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六集1-3
第一章神捕冷月
父子倆就草原上的動蕩又密談了很久,許平這才知道,這段時間老爹的日子確實是很不好過。而自己的心思一直放在京城的動靜上,沒怎麽去關注邊疆的情況,現在邊疆的情況已經是很不穩定了。
在京城還算炎熱的九月,草原上的各個部族開始爲了過冬的糧草而煩惱。一直處于最強勢的契丹,尤其沒有遮掩他們的野心,年老的金刀可汗做事依然高調,在月初的時候,下令各部王爺準備騎兵和干糧,現在不少骁勇善戰的契丹勇士,正開始脫離遊牧的隊伍,在他們首領的牽引下朝王庭聚集。
這邊動作一大,原本就各有摩擦的小部落也不得不開始放棄遊牧的生活,集合兵力預防金刀可汗,畢竟契丹集結以后,目標尚不明確,搞不好會趁機洗劫其他草原部落,但現在照小道消息來看,他們最有可能攻打的不是大明,就是東北方的高麗。
一般的騎兵只要能有一部分破關而入,馬匹的速度優勢一發揮,大明境內幾乎沒有多少可以追趕他們的兵力,而高麗那邊地狹人稀,少得可憐的軍隊一碰上凶悍的草原騎兵並沒多少的抵抗力,所以看來看去就是這兩個地方最好進攻了。
朱允文無奈的轉過身去,長長的歎了口氣,頓了頓說:「前兩天我接到紀中云的奏折,那邊的局勢似乎很嚴峻,要朝廷給他三十萬兩的軍饷和一批新兵器,眼下契丹的動作如此大,我估計這次起碼有十萬騎兵出動,即使再怎麽想削弱他,如果契丹真的想攻打進來,餓狼營那邊的壓力也會很大。」
許平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那爲什麽他們不從西北口打,如果真的有十萬大軍,蟒蛇營比餓狼營好打多了,西北口可以搶掠的東西也不比東北那邊少。」
朱允文搖了搖頭,冷笑了一下,語氣很是嘲諷的說:「確實,從西北那邊進攻,對他們來說好一些,但西北那邊除了有蟒蛇營以外,還有草原上人數最少卻最凶悍的女真,金刀可汗再怎麽有信心,也不會輕易攻打西北的。」
「女真?難道他們有什麽過節嗎?」許平馬上就反應過來,對于女真強悍的戰斗力,自古每個遊牧民族都不敢小看。「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這句話從沒有人敢把它看成玩笑話。
朱允文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說:「當今女真的族長——巴爾思,不是什麽好惹的貨色。在年中的時候,金刀可汗帳下的騎兵在西北遊蕩,曾經強奸了他們族里幾十個婦女,還血洗了一個小部落。巴爾思這人屬于有仇報仇,而且立刻就要報的人,當下也帶了一千多名的騎兵,血洗了契丹的一個遊牧部落,后來更是發生了大大小小、不少于十次的摩擦。」
「靠,好事啊!」許平馬上拍著桌子,高興的說:「契丹吃了那麽大的虧還不開打,女真再怎麽強也抵禦不了契丹的十萬鐵騎吧!這都不開打,還有天理嗎?」「呵呵!」朱允文高興的笑了笑,語氣也是有幾分諷刺的說:「本來情報過來的時候,我也做好了看熱鬧的準備,但眼下金刀可汗已經老了,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的兒子們早就因爲他的金刀而鬧得面和心不和了,這時候誰都想保存實力,沒一個肯出兵的,這事暫時也就壓了下來了。」
「靠,真他媽無聊!」許平不由得感慨還是獨子比較好,起碼自己不用爲了這家産的問題多想什麽,不像別的敗家子,還得想著殺來殺去的才能掌權,多他媽累啊!
「好了,平兒!」朱允文稍微的思索了一下,語氣輕松的說:「你現在錢糧不少,是時候該考慮組建自己的禦林軍了!」開始當然是貴精不貴多,別給紀龍太大的壓力,免得他狗急跳牆,知道嗎!」「了解!」許平一聽立刻就興奮起來,終于能組建自己的禦林軍了,想到都覺得刺激。只要是男人大多都會有一個將軍夢。自從那晚見識禁軍漫天肅殺的風采,許平更是心癢得不行。
橫刀立馬,刀尖沖天。無數的戰士因爲自己的一個動作而殺聲震天的沖鋒,那該是多爽的一件事呀!
「太子爺,小米姑娘求見!」這當口,胖太監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雖然許平不太喜歡他,但一想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他應該也不敢來打擾兩人的密談,再加上小米沒事也不敢貿然進宮,立刻就起身朝朱允文說:「好了,老爹,我的事會自己安排,你就放心吧!」「嗯!」朱允文點了點頭,語氣滿是慈愛的囑咐說:「你也不用給自己那麽多的壓力,邊疆不穩多年,朝廷有的是應對的辦法。契丹要打的也不一定是我們,這段時間你還是把精力全放在自己勢力的培養上吧!」「嗯。」
許平難得嚴肅的點了點頭,馬上走了出來。
台階之下,一向沈穩安靜的小米難得滿面憂愁的來回踱步,一看到許平出來,馬上就湊上前來,語氣著急的說:「主子您快去看看,紀阿姨要綁國舅爺回江南去。我們都不敢擱!」「什麽?」許平頓時就吃了一驚!
「是啊!」小米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顫聲說:「鈴主子在那穩著她呢,但皇后娘娘也派人過去了。我們哪敢說個『不』字啊,我出來的時候國舅爺已經快被押上車了!」「靠,不早說!」許平馬上急了,丟下小米,要了一匹快馬,一路狂奔著出了宮門。
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門口空剩趙鈴在那著急的張望著。許平也不停下,大喊著問:「他們走哪個城門?」「南門!」趙鈴也大聲的喊了一聲。許平沒有任何停頓,立刻策馬朝南城門狂奔而去!」路上經過鬧市也不放慢速度,搞得人仰馬翻,還撞倒了不少的攤販!
「操,難道出了城門?」一路上都沒看見官家的馬車或者是馬隊,許平不由得罵了一聲,著急的出了京城,繼續向南邊追去。
京郊的小路上,一隊三十多人的隊伍護著兩輛馬車緩慢的前行著,帶隊的是一個大概雙九年華的黑衣少女,披著一件紫色的斗篷,身材姣好又高挑,長長的秀發隨意的扎了個辮子,並無其他女孩子那樣繁瑣的裝飾,看起來干淨而清爽。
標準的東方瓜子臉,一雙似黑夜明星的眼眸,十分明亮。雖然有著女性特有的明媚和剔透,但又如獵鷹一樣的銳利有神,小巧而又精致的鼻子很挺很翹,紅潤的櫻桃小口緊緊抿著,少了分嬌柔,多了些堅毅,一手持著缰繩,一手扶著腰上的寶劍,看起來英姿飒爽,絲毫不遜色于江湖男兒。
中間的馬車上,紀靜月有些失落又有些猶豫。心似乎隨著車身的起伏也一起搖擺著,自己只是來京城探視姐姐而已,這一走到底是對什麽戀戀不舍?當馬車慢慢的走出城門時,腦子里盡是流氓外甥的嬉皮笑臉,這個討厭的身影揮之不去。
前面是幽怨多情與不舍,后面車上的情況可就沒那麽多愁善感了。紀寶豐幾乎是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了車上,一名丫鬟隨身伺候,順便監視著他,紀寶豐就連嘴都被一團布給堵住了,嗚咽著根本沒辦法動彈。剛在天工部洗完身上的塵灰,到了太子府就直接被紀欣月派人偷偷的給綁上車了!
「我們走了多久了?」紀靜月感覺心亂如麻,有些煩躁的拉開車簾,朝車夫問道。
成熟美豔又憂郁的容顔讓人一看就覺得心疼,不過車夫可不敢有半點的想法,馬上恭敬的說:「回主子,咱們出城已經有十里地了。」
「十里嗎?」紀靜月嘟嚷的自言自語著,怎麽感覺像是走了大半年一樣,時間長得讓人很難受。
隊首的女子轉過頭來,臉上警戒的說:「是啊,越往南方難民越多,說不定會有攔路賊。大家都小心一些,給我把眼睛睜大,知道嗎?」「是!」一隊的人馬全都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一時間個個臉色變得謹慎。
「操,他媽給老子站住!」這時候,后面一匹黑色的駿馬伴著沙塵急奔而來,馬背上的許平一看到這一隊官兵,立刻就知道這是護送紀寶豐回去的馬隊,松了一口氣后,急切的沖了過來。
「戒備!」這群人似乎不認識許平,爲首的黑衣女子立刻掉轉馬頭,朝許平迎了上來,面色陰沈的拔出了佩劍,寒冷的劍光被太陽一照立刻就發出了絲絲的冷意。
許平可不想正面和他們起沖突,到了近前后馬上停了下來,朝馬車里的人大聲喊道:「舅舅,是你嗎?」「嗚……」紀寶豐一聽許平的聲音立刻就來了精神,掙扎著用頭撞開了馬車上的小窗戶,呀呀的從牙縫里擠出了幾聲來。
許平怒氣沖沖的指著爲首的黑衣女子,厲聲喝道:「操,國舅爺也敢綁,你們這幫奴才太不像話了吧!」女子一聽,立刻知道眼前的英俊少年是當朝太子,不過心緒似乎沒多少變化,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恭敬的雙手抱拳,不疾不徐的說:「太子爺,順天府奉皇后娘娘旨意護送國舅爺回江南。請您不要和我們爲難!」「操,我爲難你?」許平氣壞了,一口一個「操」字,指著馬車破口大罵,道:「你們這是護送嗎?你們這明明是綁。再說奉我母后的旨意,她的手谕呢?你們的令牌呢?」「皇后娘娘只是口谕!」女子一點都不因許平的怒火而有半絲的動搖,下馬后拔出腰上的令牌,恭敬的遞給許平說:「這是我們的令牌!」許平接過一看,令牌倒是真的,入手十分沈重。一面刻著順天府巡察司,另一面是:冷月。原來眼前這個滿面冰霜的小妞叫冷月啊,真不愧她爹起的這名字,說話的時候讓人感覺真是不爽。
「太子殿下,我們可以走了吧!」冷月利落的翻身上馬,飄逸的姿勢即使是男兒都自愧不如。
「等等!」許平暗笑了一下。眼前這事要真的是老娘交代的,那自己就不好辦事了。心里微微的算計,手上暗暗發力,使勁捏著令牌,一邊微笑著,一邊將鐵制的令牌一點點的在她面前擠得和塊廢鐵一樣。
「你!」冷月看著象征自己尊嚴身份的令牌被弄壞了,既羞又怒,不過還是忌憚許平的身份,不敢上前搶奪。
「嘿嘿,這樣的東西,能證明身份嗎?」許平得意的把已經成了廢鐵的令牌往地下一丟,趁她滿面心疼的一個分神,輕輕的從馬上躍起,急速朝紀寶豐所坐的馬車沖了過去。
「攔住他!」冷月立刻警惕的回過神來,但這時候許平已經從她身邊一躍而過,她回頭一聲嬌喝,不敢拔劍,只是赤著手追了過來。
「大膽!」許平淩空暴喝了一聲,雙拳齊出,將兩個膽敢攔截的捕快揮出。雖然兩人皆有二流的修爲,但一個照面就被許平深厚的內力給震飛了,如脫線風筝一樣的往兩邊飛去。
許平暗自得意,跳在車前,一腳將嚇得呆滯的車夫踢下了馬,自己一拉缰繩,趕著馬掉丫頭,朝京城的方向跑了回去。
「追!」冷月馬上沈下臉來,也不管地上的同伴,立刻上馬追了上去,其他人紛紛的跟上。
紀靜月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跟了回來,剛才自始至終都沒說過半句話,其實只要她一開口,許平這無理取鬧的行爲就沒半點理由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她隱隱有些期待哥哥會被劫回去,似乎這樣自己紛亂的心就能稍微找到一絲的安穩。
「操,這家夥真不怕得罪老子啊!」許平一邊策馬,一邊在車前站起來,看著后面蜂擁追來的捕快們,忍不住罵了一聲。一般的朝廷命官見了自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叫冷月的小妞是什麽榆木腦袋?
臨近城門的時候,馬車速度終究快不過騎馬。眼見就快被他們給追上了,許平卻是眼尖的看見城門口有一個十分熟悉的倩影,嬌小又可愛,特別的顯眼。
巧兒站在城門口揮著手,興奮的喊著:「主子!」來不及和她多說,許平腳上輕輕的一點,整個人立刻騰空而起,眼神看著急奔而去的馬車大喊道:「先把他送回府里!」「得令!」巧兒興奮的回了一句后,動作十分輕巧的跳上了車頭,一把拉住缰繩,快速的朝城里跑去。小小的身軀,快得讓人有些看不清。
「媽的,讓你們再追!」許平罵了一聲后,在城牆上輕輕的一點,落地后靈敏的搶過已經六神無主的城門兵丁手上的長槍,暴喝一聲,朝在最前面的冷月沖了過去,本來想將她打落馬的,但是一看到這張認真又讓人生不起氣的秀臉便不忍下手,大喝一聲,蹲了個馬步,拿著長槍一個橫掃,強勢的掃在快速奔跑的馬蹄上。
許平現在的力氣何其大,即使是奔跑的駿馬也承受不了這樣的重擊。馬骨和長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斷裂,駿馬哀鳴了一聲,前蹄失速、馬頭一低,立刻就往前的摔去。
冷月一點都不慌張,在馬摔倒的一刹那飄逸的一躍,跳上了商店的屋頂,急邁蓮步,繼續追趕。大街上早就亂成一團,整匹馬倒在了城門口,也阻礙了其他人的追趕,隨后而來的捕快們馬上亂成了一團。
紀靜月在后面的馬車里目睹了這一切,心里竟然開始擔心起了許平的安全。這個叫冷月的女捕快可是順天府出了名的固執,既然領了命令,那肯定不會讓許平這樣橫加的阻撓,要是一會兒真的下手沒個輕重那可怎麽辦!
想到這,紀靜月心里就是一驚,再也沒辦法安穩的坐著了。拉開車簾子后往馬背上一踩,十分輕盈的將前面一個捕快擊落馬下,騎著他的馬跳過障礙立刻追了上來!
「日啊!」許平見這妞真的還追,罵了一聲,也顧不得被自己鬧得亂七八糟的情況,邁開腳步,也跳上了街邊的屋頂朝她追了過去!
冷月的輕功十分的了得,幾乎只是淩空的點著步,而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對于許平的暴跳如雷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回應。輕盈的身影十分快速的飄移著,沒一會就追上了巧兒駕的馬車邊上,嬌聲喝道:「站住!」「傻瓜才站住呢!」巧兒一邊回頭做了個鬼臉,一邊狠狠的踢著馬屁股。
「那怪不得我了!」冷月眼里的凶光一閃而過,左腳隨意的一點躍下屋頂,直直的朝巧兒沖了過去,她的腰間寒光一閃,寶劍立刻脫鞘而出,閃著滲人的殺氣朝巧兒刺了過去。
「媽的,你敢!」許平立刻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冷月一出手就是接近地品的實力,身手之快,連自己都比不上她,這一劍真要刺下去,以巧兒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抵擋。
「救命呀!」巧兒嚇得花容失色,慌忙抱住腦袋,躲過這淩厲的一劍,冷月的劍鋒控制不住的刺在了馬屁股上,馬兒吃疼,立刻沒命的狂奔起來,東闖西撞,讓整個大街亂了起來。
「臭娘們,老子殺了你!」許平氣得臉都脹紅了,巧兒雖然調皮一些,但卻是自己的左右手,也是自己十分信任的人。這妞竟然敢下這樣的辣手,真要傷了她,老子讓你陪葬。暴喝一聲后跳上前去,右手毫不保留的一拳揮出,朝她的后背攻去!
冷月一點都不慌忙,在顛簸的車頂上稍微的做了調整,立刻又輕輕的一躍跳上屋頂,躲過了許平這力道十足的一拳。
砰的一聲巨響,許平無比強悍的一擊已經收不回來,直接轟在馬車的車廂之上,一時間斷裂的木板硬生生被砸得朝四處飛去,原本十分奢華的車廂全被許平這一擊給炸飛了。躺在車板上的紀寶豐嚇得面無血色,看著滿面猙獰的許平,咬著牙又朝冷月追了過去。
紀寶豐一直是躺著的所以沒有大礙,可憐那個看護他的小丫鬟被木板砸中了腦袋,輕飄飄的摔下車去,打了幾個滾后跌在了街道邊不省人事。
在這個年代活久了,不能說許平冷血,只不過習慣了這種下人連牲口都不如的意識,心里只是微微的感到愧疚,馬上又朝冷月撲了過去。許平被這死腦筋的娘們真是氣得腦子都快爆炸了。
「給我停下!」冷月嬌喝一聲后突然睛光一閃,沒再朝巧兒發難,而是朝在車上顛簸得已經沒了人色的紀寶豐沖了過去。
許平離她還有好幾丈的距離,雖然修爲比她高很多,但論輕功卻是差了一大截,眼看著她就要抓到了紀寶豐,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阻止不了她。
好在這時候巧兒的反應很快,雖然沒辦法和她對抗,但小手快速的一揮,袖子里一道綠色的粉霧朝她撲了過去!
冷月立刻機警的意識到是毒藥,馬上就在淩空的時候做出了判斷,高挑的身子一個輕巧的外翻就躲過了這一陣的粉霧。巧兒袖子一揮,又一陣粉色的毒霧朝她飄了過去,冷月被逼得就地翻滾,很是不甘心的看著巧兒一副勝利的模樣朝自己做著鬼臉,咯咯的大笑著駕著馬車朝太子府跑去。
「臭娘們!」冷月剛試圖想再追的時候,后面一聲氣急敗壞的暴喝,如炸雷一樣的響起,震得人頭皮都發疼了!
「罷了。」
一看馬車已經拐了個彎,似乎也追不上了。冷月歎息了一聲,警惕的轉過頭來,立刻就看見許平直直的朝自己撲了過來,碩大的拳頭離得已經不到一米遠了。
許平見她臉色很不甘心,心里微微的顫了一下。畢竟這算是自己的家事,人家也只是奉命而行,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但剛才盛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沒有保留,現在想收回來也是不太可能了,如果這一拳轟個正著,那她不死也得殘廢了!
「躲開!」情急之下許平大喊了一聲。
冷月微微的一愣,但迅速的就做了反應!輕盈的一跳后,整個人在空中蜷縮在一起,香蓮小足踏在了許平的拳頭上,忍著腳踝處難言的傷痛,借著這威風無比的力道,輕巧的落在了約莫十丈遠的地方。
一看沒傷到她,許平頓時就松了一口氣,看著紀寶豐已經被自己劫回來也就沒再生氣,不過礙于身份也沒上前去問她情況怎麽樣,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即使她巧妙的借力跳開,但腳上多少會有些吃疼。
冷月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許平,微微的動了動腳發現一陣陣的酸疼。事到如今不可能再追到人了,無奈的歎了口氣后說:「太子殿下,冷月也只是奉命行事!您何必和我這下人爲難呢。」
紀靜月一路上看著紛亂的街道,心里越來越驚。直到看見兩人都沒事了這才算是松了口氣,將馬停下后馬上就幫冷月說起了情:「平兒,她也只是奉命護送我們而已,你就別爲難她了。」
紀靜月這一說情,剛好給了許平一個台階下。許平裝作憤慨的樣子揮了揮手,說:「罷了,你回順天府覆命去吧,這事我自然會處理的。」
「遵命!」冷月淡淡的應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麽。拖著一動就發疼的腳步轉身走了,表情平淡得似乎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便宜她了,這不懂事的東西!」許平氣呼呼的說了幾聲后,回頭一看,頭都有些發麻了。這一路上兩人打架不算,馬車的橫沖直撞讓繁華的大街變得狼狽不堪,有的攤主守著被砸掉的攤位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也有膽小的被嚇得號啕大哭,不少人的眼里除了害怕以外更多的都是憤怒,畢竟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這點小生意是維持一家生計的唯一辦法。
「閃啦!」許平十分的不好意思,趕緊一個翻身順勢上了紀靜月的馬,坐在她的身后,一甩缰繩,先離開這地方再說。
「你干嘛!」紀靜月有些慌亂起來,后面熟悉的男人氣味那麽的濃烈,讓人一時間心亂如麻!或許自己不希望離開京城,也是因爲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吧。
許平聞著古代女子特有的胭脂味,和火辣辣的小姨獨特的幽然體香,微微有些發醉。如果真讓她回了江南,自己還能有什麽機會將這美豔的少婦泡到手,今天的決定是對的,即使不爲了紀寶豐這個狂熱的人才,爲了小姨這樣的絕色美人而鬧出這樣的動靜也絲毫不算過分。
「走啰!」從背后看著她雪白得似乎能看見血管的冰肌玉膚,許平忍不住色色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一手環過她纖細而又不失豐滿手感的小腰,哈哈大笑起來。
「啊……」紀靜月一聲驚呼后慌忙的就要推開許平,但卻抵禦不過男人的力道,這時候馬也奔跑起來,整個人一歪,順勢倒在了許平的懷里。
「嘿嘿,小姨你想跑哪去啊!」許平一邊強忍著要將手往上去摸她柔軟酥胸的沖動,一邊將頭頑皮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對著她的耳朵直吐著熱氣。
「正經點!」紀靜月風情萬種的瞪了許平一眼后,語氣有些惆怅的說:「還去哪?我都在京城待了一個多月了,也差不多該回江南了吧!再說了大哥在這胡鬧,姐姐都生氣了,再不把他老實的帶回去,大概過兩天我爹也會殺到京城的。」
「別回去了!」許平不再惡搞了,將她抱緊了一些,聞著小姨青絲上那淡然的幽香,語氣溫柔的說:「難道你覺得京城不好嗎?」「怯,京城有什麽好的!」對于許平的挽留,紀靜月打心里感覺到了一陣甜蜜,但嘴上還是倔強的說:「一天到晚都在勾心斗角的,又沒什麽可以玩的!我回了江南有的是好吃的好玩的,干嘛待在這無聊的地方!」「因爲這有我,己許平情深款款的應了一句,語氣很是堅決沒絲毫的猶豫。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去,在她緊張得有些出汗的香頸上溫柔的吻了一下,呢喃著說:「難道這還不夠嗎?」「平兒,別這樣!」紀靜月立刻就驚了神,一邊掙扎著一邊有些顫抖的說:「我是你小姨,你這孩子怎麽總是瞎鬧啊。」
「我只當你是個漂亮的女人!」許平滿面嚴肅又有點不講理的說:「既然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疼愛,這有什麽不對的。」
「不行!」紀靜月短暫的慌張后馬上厲聲的說:「我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這實在太荒唐了,成何體統啊。」
說完就用力的去掰許平放在她腰上的手。
「別和我說體統!」一說到這樣的詞句,許平立刻條件反射的想到了禮部那些要死要活的老東西,一掃剛才的溫聲細語,更加用力的將她抱在懷里,語氣堅定的說:「老子喜歡你關他媽的體統什麽事,這都是沒事干的人嘴里挂的廢話,一刀架他脖子上看他還能說什麽鳥話出來。體統這東西有個屁用啊!」「平兒,別這樣!」紀靜月再怎麽大方,但在大街上被外甥這麽親密的抱著,骨子里的矜持作祟,立刻就顫聲的哀求著。
許平也深知這年頭的女人到底還是很保守,再一看還沒十米就是自己家門口了,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也不太好,就順著她的意思將手抽了回來。
紀靜月頓時松了口氣,但不知道爲什麽許平的手一收回的時候,心里又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空虛,似乎少了點安全感一樣。
門外,可以看見幾個家丁在收拾破損的馬車。看來巧兒已經把紀寶豐順利的帶了回來,但願這舅舅可別被剛才的事嚇死了,阿門!
「平兒!」紀靜月在許平的攙扶下優雅的下了馬,咬著下唇猶豫了好一會,秀臉微紅的說:「其實這次接大哥回去,也是因爲爹爹說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完婚!今天事情鬧得那麽大,我得進宮去和姐姐說一聲了,看看這事該怎麽辦!」許平頓時就明白了,感情是外公對于抱孫子還是不死心才會鬧這麽一出的。盡管自己做事很是亂來,但老娘基本上還是很縱容的,現在老爺子發了話,大概她也是沒辦法才會這麽做的。
「好吧!」想了一會,許平還是點了點頭,表情十分淫蕩的說:「不過你和我媽說一下,你們倆暫時都別回去。至于外公那邊想抱孫子的問題,我負責來解決。」
「你負責解決?」紀靜月語氣里全是懷疑,畢竟都二十多年了,誰都沒辦法讓這個倔強的大哥不去癡迷那些工匠手藝,即使爹氣得爆跳如雷,他依然是無動于衷,眼下還能有什麽好辦法!
「沒錯,沒錯!」許平一邊色笑著,一邊讓家丁駕來一輛新的馬車,一邊將小姨送上車,一邊信誓旦旦的說:「除非舅舅他那東西硬不起來,或者是啥時候不小心一刀切掉了,不然這事就包在我身上,肯定沒半點問題。」
「你胡說什麽呀!」紀靜月嬌媚的嗔了一聲,如此大膽,饒是她這大刺刺的性格也有些接受不了。
「嘿嘿!」許平一邊笑著,一邊欣賞著小姨難得的嬌羞模樣,原本就迷人的小臉上如少女懷春一樣的粉色紅暈,讓她看起來更是明豔動人,忍不住湊上前去,深情的凝望著她。
「走,走啦!」紀靜月眼看外甥就要親到自己了,嚇得有些慌亂的躲進了車廂里,嬌聲著讓車夫趕緊走。
車夫自然是知道主子的性格,轉過頭來請示的看了看許平。
許平也不想再逗她了,微微的點了點頭,車夫這才放心的揚起缰繩朝皇宮的方向走去。
「爽啊!」許平目送著她們走遠以后,忍不住哈哈大樂起來。鬧了一天實在是有趣,給緊張的生活加上了一些點綴。再加上今天美女小姨性感火辣之下那動人的羞怯和少女一樣的嬌豔,這一切的轉變,不能不說是很大的收獲了。
唯一不爽的就是這個冷月,真是個榆木腦袋。碰上這樣的事,老實的站一邊不就行了嗎?還一個勁的窮追死打,鬧出那麽大的亂子也是因爲她!許平恨恨的想著,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冷月確實很特別,從頭到尾都沒見她笑過,真是有個性。
「爽什麽呀主子!」巧兒已經迎了出來,穿著可愛的粉色小裙子盡顯頑皮可愛,嬉皮笑臉的看了看許平,調笑著說:「是不是和咱們紀阿姨你侬我侬了,人家好羨慕哦!」「羨你個頭啊!」許平沒好氣的罵道:「你要是羨慕,晚上來給我侍寢吧!爺滿足一下你的願望。」
說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她微露的領口處那如羊脂白玉一樣的冰肌雪膚上。
「還是算了!」巧兒知道主子可是說得出做得到,馬上就擺著手一副我錯了的表情,楚楚可憐的說:「我怕小米姐姐說我爭寵,到時候她要打我,怎麽辦!」許平不禁白了一眼,心想:小米能打得過你?就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溫順的性格,十個小米都不是你這小魔女的對手,在我這裝什麽可憐啊。
想是想,不過對于舅舅的事,許平也是有了主意。色色的笑了一下,招了招手示意巧兒過來。
巧兒純真的臉上盡是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滿面無辜的看著許平,用她天真可愛的語氣問:「有事?」「靠,怕老子吃了你啊!」許平佯裝生氣,伸手拉住了她小小又柔軟無比的手掌,將她拉到身邊后一邊肆意的捏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一邊湊近她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不是吧!」巧兒吃驚的張大了小小的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平。
看著嘴邊這紅潤通透的精致小耳朵和柔軟得和嬰兒一樣的柔順發絲,許平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又在她的小耳朵親了一口,這才意猶未盡的說:「是啊,你就照我說的辦就好了!」巧兒感覺耳邊那又熱又濕的舌頭舔過,身體深處帶來一陣讓人發顫的舒服。趕緊捂住了耳朵跳到一邊,嬌羞又是發嗲的瞋怪道:「干嘛呀,說就說舔什麽舔!你是小狗呀。」
「嘿嘿,忍不住嘛!」許平滿面色意的看著小魔女害羞的模樣,突然面色一正,語氣十分嚴肅的說:「記得,可別給我找那些亂七八糟的貨色知道嗎?」「知道啦!」巧兒似乎不滿的嘀咕著:「太沒品味了,鄙視你。」
「什麽?」許平半眯著眼睛,一臉冷笑的看著她。
巧兒只覺得全身發毛,再看看主子這副模樣,害怕再待下去自己還真會被他給吃了,趕緊裝出無辜的模樣,一邊走出門一邊笑嘻嘻的說:「沒什麽,我是說主子您好帥哦。人家這就去辦,保證不讓您失望還不行嗎?」「乖!」許平哈哈大笑著,看著小魔女落荒而逃心里就一陣的爽。讓你老是沒事偷看老子和老婆們做愛,要不是實在太忙,早就把你也上了,真當老子硬起來的時候是假的啊!
不過說吃了也是有點早,巧兒今年才十二歲吧!身材倒是嬌小的有些可憐,仔細一看才一米二左右。吃那麽多都消化哪去了?不會把營養都排在了廁所里吧?
心情挺不錯,不過也有點愧疚,畢竟鬧得這麽沸沸揚揚的也是不好。許平進了府,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帳房的人帶上銀兩去南門的市集,賠錢給那些攤子被自己弄翻的百姓們!這些錢或許對自己來說是九牛一毛,但這一毛對那些老實本分的平民來說,粗得有時候他們會接受不了。第二章春藥的效用
進了府以后,許平第一個打聽的還是紀寶豐的情況。雖然應該沒什麽大礙,但在主廳看見這位沒有半點威風的國舅爺時,人卻是暈死過去的被放在了自己那張太師椅上,看來將門也不一定出虎子。當年外公的破軍營也是橫行天下的虎狼之師,他金吾將軍的名號更是在將元兵殺退黃河的時候名滿天下,但偏偏生個兒子膽子竟然如此的小,這樣的小打小鬧就給嚇暈過去,沒前途呀!
柳叔微笑著站在了一邊,見許平進來立刻就恭敬的行了個禮說:「主子,國舅爺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驚嚇過度暈厥而已,只需好好療養一下即可。」
柳叔都把過脈了許平也就松了一口氣,吩咐丫鬟們好好照顧他以后,勾了勾手指示意柳叔出來一下。柳叔自然也沒多問,兩人屏退下人后,信步走到了后花園里相對而坐。
柳叔見許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馬上和藹的笑了笑問:「小王爺,有何事不妨和老奴直說!」許平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柳叔,我現在準備組建自己的禦林軍了,但思來想去的,當將軍和打架可不一樣,又不是比武力是比腦子的,感覺自己應該不是這塊料!」「呵呵!」見許平對自己看得那麽清楚,柳叔滿是欣慰的問:「小王爺是不是擔心新軍組建后無一可用之帥才?」「是啊!」許平馬上殷勤的點了點頭,說:「我就是覺得缺這麽一個人,所以才煩惱。找個又能打仗又沒問題的人實在太難了,最重要的是背景得清白,而且按眼下的形勢來看,此人一定要骁勇善戰,又得有和草原部落打過仗的經驗,我可不想找一個只會背兵書的家夥!」「容我想想!」柳叔一聽也是皺起了眉,心里深知主子的性格是斷然不會要那些紙上談兵的家夥,但眼下符合這種要求的帥才,只有東北的餓狼營和江南的破軍營這兩個地方才有,蟒蛇營鎮守西北說的是好聽,但幾乎一味的防禦,絕對不是主子想要的那一種類型。
許平一邊看著柳叔眉頭緊鎖的思索著,一邊祈禱上天趕緊讓自己人品爆發吧!有了禦林軍,但沒有一個可用的一軍之帥也沒用;對于自己的斤兩許平還是知道的。這年代的行軍打仗可不比現代那樣的輕松,得會判斷地形和天氣,還得會煽動士氣。揮刀沖鋒也得能知進退才是真正的大將之才,這樣的人必須冷靜得和妖怪一樣,必要時也血性沖腦才行。
「有了!」柳叔突然一拍手,滿面興奮的說:「老奴倒是突然想起一人,是當年鎮守喜峰口的悍將,后來朝廷空虛沒有供給糧草和軍饷,他因放縱兵士搶掠民財而被囚禁起來,現在還關在刑部的大牢里,算一算已經關了整整七年。」
「太好了!你詳細說說。」
許平馬上感興趣的問道。許平喜歡的就是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家夥,這樣的人打起仗來肯定會讓對手防不勝防!
柳叔有些愧色的笑了笑,說:「關于他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名叫關大明,原乃一千夫長!有幾次因爲擅自帶兵出關搶殺遊牧族群,犯了朝廷西北只守不攻的一貫軍令,也算是一匹難得的烈馬吧!」「這麽猛啊!」許平更加高興了。西北一線的破事他也聽多了。有時候女真或者契丹都到了城下叫囂,但那邊的士兵最多放幾枝冷箭就不再理睬。朝廷態度十分的明確,只要對方別大舉進犯就好了,偶爾損失一些本地的商隊,西北駐軍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個關大明竟然敢出關捂亂,起碼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家夥。
「呵呵!」柳叔見能爲主子分憂,馬上欣慰的笑了笑說:「他的事兵部遲遲沒有定奪,可能屢次抗命出關這事上有金吾將軍和鎮北王在背后支持他吧!不然光這一條就夠砍他腦袋了。現在想提人,不是什麽難事!」「那就提啊,還等什麽!」許平馬上興奮的說:「老子要人,他刑部敢有屁話嗎?」柳叔猶豫了一下,見許平心情大好,試探著問:「主子,洪順也關押在刑部大牢,您看是不是……」許平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靠,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小子估計也脫了一層皮了吧,差不多是時候該把他榜出來了。」
這年頭啊,許平總算知道爲什麽活在權貴底下的人,每一個都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了。柳叔要是不提,自己還真忘了有洪順這人了,要是柳叔很不幸的也忘了,那家夥餓死在里面都沒人知道。難怪說伴君如伴虎。不說動不動就砍腦袋吧,有時候記性不好都容易出人命。
「老奴這就去辦!」柳叔說了一聲后就要告退。
「著什麽急啊!」許平馬上站了起來,比他還著急的問:「你先告訴我這禦林軍的事該怎麽辦啊!」柳叔無語的看了看許平,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小王爺可自行招募兵馬,此事只需聖上點頭即可。至于戶部的糧饷,老奴認爲還是別指望的好,當然了如果您不想歸兵部管,事前可以和聖上說一聲。」
「能讓他們這群混蛋管嗎?」許平沒好氣的罵道:「兵部那些家夥還不知道什麽叫丟人嗎?命令一下,四大軍營幾乎沒一個買帳的!唯一上得了台面的禁軍又不歸他們管,他們也就私自扣下地方軍隊的糧饷喝點花酒,還不是廢物齊聚的地方!」「是、是!」柳叔一邊點著頭一邊告退,一臉的竊笑。也知道小王爺對朝廷六部一向很有意見,自然也就沒多說什麽。
柳叔前腳剛走,許平還沒來得及對自己的專屬軍隊意淫一下,巧兒馬上邁著標志性的蹦跳小步跑了進來,一臉得意的笑了笑,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說:「主子,事辦好了。」
「嘿嘿,辦好就行了!」許平滿面淫蕩的笑了笑,示意她先去門外候著。
走到主廳的時候紀寶豐已經醒了過來,還是面無血色感覺有些虛脫,正慢吞吞的喝著丫鬃們遞上來的補湯,見許平進來,面色微微紅潤了一些,開心的笑了笑說:「平兒,謝謝你了!」許平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驚嚇也能治結巴的毛病。原本這家夥說個平字得兩三秒才能搞定,現在竟然說得比電視主持人還流利。難道是人品爆發的結果。
「沒事的舅舅!」許平腦子只是微微的一轉,馬上就裝作著急的走上前去,用緊張的語氣說:「你也先別休息了!」「怎、怎麽了!」紀寶豐馬上緊張起來,結巴的毛病又犯了!
許平一副急得直跺腳的模樣,氣急敗壞的說:「還不是你兩個好妹妹,一會她們又派人過來綁你了。趁現在她們人沒到我先給你找個躲的地方!」「好、好!」紀寶豐立刻嚇得跳了起來,把湯碗都打翻了,朝外跑去的腳步竟然比許平還利落。
上了馬車,許平也不認識路!示意巧兒趕緊走,巧兒看紀寶豐跟上車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后,就揚起缰繩緩緩的朝城西走去。
城西靠近城牆邊的偏角有一條小小的胡同,是京城晚上最熱鬧的地方,幾乎是夜夜笙歌,因爲這胡同就是傳統意義上的煙花柳巷。胡同兩邊全都是一座座緊挨著的青樓,當許平這輛明顯帶著官家味道的馬車緩緩走過的時候,二樓原本就熱情洋溢的姑娘喊得更大聲了:「客官,上來看看!我們這的姐兒最俊了。」
「爺,您來瞧瞧。咱這還有稚兒,男的女的都有!」「爺,咱這還有孿童,九到十五歲都有哦。」
「爺,咱這的小孿童可漂亮了,而且還會給您含呢,包您舒服!」一聲聲哮得入骨的聲音,聽得許平坐在車里是一陣的熱血沸騰!但她們見馬車似乎沒停下來的意思,馬上就變了味了,推銷完姑娘開始推銷起孿童來!許平頓時就沒勁了,剛才被她們嬌滴滴的聲音喊得差點就想先下去消費一下,但現在的感覺卻像硬了以后突然雞巴上被踢了一腳,蛋疼得徹底啊,從里到外都不爽。
很多的達官貴人已經玩得沒什麽可玩了,雖然說表面上保守,但這年頭性技巧很是豐富,愛好菊花者也不在少數。玩的變態一些的就喜歡上了幼小的男童,這一畸形的愛好又成了青樓的另一個賣點了。
「平、平兒,還、還沒到嗎?」紀寶豐似乎很不習慣這樣的地方,干巴巴又黝黑的臉上竟然有一些害羞的紅暈,說話的時候極端的不好意思。
「馬上到了!」許平沒氣無力的說:「放心吧舅舅,咱們不是要到這種地方!」「那、那就好!」紀寶豐大大的吐了口氣,對于女色的拒絕程度強到讓人懷疑的地步,許平都猜想他是不是對男童有興趣了。
「主子,到了!」巧兒乖巧的喊了一句,馬車已經慢慢的停了下來。路過這充滿風情的小胡同時,她清純可愛的模樣早惹得一堆中年色狼口水都流了下來,一個個都在咒罵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居然狠心讓這麽可愛的小女孩來駕車,不是瞎了狗眼就是瞎了屁眼。
「舅舅,到了!」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走下車來,一看已經到了胡同的最深處,停在了一幢看起來像是住宅、在這激情四射的地方顯得不是很協調的院落前面。
「主子,國舅爺。隨奴婢來!」巧兒十分乖巧的道了個福,盡管她是個瘋瘋癫癫的小魔女,但也知道人前需要裝得像溫婉淑女一樣。如果被覺得是丟了太子廂畝臉,第一個罵她的絕對是趙鈴!
兩人在巧兒的引領下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是一座整潔的小院落,看起來朴素得和百姓人家幾乎沒什麽區別,但繞過走廊的拐角走進花園的時候,入眼的是一個青藤遍布,鮮花滿樓的翠綠小院。一窪小小的水池上,水車上滾落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讓人一聽自然的就放松下來!
院子中間最明顯的地方,有一座竹制的小亭子立于水池之上,整座亭子除了竹子外幾乎找不到其他的裝飾,看起來清幽淡雅讓人感覺很是惬意。
亭子前,一位青衣粉裝的美人亭亭玉立的迎在路前。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粉飾過的飄逸秀發和幾件精致明亮卻不顯奢華的小珠钗,簡單的襯托了女性三千青絲的柔順美感!
長長的睫毛似乎還在調皮的晃動,一雙明豔又飽滿深情的眼睛里盡是柔順的暖意。傾國絕色的容顔淡雅間只有一絲十分溫和的微笑,配合著她似乎能勾魂攝魄一樣的黑色眼眸,微微揚起的紅潤香唇,看起來安靜之中多了一種性感的妖娆。
「奴婢恭迎主子,國舅爺!」劉紫衣款款有禮的欠身道了個萬福后,擡起頭來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俨然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模樣。
「紫衣!」許平想拉住她的小手好好的和她訴說一下自己的想念,但一看美人這身精心打扮和大家閨秀般的舉止,也明白了她是因爲要見自己的長輩而刻意的準備過的,想了想心里頓時就是一暖,也沒急色的想占她便宜,只是溫柔的說了一句:「我想你了!」「奴婢也是!」劉紫衣渾身一顫,臉上瞬間就爬上了幸福的紅暈,一邊引著二人在亭子里坐下后,輕聲的說:「主子,奴婢備了些薄酒粗菜。請您品嘗一下!」「你做的?」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
「嗯!」劉紫衣無比溫順的點了點頭,轉頭遞了個眼神后,巧兒馬上乖巧的跑到了后面去了。
「平、平兒,這、這是你丫鬟呀!」紀寶豐覺得自己一直不開口也不好意思,只能隨意的問了一句。不過他看向劉紫衣的眼神竟然沒半點的震撼或者是驚豔,讓許平著實的吃了一驚。要知道她也是媚骨天成,初次帶她回府的時候連一向穩重的張虎都失了神,這種妖孽級的魅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擋的。
不過想想也奇怪,巧兒也是那種男人初次一看就容易失神的可愛小蘿莉,他見了也沒半點反應,這是怎麽回事!想到這,許平不由得全身一陣惡寒,這舅舅不會和孔海那老玻璃的愛好是一樣的吧!男人的禍害呀,許平立刻本能的離他遠了一些。
雖然心里的想法很多,但許平還是十分深情的看了劉紫衣一眼,柔聲細語的說:「這是我的紅顔知己,相信不久就是你的外甥媳婦了。」
「嗯,不、不錯!」紀寶豐憨厚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似乎也是很滿意劉紫衣的表現。但即使他沒什麽架子,畢竟是皇親國戚、當朝國舅!和藹的笑起來就能讓人本能的感覺到明顯主仆有序的威嚴!
得到心上人的贊譽,又被主子的舅舅肯定,劉紫衣一時間幸福得都有些昏頭了,感覺心里甜得都快發膩了,深情的看了許平一眼后,款款的說:「主子,奴婢爲您撫琴助談!」說完輕挽云袖,走到了台階下早已經備好的木琴之前,十分優雅的收了收飄逸的裙子慢慢的坐下,纖細修長的玉指慢慢的撫在了琴身之上,溫柔的一動立刻就響起了悅耳而又悠然的琴曲。
「平、平兒。眼光不、不錯!」紀寶豐贊賞的豎了一下大拇指。
「那是當然!」許平笑呵呵的點著頭,看了看劉紫衣總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偷偷摸摸、如少女情窦初開般的柔情眼神,心里自然是一陣的得意。想想和美女師父第一次顛鸾倒鳳時,她用溫熱的小舌頭遊走在自己皮膚上那讓人無法忘卻的欲仙欲死,本能的有些硬了。
幾個乖巧可人的小丫鬟魚貫而來,個個都走的是蓮花碎步,顯得十分有教養。將一盤盤美味的菜肴放在桌子上的同時,也是疑惑的看著這兩個男人,畢竟從未有男人在這里出現過,所以對她們來說很是奇怪。
許平也靈敏的感覺到這群小丫鬟幾乎都是三流的修爲,看來都是劉紫衣手下的人,個個長得是沈魚落雁,雖然達不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但起碼也算是標致的小美人了。
菜上好了,只是簡單的擺了四盤而已。一盤炒花生,一盤燒雞,一盤清蒸魚和一鍋已經熬得發白的高湯!劉紫衣自然知道許平最厭惡的就是浪費鋪張,所以菜上的少,卻更加的用心,這些菜幾乎只是聞這飄出來的香味,就足夠讓人食欲大振了。
「舅舅,來,我敬您一杯!」許平起身爲兩人都斟滿了酒后,恭敬的拿起了酒杯。不管怎麽說,這個舅舅即使再不熟悉,畢竟他爲自己未來的軍隊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杯不敬不行。
「來!」紀寶豐對于酒也是半點都不含糊,輕輕的一拱手后立刻一飲而盡,面色立刻變得紅潤起來,長長的吐了口氣后啧啧的贊歎道:「十里香果然是好酒呀,香醇味美讓人回味無窮。」
對于十里香這個酒廠,在商部成立之后,許平只當它是一個不成熟時玩的小遊戲罷了,但還是喜歡多聽到贊賞。馬上就爲他再斟上酒,笑呵呵的說:「您喜歡就好了!以后這酒外甥給你保證供足了。」
(避免被說騙字數,就不結巴了!
「呵呵,我很少喝的!」紀寶豐笑著搖了搖頭,說:「尤其是干活的時候喝酒不好,你要有心,給一起干活的這些兄弟們賞一些吧!他們除了和我一起在號間里待了三天三夜,還一起在火爐前搞了一個多月。」
「那是當然的!」許平馬上就點著頭,殷勤的說:「昨天太子府的賞賜已經送過去了,那些鍛造出來的工匠們每人紋銀二十兩,好酒十壇!對于這些人,我自然是不會虧待!」「呵呵。」
紀寶豐開心的笑了笑,語氣難得有些調侃的說:「那麽多呢,看來我這外甥是鐵公雞投胎的傳聞也不太準確啊!」「就是,那是毀謗!」許平也不由得紅了紅老臉,自己的小氣真有那麽出名嗎?連舅舅這種只會埋頭苦干的狂人竟然也知道了,有沒有必要那麽誇張。
「平、平兒。你該成婚了吧!」紀寶豐在許平的勸說下又喝了幾杯后,將酒杯一放,神色有點落寞的說:「我沒記錯,今年你也快十七了。當今聖上就你這一個子嗣,你也該早點爲皇家開枝散葉了。」
許平表面上沒在意的搖了搖頭說:「呵呵,沒那麽急吧!」但其實說不著急是假的,每次見老爹、老娘,這話題幾乎已經是例行公事一樣了,尤其是趙鈴幾個丫頭住進府里以后,紀欣月已經對這群女孩子沒懷上龍種很是不滿,畢竟一些平民百姓家的女兒,如果不是有幸身懷六甲,皇家不可能給她們女人最需要的名分,這也是許平比較憂慮的一個問題。
「早、早點生一個吧!」紀寶豐輕輕的打了個酒嗝后,滿面嚴肅的勸慰著。
許平也是覺得有這必要了,只是突然靈敏的感覺到劉紫衣的琴聲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剛才是如行云流水一樣讓人輕松惬意的調子,但在沒半點察覺之中變得憂愁自惱,讓人不自覺的就産生了一種多愁善感的迷茫。
到底是學媚術的,許平不由得感慨了一聲,音樂的旋律確實是能影響人的心情。一看劉紫衣的眼色,大概也知道了她是配合著自己而奏出的琴音,馬上給她遞了一個贊許的眼神。
「舅舅!」許平和他再次碰了一杯后,試探著問:「那爲什麽你到現在還不成婚呢,就爲這事可是愁壞了一堆人呀!」「成婚?我和誰成婚!」紀寶豐的眼神突然變得空洞起來,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語說:「她根本就不是屬于我的。」
有戲!許平立刻打起精神,只要他別是喜歡男人就好辦,馬上趁熱打鐵的問:「舅舅,你說的那個她是誰?」紀寶豐自覺失言,想閉嘴已經來不及了。低頭思索了好一會后,臉上的表情很是陶醉,語氣也突然變得愉快起來,似乎在回憶一樣的說:「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有多美!」許平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最重要的還是循循善誘,但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和老子玩什麽深沈啊!
紀寶豐干巴巴的老臉微微的一紅,簡直像是個沒戀愛過的小男孩一樣的羞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夢都夢到她。沒事的時候發呆腦子里也全都是她,看別的女人根本就沒感覺了。」
「是這樣啊!」許平心里有數了,舅舅也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只不過算是個癡情種子而已,但他再怎麽木讷無言,那也是貴爲當朝國舅,妹妹母儀天下獨尊后宮,父親手握重兵盤踞一方,開國大將之威也是名滿天下。是什麽樣的女人讓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沒辦法獲其芳心,太神奇了。
許平的好奇心馬上就起了,一邊頻頻的勸酒,一邊輕聲的問:「哦,那這女人到底是誰啊?」或許是探觸到壓抑已久的心情,紀寶豐無奈的搖著頭,愁眉苦臉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見過她一次。那時候她和仙子一樣,我只看過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麽牛啊,到底是什麽人?」許平更有興趣了,嘴臉都變得有些三八了。
紀寶豐滿臉的陶醉,眼里盡是溫柔的回憶著,好一會后表情卻是有些痛苦的說:「我也只知道別人叫她妙音師太,似乎是什麽宮的人,應該也是個武林人士吧!」「不是吧!」許平頓時就目瞪口呆了,這舅舅太有品味了吧?什麽不好搞,搞尼姑?
「是啊!」紀寶豐臉色下就黯淡下去,但又微微的有點難爲情。畢竟這年代的人對這些方外之人都是比較尊敬的,喜歡上一個尼姑對誰來說都是難以啓齒的事,能說出來已經需要很大的勇氣!
「強。」
許平馬上豎起了大拇指,滿臉都是淫蕩的色笑。還真有點興趣知道如果和自己上床的是一個尼姑,一邊和她做愛一邊摸著那光亮的腦袋是什麽樣的滋味。不過話說這個妙音能讓舅舅一眼就忘不了,應該也是個絕代的佳人才對。
「那她現在在哪?」許平繼續三八的追問著。
紀寶豐卻是一臉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無力的說:「我也不知道,自從那一眼后我就沒見過她了。云遊四方到處打聽,二十年來竟然沒有她的半點消息。」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許平也被他的癡情感染了,不過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喜歡就喜歡,該他媽結婚生子也不耽誤啊,搞得一見鍾情,不見殉情的有意思嗎?
巧兒這時候一副乖巧的小模樣,手托著兩個小盅走了過來。輕輕的放在二人面前后用甜膩膩的聲音,十分恭敬的說:「國舅爺,主子。這是冰糖燕窩,您嘗一下怎麽樣!」「乖!」許平贊許的笑了笑,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劉紫衣。
劉紫衣輕輕的一點頭,示意自己大概知道這事后又低頭撫琴。
「哎……」紀寶豐喝的是滿臉通紅,半眯著眼睛,早就是醉意滿滿。這時候一拿起清淡爽口的燕窩立刻就美美的喝了幾口。
巧兒看著他快速的將燕窩都吃下,立刻狡黠的笑了笑。
許平也是輕抿了一口酒,狡猾的看了看紀寶豐。
紀寶豐心情很是低落,也沒注意到兩人的表情,喝完后突然感覺腦袋越來越重,眼皮也是一點都擡不起來,迷糊迷糊的念叨了一句:「我,我……」話都沒說完直接就趴在桌子上暈了。
「靠,怎麽暈過去了!」許平馬上站了起來,看了看紀寶豐后擔心的問:「這藥量沒問題吧!」「沒問題啦!」巧兒滿面不樂意的嘟起小嘴,上前踢了紀寶豐一下,可愛的小臉上全是委屈的說:「我下的藥一向份量最準的,還不是因爲你們喝了那麽多酒的關系。不然他哪會暈啊!」「巧兒!」劉紫衣立刻就板起臉來,嬌聲的斥責道:「不得無禮!」巧兒立刻頑皮的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這年頭踢國舅爺的確是有點放肆了。輕輕的一招手,幾個小丫鬃就走了上來,將已經和死豬一樣的紀寶豐往院里擡去。
似乎害怕被師父罵,巧兒推托還有事要辦就溜了。許平也不在意,但劉紫衣可是嚇壞了。主子真把這小徒弟給寵壞了,堂堂國舅爺是她這小丫頭能踢的嗎?心里頓時就忐忑不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愛郎沒生氣這才松了一口氣。
許平一邊跟了上去,一邊嘿嘿直樂的問:「紫衣,這妙音師太到底是什麽人啊?竟然能把我這變態舅舅迷得魂都沒了,真強啊!」劉紫衣在后面款款的跟著,一邊溫順的答道:「妙音師太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輩了,早在三絕天品立威天下的時候,她就是地品上階了,后來將百花宮宮主的位子傳于大弟子后不知去向!也有傳言說她也在林遠之后得道天品,現在歸隱山林悟道去了。」
許平猛的停下了腳步,有些呆滯的問:「你說什麽?她是林遠之后的天品,那現在得有多大年紀了。」
劉紫衣小小的心算了一下,搖著頭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就知道妙音師太應該是與柳叔同時踏足武林的。按這歲數來算,她老人家也應該有七十高齡了。」
「靠!」許平不禁罵道:「這也太重口味了吧,那我舅舅看到她的時候這老太婆也該四、五十了吧,這麽算來她現在不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了嗎?」想到這,頓時又感覺有點不對,轉過頭來問:「那林遠他們立天品是什麽時候的事了?」劉紫衣大概的算了算,柔聲的說:「奴婢記得沒錯,大概是三十幾年前吧!天品三絕大概是在前后不到一年破境的!」「日!」許平不禁心里暗罵了一聲,張虎這什麽腦子啊,和自己說的都是三十年前的神話,那時候你就是一個蝌蚪還裝什麽老成。那幫老東西成名那麽久,沒準現在一個個都成妖精了,自己還一直用天品下階的階段去估計他們,真要碰上他們,那還不是找死。
「主子!」劉紫衣看著紀寶豐被擡進一間廂房后,幾個丫鬟都紅著臉走出來,眼里一時間盡是柔媚,輕聲的說:「奴婢已經安排好了,您是不是也歇息一下。」
「等等,我看看去!」許平一邊淫賤的笑著一邊走到門口去看。屋里的紀寶豐已經被扒光了衣服丟在了一張足有四米多寬的大床之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巧兒從儲秀宮里弄來的幾個小宮女,這時候一個個早就被扒光衣服喂了春藥。滿目含春,意亂情迷的往他身上糾纏著。
真有勁的春藥啊!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這藥效還真不錯嘛,處女一碰都變蕩婦了。這些妙齡少女們一個個面帶春情,用自己的敏感部位使勁的往紀寶豐這唯一的男人身上湊,似乎隱隱可見她們的腿間已經是潮濕一片了,全是晶瑩的水光。
「主子。」
劉紫衣難爲情的喚了一句。
「等一下。」
許平津津有味的看著,這時候一個小宮女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抓起紀寶豐粗糙的大手放在了她堅挺而又圓潤的乳房之上,滿足的歎息一聲,低下頭來用櫻桃小口開始舔著紀寶豐的身體。
其他的小宮女也是有樣學樣的用溫潤的舌頭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昏迷之中,紀寶豐燕窩里的春藥也開始發作,呼吸變得越發的急促,原來無意識被擺弄的大手也開始主動的往她們身上摸去,使勁的將一個小宮女圓圓的乳房捏得都快變形了,但那小宮女卻像是無比滿足一樣的顫抖著。
一個比較豐滿的小宮女這時候跪到了他的胯下,小巧纖細的玉指慢慢的握住了紀寶豐四十多年的童男陽物,輕啓朱口,像是找到了什麽寶貝一樣賣力的吸吮起來。滿面的春情、淫穢的眼神和娴熟的技術,如果不是知道她們受過那些老宮女的調教,還真不敢相信這些發浪的少女全都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看著紀寶豐的家夥在小宮女的嘴里硬起來,許平不禁罵道:「靠,這不是行嗎?非他媽當那麽多年的和尚!自己偷偷打飛機就那麽有趣嗎?」「主子!」劉紫衣看著屋里那糾纏在一起的白肉,羞得輕喚了一聲不敢再看。
許平也不想看了,這時候紀寶豐已經反客爲主,壓下一名小宮女后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狠狠的一頂,小宮女滿足又是疼痛的叫了一聲,處子血立刻就流了下來,但他似乎沒有察覺,馬上毫不憐惜的挺動起來。其他的女孩子眼里全是羨慕,一個個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有的甚至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羞處,實在有一個擠不過別人的,竟然難受得趴下身去和被紀寶豐插得浪叫連連的小宮女舌吻起來,抓著她柔軟的小手往自己的私處上磨。
許平看得鼻血都快流了。巧兒哪來的春藥啊,這藥效太強了,竟然連外面有人在看好戲她們都毫不在意,繼續沈澱在肉欲之中,不過這麽多人一起被他破處,總有一個中標的吧!
搞個屁的媒妁之言、洞房花燭啊?任憑你三媒六聘的,還不是沒老子下一管春藥有用,日!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小丫鬟們將門一關。轉頭一看,劉紫衣本就性感的臉上有些嬌羞迷人的紅暈,低著粉首看起來更是妩媚動人,看了這樣激情的肉戲哪還按耐得住,馬上就上前拉著她的手,色笑著說:「好寶貝,咱們是不是也該辦點什麽實事了!」劉紫衣眼里盡是迷離的看了許平一眼后,朝丫鬟們一揮手讓她們退下,按住了許平已經攀爬到她翹臀之上揉捏的大手,微喘嬌氣的說:「主子,先別急!」會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好嗎?」「嘿嘿,行!」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手卻是迫不及待的摟過了她的香肩,慢慢的從肚兜的領口處探進,摸上了她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乳房之上,小小的乳頭這時候已經硬了。
輕輕的一捏,劉紫衣頓時就嘤咛了一聲,軟倒在了許平的懷里,閉上美眸后語氣發顫的說:「主子,抱奴婢回房好嗎?到那奴婢再好好的伺候您。」
「沒問題!」許平大笑了一聲后將她一個橫身抱起來,欣賞著懷里已經動了春情的尤物,一邊感受著她微微發燙的身子,一邊朝她的香閨走去。
劉紫衣的閨房就像那娴靜的琴音一樣,和她的性感妩媚有點不相符。位于院落最里面的一間小房間,外邊搭建的也全是青色的竹子,花花草草的園子看起來文靜中又很是淡雅。
但許平這時候可沒什麽高尚的情操去欣賞這些,心思全是要再次享用這性感妩媚的美女師父。對準房門猛的一踢,房門立刻就被踢開了!
房間里很是淡雅,除了女孩子都有的妝台外,只有一張木制的大床和一把太師椅!桌子上擺放著美酒佳肴再無其他可見的奢華之物,簡潔之中又透著心思的巧妙!
「主子!」兩聲不同,但卻一樣悅耳,充滿女性柔媚的聲音讓許平微微的一愣。再一看旁邊跪著兩個低著頭的女人,她們的身材很是相似,都是那麽的豐滿成熟!顫抖的聲音里不難聽出驚喜和緊張。
跪在地上的正是被劉紫衣劫走的徐碧甯、徐碧芝姐妹。許平倒是有些愣了,要不是現在看到她們,幾乎就把這對美貌的姐妹人妻給忘了!
許平也不多言,將劉紫衣放在床上后,聞著香閨里似乎彌漫遍地的女性香味,疑惑的問:「你們怎麽會在這?」姐妹倆趕緊起身去關上房門,徐碧芝依然跪地,語氣有些獻媚的說:「奴婢在這等著伺候主子。」
說完滿是希望的看向劉紫衣!
劉紫衣一邊將許平的外衣脫去,一邊俏臉含春的說:「主子,奴婢怕您又不能盡興,所以吩咐她們姐妹倆在這候著,您別介意!」「怎麽會介意呢!」許平樂了樂,往床上大剌剌的一坐說:「你這麽乖,我高興都來不及。」
「謝主子!」劉紫衣高興的笑了笑,卻是朝跪在地上的徐碧芝喝道:「還等什麽,還不伺候主子寬衣!」「是!」徐碧芝趕緊上前來,又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許平的鞋襪脫去后,滿是嬌媚的說:「主子,奴婢伺候您寬衣!」「嗯,」
許平淡淡的應了一聲后,整個人大字形的往后一躺。
徐碧芝趕緊上前來,小手顫抖的解開了許平的腰帶,輕手輕腳的將許平的衣服褲子都脫下,整整齊齊的放在了一邊。
看著彈跳而出的大家夥,又長又粗的,硬硬的充滿了勁爆的力量,三個女人都不由得注視過來,鼻息也是不約而同的急促起來。
許平感覺腿上一陣舒服到骨子里的溫暖,用眼角一看,徐碧甯正跪在地上捧著自己的腳放在了一盆熱水里,小心翼翼的洗了起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她身上已經脫得只剩下小肚兜和亵褲了,雪白的皮膚微微的發紅,看起來很是妖娆!
「主子,奴婢先幫您按一下吧!」劉紫衣款款的將腰間的裙帶一拉,輕柔的絲綢長裙立刻就掉落在地,眼里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深情。看了許平一眼后緩緩的將白色的小肚兜和亵褲一並褪下,露出了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有些羞怯卻是對于愛郎直勾勾的眼神感到喜悅,跪坐著爬上床來。
許平看得龍根硬得發疼,表示抗議的跳了幾下。她的身材還是那麽的豐滿火辣,一對飽滿而又誘人的乳房似乎大了一些,小腹還是那樣的精致纖細,三角地帶的體毛柔順而又顯得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聚在一起就猶如春日的芳草一樣可愛迷人。
當她邁動那修長的美腿時,胯間隱隱可見那豔紅色的鮮豔小穴,更是讓許平差點就想爆走了,要不是想看看她有什麽新花樣伺候自己,有這麽好的耐性。
劉紫衣妩媚的笑了笑,不過也是有些難爲情的看了一下面色紅紅的徐氏姐妹,畢竟是除了愛郎以外第一次在別人的面前赤裸玉體爲情。早就直接就將她撲倒了,哪還,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還是有些難第三章四P之夜
徐氏姐妹互相看了一眼,盡管都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伺候許平,有些不適應,但劉紫衣都已經將衣服褪去,她們也不好意思再穿著貼身的小內衣,妩媚的看了許平一眼后,將輕柔的小衣服也脫去。露出了成熟妩媚的身體!
當三個小美人都變成赤裸羔羊的時候,許平不禁爽得龍根用力的跳了幾下。暗自的將她們比較了一下,三個女人雖然年紀相近,但卻風情各有千秋。劉紫衣勝在容顔絕佳,身材勻稱而又漂亮。徐碧芝則是看起來最爲成熟,胯間的體毛也最茂密,但看上去卻那麽的漂亮,胸部也是最大的。徐碧甯身材比較小巧一些,但一樣很是豐滿,雖然乳房在三女之中算是最小的,不過卻是特別的圓潤漂亮。美中不足的是論起姿色和女性的魅力,和她姐姐還有美人師父一比稍有點遜色。
劉紫衣紅著臉來到床尾,將許平的脖子溫柔的托住后微微一擡,自己跪坐下來。將愛郎的腦袋放在了自己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腿上!
「主子,這力道行嗎?」劉紫衣說話的時候,小手已經在許平的頭上按了起來,動作十分的溫柔,但卻拿捏得很好。
「嗯,不錯!」許平贊賞了一聲后,閉上眼睛先享受起來,她的小手輕柔有度,按起來確實是讓人放松。
徐氏姐妹一個繼續幫許平洗著腳,按捏著腳底板,另一個湊上前來殷勤按著腿,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的表情,深怕做得不好。
許平舒服得都快忘了身邊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少婦光著身子準備給自己享用,只感覺似乎隨著她們的小手遊走起來,強硬的肌肉和繃緊的神經瞬間放松下來,整個人綿軟無力,根本就不想去動任何一塊肌肉了。
劉紫衣滿面的柔情,小心翼翼的看著愛郎的表情。許平微微的一皺眉她心里就感覺一顫,但臉上的表情很是舒服時心底卻很是開心。
按了好一會,三人都沒去觸碰許平的龍根。直到劉紫衣感覺愛郎身體已經放松到了極致時,這才給徐氏姐妹使了個眼色。
比起徐碧芝還有些扭捏的矜持,徐碧甯似乎已經徹底的放開了。面色只是微微的一紅后開始用毛巾將許平的腳擦干,劉紫衣這邊微微的一擡,許平整個人就往上全躺在了床上。
徐碧甯也爬了上來,跪到許平的腳下,只是稍稍的一個猶豫就捧起許平的腳,放在了自己柔軟的乳房上,開始用小嘴含住了許平的腳趾吸了起來。
許平癢癢之余舒服的倒吸了口氣,此時,一個柔軟的繡花枕頭已經代替了劉紫衣溫暖的大腿,徐碧芝學模學樣的也跪到了許平的腿間,抓起另一只腳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也是低下頭來開始舔著許平的腳趾。
「主子,您別動,讓奴婢們伺候您!」劉紫衣一邊按住了許平,一邊柔媚的抓起許平的手放在了自己乳房上,低下頭來送出了自己的櫻桃小口,面上盡是情動的潮紅了。
許平不客氣的捏住了她飽滿的大乳房,輕輕的撩撥著已經硬起來,可愛而又精致的粉紅色小乳頭。命令道:「把舌頭伸出來!」劉紫衣臉紅了紅,露出了嬌羞的神色更是漂亮。閉上眼睛后啓開有些顫抖的小嘴,腼腆的伸出了紅潤通透的小舌頭,有些緊張的等待愛郎的品嘗!
許平滿意的在充滿女性芬芳的小香舌上舔了一下,見她顫抖了一下,又抱住了她的粉頸將她拉到身前,這才吻上了她紅通通的小嘴,開始擒住她的小舌頭一陣肆意的舔吸!
劉紫衣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緊緊的抱住了許平的腰,賣力的回應著愛郎的挑逗,丁香小舌也鑽進了許平的口腔里,胡亂攪動起來。
盡管她是激烈的回應著,大膽的用小手遊走在許平的身上,但到底是經驗不太足夠,許平也沒去計較,難得她能這樣的放開已經不容易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她的身上往上挪。
「主子……」劉紫衣艱難的用雙手撐著身子趴在了許平的頭上,顫抖的聲音,意亂情迷的性感模樣已經讓人有些承受不了了。
許平看著眼前她的飽滿乳房,馬上不客氣的一手抓住了一個揉了起來,嘴里含著她的小乳頭開始吸吮著,只是輕輕的舔過就讓劉紫衣滿足的長吸了一口氣。
徐氏姐妹都有些嫉妒的看著許平對劉紫衣的溫柔,但她們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敢去奢求什麽。姐妹倆看著眼前的香豔也都是濕潤了,對視了一眼后有默契的放下了許平的腳,開始趴下來親吻著許平的小腿。
男人粗糙的腳對她們來說似乎沒半點的排斥,反而是津津有味的一路親了上來,徐碧甯更是放蕩的用眼神勾引著許平,伸出自己小巧嫣紅的舌頭故意在許平的面前用力的舔了上來,留下了一片晶瑩的唾液。
姐妹倆十分的有默契,延著許平的腿親上來以后,徐碧甯已經按耐不住了,呼吸有些急促的看著眼邊堅硬的大龍根,嘤咛一聲后從根部舔了上來,含住了碩大的龍頭,開始津津有味的吸吮著。
徐碧芝也是不落人后,將許平的腿微微放開后低下頭來,開始用溫熱的小嘴仔細的舔著男人的睾丸。
兩條溫熱柔軟的小舌頭一糾纏上來,許平忍不住舒服的長吸了一口氣,姐妹倆比起第一次的時候明顯已經十分有默契。一個含住自己的龍根吞吐,一個也是在腿根胯間舔來舔去的,兩根小舌頭一樣靈活的舞蹈在自己的胯下,每一次滑過都帶來十分銷魂的快感!
許平頓時就爽得神智不清了,只知道喘著粗氣享受著她們靈活的小舌頭。
將劉紫衣放開后,許平深吸了口氣,看了看在自己胯下賣力服務的姐妹倆,贊許的給了她們一個眼神。
姐妹倆更賣力了,徐碧芝甚至還將許平的腿分開,毫不避諱的親吻上了許平的菊花!
「再來!」許平舒服的直吸涼氣,當她暖暖潮濕的小舌頭舔過的時候,身體不禁一陣本能的發顫,沒一會就感覺她的小舌頭開始攻在菊花那,一下又一下靈活的舔動著,竟然還調皮的想往里鑽。
劉紫衣面色發燙,頭發也有些散亂了。喘息了好一會才從激烈的舌吻中回過神來,一看許平舒服的模樣,心里暗自高興自己的安排,但又馬上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許平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靈活的點來點去。
又一個舒服到極點的感覺,許平知道自己的乳頭已經被她溫熱潮濕的小嘴吸了進去,小舌頭也開始靈活的圍繞起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中樞,舒服得腦子一陣空白根本沒辦法去思考。
一切盡在不言中,許平享受著這三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用她們的小嘴親吻著自己的身體,舒服得腦子都有些空白了,這樣銷魂的享受還真是沒試過。
許平有些忍不住了,看著劉紫衣趴下時那高翹的美臀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一伸手在那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后,喘著粗氣說:「寶貝,你上來吧!」「嗯!」劉紫衣臉紅的點了點頭。
徐氏姐妹當然不敢和她爭寵,一聽許平出聲,馬上就擡起頭來,兩女嘴邊全都是晶瑩的唾液。徐碧甯眼里盡是渴求的欲望,嘴邊的唾液甚至還往下挂著了一條明亮的絲,可憐兮兮的看著許平。
許平馬上朝她們輕輕的點了點頭,贊許說:「你們做的不錯!」「謝主子!」姐妹倆都喜出望外,一邊挪到旁邊給劉紫衣讓出地方,一邊拿來絲巾擦著嘴角,羨慕的看著劉紫衣滿面春色的坐到了許平的腿上,有些生澀緊張的握住了那爆跳的大肉棒。
「主子,奴婢是第一次,做得不好您說一下。」
劉紫衣面紅赤熱的看了許平一下,微微的張開了雙腿跨在了許平的腰上,豔紅色的陰唇上早就覆蓋了一層明亮透瑩的愛液,充著血看起來很美,美得讓人想一口吞下。
「啊……」隨著劉紫衣擡起頭來,一聲嗲得讓人骨頭軟掉的呻吟,她已經握住了許平布滿姐妹倆唾液的龍根,對準自己的小穴后開始慢慢的坐了下去。
看著自己的家夥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她的身體里,那緊實溫熱的感覺讓許平不禁舒服的仰起丫頭,劉紫衣的小陰道還是那麽的緊致有力,似乎還不適應爲人婦的事實一樣。有力的蠕動著緊緊的包圍著自己,小穴里面熱得讓人一陣銷魂蝕骨的舒服。
緩緩的進入讓許平有點不爽,按住她的腿后使勁的往上一頂,立刻就深深的頂到了她的最里面,似乎還碰上了一個有吸力的小洞口一樣,一張一合的吸得人全身都忍不住發麻!
「啊!」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劉紫衣有些發疼,微微的皺起了粉眉,但卻咬著小唇沒吭一聲,小手顫顫的按住了許平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開始慢慢的擡高翹臀,又慢慢的往下坐。
視覺上的沖擊絕對不會亞于肉體上的享受,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粗長的龍根進入的時候甚至將她的陰唇都帶了進去,出來的時候又一起帶出來,那小小的花穴被自己插得似乎有些承受不了。看著眼前的豔景立刻就硬得又脹大了一些。
劉紫衣呻吟了一下,自然是能感覺到愛郎的激動,眼眸含春的看了許平一眼后,繼續有些不適的擡動著翹臀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擺動著!
許平舒服的吸了口氣,盡管她的動作還是很青澀,但就是這種妩媚中的青澀最讓人心動。看著她隨著越來越快的起伏而上下擺動的美乳,忍不住伸手將它們捏住后,有些粗魯的揉了起來,將這充滿彈性的軟肉捏得都有些變形。
劉紫衣頓時就感覺腿都有些軟了,深吸了口氣后抓過許平的手放在面前,眼含水霧的開始將許平的手指含進嘴里舔著,極盡妩媚的繼續擡著香臀蠕動起來。
漸漸的,劉紫衣的動作變得快了起來。含住許平的手指一陣有力的吸吮,嘴角也開始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嬌嗲的呻吟。
許平舒服之余眼角一看,徐氏姐妹規矩的坐在一邊。兩女臉上已經盡是情動的潮紅,呼吸也是急促得很,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而顫抖著。雙腿很小幅度的在不安摩擦著,小手也有點不知道該放到哪去的感覺。
見許平終于看向她們,姐妹倆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劉紫衣這時候啊啊的叫了幾聲,全身一顫后小穴有力的收縮著,緊緊的咬著許平的龍根,一股滾燙的體液從子宮里噴灑而出,一陣陣痙攣讓身子繃得特別的緊,猛的一下又徹底的軟了下來,趴在了許平的胸口急促的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主、主子!奴婢不、不行了……」胸口處傳來的呼吸很是灼熱,又似乎帶著一股芬芳。許平看著她這疲累的模樣也知道美女師父盡力了,沒再多說什麽,只是示意她從自己身上下來。
劉紫衣有些羞愧的點了點頭后,慢慢的擡高臀部將還堅硬的龍根從自己的身體里擠出來,頓時晶瑩的愛液就從縫隙里流了出來,她身子一軟倒在了隔壁,閉上眼享受著高潮的余韻,急促的喘息著。
「過來!」許平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幾下后,朝在旁邊眼放精光的徐氏姐妹招了招手。
「主子!」姐妹倆都是滿臉的殷勤,爭先恐后的爬了過來。
許平並沒有要上她們的表示,而是轉頭朝劉紫衣的乳房上拍了一下,命令道:「趴著!」「嗯……」劉紫衣無力的應了一聲,慢慢的轉了一下趴在了床上,腿微微的一彎跪了起來,翹高了飽滿雪白的臀部背對著許平。身子微微的發著顫,雖然在兩個女人的面前做出這樣羞人的姿勢有點不好意思,但想想愛郎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心里就有一陣甜蜜的感覺。
「乖!」許平卻並沒有再次去征伐她的肉體,而是拉過徐碧芝后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了劉紫衣的胯間,命令道:「給我伺候一下你們主子!」「主子!我……」劉紫衣頓時驚呆了,轉過頭來一看臉臊的全紅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徐碧芝也是,呼吸急促的看著眼前這美麗的陰戶,那充血而飽滿的陰唇是鮮豔的紅色,每一根體毛都是那麽的柔軟可愛,充血的陰唇就像是盛開的花瓣一樣,美得讓人都有些失神了。雖然也曾和妹妹玩過虛龍假鳳的遊戲,但這卻是另外一個女人,一時間也是愣住了神。
許平不耐煩的在徐碧芝高翹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拍得她禁不住呻吟一聲,沒好氣的說:「看什麽看,沒聽見我,啊!」「不、不要……」劉紫衣盡管很想討好自己的愛郎,但古代的女子大多矜持傳統,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這樣荒唐的事!
見她要后退,許平馬上板起臉來,說:「叫你別動沒聽見嗎?」劉紫衣一聽頓時就停住了,難爲情的看了許平一眼,也不敢違逆許平的意思,羞澀的看了看徐碧芝后順從的跪趴著,高翹著香臀對著她,自己已經羞得將美麗的臉龐埋在了臂彎里不敢去看。
「嘿嘿!」許平淫蕩的笑了笑,一邊拉過徐碧甯按在自己的胯下,一邊踢了踢徐碧芝的臀部,朝害羞的劉紫衣說:「寶貝,你就好好享受就行了!」「嗯!」劉紫衣輕飄飄的應了一句后沒敢說話。
徐碧甯看著姐姐爲難的樣子也不敢說話,馬上就湊到了許平的胯下,毫不避諱這是剛從別的女人身體里拔出來的,張嘴一含將帶著劉紫衣體液的龍根舔吃起來,小舌頭依舊靈活,時不時還討好的看著許平。
許平贊許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色笑著說:「還是你乖!」徐碧芝見眼前的臀部微微的顫抖著,知道劉紫衣心里的顫動並不亞于自己。再回頭一看妹妹已經埋首在主子的胯下了,見許平的臉色有些陰了下來,也就沒再敢說什麽!紅著臉將玉手放在了劉紫衣的臀上,微微的伸出舌頭在鮮嫩的肉縫上舔了一下。
「啊!呃……」只是這輕輕的一下,高潮剛過的劉紫衣反應很大的呻吟了一下,身子微微的抽搐起來。
徐碧芝看了看許平臉上的興奮,立刻又埋首在劉紫衣的胯間,小手微微的剝開了陰唇,小舌頭對著粉紅色的嫩肉使勁的舔了起來,尋找到女人一樣最敏感的陰蒂,往這已經充血的小豆豆上輕柔的一舔,劉紫衣立刻激動的仰起丫頭。
許平一邊享受著胯下小美人賣力的口舌服務,一邊興奮的看著徐碧芝越來越熟練的舔著劉紫衣的陰戶,殷勤的舔著她敏感的陰蒂,弄得劉紫衣的香臀顫抖著,整個人也是開始呓語一樣的呻吟。
女同這一類,許平是保持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不過眼前有這樣香豔的場景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大刺激,與其說是看著徐碧芝在占劉紫衣的便宜,許平心里更清楚的覺得,只不過是這對人妻姐妹花在伺候自己和劉紫衣!
「行了……」看了好一會后,許平已經忍不住,上前將徐碧芝往旁邊一推,看著布滿她唾液的美麗肉縫,手握著龍根后抓住劉紫衣的小腰,又開始進入了她的身體!
「主子,好……舒服啊!」劉紫衣感覺一陣空虛,但馬上熟悉的飽滿感覺又來了,刺激得都快暈了過去,再也忍不住大聲的浪叫起來,搖擺著臀部求歡:「主子,干死……奴婢……啊……好深……頂……頂到……底了……」隨著她一聲聲激昂的叫聲,許平一邊抽插著她的小穴,一邊用手在她擺動的豔臀上留下了一個個紅紅的掌印,更是刺激得劉紫衣舒服得快崩潰了。
老漢推車的姿勢好處就是插得深,看著她布滿香汗的玉背,潔白中又帶著粉紅的臀部隨著自己每一次強烈的抽插撞擊而上下的搖擺,將這樣一個高貴性感的美人征服于胯下的成就感讓許平爽得不知所以,動作越發的粗暴了起來。
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頂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劉紫衣已經舒服得沒了思考的能力。愛液從陰戶里慢慢的流到了腿上,滴在了床單上面,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接連來襲,已經被這肉欲的快感徹底的掩沒了理智和矜持,瘋狂的搖著頭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只知道隨著許平每一次沖撞她的臀肉而啊啊大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啊!死、死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劉紫衣的愛液已經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在許平又一次有力的插入后,她已經被這快感的浪潮掩沒了,大叫了幾聲后,子宮深處噴灑出已經有些稀少的愛液,身子僵硬了好一會后兩眼一翻,幸福得暈了過去!
許平滿意的看著美女師父全身都被汗水浸濕,被自己干得徹底暈了過去,將龍根抽出來后大手從她的腰上一放開,劉紫衣頓時就軟得和泥一樣,趴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擡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氏姐妹倆老實的坐在床邊沒敢動,深怕兩人要是情不自禁又玩起那虛龍假鳳的遊戲時會惹怒許平。所以盡管全身的欲火已經不安分的在燃燒,還是不敢有半點的異動!
許平吸了一口氣,靠在床頭上后給她倆遞了個眼色。
徐碧芝立刻就懂事的上前,和妹妹一起將已經動彈不了的劉紫衣擡到了內側,輕柔的爲她蓋上被子后羨慕的看著她臉上滿足的陶醉,轉過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
許平看見她們剛才坐的地方有兩塊水印,忍不住哈哈大笑幾聲,示意她們過來趴下!
姐妹倆這時候也顧不上嬌羞,爬過來后兩人並排著像母狗一樣的跪了下來,擡高了臀部對著許平。
許平滿意的朝她們豐滿的翹臀上拍了幾下,見她們看著這香豔的肉戲已經是泛濫成災了,成熟的身子上唯一青澀的羞處早已經是潮濕一片。哈哈大笑幾下后滿意的到了她們的身后,有些猶豫不決的看著這各有千秋的漂亮姐妹花,眼前的羞處都是一樣的鮮嫩漂亮,不知道該從哪個先下手比較好。
「主子,您先寵幸姐姐吧!」徐碧甯立刻就挪到了一邊,怯怯的說了一聲。
「你倒是夠乖的!」許平哼了一聲后沒多說,上前抓住了徐碧芝的腰,將還硬立的大家夥對準她溫熱的小穴后,慢慢的插了進去,感覺似乎是在給處子開苞一樣,擠開了一層層的嫩肉!
插入的過程中徐碧芝全身都在發顫,似乎是滿足一樣的嗚咽著!徹底的插入后,許平也沒多少的耐心和她去溫存,直接大開大合的按住了她飽滿的臀部開始抽插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撞著她的臀部。
徐碧芝從一開始的不適,漸漸的開始呻吟起來。徐碧甯害怕許平生氣,怯怯的走上前去,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
「躺下!」許平一邊摸著她飽滿的乳房一邊命令道。
徐碧甯見許平沒生氣,驚喜的笑了笑馬上就躺了下來,許平馬上抱住了徐碧芝的腰將她懸空抱起,讓她趴在了徐碧甯的身上。
姐妹倆上下重疊著,面對面的看著對方!徐碧芝在上面尤爲不好意思,呢喃著輕喚了一聲:「妹妹……」話還沒說完,被許平深深的頂到了子宮,立刻呀呀的呻吟起來。
「姐……」徐碧甯馬上動情的將姐姐抱住,小嘴親吻上了她通紅的耳朵。
許平興奮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一對親生的姐妹花赤身裸體的擁抱在一起任由自己玩弄。這樣的香豔一般人誰能體會得到,立刻將手按在了她的背上,更加用力的抽送起來。
光是許平超大的尺寸帶來的滿足感,就已經讓徐碧芝矜持的神經無法抑制了,再加上妹妹放肆的舔著自己的小耳朵帶來的酥麻,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已經分不清是從哪傳送上來,神經中樞一時間就處于空白的狀態,興奮的難以言喻。
「主子,啊!我、我來了……」徐碧芝一陣高昂的嘶叫,弓起了身子,全身僵硬著一陣陣有力的抽搐,雙眼都有些翻白了,紅潤性感的嘴唇一個勁的發著顫,身子一軟后呢喃了一聲,無力的躺在了妹妹柔軟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滿面潮紅的享受著高潮的銷魂。
許平被她高潮過后的陰精燙得一陣舒服,見徐碧芝已經喘著氣有些動不了了,再看看還在賣力逗弄她的徐碧甯。不禁舔了舔嘴唇后將徐碧甯的雙腿抱在了手里,M字形的分開后對準她潮濕的小羞唇慢慢的插了進去!
「啊,主,主子……輕點!」徐碧甯微皺粉眉,顫聲的求饒了一句,但這時候許平哪還有時間去和她憐香惜玉,姐妹倆雖然是同一時間破身的,但插進去以后的感覺還是徐碧甯陰道緊,蠕動更是讓人舒服,似乎是很多小孩的嫩手同時在撫摸一樣。
稍微的喘了口氣,調整一下姿勢,大手按在了她身上的徐碧芝的屁股上,一邊抽打著她的香臀,一邊挺動著腰開始在徐碧甯雖然潮濕泛濫,但卻緊如處子的小穴里抽送起來。
從現在起,許平已經不在乎她們的感受了。使勁的、沒半點憐惜的開始享用著她們成熟而又青澀的身體,姐姐高潮了就插妹妹,妹妹高潮了就插姐姐,每一次拔出龍根,享受不一樣的陰道,讓許平爽得都快沒了人性!
最讓人興奮的還是她們親姐妹又曾經是人妻的身份。
「主子……要,要死了……啊!」「頂,頂死我了……主子……用力啊……」在姐妹倆越發毫無顧忌的浪叫聲中,許平也是興奮的想射了。將她們姐妹倆的雙腿都抱在腰間,已經有些分不清自己插的是誰了,只知道大家夥一直都處于溫熱潮濕的懷抱里,一進一出的做著最銷魂的活塞運動,享受著她們嫩嫩的陰道緊緊的磨蹭,只有從位置上才稍稍能感覺到出入的是妹妹還是姐姐的身體。
許平這邊已經興奮得魂都不知道飛哪去了,身下的姐妹被自己干得不知道來了多少次的高潮,這種精神上的滿足遠遠不是肉體上的所能比擬,但就在這時候卻是有一具溫熱柔軟的身體貼上了自己的后背,輕輕而又動情的磨蹭著。
劉紫衣一邊無力的用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磨著許平的后背,一邊柔聲的哀求著:「主子,把龍精賜給我好嗎?」許平這時候已經箭在弦上了,看著后面美女師父如此楚楚可憐的哀求,誰能不動心啊!
一個轉身,許平從姐妹倆那抽離出來,幾乎是將她們丟在了一邊,猛的將背后的劉紫衣撲倒,狠狠的朝她的小穴里插了進去,在美女師父無力的呻吟中一陣狂風暴雨一樣的抽送,每一次都恨不能頂穿她的身體,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頻頻的響起!
「主、主子……求您射給我吧!」劉紫衣從未如此的豪放,一邊浪叫著,一邊抱著許平的屁股使勁的往自己的身體里按,還未恢複過來的身子爆發出有力的扭動,更是弓起上身用小嘴含著許平的乳房,情動的吸吮著,只求著愛郎能在自己體里爆發。
許平再也忍不住腰身一麻,低低的悶哼了幾聲后,緊緊的抱住了她發燙的身體,感覺腦子一片的空白,狠狠的頂了幾下后,龍頭脹大了幾分,噴出了黏稠而又珍貴的精華!
滾燙的精液一燒過去,劉紫衣立刻幸福的翻了白眼,興奮的呻吟幾句后又暈了過去。
許平也是忍不住全身一軟,將她的身子再抱緊了,無力的抽送幾下,讓體內充滿活力的蝌蚪再幾次的發射后,身子一彎從她的身上倒了下來,在旁邊一直喘著粗氣。
倒下來的同時,許平也敏感的看到徐氏姐妹都無力的撐起了被自己蹂躏的身子,眼光看著她們那紅腫的下身,小小的陰唇外翻著,看起來已經無力再承受任何的沖撞,臉上卻都是一樣的滿足。
不過許平比較注意的是她們眼里一閃而過的嫉妒和悲涼的模樣,盡管感覺不是很適合,但還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你們過來吧,能懷上,主子會賜你們名分的!」姐妹倆同時眼前一亮,徐碧甯迫不及待的沖上前來,雖然感覺還是很無力,但卻是很專心的抓著許平還沾染著少許精液,已經開始發軟的龍根往自己小穴里一送,趴下身來一邊吻著許平的脖子,一邊搖動著下身,似乎希望那些精子能更快的搖進她的子宮里。
徐碧芝卻是不知道該怎麽辦,爬上前去一看妹妹已經占據了主子的身體,剛轉頭想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劉紫衣的身上,卻是嚇得不敢靠上前去。
許平不理身上還在蠕動的徐碧甯,轉頭一看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劉紫衣盡管在別的事上表現的很是大方開放,但這時候卻是將自己的臀部挪到了床尾,警惕而又面色冰冷的看著徐碧芝,似乎是害怕她湊近,分享自己留在她身體里的精子一樣。
示意有些不太甘心的徐碧甯從自己身上下去以后,許平看著徐碧芝羨慕的眼光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這到底是自己的錯還是她們想法的錯,一個個不想別的就想懷上自己的孩子,看著徐碧甯將掉落在床單上的精液小心翼翼的抹進了她的小穴里,更是差點就想笑出聲來。
不過稍微的想一下,許平也就算明白了。徐氏姐妹現在的地位連低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見不得光的小丫鬟而已。她們想懷上自己的孩子,除了想榮華富貴以外,其實想的最多的還是保命,畢竟她們的經曆是很難啓齒的。而劉紫衣盡管已經對自己歸心了,但后宮對她來說很是陌生,或許是害怕沒一個孩子在,自己會忘了她。
再者如果懷不上孩子,對這年代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不管是別人的冷嘲熱諷,或是她們思想作祟的自責,那分沈重都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唉!」無情最是帝王家啊。許平往后一躺,不禁深深的歎了口氣。其實這不只是她們的煩惱,也是自己的煩惱所在,現在府里與自己最是親密的趙鈴,也是自己最疼愛的第一個女人,歡好了幾次她也是沒有懷孕的迹象,雖然老媽三天兩頭的派宮里的太醫來爲她們「照顧鳳體」!但傻子都能看出來,老爹、老媽對于趙鈴她們這麽久還沒懷孕已經是有點不滿了。
府里要是再沒個女人能懷上自己的孩子,恐怕以后的日子也是很難過了。而且就在這件事上,老爹難得的和禮部的人達成一致,選太子妃的事雖然沒公布,但似乎也在秘密進行了!
盡管許平不是很願意和陌生的女人上床,但細數一下府里的女人,沒一個懷孕真就沒什麽說服力,即使是想搞定禮部的人,許平都覺得沒什麽信心。
趙鈴,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聰慧乖巧而又明事理、辨分毫,溫順體貼最知自己的冷暖,但父母雙亡,哥哥又曾經是咆哮山林的土匪,自然也是有些上不了台面。
程凝雪、林紫顔,民間出身的女人,雖然都是美麗可人,但也是平民出身,林紫顔還是個寡婦,何況要不是自己一直壓著,光她們身上的謀逆大罪就已經夠讓她們沒指望了。
劉紫衣,傾國絕色,舉手投足盡顯女人的妩媚性感,但卻是魔教出身的人,掌管青樓的事雖然沒泄露出去,但按她的身份根本無法和自己匹配。說得難聽點就是一個江湖草莽出身,甚至連身世都不怎麽清楚。
巧兒,那更吐血了,盡管調皮可愛很是讓人憐惜,論能力算得上是自己隱蔽的左右手,總是能幫自己排憂解難,但連出身都搞不明白,雖然自己寵著她,也不能否認她的身份到底只是一個下人,更不可能在太子妃的位置上角逐。
徐氏姐妹又原本都是張大年這變態玻璃的老婆,把她們藏起來的事根本就見不得光,更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許平也不管身邊三個各有心思的美人,長歎一聲后很是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古代帝王的制度真不是自己可逾越的,和禮部其他的沖突沒什麽問題,但現在自己沒子嗣這件事,鬧得滿朝的風雨,不可開交,就連民間都是議論紛紛,就這樣的事真不知道該怎麽解決。
三女看著原本禽獸的許平這時候長籲短歎的,一時間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不知所措!就連劉紫衣都是滿面擔憂的看著許平,但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想睡了!」許平很是沒精神的說了一句,其他的愁事先不談,但是這事,就算自己看得再輕,江山無后始終不穩妥,不光朝廷議論,就連天下的百姓都在議論,這是不得不說是最讓人頭疼的事呀。
三女看來看去,看著許平愁眉苦臉的樣子,一時間也沒了爭寵的興趣了。劉紫衣不再關注自己下身的東西,挪起身來趕緊給許平鋪著枕頭和被褥。
「奴婢先告退了!」徐氏姐妹也知道這時候不能觸許平的黴頭,乖巧的就想退下。
許平皺了皺眉,命令道:「全給我躺下!」徐氏姐妹又驚又喜,但也有點忐忑,趕緊應了一聲后將新的大被子鋪閑,戰戰兢兢的鑽了進來!
許平一手抱著劉紫衣,一手也不知道抱著姐妹倆其中的哪一個,歎了口氣后,精神有些萎靡的說:「行了,睡吧!」月色高挂,許平頭疼的入睡。劉紫衣盡管依偎在男人的懷里,卻久久不得安甯,這一夜或許看起來是荒唐而又淫穢的,但她卻看到了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尤其是自己的愛郎心里最脆弱的的一面,暗自責怪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爲什麽沒辦法懷上一個龍子龍孫呢!慚愧的往許平的懷里靠緊了一些,也是害怕會失去這個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