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明天明強就要坐車到外地去比賽了,我打算一起去給他加油。」在三人的飯桌上,我對老公說。
「什麽比賽?」一邊看著電視新聞,一邊吃飯的老公說。
「籃球聯賽啊。再贏一場,就可以打進決賽了呢。」我說。
「哦。」
老公的回答非常冷漠,就好像我在說一件和他完全無關的事。自己的親生兒子,在籃球場上取得了這麽好的成績,他卻毫無反應,只是一直盯著電視屏幕。
我看了看明強,他一直在低頭大口吃飯,胃口非常好,對于親生父親的這種冷漠,他似乎已經習以爲常了。
電視新聞里的女記者叫周舫緒,非常漂亮性感,最近經曆了直播時衣扣爆開露出胸罩的事故,聲名大振。只要有她參與的新聞,老公從不錯過,他這麽投入地看,到底是在看新聞,還是在看周舫緒呢?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吃醋,但還是不高興,因爲這件事,加上他對兒子生活的漠視,讓我覺得自己的老公,並不是真正發自內心需要一個家庭。他只是身爲一個社會上的男人,服從了娶妻,生子的規矩,所以才這麽去做而已。而至于老婆和兒子心里在想什麽,對他來說是不重要的。或者說,等他掙了更多的錢,也會有一腳踢開我,再迎娶周舫緒的念頭吧?
吃完飯以后,我在廚房洗碗,老公穿過廚房進入衛生間,檢查一個出水不順暢的水龍頭。明強走到我身后說,「媽,我來幫你」,然后突然貼著我的背,隔著圍裙捧住了我的一對乳球,開始揉捏,手指也靈巧地抵住乳尖按壓。
我身子一震,不由得壓制住從喉嚨里自然湧出的呻吟。明強也太過分了!他爸爸就在手邊的那道門后面呢,只要他出來……不,只要他把腦袋稍微朝后偏一下,就會看見這一幕。我不由得伸手,要把明強的手撥開來,但他那長期練習籃球,打磨得飽含力量的手掌,始終紋絲不動……
「這個水龍頭先別用了,我明天打電話叫人來修。」老公這麽說著,從衛生間里出來了。我心髒嚇得快要停止,但明強已經很快地抽身離開,站在我旁邊,裝作幫著洗碗的樣子。「這廚房小,你媽做家務,別在旁邊礙手礙腳的。」老公這麽說,走出了廚房,根本沒有看兒子一眼。說起來,正是因爲他對兒子的行爲不加關注,所以明強才能經常找到機會挑逗我,逐漸把我調教成他的淫奴。
但是話說回來,如果老公很關心明強打籃球的事情,我也會很困擾吧。畢竟,明天我就要隨明強登上巴士,將有一次難以預測的淫欲旅行在等著我……
我突然有些愧疚,想補償老公一下。這天夜里,我和老公在床上,我主動帶著魅惑的笑容,扒下他的內褲。他雞巴不大,陰毛卻特別茂盛,使得雞巴就像從雜亂草叢里探出頭來的可憐小鳥。我把它含在嘴里,品嘗到疲軟狀態下包皮層層皺縮的口感,用舌頭環繞著撥弄。說實話,我只是覺得口里多了一件有肉感的雜物,與明強以及其他籃球隊員肉棒塞我口中的滿足感,根本不能相比。老公開始呻吟,但是他竟然沒有如往常那樣,很快就硬起來。
我�頭看看老公,他有些尴尬。「不好意思,今天一直陪客戶打高爾夫,累了。」他說完,側過身,打開床頭櫃,拿出里面的一個小盒子,其中藏著偶爾會使用的藍色小藥丸。
「媽!來幫我一下!」就在這時候,竟然從明強的臥室里傳來了他的叫聲。
我們夫妻臥室和他的隔著一個客廳,只要大聲喊起來,兩邊都能聽得到。
「你媽沒空!」老公有些不耐煩地喊道。
「我有個東西找不到了!明天要帶到車上的!」明強回應。
「我還是去看看吧,馬上就回來。」雖然有些對不起老公,但是對于繼子的呼喚,我真的沒法拒絕。穿著睡衣的我,加上一件外套,就離開了臥室。老公坐在床上,還握著那枚小藥丸,猶豫著是吃還是不吃。
我穿過客廳,敲開明強臥室的房門,走了進去。這是一個彷佛只爲籃球而活的少年的房間,四處的裝飾只有籃球海報和球衣,書櫃里除了少量和課業有關的,剩下的全部是籃球研究資料,畫冊,傳記。上半身裸露,穿著睡褲的明強站在我面前,背后的檯燈發出黯澹卻靈動的橙色光芒,將少年的身體輪廓映照得挺拔而誘人。
「什麽東西找不到啊?」我說。
「我隨便說說的啦。」明強說。「老爸是準備要操你了嗎?你這樣過來不好吧?」
「討厭!沒事的話我走了——」
我轉過身要離開,明強突然伸手把門關上,從后面抱住了我,褲子里的肉棒頂在我的屁股縫上,然后他用手捏住肉棒,像雨刷擦過跑車鏡面一樣,來回在我的兩瓣屁股上刮擦。這一下接觸,立刻讓澹澹的酥麻瞬間傳遍我全身的皮膚。
「別急著走,」他說,「其實沒什麽東西要找的,我就是想玩玩你。」
「老婆!」我聽見老公在臥室里喊起來,也許是明強關門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快點回來啊!」
「等一下啦!」明強竟然代我高聲回答。「媽在幫我找東西!只有她才知道放哪的!」
「這樣不好,他會懷疑的,」我盡量放低聲音說,「而且……」
「而且什麽?」明強把一隻手探到我內褲里面,碰觸到了蜜穴的邊緣。「我懂了——而且你已經濕了,要是回去他那邊,一定會被他發現的,對不對?」
「你明明知道,你還……」我的確感覺到了自己蜜穴的溫熱濡濕感。
「因爲,你是不會爲他而濕的。我知道你們床頭櫃里有凡士林,他每操你一次,就會少掉一點。但是,小雪媽媽,」明強湊著我的耳朵說話,撩人的熱氣讓我的耳廓發熱發紅,「如果是我,你很快就會濕的。在老爸面前,你只是一個不會自己分泌淫液的性愛娃娃,但是在我面前……」
「放我回去啦,別……」心跳已經快得讓我頭暈目眩了。
「放你回去?你真的想這樣?不用擔心老爸啦,等一會他就自己睡著了。轉過來,靠著門坐下。」
明強用不一樣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一種命令式的,不容置疑的,卻又誘人遐想的語氣。我背靠著門,慢慢滑下來,乖乖地坐在了地板上,�著頭,看著他睡褲中央以一個支點高高撐起的三角狀,開始嗅到陽具獨有的淫亵味道。我的呼吸急促起來,奶子隨之微微地上下搖動。
「你要我干嘛啦……」我害怕又期待地說。
明強跪在我面前,因爲我整個身子幾乎癱了下去,而他又極高大,所以哪怕他跪著,肉棒也恰好位于我的胸部正前方。我知道他要干什麽了。他伸手抓住我的睡衣肩帶,往兩邊一扯——我感覺到,絲質睡衣迅速地摩擦過我巨乳上部皮膚的表面,然后刮擦乳頭,滑了下去,我飽滿,挺翹又嫩滑的F奶就蹦了出來。明強也把褲子褪下,讓他那生機勃發,令我心醉神迷的淫根傲然顯現。自從我被破處以來,就深深迷戀于男人用我打奶炮的,強烈的被使用感。在這缺乏光亮的房間里,明強肉棒和我巨乳的面對面,更是籠罩了一種隱秘的,背德侵犯將要到來的淫亂氣息。
「等一下……嗚……!!」
明強把剛才從我蜜穴沾取的一些淫液擦在肉棒上,然后雙手從側面夾緊我的巨乳,把巨根插進了我奶子擠出來的深深肉縫之間。他的肉棒皮膚是比較光滑的,但實在太硬了,又凸顯很多血管,所以使我的乳溝內側感受到一種火辣的摩擦感。
他前后移動臀部,驅使著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的肉棒在我的乳溝中進出,我感覺到那龜頭,那柱體,從貼著腹部的乳溝最下方侵入,在一對巨乳朝中央貼緊的密實肉縫里沖撞出了一條道路,每次挺進到極限之后,龜頭都會碰觸到我的嘴巴。
爲了不讓我的身體隨著明強的撞擊,碰到背后的門發出聲音,我盡量把身子往前傾,這樣也讓我們倆的身體更貼近了。
「嗚嗚,嗯嗯……好熱,好熱喔,明強……啊啊……」
啊,啊,明強又在操我的奶子了,無論幾十次,上百次,再怎麽我都不會膩味……他肉棒的氣味沖出來了,我伸出舌頭舔弄了一下龜頭,淫蕩女人的頑皮味蕾,接觸到男人陽具美妙的腥臊氣味,立刻直沖大腦……肉棒,給我舔,我要,給我,給我……舌頭繞著龜頭的冠狀溝左右滑動,舌尖上下刮擦龜頭系帶,用手掌握緊,按摩,擠榨明強的蛋蛋——我最可愛的明強,干你欠操繼母的欠操奶子,
嗚嗚嗚——
「老婆!」
是老公!他高喊的聲音傳來,我嚇得心髒都要驟停,把明強的肉棒咳了出來。
「再不回來我就先睡覺了!」他繼續喊。
「你……困了就先,先睡吧!」我高聲說。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可能做出別的回答。
老公沒有再回答,但我似乎聽到了他發出了一聲抱怨的咕哝。我能怎麽辦呢?
奶子上,嘴里都帶著明強肉棒的氣味,小穴也濕透了,這樣爬回老公的床上嗎?
「這下子沒有人打擾我們了,小雪媽媽。」明強說著,俯下身把我抱起來。
他堅實的臂膀環著我的身體,就像摟著小孩一樣輕松,然后把我扔到了他的床上,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看著我。不行,這太羞恥了,我突然害羞起來,我之前明明是想讓老公開心一下的,怎麽突然變成了這樣的局面?繼子豎著淫美的大肉棒看著我,而他的父親還留在自己的臥室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算他知道,我也沒辦法離開……
但是看看周圍,我突然心安下來了。這里是明強的房間,也是我們第一次破除倫常交媾的房間。從那以后,每次在這房間里被明強肏屄,無論蜜穴的快感有多強烈,我總是會有一種安全感。畢竟,這是我和明強第一個共同擁有的世界。
任何時候,我都能清晰地回憶起這背德,淫亂的一切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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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嫁給現在的老公已經三年了,但是在結婚兩年后,才第一次見到明強本人。他之前一直在歐洲一個福利很好的小國留學,至于爲什麽突然回來,我有問過老公,卻只得到語焉不詳的回答。而我,也不敢直接問明強。
當時的他離十六歲生日還有三個月,身高比現在矮一些,大概一米七八,但還是令我很驚訝。他和父親的關係,從那時候就很冷漠,對我的搭話也是愛理不理的。而且在剛回來的一段時間里,他說話帶有一些奇特的外國口音,后來慢慢才矯正。這一切讓我覺得他並不是繼子,而是一個很令我頭疼,甚至有點害怕的遠房后輩。
我和明強之間的關係打破僵冰,卻是由于一件十分悲慘,令我不願回憶的事。
最初我是因爲母親急需巨款治病,才嫁給了我並不愛的老公。可是在與病魔斗爭兩年后,在我父親已經豎立十年的墳墓旁邊,還是添上了屬于母親的新墳。
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只覺得世界從各個方向朝我崩塌下來。失去了雙親,家中只有我並不愛的老公和繼子,而且爲了討好老公,我一心做家庭主婦,很少去外界聯系,失去了很多朋友。這樣的我,似乎再也不可能得到一個完整的,有希望的人生。
而噩運,似乎就是不願意放過我。
一天夜里吃過晚飯,因爲大姨媽快來而衛生巾存量不夠,我一個人去了便利店。因爲心中煩悶,我一直低頭走路,突然間啪嚓一聲,我感覺左手碰到了什麽硬硬的東西,一陣腫痛。轉頭一看,原來是撞到了路邊一輛跑車的后視鏡。因爲打得不重,所以鏡子沒出什麽問題。
「站住!」從車里突然傳出一個男人粗野的喊聲。「撞了老子的車,就當沒事一樣走掉?」
車窗玻璃搖下來,我隱約看見里面坐著兩個看起來很蠻橫的男人。「對不起!」
我心中一陣害怕,道了歉就快步往前走。
「這娘們,怎麽像僵屍一樣,都不看路的。」一個男人說。「你看她一扭一扭,屁股還蠻騷的……」我聽見另一個男人說。
我連忙加快了步伐,頭也不回,幾乎是往前跑了。現在回想起來,也許是我的害怕逃跑,反而更加刺激了他們犯罪的欲望。我聽見他們打開車門,然后一連串急促又沈重的腳步聲跟在了我后面,而且來得非常快,當我剛想到應該大聲叫救命的時候,一隻手已經從后面伸過來,捂住了我的嘴巴,另外兩隻不知道屬于誰的手,緊緊摟住我的腰,把我往旁邊的小巷里面拖去!
「救唔唔命姆…………」我含糊地發出了一點求救聲,在完全被拖進小巷之前,看到街道對面拐角正好走出來兩個聊天聊得很歡快的巡警,而他們沒有注意到我……
那些摟著我的手,把我狠狠地往地上一扔,我痛得發出叫聲。這是一個死胡同,有黯淡的路燈,兩邊是很古舊的居民樓。我�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是兩個,而是三個。每個人的神態,衣著,還有刺青,都揭示了他們的暴徒身份。
領頭的那個人,右邊臉頰上有兩道很深的,年代久遠的刀疤。他在我面前蹲下,用右手使勁捏住我的面頰,痛得我淚水都要湧出了。
「你撞了老子的新車!走路這麽急是趕著要回家伺候老公啊?騷婆子!」
他松開手,我感覺到嘴里湧出一陣鮮血的甜味。是他剛才捏得太狠,結果我的牙齒刺破了嘴唇內側。本來心情沮喪的我,現在完全被壓倒性的恐懼佔據了。
「求求你放過我,這些都給你們……」我用發抖的手拿出錢包。
「你看老子是要飯的嗎!賤娘們!」領頭的人站起來,一腳踢中我的右手,錢包飛脫出去,手掌也痛得動不了,彷佛掌骨碎掉了一樣。
他身后一個胖子,用腳掀開了我掉在地上的購物袋,往里面看。「莊哥,她買的衛生巾,」他對領頭的人說,「看來她是來了大姨媽,或者是快要來了,可以隨便內射啦。」
「把你的衣服脫掉,掏出奶子來給我們看一看。」稱爲莊哥的老大說。
「不……不要!求求你!」我�起頭,看見旁邊的居民樓三樓,有一扇窗戶打開,似乎有人探頭出來看,就朝上高喊。「救命!救——唔!」
莊哥的另一個手下沖上來,給了我一個耳光,打得我眼前一黑,面頰彷佛被燒熱的炭火燙了一下。而莊哥�頭高喊:「少管閒事!不然老子等下就上來收拾你們!」于是那扇打開的窗戶,我唯一求救的希望,就這樣關上了……
打我的手下,雙手使勁一扒,直接扯壞了我的衣服,讓我套在紫色胸罩里面的奶子暴露了出來。我低頭一看,因爲咬破口腔而從嘴邊流出的鮮血,正沿著我的脖頸,緩緩流到奶子上。那三個暴徒看我的眼神,馬上不一樣了……
「張六,」莊哥對扯壞我衣服的暴徒說,「你先操一下這婊子的嘴,把她嘴里的血都擦乾淨.」
「遵命,大哥!」發出欲望喘息的張六馬上站起來,拉開了褲子拉鏈,把半軟但是逐漸在變大的肉棒露出,朝我的嘴湊過來。「不要!放過我——」我已經被嚇得淚水直湧,一邊呼號,一邊使勁搖晃頭部。
「老實點!」那個胖子沖上來狠狠踢了我肚子一腳。我感覺內髒都被挖空了一般,痛得呼吸困難。我透過淚眼,隱約看見莊哥扇了胖子一個耳光,還說:「傻逼!下手那麽重干什麽!老子可不想強奸屍體!」而胖子低著頭道歉:「對不起,老大!」
他們之間的沖突,並沒有延緩我要受到的折磨。張六一隻手抓住我的頭發,一只手握住肉棒,猛地塞進了我的嘴里,完全不顧我的狀況,開始扭動臀部,讓肉棒在我嘴里肆意地攪動……
「噢噢!好爽!」張六喊叫著。「婊子,好吃嗎?我兩天沒洗澡,昨天還操了別的女人,有尿騷味又有逼味的肉棒味道怎麽樣?」
唔唔,啊啊,真的好惡心,陌生男人有尿騷味的肉棒,好重的氣味沖到鼻子里面,都進來了,插到喉嚨里……沖刺,摩擦,攪動……大龜頭壓在我的舌頭上,我的嘴唇好痛……眼前一片模煳什麽都看不見了,只隱約看見一團黑黑的……是他的陰毛,好臭啊,他強奸我的嘴,陰毛就在我的臉上摩擦,我的淚水和口水把他的陰毛打濕了……
「干!啊啊!要射了——」
張六發出呻吟,然后肉棒一陣抖動,把連續五六波又腥又燙的精液灌進了我的嘴里……嗚嗚呃呃……他把肉棒盡量插到深處,傾瀉精液,我的鼻子埋在他的陰毛里面……他身子往后一退,肉棒「啵」一下從我疲勞的嘴里出來了,我一低頭,把精液咳出來,那些又濃又白的渾濁液體里,還溷雜著一些血絲……心髒還在劇烈地跳,但是似乎已與我無關,看著這一灘又紅又白的濁液,耳邊出現了奇怪而尖銳的耳鳴……這就是……強奸,被強迫吃臭雞巴的感覺嗎……這就是羞辱……
「哈哈,看來射太多了,都從鼻子里出來了。」張六說。「莊哥你看!我用精液把這臭婊子嘴里的血洗干淨了。」
「賤貨,」莊哥說,「不要浪費精液,用手接住,塗到你又肥又騷的奶子上面去。」
我照辦了,雙手接住嘴邊的帶著血絲的精液,塗得滿手都是,然后伸進奶罩里,揉搓……爲什麽要這麽做?我不知道,已經沒有思考能力了,只要他們放過我……他們說什麽,我就做什麽……他們是用力量和肉棒欺負,壓制我的男人,我是一個幾乎無親無故的女人……就這樣吧,他們眼里發出興奮的光,一個個挺著雞巴,如果這是我的命運,那我就接受吧……奶子被帶著血絲的精液搓得滑溜溜的,皮膚上像出現了一副詭異的畫,淩亂的白色與紅色的漩渦狀線條……啊啊,我的奶頭挺起來了,如果他們喜歡……只要他們願意放過我,我就討他們喜歡吧,只是千萬不要再打我了,我受不住痛……反正我的生活已經沒有希望了,要輪奸我也可以,我不會再反抗……
「莊哥,」張六一邊繼續揉搓肉棒,一邊說。「這女人真是騷得不行!」
「胖子,你現在干她一炮。干完了把她帶回酒店,洗干淨了,我再玩。」莊哥說。
「謝莊哥!」胖子說,邁著肥胖的大腿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推倒,然后脫掉褲子,把他滿是橫肉的身體壓到我身上,我幾乎透不過氣來。他用圓滾滾又短小的手分開我的大腿,扯下我的內褲。他散發著酒臭味的嘴在我耳朵邊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我看不見,只感覺從他肚子一層一層積累的肥肉下方,突出了一個又硬又粗的東西,頂住了我的穴口。
胖子伸出舌頭在我臉上舔來舔去,還強行和我舌吻,幸好我有一點兒神志不清,不然一定會惡心得反胃。他使勁抓我的奶子,非常笨拙又大力地捏住奶頭牽拉,搓弄,我痛得呻吟起來。「很爽是不是?這樣就叫了?等我干進去了你更爽!」
胖子叫嚷著,然后下身一挺,我感覺他像肥肉堆積而成的坦克一樣碾壓過來,而他的肉棒撲哧一下滑進了我的小穴。
「啊啊!這騷娘們好緊!好舒服!這奶子被干得一跳一跳的,太勾人了!老子干,干,干死你!」胖子把我的雙腳�了起來,想架在他的肩膀上干我。但是他的肉實在太厚了,一米五八的我也沒有大長腿,只能搭在他肥油堆積的肚子上面,而且還分得特別開,弄得我大腿根部撕裂一樣地痛。他一邊干我,一邊脫掉我的高跟鞋,用腳底去摩擦他的男人奶頭。我聽不到肏屄時噗呲噗呲的聲音,只能聽見他肥大的肚子撞擊在我大腿上的聲音。
隨著他的一聲咕哝,加上連續的急促喘氣聲,最后是長長的一聲「啊——」,他把滾熱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陰道里。他一定很爽吧,隨著身子前傾,肚子高高地鼓脹起來……胖子抓住我的頭髮,把膩滑的肉棒插進我的嘴里,我並沒有主動舔舐,只是任由他臊臭的雞巴像牙刷一樣在我嘴里攪動,把淫液和精液攪和得到處都是,嘴里又腥鹹,又酸痛。啊,這個長著雞巴的肉球,我成了這樣一個男人的性玩具嗎……
「呼!爽死了!」胖子說著,站起來。「莊哥,那我們現在帶她去酒店嗎?」
「騷貨,」莊哥看著我說,「你坐起來,用手扒開,讓精液流出來。胖子,你再把雞巴插進她騷嘴里面。張六,你這樣拍個照做個紀念。」
于是我看見張六拿出了手機準備拍照,胖子又把雞巴塞進我嘴里,是從旁邊塞進來的,就像我嘴里橫著放了一截香腸,把左邊的面頰頂起來了。我已經渾身無力,神志不清,與其說是因爲性的快感,而不如說是遭受意外的強奸劫難,整個人從身到心都遭受不可違反的折磨,我的「理性」和「意志」都被最原始的,暴力和性的力量給碾碎了。于是我照辦了,雙腿分開坐著,手慢慢往下移,滑過我沾染了精液和血絲的奶子,滑過依然在劇烈起伏的小腹,直到按在我的兩片陰唇上,朝左右輕輕分開。我低頭看,濁白的精液從穴里緩緩流出,其邊緣較稀薄的地方還帶著一些氣泡,我聽到了手機拍照的聲音,這一幕已經成爲數據永久地存在了,我這被迫淫蕩的樣子……我感覺體內有什麽東西,非常重要的東西,被這精液裹挾著,一併流溢出去了,再也不會回來……任何人看到這一幕,都會覺得我是一個毫無廉恥的騷貨吧……
「莊哥,拍好了!」張六說。
「可以了,帶她去酒店,多玩幾天。」莊哥說。
「看什麽看?快滾啦!」我突然聽見張六的吼聲。
「臭小鬼別多管閑事,回家喝奶去!」然后是莊哥的聲音。
有人來了?……我可以……求救嗎?
我睜大迷離的眼——啊!!竟然是我的繼子明強,他就站在莊哥身后不遠的地方。雖然天氣有點冷,他只穿著籃球球衣和短褲,好像是剛剛練習回來。因爲黑暗,我辨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毫無疑問地看見了,我這個應當和他還有他爸爸組建溫暖家庭的繼母,口里含著一個猥亵胖子的肉棒,還扒開小穴讓精液流出的淫蕩樣子……
「不——!不要!!不要看!!」受此刺激,我的理智突然回來了,吐出胖子的雞巴,立刻把腿併攏,想站起來。
「操你媽!咬到老子了!」胖子突然痛得嗷嗷叫,我吐出雞巴的時候牙齒擦到了一下。他的巨掌猛地揮過來,打得我眼前一黑,癱倒在地。
「喔?看來你們有什麽特殊的關係?」我聽見莊哥說。「是情人?還是姐弟?
怎樣,想不想搞——「
接下來,我聽到好幾下�烈的擊打聲,還有男人的慘叫。「莊哥!」張六這麽喊著,隨后出現了幾聲擊打,張六也不斷發出疼痛的哀嚎。「媽的!你別過來!」
胖子叫喊著,然后我聽見了拳擊聲,嘔吐聲,最后是巨大軀體墜地的悶響。
我恢複了視覺,艱難地撐起身子來,看見三個暴徒都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明強拔出手機存儲卡,往地上一砸,踩了一腳。然后他朝我走過來,不知怎麽的我有點害怕,身子縮了起來。他從地上拾起我被扒掉的衣服,扔在我身上,說「穿好」,然后背過身去。
我抖抖索索地穿好衣服,全身很多地方都在痛,穿得慢。我站起來,說:「我……我好了。我們……回去嗎?」
明強轉過身來。「不回,怎能被老爸看見你這樣子?」說完了,他走過來,抓住我的胳膊,拉著我往前走。我左右看看,胖子仰面躺著,鼻子附近血肉模煳,張六趴著,痛苦地捂著肚子,嘴邊有血和嘔吐物的溷合。莊哥也趴在地上,一隻手按著后腦,手上染著鮮血。明強是這麽厲害的嗎?我看著他肌肉強壯的胳膊,就是這胳膊讓我免遭進一步的淩辱……
當我們走過莊哥身邊的時候,他竟突然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明強的腳踝,把我嚇了一跳。
「臭小子!」莊哥艱難地�起頭說。「別以爲這樣就算了……」
「踩他。」明強說。「啊?」我沒有反應過來。「我說,你踩他一腳。別怕。」
明強又說。
我猶豫了片刻,就�起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踏在了莊哥的背嵴上,發出咯吱的一聲。莊哥慘叫,松開了抓住明強的手,明強便帶著我繼續往前走。雖然這一下不能補償我被他們羞辱的痛苦,但是心里不由得産生了一些快意:這個老大也挺慘的,不僅沒有親自搞到我,還被打了一頓。
「先收拾一下再回家吧。」明強說。他帶著我到一家不起眼的旅館開了房,前台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們,想來是因爲我髒兮兮的樣子吧。進了房間,瞬間感覺到了安全的處所,我整個人都沒力了,癱軟在床上。
「你去洗澡,我出去一下,等下回來。」明強說完,不等我回答,就出了門。
于是我拖著依然虛弱的身子,到浴室里,把熱水開大,反複沖刷自己。我翻開陰唇,把蓮蓬頭靠近,忍住灼熱和疼痛,讓熱水在很近的距離沖刷穴口。乾淨了嗎,好像干淨了,又好像還有……今天晚上經曆的一切突然殘酷地在大腦中閃現,我慢慢滑下來,坐在浴室地板上開始痛哭……
哭累了,也洗完了,我光著身子躺到床上裹在被子里,很快睡著了。
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有什麽軟軟的東西,輕輕地在我身上碰啊碰…
…好像是在奶子上,癢癢的,嗚嗚……我睜開眼睛,一開始還以爲是明強在用手指摸弄我的奶子,心中不由得�跳了一下,但是仔細一看,發現他是用棉棒給我塗藥。我奶子上面有幾處抓傷,他掀開一點蓋著我的被子,露出奶子的上半截,仔細地在傷口處塗抹。突然間,我的臉變得煞紅。
「你醒了?」明強說,沒有�頭看我。「我剛才去了一趟二十四小時藥店。」
「可,可以了啦……又不嚴重……」
他不回答我,把棉棒扔進垃圾桶,從身邊的盒子里拿出一根新的,和另外一盒藥粉,似乎是不同的品種。他用新棉棒沾了藥粉,突然靠近我,一隻手稍微捏住我受傷的嘴唇,開始在嘴唇內側的傷口上塗藥。他是那麽認真,眼睛只注視棉棒和我的傷口……他離我那麽近,我已經嗅到了他的氣息,我的繼子,拯救了我又悉心照顧我的人,那不可阻擋的男人味……我發出了輕微的「啊」的聲音,嘴里開始分泌很多唾液,心跳快起來,身體變得敏感,開始感覺到柔軟的被子在輕輕摩擦我的乳頭……我,我想……
「可以了。」明強說完,丟掉棉棒。「我還買了應急避孕藥,要吃嗎?」
「不,不用!我馬上就——」我把快要說出來的「來月事」吞掉了,和繼子討論這些事,突然覺得無比害羞。
「反正我留在這個袋子里面,你想吃就吃。現在快十一點,我先回去了。你多休息一會兒,不過記得給老爸打個電話,隨便編個理由。」
「等一下——」
明強不回應,直接打開門走出去了,使勁把門關上。隨著關門的余響在房間里回蕩,我也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從那一刻開始,我知道,我再也不會用和過去一樣的眼光看著明強了。因爲這之前相處的冷淡,「繼子」這個概念還沒有深深地刻進我的大腦,我第一次真正地認識他,是作爲一個「男人」……但后面發生的事證明,「繼子」和「男人」兩個身份的交疊,徹底將我拉進了對他迷狂的欲望漩渦……
從那時候,我開始有意無意地誘惑他,而他給我的回應往往是不確定的。
比如我洗澡的時候,故意打開門縫,讓他給我遞衣服,他沒有偷看,卻在把衣服遞進來的時候,確確實實地摸了我的手。
比如他在臥室里用電腦看籃球比賽,我穿著露出乳溝的服裝,去給他送咖啡,他讓我坐在旁邊的床上,等他喝完把咖啡杯帶走,卻始終沒有看我一眼。
又比如兩人搭乘十分擁擠的公交,他把我壓在角落,我的奶子都緊貼在他的前胸上了,嘴巴還呼著熱氣,他卻只盯著右手里握著的手機屏幕……
漸漸的,我開始無時不刻在想他,想抱,想親,想他干我,抱緊我狠狠地插,干我嘴,干我的穴……我甚至半夜里在老公的床上想得睡不著,開始手淫……
終于在半年后,也就是他十六歲生日之后三個月,那天老公不在家,我在他
的臥室里——那一幕我記得清清楚楚——
「啊!啊嗚嗚!明強,嗚嗚,干我——用力——」
瘋狂呻吟尖叫的我,躺在明強的床上,波浪黑發散亂開來,最能凸顯我優美又略帶肉感身材的薄紗性感內衣被撕破了不少,穿著黑絲的雙腿高高翹起,腳尖因爲強烈的快感而繃直了,嘴邊和奶子上,都挂著剛才明強操我嘴,又打奶炮之后留下的精液。明強健壯的雙手各自捏住我的一對肥白大奶,腰部快速地前后運動,極其性感的腹肌和人魚線直接引向茂盛陰毛下,那正在我蜜穴中抽插的粗壯肉棒。那撲哧撲哧的聲音,簡直是天底下最美妙的音樂,我只能用最放肆的淫叫,去搭配這音樂。
突然間,明強把肉棒拔出來,拍打了一下我的大腿,然后躺到床上面去。我會意,爬到他身上,右手握著他已經滑溜溜的肉棒,慢慢翹起屁股坐下來,直到把肉棒插入。因爲太長了,不能整根一起吞進去,也就不方便直上直下。于是我身子略往前傾,讓他的肉棒和我的蜜穴之間形成一個小小的斜角,然后開始前后搖動起來。明強雙手捏住了我的屁股,一起使力。那種粗壯又火熱的柱狀體在蜜穴里不停前后出入的感覺,實在太滿足了,我一心想著我要讓明強爽到,就盡量夾緊穴肉,但是明強的肉棒實在力量太大,不僅夾不住,還讓我的陰道肉壁感受到更強烈的牽拉感,引發極致的快感。
「快說,你是誰?」明強一邊操我,一邊說。
「我……我是……是主婦祈雪……」
「不對,你是誰?」
「我……我是……明強的媽媽!嗚嗚,嗯嗯——」
「那你在干什麽?」
「我……我在明強上面……嗚嗚……在干明強的肉棒!兒子的大肉棒在插我的小穴!嗯嗯咿咿——」
「小雪媽媽,蕩婦小雪媽媽,你喜歡明強的肉棒是不是,大肉棒頂在你的子宮口,你還想要,對不對?嗯?」
「嗯嗯——是——好爽——用力干我——操翻我吧,我是你的,我的奶子和騷逼,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干我,嗚嗚,大雞巴兒子,你是小雪的騷肉棒兒子,嗯嗯啊——好舒服——」
隨著肉棒一陣顫抖,大量灼熱的精液噴射出來,明強緊緊抓住我的屁股連射了六、七發,每一下都擊打著我的子宮口,也把我帶到了最淫蕩,最至上的高潮……已經黏糊糊的蜜穴內部不受控制地開始痙攣,穴肉一下收一下放,死死握住明強的肉棒擠榨,要榨取最后一滴精液,于是在又射了三發之后,明強才把肉棒拿出來。
我整個人癱軟下來,腦袋恰好靠在明強的肉棒旁邊。我含住肉棒舔舐,然后順著雞巴根,一直往上舔到他的肚臍,沿途收集所有倒流在他身上的精液,一滴也不剩地吞進喉嚨里。好重,好鹹濕的味道,但是好美味……我小鳥依人地靠著明強的臂膀躺著,滿懷愛意地看著他……
「小雪媽媽,你比我想像中還要更騷一點。」他突然說。
「別說這麽直接啦!」我又羞紅了臉。
「不過還可以更騷,更淫蕩,」他說,「你願意嗎?」
「爲了你,我做什麽都……嗚嗚……」我說不下去了,因爲他開始用手指頭玩弄我的陰蒂。雖然一直說著色欲的事,但是我的心中充滿了幸福……
從那以后,我和他在淫欲亂倫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只要是他提出的玩法,我一定會滿足。如果是一些沒法馬上適應的事,比如多P,他則會逐漸引導我。現在想起來,最初看似是我誘惑他,但其實也是他用很高端的手法在誘惑我吧。還有這些瘋狂的性愛點子,以及他的老練程度,根本無法想像是一個十六歲少年的行爲。雖然他看起來就很早熟,但我還是嘗嘗會猜想,是不是他在歐洲留學的那些年,經曆了什麽不尋常的事?
但是,這點疑問對我來說,畢竟是不重要的。正是明強的愛欲調教,把我救出了絕望的深淵,讓我覺得生活有了希望。我每天偷偷吃短效避孕藥,滿心期待著明強今天又會有什麽點子(因爲我老公結扎了輸精管,我再吃藥可能會引起懷疑,所以都瞞著他)。如果回想那天被強奸,我心中只有恐懼,再也不想經曆那一幕,而如果是明強讓我和不熟悉的人玩類似強奸的遊戲,我肯定是能全心投入享受的,這就是「性的暴力」和「性愛」的不同吧。就像SM愛好者一樣,他們正是信任著對方不會「違反對方意志造成傷害」,並且有「安全詞」,所以才會真心享受那些看起來可怕的事。
我和明強關係的拉近(近到連爲一體了呢),同時也讓我們和他父親之間的關係更加疏遠。對于這一點,我不是完全沒有內疚的,但這似乎本就是一個無法解決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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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明強干了兩次之后,我回到了老公的臥室,他果然已經睡著了。地板上有兩團衛生紙,我拿起來聞了聞,是精液的味道。以前老公也會手淫,但是用完之后,都是把紙扔進垃圾桶的,這一次扔在地上,難道是要隱晦表達對我的不滿?
不過這件事,並沒有真正影響我的心情。第二天早上,我還是非常興奮地打扮好,帶上行李,隨著明強來到體育館的外面。一輛18座的中型巴士等著我們,這是學校專門提供給籃球隊的。去的人除了球隊,經理,教練,助理,還有啦啦隊。明強已經對我承諾過,除了已經干過我的隊員,他不打算讓其他人也知道我的「繼母」身份,隊員們也承諾守口如瓶。我要扮演的身份是一個「助理」,當然只是名義上的而已。
三個女子高中生啦啦隊成員在我前面上了車。她們充滿著青春的氣息,一直叽叽喳喳聊個不停,水手服的裙子非常短,幾乎稍微翹起來就會看到內褲,似乎是特別改制過的。而我已經瞥見,一位少女的裙下,應當是蜜穴所在的地方,挂出了跳蛋的電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