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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

日期:2020-01-22 作者:佚名

征服

我叫張一文,是個性欲特別旺盛的男人,結婚四年來常和老婆天昏地暗地肏屄,不過我老婆生性比較傳統,總是無法讓我在滿足中同時充滿刺激,于是我經常逛情色MM.

家里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我不想當然也不敢到外面尋花問柳、天花亂墜地玩。看了情色MM的亂倫文學后,我對亂倫産生了興趣,我對嶽母一家女人産生了極大的興趣,開始了令我心神俱亂的征服曆程。

結婚后我和我老婆自己住,嶽父四十五歲的時候因公早逝,嶽母是中學音樂教師,一直沒有再嫁,我們結婚第四年剛好退休了。

嶽母一家陰盛陽衰,大女子叫芸,一米五八,護師,比我小幾天,嫁了一名刑警,女兒玲玲,十七歲,高二學生,挺俏俏的有一米六一。我老婆叫雨,比我整整小七歲,中學教師,一米六。可能南方人身材比較矮吧,我嶽母也不到一米六,我剛好一米七,三十五歲,工作后讀研畢業又工作,辜負了大好年華,所以晚婚。

我們和芸的房子都買在老婆學校的教師大院里,嶽母和他大女兒芸住,不時來我們這里看小女兒。我老婆思想雖然傳統,但在兩口子親呢的方面特別大方,常在嶽母和芸姐在的時候,抱著我親嘴,甚至會拖著我的手偷偷地摸她的胸部和其它敏感部位,偶爾也會碰碰我的雞巴,我裝著很正經的樣子,其實心里很喜歡那樣,不僅是因爲有嶽母或芸姐在邊上而感到莫名的刺激,更因爲我發覺嶽母和芸姐會有點兒不自然。

呵呵,可能雨是她們家嬌小姐吧,她們挺慣她。

一、嶽母的風情讓我蠢蠢沖動

我不可告人的龌龊計劃是從嶽母開始的,雖然已經有五十歲了,可能是音樂教師的緣故,依然保養得很好,染著淺黃色的卷發,身材略略發福,屁股不大,胸估計有三六B,生活沒有什麽壓力,所以過得很輕松,真地看不出她已經是退休人員,反而讓人覺得是個很耐看的女人。

由于我們都在同一大院,雖然不同樓,她卻經常來我家里,幫忙做些家務。

去年夏天的時候,我開始注意她,夏天她穿得比較少,喜歡穿白色或淺黃色的襯衫和休閑薄長褲,雖然不喜歡穿裙子,但可以明顯地看清她黑色或白色的胸衣。我特別喜歡看他拖地和在廚房里做菜的時候,因爲那時隨著她有節奏的家務運動,可以看到他的乳房和屁股有節奏地顫動,風韻十足。聯想到嶽母是音樂教師,可能做事都會在腦海里哼歌吧,所以那樣有節奏,雖然奶子和屁股都不算太大,但穿得緊,所以特別性感。

我總是裝得很正經,假裝不注意她,其實我也是個作風正派的人,只是性方面特別強烈而已,不然我老婆也不會嫁給我啦,我嶽母也是考察了我很久才認可的,她說這小夥子人不錯,品質好,而且有能力。

我一直盤算著如何把嶽母弄上手,但從和老婆開始戀愛到結婚到現在六七年的相處和觀察,我發覺嶽母是個非常傳統,正派的女性,看了情色MM里的文章,知道這樣的女人很難上手,何況嶽母可能過了更年期了,不容易刺激。但越是這樣,越激起我的欲望,說實在的,雖然我在性方面喜歡刺激,但我不喜歡開放的女人,越傳統的女子越讓我覺得有趣,刺激,因爲她們更讓我有征服欲。同時我也很猶豫,如果我真地肏上了嶽母,不知道結果會怎麽樣,我老婆會不會和我離婚?我在政府上班,也是個要面子的人,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官運倒其次,我這輩子就不要做人了。但性的強烈需求卻刺激著我,讓我在嶽母每一次來家里或我每一次去芸那里,都充滿蠢動和暇想。

其實,只要你想,機會也不是沒有。

去年三月我老婆出差,嶽母打電話告訴我說:「文兒,你一個人在家,晚上到我這吃飯啊。」

下班后,我回到大院,正好碰到芸的丈夫越飛在打球,他看到我,招招手喊我:「一文,過來打會球,媽還沒弄好飯呢。」

大哥招喚了我怎麽不去,何況我也特別喜歡籃球,雖然個子矮了點,但從小習武,體質不錯,技術也出色,不是我吹,要是高點的話準能進運動隊。

我們和幾位教師一起,打起了半場球,沒幾下,我左突右沖,遠投近攻,就進了好幾個球,那些教師看了都驚訝地說,看不出你斯斯文文的樣子,他媽的還真是高手啊,兩兄弟都不錯。越飛肯定不錯,刑警隊副呢。

打了大約個把小時,越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上電話臉色馬上凝重起來,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拿上衣服,沖我留了句,我有急事要走了,告訴媽我今晚不回家了,然后幾秒鍾就沖出了大院。

我估計八成出了案子,于是就自己上樓,嶽母幫我開門的時候,看我一身汗漬漬的,呀地一聲,嗔怪地笑著說:「到哪瘋去了,怎麽成了這樣子?」

我說:「媽,我和越飛哥在下面打球呢。」

嶽母問:「你哥呢。」

「哦,他有緊急案子,臨時走了,說今晚不回家了。」我進去隨手關上了門。

嶽母「哦」了一聲,掀著我進屋,「快洗澡去,你姐今晚值晚班,也不回來了,就咱娘倆吃。」

嶽母掀我的時候,我腦袋里突然一陣激靈,她的手放在背上,推了一我陣,我有種從未有過的熱感。嶽母愛屋及烏,對我也特別疼愛,但以前我沒對她有非分之想,所以很自然,現在我老盤算著想肏她,可能感覺不一樣吧,我甚至想,自己只要一轉身猛抱住她,然后就可以扒下她的衣服然后強悍地肏得她死去活來。

當然,我哪敢那樣做,我轉過身來,做出很熱的樣子說:「媽,我沒帶衣服呢,要不我回去洗。」汗味散發在嶽母的身前,她臉好象動了一下。

嶽母怔了一下,「喲,我沒想到呢。算了,難得麻煩,穿你哥的吧,反正在家里,又不要穿得整齊。」說著就推我進了衛生間,關上門,說,「快點啊,我這就幫你去取衣服。」

我正洗著,聽到嶽母走過來的腳步聲,好象把衣服放在衛生間外面的架子上,「擱這啦,我端菜去啊。」

我在里面應了聲哎,忽然想到要能把嶽母拉進來一起洗澡,搓磨她的乳房和下體,吸她的肉,那該多美啊,甚至幻想到用雞巴在衛生間里用各種動作猛肏著她哀嚎不止的樣子。想著想著我不禁有點興奮,雞巴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挺了,我趕快用冷水沖身子。開門取了衣服正要穿上,嶽母幫我拿的是夏季在家里穿的紅色的長短褲和白色圓領汗衫,我發覺沒有內褲,喊了一聲:「媽,沒有內褲哪。」

嶽母在餐廳里應:「你哥的內褲比較大,你穿不得,你就那樣將就著穿吧。」

我心里一陣激蕩,感覺嶽母聲音好象也變得煽情一樣,其實嶽母當我是親兒子一樣,所以不會介意這些細節。

還好,雞巴雖然沒有完全軟下來,但越飛的褲子足夠大,所以下體好象沒有看到硬物鼓起。家里開了空調,吃飯的時候嶽母一個勁地給我夾菜,讓我好感動,她一直都是這樣,我覺得我對他有非分之想,真是禽獸不如。于是吃飯時居然沒有胡思亂想。

吃過飯后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嶽母去洗澡,我換了好幾個台,都沒興趣,聽到衛生間里傳來水聲和輕輕的歌聲,我心里又有點亂起來,嶽母有個習慣,洗澡時輕聲唱歌。我幻想著嶽母用手抹著全是泡泡的赤裸的身體,绯紅著臉,露出一副誘人魂魄的樣子,加上水聲伴著歌聲,真有點說不出的自然美感,雞巴不由又硬了起來,有種想要向衛生間沖去的噪動,手忍不住去摸雞巴自慰。

正當我沈迷的時候,聽到衛生間開門的聲音,我清醒過來,急忙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越飛哥家里四室兩廳,嶽母的房間要從客廳邊上經過,正對著我躺著的沙發。

伴隨著腳步聲,嶽母走過來,我的眼突然一亮,她居然只圍了一張浴巾,赤著腳向房里走去,我趕快把眼光對著電視,但一切全在那一眨眼間躍入眼里。可能是她沒想到我會對他有非分之念而毫無戒備之心,也可能是她對我們愛之至深,這樣的情況也有過,所以他看了我一眼,看我正看英格蘭足球,順口溫柔地說了聲,「就愛這個。」然后就進了房里。

她白淨的脖子,水淋淋的臉,濕卷的頭發,修長的腿在我的眼里一掃而過,讓我眼睛忽然之間被刺,忽然之間,充滿光芒,讓我不停地回味,這是個多麽誘人的成熟身體啊,而且是貞烈之婦!要能上手,該是多麽快活!想著想著我全身發熱,雖然開著空調,我還是感覺熱臊不已,連忙倒了杯冰水,二話沒說一咕呼就喝了下去。

二、初試嶽母方知老妪原有情欲

嶽母在房里翻了一會,拿了什麽東西,又開門走了出來,我看著她走過的背背影,手里拿著一張臉膜,原來是忘了拿做面膜的了,呵呵。她急急的腳步和豐實的背,顯得非常地美而性感,搞音樂的,就是不一樣。

正當我品味的時候,忽然聽到「啊!」的一聲從衛生間的方向傳來,接著是實物落地的聲音「膨」了一下,我趕快走過去,看到嶽母躺在地下,腳在衛生間里,身體在門外,浴巾已經脫落。

我眼里呆了,那是一幅怎樣的景狀啊!

嶽母仰躺著,兩腳半張著擡起,左手臂撐著地板,右手放在脖子下面,浴巾散在地下,水水的奶子挺著,黑黑的奶頭象熟透的葡萄,略鼓的小腹下一攝黑色的屄毛,呈倒三角地一覽無遺,就是看不到屄。她臉色痛苦而驚惶,整個姿勢象是等待雞巴肏屄的樣子,全身發抖,一時風情浪豔,滑稽而美麗,刺激而迷人,男人的原始欲望在此怎能不被撩亂!我雞巴猛然昂挺,撐得寬寬的長短褲鼓了起來。

雖然春宮迷人,但我沒有絲毫停頓,吃驚地喊了聲:「媽!」然后走近她,把浴巾翻過來蓋上去,由于手忙腳亂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奶頭,我一手抖了一下,心里一漾,眼里直冒光。但我腦瓜子理智不亂,何況母婿間的感情深厚,我想要把她拉起來,她嗯嗯地嘴里哼了起來,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別……別拉,疼死我了……啊……」

我連忙住手。怎麽辦呢?我心里一閃,計上心來,佯作驚慌地說:「媽,媽,你怎麽樣了?別嚇我啊。」我聲音帶著哭腔,真他媽的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表演的天份,不過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然我再什麽也表現不出來。

嶽母突然笑了,不過因爲疼痛而笑得很勉強,「傻孩子,媽沒事……你把媽抱……抱……到房里去。媽躺……一會就好了。」

我聽了,伸出手來到他背后,輕輕地把她抱起來,嶽母不太重,估計一百一左右吧,她受了傷,我不能太用力,于是輕輕地做每一個動作,左手在她脖子下面,右手在他大腿上,軟軟地把她擡起來,感覺好象是在擡一板豆腐,軟彈彈的非常舒服。

她手右手好象傷了,只用身體的力量盡可能靠近我的胸部,全身幾乎沒有使勁,我可以感覺到她軟綿綿的身體,柔柔軟軟的,她的右乳房正好半貼著我,而我的左手從她左腋下抱著她,也剛好把她左乳房的上半部握住,我看著她的臉,不知什麽時候有點紅了,剛才還是蒼白的呢。

她眼睛水水的,看著我驚慌的表情,微微笑了,象是感激,又象是安慰我的驚慌。我感覺到她認爲我出自對母愛真誠的情感,在做這一切,所以我盡可能把她抱高點,不讓她碰我的褲檔下面,否則她的感覺就不一樣,我的感覺也會變,心計也就落空了。

我抱著她慢慢地走著,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給碰痛了,嶽母的身體剛洗過,有點滑,浴巾不知什麽時候滑脫了,她的奶子和屄毛又顯山露水,讓我一覽無遺,而我只瞟了一眼,就沒再看。嶽母的臉被這一幕羞染,紅得越來越深,心跳也加快了,咚咚地直撞我的胸膛,我能用胸部和左手感覺到她心跳的變化,其實我也是有心理準備的,而且努力控制自己,所以看不出什麽異樣,除了手心在冒汗。

我把她抱進房里,因爲浴巾是濕的,而且也有點髒,我慢慢地讓她坐在床上,順手取掉了浴巾。對她說:「媽,我去取毛巾來給你。」

她沒做聲,坐在床上沒動,看著她扭曲的打抖,可能是太痛了吧,她居然沒有想到要去掩蓋她赤裸裸的身體。不過她身上全是水。我拿毛巾給她。

她說:「文兒,你幫媽……擦擦吧。」

我猶豫起來,心里一陣狂燥,我來?

嶽母可能感覺到了我的「尬尴」,歎了歎氣說:「媽現在全身都疼,摔重了,不能動。沒關系的,你幫媽來吧。」

我假裝著戰戰兢兢的擦了起來,但我知道,嶽母是個傳統而貞潔的女子,不能讓她看出我的非分之心來得太快,否則就沒戲了,也不能太慢,不然時間久了,她就是不注意我也會露出馬腳。

我從她的臉上擦起,輕輕地。擦到鼻子的時候,我略略捏了一下,到嘴巴的時候,我稍稍壓了一下,到眼睛的時候,慢慢停了一下,到耳朵的時候,在耳朵里輕輕地掏,然后在耳垂上柔柔地磨了一會。這些敏感部位的刺激讓嶽母剛才平靜的臉立即發熱起來,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但她在努力控制。我從小在武校習武直到初中畢業,對穴位和手勁有一定的了解,而且在和我老婆調情的時候,試驗過不少,總能讓我老婆欲望如潰,沒想到這就用上了,而且居然是用在嶽母身上。

頭部擦完后我幫嶽母擦脖子,手掌在脖子上隔著毛巾張開,象沒點力氣一樣地卡在嶽母的脖子上,慢慢地轉,她的呼吸急仲而粗犷起來,我連忙控制住我的手不讓發抖。我是站著的,能看到她全身的反應,我的成就感慢慢地襲來,心里也得意起來,女人啊女人,才開始呢,就露了,本能慢慢地顯露。我慢慢地往下擦,擦到鎖骨的時候,稍稍用了點力,嶽母嗯了一聲。

我忙問:「媽,什麽了?」

「沒什麽。」嶽母很快恢複平靜,沖我笑了笑。

我慢慢地擦到乳房,加上點力邊擠邊拖,她的奶奶白白的,青青的血管可以清楚地看到,這時我才發覺她的乳房還是有點兒垂,但不明顯,真地想不到那是五十多歲老婦的奶子啊,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計劃和恩愛的老婆,我早就壓上去,把她給狂熱地摧殘掉!擦過乳頭的時候,手指旋了一下,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嶽母張了嘴,差點喊出來。

我立即把毛巾下移,幫她擦腹部,我知道不能刺激得過份,點到即止,不然就會出現異外情況。在腹部我用力擦了兩下,然后轉到背上,使勁地拖擦,沒想到她的背那樣光滑,肉肉的,在我的擠壓下,彈性豐滿,我還以爲是一層老皮,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臉,我還真以爲是位二十幾歲的姑娘。嶽母全身都微微發紅,額頭上也出了細細的汗,有種莫名的嬌羞,我看到她的本能被我誘出,有一種征服的快感傳到雞巴上,我連忙轉過去,走到她背后,射了。

嶽母微閉著眼,沒有發現,我趕緊趁機將毛巾伸進褲子里,把精液擦干淨。

我已經站在她背后,她的奶子和肚子再次讓我放心地看個清楚,那兩個鼓鼓的東西隨著呼吸上下揉動著,好象在誘惑我,讓剛噴過的我的雞巴居然仍舊熱血噴漲,我連忙轉移視線,把毛巾粘了精液的那面往里對折了一下,幫她擦手,我還真怕管不住,而且也怕時間久了引起懷疑,于是快速而輕巧地擦完了手和腳,我才發現她右邊大腿和右手受了傷,尤其是大腿外側,烏了一大塊,估計摔得不輕。

我沒有擦她的下身,而是把毛巾給了她,她用左手自己擦,我則取了吹風幫她吹頭,我天,她居然把毛巾翻了過來擦下身,媽呀,那里粘著我的精液啊,我終于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跳,急劇加快起來,身子立刻退開一尺,怕嶽母聽到我的心髒跳動的聲音。

吹干后,我轉過去幫她取衣服,我打開衣櫃的時候,看到了折得整整齊齊的內褲和胸衣,估計有十幾套,大都是白色的,只有兩套黑的。

嶽母說話了:「文兒,小衣服就不要了,你取件睡衣吧。」

于是我幫她拿了一件薄薄的米黃色的睡衣,幫她穿上,然后扶著她慢慢地躺下,臉上故作緊張,她看著我的表情,好象很感動又好象是很滿意地說:「兒子,不要擔心,媽沒事的,你找藥來幫媽擦一下,右邊手腳有點痛,其它的部位都沒事。」

果然如此,可能剛開始摔的時候很疼,所以全身都感覺痛,而動彈不得,現在恢複了才知道真正摔疼的是右邊手腳。

三、老女人在我的按摩中春情撩亂

我找來云南白藥,噴在嶽母受傷的部位,輕輕地按摩起來,我左手拿著她的手腕,右手沾上藥水,慢慢地上下搓摩,偶爾用勁快速地捏一會,這時嶽母會嗯嗯地呻吟幾聲,我知道那是痛的,但她手上有點熱,估計有藥力的作用,也有感覺的因素。按到大腿的時候,我兩只手同時沾藥搓,然后象做拉面一樣的雙手各按大腿的一邊快速地搓揉起來,不時猛抖幾下,嶽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時吟叫,每當這樣我就問:「媽,受得了不?」

嶽母臉紅紅地喘著氣,輕輕地說:「沒事,你那樣按藥才滲進去。」然后又輕輕地呻吟,讓我聽起來神魂欲散,眼圈發熱。

我發覺她從我幫她擦身子的時候就不時注意我的表情和下體,我早就會想到這點,謝天謝地的是一米七八的越飛哥的大褲子,加上我的掩飾和泄了一次,雞巴的變樣總沒有讓她看出來,而我的表情不用說了,除了關切就是驚慌。

「媽,你忍著點,大腿烏了一大塊,我得幫你塗得久一些。」我蹲著身子專注地搓摩著。

她眼睛似乎有點濕:「文兒……」

我忙打斷她:「媽,不要擔心啦,如果沒有緩解,我一會就帶你去醫院。」

我耐心地摩著,不時換方式和手勁,大腿本是女人比較敏感的部位,又塗了藥,所以容易發熱,我感覺到她沒傷的地方也慢慢地因爲充血而發紅,她的左手不時地抓住床單,而傷的右手則輕微發抖。我是蹲著的,所以不擔心她注意我下體,其實我雞巴早已經再度雄糾糾,夾在我的大腿深處,狂妄得不得了。我擦著擦著,感覺到嶽母身體不時微微地扭動,她大腿根處的屄毛隱隱約約,好象粘住了似的,她的臉微昂,呼吸不順,感覺好象很疼一樣。

而我則微微地笑了,她的屄毛是被她屄里流出的淫水和毛巾帶過去的精液返潮后弄的,女人的本性被我再度撩亂,她真是一條老母狗,原來在生理上征服一個女人,那樣容易。

想到嶽母被我弄得居然老而懷春,她嫩屄一陣抽畜,泄了。

當晚我就睡在沙發上,沒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飛和芸姐回來的時候,我還沒醒,嶽母則已經醒了,躺在床上。

芸姐看到嶽母的樣子,聞到刺激的藥味,驚叫了一聲:「媽,你怎麽了?」

越飛聞聲也走了進去,關切地問:「媽,怎麽了?」

兩人的驚叫把我吵醒,我正好聽到嶽母說話。

「昨天洗完澡后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媽傷心地說,「多虧了一文,昨天幫我塗藥弄了好久,還去藥店買藥給我吃。」

嶽母居然不說實情,我心里狂跳了一下,一陣暖流通過,知道那實情說出來不好見人,但嶽母怕羞卻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莫名的神往。

「告訴你平時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嚇死我們啊。」那是芸姐的聲音。

芸姐聲音很好聽呢,一種溫柔的嗔怒。我心頭一熱。

「你怎麽不給我們打電話呀。」越飛有點擔心地說。

看著女兒責備的表情,嶽母笑笑說:「文兒準備給你們打電話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一個辦案一個在醫院值晚班,不能耽誤的,何況有文兒在呢。」

確實,昨晚我準備打電話,嶽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

這時我擦著熏熏的眼爬起來,喊了聲:「越飛哥,姐。」

芸姐走過來,看我樣兒,哈哈笑起來:「呀,看你平時還象個小夥子,什麽穿了越飛的衣服就象個小屁孩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讪笑著說:「昨天和越飛哥打球,到你們家里吃飯,沒衣服換,就拿越飛哥的穿了。」

芸笑起來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臉就紅了,大姨子呢。

芸姐平時老喜歡調侃我這個妹夫,沒法了,呵呵。

越飛走過來,問我:「藥呢,我幫媽擦藥去。」

這時我已經發現,嶽母穿了長褲,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我心里熱烘烘的。

我忙說:「哥,還是我來吧,你累了一通霄,雖然說你是警察,人也不是鐵打的,你還是休息會吧。」

芸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拿了藥,幫嶽母塗上了,「還是我來吧,你們這些男人,哪會做這些事。」

越飛哥聽了,沖我扮個鬼臉,坐了下去。

我轉過去看到芸姐正蹲著幫嶽母搓摩手臂,由于穿著短衣,腰上頓時走了光,好白的皮膚啊,膩膩的,椎骨略現,腰很細,胸卻不小,一搖一搖的的屁股圓圓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我老婆還要中看,我老婆是屬于豐滿型的,而芸姐是屬于苗條型的,我真有點兒羨慕越飛哥了,這樣的女人肏起來很有骨感。

芸姐正摩著,哪知道嶽母嗯啊了幾聲,埋怨說:「你還護師呢,我痛死了。」

芸姐看著嶽母冒出汗珠的額頭,一下子慌了:「媽,媽,你怎麽了?」

「丫頭,你要我死啊。」媽氣喘籲籲地說。

這時越飛已經過去,拿過藥瓶,說:「芸兒,還是我來吧。」說著就摩了上去,輕輕的。

嶽母舒服了一些,「嗯,不錯,真不知道你這個丫頭什麽當護師的,連個大老粗都不如。」

芸兒臉紅了,芸姐不象我老婆那樣開朗,她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子,漫柔可親,所以沒吱聲,輕輕地說了聲:「我去做早餐。」然后就去廚房了。

「媽,好些了媽?」越飛邊摩邊說,「不適應要告訴我呀。」

「嗯,不錯,只是你那雙大手太粗糙了,有點肉麻又不敢笑。」嶽母說著居然紅了。

越飛也沒注意到,只是笑笑,「媽,咱干警察的,天天練散打,不粗才怪。」

我看了,忽然計上心來,走過去:「哥,還是我來吧,你那手感象毛毛蟲樣的。嘻嘻。」

越飛沖我揮了拳頭,「你丫小子……」笑呵呵地走開。

芸姐在廚房里也笑了,「哈哈,毛毛蟲,拐了,以后你摸我我光想想也會肉麻了。一文你這混蛋小子怎麽盡用些恐怖的詞兒來形容啊!」我聽了心中一陣酥麻,狗麽的,越飛的那大毛毛蟲大毛毛卵蛋不是經常撈嗎?

我手已經在滿屋的笑聲中,握上了嶽母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經輕輕地摸索了上去,偶然用點力氣搖兩下。笑母的手微微發熱,此時正聽到芸姐的話,也笑了,臉紅紅的。

按到大腿的時候,我發覺嶽母已經微閉著眼,香氣輕籲。我的手在大腿上有節奏地動作,不時刺激一下接近大腿根處的地方,嶽母就會有反應,那就是輕輕地發抖,我知道她會注意到我,我也是專心地一本正經,其實我知道不能胡來,越飛和芸姐都是專業人物,容易覺察的,我慢慢地來,久了嶽母扭會扭身子,而我發覺她褲檔部位似乎有點潤潤的,昨天的淫水和精液還殘留在屄毛里呢,我想。

這樣嶽母養傷期間,我幾乎天天去幫她按摩塗藥,有時我老婆也會裝模作樣地幫下忙,但她一個嬌嬌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親情和母愛的因素表示一下而已了。每一次我按摩,也都是一本正經的,但我盡可能變著手法,不時刺激一些敏感部位,讓嶽母産生一些異樣的感覺而又不至于懷疑。

四、肉體的叠宏起伏堅定了我征服的欲念

很快學校期末考試了,我老婆和其它縣市的學校交換監考要出去三天,這天剛好星期天,本想找越飛開車出去玩的,但越飛因警務昨天出差去廣州了,芸姐也要上班。一般的情況下,越飛出差的時候,芸姐就要調班整天上班,越飛回來后就休假。這天剛好是玲玲過生日,于是我和嶽母就帶著玲玲開車去了市郊的萬源湖玩。

萬源湖是我市最好的風景區,湖邊是山和森林,湖里的水源衆多,大都是溪流,源源不絕,因此得名萬源湖。

我開著重慶長安,玲玲坐我邊上,可能是我長得挺陽光的而又容易相處的緣故,成一家人后玲玲和我的關系特別好,對我感覺特別親切,一路上不停地我問這問哪,我也挺開心,逗著她樂,嶽母看著我們,也很開心,可能他覺得我這個女婿很隨和博學多知,又懂得生活吧。

玲玲十六歲了,長得特象蘇有朋演的《依天屠龍記》里的小昭,我平時也稱她爲小昭,這樣號久了居然也喊開了。小丫頭十六歲,長得卻水靈靈,又嬌又媚,穿著粉紅色的襯衫,淺綠色的休閑褲,紅色的學生皮鞋,一束馬尾如瀑,胸剛剛發育,直挺挺的,不大。

我邊逗著她笑,邊體味著她的氣息,不時瞟瞟她炫目的麗影,慢慢地不由淫想,這妞兒要能上手,準別有一番風情。不過我知道不能亂來,而且得從長計議,哪怕是三年五年后。要肏得先肏后面那位,雖然多年老井,但已經證明在性本能方面容易剌激的,且源頭仍豐,然后,然后……我想起了柔柔細細的芸。

我把車停在湖邊的停車場上,就和嶽母帶著玲玲劃船,燒烤,踩溪水,玩得不亦樂乎。玲玲玲珑的身材和嬌麗的面容不時吸引著我的目光,而我卻裝著天真得毫無邪念,嶽母則老成地看著我們玩。我也不時注意著她,本能地産生起幻想來,要能在這里刺激她一下也不錯,想著想著,雞巴悄悄地硬了起來。

到了十點多鍾,夏天的太陽辣了起來。玲玲怕曬,吵著要去林里面玩。我靈機一動,就答應了,嶽母自然哄著孫女。

進了林里,我爲了照顧嶽母,走在最后,嶽母年紀畢竟有點兒大了,走路不象我們那樣又快又穩,而且林里刺多,東躲西閃的,嶽母不時搖搖欲墜,我則不時扶住她,幾次都碰到了她的胸和腰,她不經意的激靈讓我感到快意。雖然年紀大了,但她的臉皮沒有皺紋,也沒有斑痕,真是徐娘雖老,風韻更濃啊,所以看起來仍然很舒服,特別那種一驚一乍的表情,如果沒有玲玲,說不定我真地會把她壓在森林里,赤光光地肏得她熬熬亂叫。

玲玲看我們太慢,一個勁地催,嶽母見了,告訴我說:「文兒,我體力不行,就在這等你們吧,你和玲玲去,當心點,別讓她胡來啊。明天考試呢。」

我有點舍不得,但仍然很爽快地應了聲,就沖了上去:「小昭,我看你往哪跑,看我楊逍不活捉了你!」

玲玲樂得哈哈大笑,嶽母聽到我的話,也笑了:「唉,還那樣頑皮。」然后大聲說:「我在山下等你們,你們注意安全啊。」

我追著玲玲往山上跑,林里本來比較潮濕,山路也沒什麽人走,所以特別滑,沒想到要爬山,所以我穿著皮鞋,走得很踉跄,玲玲轉過身來看沖著我指手劃腳:「楊左使,你輕功不錯啊,學起淩波微步來啦……哈哈。」弄得我哭笑不是。

玲玲也高興得太早了,笑得東倒西歪的,一不留神腳下一滑倒了下來,我臉一下子發白,看著她整個人直往前撲,臉上充滿驚恐之色,我顧不了那麽多,趕緊往上沖了幾步,接住她,順便側著往邊上草叢里一倒,屁股著實撞了一下。

玲玲壓在我身上,驚恐未定地看著我,我們的臉貼得很近,她可以看到我疼得變樣的臉,我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和少女淡淡的幽香,若近若遠地飄進我的鼻子里,讓我慢慢地有點幻迷。她的胸貼在我的胸上,結實的小乳房頂著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她雙手撐在我肩上,小女孩身高一米六一,下身正頂著我的雞巴上,雖然我沒有挺,她仍然能感覺到那里是一根鼓鼓的肉棒,因爲貼得很緊。這樣的場面讓我雞巴慢慢地變硬起來,我忙若無其事地推開她的雙肩讓她起來:「小昭你嚇死楊逍了,沒摔著吧。」

玲玲臉一下子紅了,那種女人羞澀的紅,垂下頭說:「沒呢,叔叔,你傷哪了。」

「叔叔沒事,咱們繼續爬呀。」我爽朗地笑了。

小姑娘也笑了,但笑得有點不大自然,我心里一漾:「山上哪門派的,竟敢使鬼計暗算我明教教主,明教光明左使楊逍來也!」

轉過頭看著小丫頭被我突然逗得花枝亂顫的樣子,那結實的粉紅胸脯歡快地蹦哒著,我心里忍不住感慨,好美的風光,勝過了勝過了腳下勝景的萬源歸湖,衆綠聚水。

想著剛才的那一瞬間,雞巴一松,我下身濕了。

玲玲不在我老婆和嶽母的學校,而是在實驗中學,中午我們回到市里,在實驗中學附近找了個酒店,要了間包房,玲玲的幾個同學也來了。其實玲玲今天也吃得多了,女孩子又怕肥,她的同學也是,大家在包房里吃了蛋糕鬧了一會就去學校了,明天要期末考試了呢。

想到期末考試,我想到過兩天都回來了,家里人一多,我可能就沒有機會了,這幾天一定要把嶽母搞下來。

看著滿桌的菜,還有那瓶只喝了一半的葡萄酒,我忽然來了靈感,笑著對嶽母說:「媽,這丫頭不吃,咱們自己吃,一天了,您也沒吃什麽東西。」

嶽母說:「嗯,文兒,咱們自己吃,晚上回去就不弄飯了。」

吃著吃著我借口方便出去了一會,去櫃台買了粒藥,這酒店我來過幾回,市里幾個貪官玩小姐的時候,就在櫃台買藥,我早知道了,只是秘而不宣而已。我把藥粒掰了一小塊下來,其余的放進袋子里。進了包廂,坐在嶽母邊上的椅子上,我倒了一杯酒給自己,然后倒了小半杯趁嶽母不注意把藥放了進去,遞到嶽母面前:「媽媽,來,今天玲玲生日,剛才您沒得喝,我敬你一杯,您不能喝酒,就喝這麽點吧。」

嶽母滴酒不沾的,但剛才我的話讓她不好拒絕,而且也只有小半杯,還是紅酒,她幾乎沒有猶豫,就喝了下去。

「媽,您不知道,喝點葡萄酒可以美容呢,您都五十幾歲了,還保養這麽好,再喝點酒,更有用了。」

我甜甜的嘴吧讓嶽母臉一下子紅霞潋豔起來,「呵呵,你真會逗媽開心。」

我連喝了兩杯,嶽母見了:「少喝點啊,別醉了。」

「沒事,媽,玲玲生日嘛,咱們家相處得這麽無間,我開心著哪。」我滿眼誠摯地看著嶽母,「媽,都是您教得好,娶了雨,我感到好幸福,我一生一世,都會對她好,對您好,還有對芸姐他們好。」

嶽母知道我有點酒量,就是平時不喝,在家里只和越飛喝。所以她知道我沒醉,說的話是真誠的,可能是音樂人容易感動吧,她地抹了一下眼睛,藥已經開始起作用,她紅著臉說:「文兒,你是個好孩子,小雨和你在一起,我放心了。

這一生啊,我沒有什麽遺憾了。」

我看著她濕濕的眼,關心地輕輕說:「媽,您怎麽了。」

她伸出手來摸我的臉:「沒事,媽高興哪。」我心里一熱,看著她因爲發熱而臉紅的妩媚,雞巴早起挺得翹翹的。任她在臉上輕輕地摸,我很冷靜,剛才我藥只放了一點,就是不能太刺激她,否則會讓她看破,而又不能在包廂里胡來。

但又要讓她有點感覺,不然回不方便引誘她的感覺。

我們在里面說了一會母子親情,我看到她有點不大自然地扭動著雙腳,大腿根處不停地輕輕磨擦,在她胸脯起伏漸大的時候,我倒了杯水給她:「媽,您真地喝不得酒啊,才那麽點就臉紅了,不過真地很好看,來,喝口水吧。」

嶽母接過水,仿佛清醒了不少,把水喝了下去,臉上還是止不住散發出的熱氣。

我趁機喊小姐結帳,然后就登上了重慶長安。

「文兒,你喝了酒,慢點開。」

我慢慢地開著車,不時看著坐在邊上的老美人,平靜了不少,但胸脯的起伏仍然感覺得到。我想不能送她回去,于是說:「媽,這幾天芸姐他們不在家,雨也出去了,我一個人住挺空的,您就住我那去吧,方便些。」

因爲經常住我們那,嶽母不假思索就答應了。

那藥用得特少,作用不久就散了,進屋后,我感覺到嶽母神情已經完全恢複,但她臉上的微熱仍然欲去還留。

五、初上嶽母驚心動魄

進了屋,我拿出雨的一件粉紅的睡衣給嶽母:「媽,您洗個澡吧。您在大衛生間里洗,我在臥室的衛生間洗。」假裝沒注意到她有話要說,不等她回答,我就轉身進房了,然后關上了房門。

其實我沒進去,而是從房門的門孔里看著嶽母,我知道她想要內褲,但怎麽可以呢,而且我特意拿了件粉紅的睡衣。我看著嶽母在那里呆了一呆,然后紅著臉向衛生間走去。

我兩三下就洗完了。出來坐到沙發里,把電視打開,聲音開得平比常大,開了空調后把窗簾全拉上了。一會,嶽母也出來了,我一看她出來,心里頭不禁閃了一下,哇,好美,粉紅撩情的睡衣,紅濕濕的臉,由于沒有幫她取內衣,她的胸在睡衣里鼓鼓的,下體的倒三角似乎約約可見,兩只小腿豐實而光潤,頭發用毛巾包起來,活脫脫一支老杏。

今晚我一定要老杏出牆!心里不禁蠢蠢欲動。

我假裝沒看她,而是拿起身邊的吹風機,說:「媽,您坐著吹頭發吧,我去拿些冷食。」然后到冰霜里倒了兩杯草黴,放了一杯在茶幾上。

嶽母已經開始吹頭發了。

「媽,今天累了吧,走了一天。」

「嗯,還真有點累。」嶽母應著說,「今晚得好好休息一下。」

「媽,我來幫你按摩吧。可以減減乏。不然兩三天都會感覺疼。」不容她分說,我手已經搭了上去。可能是前向我幫她塗了一段時間的藥吧,也可能是不方便拒絕我的真誠,她居然很自然地接受了。

以前的按摩是傷口部位,這回可以全身,我默默地記著練武時學的穴位口訣,從肩膀開始,慢慢地用勁按了下去。

「噓……」一陣痛感的舒服讓嶽母忍不住呼出氣來。

我在她的肩上,按了好久,然后按到后腦,然后捶背。完后我輕輕抓起她的手,在臂上揉了起來,嶽母此時已經吹完頭發,因爲舒服,慢慢地閉上眼睛,任我在她的手上遊蕩,我不時靠近她的腋處點磨一下,惹得她忍不住打激靈,胸一起一伏。按到手掌的時候,我使勁地磨著她的指頭,不時用上點陰力捏,每當她啊地要喊出來,我立即輕輕地用指甲刮她的手掌,她舒服得啊還沒有喊出來,直籲氣,坐在那里胸蕩漾如海浪沖岸,一浪接著一浪,雖然她盡可能放得平緩,但還是經不住,喉嚨打滾的聲音讓我感覺到她在咽口水。

在她頭細汗微出的時候,我移動到了頭部。先按她的太陽穴,讓她感到全身精神不再緊張,我知道要讓她放松一下,才會對下面的緊張不會有太多的警惕,而且按摩要按正規途徑來,不然她也會懷疑。從太陽穴出來后我輕輕地磨擦她的耳廓,她又發熱起來,我從上面可以看到她乳房的上半部,紅通通的,血管也變成了紅色,慢慢地讓下蠕動著,好一張春宮啊,我雞巴已經狂挺不已,噴薄欲出。

我手沒有停,移到敏感地帶耳垂,揉啊揉,嶽母呼吸急促起來,胸已經慢慢地抖動,幅度越來越大,我已經感覺到了她心跳的聲音。然后我的手移動到眼部,幫她刮眼框,再輕輕地從臉滑向下巴,在下巴加點力氣摩了摩好一會,最后用手指甲刮她的嘴唇,輕輕地刮過來,看到她的胸上跳,又輕輕地刮過去。

如此一會,她鼻尖冒出細汗,偶爾發出一聲細細的呻吟,兩腳並胧,我知道可以按摩腿了,于是兩掌相握,在她頭上輕輕捶了一會,嶽母在我如此翻弄之下,又平靜下來,但表情複雜而羞澀。我佯裝毫無異狀,輕輕地對她說:「媽,您躺下來,我幫您按腳。」

她僵在那里不動,我輕輕地扶著她躺在沙發上。

從大腿按起,大腿是最敏感的,而且又按又搖的,不一會嶽母又變樣了,臉也慢慢地紅起來,由于躺著,胸的起伏比剛才更加明顯,我不時刺激一下大腿根內側,淋巴集結處,每一次她都僵住,腳因受不了而不住地收屈,全身發抖。每當如此,我就去按小腿,由于隔著睡衣,我按得比較用力,讓睡衣貼緊她的身體,這樣胸的曲線就完全撐出來,而且大腿根處的形狀也慢慢地顯現,經過了十多分鍾的大腿刺激以后,我發覺她的三角地帶把睡衣吸住了,我知道那里肯定泛濫了,不禁心神怡蕩,雞巴一漲,差點噴出來,我連忙收住。我知道該讓嶽母再次清醒了,于是做起足底按摩來,對著穴位用指頭猛頂,她痛得啊啊起來。

我連忙說:「媽,足底按摩有點疼,但疼過后很舒服的,你忍著點,實在不行你告訴我啊。」

嶽母看著我頭上點點滴滴的汗,感動而略有歉意地說:「兒子,沒事的,你按吧,好舒服。」她的聲音象是從喉嚨里發出來一樣,婉如被男人狂肏時發出的吟聲。其實我的汗不僅是累的,也有緊張的,還有刺激的。

清醒過后,我說:「媽,最后是腹部了,你要注意配合我,特別在呼吸上。」

嶽母看著我頭上的汗水,關心地說:「孩子,休息一下吧。」象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她問我:「你是不是經常去做這些啊,怎麽那樣熟悉手法?」

我估計她會有這樣一問,早準備好了,而且也不是騙她:「哪里啊,雨兒經常要我給她按摩,她做過,所以教我什麽按呢。我最怕肉麻,做不得那些,雨兒掏我兩下我都會受不了而大笑不止呢。」

「呵呵,原來是那個鬼丫頭,真能折騰人。」嶽母對我的回答很滿意,也很高興,「怕肉麻的人很疼老婆呢,小雨真幸福,只是讓你委屈了。」

「哪里呢,媽,我只要看到小雨快樂,什麽我都願意。」我邊動情地說邊把手慢慢地放到嶽母的腹部,慢慢地擠壓起來,「媽,我壓的時候你吸氣,我松的時候,你放松。」嶽母在我慢慢的擠壓和放松下,有規律地配合著,她閉著眼,仿佛一尊女神,略顯蒼老而充滿豐韻,我的手偶然摸接近乳房的地方,或是伸進乳溝的入口入,她全身輕輕地一陣抽畜,同時我不時地再度刺激大腿根的淋巴結,讓她反映更大,呼吸急促而短暫,兩眼半睜半閉的有點兒迷離。她的喉嚨不停地吸口水,嘴唇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變得干燥。

嶽母已經變成干柴,而且對我防備之心也大減。

我知道她性需要肯定上來了,但心理需要可能一點都沒有,所以得強制執行了,此時要不肏,估計以后不可能有機會了。我狠狠地一咬牙,心意已決。

我的一只手停在她心髒的位置上,慢慢地摩,她可能感覺我好象是要摩平她的心跳,實際的結果是讓她心跳更加快,另一只手已經慢慢地移到小腹的下面,感覺到了毛毛的麻沙。

我兩手不停地撫摸了一陣,一只手悄悄地解開睡衣的帶子,我心里面鼓鼓地跳,衣帶一解,就等于不能猶豫了,一定要肏了這個老女人!我的眼睛因充血而發紅,象即將撕殺的勇士。解完衣帶后,我的手完全摸上了她的屄毛部位並慢慢地揉摸和下移,另一只手已經摸上了乳房,她的胸脯急劇地跳動著。幾度又燒又滅的大火此時現次極度旺盛,嶽母已經暫時失去了理智,性欲的狂潮也讓她呻吟起來,我一只手不停地磨她,另一只手脫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雞巴呼啦一下彈了出來,青筋暴漲!

我用手輕輕地打開嶽母的衣服,身體慢慢地靠近,雞巴對著她的大腿根處,看著她的臉,心髒要爆炸似地跳個不停,但我看到她誘人的胴體,眼里噴火,毫不含糊地壓了下去……

當雞巴碰到她嫩屄的時候,嶽母突然驚醒了,她驚恐萬狀,條件反射地要彈開我,但我已經壓下去,右手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脖子,左手抓住她要掀我雙手的中指和食指,往后搬壓在沙發的邊靠上,看著她紅通而驚恐的表情,眼里充滿血絲,男人原始的野性頓時噴發。她屄里早已經泛濫成災,我雞巴很輕松地就肏了進去。

哇,老女人的屄好緊,雖然水淫淫的,但好久沒有被男人肏了,加上緊張,所以收縮得很緊,夾得我差點忍不住要噴,我急忙兩腿一並往下一用力,全身都壓住了嶽母,此時她還沒有反映過來,除了手,身體居然沒有動!

「啊……你……你干……什麽?」突然,我還沒有開始動作,她已經反應過來,拼命地扭動身體,兩腳劇烈地彈起來,我死死地抱住她,把她的乳房壓得平平的,兩只腳狠狠地頂住下面,看著她驚惶失措的表情,我把屁股猛擡了一下,然后重重地再度突然壓下去,「漬……」的一聲,我們都能聽到她下體被我穿透的聲音。

「你放開我!,畜牲!」她低吼著,烈女就是烈女,任屄里淫水橫流,氣度不改,「我要……殺了你!啊……」她的聲音被我再一次猛肏中窒息下去。

「媽,我要你,我就要你。」我死死地勾住她的脖子,不讓她頭部活動,強奸女人如果能看他們的表情,那是最刺激的事情,我嘴巴吻了上去,貼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屁股快速地擡起來再壓下去,猛烈而迅速地抽動雞巴,她的眼神變了,那失神的眼睛和開始淩亂的頭發讓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象一匹野馬,瘋狂地在她的肉體上馳騁,仿佛那里就是我生命中最寬闊最富饒的草原。

每一次都重重地撞擊她的嫩屄深處,感受她失頻的心跳,看著她失神的眼,驚慌無度的表情,我愈發猛烈,根本不管她的死活,狠狠的肏屄。

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征服的!

女人天生就是要讓男人肏的!

我再度湊下臉去,對著她的臉發瘋地吻了起來,她扭動著想掙脫我,但沒起作用,頭已經被我用手勾住,另一只手已經被我抓住,腳也因爲我剛才猛烈的肏屄而癱了下來。

我狂吻著她的臉,然后是嘴、眼睛、鼻子,耳朵……然后在她的脖子上用牙齒猛啃,此時的我失去了理智,我只知道我就是甯願死了也要推殘她!肏透她!

征服她!我眼世界里只有肉體,女人和性!

我仍然不改姿勢,雞馬狠狠地肏屄著她的嫩屄,雖然因爲恐慌而沒有再分泌,她的屄里因爲先前的水沒有干,濕潤恰到適處,肏起來緊巴巴的,由于緊張,她的嫩屄口在每一次雞巴進攻時劇烈地收縮著,緊緊地扣住我的雞巴,要不是我在瘋狂之中,早泄了十次八次了,人生第一次經曆如此刺激的肏屄,而且是和自己的嶽母肏屄,我魂魄都亂了,全身都在發抖!

嶽母也在發抖,不過她是因爲驚恐,因爲她最信任,最喜愛的女婿在壓著她,狂妄地肏著她久未逢雨而快干涸的嫩屄!

她的頭發已經在我強烈的肏屄和狂亂的吻中淩亂無章,粉紅的睡衣還在身上,隨著我的肏屄,象古戰場飄揚的旌旗,表情痛苦,扭曲著臉啊啊的呻吟不絕于耳。

那不是快感,那是被強暴的莫名的恐懼和傷痛!這樣淫穢絕頂的鏡頭讓我感到性欲無比的滿足,無比的高漲,無比的斑瀾……

看著嶽母反抗力衰弱下來,我放松了手,撐起身子,快速肏著她的嫩屄,現在我可以看到她的乳房了,那剛才被我壓得貶貶的乳房又挺了,一抖一抖地似乎在數著我肏屄的次數。嶽母此刻也緩過來,又要掀我,我見狀立即又壓了下去:「媽,媽,我要你!我要和你猛烈地肏屄!」我狠狠地地把屁股再次挺下去,感受那「漬……」的進入聲和被嫩屄突然扣緊的感覺,緊張激烈地全身揮汗如雨。

嶽母張著嘴,正要說話,我嘴急忙壓了下去,讓她窒息下來,然后又是一陣沒完沒了的肏屄,我才放開她的嘴:「媽,你讓我肏吧,我受不了,我要泄了。」

在嶽母粗犷的呼吸中,她的雙腿因爲嫩屄的疼痛而收曲起來,嫩屄縮得更緊了,扣得我雞巴進去容易,出來感覺到阻力特別地大,象是要留住我一樣,而嶽母也因爲傷心和疼痛而流出了眼淚,這活血生腥的一幕讓我實在受不了啦。啊……

「突……」雞巴突然一震動,「突突……」再震動,精液象三峽泄洪一樣,狂噴而出。

「啊……不……行……」嶽母條件反向似地拼命要推開我,嚎叫著狂亂顫抖起來,我一陣陣快感在這樣的沖擊下,更加狂熱,死死地抱住她,任憑精液在她的屄里肆虐,哪怕沖毀了重慶、淹沒了武漢、吞唑了南京、甚至抹去了上海……

許久許久,我感覺到噴了好久,我從來沒有在一次肏屄中,泄得這麽久,一股一股地,直沖出去,仿佛要抽盡我的精血。

嶽母精神錯亂地被我壓在下面,好久我才慢慢地爬起來,感覺到好累,腰好酸啊,雖然開著空調,但汗水還沒有干,也不知道流了多少。

看到嶽母乳房靜靜地挺在那里,雙腿大大地張開著,因劇痛而不能及時並攏,嫩屄已經看得清清楚楚,象肥肥的花,陰蒂象粒小小的玉米豎在那里,屄毛已經干燥了,嫩屄紅潤潤的,她一陣抽畜,里面乳白色的精液突地冒了出來,順著屄縫流到粉紅的睡衣上。再抽畜,又一股精液溢出,流下來,嶽母象緩過氣來似的,慢慢地不停抽畜,低泣起來,嫩屄猶如趵突泉,在她的低泣和抽畜中不停地噴出我剛才射進去的杰作,整一副淫穢的春宮入眼,關不住……

我站在那里,看呆了,真是一眼豐饒的間歇泉啊,亮潔晶晶的騷水,一股一股……

雞巴因爲噴得太多,早軟了下來。

怎麽辦?清醒后的我慌了。全身十冒冷汗,如從油爐跌入冰宮,天堂掉地地獄,恐懼和無從冷酷地襲上心頭。

想到我如花似玉的老婆,想到嶽母平時待我勝如親子,我突然臉如死灰。

怎麽辦?我看著慢慢清醒和恢複的嶽母,嚇在那里呆住了。

「媽啊……」我嚎了一聲,頓時暈倒在地板上,當然是假裝的。

嶽母一下子被我這個反應驚住了,忘了她此時寬衣解帶,望了她淫水在流,突然滑到地板上抱起我的上身,慌亂地喊起來:「文兒!文兒!你怎麽啦,你醒醒啊,醒醒啊……」聲音充滿恐慌和哭腔。

嶽母混亂之中好象想起了什麽,忙用手指掐住我的鼻子下面。就在嶽母不斷變化的反應中,我心里想到嶽母對我平時的態度和此時的表現,我心里動情了,她對我那麽好,而我卻老想打她的主意,並真地強奸了她,她可是視貞潔如生命的女人啊,以后怎麽辦?怎麽辦啊?

我越想越動情,情不自禁。在她掐我的上颌時,一下,兩下,我突然轉醒過來,「媽啊……媽媽……」我放聲痛苦,這時的感情是真的,哭也是真的,越想她的好,我越傷心,還真地哭得天花亂墜。「我不是人,我畜生哪,我這是做了什麽啊?」

我揮起手,看著嶽母流下的淚水心里悔恨極了,猛然抽了自己幾個耳光,嶽母一下子怔住了,沒反應過來,我的嘴角已經流出血來。

嶽母忙抱住我的頭,貼在她的胸部,哭出聲來:「孩子……造虐啊……」

我的臉貼在她的乳房上,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剛才肏她的時候也是胸貼,但那時只顧著感覺嘴巴、雞巴和眼晴去了,沒顧著胸。現在才感覺到嶽母的胸軟軟的,但很充實,乳頭象粒葡萄頂在我的臉上,真地很享受。那里可是我老婆和大姨子幼時的搖籃啊,一陣暖流沖上來,溫暖了我,讓我慢慢地不再感覺冷汗的冰涼和冷酷。

但我不敢享受,而是繼續哭著:「媽……媽……我錯了……我該死啊……啊……」

我站起來,就要沖向牆壁,嶽母見了,忙站起來拉住我:「啊……孩子……

你不能啊……你讓我什麽向雨兒交待啊……」

我順勢在她拉扯之下,和她一起倒在沙發上,她抓著我的手,在我的順帶之下,把我壓在沙發上。我的目光呆滯著,語無倫次。

嶽母急了:「孩子,孩子……你不要想不開啊,是媽不好,媽不好……不該穿得那樣讓你受到誘惑……你是男人啊……」

我呆了好久,好久,嶽母也呆了好久好久,好象忘了她自己衣還沒扣,我還在被她赤裸著壓在身下,貞烈之女遇上此等事,可能也嚇得蒙傻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嶽母好象看到了什麽,「刷」地全身在顫粟中被刷紅,手忙腳亂地從我身上爬起,才急忙取來褲子幫我套上去。我裝著呆在那里,心里不禁覺得又傳奇又好笑,看著天花板,我發現嶽母看到我那軟軟的雞巴,忽然有種什麽樣的眼神一閃而過,臉居然微紅了一下。

我忽然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我要是陽痿就好了。」

「陽……痿……」嶽母驚了一下,可能是想到我和雨兒還沒有小孩,可能想到了女兒的幸福,居然脫口而出,「孩子,你不會吧……」然后象是自言自語地說了句,「說不定這樣的刺激可能真會讓他陽痿的。」然后她居然嚇得拉開我的褲子,手掏進去,摸了摸我的雞巴,我嚇了一跳,不知道她要干什麽,幸好嶽母摸了摸,說了聲不會吧。然后伸手抱住我:「孩子,不會吧……」看我沒應,她搖了搖我驚駭地喊了起來:「孩子,孩子……你叫媽啊,叫聲媽啊。」

幸好剛才泄得多,雞巴沒硬起來,我顫動著叫了聲:「媽……」然后掙脫她跪了下去。

六、一夜兩肏丈母娘,精神飛渡

嶽母把我拉起來,可能我的表現讓她看出了我是一時迷糊,走火入魔而已,抱住我的頭:「孩子……」這樣抱了一陣,可能感覺到了奶頭埋在我頭發里,她才發現自己衣服沒有扣,于是連忙把睡衣帶子系上,臉上紅紅的象個熟桃。

我們在沙發上呆坐著,好好好久。直到天都黑了,嶽母才輕輕地拉著我的手,看著我說:「孩子,事情過去了,你不要想多了。咱們都不要把這事說出去,知道嗎?」

我低下頭,爲自己的無恥而愧疚地說:「媽……」

嶽母看著我,傷心的說:「好啦。好啦,不要想了。媽給你倒杯冷食。」

我感覺她的心還在很亂。

草黴,紅色的草莓。

看著我喝了下去,嶽母突然想起了什麽,有點沈重地說:「孩子,你不會因爲這事而……那個……那個……」

「什麽呢?媽。」我猜到了她想說什麽,但裝著不知道,並盡控制自己不去想性,而是想廁所、垃圾,這樣雞巴就不容易硬起來。

嶽母歎了口氣,平了平身子,對我說:「文兒,媽說的你不要想多,媽是怕你受了刺激……那東西……陽……痿了……不行……」

我呆住了,雖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我還是呆住了。

嶽母看我呆住了,怕我又想多,忙說:「孩子,不要怕,讓媽媽幫你看看。」

我心里一陣激靈,突突起來,但我呆呆的表情沒有變。嶽母已經拉下我的褲子,看著我癱下來的雞巴,伸手摸了摸,又搖了搖,如此幾下,還是沒有反應。

平時我肏屄肏得比較多,今天又泄了兩次,有一次還是剛才不久,而且泄得很曆害,加上我腦袋盡想些惡心的事物,所以雞巴不挺也很正常。

嶽母看沒反應,用手套住雞巴,上下套弄起來,嶽母可能還真比較傳統,套的手法就比較生硬,我蛋蛋里突然一熱,我想,完了,要挺了,連忙想象恐怖片中的駭人鏡頭。媽的,我雞巴今天還真爭氣,居然一會過去了又沒反應。這下嶽母慌了:「文兒,你倒是挺起來啊,不然……你叫媽怎麽向雨兒說啊。」

我仍然一臉茫然,嶽母看著我呆滯而毫無表情的樣子,說:「一文,媽在說話你聽到沒有!」

我象忽然才被驚醒一樣,說了聲「媽,什麽?」然后又不出聲了。

嶽母歎了歎氣,雙手抱著我的臉說:「平兒,你把媽當著雨兒,抱媽媽,抱啊。」

看著我沒反應。

嶽母又說:「你倒是抱啊,就當我是雨兒。」聲音帶著急促的哭腔。

看到我仍然無動于衷,嶽母不由分說把粉紅的睡衣解開,就象女將準備拼殺的時候英姿爽爽地一揚披袍,躺了下去,順手拉著我壓了下來,拿我的雞巴去磨她的嫩屄,磨了磨然后就向屄里面伸進去。

我實在是把持不住了,雞巴慢慢地挺了起來,人也有了感覺似的,垂下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抱住了嶽母,低沈地喊了起來:「雨兒……雨兒……」雞巴在嶽母的屄里一挺,居然噴了一點點精液出來。

嶽母一把掀開我,紅著臉去了衛生間,我看著那豐滿得全身發紅的肉影,得意地笑了。詭計得逞,我象得到了解放似的,長長地舒了口氣,穿上褲子,倒了杯一杯草黴,取出下午剩下的那大片藥,全放了進去,然后進了房間關上門,從門孔里看。

一會嶽母出來了,由于我沒有再給她拿過睡衣,她仍然穿著那件粉紅色的,我看到屁股部位粘濕濕的一大片,我知道那是我的精液和嶽母的淫水。

嶽母發現我關門睡覺了,于是就坐在沙發上順手拿起草黴喝了下去。打開電視,電影頻道正在播《黑血》,講南京大屠殺的,他媽的真地就是碰巧,今天見鬼了,碰上了帶有愛國主義教育名義的三級片。

看著看著,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的血腥鏡頭不但沒有讓嶽母反感,反而看得她臉色發臊。藥物加強暴的色情鏡頭,沒反應才怪。可能是想起剛才了吧,嶽母越看越臉越紅,躺在沙發上扭動起來,一會竟站起來,打開睡衣直對著空調,眼睛還看著里面日本兵虐待女人的鏡頭,雙手忍不往下摸,嗯啊呻吟之聲慢慢地淫起來。

我在房里看得血脈噴張,雞巴再度勃起!今天真是不得了啦,又硬了!

接下來的鏡頭更加精彩,嶽母已經管不住自己,把睡衣躺開,張開大腿,雙手忍不住伸進屄里去摳起來,擡著頭嗯嗯地呻吟,身體如蛇扭來扭去,攝魄的聲音傳來,我不禁微微冷笑,知道徹底征服的機會已經來了。

嶽母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轉過身向我房里走來,我連忙走過去躺在床上,換下一條三角短褲,假裝沈沈地睡著了。

嶽母輕輕地推開我的房門,看到我只穿著一條短褲,酣然而眠,雞巴挺挺的把短褲撐了一個小山頭。她一陣驚呼,嘴巴張了好一陣,可能是想到這她這乖女婿居然如此曆害,今天泄了兩次還能如些挺拔!她要知道我今天泄了不止兩次,不知道這即將變成老騷婆的貞烈老妪會是什麽表情和想法!

嶽母爬上床來,用手輕輕搖了搖我,我假裝沒反應,嶽母帶著淫聲笑了笑說:「今天累了吧,醒不了呢。」

伸手隔著短褲摸我的雞巴,摸得我熱燙熱燙的。她仔細地端詳著我,看著我標準的身材,和結實的肌肉,臉更加紅了,如血在燒,我能感覺到她全身都在發抖!她輕輕地吻了吻我的額頭和臉,還有嘴巴。然后脫下我的褲子,慢慢地壓了上來,摸著我的雞巴,對著她的嫩屄口,猛地進入。

「漬……」的一聲,和下午同樣的聲音再度出現!

正當她全身壓住我的時候,我驚醒了,驚恐地看著她,「媽……媽……怎麽……了……」伸手就要推開她,她連忙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一只手抓住我正假裝要掀她的手往后壓,擡起屁股又一次狠狠地坐下來,我感覺雞巴進了一個水水肉肉的洞中,松松滑滑的,可能是水多了,也可能是嶽母放松的緣故,沒有下午強暴時那樣緊了,不過別有一番風味。

尤其是嶽母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開始竟用我下午用在她身上的動作,更是讓我充滿異樣的霞光流彩般的感受,再貞烈的女人上了床,一樣禽獸!

但我不能享受,因爲嶽母是在迷糊中這樣做的,我要的是她被徹底地征服。

她那點力氣沒有用,連坐幾下后,就沒力氣折騰了,我裝著掙扎過來,把她掀翻到一邊,她翻躺在那里,喘息如剛耕過田的老母牛,兩腳張開,微微擡起,屄上一片濕灘!貞烈女淫起來,原來也是如此的水,水,水啊!妓女爲了錢逢場作戲,A片里的情景再真實也是演戲,豈能比這樣的烈女最原始的活生生淫性!

我坐起來,看著她,臉上表情故作驚訝而失措。她好象清醒了不少,似乎有點猶豫,但馬上被性沖動洇沒,紅著臉對我說:「文兒,給媽吧,媽需要啊……

好多年了……媽一直沒有過……都快干了……哇……」然后居然哭了。

「媽,我是你女婿啊!我已經錯了一次了,不能再錯了啊!」我不知所措地說,充滿害怕,「媽,對不起,我是畜牲,我是禽獸。」

嶽母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悔悟,立刻抱住我吻起來,恢複呻吟的語氣:「孩子,已經做過了,不要想多了,媽現在想要,你給媽吧,以后你想要媽,隨時可以告訴媽。」她在我驚訝的目光中停了一會,繼續說:「媽今后是你的,只要你不嫌棄。」

我慢慢地伸出手去,嶽母很配合地湊過來抱住我,胸貼胸,大乳頭碰到小乳頭,淚水嘩嘩地往下流,我一下子又慌了,忙安慰到:「媽,不要哭,是我不對,我聽媽的。」然后抱起她,猛地壓在床上,狂風瀑雨地肏起屄來。

嶽母緊緊地抱著我,嗯啊不停地呻吟著,眼睛全是淚水地看著我,兩腳把我的腰緊緊地勾住,任憑我帶著她上下翻飛,她的汗滴和我的汗滴共同萬涓成水,讓我連想要抱緊都變得困難,屄里的水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濺到淺黃色的床單上,如王維潑墨,即成山水,詩情俱生。

我就用那姿勢,其實我也想換的,但我知道,初上手,如果姿勢換多了,嶽母那樣的烈女會沒有感覺的,她再淫也不可能開放到任意胡來的地步,這樣的女人,必須每一次都徹頭徹尾地治得她服服帖帖的才有效果。

我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是在和一個老婦人在肏屄,而是感覺下面是個苗條豐滿,活色生香的肉體!今天已經泄過了三次,所以我有的是耐力,而嶽母也不重,百把來斤,所以我肏起屄來也不太費勁,她的身子被我一次次地擡起來,一次次地壓在軟軟的床上,壓得扁扁的,深深地沈下去,如果沒有奶奶頭,都感覺不到乳房的存在。我壓得她呼不出氣來,直嗯啊嗯啊地淫叫,因爲快感而帶著哭泣,她的呻吟如同她唱歌一般,有節奏而美妙。我老婆高潮的時候喜歡啊啊地叫,而嶽母喜歡哭泣,加上粉紅的睡衣如戰旗獵獵上下飛舞,我心跳得突突不停,好美妙啊,我真怕我心髒會蹦出來,幸好我沒有高血壓,不然我真地會成爲這老牡丹的風流鬼!

我邊肏屄著邊看著她,我喜歡看女人被肏時的表情,那是一種天生的性趣,嶽母因爲快樂而扭曲的臉和汗水盈盈的額頭,加上那白白的牙齒磨擦的聲音,無盡地刺激著我的原始本能,一次次地穿透她的身體。我咬著她的耳垂,沖著她呼氣,讓她感受雄性的氣息,雞巴發起一陣陣沖鋒,直挺挺地在「漬漬」聲中強烈地透過,讓她承受雄性粗犷而野蠻的鋒芒!

在我歡快的奔馳中嶽母突然「啊」了一聲,雙手勾進我背上的肉里,全身一陣抽動,兩眼一翻,屄里噴出一股洪水,如泄尿般毫無節制的溢出,登時暈了過去。感謝情色美妹,不然我還以爲我真會肏死她,我知道那是快樂到盡頭的暈頭轉響,于是掐掐她的上颌,她一會就依依地轉醒過來,看著我,忽然緊緊地抱著我,再度淚眼滂沱。

我已經不能再承受,把臉埋在嶽母的胸上,吸住一顆奶頭,低吼了一聲,下體一松,精液再度刷新嶽母的嫩屄深處,她嗚嗚地享受著,久久不肯松手。

七、清晨細品美味,徹底地征服老婆的母親

醒來已經是清晨,我轉身起來,看到嶽母朝我這邊側躺著,粉紅的睡衣只蓋了背部和手,兩腿弓著,兩個乳房直挺挺地,經過了昨天晚上的激烈肏屄,屄毛干干的,有很多斑痕,臉上的表情滿足而安靜,頭發有點亂,黃卷卷的,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我想嶽母這樣的傳統女子,雖然被開苞了,但骨子里還是很烈的,如果不趁熱打鐵地調教,估計還會一定程度上還原,何況我還沒有自由地玩弄她的身體呢。

我要讓她成爲我的性奴!

想到這里,我下雞巴又慢慢地神氣起來,我忙去衛生間小便。

從衛生間出來后,我爬上去,細細地看了很久,嶽母臉上真地沒有皺紋,而且全身的皮膚也確實不錯,如果不是臉上皮膚有點老化的感覺,你根本想不到,這是一個老女人。但充實而光滑的身子,加上秀氣的臉,讓我能感覺到她年輕時的美,現在則是飽經風月的成熟,尤其昨晚剛剛被象沙漠重新滋潤成綠洲,更回有成熟的虎狼之美,其實不想也知道,不然我老婆和芸姐哪有那麽漂亮,哦,還有玲玲。

我用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然后把她掀過去,平躺在床上,把粉紅的睡衣攤開,慢慢地把雙腳分成一個八字。拿出數碼,咔嚓不停地遠近高低各不同拍了不少,尤其是睡衣皺折的地方和屄毛凝片的地方,加了不少特寫。

怕她醒來我拍完后把相機收了起來,然后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乳房,軟軟而充實的乳房和我老婆的不一樣,我老婆的鼓鼓的,非常充實,摸起來很有手感,而嶽母的充實而軟,摸起來象豆腐,我想這是真正的吃豆腐吧,想著我居然得意地笑了起來。

嶽母睡得真死,可能昨天肏得太猛的緣故,我弄了一會乳房她居然只嗯了幾聲。于是我摸上了她的大腿,臉伏下去聞聞她的嫩屄,有種酸酸甜甜的怪味,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屄毛,屄毛被干了的淫水卷成一片,很不容易分開。

我邊玩弄著邊想昨天,真是驚心動魄啊,回過神來象是神話,象是傳奇,又象是做夢。想著想著,我手已經摸上了姨屄,和我老婆的不一樣,老婆的不肥不厚,但潤而紅嫩,嶽母的厚厚的,長長的,手一摸上去感覺真地很實在,陰蒂和我老婆的差不多,象粒小玉米,我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嶽母聽嫩屄居然在刺激之下,有點兒潤了起來,悠悠轉醒。

我看著她,左手摸著乳房,右手在嫩屄口停著不動,她看著我,很平靜,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身子抖了要坐起來,我手毫不停留,插進嫩屄里面,然后勾住了腹部的盆骨。

她兩手抓住我的手,吃驚地喊起來:「你……你要干什麽!」

我知道不能退步,左手從她腋下伸過去,抓住了她的奶子,抱著她靠在我的胸懷里,不容分說地吻上她的嘴,她掙了幾下,就默許了。我另一只手在她嫩屄里慢慢地摳著,不時撞她的屄壁,她屄里不時傳出一陣陣陰陰酥麻的抽畜。我抱她的手足夠長,摸著她的右乳,不時刮著捏著奶頭,她的心跳得很曆害,臉很快燒紅,連我的嘴都感覺有種被燙的滋味,我忘情地啃著她的脖子,耳朵,鼻子,還有嘴巴,舌頭也不時伸進去,摳她的舌頭。這般撓弄之下,嶽母很快蹦潰,粗氣直喘,嫩屄也開始發作。

我放開她,把她放在床上,爬上去吸她的奶頭,在沒有藥物的作用下,她經受這些有點難爲情,但欲望如火又不忍拒絕,抓著我的頭推也不是,拉也不是,只好緊緊地抓著,抓著。我慢慢地吻著,手不停地弄著能弄到的地方,我突然猛吸她的乳房,她「啊」了一聲,然后全身顫抖起來,我把兩只手指頭伸進她的口腔,不容她反抗,就在里面攪拌起來,另一只手在在屄里還在不停地摳,不停地摳出水來,那里好象是一口井,一口埋藏了多年,永不枯竭,水源深埋,等待我去打鑽挖掘的老井!

好久,我才慢慢地停了下來,坐在她邊上,兩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面捏著,看著她半閉的眼睛,輕輕地喊了聲:「媽。」她一陣激靈打戰,居然沒有應,我就是要這種效果,讓她知道這是亂倫,我在玩弄我的嶽母!于是我又喊了一聲:「媽。」她終于睜開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用力捏了一下奶頭,她疼得「啊」了一聲,我淫笑著說:「媽,你喊什麽呀。」

嶽母難爲情地紅著臉,戰抖著說:「文兒……你在弄……媽呢……」

我心里一熱,「媽,你昨晚說讓我肏的,以后怎麽辦啊。」

「嗯……嗯……」我站起來坐在她的胸上,兩個屁股壓著她的兩個奶子,微微用力,嶽母的嗯聲馬上就變成了呻吟,在粗氣中嗯啊起來。

我不放過她,看著她微閉的眼,我把身子往前靠了靠,挺起的雞巴正頂著她的下巴,閑淑的嶽母幾時遇到這樣的陣勢,胸口咚咚地打起鼓來,跳得又猛又快!

我的屁股好象坐上了按摩椅,有種被按摩的感覺,真他媽的爽極了。

「媽,你睜開眼看我。」我用不容抗拒的語氣說。

嶽母慢慢地睜開眼,迷蒙地看著我,坐在她的奶子上,看著我頂在她下巴上的雞巴,雞巴那昨天晚上混著兩個人的淫水此時散發出的腥味讓她呼吸有點困難,臉燒得象冒火一樣,耳朵紅得象烙鐵,害臊而勉強地笑了笑。

我摸著她的頭發,慢慢地往前靠,坐在了她的下巴上,我的卵蛋正碰著她的嘴巴和鼻子,她兩手抓緊了被單,「嗯……嗯……籲……」地呻吟起來,我再慢慢地向前,雞巴蓋在她的額頭上,屁股坐在她的臉上,我下體的雞巴的和屁股的氣味嗆得她禁不住咳了好幾下,手放開床單想要掀開我。

我抓住她的手,屁股輕輕地在她的臉上磨著,她全身扭動起來,想要反抗我。

我充滿征服的成就感,淫笑著說:「媽,你干嘛啊!說話啊。!」

「孩子,饒了媽吧。」她咽咽地說,「媽受不了了。」

「哪里受不了啊?」我挑逗地說,然后轉過身來,趴下去,看著她的嫩屄口,我嘴巴湊了上去,突然感觸地說:「啊,媽啊!這是小雨出生的地方啊。」

嶽母打了個激靈,嚎地哭了一聲,我不容分說,把屁股一擡然后雞巴對著嶽母的嘴插了下去,她沒來得及出聲,驚駭中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我掀到一邊,「你……你……你要干什麽?」

「媽,怎麽了,小雨常用嘴幫我弄呢。」

其實我老婆不喜歡口交,我試了幾次,她很生氣,一直沒有做過。嶽母這樣的烈女,更不用說了,但我一定要強制征服她。于是我又爬到她身上,把她扶了坐起來,一只手拉著她的頭發,讓她昂起頭,眼睛對著她的眼睛,「媽。你不是說今后要讓我肏嗎?」我輕輕地說,吻了她一下,「我會讓你快樂的,如果你願意。」

在嶽母滿臉飛紅地嗯了一聲中,我已經站起來,雞巴放在她的嘴唇邊上,慢慢地磨著,她抵擋了一陣后,終于張開嘴,吸了進去,我慢慢地伸進去,又慢慢地抽出來,同時命令著說:「媽,你吸緊點,這樣你兒子才爽。哈哈。」我左一聲媽右一聲媽地叫著,亂倫的刺激感不時讓我們兩人都魂飛魄散。

我把再度把她放倒,轉過身去,嘴巴慢慢地伸到她的嫩屄上,吻了吻屄毛,然后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陰蒂,她兩腳忍不住猛烈地抖了起來,在她的抖動中我舌頭趁機深入屄里。

「啊……我……要死啦……兒子,你快來吧,給媽啊,媽……受不了了。」

舌頭離開她的嫩屄,轉過來看著她,「媽,怎麽受不了了?」

「下……面……下面,」她迷惘著,兩手抓著床單,抓得緊緊的,「給我……給我……」

「你要什麽啊,媽。」我故意在語言上刺激她。

「要……要你的那東西。」她也真是太傳統了,到了這時候還怕說雞巴兩字。

我還是不依不饒:「那東西是什麽啊,你要她干什麽呢,親愛的媽媽。」

嶽母知道不直白地說出來,我肯定還要拖下去,而她已經受不了了。烈女就是這樣,你沒有肏她的時候,她很高潔,你一旦引她上勾了,那淫穢的程度,比妓女淫賤的下浪來得還要煽情,還在淫穢。

「人家要……你的……大雞巴啦……媽要……啊……」

我一只手使勁捏了一下她的乳頭,另一只手在她的屄上搓了一把,她更受不了了,「兒子……乖女婿……媽的屁洞洞要你……你的雞巴……來肏……」

我心里一熱,猶如火山爆發,屁洞洞,他媽的,好新的名詞。我忍不住了,猛地撲上去抱住她,嘴巴狂吻了下去,雞巴對著嫩屄,屁股一沈,狠狠地頂了第一下,然后抽出來又狠狠地頂了第二下,第三下。……嘴巴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臉。

頂了一會后,嶽母在嗯嗯啊啊聲中哭腔又來了,女人快樂的時候哭起來真地很煽情,我差點就噴了,可能是今天嶽母很清醒地讓我肏屄的緣故吧,我知道她已經是被我征服了。

我在她的哭聲中止住,關心地問道:「媽,你疼是不是啊,怎麽哭了?」

嶽母抓住我,急急地說:「兒子,不要停啊,媽……媽是快活才哭的……媽好高興啊……」

我把嶽母的身體扭轉過來,背對著我,雞巴沿著屁股后縫尋路,在嶽母一陣陣失魂的悸動中,肏進了她的屄里,瘋狂地肏起屄來,她把持不住自己,象條懷春的母狗一樣趴在那里,任我從后面一陣狂妄地抽殺,只聽到雞巴漬漬進去的磨擦聲,和嶽母高昂的呻吟和哭泣。

我邊肏屄邊粗暴地說:「媽,以后你要不要我肏屄!」

「要……媽……今后要你肏……肏屄。」嶽母在呻吟和哭泣中應著,「兒子……想要什麽時候操媽,就……操……」

滿足的征服欲讓我血液急流,抱著嶽母的屁股,突然一掌掴下去,紅紅的屁股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更深的紅掌印,同時我狂嘯著:「媽,阿琳,你是我的母狗!」

阿琳是嶽母的名子,這樣粗犷野性的語言和動作用在淑女身上真是爽,征服的徹底感更加實在。而嶽母也似乎在高潮中被這樣的雄性本色所征服而感到快感無比,居然在嗚嗚的哭聲中說:「啊……阿琳是文兒的母狗……啊……壞了,壞了……要來了……」

嶽母的淫態讓我堅持不下去,雞巴不聽使喚地狂泄出來,嶽母在我精液的沖擊之下,也禁不住一陣陣地癫狂,亂噴而出,陰陽之精同時互相沖擊,在嶽母的屄里亂成一團。嶽母抽畜著久久不能停止,而我則趴在她身上,享受著射精后的快感和她肉體的抽動。

好久,我們才起來,走進浴衛生間里一起洗澡,嶽母幫我細細地洗了全身,我也做著同樣的動作,並且還在那里讓她含了好久的雞巴,禁不住了噴了她一臉。

我不讓她洗,拖她赤條條地出來,就坐在在沙發上,赤裸裸地看著她因害臊而發紅的身子,幫她美容按摩。

這樣,這兩天我們把屋關得緊緊的,忘我地沈溺在狂熱的肏屄中。到了第三天,越飛哥出差回來了,我老婆晚上也要回來了,嶽母說:「我得回去,不然怕引起懷疑。」

準備出門的時候,我抓住她,把她壓在門上,吻了她好一陣,說:「媽,我要的時候你得讓我肏你!我喜歡和你肏屄!」

嶽母臉一熱,刮了我一下鼻子,淫淫地說:「你呀,嘴巴就是爛。」她抱著我把胸貼得緊緊的,「不過,就怕雨兒發現,咱們得注意點。」

一想到雨兒,我心頭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麽,立即脫了嶽母的褲子,把她擠在門上,掏出雞巴就肏起屄來,使勁肏屄,手伸進她的胸一陣胡作非爲,嘴巴也吻上了她的耳朵,不停地呵欠起來。

「媽,你好美。」我喃喃地說,「我要你當我一輩子的母狗。」

嶽母不知道是高潮還是感動,眼淚就出來了,伏在我胸上一陣抽泣。

亂倫真地很剌激。我心頭一浪,泄了。

過了好久我才抽出雞巴來,提起嶽母的內褲,在嫩屄口上一陣揉溺方穿上,然后才幫她穿上褲子,在她的奶子上狠狠地抓了幾把,放她出門。

八、兩度強肏大姨子,她就已經是我雞巴下的溫順綿羊

暑假來了,老婆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里,嶽母也和往常一樣,兩個女兒同時照顧,不過我們這邊來得多,因爲玲玲暑假要補課住校,芸姐和越飛哥的工作性質又不象我們那樣清閑。假期初我被性情飛漲的雨兒弄得軟軟的,她性欲雖然很強,但不喜歡太露和太花俏的,所以讓我比較難泄,我覺得不大新鮮,總是想方設法和嶽母剌激一下。

暑期有個縣城發大水,市里面抽調醫務人員下去搞防疫,而期間越飛哥去了北京出差,玲玲住校,芸姐就報名去了抗洪區。過了幾天,越飛打電話回來說,芸姐她們工作任務完成了,都回來了,她因爲在鄉下,沒趕到車,在縣里多停了一個晚上,他還要兩天才回來,沒空去接她,要我開車去接一下。

我本來要老婆和我一起去的,但老婆有同學過生日,去不了了,嶽母說:「你自己去吧,注意安全。明天早上早點把芸兒接回來,明天星期六呢,玲玲要回家,明天晚上都到這吃晚飯。」

我看著嶽母,想把她抱起來,她指了指我和雨兒的房間,我才住手,依依不舍地驅著重慶長安去了縣城。

到了縣城,芸姐還在十多公里的鄉下,我想還是接她到城里來住一晚上吧,明天再回市里。

我忽然想到芸柔細的身材和鼓鼓的奶子,還有漫柔秀麗的面龐。一想著晚上,我算盤就來了。芸姐的性格我知道,只要一上手,威脅誘導兩下,估計沒什麽問題。我們一家人平時也挺能開玩笑的,相處也很好,尤其越飛哥忙,芸常到我家里吃飯,我和兩姐妹談得很開,但顧著嶽母和雨兒,我一直沒有辦法對芸下手。

現代化通迅真方便,一到鄉下,就用手機聯系到了芸,她站在馬路邊上,風塵仆仆的樣子,弱小的身子讓人看起來有說不出的憐愛。我忽然想,那弱小的身子,細細的腰,抱起來肏屄該有多爽啊。想著想著我不禁壞壞地笑了。

一路上我和芸不停地說笑,當然說的全是一些正當而有品味的事情,我知道不能出格,否則她會對我防備的,上手后才能對她胡作非爲。

進了城,我說:「芸姐,今晚上我就在這爲老姐您先接風了。」

我們找個地方吃了飯,要了兩瓶爽口山葡萄酒,芸不大能喝酒,但看我那樣熱情,就喝了半瓶,還一個勁地誇我會哄人,把他妹妹都哄到手了。呵呵,可惜她不知道其實這不算什麽,我連她媽也哄上床了呢。

吃完后天都黑了,我們去了縣城最好的賓館,我去開了一間單人套房,里面是床和衛生間,外面是廳的那種,我幫芸提著東西,芸住進去,問我:「你住的房在哪?」

我順口報了個房號,順手關上了門。

芸看我沒有出去的意思,也就不便拒絕,妹夫哪。

我打開了電視,電視在臥室那邊,調了一個文藝台,調大聲音,把窗戶和窗簾關好,芸打開行禮,看樣子是取出東西要洗澡。我佯裝著不在意,走到芸的身邊,看著芸弱小的身材,比我矮一個頭,我感覺能輕輕地把她給抱起來,想著想著我臉上不禁發熱。

芸好象注意到了什麽,笑著問我:「你怎麽啦。」

在以前要是對嶽母非禮,打死我我也是最怕的,但要是對芸姐非禮,不給我膽我都敢,可能是她太可人太親和的緣故吧,何況我不是很怕越飛,當然不能讓他知道,不然后果很嚴重。我似笑非笑地對芸姐說:「姐,你好美。」說得連我自己臉都紅了,但還是不肯罷休:「柔柳扶風,有點兒林黛玉的味道呢。」

「哈哈哈……」芸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小子,真會哄人,得了,別貧了,休息去吧。今天你開了一個下午車,也累了。」

我猶疑了一下,灼灼地看著芸,芸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轉過臉去,我一把抓住她,一字一句地說:「芸,我愛你,今晚我要陪你。」

芸聽了我的話,怔住了,一會反應過來,掙脫我說:「你胡說什麽呀,去去去。」

我不容分說一把抱住她,湊上去就吻了起來。慌亂中伸出手抽了我一個耳光,我一時頓住了,芸理了理頭上的亂發,氣呼呼地說:「張一文,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嗎?我是雨的姐姐!」

「我知道!」我吼了一聲,馬上軟了下來,但仍然一字一句地說,「姐,你聽好了,今晚我就要肏你。」

芸頭好象暈了一下,可能是「肏你」這兩個字太剌耳太穿情了吧,也可能是下流的事情經曆得太少。她沖開我想要跑,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把她輕輕地拉了過來,腳順便一蹬就把身后的門關上,然后兩手抱住芸,讓她不能動彈。

芸身子很弱,掙扎了幾下,就沒再掙了,但內性激烈的她仍然氣鼓鼓的,我知道現在勸也無用,哄也無益,只有肏了再說。

我湊上去,聞著她身上的女人香味,看著她細膩的皮膚,她常年在辦公室,皮膚白得透明,可以看清里面的血管,雙眼皮下的睫毛特別長,小嘴兒吹氣如蘭,看得我心都醉了,我輕輕地用熱氣吹了吹她的耳朵,她震了一下,我朝耳垂上便咬了下去,她「啊」了一聲,立即淹沒電視播出的音樂聲中。

我自然不會停留,一只手已經從衣服里面伸進去,沖過胸罩摸上了乳房,芸的乳房和嶽母一樣,也是軟軟的,柔弱若無,因爲有奶罩撐著,所以不知道挺不挺,我想越飛哥那如狼似虎的,估計芸姐的奶子早被玩軟了挺不起來。我雙腳夾住了芸的雙腳,另一只手已經解開她的褲帶,伸進了她的下體,我忽然發覺芸的屄毛不多,象是一條線形的直入下去。但現在芸有反抗意志,我不便松手去看。

芸掙扎著,喘著粗氣,憤怒地對我說:「你不怕越飛殺了你?你不怕雨兒恨透你?」

我抱著她使勁地搦了幾下,沖著她說:「你不怕丟人你可以告訴越飛,呵呵,至于雨兒,我正想著怎麽讓你和雨兒同時在床上讓我快活呢。」我想要芸在恥辱中被我慢慢地強暴和征服,不僅要強暴她的肉體,還有她的精神。

「姐,不是有話說朋友妻,不客氣,大姨子,任我騎的流話說法嗎?」我極盡浪意地嘻嘻涎起臉皮著說,「你是我越飛哥的女人,又是我的大姨子,親上親呢……」還沒說完我就在芸的脖子上啃了幾口,留下深深的牙血印。

芸全身象受了高壓電擊似的,胡亂地顫了幾下,她好象受了打擊,好象是受不了雄性的沖擊,軟了下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是你老婆的姐姐啊。」

我笑了笑,充滿感慨地說:「姐啊,你還真不會享受人間快樂,我想和大姨子之間狂熱地肏屄,那是最刺激感觀的享受了。你就讓我肏吧。」

芸想不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驚惶失措地看著我,我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嫩屄,她的屄唇居然是厚厚的,不長,但比嶽母的厚多了。她的陰蒂好象也很大,沒想到弱小的大姨子居然有如此出色的玩物,我的心狂跳不已,烈性愈濃。

芸的反抗加劇了我的沖動,男人總是喜歡野性的制服,芸弱弱的身子如果能哀求,或哭泣,我想我可能會心軟而松手。而她是反抗,這更激發了我的原始本能,粗爆地把她丟到床上,然后很輕松地騎上她的肚子,她兩腳折騰幾下,就軟了,不倔的性格仍然向我彰示她的抵抗和憤慨。看著她,摸著她的臉和胸,她一陣陣的恐慌的襲來,讓我感覺到又快活又剌激。她穿著薄薄的淑女裝,綠色的褲子已經松到腳踝上,只留下藍色的透明三角褲,性感而撩情。

我放開她,一手把她拉起來,抱住她:「芸,我愛你,今晚我要把你征服。用男人的雄性。我會讓你快樂地死去,如果你想死……」

芸又一陣激靈,依然倔犟地抱緊胸部。我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服,使勁一撕,薄薄的淑女裝就被我撕掉了一大片,芸「啊」了一聲,我已經拉開她的手,另一手熟練地解下她的胸衣,兩個軟綿綿的奶子頓時垂了下來。但並不空蕩,而象是太沈而垂的樣子。我叭哒了一下口水,故作驚訝地說:「姐,好漂亮的奶子啊,可惜讓越飛哥揉得垂下去了,不象雨兒那樣挺挺的。」

芸在我下流的言語下羞得不知所措,臉一刹那由蒼白變得通紅。我張大嘴巴,沖著她的奶子吻了上去,把她的整個奶子都想吸進我的嘴里,發出蹦蹦地吸呼聲,奶子還真的挺大,我就是吸不完,于是專攻奶頭,牙齒舌頭在上面肆無憚忌地拔弄著,偶爾咬一下,痛得芸趕直吹氣,但拼命地忍住不吱聲。我一只手已經把她的嫩屄翻來覆去弄了無數個來回,陰蒂也被我刺激了很多次,捏得芸只把腿夾得緊緊的,但水還是不聽話地流了出來。

我放開她,笑了,那是一種滿足的充滿嘲諷的笑,芸充滿屈辱地看著我,知道無法跑掉,她太弱小了。只是坐在床上,低著頭,臉紅豔豔得很是可愛。我笑著說:「親親姐姐,你別裝了嘛,你浪浪的的小妹妹都不爭氣地漲潮了,你還裝不願意。」

芸擡起頭來,目光充滿怒火,如果有刀子,我想她可能會殺了我。

但我不介意,牡丹花下鬼嘛,何況乎這還不至于。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沒有意義的抵抗中扯下她的內褲,不由一陣驚歎,她的屄毛呈一個小小的長方形,陰蒂已經充血而紅得發漲,象座小小的山頭,兩瓣厚厚的屄唇躺在大腿深處,象成熟的油茶盤。嫩屄緊緊地閉著,但關不住流出的水,我忍不住把頭伸出去,舌頭卷上了可愛的屄毛、陰蒂、屄唇,不停地卷起來,然后不時伸進嫩屄里,攪弄了幾下。

「唔……」芸因制止不住快感而痙娈,「你……殺了我吧。」

「親愛的姐姐,我舍得嗎?」吸了一口她屄里面的淫水,然后壓上她的嘴唇,趁她驚慌之際,把淫水送進了她的嘴里,然后不放開她,她咕咚幾下,忍不住吞了下去。

我哈哈笑起來:「姐姐,不要裝烈婦了,我感覺你好騷啊,自己的淫水都喝。哈哈……」

芸羞愧難當,揮起拳頭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已經脫了精光,看到我赤裸裸的,不禁呆了,我拿她的手去摸我示威的雞巴,她的手碰了一下雞巴頭,全身都震了起來,我雞巴忍不住跳了一下。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她的抵抗中把她壓在床上,雞巴順著肏進了嫩屄里面去,一種刺激的肉感傳來,我忙伏住不動,我看著芸的表情,仍然倔強而痛苦。

我對芸說:「姐姐,你的屄比較松,是不是越飛哥常肏的緣故啊,但你的屄唇給我的感覺太好了,姐姐你你真是天生尤物啊。」說著狠狠地肏了兩下,每一下都讓芸忍不住唔了起來,其實她的屄里因爲緊張和叛逆還是比較緊的。

「姐姐。」我突然發動襲擊,連續狠狠地肏起屄來,芸在我的肏屄中慢慢地變得迷失起來,屄里的泛濫證明了她慢慢地進入感覺的高潮。

由于受到強烈的肏屄,她不得不用腳勾住我的背以解緩疼痛,這樣我屁股起落的時候,把她也帶了起來,她弱小的身子在我輕松的帶動下,一次次狠狠地撞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淫水也一點點地染在白色的床單上。芸喘著氣,沒有出聲,但喉嚨發出「唔唔」的聲音,她還沒洗澡,成熟女子的體香讓我感覺無比的消魂。

忽然我感覺到芸咬起了牙齒,雙手抓緊我的雙手,指甲深深地進入我的肌肉里。

我知道芸快要高潮了,我連忙抽出雞巴來,看著她扭曲而不停地扭動的身體,眼里迷迷地看著我,象示意著什麽。我要她求我,因爲我要征服她!

她扭動著身子,雙手抓緊床單,死死地抓了進去,她在用騷浪的動作告訴我她想要我的深入,我坐在那里看著她,笑著問她:「姐姐,怎麽了呀,不舒服嗎?」

芸羞愧難當,臉上的憤怒掩蓋不了強烈的肉體需求,芸的性生活很少的,因爲越飛哥常神出鬼沒,沒有太多的機會,雖然每一次可能都很滿足,但次數總是不夠,現在被剌激到這種程度,如何受得了。

好久,她的臉上終于沒有了憤怒:「妹……妹夫……親……你來玩我吧……我要完了……」

玩?我心里頭打了一個閣搭,眼睛立即被刺激得血絲暴發,不容分說,抓住芸的細腰,就翻了過去,她腰真地很細,堪堪兩手相握,我一只手輕輕一搬,就過去了,她背對著我,我雞巴從后面對著那兩片厚厚的肉片中間,狠狠地肏了進去,直透到頂!芸「唔」了聲,隨即淹沒在我的肏屄聲里。「姐姐,我玩你,肏你,啊……」好一個玩字,讓我進入了新的狂潮境界!「我玩……玩你啊。姐姐,我嶽母的女兒,老婆的親姐,我玩……玩爛你。」

「我肏你的屄,」我不依不饒到不要臉的程度,「我肏得你叫春,發騷。」

狂熱中,我只感覺天昏地暗。

肏著肏著,一會兒,我慢慢回神過來,這時我才發覺她很輕,于是只用一只手就擡起他的小腹,讓她背對著我,將她兩腳架空象開板車那樣地前后拖動:「姐姐你好小巧玲珑啊,居然這樣也可以肏,你爽不爽啊?」

看到她沒有回答,我停下來,芸可能感覺到了什麽,又怕我抽出去,忙無恥地應了聲:「姐姐爽……」

我真受不了她的聲音,那種被赤裸裸制服的媚浪的聲音!一會如關云長騎赤兔馬千里奔殺,一會如老漢推車搖搖欲墜,汗水澆在芸如紅玫瑰般的屁股上,如荷上的露珠。

瘋狂了一陣,我把芸抱著兩個人都站起來,讓她面對著我,用腳撐開她的大腿,雞巴對著她的下跨,一摸索又肏了進去。我可以感受她的奶子磨著我的身體,可以看著她紅得汗淋淋的臉和黑黑的秀發飛舞,恰似海棠出水,呼吸她狂喘的氣息中陣陣幽香。

芸比我矮,我的雞巴肏進嫩屄的盡頭,挑著她,似乎要把她挑起來,芸經不住這樣站著肏屄的壓制,連忙抱緊我,雙腳死死地纏住我的屁股,任由我抱著她的圓圓的屁股,把她的全身豎著在我的身上上下磨擦,乳房緊緊地粘在我揮汗如雨的胸膛上,雞巴借著她的自由落重,從下面一次次變態地放縱,向上憤怒地穿透她的嫩屄,在她的屄心上留下重重的撞擊!我沈溺在狂熱的肏屄中,如久奔的野馬,意念似香山落紅,汗水如大地飛花,似抱猶擡著芸兒從床上肏到床下,從房間這頭走到那頭,她狂熱地扭動著身子,忘情地享受著肏屄的快樂,發出低沈的「唔唔」的聲音,她的高潮反應和嶽母不一樣,雖然沒有嶽母的哭聲撩情,摻著她如汗血馬長途奔騎后的汗馬功勞,但也別有風味,同樣的暗然蝕骨。

我邊肏屄邊說:「姐姐,你還恨不恨我?」

「姐恨……恨死你了。」她不停地扭著,配合著我雞巴的進入,「以后你要不玩姐姐,姐姐要恨死你……媽的……你個小子……」

我一聽,樂了,淫性大發,把她壓到床上,用最后的力氣瘋狂地肏著她的嫩屄。邊肏邊吼著:「我看你騷你個婊子,我看你騷。」忍不住一陣陣高潮的光臨,我雞巴在嫩屄里面拼命地狂抖了幾下,閥門立刻松了,刺激的感受讓我的魄兒都不知道到那里去了,胸口跳動得隱隱作疼。

精液噴出第一束的刹那,芸也泄了,喃喃地說:「你把我肏死了……死了……媽媽,我要死了……」兩個人交融在一起。

好久好久,我才在電視的聲音中被吵醒,我看著身邊小女人安詳的睡姿,不由心曠神怡。輕輕地把她搖醒,雞吧伸在她的臉邊上,她睜眼看了看,在我的拉扯之下,把雞巴含了進去。可能是幫越飛哥那樣做過吧,所以芸口技好象比較老練。

我只有在情色妹妹上看到口交,嶽母幫我做又很生硬,老婆不喜歡這個,而芸的技巧則讓我體驗到了真正的快樂。她閉著眼,黑黑的長頭發散在我的腿上,雞巴在她的嘴里,瘋狂地被玩成各種花樣。

我摸著芸的奶子,臉,嫩屄,動情地說:「芸,你真是一只溫順的羔羊。」

芸臉一下子紅了,抓緊了我的手,好象傳達著什麽。

我又說:「芸,這一生我一定要和你肏到天昏地黑,玩得你十八世都想做女人,永遠都想做我的女人。」

芸「唔」了聲,臉上绯紅有說不出的妩媚,那是我老婆所沒有的溫柔,嶽母所沒有的年輕。我忍不住,閥門再次打開,兩手抱著芸的頭,不讓她動,她想掙脫我,可能是看到沒有什麽指望,就不動了,任我的精液在她的嘴里橫沖直撞,然后一咕咚喝了下去。

九、侄女子看到我在狂妄地肏她媽

第二天早上我們早早起來,一起在浴室里洗了個鴛鴦戲水浴,當然肯定泄了身的,我用雞巴泄出的東西,爲芸做了面膜,就象上次給嶽母做那樣,然后不讓她洗。這樣就出門開上重慶長安,向市里直飛。

路上有點沈默,可能關系變了味,以前的話題不好說了。我突然想如果一路聊性,可能還真別有風味。

我看芸不做聲,悄聲問道:「姐姐,你在想什麽呢?」

芸有點幽幽地說:「沒什麽,想到了昨晚。」臉上的表情複雜而紅潤。

「哦,對不起了姐姐,我昨晚粗了些,但我真地很喜歡你。所以只好用那樣的方式。」我停了停,「姐姐,你不知道,你太美太漫柔了,你讓我充滿憐愛。」

芸看了我一眼,眼里晶瑩地說:「我們要注意點,不要破壞了家庭關系,這樣好的家庭關系來之非常不容易。」

我笑了笑說:「姐姐,我知道。我每次愛你的時候,一定不讓別人覺察。」

芸忽然想到了什麽,居然問:「這樣的亂倫你以前有過沒有。」

「有過。」看著她羞紅的臉蛋,和被風飄起的長發,我回答得毫不含糊。

芸轉過頭來看到我的表情一本正經,不禁有點不大相信的神色,看著芸驚訝的表情,我知道,我說出一些事情來肯定能讓她以后和我做得更加自然。

「小時候,大概十歲左右吧,我有一次睡覺時趁媽媽睡熟之際用手電照著觀察媽媽的陰部,觀察好久,但沒敢動手動腳,怕媽媽發覺,哈哈。」看著芸也有了笑意,我把聲音帶上磁性,繼續說:「后來還有一次晚上和我姐姐睡在一起,夜里摸了她的乳房很久,讓她情難自禁,居然引導我的手摸她的屄毛,摳她的小屄。但我小雞巴硬著爬上去的時候,一穿進姐姐那里就泄了,不過沒水。」說完我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

芸看了看我,也哈哈笑了起來:「想不到你從小還是淫蟲了。后來的性事呢?」

我一臉坦蕩地說:「后來沒有了,直到和雨兒結婚。」

芸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雨兒不能讓你滿意嗎,你居然打起我的主意。」

「雨兒很好,也很讓我滿意。只是雨兒非常傳統,讓我累得夠嗆了還是感覺不到刺激的升華,我說的升華。哦就象昨晚穿你那樣。」我歎了歎氣,看著芸被我下流的詞兒弄得羞答答的樣子,繼續說,「姐姐,我是真地喜歡你,因爲你溫柔漂亮,不象雨兒那樣嬌蠻。」

芸兒聽到這里,也感慨起來:「我妹妹啊,整一個小驕娘。」然后看著我,明眸善睐,臉上绯紅如流。

一路聊著,就到家了。我說我幫你提東西上樓吧,越飛哥要明天才回來,玲玲下午放學就回來了,你洗完澡后我們就去我家里吃飯,媽準備著呢。也不容她分說,就提著她的行禮上了樓。

上樓梯的時候,我走在后面,忽然包里震一了下,我摸了看,象是手機,于是拉開包鏈取來看,果然是手機,來了短信。我打開一看是玲玲的,寫著:「媽媽,奶奶告訴我你和叔叔中午到家,我兩點鍾準時到家里,然后一起去叔叔家里吃飯。」

我看了看表,正好一點四十,想起玲玲小昭般的面孔和上次爬山時的情景,我心里突然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受,眼睛一閃,看了走在前面的芸苗條的身影和圓圓實實的屁股,心里頭一陣澎湃。

進了屋,我把東西放在客廳里,不等芸停下來,就抱住她,吻了起來,芸嚇了一跳,推了我一把,紅著臉說:「你干嘛啊,想嚇死我啊,大白天呢,來人怎麽辦?」

我把窗簾拉上,又抱住了她:「不要怕,武大郎不在家,西門慶要玩潘金蓮,誰管得著?」

芸臉一啐,忍不住笑了,怒罵道:「你敢罵越飛武大郎啊,你西門慶倒是還差不多。」

我兩手已經上下占領要害部門,笑著說:「那你看看西門慶如何收拾你這只小羔羊,我要讓你在我雞巴下下乖乖地叫我爸爸。」

芸兒也沒在意我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說,不過我肏了她的母親,她這樣叫我也不錯,哈哈。

芸推開我有點不大願意地說:「我先洗澡吧。」

我知道一洗澡就沒戲了,說不定一會玲玲就上樓了,于是我抱住她嘴巴向她紅唇兒貼了上去,吻了兩下,輕輕地說:「媽和雨兒要從樓上看到車子回來了,肯定會知道我們一定到家了,你不讓我快點來,久了她們會懷疑的。」

這一說還有有效,芸兒不再反抗。

「可愛的小寶貝,乖乖。」我一邊把她拉到客廳邊上的臥室里,一邊開打開電視放大聲音,芸忽然有點吃驚地說:「這是玲玲的房間,使不得。」

我知道是玲玲房間,不容她再分辯,已經把她壓在小小的單人床上,她的褲子已經被順勢我解開,露出了紫色的三角褲,我吸了一口氣,「哇,姐姐,你好性感,內褲的顔色都五花八門。」確實不象嶽母的一樣,除了白色就是黑色。

芸臉上已經燒了起來,澀澀地說:「嗯……你快嘛。」芸的性欲來得很快,比嶽母和雨兒快多了,只要稍一刺激,就會有反應,真是虎狼之年啊。氣喘噓噓的樣子讓我看起來又性感又迫不及待,從玉喉里呼出的氣體讓我象中了春藥,欲火如熾。

「姐姐,我快什麽呀?」我沖她淫淫地笑著,有心折磨她一會,但手並不閑著,而是解開了她的衣服,兩指一扣,她的胸衣也被我彈開,白白嫩嫩的乳房咣咣地閃在眼前,搖搖欲附,乳暈黑黑的一大圈。

芸看著我的樣子,知道不配合我我還會慢慢地讓她浪下去,只好幽幽地說:「姐姐要……你快上人家嘛。」到底是淑女,說出來也不大順口。

「姐姐你要什麽呀?」我趴在她邊上,邊吻她的耳朵邊揉她的奶子,一只手還隔著內褲在她的嫩屄上磨擦,用的全是陰力,弄得芸直籲籲。

「姐姐,你怎麽了?呵呵,下面好多水呀。哦,你好象發燒了。」

「姐姐的陰肉肉洞……想要……」芸已經有點淩亂,沈浸于性的狂亂之中,「妹妹夫……你快給姐姐吧……姐姐是騷了……」

我拷,鼻血差點沒出來,居然用「騷了」。不容分說那麽多,我拉下她的濕漉漉的內褲,一只手指不容分說就伸進了她的嫩屄里。里面象是燒碳的窯洞,燙得我指頭發火,水不斷地浸出來,好象是要幫我降溫,但越更熾我的欲火,在嫩屄里面深深地摳起來,摳得芸唔唔地從鼻子和喉嚨里發出低鳴的聲音。

看芸沒有拒絕我用手玩她,想到情色妹妹里介紹G點的小說,我不由一陣暈花,手按照書里面的介紹,扣住了芸姐的嫩屄里面,狠狠地磨起來。我看到芸姐想拉開我,又想把我的手壓進去用力更猛的樣子,我感覺好象用對了,于是不含糊地用力,使勁地快速扣著,忽然我感覺芸的嫩屄里面收緊了,四面的肌肉壓過來,緊緊地的吸住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活動好象有點變得困難,累得汗水直流,全身發酸,但我不容機會錯過,使勁地狂抽她,芸躺在床上渾身抖得象正在篩谷物的篩子,兩條腿死死的並起來,手緊緊抓住床單,頭深深地埋進棉被里,身體扭來扭去。

我看著完全被我征服的芸,有說不出的快感,一只腳趾頭伸到她的嘴邊,就往里面搗,她張嘴就吸了起來,吸得我麻麻的,下面的手更加不要命地在她的屄里面搗鼓。芸突然兩眼翻白,兩腳亂顫,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像剛剛鑽通的油田的井噴,「哧哧」地噴了出來。她張著嘴倒在了床上,兩手抓狂,快抓破了床單,高潮如點燃的油田,開始沒有規律的抽搐,四肢僵硬,汗浸得半濕的頭發散亂在床上。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聽到開門的聲音,我心里一陣狂跳,知道是玲玲回來了,看著芸已經完全沈溺于性的狂潮之中,加上客廳里電視的聲音,她根本感覺不到。

我怕她一會聽到玲玲的聲音,手從嫩屄里抽出來,全身壓住她熱燙而汗漬漬的身子,兩手抱住她的耳朵,其實就象塞住她耳朵一樣。屄里一空,芸就急了:「妹妹夫……我要……不要出來我要……還要……」在她的強烈的扭動中,我硬得發痛的雞巴已經肏了進去。她嫩屄剛才噴的時候縮得很緊,我雞巴有種被包得實實在在的感覺,熱乎乎的,忍不住在嫩屄里面抽畜了兩下,我連忙吸氣,看著她閉著的眼睛,張著的秀嘴,擡起屁股狠狠地肏了一下。

「唔……」芸的喉嚨深處忍不住發出快樂的嚎喘。

我聽到玲玲關門的聲音,還喊了一聲媽,這樣的場景下,芸根本聽不到。我感覺玲玲好象聽到了什麽怪怪的聲音,正在向她的房里走來。

玲玲還沒走到房門,就聽到我的聲音:「芸姐,爽不爽?我玩爛你的屁屁洞!」

「玩吧,你玩姐姐。」

我估計玲玲不會再出聲,不過此時即使她出聲我也有應對的辦法了,于是早松開了芸的耳朵。

只聽到芸繼續淫穢地說:「肏我吧……玩我吧……我要飛了……哦,爸……親爸爸……」芸的一聲爸爸讓我淫興升華到了極點,我看到身下的女人,想到她的女兒正在走近,野性的瘋狂激起我巨大的能量忘了全身的酸痛和汗馬功勞,沖著她狂風暴雨般地傾泄,一次次驚濤駭浪般的肏屄肏得她唔唔聲中不停地叫爸爸肏媽媽爛……

玲玲已經感覺到了我和她媽在干什麽,她開始驚恐地站在外面,沒敢看,過了一會居然偷偷地伸頭進來,我用眼角可以看到她驚慌而紅透的臉色。她看到的是她媽被我強烈的肏屄肏得上下翻飛,還有我下流而野性的吼聲和她媽無恥的淫叫。

「乖乖姐姐,今后你要我怎麽對你?」我重重地刺著,狠狠地喊,「說呀,你這個爛屄。」

芸淫淫地喘著氣,長頭發亂亂地散地她女兒的枕頭上:「親爸爸……我是你的……乖乖……哦屄……唔……羔羊啊……」惶亂的心緒讓芸語無倫次。

我以爲我會泄了,沒想到居然沒點泄的感覺,可能是邊上有個十六歲的少女在看偷偷地看著吧。

我肏得更猛了,痛得芸直喊饒:「饒了我吧……爸爸……爸……我受不了了,好疼啊……啊……死了……」

我哪里容得她分說,眼里一邊斜瞟著門邊上擦頭進來的玲玲一邊不停地肏屄,不時還咬一口她的奶頭,和嘴唇。

玲玲在門外直看得驚心動魄,我看到她眼睛迷茫,神采如醉花,抓著門邊框的手抖得曆害,但她呆滯的眼神明顯地帶著不敢相信的神色和驚愕。

一會,我終于受不了了,喊了聲:「姐姐,我要射,射你,啊……」雞巴一松,一股精液在嫩屄里面噴了出來,我急忙抽出雞巴,隨著雞巴的抽出,精液從屄口里流「股」的一下,流了出來,我捏著抽出的雞巴在芸的奶子上「哧」的一聲,噴了長長的一串,從奶頭直流到她的腋下,粘濕了淺淺腋毛,然后我把雞巴放在芸的臉上,完全松手,雞巴毫無節制地狂噴出幾串精液,我還以爲不會有多少,然而就象我好久沒有肏屄一樣,噴了又噴,好一陣才停,芸的嘴巴、鼻頭、眼睛、耳朵、頭發上頓時沾滿了白色的冰晶液體。我滿足的表情看著抽陣陣畜中的芸,淫笑笑地說:「姐姐,玲玲媽,我來幫你做面膜。」手就在她臉上塗了起來。

我的眼角看到玲玲,好象也有點抽畜。剛才那一幕她已經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我射精的時候,特意調整了角度。

正當我思索著如何面對玲玲的時候,我不知道玲玲什麽時候已經走了,只聽到了輕輕的關門聲。

我先回到了家里,看到玲玲在幫嶽母洗菜,玲玲看到我,若無其事地,依然甜甜地喊了聲:「左使楊叔叔。」但臉上的異樣表情卻掩蓋不住。

我表現得很自然:「哦,小昭過來了啊,今天好漂亮啊。」

玲玲臉紅了,她確實挺漂亮的,尤其今天。

我忽然發現玲玲褲子腹下部分有濕濕的水痕,沖著她笑了笑:「小昭今天沒帶腳鐐,什麽行動還不自如啊,洗個菜都要把身子弄濕。」

小丫頭看了下體,瞟了我一眼,臉越發紅了。

這時老婆走過來:「我看你們車都停在下面四十分鍾了,怎麽這時才上樓?」

疼愛地拍了一下我的頭,「盡逗玲玲,老大不小了,怎麽象個小孩子樣的。快洗去。」

老婆真好。我看著豐滿漂亮的老婆,色色地笑了一下,好幸福啊。

「我幫芸姐提行禮上樓,看到她洗臉間的龍頭壞了,修了一下沒修好,去買了個新的裝了。」我拿出準備好的台詞,拿起老婆遞過來的衣服,進了衛生間洗澡,隨口丟了一句,「姐姐一會就過來。」

老婆看著我的背影,開心地笑了:「沒白愛你,媽一個勁地誇你好。」

她們都沒有注意到玲玲別樣的不知道代表了什麽意義神色。

十、母女共夫,一龍二鳳

雙過幾天,老婆暑假給學生補課,玲玲也回了學校,家里只有我一個人,嶽母打電話給我說過去吃飯。

我一進門,嶽母就對我說:「你哥出警去了,這兩天回不來。」

我二話不說,抓住嶽母的胸脯,就把她壓在牆上,狂吻起來,我發覺嶽母比較喜歡男人主動而強烈,我溫柔過幾次,她都不容易産生感覺。

嶽母見我這樣,半推半就地說:「先吃飯再慢慢來吧。」

我才不管那麽多:「媽,我不餓,但我雞巴餓了。」手已經松開她的內衣,摸上了豐實的乳房。

正當我們在客廳的沙發上赤條條地肏屄的時候,門開了,進來的是芸。她看到這情景呆在那里,不知所措,嶽母也呆了,臉上全是羞愧難當的表情,我假裝驚惶失措地看著芸,身體還在把嶽母壓在茶幾上,雞巴在下面地鼓一鼓地,感受這緊張而剌激的場面,滑嵇極了。

芸的表情從驚駭到傷痛到憤怒,尖銳嚎了起來:「你們……你們這是干什麽啊……蒼天……」登時倒了下去。

嶽母忙推開我,去抱起芸,我也慌了,這下不會玩大了吧。

芸在嶽母近乎精神錯亂的喊聲中,很快醒過來,剛才可能是氣過背了。她忽然抽了嶽母一個嘴巴,嶽母呆了,女子打母親,前所未有!我也怔住了,芸好象清醒了一些,看到自己居然打了媽媽,嚇在那里,看到我,「哇……」地哭了出來。

我走過去,對芸說:「姐姐,你不要打媽媽。」

「你滾開!」芸沖我狠狠地說,「誰是你姐姐!」

嶽母見狀,哭了出來,櫻櫻地對芸說:「女兒啊……啊……你聽媽說。」

芸充滿怨恨地看著母親赤條條的無恥樣,還有我還在昂挺的雞巴就在她臉邊上,手指發抖地指著我們,表情複雜而痛苦地欲言又止。

我感覺這樣下去可能收不了場。突然有了想法,猛地一把抱起芸,用我最大的力氣一下子撕爛她的衣服,然后就往沙發上丟去,順勢壓了下去,解開了她小衣服的背扣,她的乳房蹦地彈了出來。芸沒有反應過來,我速度實在太快,嶽母也怔在那里,蒙了。

當芸發覺我要干什麽的時候,已經遲了,我壓住了她,她的裙子已經被我掀到腰上,她恐懼地哀嚎著:「雜種……你要干什麽……滾……放開我……」

她的反抗讓有強奸欲和征服欲的我更加瘋狂,不停地啃她的臉,鼻子,耳朵。

她嬌弱的身子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反而更煽起我的原始欲,我手在她下體磨了一會,撕下她的內褲,雞巴不容分說就要肏進屄里去,芸淒慘地喊了一聲:「啊……」她的屄里雖然干燥,但我的雞巴上沾滿了她媽媽的淫水尚未干,所以肏屄並不困難。她的叫聲可能是受不了在赤裸母親面前被自己的妹夫強奸的緣故吧。

嶽母這時才反應過來,嚎哭著沖過來要拉開我:「畜牲……你放開……她是你姐姐啊……」嶽母也是弱小的類型,而且年紀也大了,剛才還被我肏得累的不行,幾乎沒有什麽力氣。從小習武的我是豈是她們兩個弱女子能搞掂的?我擡起屁股,猛地向芸的屄里肏下去,嶽母也被我擡了起來,然后帶了下去,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象火箭的二級發動機一樣推動著我向芸的屄里猛然肏入。芸撕裂地「唔……」了長長的一聲,隨即沈默在我雞巴侵略的狂濤中,驚恐萬狀。

我肏了二十幾下,加上嶽母不知所措的重壓,芸已經失去了抵抗,只是在我的體下低聲地嗚咽,身子一陣陣抽抖。我看了嶽母拉著我的手,失魂落迫的表情,心時一漾。征服女人原來如此快意。我一把拉住嶽母,抱住她,親她的臉和奶子,雞巴不停地往芸的嫩屄深入去。嶽母軟軟地貼在我胸懷里,感受到了我的雞巴還在肏她的女兒,她羞愧而無從的表情讓我感覺到她精神的蹦潰。

我放開嶽母,把芸抱起來,芸已經哭不出來,毫無表情地看著我,目標呆滯,可能是想不到她口啤起佳的妹夫,原來是這樣的禽獸。我才不管那麽多,府下身來就啃她的乳房,很快在上面留了幾道深深的牙印,手早已伸進下面扣她的嫩屄深處,不一會,她腳抖了一下,身子開始扭動起來,肏,再貞潔的烈女,在性的欲望面前也會變成奴隸,她的G點被我一刺激,感覺不聽話地來臨,我看到了她羞愧而淫穢的臉色慢慢升華,嶽母也驚呆了,她已慢慢恢複了清醒,看著女兒的變化,驚訝不已。

我知道她不可能制止我,因爲不制服她女兒,今后的生活一定會變得黑暗而痛苦無比。我吻著芸的胸,臉。芸慢慢地忘情,在我的手不停地摳動下,開始配合起我來。我把芸放平在沙發上,一只手不停地摳她,一只手已經抓起嶽母的奶子,拉了過來,讓她站著,我手伸到她屁股后面,輕輕地刮她的屁股眼周邊,刮得她一陣亂戰,然后我用舌頭去卷她的屄毛、屄唇,不時咬咬她的陰蒂,她被我弄得下體很快重新返潮,嶽母再也關不住自己的春色滿圓,蛇一樣地扭動起來,奶頭在我的胸上酥麻麻地抹過,象電擊一樣把我弄得麻爽爽的。

我拉起芸的手,摸到我的雞巴上,她疑遲了一下,還是握住了,這時我把嶽母拉著蹲了下來,抓住她的卷發,往下壓,要她吃我的雞巴,她歎了口氣,閉起眼就吸了下去,那里還有她女兒的手,我們三個人都狠狠地象觸電似的打了一個又一個高高的浪潮,猶如被卷進大北大西洋的風口浪尖。

汗濕淋淋的身子讓我們象三條泥鳅一樣,交纏在一起,忘了誰是誰。

「媽,姐姐,舒服吧。」好久我才開始說話,我知道她們已經逐漸被我治服,從此以后將是我發泄雄性淫欲的性奴,「我會愛你們的,我知道你們要,我要肏你們。」我一只手邊扣著芸的嫩屄深處,一只手抓著嶽母的頭發吸我的雞巴,芸的手已經握在了我的蛋蛋上,不時玩狎一下。

啊,多刺激啊,母女倆同時被我玩在跨下!我再也禁不住,在嶽母的嘴里猛穿兩下,就噴了出來,射得嶽母一臉全是。

這時我松開了手,站起來,看著嶽母蹲在那里的,她女兒躺在那里的窘樣,滿足地笑了:「媽,你們真是兩條母狗,好玩,啊爽。」

母女倆一動不動,羞愧難當地停在那里,芸而因爲高潮即近,嘴里嗚嗚地吭著,全身不停地扭動,嶽母的屄里居然掉了一滴一滴的淫水,不注意的還以爲是尿滴。

「你們想不想要。」我淫笑著說,「不要我穿衣服走了啊。」

看著我的樣子,芸忙點頭,嶽母「嚎」了一聲。

其實我哪會走,我興致正濃呢。我只是要征服她們,要她們恥辱而幸福地挨肏!

我抓住嶽母的頭發,拖著她的頭向芸的跨下塞去,不由分說就壓了下去,她的嘴正對上芸的嫩屄口,嘴唇對著屄唇,鼻尖對著陰蒂。我手一壓一壓的,嶽母頭也往里面有節奏的一擠一擠,雖然她羞于伸出舌頭,但這樣的效果也不錯了,才開始呢。

我把芸拉了起來,抱住她在她的脖子上狂啃,然后拉著嶽母平躺在沙發上。

分開雙腳再把芸推過去做著嶽母剛才做的動作。對芸下賤地說:「芸兒,爸爸現在要你乖乖地聽話,吸你媽媽的屄兒。」

芸臉一下子充血紅得發燒,全身直打抖。嶽母也全身發顫,女兒吸自己的屄,那是什麽樣的場景啊。

我伸手扣住芸的嫩屄深入,在里面磨了兩下,幽幽然地說:「你吸不吸啊。」

「吸。」我手一停下來,芸就忍不住把話吐出了來,生怕我抽開手指。

「芸聽爸爸的話……吸……你N年前出生的地方……吸啊!」

芸已經忘了廉恥,在她出生的地方伸出舌頭,向里面深深地吸起來,當年她頭先出來,現在則是頭先伸進去,重反N年前來時路……

我的雞巴剛噴過,正在慢慢地重新振作,我的手在芸的嫩屄深處已經扣到了極限,幾分鍾后,芸再也堅持不住,狂嚎了一聲:「媽,我要完了。」嫩屄里就噴了出來。

我急忙拉住她讓她的坐到嶽母的臉上,讓她的淫水直噴在嶽母的臉和頭發上,浪花亂淺地說:「媽,一會我用芸兒的水幫你做面膜啊」

嶽母閉著眼,我看到她忍受了屈辱和快感,不停地痙孿。我一把抓過她的屁股,擡起來,從后面對著屄口肏了進去,然后肏起屄來,不停地喊:「媽,你快樂嗎?媽媽……」

嶽母哭了起來,令我熟悉的呻吟再度傳來,我知道嶽母正在進入高潮,還伴隨著下流的聲音:「兒子,媽媽快樂……快樂……」

芸驚住了,想不到貞潔的母親也會如此,我怕芸失了感覺,忙拉住她,啃起她的乳房來,一會把把的頭壓下來,從她媽的屁股后面強制她親吻我和她母親交接的地方。

「芸,爽嗎?」我極盡淫虐地說,「爸爸的雞巴,還有你媽媽的屄,那是你出生的地方啊。」

芸臉色發燙地吸著,長長的秀發散在她母親的屁股和我的腹上,疑是西施宛沙,抑或是仙女散花。嶽母也感覺到了女兒在做什麽,終于忍不住,全身僵硬,痙娈了兩下,一股陰水從屄里面噴薄而出,淺在她女兒的臉上,閃閃發光。

室內被淫穢之氣味充斥著,我抽出的雞巴也散發出陣陣淫氣。我看著嶽母和芸被我征服的下流窘態,赤裸裸的萬種風情,不禁心神淫蕩,心跳得亂哄哄的不得了,我坐到沙發上,一只手抓住一把頭發,看著她們淫迷而羞愧的臉,充滿虐欲地喊了聲:「媽,姐姐。」在他們的臉上各親了一口,然后繼續蕩笑著說:「我要玩你們,現在我要你們用嘴巴幫我舒服我的雞巴!」

然后抓著她們的頭發,輪著在我的雞巴上吞吞吐吐。

十一、亂之升華、三英戰呂布

嶽母和芸被我一起肏屄后,她們在我的勸說和開導下,允許了這種令人心曠神怡的亂情,我們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趁著機會肏了好幾次,每一次都欲仙欲死,我發覺人沈在性的欲海里的時候,連狗都不如,極淫之態盡現,但那樣也才能每一次都驚天動地的滿足。

周末的一個下午,嶽母到我家來,我正午睡。她和雨兒在客廳里聊了起來,其實我嶽母是我約來的,我並沒有睡。嶽母和雨兒聊了很久,聊起了過去的坎坷歲月,和曾經擁有的童年快樂。說得雨兒抱住嶽母,淚眼汪汪地直叫:「媽媽,媽媽我永遠愛你。」

后來聊到嶽父逝世,嶽母說:「別人給我介紹,我不想讓我女兒們還有個繼父,我深愛著你的爸爸。」

雨兒聽了,傷感而動情地說:「媽媽,讓你受累了,其實我也曾經想到過要幫你找個伴,但不知道你的想法,一直沒有提。」

「媽媽不想要。」嶽母噓了口氣,說,「雖然我很多時候很痛苦,但我只好忍著。」

雨兒聽了有點慌亂,忙問:「媽媽,你有什麽痛苦你要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好好地愛你的。」

嶽母慈愛地摸了摸女兒的頭發,說:「女兒啊,你不知道,因爲你有個好的老公。媽一個人,女人的痛苦哇。那麽多年……」說到這里,嶽母忍不住哭了出來,我也感慨得噓噓不已,確實,一個人十多年來,也挺不容易,何況當年正值如狼似虎。

雨兒明白了,把嶽母抱得緊緊的,歉意地說:「媽媽,讓你受累了。」雨兒忽然想到了什麽:「媽媽,我想還是幫你找個伴吧。」

嶽母感動地說:「不用了,媽不喜歡爲了生理的需要而讓個老頭子糟蹋,我們家這麽和諧溫暖,我知足了,生理上的痛苦,由它去吧。」

雨兒不是不知道性不滿足的痛苦,前幾天我借口身體不行,還找芸開了張條子,寫不能有房事。雨兒一到晚上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末了痛苦得要抓狂。

雨兒想了想,忽然說道:「媽,有什麽辦法可以讓你解除苦惱嗎?」

嶽母茫然地搖了搖頭。

雨兒看著嶽母的表情,心里充滿了苦惱。

嶽母淒淒地說:「真羨慕你有位特別好的老公,天天繞著你轉,你姐夫雖然也不錯,但工作原因,你姐生理上也常常難以滿足。」

雨兒臉紅了,不好意思地說:「媽,你瞎說什麽呀。」

嶽母繼續說:「張一文人開朗,身體好,戀家,隨和,工作又有前途。媽放心了,只是你你要注意好多男人多年以后都會變心,你要管住他的心啊。」

雨兒越發不好意思了:「媽,知道了。」

「哎,媽要能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就好了。」嶽母似是而非地說。

「一文不是你的女婿嘛。」雨兒忽然想到了什麽,「媽……」

看著女兒欲言又止,嶽母故意問道:「什麽呀。」

雨兒忽然鼓足勇氣,看著嶽母平靜地說:「我想讓一文也成爲你的男人。」

嶽母驚詫在那里,雖然那是她的願望,雖然那也慢慢地進入她的意料,但女兒如此的反應,也確實讓她措手不及。

雨兒見了媽媽的驚呆狀,忙說:「媽,我不忍心看著你痛苦,你養育了我那麽多年,舍棄了很多東西,一文是個很懂女人的男人,不象姐夫,我想他會答應的。」

看著嶽母驚呆的表情,雨兒慌了,連忙抱住嶽母,「媽,媽」地叫個不停。

「那可是亂倫啊,女兒,使不得,使不得。」嶽母心煩意亂地說,「我不能毀了你的幸福。」

雨兒笑了:「媽,什麽毀了我的幸福啊,我看一文平時對你挺關心的,再說他那狼子野心樣兒,我根本滿足不了他,我還怕他跑了呢。」

嶽母終于幽幽地說:「文兒他願意嗎?他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啊。」

雨兒也呆住了,是啊,丈夫願意嗎,那可是亂倫啊,自己的嶽母呢,這世界哪有肏了老婆又去肏嶽母的。

我笑了,哈哈,我親愛的老婆哪里知道,我不但早已經肏了嶽母,就邊她的姐姐也早肏過了。

沈默了好久,好久。

一切安靜得可怕,連我在房里都感到特別緊張,冷汗直冒。忽然聽到雨兒下了決心似的說:「媽,我看這樣,趁一文睡著的時候,你睡上去,他醒后我再進來解釋,然后我們一起說服他,他很尊敬你,也很愛我,他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想會沒事的。」

這原本是我的計劃,沒想到老婆和我一樣的聰明。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就重陽了,我和老婆約了去姐姐家和嶽母一起吃飯。進了屋,才知道姐夫回老家看老爸去了,玲玲住校也沒回來。估計芸也加班不回來了。

嶽母說她去弄飯,我沖老婆說:「親愛的,咱們一起做吧。」我順手把空調開得大大的,拉著老婆進了廚房。老婆拿起菜就洗,我看著嶽母俏瘦的身影,又看著老婆亮麗的容顔和標準的身材,不由感慨起來:「媽,你好美,生的女兒也是天作尤物啊。我好感激你。」

老婆咯咯地笑了起來,沖著我抛了個媚眼:「肉麻不肉麻呀你。」

嶽母順手摸了一下我的臉:「嘴皮呢你呀。」

我也呵呵笑起來,神機一現地說:「我還就是要肏媽肏媽了。」說著就從后面抱住了嶽母,早挺起的雞巴頂在她屁股后面。

她一下子心神俱亂,轉過頭來媚笑著看我:「廚房呢。兒子,皮哪你。」

老婆看了,手在她媽媽的臉上摸了幾下,淫淫地說:「媽,你好美,看我老公都等不及肏媽肏媽了呢。」

我也顧不上嶽母在做飯了,把她一抱,擡出了廚房,順勢就倒在客廳的拼木地板上,喘著粗氣:「媽,媽。」

嶽母嗯嗯地應著,手也胡亂地在我的頭上摸。

「今天重陽節,我要肏媽你。」我邊吻著嶽母,邊脫她的衣服和褲子,老婆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到了客廳,也趴了下來,解下嶽母的三角褲,把我的雞巴一扶,就肏進了嶽母的屄里面,然后幫忙著扯起來一進一出,嘴巴湊了上去……

嶽母亂亂的心蹦蹦直跳,高潮很快來臨,我總是很喜歡嶽母高潮時快樂的呻吟和哭泣,讓我每一次都彌久地沈醉和無窮的回味。

肏了好一陣,我才翻過身來,拉起雨兒,把雞巴伸進她的嘴里,狎肏起來,雨兒在嶽母和我的調教之下,終于放下了她的尊貴,學會了用各種方法滿足我,她嘴巴能說會道,吸起雞巴也是遊刃有余,唾沫直流,比嶽母和芸做的要剌激得多。我轉過身去,雞巴不離雨兒的嘴,自己的嘴已經吸上了老婆的嫩屄,老婆的屄很美,蝴蝶形的,屄毛很濃的黑三角,比嶽母的要多得多,陰蒂小小圓圓的,粉紅剔透的象個花蕊。我戲稱老婆的屄口是蝶戀花,嶽母還爲此一曾經一泄而癱。

女兒全是她生的,狗日的真沒想到,造出來的屄一個和一個不一樣。

我撐開蝴蝶,看到里面粉色的入口,不時地滲出水來,嶽母這時也湊了上來,屁股把我的頭擠開,自己則用嘴巴對著女兒的嫩屄口伸了進去,亂哄哄的刺激讓女兒發出了「啊啊」的叫聲,這是雨兒高潮時的一慣表現。

我吻著嶽母的屁股和嫩屄,嶽母吻著老婆的嫩屄,老婆吻著我的雞巴和卵蛋,循循善誘的環型性愛,讓我們三個人都狂噪不已。不一會,嶽母就泄了,畢竟老年人嘛。我看到嶽母完了,轉過身來抱起老婆雞巴對著老婆的嫩屄肏了進去,雨兒發出一陣陣快意的「啊啊」之聲。

老婆愛美,天天練操和瑜加,所以嫩屄很緊,我肏起來肉感特別好。我邊肏屄邊叫:「媽,過來吻我和你女兒交接的地方,看看你當年的成果。」

嶽母羞澀地湊過來,先親了一下我的臉,然后伸手去扶我的蛋蛋一只手托住我的屁股往前送,嘴巴湊到了我的雞巴毛密密的地方。

「呀,你要我肏爛你的女兒啊。」我喊起來,「老婆,我要肏你娘。」

「啊啊……啊……啊……」老婆因高潮狂喊起來,「你肏我娘吧……肏……」

老婆的狂喊讓嶽母和我都神魂癫倒,我不要命地狂肏幾下,老婆就受不了了,嫩屄一緊,噴了出來。

老婆噴的水總是不多,不象嶽母和芸兒,一泄如注。不過老婆噴得很有力,象打開的自來水龍頭,我雞巴都能感覺到沖擊。我趁著高潮將臨,二話不說抓起嶽母的屁股,從后面對著微張的屄口,猛地肏了進去!肏得嶽母重重地「嗯」了一聲,然后就是如嚎的呻吟。

當我在嶽母的屄里如長江九八大水直奔太平洋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芸已經站在客廳的過道上,紅著臉,一臉的驚噩怨怒。

我們都嚇住了,尤其是老婆,嚇得臉色灰綠,居然忘了自己還是赤裸裸的。

我和嶽母在老婆的后面,雞巴還肏在嶽母的屄里,手還在握著她的奶子,看了又好氣又好笑。但不敢表露出來,而芸也盡力裝出憤怒。

一會,芸尖銳嚎了起來:「你們……你們這是干什麽啊……蒼天……」

老婆登時倒了下去。嶽母忙推開我,去抱起雨兒,我也慌了,這下不會玩大了吧。

雨兒在嶽母的錯亂的喊聲中,很快醒過來,剛才可能是嚇過背了。她忽然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嶽母呆了,我也怔住了,芸也嚇在那里。

「哇……」一會,老婆終于地哭了出來。

我走過去,對芸說:「姐姐,你不要怪我。」

「你滾開!」芸沖我狠狠地說,「誰是你姐姐!」

嶽母見了,哭了起來,櫻櫻地對芸說:「女兒啊……啊……你聽媽說。」

芸充笑意地看著母親赤條條的無恥樣,還有我還在昂挺的雞巴就在嶽母的臉邊上,指著我們,表情複雜欲言又止。

我感覺這樣下去可能收不了場。突然有了想法,猛地一把抱起芸,用我最大的力氣一下子撕爛她的衣服,然后就往沙發上丟去,順勢壓了下去,解開了她的背帶,乳房彈了出來。芸沒有反應過來,我速度實在太快,老婆也怔在那里,蒙了。

芸的屄里早濕了,我狠狠地用還沒軟下去的雞巴象拼剌刀一樣地肏了進去,芸高昂而沈重地「啊」了一聲,用痛苦的聲音表達和裝飾著她快意淋淋的快感。

我一把抓起嶽母,一把抓起雨兒,抱在一起,壓在芸身上,讓芸無法反抗,芸假裝盡力反抗一陣后,就佯裝無力地反抗了,沈在四個赤裸裸的肉體超越感觀的死去生來之中。

我邊肏著芸的嫩屄邊胡亂的吻著佯裝驚詫的嶽母和不知所措的雨兒,想起了上次,我和嶽母、芸,也是在這里,也是這樣,在嶽母再度升騰的紅霞中,在芸不知所措的驚惶失措中,重複著我的聰明才智和英雄氣慨。

看著三個流著共同血緣的美得讓人炫目的女人同時在我的跨下用著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表情,不同的韻味,不同的浪漫,體驗著相同的快感、相同的屈辱、相同的驚天動地,我想起了遙遠的烽火連天的三國時代,虎牢關外,呂布在劉備、張飛、關羽條三好漢的圍攻之下,揮動的方天畫戟,英武飛揚,神采奕奕,一戰垂名青史。

我知道,我的雞巴已經成爲戰斗英雄,開拓著在輝煌的亂倫中征服一個又一個女人的峥嵘歲月。

十二、哪里是性福的盡頭,侄女子在我的穿插中快樂的哭泣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之春末,百花盛開,萬象榮昌。

我一個人開著豐田花冠去省城開會,我爸爸去年冬末去逝了,姐姐和姐夫在省城工作,把媽媽也接了過去。會議時間太緊張,期間還考查了幾個單位,加上討論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會議結束是星期六早上,完了我等不及去看望媽媽和姐姐。

我一進屋,正碰上姐夫出門,帥氣的姐夫掴了我一個拳頭:「當了個狗屁大的官就了不起啦,也不來看看姐夫。」

我沖姐夫笑了笑,姐夫對我姐和我都特好,我因此對他感覺也不錯:「姐夫你還真不是知道,狗屁大的官最不自由,趕明兒我當市長了,想什麽閑就什麽閑。」

姐夫指著我哈哈笑了一會說:「得了,貧性不改,我上午有個會談,一會就回來,等我啊,咱們哥倆今天好好聊聊。」

這時姐姐從里面喊了起來:「楊濤你們在嚷什麽啊,快讓平兒進來,媽等不及看了哪。」

我連忙進去,媽媽已經站在客廳的過道上看我了,我進去抱了抱媽媽,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媽媽,我來看您來了。」

自從父親逝世后,母親越來越蒼老了,讓我傷感不已。這時姐姐走過來,把我緊緊地抱住了,在我臉上左右親了一下:「想死姐姐了,怎麽不帶雨兒過來啊。」

「雨兒上班呢,暑假再過來。」這時我才仔細觀察姐姐,姐姐一米六三的身材,穿著淺藍色的睡衣,秀氣的瓜子臉,長長的馬尾發,早上起來沒穿內衣,但鼓鼓的胸一點都沒有下沈。我想起了小時候爬上姐姐的身體上高潮泄不出水的情景,臉不由紅了。

姐姐看我這樣子,關心地問:「什麽啊,發燒了?」伸手就來摸我額頭,讓我好感動。我覺得我真有點兒禽獸不如。其實我覺得和自己家里人亂倫是非常不道德和惡心的,雖然我喜歡看情色妹妹。我感受著姐姐對我的疼愛,我發誓一生都不會和去想和姐姐亂倫。

我在姐姐家里和她們聊了很久,從從前聊到現在,一家人又哭又笑的。忽然我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越飛。我接通了:「哥,你好啊。」

「你在省城吧。」越飛說,聽起來好象有事。

我忙說:「是啊,什麽事啊?聽你口氣那麽急。」

那邊傳來芸的聲音:「哎呀你個愣頭青,你讓我來,你那打電話的口氣象出警,職業病,一文不緊張死了才怪呢,你沒事盡嚇唬他干嘛。」

沒事我就放心了,芸對我真好,我感動地想著。這時芸已經接過電話了:「啊,文弟啊,我是姐姐呢,你去了你姐那里沒呀。哦,呵呵。,我也想她了,代我向她和伯母問好啊。呵呵。」

我忙問:「姐啊,找我什麽事啊。」

「沒什麽大事,別聽你姐夫那口氣,整一個愣頭青呢。」芸的聲音真地很好聽,溫柔而且體貼,「玲玲也在省城呢。嗯。沒有,她參加奧賽選拔賽呢,今天完了,明天下午她們學校要選拔學生參加全省英語競賽。對對,要她明天上午一定要回到家。她沒買到火車票,你姐夫說你今天準備回來,你捎她一塊回來啦,那丫頭癫著呢,別讓她搭公汽。」

我連聲應了下來,本來今天還想停一天的呢,但想著玲玲的事大,還是決定走。姐姐囑咐了良久,才讓我走。

我驅車去了省大附中,接到了玲玲,沖她扮了個鬼臉:「小昭教主,我今天來接你回波斯總壇任職去。」

玲玲咯咯地笑起來了:「楊左使,聽令,上車。哈哈。」

一路驅車,開始我還沒想什麽,后來忽然想到了上次我肏玲玲她媽的情景,看了看玲玲,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剛剛發育飽滿的胸脯均勻地起伏著,小昭一樣的臉,讓人充滿無限的憐愛。

當天下著細雨,高速路上車速不快,我可以不用太緊張地開車,想了一些家庭的亂事,不知道什麽時候玲玲,我可愛的小昭也會臣臥在我的跨下。

開著開著,忽然前面黑壓壓的一片車,我連忙減速,完了,估計阻了。玲玲也被刹車的慣性搖醒了,惺惺地問了問:「叔叔,什麽了。」

「沒事哪,小昭教主。」我沒忘了逗她開心,隨手下了車,「阻車了,楊逍自告奮勇,前去打探打探,小昭教主稍安勿噪。」

玲玲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呵呵,叔叔你好帥,好可愛。」說完,臉居然紅了,我心頭一熱,已經走了出去。

一會我回來坐上車。

「楊左使,出什麽事了?」玲玲調皮地問。

「屬下左使報告小昭教主,前面蹋方,正在報警清理,估計半夜通車。」我反鎖上門窗,不忘調皮,「爲了防止五大門派襲擊,我已經做安全措施。」

玲玲哈哈哈地笑個不停,笑得花枝亂顫,胸脯的抖動更加迷人,我一時看呆了,心里不,由贊歎到:「好美啊,真的好美。」

「放心吧,沒事,通車后三個小時我們就可以到家,煩教主在車上好好休息,不要擔誤明天就職典禮。」我模仿著電視劇里的聲音和表情,一本正經地說:「待屬下打開DVD,一解教主之悶。」車上有影視,我一打開,放了一碟,原來是《我的野蠻女友》。

玲玲幽幽地對我說:「叔叔,你真好。」

我給她個鬼臉,就把椅子往后一靠,半躺了下去。

「叔叔,你爲什麽喜歡這片子啊?」玲玲可能覺得悶吧,想找人說話。

我歎了歎氣,臉上充滿幸福:「你小姨很象里面的全智賢。」

玲玲感動地說:「你待小姨真好,雖然你有時很壞。」

我心里一驚,似乎感覺她有所指,但我裝著平淡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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