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網約車
「卓茂堃,給你看個騷東西。」
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卓茂堃擡頭瞥了瞥這個體型微胖的少年,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去去去,什麽騷東西,你小子成天就知道給我看黃網,就知道撸管,連個妞都泡不到,白雅哲你鐵定是一輩子的處男。一天天的,真是撐死眼睛,餓死雞巴。」
「噓,操你媽的,小聲點,讓別人聽見了我怎麽混啊!」
果不其然,鄰桌的女生聽到他們的對話話都厭惡的躲開了,這個叫白雅哲小胖子的黃色思想和撸管行爲在這個班級裏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呸,成天操你媽,操你媽的,我媽在家,你有本事就操去啊,真是張臭嘴。」卓茂堃往地上啐了一口。
「唉嗨,我倒是想操啊,你媽那麽漂亮,三十多歲還保養的那麽好。」
「你特娘的是不是想挨揍了,滾一邊去!」說著,卓茂堃就重新趴在桌子上不再理白雅哲。
「別生氣啊我的哥,兄弟我今時不同往日啦,不信你看。」
白雅哲重新拽起攤在桌子上的卓茂堃,把手機屏幕往他眼前一湊,一組標題爲「三十六歲熟女,同城找人操」的香豔圖片映入眼簾:第一張是兩顆被托起的肥美乳房,上面覆著兩朵淡褐色又帶點深紅的乳暈。不多不少隻有硬幣大小。紅葡萄般的乳頭像是剛被挑逗過一般,腫脹的立于當中,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讓人想含在嘴裏仔細品味一番。從底部被兩手捧起的樣子,更像是在邀請屏幕前的欣賞者品嘗。拉到底部還真有這樣的配字:「我想喂你吃我三十六E的美乳,可以嗎。」
第二張是從肚臍到美足的照片,很難想象這纖細的腰肢居然能支撐起如此兩座高聳的山巒。平坦的小腹沒有多餘的一絲贅肉,從微微的馬甲線可以看出這個熟女平常的運動量。再往下是一片神秘的倒三角,旺盛的叢林裏枝繁葉茂,有些卷曲的草叢守衛著秘密花園最後的尊嚴,讓人無法再看得更加透徹。緊緊夾著的一雙美腿疊在了一起,一雙足足一米多長的黑色絲襪套在上面。大腿根處被松緊勒得稍稍有點下陷,但是更增加了幾分熟女特有的肉感。筆直的雙腿在絲襪的稱托下顯得更加圓潤,頗具美感的弧度一直延伸到腳踝處,下面是一雙嬌俏的美足,一隻美足的足尖指向鏡頭,下方配文:「人家最喜歡穿絲襪了,能不能幫人家舔一舔嘛~」
最後一張是這熟婦的背影,盤起的頭發剛好露出潔白如瓷的後背。似乎剛剛做過劇烈運動,一絲薄汗露水般撒在上面。在燈光的映襯下,從天鵝般的脖頸到蜜桃般的翹臀都散發出淫靡的光澤。一副美肉如同一塊潔白的玉壁,如果硬要挑出瑕疵,那麽隻能說是肥潤的屁股底的那一小塊箭頭形紅色胎記。不過這從娘胎裏帶出來的胎記,非但沒有影響到整體的美感,反而如箭頭般指向玉戶,似乎在給人們指明入口。仔細看去,肉臀下面依稀還有一行晶瑩的液體,沿著大腿一直漫到絲襪上。下面的文字是:「這胎記是人家的使用說明。人家的老公在後入的時候總說我是天生就用來挨操的。」
惹火的豔照配上露骨的文字,看得卓茂堃血脈噴張,在下體充血的同時,腦子裏卻産生了疑問:「這絲足,這背影,怎麽有種在哪見過的感覺,難道…」
「怎麽樣,看呆了吧,都給你說了時個騷東西了。你看看下面一幫屌絲都評論瘋了,各種求約的都有。但是我就最聰明啦,我把我的大屌給她私信了幾張,人家第二天就約我見面了。」
白雅哲開口打斷了卓茂堃的思路,讓他一時間想不起,這心底隱約的熟悉感覺從何而來。不知怎的,他覺得莫名氣惱:「你特麽就盡想好事,你覺得這像是自拍嗎,一看就是別人給拍的,指不定是找了哪個女優的照片等你上鈎呢。這叫仙人跳,你小子等著上當吧!」
白雅哲可沒被這一番話打擊到:「人家都跟我約好時間地點了,先在城北的飯店見面,然後再去開房,一分錢不用我帶,車費都她報。隻要我帶張健康證就行了。人家是貼了心送逼來的,而且時間就在今天下午。」
見卓茂堃面對自己的炫耀,依舊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白雅哲有些著急:「要不,兄弟跟著一起去。她本來三令五申隻叫我一個人去的,可是咱們哥倆關系這麽鐵,我把你安排在鄰座漲漲見識,當然去開房的時兄弟我就有心無力了。」
「人家讓你帶健康證去看你的腎健不健康,能賣多少錢。你別煩我了,滾開。」
卓茂堃打擊完白雅哲繼續趴在那裏睡覺。那小胖子也留下一句「好心當成驢肝肺。」氣呼呼的走開了。
一下午的課,卓茂堃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也不知道因爲什麽而心煩意亂的,是嫉妒小胖子能得到一個極品美婦還是因爲其他原因,連他自己也不得而知。仔細一想,這白雅哲的祖母也是俄羅斯人,這雜種的身上多少摻著點戰鬥民族的血液。自己也在廁所瞥見過他的雞巴,頗有黃片裏,歐洲大屌的風範。在沒勃起的狀態下就幾乎頂得上自己勃起時的粗長。再加上白雅哲平時總愛把屌毛剃光,一根白白淨淨的年輕大屌也難怪別人會喜歡。隻是這照片中的酮體怎麽總感覺似曾相識,難道是身邊熟人,會是誰呢…
一陣放學鈴聲的響起,嚇得卓茂堃一個激靈,他甩了甩腦袋:「什麽熟人,巧合罷了,絕對哪蕩的圖片,死胖子等著被割腎吧!」說完就提起書包往校門走去。
第二章白玫瑰
總算熬過了這漫長的最後幾節課,白雅哲的心思整天都挂在了那妙不可言的肉體之上。收拾完東西,他就立馬沖向校門攔車,感覺在這裏多留一秒都是浪費生命。此刻的他,早已興奮的難以按耐,絲毫不在乎卓茂堃憤憤離去的身影,和他異常惡毒的咒罵。
出租車司機在白雅哲不斷的催促下,終于到了約定好的地點,他隨便扔了張紅票子,零錢也不找就匆忙奔進飯點裏。按照之前與對方商量過的,他從包裏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紅色玫瑰,就像每個老套的相親安排一樣。隻不過他要找的不是終身伴侶,而是個長期炮友。
每走一步,白雅哲的心髒都似乎要頂出胸膛。他甚至能清晰的聽見自己「咚咚」的劇烈心跳聲。此刻的他,有多麽的興奮就有多麽的緊張。畢竟即將在一個極品尤物的肉體上,終結自己保存了十六年之久的處男之身。
他四處張望著,不願意漏掉任何線索。最終望見了一朵,開在角落裏的白色玫瑰。
手持白色玫瑰的女人身披風衣,戴著大大的墨鏡。雖然身上被裹的嚴嚴實實,臉也被遮住了大半,卻依舊能看得出精緻的妝容。
「的確實是有備而來哈,不知道風衣下面會不會直接就是一套情趣內衣。」這麽一想,讓白雅哲更是激動不已。
那個美人妻似乎也看見了白雅哲,一開始還在乖巧的待在原位等候。可當白雅哲越走越近時,她卻突然坐如針氈起來。還沒等靠的太近,她就忽然竄了起來,邁著一雙高跟鞋,慌慌張張的沖出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門。
「這什麽騷操作,撞見鬼了?」白雅哲還沒反應過來,那熟婦漁網襪下的美腿已經隨著紅色高跟鞋「哒哒哒」的聲音越邁越遠。
白雅哲立馬慌了神,書包也不要了,丟到地上就跟著沖了出去:「唉,等等啊,跑什麽啊!」
聽到白雅哲追了上來,她匆忙伸手招了輛車鑽了進去。
當白雅哲沖到跟前時,車子也已經開走,隻留給他一眼車窗內的側顔,和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那朵玫瑰花。
白雅哲氣喘籲籲的拾起地上的玫瑰,望著車子開走的方向若有所思。
第二天上課,卓茂堃嘲諷的看著一副死媽相的白雅哲:「白胖子啊白胖子,昨天是不是被人騙啦,哈哈哈哈!」
白雅哲也沒有做任何正面回答,隻是用狐疑的眼神盯了他一陣,直到卓茂堃被盯的有些發毛才開口說話:「兄弟,今天我能上你家吃飯不。」
卓茂堃被弄得莫名其妙,「可,可以啊,我給我媽打個電話去,讓他多做點飯。」
「別慌著打電話,你媽認識我不?」
「認識吧…你好歹也來蹭過兩三頓了,怎麽說都應該對你有點印象了。」
「那就別打電話了,今天這頓飯隨緣吃吧。」
卓茂堃越聽越糊塗,「怎麽了,昨天一炮把你打傻了?大奶子肥屁股砸臉沒頂得住,神經了?」
「去去去,昨天那女的見了我就跑了,什麽奶子屁股的,毛都沒有!」
卓茂堃立馬被笑得前仰後合:「怪不得,一過來就神經兮兮的,原來受刺激了。人家覺得你醜,嚇得趕緊跑。哈哈哈哈…」
「哼,隻有小丫頭才看臉不看器大不大,活好不好呢。」白雅哲一邊嘟囔著一邊又有意無意的說:「你媽,昨天穿的挺好看哈。」
卓茂堃被這麽一句話弄得心理一咯噔:「你什麽意思?」
「啊,沒事兒,看你緊張的樣子。就是昨天回家,在街上看見你媽了,想著今天再去看看她老人家的盛世美顔。」
面對白雅哲的胡亂搪塞,卓茂堃有點不是滋味。被別人誇贊自己的母親固然很自豪,但這胖子明顯話裏有話。
「你特娘的,色心都打到老子的老娘身上了啊。告訴你小子,我媽是漂亮,但平常賢惠端莊,昨天那濃妝豔抹的樣子你這輩子別想看見第二次了。以後別想進我家一步!」
白雅哲聽了,立馬滿臉堆笑的道著歉,點頭哈腰端茶送水了一整天,才讓卓茂堃稍稍消氣。
放學回家的路上,卓茂堃看著旁邊又哼又唱的白雅哲甚,琢磨著他一整天的奇怪行徑。昨天下午的回憶再次湧上心頭:卓茂堃回到家後,發現父母都不在房間,隻留下一張字條和一百元錢,說是今晚不回來了,讓他隨便買點東西吃。當他肆無忌憚的打開電腦玩起遊戲時,他的媽媽琴蕭含卻裹著風衣,戴著墨鏡,火急火燎的跑進家門。沒過多久爸爸卓雁徽也跟了進來。讓他倍感意外的是,平常對他管教很嚴的父母,卻都無視了他一放學就打遊戲的行爲。隨後主臥裏傳來了琴蕭含啜泣的聲音。
卓茂堃蹑手蹑腳的推開門,留出一道縫隙。門縫裏雖然看不太清楚,但依稀可以看到琴蕭含一反常態的打扮。剛才的風衣脫丟在床頭,一件清涼的黑色低胸馬甲,可憐巴巴的繃在上身。首尾應接不暇,不但遮不住柳腰,讓整個肚臍都露在外面,就連上面的兩顆肉球也是呼之欲出,白花花的乳肉暴露了一大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漲破衣服一般。下身套著一件牛仔熱褲隻有齊逼長度。而接下來的部分就被跪在地上不知說著什麽的卓雁徽擋住了。雖然媽媽琴蕭含哭得梨花帶雨,臉上的妝也被哭花稍許。但依舊能判斷的了,琴蕭含出門前,臉上一定經過了精心打扮…
看見一向端莊典雅的母親穿的如此大膽,卓茂堃不由得在胯下支起了帳篷。他不停的變換角度想要再更多的欣賞一下,母親這不可多得的畫面。可結果任由他如何切換視角都無法再多探得更多的部分。隻好悻悻回到房間,回憶著剛才的鏡頭撸管。
「嘿,想什麽呢!」
白雅哲用手肘把他捅了一把,將他從思緒中拽了出來。他擡頭一看,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走到了小區門口。
回到家中,卓茂堃看見母親正躺在沙發上休息,于是喊了一聲:「媽,我回來了,帶了個厚臉皮的同學回家吃飯。」
琴蕭含聽見兒子的聲音,伸了伸懶腰,一襲長發慵懶的散落在肩頭,隨著挺腰的動作,胸前展現出圓潤的曲線,讓本來松垮的居家服瞬間變得緊繃,再也藏不住纖細腰肢的柔和弧度和嬌嫩肌膚。這撫媚的身軀讓門外的兩個少年微微一硬,白雅哲更是咽了一大口口水。
「小茂啊,帶同學回來玩是好事情啊,你看你這話說的。那我去做…怎麽,你!」
琴蕭含一邊說著一邊朝兒子的同學看去,等認清那張臉後卻像是看見了什麽不速之客一樣,瞬間把剩下的話咽了進去,發出了一句讓卓茂堃摸不著頭的疑問。
琴蕭含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立馬幹笑著解釋道:「呵呵呵,沒什麽,我眼睛突然花了,呵呵,今天有點累了,我要幹嘛來著,噢,做飯,我去做飯了。」
琴蕭含被兒子用疑惑的眼神送進廚房,丟了魂般的在裏面一通亂轉,無意間將幾個盤子碰碎在地。
「媽,你今天怎麽了,沒事吧?」
「沒,沒事…你快去帶你同學進屋子裏玩遊戲吧,今天允許你玩。」聽到兒子的聲音,琴蕭含慌忙掩飾著內心的不安,手慢腳亂的收拾著一地狼藉。
「怎麽了這是?」卓茂堃看著媽媽失魂落魄般的表現百思不得其解。
而一旁同樣望著廚房方向的白雅哲卻一副一切順理成章的樣子,意味深長的微微點頭,嘴角還抹著邪性的壞笑,眯著的眼睛裏頭充滿了狡黠。
等到飯剛做好,卓茂堃的爸爸卓雁徽也剛好下班到家。
「今天有請同學回家吃飯啊,呃…」
卓雁徽看到了坐在桌旁的白雅哲,也同樣是愣一愣,然後又瞧了瞧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的妻子,一向熱情的他卻像是被喂了一劑啞藥一樣,沈默不語。
飯桌上大家都少語寡言,隻有最簡單的交流。卓茂堃扒著碗,悄悄環視著周圍的三人,心裏暗想:「怎麽感覺一個二個都藏著心事似的,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
終于吃完了這頓氣氛詭異的飯,卓雁徽丟下句「我睡了」,就早早進了臥室。
「我也不太舒服,兒子今天你幫媽媽洗碗吧。」
「阿姨做飯這麽香,我現在渾身是勁,我來幫卓茂堃洗碗。」還不等別人回答,白雅哲就已經端起了幾個盤子進了廚房。一向不勤快的他
「媽,就讓他幹吧,我想去看會書去。」聽到有人把活包了,卓茂堃自然很開心,立馬扭頭就進了房間,生怕白雅哲變卦。
「诶,你這孩子…」琴蕭含剛反應過來,正起身準備拉住兒子,就發現他早就迅速的進了房間,連房門都反鎖上了。
從昨天下午開始,白雅哲就感覺,那張側顔和卓茂堃的母親頗爲相似。雖然印象中穿著打扮比較保守,但依舊能看得出身材的火爆程度。剛才的種種迹象幾乎讓他斷定,二者就是一人!
一直在廚房伸著耳朵,聽著外面動靜的他,終于等到了這個獨處的機會,他徑直走了出來,從包裏掏出了那朵蔫掉了的白玫瑰:「阿姨,你東西掉了。」
琴蕭含被白雅哲的這一舉動嚇得一激靈:「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白雅哲戲谑的看著對方躲躲閃閃的眼睛:「你不承認無所謂,我覺得卓茂堃待在您身邊這麽多年來,不可能不熟悉了解你吧。不知道我把網上的那幾張騷氣的圖片給他看了,他能不能認出來,認出來了,又是什麽樣的反應…」
「別,別告訴我兒子,你到底想要幹嘛?」
「幹嘛?當然是幹你網上求人幹的事,幹昨天沒幹完的事情,也就是,幹,你。」
琴蕭含聽完,欲言又止,似乎很不情願的樣子,臉上布滿了濃重的陰霾。和網上那騷貨一樣的舉止判若兩人。
看到琴蕭含這一表現,白雅哲忽然間有些懷疑,「這真的是一個人嗎?」
良久的沈默之後,琴蕭含重新開口:「我回臥室考慮考慮。你先去陪著小茂吧…」
大約半個小時,卓茂堃的房門終于被敲響:「白雅哲,你來一下。」
卓茂堃看著一進來就興奮到坐立不安的白雅哲把手機一扔,煞有介事般的沖了出去。心中再次伸起疑團:「大晚上的,這人在傻樂個什麽?媽媽找他又是做什麽?」
他將頭探出門來,發現兩人正在客廳裏,似乎悄悄商量著什麽事情。媽媽琴蕭含扶著額坐在那裏,因爲距離太遠,根本聽不清她說的話。而旁邊的白雅哲一直搗蒜般的點著頭,得逞般賤賤的笑著。沒一會就滿面春風的穿上外套準備回家,留下琴蕭含一人繼續呆坐在那裏。
「回去了哈,您慢慢玩~」白雅哲出門前一臉得意的跑到卓茂堃房間裏打了聲招呼,然後哼唱著小曲就出了門。歌詞的內容是:兒砸,兒砸,我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