來:「買個機子吧,可別告訴你爹!天剛剛黑,門就響了,我去開門,果然是二壞。我把二壞領到了後媽的房間,就準備回我的房間,可二壞不讓:「阿牛,你先別回去,在這陪我吧。」別看他說起話來挺硬的,可到了真章的時候還不如我呢!我只好坐了下來。後媽和二壞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著閒嗑,兩個人的眼睛都好像要吐火了。後媽著急了,她忙著上床鋪被褥:「阿牛你睡這屋吧,二壞又不是外人。」我看看二壞,他衝我直點頭,我同意了。燈閉了,二壞和後媽鑽進了被窩,我躺在他們旁邊的被窩。他們的被子裡發出了悉悉的聲音,然後就是後媽的叫喚聲。藉著月光,我看見二壞騎在後媽的身上,拚命的向下搗著,我的下面也硬了。二壞干了有半個小時,他伸過來手拖我,我順著他的勁鑽進他們的被窩,爬了上去。二壞在我的後面推著我的屁股,嘴裡叫著「使勁!使勁!使勁呀!」後媽也叫道:「二壞!阿牛!干……」她的手死死的摳進了我後背的肉裡。我在後媽的身上運動著,二壞一騙身爬到了我的後面,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只覺得全身一痙攣,就支持不住了,精液狂瀉了進去。二壞沒等我緩氣,就把我推了下去,他麻利的爬了上去,把他那長東西插進後媽的屄裡,後媽又狂呼亂叫起來。我有些困了,可二壞不讓我睡覺,他掐了我一下,叫我推他的屁股,幫助他使勁。我用力的推著,直到他的屁股好像波浪似的動個不停,我知道:他射了!第二天,二壞說話算話,同意我去他家了!我高興的一蹦老高跑到了他家。二壞媽明顯的見老了,頭髮裡出現了灰白的頭髮,很顯眼;眼角的魚尾紋也多了不少。她見了我,馬上就把我摟住了:「心肝,我以為這輩子看不到你了!」當他聽說二壞同意我去她家時,高興的親了我好幾口。「嬸子,把衣服脫了吧。」她笑嘻嘻的:「咋還叫嬸呢!」我也笑了:「還沒習慣,我的小媽,小老婆,小屄!」二壞媽開始脫衣服,當她脫的一絲不掛,劈開腿躺在炕上時,我才認真的看她的身體。反正時間有都是,我可以和她弄一夜了!我欣賞著二壞媽的肉體:一對大咂咂攤在她胸脯上,有些發黑的乳頭好像爛櫻桃,早已經失去了女人的風采,那有著很厚的肥肉的肚子也鬆弛了,一層層的肉顯得多餘而累贅,小肚子上的毛也發黃了,有些甚至變成了灰白,黑褐色的陰唇因為過度的縱慾噹啷著,好像要爛掉了,一切衰敗都在她的身上曝露無餘,只有陰蒂出奇的大而且挺立著,上面佈滿了沁出的液珠,閃爍著晶瑩的光。看到這,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撲上去,叼住了她的奶子。正在我和二壞媽干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我看見後窗戶有個影子,我蹦下炕,跑過去,我看見了跑遠了的二壞的背影。我放心的回到炕上。「誰呀?」二壞媽不安的問。「咱們兒子。」我笑嘻嘻的說。「咱們的兒子?」二壞媽沒明白,瞪著我問。「二壞呀!」二壞家的門正對著馬寡婦家,馬寡婦今年59了,老頭五年前就去世了,鄉裡的人都說是累死的。馬寡婦的老頭在村裡有人緣,大家尊敬他,都管她叫馬爺爺,因此管馬寡婦自然就叫馬奶奶了。村裡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都叫她馬奶奶。當然了,那第二個原因就是馬寡婦很富有。馬寡婦的老頭過去是開金礦的,據說很有錢,馬寡婦雖然快60的人了,可手上戴了三四個戒子。那天下午是體育課,我偷偷跑了出來,去了二壞家。到二壞家的時候我看見馬寡婦站在她家的門口嗑著瓜子。我裝著沒看見匆匆的進了二壞家。二壞他媽見我來了,急忙劃上了門,幫我脫衣服,我剛剛脫光了,就響起了敲門聲,二壞他媽慌忙把我藏到了衣櫃裡。進來的是馬寡婦:「大白天關門幹什麼啊?是不是屋裡藏什麼心上人了?」我在櫃子裡緊張極了,心咚咚的跳個不停。二壞媽故作鎮靜:「看你說的,我一個老太太,誰喜歡我啊!」「那可不一定,你沒聽說嗎,鎮上有個18的小夥子,就喜歡在廁所裡強姦老太太,聽說把公安局局長他媽都給幹了!」「有這事?你瞎扯吧!」「真的!我說謊是王八蛋!」二壞媽急得什麼似的,坐立不安的,可馬寡婦就是不走,還坐到了炕上。我在櫃裡憋的出了一身的汗。二壞媽好容易找了個理由:「馬奶,我得出去一趟。」馬寡婦好像明白了,起身說:「那我走了,不耽誤你的好事了。」二壞媽笑著說:「你可真能逗!」「我可告訴你,你如果藏什麼人了,可得告訴我啊,要不我可不客氣了!」馬寡婦的話半真半假的,叫二壞媽還真有點害怕了。馬寡婦一走,我立刻鑽出了櫃子,二壞媽摟著我:「是不是憋壞了,看,臉都青了!」我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二壞媽脫了衣服叫我弄,可我怎麼也硬不起來了。我罵了句:「都是這馬寡婦攪和的!這個老不死的老屄幫子!」二壞媽不甘心,再三的說:「再試試,看行不?」就在我試到第四次的時候,我的寶貝終於昂首挺立了起來,我和二壞媽干了一會後就射了。我一出門,就碰上了馬寡婦:「哦,這不是阿牛嗎?都長這麼高了,怎麼沒上學啊?」那聲音很高,二壞媽也聽了個清清楚楚。「馬奶,我下午沒上。」我臉紅紅的。馬寡婦是村裡有名的馬快嘴,什麼事叫她知道了,不出半個小時全村裡的人就都知道了。「啊,沒課啊,沒課的話上我屋坐一會啊?」「馬奶,明天吧,我一會還得回學校掃除呢。」我看著她由於擦了太多的粉而要掉渣的臉,感到有些噁心,就找了個藉口推托的說。誰知道她認真了:「那好吧,說定了,就明天啊,明天你不來可不行!」我心裡這個氣,看來明天還真得去了!我一氣跑回了學校。心裡老是忐忑不安。晚上二壞去了我家,我就鑽進了二壞家。看周圍沒人,我急忙的推開了二壞家的門。二壞媽著急的問我:「是不是馬奶看見你了?」「是,我一出門就被她撞上了,她好像故意在等我似的。」「那她怎麼和你說的?」「她叫我明天上她家去。你說我去不去啊?」「那你可真得去,馬寡婦是出了名的馬快嘴,你要是不去,她給你宣傳出去,不完了嗎!」二壞媽擔心的說。「可我一看她那大扁扁臉,那大翻翻嘴唇,大包牙我就噁心。」「你可不能以貌取人啊。」「那她要是讓我肏她咋辦啊?」「沒辦法也只得弄了。」我和二壞媽正在商量著,門響了。二壞媽開了門,正是馬寡婦:「哦,馬奶,你咋來了呀?」馬寡婦笑嘻嘻的說:「我沒啥事了,來和你坐一會,怎麼阿牛也在這啊?」我欠起了身體:「馬奶,我剛來。」「嘻嘻,我也沒說你來久了啊,再說了,這是二壞家,你在這呆多久也與我無關啊。」二壞媽趕忙說:「馬奶,你多心了吧,阿牛沒這個意思。」「怎麼?來不來你就向著他說話了!我們可是對門啊!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近鄰不如對門!」說著一騙大腿就坐在炕上了。二壞媽陪著笑臉:「我給你倒水去。」馬寡婦給二壞媽使了個眼色,又衝我努了下嘴。二壞媽就明白了,走過來對我說:「阿牛啊,你出去一會,我要和馬奶說句話。」我向外走,馬寡婦又喊了句:「你別走遠,我一會還有事和你說呢!」二壞媽和馬寡婦在屋裡嘀咕著什麼,開始聽不清,後來我聽二壞媽說:「你放心,我勸他,他肯定干。」馬寡婦說:「這事可得你幫我了,成了後,我忘不了你!」她們又低聲的說了些了什麼,我聽不見了。最後裡面發出了馬寡婦像老母雞一樣又尖又浪的笑聲。接著就聽二壞媽低聲說:「他才16。」「現在的孩子,別說16啊,有的11、2就懂事了!你沒聽說,城裡有個幼兒園,一個五歲的男孩成天追著小女孩親嘴,嚇的孩子的家長都不敢送孩子了。」馬寡婦的話還沒完就是一陣浪笑。「真有這事?」「我撒那謊幹啥啊!對了,這小崽子有毛嗎?」「有。」「我說他成天往你這跑,光我看見就有四、五回了,開始我還以為他是來找二壞的,可二壞去鎮上了,他來得更勤了!我一猜你倆就沒幹好事!嘻嘻……」聲音又小了,我只能聽見嘀嘀咕咕的。過了好一陣子,只聽馬寡婦很低的聲音:「多長?」二壞媽的聲音:「這麼長吧。」「那快趕上我家那死去的老鬼了!你可好受了!」二壞媽捂著嘴的笑聲。隨後聲音又小了。然後馬寡婦的聲音故意很大的說:「天下男人都一個樣,哪有不吃葷的雞巴!更何況是個小生荒子,就更喜歡這一口了!」二壞媽吃吃的笑。過了一會,二壞媽出來叫我:「阿牛啊,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