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陳少奇,今年才十五歲,已發育得很結實,長得一七八公分的高個子,像個大人了,今年才讀初中三年級,已經人小鬼大,懂得許多,許多事情,當然包括男女之間的事。
因為已經懂了,就對女人發生了興趣。
第一個使他發生興趣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母親,這大概就是心理學家的所謂「戀母情結」吧!
他的爸爸是水泥匠,媽媽是女工,所以每當寒暑假,他都得做小工,而他的家,也就只三個人。
他們沒有自己的房子,只好租住別人的房子,是租在離鎮上約三公里路的地方,一間二層樓房的二層樓上。
樓上共有二個房間,一個客廳,一個廚房和衛生設備,為了節省開支,二間臥室也是住了二家,一家是他們,一家是姓王的年輕夫妻,也是做水泥匠和女工的。
所以他們一家三口,就睡在那二坪大,四個榻榻米的臥室裡。
四個榻榻米,再排設了衣櫥,只剩下三個榻榻米了,所以等於每一個人,佔有一個榻榻米。
通常,都是父親睡在中央,有時父母吵架的時候,就輪到他睡中間,父母睡兩旁。
水泥工這種工作非常的不固定,除非有大工程,可以連續做一段時日外,通常,十天、八天就得換個地方,雖然收入還算不錯,都不是細水常流式的,有固定的收入。
所謂柴米夫妻百世哀,就是這種樣子,沒工作的時候父親又喜歡喝點酒,夫妻就這樣吵起來,吵了架,夫妻之間睹氣,一睹氣,就互相不理會了,在這種形下,少奇就睡在父母之間。
少奇的母親,也認為少奇只是小孩子,所以晚上睡覺,或沒工作時中午睡午覺,衣著也太隨便,再加上現在女人都喜歡穿那種短得不能再短的三角褲,陰戶總是隱約的無若有,有若無,令人想入非非。
其實,少奇對母親也不敢太不尊敬的做出什麼非禮的事,最初也只是猛偷看母親的三角褲而已。
睡午覺的時候,母親偶一不小心,會露出肚臍以下的下半節,他就對著引入遐思的母親三角褲虎視眈眈,那豐阜的部份,和黑黑的陰毛。
所以當他睡在中間的時候,總是找機會,用大腿去貼在母親的陰戶上,用手蓋在母親的乳罩。
他母親認為他只是小孩子,也不大理會。而他對母親的非禮,也僅此而已。使他由對母親興趣,轉移到另個女人身上的原因,就是這樣的。
有一天的半夜,少奇在尿急中醒來。
夜裡睡覺,通常只留一盞小電燈泡,燈光朦朧,少奇上了壹號,回到房間以後,就想看看母親的三角褲,偏偏這天夜裡,母親的睡姿很正確,裙子也蓋得好好的,並非露出什麼來。
少奇當然很失望,何況也睡意正濃,好奇心一收斂,躺下來就將入睡。
可是這個時候,傳來了隔壁王姓夫妻翻雲覆雨的聲音,因為少奇的臥室與王姓夫妻臥室的隔間,只是用二層三夾板所訂起來的,所以隔壁有什麼風吹草動,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他一聽到這種聲音,與父母親在翻雲覆雨時完全一樣,所以少奇突地緊張起來,很注意的聽。
這種聲音,一下子就沒有了。
少奇就是不信鬼,他不相信王叔叔這樣不管用,兩三下就清潔溜溜,特地把耳朵貼在隔間壁上,很專心一志的偷聽,結果被他聽出一點端倪。
王太太說:「叫你不要,你偏要。」
王叔叔說:「對不起嘛!」
「對不起,對不起,你只會說對不起,你不想想明天還有工作,人家今夜被惹得失眠了,明天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害人不淺。」
「對不起嘛!」
「我認為你該去吃吃補腎丸,如果這樣長期下去,人家如何忍受。」
「是,太太,遵命。」
「死鬼。」
「睡吧!」
「叫人家如何睡。」
「……」
聽了這一段,少奇已粗略知道了一些兒,胡思亂想了一陣子也就睡了。
做水泥工是很苦悶的工作,所以在工作中,常常說些笑話,以舒解工作的苦悶,因為知識水準不高,所以說來說去,還是離不開黃色的笑話。
少奇對男女之間的事,所以懂得那麼多,也大都是在打工時聽他們談笑中領會到。
那一夜以後,少奇把對母親的興趣,轉移到這位王太太的身上。
王太太今年大概二十五歲,身裁高高瘦瘦的,也是窕窈婀娜,做工的時候,穿長褲及長袖衣服,連臉部都包起來,回家換上了衣褲,卻也皮膚白白的,很是細嫩。
從此少奇,就特別注意王太太。
王太太,少奇要喚她阿姨。在少奇的心目中,這位阿姨愈看愈標緻可愛,愈是迷人誘人。
也不知有意或無意,阿姨在家裡的衣著也不太講究,很隨便,常把少女時代穿的迷你裙穿上,在做家事的時候,也常常不是露出豐滿的玉臀,就是露出三角褲,不過這是很短時間的事,她隨手一拉,裙子一蓋,又什麼都沒看到了。
有一次,星期六下午沒課,媽媽在客廳看電視,少奇做功課。口渴到廚房喝開水,剛好阿姨不知幹什麼,彎下身在地上拾東西,把整個雪白的屁股,提得高高又翹翹的,很是誘惑。
少奇見機不可失,忙上前說:「阿姨,找什麼東西?」
他故意上前,伺機在阿姨的豐臀上,摸了幾下。
阿姨的屁股本來就雪白紛嫩,入手又細膩又滑,少奇如被電觸著似的,心跳得很厲害,一股慾火熊熊的燃燒起來了。
當他摸了幾下,順手要摸進二個屁股間的陰戶時,阿姨適時的站了起來,說道:「少奇,肚子餓了。」
少奇還在與奮中,下面的大雞巴也翹了起來,一時忘了回答。
片刻才靈機一動,說:「……不是,要吃東西。」
阿姨被少奇摸屁股,摸得很不好意思,見到少奇行態有異,詳細一看,才知道少奇已興奮得下面的大雞巴都怒髮衝冠了。
看得阿姨倒抽了一口冷氣,心想:這小鬼的雞巴麼會那麼大,怕有六寸多長吧!心想,口中問道:「吃什麼?」
少奇冷靜下來,就吃起豆腐來,說:「阿姨。」
「鬼,沒大沒小的。」輕輕的掌了少奇一個嘴巴!就走出來了。
不知怎地阿奇心中有種甜甜的感覺,喝完了開水又回到客廳做功課。
他的媽媽跟阿姨兩人邊聊天邊看電視,少奇則邊做功課邊注視阿姨。
阿姨不知跟媽媽說了些什麼笑話,二人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阿姨斜跌在沙發上,一雙玉腿擡得高高的。
她的玉腿本來就圓潤修長,皮膚又是雪白如霜,雙腿一擡,迷你裙一翻,整個春光外洩了。
看得少奇饞涎欲滴,他不但相到了阿姨的三角褲,也看到了黑黑的陰毛,不知不覺的又興奮起來了。
他看,偏偏她的阿姨也看到了少奇虎視眈眈,趕忙的坐正,把迷你裙蓋好,這下子,少奇又只好乖乖的寫作業,認真讀書了。
到了二點多,媽媽睡午覺去了,阿姨也去睡午覺。
他一個人,無聊地作完課業,才三點,就拿出數學,要演算,這時他想到了阿姨,於是又到廚房去喝開水。經過阿姨臥室,才知道阿姨臥室的房門,並沒有完全關好還留有一線空隙。
他知道阿姨正在午睡。這時他突然感到緊張起來,因為他想偷窺阿姨睡姿。他靜悄悄地把阿姨的房門,推開一點點,以便視線良好。
果然讓他看到了。因為是在大白天,又每間臥室都有窗,所以臥室內的光線極好,纖毫畢現,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阿姨並沒有換上睡衣仍是穿迷你裙而睡,裙子本來就短,睡在床上的裙子又翻開來,三角褲就跑出來見人了,她穿著又是白色的三角褲,這三角褲的特色又是若隱若現。
阿姨的陰戶又特別豐滿,陰毛特別多,已跑到三角褲外蔓草叢生了。
少奇看得全身熱血沸騰,這時他突然色膽包天,悄悄地開了房門,走進阿姨的房間內。
阿姨睡得正熟,好夢方酣。
他輕輕地坐在床旁,看阿姨的陰戶。心想,阿姨的陰戶好美,別的女人,陰戶只是微微突出來而已,阿姨竟隆突得如一座小丘,陰毛更是烏黑又細長,又濃密得這樣一大片。
光用眼睛看,委實太不過癮。
這時他是又緊張,又刺激,下面的大雞巴翹得好高,他用發抖的手,去摸陰戶。「啊!……」摸到了,入手竟然滿握,只可惜隔著一層三角褲,於是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伸進三角褲內。
心想:阿姨睡得好酣。
「啊!……」他竟然摸了陰戶,全身都顫抖起來了,他的手也發抖,但他還是輕輕摸著,這時阿姨忽然翻了個身,她的手不偏不倚的壓在他的大陽具,他驚駭得差點要跑出去。
好在,阿姨又睡了。
他的大雞巴,本來已又硬又翹了,這時更是硬如鐵般而且伸得特別長。他本想從褲子裡掏出大雞巴來,交到阿姨的玉手中,過過癮,但一想,這相當冒險,只好輕輕的把阿姨的手拿開,悄悄的開門走出來。
到了廚房,他才長長的喘了一口大氣,心想:「好危險呀!」
好在他平常偷看母親的看慣了,遇到這緊要關頭,還能自我克制。
喝完了開水,他又經過阿姨的房門。還是不死心的悄悄打開門一看,現在只能看到兩個雪白豐滿的屁股,本來想進去摸摸,後來還是膽子提不起來,只好關了門去演算數學了。
這之後,他常常有意無意的挨近阿姨身旁,找機會摸摸屁股,運氣好的話,還可摸到阿姨的大腿。
好在阿姨,從未出口罵他。
又過了一個禮拜,又是星期六。
中午,正好媽媽和阿姨都在家,本來約好同學,今天下午,到學校玩籃球,現在決定黃牛不去了。反正媽媽和阿姨都會午睡,這午睡是在工地睡慣了的,要改怕不容易。
媽媽和阿姨一睡,他可以再偷偷的跑進阿姨的房中,去摸摸阿姨的陰戶,今天,一定把手指插進小穴裡,而且要插深一點兒。
這時他才發覺,阿姨今天不但穿迷你裙,而且連乳罩都沒帶上,跟媽媽說笑的時候,嬌軀一動,一雙乳房搖擺不已,真的可把少奇的魂搖得飛到半空中去。
吃完了中飯,媽媽說:「少奇,媽媽要到外公家,你不要亂跑,在家裡好好讀書。」
「是的,媽媽。」
媽媽走了,他擔心阿姨也走了,他就只好到學校打籃球了,那多無聊。
還好,阿姨並沒有走。這樣,家裡就只剩下他和阿姨了。
阿姨打了幾個呵欠,就走入房間了,少奇的心,陡地緊張起來了,他實在沒有耐心再等阿姨入睡了,但是他非等不可,惹怒了阿姨可不是好玩的。
阿姨是太美麗太迷人了。
他看看手錶,才一點正,阿姨剛進入房間,還不到五分鐘,怎麼會那麼快就入睡呢?
他站起來,要到廚房喝開水。
經過阿姨的房門時,一顆心才定下來,還好,阿姨的房門並沒有鎖上,還是留有一線空隙,這時候他的好奇心又旺盛起來了,阿胰那雪白窕窈的迷人胴體,又浮在他的腦際盤旋。
禁不住的,他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
他很小心的,阿姨剛剛入睡,一吵醒她,必定又要等很久了,他只開了一個小縫以能看見阿姨臥室的情況,就可以那麼小。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他差點兒想衝進去,只是強忍著,口乾心跳,慾望之火,燃燒得他的全身都火燙。
原來,阿姨的迷你裙又翻開了。不但迷你裙翻開了,上衣都翻開了,露出二個又高又挺的大包子,可惜只露了一半,乳頭部份還在衣服內,可是乳頭四周的紅暈,粉紅色的,很是誘惑人。
他差點兒沈不住氣的衝進去,但是不能,他這一衝進去,必定吵醒阿姨,阿姨一定會罵,會告訴爸爸媽媽,甚至王叔叔,這下就慘了,一定會被挨打的。
他只是癡癡地看。
這美人春睡圖,使他下面的大雞巴也受不了,硬得頭昏腦漲,無論如何,今天必須把這根大雞巴,插進阿姨的小穴裡,試試打炮的滋味是什麼樣子。
熊熊的慾火,沖昏了他的頭。他想必須忍耐,不忍耐的話,自己的大雞巴是插不進阿姨的小穴。
他趕快掩上門,跑到廚房去,打開水龍頭,用自來水猛衝自己的頭,半晌,才感到好受一點。
他必須忍耐,忍耐到阿姨睡了才能進去。
回客廳的時候,又經過阿姨的房門,禁不住又要開阿姨的房門,但他的手又縮回來,心想,不可以,會愈看愈受不了的。
必須等到阿姨睡了才可以。
回到客廳,拿起課本,課本上的字,變成了阿姨那兩顆雪白的乳房,幌來幌去。
他忍耐著,忍耐著,約再過了十五分鐘,才悄悄的進入自己的房間,把衣服全部脫掉,只剩下一條內褲,才輕輕地走出自己的房間。然後他躡手躡足的,走到阿姨的房門,非常輕的打開阿姨的房門。
「咿呀……」的開門聲。
他害怕得差點兒,靈魂都出了竅。好在阿姨還是沈睡如死,他又輕輕地關上門。
「咿呀……」的一聲。
他的心猛跳著,又驚駭又害怕,心下猛咒著:「他媽的,這個房門專跟自己做對。」
但阿姨還是沈入甜甜的睡鄉中,並未吵醒。他關了門,注視阿姨。
「啊!……」他的全身血脈俱張,阿姨兩個雪白的大乳房中的一個,已跳出衣服外了,像個大包子似的,等候他去品嚐品嚐,他這時後悔不帶刀子,假如有帶刀子的話,他正可以威脅阿姨,乖乖的幹完了那種事。
他急忙到了床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爬上床,不再考慮的用手摸著那跳出來的雪白乳房。
「嗯……」輕輕的一聲,出自阿姨的櫻桃小口,他這一驚非同小可,阿姨,阿姨一定被自己的魯莽吵醒了。
沒有吵醒,上帝保佑,阿姨睡得正酣。
他放心了許多,一定是昨晚,王叔叔又跟阿姨爽歪歪,惹得阿姨失眠了,現在才睡得那麼死。
他暗下默念著:不可粗莽。但他的心,已如戰鼓般的,又急又切,使得他的全身都發抖起來,雙手幾乎不聽指揮了。
他用雙手小心翼翼地去解開阿姨上衣的鈕扣,也許太過緊張,雙手又抖得利害,手老是碰到乳房,如觸電般的又滑又細膩。解了好久,才把二個鈕扣解開。
「啊……」
他輕輕的低叫,這兩顆乳房,是太豐滿太挺了,太雪白太細嫩了,因為未生過孩子,二個乳頭像紅豆一樣小,又是黑中帶紅,誘人極了。整個上身,阿姨的上身,像開展覽會一樣的,讓少奇盡情的參觀。
他想,現在要脫阿姨的三角褲了,怎麼辦?這是很困難的問題。要脫阿姨的三角褲,必須移動阿姨的臀部,哪有不吵醒她的理由,阿姨被吵醒了,那不是糟了?可是自己的大雞巴,若要插進阿姨的小穴裡,就非脫掉阿姨的三角褲不可,看樣子,只好冒險。
其實不冒險也不可以了,少奇已被熊熊的慾火,燃燒得很難受,要不是他平常聽慣了黃色笑話,又常常偷看女人的乳房了,陰戶了,才有現在的自制力他很小心的,用一隻手,提起阿姨的右屁股,另一隻手拉下三角褲。
「嗯!……」阿姨出聲了,只聽她又嬌聲道:「阿成,不要吵,人家要睡覺嘛!」
少奇是一驁又一喜。驚的是,他真的把阿姨弄醒了;喜的是阿姨在睡眠中,把自己當做是她的丈夫,王建成。
王叔叔就是阿成。
他高與極了,他的大雞巴,要插進阿姨小穴裡,今天準插成了。他就不客氣的,小心翼翼的脫阿姨的褲子。
「嗯!阿成,不要嘛!」阿姨夢囈似的嬌哼著。
他一把阿姨的三角褲脫下了。
真是高興無比,他現在的慾火已燒燬了理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內褲脫掉。自己的大雞巴,已經青筋暴現,憤怒已極。
他的動作使床也搖動起來了,好在阿姨還睡得甜甜的。他再也顧不了什麼,就用手去找阿姨的小穴。
「嗯……輕點……阿成……」
蒼天保佑,阿姨並沒有張開秀眼,否則一定前功盡棄,他找到了阿姨小穴,小穴裡已春潮氾濫,淫水已經津津的流出來了。
他俯下身,一手握著雞巴,對準阿姨的小穴,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痛死人了……」阿姨展開眼睛,驚叫道:「少奇,是你,哎呀…不…不可以呀……」
少奇的龜頭太大了,有雞蛋那麼粗,這一用力插,才只不過把大龜頭插進一半,已插得阿姨秀眉緊蹙,粉臉變白,痛苦不堪地哼著:「少奇,不可以……不……呀……可以……」
少奇的龜頭雖然只插進一半,但有股暖暖的,緊緊的感覺,全身舒服透了。
「阿姨,給我……給我。」
「不可以……不……可以……我是……我是你的阿姨呀……」
「我要……我要……」他又猛地用力一插。
「滋!……」的一聲。
「哎喲……少奇……不可以……輕點嘛……痛死人了……」
阿姨的屁股,緩緩地扭動著,掙扎著:「……少奇……我……是……阿姨呀
……噢……好脹……好……痛人……」
「阿姨,你太美,太美了,我要肏你嘛!」
說著,少奇一來憐香惜玉,二來怕惹怒了阿姨,那種場面就很難收拾了,反正自己的龜頭已經進了小穴,這種快感是他畢生破題兒第一遭的享受,所以他就緩緩地扭動著屁股。
這是他晚上偷看爸爸媽媽做愛的時候偷偷學來的功夫,現在就用著了。
阿姨被少奇,扭得雙眼細瞇,粉臉生春,哼著:「少奇……不要嘛……你怎麼可以對阿姨…對阿姨這樣…唔……呀……輕點……呀……不不……要嘛……」
他一邊搖扭,卻也扭出味道來,感到大雞巴又麻又癢,即難受又快感,尤其大龜頭的溝被阿姨的大陰唇夾著,緊緊的,滿滿的,舒暢極了。
「阿姨,你的小穴真美,我好愛阿姨……」
阿姨已被少奇扭得粉臉都紅起來了,全身顫抖,掙扎,曲扭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暢地哼著:「少奇…岈……你……不能……哎喲……不能這樣……呀……好美……」
「阿姨,你的小穴更美。」
阿姨的腿肌顫抖著,纖腰也如同蛇般的扭動,粉臉霞紅又含春,一雙秀眼更是含嬌帶媚,細瞇地看到少奇,少奇被阿姨的那種嬌嬈的媚態,看得魂飛魄散,這瞬間,他真的不知身在何處。
小穴裡的淫水更多,他的大雞巴,也有了鬆動的感覺,已經一分一厘的往小穴裡,奏著凱歌前進了。
片刻間,阿姨的呼吸急促起來,四肢發軟,同時把一雙玉腿變成大八字的張開,嘴裡更是喃喃自語:
「哎唷喂……少奇……你…你不……能奸阿姨嘛……阿姨要…要給你奸死了……呀……哎…少奇……不要……不……要嘛……」
「要,少奇要奸阿姨…要肏阿姨……」
「呀!不要嘛……喔…喔…好美……」
「要,阿姨太美,太美了,我愛阿姨嗎!」
「哎唷…你…你可惡的小鬼……」
大雞巴已經在小穴裡慢慢的滑進,一分一厘的,突的碰到了花心。
「呀!……唉唷……」阿姨雙眼翻白,猛地嬌軀曲捲起來,把個少奇緊緊地抱著,一陣抽搐發抖,然後四肢一軟,像個「大」字的,垂死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
少奇並不緊張,在工地健忠仔叔,常常在休息時,把女人高潮時的情況,繪聲繪色的說得口沬四飛,宛如活龍活現般的。
少奇很高興,阿姨能得到性高潮,這樣一來阿姨大概不會怪自己強暴她了。他也趁機會,把大雞巴用力一挺。「滋!……」
「呀!……」夾著一聲嬌叫,全身一陣顫抖,阿姨醒過來了。
少奇的大雞巴也全根盡沒了,本來要猛抽狂插一番,但一想,還是忍一忍,與阿姨談談。
阿姨一醒來,一雙玉手就猛搥著少奇的後臀,像撒嬌又像很生氣地說:「要死,要死……要死……」
「阿姨,不要生氣嘛!誰叫你生得那麼美。」
「要死,要死……你竟敢強姦阿姨。」
「我已經強姦了嘛!生米煮成熟飯了,阿姨就別生氣好嗎?美麗的阿姨,我愛你嘛……」少奇說著,用雙唇,貼上了阿姨的櫻桃小口。
「嗯……嗯……」她微微掙扎著,香吻已經灼熱,二三下,就與少奇熱烈地擁吻在一起,口吐丁香,送進少奇的口中。
少奇還是第一遭吻女人,阿姨的丁香,已在他口中,他飄飄欲仙地吮吸著丁香,舒服極了。
半晌,阿姨掙脫了他的嘴唇,嬌嗲道:「小鬼,阿姨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阿姨,我愛你嘛!」
「哼……騙人,你前個禮拜六,倫偷的進房摸阿姨的那裡,你以為阿姨不知道,你這小鬼。」
「阿姨知道?!」
「當然,阿姨本來要罵你,怕你媽媽知道了,你下不了台,阿姨只好忍了,沒想到你竟敢得寸進尺。」
「阿姨,你太美了嘛!」
「哼,哼,美,美,美什麼?」
「阿姨什麼都美,尤其小穴最美。」
「哼……美你的鬼。」
「真的嘛!……」
「騙人。」
「阿姨,我受不了了,我要插了。」少奇的慾火旺盛,己經緩緩地抽起來,再猛力往下一壓,插了下去。
「哎唷……輕一點……」
剛開始,要插進去時,還有點兒格格不入,四五下之後,已經通暢無阻,少奇愈插愈過癮,愈舒暢,就沒命地猛插起來。
「哎唷喂……你這死鬼……呀呀……美死了……唔……唔……輕點兒……對……對……我受不了……小穴裡又酸……又麻……呀……」
「我要插死阿姨……」
「好……阿姨願意給你…給你插死…唔……哼……死……就死罷!」
少奇可不管阿姨那些浪叫,他只一味地強抽猛插。
她嬌柔不勝似的,仰臥在少奇的身上,小嘴輕動,嬌體搖扭,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以閉微張,只瞇成了一條縫,此時的阿姨,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由小穴傳遍全身,是那麼的舒陽。
「呀…你又頂到阿姨的花心了……哼…你要奸死阿姨了……我的小鬼……」
「要叫親哥哥……」
「哼……哎喲……親小鬼……」
「叫親哥哥,不然我不插了。」
「不……我叫…我叫……阿姨叫你小鬼是……哼……好舒服……親哥哥……美死了……舒服死…親哥哥……」
阿姨感覺到她那飢餓的小穴的深處,好像蟲爬蟻咬似,又難受又舒服,全身熱烘烘的,像遭到熊熊烈火燒灼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到處蕩漾
迴旋。
「親哥哥……哎唷……我……我真要死了……噯……要命的親哥哥…唔……好……好舒服呀……你要奸就奸吧……」
少奇一臉通紅,愈插慾火愈旺,他像不顧死活似的,非常賣力。
阿姨則嬌喘于于,她的雙唇一張一台,臻首猛搖,滿頭烏亮的秀髮,隨著她的頭左右擺動,她此時,已置身於欲仙欲死的境界。
「噯……我……阿姨會被你奸死了……親哥哥……你的雞巴……又長……又大……又一條火棒……哎唷……美死了……想不到你……你真行……呀……」阿姨的身心舒美舒服得難於形容。
少奇急促地喘息著,但仍然在做強而有力的衝擊,口中也浪叫道:「我要奸死阿姨……阿姨…呀…你的小穴…這麼美…美美……奸死阿姨。」
阿姨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只覺得全身在顫抖著,舒服的抽搐著。
「呀……親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哎喲……要奸死阿姨…哼…就奸死吧……阿姨給你了……」
阿姨已進入暈迷狀態,她的雪白胴體不住地蠕動著,輾轉著。
「哎喲……親哥哥好厲害……阿姨要死了……哼……美死了……哎喲……」
「等等……阿姨等等。」
「呀……呀……不能等了……姨給你幹死了……死就死吧……美……」
「要等呀……阿姨……我……我也要丟了,等等。」
「親哥哥……阿姨被你奸得丟了三次了……哎唷……好舒服……又要丟了,呀……不能等……呀……丟了……」
一股熱流,衝擊著少奇的大雞巴,他感到全身就要爆炸似的。
「阿姨……你的小穴真美真美,我也要丟了……呀……美死了…丟了。」
兩人都如泥一樣的,癱瘓在一起。
過了很久,阿姨才醒來,她輕推著少奇道:「少奇……」
「嗯……」
「醒醒……你把阿姨壓扁了。」
這時少奇才醒過來,趕忙下馬,躺在阿姨的身旁,這才想到阿姨這一對豐滿的乳房,他從未摸過,摸起來,一定很舒服。
他伸出手,摸著了。
「嗯……不要嘛……」
入手軟中帶硬,細嫩極了。
「少奇。」
「嗯……」
「你最壞了。」
「壞什麼?」
「你竟敢強姦阿姨。」
「阿姨,我若不強姦阿姨,阿姨能這樣舒服嗎?有什麼不好。」
「羞,羞,還敢說。」
「王叔叔不是每次,都惹你晚上失眠嗎?」
「小鬼,你怎麼知道?」
「不可叫小鬼,要叫親哥哥。」
「嗯……羞人嘛!」
「叫呀,不叫以後不強姦阿姨,讓你失眠算了。」
「好嘛!我叫……嗯……親哥哥……」
「哈哈……喂……好妹妹,親妹妹。」
「小鬼頭……沒大沒小的。」
「是我的雞巴大,你的小穴小,我大你小,阿姨……」
「……」
「怎麼不應聲?」
「你羞人嘛!」
「好,不羞阿姨了,阿姨,晚上我貼在牆壁上偷聽阿姨罵叔叔,叔叔好可憐喔。」
「嗯……不要再說了嘛!」
「好,不說,以後阿姨的小穴癢起來了,要少奇強姦的話,叫一聲親哥哥,我就知道了。」
「嗯……」
「嗯什麼?」
「阿姨知道了嘛!」
那天晚上七點多,吃完了晚餐,王叔叔與爸爸又開始喝酒了,爸爸突然想起明天缺少了「海菜粉」,媽媽又忙著就叫阿姨去買,爸爸說:「少奇,你載阿姨去買三斤海菜粉。」
「好。」
少奇推出爸爸的摩托車,阿姨坐上後座,少奇就加油的駛了一小段,停了下來。
阿姨問:「沒汽油了?」
「不是。」
「那你停下來幹什麼?」
「要阿姨坐好呀!」
「阿姨坐得好好的,那裡不好。」
「阿姨沒看電視裡行的安全嗎?不能側坐,要跨坐才安全。」
「小鬼,鬼花樣特別多。」
阿姨只好聽話的跨坐好,玉手摟著少奇的腰,才說:「可以了罷!」
「不可以。」
「又為什麼?」
「這路不好,天又黑,萬一不小心會把阿姨摔出去,要抱緊才安全。」
「小鬼……」
「不可叫小鬼,要叫親哥哥。」
「嗯……」阿姨羞得低下頭,想起中午那欲仙欲死的舒服,粉臉都紅了。
少奇說:「不叫親哥哥可以,但要把我抱緊。」
「好嘛,老是欺負人。」阿姨只好挪向前,把個少奇緊緊的抱著。
少奇的後臀,頓感到被兩團肉球緊緊貼著,因為抱著太緊,阿姨那豐挺的陰戶,也貼在少奇的屁股上,那種感受,真是美妙極了。
少奇發動機車,速度不快不慢的騎著,路況不好,機車顛陂的駛著。
因為這個原故,機車跳動著很厲害,少奇在這夏天,又只穿了汗衫,阿姨的兩個乳房貼在少奇背後磨擦著,陰戶也在少奇的屁股上磨擦。
磨擦久了,竟也磨擦出味道來了。少奇但覺,阿姨的兩個乳頭硬起來了,下面陰戶也是慢慢地漲起來。
阿姨愈抱愈緊,說:「騎慢點嘛?」
「為什麼?」
「喂……騎慢點就是了嘛!」
「阿姨真不懂禮貌,沒姓沒名的。」
「小鬼……」
「還沒有到叫親哥哥的程度嗎?」
三公里路幾分鐘就到了,少奇停在建材行門前,阿姨買了三斤海菜粉,放在機車箱子裡,說:「我們到公園走走嘛!」
少奇知道阿姨的雙乳和陰戶已被擦得心蕩漾了,故意要逗逗她,說:「公園有什麼好走的?」
「嗯,就是去走走嘛!」
「回去太晚了,要挨罵的。」
「那兩個老酒鬼,有酒就什麼都忘了,還怕什麼?」
「到公園可以,但你要叫聲親哥哥。」
「嗯!……」
「要不要叫?」
「好嘛,到了公園裡再叫嘛,在這裡,羞死人了。」
「也好。」
少奇把機車開到公園口放好,就與阿姨走進公園。
這是個明月如鏡,繁星點點的夜晚,公園內情人雙雙,很富有羅曼蒂克的氣氛,清風徐來,迎面拂人,真是美麗的夜公圍。
少奇被感染了這氣氛,伸手輕擁阿姨纖纖細腰,很有感情的說:「阿姨,你真美麗迷人,我愛你。」
「哼……愛個鬼。」
少奇輕歎一聲,道:「這裡羅曼蒂克的氣氛,被阿姨破壞無遺。」
「什麼氣氛,你這小鬼懂得什麼叫愛,偷看人家,偷摸人家,那也算愛?」
「阿姨你穿迷你裙、露屁股、現三角褲,那麼誘惑人,當然我要偷看、偷摸了,不可以嗎?」
「不可以。」
「那你不要穿迷你裙。」
「哼……阿姨我偏要穿,你管不著。」
少奇知道要跟女人談道理,等於是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正好這時走到公園的黑暗處,心想,空口無用,還是用實際行動吧!
想著,就猛地把阿姨擁抱,用雙唇,雨點般的落在阿姨的粉臉上,半晌後才吻著阿姨的香唇。阿姨的雙唇,已經微燙了。
半晌,兩人才四唇分開,坐在草地上。
阿姨嬌嗲道:「對不起嘛!」
「知道對不起就好,跟你談情說愛還真是掃興。」
「不要怪阿姨嘛?」
「要怪誰?」
「怪你自己呀!」
「你自己想想呀!」
少奇心想,何必費這麼大的勁,去想那些搞不通的事,最實際的就是行動,他想著,手已摸到阿姨的大腿上了,入手細膩而滑,手感很好。
阿姨被摸得嬌軀如觸電,嗲聲說:「不要嘛!」
「不要,不要,什麼不要?」
「嗯……」
「阿姨你的小穴我都插過了,全身都摸過了,還什麼不要?不要什麼?」
「哎呀!不要羞人嘛!」
少奇慢慢把手滑進去鑽進三角褲,摸到了阿姨的陰戶。
「啊……不要嘛!」
少奇把手指伸進小穴裡,小穴裡已淫水氾濫了,少奇說:「小穴已經濕了,嘴巴還說不要。」
「不要羞人嘛。」
少奇輕動的手指,在小穴裡。
「哼……呀……不要嘛……」
「叫親哥哥……」
「嗯!……」
「叫不叫?」
「嗯!……」
少奇故意把手伸回來,不再理阿姨了。
阿姨坐摩托車的時候已被磨擦得春情蕩漾了,現在又被少奇摸得心癢癢得難受,他這一縮手,等於是要了阿姨的命。
阿姨突然抱著少奇,嗲聲道:「好嘛,阿姨叫…叫……」
「那就快叫呀!」
「親……親哥哥。」
「嗯……少奇的親妹妹。」
「嗯……羞人嘛!」
少奇乘勢把阿姨擁入懷中,讓阿姨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一雙玉腿夾住了少奇的屁股,兩人對面緊擁著。
他邊吻著阿姨邊拉開褲子的拉煉,把已經又翹又硬的大雞巴拿出來。
「阿姨……來……拿住我的雞巴。」
「幹什麼?」
「你要不要拿?」
「好嘛!何必那麼凶。」
阿姨的玉手碰到了少奇的大雞巴,嬌軀如觸電般的一陣顫抖,這根雞巴太大太厲害了,太寶貴,她的慾火已蔓延地燃燒了全身。
她把三角褲移開,把大雞巴對準她的小穴口。
少奇說:「好,你自己來,才不會刺痛你。」
「好嘛!……」
阿姨的小穴,已經又癢又麻的受不了,猛地用力一挺。
「啊!……」她嬌叫一聲,大雞巴也只是進了一半。
少奇說:「這是公園,小聲點……」
「好嘛!……」
雖然大雞巴只進了一半,已經好受多了。
(二)
高中聯考畢後,少奇的爸爸和王叔叔,包下了一個大工程。
那是二百多戶的國民住宅,一共是五棟,每一棟有四十多戶,他們包下了二棟。
光這二棟,就可做好幾個月。所以他們搬家搬到工地。
這些國宅的鋼骨水泥都建好了,剩下的就是他們的工作了。
他們的家搬到工地後,少奇的家住在第一間的一樓,王叔叔的家住在第二間的一樓。
因為這些建築物只是個粗坯,所以沒窗沒門,沒有浴室也沒有廁所,門戶大開,只好臨時在排水溝建造了一個廁所,是用木板訂的,房間也臨時造,浴室除了有水,也臨時做門。
這裡一共有六個水泥匠,四個女工,都是水泥匠的妻子,二個粗工,二個小工。
少奇就是小工,另外一個也是女人。
工作一開始當然很忙,很辛苦,不久之後就習慣了,也感到輕鬆多了。
有一天,中午睡午覺時候,他剛睡下,又尿急,就趕到廁所去小便,到了廁所,誰知廁所的門關上了,顯然已被別人先佔了。
在尿急之下,就在廁所旁他拉出了大雞巴,就放起尿。
他邊放尿,邊好奇的把臉貼近木板縫,往廁所裡看,他竟看到了阿來嬸的陰戶,其實也沒有看到陰戶,只看到一小叢陰毛,阿來嬸卻也正睜著大眼盯著他!
他有點害怕,闖禍了,趕忙跑回去睡午覺,一躺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中午醒來,又繼續工作,他常常偷眼看著阿來嬸,好在一切無事,顯然的,阿來嬸並不生氣,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阿來叔,他放心了。
六點收工,三個水泥匠因家在附近,就騎著機車回家了,爸爸、王叔叔、阿來叔,三個都是酒鬼,八點多,就到附近的小食攤喝酒去了。這整個工地,就只留下阿姨、媽媽、阿來嬸和他,共四個人。
他一個人,跟她們三個女人,只好無聊的看電視。看了一下,他更無聊,就站起來,往外走。
媽媽叫道:「少奇,你到哪裡?」
「出去走走。」
「哦!正好阿來嬸要去雜貨店買點東西,你就陪她去,她一個人不敢摸黑上街。」
「也好。」
阿來嬸就跟著少奇走。
這鄉間的小路,又沒有路燈,今夜的月亮,又老是被烏雲蓋住,這黑漆漆的一片,女人委實不敢走,何況這國宅,又是建在四周都是甘蔗園的中間,清風一吹,甘蔗葉「沙沙」的聲音還真的有點恐怖。
走出了國宅,在甘蔗小路上,少奇突然想起中午看到她陰戶的事,本來要向她道歉、解釋,但又怕愈描愈黑,只好默默走著。
阿來嬸有點害怕的樣子,少奇問:「阿來嬸,你怕,是嗎?」
「嗯。」
這瞬間,少奇想起了要指染阿來嬸的念頭。
阿來嬸大約三十歲,身高大約一百五十六,可以形容為嬌小玲瓏,大概是做粗重工作的關係,也是瘦瘦的,腰細如柳,一對乳房卻特別大,雖然戴上乳罩,走起路來,還是一顫一抖的扣人心弦。
少奇乘機說:「不要怕呀!有我在嘛。」
說著,就用手把阿來嬸摟過來靠緊自己,阿來嬸微微掙扎一下,就任由少奇摟著。
他真的是人小鬼大,點子極多,尤其自從與王太太這個阿姨玩過男女之間的遊戲之後,愈來愈感興趣,恨不得天下間的女人,都讓他玩。
突然他靈機一動,道:「阿來嬸,你看,那是什麼?」
阿來嬸,驚慌道:「是什麼?是什麼?」
少奇指著甘蔗園內幌動的影子,這種情況真的有點嚇人,他也用驚駭的聲音說:「是不是鬼……?」
阿來嬸顯然害怕的發抖,嬌叫:「鬼……鬼……!?」
少奇乘機就把阿來嬸,擁入懷中,安慰道:「有我在,不要怕。」
可是這個時候少奇已經溫香滿懷,阿來嬸的嬌軀已經在少奇的懷中,少奇為了使阿來嬸的陰戶能貼緊自己的大雞巴,特地伸一手在阿來嬸的臀部按緊,如此兩人下部就緊緊貼著了。
阿來嬸心跳急促,問道:「有什麼?我怕……」
「有我在,還怕什麼?」
阿來嬸身上透著一股女人淡淡的幽香,這股幽香,薰得少奇的大雞巴硬起來了,何況胸前又緊貼著阿來嬸那一雙飽滿的乳房。
他的慾火沸騰起來了。
阿來嬸發覺有異,已經被少奇抱緊緊了,心急著說道:「少奇……不行……哼……不行……」
她要掙扎少奇出懷抱,嬌軀一陣的扭動,不扭動還好,這一扭動她下面的陰戶正好與少奇的大雞巴磨擦生電,突然感到好受極了。
少奇已是過來人,跟阿姨玩多了,常識就豐富了,他感到阿來嬸的陰戶漸漸的漲起來,知道她已吃到了甜頭,於是柔情萬千地說:「阿來嬸,你好美、好迷人。」
「哼……不行…少奇你別這樣……」也不知是掙扎還是什麼?阿來嬸只是直扭著身體,用陰戶去磨擦少奇的大雞巴。
少奇把握機會,立即用雙唇,吻上了阿來嬸的香唇了,但覺她的香吻已經灼熱。
「嗯……嗯……」最先只是微微的閃避著少奇的雙唇,一下子就與少奇熱烈地接吻起來了,而且把少奇伸進她香口中的舌吻,又吸又吮地,像吃糖果般,愈吃愈甜。
「嗯……嗯……」
少奇突然想起阿姨和媽媽來,尤其是阿姨,已經把他盯死了,他與阿來嬸出來,太久的話阿姨一定會疑神疑鬼,搞不好,自己要指染阿來嬸的企圖,會被她看穿的。
他趁著阿來嬸的香吻,離開他的嘴唇的時候也放鬆了擁抱阿來嬸的雙手,阿來嬸反而把少奇摟得緊緊的,下面的磨擦更快了,突地她低聲嬌叫:
「嗯……呀……嗯……」
她用盡平生之力的抱緊少奇,嬌軀一陣的抽搐,搖搖欲垂,像要跌倒似的,少奇趕忙的用手輕摟著她。
可惜,在朦朧的月光下,少奇並沒有看到阿來嬸粉臉上的表情,或者那一定是非常銷魂蕩魄,何況,阿來嬸的臉孔,又非常嬌艷迷人。
半晌,阿來嬸掙脫了少奇的擁抱,自己慢慢的往前走,少奇呆了一下也跟了上去,這種場面他沒有經歷過,不知該如何應付。
現在,阿來嬸是害羞呢?還是生氣?
少奇為了試探阿來嬸的虛實,只用一手去擦著阿來嬸的玉手,阿來嬸微微掙扎個意思意思,又任由少奇握著。
少奇安心多了,說:「阿來嬸,你真美……」
「哼……」她的嬌哼,大出少奇的意料之外,因為這哼,哼得一點兒也沒有原因,他只好試探的問:「哼什麼?」
「我有什麼美,還是你的阿姨才真正的美呢?」
少奇心下大驚道:「阿姨美,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沒有關係了,你只是摸揍她的大腿,摸摸她的那裡而已。」
少奇心想這下要糟了,他與阿姨實在也太過份了,好在只有阿來嬸知道,否則一定闖下大禍了,他趕緊又把阿來嬸摟靠在自己身邊,說:
「這種事,不可胡說。」
「我又沒說什麼。」
「唉……你……!」
「我早知道你是個壞人。」
「我,壞人?」
「是呀,不然為什麼那天中午,在廁所旁偷看人家的那裡,又把你那個掏出來給人看。」
「你的什麼那裡?我的那個什麼?」
「……」阿來嬸像是生氣了,睹氣不再說話了。
少奇趕忙把那天的情形,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最後說:「我因看了你的那裡,才注意你,發現你是多麼迷人美麗,才愛上你的。」
「小孩子懂得什麼叫做愛,你只過是好奇,想玩弄人家而已。」
「玩玩又有什麼關係,你又沒有損失什麼?」
「嗯……」
「再說,我玩弄你,你不也同樣的在玩弄我嗎?」
「……」
少奇說著,伸手就要翻開阿來嬸的洋裝裙子,被阿來嬸一手拉開,說:
「前面雜貨店到了,你……你還毛手毛腳。」
果然前面不遠處,燈光大亮,有幾家店舖了。
少奇果然規矩多了,也跟阿來嬸保持一個距離,兩人先經過飲食攤,看見爸爸、王叔叔、阿來叔在喝酒,再到雜貨店。
阿來嬸買完東西,經過小食攤,因為王叔叔已不勝酒力,爸爸就叫少奇扶著王叔叔先回家。
少奇真的失望極了,本來在回程就可以摸摸阿來嬸粉臀、小穴了,乳房了,現在一切都泡湯了,真是氣人。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工地,阿姨看電視看得入迷,只叫少奇扶王叔叔進去睡,她與媽媽躺著看電視連動都不動。
他把王叔叔扶進去睡了,突來想起阿來嬸是回她的住處的,他趕忙走到阿來嬸住處,奇怪,怎麼又見不到她的人?
落寞的回到他的住處,也只見阿姨和媽媽,他一直納悶,剛才阿來嬸,又是跑到那兒去了,不久,阿來嬸又回來看電視了。
那一夜,少奇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他一直幻想著阿來嬸跟他擁抱的那一幕甜蜜的情況。
猛地他想著,莫非那時候阿來嬸是丟精了,或者怎會把她自己的陰戶貼在大雞巴,磨擦得那麼利害,然後緊抱著他,而後又像要跌倒,一定是她丟精。
他想又不可能,那有小穴沒有插進雞巴,只這樣磨擦就會丟精的道理,豈有這種事,奇怪……他胡思亂想了一陣,就睡了。
從那天起,他有機會就挨近阿來嬸,可是阿來嬸一見了他挨近,像見到魔鬼似的,趕忙跑開。
跟阿來嬸親近的機會本來就少之又少,阿姨媽媽在都不可以,三個大人在,更不可以。他只好眼睜睜望著天鵝肉,偏吃不到口。
有一晚,三個大男人喝得醉昏昏的蹌踉回家,爸爸一回家就上床睡了。王叔叔也腳步不穩的回床睡了,阿來叔卻躺在地上睡。
這時大約晚上十點多,三個女人都睡了,少奇最清楚,阿姨睡得一定最甜,因為七點多的時候,就叫他親哥哥,約他到第四間公寓的五層樓上,玩了快二個鐘頭,倆人玩得很盡興又痛快。
現在阿來叔躺在地上睡,又是一個好機會。阿來叔,他們是住在第二樓的第四間,正好是他家的斜對面。
於是他就跑到阿來叔的家,進了臥室。
因為這種建築物是粗坯,當然沒有門,阿來叔又懶的做門。
在五燭光的朦朧燈下,阿來嬸睡得很甜。
偏偏她睡覺很守規矩,洋裝的裙子,把下部蓋得好好的,少奇有點兒失望,他還是走上板子釘的床上,一手故意按在她的大腿上,臨近陰戶的地方,搖著阿來嬸,說:「阿來嬸,阿來嬸。」
她被搖醒了,猛地坐起來,問:「你要幹什麼?」她有驚慌的樣子,少奇的手雖然還按在她的大腿上,隔著層裙子才是她的大腿,可是還捨不得收回來,他只好說:「阿來叔躺在地上睡了。」
「這種酒鬼,不要理他。」
少奇見阿來嬸對自己的手並沒有拒絕的意思,於是順手一滑,摸到了她的陰戶,還是隔著衣服。
「啊……」阿來嬸低叫了一聲,害怕地站了起來,說:「別亂來……我要叫人……」
這一句話,真的把少奇給嚇住了,只好走下床,阿來嬸也走下床說道:「幫我去把那酒鬼扶上床。」
「好。」
兩人來到阿來叔處,少奇扶著頭部,阿來嬸扶著腳部,把個醉得不省人事的阿來叔,扶上床了。
被阿來嬸一再的拒絕,少奇是有點兒灰心了,但就是不死,人人都有這種心理,愈是得不到的東西,愈是想弄到手。
少奇就是弄不明白,那夜阿來嬸被抱著還「嗯……」叫個不停,怎會那麼快就反臉無情呢?是不是自己跟阿姨偷偷的幽會,使她不滿呢?
阿來叔一躺好,阿奇也不敢胡纏,就要下床。
阿來嬸說:「幫我把阿來叔的衣服脫掉。」
「好。」
她邊為丈夫脫衣褲,邊抱怨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只顧自己。」
在為阿來叔脫衣褲時,兩人相靠近,少奇就是不死心的,故意把手臂擡高,正好碰到她的乳房。
阿來嬸的嬌軀抽搐一下,又沒有拒絕的表示了。
少奇並沒有高興得太早,假如再進一步,必定又會遭到拒絕的,所以他碰到乳房的手臂處,只輕輕地動著,像是揉又像摸她的乳房似的。
果然,她的乳頭硬了。
阿來嬸的乳房是很大,雖然是軟軟地,卻也很結實,因為她己經生過二個孩子,孩子由公婆養,自己與丈夫出來工作謀生,所以乳頭是比阿姨大多了,但是乳頭大,並不表示不好。
少奇很惋惜,不能用手掌去揉弄。
一下子阿來嬸又換了一個動作,少奇的手臂,又碰不到她的乳房了。
少奇心想今夜是最後的機會,就放大膽一點,她若再拒絕,以後就少動她的腦筋,反正有王阿姨可玩,何況王阿姨愈來愈少不了他了。
就在阿來嬸為丈夫脫外褲的時候,少奇出其不意的伸手摸著她的陰戶,當然也是隔著洋裝裙子了。
「嗯!……」阿來嬸微哼一聲,嬌軀一陣顫抖,微微掙扎一下,就放棄了抵抗,隔著一層洋裝與三角褲,入手還是滿舒服,很滿足的。
可是這卻令少奇非常誘惑,阿來嬸對他這種忽冷忽熱,若即若離,真的使他不知如何來應付她。
她作完了工作,就下床了。
少奇只好也悵惘下床,二人來到客廳,少奇想再擁抱,阿來嬸已像面臨大敵當前似的戒備著,何況客廳燈光亮,又是在他家與阿姨的斜對面,萬一被別人看到,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阿來嬸有點懼怕的說:「你回去睡吧!」
少奇只得點點頭,走了幾步,剛出了門外,「卡」的一聲,阿來嬸已把電燈關掉。
他停止不前,轉回身,只見阿來嬸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
這是很短時間的事,少奇猛地再度衝入客廳,上前擁抱阿來嬸。
阿來嬸高舉一雙玉手,剛好接住少奇,雙手按在少奇的雙臂上,不使他太靠近,嬌聲顫道:「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
「我不是王阿姨,任由你少奇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是個魔鬼。」
聽得少奇全身冷了一半,無端端的自己變成了魔鬼,這從何說起呢?看來要指染阿來嬸,似乎不可能了,灰心的說:「我為什麼是魔鬼?」
「你專門破壞人家老婆的貞操。」
貞操,這實在是很隆重,很嚴肅,很堂皇的問題,阿來嬸提起這貞操問題,少奇本來己翹起來的大雞巴也軟了下去。
少奇把聲音,壓得很低,說:「阿來嬸,我愛你呀!」
「小孩子,懂什麼愛?」
「我懂。」
「你既然懂,就該回去睡覺。」
「為什麼?」
「哼!原來你的愛就是摸摸女人乳房,摸摸那裡,最好躺在床上讓你發洩了獸慾,這就是愛嗎?」
「……」
「這種愛我不希罕。」
「……」
「少奇,你為什麼愛我?」
「阿來嬸,你很美麗,很迷人。」
「你說得太少了。」
「太少了?」
「少奇,你應該加上你很可愛,很甜蜜……可以很多,是不是,為什麼不說話呢?」
「……」
「其實說美麗了,迷人了,可愛了,我自認不及你的王阿姨,你有王阿姨那樣的美人,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要去第四間的第五樓,她就乖乖的隨你走,都還不好嗎?何況又是她纏著少奇你,你就該滿足,驕傲了,不該再對別的女人做非非之想了擁抱……」
聽得少奇的雙手都垂下來,整顆心直往下沈,沈到冷水的水中似的。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尚逃不過阿來嬸的眼光。
她,太精明了。他萎然的轉身走。
阿來嬸說:「你跟王阿姨的事,我發誓不告訴任何人。」
這一夜,他真的失眠了。
翻來覆去,腦海裡一下子王阿姨,一下子阿來嬸,這兩個女人交替出現,有時候,兩個女人的臉孔,貼在一起,使他分不清楚是阿姨還是阿來嬸。
阿來嬸……王阿姨……!
他條地坐起來,是不是阿來嬸吃干酷,不然有時候讓他摸摸,有時候又不理他,這是什麼原因?
阿來嬸,一定有學問。
他想通了,阿來嬸一定很有學問,有學問的人,就有氣質有風度,難怪阿來嬸的一舉一動,一蹙一笑,另有一種迷人的韻味。
這種迷人的韻味,是其他女人所沒有的,阿姨更不能比了。
阿姨真的是很美麗,很妖艷,可是他總覺得比不上阿來嬸,原來就是這個原因。
他胡思亂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來,已十點多了,大家都在工作了,他很慚愧地也參加入工作,見了阿來叔,阿來叔:「少奇,昨天晚上謝謝你。」
阿來嬸冷哼一聲說:「大男人喝得不省人事,還要小孩子扶上床,還是不感到慚愧。」
阿來嬸特別把「小孩子」說重一點,強調的語氣。
王叔叔問道:「少奇,昨晚想女人嗎?阿成叔晚上帶你去茶室,你要抱、要摸、要爽歪歪都可以,沒錢,阿成叔借給你,晚上去。」
王阿姨嬌叱一聲:「老不死的,對小鬼頭怎可亂說話。」
又是小孩子,又是小鬼頭。
少奇大感不是滋味,但他還是解釋說:「我想聯考考個好成續。」這一下,大家都默默不作聲的工作了。
聯考,這實在是個大問題,大家都希望他考上高中,尤其是爸爸,常常對他說:「好好的讀書,努力往上爬,你能讀大學,研究院,爸爸就算做牛做馬也把錢付給你,你放心。」
本來少奇對阿來嬸應該是要死心的。偏偏就是不信邪,阿來嬸有時侯又對他很好,會拿東西給他吃,在眾人的面前,又是很關心地問東問西,叮嚀他這樣、那樣。
(三)
事有湊巧,那天是放假日。
一早爸爸就載著媽媽回祖父家,阿姨又被王叔叔載回娘家,才七點多,就剩下他與阿來叔夫妻了。
阿來叔吃完早飯,就騎著機車要走,阿來嬸叫他載她回娘家,阿來叔就是不肯,臨走對少奇說:
「少奇,陪陪阿嬸,或到市內去看電影。」發動引擎,就飛駛而去。
整個工地,除了那一對管理員夫妻之外,就只有他與阿來嬸了。
管理員的工寮,又是在這條新開馬路的對面那裡,所以管理員夫婦,也很少來他們這裡。
阿來嬸像是很生氣的樣子,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她一下子往外就走,少奇也只是默默的陪著她出去,原來她是到雜貨店,雜貨店早上都兼賣菜。
阿嬸買完了菜,又買了一罐果汁,交到他手裡。他心中有種甜甜的感覺,本來他以為阿來嬸,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想不到她沒忘記。
他只是默默的陪著她走。走沒多遠,阿來嬸突然停步,問他:「你跟來干什麼?」
「阿來叔叫我陪陪你。」
她嬌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阿來叔叫你去死,你會去死嗎?」
少奇知道她的氣頭上,不敢惹她,只好說:「不會。」
她突然嬌臉如花的微笑了,說:「你真是魔鬼。」
少奇本來是要問阿嬸,自己為什麼是魔鬼,見她才剛剛氣消了,還是不惹為妙,只好笑了一笑。
她又開始往前走,他也跟著。她邊走邊問:「你知道為什麼你是魔鬼嗎?」
他邊走邊回答:「不知道。」
「哼,你這魔鬼,讓人見了你,全身都不自在,全身都不舒服。」
「為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
少奇沈思了一下,問:「阿嬸,我又沒得罪你。」
「誰說你沒得罪我?」
「……」
「又偷看人家那裡,又把你那個故意掏出來給人看,又抱人家,又只是一心一意想摸人家,這不是得罪阿嬸,是什麼?」
「阿嬸……」
「別說了,一定又要說愛人家了,你十五歲,我三十歲能愛什麼?」
這一段話,把少奇說得啞口無話,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她。
回到了她家的客廳,阿來嬸突地停止腳步,轉身過來對他說:「你走吧!」
「我要陪陪阿嬸。」
她突地激動起來的說:「你這魔鬼,好,好,阿嬸承認怕你好不好,承認你是魔鬼好不好……」
少奇有點驚恐的倒退了二、三步。
阿嬸卻走前了二、三步,憤怒地說:「你這魔鬼,害人的魔鬼……」
少奇真的害怕極了,阿嬸的一舉一動太反常,太激動了,他再退二步,已經碰到了牆壁。
阿嬸粉臉變成哀求之色,顫聲道:「魔鬼,你害得我好慘,害得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想你這個可惡的魔鬼……」她又跨前二步,道:「本來我跟你阿來叔過得很好,他雖自私,但他也懂得照顧關心妻、子,自從被你這魔鬼挑逗之後,我一心只想你這魔鬼……」
說著,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懷中。
少奇本來很害怕,可是愈往後聽,愈是聽懂了她的意思,原來阿來嬸並非草木無情,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現在,克制不住了。
少奇把她緊緊地擁著,吻著她的額,鼻子,臉頰,頸部,然後吻上了她的香舌。她也激烈地吻著少奇,雙眼卻滴下眼淚,少奇於心不忍地吻著她的淚水,把她的淚水吞下去。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這種香味不是狐臭,狐臭味腥腥的,令人想要做噁,這種香味是體香,很誘惑人。少奇被這股幽香薰得下面的大陽具,猛地又硬又翹了起來,正好牴觸了阿來嬸的陰戶。
她幽幽道:「你總是想到那種事。」
少奇當然知道她所指的,就是他下面大陽具的事,很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為什麼會那樣?」
「你,你……」
「我怎麼了?」
「你的身體很香,我聞到那股香味,下面的……就會這樣,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是魔鬼,鬼花樣特別多。」
「什麼鬼花樣?」
「一下子說人家美麗啦、迷人啦,現在又變了花樣,說人家香啦,還有什麼的?」
「什麼?」
「除了身體香,還有什麼?」
「阿姨很有風度、很有氣質,一舉一動都帶著迷人的風韻,看得令人魂飄飄的,受不了嘛!」
「你這魔鬼……」
「我不是魔鬼呀!」
「不是魔鬼,為什麼老是說那些令人飄飄然的話,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歡這一套奉承的話,在你的口中說出來,又偏偏像是真的。」
「真的,我不說謊。」
「哼……天曉得。」
阿來嬸的兩個大乳房,隨著她的舉動,在少奇的胸前貼來壓去,惹得少奇的慾火高漲,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陰戶,但就是不敢。
阿來嬸對他像是一種威脅似的,他心想:無論如何,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得到你。
她嬌滴滴道:「少奇,我知道你又在想什麼了。」
「想什麼?」
「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嬸,是嗎?」
「……」他不敢說謊,只好沈默。
「好吧!你要玩弄阿嬸,今天阿嬸就讓你如願,走,要玩就給你玩。」
「阿嬸!」
「怎麼了,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因為阿嬸要為阿來叔守節,所以,所以我不敢。」
「守什麼節,你知道阿來叔今天到那裡去嗎?」
「不知道。」
「去找他的老相好。」
「不會的,阿來叔不會,一定是阿嬸誤會。」
「哼,他的老相好,叫做菜花仔,在一家茶室裡當茶花女。」
「阿嬸怎地知道?」
「這是我倆夫妻的公開秘密,還有什麼誤會!他能在外亂來,我還為他守節嗎?」
「阿嬸,那你為何老拒絕我?」
「阿嬸怕你嘛?」
「怕什麼?」
「也不知道呀!」
「你不要阿嬸嗎?」
「要,要,求之不得呢?」
「要就跟我到五樓去。」阿嬸說著,轉身就走。
剛爬到二樓,她的腳步突然變慢了,少奇一驚,心裡想,阿嬸是不是要變卦了?他忙著用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到了三樓,她停步不走了。
少奇摟著她,問:「為什麼不走?」
「嗯!……」
「為什麼?」
「人家怕怕嘛!」
「怕什麼,蘿蔔拔出來,坑還好好的,你又沒損失什麼,走呀!」
「嗯!……」
少奇半摟半推,把她推上了四棋,她就不再走了,只是哀求般的說:
「不行,我怕怕,真的很怕嘛!」
「怕什麼?」少奇說著,乾脆就阿來嬸抱起來,走向五樓。
好在他是小工,平時扛水泥,挑磚,做慣了粗重的工作,抱起她,不覺得太吃力。
她怎麼那麼輕,還不到五十公斤呢?
她扭動的嬌軀,微微掙扎著說:「不行……少奇……我怕,真的很怕。」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樓,才把她放下來。她雙腳著了地,就要往下跑,被少奇拉住,緊緊地抱在懷中,熱烈地吻著她,吻到她差點兒喘不過氣來,嬌羞怯怯的說:「我好怕……」
少奇心想,阿來嬸真得很難對付,好在自己有過對付阿姨的經驗,或者怎不知該如何來對他,想著,他一手改變緊摟著她的屁股,使她的陰戶,緊緊貼在自己的大陽具上,然後輕吻著她的臉,說:
「不要怕呀!等一下,你就會快樂的。」
果然少奇的這一招生效了,阿嬸開始扭動著屁股,而用陰戶來磨擦大陽具。
「嗯……嗯……我怕……」
同時她的雙手,也死緊的擁抱著少奇的腰,扭動著,讓他的陰戶與少奇的大陽具磨擦。
少奇知道一切沒問題了,他就把她抱起,讓她的雙腳離地,然後走入房間臥室。這臥室內竟有一張榻榻米。
「真是好地方。」少奇心想著,雙手也忙起來了。
他輕駕就熟的拉開了阿嬸洋裝背後的拉煉,一不做二不休,連乳罩的鈕扣也解開了。
阿嬸掙扎著,扭動著:「少奇……不行……我怕……」
他輕輕地把她的洋裝褪下來,他知道現在要用功夫了,他拉洋裝同時,也拉下乳罩,用唇吻著阿嬸的臉、唇、頸部,慢慢地往下移,同時自已也緩緩地往下蹲,以配合脫阿來嬸的衣服。
「啊!……」少奇整個心胸大震,這一對乳房像兩個粉團似的肉球,終於現在他的眼前了。
阿嬸的雙手被少奇拉下來,以便脫衣服,只是夢囈似的低吟著:
「……呀……我很怕……嗯……」
少奇看著那蕩人魂魄的乳房,緋紅的乳暈,黑黑的乳頭,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著、去吸、去吮。
「嗯……少奇……我好怕……不行……不行……請不要……」
少奇終於把她的洋裝退到了臀部,阿嬸的雙手一自由,緊緊抱著少奇的頭不放。少奇沈住氣,一口含著一個乳房,一手揉弄著另一個乳房,再用一手,慢慢的把洋裝褪到了阿嬸的腳下,這才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他猛地抱起阿來嬸,抱她放在榻榻米上。她躺下了榻榻米,嬌軀蜷縮著,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著:
「……少奇……我很怕很怕……」
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脫得精光,才躺下來,躺在阿來嬸的身邊。
阿來嬸的粉臉含春,嬌軀微微發抖,第一次偷情的害怕與緊張表露無遺。四目相現,傳著春情與慾火,兩個被慾火燃燒的人,都無法支持了,猛地擁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少奇只覺得自己赤裸,壓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阿來嬸的雙乳間揉弄著。阿嬸被揉弄得全身伸縮不已,說不出的麻、癢、刺激,只感到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遊動著,不由得呻吟出聲來:
「少奇……輕點呀……我好怕……」
少奇的手並未因此而滿足,在雙乳間一陣的揉弄後,他的手竟順著小腹往下滑……滑到三角褲,然後鑽進去……
「啊!……」阿嬸驚呼一聲,原來已被少奇摸到陰戶了。
「少奇……快……停手……我很怕……」
他沒有回答,只感到阿嬸的陰毛如絲如絨,摸起來很是好受,他的手也找到了桃園洞口。
「不行……我怕……」
話未完,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裡,小穴內已春潮如湧般的流出來了。阿嬸像觸電般的,張開那雙鉤魂的雙眼,凝視著少奇。
「……嗯……我怕……」
「阿嬸,你的小穴好美。」
說著,兩人又擁作一堆,少奇聽到阿嬸沈重的鼻音,劇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馬,把阿嬸壓著。
充足的光線,把她那光潔細嫩,毫無斑點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輝,那柔麗的曲線,幾乎無一處不美,由頭到腹部雪白一片,兩個飽滿豐挺的玉乳,美得難於形容,少奇貪婪的欣賞著。
「少奇,不要看呀……羞死阿嬸了。」
他的慾火,已熊熊的燃燒著他的全身。
「啊……少奇……」
當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長的大陽具時,真是又驚又喜,她竟然羞得閉上了眼。少奇壓著她,緊擁著,雨點似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顫抖在她的心底。
「……少奇……我怕……真的怕呀……」
她不安的扭動著下體,那根大陽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著。
「阿嬸,你美死了。」
「少奇……下次再……阿嬸這次好怕……」
「不要怕……」
「啊!……」
大陽具抵住了小穴。
「……少奇……怕呀……」
龜頭向小穴內微挺,她已蹙著眉頭,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沈。
「啊……少奇,……好痛呀……」
阿嬸已粉臉變白,全身發抖,可是大龜頭已進去了。
阿嬸的小穴沒有阿姨那麼緊,卻好受多了,大陰唇一夾一夾的,夾住了大龜頭的溝部,像一張小口在吸、在吮一樣了,令少奇飄飄然。
「啊……少奇……好痛哦……阿嬸已經給你玩了…你要慢慢來……好嗎?」
阿嬸的顫叫,引起了少奇憐香憐玉之心。他慢慢的扭動的,旋轉著,以磨擦阿來嬸的小穴口,她的小穴口,淫水流得更多了。
他溫柔地問著:「阿嬸,是不是弄痛了你?」
「嗯……你的太大了。」
「阿嬸說我什麼大?」
「嗯……呀……你那個大嘛?」
少奇仍然扭動著,旋轉著,大龜頭漸漸地好受起來,尤其那一夾一夾的,像吸又像吮,快樂得他的靈魂都己出了竅。
「少奇……我……要你……」
她夢囈般的呻吟著,由小穴裡的一陣陣快感,衝擊著她全身的每個細胞,舒暢極了,她的兩條粉臂,像蛇般的緊緊纏著少奇的腰上。
「嗯……少奇……阿嬸給你玩……讓你弄……呀……你玩吧……哎喲……你弄吧……弄死就死吧……呀……」
「阿嬸,你不怕了?」
「嗯……我好舒服……怕什麼!」
少奇只是大龜頭插在小穴裡,還感不滿足,趁著淫水愈流愈多,猛地用力一插。
「啊……痛死了……癢死了……舒服死了……阿嬸要丟了……」
她真的暈死過去了。少奇這一挺,也只是再挺進一寸而已,大陽具還留在外面四寸多。她既然暈迷了,可以再挺了。他用力再一挺。
「哎喲……痛死了……」
少奇因為常常跟阿姨玩,所以不會太衝動,這時他也不敢再粗莽,只好按兵不動。
半晌,阿嬸才悠悠轉醒過來,她嗲聲道:「你好狠。」
「沒辦法,誰叫你的小穴那麼小。」
「嗯……」
「阿嬸,舒服嗎?」
「嗯……」她粉臉緋紅,嬌羞怯怯的像個少女。
「阿嬸,還怕嗎?」
「嗯……羞人嘛……」她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少奇了。
這種妖嬈的嬌態,看得少奇魂飛天外,像在雲中飄浮般的舒服。
「阿嬸,我要動了。」
「慢一點嘛……再等等嘛!」
「等什麼?」
「嗯……」
「嗯什麼……」
「你的那麼大,又長,阿嬸吃不消。」
「吃不消,就不要吃了。」
少奇說著,大陽具就慢慢的抽出來。阿嬸大驚的緊抱著少奇,她實在無法忍受大陽具抽出去的空虛。
「少奇……我要……我要……」
少奇再用力一插。
「哎喲……插死人了……」
少奇不想折磨阿嬸,又開始扭動著屁股,旋轉著,一邊磨一邊用力往內插。
「哎唷……好舒服……你……你這魔鬼……害人的魔鬼……害得人家又癢又舒服……」
少奇的陽具,像鑽子般的,邊磨邊鑽。阿嬸感到小穴裡的大陽具,像火棒似的,向她芳心鑽,灼燒著她,她呻吟著亂哼:
「嗯……呀……你真會弄人……玩人……哎唷……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嬌軀在扭動著,發抖著,這是她畢生從未享受過的快感,太舒服,太暢美了。
「少奇……魔鬼……阿嬸就算給你玩死了……嗯……給你弄死了……我也心願……早知你……你這麼厲害……早就給你玩……哦……美死了……」
少奇只感到自己的陽具愈鑽愈深,才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喂……阿嬸給你弄死了……」
阿嬸又緊抱著少奇,嬌軀不斷地抽搐,櫻桃小口的玉牙打戰不已,然後全身癱瘓在床上死了。
少奇很高興,因為總算把他的大陽具,全根盡沒入阿嬸的小穴裡了。突覺得阿嬸的小穴內,像有一張小嘴在吮吸著他的龜頭似的,吮吸得他舒暢極了,美極了。不自主的,他也呻吟了:
「啊……阿嬸……你的小穴真美……美極了……」
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受,好像魂兒漸漸的升空,再升空,飄然然地……往上升……他抱著阿嬸在顫抖。
「阿嬸……小穴阿嬸……呀……」
阿嬸也在顫抖,嬌軀在扭動、在伸縮。
「……呀……少奇……美極了……你的大雞巴……真厲害……哎唷……」
「小穴阿嬸……我也美死了……很舒服……呀……小小穴阿嬸……」
「少奇……嗯……嗯……你是魔鬼……呀……我要丟了……」
「我也是要丟了……好美好美哦……」
「啊!……」
「啊!……」
兩個人都像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兒都飛到不知的遠方。兩股熱流,在阿嬸的小小穴中激盪迴旋。他和她,都暈迷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少奇先醒,想到剛才那種即甜蜜又舒暢的感受,再見自己現在,又壓著她,於心不忍,他輕吻了好幾下,正要抽起大陽具。
「呀……不要動……不要動呀!」
少奇停止不動,道:「阿嬸,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對不起,好嘛!」
「嗯!……」
「少奇壓著你,你不苦嗎?」
「嗯!……」
「為什麼不說話?」
「說什麼?」
「阿嬸!」
「嗯!……」
「你的小小穴,真美真美,美死了。」
「嗯!……」
「不要不理少奇嘛!」
「嗯!……」
「阿嬸不理少奇,我要起來了。」
「呀!呀……我說嗎?」
「說什麼?」
「隨便呀!」
「說你是個魔鬼。」
「阿嬸不要罵好嗎?阿嬸好笑好迷人,少奇愛阿嬸,阿嬸沒良心。」
「嗯!你少說一句呀!」
「哪一句。」
「你不是說阿嬸好香嗎?」
「對,對,阿嬸好迷人好美好香哦!」
「嗯!幾點了?」
「少奇看看手錶,說:「十一點半了。」
「少奇,你餓了嗎?」
「少奇不餓,阿嬸更不會餓了。」
「為什麼?」
「阿嬸的小小穴裡,吃著少奇的肉香腸又喝豆漿,當然不會餓了。」
「嗯……你羞人嘛!」
「對不起。」
「我們起床吧!」
「好。」說著,少奇就起身了。
「啊……」大陽具從她的小穴裡抽出來,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趕緊坐起來,一手掩著雙乳,一手蓋著陰戶,一付羞答答的嬌模樣。看得少奇又愛又憐起來,他用內褲擦擦自己陽具的淫水,再要去擦阿嬸的陰戶。
「不要,不要……」
「阿嬸,你還害羞嗎?你的小小穴,我插也插過了,摸也摸過了,還有什麼羞可害臊,來,我幫你擦擦淫精,你幫我洗這條褲子。」
「嗯!……」
兩人又是一番的纏綿。
(四)
高中聯考放榜了,陳少奇考上了第一志願的省立高中。
他欣喜若狂,他的爸爸和媽媽更是高興,為了慶祝他的榜上題名,他爸爸特地叫了二桌酒席,到工地來請客,氣氛很熱鬧。
總經理問起請客的原因,少奇的爸爸將原因說了,總經理非常高與的說:
「那正好,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我的小女兒又到南部讀專科學校,家裡只有我太太一個人,阿奇到我家住,剛好可陪陪我太太。」
工地的主任就帶少奇到總經理家,少奇就看呆了。這個客廳,怕有三十坪大吧,裡面的裝飾,可說極盡其豪華。女傭請他倆坐下後,就按了通話機。由對話裡,傳來嬌慵慵的聲音:「什麼事?」
「太太,徐主任帶一個學生要見你。」
「請徐主任講話。」
徐主任趕忙站起來,走到對講機前,對著對講機恭恭敬敬的行個禮,說:
「報告夫人,夫人您好。」
「好,你好,徐主任,是帶阿奇,省中的學生來家裡住,是嗎?」
「是的,報告夫人,總經理的意思是請你裁決。」
「嗯!聽說徐主任工作表現很好,有機會就調你到總公司。」
「謝謝,謝謝夫人提拔。」徐主任竟然又向對講機行個禮。
其實,徐主任心裡有數,堂堂大學土木工程系的畢業生,怎會不知道,他這樣做是鬧笑話,也因為是鬧笑話,女傭人才會當笑話的說給夫人聽,這樣一來,
他拍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
「徐主任你請坐,叫阿嬌帶阿奇上來。」
「是,是……」他恭身而退。
傭人阿嬌掩著嘴,不敢笑出來。
少奇跟著女傭,走上二樓,走上三樓,女傭又請少奇坐下,才去輕輕敲門:
「太太,學生來了。」
「好,沒你的事了。」女傭人就走下樓去了。
少奇總覺得這位總經理夫人太囂張、太拔扈,派頭大得可怕,住在這裡,一定非常不舒服,但現在是騎虎難下了。這點問題,爸爸也考慮過了。但有一個更大的問題,假如少奇能跟總經理這一家人關係搞好,不怕沒工作做。尤其是現在建築業不景氣,能有這家大資本,在建築業又是一枝獨秀的大公司幫忙,那真是太幸運了。
門開開了,她婷婷嬝嬝地走了出來。
「啊!……」
少奇雖然沒有叫出聲,但對這個女人,差不多看呆了,真的是艷光照人,說有多美麗,就有多美麗。
他趕緊站起來,行個禮,說:「總經理夫人,好……」
他急著要坐下來,心中直罵著他的大陽具混帳加三級,這緊要關頭,偏偏就是它闖禍,這禍可闖大了,搞不好連累到現在父親的工作。
夫人嬌笑如花,一雙鉤魂蕩魄的美目,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視著這根大陽具,芳心暗讚:「天啊!天下竟有這麼雄偉的東西,真是奇跡。」
她輕移蓮步,走到少奇身旁,嬌聲道:「坐下呀!」
「是,是,夫人。」
他趕快的坐下來,一顆心噗噗跳個不停,心想:看來像是沒有闖禍。趕忙照建忠仔叔教他的,眼觀鼻、鼻觀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並且大陽具也一夾一夾的連同肚門一起夾起來,夾幾下,大陽具就回恢復原狀的。
夫人嬌笑如鶯歌般說:「什麼夫人,你以後來家裡住,就是一家人了,還客套什麼,這就太生疏了,是嗎?」
「是,是的。」
「放輕鬆點嘛!在家裡又不是在別處。」
夫人纖纖的玉手,一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大腿,無巧不巧,正按在他的大龜頭上。他全身有如觸電,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燒著一樣。
他提功夾了大陽具幾下,剛要軟下來,被夫人的玉手這一按,大龜頭條地暴漲,更翹更硬。
這種情況,他真不知該如何應付,第一個印象,就給夫人如此糟的壞印象,他真的為父親擔憂起來了,心想一直罵這大陽具,真是混帳加三級,加四級,混帳加一千級,一萬級。
其實,夫人對他的印象,真是好透了頂。少奇本來就長得高個子,又不胖,瘦瘦的卻肌肉結實,臉孔也長得英俊又清秀,本來就很討好女人。
夫人本來也想衣裝整齊一點見少奇,反而一想,一個十五歲的小男生,能懂什麼?所以才一身睡衣,透明誘人的睡衣相見。
她一見了少奇,就很喜歡這個小男生,但也僅是喜歡而已,並不滲雜什麼成份,見到了他的大陽具,才整個芳心蕩漾起來。她真的欣喜極了,簡直就是天賜至寶給他,等到她摸著他的大龜頭,更是快樂若狂,真的是天賜下來的至寶,再怎樣找也找不著。
少奇趕忙回醒過來,說:「是,是,放輕鬆點,夫人,是的。」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別再按他的大龜頭了。
夫人真的也縮回手了,粉臉緋紅,好在少奇不敢看她,不然就羞死人了。
她嬌聲說:「不要老叫夫人,夫人的,多尷尬,一家人了,還客套什麼。」
「是,是,夫……」
她又笑了,笑得像百花怒放,道:「嗯,叫阿姨,不好,叫什麼呢?」她沈思起來了。
少奇只覺得坐立不安,這位夫人是對他有太大的威脅了,她的身高,可能要比阿姨高二、三公分,所以玉腿特別圓潤修纖,而且均勻極了,肌膚不光是雪白如霜,而是白裡透著淺粉紅,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去偷摸。但他敢嗎?就算他吃了一萬個熊心豹膽,還是沒有那份膽量。
夫人終於想通了,說:「叫乾媽,多好聽。」
少奇還是坐得直直正正的,像在上課。
夫人高興起來了,她說:「阿奇,你做乾兒子,我做乾媽,好嗎?」
少奇還是一板一眼的說:「承蒙夫人栽培,感激……」
夫人嬌美如花,說:「怎麼了?你要變成一個小大人了,多可怕,你是怎麼了?」
少奇只好照直說了:「我,我怕。」
「怕什麼?」
「家父說,夫人是……」
「停,不要說了,你爹那一套,跟徐主任那一套,我都厭煩了,除了你爹那一套,你還怕什麼?」
「怕……」
「一家人子,你還吞吞吐吐什麼?哪裡配作省中的學生,省中的學生都是最優秀,最聰明,哪有省中的學生像你一樣,是塊大木頭。」
「是怕夫人……」
「不是夫人,是乾媽。」
「怕乾媽……」
「唉,你是男人嘛!說呀!」
「怕……我說了怕乾媽夫人生氣。」
「乾媽就乾媽,哪裡有什麼夫人,好吧,你說,乾媽絕不生氣,你放心說好了。」
少奇深呼吸了幾下,才說道:「乾媽夫……不,乾媽太美麗、太迷人、太香了……」
聽得夫人芳心大悅,飄飄然的如坐在雲端,嬌聲道:「又太什麼了,乾媽不生氣,說呀!」
「太,太……乾媽真的不生氣?」
「你是乾媽的乾兒子,生什麼氣。」
「乾媽太性感了,所以我很怕。」
聽得夫人嬌笑不已,玉手不斷的打著少奇的大腿,不但打到了大龜頭,連大陽具也打到了,打是輕輕的打,卻令少奇全身如觸電般的顫抖著。
半晌她才說:「你爹教你說的?」
「不!不!我爹怎會知道乾媽這麼,這麼……」
「美麗,迷人,很香,性感,是嗎?」
「是的。」
「你真是人小鬼大,天下間奉承女人的好辭,都被你說盡了,難怪你是省中的學生。」
「……」
「乾媽性感,你很怕嗎?」
「怕什麼?」
「我不敢說。」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使他的背靠在沙發上,說:「你放鬆身心,你會嗎?」
「會的。」
「好,你放鬆身心,乾媽去換一件不性感的衣服,我倆母子,好好的談,可以吧!」
「是的。」
「我不是上司,你不是下屬說好就可以。」
「好。」
乾媽進了臥室,並沒有把房門關上,他本想走去偷窺,一想起她是總經理夫人,他的心就冷了一半,等她再出現時,已換好了服裝。
換過了服裝,還是更加美麗動人。她又坐在他的身旁,說:「現在不性感了吧!」
少奇利用這段時間,真的放鬆了身心,也想了一些事,他發現這位總經理夫人,可能也是像阿姨,阿來嬸一樣,是個性飢餓的女人。所以她這一問,他就想逗逗她,於是說:「還是很性感。」
她微微一笑,說:「好,就算現在也性感,那你怕什麼?」
他把心一壯,說:「我得罪了乾媽?」
「哦!如何個得罪法?」
「我不敢說。」
「說,再難聽,乾媽還是不生氣。」
「我怕,怕會對乾媽毛手毛腳。」
聽得夫人芳心猛顫,欣喜不已,原來這個乾兒子也不是不解風情的人,她心想:現在不能急,欲速則不達。也不能打草驚蛇,他是天下至寶,於是說:「現
在你身心放鬆了?」
「是的。」
「不怕了?」
「比較不怕。」
「那你的衣服、雜物帶來了嗎?」
「沒有,因還有二十天才新生訓練,這些天中,我還要做小工,所以我現在想回家,到時候再來。」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驚蛇,反正他來定了。她說:「還是怕得罪干媽?」
「是的,而且我也急著回家。」
「好,乾媽告訴你,你是個男生,所以你若得罪乾媽,乾媽也會體諒,你懂得乾媽的意思嗎?」
這已很明顯的說了,你若對乾媽毛手毛腳,乾媽還是很歡迎。少奇在女人中滾,阿姨阿來嬸都不是簡單的女人,他都能猜對她們的心思,何況這乾媽像井底之蛙,要對付太簡單了,很挑逗的說:「謝謝乾媽!」
聽得夫人打了一個寒噤,想不到乾兒子還不簡單,這更好,假如是一個大木頭,就糟了。
「你回家後這十幾天,會想念乾媽嗎?」乾媽愈說愈露骨。
少奇心想,來而無返,非禮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說:「我會,會把……」
「說,再難聽,乾媽也不生氣。」
「我會把乾媽媽帶進夢中。」
好了,真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夫人聽得嬌軀又是一陣的顫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夢中,就是玩大陽具小穴的事,然後夢遺了。夫人怎會聽不出這弦外之音呢?她這時突然瞭解到,據說建築工人,因生活枯燥,工作時不是說黃色笑話,就搞男女關係。這個乾兒子,又有大陽具,正是女人爭取的對象,可能也亂搞男女關係。
夫人心想:別個女人訓練出來的乾兒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費心力。
她說:「乾媽帶你去看房間。」
「是,乾媽。」
少奇的房間,本來預定在二樓,即然是天下至寶,哪裡有擱置在那裡休息的道理,她就決定讓他住在三樓,她房間的對面。
她開門,走了進去,他也跟了進去。
夫人問:「這房間還滿意?」
「謝謝,太滿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乾媽不會生氣呀!」
少奇已猜對了乾媽的心意,只是還未敢確定,沒有十分把握,他試探的說:
「又可以照顧乾媽。」
「阿奇,謝謝你,乾媽一個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顧。」
「這房間,很美,很美,像皇宮。」
「哦!這張床,你喜歡嗎?」
「太喜歡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會嗎?」
少奇全身火熱,心想:好了,離開了阿姨、阿來嬸,正愁沒有小穴穴可以玩弄,看來乾媽是掃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說:
「不但會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騙乾媽,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極了。」
這種話只能心領意會,別人絕難聽懂。可是他和她,心裡都有數了。夫人更是聽得嬌軀熱烘烘的,小穴裡一陣麻,一陣癢,恨不得立即試試這乾兒子的床上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極。但徐主任在樓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時,她說:
「你真的急著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嗎?」
「是的,乾媽,反正我十幾天就來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顧。」
「也好,乾媽陪你下樓。」
「不必了,乾媽,這我怎麼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說:母子連心,怎麼到現在,你的心還沒有跟乾媽的心連在一起呢?」
「好。」
乾媽送他下樓,並且一再叮嚀,會派車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對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變成總經理夫人的乾兒子,那真是烏鴉變鳳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說總陘理夫人和藹可親,如此而已,因為說太多了,像阿姨,阿來嬸,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馬上會發生問題的。
那十幾天過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纏得緊緊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來嬸比較含蓄,總是他去找她玩。
充滿著生離的十幾天,兩個女人都含憂含怨。尤其是離別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纏他大戰三百回合,半夜一點多,又去找阿來嬸。
阿來嬸那夜也無法入眠,好在那夜阿來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頭死豬,他一上床,阿來嬸就看到了。兩人摸黑到了五樓,猛地緊緊抱著,阿來嬸已低泣不成聲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會常常回來看阿嬸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進來,阿來嬸躺下來,她的粉臉是幽怨,雙眼含淚,他為她擦掉臉上的眼淚。
阿來嬸說:「你走了也好。」
「為什麼?」
「你我這種不正常的關係也該結束了。這樣長期下去,遲早會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捨命陪美人,也跟阿來嬸大戰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車子來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為他準備好了一切,他就坐著轎車,來到總經理公館,乾媽早已急不待地等著。不要半個鐘頭,就整理好了他的幾件衣服,一些書了。
那時候才早上九點。乾媽說:「到乾媽的臥室坐,好嗎?」
「好。」
兩人走進乾媽的房中,坐在沙發上。
他現在已經不再怕這位貴夫人了,他想:乾媽大約三十歲,真的美若天仙,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這用在乾媽身上最適宜了,豐挺的雙乳,纖細的柳腰,又有修纖圓潤又均勻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
無一處不美。
乾媽嬌臉如花,道:「是這樣的看女人嗎?」
「不!乾媽,不是看,是欣賞。」
「哦!這看和欣賞,又有分別嗎?」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一位絕色美人,你若看絕色美人,實在是罪大惡極,該打屁股,對絕色美人,應該是用欣賞,正如現在,阿奇欣賞乾媽一樣。」
「哦!那麼乾媽是絕色美人了?」
「對,乾媽是個絕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頑皮賣關子了,說,可惜什麼?」
「可惜也是個女人。」
「妙論,說,女人又怎樣?」
「女人與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間煙火,不沾凡塵,女人則要吃飯、大便和睡覺。」
「哦!那你為什麼要繞個圈子,不直接說,女人也是血肉之軀,也有七情六欲?」
「……」
「為什麼不說話了?」
「說話只是空談,所謂空談無用,乾媽,是不是?」
他邊說,邊用一隻手輕握著乾媽的玉手,這是他第一步,試探乾媽,看她的反應。
乾媽但覺玉手觸電,驚得差點兒要縮回手,她害羞得嬌臉緋紅,她不能縮回玉手,因為她的身份不同,她若有一點兒拒絕的意思,立即嚇壞了這位乾兒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來乾媽並非百戰沙場的女將軍,只是一個剛想偷情的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隻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輕搖著說:
「乾媽,你不回答嗎?」
「回答什麼?」
乾媽這位貴夫人,一向自視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沒有一個敢動她的腦筋,而敢對她動腦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類的男人,對她的財與色發生興趣,在想人財兩得。
在實際上,她與丈夫已經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誘她的家財,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個窮小子,被她愛上了,才由一個小職員升到現在總經理的位置,飲水不思源,還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本來想立即與丈夫辦理離婚,也是看在女兒的份上,才饒了他。
(五)
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個地痞流氓,或歹徒,就將身敗名裂,何況她已三十幾了,地想把它忍過去。可是實在忍不住了,空守羅帷,又空虛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樣過。
五年來,未曾碰過男人,想不到這乾兒子,竟先發動攻勢了。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團烈火,燃燒著她的全身又熱又癢。
聽了少奇的話,猛地回醒過來,說:「回答什麼?」
「空談無用,是嗎?」
「對,對,空談無用,無用。」
好了,少奇現在對乾媽已知道個大概,她急須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膽怯,即然這樣,主動的該是他,而非她了。
他說:「乾媽,你好香噢,抹什麼香水?」
「沒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乾媽一定在耳根後,抹上法國香水。」
「真的沒有。」
「我就是不信,我聞聞看就知道了。」
「嗯……好嘛!」
少奇也就不客氣的把鼻子挨近乾媽的耳根後,其實他不是聞,而是用鼻子吹氣,吹向乾媽的耳根後。那種熱氣,吹得乾媽打了一個寒噤,由全身一直癢到小穴裡去。
「乾媽真的沒抹香水在耳根後,那麼,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窩。」
乾媽真的芳心蕩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懷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著,說:「沒有,真的沒有。」
少奇見乾媽不喜歡這種遊戲,那麼就別種花樣吧!反正建忠仔叔,教會了他多套,他說:「乾媽,我會算命,你相信嗎?」
「不相信。」
「那就試試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乾媽的手,很詳細的看了一下說:
「所謂聰明在耳目,富貴在手足,乾媽,你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嗎?」
「不……不知道。」
「聰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說,一個人的聰明與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了,像乾媽的耳朵……」
他邊說,邊把提著乾媽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乾媽的大腿上,同時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把手伸進去,摸著了大腿。右手則摸著乾媽的耳朵,其實哪裡是摸耳朵,是在摸乾媽的臉頰。
乾媽被這一陣上下其手,摸得慾火熊熊地燃燒起來了,少奇的右手,已經往上移……要撫到三角褲了。
「啊……」乾媽嬌叫一聲,全身發抖,道:「少奇……我怕……」
「怕什麼?怕有人闖進來。」
「不,不!沒有人會闖進來的,只是怕,怕……」
少奇右手停止前進道:「乾媽,你別怕,放鬆身心,你會嗎?」
「不……不會。」
「好,我教你,你站起來。」
乾媽這時已經被慾火灼燒不知該怎麼辦了,她只想被這個親兒子抱入懷中,她太需要了,這時,她像綿羊般的柔順,任由少奇擺佈。她站起來,少奇也站起來,把她摟入懷中,緊緊地,然後說: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麼,放鬆心情。」
「嗯……抱緊乾媽……嗯……」
少奇發覺她的陰戶剛變硬。
「哎唷……」她就癱瘓在少奇身上,精疲力盡了。
他一手抱著乾媽,一手脫她的衣服。他現在已經被訓練成此中老手了,二、三下就把她脫得清潔溜溜,一絲不掛。然後抱著她,放在床上,她竟然還在暈迷中。
少奇並不急著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線下,慢慢地欣賞這個女人的胴體。少奇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曲線玲瓏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讚美,她的嬌軀,實際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還要美麗得很多。
他昨天已經前後大戰六百回合了,今天並不急於跟乾媽玩,但他要給乾媽一個見面禮。
他脫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顫動,搖醒了乾媽。她醒過來,才發覺全身赤條條的,趕緊翻身,俯臥著,道:「少奇……我好怕。」
她那纖細的腰肢,肥圓的粉臀,尤其是二個肥圓的乳房,非常的性感。少奇不急著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熱的雙唇輕吻著那肥圓性感的屁股,然後順勢往大腿吻下來,雙手不停地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輕撫著。
她感到一陣顫抖,舒服的感覺湧上全身。一陣陣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嗯……阿奇……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她受不了的翻過嬌軀,仰臥著。少奇先給她一個熱吻,然後把臉貼在她那豐滿白嫩的乳房上,用一隻手揉弄著另一個乳房。
「嗯……嗯……好癢……呀……好嘛……嗯……」
「嗯……好兒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癢好癢哦……」
她感覺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
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過小腹,停在陰戶上。
「啊!……」她抽搐一陣,他的手指由紅嫩的肉縫中插進去。
「嗯……太癢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兒子……我要……」她櫻口哆嗦的哀求著。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馬,把她壓了在底下,說:「乾娘……舒服嗎?……」
「我要……我要……」
少奇心想:乾媽太可憐了,一定很久沒跟男人玩過了。他用手挺著大陽具,對準小穴口磨擦著。
「……兒子……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乾媽不怕痛嗎?」
「不怕,不怕……快……快……」小穴口已經淫水湧湧。
少奇知道乾媽已經慾火難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陽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陽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總經理的陽具,顯然也很粗,但可能只有三寸長。
她,星眸微瞇,櫻口半張,嬌喘于于:「好痛……好舒服……」
現在,少奇緩緩的抽起來,再用力的緩緩插進去又抽,又插……
「唔……唔……輕點……呀……親兒子:……我愛你……娘愛你……」
她,感到陣陣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幾下之後,少奇已感到大陽具在她的小穴裡已能通暢無阻,可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還是此路不通。
「親兒子……唔……你饒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好舒服……」
少奇愈插愈猛,他想突破這三寸之關。
她,被陣陣的快感,刺激得緊張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體,好像在火焰中燃燒著。
「唔……唔……親兒子……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舒服的呻吟
著,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著,他也漸漸地感到慾火燃燒起來,不可抑制,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丟精了,昨晚丟了兩次,對身體大損,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幾次,才漸感已不再激情了。
「……親兒子……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直到她舒服得幾乎瘋狂了,拚命地擺動著臀部,挺高了陰戶,迎接著少奇的攻擊。
猛然,她的全身一陣顫抖,玉腿突然擡高把少奇的下身夾住,一雙玉手則緊抱著少奇嬌哼著:
「親兒子……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後嬌軀成「大」字的暈迷在床上,淫水也濕透了一大片床單。
最可惜的是,大陽具並沒有突破三寸大關。
他靜靜地欣賞著,乾媽性感滿足後的粉臉,如此的迷人,好像粉搓玉琢的美女頭部的像。少奇只感到,他能玩到這女人,實在是幸運中的大幸運,也許是她太富有了,也許是她太高貴、太美麗、太迷人、太香了。
種種嬌羞的媚態,很是蕩人魂魄,少奇情不自禁地吻著她。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少奇注視她,嬌臉緋紅的,又趕快瞇上秀眼。她迎接著熱吻,並把丁香送進少奇的口中,讓少奇盡情地吮舔著,半晌才分開。
少奇說:「乾媽,你真可憐。」
「唔,可憐什麼?」
「你一定很久沒跟男人玩過了。」
「嗯,誰像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說。」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乾媽,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嗎?」
「嗯!何祇是高手,簡直登峰造極了!」
少奇聽了嘻嘻笑道:「既然你說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勢。」
她見了這架勢,嚇得粉臉發白,連忙急急阻喝:
「兒子呀?你……你不能那麼兇猛……」
但是太遲了,只聞「滋……」的一聲。
「哎唷……」
乾媽的嬌叫聲中,她嬌軀抽慉的一陣扭動,竟然暈眩了。
只見她粉臉蒼白,冷汗濕的。少奇的大陽具已經全根盡沒,只感到小穴裡又窄又緊,又溫暖,一陣畢生從未享受過的快感,遍佈全身,他也快樂的叫出:
「乾媽,你的小穴好美,美死人了……」
乾媽並沒有回答,她只是一陣一陣的痙攣著,然後再嬌哼出聲:「好痛、好痛……」
少奇本來準備要抽動,只好停止了,柔情萬千的問:「乾媽,對不起,對不起。」
「哦……真痛……」
「我抽出來,乾媽就不痛了。」
「不要抽……不要抽……」
「唔……哼……對……是這樣……」
她夢囈般的呻吟著,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兩條粉臂如蛇般的,緊緊纏住少奇的腰上,銀牙咬在他肩頭上的肉,用來發洩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悅所混合而成的情緒。
「呀……親兒子……美死了……親哥哥……我就死給你了……」
一陣興奮的磨擦,大陽具在她的小穴裡,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呼出聲:
「……美美……美死了……啊……親哥哥……可讓你玩死了……我的……我的至寶……」
她歇斯底里地嬌叫,嬌軀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燒一樣,週身顫抖,只覺得口乾和呼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拚著命的在扭動、在擁抱、再往上挺、挺。
「呀……呀……痛快死乾媽了……我要美死了……舒服死了……親哥哥……呀……你真要了乾媽的命……」
大雞巴在乾媽的小穴,還是又緊又窄,他本想抽動,又怕刺痛她,只好磨轉著。她真的無法支持了,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陰精直冒,花心亂顫,口中頻頻呼叫:
「親兒子……我一個人的親兒子……你的大雞巴……插死我吧……哼……親兒子……乾媽連命也給你了。」
少奇知道乾媽要丟精了,他更猛更快的扭動著,磨擦著。
「咬……親兒子……哼……哼……我的親兒子……不行了……唉唷……乾媽洩給你了。」
少奇見乾媽嬌軀已經軟了,知道她又丟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抱著軟軟的乾媽,像電磨一樣,愈轉愈快。她的小穴隨著大陽具的轉動向外翻動,淫水一陣陣的往外流,她快樂得死去活來,不住地打寒襟,小嘴裡直喘著叫著:
「親兒子……媽的命給你了……舒服死了……美死了……」
她已精疲力盡的暈迷在床上。少奇覺得無味,也停止了。兩人竟然在朦朦朧朧中睡著了。直到外面有「隆」,「隆」……很大的響聲,才把他們兩人吵醒過來。
大陽具還雄赳赳地插在小穴裡,乾媽問:「你還沒有丟精?」
「哼……」
「生氣了?」
「……」
「不要生氣嘛!誰叫你是武林高手,乾媽當然打不過你這武林高手。」
「打,打什麼?」
「妖精向你道歉,好嗎?」
「如何個道歉?」
「隨便你。」
「……」
「乾媽用口把你舔出來,好嗎?」
「乾媽,我是騙你的,你已經送給我了,我那麼傻,還生氣。」
「嗯,壞兒子,嚇人一跳。」
說著打了少奇肩膀一下,才發覺那裡又紅又腫,又有牙齒紋,她害怕的說:
「少奇,我咬了你,痛不痛?」
「我已經給了乾媽,乾媽要咬就咬,還痛什麼?」
「對不起!」
「算了,我們起床吧!」
「不!不要離開我,不……」
「不要就不要,少奇聽乾媽的,何必急成那個樣子。」
「嗯……」
「乾媽我只是怕把你壓扁了,壓壞了。」
「你老是欺侮乾媽,嗯!給你欺負好了。」
「我還忍心欺負乾媽嗎?乾媽你這麼美,這麼迷人,這麼香……呀!這麼性感,我才捨不得呢?」
「嗯,乾媽一點兒也不性感。」
「怎麼說呢?」
「假如乾媽真的性感,你為什麼不丟精,就是乾媽引不起你的興趣。」
「不要誤會,我不是早就向乾媽申明過,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經登峰造極了嗎?」
「但你不丟精,玩這幹嗎?」
「為乾媽服務,讓乾媽快樂,這是我這個做乾兒子送給乾媽的見面禮呀!」
「嗯,乾媽是你的了,你愛怎樣欺負就怎樣欺負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干媽的,乾媽也會找機會欺負你。」
「我說的是真心話。」
「謝謝你,你的見面禮太貴重,乾媽向你道歉,好嗎?」
「道歉收下了。」
「阿奇,你的武功是怎樣練的?」
「我告訴乾媽,但,乾媽,我這樣壓著你,是很舒服,但你一定受不了的,你真的不苦嗎?」
「傻兒子,乾媽喜歡你壓著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說嘛!大女人了,還吞吞吐吐。」
「嗯,又教訓人,小孩教訓大人,乾媽發覺你是真心的愛乾媽,雖然壓著,但你支持著力量,所以這樣壓得,很輕,很輕,很舒服,你的那個又還在裡面,更……」
「更舒服,是嗎?」
「嗯!少奇乾媽真的願意把命交給你呢?」
「我才不傻。我要了你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才得不償失,我要乾媽的小穴就好了,不要乾媽的命。」
「嗯,又欺侮人,乾媽說真心話。」
「謝謝,真心話也收下了。」
「你說,武功是怎樣練的?」
「我十二歲的時候,去修補一家道院,那家道院的主持,是得得道的道士,他看我根基深,又跟他投緣,就教我許多內功。」
「床上功嗎?」
「不是了,是鍛練身體的內功,我照他的方法練了二年,偷偷改變了個放氣法,陽具就大起來,而且說不丟精就不丟精。」
「嗯!很動人的鬼話連篇。」
「我真的學過內功呀!」
「但並非得道的道士,是嗎?」
「是。」
「誰教的?」
「健忠仔叔。」
「他又是怎樣的人物?」
「水泥匠,對女人很有一套,學了很多內丹功、外丹功,我十歲時,他就教我了。」
「你幹過幾個女人了?」
「沒有呀!」
「說,你騙不過乾媽的。」
「兩個。」
「多久的事?」
「一年多了,是女工,乾媽一定知道,工人的流動性大,都散失了。」
「騙人還是騙鬼?」
「鬼和人都不騙。」
「真的嘛!我現在只有乾媽這個小穴穴了嘛?」
兩人溫存到十二點多才吃中餐,吃完了中餐,兩人上了臥室,又摟在一起,乾媽說:
「你說乾媽很可憐,是嗎?」
「是呀!乾媽一定很久沒跟男人玩過了。」
「嗯!那你就辛苦一點,多多照顧乾媽?」
「好,怎麼個照顧法?」
「抱乾媽睡午覺。」
「脫光衣服,是嗎?」
「嗯!……」
「總經理闖進來,怎麼辨?」
「他敢闖進乾媽的房間,他就不是總經理了,乾媽就把他辭職。」
「哦!你的權勢這麼大,那再見,再見,我惹不起你。」
「不要再欺侮人嗎?」
兩人脫光了衣服上床,又樓又抱,又擁又吻,又摸又揉,幸福得像對新婚夫妻。
乾媽說:「那兩個女人年紀多大?」
「什麼女人?」
「假猩猩,就是跟你玩的那二個女人呀!」
「唔,一個比乾媽年輕,二十五歲,一個跟乾媽同樣年齡,三十歲。」
「少奇,你說乾媽幾歲?」
「三十歲呀!」
「算了,你說乾媽幾歲就幾歲,只要你不嫌乾媽老,就好了。」
兩人卿卿我我一場。
晚上乾媽要去參加個宴會,要少奇陪她去,少奇拒絕,因他過不慣那種交際場合。乾媽打扮得像仙女一樣,摟著少奇吻別,少奇說:「乾媽,我好害怕。」
「怕什麼?」
「乾媽穿這麼漂亮出去招蜂引蝶,會把小穴穴讓別個男人玩嗎?」
「又欺負乾媽了,就算吃定了乾媽,也不能這樣的欺負法呀!別的乾媽讓你欺負,這個不可以。」
「對不起,我是開玩笑。」
「這不能開玩笑。」
「對不起。」
「少奇,你知道一句詩:『除卻巫山不是雲』嗎?」
「知道。」
「那就好了,乾媽是你的了,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知道嗎?」
「好了,我已說好幾次對不起了。」
「這乾媽就放心了,以後除非很重要的宴會,乾媽絕不出去,一定在家裡陪你讀書。」
「還要陪我玩。」
「嗯!……」
「再見!」
「再見!」
乾媽一走,少奇就覺得無聊,讀了一會兒書,就上床睡了。直到有一隻柔柔的玉手,輕撫著他裸露的胸膛,他才醒過來。
他並沒有立即展開眼睛,他要享受乾媽的溫柔。而且不怕有人會闖進來,可以安心理得。他覺得乾媽微燙的香唇吻著他的胸膛,吻著他的頸部、吻著他的臉頰,那實在是一種舒服的享受。
「少奇。」乾媽輕輕叫他,他假裝睡著了。
「少奇,你醒了嗎?」
他想起阿姨挑逗他時,阿姨假裝睡熟了,讓他亂摸一頓,這是後來由阿姨口中說出來的,原來阿姨故意露三角褲,露屁股來勾引他的。這個辦法很好,他再假裝下去。
乾媽的香吻又輕輕的往下吻,柔柔的,夾著濕潤的津液,由頸部,胸膛……往下吻。這是一種非常美好的享受,她像一個溫柔的妻子一樣的。她的香吻又往下移,腹部……小腹,乾媽的纖纖玉手,在脫他的內褲了,他只得假裝。
「嗯……嗯……不要吵嘛……」
他的內褲被脫下了,他的大陽具被乾媽的小嘴含著了,在吸、狂吮,在舔,一陣陣的快感,流通全身奇經八脈。然後,他感到乾媽那兩個豐滿的乳房壓上,壓在他的胸膛上,乾媽的小穴要吃他的大雞巴。
「哼……親兒子……」
只覺得大雞巴在「滋!」的一聲中,插進小穴,可惜,還只是那三寸深。
「啊!……好舒服……」乾媽浪叫著,用火燙的雙唇,猛地吻著少奇。
少奇感到好受極了,這個時候,他不能假裝睡覺了,立即把乾媽的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又吮,熱烈的,激情的。乾媽一抽一插的抽插起來了。
「呀!……親兒子……舒服極了……乾媽要強姦你……強姦親兒子……」
那種淫蕩風騷的媚態,頓使少奇心搖神駛。少奇從未享受過女人在上面的樂趣,今天總算領略到,感到全身像要鬆散了似的,舒暢極了。
乾媽款擺柳腰,亂抖酥胸,屁股又扭又上下套動,不但已香汗淋漓,櫻口哆嗦,而且已雙眼翻白了。
「喔……喔……喔喔……親兒子……我的親親……要奸死我了……乾媽好舒服……你的雞巴好大……好脹……好滿足……」
少奇也配合著乾媽的扭屁股與上下套動,他挺著迎著,他也扭動,轉著了。
乾媽愈插愈快,粉臀往下一插,同時不自禁的收縮一下小穴裡的壁肉,將大龜頭用力的挾了一下。少奇舒服得好像眩暈,又像整個人往上飛,在雲端中飄浮似的,美極了。
「……美極了……親兒子……乾媽給你了…命也給你了……喔……舒服……小穴也給你了……喔……唉呦……要死了。」
她拚著生命在扭動,小腿不聽指揮的痙攣著,一對白白的乳房,亂搖亂擺,誘人極了。少奇但覺大龜頭被舔,被吸,被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都顫抖起來,他也用力往上挺,配合著乾媽的狂插,他挺,又扭,又扭,又挺……
已經突破了三寸的難關,大龜頭一分一分地深入了。
「啊!……」乾媽大叫一聲,嬌軀不住地抽搐著。
大雞巴頭已頂到她的花心了,那種舒暢、那種美,不是用文字文字與語言,所能形容的。乾媽嬌聲婉轉,浪叫著:
「我……我要死了……要丟了……唉唷喂……好舒暢……丟了。」她的嬌軀軟綿綿的伏壓在少奇身上。
他吻著乾媽的粉臉,雙手撫摸著她白嫩嫩的兩個屁股,那真是享受。
良久,乾媽醒來,嬌羞羞地說:「嗯……少奇。」
「少奇打趣說:「乾娘強姦少奇。」
「嗯……人家禁不住嘛?」
「禁不住什麼?」
「想抱你,吻你,玩你……」
突然,她的媚眼含淚,幽怨地說:「乾媽好怕好怕喔!」
「這麼大的人了,還怕什麼?」
「怕有一天會失去少奇。」
「……」
「少奇,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乾媽只好過一天,算一天了。」
「我盡量不離開乾媽就是了。」
「嗯……不騙人?」
「當然,我還有三年高中,假如幸運,還有四年大學,我們不是可以在一起嗎?」
「真的?」乾媽高興的破涕為笑,道:「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羞乾媽,好嗎?」
「好。」
「我把我倆的事,告訴爸和媽了。」
「這種事,唉!糟了。」
「不糟呀!爸和媽還希望我跟你生個兒女呢?」
「那總經理呢?」
「他是個壞人,他在騙到我以前,已經結婚了,夫妻兩人合作來拐誘我家財產,還好爸爸發覺得早,把他重婚罪等等,證據都收足了,就跟他分居了。」
「總經理不住這裡?」
「是呀!」
「那你的女兒呢?」
「收養的,不過乾媽很疼她。」
「萬一你肚子大起來了,叫誰來認帳呢?」
「叫那個壞人來認帳呀!他非認帳不可的,好嗎?爸說這樣財產可分三份,你,我,我們的兒女各一份。」
「隨你的便,但財產我不要,我又不是吃軟飯的,男人要自立向上才對。」
「嗯……」
「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答應你,在我結婚前,不離開你,結婚後,可就一刀兩斷了。」
「嗯……好嘛!只好如此了,你又不娶我。」
開學了,少奇也樂得過這種日子,有個美麗溫柔的女人,像妻子一樣的照顧他,何樂而不為呢?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