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雄風
作者:xyxy2003/03/01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第一回白衣神劍
大沙漠,一望無際,萬里黃沙,空曠無人,悶熱,寂靜。
天上的日頭毒著呢,平常人呆上一小會兒就得脫層皮。
可這青年卻安之若泰,反而很享受似的。他就站在沙漠的中間,一身勁裝將身子緊緊裹住,衣領很高,連臉也看不太清楚,只可見一雙眼睛神光十足。衣服上已破了好幾個洞,露出結實健壯的肌肉,如鐵似的堅硬。
他側著耳,像是在傾聽什麼。終於,他點了點頭,輕歎一聲,向某個方向縱身飛去。他的身形很快,輕功不差。在越過了好幾個沙丘後,他停住身子,匍匐前行,爬到前面的一個小沙丘後,慢慢地探出了頭,眼前是一副令人吃驚的景象:「鏗鏗……」之聲不絕,劍光繚繞,裹住了其中的人影,依稀可見是兩條人影正生死相決。
黃沙漫天飛舞,氣勢煞是嚇人。顯而易見,此乃兩名高手。
那青年大氣不敢喘,只瞧得目瞪口呆。
「鏗」,一聲長鳴,劍光倏逝,人影已分。那青年偷眼看去,不由一震:場中二人,左邊那人雖已被風沙吹得滿面沙塵,卻仍可見相貌英俊非凡,眸如秋水,鼻樑高挺,白衣飄飄,手中一柄長劍。身形相當高,如標槍身筆直,漠風勁吹,衣袂飄揚,十分瀟灑。另一人一頭紅髮,目光如狼,又陰又毒,手中竟是一桿榆木短槍。
那青年行走江湖已非一日,只看這二人形貌,就知一人是「白衣神劍」方映月,另一個是「赤髮魔槍」江一成。這二人名聲極響,都是「江湖五色榜」中的高手,為當今年青一輩的翹楚。
方映月嘴上掛著一絲冷笑:「江兄槍法高強,果非虛名之輩。只是要奪這仙人掌,只怕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江一成卻不回話,只是向前方沙地瞧去。
那青年聞言一震,順著他眼光瞧去,這才發現,在二人之間的沙地上竟有一株小小的仙人掌,葉綠色艷。
那青年心中已隱隱約約有些明白:「看來這二人在這大漠中已非一日,只怕好幾天都沒有喝水了,突然看見這仙人掌,自是要爭搶一番了。」
要知這瀚海茫茫,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若不能帶足清水上路,一兩日間就得渴死,任你絕世高手,在大自然的魔力前也是力不從心,莫能相抗。那仙人掌雖小,底下卻含有不小的水量,足夠人多活一兩日的。
江一成沉默一會,說:「方兄,你何嘗不然呢。你我二人半斤八兩,只怕很難一時分勝負吧。再這般鬥下去,只怕你我二人精疲力竭,非但那仙人掌吃不到,恐怕還得同歸於盡,今日就得葬身於此了。兄弟不才,倒有個主意。」
方映月何嘗不知,當下微微點頭:「江兄請說。」
江一成說:「你我二人,一般目的,都是為了那尉遲秘藏。如今秘藏未見,就先鬥個你死我活,豈不是便宜了其他人。不若我們將這仙人掌平分了,一人一半。分完之後,各走各路,憑自己運氣去找那尉遲秘藏好了。」
方映月沉吟一會,說:「好,就依江兄所言。江兄先請。」說著一揮手,長劍「鏗」一聲,已然入鞘。
那青年想:「方映月叫江一成先,自是怕他自己拔仙人掌時在背後暗算自己。只怕那江一成也是一般想法,要叫方映月先。」
哪知那江一成竟是十分爽快:「好。」將榆木槍插在腰間,彎腰便向那仙人掌抓去,竟不怕方映月暗算。
方映月也是一愣:「想不到這江一成竟這般信任我,反顯得我有小人之心了。」心中不由暗生愧疚,戒心略鬆。
突然間,寒光一閃,自江一成脅下一柄長槍穿出,直刺方映月心臟。
「噗」!方映月躲避不及,慘呼一聲,身子向後便倒,胸前心臟處鮮血溢出,竟給江一成一槍斃命。
沙丘後青年大吃一驚,差點驚呼出聲,總算反應快,忙用手遮住了嘴。
江一成獰笑著站起身來,「不知死活的笨東西,枉與我同列『五色榜』。哈哈。」一抖手中長槍:「人人都知道我榆木槍的厲害,卻不知我更厲害的是這可長可短的『無影第二槍』。哈哈。」一槍下去,將整株仙人掌挑起,連根帶土,用一塊油布包好放入懷中,再輕抖一下,那「無影第二槍」立即縮成巴掌大的一柄尖刃,也放入懷中。哈哈大笑中,揚長而去,看也不看方映月的屍體一眼,顯是對自己的槍法極為自信。
直到江一成的身影湮沒不見,那青年才站了起來,望著方映月的屍體,微歎一聲:「他好歹也是中原武林的成名人物,倒也不能讓他曝屍荒漠。」拔起身子躍了過去,將方映月抱了起來,準備找一地方將他安葬。
「咦?怎麼這麼輕?」那青年驚訝不已,只覺手中的軀體實在是輕得很,實不像一個堂堂男兒漢。
「救我……」微弱的聲音忽自方映月口中傳出。
青年一驚:「他沒死?」凝目望去,只見他胸口起伏,竟還有一口氣。青年一喜:「看來還有得救。」不再遲疑,身子如飛般躍起,向來時路奔放而去。
一會兒後,已來到他原先站立的地方,他抬起頭向四周看了看,看不到有一絲人影,鬆了一口氣,整個身子便突然沉了下去,消失在茫茫沙海中。
這是一間小小的石室,正中有一張石床。那青年輕輕將方映月放在床上,吁出一口氣:「真奇怪,江一成那一槍明明刺中了他心臟,他怎還未死?」
帶著疑惑,他伸手解開了方映月的衣裳——他的手突然停住,臉上是不可思議的神情——方映月的胸前竟然圍著一塊長長的厚厚的布條!看起來有兩三層,有一個小扣子。此時已被血所染紅。
那青年臉上神色變幻不定,終於再次伸了手,將那布條一層層解開。當最後一層布條解開,整條布掉在地上,一雙高聳的乳峰頓時彈了出來,隨著方映月的呼吸而上下顫動,誘人之極。
潔白的酥胸同樣動人心魄,只是在心臟處已破了一個小洞,鮮血慢慢溢出。那青年一眼看去,這才明白:「原來這方映月的心臟生得比常人竟要略偏一點,難怪江一成那一槍刺不死她。」
第二回激將大法
那傷口的血依然慢慢在流,鮮紅之中竟還含著一絲淺綠。
那青年凝視方映月胸口傷洞,臉色慢慢地沉重起來:「唐門的『綠無限』!那江一成的槍上竟然還塗有劇毒!豈有此理。」微歎一口氣:「沒有解藥,這可怎麼辦?難道要用內力將她的毒逼出來了。」隨即搖搖頭:「我內力不足,如何能逼出毒來?除非……」
沉吟片刻,一咬牙,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回來,手中卻捧著一個銅盆,盆中盛滿清水,還有一塊布巾。他將銅盆放在床邊,伸出手去,慢慢地將方映月所有的衣服全都解開,連褻褲也慢慢除下。
一具精美的胴體頓時呈現在他的眼前:高聳挺立的乳峰下一片白膩膩的肌膚,深凹的臍眼,結實的小腹,兩條修長的大腿此時無力的並在一起,卻也掩蔽不了大腿根部那神秘的桃花源,玲瓏蓮足,更如玉雕般秀麗……
那青年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氣,胯下長槍猛地挑起,將褲子挺出一個大帳篷。
他急忙閉上雙眼,滿面通紅,好一會才睜開了,臉上紅意稍稍消去。
那青年取過盆中的布巾,將水捏出,再慢慢地放在方映月的臉上,將她臉上沙塵擦去,一張絕美的容顏現了出來,只不過重傷之後,臉色蒼白如雪。
「好美!」心中暗暗稱讚,實在忍不住了,那青年低下頭去,吻住了方映月那蒼白的嘴蜃。四片嘴蜃相接,自對方傳來的許許涼意,立時讓他清醒過來,忙抬起頭閉上眼,將布巾自她脖項起,緩緩向下擦拭。
拭到彈力十足的乳房,終是忍不住,將布蓋在乳峰頂,手掌隔著布巾大力搓動起來。雖是隔了一層,但那種感覺卻更令他心動狂亂。
雙手將兩隻乳球揉成不同的形狀,掌心總是牢牢磨著峰頂那一粒珍珠,感到它的挺它的硬還有那說不盡的柔膩。他仍閉著眼,但這絲毫也無損他對這具肉體的探索。
布巾向下,雙手也向下,一寸肌膚也不肯漏。撫過臍眼,撫過小腹,到了那桃花勝景。
一雙大手不自然的顫抖一下,他睜開了雙目。儘管心中早已有所想像,他還是驚歎出聲,內心的狂熱促使他半點猶豫也沒就立刻將頭趴了下去,投入到無邊的柔軟與濕潤中。
「不,不能。」他這樣對自己說,「我不能趁人之危。」可是,他的頭離開了桃花源,雙手卻不由自主的將她那一雙修長美腿分開,讓自己的雙眼能毫無阻礙的看到每一分美景。
他的雙眼赤熱如火,顫抖的雙手將她的右邊美腿緩緩抬起,張開大嘴吻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右邊玉足,像是怕摔碎了她,更是怕將她驚醒。火熱的舌頭將玉趾含進嘴裡,仔細吮吸。雙手沿著她美腿的曲線緩緩撫摸。
方映月似有所感,胴體輕輕顫了起來,小嘴發出細細的呻吟:「哦……」
只這一聲,他就再度清醒過來。
嘴唇離開那美麗玉足,喘了一下,將她美腿放下。反手一個耳光,「啪」,臉上現出一個火紅的掌印。「我不能趁人之危——」他幾乎是吼了出來。
他將布巾再浸入水中,整張臉也埋進了銅盆中,好半晌才抬起頭,臉上一滴滴水珠慢慢下流,滴在了地上。
他將她的胴體翻了過去,給她擦拭後背,豐臀及美麗的小腿彎小腿肚。他這次擦得很急,很快,可他的心也跳得一樣快,不,是更快。
豐潤結實的肌膚給他的享受,是難以言表的。當他拭到那兩瓣圓臀時,他對自己說:「快,向下,向下……」可他的手又一次背叛了他,牢牢地停在那裡,十指緊繃,狠力撫摩,將完美的臀肉不斷地擠按。
方映月「嗯」一聲,叫了出來,她也感到了極為陌生的熱情,她也有了生理反應,玉腿有了稍微的抽動。
他張開嘴,吐出一大口熱氣,望著這具美到極點的肉體:「只有她動情了,體內真氣運轉,我才能用『激將大法』,激發出她的內力,逼出她體內毒素。就算有所逾越,也是救人要緊,事急從權。」
找到了借口,他終於放開了心理包袱。雙手一揚,內力到處,崩開了身上那一襲勁裝,解開全部衣物,露出了如鋼似鐵的健美男體。胯下長槍更是火一般紅,殺氣騰騰。
——其實,要讓一個女人動情,並不一定非要赤裸相見啊。他知道,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將方映月的胴體擺正,分開她雙腿,整個身子便伏了下去,長槍緊緊挨著桃花源,不斷摩擦,熱氣更是直噴入洞。一雙手,一張口全力配合,上下求索,撫遍了吻遍了方映月的每一寸肌膚。光潔亮麗的胴體,處處是他的掌紋和口水。
方映月生理反應越來越強,扭動著腰肢和雙腿。桃花源內的熱氣,像是最厲害的春藥,激發出她體內的春情,也激發出她體內的真氣。
「是時候了。」他己感到她的春意勃發,長槍也早己觸到洞內絲絲桃花水。他雙手按住她的一雙玉乳,用力地向中間擠去,原本就深的乳溝愈發地深了,他的嘴趴了下去,吻住了那一個傷口。一聲大叫,抬起腰,長槍沿桃花源向上刺中了她深凹的臍眼,嘴上用力,一吸。
三管齊下,方映月猛地尖叫一聲,上半身便要抬起,卻被他緊緊壓住,動彈不得。上半身用不著力,下半身反應便激烈多了。
修長粉腿高高抬起,翹在半空,腿尖繃得直直的,如彎月般。
他抬起頭,「噗」,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內中更含有一絲絲的綠痕。當他吐出第三口鮮血時,那綠痕已消失不見。——毒素已解。
方映月的雙腿鬆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雙肩上。
他心一顫,轉頭望去,慾念復起。
第三回石室情懷
只見裸足微弓,纖細白嫩。幾條青筋微微凸起,在那白玉一般的腳面上愈發美艷。
「咕嚕」一聲,他輕輕嚥下口水,將整張臉都貼在那足弓上,感受蓮足的秀氣與嬌柔,舌頭伸出,輕輕舔著那美麗的腳掌。
就在這時,方映月胴體一顫醒了過來。朦朧之中,只覺得一雙腿很不對勁,睜眼一瞧,驚叫出聲:「惡賊!」
曲膝收腿,復又彈出,正中他的胸口。
他「哎呀!」一聲,滾到石床下。總算她重傷之後,力道不重,但仍隱隱作痛。
方映月又羞又怒:「淫賊,納命來。」粉臉佈滿殺氣,右手已捏了個劍訣——「白衣神劍」最為江湖動容的「冰雪劍氣」已是蓄勢待發。
他大驚,急叫:「快看地下。」這時要跟她細細解釋,只怕三句話不到,已然人頭落地了。
方映月一呆,美目往地上瞧去,只見三灘血跡;又是一愣,仔細望去:第一灘,第二灘血中隱含一絲綠痕。
「綠無限?!」方映月是識貨之人,驚叫一聲。再看第三灘血,鮮紅如熾,綠痕卻已消失殆盡。
她冰雪聰明,一見之下心中微一思索,已猜個八九不離十:「莫非……?」
他在一旁急忙將來龍去脈解釋清楚,費了好一番口舌。
「激將大法?」方映月自是知道江湖中有此一門激發人內力和潛能的功夫,聞言不由心下釋然;不過想起他為自己療傷的情景,粉臉卻是羞紅如花,更襯得肌膚玉一般的白。
他在一旁看得呆了,慾望又起,胯下長槍又復生龍活虎,昂首向上。
方映月一眼瞧見,更羞更怒:「你幹什麼?還不把衣服穿上?」忙不迭低下螓首,一顆心「怦怦」亂跳,卻已將眼前青年的健壯身體牢牢印入腦中。右手捏了劍訣,作勢欲擊。
他一驚,臉紅不已,忙拿過衣裳,三下並作兩下,把衣服穿上。
方映月低著頭,偷眼找尋自己的衣裳,發現竟在石床下,忙彎下腰去取。
他恰好將衣服穿好,抬眼一看,不禁兩眼發直:她兩條美腿並在一起,遮蓋桃源春光,然而欲蓋彌彰,微微柔絲,更是誘人。彎腰時,酥胸下傾,兩隻乳峰卻依然渾圓如球,乳溝之深,只讓他想把舌頭探了進去,細細品味。
酥胸,纖腰,小腹,豐臀,大腿,連成了一條完美至極的曲線,看得他口水都快流出來。
方映月柳眉微揚,正對上他熾熱的目光,不由粉臉發燒,取了衣服,也不細看,往身上便披。一披才知道,竟只是外衣,內衣褻褲,還在地上。這時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取外衣了,雙手急顫,便要將衣扣繫起。
哪知心中慌張竟系不上,急得她心中直念:「快、快穿上。」愈是這樣想,卻愈是系不好。
他看著她手忙腳亂的動作,深深地嚥下一口口水,眼前春色,是他怎麼也想象不到的——方映月衣扣沒繫好,胸前衣襟散開,自粉頸以下,露出一段潔白高鼓的胸肌。猶其是她在披上外衣時,自然而然地挺胸就衣,兩隻乳峰高挺如山,都露出大半,嫣紅色的乳珠也似依稀可見。
此情此景,怎不叫他慾火如焚,偏要強忍住,漲得一張臉通紅,胯下長槍如鐵,直頂得褲襠將要裂開。
方映月粉汗直流,將內衣沾濕,更顯玲瓏體態——好不容易終將扣子繫好。
她稍一整理衣裳,微咳一聲,抬腿下了石床,站在地上,粉臉抬起,已是英姿勃發,又是「白衣神劍」的絕代風采。只是內衣未穿,外袍略顯寬大,猶其是下擺有開叉,更遮不住兩條閃著白光的美腿,隱隱約約間,致命的吸引力更勝過此前玉體全裸之時,引得他一雙眼睛直是瞧著那渾圓膝蓋上下兩端的嫩膚,微微上翹的玉趾更讓他恨不得爬倒在地,像狗一樣的舔著。
好半晌,方映月問道:「你是誰?」
他收回目光,老老實實回答:「我叫高強。」
「高強?你武功很高強麼?」方映月笑問。
高強搖頭:「不高,不高。比方姑娘可要低得多了。」
方映月美目一眨,驚問:「你知道我是誰?」
高強說:「方姑娘天仙一般的人物,我怎會不知。」
方映月聽他稱讚,心中微喜,隨即想道:「他看了我的身子,還、還用那什麼激將大法……大肆輕薄,我一生清白都斷送在他手中了。若不殺他,只怕……只怕就嫁與他了。可他是我救命恩人,怎能殺他?難道……真要嫁與他?……」
凝目細看,這高強竟是一個相貌堂堂的好漢子。
第四回小湖春色(上)
石室中光線相當明亮,高強的相貌身材盡在方映月的雙眼中:個子相當高,面容堅毅,目光炯炯。
雖是穿著衣裳,依然能感覺到如豹子一樣迅捷勇猛的氣息。而露在衣裳外的肌肉結實虯起,都呈古銅色,男子漢魅力十足。方映月端詳半晌,心中忽地醒覺過來,不該如此看一男子,粉臉生暈,轉過頭去。
高強見她注意自己,心中歡喜,恨不得再將衣服脫去,讓她一覽無餘;忽見她轉頭,不由得一陣失望:「她莫不是看不上我麼?唉,人家是堂堂的『白衣神劍』,怎會看上你這無名小卒?」
正謂歎間,忽聽方映月動聽的聲音傳入耳中:「這石室中可有洗浴之所?」
「洗浴?」高強有點驚訝,搖頭說:「這間石室建在沙漠底下,小得很,哪有洗浴之所?」
方映月頗感失望:「是嗎?」原來她生性愛潔,偏偏十幾天來,一直在沙漠中與飢渴疲勞為伴,身子又髒又累,一直想好好洗個澡的,只是總找不到水源。
高強見她失望之色溢於言表,想了想說道:「不過這上面附近倒是有個小湖泊。」
「小湖?」方映月喜出望外,隨即臉色一暗,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這件已不能蔽體的外衣,心中犯愁:「這等模樣,卻怎麼出去?」
高強猜到她心中所想,便說道:「你要是不怕的話,我可為你望風,一有人來,就馬上通知你,我們馬上趕回來。那小湖離這很近,片刻即可來回。」
方映月心想:「身子都給你看光摸光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說道:「不要緊。」
高強見她去意甚堅,想起待會便能看見美女出浴的芳姿,心中一熱,胯下長槍蠢蠢欲動,忙暗攝心神。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咦,你不是受了那江一成一槍嗎,傷得不輕,只怕不宜洗浴吧。」
方映月螓首輕搖,說:「不妨事的。快帶我去。」心想:「我一邊洗浴,一邊也可試探一下他。他若是正人君子,那便罷了,事後嫁與他便是。若是好色之徒,有甚逾規之舉,便當場殺了。」
高強卻不放心:「還是等傷好了再去吧。」
方映月出言求懇,高強只是不說。方映月惱了:「你不說,我自己找去。」抬腿便往室外走去。她一抬腿,衣袂微揚,裸足光腿,盡現高強眼底。
高強暗嚥一口涎:「好吧。我帶你去,只是你受了那麼重的傷,我實是放心不下呀。」
方映月聽他關切之言,心中一甜,笑著說:「好啦,好啦。怕了你,實話告訴你,我的身體與他人不一樣,一來心臟略偏,二來肌肉再生重長很快的。就是因這兩點,我可逃過不少次的劫難哩。」
「是嗎?」高強幾不可置信,驚喜交加。
方映月含笑點頭,見他仍有不信之色,銀牙一咬:「你看。」
伸手解開衣扣,敞開上衣——那高鼓的酥胸頓時又展露在高強面前,那傷口果然已經癒合,晶瑩光潔與其它肌膚無異。
高強呆呆地看著,臉色突然紅了,鼻息加快,讚道:「好美。」雙目也噴出火熱光芒,只想撲上去,將這絕色美女壓在身下。
方映月臉蛋火一樣的燒:「這冤家!」素手掩上衣襟:「可以了吧。該走了吧。」
高強清醒過來:「唔……該走了,該走了……」
那湖果然很近,果然很小。在幾個起伏的沙丘之中,露著一汪水。
雖說是湖,其實只不過是較大一點的一汪清泉罷了。那些個沙丘很不起眼,湖水範圍又很小,遠遠望去,根本看不出來。
方映月歡呼一聲,嬌軀躍起,「撲通」一聲,飄落湖中。
她用的是名聞江湖的「飄雪身法」,姿勢美妙,而衣袂飄飛間,雪白大腿肌膚如玉,給陽光一照,晶瑩生光,看得高強雙目直眩。
清涼的湖水將方映月的衣裳浸濕,猶如一層薄霧,緊緊貼在她的胴體之上,豐臀細腰,大腿柔背,玲瓏曲線,完全呈現在高強眼前。凹凸有致辭的肉體動人心魄。
方映月背向高強,心中無比歡欣,雙手捧起一把水,自頭上澆落。一顆顆水珠自她髮梢滴下,順著臉頰往下流,流過悠美的粉頸,流過緊貼胴體的衣裳,與衣裳上的水混成一體。
高強站在湖邊,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誘人之極的肉體。
此時已是夕陽西下,殘陽餘輝,射在她胴體上,好像裹上一層淡淡的粉紗,使她的胴體在朦朧中顯出無比的美態。
她似乎忘了高強在看,她盡情的揮灑著自己手,腰,臀……
高強牙咬得緊緊的,告誡自己:「不要去,不要下去。」可是雙腿卻不聽使喚,慢慢地涉下了水。
正大肆戲水的方映月忽然一驚,停下了手。她內力深厚,已聽見他下水了!
第五回小湖春色(下)
方映月的身子崩得緊緊的,感覺到高強已走到她身後不到半尺處,芳心可可:「他……來了,我……怎麼辦?」
高強站在沒過腰的水中,望著她的柔背,那線條是何等的完美,光滑潤潔,沒有半分的暇疵;腰臀以下則浸在水中,然而清澈的湖水,並不能遮掩半絲春色,柔波之中的肌膚動人之極。心中慾念不可抑制,長槍如火龍一樣,已頂破褲襠,衝了出來。
雖然還有半尺之距,但方映月已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強烈的男子氣息,而腰臀間所感受到的熱氣更是前所未有。
方映月倏地轉過身去,面對著高強,右手則藏在背後,劍訣早捏,只待他一有不對,「冰雪劍氣」立出手,將其殺了。
高強倒吸一口氣,望著因她的忽然轉身而急烈顫動的被濕衣裳緊貼的高聳乳峰,長槍「噗」的一聲,衝出水面,槍頭不停振動,向方映月點頭示威。
方映月看到了他眼中毫不隱瞞的熊熊慾火,心中悲歎:「好色之徒!」殺心立起。說不清是為什麼,她覺得有點可惜,一雙美目緩緩閉上,右手緩緩伸出,準備一擊即中。
就在她眼皮即將合上時,透過那極細的一絲眼縫,她忽然看到一絲光亮——高強眼中,不僅有無窮慾火,更有那如大海一般無盡的深情!
「轟!」腦海中驚雷炸響,方映月美目再睜,往高強雙眼看去。高強毫無所懼,對視著她。
「看到了,看到了!」方映月驚喜交加,「他不單單是貪圖我的美色,他……他還是愛我的。他眼中的那份摯愛,決騙不過我的。」剎那間殺心立去,柔情大起。
高強踏上一步,身子已到她面前,寬廣的胸膛緊緊的壓住了她高聳玉峰,輕輕的磨了一下,方映月嬌軀一顫,異樣感覺由胸直衝到頂,而胯下桃花源前已被一條火龍緊緊地抵著,不住廝磨,直欲深入洞中。
高強的大手在她胴體上撫弄,慢慢地褪去了她的衣裳,褪去了自己的衣裳,轉眼間兩人就赤身裸體相對了。
她驚呼一聲,不知為何,一顆心害怕起來,忽然轉身向後逃去,向湖心逃去——在如火一般的熱情前,她已經忘記她是身懷絕世武功的高手,她忘了她擁有無人能及的輕功「飄雪身法」,她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那樣逃開。
她只走了兩步,纖腰已被一隻大手攬住。那隻大手向後輕輕一扯,美麗的胴體就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中。
高強渾身一激靈,汗毛直豎——她的腿是如此的長,以致那又圓又翹的豐臀一下子就撞在他的小腹之上。而那條火龍就恰好被股溝緊緊地頂住,昂首向上。
方映月粉臉生暈,顫呼:「不……」。說不清是什麼意思。
高強微微向後退一步,將那條長槍擺到方映月的胯下,就像是被她一雙修長美腿夾住一般。眼光向下,透過清清的湖水,他看到她和一雙美腿在輕輕抽搐,小腿上的肌肉一動一動的,她很緊張!他心裡不由一動。
於是,他輕輕彎腰,低下頭,張開嘴,吻住那豐滿的臀部,舌頭伸出,慢慢舔著柔滑的臀肉。右手則直伸到水底,握住方映月纖細的右足足踝,又慢慢地提了上來。
方映月不明所以,任他所為,美麗的右腿就向後翹了起來,直到她的膝蓋頂在他的肚皮上,玉腿向外支開,而白裡透紅的足掌就呈現在高強的眼底,上面還有幾滴細細的水珠。
高強的注意力已經離開了她的玉臀,注視著這完美的玉足,將頭低下,開始吮吸。他將一滴滴的水珠吮吸乾淨,再細吻足掌的每一對肌膚,慢慢地又將嫩白的玉趾含住,一絲一絲的舔,連趾縫也不放過。
他要讓她放鬆,在自己火熱情懷中放鬆——雖然這也許並不可能。
方映月武學根底極厚,雖只是單腿立地,嬌軀依然極穩,可是一顆心卻「怦怦」亂跳,被這情火燒得神智模糊,已經不辨東西南北了。
高強吻完玉足,將之輕輕放入水中,卻並未完全放下,而握住小腿肚,慢慢向右折去。
「他要幹什麼?」方映月心中不解,然而早已喪失抵抗力的她只能是順勢而為,右腿輕動,舒展在水中。
高強左手向下,握住了方映月的左腿,向左折去。頓時,在水中,她的一雙玉腿就呈一字形被他分開,托在手中。
「啊」,方映月一聲驚呼,雙足離地,重心不穩,上半身差點傾入水中。還好她反應快,雙手連忙撥動水波,總算沒真的傾入水中。而那一對高聳的玉乳則一半露在水面上,一半沉在水面下,嫣紅的乳珠在水波之中時沉時現。
高強低叫一聲:「映月!」低嘴緊緊吻住她的玉頸,屁股一聳,「呼」!長槍直入桃花源,插破一切障礙,直到洞內最深處。
「啊——」方映月痛叫一聲,胴體一顫,破身之痛無以復加,雙腿不由自主便要夾在一起,可是兩隻腿全被高強托握著,如何夾得起來?
高強聽到這痛呼聲,急忙停下動作,大嘴細吻她的耳垂,邊吻邊說:「映月,映月……」手掌托住美腿,沿著一雙美腿的動人曲線,來回撫弄,手指不時緊捏那彈性十足的玉腿粉肌。
好一會之後,破身之痛漸去,而那支巨大的火槍緊緊抵住洞中最深處,洞中開始湧現出一種難言的酥癢感覺,如萬千蟲蟻細咬細吸,方映月忍不住輕輕扭動腰肢,用桃源內的肌肉去磨那支火槍,藉以消除騷癢感。
這是一個信號!高強大喜,屁股復聳,開始大力抽插,巨大而滾燙的火槍挑刺著洞內的每一寸肌肉。
「啊……」酥爽之極的感覺傳來,方映月不由得呻吟出來,雖只是簡單至極的小小音節,卻更勾起了高強心中無盡的慾火,動作越發的猛。
「啪啪啪……」每一次撞擊,方映月那結實的圓臀就得狠狠地撞在高強堅硬如鐵的小腹上,響聲不絕。清澈的湖水中,可以看見原本是白嫩的臀肌,已給撞得通紅。
而腰臀間的每一次碰撞總是要帶起一蓬水浪,「嘩啦嘩啦……」水花四濺中可見一枝通紅的長槍在兩瓣紅中透白的豐滿臀肉中進進出出。
每一次撞擊,方映月都幾乎是承受不住似的,雙手得大力划水才支持得住。饒是她內功深厚,卻也無法長時堅持,於是,她顫聲說:「高強,到……陸……地……上去……」
可正猛烈進攻的高強卻哪裡聽得見,一雙大手掌緊緊握住一雙美腿的腿彎,將其拉得直如一條線,不見半點彎曲。而胯下的長槍更是神威大展,插得洞中粉肉也是火一樣的燙,更不時隨著長槍的抽插而被擠出洞口。
方映月無奈,雙手向後鉤去,反摟住高強的脖子,這才抗住了他一次比一次猛的進攻。
高強雙手托著她的美腿,沒法去觸摸她胴體的其它部位,感覺很不過癮,於是——「把你的腿鉤住我的腰。」他的嘴唇挨在她和耳旁說。方映月幾乎沒有一絲猶豫,一雙修長的美腿立刻向後,夾住他的雄腰,交叉在他的臀上。這樣子她整個人就掛在了他的身上。
高強雙手得出空來,兵分兩路:一手繞到她的酥胸前,大力的握住她挺拔的乳峰,狠狠的捏著,再狠狠的揉著,兩指分開,夾住那峰頂的珍珠,用力搓弄著。另一手向下,覆在她結實豐滿的玉臀上,捏著每一寸肌膚,不時用力擠出一小團一小團的肉團來。
方映月高仰著螓首,深深地呻吟著,櫻唇中吐出的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言語。她也大力的扭動自己的腰自己的臀,夾在高強腰上的美腿更是用力的磨著他雄健的肌肉,磨得那一雙美腿也現出了淫蕩的粉紅色。
終於,她高聲地叫喊出來,頭挺得高高的,夾在高強腰上的美腿倏地緊崩,桃花源中,水源大開,桃花水如決堤般湧了出來,澆在長槍之上,隨著長槍的抽插溢出洞口,流下美腿,順著美腿與雄腰的接觸處,再流下高強的大腿,與清澈的湖水融成了一體。
高強給她一洩,渾身一顫,也大喊一聲,雙手幾乎要將玉乳和豐臀捏爆。健腰一挺,緊緊插在洞中的長槍,猛地一抖,陡地暴漲兩寸,頂得大洩之後的方映月直翻白眼,差點喘不過氣來。***********************************另:不少朋友都說這些篇文章太短,卻不知我也是有苦衷的:一來才情有限,只能邊寫邊想,實在無法一氣呵成,長篇大論的寫下來;二來電腦是家中共用,能獨立上網的時間很少——總不能家人在旁走來走去,我則在寫作,畢竟寫情色小說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請支持我的各位朋友見諒。***********************************
第六回湖畔博殺(上)
「嗯……」方映月輕輕的叫出聲來,大洩之後的肉體實是嬌慵無力,被高強又長又硬的長槍一頂,舒爽至極的感官享受令她忘記了一切,夾在高強腰間的一雙美腿早已無力,此時終於鬆了下來。
高強急忙抓住她的足踝,向上折去,壓在了她高聳的酥胸前,渾圓的膝蓋恰好頂在她一雙豐滿的玉乳上。如此,臀部愈發渾圓,緊緊貼在高強的胯下,股溝則夾著他的那一根依舊插在桃花源內的長槍。
高強輕擺屁股,漲了兩寸的巨槍開始在方映月的桃花源中緩慢抽插,火熱的槍身在她的股溝緊緊磨著她的嫩肉粉肌。
「啊?他還……沒……洩……?……又要來……了……」方映月震驚不已,說不清是羞是喜,胴體發顫,肌肉又復緊繃起來,圓挺的玉臀不由自主的開始擺動起來,讓自己的臀肉去磨擦他結實如鐵的小腹,桃花源肉也夾得緊緊的,似乎想要把長槍夾斷似的。
也許是他在挑逗她,但也許是她在挑逗他,總之,就在方映月大洩後的片刻,兩個熱情如火的青年又開始了新的戰爭。
高強的長槍深入到方映月的肉體最深處,不停的頂,不停的旋,巨大的槍頭磨轉著桃花源內的第一寸肉,直轉得方映月喉嚨中發出深深的歎息:「啊——」
高強聳動屁股,將長槍不斷的插入她美麗而小巧的桃花源中,再拔出來,每次拔出來,都要帶出一大片的桃花水。
桃花水將二人交合處完全浸濕,使得玉臀與小腹的每一次相擊都倍覺滑溜,結實渾圓的兩瓣臀球撞在鐵一樣堅硬的小腹上,總是要向下稍稍一滑。每一次下滑後,都要方映月抬高豐臀挺起桃花源,好讓高強的長槍能不費力的又插進桃源中。
雖然是第一次,但不知不覺中,二人已配合得天衣無縫。
夕陽終於完全落下了山,半彎明月高掛在夜空中,照亮了無邊的沙漠,也照亮了沉浸在情慾之中的年輕肉體。
即使內力深厚如方映月也擋不住高強那毫無疲倦的攻擊,她的腰開始酸了,可是她仍不停的扭動腰肢,她的腿麻了,可美腿的肌肉依舊繃得緊緊的,足趾細嫩,向上微翹,自玉臀,大腿,小腿乃至於玉足,都呈現著完美的曲線,即使是被膝蓋壓得緊緊的玉乳也依然圓潤堅挺。
長槍每插進一次,玉腿繃緊,就要將玉乳壓下,圓挺的乳峰便要略為下凹,可只要長槍一抽出,玉腿上壓力略減,乳球便又要重新彈起,又是圓美之極。由於玉腿長時間的磨擦,乳球頂上的那一點嫣紅已挺翹如珠。
高強虎口按在方映月極富彈性的小腿肚上,五指則將她的一雙豐乳捏住。隔著一雙腿,他並不能將整個乳房包住,於是他緊緊下壓,方映月的一雙粉腿幾乎要全部陷入乳峰之中,原本渾圓的兩個半球都快變成四個了。
「啊……」胸口沉重的壓力之中所帶來的極度舒暢讓方映月尖聲叫了出來,忘乎所以。
終於,她受不了了:「強……到……岸……上……去。」她是語不成聲。
這一回高強要聽她的了——他倏地轉身,向岸上走去。轉身之時,桃花源中深插狠刺的長槍被帶得狠狠的在肉壁上刮了一下,就一下,可是方映月舒爽得快要飛上天似的,失聲蕩叫:「嗯……爽啊……」
高強向岸上走去,每走一步,屁股在方映月玉臀下便要狠狠一頂,頂得玉臀一顫,頂得桃源肉肌肉一緊。桃花水更是不可遏制,早已沾濕了二人交合處的每一寸肌膚。
當原本是浸到二人腰臀以上的湖水,只淹到高強小腿處時,高強倏停,長槍抽出,將方映月輕輕放入水中。
「嘩啦」水聲中,方映月四肢跪伏著地,整個胴體都浸在水中,只有高挺的玉臀稍稍有一點肌膚露在水面上。
桃源洞乍失長槍,難言的空虛感瞬間襲遍全身,她仰起螓首望著高強:「怎麼……啦……?」雙目淒迷,被情火吞沒的神智重新復甦,但顯露出來的卻是對情慾的巨大渴求。
高強無言,也跪了下去,小腹再次貼緊方映月玉臀,長槍熟門熟路再次插進桃源。
「嗯——」重新獲得充足與盈滿感讓方映月長吁一口氣。
「向前走。」高強趴在她背上一邊抽插,一邊命令。
「向……前……走……??」四肢撐在水中,怎麼向前走?可是方映月沒想那麼多,就是向前——爬!
背上壓著雄健的身軀,胯下桃源更是被不斷的插,這樣爬是何等的辛苦——當然,再大的苦也難不倒「白衣神劍」啊!
終於爬到了岸上,方映月雙膝一軟,整個人倒在沙灘上,雙手軟軟的攤在沙上,上半身也是一樣,高挺的玉乳深深陷入柔軟濕潤的沙堆中。只有豐臀依然向上挺著,那是因為高強的長槍依舊在進攻,在作深深的抽插。
胸前的濕潤柔軟與胯間的火熱堅硬形成極度對比,讓她在瞬間迷失了一切。
(七)
***********************************這部作品原叫《瀚海雄風》,是我在三月時寫的,本想寫完,但寫了六章節之後,由於工作甚忙,就擱了下來。前幾天在羔羊閒逛忽見轉貼區有位仁兄貼出前六的合集,後面還有不少兄弟表支持與鼓勵之意,心中大為感動——終於明白為何有些大大說「你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了,決心把它寫完,也希望能寫完。
因為在其它地方也見過有一叫瀚海雄風的書(不是H書)為免誤會本文改為《絕塞強龍》。***********************************
方映月高仰螓首,紅唇微啟,發出了令人無法自控的呻吟聲:「嗯…哦…」
在她呻吟的鼓勵下,高強猶如一隻兇猛的野獸,發了狂地蹂躪著大白羊。小腹如鐵,長槍似鋼,緊貼著豐聳的玉臀,狠插著流著蜜的桃花源。
方映月將玉臀挺起,向後晃動,兩瓣渾圓的股肉早被桃花水沾濕,滑溜的很,與高強的小腹相碰,發出了「啪啪……」的響聲。
滑膩,柔軟,卻又彈性十足的臀肉……,高強用小腹撞著,用一隻手捏著…
挺拔,渾圓,卻又潔白如雪的乳峰……,高強用另一手揉著,甚至側著健體趴到她胸前,狠命啜著……
修長,結實,卻又如火一樣的令人沉迷的美腿……,高強用自己的大腿壓著……
起伏,玲瓏,卻又如水一樣的令人陶醉的粉背……,高強用下巴慢慢磨著…
在這迷人之極的雪白肉體中,高強忘記了一切,只知埋頭苦幹,所見所思盡是方映月無倫的胴體,所感所動儘是方映月豐潤的肌膚……
突然,「得得得……」,馬蹄聲響,一彪人馬自遠處沙丘奔來,馬蹄紛飛,揚起一大片的沙塵,滾滾而來,如一股沖天濃煙。
方映月耳目聰敏,立刻清醒過來,纖纖素手向後推了推高強,輕聲說:「強,停下,有人……」話還未說完,就被高強的動作打斷了。
停下?開玩笑,停得下嗎?
沉緬在無邊情慾之中的高強根本沒聽清方映月的話,反以為她是要自己換換招式,心中一喜,低喝一聲,一手抓著她的玉乳,一手握著她的小腿,猛地站起,雙足立定。
方映月驟不及防,胴體立時隨之上揚,貼在高強的身上,重心不穩,差點落下,忙反過雙手,緊緊摟住高強虎腰。
「強……,不,不……要……」方映月知道他誤會了,可這當兒卻哪能解釋得清的?心中相當冷靜,可身體卻只能隨高強的動作面作最本能的反應了,柔滑的玉背只能緊靠在高強的上半身,臀肉緊繃,廝磨著男人堅實的肌肉。
高強將她的玉腿向上折起——渾圓的膝蓋頂在更為渾圓的玉乳上,小腿越過香肩,向天翹起,雪白的玉足足跟幾乎就貼在她的耳旁。
高強一手扳住一隻玉腿,側著臉,吻住那雪白得幾乎透明的足掌,胯下挺動越來越猛,長槍插進抽出,將她的玉臀幹得上下拋動,晃出一片清光。
「不…」眼看著那匹人馬越來越近,方映月急得都要哭泣出來,心內緊張,可生理上的反應卻讓她更感羞愧。她想掙扎,可除了擺臀扭腰去迎接高強的抽插她就像渾身無力一般。
桃花源中肉壁火熱,水流不止,玉足也被吻得絲絲癢酥,玉趾不由地蜷了起來。
人馬已奔到離二人不過十丈處,距離有點遠,可在這一望無際的沙海之中,雖是晚上,也能將情景看個一清二楚。
當中一人,模樣極是粗勇。絡腮鬍子濃密如一小片森林,臉色黑亮,手中持著一柄狼牙棒,棒上鋒刃寒光閃耀,如一惡神。腰間懸著一小牌,上刻一背生雙翅的駱駝,胯下座騎神駿異常。
方映月心一震:「飛駱幫?這人手持狼牙棒,當是飛駱幫二幫主洪山明。」
洪山明左右各有數騎,馬上騎士也是勇悍之輩,各挺兵刃,有刀有劍有槍有矛。
洪山明眼力高深,一眼瞧見正在歡好的二人,方映月背與高強相貼,而正面胴體的美景就全露在他的眼下,豐乳,細腰,雪膚以及胯間黑黑的一叢……
洪山明不由雙目發直,喃喃說:「好一對野鴛鴦!好一個美麗的女子!」左手一揮:「男的殺了,女的留下!」
話音方落,「呼」一聲,在他左側一騎士已將手中長矛擲出,風馳電掣般向高強下身射來,勁道強烈。
沉緬在無邊情慾之中的高強卻沒有絲毫察覺,目光專注於方映月的柔背粉頸,仍挺臀聳胯,狠力抽插。
方映月粉臉羞紅:「冤家!」玉腿輕輕掙動,自高強的大手掌握中脫出,向下踢去。
「砰」,長矛被踢轉方向,反向那騎士射去。「呼」一聲,摜入那騎士胸口,頓時鮮血飛濺。長矛餘勢未衰,更將那騎士帶下馬去,倒在沙地上,口中鮮血狂噴,眼見不得活了。
眾騎士都是一驚,立時鼓噪起來。
洪山明臉色一變,大喝一聲,雙腿一夾馬肚,縱馬向二人奔來:「去死吧!」狼牙棒當空砸下。
方映月美目一眨:「這一擊力道沉渾,可招式卻非精妙,這洪山明頂多是二流好手。」心中不懼,強忍胯間快感,纖腰微扭,自高強身上躍起,一式「鴛鴦連環」,抬腿便身洪山明面門踢去。
她一抬腿,胯間桃源春光盡在洪山明眼底,但見玉露微凝,青草如菌,洪山明不由心神一分,手中狼牙棒頓了一頓,向那玉腿擊下。
方映月輕叱一聲:「著」。玉腿一屈,倏地加速,竟在狼牙棒尖刃上一點,嬌軀又復躍起,玉腿帶著一片月光掃向洪山明頭頂要害。
——正是「飄雪身法」,號稱天下輕功第一!
洪山明心神大駭,要等閃避,卻如何能來得及?
高強終於自情海中清醒過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些人看了這等情景,是不能容他們活在世上了。否則映月休想再在江湖上行走了。」大喝一聲,向那些騎士撲去。
他身高馬大,腳步快捷,一晃已到眾騎士馬前,照著各匹馬的馬頸打去,鐵拳揮處——「砰砰砰……」,七八馬匹馬長嘶一聲,倒了下去,立時有七八個人摔下馬來。其餘人大驚:「這漢子好大的力氣!」
當中一個叫道:「快,幹掉他。」眾人轟然應是,也不管是馬上馬下,十數條漢子各挺兵刃上前圍攻。
「砰」,一名漢子一刀斬在高強臂上,發出金鐵交鳴之聲——高強的肉臂竟如鐵鑄似的。
高強大叫一聲,反手抓住刀鋒,「啪」,將刀折斷,一拳跟著擊出,「哇」痛叫聲中,這漢子摔出丈遠,倒在沙地上已是一動不動。
高強蹲下身子,「秋風掃落葉」,一腿橫掃,四個漢子腿被掃中,「喀喀……」碎響中,腿折身倒。
其餘漢子大驚,不由各自向後退了幾步。高強冷哼一聲,鐵腿飛踢,又將三名漢子踢死。
「放箭,放箭……」當中一漢子大叫,「快,射死他!」
這些漢子都是沙漠中的馬匪,騎射之術甚精,聞言紛紛躍開,退後幾步,彎弓搭箭,「咻咻咻……」十數支利箭如漫天毒蛇向高強射來。
高強蜷著身子撲倒在地,葫蘆一般滾來滾去,頓時避開這十數支利箭。
方映月玉腿眼見就要踢中洪山明要害,忽然間胯下一陣劇痛,身子忍受不住,立時落了下去。
——她武功雖好,可處女身子才被開苞,碰上的又是高強那超越常人的巨型武器,桃花源受創不輕,此時終於發作出來。
洪山明大喜,狼牙棒順勢擊下,如驚電忽閃。方映月暗歎一聲,待要閃身避開,胯下劇痛卻哪能移得開腳步?
就在這時,高強一眼瞧見,大驚之下,驚天動地一聲大喊,虎軀撲了過來,擋在方映月胴體之上。
「轟」!狼牙棒重重擊在高強背上。
高強雖是鋼筋鐵骨,卻也禁受不住這等重擊,「哇」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洪山明一怔:「好小子,皮肉倒硬!」怒吼一聲,又是一棒砸下,高強雙拳迎上,擊在狼牙棒鋼柄上,立時將那鋼柄擊得彎了起來。
「砰砰砰……」洪山明連擊十數下,高強雙拳如鐵竟連接十數下。他身體極棒,雖吐了一口鮮血卻跟沒事一樣。
方映月喘息片刻,調好氣息,心想:「想不到這冤家不但那話兒硬如鋼鐵,連拳腳也是這般硬,看他還能支持片刻,不如先那些狗腿子殺了,等下再與洪山明算賬,免得萬一跑了一個,我可從此不要再做人了。」打定注意,嬌叱一聲,向那些漢子殺去。
右手捏了劍訣,「冰雪劍氣」發出——寒流忽起,大漠一時間陰風慘淡,無邊劍氣向那些漢子捲去。那些漢子騎射雖精,內力卻差,如何能擋得了天下聞名的奇絕劍法?兵刃寸寸碎裂,身子也被凍僵,一個個手停腳滯,古怪之極。就是這一瞬間,十數名漢子已盡向地府去了。
方映月美目寒光一閃:「強,閃開,讓我來。」嬌軀向洪山明撲去。
洪山明亡魄大冒,「冰雪劍氣?你是方映月,你是女的?」
眼見方映月逼來,哪敢接招,虛晃一棒將高強逼開,一催胯下座騎:「快,走,走……」那匹馬神駿異常,更領會主人之意,四啼急馳,向遠處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