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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禦

日期:2025-10-07 作者:佚名

「哢噠噠,哢噠噠」

雪白的骷髏牙關上下開合,響動帶著陰森的節律。熟悉的聲音一響,徐橋緊繃的神經終於放松了下來。右手拋下不知從哪里奪來的短矛,一把按住了在胸口挑動的這塊奇異的骨殼懷表。纏在徐橋手臂上浸滿鮮血的繃帶,上面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散。

持續了半夜的血戰終於結束了。徐橋再也不必擔心腳下、側邊斜刺出什麼兇器了,因為懷表告訴他,剛剛被他的「常鋒」挑斷胸椎的,是最後一個能動的敵人。

然而這片戰場,並沒有因為戰鬥的結束而安靜下去。沖天的血氣里只有四個人還能站著,而徐橋顯然就是其中之一。哀嚎與呻吟還在戰場之中徘徊,劍眉星目之間的兇戾之色漸漸淡去。心智歸位,徐橋這才體會到他的身體是多麼的緊張。仍在猛力的心臟現在像是空轉的水鍛床,泵動的更加劇烈,血流沖壓著他的鼓膜,讓他甚至聽不見自己爆喘的粗氣。

戰敗者們在無意識和有意識之間宣泄著自己的痛苦,而戰勝者則身處真正的鬼蜮。

「梁靜怡,你去看看喬穎怎麼樣了。」

身著重甲也不能掩蓋少女的苗條身段。原本泛著淡青色啞光的鎧甲在長久的戰鬥後依舊閃爍著深沈的光彩。她可沒有徐橋這樣狼狽,罩在鎧甲外的裁決服也僅僅只是略微破損,似乎只有左肋下的四道血指印在證明她沒有置身於血戰之外。

拖曳著一人多高的巨劍,梁靜怡的步伐還算輕快。詭異的視覺效果下,每一步所踏出的積滿鮮血的腳印,正悄悄訴說著少女盔甲覆蓋之下個的另一重面貌。

姜升站不住了,從一開始踏進這個血界,他就是最不適應的那個。確實,除了徐橋和梁靜怡兩個怪人,大概沒有人會喜歡這個環境。可終究他還有那個現在仍舊一臉木然的,沈默的打掃戰場的徐述可以對比。

這場戰鬥沒有人死。

徐述早就盯上了那條項鏈。

趙家的三小姐倒在血泊里,看她的樣子,之前有不少的鮮血從她的嘴里湧了出來。原本光潔的一口白牙,現在掛著一層血垢,初見時露齒的微笑已然不在,余下的只有因劇痛而發出的嘶嘶氣聲。她的牙齒露出的更多了,只是,一同露出的蓋著血汙的牙齦,很醜。仍有淅淅瀝瀝的血在順著她的喉嚨往外滲,徐述選擇不看趙嶽這塗抹的過於慘烈的醬紅色「唇脂」。她賽雪的肌膚依舊惹人憐愛,因為失血,本就白的耀眼的臉蛋現在透著一股病態的蒼白。

內心的欲望被勾起了一角

血屍的血不會離開身體太遠。在沒人視線能看見的趙小姐的背下,穿胸而過造成的背後傷口正偷偷飲啜著地上的血泊。

地上躺著的所有失敗者都是這樣。他們已經不再依靠肉體原有的肌理存活了,鮮血無需在她們的血管中循環,只要不是痛的失去理智,他們其實可以保持清醒。

所以趙嶽的眼睛依舊明亮。劇痛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呼吸,眼神里的恨意卻不必隱瞞。其實她已經不用呼吸了,可殘存的本能還控制著她的習慣。即便已經仰躺在地,趙三小姐的雙峰依舊挺翹,兩個周正的小山包仍然被血液浸透的衣服的恰到好處的包裹著,隨著趙小姐的粗氣一起一伏。徐述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它們,而且步伐平穩的在靠近。

胸口無謂的起伏更加劇烈了。她左肺早已被鮮血灌滿,若不是戰敗在這血窟,她早該大口大口的咳血,而非像現在這樣,「順暢的進行著呼吸」。

「常鋒」一劍從她的左胸穿透,這是她受的致命傷,劍鋒極細,所以三小姐的酥胸上並沒有太過猙獰的破口,然而劍身上包裹的氣勁卻將她體內攪得天翻地覆。她的胸椎,斷了。

翠玉環墜俏皮的夾在依舊挺翹的雙峰之間。徐述原本只是為它而來的。

可趙三小姐的美貌和隔著一存仍能感受到的從這對妙物上傳來的熱氣讓徐述腦子里有了些別的想法。

這種事,大哥向來是不管的。

沒什麼遲疑,徐述抓住了翠玉環墜,這是趙家生命在外的十二寶器之七,性屬木,雖然威力不大,卻是難得的只需佩戴便能自行激發的法寶。

很適合趙嶽。

也很適合我。徐述想。

手腕一抖,巧勁撥開了壓在趙三小姐頸後的搭扣。看著玉墜被拿走,趙嶽精神倒是一松。

原來只是為了——

很可惜,徐述的大手並沒有離開。

金屬性的罡氣附在了玉墜上,原本圓潤的邊緣此刻化作的了刀鋒。以徐二的刀法,只要他不想,自然不會傷到趙小姐嬌嫩的酥乳。

被血浸透的衣服就像是包在粽子上的箬竹葉,它們濕律律的貼在棕肉上,即便已經斷開聯系,卻還是不肯把里面的妙物展露出來。

盡管徐述的手法很柔,可是那里的肌膚依舊感受到了金屬性罡氣的刺痛。

「他要幹什麼!」趙嶽本就明亮的眼睛瞪得更大,她緊緊的盯著徐述在她胸口作怪的右手。余光里,她在打量徐述的面孔。

血戰里兩人並沒有照面,趙小姐這才看到徐二的長相。徐述眉眼間和他哥哥有六七成的相似,卻顯然沒有他哥徐橋兇悍,少了三分戾氣的面孔更填俊朗。而且徐二似乎比他的哥哥更加滄桑,灰色的頭發讓他顯得有幾分未老先衰的意思,他內斂的氣質卻和幾分頹唐的裝束相得益彰。

他究竟要幹什麼?

徐述一絲不茍的拆解著趙小姐的衣服。他直勾勾的盯著這對小山包,眼神中卻很難看出色欲。貴女繁複的裝束在利刃之下已經被分離的支離破碎。從劃開的縫隙里,顫巍巍,白花花的酥乳若隱若現。

這是屬於徐述的惡趣味。

怎麼還是面無表情,是在我的胸口的衣服里發現了什麼隱秘?

趙嶽的表情徐述盡收眼底,他善於做這個。收集情報一直都是他的任務,除了神目神通外,他還練就了不形於色的能耐。外人殊不知,越是平靜,徐述的惡趣味越是翻湧。

胸衣已經破無可破,徐述索性一劃,直接從中間把趙小姐的衣服開到了底。腰際半幹的布料可不像胸口血衣這樣熨帖。破口一開,趙小姐平坦的小腹和俏皮的肚臍就展露了出來。沒想到,趙三小姐還帶著個臍環。

就在徐述要去擺弄這個新見到的小玩意的時候,一個他久等的聲音出現了。

「狗,賊!,休要,,折辱我,,我家,,小姐!」

徐述的突然舉動自然是讓趙嶽一驚,驟然傳出的聲音卻更令她驚恐。本就一驚瞪大的雙眸又是一顫,已不能再蒼白的臉頰竟泛起了一抹血色。對啊,這里,沒有人會死去!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能忍更久呢?莫贖?」

圍繞在趙小姐周圍的詭異靜謐驟然消散,仿佛來自鬼蜮的呻吟聲重新此起彼伏——徐述能控聲。

這些都是來自她家兄長、護衛的聲音。艱難的扭轉了一下自己的脖頸,趙嶽看見了莫贖,這個為了追求自己自願成為趙家義從的大哥哥。他的「死相」很難看,四肢扭轉的不成樣子,一看就是姜升的手筆。歪歪扭扭的上身趴在地上,轉過來,他的臉恰是正對著自己的方向。

「沒錯,趙小姐,我的一舉一動他都看著。」徐述突然俯下身來,貼在趙嶽耳邊耳語「接下來的一舉一動他也會看著~」大手輕輕捏了捏蒼白的臉蛋。

「而且還會有更多的人看著呢~」

徐述的生意好像有魔力,每聽一個字,趙嶽胸口的刺痛就少了一份。她終於不用在咬牙硬挺了,而要說腦子里想什麼,全亂了。

「死了還要盯著我!」

奇怪的埋怨。

一翻手,當了半天小刀的翠玉環墜終於被收進了戒指,沒什麼說的,徐述要用用趙家小姐了——當著所有人的面。

本來這就是戰勝者的權利。

左手輕拂,貼在趙嶽半邊胸脯上的碎布片就落了大半。詭譎的是,這些布料才剛被甩脫了,丟到一邊就直接變成了幹布,血倒是凝成了血珠,順著乳房白嫩嫩的側緣滑了下去。於是趙小姐不知什麼時候挺立起來的小櫻桃也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小浪蹄子~」咕噥一句,徐述卻是先對著三小姐的滿是鮮血的小嘴吻了上去。

嘖嘖嘖,滿口的血腥味。

右手順著衣服中間開的口子,摸上了小腹側緣。趙小姐好舞槍弄棒的名聲在外,不繃勁摸起來依舊是實肉。腰間也只有薄薄的一層軟肉,這要是搖起來,嘖嘖嘖。

不著急。

趙小姐並不喜歡自己嘴里的全是血的感覺。所以他由著敘述的舌頭在里面舔舐她的牙齒。但這有點惡心,她覺得。

很快,嘴里的血味已經淡的幾乎不見了,徐述的舌頭終於來撬她的牙關。要咬他嗎?這當然沒什麼意義,可能它都不會疼那麼一下。丹田毀棄,經脈中的散氣也早已逸散一空,她傷不了徐述。

還在思索兩個人的舌頭已經糾纏在了一起。

「他的舌頭,粗糲,可還挺軟的·」

正當三小姐要沈醉在人生第一次濕吻的時候,徐述的右手還掐住了她左胸上的小櫻桃。非常用力。

「唔,唔,,唔唔,疼啊!」終於掙脫開了長吻,趙嶽的呼喊中竟然帶著一絲嬌憨。

「「呼,」「呼」「嗯,」

各式各樣的粗重的呼吸聲傳入了突然傳入了趙嶽的耳朵。

徐述松手了,盯著她,眼神充滿了戲謔。

一手隔音而已,竟然讓自己忘了周遭環境兩回。「你!」不再感覺劇痛難忍的趙嶽已經可以正常言語了。可是此時她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徐述的手捏著她右邊的乳頭,不甚用力,卻把她韌性十足的乳房提了起來,另一只手不斷的撥拂,陣陣乳波在眾人眼前蕩漾。

三小姐的臉殷紅如血,這實在是太羞恥了。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她連可用來交換的條件都沒有。

「你就要這樣折辱我嗎?」這是從三小姐牙縫里蹦出的字。

「我剛才試你腰側綿軟無力,應該是沒有感覺的。不過你這奶子被我玩著倒是喊疼了,看來我還有點樂子可找啊。」說著徐述又把金屬性靈氣灌毛上,手指節上二分長的汗毛根根樹立仿佛一根根細針。

「放了我,我可以叫趙家不……啊!」

徐述用這汗毛針去刺她的嬌嫩乳頭,而且那毛針綿密,一刺就是幾根同下,都未被人吮吸過的小櫻桃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趙嶽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打斷。

「我想要對你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你沒資格談條件的,再說你們趙家能打的不都在這兒了嗎?」。「你會遭報~啊,,啊~嘶~嘶」

徐述稍一松手,三小姐又要開口,她此刻已顧不得被人圍觀,少女心里想的至少要維持反抗的態度。徐述不願再下狠手,索性不再幫趙嶽控制痛楚。穿胸之痛又湧上來,旁邊右胸還被拉扯著,疼痛驟來,趙嶽一時反應不及,話被打斷。痛楚襲來的同時,趙嶽腦子里竟想到了件稱得上荒謬的事情——我的左邊,怎麼樣了?

「看來我得提醒你一下,我可已經幫了你不少,你是不是忘了啊小浪蹄子?」

緩了一緩的趙嶽又能再思索,似乎徐述並沒有完全不再替她鎮痛。自己此時的身體狀態,奇詭已絕,這徐述竟然還可以幫自己鎮痛,一定是對此種情況早有了解。血戰半夜,趙嶽自然知道徐橋一行人在這里修為武力暴增的事實。單從術法上看,血狼徐橋和那個叫梁靜怡的鎧甲女子所用的神通必然和這詭異的血窟有著直接的聯系。

說到底趙家一行輸在了情報上,不然以她家二十多位先天好手的實力,怎麼也不能算是大意。

徐述左手一把抓住了少女完好的右峰,用力揉搓。喜好弄武的趙家三小姐果然不同凡響。乳房不僅挺翹,揉搓起來還帶著一股韌勁,既軟還彈。指縫間殷紅的小乳頭隨著各種形狀變化左搖右擺,甚是可愛。而左手,也沒閑著,徐述在一塊一塊的掀開趙嶽傷口周圍的衣服。

因為衣服已經切碎,所以並沒有牽扯傷口之虞。「我也不是非要消遣你。」說著,重新幫趙嶽小姐鎮痛。

趙嶽在想到自己右胸的傷後,也想到了徐述切碎她上衣的作用。疼痛再消,她也就選擇耐著性子聽敘述講話。

「揉的,癢。」心理嘀咕,卻沒出聲。「啊,下面濕了。」

「若說對於血屍血窟的了解,整個聚洲當無出我等之右。你家在這里盯上我們只能怪你們眼神不好。此刻你等已經脈具斷,甚至骨肉相離,之所以還能活命全靠血氣之力。按我們的話說,你們已經死了。」

「別看此刻我怎麼折騰你,你都不會咽氣,等到十七日後,大陣關閉,此地血河不顯,那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所以,你想讓我活著?」趙嶽突然開口徐述知道,壞了。再看眼神,狡黠的趙三小姐,回來了。

此刻徐述沒有收聲,然而,四下皆寂。

「趙小姐開什麼玩笑,我不是剛說過,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那是十七日之後。」趙嶽一幅看透徐述的樣子,「再說我已是砧板魚肉任你宰割,徐二爺何必與我多費唇舌?像你說的,你想要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不是嗎。」

徐述手里還捏著彈翹的乳峰,然而趙嶽隔著薄薄一層筋骨的心臟命門,似乎就這麼從他手里走脫了。

「徐二爺跟我一必死之人談生路,雖未指明,卻也意為著必然有路。」趙嶽越說越激動,臉上竟泛起了一絲紅暈「而且徐二爺想讓我生,不是嗎?」說完,趙嶽鵝頸一擡,竟然沖徐述拋了個媚眼。

趙嶽身下的血泊已經漸漸不見了。

沈默了一會兒,徐述松開了早已不動的左手。左拉右劃,把趙三徹底脫了個精光。然後把手輕輕的放在了她下面的穴口。「濕了啊。」

「得多謝徐二爺的吻呢」趙嶽臉上滿是興奮的潮紅,這會兒她已經完全不在乎這點肉體上的羞辱了,畢竟,心術她更勝一籌。

「嗯,你確實值得那一口」徐述右手輕輕撫上趙嶽受傷的左乳,「只是,你的明白,我想讓你生,你就可以生」

「啊啊……」趙嶽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淒厲的叫。

順著「常鋒」細微的切口,徐述把整只手臂插了進去。

「但我也隨時可以想你死啊。」

如果趙嶽清醒的話,她會吃驚的看到,她的好姐妹,莫家的大小姐,莫贖的堂妹,身上不僅沒有一絲血戰半夜的傷痕,反而更比之前顯得氣血旺盛。莫殊從小就是個病秧,然而就是那副吃了各種溫養健體的方子都調理不好的身子,現在正迸發著驚人的活力。

當然再怎麼氣色好,也改變不了她纖瘦的底子。此刻她跨坐在姜升身上,好像隨風擺柳的搖動,總還是讓人擔心她承受不住。纖細的雙臂緊緊摟著姜升的脖頸,上下顛簸之中,竟展現出一番小女兒姿態,又像是只祈求主人憐愛的寵物。

這是怎樣的一副瘦弱的身板呢?姜升的大手捏在莫殊腰側,前後之纖薄竟還不及男人的手掌寬度。窄小的腰部線條握在姜升手里,直覺是一條水蛇一般。莫殊的肌束莫說是同以武鬥見長趙嶽相比,就算是和未曾修煉過的俗世女子都要纖巧,只是到底受靈氣浸潤,根底里還帶著一股韌勁。她和她的好姐妹有一點相似,那真是一個賽一個的膚白勝雪,而且論滑嫩,還應是莫殊更勝一籌。

姜升很憐愛莫殊,從看到她第一眼起就有這樣的惻隱,在那大陣未開,血窟未現,各方人馬雖未兵戎相見,卻也謹慎戒備的時候,遠遠的一眼,莫殊的影子就從他腦子里離不去了。

老姜不與自己人爭,甘附驥尾,而莫殊,就特殊在老姜直接把她在心里定為自己人了。血戰的時候躲著走,戰鬥完了巴巴的跑過來,一句糯糯的「救我」,姜升直接就降了。

這片黑石灘上的趙家男人都死了。失敗者中活下來的唯有莫殊、趙嶽,兩個女婢百靈和翠煙,以及被惡趣味留下的莫贖。

徐述說這里他怎麼都折騰不死人是真話,但是要說這里殺不了人那就假了。這是血靈指引之地,徐橋和梁靜怡都能殺人。不僅殺人,還要吃幹抹凈。

其實如果趙嶽、莫殊他們夠聰明,把他們丟這里不管也是有機會活命的,活命的方法就在百靈和翠煙身上應著。血氣一脈術法邪詭,許進不許出,這次活下來的人,命數都定了。

「你不專心」這是趙嶽都沒見過的莫殊,又媚又嗲。一句話讓老姜又硬了三分。還沒等老姜動作,銷魂蝕骨的聲音又接著遞了過來「我累了,艹我」。沒來由的,粗豪壯碩著稱的老姜感到後腰一涼。

雙臂兜著莫殊白凈的臀瓣,撈在了莫殊的背上,姜升身上掛著小女人站了起來。手臂摟著姜升的脖子,雙腿跨在姜升腰間,莫殊說著累了卻還不安穩。下面的小穴邊緣已經被姜升的巨物撐的沒有了褶皺,讓人驚訝那里的延展性的同時,也讓人震驚於這平日病仄仄美人的瘋狂。方才自己搖動了足有半炷香,這會兒依舊扭動著自己的胯部尋找快感。

不管姜升有沒有被挑逗爆炸,莫殊已經爆炸了。

誰都想不到,其實莫殊對男女之事早有品味。這是莫家的密辛,亦是莫殊刻骨的悲痛。她的體質是有原因的。

姜升看她的眼神里有欲望。盡管老姜自認為一心願為莫殊付,長久混跡於徐氏兄弟之間沾染習氣也是在所難免的。莫殊能夠捕捉這種欲望,哪怕最細微的,在姜升註意到她的時候,她也註意到了姜升。莫殊甚至敏感到,比徐述本人更早意識到他有那種非要得到趙三不可的執拗。

徐述去救趙嶽,所以我就得依靠這個叫姜升的。

她知道姜升想救他,因為她從姜升眼里讀出了愛慕,一種奪走她的一切的人不曾對她有過的感情,當然,這種愛慕對莫殊來說也不稀奇。愛慕她莫小姐的人多了。

只是,生死線上的愛慕者只有姜升一個。雖說莫殊也沒想在愛慕她的人里挑一個面首的意思,現實擺在面前的是沒得挑。姜升算是用實力贏得的這一切。

他過來了,他想救我。

「救我」

「噯」??

姜升自己也覺得尷尬,撓了撓自己的寸頭。怎麼姑娘說句話,自己就變成豬哥了呢?這句話答應的,好像自己是個奴才似的,明明是她在求我啊。

「你現在氣海破碎經脈盡毀,而且筋骨也被挫斷,之所以能活著全靠血河之力吊命」姜升一開口,就覺得壞了,自己奔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去了。

「若按人修來論,你已經死了。想要活命從此就要轉修血修一脈。而且想要恢複修為,還需有精血引導,開辟血經。」

……

「額,那,那就用我的精血吧,從此你我之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覺得可行?」

「撲哧」

「你笑,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然而頭也不回的姜升往莫殊身後去了。

都說血修邪詭,莫殊今日方得見。姜升「捧」著莫殊的下半身走了回來。

原來,我被斬為兩段了啊。

怪不得感覺不到腹部的感覺了呢,原來從那兒分家了呢。

血修,連這樣的身體都能修補嗎?那也不錯啊。

正好,從今天起,你賜予的,我全部舍棄,你奪走的,我早晚要追償!驀的,莫殊眼里閃出狠厲的兇芒。

同下半身一同斬飛的,還有一截小臂,把這些東西拼湊成一起,拼湊成一個瘦弱不堪的女子。果然是真真的邪術。

「莫小姐,我需要采你舌尖精血數滴。」

精血?沒有真元,何來精血?

「你只需將舌尖咬破即可。」姜升又對怎麼取血犯了難。

「然後,額,舔一下我的手指。」

這個傻子,是需要互換舌血是吧,親一下不就行了。莫殊眼角的余光里,徐述正伏在趙嶽身上,對著她的嘴啃的不亦樂乎。

手指。這麼粗。

這樣,似乎還不如直接親我呢,這個呆子。

「莫姑娘,你的血軀殘破太甚,所需我精血甚多,又不好取舌尖,所以你且多飲些。」姜升把鮮血淋漓的手腕遞了過來。

吸啜著滾燙的熱血,莫殊覺得身體中散亂的氣息一下子活躍起來。從她的上半身開始,仿佛肉體在嘶鳴著,她感覺自己的肌肉在姜升的精氣帶領下也化為了液體,想要奔流。被斬碎的腰腹丟失了大量的血肉,是姜升的氣血在修補。汲取過來的精血,飛快的凝實。

「謹守肉身,切莫隨流,若是凝成「流軀」,則……總之,千萬不能凝成流軀!」

這個傻子。

上身已經能自由活動,莫殊伸出僅有的左臂,將姜升的頭攬了過來。

滿口鮮血,櫻唇輕啟:「吻我」

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該怎麼做,姜升自然知曉。莫殊的機敏讓他詫異,不過差一點,他就要因托大飲恨了,歸根到底,莫殊救了自己。

以舌傳血,莫殊的身體被控制住了,只是,她的腹部或是缺損的血軀太多,消耗的精力終究是太多了。

莫殊,緊緊抱著姜升。她沒有說,重塑腹部時,她那直指靈魂的刺痛。她原以為這輩子不會再經歷這樣的寒冷。姜升就像是一塊溫熱的大石頭,這是她對抗痛苦唯一的依靠。

啊,還好,沒有上次那樣難捱。

莫名多消耗了血氣,莫殊當然註意到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然而姜升也沒問。

啊~好溫暖。

好想把自己融進去。

啊~好軟。

溫香軟玉,當說如此。莫殊新塑的肉體自然沒有包著那些碎成破布的衣服,她就這樣幾乎全裸著,被摟在姜升的懷里。嚴格的說,身上的衣服,只有,一個領子。像是兩個水球一樣的酥乳,緊緊的貼著姜升的胸肌,被擠得扁平的乳肉從參差不齊的下擺中漏出了邊角。

莫殊的胸,和趙嶽一般大小。

然而視覺上,莫殊就是不折不扣的巨乳,和她紙片一般的身材極不相稱。

現在,這些都歸姜升享用了。

莫殊察覺了男人的意思。她願意主動奉送。

舌吻沒有中斷,莫殊主動去結姜升的衣扣。

於是一切水到渠成。

其實並不是,姜升很粗暴。

露出自己被撩撥的堅硬如鐵的肉棒,姜升將莫殊一條大腿架在了自己的臂彎。少女毛絨絨的臀縫暴露在了他的眼前。輕輕撫摸著如今流淌著自己精血的這塊妙處,粘膩的手感讓姜升更加興奮。

「我不是第一次的,不用擔心」莫殊裝作不在意的說著,註意力卻全在姜升的臉上。

「我要草你了」這是姜升的回應「我要草你的屄!」

粗大的肉莖在泥濘的穴口稍微摩擦了兩下,姜升用力向前一頂,莫殊嬌嫩的陰道迎來了這一生真正的主人。

肉棒插入的瞬間,莫殊感覺自己一瞬間的失神,自己的下面被一根粗大火熱的鐵棍狠狠的捅了進來。她嬌嫩的肉穴完全無法容納這樣的巨物,陰道里的嫩肉被大家夥粗暴的擠壓蹂躪。好在,它是那樣的溫暖。即便是痛也是火辣辣的感覺。她感覺自己就要被這個熱熱的棍子劈成兩半了。

「啊,,好大……好漲……啊,輕一點,,好燙……」

姜升是個粗野的人,他自己知道,所以面對仙氣渺渺的莫殊,他有點放不開。莫殊這兩聲清甜的叫床聲給了莽漢熟悉的氛圍。他不打算放過懷里的小女人。因為這個女人讓他有些不安。就像他清楚的知道他及不上徐橋的決斷一樣,他意識到了或許在心智上,他將永遠受制於懷里的女人。

「叫得粗野一點,我喜歡」說著姜升的雙手用力的去掰開莫殊的臀瓣,然後用兩根食指去彈撥莫殊的肛門。

突然的刺激讓莫殊一下瞪大的眼睛,聽到了姜升的要求,她選擇開始配合了起來,「啊!,,,啊好大,,輕一點,,,輕一點,,求你,慢一點,,哪里,,那里不要,要裂開啦,啊啊啊~」

莫殊最開始只是想順從姜升的意思,可是一喊開,就止不住了。

「我草你的屄,操爛你的小騷逼。」

「操我,,,嗯,,操我,,,,啊啊,,,,要壞掉啦」

「我在操你的什麼?小騷貨」姜升要讓莫殊更放開一些「操我的小穴,,,啊,,,啊!~啊~」

「不對,這叫操屄!,我在操你的騷屄!」

「啊,,,對,操我的騷屄,,啊,,要壞掉啦,,那里,要被操爛啦……求你,,慢一點,,慢一點,真的。」

姜升的家夥實在是太大了,看起來足有莫殊自己手臂粗細,她能堅持如此之久已經足以證明她的耐力。莫殊覺得自己的不僅僅被插到了下體,更像是直接被插到了胃里……陰道里的嫩肉被來回的摩擦,莫殊感覺一陣陣的雞皮疙瘩在自己的皮膚上遊走。帶著一股反胃的感覺湧上了自己的腦子。幹嘔的難受,和蝕骨的快感交錯下,她的思緒被姜升的大家夥攪得翻江倒海。

但是姜升並不打算收手,其實他一直都在留力。

「你是誰?是誰的騷屄在給我操?」

「我是,我是莫殊。,啊,,操我,,別再操了,要壞了啊,,啊,,慢一點,,,輕,,輕一點,,」

「說全!是誰的騷屄在給我操?」

「莫殊的騷屄給你操,我的,我莫殊的騷屄給姜升操,啊啊啊,,莫殊的騷屄只給姜升操,給你天天操,啊啊,,操我,,幹我啊,啊」

「草你!草!草!欠操的小騷貨,,下面好緊,,夾的好緊,啊啊,我要操爛你這個大小姐的屄,,好會夾,,看我怎麼幹你,,莫家大小姐長者這麼騷的屄,,看我給你操成大騷屄。」

姜升不再留力,每一下都往莫殊最里面很釘,雙手緊緊的把住了莫殊的胯骨,靠近自己。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狂暴的性交的莫殊,被殺的丟鬼卸甲。嘴里甚至不知要叫些什麼。

「啊,啊,,,壞啦,,,真的,,壞了,,太深了……啊,我操,,屄,,爛屄,,啊啊啊……」

無力的小手不知道往哪里擺放,在下體激烈的刺激下,胸前的兩顆櫻桃搞搞的頂起。索性莫殊揉起了自己的奶子。

「抓奶子,,騷貨,還會自摸,用力抓!,,抓,,抓呀,操,夾的好緊,操,騷屄」

「不行啦,要死了啊,,啊,,要尿出來啦,,輕點,,,輕點,,尿出來啦了,啊啊,啊,啊」

迷亂的莫殊已經不知輕重,揉搓自己的乳房竟然留下了青紫的印記。在上下的雙重刺激下,莫殊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一股寒涼的陰精從深處噴灑在姜升的龜頭上,一直想要幹嘔的莫殊終於借著這次全身劇烈的抖動舒緩了一下。

陰道里柔嫩的肉芽緊密的包裹著棒身。可是面對這樣的榨精,姜升的巨無霸依舊不為所動。

莫殊還沈浸在高潮的余韻里,姜升突然輕吻了她的嘴唇。

「真正的做愛現在才開始。」

肉棒就這樣夾在莫殊的肉穴里,姜升把擡起的莫殊的那條腿放了下來。只不過,是跨過自己身體放下來的。一下子,他們從面對面,變成了面對背。

肉棒在肉穴里劇烈的旋轉摩擦,讓高潮還沒結束的莫殊渾身又丟了一次。

「啊啊……,疼,啊,,啊」淅淅瀝瀝的陰水,從交合處淌到了地上。

帶著旋轉的角度,姜升死命的一拔,一插,龜頭和包皮在陰道里劇烈的扭轉,全杖著他超人的身體強度,追求最極致的刺激。緊接著,姜升又開始了堅定而深入的攻堅。

「啊啊,,,啊,,壞啦,,啊,姜升,,饒了我,,求你,求求你,,不能再幹了,再幹真要壞了啊……啊。」

沒有理會女人的撒嬌,姜升調整好了兩個人的姿勢。終於姜升可以好好把玩這對綿軟的巨乳了。

「彎腰,屁股翹起來,騷貨,快點,把你的屄,給我露出來」

啪!姜升一巴掌打在了莫殊的翹臀上「撅高點」

啪!!啪!!啪!!

「啊,,啊,,好大,,好棒,,操我,,好舒服,,啊,,。不要打啦,疼啊,啊,我撅起來啦,啊別打」

姜升放慢了節律,莫殊漸漸適應了新的節奏。只是由於兩人身高相差太大,莫殊在前面要死命點著腳尖,把臀部高高翹起,看起來,就好像姜升把莫殊從後面用雞巴給挑了起來。

莫殊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了姜升的肉棒之上,藏在陰道伸出的子宮口漸漸向姜升揭開了神秘的面紗。姜升一邊用粗大的肉棍探索拓寬著莫殊身體內部的秘密,另一邊,則肆意的揉搓著莫殊的兩個水滴型的完美乳房。

「啊,好酸,不要,那里」

「別動!」

初次被碰到子宮口的莫殊,被強烈的酸麻和痛楚刺激的佝僂這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露出來點的宮頸就這樣縮回去了。姜升狠狠的掐住了莫殊的乳頭。

「啊!!啊痛啊!松手!啊!混蛋痛!」

莫殊小小的身子像是彈簧一樣劇烈的反弓,一邊用雙手去向撥掉蹂躪她乳頭的一雙魔手。

可是用力的虐待身下的女子反而刺激到了姜升的性欲,看著面前光潔的後背,姜升伸出舌頭沿著脊柱舔了一口。然後開始不再留力,狠狠的打樁。因為乳頭被狠狠的掐住,莫殊的陰道也夾得更緊了。

「騷貨夾的真緊,別動,看啊老子操爛你的屄,操爛你里面,捏爆你的奶子」

「嘶,,啊,,天啊你怎麼,,啊,,啊,,不要,痛啊,,操我,啊,,操我,,要來了,又想尿了,,啊,,啊,,」

被連讀多重刺激的莫殊又丟了一次。可是在她不住高潮抖動自己的胯部的時候,姜升的肉棒就像偰在了里面,穩定的抽送。

「小騷貨,真正的操屄要來啦」

姜升反手抓住了莫殊想要讓他放開雙乳的小手,向後一拉,將莫殊的整個上身拉起反弓。

一下子,莫殊的宮頸就暴露在了姜升的巨屌之下,本來已經被刺激的要麻木的陰道,突然因為宮頸的加入變得敏感起來。而姜升則用一只手控制住了莫殊反剪的雙手,還往上提。莫殊的肩胛骨頂了起來,在後背上形成了性感的形狀。骨肉的扭曲給少經人事的少女帶來了異樣的快感「啊,不行啦,,要死了,,好酸,,啊好爽,,,啊好厲害,,,莫殊要死掉啦,,輕點,,求求你,,輕點,,啊子宮號痛啊,,,啊,不要啊,,騷屄要爛掉了,,啊,求求你,,啊,,又要尿啦,,,啊,不要摸那里,,啊,那里不行,,,啊,,要高潮啦……」

原來姜升另一只手伸向了了莫殊的下體,去逗弄早已經勃起多時的陰蒂。沒有經驗的少女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只覺得自己的腹部分又酸又漲。身體整個被扭曲成了一個別扭至極的角度,如同是為姜升量身打造的泄欲器。

肉穴里面的快感如雪崩一樣在不斷堆積,一下又一下對子宮口的轟擊,讓莫殊的精神岌岌可危,雖然已經高潮了幾次,這下莫殊卻是真正的走到了肉欲的極限。龜頭對子宮頸的轟擊像是在拉扯整個下腹部,被連續撞擊了幾百下的翹臀則完全麻木了根本讓她感受不到存在。

姜升經過這麼久的奮鬥終於也來到了高點,碩大的鬼頭一下有以下死命的去擠壓莫殊嬌嫩的子宮口「騷貨,操死你,爽不爽,,爽不爽,,看老子把你操的爽上天。」

另一只粗糙的大手摸索著勃起的陰蒂,這讓莫殊的雙腿不住的打著擺子,男人捏弄陰蒂的手越來越用力,終於莫殊,忍不住一聲悲鳴,強烈的快感一塊爆發。被推上巔峰的女子涕泗橫流,翹臀緊緊的往姜升的小腹上貼近,雙腿一陣陣劇烈的抖動,一股透明的液體從莫殊的尿道流淌了出來。

和小便一起的,還有陰道的一陣陣收縮。因為高潮次數太多,莫殊這次幾乎沒有陰精流瀉。好在被強烈刺激的子宮也在劇烈的抽搐。子宮口就像是一張小嘴牢牢的吸住了姜升的龜頭。

少女子宮對精液的渴望得到了姜升的回應,放開了陰蒂的大手,死死控住了莫殊的小蠻腰,已經被撞得紅腫的翹臀被狠狠的壓扁。龜頭抵住了少女因高潮而綻放開開口的宮頸,一聲低吼,馬眼猛的脹大,一股股醞釀多時的濃稠精液如同灼熱的子彈一樣狠狠的射進了少女新生的子宮。

莫家大小姐,在荒郊野外,被剛剛殺死了她眾多同伴的人草到了小便失禁,子宮高潮,最後更是被狠狠的內射,然而,莫殊卻覺得終於找到了溫暖的港灣,姜升,一個尚未入流的血修,讓她想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沈浸在這愛欲的融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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