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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 一家三口荒唐 + 續

日期:2020-01-03 作者:佚名

每個人都有年輕的時候,年輕的時候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被原諒。

每個人的青春都只有一次,如同人生一樣都是單程,沒有來回票。無論是偉岸如丈夫還是猥瑣如癟三,在青春的印記裡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荒唐的經歷。

我不是偉丈夫也不是猥瑣的癟三,我就是我,一個有著苦澀的童年、快樂的青年和煩惱的接近中年的男人,曾經的狀元郎、天之驕子,如今的狗屁專家(別人硬塞給我的頭銜),和眾多的狼友們一樣曾經有過難忘的初戀、激情的婚戀,而我比許多狼友更多一個痛苦的婚變,在經營婚姻這個人生課題上,我是一個不及格的學生。

每一段路,我都如同走在刀刃上,沒有一個有錢如李嘉誠的老爹,也沒有一個如同李剛一樣的爸爸,更不會有一個『表叔』能偶爾和換一塊名錶帶帶,所以一切都靠我自己爭取和努力。

我說走了40年的路一切如同在刀刃上跳舞一點都不為過,曾經經歷的每一個崗位每一個單位每一個行業都有著不一樣的人、事、團結與鬥爭,為了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成功』,『我』或者『我們』每天一睜眼就得準備著今天的各類紛爭與困擾,我時常在想,我們這些所謂的『成功人士』,有幾個不是在每一次不見流血的爭鬥中擊潰對手而借肩前行?又有幾個不是早年華髮?『我們這些人士』的內心究竟是堅強還是脆弱?在與人的交往中有幾個不是戴著面具、戰戰兢兢或說著人話或說著鬼話呢?難道我們這些人士就真的強大到無需傾訴,無需理解嗎?那麼我們這些人士如何排解寂寞和孤獨?

所謂『高處不勝寒』,又所謂『登泰山而眾山小』,此為古人比喻人在頂峰處內心的寂寞與張狂。

我們沒有古人的高風亮節,我們這些60末70初的老狼,經歷的教育是在傳統和現代交匯的年代,接受的是父輩家庭教育的傳統禮教和道德規範,而學校和社會又教會我們破除迷信、著眼現實,於是乎大多數的傳統,在我們這代人的內心留下的烙印,如同雪地裡松鼠覓食而留下的印痕,更多的是現實世界裡的花花綠綠、物欲橫流的奢靡與誘惑給予我們太多的渴望與期盼,這些在傳統道德理念裡,絕對不能容忍的行為規則,往往如同蓄勢待發的洪水,一旦達到一種境界超越一種平衡則會變成洪水變成猛獸。比如:性、女人、淫亂……

我們都曾經面臨這樣或者那樣的誘惑,有道是「男人不劈腿,是因為自己的資本不夠;女人不出軌,是因為受到的誘惑太少。抑或說,男人之忠誠,只因背叛的籌碼太少;女人之忠貞,只因受到的誘惑不夠」。當我們人前風光無限而內心極度寂寞的時候,無論是資本多少、面子多大,在一定的藉口下,我們或順水推舟或半推半就為自己的荒唐尋找籍口。

我不是道學家,也不是苦行僧,我是社會人,普通社會人的特質就是具有相當的彈性和可變性抑或說是可塑性。我們經常會因為工作、交流或者圈子的需要參加各種應酬,於是乎,桑拿、歌廳、KTV、茶酒吧等會是我們經常出入的所在,在燈紅酒綠的世界裡,不可能兩耳只聞窗外事,所有的娛樂場所裡應該有的我們都耳聞過、見識過,只是我們不一定會『甘願』隨波逐流――擔心名譽、榮譽等等,儘管我們內心或許渴望或許期待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在無需為名譽或者榮譽付出太多代價的時候一嘗所願。

我,就是上面分析的各種生理、心理條件下的『社會人』。

基於上面的無窮累贅分析,我們不會和歌廳小姐、酒吧公主、桑拿美女發生瓜葛,但是,假如有一天,在網路上、在QQ裡遇到一個可以說得來的『紅顏知己』,也許我們就會身陷情感或者情欲的亂流中。

感謝馬化騰的QQ,在這個虛擬的世界裡,我曾經遇到一個聊了1年多的『紅顏』――茹,一個家道中落的滬籍女士,一個在虛擬世界裡和我傾心暢談人生、感懷人情的女士,在QQ的平臺上我們從陌生到相熟、相知,最終演繹了一場人間情感、情欲交錯的荒唐故事。

************

02年因為工作需要,我到成都出差,入住當時的《岷山飯店》,記得那時候的岷山算是成都比較高檔的飯店,房間已經有網路可用。

初到成都,成都人悠閒生活的態度,同樣體現在工作中,和北上廣的快節奏生活、工作的節奏相比較,一下子真的無法適應,奈何合作夥伴對於業務並不著急,於是讓我這個對於旅遊、觀光沒有多大興趣的人有了足夠的時間在房間裡上網聊天。

對於茹,我們已經相當熟悉,但是,彼此從未相問出身何地、何處高就,也許你會說,怎麼可能?聊了1年多居然沒有問對方家住何處、做什麼營生?

是的,和茹聊天,如輕舟蕩漾如行雲流水,聊人生的得意,說人情知冷暖,道品茗的意境,說文學與哲學,爭股市之牛熊,說經濟之起伏,就是沒有談及各自的工作、家庭、夫妻和孩子,似乎,我們是世外之人不食人間煙火。

1年裡,能夠感受她的高潔和清新,從她的片言隻語裡大概能瞭解她的身世,大致知道她在華夏之西南某省的某地區,卻無法肯定她究竟在那個具體的所在,也能從空間裡她文字不多的輕歎中感受她的不如意,但究竟怎麼樣的不如意,我真的不敢肯定。

然而,這次的成都之行註定是我和她生命相交、情感交融的開始,也蘊育了我們為彼此付出情、亂以及炙熱情懷的一段纏綿悱惻。

時值仲春,打開筆記本,登陸QQ,那時候有很多聊天室,各種名目的聊天室隨時可以進入做一個遊客,或者潛在其中看眾生亂象。據說那時候男人吊個美眉女人吊個凱子稀鬆平常,只要郎有心妾有意又同居一個城市,一天可以約會3次,3天可以睡5個異性都不算驚天駭俗。

我不喜歡在聊天聊天,QQ裡可數的幾個網友無一線上,只有茹灰暗的企鵝頭像在一閃一閃的告訴我有她的留言。

(各位看官,本文前面鋪墊太多,沒有色情,只在後半段有些許激情,如果您著急請翻過此篇,絕無耽誤您的意思----嘿嘿)

「怎麼好久沒有看你線上了,何時上線?」

「想和你聊天,奈何!」

「是不是身體有恙?」

「上線了告訴我。」

************

我不是時常線上的主,或者有時登陸也是隱身,但那幾天為成都的項目做準備,確實沒有時間登錄,所以才有了那麼多的留言,我們也不是每天都聊的,為什麼感覺她似乎很著急和我說話,是不是她有什麼事情?所以馬上回復「我來了,不過在出差」。

並沒有指望她立馬的回復,因為她的頭像是灰灰的。

但是,立馬的「滴滴」聲給了我一個驚喜,她隱身掛著呢。

「哦,你終於上線了。」

「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你在哪出差?」

她的熱情感染了我。

「呵呵,對不起啊,前幾天一直忙,沒有顧得上上網,我現在成都。」

「你在成都?!」

「是啊,怎麼了?」

「我家就在成都啊,你不知道嗎?」

「你什麼時候告訴過我,你家在成都的啊?」

「哦,真的,好像似乎真的沒有告訴過你哦,不過我以為你知道的呢。」

「哈哈,那麼巧,你家是成都什麼地方的啊?我好像記得你是上海人的。」

「是啊,我是上海人,但那只是我爸爸媽媽是上海人,我現在只能算半個上海人了。」

「我怎麼理解啊?」

「呵呵,是不是不好理解?」

「是哦,我比較笨的,人情世故不怎麼精通,你瞭解的。」

「想要瞭解啊?」

「嗯。」

「那你說幾句讓我開心的話我就告訴你。」

呵呵,看來她今天心情不錯,看似有點撒嬌呢。

「哎呀,你這樣高雅的女性,哪裡可能需要花花的幾句好話就能打發你啊,我還想聽你優雅的評論古詩古詞呢,那樣我就會受教久遠的。」

「哈哈,你這個傢夥,儘管你敷衍我的成分很多,但我還是很開心。告訴我你住成都什麼酒店?」

「岷山。」

「錦江區的岷山飯店?」

「是啊,好像很市中心的,我不是很熟悉。」

「你想鍛煉身體嗎?」

跳躍式思維啊,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鍛煉什麼身體啊,我一般晚飯後才會散步的,一般不鍛煉什麼的。」

「哎呀,你真的笨。」

「這那跟哪啊?我怎麼就笨了?」

「你現在下樓,告訴我手機號碼,然後聽我指揮。」

「幹什麼啊?」

「笨蛋,我家距離你的酒店很近,啟動你的11路有肉電車邁動你的雙腿來我這裡喝茶。」

一時間我真的有點懵,從未想過和她見面,更沒有想到馬上會見到她。或許在那時刻,我還沒有完全的心裡準備去見她。可是,我又真的很激動,儘管從未奢望過能把虛擬世界裡的朋友拉近到現實裡。

既然美女有指示,我也不能裝B啊,乖乖的敲出我的手機號碼,下線、關機。34歲的我,還算精神(是的,那時候很精神,拿出我03年駕照,看當時的我可以用『英俊』來形容――175的身高,120斤的體型,濃密的黑髮、秀氣的眼鏡、睿智的眼神、挺直的頭顱,英俊裡透著成熟的風采。(11年過去,如今我是兩鬢華髮、肚大腰圓、地中海的髮式自己看了都覺噁心)洗臉、梳頭、擦亮皮鞋、穿好西裝下樓。

剛到大堂,諾基亞8310獨有的鈴聲響起。

按照她一路的指示,我沿著岷山北側的大路一路向西,左轉右轉……

15分鐘後腳步在一座古式的磚木結構的小樓前止步,一個身材高挑、一頭長髮的女子微笑著站著我的面前,只覺得雙目眩眩――『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如果我有更多的古文功底,我還願意更多的描述和讚美,奈何肚中無文華,出口難成章。

一路上我曾揣測過她的樣子,心裡有期待也有膽怯,但我絕對沒有想過她會如此的優雅、靚麗……

「你是XXX?」

「……」

「呵呵,傻了?忘記自己姓名了?」

「我……」

「哈哈,我是茹,歡迎你到成都來,你讓美女在品獨小築前等了一刻鐘了。」

我這才注意到小樓上的牌匾四個隸書木刻----《品獨小築》

……

……

……

不再贅述見面的一切。

她在門前掛上了『暫不待客』的門牌,2個多小時的見面時間,我邊喝她精心泡制的『名山蒙頂甘露茶』,邊聽她講述家庭過往和自己的生活現狀。

茹的祖父解放前在上海做糧食生意,臨近解放的1948年為避難,舉家遷往成都,那時他爸爸還未成年,解放後,因為家庭原因,她們家遭遇了和全國同類家庭幾乎一樣的厄運,貨棧充公,她爸爸因為時遭批鬥,文革中精神和身體雙雙不擠,終於沒有逃過命運的摧殘,不到35歲就撒手人寰,留下她媽媽帶著她和妹妹苦撐時日。

儘管經歷了大革命的洗禮,但是她小時候因為家庭的原因,還是秉承了良好的國學修為,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給予了她良好的素質教育,雖然家道中落,但她和妹妹並沒有因為祖輩的黴運而流離失所,1983年政府歸還了爺爺當年購置的房屋,也就是她現在的《小築》所在。

生於70年代中期的她,中學畢業就因為種種原因輟學,參加工作成了一名護士,因為秀美的外形給她和家庭帶來了無盡的煩惱,媽媽做主為她選擇了『佳婿』,並在她婚後帶著妹妹返回上海(解放前在上海的一些不動產在85年也得到歸還,但是,她們的戶口卻一直沒有得到解決,讓人匪夷所思)。

成家後,她們居住在老房子裡,奈何命運不濟,老公天性柔弱,身體也不如人意,始終沒有能讓她懷孕生子,成了夫家的一塊心病。慢慢的她也就和夫家產生了這樣那樣的中國式家庭問題,最終婚姻破裂,她一直獨身至今……

離婚後,她迫於單位的流言蜚語,辭職離開醫院,經朋友幫忙,重新裝修祖宅,把一樓、二樓做成了一個類似於現在『會所』的茶室。

她對物質不是那麼的追求,但是對於自己傾心經營的《品獨小築》卻十分上心,慢慢的,她的小築成為當時都市裡一道風景,她也不再接待一般的俗物,只接待那些既有一定社會地位又有一定素養的人士。愛茶、善琴、懂書法、女紅愛好者是她的座上賓,但仍然解救不了她內心深深的寂寞和孤獨。

在網路因為偶然,和我相遇、相知一切均因好感於我的散淡(其實,在現實裡我很好鬥,只有在網路的虛擬空間,我才釋放自己的散淡和心靈的寧靜,在聊天的時候我很挑剔自己的聊天夥伴,很少主動加人,一旦有讓我反感的話題我就會立馬拉黑)、清新(天啦,是的,就是這個詞,是她形容的)以及從不談及性,才在她的心裡留下濃濃的好感,最終導致一有心思就得找我聊天來釋放抒懷。

當聽說我在成都出差時,她才意識到我們的距離是那麼的近,在幾年的獨自經營小築的時間裡,使她從一個乖乖女練就成一個果敢、獨立性很強的女性,她感覺如果不見我就是對命運安排的拒絕,才有了我們今天的聚首。

2個多小時我安靜的聽她訴述,感受她早年的困苦和困惑,體會她成年後的艱辛和痛苦,也深深感受她對我的隱藏在內心的依戀。

我不是聖人,我也不是假道學。

我有情感。

我愛美。

我愛美女。

茹是美女。

茹是這樣的一個美麗的女子。

茹是這樣一個優雅而略帶憂傷的氣質美女。

我怎不動心?

我怎不動情?

除非我……

但我絕沒想過,茹還會是那麼一個激情而清麗的美女,她後來為我所做的一切,至今我仍銘記在心,本該常留心間,奈何,世事變遷,如不記述,我恐怕這樣的一段情感的交融、情欲的交織、混亂的關係會讓我一輩子愧疚於心而遺失在人性的美好中。

我不願意再這裡記述我們的第一次激情的碰撞,心靈的溝通肉體的融合,因為,那是純粹的愛戀和愛憐。

在成都的一周時間,每個夜晚都是我們揮汗如雨的交合,是戰鬥,是索取,是付出,是彼此的奉獻。

因為機緣,我有幸後來幫她和媽媽、妹妹辦理了回滬的一切戶口回遷,才引發了後來的混亂。

……

04年春,我到某大學就讀EMBA,空餘的時間較多,茹的媽媽其時50多歲,妹妹年方二十有二,在為她們辦理戶口期間與她們相識、相熟。

茹的戶口回滬後,將在成都的生意託付給一個她相知的姐妹打理,也回到了上海,她們家在上海一個不算中心的地方一樣有一棟面積不大的產業,儘管面積不大,按照現在的行情算也可接近3000萬元的價值。

那時候,她未回上海,她媽媽不怎麼領世面,獨自和小女兒奢侈的享受著普通上海人享受不到的『闊大別墅』。

04年春節,她們一家終於在上海匯合團聚。為了感謝我的幫助(幫她們調動,我真的沒有花錢,但確實關係用足,她們花10多年沒有辦好的事情,居然僅僅因為一點小問題而擱置,嚴重鄙視那些『肉食者』,那些拿著我們納稅的錢卻不予辦事的『官家』),她媽媽多次讓茹邀請我到她們家吃飯,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機緣不夠,直到我再去大學回爐深造。

那是一個下午,我帶著滿滿一車的禮物前去赴宴,此前,和茹一直有著『溝通』,儘管「老媽」多次盛情邀請,奈何,我有家室之人,吃了人家的女兒,總感覺去她們家吃飯有些難為情,所以在決定接受邀請的時候買了許多禮物,有給媽媽的有給妹妹的。

妹妹,雅,22歲,身高沒有姐姐茹高挑,但也算高個子,165cm,勝在青春靚麗活力四射,10多歲隨媽媽回到上海讀書,但是因為不會說上海話,沒有上海戶口,所以讀書成績不是很好,也沒有上正規的大學,和姐姐一樣成了一名護士,但只能在民營醫院工作,沒有編制、沒有什麼福利卻相當辛苦,好在家裡不需要考慮房子問題,加上他們出租了一樓的三個房間做一家外地公司駐滬辦事處的辦公室,所以經濟還算過得去。

在辦理好她們戶口的同時,我的關係還解決她的一直煩惱的工作問題,她也一直說要感謝「哥哥」(姐姐的「朋友」――我),幫她們辦理了正式的上海戶口(不是現在的什麼藍印戶口哦)後,因為有關係的照拂再憑藉其扎實的護理理論和實踐水準,被上海某區婦幼保健所錄用為正式員工,帶有編制。

那個下午,陽光很柔和,當我帶著禮物到她們家樓下的時候,茹早已等候在門前,因為無法停車,我的車子停在距離她們家至少300米遠的地方,所以拎著一大堆禮物走那麼遠的路,到達時已經渾身出汗。

能夠想像她們的熱情,媽媽在做菜,妹妹還沒有下班,茹幫我放好洗澡水,讓我舒服的泡在她們家很大的浴缸中。

無論我怎麼想,到現在我都記不起來,究竟是累的還是怎麼樣,按理說我該很興奮的,可是我卻在浴缸裡睡著了。

是一聲驚呼讓我中迷糊中醒來,我知道雅下班回家了,雅的工作問題解決了,但問題也來了,距離家,到單位上班做公交班車、地鐵,來回要2個多小時,所以還是很辛苦(在發生後來的家庭之亂後,為了補償自己犯的過錯,我動用關係花了好一筆費用,終於把雅的工作重新安排,真正實現:事少、錢多、離家近,此為後話不表)。

趕緊穿衣服(茹為我準備了一套很乾淨的襯衫、內褲),下到客廳(客廳在二樓,浴室在三樓的),茹正和雅在小聲說話,能看出雅的興奮和激動,給她的禮物是最新款的手機,還有一件時髦的羊絨衫。

看到我下樓,雅誇張的跑到我身邊,「啵」一個響嘴親在我的面頰,一時我有些許震撼,正好她媽媽端菜出來,看到雅的舉動,嗔罵道:「鬼丫頭,瞎胡鬧,這麼大了還不知道矜持。」

「怎麼了,又不是外人,是哥哥,親一下怎麼了?」

「看你姐姐不打你。」

「姐姐才不會打我,姐姐知道我喜歡哥哥的。」

「還瞎說,快洗手準備吃飯。」

「小Z,雅不懂事,你別見怪啊!」

「不會的,雅很懂事的,您總客氣的,做那麼多菜,我下回不敢來了。」

「我們真的要謝你的,你幫了我們的忙不是一點點,希望你會喜歡我們家和我做的菜。」

……

在妹妹的鼓動下,我們一起喝了我帶去的紅酒,奈何,我的酒量有限,很快便被小丫頭勸多了,我能感受到臉很紅,頭似乎也很沈,究竟有沒有吃飯,我已經忘記,總之,我醒來的時候躺在二樓的一個房間。

看看表,是晚上八點多一點,還有些迷糊,一時迷茫,怎麼睡著了,究竟是誰的房間?她們人都在哪?

床頭櫃上放著醒酒茶,端起牛飲。

放下杯子,頭腦有些清醒,聽見衛生間的流水聲,還有輕聲的歌曲,顯然,是雅在房間套間裡的衛生間洗澡。

又是發懵,怎麼回事?片刻,水聲停了,擔心雅發現我已經醒來的尷尬,繼續裝醉吧。

眯著眼,昏昏的燈光裡,已經清醒的頭腦中在思量,雅出來時會是什麼樣?

雅靜悄悄的走出衛生間(她們家每個房間都有淋浴,三樓有個大衛生間,裡面有浴盆),她似乎害怕驚擾我的美夢,卻不知道「哥哥」是假裝睡著,裹著浴巾盤著秀髮,靜靜的來到我的床前,我能感受她的氣息,她在輕輕擦拭著濕髮,蹲下了,幾根不聽話的長髮掠過我的面孔,潮濕的感覺讓我少許有點不適,我不敢睜眼,怕穿幫。

雅似乎沒有意識到我已清醒,站起來了,隨後沒有了聲音。

我有點迷茫,她怎麼沒有了聲息?她在做什麼?

微睜開眼,橘色的燈光下,一個金色的裸體靜靜的佇立,背光裡可見臉上粉紅色薄薄的汗毛,完全沒有任何動作,似是沈思又似是猶豫,我不敢有任何睡姿的變化,害怕被她發現我的清醒。

「我該怎麼辦呢?姐姐和老媽正好去超市了,哥哥會不會看不起我?」

雅在自言自語。

雅是什麼意思?(我內心在嘀咕)

「不管了,反正姐知道我喜歡的,姐姐一直都讓著我的,不會生氣的。」

「錯過了就再沒有機會了。」

……

我豁然靈醒了,莫非,雅要……

「哥哥」雅在輕聲叫我。

我不敢回應

「哥哥,你知道我也喜歡你嗎?」「姐姐說你很疼愛她的。」「我也要你疼我。」

我的分身已經勃起……

我也很緊張,卻不敢隨便答應或者動作……

這些都是在一二分鐘時間裡發生的事情,我還沒有來得及仔細思考,雅已經輕輕上床。

雅赤裸的身體,很健美,是男人都已經控制不住,但我不敢……

雅輕輕掀開被子,此刻,我就是傻子也知道她要做什麼,可是我又什麼也不能做,但心臟卻是開始噗通噗通在加急,我的胳膊已經感受到雅的濕髮,再沒有反應顯然就是在假裝了。

激靈之間,我決定假裝認錯,一把摟過雅,假裝迷糊的說道:「茹,好茹,讓我來愛你……」

雅聽話的聽任我的側抱,我的嘴吻上她的唇,吮吸,手按在雙乳之上……

就是這樣一個空靈之間的思維,讓我和雅、茹以及後來她媽媽做出了驚世駭俗的一場昏天黑地,一場無法示人的人間亂倫悲喜劇,演繹出人生裡荒唐至極的情與欲的奇美故事。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當我把手從乳尖滑入雙腿之間時,雅是那麼的潮濕,開始以為是剛剛沐浴後的水分,當時當我的手指滑入唇間時,有著豐富經驗的我明白,那是雅的體液。

這個時間,我已經從一個人演化為一頭野獸。

根本沒有想到雅會是處女,提槍直接插入。

「啊,疼啊!」

「哥,疼,我是雅。」

「啊?」「妹妹,怎麼是你?」「對不起!」――我假裝「哥,別動,我願意,別動,我喜歡你,哥。」

我假裝認錯人,鋼槍卻沒有後退,此刻也不捨得後退,平身第一次遇到處女,開始以為雅熱情奔放的性格應該早就不是女兒身了,誰曾想會有這樣的際遇?

「妹妹,哥不能啊!」――分身仍然沒有後退

「哥,我喜歡你,我就是要把第一次給你。」

「你姐姐會打死我的,我禍害你了。」

「哥,別說話,我還有點疼。」

「姐姐不會怪你的,姐姐知道我喜歡你。」(注:上海小姑娘不說『愛』,說『喜歡』。)

雅稍微側身,轉過頭,雙唇吻上的嘴,舌頭伸進我的口腔。

************

一切就這樣發生,一切就這樣不可逆轉。

當我噴發的時候,聽見了上樓的腳步聲,此刻,說不怕是假的,但是,不射完我也不會願意,該來的就來吧。讓上帝詛咒我吧。

……

急忙射完,慌忙擦拭、整理,可惜,來不及了,茹已經推門而入,雅居然沒有鎖門。

茹震驚當場。

「你們……?」

我羞愧難當……

「姐,別怪哥哥,是我主動的。」起身上前一把摟住茹,頭埋在茹的胸前。

此刻,我們都還光著身子。

茹如夢方醒,急忙甩開雅,轉身關緊房門。

我連忙套好短褲,雅也疾跑至衛生間。

……

「XX,你們怎麼了?」茹痛苦的淚水瞬間滑落。

我無語,等待判決。

「雅,你在嗎?茹,你在哪?」媽媽上樓,叫道,「哦,我在雅這裡」

「小Z醒了嗎?」

推門聲。

不開,「怎麼鎖門啊?」――媽媽在說話。

「沒事,不小心的,媽你等下。」

「哦,你們先忙,我去弄點雞蛋湯,小Z醒了好喝。」

************

我好羞愧,媽媽的一片關愛,我卻日了她的2個閨女,其中一個還是處女。

我很羞愧,辜負了她們的一片赤誠。

我等待茹的判決,哪怕是一個耳光,然後,沒有,只有茹無聲的淚水在滑落。

我不知道怎麼收場。

……

雅穿好衣服走出衛生間。

「姐,別怪哥哥,好嗎?我和你說過,我要和你分享哥哥的,你不是答應過嗎?」

「你閉嘴,我以為你只是說瘋話的……」

「姐,你喜歡哥哥,我也喜歡哥哥啊,沒有哥哥,我們即便有再大的房子在上海也不算立足的,我說過的,姐……」

「你以後怎麼辦?你個傻子,我和你哥哥與你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

「我是離了婚的,你以後怎麼辦?」

「我沒有要和哥哥結婚呀,我知道哥哥有家的啊。」

「那你?」

「姐,都什麼年代了啊?我只是願意把第一次給哥哥,與其以後給一個不懂愛的人,還是不如讓哥哥疼愛我,就算我報答哥哥好了。」

「唉,你們都是我的冤家。」

************

風波暫時平息,三個人各懷心思的回到客廳,媽媽已經燒好蛋湯。

下面不表,總之,我後來回到了學校。

以後的三天,茹和雅都沒有再聯繫我,我也感覺不知道如何面對如何處置,所以也沒有主動聯繫她們。

週末我開車去江陰,到沿江高速的時候接到了茹的電話:「XX,你在哪?」

「我在高速去江陰。」

「好,你慢慢開,別分心,空了給我電話,我有話和你說。」

「好的!」

************

我心想,該來的總規要來的,怎麼懲罰我都得接受,哪怕茹再不理我。

一直到晚上回到江陰的酒店,我才給茹打了回電。

茹告訴我,雅曾經和她說過,無論誰幫她解決工作問題她都會以身相許,當我幫她們家辦好戶口,尤其處理好雅的工作問題後,雅就和她說過:「哥哥很英俊,我得報答哥哥,我要和你分享哥哥。」沒有想到雅真的會這樣做,也沒有想到我居然做了。

我只能道歉說:「對不起。」說是因為喝醉酒了迷迷糊糊的把雅當成了她。

茹沒有過多的責怪我,只是要我下周再去她們家一次,說有事要我做,我答應了。

************

下週四因為下午有空,就給茹發了資訊,告訴她我週四下午去她們家,也短信了雅。雅沒有回覆,茹「OK」。

到了週四,如約去了茹家。

姐妹倆居然都在,媽媽不在家,我也沒有多問,估計去了股市,她一直在股市活躍。

一直沒有介紹茹的媽媽,53歲,因為有著良好的教育背景,加上近幾年一直比較順,保養也很好,所以看起來很文雅,也很有氣質,皮膚白淨細膩,臉上幾乎看不到皺紋,可以說,不瞭解的人一定會覺得她只有40多歲的樣子,以前苦難的歲月,幾乎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記,為了家,為了2個閨女,她在先生過世後一直沒有再找老伴,即便在上海有那麼多人給她做紅娘,她也一直因為沒有遇到讓她心動的男人而獨自空守空房至今。

茹因為調動後,回到上海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做事,一直沒有上班,加上前幾年做生意也積累了一筆不小的財富,所以也沒有著急找工作,還是想自己開茶社(後來在我的提議和策劃下,用他們家的別墅一樓和二樓開了和成都一樣的茶社,至今尚在營運,此亦為後話不提)。

到了茹家後,雅出奇的安靜,在廚房擇菜,茹和我去了三樓她的房間,是個套間,連著書房。

泡好茶,茹開始說話了:「XX,雅還小,還貪玩,她和你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什麼了,這幾天我們一直在爭論,終於達成共識。」

「什麼共識?」我有些糊塗地問。

「今天正好媽媽不在家,我和雅一起和你好一回,以後你就不要糾纏雅了,你和我隨便你,假如你願意,我們可以繼續,假如你不願意也希望你放過雅,我也要求雅不再糾纏你,我沒有想到會這樣,但既然已經這樣了,也是命,我成婚幾年都沒有懷孕過,估計這輩子也沒有機會懷孕了,今天就當滿足雅的好奇,讓她嘗試一回瘋狂,也讓她收心。你願意嗎?」

我震驚當場,居然有這樣的好事?娥皇女英?齊人之福?所謂的「3P」?我何德何能?

「我知道你不敢相信,如果你是另外的表情,我會看不起你,更看不起自己,因為我瞎了眼,而你的表情告訴我,你不相信這個事情,但是真的,因為雅看過很多片子,因為我的婚姻給她帶來一些困惑,她一直不相信做愛會有毛片裡那樣的激情,包括和你的第一次,她其實除了痛和激動,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我是怕她受不了外來的誘惑走上壞路,所以答應由我們2個給她做示範,也允許她加入,由你給她真正的愛和性,總比被外面的人引誘要強,你說呢?」

我還能有什麼話可以說?

除了慶倖自己的際遇,除了感謝和報答茹的寬厚,我實在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

不表過程的激烈,也不表雅在第一次感受我的唇、舌、手指、鬍鬚、鵝毛片之後的高潮叠起,只講因為3個人太多投入,居然連媽媽回來的聲音都沒有聽見,也沒有發現。

2個女兒和一個男人在床上的纏綿,勾起了媽媽沈睡多年的欲望,春衫下細膩如雪的肌膚裡,脈動的是中年女人獨守空房若干年的春情。

由開始的震驚到不由自主的手淫,再到不小心撞開了房門(第一次和雅,雅忘記關門,這一次茹居然也忘記了關門,莫非真的命中註定?),4個人全部傻眼,不知如何收場……

還是雅,「媽,你也上來,讓哥也愛你一回……」

紅紅面孔的老媽,哪裡像是50多歲的婦女?春情勃發的如同少婦般嬌豔。

茹聞聲,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我,再看看衣衫不整的老媽,下床,幫媽媽褪下衣褲,拽著媽媽登上1米8的床,此刻,無論我怎麼樣的聰明、果敢或者色情,我都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分身不再聽話,軟塌塌的掛在腰間,似乎還滴著不知道是茹抑或雅的淫水。

茹拉著媽媽的手放到我的分身上,低頭舔起了媽媽的乳頭,將近20年不用的乳房啊,儘管餵養了一雙嬌兒卻似乎沒有過多的下垂,褐色的乳暈比茹的稍微深了一些。雅也加入了姐姐的行列,此刻,我也不由趴在媽媽的胯下,舔起了她的峽谷……

一場昏天黑地的亂倫鬧劇,在我噴射4次後再也無法硬挺而落下帷幕。

後來,在我最後一次與茹恩愛的時候才知道,當時,她媽媽回來的時候曾經怎麼樣的驚訝莫名,早先因為感激我,而沒有過多的考慮讓大女兒邀請『情人』到家裡吃飯的尷尬。

這樣的事情在上海不算太過的稀奇,曾經一度把我當成女婿的幻想在看到2個女兒同時與我一起激情飛揚而化作泡影,尤其是看到雅的瘋狂和刺激的場面,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忘記了這是一個多麼違背倫理的事情,而當事情發生後,她也曾經羞愧莫名,然後,在2個女兒的勸說下也就不再為難自己。

有了第一次的亂之後,我們先後又有過幾次這樣的胡鬧,直到雅看中一個年輕帥氣的我的同行而終止。

因為很多原因,我後來也離了婚,卻沒有能和茹走到一起,想來和這樣的荒唐有莫大的關係吧,畢竟,發生了這樣亂倫情事之後要成為夫妻實在難以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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