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闖入淫窟
板東雄城的家位于世田谷,占地約1500多平方米,﹐房子周圍有一道高兩米的磚牆,數十年來牆上長滿了茂密的爬山虎,看起來板東家就象一座綠色的要塞。
牆上拉著半米高的電網.
斯薩夫人和松島乘的專車直達板東家的后門.
板東家有正門和后,分別都有門衛把守嚴格地審視每一個不速之客的出入,這位財界大老板東雄城已告老還鄉,賦閑在家,但據說他潛在的實力足可淩駕總理大臣,所以,政界的正式訪問從來沒有間斷過,社交訪問時經常是利用正門,而象斯薩夫人這樣的廣闊訪問則是使用不顯眼的后門.
后門門衛知道斯薩夫人要來,所以僅隔著窗子看了一下夫人的臉就打開鐵門放了進去。
尾隨的惠美子乘坐的出租車駛過后門,圍著爬山虎覆蓋的磚牆慢慢地轉了一周。
出租汽車司機懷疑地問道:「請問這位客人,您是警察嗎?“
「實話告訴您吧,我是在新聞報道部工作,正在追趕秘密取材的人。」
「是嗎?果然是的。」
「今夜就到此為止了,咱們回歐庫尼飯店吧!」
回到歐庫尼飯店支付了司機小費后,惠美子穿過前廳走向了電梯,登上了10樓,10樓的走廊很安靜,看樣子還沒有發現1055房間的死人。
惠美子回到房間,從手提箱里取出了西裝和14發自動裝填式手槍,背上了麻制挎包,走出房間下到一下停車場。
惠美子駕著前天從青山停車場偷來的汽車,轉眼間就把歐庫尼飯店甩到了身后。
當惠美子再次回到世田谷的板東家的附近時,她再次在板東家周圍轉了一圈,。當她發現在旁邊沒行人的路上有一個下水道口時,就把車停在了跟前。
在車內惠美子換上了西裝,自動手槍裝在手槍套里,腳上仍舊穿著長統靴,里面藏有折疊刀。
從汽車行李箱內取出了用防彈縴維制成的特殊用夾克,夾克內側的口袋已經裝有30袋32發裝填子彈,最后從行李箱內取出因古拉姆M11步槍。
這種步槍全長45釐米,重1.5公斤﹐是最小型號的一種,由于使用380ACP的中型手槍用彈藥,所以不能遠射,但發射時反作用很小,在一分鍾內可射出一千發,幾乎是連射的速度。
惠美子背上步槍準備完畢后,帶著橡膠手套,把下水道的蓋子拉開,露出下水道口時,她聲速跳了進運河並把蓋子恢復了原樣。
惠美子順著生鏽的鐵梯子一步步下到下水道的底部。
這是高五米寬三米的很粗的下水道主管,惠美子趟著沒過腳脖子的汙水向板東家的方向走去。
主管道在離板東家約有100米左右的路下通過,惠美子打著小手電在刺鼻的惡習臭中往前走,突然看到前面正卡著一只腐爛的死貓,極力地抑制住要吐的感覺邁過了死貓,順著管道走了約有15分鍾時,出現了一個向左側分枝的直徑1米的狹窄管道,從方向看,這就是與板東家相連的下水道,在30米左右的地方就可以穿過磚牆。
惠美子彎腰進入了狹窄的下水管道。
手筒照到的景象非常可怕,有腐爛嬰兒的屍體,有一半是白骨的象女人腰部的部位,粘在下水道的頭發象海藻似的來回擺動,還堆積著數十個報廢的注射器。
惠美子想避開這些腐爛物,但由于這是直徑只有一米的管道,不能直起身子行走,所以怎麼也避不開,只能緊挨著走了過去。
這里真象是一個地獄的垃圾場,在這里走了約有五分鍾后,垂著一條直徑兩米的管子,並豎起與地面相連的鐵梯子。
惠美子無聲無息地攀登上來,在約五米的上方有一個鐵格子蓋,外面的光線從鐵格子間射了進來,惠美子把臉貼進鐵可知子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周圍灌木叢生,可以看到在五米遠的地方有長滿爬山虎的牆,這好象是接近板東家里邊的一段牆。
惠美子想輕輕地推開鐵格子蓋,但由于多年沒有動過,混凝土的溝和蓋子之間積了很多雜物,怎麼也推不動,惠美子用腳蹬著鐵格子,從長統靴內取出了折疊刀,把刀插入蓋子與溝之間清除垃圾,周圍的垃圾清除后,蓋子就能活動了,她把刀放了子彈帶,兩手輕輕地舉起了蓋子。
將蓋子移開后,出現了一個四方的口,惠美子迅速從下水管道里跳出來進入茂密叢林中,從茂密處往四周一看,那里好象是一個寬闊的約有一千平方米的庭園的一角,但因有小山坡和樹木,不能看行更遠.
把刀折起來放回長統靴后,惠美子又把下水道洞用鐵格子蓋蓋上。
她從挎包里取出有消音器的手槍,小心謹慎地爬上了小山坡,在樹林之間每隔10米亮著一盞小紅燈。
惠美子停住了腳步,很顯然,這是使用激光裝置的防衛手段,當激光線切斷馬上就會響起警報,就知道有了不速之客。
惠美子特別小心地從離地70釐米的警界線下邊鑽了過去。
從小山坡往院子里一看水池對面有一棟鋼筋水泥的二層樓正房,在離房簷10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牌坊,里邊祭著神社。牌坊旁邊有一個值班室,只有一個警衛員坐在里邊。
沒有發現其他的警衛人員,由于公開地布下匿戒備森嚴的崗哨太顯眼,﹐所以值勤人員都在不顯眼的地方待命。
惠美子一邊注視著警衛,一邊靠近神社的牌坊。
正記的旁邊有一個停車場,除斯薩夫人與松島乘坐的車上,還並列停放著六輛高級轎車。
正當惠美子注視著停滯不前車場時,有一台黑色汽車開了進來,從汽車里走出來的是參議院議長久松利昭,一同來的還有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這時從正房跑出兩個身穿夜禮服人的人,為久松和兩個少年帶路。
惠美子藏在樹叢和石頭后面注視著久松去向。
一行人穿過走廊時,坐牌坊值班的警衛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敬禮,久松好象對這個地方很熟悉,他謝絕了兩個人帶路,自己帶著兩個少年消失在神社里,再也沒出來,惠美子心想他們絕對不會待在五米見方的建築物中,里面肯定還能通向別的地方。
惠美子躲在了值班室后邊,警衛員在順利地送走了久松等人后便麻痺大意起來。
惠美子從靴子里取出折疊刀,撿了一塊小石頭向值班室的背后扔去,警衛人員聽到聲音走出值班室,從后面遭了惠美子的襲擊,劈手砍中了他的后腦勺,警衛人員一聲沒吭就昏了過去。
當惠美子用刀挖警衛的鼻梁時,他恢復了知覺,惠美子用手捂住他的嘴,把刀頂在喉嚨上。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就殺了你!美國總統夫人帶保安警察是來這兒了嗎?」
「是,是的。」
「在哪兒?」
「貴賓室。」
「貴賓室?眾議院議長去的也是那個地方嗎?」
「是。」
「怎麼進去?」
「這個……」
惠美子的刀削下了他喉嚨上的一塊皮。
「神社中有個秘密樓梯,從那里下去就能到貴賓室。」
「后面還有客人要來嗎?」
「沒有,久松先生是最后一位。」
「戒備狀況如何?」
「在本館的警備室里有15人待命,但不能接近貴賓室。」
「明白了,帶我到貴賓室。」
惠美子頂著警衛的喉頭讓他站了起來,押著他走進了神社。
神社里光線很暗,只垂著一只小電燈泡,警衛接了一下牆壁上的紅開關,拉開了一米見方的地板,出現了通往地下的樓梯,警衛員迅速地用畏懼的神情懇求惠美子道:「如果我們靠近貴賓室可就沒命了,在這兒就放了我吧!」
「你告訴我里面的情況就放了你,如果你騙我,我就把你的事告訴板東雄城。」
「下到樓梯底部有一個小門,那是一個自動門,很容易打開,前面有一段很短的走廊,走廊盡頭就是寬敞的貴賓室,因我沒有去過,所以不可能知道的更詳細,我所說的這些還是聽其他警衛人員說的。」
警衛員的話音賜落,惠美子就用刀挖出了他的腦髓,他立即死去。
惠美子把警衛員的屍體拉到神社立柱的后面,然后輕輕地下了樓梯。
正象警衛員所說的那樣,下到15個台階時有一個自動門,身體一站上去門就打開了,鋪著兩米寬絨線地毯的走廊向前延伸著,惠美子從背上解下了M11機關槍,端著它悄悄地往前走。
走了約有十米左右時有一個紅木門,門的上方有一個小觀察孔,惠美子把右眼貼在上邊觀察到了里邊的情景。
在一個寬敞的約100平方米的大房間里,赤身裸體的男男女們蠕動著,室內一切多余的東西都沒有,連混凝土牆都沒有粉飾,但唯一正面的牆上放著一個巨大的紅木餐具櫥,玻璃門里邊並列放著很多寶石,其中一顆不低于50克拉的巨大鑽石,還有純綠寶石和藍寶石,這些寶石不僅是原石,而且很多都鑲嵌在各式各樣的器皿中。
通過吊在天花板的電燈顏色,把地板分成幾個不同的顏色區,在蘭、紅、黃、白、綠五種顏色光線的照耀下,一對對摟抱在一起的男女正各自在自己的區域內折騰著,屋子中間放著一圓沙發,坐在那里可以看到各個區域內的情況,沙發中間有一圓形櫃台,一個女招待正倒著飲料。
坐在沙發上的是該貴賓室的主人板東雄城,他是一位長著一頭白發的80多歲的老人,他的皮膚因保養很好還很有光澤。
最后到達的眾議院議長久楹向板東雄城陪著笑臉再三低頭致歉,板東申斥了他一句,便舉起手中的粗象牙拐杖打在了久松肩上,兩個少年立即把向板東叩首的久松帶到了黃色地區.
兩個少年讓久松躺下錄音光了他的衣服,他們自己也脫得精光,將剃掉陰毛的裸體壓到久松干巴的軀體上,久松把一個少年的小白陰莖充分地含在嘴里並發出了呻吟聲,另一個少年拿著久松紫色的勃起的陰莖從上到下來回舔著,久松把少年的屁股拉了過來,在肛門上塗了許多凡士林,將陰莖插了進去,少年就象女人那樣哼哼著,揮動手腳使勁扭動身子,久松騎在少年身上劇烈地晃動著,發出野獸似的吼叫。
分別在其他區域享受性欲的客人們,十分驚訝姍姍來遲的久松的放蕩,饒有興致地圍在旁邊觀看。
在這幫客人中間,有剛剛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東都大學物理學教授夫妻,世界有名的建築家夫妻,從夏威夷到美國本土購買大樓的不動產巨頭老人,15歲就成為演藝界大紅人的少女多蘭達,A國總統夫人和松島也在其中,這兩個人作為今夜的貴賓還穿著衣服。
久松發瘋似地扭著醜陋的臉,松馳的屁股激烈痙攣。
少年很痛苦地在地上來回爬著,鮮血、精液和稀屎的混合物從少年的肛門里流了出來。
由此而引發出瘋狂性欲的人們,扔掉了原來的丈夫和妻子,公憑欲望選擇對方,開始了亂交。
男人們爭奪的目標是15歲的少女多蘭達.
物理學教授、建築家、不動產巨頭爭奪少女多蘭達,當她那未成熟的肉體出現在三個老人面前時,他們瘋狂地大笑著,這是一幫與生俱來的瘋子。
當建築家把小號陰莖插入少女的小陰道時,憤怒的不運產巨頭抓住了建築學家,把它猛推到了一邊,建築學家數秒鍾內就射了精,陰莖撥出后少女的陰道流出了黃色的精液。
不運產巨頭把少女的兩腳�起放在自己的肩上,將豎起的陰莖一下子插入充分暴露在眼前的少女的陰道,大概是陰道粘膜破裂,少女發出了痛苦的抽噎聲,盡管如此,巨頭的腰還是無休止地扭動著,大概30分鍾也不可能結束。
在肉體上沒有得到滿足的物理學教授,手拿手術刀割自己的陰莖,同樣也發出了興奮的叫聲。
眾議院議長久松捉住另一個少年,將他的小白陰莖含在嘴里,象糖果一樣吸著。
斯薩夫人也脫光了衣服。
女人們的爭奪目標是松島,身高180釐米,體重70公斤的魁梧身材以及一副繃緊的嚴肅的面孔足以使物理學教授夫人,建築家夫人和不運產巨頭帶來的女大學生瘋狂不已,但松島是今夜的貴賓斯薩夫人帶來的,不能簡單地奪過來,只有等斯薩夫人享受之后才能領受,所以女人們都對斯薩夫人送去秋波,暴露著不知羞恥的肉體,做起了勤務工作,斯薩夫人是女性同性戀者。
她把松島的身體當作誘餌,使其他女人們盡力地為她服務。
女人們爭先恐后地撫摸著斯薩夫人那與年齡不相宜的嬌艷肉體,物理學教授夫人用寬平舌頭舔著斯薩夫人的全身。
建築家夫人把帶來的丈夫特別定購的分叉張力棒插入斯薩夫人松馳的陰道,另一叉插入自己的陰道,劇烈地扭著腰,這時,斯薩夫人發出欣喜的叫聲,陰道流出了汁液。
在兩個老練的女人面前自愧不如的女大學生,已沒有信心再得到松島,索性在松島能見到的地方手淫,發洩著積憤。
看到女大學生年輕漂亮的肉體松島的陰莖把褲頂起好高,從紅木門觀察孔往里看的惠美子的三角褲衩也濕透了。
突然,貴賓室的警鈴響了。
樓梯上方的神社里有男人的聲音,這肯定是發現了警衛員的屍體.
貴賓室里以板東雄城為首的客人們紛紛擁向紅木門,想往外跑。
惠美子端著M11機關槍退向真誠廊。
她對著一個正下台階的警衛員連發數彈,那個立即倒地死去。
惠美子邊上如階邊向出口射擊,出口附近的警衛員們躲到了神社外邊。
惠美子上了台階進入神社里邊,為了不讓貴賓室里的人們跑出來,她拉來了放在神社里的香資箱,堵住貴賓室的出口。
從下面上來的建築家一邊拍打香資箱的一邊大叫著。
惠美子從腰里取出一顆手榴彈拿在手里,監視著外面的動靜.當警衛員們知道敵人侵入時,迅速跑出了休息室,拿著M16A自動步槍,雷明頓870五連發獵槍以及AK47自動步槍。
躲在牌坊附近值班室的警衛用勃郎寧手槍狙擊,使惠美子象釘在那里一樣一動也不敢動,等他把子彈打完,惠美子馬上撥掉手榴彈的安全裝置,點燃導火線向值班室扔去。
隨著一聲尖叫,沒等警衛員往外跑,手榴彈就爆炸了值班室炸成了碎片。
趁此機會,惠美子飛身離開神社,跑進院子里的樹叢中。
正房的探照燈亮了,正要照到藏到樹叢中的惠美子身上。惠美子用M11機關槍是不能打中探照燈的,她跑過樹叢到小山坡后面,忽然﹐M16自動步槍射出的子彈在小山坡上開了花。
惠美子為了擊中持槍的警衛,她發出了驚叫,裝作受傷倒在職上,警衛員端著步槍慢慢地走了起家來,。當他發現倒在山坡上的惠美子時,便又要瞄準射擊,就在即將扣動扳機的一瞬間,惠美子的槍響了,射中了警衛員的心臟,手還按著扳機的警衛員一邊向夜空亂射,一邊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惠美子從警衛員的手中奪過了M16自動步槍,瞄準探照燈射擊,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響,探照燈熄滅,院子里一片漆黑。
惠美子從小山坡的后邊移至正房的停國場,警衛仍判定她一定藏在小山坡后邊,所以胡亂往黑暗處射擊。
在停車場奔馳后面和奧迪汽車后面分別站著一個持槍的警衛,惠美子用無聲手槍瞄準奔馳后面的人勾動了扳機,那個警衛員的后腦勺開了花,倒地死去。
另一個大吃一驚的男人正要向惠美子開槍,額頭卻觸到了惠美子的槍口。
被射中額頭的男人猛地倒在車身上。
聽到正房槍聲的人們端著雷明頓870連發獵槍,小心謹慎地向停車場走來,那個男人朝奧迪車射擊,汽車瞬間報廢了,當他發現倒在車后的屍體時,男人走過來又補射了一槍,當他再次看清死者面目時,惠美子的機關槍已經射擊了,男人的肉體千瘡面孔。
惠美子拾起獵槍,搶走了子彈帶,對準汽車的油箱開了火。
車身跳起約3釐米,油箱爆炸了,火燄迅速漫延,引起了停車場內其他車的爆炸。
幸存的警衛們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為沒有看到主人板東雄城的身影,錯誤地認為他已經死了,正在舉棋不定。
「敵人不會是一個人,有五個人吧!」
「不不止五人,至少有十個人。」說話聲是從正房的警備員休息室傳來的。
裝滿子彈的惠美子,悄悄從正房的大門口進去,向著說話的方向走去,門廳的右邊是休息室,說話聲是從那里傳來的。
惠美子取出手榴彈撥掉安全閥,打碎了門上的玻璃扔進了室內。
里邊傳來了警衛員的慘叫,隨著一聲爆炸聲,血肉之身飛到了門廳.
惠美子進入被炸壞的休息室,三個被炸掉手腳的警衛員拼命喊叫著眼也又瞄準這三個人勾動了扳機,三秒種內三個人從痛苦中解脫,死去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惠美子從休息室躲到了室外。
來到休息室的男人目睹了室內的慘狀后發出異樣的驚叫,對準院子胡亂射擊。
惠美子藏在灌木林中,頭上數釐米的地方有多發子彈穿過.「出來!有種的出來!你殺了我的同伴……來咱們光明正大地比個高低。」
男的完全失去了自制能力,胡亂地開槍。
當他的子彈打完時,惠美子從灌木林中站起來,有M16AI自動機關槍對準了他。
他看到對方是個女非常吃驚,朝惠美子問道﹕“就你一個人嗎?」
「是的。」
「是嗎……不可思議……就一個女人……」
這個男人與其說是死前的恐怖,不如說是因敵人是一個女人而受到震憾。
他從休息室跳出來,慢慢地朝惠美子走來。
「真棒!而且還是個美人兒!」
在離惠美子10米遠的地方,他迅速撥出了插在皮帶上的柯爾特式自動手槍。
惠美子扣動了機關槍的扳機,拼命向那人射擊,一直到子彈打完。
在院子走主席台后面觀看的警衛員們,手拿著槍忘了射擊,﹐其中有的驚呆了,有的因恐怖而拉了稀屎。
惠美子把機關槍扔到水池里,端著槍向走廊走去。
那些男人們哭著求饒。
惠美子向每人發射了12發步槍子彈,從屍體下流出的稀屎發出刺鼻的臭味。
在相當安靜的板東大院內只有細微的聲響,那是被關閉在貴賓的大人物們發出的聲音。
惠美子把步槍和子彈帶也扔進了水池里,往手槍內裝滿了子彈,慢慢地向神社走去。
將貴賓室門口的香資箱搬掉之后,擠在台階下的物理學家,建築家及夫人們爭先恐后地上著台階,惠美子對準跑在最前頭的建築學家打了一槍,頭部中彈的建築學家在將死的狀態下滾下了台階,剩下的客人們大叫著逃回貴賓室。
惠美子慢慢地下了台階,有必要防備的只有保安警察松島.
惠美子把手槍裝入腰間的槍套內,拿下背上的機關槍端在腰間.
下完台階剛要往貴賓室走時,板東雄城威嚴地從貴賓室走來,和惠美子談判。
「你是什麼目的?如果要錢,要多少都行,馬上去準備,你先等一等。」
惠美子的回答是機關槍的聲響聲。
板東的身體就象一片紙屑一樣滿是槍眼,噗地一聲倒在了地上,這槍響使貴賓室一片沈默隨后才有女人們的抽泣聲和男人們的驚叫聲。
惠美子走進了貴賓室。
客人們一起退到里邊的牆腳下,無論如何還是想活命,斯薩夫人也在里邊,但就是沒有關鍵人物松島.
這時,松島手握手槍從沙發中間圓形櫃台的下邊跳了出來朝惠美子射擊。
惠美子對準松島的腳扣動了機關槍的扳機.
松島的兩只腳受傷了,扔掉手槍滾到沙發上,斯薩夫人見此情景大叫了一聲。
惠美子把槍口對著松島說道:「別吃驚,金世烈!」
這個名字對松島來說比腳疼還厲害。
「你是誰?」
「我?東洋電氣技術部長前川道男即李戴道,東關東高速公路成田公路收費站的粟橋守即梁東林,秘密“愛馬”俱樂部的女招待佐藤初美即黃美玉,因此,警視廳警備部警備科的何安警察松島勝就是金世烈,如果你告訴我剩下的那個人的名字,我就全部清除了北朝鮮第八軍團的五個恐怖分子。」
「……」
「您的夫人每天還測著基礎體溫呢?據說咋夜的命中率最高。」
「……」
「自己死了還想留個腹子嗎?也加入第八軍團嗎?」
「雅子怎麼樣了?我的女人!」
「我的同夥在監視著她,如果你回答了我的問題就能救你夫人的命。」
「我不會聽你的謊話!雅子肯定已經死了。」
「那是你們第八軍團的做法吧?我是有錢就能,不隨便殺人,只要很快達到目的。」
惠美子用左手把松島褲子里垂下來的陰莖抓出來,從靴子里撥出折疊刀,用刀割去了兩個睪丸中的一個。
松島的身體因疼痛從沙發上彈起十多釐米,象大蝦一樣蜷曲著身子滾到了地上。
「“你說出那個人的名字,還可以救你的命!」
「你說已經殺了那三個人了,我不會上你的當!」
「如果你不說我就把這些人全殺了!」
女人們大聲喊起來。
斯薩夫人喋喋不休地用英語向松島說著什麼。
「閉嘴!媽的,老太婆!」
松島用英語吼了一聲,斯薩夫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氣得全身哆嗦。
惠美子用靴子前端踩上了倒在地上的松島的右耳。
耳垂被踩破,血從耳朵里流了出來。
松島昏倒在地上。
惠美子把一個圓形紙卷塞入松島的屁股,用打火機點燃了紙卷的另一端。
被燒疼屁股的松島大叫著跳起來,吧嗒吧嗒地跺腳.
「那個人的名字?」
「快殺了我!」
惠美子抽出手槍對準松島的左手打了一槍,中指,無名指和小指飛了。
惠美子小聲說道:「別受夠了罪再說,你夫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松島用驚愕的目光看著惠美子。
「殺了我吧!」
松島竭盡全務抓住惠美子。
惠美子向后一閃,又對松島開了一槍。
松島的右手的無名指和小指沒有了。
盡管如此,松島還是面對著惠美子。
惠美子又扣動了扳機.
右膝蓋骨被打碎了,松島向前倒去。
「你可要明白,只要你不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我是絕不會殺死你的。」
「……」
「我要讓你活活疼死,嘗夠要死的滋味。」
這時,物理學家夫妻跑向門口,想逃出去,建築家夫人,不動產巨頭,少女演員,女大學生,斯薩夫人見此都跑到了門口。
惠美子拉動了機關槍的扳機.
由于是對準腳開的槍,所有的人都趴在了地上。
「如果你說了就能救他們!」
她揮起槍托底部打碎了松島的門牙。
血從牙床噴了出來,疼得松島在地上來回滾著。
「還頑抗嗎?」
松島竭盡全力喊著。
惠美子打著打火機,開始烤松島的陰莖.
松島哭喊著:「住手﹐住手。」
「那個人的名字。」
打火機的火接近龜頭.
松島扭動著腰想躲開火。
惠美子把火調到最大,烤整個陰莖.
松島的忍耐達到了極限,終于開口了。
「鄭仁天,剩下的那個人叫鄭仁天。」
「日本名?」
「沒有日本名。」
「別開玩笑!」
「他沒必要用日本名……因為他是韓國大使館的文字書記官。」
「韓國大使館的第一書記官?」(八)最后的決斗
A國總統夫人斯薩羅納德在日本進行友好訪問期間下落不明的消息,影響了預定在此之后訪日的韓國總統朴大洪的日程,原先,韓國總統訪日的公開目的之一是要視察千葉臨海重工業區,所以朴大洪的專機預定在成田機場著陸,但由于斯薩夫人下落不明中止了視察,專機的著陸地改為羽田機場,預定6月20日上10點30分,朴大洪的專機抵達羽田機場。
到機場歡迎的有:日本外務大臣,及參與AI工廠建設的經濟界權威人士,韓國駐日使館的大使及第一書記官鄭仁天。
歡迎朴大洪總統的大使館代表之一鄭仁天,就是北朝鮮送到日本來的五個恐怖分子中的最后一個。
把韓國籍的鄭仁天造成北朝鮮特殊第八軍團的恐怖分子,是經過北朝鮮巧妙洗腦的結果,在朝鮮戰爭期間,鄭仁天姥姥家的親戚留在了北方,北朝鮮拿他的親戚當誘餌,威脅鄭仁天,強行把他綁架到北朝鮮國內,鄭仁天被帶到平壤郊外的特殊訓練中心,使他按受作為特務的徹底的赤化教育,受了一次赤化教育后,北朝鮮便以此為把柄威脅他,引誘他接受了特務訓練中心的兩三次訓練,幾年以后,鄭仁天成為出類拔萃的第八軍團恐怖分子。
離機場大廳米的地方,順多摩川的機場第二停車場前方有一個羽田東部旅館,惠美子為了準備明天的活動,住進了這個旅館.
惠美子曾接到命令,在最后一個干掉之前必須和卡薩林本部取得聯系。
因此她用公共電話要通了香港金融不動產公司的直拔電話,金榮公司是卡薩林的分公司,她告知了作為暗號的物品編號后,﹐他們就和卡薩林本部取得聯系,惠美子放下電話,五分鍾后又一次拔通了金榮公司的電話,這時從筒里傳來了頭目馬克拉富林的聲音。
「您好嗎,女暴君,看來你干得不錯嘛?」
「明天就要收拾最后一個人。」
「明天不就是朴大洪來日的日期嗎?來得及嗎?」
「好,祝您成功!」
「明天的新聞一廣播,就請你把剩下的400萬美元轉到我在瑞士的銀行戶頭上。」
「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在韓國平安地對AI建設工程計劃簽完字后再支付您剩下了錢,因為即使你收拾了最后一個人,但如果朴大洪身遇不測使簽字延期,合同還是無效的。」
馬克拉富林把惠美子的沈默理解為不滿,所以再次叮囑說:「合同就是合同,對嗎?」
「明白了!」
惠美子回到旅館,開始慢慢地擺弄雷明頓40XB阻擊槍。
這是口徑中,由于目標,距離及風向都不盡相同,彈著點會有偏差。因此,阻擊瞬間的斷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對于阻擊者來說,第一槍的失誤是致命的,惠美子的第一槍必須要打中鄭仁天。
朴大洪下飛機后,歡迎儀式預定在三號平台前面進行,羽田機場有三個迎送客人的平台,專面都是使用離國際線最近的三號平台,在三號平台的歡迎現場,一定有歡迎朴大洪的駐日韓國人及警察,肯定非常混亂.
惠美子選擇的阻擊地點是二號平台上的機場大樓的樓頂,這里集聚著參觀收音機起落的一般遊客們,而在離這兒30米遠的樓頂南頭有一個水塔,塔后很隱蔽,一般遊客是不會走到它后面去的,這里還可以很清楚地看見第三號平台,所以有利于射擊,從這里到第三平台約有130米,射程距離也正好。
惠美子準備好后往雷明頓40XB中裝入五發七毫米雷明頓連子彈,放進了槍套,又在槍套外包上防水尼龍袋,把它裝入挎包背在背上,下到了東邦旅館停車場。
她發動起前天深夜從品川路上偷的已經偽裝的汽車,駛入機場大樓的第一停車場。
傍晚,機場大樓處于高峰時間,所以有些混亂,背著挎包的惠美子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就在混亂中上了樓頂。
樓頂上傍晚的遊客比想象的要少,只有幾名送別親友的客人,惠美子沒被人看見就躲到了樓頂南頭的水塔后面。
惠美子從挎包里取出包有防水尼龍袋的槍套,抓住了水塔天井的一個小蓋,把雷明頓40XB槍套吊到了水里,然后又蓋上蓋,就象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惠美子背著挎包從樓頂走了下來。
回到東邦旅館自己的房間后,惠美子慢慢洗了個淋浴,之后喝著香檳酒,大口大口地吃著魚子醬.
第二天早上,在羽田機場的三號平台歡迎現場,聚集著許多歡迎朴大洪的駐日韓國人。
警察以三號台為中心,整個機場戒備森嚴。
惠美子走出東邦旅館,進入機場大樓的第一停車場,離三號平台很近的第二停滯不前車場因歡迎朴大洪,不能停放一般車輛.
惠美子只帶一只手提包,混在一般遊客中走向機場大樓的頂樓,頂樓上迎送客人比昨日要多,非常熱鬧,她在朴大洪到達前30分鍾到了樓頂,混雜在人群中慢慢向南端水塔靠近。
水塔下站著一位穿制服的警察,這里是離三號平台較遠的地方,但為了預防萬一,還是實行了戒備。
惠美子看了一會兒周圍的情況,警察仍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
當10點20分專機在羽田場上空出現時,惠美子決定靠近警察。
警察發現惠美子后舉起手擋住了去路,並警告說:「這兒禁區止入內,快離開!」
「啊,怎麼啦?」
「叫你走開就走開.」
這時惠美子迅速彎下腰,象是系鞋帶似的。
當警察屈身看惠美子時,她拔出藏在腳脖子處的細長的刀,從下面扎入警察的胸膛,刀從肋骨間一下子扎入了心臟,警察當場倒地死去,她馬上把屍體拖到水塔下藏了起來,由于這里很隱蔽,沒必要擔心被人發現.
專機已在C跑道著陸,正向著三號平台滑去,惠美子奔向水塔,把吊著的槍套從水中取了出來,為防止水滲入槍體,她小心地一層層剝開防水尼龍袋,取出步槍。
她把槍放在水塔鐵架子上盯著步槍準星。
專機已安上舷梯,最前面的門打開了,當面帶笑容的空中小姐出現時,等待在三號平台迎接的人們擁到舷梯下。
日本方面迎接的人在舷梯左側,站在前頭的外務大臣高舉直幸以及經濟界的巨頭們。
舷梯右側站著韓國方面歡迎的人群,最前面站著的是韓國大使館大使和書記官鄭仁天,后面是由大使職員和在日韓國組成的歡迎隊伍。
惠美子想讓步機準星對準鄭天仁的臉,但保安警察總是擋著他,怎麼也不能成功。
歡呼聲四起,舷梯上出現了朴大洪總統的身影。
朴大洪隨著歡呼聲,不停地在舷梯上揮手,一步步地瞳下舷梯,后面緊跟隨著隨行人員.
走下舷梯的朴大洪首先和日方代表高舉外務大臣緊緊握手,然后和經濟界巨頭們禮節性地一一握手,之后走向了對面正等候的韓國方面的歡迎隊伍。
代表韓國使館的大使首先撥開保安警察隊列同朴大洪總統握手。
朴大洪嘴里一邊說著什麼一邊把雙手伸向鄭仁天,鄭仁天右手伸進了懷里。
惠美子的槍口正好對準鄭仁天的臉,她的手摸著扳機.
鄭仁天從懷里伸出手來,手上握著手槍。
朴大洪因鄭仁天的突然行動驚呆了,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通過步槍的準許星,惠美子也能判斷出這點.
惠美子搶在鄭仁天之前扣動了雷明頓步槍的扳機.
七毫米的雷明頓子彈打飛了鄭仁天的頭蓋,他應聲倒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手里還緊緊握著手槍。
一瞬間,時間好象凝固了,周圍一片寂靜.
突然又一聲槍響,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
因眼前慘狀而驚愕佇立的朴大洪的頭骨也隨之飛上了天。
第二槍使歡迎的隊伍大亂起來,人們到處亂跑,三號平台變得一片混亂.
惠美子發現一個男人登上了旁邊貨物專用樓的樓頂,用望遠鏡一看,視線內出現了一個結實,深沈,漂亮的男子,他雖已是中年,但仍沒有發福,還體質碩長的體形,他那張朝惠美子這邊看時充滿微笑的英俊的臉龐,使惠美子想起了深深刻在她腦海陸空的一個男人的形象。
「伊達邦彥……!」
惠美子多年追尋的男人終于出現了自己的眼前,而且他使用口徑378步槍,一槍把惠美子從北朝鮮第八特殊軍團五名恐怖分子手中保護下的韓國總統朴大洪的命也送掉了。
伊達邦彥的扣動扳機兩秒鍾后就消失了。
惠美子也正在千方百計地想從侯機大樓逃出去,她把雷明頓40XB步槍扔進水塔中,混進了不知發生什麼事而左顧右盼的人群中,進入了大樓。
在侯機大樓里邊,人們幾乎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比想象得要安靜得多,機動隊員們穿梭跑動的異常行為引起了人們的注意,惠美子想在大檢查之前跑出侯機大樓。
一樓大廳的電視正在轉播歡迎朴大洪的現場,但攝象機馬上對準了射擊場面,並緊急播著。
人們都擁到電視機前,混亂不斷擴大,當惠美子從還沒有設崗檢查的出口走出侯機大樓時,從機場警察署開來的警車和裝甲車朝三號平台急速駛去。
由于侯機樓方面的警備力量比較薄弱,所以警察判斷殺害鄭仁天和朴大洪的凶手是在伊達邦彥的貨物專用樓。
看熱鬧的人們開始擁到貨物專用樓前,警察大聲制止著維持秩序。
惠美子旁若無人地走向第一停車場。
她坐進停放在停車場的汽車,點火發動起引擎,當她握住自動方向盤時,背后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真漂亮的一手啊!不愧為‘女豹’」
汽車的反光鏡里出現了精干的伊達邦彥的身影。
「伊達邦彥,到底是你。」
說著惠美子撥出藏在座位下的刀,但她的右手腕被伊達邦彥徒手一碰,刀反而落在伊達手中,頂住了惠美子的喉嚨。
「在這里鬧翻咱倆都倒黴,恐怕這會兒前面的機場大門已經戒嚴,難道你不想咱倆扮成旅行的樣子跑出去嗎?」
刀刃對準了惠美子漂亮的下巴。
「怎麼樣?」
「好吧!」
伊達邦彥將刀裝入褲子后面的口袋里,坐在了助手席上。
惠美子默默地發動了汽車,在收費處付了款,朝機場出口駛去。
要駛出機場必須要經過兩座橋,也就是辯天橋也穴守橋,警方自信地認為如果能守住這兩座橋,就一定能截住凶手。
所以,兩座橋的出口都戒嚴了。
惠美子直接駛上機場前的路,在辯天橋的查崗處停了車。
機動隊員們左右敲打窗戶。
「對不起,請出示駕駛執照!」
「出什麼事啦?」
惠美子遞過去偽造的駕駛熱照,尋問道。
機動隊員們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們去機場是干什麼啦?」
這時有一名機動隊員打開了汽車的行李箱檢查看。
「我是來接他的,坐的是10點10分剛到了302班機.」
「他是你丈夫嗎?」
「是……」
機動隊中們緊盯著伊達邦彥的臉。
后面有數台汽車等侯著。
機動隊員把駕駛執照還給惠美子,並舉手行禮.
惠美子什麼也沒說就駛過檢查崗,上了辯天橋,向首都橫羽線高速公路的羽田入口處駛去。
「做您的丈夫我很榮幸!」
不知什麼時候伊達從褲子后面的口袋里取出了刀,頂住了惠美子的肋間.「經過羽田入口向橫濱方向開!」
惠美子按他說的沿著橫羽高速公路向橫濱方向開去。
惠美子話中速帶刺地問道:「為什麼要殺朴大洪?莫非你也是第八特殊軍團的恐怖分子?或者是CIA的走狗。」邦彥笑了。
伊達邦彥反唇相譏:「你為什麼要殺鄭仁天?」
「除錢之外別無所求,我干掉一個就得100萬美元,干掉5個人就能得到500萬美元呢!你如果不殺朴大洪的話……」
「500萬美元這下就泡湯了,你認為皮特,馬克拉富林會支付你這筆巨款嗎?」
「……」
「搞垮斯普羅日本本部的卡薩林。」
惠美子以意外的表情看著伊達.
「卡薩林?我看你是摧毀普羅的罪魁禍首,我看到你了,在古代武藏野紀念館被熊熊大火包圍時,我看到一個人立在樹叢中,很象是你。」
「那恐怖也是卡薩林手下的人干的,他們一直監視你會不會在斯普羅露面,因為對他們來說,最麻煩的是你與斯普羅合作。」
「卡薩林有必要毀掉斯普羅嗎?」
「斯普羅已經覺察到卡薩林的這一企圖,你原行同卡薩林打得火熱,如今又投入斯普羅的懷抱,這對卡薩林來說無疑是個危險,因此,卡薩林果斷地催毀了斯普羅日本本部,使你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從皮特,馬克拉富林那里聽到的。」
「你和他是什麼關系?」
「我從馬克拉富林那里接到了要干掉你的命令,我的報酬也是100萬美元,昨天你與馬克拉富林聯第了嗎?隨后他馬上派我來了,你知道他們的全部企業,他們怎麼能讓你這樣的人活著呢?因此,你殺了最后一個人后就讓我干掉你。」
惠美子仍默默無言地開著車,她雙唇緊閉,兩眼始終凝視前方,速度計時迅速上升,車體開始劇烈晃動,前面車的司機看到如此瘋狂駛來的車都嚇得乖乖地讓開了路。
轉瞬間,汽車駛過橫羽線的新山下立體交叉路,進入了通信往本牧的高速公路。
突然,惠美子問道:「為什麼你不殺我而殺朴大洪?」
「我用我自己的情報網得知了卡薩林的全部計劃,我對他們的行為感到惡心,所以我想殺了朴大洪破壞他們的計劃。」
「100萬美元白扔了,你不覺得很可惜嗎?」
「我會得到比100萬美元更有價值的東西。」
當惠美子看到伊達的一瞬間,他飛起手掌打在她的頸脈上。
伊達邦彥迅速地把握住方向盤,向本牧方向飛駛而去。
惠美子蘇醒過來后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周圍黑得什麼都看不清,手按按頸動脈還稍有疼痛,她下床在房間里踱來踱去。
房間有一個大窗戶,借著從那里射進來的夜光一看,發現門邊有個開關,一按開關屋子一下子亮了起來,象白天一樣。
房間里有暖爐,書架,一只轉椅還在微微搖著,這里簡直就象一座別墅。
這時門開了,伊達邦彥面帶強烈欲火的微笑走了進來。
光是見到這種微笑,惠美子體內就湧起一股火熱的激情。
「我還是性虐待狂,討厭男人嗎?」
「這沒有必要告訴你。」
「我知道自那天以來你一直在尋找我,是你忘不了那天的事吧?」
「別那麼自鳴得意!」
「和我睡過的女人都如此,不要不好意思。」
邦彥用手捧過惠美子豐滿漂亮的乳房。
惠美子抓住邦彥的手反手扭過去。
邦彥的身體一轉,反把惠美子的手扭了過去,惠美子被按倒在地上,她掙扎著想用腳踢邦彥的要害部位,但她的腳被邦彥壓住了,緊身褲也被一下子退到腳腕。
「不!」
「那一次我太莽撞了,這次我想斯文些,看來這次是你逼我無理了。」
邦彥攔腰抱住胡亂掙扎的惠美子,就象給玩具娃娃脫衣服似的,把惠美子的衣服剝了精光。
惠美子被按在床上,發現自己的兩只腳腕和兩個手腕都脫了臼,再反抗也是徒勞的,又重踏了上次的復轍.
伊達邦彥在床邊也脫了衣服,那身姿猶如一副莊嚴的裸體像。仍殘留著拷打傷痕的衝天炮,鼓起好幾個松節似的小包,看起來比數年前惠美所見到的它又粗壯了一圈。
惠美子蜜壺中的愛液象洪水一樣溢出,身體火燒一樣灼熱。
邦彥壓上惠美子時,她問道:「你說比100萬美元更有價值的東西,那是什麼?」
「你的肉體.」
「那麼,就當作對我這100萬美元的答謝吧,求求你,把我的手腳放開吧。」
「我也希望這樣。」
伊達邦彥為惠美子脫臼的關節復了位。
惠美子看著邦彥的眼睛小聲說道:「我說,咱倆不能一起搞垮卡薩林嗎?」
「要干就一個人干,如果認為兩個人的力量比一個人大,那就是傻瓜,一個人不行那就別干。」
「……」
惠美子猛地一甩長發,象豹似露出牙齒,咬住了邦彥的肩膀,邦彥的肩上流出了鮮血,她一邊用嘴唇舔鮮血,一邊�起獲得自由的雙腿,緊緊夾住邦彥的腰部,順勢也把自己的腰�了起來,象洪水般充滿溢蜜汁的蜜壺微微蠕動著,以迎接邦彥衝天炮的到來。
邦彥自由地操縱著衝天炮,只在惠美子的大腿和下腹部蹭來蹭去,有意識地使她等得心急火燎,幾乎脹破的乳房緊緊地貼在邦彥寬厚的胸脯上。
邦彥雙手抓住乳房,使惠美子渾身上下湧起一浪一浪從未體驗過的痙攣。
「其實,並不是為了報達你的100萬美元,而是向你貸了100萬美元。」
說著,邦彥高興地�起惠美子的腳腕,將衝天炮插入充分暴露的蜜壺內。
就象一股熱電流在惠美子的體內通過,惠美子邊呻吟著邊�起腰狠命地摟住邦彥的后背。邦彥的衝天炮每抽動一次,都有一股令人陶醉的銷魂的快感波傳遍全身。
惠美子的蜜壺就象一個獨立的生物體一樣,仍然銜著邦彥那無休止抽動著的衝天炮,一次又一次迎來歡娛的新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