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華麗的複仇
在醫院的深切治療病房之中,我冷冷地坐在床邊,望著眼前那意識不明的植物人,緩緩道:“陳兄,你知道嗎?君怡終於都懷孕了。不過孩子的爸爸當然不會是你這活死人。你猜猜會是誰?不錯,你真聰明,孩子的爸爸正是我,君怡跟了我也好一段日子了,也不枉我晚晚操她,才一個月不到就已經中獎了。
不過你放心,在她見肚前的這段日子我仍會晚晚賣力地干她,絕不會將她冷落閨房,因爲……她畢竟本是我的女人。還有一點……你妹妹雅婷她又懷孕了,才生完個多月,真快……不過我會小心看著她,你不用挂心。”
我的名字叫張百聖。不認識我…?!沒關系,因爲我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就如你們一樣,標準的身高加標準的體重再加上比標準稍爲好一點的五官,實在是一個地道的標準人。
直至……那改變我一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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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大學研究生,所修的課目是生物行爲學。是一個頗爲冷門的學科,而研究的主題,則是“信息蒙對人類的影響”。很深奧吧…?其實不然,信息蒙其實是存在於生物界的一種特質,簡單來說是一種具誘發性的氣味,每當生物處於發情期,雄性的生物便會自然的發出這種信息蒙,吸引雌性的同類前來交配。
而我所研究的主題,就正是如何將這種信息蒙,成功爲人所應用。很厲害是吧?其實不然,簡單來解說只不過是新品種的男用香水罷了。
很爛?!對吧?!當然,如此爛的研發主題,當然不會是由我提出的,那其實是由比我早兩屆的一位學長所提出,不過遊說手段高明的他,卻憑著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成功騙了學院三年的研發經費。所以這種爛研究才能一直維持到如今,不過我這一屆亦已經是最后的一屆了。
研究成功與否…?
前兩年的研究,學長們經過多番試驗,最后發現到,蝴蝶其實是世上擁有最強勁信息蒙的生物,於是設法研究如何從蝴蝶的身上提取信息蒙。
經過三番四次的研究,浪費了整整一年的光陰,信息蒙的提取總算完成。
第一次的實驗結果:猴子一號因沾上實驗香水而染上皮膚病。
又花了半年的時間,用來抽出信息蒙中對靈長類生物有害的雜質。
第二次的實驗結果:猴子二號成功的招惹來一群狂風浪蝶。
又花了半年,學長們終於研究出,原來問題出於信息蒙的導向性。於是,嘗試改造信息蒙里的DNA組,希望實驗有所成功。
第三次的實驗結果:猴子三號被放回郊外,並成功召來了另一群猴子交配,不過實驗結果仍是失敗,因爲被召來的一群猴子,竟全部都是雄性的。猴子三號更被雞奸致死。
跟著由我開始接手研究,嘗試調整信息蒙的排序,同時研究猴子的性取向,以解開猴子攪基之謎,終於又花了半年時間,才清楚了解到原來要吸引異性,信息蒙里的DNA組別原來要以相反的方式排列才成。
第四次的實驗結果:猴子四號成功召來了近百只的雌猴,不過結果它亦被那群母猴輪奸至體無完膚,屍骨無存。
信息蒙的藥效之強,實在遠超出我的估計之外,不過可惜的是,大學所限定的研發時間已將近結束,所以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的,下了一個改變我一生的決定。
事急馬行田,我無視方程式的不完整,強行將信息蒙內的猴子DNA更改爲人類的DNA,希望在短時間內,開發出以人類女性爲吸引目標的信息蒙。
也不知是幸與不幸,實驗品終於在限期前的三天開發完成,不過如何試驗倒真是大傷腦筋,尤其是信息蒙的威力與副作用等——都是一個謎,學院是絕不會批準找人體來當實驗對象。
再加上我手上的信息蒙就只有手頭上那一千零一支,用來做實驗?!到時如何交差;用來交差?!難道實驗結果全是作出來的嗎?倒真令我不知如何處置。
最后,經我一輪天人交戰,我決定留起那瓶信息蒙,草草的填寫好報告,說一切實驗結果全面失敗,當發了一場惡夢算了。
之后的彙報會可真是難捱,足足三十分鍾的會議,我被炮轟了二十五分鍾,說我浪費了學院的資源,到最后竟一點成績也弄不出來。天啊!我也是受害者,難道當初是我提議這項目的嗎?
不過總算也給我捱完了,同時了結手頭上的工作,大學最后一年的生涯,只余下支援低年級的學弟妹一項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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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彙報會辛苦了。”
“啊!原來是惠盈,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不過事情總算是有個交代。”
眼前是低我一屆的學妹——李惠盈,正淺笑著拉開實驗室的門歡迎我。我們的交情很好?
未必!
其實惠盈那絕對是笑里藏刀式的笑容,平心而論,她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一頭爽朗的短發,配上健康的膚色,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材,令她一直不缺裙下之臣。而且不公平的上天除了賜給她優秀的外在美之外,竟同時生就了她一副聰明的腦袋,所以她才只不過是一年級的“低齡”,就已是校內的風頭人物,同時更是生物系的系花。
如此名花,尤其是惠盈這無主之花,只要是正常男仕都會對她愛護有加,老實說就連我初見她亦對她有所心動,偏偏她卻硬要將我放在敵對的位置,倒真令我不是味兒。
何解?
就是因爲一日有我的存在,惠盈也不能升上系內的領導位置嘛!所以惠盈一直將我視爲眼中釘,更恨不得我這“老鬼”早點消失。
如今,她可說是得嘗所願。所以她今天倒真是笑得特別開懷,不過我倒想看看,當她知道她的一切研發項目,都需要我這剛升的系顧問點頭同意,她的反應又會如何?
“對了,學長!來年要拜托你多多提點。”
惠盈說著同時遞給我一杯雞尾酒,她身旁的同學們亦一同起哄,見證著這世代交換的場面。
惠盈可不是笨人,看來她亦知道,需要好好巴結我這顧問。
飄飄然的我不禁想著,如今我們的關系改變,不知近水樓台的我,有沒有把她的機會?
我豪氣地一口喝掉手中的酒液,才剛放下酒杯,已看到惠盈狡黠的目光。難道她在杯中做了手腳?不過我隨即釋然,諒她也沒有下毒的膽子,充其量只不過是換來一杯烈酒,想灌醉我令我當場出醜,老子可是有名的千杯濕碎。(注:濕碎一字是指小兒科。)
不過我實在是太小看惠盈的破壞性了。細心回味,怎麽杯中物竟全無酒味?
而且那陣氣味,竟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
“學長你真要不得,竟在實驗室里藏了一支好酒。”惠盈狡笑著道。
天啊!我飲下的,竟然是那唯一的一支信息蒙,惠盈你實在是太狠毒了。
我沒有罵她的時間,只飛快地沖入洗手間,以摳喉的方式,希望吐出肚里面的液體。
惠盈這一著實在是太狠毒了。誤服實驗品的情況雖然不多,但絕不是沒有,加上惠盈對我的實驗根本不了解,事后定有辦法推過一干二淨;說不定到時更反咬我一口,讓我落得個將實驗品亂放的罪名。
不行,吐不出……
恐懼感慢慢襲上心頭,誤服實驗品的后果可大可小,我會像荷里活的科幻電影一樣,慢慢變成一只不知名的生物嗎?
緩緩地,信息蒙開始發揮功效。只感到肚內竟生出了一股熱氣,而這股熱氣更慢慢沿著脊椎骨爬升,最后停至我的頭頂,然后反方向的向我的眉心下降,穿過胸骨,然后回到肚內。
熱量重複不斷的流動,到最后慢慢消失於無形。
不適感才一過去,我已馬上對著鏡子觀看。鏡中的我全沒什麽異像,總算松一口氣。回想剛才的情況,竟有點像是以往的武俠小說中打通任督二脈的情況,難道誤打誤撞下我竟成了武林高手…?
那就實在是爽死了!我馬上試試成效如何,一拳打在洗手間的牆壁上……
SHIT!牆壁完好無損,損的可是我的拳頭。
算吧,我還是不作深究。匆匆走出洗手間,回到實驗室內,一衆低年級的學弟妹們早已笑得人仰馬翻,嘲笑我誤服實驗品的糟相。
而其中笑得最響亮的,當然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李惠盈,真是見了也火起。如果有機會,我定要將她抱上床,操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欲火同時緩緩上升。
出奇地,惠盈像感覺到我的視線。一瞬間,雙頰竟變得泛紅,緩緩的回望著我。在衆人目光之中,惠盈竟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嬌羞道:“抱歉,學長。害你出醜了,這是回禮。”
惠盈輕輕吻了我的面頰,頓時令整個實驗室內的人群目瞪口呆。而其中最呆的一個,卻是我……
惠盈稍爲定一定神,才驚覺到自己做了的好事,已隨即羞紅著臉,跑進洗手間內。只余下我們這一群呆頭鵝,在討論著她是否食錯了藥?
不是!
看到了遠處本來盛載著信息蒙的空酒杯,看來食錯藥的,是我才對……
我揉了揉疲倦的額角,開始踏上歸家的路途。整個下午我都在想惠盈那時所發生的異狀。我的面皮雖然厚,但三分自知之明倒是有的,要說惠盈會看上我,以這種送上門的方式獻媚,我自己第一個絕不相信。
不過如果那是信息蒙的功效,卻有點兒不對勁,就是根據猴子的情況(雖然它是以外敷,而我是內服)如果以此比對,理論上我應會吸引到近百名的女性,然后被她們一一輪奸,何以如今只得惠盈一個?枉我空自期待了一整個下午,以爲抛棄在室身的時間終於到了。
想著想著,列車緩緩駛至。我踏入車箱之中,基於自然反應,四圍觀察著車廂內的環境。
由於不是繁忙時間,所以車箱呈半空狀態,而我這一節中,更只得小貓三、四只。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其中有一位妙齡的辦公室女郎。
大約廿四、五歲的她,化了一個淡妝,配合上卷曲的長發,真是恰到好處,純白的洋裝貼身的展現出她優美的曲線,短裙在大腿的根處開叉,裸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女郎的腿上穿上了一對鮮豔的高跟鞋。
我不由得暗吞著口水,同時輕吹了一下口哨,眼前的女郎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在惠盈處熄滅了的欲火再次燃點起。
只見女郎突然混身一震,不解的擡起頭,我倆的目光慢慢對上,女郎的雙頰慢慢變的羞紅,卻同時展現出甜甜的微笑。
我突地一震,終於明白到信息蒙失效的原因。一般來說,動物都有固定的發情期,所以在發情期的猴子自然輕易吸引到一大堆雌猴;但是人就不同了,人是唯一一種,沒有固定發情期的生物,卻偏偏又隨時隨地都能夠發情的動物,所以信息蒙的效用,自然缺乏穩定性。
了解到情欲原來就是信息蒙的催化劑,我的欲火不由得高升,尤其是眼前正面對著一位妙齡美女。仿似感到我的欲火上升,女郎的俏臉變得更紅,而且雙眼更水汪汪的,彌漫著情欲。
我仿似著魔般慢慢走向女郎,緩緩的坐在她的旁邊,結巴的道:“今天的天氣真好!”
真是太爛的搭讪,如果被我的好友們聽到,恐怕笑得他們直仆街,仆到車尾去。偏偏此時此刻,我卻只講得出這一種話。
“是啊!”
幸好女郎的回應,沒透出半點不耐煩。
“我叫張百聖,小姐你呢?”
這已經是很明顯的泡馬子行爲,只差女郎的回應。
“張先生你好,我叫戴姿伶,你可以稱呼我小伶。”
小伶同時禮貌地伸出手來,我輕輕拉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小伶在一震下人已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嗅著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欲望卻是不減反加,抓著小伶的手同時越捉越緊,像是怕她會離我而去。
小伶輕輕脫下洋裝的外套,蓋在我的小腹之上。我不由得一陣面紅耳熱,原來我的股間早已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顯示出我的不軌意圖,而且那更是絕瞞不了身邊的白領麗人。
小伶緩媛的側臥在列車的長椅上,由於車廂內人丁單薄,所以並沒有發生什麽問題。緊接著,小伶竟鑽進自己的外套內,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緊張得緊緊的按著小伶的外套,拉鏈聲響起,我的下身突地一涼,小伶已拉開我的褲鏈,掏出我早已火熱的肉棒來。
我緊張得馬上四周圍觀看,因爲車廂內可不只得我倆。不過我看來是杞人憂天,一來車內人不多,二來小伶外套完整的蓋著我的下身,所以別人就算看到,也只會以爲小伶是我親密的情侶而睡在我的腿上。
我的肉棒突然傳來一陣濕潤感,原來是小伶她…竟將我的肉棒,吸入嘴內,同時更運用她的小香舌,慢慢地舔弄著。那種美妙的感覺,如果我不是死命的咬著下唇,我一定會爽得發出呻吟聲。
以往我對口交的認識,都只不過是來自A片里的片段,真想不到原來現實中實行起來,會是如此之舒服,我不由得更期待著真槍寶彈的干炮。
小伶的小手可不閑著,玉手輕輕按摩我的肉袋,加上細意奉承的吸啜套弄,片刻間我的陰莖已如觸電般騷麻連連。到最后我終於都不敵小伶的口技,精關一松,白濁的精液已狂噴入小伶的小嘴之內。
感覺到我在她的嘴內射了精,小伶溫柔的停下吸啜的動作,待我幾經榨壓,終於吐盡了精液,才溫柔的用小香舌舔啜著我龜頭表面的殘精。
小伶待替我清理干淨,才慢慢的退出外套,馬上翻開自己的手袋,取出了紙巾,將嘴內的白漿吐在紙巾之上。
看到白濁的液體由小伶的嘴角流出,我不由得驚歎我所射出的量,原來是如此之多。不過看到眼前這淫穢的一幕,我的欲火已不期然再次攀升。
替我收拾好殘局的小伶,輕輕的拉著我的手,示意我跟著她。美人兒的邀請當然要遵從,難道我會怕她吃了我嗎?
我們走出了列車站,沿著昏暗的大街前進,小伶倚靠在我的身旁,十足是我的愛人一樣。沿途小伶指點著方向,顯示出她對附近一帶頗爲熟悉。花了十多分鍾,小伶終於到達了她的目的地——情侶酒店。
看樣子,小伶自然不會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了。
不過我更關心的…是我抛下恥辱的青頭身的日子看來終於都要來臨了。
我懷著壯士一去不複返的心情,隨小伶踏入酒店之內。小伶先一步登記好,並帶著房間的鎖匙,我們也不浪費時間,已直殺上房間之內。
“親愛的…我想先洗過澡,好嗎?”
雖然小伶如此說,但實際上她卻是拖著我的手,直走入浴室之內,擺明是鴛鴦戲水的格局,如此好康的事情我又怎會放過。
一走入浴室之內,小伶已體貼地調教著水溫,而樂得清閑的我已開始在小伶的身上毛手毛腳,解除她身上的束縛。
隨著洋裝不斷的滑落,片刻間,小伶的身上已只剩下一身性感的內衣,而剛調教好水溫的小伶已馬上反客爲主,開始脫著我身上的衣服。
我們解除彼此間身上最后的衣物,小伶已馬上走到洗手盤邊漱口,洗干淨嘴里的殘精,而我亦開始在她的身上使壞起來,一手已摸落她那隱密的花唇……
“真好色呢,小伶。原來你一早已經濕了。”
我得意的玩弄著指掌間的淫蜜。
“討厭,不要說…”
只羞得小伶面紅耳熱,隨即將我推進浴缸之中。
小伶以她沾滿肥皂的玉手,輕輕按摩著我疲累的肌肉,那種舒服的享受,令我不由得閉上眼發出呻吟;而小伶亦配合地吻合著我,暗暗渡入了香津嫩舌,帶給我另一層次的享受。
我笨拙地揉弄著小伶的妙乳,技巧雖然笨拙,但充滿情欲的指掌卻仍能充分挑起小伶的生理反應,只片刻間,小伶已無力的靠在我的身上,股間的淫蜜更流滿了一地。
小伶輕輕將空氣吹進我的耳朵里,撒嬌道:“不洗了,反正再洗下去也洗不干淨……”
我當然明白小伶的暗示,二話不說已將她攔腰抱起,走出浴室,安放在那闊大得足以三人同眠的睡床之上。
我輕輕分開了小伶的雙腿,展露出她那足以引以爲傲的少女禁地。再來是前戲的時候了,小伶的上半身我已充分的探索過,如今當然要往下發展……
我以指尖輕摸索小伶的蜜唇瓣。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小伶發出了呻吟。
攻勢見效,我忙更重了力度,指尖輕輕進入僅容一指的小蜜穴內,挖弄著內里的膣壁。
小伶開始抓緊床單,同時不安地扭動著腰肢,發出了浪叫聲。不過她的下身可被我死命的壓著,所以並沒法逃離我的魔掌。
除了指探;我加入了舌弄,舌尖輕輕舔弄著小伶蜜唇間的空隙,然后戰略性的攻擊著那最敏感的珍珠。珍珠每一次的受襲都令小伶産生如觸電般的快感,而在無數快感累積至極限之隙,小伶終於都忘情的泄出了花蜜,軟癱在睡床之上。
抛棄在室身的時間到了……
稍爲回過氣的小伶,緩緩由床邊的台面,取來了避孕套,輕輕的撕開了錫紙包裝,拿出了里面的橡膠薄膜,小心翼翼的爲我帶上。
“小伶…我是…第一次做的,可不可…不要用…”我紅著臉說出了這般屈辱的字句。
小伶的反應亦爲之一呆,猶豫片刻后終於都點點頭,並主動地替我除下避孕套,低聲道:“不過,射之前一定要拔出來……”
小伶溫順的躺在床上,合上眼任由我擺布。我摸著早已硬得筆直的肉棒,輕抵在小伶的股間,火熱的龜頭輕輕的磨擦著,探索著進入的位置。
明明知道入口在哪里,但是偏偏事到臨頭,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相反受到龜頭不斷磨擦的小伶,性欲已被全面引發,而感到說不出的空虛。
最后,小伶以纖手輕輕抓著我的陰莖,將前端抵著她蜜唇的某個位置,由於位置正確,龜頭終於輕扣在小伶的陰道口,余下的就自然要看我了……
做到這一刻,如果我仍不懂得干下去,那我肯定不是白癡就是無能的了。幸好我兩者都不是,就著小伶指點的位置,我運腰力向前一挺,肉棒已徹底送入小伶的蜜穴之內。
再見了…我的處男之身……
抛棄了這種不光榮的形容詞,由今天起,我終於成爲真正的男人,尤其是第一發的對手竟然是小伶這一種美人,我不由得心深處一陣感動,是好好回報她的時候了。
我心知自己的能耐,只是輕輕的抽送著肉棒,怕稍微動作大一點,便會因刺激而走火射了出來。
性交的感覺…真好!
有別於依靠自己的左右手,小伶的膣壁一層層的圈上來,密合著我的肉棒,那種舒服的感覺,令我怕我只要一停下動作,便會忍不住的射了出來,所以如今我不停輕輕地動著,似乎是我最好的選擇。
不過隨著經驗的增長,我開始把握到如何沖刺,才能避免過強的快感刺激到陰莖,令自己不會那麽容易走火,於是開始大著膽子,加大抽送的幅度。
肉棒深深的狎入,直至抵在小伶的花心盡頭,然后輕輕的抽出,直至龜頭返回小伶的陰道口…如此來回,不斷重複著深入淺出的活塞運動連續九次,直至第十下,我才狠狠的運腰力將陰莖猛插入小伶的蜜穴之內,令龜頭猛烈撞擊著小伶的花心,吃了這一記的小伶終於都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雖然只是最簡單的九淺一深,但是卻是想像不到的實用,連吃了我這招四、五次,小伶已不能自制的發出了浪叫聲,同時四肢用力的纏著我。
感覺到小伶的激情,知道自己仍留有余力的我悄悄地加快了速度,令肉棒高速地進出著小伶的肉體,引發出她一波又一波的響亮淫叫。
肉棒猛地突入小伶的體內最深處,擊中了小伶那同樣在淫叫著的子宮小嘴,小伶的子宮膣一口將我那碩大的龜頭緊緊吸啜著,同時,隨著小伶身體的一陣痙攣,一道道溫熱的泉水由小伶的花芯間噴出,灑落在我的龜頭之上。
小伶終於都被我送上高潮,體會到小伶的反應,征服感與成功感襲上心頭,迷糊下我亦不再保留,速度全開的展開了最激烈的抽插。
“停……百聖……快停,我不行了…快停,又頂到了…那里…不行……太入了…會弄壞的……我…不行…了…又要泄…了…”
聽著小伶的浪叫,我卻偏偏不停下來,反而盡力推高速度,直至猛烈推送,再一次將小伶推上無可比美的高峰。
在小伶高潮的瞬間,我的陰莖同時生出了熟悉的騷麻感,令我知道,自己亦同時抵達了快感的極峰。我猛地回憶起小伶那不能射進去的警告,不過時間上實在是來不及了,我猛地咬緊牙關,反而將肉棒狠狠的插入小伶的身體深處,然后隨著高潮的吼叫聲,將狂噴而出的精液,直送入小伶身體的最深深處之內……
“討厭…你竟射了進去……”小伶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嬌倦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以撒嬌的語氣道。
而我,只無言地吸著我一生中第一支的事后煙,回味著性交給予我的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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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姐姐的名片…姐姐要先洗個澡,清理你留在姐姐里面的東西,不然懷孕就麻煩了。”
完事后,知道自己奪得了我寶貴的青頭身份,小伶已改口稱呼自己爲姐姐,而我亦不由得成了她的好弟弟。不過老實說,如此溫柔美貌的姐姐,我也不介意再多幾個,尤其是在床上的她,是如此的浪……
看了看手上的名片,小伶原來是大公司里的接待員,難怪如此美貌,正因爲此,我更深信她可能早已經有男朋友了。尤其是親身體驗過后,小伶的經驗實在是比我這菜鳥豐富得多。
好奇心驅使下我偷偷打開了小伶的手袋,翻開了她的錢包,果然發現了她跟男友的親密合照,相片中她那甜美而發自真心的笑容,惹起了我無窮的內疚。就是因爲信息蒙的力量,小伶她才會干出背叛她男友的行爲,而信息蒙的力量,竟大得她容許我不帶套直接的射進她的身體里,如果她懷孕了怎麽辦……?
我走到浴室的門前,隔著門道:“小伶,你有男朋友了嗎?”
浴室里的歌聲停下來,片刻間,小伶才道:“是,姐姐已經有男朋友了…”
“抱歉……”
反而是小伶先開口道歉,你可知這根本不是你的錯,實際上是我用卑鄙的手法迷惑了你,你才會背叛你的男友,跟我發生這關系。
浴室的門拉開,全裸的小伶站在門后,一下子投入我的懷里,溫柔道:“如果弟弟認爲姐姐不對,求你好好處罰姐姐,不過求你千萬不要以爲姐姐是淫蕩的女人,更不要離開姐姐,就算是只能當弟弟的炮友,姐姐亦心甘情願。姐姐想告訴弟弟一點,就是姐姐以往的所有男人都只可以帶套跟姐姐親熱,所以弟弟是第一個,亦是唯一一個,能完全享有姐姐的男人…將來亦是一樣。”
我心中一陣感動,同時亦是一陣恐懼,原來我開發出的竟是惡魔般的藥物。
“如果懷孕了怎麽辦…?”我不由得問。
小伶調皮的伸出了小舌頭,然后吻了我一下,說道:“傻瓜,姐姐會避孕的嘛!”
男人就是這樣,雖然明知不應該,但是到最后仍是做了。盡管心里責難得要命,但是在小伶的挑逗下,我仍跟她再戰了一回,唯一的分別就是今次全程由小伶做著主動,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騎乘著我,尤幸我仍令她高潮連連,稍減我心底的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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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別小伶,我獨自一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蕩著,思索著各式各樣的問題,包括信息蒙帶給我的影響、如何應用信息蒙與及今后我那人生的意義……
到最后,我不禁釋然……
信息蒙…一定是上天賜與我的力量,爲何我不去好好利用,干盡所有我想干的女人,同時向害過我的女人報複?
那麽誰是我的第一個複仇目標,答案當然是——李惠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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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我一早已啓程返回學校之內,在車程之中,我嘗試對身邊四周的妙齡女性發放信息蒙,經過數天來多次的實驗,漸漸地我對於發放信息蒙已去到得心應手的階段,而我亦對信息蒙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
其實信息蒙也不是百分百中,經我多翻測試,有兩類女性對信息蒙的威力是免疫的。其中之一就是十歲左右以下的幼女;而另一種則是年過半百的老婆婆,幸好我對這兩種女性都沒有興趣。
而經過更進一步的研究,主要原因原來是在“來經前”與“停經后”,即是說我的信息蒙只能吸引正值生育期的女性。
不過,你們可不要以爲我會到處亂干,雖然我也不是什麽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但是連日來,我卻盡我所能的養精蓄銳,全爲了她——惠盈。
今天我就要爲了信息蒙的事好好報答她一番,將她操個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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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盈,放學后到實驗室,我們商量一下來年的研究項目。”
午間,我乘著一個機會向她訂了放學后的約會,由於藉口合情合理,惠盈自然無法拒絕。
放學后……
“學長,這是來年的計劃書,你自己看一下,有問題再找我。”
惠盈一來到實驗室,二話不說已推給我一大堆文件。
可能由於上次的吻謝事件,惠盈她極怕被人發現跟我共處一室,以免招人話柄。只不過相信她絕想不到,我今次叫她來的目的就正好是要跟她無私變有私。
“惠盈!”看到惠盈轉身準備離開,我馬上叫住了她,同時發放出信息蒙。
惠盈極不情願的轉過身來看我,不過刹那間,她的表情卻好像是見鬼一樣。
惠盈輕掩著自己的小嘴,臉頰升起了兩朵紅云,明媚的雙眼更已變得水汪汪的。
我慢慢加強信息蒙的力度,而隨著力量的提升,惠盈的呼吸相對地變得越來越急速。身體更仿佛失去了力氣,要以雙手按著台邊支撐身體。
惠盈不安的夾緊了雙腿,卻同時不經意地互相磨擦著兩腳,竭力抵抗著內里的快感,卻不知她暴露在迷你裙下的雙腿早已變得紅白參半,誘人異常。
慢慢地,一絲絲透明的液體正沿著惠盈的大腿滑下,輕輕的滴落地上。我淫笑著走近惠盈,輕輕翻起她的迷你裙,展露出她的純白色少女內褲,不過她的內褲早已因她的蜜液而變得半透明。
“原來已經濕了嗎?惠盈你可真淫蕩,還枉你平日裝出一副聖女樣。”
我隨手拉下惠盈的內褲,五指已隨即不規矩的揉弄著惠盈的蜜唇。看來信息蒙的威力比我當初估計的還要強,我只不過對惠盈用了四成力,她已經是一副浪樣,隨時準備捱操的樣子,如果我用上十成力…?
我先走去鎖上實驗室的門,雖然已經是放學時間,但我仍擔心會有人撞破我的好事。
“好好的舔一下它,它待會就會讓你舒服。”
我拉下了褲鏈,秀出早已強忍了數天的肉棒。
一瞬間惠盈的臉變得更紅,仿如一個熟透了的蘋果。然后在我的迫視下,慢慢的跪落地上,輕輕張開了小嘴,伸出了丁香小舌,舔弄著我盛怒的肉冠。
爽!惠盈的口技雖然生疏,但那快感倒不是蓋的。而我乘著惠盈忙於舔弄的瞬間,亦同時解開了她領上的衣鈕,並將手由她的衣領探入,揉弄著她的乳房。
“不只舔,還要好好吸啜。”
我決定乘勝追擊。
惠盈小嘴張得更大,貝齒輕刮著我敏感的龜頭,然后隨著惠盈腦袋的動作,我的肉棒開始逐小逐小的進入了她濕潤的嘴腔之內。
隨著惠盈的吸啜,每一下都令我的肉棒生出觸電般的騷麻快感,看到惠盈陶醉的表情,我惡作劇的馬上將陰莖深深的往她的喉間一頂。
咳…咳…咳咳!
突如其來的撞擊頂中了惠盈的喉深,她當然比不上那些熟練的婊子,深悉深喉這種高深的口交技巧,結果當然是惹來連番的咳嗽。
不過看到惠盈的乳房,隨著她的咳嗽作出猛烈的跳動,我已無法再將我的欲火強壓下去。
我將惠盈由地上拖起,再緊緊按在一旁的長桌之上,手已不期然解著她身上的衣鈕。隨著衣物不斷的滑落,少女的天體終於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惠盈的裸體實在是太美了,她的三圍雖然不是突出的類型,但是卻勝在有均衡美。
“是捱操的時候了。”
我分開了惠盈的雙腿,硬直的陰莖已抵在了少女的股間。由於已有過一次經驗,我沒花上太多功夫已找到那隱密的入口,然后朝里面狠狠一頂。
雖然惠盈的蜜壺早已徹底濕潤,但在進入的瞬間,惠盈仍痛得“呀∼”一聲叫了出來。
我同時感覺到我的龜頭,像貫穿了惠盈體內的某種東西。
我疑惑的抽出了陰莖,只見一絲絲血液隨著我的陰莖帶出。
“惠盈,你是處女嗎?”
惠盈只痛得含著淚點點頭。
實在是賺到了,不過我倒想不到平日看上去蠻開放的惠盈竟會是在室身,不過她的貞潔只能到此爲止。
我再一次插入惠盈的體內。開苞的感覺實在是——爽。
想不到我才做第二次,竟已上了一個處女,還要是惠盈這種優良的貨式,我不由得加重了推送的力道。
我暗地里比較著小伶跟惠盈的私處,不由得在心底里暗贊,處女果然就是不一樣。雖然我相信小伶她也絕不是一個濫交的人,但相比之下,惠盈的陰道實在是緊窄得多,而且里面的肉紋一圈一圈的緊纏著我的陰莖,才抽送得十來下,我已被惠盈的妹妹咬得有射的感覺。
我可不許自己才十來下就丟,我馬上停下了動作,同時雙手玩弄著惠盈的乳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待陰莖的反應稍爲冷卻了一些,才再一次展開了動作。
慢慢地,我開始懂得如何撞擊女性體內的敏感帶,如何給予快感,同時令自己更持久,亦即是說:我變得越來越能干。
我重重一記悶棍直頂到惠盈的花心。
一直咬著唇的惠盈終於都忍不住發出了呻吟。我不由得暗暗歡喜,由於我是以近乎強奸的手法將惠盈征服,如果日后她要控告我,到時怕會有相當的麻煩。
不過如今她的快感來了,那我們只不過是和奸,惠盈就算告上法庭,也沒有我辦法。
“爽嗎?乖乖的給我泄出來吧。”想著想著,我已得意的咬著惠盈的耳珠笑著道。
同時,我整個人緊壓在惠盈的身上,陰莖在極短的距離下,連環爆擊著惠盈的花心。我們彼此間的下腹,不停的傳來了“啪、啪…”的撞擊聲,節奏強而有力,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終於,在惠盈的一聲悲鳴下,她手腳不由自主的攬緊我,同時一陣陣灼熱的蜜液,由花心的泉間噴出,淹沒了我正猛力沖刺著的龜頭。
“惠盈你已經泄了嗎?如今可輪到我要射了…”
享受完惠盈的高潮,我也發覺到自己已到了高潮的臨界點,於是再沒有絲毫保留,只是猛力的沖…沖…沖…
本來仍沈醉在高潮余韻的惠盈,聽到我的說話亦不由得醒悟過來,求饒道:“學長…不能射進去…會懷孕的……”
不過惠盈的求饒可帶來了反效果。我冷笑一聲,陰莖沒有絲毫抽出的意圖。
同時在爆發的瞬間深深一頂,無數生命的精華已隨即四散在惠盈的花宮之內。
我緊伏在惠盈的身上,直至最后一滴精液的擠出,完成強迫受孕的過程,才滿意地抽出已半軟的陰莖。分開惠盈的雙腿,觀察著她被我操得紅腫的下半身。
一絲和著破瓜血絲的倒流精,慢慢地由她的蜜穴口湧出,沿著惠盈的大腿,流落至冰冷的地面之上。
好半響,惠盈才由激烈的性交中回過神來,二話不說的抓著自己的內褲,狂擦著自己一片模糊的下體,清理著仍在流出的精液,卻沒有發現…
我這魔鬼,已將凶悍的肉棒,對準了她的處女后庭…
呀……
爲惠盈后庭開苞時,她所發出的那一聲悲鳴,至今仍在我耳邊作出回響,那真是堪稱天籁的美妙聲音,亦令我不由得暗暗感謝,當初堅持實驗室必須要隔音的那位學長。
充分滿足了獸欲的我,也不理惠盈會否因此懷孕,硬是在她的身體內注滿了精液,才拖著滿足的步伐,離開實驗室,臨行前仍不忘將門反鎖起來。
因爲我知道,被我干足了三個小穴的惠盈,起碼要到了明早,才能由失神的狀態回複過來。
************
離開學校,才知時間已經不早。天色一早已暗了下來,看一看手表,原來我足足花了近兩個小時在惠盈的身上,不過這兩小時不單不枉,還倒真令我回味無窮。
街上的人不多,而我則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逛著。在經過了跟惠盈的交合后,我好像變得更精力充沛,雖然明明已射了三發,但我不單不覺得絲毫疲倦,相反欲火在不到半小時已再次燃起。我目光四處亂溜,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獵物,會落入我的黑名單之中。
路經大百貨公司的化妝部,卻被我目睹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是三名女高中生在挑選化妝品,但是在她們的神色之間,卻似乎夾雜著一絲絲緊張。
我停在一旁駐足觀看,終於被我發現了她們緊張的理由。原來旁邊的兩名少女,正在替中間的一名做掩護,令中間的少女有機會將化妝品,偷偷的放進袋里去。
換言之…她們在高買!
我細觀三名少女,清一色的女子高中校服,將仍在發育中的少女身段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三人都是差不多年紀,十七、或者十六…?仍是半熟的年齡。
再看相貌,那就不得不贊,兩個長發、一個短發,都是一般的美人胚子,雖及不上惠盈,但起碼也值七十分的分數,算是一群小美人。
就她們吧…!
我輕輕站在她們身后,雙手大張的放落在外圍兩名少女的肩上,同時以極輕的聲音道:“不要動…如果不想我揭發你們,就乖乖的跟來。”
一瞬間,我感到少女們的身體僵硬起來,俏臉更一下子刷白,好不容易,三人才微乎其微的點了點頭,隨著我的步伐,跟我一道走出化妝品部之外。
從她們的步伐,我感覺到她們的不安。
我半拖半拉半趕的,終於將她們三人,直帶到我的目的地,商場后樓梯間隱秘的一角。這里人煙不至,實在是懲罰她們的好地方。
“好了,現在站定…”
我不由得發出勝利的微笑。
三名少女分不分先后,一下子跪在地上,以近乎哭泣的聲調,苦苦的哀求:“先生…求你不要報警,我們發誓不會再犯…”
其中一名少女,更緊緊的拉著我的褲腳。
我展露出邪邪的微笑,道:“放心,我不會將你們交給警察那麽浪費;不過人做錯了事,理當要受懲罰;而懲罰…就用你們的身體好好的記下來…”
話才說完我已馬上放出信息蒙,以傘罩式的覆蓋下來,我要警惡懲奸。
片刻間,三名少女的呼吸已不由得漸轉急速,同時面紅耳熱過來。
我不由得暗松一口氣,因爲我可是第一次,對同時三個目標放出信息蒙,如今我雖只用了四成力,但看來效果似乎不錯。
“你們三個叫什麽名字?”
“小茹…小宜…小婷…”
或許仍怕我將她們送警辦理,所以她們如此稱呼自己。
不過沒關系,反正我的目的只是想爽,清不清楚名字也沒關系。
開始加強信息蒙的力度,同時細心觀察三名少女,小宜是一頭短發的那個,看樣子頗爲男孩子頭,身材算是標準;而小茹和小婷,則是剛好相反的類型,小茹生就一張娃娃臉,但卻有豐滿的身材,而小婷的樣子較爲成熟,但身材比起小茹卻稍爲遜色。
隨著信息蒙的加強,少女三人都漸變得春情難禁,看來是時候開始了。
“你們三個多大?”
得出的答案跟我之前的估計不謀而合,少女三人都是十六歲,算是剛成年的貸式。
熱度不斷提升,少女們都已經不由自主,開始隔衣愛撫著自己嬌嫩的身軀。
是時候了…!
我輕輕拉下褲鏈,掏出雄壯的男根,那不斷發射情欲的天線,示威似的遞到少女們的面前,道:“好好的服侍它,待會輪到它服侍你們。”
經過刹那間的猶豫,少女三人最終都采取了行動,搶先一步的小宜一下子已含往了我的龜頭,慢了半拍的小茹、小婷只好退而求其次,小嘴改爲吸啜我的鳥蛋。
不過我的雙手也不閑著,在享受她們唇舌服務的同時,我的一雙手也在她們的女子高中制服上活動著。先是一輪揉、捏、扭、摸,到最后索性解開了她們的領口鈕,直將手探入她們的衣內,毫無阻隔的把弄著她們的乳房。
少女們不斷轉換位置,直到每人也嘗過我肉棒的滋味,我再命她們暫停。
因爲三人中,以娃娃臉的小茹口技最好,舔得我最舒服,而現在是給她獎勵的時間了。
“全脫光,知道嗎?”
明知快要被吃掉,但是在信息蒙的驅使下,少女仍合作的解著衣鈕,脫著衣服,只片刻間,三具青春的少女天體已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坐在樓梯之上,示意小茹來到我的身邊,道:“你坐上來…”
然后接著對其余兩女道:“在我干小茹時,你們好好的親熱一下,表演同性戀的把戲給我觀看。”
小茹迷糊的來到我的身邊,依著我的指示,跨坐到我的身上,我肉棒的開端輕抵在小茹的肉縫之上,龜頭那濕潤的感覺令我知道其實小茹早已經準備就緒。
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費時間,一拉身上的小茹,令她直接坐到底……
雖然已經充分濕潤,但一下子被肉棒貫穿到底的感覺,仍令小茹大吃不消,尤其是對剛剛仍是處女身的小茹來說…
小茹緊緊的咬著唇,臉上卻已挂著兩行淚珠,忍受著肉棒破身的痛楚,以及被貫穿的感覺。
而就在我爲小茹開苞的同時,小宜、小婷這一對亦同時展開了動作。
男孩子頭的小宜,將小婷輕壓在地上,已張開小嘴輕輕吸啜著小婷的乳房,尤其是上面那粉嫩的尖端,就更成爲了小宜集中攻擊的目標,水漬斑斑的滿佈著小宜的唾液,顯示出這兩點充分惹得小婷的憐愛。
小宜突如其來的輕輕一咬,令小婷發出了觸電般的呻吟,那實在是美妙之極的聲音。在一旁聽到這一下的我亦不由得抓緊小茹的乳房,將肉棒深深刺突入她的體內。
像是要比拼似的,小茹與小婷輪番發出著浪叫聲,不過慢慢地,兩女亦明白到,不能只采取予取予求的下風,於是小茹開始緊夾著自己的蜜穴,套弄著我的肉棒;而另一方面,小婷的手,亦已落在小宜的蜜穴之上。
果然是女性比較了解女性,小婷的手,毫無困難的分開了小宜的花唇,指掌一下子已找到那最敏感的一點,展開了連串的反擊……
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小宜一下子回不過氣,被小婷連下數城似的弄得嬌喘連連,不要說反擊,就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狂泄著蜜液,沾滿了小婷的指間。
而我這一邊也不比她們遜色…
處女的陰道就是不一樣…緊…加上小茹更主動的將里面夾緊,令膣壁里的肉紋一層層一層層的圈上來套弄吸啜著我的肉棒,那種細致的蠕動,如果不是我已累積了數次的經驗,恐怕已馬上射了出來…
不過小茹的對手是我,那實在是她的不幸。
我輕輕調教著小茹的坐姿,改變著肉棒進入的角度,直到小茹“呀∼∼”的一聲嬌呼。
是這里了!
就是這個角度,令我的肉棒在進入之際,能充分磨擦小茹肉壁內的敏感帶,然后直頂花芯,再在抽出的同時,再一次猛烈的磨擦,令小茹在我的進進出出間得到最高的快感。
被命中要害的小茹,死命的攬著我的頸背,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少女的淫蜜沿著我的身體流滿了一地,沾濕了后樓梯的地板。
“好脹…不要…不要停…,小茹…不行了…要升天…頂到了…”
我邪邪的一笑,反而加深了抽送的力度:“是嗎?小淫娃,哥哥的肉棒頂到你的哪兒?”
小茹已陷入失神狀態,迷糊道:“子宮…,…哥的…大肉棒頂到…小茹的子宮了,將小茹操得…變成小淫娃…”
相對於我們這一邊,小宜、小婷的戰情亦相當激烈,占盡上風的小婷來了一下反客爲主,將小宜反壓身下,然后以69的姿勢,唇舌不停攻擊著小宜的性感帶…
不過這姿勢同時卻爲小宜提供了反擊的機會,因爲隨著這姿勢,小婷的要害亦正好暴露在小宜的面前,機不可失的小宜亦馬上狂舔著小婷的蜜穴,施出同歸於盡式的反擊。
激烈的同性戀床戲在雙方同時間攀上高潮告終,二人的臉上都沾滿了對方的淫蜜,無力的躺臥地上。
而我這方面,亦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隨著小茹的一聲嬌吟,我火熱的肉棒同時噴出了大量白濁的精漿,將小茹幼嫩的宮房,以洪水式將其淹沒……
我離開了小茹的體內,以抱小女孩小便的方式將她抱起,由於我射出的量太多,多得小茹的身體無法完全盛載,精液滴滴答答的不斷自她的蜜壺間溢出,滴落在地上兩女的臉上。
我將小茹放在小婷的身上,是時候輪到她二人親熱了,而我的目標,當然就是地上的小宜。
我將肉棒放在小宜的鴿乳間套弄,不消一會,已馬上重振雄風。而由於小宜已濕得非常徹底,所以我也用不著什麽前戲,只將陰莖對準了她的蜜穴,直接的一杆入洞。
很意外的,頗爲男孩子頭的小宜,竟原來早已經不是處女,她才只不過十六歲,倒真是道德淪亡。
而且我才一進入,她的肉壁已馬上作出了反應,不單又會夾,又會吞;而且套弄起來那舒服的感覺,足以令我相信她的性經驗絕對不少。
媽的!原來是爛梨一個。
越想越氣的我當然不會再憐香惜玉,馬上將小宜的身體當作了肉便壺,只是單純的在她身體內發泄著我數不盡的精力,直把小宜插得嬌喘連連。
不過似乎我越粗暴,小宜就越喜歡…
隨著我的肉棒越插越猛,相對地小宜的肉壺就越夾越緊,不比小茹遜色的,大量淫蜜泄滿了一地,而就在小宜的情欲達到最高峰之際,我同時將大量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子宮……
我將被操得仿如死魚的小宜放到小茹的身旁,一把抓著小婷的秀發,將她直扯到我的身旁,道:“現在只剩下你了,你不會以爲你能幸免於難吧…”
我將小婷的頭壓下,熟練的將半軟的陰莖送進她的嘴內,隨著小婷濕潤溫熱的吸啜,我的肉莖慢慢回複了應有的知覺…
也不知是小婷的舌技高明,還是信息蒙令我的身體生出了變化,先是惠盈,之后是小茹、還有小宜…雖然我已連禦三女,但是我卻仍能在短時間回過氣來。
“輪到你了…”
隨著肉棒的狎入,小婷發出破瓜的悲嗚……
真令我回味無窮,年輕就是不一樣,小茹、小宜、小婷,三人都各具特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們被我干了一炮之后,都已經如死魚般疲憊不堪,令我喪失了來一場轟烈4P的機會,不過我相信,機會始終多的是……
而且在一日間先后干了四個美人兒的我其實亦相當疲倦,所以在一回到家中已自自然然的倒頭便睡……
************
不過到了第二朝一早,我的肉棒卻已經完全回複了作戰狀態,倒真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不過,我當然是喜出望外。
結果,早餐,我吃了住在我樓下那單位的女學生;或許我自己也不知道,心魔已在慢慢的形成。
一回到學校,整整一個早上忙了個天昏地暗,足足做到午餐時間才能稍作休息,只不過……
正當我坐在飯堂準備享用午餐之際,對面的座位已被無聲的拉開,惠盈已神色不安的坐到我對面,揚聲道:“張百聖,你是不是只全心玩弄我,打算干過便算…”
聲音雖然不響亮,但卻足以令飯堂內的人聽得一清二楚。一瞬間,飯堂靜得鴉雀無聲;片刻間,傳來了各式各樣表示訝異的聲音,顯然沒有人相信,我跟惠盈,竟然搭上了……
錯,我真想告訴他們,不是搭上了,而是干上了。不過我當然不會這樣做,我優雅地放下刀叉,然后平靜地對惠盈說:“我們的事,稍后再談…”
同時向她暗示這里可是大庭廣衆。
惠盈至此才意識到自己的聲浪過高,紅著臉的急急腳離開。而無數愕然的目光已由四方八面的向我射來,因爲我跟惠盈之間竟會有“我們”的事,肯定大出衆人意料之外。
而最令我喜出望外的……是無數的女同學,已在默默觀察,我到底憑什麽,得到系美人惠盈的垂青。而校中某些著名的豪放女,甚至認爲我憑借什麽過人之長,才能在床上以強暴的方式征服惠盈,所以紛紛明或暗示,想跟我來次一夜情緣,如果我真是金槍不倒,大家不妨做個炮友。
不過相對地,我泡了不少人的夢中情人,“癞蛤蟆食天鵝肉”這類傷害性的說話,理所當然的同樣聽得不少。
不過沒關系,反而我更加想知道,當他們知道我將校內衆多系花都一一弄上床時,將會是什麽樣的表情。所以,我決定今日,選個別系的系花來上。
相信大家都知道,大學里起碼有三、四十個學系,每系一個系花,即是代表有三、四十個系花,那數量絕對不少。
而上哪個?如何上?就成了我如今苦惱的課題。
雖然我未有目標,但是有個地方,我卻不妨先去,那就是校內的圖書館,亦是衆多充滿知性美的美女喜歡聚居的地方,我相信定能在那里找到我的獵物。
************
我的預感果然沒錯,前一刻我仍在苦惱上哪一個,如今答案已出現在我的面前。
眼前一名典雅的美女,正靜靜坐在圖書館的一角,翻看著手上厚厚的書籍。
對於她……我卻並不陌生。
她是外文系的系花——全君怡。老實說,恐怕校內沒有人會不認識她。既身爲系花,貌美自然是理所當然,而她最惹人注目的一點就是她的相貌,竟有七、八分相似同是姓全的韓國女星——全知賢。由於正值韓風大熱,所以“小賢”、“知賢”等,理所當然就成了她的外號。
不過,以往我卻從沒有想過追求她;老實說,憑她的美貌條件,單是學校里拜倒她石榴裙下者,沒一千也有幾百,這數字還未計校外的狂風浪蝶們。
而她的反應當然是吊高來賣,真是典型的勢利女人。據聞現正有幾個集團的少東,咬著銀匙出世的貴公子,正對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所以她系大樓門外的停車場,每日都泊上了不同品牌的名車。
之前我還想不起她,不過如今她落入我的眼內,如此勢利女子,我當然是要奸之而后快。而既然有了目標,那接下來自然就是思考奸淫的場地?
而又有哪里…?比得上在圖書館內干炮來得刺激…?
在淫笑中,我靜靜由身后接近君怡,一看清楚四周沒有人看到我們,已稍稍的放出信息蒙,然后等待著君怡的反應。
看到君怡面紅耳熱的放下手上的書本,我已知她逃不出我的掌心,於是我雙手自她的腋下穿出,按落在她的雙乳之上,盡情的揉弄著,同時半拉半抱的將她由椅子上拉起。
君怡才一轉過頭,仍來不及說話,豐滿的紅唇已馬上被我吻合。四目相對間我看到君怡的眼內充滿了情欲,於是在唇舌相交間我們同時移動著位置,來到了圖書館內深入的一角。
這里是放古典外語文學的地方,老實說,除了圖書館理員,沒有人會踏足這里,自然亦沒有人會妨礙我的好事。
我發覺自己的肉棒已漲得非常難受,所以一將君怡拖入巷內,已急不及待的對她上下其手,扯脫她身上的障礙物,而嬌軀半軟的她玉手正按著我的肩膀,苦苦支撐著身體,忍受著我的連番進犯。
一揭起君怡的迷你裙,我已發覺到她的內褲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我毫不客氣的扯下了她的內褲,充當紀念品的放進袋內,同時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早已準備就緒的肉棒,急不及待的就要提鞍上馬。
察覺到我的意圖,君怡終於作出了反抗,嬌喘道:“不要在這里,你會令人家叫得很厲害…”
不過這話恐怕是火上加油。
也不理君怡的反對,我將她推向牆邊,以犬交的姿勢將她按著,鋼般的肉棒已抵著君怡的蜜唇,粗大的龜頭迫開了兩邊花瓣,將粗大的肉棒直捅進君怡的體內。
在進入的瞬間,強大的刺激令君怡硬直了嬌軀,死命的咬著下唇,唯恐漏了半絲呻吟聲。
不過,片刻間,充分了解到情況的她亦開始扭動著腰肢,配合我的抽送而擠取更多的快感。尤其是當我一插入之際,我已察覺到君怡早已不是處女,甚至經驗可能比少玲更多。
“真想不到你表面清純,原來內里卻是淫娃一個。”
我邊做出抽送邊笑道,同時手放開了她的腰肢,悄悄解開了君怡上衣的鈕扣子,改爲抓著她那一雙隨著我抽送而搖擺的乳房。
“告訴我,曾經有多少個男人騎過你……?”
我故意用最低賤的口吻羞辱君怡,但是她卻偏偏對此生出了反應,蜜穴沒來由的一下子夾緊了我的肉棒,在死命的吸啜著。
“七個……不……加上…你是…第八…個……到了…頂到了……人家…要泄了…”
短暫的高潮過后,君怡總算略松一口氣;不過她實在是太小看我了,相比起她以往那班貴介公子哥兒,我實在是能干得多了。
我將君怡的嬌軀壓在牆上,以直立式繼續對她展開奸淫;君怡來不及反抗,香唇已被我先一步封起,無奈下只得擡起一條玉腿,勾著我的腰肢,任由我在她嬌嫩的肉體中進出。
唇分…
君怡嬌媚的呻吟在耳邊響起,在我的連番猛干下,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正處身圖書館之內,只隨著我的抽插,發出一波波甜美的喘息;同時媚態畢露的,吻舔著我的耳背頸項,又或輕噬我的耳珠,諸般技巧令我暗暗銷魂。
蓦地,我感覺到君怡的陰道再次傳來另一波的收縮,於是低下頭,貼近她的耳邊道:“要泄了嗎…?那我可要射進去了…”
君怡已被我干得花枝亂顫,嬌喘著勉強回答:“射…進去…吧,人家…有避孕……”
說才說完,她已再一次的被我送上了高峰。
而隨著她那高潮的痙攣,我將肉棒深深送進她的體內,同時放出白濁的生命精華,灌注進君怡那饑渴的子宮,讓她體會到,什麽是被注滿的快感。
完事后,嬌倦無力的君怡靠著我整理著淩亂的衣服,然后拖著我一同離開了圖書館。那一晚,我倆誰都沒有回家,就在附近的情侶酒店,過了一個赤裸激情的火熱晚上。
第二天一早,一覺醒來,君怡已先我一步離開了酒店,我只好獨個兒梳洗,做著回校的準備。
只是想不到,才一踏足校門,我的一衆豬朋狗友已在恭迎我,同時高呼“偶像”。
我開始感到事情的不對勁,因爲顯然除了他們,校內所見的其他人,不論我識與不識,都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我,顯然,有些什麽事在我的身上發生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爲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我問了問旁邊的狗友們,不過他們都只是笑笑不願作答。
不過我馬上已知道了原因,我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報告版上,平日冷清清的地方此際卻變得人頭湧湧。
我不由得感覺到事件跟我的相連性,於是,也不怕人多,硬是鑽進人叢里觀看。誰知一看之下,我已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學生報告版上貼了幾幅照片,上面大字標題的寫著:“系花被泡上情侶酒店”,再看下面的幾張照片,那雖然是用行動電話拍出來的貨式,但是單看女主角的側面,恐怕只要不是瞎子,都一定認出女主角正是校內最著名的系花——君怡小姐;至於另一邊的男主角,那當然就是——我!
一夜之間,我成了校內的風頭人物,那感覺對我而言卻絕不好受,尤其是君怡會有什麽反應,絕對令我暗暗擔憂。
不過似乎我的擔憂是過慮了,君怡面對衆人的反應,明顯的比我來得老練,一句“那是合成照”,已將四方八面的攻勢一一擋回,同時美目有意無意的飄向我,暗送著眼色叫我配合。
************
照片里的風波總算被我們架了過來,不過事情卻並非就此完結,因爲當君怡步過我身邊之際,竟靜悄悄的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她的行動電話號碼,看來是我昨晚的表現,令她不由得回味無窮。
不過“有咁耐風流,有咁耐折墮”實在是中國人的至理名言。
在午飯的時候,麻煩已悄悄的找上門來。
校內的一衆公子哥兒黨,竟故作友好的,走來跟我同台食飯,而且更是在校內飯堂這種“平民餐廳”,想想已叫人覺得不可思議。
席間他們更有意無意的探聽著昨夜的事情,明顯的不安好心。可憐我爲了應付他們的“盤問”,幾乎連飯也吃不下,無奈之下只好匆匆地喝下飲料,落荒而逃。誰知最后看到的竟是他們一衆奸狡的目光,似爲著某種不詭的企圖而暗喜。
爲了消化吃得不多的午餐,我選擇在校內散步這方法,誰知只行了十分鍾,我已感到一陣陣的不自然,同時驚覺到他們那詭異目光的真正原因。
原來他們一直在跟在我說話,目的就是要在我的飲品中加料害我。而由於我午飯吃得不多,藥力的發作速度亦因此而來得更快。
我只感到渾身一陣燥熱,下體更沒來由的一陣硬漲,顯然他們給我下的,是“偉哥”那一類型的催情藥。
我開始感到事態的不妙,同時盡量往人煙僻靜處走,用僅余的理智壓著不斷攀升的欲望,免得欲火失控而令信息蒙出現暴走的情況。
我需要一個泄欲的對象…!
雖然心知如此,但一時三刻,哪找得了好對象,最怕是半路遇上一些面容扭曲的豬排,那我實在是英名盡喪。
“先生,你沒事吧?你的樣子看來很不妥。”
本來以爲來到學院的天台,終於能松一口氣,只待用十指打出欲火,又再是一個有爲青年;只可惜,特如其來的呼叫聲,粉碎了我的美夢。
在我心叫不妙的同時,來者更輕輕扶著我的手臂,年輕女體的接觸,令我再不能強忍欲火,只希望我的對手,不會是奇醜如豬的人間異獸。
我轉個頭望向扶著我的少女,同時信息蒙毫無保留的全力出擊。我們二人同時一呆,少女的一呆當然是因爲吃了我這一記十成力的信息蒙,在短暫的癡呆下她更渾身一軟的倒入我的懷內。
而我的一呆卻是因爲我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扶著我的少女叫曾美鳳,是音樂系的系花,雖然她的五官不屬於特別出衆的美人兒,身材方面亦不是特別出色,但是整體評分而言也有八十幾的高分數,再加上那身藝術家獨有的氣質,令她能毫無疑問的在系花之林占一席位,竟給我在這要命的一刻遇上,肯定是我上輩子燒了支好香。
如此美女不上肯定是對不住自己,尤其是在這欲火焚身的一刻。
不過我的身體卻明顯比我的意識先一步作出反應,我的雙手早已在解著美鳳的衣衫,正正式式的爲其寬衣解帶。
在探手美鳳的裙下之際,我才察覺到,原來美鳳在信息蒙的全力沖擊下,竟已身不由己的泄了出來,難怪剛才她會軟倒在我的身上。
“音樂系的系花,那你一定懂吹箫了…?”
我不理美鳳的神智是否清醒,馬上扯出了自己鋼化的肉棒,遞到了美鳳的手中,顯示要享受她的唇舌服務。
在信息蒙的覆蓋下,美鳳已陷入一陣半催眠的狀態,二話不說的伸出了青蔥十指,輕輕的按在我的肉棒之上。
柔若無骨的小指輕輕滑動,然后是忽輕忽重的按落在我的肉棒上,我幾乎要發出呻吟,以抒發那無比暢快的快感。
正當我以爲那快感已無以複加之際,美鳳終於都出口相助,只見她張開了櫻桃小嘴,輕輕的吸著我那如雞蛋般腫脹的龜頭。
可能是由於音樂系出身的緣故,美鳳口交的方式亦有別於旁人。一般人都是將整個龜頭吸進嘴內,然后不停吞吐吸啜,而美鳳卻只是將兩片唇瓣緊緊的吸著龜頭的部份表面,然后香舌暗吐,帶給我有別於一般的快感。
再加上她力度不一的長短吹送,與及纖指的按摩揉弄,那實在是口交的至高境界。我狠狠的捏弄著美鳳的一雙妙乳,死命抵抗強烈的快感,才總算沒馬上射了出來。
不過那恐怕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因爲知道“箫技”不見效的美鳳一下子改變了吹奏的方法,橫箫直笛,改爲對我展開了正面的攻擊。
美鳳同時一改剛才細膩的指法,十指盡是快速密集出擊,同時由於是正面吹奏的原故,不時加入了一兩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體會到,她在樂器演奏上,實有個人的天分。
不過我以爲美鳳技僅於此,實在是過於天真,美鳳有感仍未能將我吹泄,於是再一次改變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來回的在我的肉棒上套動著,再配以一下下深吸猛吹,將我當成是她的喇叭一樣。
我終於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吟著,名符其實的成爲美鳳口中的樂器,一泄如注恐怕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美鳳似乎比我更著急,只見她再一次改變作風,本來猛烈的吹送,卻突地換來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時腦袋不斷的左搖右擺,令我感到自己已淪爲她口中的色士風。
在美鳳高明的口技中,我終於都一敗塗地,我緊緊的按著她的腦袋,讓奔騰的精液,隨著驚人的快感,盡情的散射在美鳳的喉間。
雖然是射了出來,不過可能由於藥力的緣故,我的陰莖依然是金槍不倒,相反更因爲泄了一發,情況算是穩定下來。
是時候報一箭之仇!
“剛才是你讓我爽,現在可輪到我禮尚往來。”
我一下子騎在美鳳的身上,肉棒已迅速刺入她隱藏的花徑之內。
隨著美鳳一下痛疼的眼神,我肉棒貫穿了她體內的一塊小瓣膜,完全的進到了她的身體之內,將美鳳徹底的占有……
************
當我離開天台時,那已經是四小時后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時內,我足足在美鳳的身上射了七次之多,射得她滿身都是我的精液,即使強悍如我亦不由得暗暗腳軟,那鬼藥丸真害人不淺。
尤其是其中半數我更是直接射了進美鳳的蜜穴內,假若她竟因此而懷孕,那我就實在是罪無可恕。
不過似乎我的厄運並未就此離開……
當我拖著發軟的雙腿,舉步維艱的步出校門之際,麻煩已先一步的找上我。
四個穿上黑西裝的大漢,以半圓的陣勢包圍我,其中帶頭的一個更發話道:“是張百聖先生嗎?我們的老板想見你。”
同時指一指身后的房車,也不待我答應已半威迫式的將我推進車廂之內。
我一邊掙紮著,一邊道:“你們知不知這算是綁架的行爲,我有權告……”
不過當其中一個大漢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腰間,我已馬上說不出話來。
************
車子行駛了半小時,駛進了市內的金融區,我已沒有一開始那麽驚慌,因爲如果對方有歹念,只會載我去郊外而不是這種地方。
車子緩緩停在一棟雄偉的建築物旁。
“半島建設”?
不知在哪里聽過,我好像略有所聞。
“我們到了,張先生請下車…”
其中一個大漢拉開車門,爲免受皮肉之苦,我只好乖乖的合作下車。
我隨著他們步進宏偉的大堂,正當我欣賞著里面豪華的設計,一把甜美的聲音竟叫住我:“百聖…”
我愕然回頭一看,才醒悟到爲何我會覺得半島建設耳熟,原來那正是我第一個女人——小伶服務的機構。
叫住我的當然是小伶。
那班大漢亦顯然亦想不到在這里我竟會遇到熟人,同時亦呆在當場,片刻才對小伶道:“這人是總經理要見的…麻煩你別阻著。”
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們架了進電梯之內。
電梯緩緩的上升,到最后停在頂樓之上,門“叮”一聲的打開,我不由得心道:終於都到了謎底揭開的時候……
我隨著大漢們來到了總經理室,其中一個大漢敲著門,沈聲道:“總經理,張先生帶到……”
“進來……”
經理室內傳來了回應,我還未得及作出反應,已迅即被大漢們推進門內。
我冷笑一聲,然后坐到那家夥的對面,盯一下他台上的名牌,上面寫上“陳德秋”,頭銜是董事總經理。
我腦海同時飛快運轉著,到底自己是如何結下這梁子的?
不過得出的結果卻是否定的……
陳德秋望了我一眼隨即道:“張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沒有對你不客氣吧…”
我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道:“陳先生還是有話直說吧。”
陳德秋微笑一下,接著道:“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倆是全沒關連的人,不過相信你看了這個,便會明白一切。”
說完陳德秋遞了張喜帖給我。
我緩緩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寫著他的名字,至於新娘方面,入目所見的正是寫著“全君怡”。
我開始明白他要的是什麽。
只見陳德秋緩緩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離開小怡,這張支票就是你的。”
說完隨手抛給我一張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寫著六個位的數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話不說的收下支票,之不過我卻偏偏是例外的硬骨頭。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過隨手已撕成了紙碎,然后雪花般灑回陳德秋的面上,冷笑道:“放心,我今晚干君怡時會賣力點。支票你還是省著吧!”
“敬酒不喝喝罰酒!”
陳德秋終於被我激起了怒火,只見他打了個手勢,他的保镖已從后而上,將我緊緊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訴你,小怡本已答應了我的婚事,今早卻忽然變卦,我托征信社一查之下,才知原來是因爲你這小子的緣故。我警告你,對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合作。”
隨著陳德秋說話的告終,他的保镖們亦同時配合地對我施以拳打腳踢。
我痛得面無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好不容易,他們的“招呼”才算告一段落。
陳德秋氣定神閑的坐回椅子上,道:“我再問一次,希望你今次給我我喜歡聽的答案。”
我吐出了口內帶血的碎齒,緩慢而困難的站起來,道:“小怡是我的,你回家干你娘吧!”
盛怒的陳德秋隨手抽起了高球杆,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時怒道:“你媽的要做烈士,就讓我來成全你!”
然后是亂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當我以爲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際,幸運地,救星終於出現。
只見小伶帶著一名老翁,出現在陳德秋的門外。
老翁看了看辦公室內的環境,馬上喝道:“畜生,還不給我住手!”
陳德秋尴尬的退往一旁,叫了聲:“爹!”
而我亦同時接口道:“兒子真乖,還不放開老子。”
只氣得陳德秋面紅耳熱。
之后的事情我已不大記得,只隱約知道是小伶扶著幾近昏迷的我離開;而陳老則留在辦公處內教訓他的寶貝兒子。
************
“陳先生說的就是這小子嗎?”
在迷糊中我聽到了一把異常嬌媚的女聲。
“不錯,就是他,陳先生叫你最緊要好好服侍他,詳情就正如信中所說,事成后他絕不會待薄你。”
然后,是一個我聽過的男聲,不過片刻間我已不能支撐下去,再一次沈醉夢鄉。
醒來時我已經是處身在醫院之內,而且更是醫院的頭等病房,看來陳老先生對他兒子的所作所爲實深表悔疚。
“張先生,你終於醒來了嗎?”
我向聲音來源一看,原來是病房內的護士。而且我已隨即記起,那是迷糊中曾聽到過的女聲;不過我始終對另一個男聲沒什麽印象。
我凝望著來到床邊的白衣天使,只見她拿著微熱的毛巾,細心而又溫柔地爲我進行著抹臉的服務。
我不由得暗贊一聲。
雖然她並不是我想像中,那種怯生生的白衣天使,但是毫無疑問地,她實是一位出色的美女。
在標準的護士帽下,是一頭波浪卷曲的及肩秀發,臉上伴隨著淡淡的化妝,精致的五官同時透露出,少女是那種富野性美的類型,少女明媚的雙眼不時透出陣陣熱力,是那種一見就能令人心動的類型,看樣子絕不超過二十五歲。
在粉頸之下是典型的純白護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少女的胸部,先飽餐一頓秀色,然后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只見上面寫著“孫佳純”,應該是那護士的名字。
在護士服的覆蓋之下,佳純的乳房仍顯得非常豐滿,薄薄的衣衫下撐得漲鼓鼓的,令人有種破衣而出的感覺。
護士裙下是一雙修長的美腿,相信只要比這雙美腿一纏著,沒有一個男人會不爲之銷魂。
隨著我的胡思亂想間,佳純已抹干淨我的臉部,毛巾更滑進我的病人服內,輕抹著我的上半身。
我不由得暗歎,有錢人實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我是在一般病房,待遇恐怕會是天堂與地獄。
我上半身的衣衫被佳純逐一解開,在她徹底抹干淨我的上半身后,佳純竟取來了另一條毛巾,褪下我的長褲,同時開始抹著我的下半身。
我不由得呆了起來,因爲我可不是不良於行的病患,佳純的服務,實在是太全面了吧。
佳純拿著毛巾,先溫柔地抹弄著我的兩邊睾丸,然后將毛巾攤開,包裹著我那已開始變硬的炮身,同時輕輕的上下套弄。
我幾乎要咬著下唇,才能不在佳純的服務之下發出呻吟聲,直到佳純心滿意足的收起毛巾,我的陰莖已硬得像鐵柱一樣,聳立在空氣之中。
那實在是太丟臉了,佳純爲我清潔身體,我竟滿腦子壞思想,還硬成那個樣子。如果我的身體不是仍非常痛疼,我恐怕已放出信息蒙將佳純就地正法。
我偷看著佳純的臉色。幸運地,她並沒有我想像中的一臉怒容,只不過少女的臉上,卻洋溢著紅霞。
“給護士長看到就麻煩了…”也不知是不是想告訴我,只聽見佳純小聲的說著。
然后是佳純再一次拿著毛巾,抹著我那硬漲不堪的龜頭。
我不由得合上眼,毛巾的溫暖實在是令我太舒服。看來佳純是想用毛巾替我打出來,所以用溫熱的毛巾在我那敏感的龜頭上四處地揩抹著。
不過片刻間,溫暖的感覺卻換成了陣陣濕潤的涼意。我微微張開眼窺看,入目的情景卻令我不得不目瞪口呆。只見佳純,竟將我那硬漲的龜頭吸進嘴內,香舌更在上面輕柔的揩抹著,帶給我陣陣觸電般的快感。
天啊!我明明沒有用信息蒙,到底佳純想做什麽?
短暫的口交過后,佳純再一次改爲用熱毛巾揩抹,然后又是一輪口交,不停的冷熱冷熱,以冰火的方式不停服侍著我的肉棒。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精關。色迷心竅的我卻不想將精液浪費在佳純的毛巾之上,只好勉力強忍到佳純拿走熱毛巾,改爲用小嘴含緊。佳純的香舌才不過撩抹數下,我已再也支撐不住,白濁的精液全射進她的口腔之內。
佳純同時感到我的泄射,看來她原本也是打算令我泄在毛巾之上,不過卻被我算好了時機。隨著我肉棒的陣陣脈動,如果她放開口,恐怕會被我噴個一臉皆精,甚至噴得房間四周也是我的精華,只好皺著眉,任由我將精液一波波的噴進她的嘴內。
直至肉棒的脈動爲之結束,佳純才輕吸了我的肉棒數下,確保吸盡所有的精液,才退出口中的肉棒,將嘴內的濃精,吐在手中的毛巾上。
“張先生,你真過分,人家已經替你吸出來,你竟還硬要射進嘴里去……”
雖然佳純如此說,但是我卻偏偏感受不到她的絲毫怒意,反而有一絲絲撒嬌的味道。
尤其是佳純的一雙手,仍在不停的愛撫著我的肉棒。
“那麽讓我好好的滿足你,就當是賠償你好嗎?”隨著肉棒的再一次聳立,我不由得淫笑著道。
只見佳純滿臉通紅,撒嬌道:“去你的,自己想占人家便宜,偏偏還要說成是賠償人,不過前天送你來的小姐盡是說你的功夫厲害,弄得人家也確想試試你這家夥。”
佳純隨即在我已硬漲的肉棒上輕捏了一下。
小伶竟與這俏護士談論過我的性技巧,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更重要,卻是我聽出了佳純話中的含意。
果然,佳純接著道:“你要跟人家親熱也可以,不過,卻要答應人家一個條件…”
美色當前,我當然馬上點頭。
只見佳純接著道:“就是人家對一般的性愛不感興趣,偏偏喜歡粗暴的來,你甚至可以以強暴式的撕爛我的制服,這樣玩起來會更刺激,衣服方面房間內有替換品,所以你不需要擔心。”
難道佳純竟是傳說中的被虐愛好者,偏偏她卻是如此美貌與身材並重…
然而佳純的話卻令我更加興奮,二話不說已將她拉到床上,豪情道:“看我用最粗暴的方式操死你這婊子…”
我將佳純一下子按在床上,然后一下鯉魚翻身,已騎在她的腰間。
“不要…快…放開我…”
與剛才不同的,佳純入戲的發出了求饒聲。
我亦開始投入角色,模仿以往看過的色情片,左右開弓的括佳純兩記耳光。
佳純的臉上馬上現出淚花,我不由得暗暗奇怪,因爲我清楚自己傷疲的手上實沒有多大力度。
不過當我看到佳純隱含在淚眼中的笑意,我已馬上明白到事情的真相。
“婊子,喜歡這滋味嗎?”
既然佳純有言在先,我也不給她容氣,開始撕著她身上的制服。
波濤洶湧的身材隨即破衣而出。
“不要…求你…放過…我…”
幾乎連我也以爲自己真的是在強奸,佳純雙手以蚊咬的力度拍打著我,抗拒著我的侵略。
佳純的反抗實在激起了我潛藏體內的凶性,我緊緊按著佳純亂舞中的雙手,再以撕碎了的護士制服牢牢的將佳純的雙手分別綁在病床的兩角上。
“這麽大的乳房,是要我去捏爆它嗎?”
解除了佳純的反抗,我馬上扯下她的胸圍,手已落在一手也不能包容的美乳之上,盡情的扭揉捏弄著。
佳純逼真的扭動著,種種的表情動作,都那麽的自然,雖然說是做戲,但那實在是太像真了。
抵受不住誘惑的我於是猛撕著佳純的下裳,然后將我那火熱的肉棒,對準她已濕透的花唇……
“呀∼∼!”
被粗大的肉棒施以突如其來的插入,雖然佳純的花徑早已異常濕潤,但仍大吃不消,毫不做作的叫了出來。
偏偏佳純的慘叫卻只能更進一步燃起我的欲火,以及那摧殘的快感。
肉棒毫無保留的在佳純的體內左沖右突,刺插扭動,如攻城車般撞擊著佳純的花房。
佳純的豐乳被強大的沖力撞擊得抛上抛落,形成一幅淫穢的景象。
“婊子,你是不是爽翻天了…?”我一邊維持著強烈的腰部運動,一邊耀武揚威的淫笑道。
可憐佳純在我毫無保留的沖刺下,終被我送上了情欲的極峰。佳純的花芯在我一下重重的棍擊下,終於泄出了甜美無比的淫蜜,同時花徑猛烈的收縮,緊夾著我這強悍的入侵者。
在佳純高潮的擠弄下,我同時到達了崩潰的邊緣,肉棒展開了倒數的抽送,同時改變體位,打算隨時抽出肉棒。
仍沈醉在高潮余韻中的佳純,亦一下子把握到我的狀況,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用一雙美腿緊扣著我的腰間,喘著氣道:“射…進去,我…要你…射進去…”
既然佳純也不介意,我當然不會跟她客氣,隨著腰間猛烈的下壓,我火熱的龜頭,已陷進佳純嬌柔的花宮之內,並對著那美妙的花房,狂噴著孕育生命的精漿……
完事后的片刻…
我仍壓在佳純那豐滿的肉體上,得意的問:“我的表現如何?”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直享受著魚水之歡的佳純,竟沒來由的哭了起來…
腳步聲隨即由房外傳來……
病房的門被重重的撞開,數名醫院的警衛沖了進來,看到室內的環境,瞬息間同樣目瞪口呆。
然后他們馬上將我拖下病床,粗暴的將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那實在是天堂與地獄間的轉換。
其中一個警衛解開了床上的佳純,並詢問事情的始末。
只見佳純哭哭啼啼的坐起來,女性嬌嫩的下體仍不停流出我剛注入的精漿,此情此景實在是觸目驚心,然后我聽到佳純哭著道:“這禽獸他強奸我…我是…直到他…完事后…才找到機會按…床邊的警鍾……”
隨著這一記晴天霹雳,我終於都不支暈倒地上。
之后的一切,簡單…直接……我被帶上警署,先被一輪拳打腳踢,然后被迫簽了那份其實是他們所寫的認罪書。
再來是被送上法庭,由於我合作的乖乖認罪,所以法官最后都“輕判”了我監禁三年。
我能不認罪嗎?
佳純身上的傷痕…撕碎的衣服…床上的痕迹…甚至是她陰道內的精液……一切一切都只可以用鐵證如山四字來形容。
難道我可以告訴法官是佳純要求我強奸她嗎?
絕不會有人相信…甚至連我的律師也跟我說:叫我認罪,他好向法官求情…
我一直也不明白爲何佳純要這樣做,直至我看到坐在旁聽席上的陳德秋,我心中的所有疑問都隨即解開,我同時憶起在我迷糊中聽到的那把男聲,正是他其中的一位保镖。這個局…太完美了。
所以,法官判了我三年監,我一點也不恨他,因爲這是我應得的,一切都只因自己蠢,才會中了陳德秋所布下的桃色陷阱,就當我濫用信息蒙應得的惡報。
不過,世事往往就是這樣,雖然我已經認命,但殘酷的命運卻不見得會放我一馬。
************
“這里,全部人都不準有名字,由今天起,你的編號是:二七一四九,明白嗎?”
獄卒的這一句話,正式爲我展開鐵窗生涯的序幕。緊接著的迎新會,以“通櫃”的方式進行…
好不容易捱過了,拿著自己分配得的清潔用品,步入囚室之中。而里面,早已有十多名的大漢在等著我…
“你就是今天犯強奸入來的新人嗎?”帶頭的紋身大漢劈頭問。
雖然明知沒好結果,但事實不由得我不認。
“陳先生托我們好好招呼你…”
那是紋身漢之后的一句話。
而在他們的熱情款待后,我亦不得不改爲住進醫療室內。
我有試過投訴,但是失望地,我發現部分獄卒都已經被陳德秋收買了,因此投訴的結果,就只有惹來他們變本加厲的毆打。
唯一值得慶幸的,恐怕就是沒有受到其他囚犯的侵犯,不是監獄中沒有這種人,而是幸運地他們沒有看上我。
不過,我的好運道始終有限…
“對了,百聖……今早陳生寄了一份禮物給我,要我轉交給你。”
強哥(即我囚室那紋身漢)得意揚揚的展示著手上的光碟。
其實,每一個牢房,每星期都有一天休息日,讓囚犯可以使用獄中的休憩設備,而看親友寄給我們的影片,就是其中的一個消閑節目。
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因爲我知道,陳德秋絕不會有什麽好東西寄給我。
果然,影片一開始,鏡頭正拍著一間簡陋的酒店房間。就鏡頭所見,一名少女,正被四、五名蒙面大漢強行拖進房間之內,二話不說已被抛到床上。
“小伶…”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隨著鏡頭角度的轉換,我已清楚認出,片中那少女,正是曾經自陳德秋手中將我救出的小伶,亦即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那美人兒原來是百聖的女朋友,那我們就要細心看清楚了。”強哥的一衆狐朋狗黨意識到將會發生什麽事,紛紛起哄道。
畫面中,小伶被其中兩個大漢緊緊的按在床上,兩個則拿著攝影機,而余下的一個,已在開始撕著小伶身上的衣衫。
“不要∼∼”
片中傳來了小伶的哭叫聲,不過那幾個大漢,根本不會因此而停下手上的動作,直至將小伶,剝過一絲不挂爲止。
然后是那幾個大漢,開始脫著自己身上的衣衫,充分顯示出,他們對小伶的不軌企圖。
“痛∼不要∼∼”
畫面接著出現了大特寫,偏偏那卻是最令我痛心,小伶被其中一名大漢插入的畫面。不過我已看不大清楚,因爲我的雙目,早已被淚水掩蓋。
大漢不停的抽送著,而且一個接一個。在剛開始的時候,小伶仍能發出抗議的呻吟聲。不過隨著第二個大漢爬到自己身上,小伶似乎連呼叫的體力都已經耗盡,只得死魚般躺在床上,任由大漢們糟蹋自己的軀體,同時在自己的體內,注入他們混濁的精液……
整整一個小時的影片,內容盡是小伶如何被那五個大漢操得死去活來,而他們當中的三個,更梅開二度,令小伶在短短一個小時之內,受到了八次慘無人道的侵犯。
每一個大漢都以最羞辱的方式,直接將精液射入小伶的陰道內,他們甚至在戲言,如果小伶因此而懷孕,根本連他們也分不清會是誰下的種。
直至他們一一飽嘗獸欲,小伶的嬌軀已被摧殘得體無完膚,其中少女的兩片蜜唇更被操得無法合上,正不斷淌出混和著鮮血的精液,他們無恥的紀念品。
影片終於告終…
而隨著影片的終結,我暗暗下了一個毒誓,就是要陳德秋爲他所做的一切…血債血償。
************
不知不覺間,兩年多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這段日子其實並不好過,但是我依然咬緊牙關撐了過來。因爲我知道,要報仇先要離開這個囚牢。
“二七一四九,你今天出獄了…”
苦候的一天終於都來臨,我穿上來時的衣物,穿過監獄那厚厚的大門,我終於重獲新生。
仿如隔世!雖然我只坐了兩年多的監,但是周圍的轉變仍令我目不暇給。
我先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然后,第二天的一早,我已馬上出發去探一個我愧疚一生的人——小伶。
可惜的…
我已無法再見她一面。
就在她被輪奸后的第二天,她在半島建設的頂樓,那近百層高的地方,跳了下來…
那是她血淋淋的控訴,仿佛要告訴全世界,她的身體雖然被玷汙,但她的靈魂卻永遠是純潔的。
至少我認爲是…
我默默站在小伶的墓前…
向她在天之靈禱告…
小伶,你的仇,我一定會爲你報…
出獄后的第二個打擊是君怡,在我入獄的一個月后,她終於嫁了給“他”,那禽獸的化身…陳德秋。
我和陳德秋的結怨…是因爲我以不正當的手法,強奪了不屬於我的君怡,所以這兩年多的牢獄生涯,我過得並不枉。不過如今所見,陳德秋恐怕也犯了我的同罪,再加上小伶這條人命,所以我要他付出更嚴重的代價。
不過在接下來的三個月,我卻並沒有跟任何陳家的人接觸,包括君怡在內。
只是不停地搜集著他們一家的資料,我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同時更要一舉擊中他們的要害!因爲要對付財雄勢大的陳家,我未必能夠有兩次機會。
陳家的家庭背景並不複雜,陳老先生膝下有三名子女:大女陳雅芳廿八歲,四年前嫁了個律師丈夫;二子就正是陳德秋這禽獸,廿六歲!兩年前結婚,妻子當然正是我心愛的君怡。
而三女陳雅婷,今年剛剛廿歲,年華雙十的她仍是一名大學生,而她…正好是陳家的最大破綻,同時亦是我要打入陳家的最大機會。
因爲要對付這一種曆經數代的大家族,一定要從內部滲透破壞,方會見效。
現在就只差一個戲劇性的相會,將我跟雅婷連成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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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店街——一個彙聚各方名牌衣物、手袋皮具、手飾化妝品的商場,一向是上流社會女性熱門的聚腳地。
如今我站在其中一間名牌服飾店前,打量著那份招聘的廣告。
我的複仇…!就由這里開始。
我筆直的走向那看似是經理的女性,發出淡淡的信息蒙,然后道:“請問你們這里請人嗎?”
那女經理不由得一陣臉紅耳熱,過半響才低聲道:“是請人…不過我們這里專賣女裝,所以不請男店員。”
不過,我隨之展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相信我,我保證能令你的生意好上數倍。”
結果在我信息蒙的濃罩下,那女經理最后直點頭答應。
那女經理姓張,原來已差不多四十歲,從外表倒真看不出,她要我稱呼她作“惠姐”,而不用叫她經理。惠姐的前夫是本地一個航運商人,不過由於長時間不在家,加上二人性格不合,所以最后都分開了。而惠姐則每月從前夫手上支一筆可觀的生活費,同時開設了這間店,這都是惠姐后來告訴我的。
雖然惠姐聘請我的原因是因爲受我信息蒙的影響,不過說實話,我卻沒有違反我當日作出的承諾。
店里的生意的而且確好了數倍,每一位進來購物的名媛都一一滿載而歸。爲的當然不會是我的推銷技巧,在我施以信息蒙影響下,我要她們買什麽,她們就買什麽。價錢多貴也沒問題,她們有的是金錢,何況就算衣服的價錢再貴,在她們眼中也只不過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也並不會因此而內疚。
唯一最令惠姐不習慣的,是某些特別的時裝,單獨一個人根本穿不來,需要他人從旁協助。這是時裝店常有的事,亦是惠姐爲何不請男店員的主因之一。
不過在我身上卻從沒發生過這種事情,相反顧客們更樂意要我進入更衣室內幫手,這確是時裝界從未有過的事情。
而且在要幫忙試衫的名媛中,當中亦不乏美女,甚至間中更有些女明星,剛出獄久未嘗過肉味的我當然亦不會放過這種大好機會。所以,有時進入更衣室一試便試了個多小時,加上內里透出那陣陣歡樂的聲音,不難猜到我們在做什麽好事。
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時,本來惠姐打算說些什麽,但隨著那名媛一買便買了十多萬的華麗服裝,惠姐已再也說不出話來,從此只眼開只眼閉的任由我在店內進行任何的活動。
所以,我雖然在店內工作還不到三個月,名模、闊太、女明星都已經上了不少,而其中更不乏具知名度的,如某某富豪的千金,又或是某某著名女歌星女明星等。不過她們都只不過是我的泄欲工具,我的真正目標,是她——陳雅婷。
據我之前所收集的資料,雅婷每逢兩、三個月都會有一次在這商場出現,購買新款的服飾,又或是化妝品。由於她不會帶保镖逛商場,這正是我要接近她的最好機會。
************
好不容易,苦侯了廿多天,這機會終於都來臨。而更巧合的,惠姐這數天都不會在店內出現。由於近日店內的營業額急升,不少衣物都有缺貨的情況,所以早在兩日前,惠姐已飛往歐洲補訂新貨式,以供店鋪售賣之用。
當陳雅婷出現在店鋪之內,我不由得心底一陣狂喜,因爲獵物,終於都跌進陷阱之中。
近看她的真人,我不由得暗贊,她比相片中實在美得太多了,無論以往我看過她的哪一副照片,都不足以表達她的美態於萬一。她的美,甚至超越了君怡,我開始明白爲何陳德秋會執著於要得到君怡。因爲日夜對著這美麗的妹子,再面對一般的女人,那滋味恐怕如同嚼蠟,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計,得到美色稍遜他妹子的君怡。
“小姐,有什麽合眼的嗎?”我從后輕輕掩至。
“咦?惠姐呢?”
雅婷果然是這里的熟客,馬上已發現了我是這里的新員工。
“惠姐她去了羅馬辦貨,要下星期才返。對了,你是陳小姐吧?惠姐特地爲你留了幾套新裝。”
眼見獵物開始踏入陷阱,我不由得自心底狂喜。
我先鎖上了店門,然后已作引路狀的帶雅婷走向閣樓的貨倉。因爲,只有在這無人的閣樓之中,我才能盡情的爲所欲爲。
“是這幾件嗎?惠姐的眼光真不錯。”
雅婷興奮的走向衣架上,細看著上面的數套洋裝。
眼見時機成熟,我也不浪費時間。
“陳小姐,如今我就替你試一下身吧。”
隨即手已落在雅婷的衣衫上,開始解著上面的鈕扣,同時散發出濃烈的信息蒙。
一瞬間,雅婷本來想要去反抗,但她才一接觸到我的眼神,少女的意志已不由得一陣疲弱,只得任由我解著她身上的衣衫。
“果然是一身羊脂白玉,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貨式。”
隨著雅婷的衣服被我脫過清光,我的手,已徐徐在她身上流竄。
嬌嫩的肌膚被觸及,雅婷不由得一陣臉紅耳熱,雙腳一軟,已軟倒在我的懷內。
是時候了!
我緩緩將雅婷抱到床上,那本是惠姐用來補眠的地方,如今,正好作爲我行淫的餐桌。
我猛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扯開了雅婷的兩腿,盛怒的龜頭已抵在雅婷嬌小的蜜唇之上。我可不打算來什麽前戲,因爲我正是要雅婷,充分享受到破瓜的痛楚,以報小伶所受的痛苦於萬一。
長槍一分一寸的迫入雅婷纖幼的花徑,在龜頭的磨鑽下,象征著處女貞潔的瓣膜雖然拼命的讓開了通道,不過隨著我肉棒的不斷深入,雅婷的處女膜最后都難逃崩裂的下場。
我深深的一下子貫體而入,雖然沈醉在信息蒙之中,但破瓜的痛楚仍痛得雅婷弓起了粉背,少女的雙目滲出了淚水,發出被撕裂的哀號。
不過我這蹂躏著她純潔肉體的惡狼,不單沒半點憐香惜玉,相反更抓著雅婷的香肩借力,令肉棒能更深地轟入她的體內,直至撞上她那幼嫩的少女花宮。
其實,她也不能怪我。小伶的慘死,兩年多的牢獄生涯,已徹底泯滅了我的人性。要怪,就只好怪她自己,爲何要生爲陳德秋的妹子。
我緩緩地抽出陰莖,直拉出至雅婷的陰道口,然后以最雄渾的力道,將肉棒重重撞向雅婷的子宮,雞巴化身爲複仇的攻城車,重重轟擊著雅婷的最后堡壘。
強烈的刺激充分燃點起雅婷的欲情,配合上我的信息蒙,雅婷早視我爲最親密的愛人,生澀而年輕的女體,雖然缺乏男女交合的經驗,但亦開始懂得配合我的動作,回饋我賣力的抽插,同時緊窄的陰道內開始湧出了泉水,令我的活塞運動變得越來越順暢。
“開始爽了嗎?”感覺到胯下的雅婷越來越進入狀態,我不由得得意的問。
被操得不可開交的雅婷只好紅著臉緩緩點頭,同時緊咬著薄薄的下唇,免得漏出一絲快樂的聲音。
不過我這狼毒的魔鬼,就是偏要干得她叫爹叫娘。
肉棒開始在雅婷的陰道內,恣意挑逗著各處的敏感帶,同時默默觀察著雅婷的反應。然而當我火熱的龜頭掃過雅婷陰道內一顆小肉粒之際,雖然已拚命咬著唇死忍,但強大的刺激仍令雅婷不由得弓起了粉背。
我輕揉弄著雅婷大小恰到好處的嫩乳,逐分逐寸的把弄著上面的柔滑乳肉,得意的道:“真是好家教,雅婷你媽媽教你干炮時不要發出叫床聲嗎?”
我故意用最下賤的口吻羞辱雅婷,不過我的肉棒卻不見得會停下動作。既然已找到雅婷的弱點,陰莖自然是對著那點不停沖擊刺突。
啪∼∼
布帛的撕裂聲響起,在雅婷作爲發泄的拉扯下,床單都不由得被她撕成了碎布,少女的嬌軀早已變得香汗淋漓,不停的扭轉著嬌軀,像是要逃避,卻又像是要迎合我的肉棒。
“呀∼∼”
少女的唇間,終於都透出了一絲難耐的呻吟,那仿如天籁的聲音,令我不由得加把勁,不斷提高抽插的速度。
第一下往往是最難的,隨著雅婷漏了口風,而在我加把勁鼓勵下,雅婷已停不了的發出聲聲浪叫,同時雙手緊抓著我的厚背,充分投入這段交合之中,享受著我所給予的每一下性之沖擊。
隨著抽插的越來越繁密,雅婷的膣壁開始變得越來越溫熱,同時亦夾得越來越緊。我在拚命抽插中的陰莖蓦地感到一股涼意,原來是雅婷的花宮在我的賣力討好下終於都大開宮門,穴心猛烈地噴出了泉水,同時女陰的膣壁死命的將我夾緊,原來是雅婷終於都體會到她一生中的第一個高潮。
我得意的貼近被我操至半失神,仍沈醉在高潮余韻的雅婷道:“這幾天好像是你的排卵日,要不要老公射進去,替老公生個小寶寶?”
聞言,雅婷刹那間回複了神智,紅著臉道:“爲何?你會知道的…”
這小婊子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含辛茹苦爲她們家倒垃圾,從而收集有關的訊息,甚至連她用過的衛生巾我也有不少,所以早摸清她的生理期。
“你不用理會我爲何知道,你只要給我乖乖的受孕就成了。”
我將雅婷緊緊的壓在床上,陰莖盡是要最大的力量抽送,強大的力度令龜頭每一下的進入都狠狠撞擊著雅婷的子宮,像是要將那純潔的花宮頂出一個缺口一樣。
在抽插的同時我以最強的力度發放出信息蒙,受到強勁信息蒙的影響,雅婷已變得有如發情的母狗一樣,拚命的抽動著腰肢,享受著我的抽插,同時少女的花宮亦已做好受孕的準備。
現在就只差一個最好的時機……
雅婷的浪叫聲隨著我猛烈的肏弄攀升了幾個層次,少女的嬌軀已染上淡淡的玫瑰紅,加上雅婷陰道膣壁內那層層緊鎖式的擠弄,一切一切都指出她將快要再一次攀上頂峰。
我鼓盡余力的挺動著腰肢,騷麻的感覺其實亦早已遍布我的陰莖,只不過是我咬緊牙關勉力守著精關,要待雅婷泄出來時花宮失守之隙才跟她一同泄出來。
幸好我用不著等上太久……
雅婷蓦地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嬌鳴,同時間手腳不由自主的痙攣著,緊緊交纏著我的身軀。少女的花宮內更噴出了濃稠的蜜液,全噴在我火熱的龜頭之上。雅婷幼嫩的子宮先是宮門大開的歡迎我的侵入,然后再以她的子宮小嘴緊緊的夾著我的龜頭套弄,意圖擠取我所有的精液。
受到雅婷高潮的刺激,我亦在同一時間攀上極峰,隨著精關的一松,深入雅婷體內最深處的龜頭攸地暴漲了一圈,灼熱而白濁的生命精華已仿如山洪爆發般由馬眼狂噴入雅婷的花宮之內,先如機槍般掃射著雅婷的花房壁,直燙得敏感的雅婷隨著我的泄射不斷發出淫叫,然后陰莖不停的脈動著,將源源不絕的精液,狂泵注進雅婷的花宮之內,將里面所有的空間一一淹沒。
激烈的云雨過后,我仍舊保持著交媾的姿勢,直至肉棒在雅婷的陰道內,慢慢變軟……而被擠了出來。
一絲白里透紅的稠液,緩緩自雅婷的肉唇間溢出,順著雅婷的大腿根,慢慢的流落在床單之上。那是我灌注了無窮生命力的精液與及雅婷寶貴處女血的混合物。
雖然精液流出來的量比起留在雅婷花宮內的,實在是九牛一毛,但是卻仍就減低了雅婷受孕的機率。
不過沒關系,我還年輕,要來多數發也絕對沒問題,我急不及待的要雅婷爲我而懷孕,才能成爲我打入陳家的最快捷徑。
雖然內心充滿了怨毒,但…無可否認的,雅婷實在是我品嘗過的女性之中,最完美的一位。
而基於這一個原因,我自然更樂於將我的精液,全灌注入這小美人的子宮之內。
我幾可預見帶著小腹微挺的雅婷,回她家中見家長的情景,只要一想到陳德秋的反應,我已不由得自心底笑出來。
我要一步一步侵吞陳家的財産、女人、上流社會的地位,我要陳德秋連本帶利的將欠我的全吐出來,這才是我最華麗的複仇,亦只有這樣,才能令九泉之下的小伶安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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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除夕的一星期前地點:在某一棟大廈的天台上……人物:我與賤人
賤人:你說,光是明星你已寫了多少次?
我想盡辦法跟網絡警察說,你心理有問題,叫你看心理醫生,你還到處亂寫,難道你真的心理變態?
你忘了自己是作者還是記者?
我:明明說一年,一年之后又一年,今年已是第三年了,老大…
賤人:你對我態度好點行不行?
現在全風月就是我最大,我乾脆回去干掉你的IP,你一輩子不用上來,大家都不用煩。
我:你想我怎樣?
天天提醒自己是個作者?
做夢時也要喊:“拿著筆,我是作者!”這樣?
賤人:到底幾時交稿?
我:不知道!
(短暫的沈默后……)這星期內。
賤人:甚麽?
我:這星期內呀!
我:靈感已經到了,一構思好,我就動筆。
賤人:主題是什麽?
我:我哪知道主題是什麽?
我才寫了三萬字而已。
賤人:行了,三萬字就夠了。
我:狗屁!
這句話我聽了九千多次啦。
賤人:啰嗦!看看這些合不合用。
賤人由甕中遞給我一包東西,我打開一看。
我:又是這些性道具?
惡魔島這麽多高手,叫他們設計些先進點嘛。
賤人:植入體內的,好不好?
我:植入什麽?
賤人:珠!
然后是我倆會心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