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老公明從認識到結婚的時間並不長,也就一年多。他家裡情況不錯,父母都有能耐。他在國內大學畢業以後在單位又不安分,他父母就想辦法把他送到美國去做訪問學者。後來,他回來休假時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了我,就開始追我。我雖然對他沒什麼特別的印象,但我生性溫順,一來二去就相戀了,他一年後再次回來我們就結婚了。結婚不久他又回美國了,再過了半年,我去美國陪讀的手續也辦完了。我懷著美好的憧憬飛到了大洋彼岸。沒想到從此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
在美國安穩下來以後,生活也就平靜了。因為他家裡經濟條件好,我也不用到外面辛苦掙錢。就安心做了家庭主婦。記不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引導我上成人網站,經常拉著我一起看群交聚會之類的成人錄像和文學。我當時覺得是調劑夫妻生活的情趣,也沒什麼不好。再後來,明開始和我說很多當地群交俱樂部的事情,他說他是從朋友那裡聽來的。我當時隱隱覺得不對,但也沒多想。畢竟是在這種開放的文化環境裡,思想開放些也正常。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到也沒什麼事。
我們有一個鄰居夫妻,台灣人。先生的叫誌高,30多歲,太太叫淑雯,29歲,兩人還沒有孩子。他們早幾年就拿到綠卡了,太太也是才過來2年多,在社區大學讀書並在一家酒吧兼職。由於都是中國人,在這樣一個陌生的文化裡,很難和白人深交,所以我們兩家自然而然就走的很親密。
誌高屬於那種很健談和幽默的那種男子,也很會討女人喜歡。他在一家軟件公司工作,很多工作都可以在家裡完成,他經常不去公司,在家裡的時間到很多。所以白天的很多時候我們兩家都隻有我和誌高在家。他經常藉故到我家裡坐坐,聊天聊地的,經常逗得我很高興。後來,有意無意的,他也會談一些性方面的事,說說淑雯在床上怎樣表現。說實話,每個人對別人的隱私都有或多或少的好奇心,我也不例外。有時聽他說我也有些反應,但我沒有表現給他看。再後來,談性的話題就多了,憑著女人的第六感,我覺得他對我有想法了,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及時停止這種發展趨勢。
終於有一天中午,也是我們兩正好在家,我做了飯,順便給他也做了一點,他說我做的菜真好吃,說喝點酒吧。於是,我們喝了點紅酒。吃完飯以後,沒什麼事,就上網瞎逛。他說給我看點好看的。於是,他給我打開的一個視頻網站,裡面全是各種性交的錄像。雖然我和明經常看這個,但在其他男人面前看這樣的東西還是第一次,當時我臉就紅了,因為大家都很熟了,也不好說什麼。
突然,我全身一顫,至高從後面攬住的我的腰,臉貼的上來,和我給我指點的錄像裡的畫面,說話也曖昧了。也許因為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畫面太刺激。我當時覺得身子發軟,渾身在抖動,說話也不利索了,我說:
「誌高,請別這樣,這樣不好」。話是那麼無力,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說的話。
他顯然是玩女人的老手,一看這個火候了,一把把我攬在他懷裡,唇馬上貼的上來,色迷迷地說:
「阿蘭,我真的很喜歡你,你的美麗和性感早就讓我神魂顛倒了。」
我想掙脫他,不知道怎麼一點力氣也沒有,突然,感到全身血液在膨脹,身體發癢。明顯感到他下面的東西硬硬的頂著我,不用看我就判斷出來那是個巨大的家夥。我一邊說
「不要這樣,至高…我害怕…」一邊反而死死抱住他,.
他見到我這副模樣,心花怒放,又被我豐滿的乳房緊貼著,早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把我抱起來,進了臥室,一把把我扔到床上,然後撲了上來。
不到半分鍾,他很熟練地就把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脫掉了。我的身體在微冷的空氣裡起了小的雞皮疙瘩。他兩眼放光,手抓住我的乳房不停揉搓。淫聲說:
「蘭妹妹,你的奶子又白又大,是D罩杯吧?」
我嗯了一聲,羞的把頭埋進枕頭裡,頭腦裡一片混亂。
誌高不停地吻我的全身,我閉著眼睛,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感覺自己內心有一種徹底放棄的感覺。下身有些癢,濕漉漉的期待著什麼。
終於,他的手摸到了我的私處。他毫不留情地把我雙腿掰開。我感覺下面有些涼,肌肉在抖動。突然,他的一根手指頭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感到全身一顫,下身不由得夾緊了。誌高淫笑著說:「騷蘭蘭,別著急,我這就給你止癢。」
我羞的無地自容,枕頭蒙著我的頭,他沒有看見我的窘樣子。
我的手在裡面動一會,我不知道下面濕成什麼樣了。誌高笑著貼著我耳朵說,
「你平時和你老公操的時候也流這麼多水嗎?」
我不說話。他說:
「你不說話,一會我操的時候你別求饒啊」
一會他又說:
「你的毛又黑又亮,除了你老公,還有誰操過你嗎?」我搖搖頭。
「騷蘭蘭,你看我怎麼操你,我來了!」
我這時下面已經癢的難受了,盼著他早點進入。又不好意思說。
這時,感到一根粗粗的肉棒頂在我陰道口了,我不由得又一顫,下身不停的流水。
誌高一邊大力搓著我的奶子,一邊把粗粗的肉般在我陰道口來回摩擦。弄的我快受不了了,不停地擡屁股迎他的肉棒。
「騷逼,要不要我的大雞巴?」誌高開始說粗話了。要是平時我肯定很生氣,但這時候我反而聽得很受用。我點點頭。
「我要你說出來,請我操你的騷逼」誌高淫笑著。
我哪裡說的出這樣的話來,隻是下身在不停地夾緊,扭動著,感覺身體要爆炸了。
「騷娘們,受不了了吧,看我的大雞巴操你!」誌高淫笑著,身子一挺,他的雞巴就操了進來我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雖然下身已經濕潤了,但還是覺得陰道內壁被戳的有點疼,感覺自己的下身已經被那個熱熱的東西充滿了。
他的東西還在往裡進,我被戳的身子想往後縮,但被他緊緊壓住了,動彈不得。感到自己現在成了待宰的羔羊,我顫抖說:
「求求你誌高,輕點。」
誌高一把把我頭上的枕頭拿掉,我羞得閉住了眼睛,腦子裡一片混亂,任由他擺佈。
他雙手板住我得頭,一邊把帶著酒氣的嘴向我吻過來。一邊在我耳邊說:
「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知道你很騷,你是不是很想我操你?我的大雞巴肯定讓你舒服了。呵呵」
他一邊說一邊開始抽插起來。陽光從窗戶了射進來,照在一白一黑兩個扭動的裸體上,一切就像成人錄像裡的場景一樣。
隨著他的抽插和衝撞,我感到意識有點模糊了,背判丈夫的罪惡感也在模糊的意識裡更模糊了。隻感到下身不停地抽搐,那種異樣的感覺使我很快就到高潮了。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又不敢大聲叫。
誌高淫笑著:
「你這小騷逼還害羞?舒服就大聲叫呀。」
他這時突然在我高潮的時候把雞巴抽了出來,我急得喊了出來:
「別出來,求求你!」
「叫我老公!」
「好老公,快把你的雞巴給我!」
「這才是我的騷逼老婆。嘿嘿!」
他又開始抽插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後他在一陣狂插中把他的雞巴拔的出來,學錄像中的男主角那樣射在我的身上和臉上。
我那是已經攤軟了,動也動不了了。任由他把他的精液在我奶上和臉上抹。
就這樣躺了很久,我估計我老公快回來了。慌忙收拾了現場,洗了澡,把他送走了。臨走前,誌高把手伸到我下面模了一把,淫笑著說:
「騷蘭蘭,哥以後常來讓你滿足」
我說:「以後別這樣了,我老公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明在下午六點多回來了,我心理有點慌,生怕他看出什麼來了,特意做了點好吃的。他似乎沒懷疑什麼,照常和我閒聊,散步,然後又說了說性方面的話題,我儘量配合他說。他也感覺到了,說:
「蘭蘭,你開竅拉?」
我打了他一下,撒嬌道:「你不是要說這些嗎?我配合你你又說這些。」
他呵呵一笑:「理解萬歲。我老婆果然是懂道理的好老婆。」
當晚,我們像往常一樣脫光了衣服準備睡覺。我們平時有裸睡的習慣。他爬到我身上,手伸到我下面,往裡摳了摳。和我調情說:
「老婆你發騷拉?要不要我找幾個壯男一起操操你?」
以前做愛時,他也經常這麼和我調情,我也就沒當真。今天因為和誌高偷情了,怕他發現不對,就說自己下面不舒服,我用嘴替他口交。就這樣,他躺在床上,我俯身給他口交了十幾分鍾,幫他射出來了。然後,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捏著我的乳房入睡了。我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一直在想著白天的事。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今天怎麼一下子就變的那麼淫蕩了,想來想去想不通,慢慢地也睡著了,不知道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自從和誌高偷情了以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虧欠我老公,對他也比以前更好了,家裡的活我也做的更勤快了。
我一心想把這事忘掉,但總忘不掉,有時怔怔地坐在家裡望著外面出神,有時外面走過一個男人,自己竟然會有胡思亂想,想著那個男人和誌高一樣趴在我身上和我做愛。一旦從幻想中醒悟過來,覺得罪惡感更重了。
我想躲避誌高,無奈我不工作,也沒什麼地方去。老在外面轉也很無聊。就這樣過了幾天,我剛從外面回來,剛進門就聽到敲門聲。我一打開門,一個熟悉的身影自己就閃了進來,是誌高。
「你有什麼事嗎,誌高?」
「沒事,來看看你。」
「哦。那坐吧。」我故意以冷淡的口氣回答他。
看見他來了,我心跳開始加快了,心裡有點慌亂。我強忍著慌亂,不想讓他看出來。給他倒了杯茶。
誌高沒有喝茶,趁我不備,一把從後面抱住了我。
「快放開我,誌高,我們不能這樣下去……我不能再對不起我老公」我不敢大聲喊,隻是很慌亂地想掙開她。
「吃你的奶子可比喝茶強多了。來吧,騷妹妹。」誌高一副無賴的嘴臉,淫笑著。
「你別,再這樣我要喊人了。」我低低的聲音很無力。
也許是我生性軟弱,也許是我內心很慌亂。碰到這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往往就是閉著眼睛認命。我不敢喊,怕別人知道,我也掙脫不了他的手。
那時真是一種很絕望的狀態。
他抱著我的手伸進我的內衣,把我的胸罩往上擼起來,握住我的雙峰大力地捏弄著:「騷蘭蘭,奶子鼓了不少嘛。比我家阿雯的奶子豐滿多了。」
我在他的捏弄下,我下身不由得有反應了。
誌高把我抱起來一把扔在沙發上,粗魯地把我下身的裙子往下扒。感到屁股上發涼,裙子已經被扒了下來。誌高掄起巴掌,「啪啪」兩聲打在我的白白肥肥的屁股上。
「小騷逼,真肥,你老公真是好福氣。」
我想翻起身,卻被他死死地按住了。他還是和昨天一樣,先用手在我陰道裏亂捅。我頭埋在沙發裡,屁股高高撅著,當他打我的屁股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巴不得他再打兩下。
正胡思亂想,他的雞巴擠進來了,我身子顫動著,等著他抽插。
就在此時,我聽到門外有汽車聲,剛開始還以為是別家的,等我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以後,嚇的我花容失色,聲音都變調了:「不好了,我老公回來了!」我幾乎哭出來了。
我們慌亂的分開,慌亂地找衣服。然而太晚了,我老公推門進來了。他進來那一霎那就驚呆了。空氣彷彿凝固了。誌高尷尬地光著下身,我才剛套了半個乳罩。
有幾分鍾誰也沒說話。最後還是誌高反應快,他擠出笑容說:
「阿明,不好意思啊。你想怎麼辦都可以。」
明坐下來還是沒說話。又過了漫長的幾分鍾,明嘆了口氣,對誌高說:「你先回去吧,咱們的帳以後算。」
誌高趕緊穿好衣服溜走了。
明看著我,我低著頭隻是哭。突然明衝上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臉揚起來,狠狠地說:「你欠操是吧?逼癢了?耐不住了?」
他一把把我穿了一半地裙子再扯下來,露出我剛剛被誌高打得上面又血印的屁股。狠狠地再抽了幾巴掌在我的屁股上。然後拿手狠狠地揉搓我的陰唇,揪弄我的陰毛,最後4個手指從後面擠進了我濕濕的陰道。
在疼痛和羞愧以及莫名的興奮中我哭的更厲害了。
「你還知道哭呀?你被誌高操的時候怎麼不哭?被他操爽了吧?操了你幾次呀?」
我嗚嗚地哭著,下體被明弄得又疼又癢。白白的身體在左右搖擺扭動。
明看見我這模樣,性慾一下揪起來了。他把手從我的陰道裏拿出來,從褲子裡掏出已經硬梆梆的雞巴,「噗哧」一聲就捅進去了。
我感到下身熱乎乎的,熟悉的雞巴在我的逼裡用熟悉的動作攪動著。本來這個動作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今天的情況不同,羞愧加上緊張加上下身的搔癢,在半個小時以內被兩個男人操,這種感覺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我開始舒服地呻吟了起來。
「你這個浪比,就知道被操的舒服,哪個雞巴都行!」明粗暴的抽插著,嘴裡說著粗話。
我實在受不了了,很快就連著高潮起來,身體抽搐著,往下塌。
「老公,你操死我吧,我不行了。」這時我也顧不得以前的矜持了,像個淫婦似的不停把胯往上挺,迎著明的雞巴。
在一陣狂插中,明把他的一股股濃精射進了我的陰道深處。
事後,我還是交代了事情的經過。明這時倒沒那麼生氣了,他說:「他搞我老婆,我要操她老婆回來。」
要是以前他說要去操淑雯,我肯定會生氣。現在被他先抓住把柄了,我什麼也不能說了。他要做什麼我也沒臉說不了。我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低著頭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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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週末,明把誌高叫來。說昨天的事怎麼辦?誌高說:「明哥,這件事我對不住你,我也不解釋了,你說怎麼辦都依著你。」
明想了一下說:「我們大家都是朋友,你這麼做,我是要到警察局去告你,大家朋友也做不成了。看在都是中國人的分上,在國外也不容易,我就不去告你了。」
「那謝謝明哥了,以後我保證不動你老婆。」
「我老婆都已經讓你操了兩次了,就這樣算了也太便宜你吧。這樣吧,把你老婆淑雯也讓我操兩次,咱們就扯平了。」
誌高似乎也料到這樣的結果了。他痛快地說:「好吧!我去和我老婆商量商量!」
淑雯平時也和我們有來往,和她交往的過程中,我覺得她挺隨和的。人談不上漂亮,但身材很豐滿,屁股大,奶也不小,是男人們喜歡的那種類型。我平時和她拉家常的時候,也會說到各自的丈夫。她和我的性格類似,不太愛說話,性格慢,也不是那種好強的女人。
以前我也接觸過幾個台灣女人,都覺得她們是以家庭和丈夫為中心,相夫教子,性格溫順。我挺喜歡和她交往的。我周圍也有一些大陸來的女人,可能性格上不一樣,和那些女人的交往反而少。
我和明做愛的時候,為了增加性愛的樂趣,明也常把我當作淑雯操。我知道他對雯是有想法的。
我的生活因為這件事完全亂了,我也變得魂不守舍。事情在朝著一個我無法控製的方向發展了。也許這是明要的結果。
他一直沒有機會,他的機會現在終於來了,因為我犯錯在先,我已經沒有任何發言權了。即使我無法接受他真的操淑雯,我也隻能任由命運的安排了。我可能從此再也無法做個安靜的家庭主婦了。迷茫還是悲傷?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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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週末,誌高來電話了。他說請我們去他家坐坐。明問他操他老婆的事怎麼樣了。
他說來了再說。
我們因為常串門以前走動很多,但這周淑雯一次也沒來,電話也沒打一個。
因為兩家很近,走路過去就是了。等我們到了誌高家門口,誌高一個人在門口等我們。
進了屋,誌高又恢復了往日的健談,說了很多有趣的事,並給我們看一看他新擺佈的一些玩意兒。淑雯在裡屋一直沒有出來。
明問他:「上回的事情怎麼樣了?你不會就這樣算了吧?」
「噓……」誌高輕聲說,「我老婆同意啦,隻是面子上抹不開。」我一聽,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幽怨地看了誌高一眼。
「那很好,叫淑雯出來說話吧。」
「好,我去叫她。」誌高起身進屋了。
一會,誌高拉著淑雯的手出來了。淑雯不自然地笑了笑,打聲招呼:「你們來啦,最近好嗎?」眼睛看著我,眼神怪怪的,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吃醋。
我一臉尷尬起來,恨不得起身就走。
淑雯今天穿的一身家居服,露出一部分胸,乳房若隱若現,一副性感的良家少婦打扮。明一見她就盯著她裸露的胸部,直勾勾的。我猜想明的下身已經支了帳篷了,
「都挺好。最近阿蘭和明哥可好了。來,大家喝茶。」誌高趕緊打圓場。
四個人坐在那裡閒坐了一會。明見沒什麼動靜。就拉著誌高到一邊悄悄地問怎麼樣了。
誌高說:「沒問題,你聽我的。」
誌高說:「今天正好是週末,我們一起做頓燒烤吧。再喝點酒,好好過過周末。」
大家都表示同意。我就說:「我家裡還有些肉,要不都拿過來,一起燒烤了吧。」
誌高說不用,他家裡準備了很多。「就怕你吃不下。」
於是,男人們和女人們就分別忙起來了。男人們搬爐子,準備木炭生火。女人們切肉並把肉做成串串。一會,火就生起來了,隨著誌高家裡放出的輕音樂,肉香也飄向四方。
我們兩家在一起烤肉不是第一次了,誌高的燒烤的手藝特棒。往往最後都是他他一個人在操作,我們在邊上幫忙。我其實挺饞他做的烤肉的,因為我和明都不太會做飯。我以前在國內基本不太會做,到這邊來做慢慢自己做了。明在我來美國之前吃飯根本就是瞎對付,經常到誌高家蹭飯。誌高確實是個勤快的男人,手腳也麻利。
太平洋西海岸的天氣真好,我們在灑滿暖暖陽光的院子裡酒足飯飽了。和以前一樣,吃完飯,我們會在他家的客廳裡玩一會牌。無非就是鬥地主,雙扣,拱豬什麼的。但今天和以前不一樣,我心裡清楚,明這次來,是要操淑雯的。我雖然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但又不知道怎麼辦。我不知道這種事怎麼開始,也許淑雯會大鬧,和誌高翻臉?也許今天是我們兩家交情的結束?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辦,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一種什麼無法收拾的場面。但我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看著事態自己發展。
對於今天的玩牌,誌高突然提議要玩脫衣撲克。我們兩對夫妻捉對玩。那對夫妻輸了,輸的夫妻就脫一件,直到脫光。他沒說脫光以後再輸怎麼辦。
對這個提議,明自然是贊成,似乎他和誌高有默契。我沒說話,但淑雯表示反對,說你們男人怎麼這樣欺負我們。我能提出來淑雯的話其實並不堅決,因為提議是她老公提出來的。誌高說:
「沒關係啦,大家找點樂趣啦,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了。」
「那不行,我和蘭蘭一撥,你和明一撥。你們男的輸了脫兩件,我們輸了脫一件。」
「那不公平啦,誌高和明齊聲說。」
脫衣撲克在淑雯的不滿聲中開始了。我和淑雯一撥,男人們一撥。還好我那天穿的比較多,身上的零碎也多。淑雯就慘了。因為在她家裡,她除了家常服以外並沒有穿太多。不到半小時,淑雯就輸得把下身脫光了,上身隻剩內衣。她先脫的下面,因為光著上身打牌覺得很難堪。,我還好,內褲和褲襪還在。
再過了十分鍾,淑雯把身上最後一件東西,乳罩也輸了,她想不脫,男人們自然不幹。淑雯嗔道:
「你個死誌高,你喜歡你老婆被人看呀,那我就脫給你們看。」
明呵呵笑:「願賭服輸,來吧。你們要在輸了怎麼辦?」
「不玩了不玩了。」淑雯一起身,下身就暴露在我們面前。明的眼睛都直了,直勾勾望著淑雯黑黑一叢陰毛下深紅色的陰戶。
「老婆別走,來來來,到我這裡來。」誌高趕緊搶過來,一把抱住淑雯。一隻手同時往下去摸淑雯的逼。
「哎呀,你要死呀。不害臊。」淑雯嗔怪著,在誌高懷裡身子微微掙紮。
大家誰也沒心思打牌了。誌高給明使各眼色。明會意地把我也抱住。
我感覺事情真要發生了。如果我們兩隊夫妻在一起操起來了。最後明肯定會把淑雯操了,我也可能再次被誌高操。難道明以前一直和我說的那種換妻的場景真的就這樣要實現了。我腦子裡,一次又一次象放電影一樣閃過以前看的的換妻場面的錄像和小說裡描繪的情景。下身不由得又濕癢起來。
誌高這時已經抱著淑雯在沙發上坐下。淑雯白白的屁股對著我們,頭埋在誌高的懷裡。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我覺得淑雯心裡已經認可今天的這樣的結局了,隻是在我和明面前不能表現太淫蕩。
誌高的一隻手還在淑雯的逼裡摳著,我倒是感覺明的雞巴已經極度膨脹了,他心不在焉地抱著我,眼睛緊緊盯著淑雯雪白扭動的大屁股。
又過了幾分鍾,淑雯在誌高的摳弄下舒服地哼哼上了。這時誌高朝明使了個眼色,明把我放開,把褲子脫了,露出烏黑硬硬的16釐米左右的雞巴,悄悄地走了上去。誌高衝他點了點頭,明從後面一把端起淑雯的屁股,對準淑雯已經洪水氾濫的桃源洞,「噗哧」一聲就操了進去。
淑雯「啊」了一聲想回頭,卻被明死死地按住了屁股,身子緊緊地貼住了淑雯的後背。就這樣從後面抽插起來。
我不知道淑雯現在是怎麼想的,我知道淑雯沒有太反抗,看來今天的事情不會鬧的不愉快收場,心裡反而輕鬆了起來。剛才的焦慮感一下就釋放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看著自己的老公操別的女人,反而沒有嫉妒感。也許是對自己和誌高偷情給老公的補償。但願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我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心裡感覺怪怪的。
明抽插了一會,誌高一看沒事了,又給明使個眼色。明會意一把把淑雯抱離了誌高,把淑雯翻了個身,一邊對著淑雯的嘴吻了下去,一邊解淑雯的胸罩。淑雯的奶子我是知道的,她穿35E的奶罩,又白又軟又大,稍微有點下垂。男人捏起來手感特別好。我知道明對淑雯的奶子是早就想了。他最喜歡奶大膚白,脾氣溫順的女人,淑雯就是這樣的女人。誌高以前說我奶子比淑雯大那是在恭維我。
明的嘴巴迫不及待地把淑雯的奶子含在嘴裡,一隻手使勁揉搓。淑雯閉著眼睛在迎合著明,發出低低的呻吟聲,兩條白白的腿纏住了明的腰,好像他們有默契似的。我腦子一閃那種念頭。
沒來得及多想,誌高就過來了。訕訕地壞笑著:
「騷蘭蘭,咱們也來樂一樂。」說著就來解我的乳罩。
「你不怕明再報複你呀?」我推他的手。
「不怕,我再操一你次,他在操我老婆一次。來回交換操不是很爽嗎?」
「你流氓。」
「是你老公在對我老婆耍流氓啊。」誌高呵呵笑著,又恢復了那種無賴的嘴臉。
我嘴上那麼說,其實我下面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濕了,我知道今天又不可避免了。隻是,在明的面前被他操,感到很害臊。
「我不和你說了。」我嘴上很無力地嘟嚷著,身子卻沒動。
誌高這種玩女人老手,他知道他已經把我吃透了,也許這一輩子我也逃不脫他的手心了。我心裡罵自己不爭氣,但自從上一次以後,我的肉體一直在期待他的雞巴再操。我期待那種他的雞巴捅進來的那種顫慄的感覺。
誌高很快就把我全部控製了,我想做一些無謂的抵抗也沒用了。我下身哆嗦著,等著他的雞巴插入。但這次他的雞巴一直在我逼外面摩擦,就是不進來。
我終於忍不住了,「快點,你快點嘛!」
我想全屋子的人都聽見我說的話了,我顧不了了。
「騷逼受不了啦?來,你誌高用大雞巴操死你!」至高把我的雙腿壓倒我的奶子上,我的逼紅紅的開著口衝著天,誌高的棒槌從天上往下猛力一搗,我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天啊。我要死了。」
在誌高一次有一次快速的衝擊下,我感覺自己一潰千裏,腦子幾乎沒有意識了,一次又一次心裡想:
「我要死了,我要被誌高操死了。」
以前和明做的時候,我也呻吟,他從來被這個大聲叫過。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自己像個淫婦。不!就是淫婦了。
那邊淑雯也被明操的叫聲都變了。明也用的誌高操我的姿勢,屋子裡充滿了我和淑雯淫蕩的喊叫聲。這大概就是明和誌高夢寐以求的結局吧。明不停地用巴掌抽打這順的白白肥肥的屁股,淑雯的叫聲更淫了。我看見淑雯的屁股上都是紅印子,那都是明抽打的結果。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自己和淑雯這樣淫蕩的叫喊。淑雯在我眼裡很文靜的,我感覺她是那種特別本分的相夫教子的女子。沒想到能表現得這麼淫蕩。也許她心裡也正這麼想我吧。
就這樣,在甯靜的美國西海岸的一處平凡的別墅裡,兩個中國妻子,被兩個不是她們丈夫的男人在用各種淫蕩的姿勢不停地操著。也許,在美國的每個角度,都在發生很多這樣的故事,我們隻是其中的一例。
我的陰唇在誌高的不停衝擊下大大的張開著,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誌高看起來也特別興奮,把我的腿大大地分到兩邊的極致,搞得我有點疼。但是太多的興奮感和高潮濕的我往的這種疼。隻是不停的期待他的棒槌一次一次更快地落下來,砸向我的子宮深處!
這時,誌高卻把我抱起來,把我並排放到淑雯旁邊。我的天啦,我們兩個妻子被被併排放著被對方的男人操著,而自己的丈夫同時也在看著。這種刺激是我們四個人都快要爆炸了。我和淑雯的淫叫聲混合著男人的低沈的哼哼聲,每個人都沒有羞恥感了,每個人都在一種性興奮的最高潮,恨不得自己被一隻這樣下去被操死算了!這是我以前從來沒想到也不敢想的結果,這個屋子變成了世上最墮落的淫窩!
那天週末就是在兩個男人不停地操我和淑雯以及玩樂中過去的。我不知道淑雯是怎麼想的,我不好意思去問她。
我心裡就一直觀察和揣摩著淑雯的心理。整個過程好像我是男人似的,生怕淑雯起什麼變化。我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識在為自己在精神上解脫。也許我不停的強迫自己想不僅僅是我一個人淫蕩,淑雯也是這樣的,很多女人也是這樣的。也許我一直想找到這樣的證據,這樣我才心安。
就是在這一天我親身體驗到了另一個淑雯。自從她的衣服被明扒光了以後,那天晚上淑雯就是一直裸體,她自己沒有想穿衣服的任何跡象。也許是無意的?也許她在家裡就有裸體的習慣?淑雯白白豐滿的身體和奶子在我們的眼裡晃來晃去,一點也沒有害羞的意思。
一會作為女主人一會給我們倒茶,一會拿水果,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這情景都會慾望高漲。淑雯陰部我也是的一次見到,濃濃的陰毛下暗紅的陰唇若隱若現,能引起男人無數遐想。她身上散發著那種標準的安靜的良家婦女的氣息,是男性理想的偷腥的對象。
整個晚上我們兩家都在一起,這種事我以前從來就沒有想過,沒有想過我生活的軌跡會沿著這樣的方向走。窗戶紙捅破了以後就再也沒有羞恥感了,一切都在誌高和明的導演下往下發展。我一邊配合著他們,整個晚上都在胡思亂想。想想自己又想想淑雯,再想想以後的生活。
我感受著誌高操著我同時我給明口交等錄像裡常見的3P的動作,也看著誌高和明一起操淑雯的那種場面。一切都像在夢裡,他們發出的淫蕩的男女混合的聲音似乎很遙遠,又近在眼前。感覺這件事已經發生很久,他們是如此的默契,默契得讓人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作為一個女人,我知道淑雯是享受的,從她不停搖擺的頭部和從喉嚨裡發出的那種舒服的淫聲我能感覺到她現在是幸福的。女人天生就有輕微的被虐傾向,被男人控製會使女人有一種安全感。我能感覺到她從那種性交的身體撞擊的啪啪聲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她喜歡聽到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撞擊的聲音。以後會怎樣呢?難道我們真的會變成一個奇怪的家庭嗎?
這個週末就這樣在男人們的全面勝利中結束了。明儘管射了很多次,但還是神采奕奕的,他臉上掛滿了喜悅的光彩。我知道他的換妻夢想終於實現了。
在此之後,一切似乎又平靜了,好像誰也沒想好下一步該怎麼辦。就這樣過了十幾天,明和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但我能感覺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
每天我的生活除了做做家務以外似乎很單調,每天就是購物,上網,看電視之類的。明和我性生活還像以前一樣每週2-3次,每次操完了以後他就睡了,我卻睡不著,在那裡胡亂想一些事。那天在誌高家的經曆反複在我腦海裡播放,下身總覺得吊吊癢癢的感覺。
很多情況下,在明操完我睡了以後,我都要自己摸著自己的奶子和下身,想著那天的場景再自慰很長時間心情才能平靜下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覺得憋的慌。明操我的時候雖然也和以前一樣使勁動著,撞擊我,我自己心裡總感覺缺點什麼,有時精力不太集中,好像高潮也不如以前來的快了,經常最後我自己用手解決。
我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決定去找淑雯聊聊。其實以前淑雯和我還是經常串門的,畢竟在我們這個小區裡隻有我們兩對中國人,自然來往就多些。淑雯白天要工作,一般週末或晚上有空,但週末我老公又在了,所以我決定晚上去找她。
給她打電話約她晚上吃完飯散步,淑雯很高興地答應了。畢竟自從那次瘋狂以後就沒有聯係了。我們在小區裡安靜地走著,氣氛有些悶。我不知道怎麼開始說,淑雯好像也在等我說,她也許知道我會去找她。我終於憋不住了:
「淑雯,咱們都是好朋友,我想聽聽你對這事的看法。」
淑雯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我:
「蘭蘭,你知道,這種事下了水很難上岸的,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你和誌高和別的夫妻也這樣過?」
淑雯有些不好意思,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
雖然我事先已經有所預感了,但還是覺得內心震動的厲害,心跳也加快了。
「你們這樣有多久了?」
「4年多了。」
記得我剛來的那陣子,和淑雯初交往的時候對她的那種淑女風範還真的很羨慕,甚至自己還心裡要向她學習,做個好妻子。真的沒有想到她背後是過這樣的生活。我越發迷茫了,手腳也有點冷。
淑雯看我這種神態,柔聲說:
「蘭蘭,我當初比你要痛苦的多。這些年還不就這樣過下來了?你也許也有那種感覺,這種東西有依賴性的,沾上了就很難擺脫…說心裡話,你是不是肉體上也有期待感?」
「我…。」,我不知道怎麼答了,低下頭不說話。
「咱們都是女人,女人的感覺我知道。」淑雯看著我,輕聲說,
「如果你把我當姐姐,咱們就沒有顧慮地說。」
我點了點頭。
淑雯拉起我的手,在小區的長凳上坐下了。她開始訴說她換妻的經曆:
淑雯7年前隨丈夫誌高一起移民美國,開始誌高在一所大學做研究,淑雯在家也沒有工作。誌高工作很努力,2年後畢業了順利找到了工作,又貸款買了房子,生活走上正軌了。以前她也知道誌高愛上黃色網站,群交換妻之類的錄影帶也拉著她看,操她的時候也經常說要找別的男人一起操她,但她覺得都是為了調劑夫妻生活,從來沒有想到會變成現實。
那時候誌高有個朋友叫成文,也是台灣人,經常來往。成文長的非常英俊性感,個子也高。一來二去的,淑雯對成文有好感了。加上淑雯自己在家無聊,成文每次見淑雯也是大獻慇勤,使得淑雯內心心猿意馬,覺得成文是她的藍顔知己了。
終於,成文在一個下午趁誌高不在把淑雯弄到床上了,淑雯半推半就的就被成文脫光了衣服,連淑雯自己也搞不清楚怎麼那麼自然地就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這樣。女人很多時候就是在搞不清楚地時候和男人上了床。
那次偷情使淑雯得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肉體刺激,成文的雞巴足足有20釐米長,加上偷情的刺激,使得淑雯這個文靜漂亮地良家婦女被操得淫聲不絕。成文象拎小雞一樣把淑雯抱著從床上操到沙發上,再從沙發上操到桌子上,地板上。淑雯小小緊緊的逼都被操得陰唇不停地抽搐。
最後,成文把淑雯固定在腰間,淑雯的腿抱住成文的腰,成文把住淑雯地白屁股使勁撞擊了一百多下才射了出來。由於那天操的時間太長了,估計誌高回家的時間快到了兩人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成文離開不久誌高就回家了,淑雯嚇地心裡砰砰直跳,還是故意掩飾裝作沒事去給誌高準備晚飯。淑雯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安全過去了,沒想到百密一疏,有一張給誌高擦精液的衛生紙由於當時有些慌亂被扔到廢紙簍裡,而沒有處理掉。
誌高今天回來看淑雯怎麼也不對勁,但又看不出來什麼,屋裡有股味道怪怪的好像發生了什麼。疑心使他趁淑雯去廚房做飯地時候,繞著屋子轉了一圈。走到垃圾桶邊上時終於聞到了一股男人熟悉的精液的味道。他彎腰從垃圾桶裡拿出了那張沾滿成文精液的衛生紙聞了聞,嘴角一絲冷笑,把那張紙放到身背後,叫了聲:「淑雯。」
淑雯心裡一驚,一邊往外走,一邊強做鎮靜地說:「什麼事呀,沒看見人家忙著呢。」
「你當婊子還裝的挺像,是不是?」誌高冷冷的嘲諷著。
「你說什麼你?」
「我說什麼?還用我說嗎?你好好聞聞」誌高從背後拿出那張衛生紙,扔向淑雯的臉。
淑雯地臉一下就紅了,然後有轉白了,呆在那裡,汗也出來了。她知道事情敗露了,天塌下來了。她本來就不善於說話,這下更不知所措了。
停了一會,終於忍不住了,她開始嚶嚶地哭了起來。
那天晚上兩人整夜沒睡,誌高開始挺生氣,後來讓淑雯一五一十把她和成文做愛的細節都交代了:
「成文開始是用語言調戲我,後來他就開始有意無意地碰我,然後和我一起上電腦。他就在後面貼著我,離我很近,後來幾乎就是半抱著我了。他的氣息很男人,我那時也被他引誘的心跳加速,說話也不連貫了。
成文一看我這樣,試探性就從後面抱住了我,我掙紮了一下,說你別這樣。成文抱得更緊了,還把頭偏過來和我接吻。我那時就軟了,任他把我抱到床上,然後他就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沒有再掙紮,任他把上衣脫掉。成文很熟練地解開了我的乳罩,發出了一陣驚嘆。兩隻手輕輕托住了我白白的乳房。他開始吻我的乳頭,不停地用舌頭再我的兩個乳頭上轉圈。我覺得渾身酥麻,情不自禁就哼了一聲。
成文像一個小孩一樣趴在我白白的身子上不停地到處舔,口水流了我一身。我覺得身上既癢又刺激,下身的水也出來了。成文的雞巴早硬的和木棍一樣,貼在我下腹部,雞巴下面的逼更感到癢不可耐了。我不由的把腿夾了夾,又哼了一聲。
成文並沒有理會,還在我身上慢慢往下舔著,一直舔到我陰部。我一口咬住我的陰毛,輕輕扯著,然後又用鼻子把我的陰唇拱開,找到我的陰蒂,含在嘴裡輕輕嘬著。我已經被弄的受不了了,跨部往上挺,蹭著他的臉摩擦。他還是不著急,慢慢的用手摳著我的逼,一會從上往下捋,一會揪我的小陰唇。,一會嘴巴輕咬。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文哥哥,求求你快點吧。」
「求我快點幹什麼呀?」成文還在逗我。
「快來操你小妹妹的騷逼,把她操穿。快快…」
「你的逼騷不騷?要不要以後一直讓哥操?」
「求求你親老公,以後親老公想什麼時候操就什麼時候操,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快…」我的淫水已經把床單弄濕一大片了。
「好,那哥就滿足你!」說完,文成把烏黑的大雞巴對準我的逼用力一擠。
雖然我的陰道已經充分潤滑了,但成文的雞巴實在太大,還是把我的陰戶擠的滿滿的。我空落落的感覺一下就落地了,隻覺得身體很充實。
成文一把騎在我身上,把我的雙腿壓倒我奶子邊上,使我的陰戶大漲著,開始了兇猛的抽插。那種感覺就像自己要飛上天了。我覺得自己在騰雲駕霧,整個身體飄起來,在成文有節奏的抽動下搖晃。下身開始還有些疼痛,後來就沒有感覺了。
成文這樣抽插了十幾分鍾後,把我翻了個身,從後面又插了進來。插完以後我們又到沙發上操,桌子上操,最後幹脆在地板上操。我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叫聲都變了。
最後的情況你也知道,「對不起,老公」淑雯說著說著又哭了。
「看來成文把你操舒服了,是不是?」,誌高開始生氣,後來聽著津津有味了,
「既然你喜歡被別的男人操,以後我們就去換妻得了。以前說換妻時你還裝正經,其實早就想被操了吧。」
「不是的,老公,我不是這樣的。」淑雯無力地爭辯著。
「來,我看看你的逼。」誌高一把把淑雯的裙子撩起來,用手摸了一把。
淑雯的逼因為被成文操的太狠有點腫了,摸的有點疼。淑雯本能地往後縮。
你還在裝逼呢。誌高來勁了。把淑雯掀翻在床上。掏出因為剛才聽淑雯描述而勃起很久的雞巴,「噗哧噗哧」地就操了起來。
也不知為什麼,誌高後來沒有找成文算帳。但從那以後誌高就真的開始找夫妻做換妻的遊戲了。誌高找的第一對夫妻竟然是誌高以前在一個實驗室工作的一個同事,是個白人,40多歲。人很有禮貌。
第一次淑雯也是緊張的要死,後來是誌高抱著淑雯,把淑雯的腿掰開才讓那白人操了進去。這樣換了幾次,誌高好像對那個白人的老婆興趣並不是很大,後來經常是誌高和那個白人兩個人一起操淑雯。
那對白人夫妻是換妻俱樂部裡的成員,後來他們介紹誌高和淑雯去俱樂部裡玩,結果第一次淑雯抽籤抽上了那次晚會的女王,淑雯就被幾個男人一起擡到桌子上連續操了一晚上,最後淑雯被操的都站不起來了,也記不清有多少男人操過她了。全身浸透了男人的精液,很多人還射在淑雯的嘴裡。最後,是誌高把淑雯抱上車回家的。鄰居還以為淑雯生病了呢?
「蘭蘭,如果你有第一次美好的3P經曆,以後再和一個男人做就會總覺得缺點什麼,很難到高潮。肉體的記憶迫使你過了那種生活就再也不能回頭了。」淑雯嘆了口氣。
我心裡一震,回想到我這些日子的狀態,和明做愛心不在焉的狀態。難道我的肉體也是依賴上3p的感覺了?
「其實人就是命,上天早就注定好了,逃不掉的。」淑雯接著說:
「我以前在台灣,家裡也是書香門弟,我父母都是台北有名的教授,我的出身怎麼也和我現在的生活聯係不上來。是兩個世界的人的生活。要是我父母知道我現在過的是這樣的生活,非氣死不可。唉!」
淑雯嘆了口氣:「說命中注定是有原因的。我爺爺懂易經,會用易經算命。我十八歲的時候他給我算了一命。
算完一遍以後接著又算了一邊,最後嘆了氣什麼也沒說。我纏著他說結果,怎麼也不管用。這件事在我心裡一直有個疙瘩。後來,我終於打聽到一個阿伯算命很準,就去找他。他給我看了面向,手相,問了生辰八字,最後還看的我的脖相,算了半天。搖了搖頭,說姑娘我不要你錢了。
我一聽就急了,說:「阿伯,不管我的命是什麼,你和我說,我都不怪你。加倍給你錢。」
那阿伯說:「姑娘,我要說了你可不要罵我啊。」
我說你說吧,是什麼我都聽著,決不罵他。
他就說我命性淫,一生裡要和很多男人發生性關係。我當時還以為我要一聲中要又幾個情人或結幾次婚,也就沒把它當回事。後來我就和誌高結婚了,再後來到美國來了,把算命的事也忘了。再後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的生活軌跡轉向一個以前從來沒有想到的方向。有時有墜入深淵的感覺,很多時候很無奈。
前一陣我在家裡坐著沒事,突然想起來算命的事了,想想我爺爺給我算過命後的表情以及那個算命阿伯的話,再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自己也驚訝壞了。我的命竟然被他們算的這樣準。難道一切都是天注定?也許我上輩子做了錯事?
「淑雯姐,你別難過。」我倒反而安慰起淑雯來了。
那一晚我和淑雯聊了很多,我感覺淑雯給我表現的是很無奈的心情,但她也說了被幾個男人一起操的那種肉體刺激的快感給她帶來的滿足。我感覺,她已經離不開這樣的生活。她已經被誌高訓練成了一個外表文靜,內心淫蕩的女人了。如果誌高叫一百個男人同時去操她,她也會同意的。
雖然和淑雯聊了一晚,有很多事我還是想不清楚,很多事有很多巧合。按照淑雯的說法,淑雯是先和成文偷情被誌高發現,最後被迫同意換妻。怎麼我和淑雯的命運和經曆如此類似?我也是被誌高誘騙上床了,然後被明發現了,然後明就要去操淑雯,最後變成了換妻和3P。
一想到3P,我下身又有些癢了。我很自己不爭氣。難道真的和淑雯說的那樣,一旦償到的3p的滋味就離不開了嗎?我是不是最後也要變成象淑雯那樣淫蕩呢?難道我也逃不出換妻的命運?
明似乎也發現了我這些天的變化。雖然,每週他都要操幾次,好像我們越來越在走程式化的東西了。每次他在我身上努力了半天,我也配合他,最後還是覺得肉體上有點空。每次都先吃奶頭幾分鍾,然後用手摳我的逼,把水摳出來,然後把他已經硬的雞巴捅進來抽插。有時,他雞巴沒硬的時候,我們一起看一會成人錄像,然後我用口交把他的雞巴弄硬,有時他就直接在我嘴裡抽插,然後射到我喉嚨裡。濃濃腥腥的味道弄的我咳嗽半天。
反正是各種方法都用了,最後,明說要試試肛交,要把我的肛門開發開發。我們買來了灌腸器,反複沖洗我的屁股和直腸。他一次插進肛門的時候真把我疼死了,雖然已經很潤滑了,開始抽插還是很疼,後來慢慢地也又感覺了。由於我肛門還很緊,明總是很快就射精了。
做的次數多了,明能控製一些他射精的時間,我說實在的並不是很享受。每次明插我肛門的時候,我總幻想著象錄像裡面兩個男人一起操一個女人的場景,想著誌高和明一個操我的逼,一個操我肛門。那種幻想使我的高潮來的比前多,而且高潮來的也快。
就這樣,我們不停地變換著各種辦法操,本來我對性交並不是這樣熱衷,現在弄得自己生活的主要內容是如何操我的逼,如何在不同得操逼方式中獲得更大得刺激和快感。明就像迷上了一個新遊戲一樣,對這事也很沈迷。我身上的每一部分都被他開發了一遍又一遍。我感覺明不會滿足於和我做愛,等他玩膩了就會去找一種新的方式去玩女人的逼。
命運把我和淑雯帶上了同一方向的軌道,以後會怎樣,隻有等上天安排。
我沒有再掙紮,任他把上衣脫掉。成文很熟練地解開了我的乳罩,發出了一陣驚嘆。兩隻手輕輕托住了我白白的乳房。他開始吻我的乳頭,不停地用舌頭再我的兩個乳頭上轉圈。我覺得渾身酥麻,情不自禁就哼了一聲。
成文像一個小孩一樣趴在我白白的身子上不停地到處舔,口水流了我一身。我覺得身上既癢又刺激,下身的水也出來了。成文的雞巴早硬的和木棍一樣,貼在我下腹部,雞巴下面的逼更感到癢不可耐了。我不由的把腿夾了夾,又哼了一聲。
成文並沒有理會,還在我身上慢慢往下舔著,一直舔到我陰部。我一口咬住我的陰毛,輕輕扯著,然後又用鼻子把我的陰唇拱開,找到我的陰蒂,含在嘴裡輕輕嘬著。我已經被弄的受不了了,跨部往上挺,蹭著他的臉摩擦。他還是不著急,慢慢的用手摳著我的逼,一會從上往下捋,一會揪我的小陰唇。,一會嘴巴輕咬。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文哥哥,求求你快點吧。」
「求我快點幹什麼呀?」成文還在逗我。
「快來操你小妹妹的騷逼,把她操穿。快快…」
「你的逼騷不騷?要不要以後一直讓哥操?」
「求求你親老公,以後親老公想什麼時候操就什麼時候操,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快…」我的淫水已經把床單弄濕一大片了。
「好,那哥就滿足你!」說完,文成把烏黑的大雞巴對準我的逼用力一擠。
雖然我的陰道已經充分潤滑了,但成文的雞巴實在太大,還是把我的陰戶擠的滿滿的。我空落落的感覺一下就落地了,隻覺得身體很充實。
成文一把騎在我身上,把我的雙腿壓倒我奶子邊上,使我的陰戶大漲著,開始了兇猛的抽插。那種感覺就像自己要飛上天了。我覺得自己在騰雲駕霧,整個身體飄起來,在成文有節奏的抽動下搖晃。下身開始還有些疼痛,後來就沒有感覺了。
成文這樣抽插了十幾分鍾後,把我翻了個身,從後面又插了進來。插完以後我們又到沙發上操,桌子上操,最後幹脆在地板上操。我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叫聲都變了。
最後的情況你也知道,「對不起,老公」淑雯說著說著又哭了。
「看來成文把你操舒服了,是不是?」,誌高開始生氣,後來聽著津津有味了,
「既然你喜歡被別的男人操,以後我們就去換妻得了。以前說換妻時你還裝正經,其實早就想被操了吧。」
「不是的,老公,我不是這樣的。」淑雯無力地爭辯著。
「來,我看看你的逼。」誌高一把把淑雯的裙子撩起來,用手摸了一把。
淑雯的逼因為被成文操的太狠有點腫了,摸的有點疼。淑雯本能地往後縮。
你還在裝逼呢。誌高來勁了。把淑雯掀翻在床上。掏出因為剛才聽淑雯描述而勃起很久的雞巴,「噗哧噗哧」地就操了起來。
也不知為什麼,誌高後來沒有找成文算帳。但從那以後誌高就真的開始找夫妻做換妻的遊戲了。誌高找的第一對夫妻竟然是誌高以前在一個實驗室工作的一個同事,是個白人,40多歲。人很有禮貌。
第一次淑雯也是緊張的要死,後來是誌高抱著淑雯,把淑雯的腿掰開才讓那白人操了進去。這樣換了幾次,誌高好像對那個白人的老婆興趣並不是很大,後來經常是誌高和那個白人兩個人一起操淑雯。
那對白人夫妻是換妻俱樂部裡的成員,後來他們介紹誌高和淑雯去俱樂部裡玩,結果第一次淑雯抽籤抽上了那次晚會的女王,淑雯就被幾個男人一起擡到桌子上連續操了一晚上,最後淑雯被操的都站不起來了,也記不清有多少男人操過她了。全身浸透了男人的精液,很多人還射在淑雯的嘴裡。最後,是誌高把淑雯抱上車回家的。鄰居還以為淑雯生病了呢?
「蘭蘭,如果你有第一次美好的3P經曆,以後再和一個男人做就會總覺得缺點什麼,很難到高潮。肉體的記憶迫使你過了那種生活就再也不能回頭了。」淑雯嘆了口氣。
我心裡一震,回想到我這些日子的狀態,和明做愛心不在焉的狀態。難道我的肉體也是依賴上3p的感覺了?
「其實人就是命,上天早就注定好了,逃不掉的。」淑雯接著說:
「我以前在台灣,家裡也是書香門弟,我父母都是台北有名的教授,我的出身怎麼也和我現在的生活聯係不上來。是兩個世界的人的生活。要是我父母知道我現在過的是這樣的生活,非氣死不可。唉!」
淑雯嘆了口氣:「說命中注定是有原因的。我爺爺懂易經,會用易經算命。我十八歲的時候他給我算了一命。
算完一遍以後接著又算了一邊,最後嘆了氣什麼也沒說。我纏著他說結果,怎麼也不管用。這件事在我心裡一直有個疙瘩。後來,我終於打聽到一個阿伯算命很準,就去找他。他給我看了面向,手相,問了生辰八字,最後還看的我的脖相,算了半天。搖了搖頭,說姑娘我不要你錢了。
我一聽就急了,說:「阿伯,不管我的命是什麼,你和我說,我都不怪你。加倍給你錢。」
那阿伯說:「姑娘,我要說了你可不要罵我啊。」
我說你說吧,是什麼我都聽著,決不罵他。
他就說我命性淫,一生裡要和很多男人發生性關係。我當時還以為我要一聲中要又幾個情人或結幾次婚,也就沒把它當回事。後來我就和誌高結婚了,再後來到美國來了,把算命的事也忘了。再後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的生活軌跡轉向一個以前從來沒有想到的方向。有時有墜入深淵的感覺,很多時候很無奈。
前一陣我在家裡坐著沒事,突然想起來算命的事了,想想我爺爺給我算過命後的表情以及那個算命阿伯的話,再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自己也驚訝壞了。我的命竟然被他們算的這樣準。難道一切都是天注定?也許我上輩子做了錯事?
「淑雯姐,你別難過。」我倒反而安慰起淑雯來了。
那一晚我和淑雯聊了很多,我感覺淑雯給我表現的是很無奈的心情,但她也說了被幾個男人一起操的那種肉體刺激的快感給她帶來的滿足。我感覺,她已經離不開這樣的生活。她已經被誌高訓練成了一個外表文靜,內心淫蕩的女人了。如果誌高叫一百個男人同時去操她,她也會同意的。
雖然和淑雯聊了一晚,有很多事我還是想不清楚,很多事有很多巧合。按照淑雯的說法,淑雯是先和成文偷情被誌高發現,最後被迫同意換妻。怎麼我和淑雯的命運和經曆如此類似?我也是被誌高誘騙上床了,然後被明發現了,然後明就要去操淑雯,最後變成了換妻和3P。
一想到3P,我下身又有些癢了。我很自己不爭氣。難道真的和淑雯說的那樣,一旦償到的3p的滋味就離不開了嗎?我是不是最後也要變成象淑雯那樣淫蕩呢?難道我也逃不出換妻的命運?
明似乎也發現了我這些天的變化。雖然,每週他都要操幾次,好像我們越來越在走程式化的東西了。每次他在我身上努力了半天,我也配合他,最後還是覺得肉體上有點空。每次都先吃奶頭幾分鍾,然後用手摳我的逼,把水摳出來,然後把他已經硬的雞巴捅進來抽插。有時,他雞巴沒硬的時候,我們一起看一會成人錄像,然後我用口交把他的雞巴弄硬,有時他就直接在我嘴裡抽插,然後射到我喉嚨裡。濃濃腥腥的味道弄的我咳嗽半天。
反正是各種方法都用了,最後,明說要試試肛交,要把我的肛門開發開發。我們買來了灌腸器,反複沖洗我的屁股和直腸。他一次插進肛門的時候真把我疼死了,雖然已經很潤滑了,開始抽插還是很疼,後來慢慢地也又感覺了。由於我肛門還很緊,明總是很快就射精了。
做的次數多了,明能控製一些他射精的時間,我說實在的並不是很享受。每次明插我肛門的時候,我總幻想著象錄像裡面兩個男人一起操一個女人的場景,想著誌高和明一個操我的逼,一個操我肛門。那種幻想使我的高潮來的比前多,而且高潮來的也快。
就這樣,我們不停地變換著各種辦法操,本來我對性交並不是這樣熱衷,現在弄得自己生活的主要內容是如何操我的逼,如何在不同得操逼方式中獲得更大得刺激和快感。明就像迷上了一個新遊戲一樣,對這事也很沈迷。我身上的每一部分都被他開發了一遍又一遍。我感覺明不會滿足於和我做愛,等他玩膩了就會去找一種新的方式去玩女人的逼。
命運把我和淑雯帶上了同一方向的軌道,以後會怎樣,隻有等上天安排。
日子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明對換妻的興致似乎越來越高了,每次在做愛時,他都要幻想著他在操著別的的妻子,而我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我被他弄的也嗯嗯呀呀地配合起來。終於一天,我們操的興起的時候,他色色地在我耳朵邊說:
「我叫誌高來一起操你好嗎?」
平時他也經常這樣說,我也就迷迷糊糊的說「親老公,快叫他來,一起使勁操我。」
明真的摸著了電話,給誌高撥通了。
不一會,外面就有敲門聲。明把我抱起來,我們兩個光溜溜的,就到客廳去開門。
誌高進來了,興奮的大叫:「哇好刺激啊,今天我們一起把蘭妹妹操爽。」
我身子光著被明抱著,頭髮散亂,明的雞巴還在我的逼裡硬著攪動。對將要發生的一起我感覺好像已經發生了很多次,內心各種感覺,一陣亂麻。
誌高很快就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想把我從明的身上抱過去。我感覺他的雞巴已經沖上了天,頂著我的屁股,內心一陣刺激的興奮感。淫水不由自主地從逼裡流出來。我不知為什麼,一種本能的還是死死摟住明的脖子,不讓誌高把我抱走。
誌高把收伸過來,臉貼著我的脖子,手伸向我的奶子:「來吧,騷蘭蘭,我和明哥一定把你伺候爽。」我抱的更緊了,就是不放。
明見我不放,衝著誌高使了個眼色。然後,抱著我在沙發上坐下。明一邊安慰我,一邊用雞巴在我逼裡繼續抽插。有另一個男人在邊上看著我被操,我內心那種莫名的興奮和緊張使我的高潮來的很快。一會在明的快速抽插下,我就感到渾身顫抖,這時,明卻把雞巴從我的逼裡抽了出來。我都快崩潰了,不由的叫了起來:「寶貝快操我,快操死你老婆……啊啊」腦子裡空空的,像在空中漂浮。
明一看時機已到,又沖誌高使了個眼色,誌高會意地靠了上來,把我的屁股端了起來,挺起他的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一下就從後面插進了我早已淫水橫流的逼裡。
我興奮地大叫了一聲,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繩子。把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後頂,希望誌高插的更深。
誌高使玩女人的高手,見到這情況,端著我屁股大力抽插起來:「啪啪啪」一邊還用手抽打著我白白的屁股。
就是這樣,我在誌高的抽插和拍打屁股中徹底崩潰,從一個高潮在上一個高潮,最後我在喊聲越來越高,嗓子都快啞了。下身不停地抽搐,意識模糊,身體攤軟,不知什麼時候,誌高已經把我從明懷裡抱出來,換了好幾種姿勢操著我。我閉著眼睛,被誌高操的筋疲力盡。扒在沙發上動也動不了。逼裡汩汩地留著誌高和明的精液,弄濕了沙發。
有了那次在明的懷裡被誌高操的經曆,我的生活和精神世界也發生了變化。覺得自己無可救藥地墮落了,那天經曆給我帶來的肉體上的刺激在我的意識裡刻上了無法磨滅的烙印。
從此我徹底被他們征服了,也沒有羞恥感了,男人們用對付淑雯得辦法把我也變成了他們眼裡的淫婦。我和淑雯成了明和誌高的共同妻子。我們一晚一晚地一起睡在我家或誌高家的大床上,經常是我或淑雯被誌高和明一起操著。那種在別人看來極度刺激的場面成了我們經常上演的節目。我的屁眼也被男人們開發得已經很順利可以插入了。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但我隱隱覺得他們不會到此為止,我內心也在期待著什麼。
我知道我在期待什麼。那天淑雯給我講的在換妻俱樂部的場景反複在我腦海裡浮現,我反複幻想著在桌子上被一群男人圍著操的哪個女人就是我,下身經常想著想著就濕了。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不久,明因為家裡有事和我回國一段時間,我又回到了國內的現實中。
我因為出國前已經把工作辭了,所以回國以後一直在家裡呆著。無聊的我天天上網,看電視打發日子。明還是和往常一樣經常上完黃色網站後興致就來了,但和明的性對我來說成了例行公事。雖然明也很能操,但我曾經經曆過的那種到極限的心理上肉體上交織的刺激我卻無法再體會了。每次明在我身上賣力地操,弄的我不上不下的,都有點心煩。
我開始上網交友聊天,我知道明的心理,隻要我在感情上不背叛他,隻要我不想離開他,肉體上他並不在乎我被誰操,他對我在網上聊天交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在網上的形象是一個標準安靜良家婦女,我知道不能表現的放蕩,否則男人就會失去興趣。我認識的人也都自我標榜是老闆和外企高官之類的。他們在很含蓄地勾引我,我也很含蓄地和他們慢慢深入發展。其中,我對一個網名叫含笑江湖人很有好感,我們互相發了照片,對方的相貌也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我心裡等他約我,但是我不能主動說。
過了一段時間,他終於開始約我了,約了兩次我都沒有去,到第三次我終於答應和他見面。見面那一天,我打扮好自己,去的時候下身有點激動,我夾著腿去見公園見了他,一切就像我們認識很久,我沒有陌生的感覺。含笑江湖是泡女人的老手,他是不是外企高官我也不想去考證,我隻想考證的是他褲子裡的雞巴有多長多粗。
隨後,我「羞答答「地被他帶到了他郊外的一處房子,大腿內側禁不住濕乎乎的。進了房間,我們又假惺惺地說了一會話,含笑江湖早就讀懂地我地神態,這時一把攬住我,把手往我下身一摸。呵呵一笑,嘴就吻了上來。一股濃濃地陌生男人的味道透過我地鼻孔衝進我腦子裡,我有點暈眩。身子就軟了下來。他在我耳邊低低地說:「寶貝,你真是個尤物,讓哥好好享用你。」
我一邊無力的說著:「別這樣」,一邊抱住了他地脖子,逼裡地水開始往外流。他淫淫地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騷逼是不是要哥大力猛操?哥這就滿足你。」
我身上地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扒光了,他看著我雪白豐滿又彈性地兩個奶子眼睛都直了,我下身黑黑地陰毛被我地淫水滋潤地發出美麗地光澤,我暗紅地小陰唇因為刺激而微微張開著,等待著他紫紅粗壯地大雞巴地插入。他地嘴巴開始吃我地奶子,手不停地在我周身遊走,恨不得把我吃下去。
我已經忍不住了,逼裡癢的我抓住他的手往我地下身引,嘴裡開始哼哼著,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哼什麼。我地身體又白又軟,陰戶豐滿誘人,在男人眼裡應算是極品。平時在大街上就吸引和很多男人下流地目光,何況我現在赤條條的叉開大腿,光溜溜的躺在男人的面前。
一般的男人是經不住這樣的誘惑的。含笑江湖實在忍不住了,也沒有做多少前戲,18公分長的雞巴昂著龜頭就深深的插進了等待已久的逼裡。我下身頓時有一種飽漲的感覺,全身酥軟,逼裡的肉收縮著,緊緊吸住了他的雞巴。
他明顯感覺到我的逼的收縮了,興奮異常,「你我沒看錯,你真是個極品騷逼」,他淫笑著,一邊開始用雞巴在我陰道裏猛抽猛插。
「騷逼,你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過了。」含笑江湖不再含蓄了,開始赤裸裸地和我交流。
「沒有」我本能地回答一句,下身感受著他猛烈的抽插。
「沒有,看你著騷樣,至少有30個男人操過你。」他不依不饒。
「真的沒有。我隻和我丈夫還有他的一個朋友有過。」我喘著氣。
「招了吧!告訴我,你和你老公的朋友是怎麼操起來的?」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節奏。
「沒有。求求你別問了。」我嘴裡哼哼著,我肥大的屁股乞求著往不停往上擡,希望他插的更快更深更狠些。
「快說,你是怎麼讓你老公的朋友操的?」他,把雞巴拔出來,在我的逼口碰額碰又拿開。
我受不了了,死死把他要抱住,把逼貼在他又粗又熱的雞巴上來回磨。「求求你,快點,我什麼都說。」我逼裡越來越癢,白白豐滿的身子扭動著。
「那好吧,看哥把你操爽翻天。」他說罷,起身從抽屜裡找出一根電動的假陽具,又在上面抹了點什麼,把開關開到最大震動,把假雞巴頂在我淫水氾濫的逼口上。
我渾身顫慄著,也顧不得什麼了,一把抓住假雞巴久我那個逼裡塞。瞬時,我覺得那種刺激興奮到了極點,幾乎要暈過去了。
他拿著在最大震動狀態的假雞巴在我的逼裡使勁攪動,一邊看著我的淫蕩地扭動的身體,一邊使勁瘋狂地捏弄著我白白的奶子。
這種久違的刺激和興奮,那種盼望被男人製服的的潛意識一下激發起我心底最深的慾望,我白白豐滿的身體不停扭動,陰唇因刺激而腫脹發紅,下身電一般的感覺不停傳遍全身,感覺自己的在天上漂浮。他聽著我不停地在高潮中淫蕩地呻吟著,終於也忍不住了,再次提槍上馬,把我地雙腿壓到我地胸前,緊緊抵著我地兩個奶子,我地逼紅紅地張著口,逼毛和著淫水閃閃發光,他居高臨下,黑黑地雞巴從天而降,深深插入了我地搔癢不斷的逼裡面,直搗我的子宮口。
我「啊」的一身狂叫,在狂亂中接受他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和抽插,高潮接著一個高潮。
「親老公,你操操死我吧,快操死我。啊。啊。啊。啊」我不再是一個良家婦女了,我感覺我是一個比潘金蓮還要淫蕩的淫婦。
含笑江湖騎我身上猛操了幾百下,最後在我的淫叫聲中把濃濃的精液射入了我的子宮裡。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和含笑江湖在賓館忘形地操著,好像世界沒有別的,隻有我們兩在操逼。我一邊被他操一邊斷斷續續地交代了我們在美國和誌高夫妻換妻的事情。含笑江湖淫笑著說:「小騷逼,既然你這麼喜歡被操,下次我叫幾個哥們一起和你樂樂,怎麼樣?」
「你真壞,不理你了。」我裝作生氣。
「你特想被很多男人一起操對吧?」他繼續勾引著我往下滑。
「不是的。」我一邊無力地說著,一邊突然想著淑雯在俱樂部被一群男人擡在桌子上圍著操地場景。
「看你著蕩婦的樣子,肯定想了是不是?」
「你真壞。。」
「下次我叫幾個哥們一起和你樂樂。」
「我才不去呢。」……..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在賓館忘形地不停操逼,他射了4次,最後累得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自從和含笑江湖偷情以後,和明的性交就更覺得沒有太多樂趣了。
終於,含笑江湖又約我了,「小騷貨,這回保證你吃個飽。」他壞笑著。
「去你的,我才不去。」他雖然和我說話已經很粗魯了,我心裡卻覺得很舒服。也許我的本性就是個淫蕩的騷女人?
「我知道你會來的。週六晚上,老地方。」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週六終於到了,我和明說要去朋友家玩,晚上不回家了。把自己打扮了一下,在約定時間坐出租車去了。
含笑江湖已經在那裡等了。看見我,熟練地拉著我的手,湊近來在我耳邊說:「今天我們去一個朋友家玩,有驚喜等著你。」
「什麼驚喜呀?」
「去了就知道了。」他壞壞地一笑,叫了一輛出租,拉著我向郊外走了。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離城裡越來越遠,最後到了一個別墅小區門口,含笑江湖下車對門衛說了幾句,然後我們進去了,到了一棟安靜的別墅門口停下了。他按了門鈴。不一會,出來一個看樣子還比較優雅的40歲左右中年女人,見了含笑江湖,臉上露出了笑容,也沒說話,把我們請進了屋裡。
含笑江湖給我介紹說:「這是梅姐。」,然後對梅姐說:「這是我的女朋友阿惠。」阿惠是我的網名。
那個梅姐說話輕輕柔柔的,給人很舒服的感覺。身材有點發福,奶子有點下垂但非常大,是男人喜歡的那種。我們說了一會話,一切好像是去一個普通朋友家一樣,我甚至忘了含笑江湖帶我來是要做什麼。
屋裡還有2男2女,像是夫妻。男人都是40出頭的中年人,女的看起來像三十多,長的不難看。
梅姐給我們都介紹了,一對是正威和玉蘭,他們也叫她蘭蘭。一對是小直和小玉。我和他們笑了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們也比較禮貌,沒有盯著我看,禮貌地問候了一下。
大家聊了一會,聽到外面有汽車的聲音,一會,一個略胖的中年男人進門了,沖大夥熱情地打招呼。含笑江湖對我悄悄說:「男主人回來了。」
然後,含笑江湖起身和男主人握手,笑著說:「毫哥,大夥正等著你呢,來,我來介紹一下的女朋友,」,她一把拉我過來,「這是小惠,我女朋友。」
毫哥滿臉堆笑:「阿誌,你好有福氣,這個漂亮的女人你也能搞到手,我們大家也跟著沾光了,哈哈哈哈」
「有好事,大家分享,梅姐這麼風韻騷人,我們大家也沾你的光不少啊。」
「去去去,死阿誌,別把小惠姑娘給嚇著。」
「是呀,阿誌說的不錯,梅姐的風韻可是把我們給迷死了啊,一會我們可是要做神仙了。哈哈哈哈。」男人們也附和著,旁若無人。
聽著他們赤裸裸的淫聲淫語,我雖然心裡原來也有所準備,但來著這麼塊還是有些措手不及,臉一下子就紅了,手也不知道怎麼放了。
「來,小惠,到梅姐這裡來,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梅姐拉著我,到了房間。把房門關上。
梅姐拉我到床上坐著,和善地看著我,微微一笑:「小惠,你真的是阿誌的女朋友?」
想起阿誌交待我的話,我點了點頭。
「你知道阿誌帶你來做什麼嗎?阿誌和你說了來這裡的目的沒有?」
我搖了搖頭。
「我覺得你是有丈夫的人,對不對?」梅姐單刀直入了。
「是阿誌告訴你的?」
「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而且你的身體特徵也不像一個少女呀?」梅姐又笑了笑。
我隻好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梅姐又笑了一笑。我感覺她笑的真舒服。
「除了阿誌和你丈夫以外,你和其他男人也有過,對嗎?」
「你怎麼知道?是阿誌和你說的嗎?」我感覺她已經看透了我的心。
「不用他說,我看的出來。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嗎」梅姐笑盈盈的。「你是?」
「我是夜總會裡管姑娘的,啥女人是啥樣我都看的出來。」梅姐輕輕一笑。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梅姐的笑和聲音都那麼迷人,連我這個女人都覺得很舒服,更別說男人了。原來她就是職業的伺候男人的。
我臉一紅,不說話了。
梅姐這時候靠了上來,半抱著我,我感覺一股柔柔的香味,很舒服,也沒掙紮。隻是想,難道梅姐是同性戀?
梅姐熟練地用手輕輕撩起我的衣服,把我的乳罩解開,我的猜想似乎一點點變成事實。
梅姐用她柔軟的手輕輕托著我的乳房,捏了捏。我身子有點反應,有發顫的感覺。梅姐在我耳邊輕輕說:「你很享受和不同男人的性愛,對嗎?」
「我不知道。」我感到不好意思。
梅姐一笑,「小惠,當了這麼多年的媽媽桑,我能看的出來,你是個渴望性愛的女人,不是嗎?」
梅姐又說:「小惠,你也猜到了我們今晚要做什麼了吧,你既然肯來,肯定也做好了準備吧。」
我覺得再裝下去也沒有必要了,說:「梅姐,我沒有經驗,請多關照。不過,你還是明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梅姐眉開眼笑,輕輕把我乳罩扣上,拉著我的手,說:「你毫哥和正威,小直,阿誌都是好朋友,他們關係非常鐵。大家常在一起玩,最後形成了這樣一個小圈子,連女人也一起玩。這些都是男人們的事,我呢,很愛毫哥,當然也支持他,我們女人自己也的到了快樂。能到這裡來的女人都是追求性的快樂的女人。那些扭扭捏捏的女人我們這不招惹,免得若出麻煩。我看啊,阿誌是選對了你了。」
「那你和毫哥是夫妻關係嗎?」我好奇地問。
「他的黃臉婆還在老家給他帶孩子呢。名分有什麼用,我在這裡和毫哥還不是過著神仙的日子。」梅姐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生活。
「那兩對也不是夫妻?」我接著問。
「玉蘭和小玉丈夫都蒙在鼓裡呢。他們都是男女朋友關係。」
梅姐接著說:「別的不多說了,繼然阿誌帶你來了,我把規矩和你說一說:這裡大家都是朋友,不僅是生活裡的朋友,而且是身體上的朋友,我們定期會有聚會,每個男人和女人都可以和你做愛,你不能拒絕。大家都高高興興的,不要有誤解。」一會聚會就開始了,歡迎你加入我們的集體。因為你是新來的,可能男人們會爭著和你做,你要有心裡準備。」
我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腦子裡反複回想著那天淑雯和我描繪的場景,那種刺激的場面很塊就要在我身上出現了。我感到又刺激又害怕。
我顫聲問:「你們這樣有多久了?」
梅姐笑著說:「有幾年吧,其實,你們這幾個男人的女朋友換來換去的,就我這老黃瓜一直還在。誌高的上一任女朋友和我們在一起活動了有一年多呢。不是誇獎你,你的身體對男人的誘惑很大,你就等著男人們對你的寵愛吧。我都要吃醋了。呵呵」
這樣一個很平靜的夜晚,在郊外的一個很安靜的房子裡,一場淫亂至極的晚會就要拉開序幕了。
外面男人們等不及了,高聲說:「梅姐,快出來吧,我們的餓壞了,等你的大奶子喂呢。」隨後是一陣淫笑。
「一會累死你們這群饞貓,小惠可是個萬裏挑一的尤物,你們可別有心無力啊。」梅姐拉著我的手笑嘻嘻地出去了。
雖然我也經曆了幾個男人,但是這種場合,聽著這種話,心裡還是緊張的要死,耳朵直髮燒。硬著頭皮跟著梅姐出門到廳裡面。
廳裡4個男人都在沙發上坐著,兩個女人的位置已經換過來了,蘭蘭已經被阿誌摟上了,正威已掀起了小玉的上衣,正在揉她的奶子。
梅姐讓我也坐下,對大夥說:「我和小惠已經把事情和規矩說了,從現在起小惠就是我們團體的一員了,希望大家在享受歡樂的時候愛護她。」
「沒問題,梅姐放心。我們一定象愛護你一樣愛護小惠。」男人們齊聲說。我聽出了他們的迫不及待的心情。
「好吧。那現在開始,大家自由玩吧,我去給大家準備點喝的。」梅姐起身進了廚房。
房間裡安靜下來,大家好像突然不知道怎麼做了。我能感覺的大家是因為我而沈默。毫哥站起來,朝我走了過來,我感覺呼吸急促了起來,頭低下了,就像一隻羔羊,沒有任何反抗,等在自己的命運的到來,下身也是一陣發燙。
男人的氣息逼了上來,房間裡放著輕柔的音樂好像是天上飄來的,我的眼睛關閉的,感覺男人身體和濃濃的雄性的味道貼了上來,包圍了和我的肉體。我感覺自己已經被一個男人搬離了沙發,飄起來了。身上的衣服象雲彩一樣,一件一件飄走了,美妙的氣體從我的裸露的肉體周圍流過。
我暈暈乎乎被毫哥抱著,好像過了很久,也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男人們的聲音或遠或近。
終於,一個強烈的衝擊把我撞醒。我睜開眼睛一看,我正在大大的茶幾上,全身裸露著,毫哥雙手把著我的腰,衝著我淫笑著,足足有20釐米上的碩大的雞巴象春米的杵一樣,重重地撞開我粉紅的陰唇,插進了我的陰道深處。
我感覺下身被撞的好疼,腰和逼不由想往後縮。毫哥早知道我想這樣,雙手牢牢地抓住的小腰,使我動彈不得。隻能生生地用逼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
我躺在茶幾上,白白的奶子隨著毫哥的撞擊上下晃動著,奶頭因腫漲而直立著。毫哥猛操了十幾下,雙手在我的身上亂摸的一陣。扭頭對阿誌說:「阿誌,你小子有本事,整了個極品的騷浪逼過來。大夥跟著有豔福了,呵呵。」
聽著毫哥這麼下流的話語,我感覺自己好像被羞辱了,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舒服。看來男人們對我的身體是非常迷戀。
我閉上了眼睛,下身由於被毫哥不停抽插,忍不住癢的把逼又夾了夾,嘴裡開始哼哼起來。
旁邊小直和正威也忍不住了,上來說:「毫哥,讓我們也嘗嘗小惠的肉體,你再接著爽。」
「好。今天咱們一起把小惠操翻天,不把她的逼操翻晚會不結束。」毫哥拔出滴著我淫水的雞巴,換了個位置,從我頭頂又拔雞巴向我嘴裡塞進來。同時雙手抓住我的奶子不停捏搓。
「毫哥,小惠這樣的尤物太騷了,恐怕我們哥幾個今晚都要精盡人亡,倒在小惠的逼下了,哈哈哈哈!」
我感覺自己的雙腿被人架在肩上,兩個手指插進的我淫水氾濫的發紅的逼裡面。
又有男人的手摸了上來,我也不知道幾雙男人的雙手在摸我了。腦子裡想著淑雯描繪的那種場景終於在我身上實現了。我感覺著,肉體深處不停傳遞電一樣刺激和痙攣的感覺。
這種一陣一陣痙攣的感覺刺激得我想大叫,但嘴裡已經被塞進了毫哥粗大的雞巴,我隻能發出「嗚嗚」得聲音,身體在不知道被多少雙男人亂摸,逼裡有雞巴在猛力抽插,每一次插入把我的逼唇帶進去,每一次抽出又把我得逼唇又抽出來。這些感覺和我幻想淑雯被一群男人輪姦得場面交織起來,使我幾乎失去了現實得意識,感覺身體在飄,在一群挺著黑粗雞巴得男人簇擁著飄向遠處。
我把毫哥得雞巴從嘴裡吐出來,深深地從喉嚨中發出了長長的淫聲。
梅姐這時已經端著飲料出來了,看見著場景,笑著說:「我就知道你們猴急猴急,你們輕點,別把小惠姑娘的寶貝弄壞了。弄壞了下次就玩不成了。」
「好吧,那我們休息會吧。」
我正感覺在雲端飄,感覺底下一下子空了。急得我雙腿死死纏住了正威得脖子。
「梅姐你看,小惠正爽呢,離不開我們了,可不是我們欺負她啊。」正威壞壞的說。他的雞巴還在我的逼外面轉圈。
「瞧你們多壞,就會把人整的不上不下的。」
「我忍不住了,快進來,別走!」下身不停往上迎。
「那好,看我不操死你這個騷淫逼。」正威提槍上馬,又開始狠狠地抽插。
我的身體隨著他的抽插上下左右擺動,從身體內部深處一陣一陣暖流噴射出來。
正威猛插的100多下的時候,對小直說:「我快堅持不住,你接著上。」
小直早等不及了,和正威換了位置,把我的腿大大地分成一字形,我的他看著我紅腫的逼像一朵盛開的蓮花,不稀不密的陰毛窄窄地分佈在我的逼上部。他雙手抓牢我的34D的大奶子,佈滿陰毛的粗黑雞巴象猛撲撲食一樣,敦進和我充滿渴望的淫逼裡。
我「啊……」地從喉嚨最深處再次發出另所有男人都要勃起射精的淫聲。
小直體力充沛,體型也大,我感覺自己是一隻柔弱的小羊,無助地被一頭強大的獅子佔有。這其實是我內心深處一直期望的一種感覺。
在小直的猛攻下,我終於崩潰了!
「快,親老公,快操死我吧,我要你,快操,用力,再用力。啊啊啊……」
小直被我這樣淫叫的也受不了,使出的他絕招,把我像小雞一樣再報起來,放到沙發上,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從上到下象自由落體一樣,把硬得像鐵一樣得雞巴一次又一次撞進了我淫水洶湧,燦若鮮花的騷癢到高潮的逼裡。
我身上香汗淋漓,汗水和著逼裡留出淫水把沙發弄濕得一大片,嘴裡已經不知道在哼哼什麼了,那種連續不斷的極端的刺激使我頭腦再次漂浮起來。腦子裡一會是淑雯被一大群男人圍著操逼得場面,一會是誌高和明一起操我的鏡頭,一會是一大群黑人圍著一個皮膚白白得像蛇一樣扭動得裸體女人,一隻隻烏黑得雞巴在白女人身上的所有洞洞抽插,射精像雨水一樣浸泡著那白白的女人體。
小直得雞巴仍然在無情快速地象椿米得木棍一樣往下撞擊我不知已經幾次高潮了的洪水氾濫的腫逼裡面。
我不停淫聲呻吟著,我知道我的呻吟對男人來說是一種催情劑,小直在猛操了200多下以後終於忍不住了,他打了個冷戰,雞巴深深插入我的溫軟的子宮內,趴在我身上不動了,雞巴一動一動的,一股股濃精射入和我的子宮深處。
我好像聽見了天上的鍾聲在敲響,我覺得我要死去了,我願意就這樣被他們操死。
過了一會,小直緩過來了。他從我身上爬起來,看見我臉頰潮紅,全身還在一陣一陣顫抖,知道我已經是高潮不斷了。
他把我抱起來,在我柔軟的身上亂摸,愛不釋手,對大家說:「小惠真是個極品騷逼,太爽了,爽死我了。」
「好啦好啦,大家先休息會吧,別把身體弄壞了。」梅姐過來了,給我遞上了一杯濃濃的橙汁。
我咕嘟咕嘟全喝下去了,腦袋還是有些發暈,也不管自己全身赤裸的狼狽樣子,再要了一杯飲料,又都喝光了。
「小惠,你去洗洗吧,別累壞了。」梅姐關切地拉著我進了臥室。
她把我帶到衛生間,放好熱水。我暈暈地進去沖洗了。洗完後感覺全身虛脫了一樣,下身有些火辣辣的。
我在梅姐的床上躺下了,梅姐再邊上陪著我。
梅姐關心地問:「小惠,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感覺全身無力。」我輕輕地說。
梅姐說:「小直太猛了,他操起來能把女人給幹暈過去,小惠你還真不錯,能經得住他們3人輪流操這麼長時間。主要是你太淫媚了,你知道吧。」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我是這樣?」
「你呀,比潘金蓮還要媚,你的肉體是男人夢寐以求的那種,怪不得男人們今天能操你那麼長時間呢。」
「是嗎?」我又有些迷糊了。
梅姐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奶子:「你真是個難得的女人,要是在我們夜總會裡,不知道要迷倒多少顧客,掙多少錢呢。」
在我們對話的時候,外面男人們也沒閒著,我聽著蘭蘭和小玉也開始呻吟和發出了淫笑聲。在這樣安靜的夜裡,這個世界的這個角落,一場肉體的狂歡在繼續進行著。
姐說話軟軟輕輕的,我覺得好溫軟。她說我是那種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淫蕩女人,其實我覺得她也是那種讓男人離不開的女人,連我也覺得她很溫暖。在這樣一個很未知的環境離,靠著她我覺得心裡踏實。
我突然對梅姐的經曆很感興趣了,輕輕抱住她,隻覺得有一種說不出舒服的香味,一種女人的香味。我不知道怎麼問她,想起了淑雯算命的事,就說:
「梅姐,你真的認為人的命是注定的嗎?」
「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問題呢?」梅姐似乎看穿的我的心思,故意反問。
我就把淑雯的故事將給她聽,講完以後。梅姐想了一下,說:
「每個女人的命都不同,可能都是由本身的身體內部的東西決定的吧。我同意你的朋友淑雯的說法。也許你我都是屬於她那種類型,隻是沒有去算命而已。」
「那你和我說說你的經曆好嗎?」
「從這裡說起?」梅姐伸手摸了一把我的逼,壞笑了一聲。
「梅姐你真壞,你就說說嘛。」
「我和你說說我是夜總會裡管姑娘的。很多人以為我出身貧窮才幹這個行業,其實不是。的確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女人家裡窮,所以從做小姐做起,慢慢積累,最後做了管理。但我不是這樣,我出身商人家庭,我爸爸做的生意很大,我媽媽也是大美人。我被嬌生慣養地養大了,本來我會很平靜長大,工作,嫁人。一件偶然地事改變了我地一生。
我15歲時,一次父母不在的時候,我想拿點錢。就在我父母的櫃子裡翻東西,沒翻到錢,發現了一個盒子,裡面裝著幾張沒標記的光盤。我很好奇,就偷偷拿出來看。一看把我都驚呆了,光盤裡是一個別墅裡的淫亂聚會的場面,更讓我驚呆的是,裡面居然有我爸媽。平時端莊嫻熟的媽媽居然在那裡瘋狂地和幾個男人群交,媽媽那種淫蕩享受的樣子讓我一輩子都難忘。我爸爸居然和那幾個男人一起在不停地操我媽媽,他們之間說的那種淫蕩的話我當時都無地自容。錄像裡的場面真是淫蕩放縱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包括我媽媽在內的幾個女人在那個別墅裡淫聲亂叫,讓人感覺都不在現實裡。
這件事給我的衝擊很大,我倒不是被嚇著了,從此心裡對淫亂群交有一種莫名的好奇。我那是正是花季的年齡,對性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性在我身體裡開始萌動起來。我每次擡頭看我媽媽那種賢淑的外表,挺著他溫柔的聲音時,總是無法阻止她被輪姦的時淫蕩的表情映入我的腦海裡的樣子。
「我很想體驗那種遊戲到底時怎麼樣的刺激,以致於我媽媽也陷入其中。從小爸媽就教育我不要去夜總會和迪廳之類的地方,說那種地方很亂。想起他們一邊教育我,一邊背後卻過那種放蕩的生活。我也不知道到哪裡去體驗,也不敢自己去夜總會。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我的學習已經無可救藥了。幸虧他們也覺得大不了就繼承他們的產業,所以對我學習好不好也沒怎麼在意。在上網瀏覽了不少不良信息以後,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梅姐看了看我,輕輕一笑,停了下來。
「什麼大膽的想法呀?」我不由得好奇起來。
「我想起了我爸。」梅姐說。
「你爸?難道…。」我想起了網上的那些亂倫的故事。
「到底是道上的女人呀,你一下就猜到了……」梅姐嘻嘻一笑,接著說:「
我那時看了很多有關這種事的小說,猜想我爸爸也是具有淫妻心理的男人,所以他喜歡和別的男人一起群奸我媽媽。所以我就想他會不會也讓我和他那些朋友一起做愛呢?所以我決定試試誘惑我爸。
我觀察了很久,終於盼到我媽媽出差了。我那天在我爸回家前就鑽進了浴室,假裝洗澡,然後聽見他回來了,故意光著身子從浴室出來,看見他有故意裝作很驚嚇,腳下一滑,就跌倒他身上,右手趁勢一抓,隔著衣服就抓住了他的雞巴。
我爸也是一驚,趕緊抱住我,隨後他馬上就識破了我的鬼計。他一笑,「死丫頭,還來算計你老爸。」
我爸其實對我早就想打主意了,隻是心理上還過不去。現在有這樣的機會,當然把持不住了。他抱著光溜溜的我就進了臥室,在這個臥室裡我媽媽被我爸也許還有其他男人一起無數次操過的地方。就在這個地方,我把我的第一次交給了我爸爸。
從此以後,我們背著我媽經常在一起做愛。我爸爸也知道我偷看了他們聚會的錄像,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始終不肯帶我去那種淫亂的場所。
有了這種事以後,我不是和別的少女一樣覺得恐懼和害怕,反而越來越喜歡性交了。我不停地做著春夢,夢見自己被一堆男人在野外、海邊和各種場合輪姦。
後來,我開始溜出去和朋友一起去夜總會玩。以我的手段,很快就和一個夜總會的老闆搭上了,他很驚訝我的性技巧,對我十分滿意。我就這樣做了他的情人。很多女人做別人的情人是為了錢,我卻不是。我知道他遲早會帶我去那種淫亂聚會。這些事情我一直瞞著我爸爸,就這樣我已經有了兩個男人,而且互相都不知道。這種感覺真是一種很刺激的感覺。我的身體在兩個男人精液的滋潤下也很快成熟和豐滿了,走在路上,男人看我的眼光都直了。連媽媽也慢慢發現了我的變化。
終於有一天,趁爸爸不在的時候,媽媽藉故到我房間裡和我聊天,聊著聊著就問我是不是有男朋友。我說沒有。
她說:「你別騙你媽了,我還看不出來?他到底是誰?」
我說:「這是秘密,不告訴你。」
我媽掐了我的胳臂一下:「死丫頭,和你媽還保密。」
「那我告你你我的秘密,你也告訴我你的秘密好嗎?」
「媽有什麼秘密,還不是天天圍著你們轉?」
「不會吧,其實你的秘密我早知道了。」我盯著我媽,臉上露出壞笑。
我媽顯然沒有預料到這樣,心理一慌:「死丫頭,媽沒有秘密。」
我抱住媽媽的肩,兩隻手搭上了我媽媽的兩個圓滾滾的奶子,調皮地說:「是不是好多男人都覺得你這裡很性感呀。」
「你說什麼呀,死丫頭。」我媽更慌了,臉紅的厲害,都不記得她是來盤問我的,隻顧為自己辯解了。
「你就別裝了,媽。在那些男人的圍攻下你那麼快樂樣子我都看見了。」
「啊!」我媽幾乎暈了,臉上白一陣紅一陣。
過了半天,她才低低地說:「這都是大人的事,小孩不要學。」
「我都16了,還是小孩呀。」我抱著我媽的肩。
那天晚上,我和我媽都攤牌了。我媽媽沈默了半天,對我說群交的事情都是我爸爸把她拖下水,後來她也嘗到了性的樂趣,慢慢自己也很投入,拔不出來了。叫我不要學她,要做好女人。
我把我和我爸操逼的事也和我媽說了。我媽嘆了口氣:「這個老流氓,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和我媽平時都很要好,也很隨便,隻是沒有其它過分的親暱。這時,我看著我媽,眼前還是她被一群男人群奸的那種刺激場景,突然自己有了一種衝動,我把手慢慢向我媽的下身摸索過去。我媽開始還每在意,以為我開玩笑,等她警覺時,我已經把手伸到她的軟軟的陰毛部位了。
我媽想把我的手拿開,但很無力:「你幹什麼,死丫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嘴巴親上了我媽的脖子,手繼續往前伸,已經摸到了我媽潮濕一片的肥逼上了。
我想我媽已經很熟悉和女人做愛了,她很自然就呻吟起來了。逼裡的水也慢慢開始留出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兩就光光地在床上抱著,逼對著逼互相磨擦著,好像一切都是很自然就發生了。這也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愛。
從這一天開始,我媽徹底投降了,我也搬進了我爸媽的臥室,開始了3人一起操逼的生活。最美的是我爸,兩個香豔的女人每天給他隨便操,這一陣他連去聚會群交的興趣都降下來了。
我發現我媽的在床上的表現和在生活裡的形象真是判若兩人,我們媽還經常一起看他們聚會的錄像。不過他們就是不同意我去那種地方。有時他們去聚會以後,我一個人呆在家裡孤單,就自慰來解決問題。有時也去找那個夜總會的老闆。經過這樣一年以後,我的性經驗變得非常成熟,人也越來越豐滿迷人,就像一個成熟的桃子,等著男人來摘取。
高中畢業以後,大學當然考不上。爸媽也不用我出去掙錢,我自己就偷偷在夜總會找了個工作。當然是那個老闆安排的。他還不知道我和我爸媽的關係,還以為我除了他就沒別的男人。他還想盡辦法試探我,想讓我和他的朋友們一起群交。
我和梅姐在那裡親暱地說著,也許是有太豐富的經曆,梅姐對這些事的描述非常的平靜,一個女人能這樣平靜地把旁人聽起來要驚掉下巴的淫蕩的事情以這樣的方式安靜地表述,我真是很佩服,心裡甚至有點敬佩。我很多很多的不安,驚慌,對未知恐懼,好像都在她身上找到了依靠,被她吸收得無影無蹤了。
一瞬間感覺到我和梅姐的心靈不知道通過什麼靈感就接通了。我更緊地抱著梅姐,希望這種安靜的狀況能一直持續下去。
外面的男人們似乎正在進入享樂的高潮,不停傳來小玉的越來越大的淫蕩的呻吟聲音。我下意識地抱緊了梅姐的身子。梅姐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阿惠,別擔心。他們這群饞貓暫時顧不上你了。」
「怎麼?」我有些奇怪。
梅姐又壞笑了一下,「這些男人最喜歡的就是一起欺負一個女人。估計他們幾個正在一起和小玉玩呢。」
「哦。是不是他們經常這樣呀?」
「是呀。其實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一個女人被吃的飽飽的。其他女人想要,他們都沒『糧食』了,呵呵。你和小玉今天比較幸運啊。」梅姐伸出手來在我奶子上摸著,「真是少見的好奶子,怪不得男人見了它口水都流出來了。」
正說著,門被打開了,毫哥抱著小玉就進來了,小玉雙腿夾在毫哥的腰上,毫哥的雞巴還插在小玉的逼裡面。
「哈哈,你們躲來這裡呀。來來來……咱們一起操,操完了出去吃飯。」毫哥把小玉拋到了床上,一個虎撲,也縱身上了床。
小玉等淫蕩了,嗲聲嗲氣地叫著:「毫哥,快!快來操死小奴婢。小奴婢受不了了,還要你的大雞巴。」
小玉這樣的淫聲讓我耳根都紅了,我雖然也心裡會盼望這樣被男人猛操,但被他們操了時候,最多也是不成句的哼哼聲居多,很少能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來。
「哈哈,小騷逼,剛才我們三人一起圍攻還沒把你操軟,看你毫哥的大雞巴再戰你這騷死人的天下第一騷逼。」說完,毫哥直起身來,挺著殷紅粗長的大雞巴,看著好像是在紅紅冒煙的鐵棒,直直地就捅進了小玉微張的紅得發黑的腫逼裡面。因為衝力太大,小玉被插得「嗷」的叫了一聲,差點翻了白眼。
毫哥威風不減,把絕招使出來了,像椿米一樣,雞巴高高舉起來,又猛地往下砸,頻率倒不是很高。每一次往下墩,小玉的身子都顫抖一陣,淫叫聲越來越高,後來又越來越低,好像要暈過去了。
作為女人,我知道小玉是高潮強度太高,使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她已經不能控製自己身體的收縮了,這時候也是逼極其癢的時候,心裡恨不得就這樣不停被操下去,但如果真這樣下去,心臟會衰竭,出問題。
我怕小玉出事,就爬起來握住毫哥的雞巴,往我這裡拉,媚聲說:「毫哥,你別那麼偏心,讓我也吃一口嘛。」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自然就說出這樣的話來。
毫哥看見我白的象蛇一樣扭動的身體,更感刺激,不由分說就把我掀翻了。然後把我雙腿高高地舉起來,又覺得不過癮,還是把我雙腿大大分成一字形。這時我想我的模樣已經使他鼻子都快噴血了,殷紅的雞巴像插小玉一樣,「噗哧」一聲就插進了我的又開始流水了逼裡。
毫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我身體裡衝撞,我的奶子被他捏的都扁了。逼裡的水嘩嘩地流。高潮象波浪一樣,一波又一撥往上湧。這種感覺以前和明,誌高他們換妻的時候都沒有過。隻覺得自己又飄飄地上了天。
那晚,主要是我和小玉被四個男人輪姦和群奸,最後男人們每人都射了三四次,也筋疲力盡了。大家都軟軟地躺在床上。
小直開玩笑說:「咱們有小惠和小玉這樣的女人,男人們很快就要精盡人亡了。」
雖然他們操不動了,男人們還是把他們的手在女人的身上摸來摸去,我的逼也被毫哥慢慢玩弄著,女人們的感覺都還沒有消退,好像還在雲端沒有下來。
那一晚上的狂歡就這樣結束了。從此以後,我經常被阿誌帶著去參加毫哥的聚會,雖然我有時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經不住誘惑去參加了。
經過和他們的接觸,我慢慢對小玉和蘭蘭也有一些瞭解了。
小玉是在政府機關工作,她丈夫也在機關的另一個部門工作,本分老實。有一個七歲的可愛的女兒。一年又一年單調的工作和生活使小玉感到很煩悶,她是一個內心較強性慾的女人,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裡沒法發洩。於是她嘗試著在網上交友,小直就是這樣和她在網上認識的。後來他們有了一夜情,再後來經不住誘惑和好奇,她又跟著小直參加了毫哥的聚會。從此,她的性的慾望被徹底開發出來了,她每次都感到了一種酣暢淋漓的滿足。再也離不開這樣的淫蕩生活了。
但是她知道,她這樣的生活有很大的風險,絕對不能讓她老公和周圍的人知道。所以每次在毫哥這裡群交完以後,她都要仔細洗澡,把各種痕跡都洗掉,再噴上自己喜歡的香水才回家。一般操完逼的當天她不會讓她老公碰她。不過她老公倒是很習慣,以為她現在有點性冷淡。她老公沈迷玩股票和遊戲,對操逼到沒太大興趣,有時自己想了,小玉說不方便不讓操,他就自己打飛機解決了。
小玉在生活裡是個賢妻良母,在工作中保守謹慎,有時男人們說個葷段子她都不高興,別人對她的印象也是很保守,誰也不會把她和淫蕩的生活聯係起來。看著小玉,我就想起那天淑雯的話來。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誰知道她們背後的生活是什麼樣子呢?小玉走在大街上,誰又會想到她是個這樣的淫蕩的母狗級別的女人呢?如果誰也不認識她,我想她甚至願意在大街上被一群髒兮兮的民工輪姦而覺得刺激、
現在小玉唯一擔心的是萬一她的秘密被她老公或周圍的人發現了,那她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她又實在經不住自己肉體慾望的誘惑,所以每次心裡鬥爭的結果都是放縱。
蘭蘭原來是個老闆的二奶,老闆包她其實也是拿她去換妻,因為老闆的老婆不同意換妻,還和他大吵。所以老闆找到她。後來過了幾年,老公對換妻不怎麼感興趣了,給她留了房子和一筆錢,又找新歡了。雖然老闆不帶她去換妻了,但是這幾年下來,她的肉體已經對換妻有依賴了,她離不開這種生活。所以她也在網上尋找,正威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和她一拍即合的。在單獨操了她以後,過兩天就把她帶到毫哥的聚會了。
明對我的事情好像也有一些察覺,但又沒有什麼證據。他老在試探我,但我還是沒有告訴他實情。我知道我即使告訴他,他也不會罵我。他其實隻是關心我被誰操了,被多少人操了,他們是怎麼操我的?他希望我描述給他聽,這樣他會覺得非常刺激。
後來,明開始試探和我討論在國內找換妻的朋友。他說現在國內的風氣越來越開放,肯定又很多夫妻現在願意玩換妻的遊戲。我心裡暗暗發笑,不置可否。
明看我的態度知道我不反對,於是他就開始在網上亂找。網上交友的網站還真多,很多聲稱換妻的人其實都是假的,開始找來找去也還沒有合適的。後來終於找到青島的夫妻,我們聊了一段時間,後來也視頻見過。我感覺那男的身材高大應該技巧不錯,明對那人的老婆也很滿意。
這樣,快到五一節的時候,那對夫妻請我們去青島玩。我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明問我的意見,我同意了。那天明高興得,抱著我猛操了一通,可能是他期待和幻想得緣故,那天他很快就射了,搞得我不上不下的。
到青島以後,那對夫妻把我們接到他們家。男的叫阿強,女的叫阿嬌。那男的象山東人,女人倒像南方人,嬌小玲瓏。見面的印象還不錯,和視頻裡的形象沒有太大差別。
我們在青島白天逛了逛,都去海灘遊了會泳。我能感覺到阿強看我火辣辣的眼光,尤其是我遊泳時奶子和逼被遊泳褲勒得若隱若現,阿強開玩笑說再看下去他就要著火了。
晚上吃完晚飯,喝了紅酒。一切就開始了。他們把孩子支到阿強媽媽家了,屋子裡就剩我們四個。
一切都是老套,阿強開始放外國人操逼的黃色錄像,燈光一暗,阿強的手就上來了。
雖然我也經曆了很多男人和毫哥家裡的聚會,也幻想被陌生男人操,但是作為一個女人,這種真的來了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緊張。阿強感覺到我精神的緊張,也很有經驗,並不急於剝我的衣服,隻是輕輕攬著我,慢慢的摸。鎮定了一陣,我突然放鬆了,伸出手,找到阿強褲子的拉鏈,拉開拉鏈,熟練地掏出了他早已硬得像支木棍的雞巴,握在手裡,我俯身下去,一把把阿強的毛茸茸的雞巴含在了嘴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