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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女人的另類生活》1-103(全本)作者:孤寂 (3/6)

日期:2024-10-18 作者:佚名

第五六章城市另類

中國經濟發展的如火如荼,作為華東地區僅次於上海和蘇州的領跑城市南京,幾年來倍受國人矚目,大量的外地人紛紛湧入,想當一把新時代的弄潮兒。伴隨改革而來的洶湧暗流,也慢慢開始感染這座古老樸實的城市。

位於南京市中華門夫子廟沿線一帶,經過幾年的建設已經成為了南京相當繁華的餐飲娛樂一條街,是年輕而有活力的女孩群聚的地方,她們在這�上班,在這�居住,街上到處都可見到她們的身影。

陳珊珊今年25歲,長的還算漂亮,一頭韓式碎發染成酒紅色,身材高挑,她愛穿牛仔休閑裝和運動鞋,看起來健康而有活力。

她對著鏡子胡亂的塗著口紅,一邊著急的不停看表。

詩一早便打過電話,好象有主顧要見她,對一個星期都未開工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上帝賜予的食物。

陳珊珊是典型的現代主義者,不思過去、不想未來,及時的享受現在的每時每刻,她認為自己和詩完全不同,她對詩的調教手法嗤之以鼻,尤其是詩引以自豪的壓迫式方法,在她看來詩簡直就象一個老古董,在調教中坐在那不愛動,完全沒有活力。

她常常把自己比喻為新一代的s,自己年輕,有活力,而且不斷尋求新的調教方式,敢於冒險和嚐試。

「快,快,沒時間了!」陳珊珊在嘴上抹最後一筆,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鏡子,從自己簡陋的小屋中衝了出去。

公共汽車象蝸牛一般在車流中緩緩爬行,在車�的幾個男人眼睛有意無意的在年輕女性的身上瞟著,不知是竊賊還是色情狂,陳珊珊趕緊拉了拉肩上的皮包,臉上的妝因為炎熱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把鬢角的頭發黏黏的沾在臉上,掩飾不住她焦急的心情。

在夫子廟下車時,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陳珊珊幾乎是小跑著進入一個住宅小區。

也許是國慶將至,擁有大量人文資源的鎮江市遊客不斷,到處都是旅行者,人們臉上無不洋溢著歡快的神情,然而市局的警察們卻象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登山遇難者身上的傷痕引起了警方高度的重視,雖然原因不明,但似乎背後隱藏了什麼東西,讓調查員們坐立不安。

調查緊鑼密鼓的進行著,但隻憑一件登山服要查出死者的身份無異於大海撈針,偵察範圍越來越大,顯得更加茫無頭緒、雜亂無章起來。

海寧終於辭去了酒吧的工作,因為詩決定要給他找一個更好的,何樂而不為呢,這不正合自己的意嗎?即使當一回鴨子也沒什麼,年輕的他並沒有什麼顧慮。

頭發雖然梳得整齊又漂亮,衣服也換成了高檔麵料,但臉上的稚氣未脫,加上白皙的皮膚,看起來象個不倫不類的富家子弟。

自己一定要努力掙錢,想到仍在工廠�辛勤勞作的父親,頭腦中不由出現了自己衣錦返鄉的情景。

雖然是老住宅區,但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屋子海寧仍然有些住不慣,每天都在等待詩通知他上班的消息。

詩好象故意忘記了,幾天都沒提這件事,倒是對他調教的更加厲害了。她每天都來,雖然每次隻呆幾個小時。首先,坐在他身上的時間大大延長了,有時看電視時幾個小時這樣坐著,沒有休息。然後是騎馬,如果不把他壓趴下來,她是不會罷休的。而且增加了坐臉,想象起來如天堂一般的事情,實際做起來簡直就是地獄的刑罰,沒有空氣,沒有光亮,隻有重量。

最初的坐臉也許是害怕他的不適應,詩把他牢牢的綁在餐椅上,並且也沒有用太多的重量,時間也很短。剛開始時,眼球和鼻梁骨非常疼痛,但慢慢的,窒息的感覺麻木了所有肉體的痛苦,不能掙紮的他差點昏了過去。

「和想象的不同,是嗎?漸漸你就會適應了。」琳丹看著他大口的喘著氣,用母親般憐愛的口吻說道。

「叮~~~~~~~~~~」激烈的門鈴聲一下子把海寧從思想中驚喜過來。

恩,是誰?海寧有些不解,詩剛匆忙的離開,又回來了?

門外站著的女孩幾乎和海寧一樣的吃驚,「你是誰?」差不多同時說出來。

「我來找詩的,你是誰?」女孩有點敵意的看著眼前這個油頭粉麵的家夥。

「我是她的朋友,你來找她嗎?」海寧有些緊張,搞不清她和詩的關係。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啊,詩不在嗎?」女孩推開海寧,非常熟悉的在屋�轉了一圈。

陳珊珊上下打量著這個穿著華麗卻靦腆無比的家夥,詩養小白臉不是秘密,但這是她最新養的小白臉嗎?怎麼這樣啊,既不高大,也不強壯,但長的還不錯。整個一個發育不全的高中生的樣子,真是一隻關在籠中的金絲雀啊。

她把皮包扔在沙發上,老練的點上一隻煙,心中想象著詩略顯豐滿的身體壓在他身上的樣子。

「來,認識一下怎麼樣?」陳珊珊象這�的主人一樣看著緊張不安的大男孩。

年輕的兩人很快便擺脫了剛才的拘束。

一隻煙過後,陳珊珊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你是壓迫奴啊,就你這豆芽身段?」

「不,你不了解…。」話還沒完,陳珊珊忽然一耳光打了過去,紅紅的掌印在白皙的臉上幾乎滲出了血。

「怎麼說話?詩沒有教導過你該怎麼說話嗎?一點奴性都沒有,」陳珊珊的眼中發著冷冷的光,大聲訓斥著。

驕橫的女孩好象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海寧居然有一種想服務於她的衝動。

「詩到底教了你一些什麼東西啊?你表演一下吧,」陳珊珊試探著說。

「是,」早有此意的海寧毫不猶豫的回答。

海寧單膝跪下,緩緩的揭開女孩腳上運動鞋的鞋帶,然後把它脫了下來,�麵穿的是白色的絲襪,因為炎熱的天氣,散發出一股皮革混合腳上汗水的酸臭氣味。

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沒有什麼味道,光滑絲襪的底部有一些灰色的印記,那是和鞋墊摩擦造成的。

他開始小心的褪掉陳珊珊的短絲襪,一隻白嫩小巧的腳露了出來,腳背上的血管細細的,若隱若顯,腳趾有點細長,頂端的趾頭處圓滑而飽滿,趾甲染成紅色,發著晶亮的光。

腳氣的味道更大了,海寧就象饑餓的人看見美味的食物,迫不及待的把嘴湊了上去。

「好啊~~~,」陳珊珊享受著冰涼而柔軟的嘴唇接觸腳的感覺。

海寧伸長舌頭,緩慢的舔著她的腳底,腳上的汗液緩緩滲進口中,有點鹹鹹的味道,剛開始腳臭的氣味已經淡了下來,即而竟然變得芳香起來。

詩到底教會了他些什麼呢?陳珊珊被舔的癢癢的,禁不住笑起來。

海寧感到付出開始出現了成效,他更加賣力起來,加重了舌頭的力量,幾乎把女孩的腳都頂的動了起來,他把鼻子在陳珊珊的腳底來回搓揉,並故意把氣息大力的噴在她的腳上。

陳珊珊也有些興奮,她時而用腳趾夾夾海寧的鼻子,時而把腳趾硬塞入海寧的嘴�。

大男孩就象要把她的腳趾在嘴�融化一樣,拼命吮舔著,不放過一絲汗水與汙垢,在他看來,這些都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是女神賜予的食物。

十幾分鍾過去了,海寧居然沒有一點以前舔詩的腳時的那種汙穢感,他已經不想放棄了。

屋中空氣很悶,陳珊珊的臉上已經有了一絲潮紅,淡淡的妝混合了臉上的汗水居然使她顯得更加嫵媚起來。

她忽然一腳把他蹬開,放下沾滿唾液的腳站了起來。

「我要站在你身上!」陳珊珊盯住他說道。

「行不過我沒試過,」海寧有點激動,但也有點擔心起來。

詩的幾次調教並沒有踩踏過他,他也要求過,想要嚐試,「會踩壞你的,小寶貝,」詩並沒有答應。

年輕的女孩沒有顧慮,她馬上命令海寧在地毯上躺好,準備好殘酷的踩踏。

第一次嚐試的前一秒興奮的叫人窒息,海寧的下身迅速膨脹了起來,然而在陳珊珊的一隻腳踩上來的之後,他有些害怕起來。從地上的角度向上看,女人的身體顯得異常的高大,低頭看他的臉變得有些小,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喂,體重機,猜猜我多重,」出呼意料,陳珊珊不加思索的一下站了上來,腳下海寧的肋骨象真正的彈簧一樣,沈了下去。

「好重啊,」海寧感覺她沒有站好,胸骨的一側非常疼痛。

陳珊珊並不想傷害他,她向前一彎腰,兩手抓住沙發,保持身體的平衡。

感覺完全和坐在身上不同,雖然重量差不多,但現在就象被一根木樁釘在地上,絲毫不能動彈,自由的雙臂失去力量無法彎曲。

陳珊珊慢慢又打直了腰,盡量把體重均勻的分配到雙腳上,少年的呼吸象湧動的水流在腳下急促的流動,有些興奮的臉上夾雜著痛苦的表情,白皙的皮膚漲的通紅。

珊珊並沒有下來,她決定繼續折磨這個弱小的家夥,會踩斷肋骨嗎?她才不在乎呢。她�起一隻腳踩到他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他的臉頰,體重集中在另一隻腳上,顫悠著幾乎要摔到的樣子。

海寧被腳趾夾住鼻子,腳掌踏在嘴上,呼吸有點不暢,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

這樣堅持了2分鍾,陳珊珊終於從他身上跳了下來,她一屁股坐在海寧的上腹部,低頭吃吃笑了起來。

「才兩分鍾耶!真不中用,」她象小孩坐在凳子上,前後搖晃著身子。

「你好重喔,」剛才踩踏的腳的位置換成了柔軟的臀部,簡直就象按摩一樣舒服。

「還耍貧嘴,我要好好整整你小子!」珊珊的臉居然有些紅。

她象一隻肥胖的小青蛙一樣,身子向前一縱,重重的落在海寧的臉上。

這正是海寧想要的結果,他兩手向上托了一下,以減輕落下的重量。與詩的厚而重的臀部不同,年輕的臀部光滑而有彈性,散發著青春的活力,臀部的牛仔褲和白皙的臉緊緊擠壓在一起。

陳珊珊毫不在意,放心的把身子固定在海寧的臉上,下麵凹凸的骨頭有些硬,她也覺得不太舒服。

海寧興奮地幾乎到了頂點,他拼命的憋著這一口氣,讓自己能支撐下去,眼睛越來越痛,耳朵也開始鳴響起來。

正在他下麵漲大的即將噴發時,電話鈴忽然響了起來。

陳珊珊馬上跳起來,跑過去抓起了電話。

「喂,是我」

「哎呀,是塞車了嘛,好好,我馬上過來,」

「我知道了,馬上過來。」

興奮感很快減退了下去,海寧並沒有起來,他努力嗅著女孩留下的體香,恨不能她再次坐自己的臉上來。

十月的南京氣溫驟降,綠樹的枝椏脫的光禿禿的,鳥兒都飛回了溫暖的巢穴,來不及換上秋裝的人們打著噴嚏在醫院的掛號處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一個月以來,警方搜索的範圍越來越大,已經超出了當初的想象,所有參與調查的人都筋疲力盡,正在警方幾乎要放棄的最後關頭,線索竟奇跡般的出現了。

消息來自位於鎮江市北固山一處旅遊點的工作人員說的話引起了調查員的注意。

「是,好像有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年輕的工作人員回答的很爽快。

「這麼久了,你還記得?」中年警察試探著問。

「恩,男的是個小老頭,帶了一個挺漂亮的年輕女人,樣子很…親密,」男服務員眼神有點詭異,年紀不大,卻要裝作一副久經世故的老練神態,「這本來也沒什麼,不過後來我隻看到那個女的回來,沒看見老頭。」

這樣的伴侶讓年輕人浮想聯翩,這個工作人員就象在說昨天發生的事一樣。

「是當地人?」

「不敢肯定!他們說普通話,有點南方口音,」工作人員對自己的職業素質頗有自信。

屍體的照片比現場腐爛的臉更加模糊,該工作人員隻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這幾乎是一個重大的發現,市局馬上向省廳做了彙報,並向南京和常州的同行發出了借助調查申請。

在南京市Y區公安分局邢警隊的辦公室中,邢警隊長的辦公桌上放著兩份檔案,一份檔案來自鎮江市公安局,是關於一個登山遇難者的調查報告。

死者男性,45-50歲,身份待查,死亡時間7。26-8。5日之間,因為屍體在死亡一個多月後才被發現,已經腐爛不堪,初步鑒定為失足摔死,身上有被鞭打和硬物刺戳的傷痕,均為舊傷,原因不明。死者屍體的照片和法醫的報告已發往國內各大分局,希望能協助調查。

另一份是Y區公安分局的一個失蹤者的報告。

遊國倉,男性,50歲,南京華美商貿公司總經理,於7。28日從公司提取現金120萬出走,至今未歸,該人50歲,微胖,身穿雅美西服一套,身帶一棕色手提箱,該男子的照片已發往國內各大分局,希望能協助調查。

鎮江市公安局的報告昨天才到,因懷疑死者為南京人,故要求南京市級公安局協助調查,Y區公安分局馬上便聯想到了這個失蹤者。

「是他,沒錯!」北固山那個工作人員看著從南京傳真來的照片,肯定地點點頭。

既然失蹤者就是摔死者,那同行的女人為什麼不報警?

警方馬上緊張起來,失蹤案已經變得開始有些複雜了,聯係到死者帶走的120萬元現金,他殺的可能性很大,而那個女人就是重大嫌疑人!

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陳珊珊上次的失約仍讓張琳丹耿耿於懷。

為了那次的集體調教,主顧花了大價錢,張琳丹決定帶著她的兩個助手一起上陣,然而那個死丫頭不但遲到了,好象還和她才收的小奴隸混到了一起。

三十六歲的張琳丹仍然年輕而漂亮,但她致命的弱點就是太野,太迷戀SM,也太執著於自己的調教方式了。一年前,她組織了一個極其隱蔽的女王俱樂部,她自己雖然有一處別墅和兩處高級公寓,但她還是化名租下兩處並不顯眼的民居,從事SM調教,特別是集體調教活動。掙錢對她並不重要,而自我發泄是她的主要目的。當然,一旦有賺大錢的機會,她也是不會放過的,但她做事相當周密,很知道怎樣保護自己。通過兩年多的努力,她物色到了兩個極具潛質的女孩做她的助手。這兩個年輕助手則恰好能彌補了她的不足,她們沒有她漂亮,也沒有她的高貴氣質,但她們青春又有活力,對異性有著不可抗拒的魔力,而且兩人都喜歡虐待男人。但小心謹慎的她也留有一手,連兩個助手都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姚蕾,武漢人,剛滿二十四歲,大眼睛,高鼻梁,有一頭烏黑的長發,長長的頭發束在腦後,露出白淨的瓜子臉,她長的很高,有模特般的身材,她在一家有名的浴足房上班,踩踏技術一流。她看起來文靜溫和,然而她卻是兩個助手中最厲害的。普通的調教當然是得心應手,連黃金聖水她也不會放過。

陳珊珊,成都人,二十五歲,容貌還算漂亮,但完全是一個桀驁不訓的瘋丫頭,調教技術最差,偏偏又最活躍,也最野,常常使對方開始不久就因不堪忍受而匆匆結束。張琳丹本人是成都人,她挑中珊珊多少是因為她是「老鄉,「而她對成都女孩的特點很熟悉。張琳丹回憶起那天的景象,陳珊珊象瘋子一樣衝進門,也許是怕自己責怪,還沒等張琳丹反映過來,她就坐在張琳丹的大腿上撒起嬌來,當她聽到男人發悶的慘叫聲時,才意識到張琳丹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臉上,姚蕾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的身體完全陷進沙發�,使她並沒有注意到沙發上躺著的人。由於沒有防備,男人的鼻梁骨受了傷。調教當然不能再繼續下去,錢也就隻拿到了一半。

張琳丹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海寧的sm情結尚處於不穩定期,如果誘導有誤,他很可能不再喜歡壓迫調教,轉而尋求其他的刺激,而這當然違背了張琳丹的初衷。

然而,還有一個讓張琳丹感到不安的人,那就是她的�奴梁XX,她把他帶入了sm的殿堂,以至於他現在不能自拔。現在他每個周末都來給她做活馬桶,而且已經快一年了,她發現他雖然年輕,但身體狀況在明顯下降,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他。這是她的秘密,沒有人知道,包括她的助手。她覺得自己和那個人站在一個沒有人知曉的神殿之中,那�到處是骨骼的殘骸,黑暗而陰森。最近的不安就是,好象有一道光慢慢的將要照過來,而外麵的所有人都將看到黑暗中的一切。她有一種想殺死他的衝動。

第五七章雨軒求婚

這天夜�,羅媛春已經洗漱完畢,一絲不掛地躺在按摩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陸凱為她做全身按摩。幾個月前,陸凱跟一個專業的按摩師傅學習了兩周,現在他幾乎每天都要為主人按摩,而且手法已經相當熟練了。每晚的按摩都要持續1個多小時,每次最後的部分當然都是陸凱的臉深埋在羅媛春的臀溝�,用舌頭拼命在主人的肛門�上下左右的用力挑動。在羅媛春和陸凱的關係中,可以明顯看到那曾經挑起她興趣的刺激正在減退。她們之間的關係那是典型的大女少男,女主男仆,施虐-受虐的關係。據說,這種施虐-受虐關係在西方人們常見的愛情關係中居然是一種主流形態。而在她們之間的關係中,媛春表達了一種顯性的施虐和控製願望:陸凱真實地讓自己處在被動,屈從,受虐的位置,誘使媛春成為一個控製者,施虐者。在西方,施虐-受虐關係有時是一個內在互換的關係,施虐者會在無形之中轉化為受虐者,而受虐者也會在無形之中轉化為施虐者,但媛春根本就不願同陸凱轉換,她倒不在意同雨軒偶爾轉換一下角色,玩一下另類刺激。

雨軒在表達受虐願望的同時,其實也希望讓自己成為施虐者(雖然他經常更願意成為媛春的奴仆,為她做一切事)。施虐-受虐關係是明顯的荒唐關係,但這種荒唐關係卻在人們的愛情生活中普遍存在,原因是施虐-受虐關係的直接性和接近性。中國傳統的家庭關係便是一種帶有明顯施虐-受虐傾向的關係,父母對孩子的打罵教育,使得孩子內心的關係原型,早就被塑造成一種帶有施虐-受虐傾向的關係。這樣的受虐-受虐關係有許多微妙的變形。

媛春和陸凱的施虐-受虐關係,在基本意向上還是正向和非惡意的。現實生活中,如果有一方將自己的私心和惡意隱秘地投入施虐-受虐關係,那麼這樣的關係便有可能演化成恐怖和罪惡的關係。在與陸凱的關係上,雖然媛春偶爾也會有殘忍的犯罪心理,但基本上還能控製住自己。媛春是個極聰明的,能夠主動向男人發射各種信號的女人,她的勾魂之道包括舔嘴唇、微微張開紅唇、拋媚眼、用眼神勾魂和用腳趾調情等。她不僅知道自己身上的魅力,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吸引自己喜好的男人。正因為她對自己充滿自信,所以才能夠在堅毅的基礎上表現出女人特有的溫柔。謝雨軒對她的迷戀日見強烈,但媛春在控製兩人關係的節奏。她更懂得怎樣牽製男人,知道戀愛中的男人精神一直處於亢奮狀態,這是很自然的,但是,一旦他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激動的心情就會隨之消逝,不再感到刺激。因此,與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感和神秘感有助於發展長期的戀愛關係。但媛春曾大膽的異想天開,想象也許可以用虐戀這種遊戲方式將雨軒長期控製住。雨軒回到媛春身邊10個月後,媛春終於等來了雨軒的求婚。那是2001年8月30日,雨軒邀她到南京最貴的西餐廳吃晚飯。那�有南京唯一的外國爵士樂隊的現場表演,氣氛高貴而浪漫。雨軒拿出一顆足有100克拉的白金鑽戒向她求婚。媛春同意考慮一下,兩個星期後她終於同意與謝雨軒結婚,但附加了一個非常苛刻的條件:既雨軒必須要能包容她放縱的性生活,做她的「奴隸「丈夫。「男人如果真得愛一個女人愛到骨子�,必須要能容忍她的一切,能夠甘心情願給她做奴。你要娶我,是否愛我愛到了可以放棄一切,給我做奴隸的程度?」

「我當然愛你愛到那個程度」

「你能放棄一切,甘心情願地做我的奴隸丈夫嗎?」媛春要求雨軒婚後同她保持現在這種關係,而且不得幹涉她與其他男人發生性關係。作為一個女人,她當然希望一生能有美滿的婚姻,但早已看破紅塵而又性欲旺盛的媛春要保證能夠經常嚐到不同風格,不同味道、不同氣質的男人。

半年前,她勾引上了一個比她小10歲的洋人麥克。那是一個在南京大學留學的美國人。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感的媛春,一直想同個洋人上床,體驗一下洋雞巴到底有多大。麥克身高1米82,藍眼睛,褐色的頭發,很有風度。而他的陽具一點也沒有讓媛春失望,比她任何一個中國男友的都大。而且他活力十足,經常會給媛春帶來少有的快感。但她不僅喜歡操老外邁克,也喜歡達偉、小光,仲年和李剛等一些優秀男人的雞巴。人生苦短,她不願因為雨軒而犧牲自己的享受。但她又很喜歡同謝雨軒結婚這個主意,畢竟年紀一天天在變大。雨軒不僅氣質瀟灑,儀表英俊,而且心底純厚,家教修養和人品都是一流的,是許多女人渴望得到的那種男人。況且他小她5歲,也讓媛春在眾人麵前掙足了麵子。有時她也想,哪一天確實找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好男人」,自己也許會安下心來,踏踏實實過日子。可是,她又舍不得現在身邊像蒼蠅一樣圍著她轉的一群男人,舍不得崇拜自己,每天在廁所�給她舔屁股的私奴陸凱,舍不得目前這種活色生香,不用做家務,不用相夫教子,夜夜衣香鬢影,天天燈紅酒綠,肉欲放蕩的風流時光。她曾和密友琳丹在她家的露台上討論過女人一生應該有幾個男人的問題,琳丹說男人如衣裳,她掰著手指頭跟媛春數落:「得有內衣型的男人,就像好的內褲,無論你大起大落,什麼心情,什麼狀態,總是包容你,:還得有晚禮服型的男人,滿足女人的虛榮心,出席個正式場合尊貴得體引人注目:還得有羊毛披肩真絲圍巾這種溫暖型男人,寂寞時候披在身上,擋擋風寒。另外,如果有可能,總得有點珠寶翠玉,鑽石耳環這樣的緋聞男友,沒有什麼實際用途,但會使人覺得你是一個浪漫有品味的女子,當然假冒偽劣珠寶除外,它們隻能起到適得其反的效用:還有,平常的休閑裝、職業裝也不能忽略,所以你得有假日男友、辦公室情人,他們懂得生活,了解你事業上的渴望,一個豐富你的假期,一個使你的辦公環境更加人性化,更加舒適。一般來說,奴隸和情人這兩類服裝缺一不可,但有的時候,也可以「二合一」,穿著品牌T恤牛仔長褲上班,或者腰間圍著高檔羊毛西服打高爾夫,也沒有什麼不可以。這叫「世事無絕對,惟有真情趣」。」

「男奴呢?他們在你那�算什麼?」媛春問道,「貼身私奴充其量隻是我們的內褲,可有些內褲都算不上,有些隻是我們的日常用具和物品,如果你奴隸成群,他們還可以細分:月經帶奴,�紙奴,馬桶奴,腳奴等等…哈哈哈…」

「真沒見過像你這麼邪淫的女人「媛春笑著罵琳丹。羅媛春向謝雨軒提出5個條件:首先,不能幹涉她同其他男人發生性關係,而且必須像現在一樣,能容忍她同別的男人上床:2)必須接受她的SM生活方式,繼續同她玩SM,私下�繼續做她的「奴隸」,絕對服從她的任何旨意,以她的快樂為他的生活目的:當然,在公開場合她是不會讓他難堪的,3)他們不要孩子,必須允許她不為他們謝家傳宗接代,4)她的所有婚前財產歸她自己:5)他還必須接受陸凱作為媛春的貼身男傭,同他們一起生活。

「經曆這麼多年的感情磨難,要結婚,我當然不僅要找一個深愛我的男人,更要找一個體貼,理解,細膩,寬容並能時刻為我著想的男人陪伴我終生。」媛春認真地說,「一旦我們結婚,你生活的全部焦點就必須是怎樣滿足我,怎樣使我的幸福,而且你不僅要心甘情願,還必須能從中培養出你自己的快樂。」

「當然,我也這樣想,但是…你的有些條件讓我很難接受…」

「不能接受,就說明你愛我還是不徹底,還有許多保留,」

「不是啦,我是愛你的,可是…」

「可是什麼?」媛春告訴雨軒,在這個世界上,她隻需要兩種男人,一種是用雞巴操她陰穴的男人,另一種是隻能用嘴服侍她,給她舔陰和舔肛的男人。她告訴雨軒,達偉是第一種人,陸凱是後一種人,而他也已經不再是那種隻能用雞巴操她的男人了。如果他真的想同她長期生活在一起,他必須學會做一個可以滿足她雙重需要的男人,不僅有時要用雞巴操她,還要習慣為她舔肛和舔陰,最重要的是他必須能夠容忍她同其他男人胡搞。更確切的說,要學會做伺候她生活的奴隸丈夫。她很喜歡陸凱下載的一幅日本漫畫,上麵一個豐韻的女人手握皮鞭騎在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背上。她希望能永遠騎在雨軒的脖子上。即享受他對她的感情又能奴役他,控製他。雨軒十分苦惱和困惑,他不敢相信媛春會向他提出這樣過分而荒謬的要求。本以為可以用婚姻來使媛春從眼前糜爛頹廢的生活中解脫出來,但她顯然並沒有任何想洗手從善的跡象。還想繼續玩下去,而且還要拖他下水,讓他陪她一起玩。他顯然很痛苦,但媛春逼他表態。最終,他還是同意了她的絕大部份要求,因為他發現自己深愛著媛春,對她有一種深深地負罪感。他一直堅信,是他當年的作為使媛春墮落放蕩,他要為當年拋棄媛春付出他終身的代價。更加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也已經讓媛春開發和培養出了一種奇怪的受虐情結,也開始喜歡起SM來,覺得那真是很刺激。他喜歡承受媛春給他的折磨和羞辱,媛春對他的折磨經常使他感受到過去從未有過的快感。雖然媛春經常想方設法的折磨他,可越受她的折磨,他對她的愛戀似乎越深,對她的心理依附也越加強烈,也愈加願意順從她。

當然,他一直希望能成為媛春的丈夫,像媛春那樣即富有又貌美,而且能幹的女人真是寥若星辰。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有著漂亮臉蛋和窈窕身段的年輕女性早就遠離了學業和職業,她們可以通過「肉體的交際」而獲得女人想要的東西,大可不必像醜而「笨」的女子那般的辛苦。但媛春卻是充滿理想的美麗女人,她那白楊樹一般挺拔的身姿,生得豐滿而性感,皮膚滑膩而有彈性:優秀的「三圍「,特別是臀圍和胸圍,比常人突出許多:容貌更不待言,特別是眼睛明亮有神。她光鮮亮麗,熱情奔放,床上又極其淫蕩,事業心又極強,不僅是個成功的女強人,僅而且是個難得的精品女人…能有這樣的「鮮妻」是無數男人的夢想。而現在他終於可以娶到了羅媛春,這對他來說,本身就有一種巨大的成就感。雨軒雖是一位英俊瀟灑的男子,在與媛春相好之前,可謂是情場王子。可惜的是他的所有優點,似乎隻表現在他的外表長相上,在經濟方麵他無所專長,在銀行做了十年,終於熬到處級,但後來就再也升不上去了。他的工資隻有每月13000元加3000元的獎金,雖然與同齡人比似乎還說的過去,但根本無法與媛春相比,而且與媛春的期待甚遠。媛春在事業上出類拔萃,也不乏浪漫。兩人交往之初尚覺美滿,時間一長,媛春對雨軒的能力頗有微辭。雨軒原本也試圖振作起來,下海經商,但一直下不了決心。所以他總達不到媛春的期待,而且是不進反退,令媛春感到失望。雨軒希望同媛春結合,其中自然有經濟上的原因,能娶到羅媛春,就等於娶回一座金礦,今後可以享受上流社會的一起奢華。不僅如此,他發現媛春對SM這種前衛的玩意太投入了,而且周圍一些滿優秀的男人都在迷戀著媛春,那些人可真是大款,都是些身價千萬,甚至上億的中年男人,特別是那個年輕的大學生陸凱,那麼深深地戀著羅媛春,竟不惜放棄大好前程而死心塌地去做媛春的奴隸。從雨軒見到陸凱的那一天,他就一直心存嫉妒,因為他發現陸凱不僅相貌不錯,人品也好,而且對媛春的崇拜到了令他吃驚的地步,特別是媛春對陸凱的態度更使他深受刺激。在男女關係中,男人最怕的是出現同性的競爭者。

在這種情況下他才主動向媛春提出結婚的請求,沒有想到媛春會附加相當無理的條件。考慮再三,雨軒表示能夠接受她的三項要求,但不能接受第一和第五項。作為丈夫,他很難接受妻子同其他男人亂搞,更不願同陸凱分享羅媛春。雖然他願意接受媛春的羞辱和虐待,但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有自己起碼的尊嚴和自私。

媛春看出雨軒的真誠和痛苦,她說她絕不能放棄第一條,但可以考慮放棄陸凱,雖然她也有些舍不得,但她讓雨軒給她幾天時間,讓她勸陸凱離開。為了雨軒,她也覺得有必要做些犧牲。

同時,媛春讓雨軒也好好考慮幾天,一定要能真正接受她的其他條件。

媛春告訴陸凱,她要結婚了,而他必須離開她。已經伺候她快一年半的陸凱,由於媛春不斷的調教和他自身不懈的「思想改造」,已經從肉體,心理和感情上都離不開這個比他大17歲的女人了。羅媛春已經成為他生命的意義,羅媛春的下身一直是他全部世界的焦點。他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失聲痛哭,他已經在性受虐的道路上走得太遠,早已像一個深度吸毒者一樣,受虐成癮,在精神和心靈上都已不能自拔。他想哀求她留下他,但他的嘴唇顫抖著,半天才喃喃蠕動著,眼神可憐巴巴的,但看得出來,他是多麼的痛苦。媛春用鼓勵的目光望著他,真心希望他聽進去了她的話,意識到他的命運,然後接受,然後走掉。「我要一輩子伺候您,主人,…我不能離開您…離開您我絕對活不下去…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您把我留下吧…

「不行,雖然我也有點舍不得你,但我未來的丈夫不能接受你,你必須走!」

「求您不要這樣,嗚嗚「陸凱失聲痛哭起來,「我已經把一切都給了您,隻要能讓我留下,讓我做什麼都行,否則我就去死。…」

「天天做我的馬桶,天天讓你吃我的屎也行?」

「是的,隻要能讓我留下,讓我天天吃什麼都行,我決不能離開您,嗚」

由於擔心凱奴的健康,媛春其實很少讓他吃她的糞便,偶爾幾個月才會讓他吃一次,主要也是當作遊戲,調劑一下她時常需要刺激的生活。「那你真的可能會死在我的廁所�,你不怕死?」

「為了能活在您身邊,我不怕,就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好吧,看是你嘴巴硬,還是你的身子硬」

接下去3天,媛春天天讓他直接從自己的肛門處接吃她拉出的糞便,她想以這種方式把陸凱逼走。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陸凱竟是那麼的堅決,竟然天天早晨把臉伏在她的臀部下麵,嘴巴埋在她的臀溝�,嘴唇包在她的肛門上,大口大口地吞吃著她拉出的溫熱的糞便,就是不肯走。這簡直不可思議,她看著他每天麵孔蒼白,彎著腰,忍受著劇烈的腹痛,可就是不肯放棄。她突然想到他可能會死。她有點感動。有些心軟的媛春又不想讓自己的奴知道自己正在改變主意。「你能做我丈夫的馬桶嗎?」媛春問他,她覺得自己越來越過分,但心理上又喜歡這種卑鄙的感覺。「為了能在您身邊,我可以,我早已經豁出去了,隻要您能讓我繼續伺候您,我可以作他的馬桶」她看得出陸凱說這番話時是多麼痛苦,他的眼淚在流淌。在連續五天讓陸凱吃自己大便後,媛春終於打消趕走陸凱的念頭。她知道陸凱奴化的很深,早已到了離不開她的程度,而她也真有點舍不得趕走一個如此癡情而又投入的異性崇拜者。這樣深度受虐屈從者上哪�去找?而且她想,自己作為未來家庭的主宰,為什麼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為什麼不能留下自己喜歡的貼身奴仆,為什麼不能讓雨軒接受她的安排。打定主意後,她告訴陸凱她可以繼續把他留在身邊,但有一個新的條件:他必需為了她而去做絕育手術,雖然她不會經常用他的陰莖,但他要以此向她表達忠心。她要讓他像過去宮廷�的太監一樣放棄他男人的一切,全身心的隻想著侍奉她,而且必須準備伺候她未來的丈夫,準備做她們夫妻倆的廁所。可想而知,這對年僅24歲的陸凱是個多麼巨大的決定,他痛苦的兩夜沒有睡覺,他覺得這是媛春主人給他的一次最重大的考驗,檢驗他是否如他開始時承諾的那樣堅定。但他早已沒有了退路,同主人已經把話說死了。最後,他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留在她的身邊。一周後,他去醫院做了男性絕育手術。當媛春告訴雨軒陸凱甘心伺候他們夫妻倆,甘願為她做絕育手術也不肯走時,雨軒最後也隻好表示接受,因為他既然能接受媛春的第一條,第6條已經不構成多大的問題。

媛春和雨軒分別對各自的財產進行了婚前公證,媛春發現,她早已屬於當今社會的暴富階層。不算她的公司,僅她自己名下的房產,國庫券,股票和各種存款,她就已經擁有了近1270萬的財產。雨軒同媛春立下契約,媛春的婚前財產隻歸她自己,謝雨軒的婚前和婚後財產歸他自己,媛春的婚後所得隻歸媛春自己,但媛春承擔婚後家庭的一切開銷。和約由兩家的律師出麵起草,最後簽字並公證。雨軒多年的積蓄,所有的銀行存款、股票、國庫券總共隻有41萬6千多元人民幣。結婚前一周,媛春花80多萬元,給雨軒買了一部進口的BMW寶馬530ix跑車。也是在媛春結婚的前一周,她陪陸凱去醫院做了結紮手術。

2002年2月2日是羅媛春和謝雨軒結婚的日子。那天,媛春打扮的像一個20多歲的年輕女孩。嘴唇塗的鮮紅,而且從洞房牆壁到床上的睡具都裝飾和配備成深紅色。由於是春節長假,許多朋友都來捧場賀喜,她們在五星級的XX酒店預訂了60桌,十分風光。受到的禮品無數,現金就有20萬之多。這一年羅媛春41歲,謝雨軒36歲。陸凱24歲。

第五八章海寧的開始海寧覺得自己長大了,各方麵都在成熟起來,連嘴角的軟毛仿佛都變成了堅硬的胡須,鏡子中的自己英俊而瀟灑,高級麵料的服裝把他包裝的象個有風度的有錢人。

「你這樣打扮,不倫不類的,笑死人了,」陳珊珊不止一次對他嘲笑著。

海寧卻不以為然,他已經不再回避街上女人們投向他的目光,他甚至能很快和陌生女孩搭上話,詩看見他和陳珊珊在一起時的眼神總有些異樣。不過詩繼續讓他住在r信箱的宿舍�。

十月以來天氣越來越冷,女人們身體上的體味也越來越淡了,海寧一個人時,常常回想起陳珊珊腳上的味道。

今天是詩第一次帶陌生女人來,大概不到四十歲,穿著高級女裝,身體有些發胖,皮膚保養的很好,濃妝下還是掩飾不了歲月的皺紋,一看就讓人想起豪華別墅�的闊太太。

琳丹並不在意賺錢,她是整天閑的沒有事情做,在尋找刺激的同時,順便賺點錢。她想讓這個SM俱樂部能自我運轉起來,這就是為什麼她會偶爾找些顧客回來,…

「您就隨便吧,他閱曆不深,不周到的地方,我會訓斥的,」琳丹很有禮貌的招呼客人。

雖然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海寧還是覺得有點突然,他趴跪在地上,開始舔女人的高跟鞋。

「慢慢的,添幹淨,對了,」琳丹在一邊很滿意,手中的皮鞭象征性的打在海寧的屁股上,胖女人的行為出乎海寧的預料,她抓住海寧的頭發,提上來,然後開始打他的臉。

海寧從詩那�學了不少東西,他不敢反抗,那樣會招到更嚴厲的處罰。鼻血被打了出來,海寧感到雙眼有點暈眩,詩在後麵用腳一下一下踢著他的屁股,象是在告戒他不要反抗,女人的手好象打累了,終於停了下來。

詩用麵巾紙擦去海寧臉上的血跡,眼睛中露出憐愛的神色。

「請您上馬,他會讓您滿意的,「詩按下海寧的頭,拍拍他的屁股。

胖女人有些不相信,殊不知現在的海寧在詩的鍛煉下已經今非夕比了,她騎上去時,下麵瘦弱的身體居然非常平穩,並且還慢慢移動了起來。

「啊~~,真好啊,」女人開始興奮起來,「當然了,我親自訓練的,就是我上來他也不會被壓垮的」詩不無驕傲的說。

就象狗熊騎在猴子背上,這樣的情況下,海寧居然在屋�馱著女人爬了三圈。

「真不簡單啊,哎,你也上來試試,」胖女人興致頗高。

詩怔了一下,剛才自己吹牛吹過了頭,現在挽回也來不及了。她心�琢磨了一下,自己大概有一百一十斤左右,胖女人雖然比自己矮,但體重絕對超過自己,加起來大概有二百四十斤左右,以現在海寧的體力,這樣做的成功率非常小。

在萬般催促之下,詩隻得答應了。

女人向前坐了坐,詩緊挨著後麵騎在海寧腰上,她是職業女王,因此很擔心一旦海寧身體塌垮下去,跟著落下的重量會傷到他的脊椎骨。

奇跡居然發生了,海寧使勁拱起背,讓腹部肌肉收緊,身體幾乎拱成弧型,用以支撐兩個女人的體重,但這樣一來,他就連一寸都移動不了了。

「我說嘛,你怎麼用這樣一匹瘦馬呀,」女人感覺到下麵的身體完全不能移動,笑謔的說道,她忽然雙腿�離地麵,向前搭在海寧肩上。

背脊骨痛的要命,兩個女人沒有一點要放過他的意思,海寧咬牙堅持著,手臂�起了一點點,他終於幾乎是半趴著向前移動了。

「怎麼樣,我說行吧,」詩如釋重負,馬上跳了起來。

「恩,不錯不錯,」胖女人給了她一個台階,也站了起來,四十歲的臉上有少女一般的潮紅。

海寧躺在床上,背部仍在疼痛,胖女人則坐在他的胸上。

他很清楚接下來會怎樣,便想深深的吸一口氣再說,然而肥胖的屁股太重了,他竟然無法深深的呼吸,女人在他胸口使勁地坐了兩下,馬上把他剛才積蓄的空氣給擠了出去。

他還來不及吸氣,巨大的臀部便落在了他的臉上,中年女人忽然�起了屁股,她急不可耐的脫下呢子長裙,�麵露出和她年齡極不相稱的高級花鑲邊白色內褲,鑲邊把鬆弛的肥肉窟得緊緊的,使外麵包含脂肪的皮膚向下翻卷過來。

女人微微有些出汗,海寧在下麵也能聞到她腋下混合了香水的狐臭味道。

海寧從女人�起的大腿的縫隙間,果然看見詩坐在他的肚子上,隻是現在她用膝蓋分擔了大部分體重,海寧感到自己的腹部溫暖而舒適。

胖女人轉過身子,麵向琳丹,使自己的碩大的臀部懸在海寧臉的上方,然後把內褲褪到大腿上。夾雜在鬆弛而發白的臀肉中間的粉紅色的女陰部展現在海寧的眼前,前麵是雜亂的陰毛,象老鼠醜陋的背部一樣向前凸起,隱藏在雜毛之中的陰唇靠前方翻開,露出濕潤的粉紅色內層,一個小圓突起的部分懸掛在這條縫隙的上麵,散發著尿水般的臭氣。離縫隙一寸遠的肛門向內收起,深褐色的褶皺隨著呼吸有節奏的起伏著。

海寧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處,居然是在這樣的場合,距離太近,味道也太重,讓他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不容他多想,赤裸的臀部坐了下來,肛門正好壓在他鼻子上,女人坐的如此之重,以至於他的鼻尖幾乎插入肛門之中,女陰牢牢的貼在嘴唇上麵,海寧微一張嘴,牙齒便碰到了女人濕碌碌的縫隙上。

眼前一片漆黑,眼球被擠壓的疼痛異常,呼吸也被完全隔絕了。

「怎麼?他還是處男嗎?」得不到舌頭舔伺的中年女人下麵瘙癢無比,她一邊起勁的在海寧的臉上摩擦一邊問道。

「是啊,不過感覺也很不同呢,」沒有想到中年女人會如此快的進入這一步。琳丹悻悻的說。

開始缺氧的海寧扭動起了下半身,肌肉的抽動讓胖女人更加興奮起來。

「快壓住他,不要讓他亂動,」越來越激烈的掙紮使女人差點滑落下來。

詩有些不情願的跨上床,騎在海寧的肚子上,下麵男孩的肋骨清晰可見,胸部誇張的快速起伏著。

「哦~~~,啊~~,」女人有些不能自製的呻吟起來,臀部一下一下的砸在海寧漲紅的臉上,發出象是濕衣服打在石頭上的聲音。

詩明顯的感覺到了海寧的痛苦,調教已經到了她不能控製的地步,變成了性的折磨,她軟軟的坐在海寧幹癟的腹部,盼望著這次調教能快些結束。

「啊~~,喔哦,」十分鍾後,中年婦女終於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詩下去送客還沒有回來,海寧仍然在呼呼得喘著氣,他仿佛要把剛才失去的空氣給搶回來,他不停的用清水涮著口,用毛巾擦拭著鼻子,但女人陰部臊臭的味道還是揮之不去。

他怔怔地看著床頭櫃上放著的一疊百圓人民幣,心中忽然感到有些酸楚和有些墮落。

琳丹沒有告訴海寧,這一個半小時,他為她賺進3000元。傳達三個代表的會議還在繼續,身著整整齊齊製服的警官們坐在會議廳中,劉劍波卻從會議開始便一句也沒有聽進去,他現在的思緒比空中彌散著的香煙還要紛亂。

邢警隊長把遊國倉失蹤案委托給他調查,一星期以來還沒有找到任何新的線索,他�手看了看表,計算著會議結束的時間。

「那麼,作為優秀的黨員,應該在實際工作中…」會議主持的聲音在大廳中回響著,劉劍波的思想慢慢飛出了窗外。

遊國倉家庭關係微妙,夫妻關係不和,他經常夜不歸宿,具體到哪�也沒有人知曉。至於他是否在外麵有女人,他的妻子也說不清楚。

「什麼,很多傷?」看著女人吃驚的瞪大眼睛驚呼出聲,劉劍波覺得他的家�再也不會找到什麼新線索了。

他可能在外麵有情婦,當然那個和他一起登山的女人最有可能,帶女人上山?還有,他提走的一百二十萬現金,去登山需要帶那麼多的錢嗎?他身上有傷痕,是那個女人虐待他嗎?他為什麼不報警呢?那個女人是誰呢?活躍著的思緒就象碰到了一麵牆,再也不能前進了。

「好,這次會議到此結束!」劉劍波急忙附和著所有的人熱烈鼓起掌來。

剛一到邢警大隊辦公室,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背後招呼他,「喂,劉劍波,最近怎麼樣?」

「啊,是你啊,」看到是以前警校時的同學高鵬,劉劍波有些高興,剛才混亂的心情好轉起來。

「現在高升到哪去了,」

「別洗刷我了,現在在a區防暴大隊,昨天才同文化局的人去查一個俱樂部來著,」

「俱樂部?幹什麼?」劉劍波有些迷惑。

「你是重案組的,不知道嗎?現在很多私人組織的俱樂部,賣淫活動也混雜其中啊,」

「他們主要通過上網聯係,比以前要隱蔽多了,」高鵬看到劉劍波不解的樣子,解釋道。

「不過也有一些愛好者俱樂部,象運動啊、下棋啊、…。」高鵬喋喋不休的說著,忽然湊近劉劍波的耳邊,有些神秘的說:「還有sm俱樂部呢,」

「sm,」

「是啊,就是性虐待,男人打女人,女人打男人,因為並不從事直接的性活動,文化局也不好定性啊,」他忽然壓低了聲音,「其實,好象是因為有一些高層的人物也有此癖好呢。」

「哦,」劉劍波腦中象有一道亮光閃過,「你剛才說,也有女人打男人?」

「對啊,」高鵬露出被煙熏的焦黃的門牙笑起來,「象鞭打、用腳踩,還有一些我都說不出口了。」

「鞭打?會留下傷痕嗎?」

「當然了,這些人被折磨的越厲害,就越興奮,」

「是嗎?」劉劍波聲音不由大了起來,他從自己的桌上拿起被害人屍體的照片,遞到高鵬眼前。

雖然有點模糊,高鵬還是看到了照片屍體上的傷痕。

「肯定是鞭打的痕跡啊,還有這個,會不會是高跟鞋後跟留下的?你說呢?」高鵬緊皺著眉頭,用手摸了摸自己來不及刮的下巴。

擋住思維的牆一下子被打破了,劉劍波眼望著窗外,犯罪人模糊的影子似乎在眼前晃動著。

什麼是享受?什麼是奢侈?什麼是富有?什麼是生活?繁華的都市將栓釋這一切。夜晚的成都燈火通明,閃著霓虹的高樓大廈被整齊的道路切分開來,奔馳的車流象夜晚的螢火蟲,在自己的軌道上移動著。

一輛出租車在西延線上行駛著,最後緩緩停在一棟被射燈照成綠色的建築旁,牌匾被映射地閃閃發光,上書幾個大字「碧雲天浴足房」。

劉劍波付了車錢,轉身看了看這個他從沒來過的地方。寬大的建築隻有兩層,外牆沒有玻璃,卻用大片的石雕裝飾著,門口的一對雕工精細的石獅,對來往行人怒目而視,仿佛預示著「官人顯貴請進,閑人莫入」的意味。

停車場在地下,那�也有入口,專給那些不願暴露身份的「成功人士」所用,�麵的包間完全封閉,彼此不相通,實在是浴足房為了那些怕碰到熟人的達官顯貴們而用心良苦的設計。

劉劍波緩緩走進大廳,明亮的燈光一下子使眼睛眯起來。

大廳非常氣派,除了服務台和接待沙發外,其他地方都擺放著雕塑和盆景,一塵不染,大理石地麵反射著明亮的燈光,讓人有些眩目感。

正在服務台談話的一男一女轉頭看了他一眼,見不是熟客,便又繼續說笑起來。

劉劍波若無其事的在進口沙發上坐下,點燃了一隻煙,他看著那邊的那對男女,等著服務員來招呼。

高鵬的建議不錯,對sm俱樂部的調查從這樣的娛樂場所開始再好不過了。

「踩背大概是男人被女人虐待的鼻祖吧,不知道舒不舒服,我以後也要去試試哦」,高鵬象一個女人似的吃吃笑著說。

眼前的男女都很年青,尤其是男的,象一個發育不全的高中生,有些白皙的臉上卻有一雙久經情場的眼睛,他好象很有錢,穿的都是高檔便裝,幽默的談吐引得女孩發出陣陣笑聲。

「不知天高地厚的浮胯子弟~~~」,劉劍波嗤之以鼻。

「先生,是要洗腳嗎?」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年青女子站在劉劍波麵前。

「哦,我是來踩背的」,劉劍波收回眼光,急忙應道。

「啊,對不起,踩背是配套服務,還是要先洗腳的呀,」小姐眼中露出一絲笑意,「先生是第一次來吧?」

「喔~~,啊~」,劉劍波不知所措的說著,感到有一種新手般的窘迫。

洗完了腳,劉劍波被小姐領著,象兩隻在迷宮中尋路的小白鼠,在一排排緊閉著的房間中穿行著,最後走到一間打開的房間�,兩人進去後,小姐轉身關上了門。

「先生請趴好」,房間不大,小姐指了指房間中唯一的一張按摩床說道。

劉劍波褪掉身上的浴巾,趴在床上,床頭的凹陷處有正好可以放臉的位置,中央空調溫暖而潮濕,讓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覺。

「如果重的話,先生就說一聲」,小姐拉著頭上的吊杆,一隻腳已經踏了上來。

劉劍波感覺小姐的腳趾開始在背頸部搓揉,很輕很舒服,然後用整個腳掌從後頸部一路踩踏下去,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小姐並不重,大概隻有九十多斤,加上上麵還有吊杆,踩在背上的重量剛剛好。

「先生的肌肉好發達喲,一定經常健身吧?」小姐拉扯著閑話,打破了沈悶的氣氛。

「哦是啊,我愛運動,」現在當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踩在上麵才放心嘛,您不常做這個吧?」

「恩~~」,「怪不得,您的肌肉好緊張呀,這樣容易受傷喔,」

小姐增加了一些力道,腳掌敲擊在劉劍波的背上發出砰砰的悶響。

「你做這個很久了吧?」劉劍波在下麵無比的舒服。

「大概兩年了,」

「這樣不會把人踩壞嗎?」劉劍波想起某報曾報道過小姐踩傷人的事件。

「當然要小心一點了,我什麼人都遇見過了,開始也有叫疼的,後來自己慢慢就能掌握一些分寸了,」

「這個也要學吧?」

「當然了,亂踩的話會很疼的,弄不好骨頭還要斷呢,」

氣氛開始活躍,小姐已經完全站了上來,她仔細的用腳踩踏劉劍波的腰臀部,結實的肌肉在小姐雪白的腳下發出絲緞般的光芒。

劉劍波感覺腰上有些癢,開始不自然的扭動起來。小姐拉著吊杆,試探性的在劉劍波背上踮腳輕跳了一下。

「怎麼樣,還行嗎?」看著下麵強健的體魄,小姐動作開始大膽了起來。

「舒服,」劉劍波說的是心�話,就憑小姐的這點重量,就算再激烈點也沒什麼。

小姐開始在他脊背上輕輕的蹦跳著,安靜的房間�回蕩著因為運動而喘氣的聲音。

「很多人都喜歡這樣嗎?」劉劍波別有用心的問道。

「啊~~,」上麵的聲音氣喘噓噓的回答。

「那麼,~~~有沒有人要你們穿著鞋踩的?」劉劍波開始觸及問題的核心。

「什麼?」小姐的聲音有點驚訝,她顯然有點累了,忽然蹲下來,口中喘著的熱氣噴到了劉劍波的後腦勺上。

「恩~~,比如說~~~穿著高根鞋踩,」劉劍波不知該怎樣說,臉有些泛紅。

小姐不再回答他的問話,她跳下床,匆匆穿上衣服,然後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劉劍波一眼。

「對不起,這種服務我從來不做的,你如果想做的話,可以找我們蕾姐說說看,不過她的要價很高哦,」小姐用毫不掩飾的鄙夷神色看著劉劍波放在凳子上的破舊西裝。

回到服務台,剛才那對說笑的年青男女隻剩下女孩還在那�,那個小白臉已經不見了,劉劍波若有所失般慢慢走向大門口,從巨大的落地式玻璃門上,能夠看見剛才的那個小姐正在和服務台的女孩說著話,兩人不時的轉頭從背後看看他。

女人的嘴巴真討厭,她們肯定在說自己呢,劉劍波心中咒罵著,用手推開玻璃門。

「先生,請等一下,」剛才的小姐忽然追了過來。

小姐看著他,露出嫵媚的微笑,「我們蕾姐想和你說說話」。

劉劍波從她肩頭望過去,看見服務台處的女孩正看著他,女孩長了一張瓜子臉,長長的頭發束在腦後,眼神發出一種高傲而不可侵犯的光芒。

第五九章陳總的秘密

他是一個在「而立」與「不惑」之間的心智成熟的男人。內心世界豐富而詭秘,但給人的印象是老成持重,冷靜智慧,從不失體統。他事業上很成功,從一個技術員一步一步升到這家國企的總經理。然而,他自小有著受虐幻想。幻想世界是黑色而幽閉的。他自己給自己配了一把鑰匙,唯一的一把,隻允許他自己進去。每年的某月某天,在可以安靜的時候,他獨自一人,懷著深重的負疚和難抑的期待,偷偷摸摸地走進那個世界的深處。當他出來的時候,滿足後的挫敗感攫住了他的身心。

他活在自虐甚至自殘中!

直到兩年前,在現實中,他開始找他的女主人,也就是一直存在於他的幻想中的那個主宰和奴役他的女主人。

從此,他開始敞開自己,驅走陰霾。漸漸地,主動地,釋懷地。恢複自信的他,一路輕鬆,在他和他的女主人合二為一的幻想時空�,放開情懷,共享陽光。

受虐情結是一種難言之隱,是一種致命之痛。承受外界的壓力已經讓人窒息,而自己否定自己的封閉,更會殘忍到近乎致人於死地。

他一進門,看到沙發上那成熟、高傲、嚴厲、貴氣十足的張琳丹時,馬上就找到了那種俯首為奴的感覺,琳丹似乎正是他心目中的女主人。頓時,他象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將臉埋在她的腳上。

看著這個一進門就給她跪下的男人,琳丹感覺就是一隻狗趴在她麵前。他47歲了,對於做奴隸來說,這已經不是個年輕的年齡了,但身材保持的還算好,他說他常去健身房,1。76的個頭跪在那�,讓琳丹看著很心怡。抓起他的頭發,端詳一下他的長相:他不是那種靚帥,是一種酷帥,棱角分明,很討女人喜歡的一種長相,隻是下巴底下多了一圈肉。琳丹喜歡虐又高、又酷、有層次,有一定的社會地位的男人,讓這種男人臣服於她,她才會有成就感,她打了他兩巴掌,全身放鬆地靠在了沙發上。

他是一個大型國有控股企業的老總,手下有上千員工,在那�,他是至高無上的,想控製任何人,都是輕而一舉的。但他喜歡被虐的感覺,他知道自己骨子�是個受虐型的人,從小就想做一個讓高貴女主人任意虐待的奴才。他從小崇拜自己的母親,崇拜武則天,崇拜慈禧,崇拜一切高高在上的女人。事業上越是成功,越盼望有一個能主宰自己命運的女主人出現。他一直在找,生活周圍的女人他不願意去惹,這畢竟是隱私,不可能讓周圍的人知道,在那個環境�,他是上帝。

網給他提供了便利的條件,見了四、五個女人之後,一直沒有找到了要做奴隸的感覺。前幾個都是一見麵,他就找理由「逃」了,那些人根本不佩當他的主人,有的醜的嚇人,有的檔次太低,有的年齡太小,有的分明就是個「雞」。他欣賞的不是SM影片和網上那些圖片中的,皮衣、皮褲、皮靴的小玩鬧似的女王,他要的是有皇族氣派、貴族舉止,能從心靈上攝服男人的女皇。在他都要失望的時候,他碰到了張琳丹,一看她高貴的氣質和傲慢的神態,他一下找到了感覺。

他們是在網上認識的。網上調教了兩個月後,琳丹才同意見他。自從那天兩人在一家餐館見麵以後,他就寢食難安,因為他太喜歡這個成熟而高貴的女人了,雖然他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隻知道她叫詩。他開始意淫詩女王,覺得她才是他真正要找的主人。他開始費勁地追她,不知花了多少錢,直到四個月後的今天,他毫不猶豫的跪在琳丹的腳下,當她抓著他的頭發,�起他的頭,給了他兩巴掌的時候,那一刻,他似乎感動的有點想哭。

他象狗一樣拜倒在她的腳下,不停的吻著她的腳,用嘴拱著她翹著的那隻腳上的拖鞋,拱掉後用舌頭輕輕舔著她的腳,舔著舔著,他已激動起來,口水伴著粗粗的喘氣聲,象一隻發了情的公狗。他動情地捧起她的腳,把她的腳指一個一個送到嘴�輕輕的嘬著,就象嘬著女人的乳頭。直到把她嘬的渾身奇癢難耐。當他把她的腳指全都含在嘴�的時候,琳丹把腳用力的向他喉嚨深處捅去!直到他發出一陣陣的嘔聲。

「把衣服脫了」。琳丹命令道,他乖乖的脫光自己所有的衣服,沒敢放在任何地方,扔在了地板上。看著這個還算懂規矩的奴才,她有點欣慰,現在,願意做奴才的男人真是不少,但她對再接受一個奴隸很挑剔。就連說話有口音的,她都不能容忍,身材一定要好,捆起來才好看:人一定要帥,她才會有虐他的情緒:身體一定要棒,才能經打又經踹:奴性一定要強,侍候起來才能感覺舒服:再一個要成熟,海寧已經足夠了,再虐一個小男孩兒會讓她有犯罪感。

琳丹對陳峻卿有興趣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手中上億元的國有資產。她正琢磨怎樣用他將「國有資產私有化「,把XX集團公司的錢掏出一部分變成她的私有財產。看他裸體站在那�無所適從的樣子:「過來!」,聽到她嚴厲的聲音,他不禁混身一哆嗦,兩腿一軟,又要下跪:「站在那!先讓我看看!」他手足無措地走到她麵前,站在那�,生殖器正對著她的眼睛。琳丹從上到下的打量著他,就象一個在奴隸市場�嚴格挑選奴才的奴隸主。在她的注視下,他陰莖控製不住地有些勃動:「轉過去!」。她根本無視他的一切,好象隻是在欣賞一隻狗。他乖乖的轉過身,讓她打量他微微翹起的臀部和混身的肌肉。他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

突然,他感覺到一隻柔軟的手在撫摸自己的臀部,他混身打了一個激懍:是她的手,他激動起來,享受著那隻手在他臀部抓、捏。任憑它順著股溝滑下,捏住他的睾丸。他把雙腿微微分開,迎合著她的一切舉動。「屁股長的不錯」,「謝謝主人誇獎」。

「誰是你主人?」琳丹有些不耐煩,「我還沒有答應收你這個奴才呢」

「對不起」他怯生生的說。

當她發現他向上直直勃起的陰莖時,就在他的睾丸上狠狠捏了一把,他大叫著,痛苦地彎下了腰:「直起來!」,當他再直起身來的時候,陰莖已經軟搭搭地低下了頭,上麵可憐惜惜地掛著一小滴透明的潤液。他知道,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主人沒讓奴才發情,奴才怎麼隨意興奮呢?他整個人,從進了這個門開始,就要從生理到心理受她的支配。琳丹用手沾起那滴潤液,他馬上跪下,用舌頭舔幹淨了。

「躺在那吧」,他躺在她腳下,給她當起了腳墊。

他躺在地板上,抱著她的一隻腳認真的舔著,任由她的另一隻腳玩弄著他的生殖器,時不時的偷眼看一下他崇拜的女主人,隻見她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電視,享受著他舌頭的侍候,有一搭沒一搭的逗弄著他的生殖器,他真想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他的嘴也是主人她的煙缸,在她要彈煙灰的時候,他就大大的張開,然後誇張地、有滋有味地、嗶嘰嗶嘰的咽下去。當琳丹用腳指輕輕逗弄他的乳頭時,他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陰莖也隨著又勃起了,琳丹注意到他的勃動,腳立刻毫不留情地踩踏了上去,一邊踩一邊蹂躪他的,他痛苦的綣起身子。

「躺平了!」在琳丹嚴厲的命令下,他無奈的放平自己,陰莖也隨之軟耷耷的低下了頭。他知道主人還不允許他「發情」。她穿上高跟拖鞋,輕輕地在他的陰莖、睾丸和乳頭上踐踏著,不時的把高跟放到他嘴�,讓他舔著。此時,他已經沒有了正常的思維,滿腦隻有一個意識:「我是一隻狗,是高貴女主人腳下的一隻狗,玩我吧,虐我吧,隻要能讓您高興。」

「起來,在屋�爬一圈。」他立刻從主人腳下起來,在屋�爬了起來,一邊爬一邊盡力搖擺著屁股。「是我的狗嗎?」琳丹冷冰冰的問道,「是、是、我是您的狗,是您最忠實的狗。」他急急忙忙的回答著,還誇張的叫了兩聲,似乎回答慢了主人不要他了。

他爬到主人麵前:「隻要您高興,可以隨意玩我,我身上的一切都是您的,高興了可以玩,不高興也可以玩。隻要讓我在您身邊,永遠侍候您,永遠趴在您的腳下,我就很知足很知足了。」「賤貨!」「是,是,在主人麵前我永遠是個賤奴,一個想討你歡心的賤奴。」他跪在那�一邊不停的搖著屁股,一邊虔誠地叨叨著。是啊,在他欣賞、崇拜的女主人麵前,他心甘情願地放棄所有的人格和自尊,他寧願:一進這個門,就是一隻狗,一個追隨女主人的賤狗,出了這個門,他才是堂堂的老總。

「我怎麼玩都行?」

「是的,怎麼玩都行,主子肯玩奴才,是奴才的榮幸。」「轉過來!」

他轉過身,「把屁股撅起來!」他馬上把屁股翹的高高的對著女主人。主人登上高跟的皮拖,用鞋尖和鞋跟輕輕踢著他懸在兩腿間的陰部。那是男人致命的地方呀,他知道主人不會廢了他,所以又怕,又興奮。「把屁眼扒開讓我看看」。他用兩手分開臀部,讓肛門充分暴露在女主人麵前。我用一邊用鞋尖和鞋跟從那上麵掃過,一邊問:「這�有人動過嗎?」「沒有!從來沒有!給主子留著呢」。他的回答�透出一絲恐懼。

「啪!啪!琳丹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打了兩巴掌。「謝謝主子。」「這麼硬的屁股?」主人揉著紅紅的手,拿起了一根鞭子。「對不起,對不起,是奴才不好,讓主人的手疼了。」

啪!啪!琳丹手�的鞭子無情地打在他的臀部,「啊……啊……奴才該死,主人,奴才該死呀。」他痛苦的叫著,但心中卻一陣一陣的爽,他深深體會到什麼是「痛──並快樂著。」生意上的緊張、方方麵麵人際關係的應酬、經濟上的種種糾紛,早已讓他的大腦疲憊不堪了。這一頓鞭打,就象舒經活血一樣,用皮肉上的痛,撫平了精神上的痛。其實對他來說,健身也是一種自虐,隻不過是用肌肉的痛掩蓋精神上的痛罷了。

暴打過後,琳丹端詳著他那鞭痕累累的臀部,發現他的肉洞在微微翕動著,她帶上一次性醫用手套,試著往�捅了捅,發現很緊,很難進入,就在手套上抹了點油,用中指插進了他的菊洞。「天呐……」他大叫著,一陣又痛又麻的感覺迅速襲來,使他感到格外的羞恥和痛苦!他知道早晚有這一天,早在15年前,他就知道了有SM這種遊戲,還在網上看了大量的文章和圖片,也看了很多SM錄象,知道做奴才不僅要有個好舌頭,還要有忍受一切屈辱和痛苦的耐力,他的全身,陰莖、睾丸,乳頭、肛門等等都是主人的玩物,是任主人隨便虐的。但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那個從生下來就隻出不進的洞口,被東西入侵時,他還是感到了極大的羞辱。

琳丹發現麵前跪著的男人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被自己手指侵入的肛門不停地收縮翕動著,柔嫩溫暖的肛肉緊緊地纏繞在自己的手指上蠕動,她立刻喜歡上了這個沒有被人開發過的地方,全身心都充滿了占有者的快感。聽著他無奈的呻吟,更激發了她的虐欲,她用手指沿著他的直腸壁探索著。隨著她手指的不停轉動和深入,他慢慢有了獻身的感覺,很屈辱,但也感到很榮幸、刺激、興奮,把自己的一切都無條件地獻給尊敬的女主人,真的很幸福。

她慢慢地抽出手指,看到上麵沾了一些他肛門�殘留的褐色的汙穢,「真髒,舔了!」他嘬起她抻過來的中指,認真地清理了起來。「這麼髒兮兮的怎麼玩?我要給你灌腸,灌幹淨了才好玩。」他有點怕了,很多文章中對灌腸都有大量的描寫,象是SM中極端汙辱的一種遊戲。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主人……」「怎麼?」聽見主人琳丹嚴厲的口氣,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任何選擇,也不能提任何要求。「我隻是一隻狗,一隻供主人玩耍的狗。」他默默地提醒自己。「灌吧」他的回答中透出一絲哭腔。

「跪到廁所�去!」他乖乖的爬了進去,把屁股撅的高高的,等待那一刻的到來。當琳丹手持灌腸器的皮球,將一股溫水噴到他的直腸�去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好極了」,灌腸沒有那麼可怕呀」。他甚至一下就喜歡上了那種溫水「親吻」直腸壁的感覺。哦……他輕輕鬆了一口氣,把頭緊貼在地麵上,讓屁股高高翹起,把那個肉洞盡力敞開,」來吧,來吧,把我的腸子好好清洗清洗吧,把那些汙穢的東西通通排出,讓主人玩幹幹淨淨的奴才!」他在心�默念著。

「忍不住了就說話,不許噴出來!」「是,主人!」她捏著他的兩個蛋說:「如果噴出來,我就剪了你這兩個狗蛋,讓你做太監!」「不敢!不敢!奴才不敢。」她為奴才灌腸隻是為了下一步的虐肛,所以隻用溫水,�麵不加任何有刺激的溶劑。溫水進入直腸是非常舒服的,和外麵新興的大腸水療法是一樣的,就是是灌多了,有想排泄的感覺。隻要不控製他的排泄,就不會給他帶來任何痛苦。

她突然感覺到那隻「狗」在享受,她可容不得她在「侍候」他,奴才在她麵前是絕不能享受的。她灌了一會兒,就把灌腸器拔了出來,在他的肛門上塗了足夠的潤滑劑,用手玩起他的後洞,現在已經不是隻用一個手指了,經常是食指和中指同時插入,有時是大拇指的插入。一隻手插,一隻還手無情地擠壓著他的肚子,……」,他一聲比一聲淒厲地叫著。頻頻的玩弄剛開苞的肛門真的很殘忍,但她才不管奴才的感覺,她要的就是聽他那一聲聲發自內心的、忍無可忍的、淒慘無助的叫聲。

為了不讓灌入直腸的水噴出來,他拼命的收縮著肛門,把她的手指夾的緊緊的。她發現,他直腸已經讓水給撐大了,隻有肛門口緊嘬著她的手指,口�麵以然已經讓水撐出了一個空間,就象一個空曠的大廳,這時在�麵轉動手指,已經碰不到腸壁了,手周圍全是水。插了灌,灌了插,直到灌入近3000CC的溫水,在她兩指插入時,都能感覺到水從指縫中在向外噴。他拼命地收縮著菊泄,夾裹著她的手,使她感覺舒服無比。

「受不了啦,求求您!主人呀,求求您啦……開恩啊……饒了奴才吧!」這時,他早已忘記了剛才享受的感覺,肚子�的爆漲和肛門的撐漲讓他感覺痛不欲生。聽到他哭一般的乞求和無奈的嗚咽,她知道到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數著,再給你灌十下。」「一、二……」他一邊拼命忍著,一邊用哭腔數著,主人不緊不慢地擠著皮球,他突然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覺,終於數到了十。「好了,去吧!」得到特赦的他,撲向便池。她厭惡一切髒的東西,轉身關上了廁所門,聽到了他在�麵的瘋狂噴發,那是一種形容不出來的聲響。當體內汙物狂噴出來的時候,他同時掉下了屈辱和興奮的眼淚,好爽!隨著身體的淘空,他感覺精神上也被主人淘空了,這可是他盼望已久的感覺呀。

排空了一切,洗淨全身,他爬到琳丹腳邊,「都洗幹淨了?」「是的」,「轉過來,讓我看看」,他轉過身,把屁股送到女主人麵前。主人用手在�麵捅了捅,「嗯,�麵是幹淨了,可外麵還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毛,我要把它清理幹淨。」他渾身一哆嗦,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主人並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自言自語。「過來!躺在上麵。」琳丹揭起床墊,露出網狀的鐵床架。他乖乖的仰麵躺了上去,她先把他的手呈一字捆在床上,然後在他膝蓋上方固定了一根繩子,又在他頭的斜上方找了個鐵架的固定點,用力的把他的腿拉起,「啊……」。當把兩個腿都分開固定好時,他已經成了身體折疊,臀部高高翹起,會陰處朝天、肛門大敞、睾丸陰莖都充分暴露的樣子。她又從他腿根和小腹的折疊處,穿了一根繩子,牢牢的固定在床網上。這下,他渾身除了小腿,哪都不能動了。

琳丹一邊撫摸著他的陰部,一邊誇道:「真好看!把這些不見天日的東西都暴露出來,多刺激呀!」「嗚……」這些部位從沒這樣暴露過,是連他夫人都沒有看見過的呀,他不堪羞辱地閉上了眼睛。「這個洞是幹什麼的?」她指著他的後庭問,「是供主子玩的。」「這一大嘟嚕呢?」她又捏著他的蛋問,「也是供主子玩的,奴才身上所有的物件兒,都是為主子長的,供主子消遣的。」「好個會說話的奴才!」「謝主子誇獎。」這些還真是發自他內心的話,也是他從小的願望,早就希望有個自己崇拜的女人來汙辱自己,主人在他的陰部塗抹了一些潤滑油,拿起一個攝子,對他肛門周圍的毛進行著清理。為了聽到他的慘叫,主人總是拉起他的毛慢慢拔除,「疼呀……主人……疼啊……」,他現在沒有了絲毫的反抗和掙紮的能力,隻有不時的收縮會陰,繃緊肛門周圍的肌肉,來減輕疼痛。雖然是三九天,但一是她的公寓�很暖和,二是身體折疊的很難受,再加上疼痛和叫喊,他已經出了一身大汗。拔了一會兒,主人不耐煩了,拿起剃刀,給他肛門周圍刮了個幹幹淨淨。

「嗯,現在是真的幹淨了,象個處子啦。」琳丹一邊用手摸著,一邊感歎著。她拿了兩支臘燭,同時點燃了,看著跳動的火焰,他又驚又怕,但也有一絲說不出的期望。「啊……」隨著臘油傾泄在他身上,他痛苦的大叫起來,主人毫不憐惜地的滴著,隨著他的叫聲興奮著。這是她感覺最刺激的時候,看著被她汙辱的男人,在她手下顫抖、慘叫,是她最享受的時候。

她滴臘是哪嫩滴哪,先用臘滴封上了他的肛門,再滴大腿內側,然後是睾丸,陰莖,一邊滴,一邊不停的用火苗從他身上掃過,把那些沒剃幹淨的小毛,燒的呲呲響。這時他叫的都變聲了,陰莖已經收縮的小小的了,但她還是不依不饒地剝開他的包皮,將臘滴在他的龜頭上。「天呐……主子……饒命呀……奴才聽話……奴才不敢啦……」。他明知自己什麼錯也沒有,但無情的折磨不知讓他怎麼求饒才好。她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真好!」,看著他陰部全都讓臘鋪滿,她吹滅臘燭,用手摸著她的成果,慢慢欣賞著。然後揭掉了他肛門和龜頭上的臘,又點燃了臘燭,向這兩個剛被摧殘過的部位又滴上去。「嗯……嗚……」他已經沒有叫的力氣了,臉上流著不知道是汗還是淚,那兩個部位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呀,那種疼痛和屈辱真的無法形容。

琳丹拿起鞭子,對所有滴上臘的地方進行抽打,睾丸和陰莖打的較輕,隻要臘掉了就行,肛門附近用力比較大,可以看到飛散的臘花,很刺激。打掉了所有的臘後,主人看著他紅紅的陰部,到冰箱�拿了一塊冰塊,在那些紅的地方塗抹著。剛熱完,又冷,強烈對比的刺激,使他打了一個激懍,當主人把剩下的冰塊塞入他肛門的時候,他繃直了小腿,抽畜著肛門,大叫起來。玩了一會兒,主人感覺累了,靠在床頭抽起了煙,用腳在他的臀部和陰部玩弄著。她在他的肛門上滴了一些油,用大腳指和小腳指輪流捅著他的肛門,體會著他那熱乎乎的直腸,對她腳指的包裹。

抽完煙,琳丹拿來一串拉珠,毫不客氣地塞進了他的肛門,塞一顆他叫一聲,全塞進去後他還沒喘過氣來,主人又猛的一下拉出了那些珠子,接著又是一次的塞入。他已經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了,隻覺得直腸和肛門快要撐爆了。在來之前,那個地方還是處子呀,從沒有人動過的地方,遭受這麼強烈的虐待,他突然感覺到腦中一片空白,除了肉體的疼痛,已經沒有其它任何思想了,時間、空間都停留在了這一刻,也就在這一刻,他知道了什麼是「靈魂出殼」。

玩了幾次後她發現珠子和穿珠子的繩子上有血,那些血和著潤滑油,與他體內沒有清幹淨的汙物混合後,呈一種奇怪的棕紅色。「第一次給他開苞,是不是玩的太狠啦?」她有點自責,停止了對他的虐待,解開了繩子。「把屋�收拾幹淨!」他抖著被捆麻的雙手,「是,謝謝主人!」看著他趴在那�又擦又掃,我問:「疼嗎?」「還好,能忍受。」「怕嗎?」「不!不怕!」其實這時他的肛門真的覺得很疼,但也莫名其妙地感覺興奮。打掃完後,他跪在那�,「主人,你看行嗎?」「嗯,躺在那自己手淫給我看吧!」「是。」他躺在女主人的腳下,用手握住自己的陰莖,閉上眼睛,回想著剛才的一切,很快就讓體內的積蓄噴發出來了。主人待他噴完後,用腳在他身上沾了一些精液,抹到了他的嘴�。他非常不情願的吃了下去,吃完後嘴�小聲叨叨著:「奴才想吃主子身上的東西,主子身體�什麼都是幹淨的,奴才身體�什麼都是髒的。」「叨叨什麼!今天什麼也不給你吃!將來看你的表現再說!」「主子,求您了,如果看的上奴才,就讓奴才給您舔,舔哪都行,奴才的舌頭會盡力討主子喜歡的,聖水、黃金都賞給奴才好嗎?我就是您的廁所、手紙,求您啦主子,滿足奴才這點要求好嗎?」他趴在女主人腳下,不停的磕著頭。

「今天就到這吧,我累了!」他無奈地�起頭,用哀傷的眼神看著他的主人,「唉!不想走,真的不想走啊,主人,不想離開您!」他把頭埋在主人腿上,琳丹用手插入他的頭發,輕輕地擼著,這時,他感覺幸福的有些暈眩。「好啦,有機會再聯係吧。」他咚、咚、咚地又給主人磕了三個響頭,轉身爬過去穿起了自己的衣服,穿好後又給主人磕了一個頭,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肉欲是很真實的,它那麼的簡單,那麼的原始:僅僅隻是一係列無法矯飾也沒太大變化的難看的動作,但因此,你就完全可以相信它的真實性。而情感則很虛幻,太多的時候它可以被裝扮成和其實質很不一樣的某些別的東西。通常情感很容易被裝扮的很美麗而且浪漫,盡管有時這種裝扮隻是下意識的。

對於情感,你很難簡單地確定它的性質,情感的變化實在太快、來龍去脈也實在太複雜。所以「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這句話始終是一句有關情感的警世名言。

肉欲很有著物質的屬性,而情感則具有著純精神的屬性。

第六十章婚後的生活

羅媛春和謝雨軒的蜜月是在歐洲度過的。他們去意大利和法國旅遊了兩個多星期,先後遊覽了意大利的羅馬,佛羅倫薩和威尼斯,又去了法國的馬賽和巴黎。經濟上很富足的羅媛春,從來都不是個吝嗇的人,對自己的密月就更加舍得花錢。他們一路都是住4星級以上的酒店,幾乎每晚都去當地有名的餐廳吃點蠟燭的晚餐,而且在意大利還雇了一個會說普通話的當地僑民給她們做導遊和翻譯。當然,雨軒的英語也不錯,使兩人的歐洲之行方便不少。回來後沒過幾個星期,她們又帶著陸凱一同去了澳大利亞旅遊兩周。他們辦的是商務考察簽證,所以沒有多少麻煩就拿到了簽證。那是陸凱第一次出國,卻是為主人夫婦做仆人而去的。一路上,他是貼身跟班,負責主人夫婦的衣食住行,當然沿途大多數時間,他還是羅媛春的秘密�奴,在澳大利亞幾家酒店房間的�所內伺候主人大小便。這次出國旅行可使得陸凱大開眼界,他終於知道了國外是什麼樣子,也有機會練習他那半生不熟的英語。在澳洲,主人還帶他去過當地一家成人性用品商店,為他選了十多件國內買不到的SM用具,如頸圈,頭套,鐵煉,腳烤,皮鞭,口嚼等,質量非常好。他對主人此次帶他出國,心存12萬分的感激。陸凱自從被羅媛春閹掉以後,心理上發生重大變化,他的心情頓時平靜了許多,再次體會到一個長期沒有結婚的大齡青年突然結婚後的感覺:他對羅媛春愛的更深,對她的感情和心理依附更強烈,人也變得更加溫順,更加馴伏,也更加奴性,,對她的服侍當然就更加投入,更加無可挑剔。作為一個沒有男性生殖能力的男人,他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欲望和抱負,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羅媛春身上,一心一意地服侍再婚的羅媛春和她的丈夫,伺候好這個比他大17歲的富有而霸道的女人,使她幸福,使她的生活舒適,已經成為他生命中的歸宿和唯一的企盼。他覺得,世界上的愛有一種是無理性的。有時,他覺得他在為人世間的那種同樣偉大的愛,作出最巨大的犧牲。回國後,XX號別墅內的生活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婚後,羅媛春的放蕩生活並沒有改變,她隻是多了一個愛她、體貼而溫順、多少有點受虐傾向的丈夫。謝雨軒的確思想開放,他願望去伺候、討好、滿足、臣服於自己的妻子。當然,作為男人,他也有自己的臉麵要顧及,而媛春也非常注意給雨軒更多的麵子和感情上的關照。他畢竟已經成為了自己的丈夫。現在,她經常帶丈夫出入一些社交場合,有些應酬帶上丈夫倒也方便許多。兩人成雙入對,很是般配。雨軒已接受陸凱成為他們家庭中的一員,一個全天候伺候妻子和他的傭人和性奴。他已經放下心理包袱,開始大膽地使用陸凱,偶爾還用陸凱的嘴巴和肛門來發泄自己的性欲,特別是當媛春出去約會她的那些情人的時候。其實,婚後頭幾個月,除非萬不得已,羅媛春很少出去幽會其他男人。畢竟,她又有了新的家庭,現在又有了一個丈夫。她雖然不喜歡再去扮演傳統意義上的妻子角色,但總要顧及一下謝雨軒的麵子,雖然在婚前的合約中早已講明雨軒不得幹預她的性生活,但她知道要慢慢讓雨軒適應她放蕩的生活才行。好在新家庭中有兩個年輕力壯的男人與她同住,而且兩人都可以任由她遂意調遣和使用。接下去的幾個月,媛春的性生活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她每天晚上還是這兩個男人同時陪她,一個在床上陪她做愛,一個跪在床下伺候她和丈夫瘋狂的交媾。如果雨軒射的太早太快,她會在雨軒射精後讓陸凱上來繼續插她,直到她來到高潮。

雨軒經常在射精後聽到媛春說,「我不夠,親愛的,我還想要我喜歡更有勁兒一點的…。」他當然知道老婆的意思,但這讓他很感自卑,特別是陸凱還在身邊。當然,奴隸陸凱要比丈夫低一等。畢竟丈夫是丈夫,家奴是家奴。媛春每晚總是先要雨軒用舌頭為她口交,然後她跪在床上,為丈夫口交,而陸凱則總是伏在她的臀後,或鑽到她大腿的下麵,用舌頭繼續為她口交。接著,雨軒會從她身後用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媛春總是要同時享受自己丈夫的陰莖在自己陰道內插送和自己奴隸的舌頭在她肛門和陰蒂上的舔弄。

陸凱伺候她們夫妻性交最常用的方式是他躺在床上,媛春背後放一個高一點的枕頭,坐在陸凱胸上(和陸凱臉對臉)或直接騎在陸凱臉上,躺靠在枕頭上,雨軒和媛春采用麵對麵姿勢性交,這時,陸凱的臉正好在男女主人的胯下,基本上是被騎在男女主人胯下,媛春命陸凱在她們夫妻性交過程中不斷舔咂男女主人性器,而且在夫妻主人性交過程中,隨夫妻主人性交動作,家奴的臉會不斷受到夫妻主人下體性器屁股的擠壓、騎坐,直到主人性交達到高潮,男女主人不用起身,命胯下的家奴陸凱舔淨下體,並偶爾承接男女主人的聖水,女主人亦可讓男主人高潮時在家奴嘴內射精,並命陸凱咽下。實際上,媛春和丈夫經常是這樣在凱奴的臉上性交的。另一種方式陸凱伺候起夫妻主人來比較輕鬆,他在主人性交時隻需趴或側躺在男女主人胯間,隨夫妻主人性交動作舔咂夫妻主人的性器和女主人的肛門,性交後為夫妻主人舔淨蜜汁、清潔性器和承接聖水,這種方式通常女主人在上位。

還有一種方式是主人夫妻采用類似動物的性交方姿勢時,女主人趴伏床上,向上撅起屁股,陸凱很容易把頭鑽到主人胯下,他在夫妻主人性交過程時用舌頭伺候夫妻主人也較輕鬆。有時男主人雨軒坐在椅子上,女主人媛春騎乘奴隸,家奴陸凱的頭在男主人雨軒的兩腿之間,男女主人接吻,命家奴陸凱在下為男主人雨軒吹簫、喝尿,女主人媛春在接吻過程中,因家奴在下為男主人吹簫,不停運動,女主可享受騎馬的樂趣。

結婚後的生活的確與婚前不同。最近雖然很忙,但晚上媛春盡量要早點回家,她發現自己現在性欲特別旺盛,也許是年齡的關係,幾乎每晚都想要,連月經期都不例外,而且好像月經期的性欲更加旺盛。現在,幾乎每晚她都要至少有2次性高潮,她的性生活從來沒有這樣充實和徹底,感情上似乎也有了一些依托,生活因此比過去充實多了,起碼她的心理感覺很好。每次她經曆過第二次高潮後,都會感到倦困,這時,她會全身放鬆地側臥在床上,由雨軒為她渾身撫摸,由陸凱的舌頭為她舔淨下身,包括陰部、肛門及附近和會陰處。

她甚至有點擔心,是否自己性交過度。女友小曼讓她不要擔心,因為女性的性能力幾乎是無限的。她沒有陰莖,不需要象男人那樣為了產生和維持勃起而費盡心機。尤其是女性沒有生理上的「不應期「,沒有性交後的疲軟。因此她在客觀上可以隨時進行高頻率的性交。同樣,女性在性生活中的活動強度僅僅受體力的限製,卻不必象男人那樣顧慮陰莖的疲軟。女性身體表麵的性敏感區比男性更多更廣闊,因此她在客觀上可以比男性更多地變換性行為的具體方式。此外,女性可以連續地達到無限多次的性高潮,這更是男性所無法比擬的。

正因為如此,儒家和道家似乎早已發現了這一點。但是為了維護當時的男性中心社會,它們都對此充滿了深深的恐懼。儒家主張用「女子無性便是德「來嚴厲地壓抑女性的性能力,而道家則主張用男人的「惜精保身「來與女性無限的性能力相抗衡。這兩種性文化傳統都已經深深地植入中國女性的心底,使得中國女性之性被嚴重地扭曲和異化,使她們在個人性生活�時時感到雙重的性壓抑。許多女性在開始性生活之前,往往不由自主地覺得性是男人的專利,女人不應該主動去尋求它。即使在比較美滿的性生活衝破這種心理阻力之後,女性也無法學到如何更充分地享受自己無限的性能力。好在羅媛春早已識破天機,徹底打破了這種不良的心理障礙。這天夜�,雨軒在妻子的身體�已經抽送了半個多小時,他的雞巴受到媛春高潮時陰戶的收縮吸吮,在媛春的配合下,他的DD被陰道的肌肉緊夾包圍,他突然感到龜頭一酸,不禁射出又熱又濃的精液:媛春的子宮受到陽精刺激,也再度達到了高潮,兩人將嘴唇緊貼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熱吻,享受性交後的餘韻。

渾身汗流浹背又口渴的媛春命令家奴拿冷飲來,陸凱卻為她端來一杯溫開水,她開始罵人」混蛋,讓你拿冷飲,耳朵聾了嗎?你討打呀!」

「主人,這時候喝冷飲對您身體不好」

「混蛋,哪個說的?」

「奴兒看科學雜誌中報導的。在「同床」過程中,周身的血液循環加快,表現為血壓升高、心跳加快、胃腸蠕動增強、皮膚潮紅、汗腺毛孔開放而多汗等等。因此,在性交結束後,會感到躁熱、口渴欲飲。這時就急於去喝冷飲,或為了除去汗水而去洗冷水澡,對身體健康是不利的。科學雜誌報導說,因為在性生活過程中,胃腸道的血管處於擴張狀態,在胃腸粘膜充血未恢複常態之前,攝入冷飲會使胃腸粘膜突然遇冷而受到一定的損害,甚至引起胃腸不適或絞痛。同樣道理,在性交過程中,周身的皮膚血管也充血擴張,汗腺毛孔均處在開放排汗狀態,此時受涼風吹拂或洗冷水澡的話,皮膚的血管會驟然收縮,使大量血液流回心髒,加重心髒的負擔:同時還會造成汗腺排泄孔突然關閉,使汗液貯留於汗腺而有礙健康。如果感到口渴,應該先飲少量溫熱的開水。在房事後1小時左右,當身體各係統器官的血液循環恢複常態之後,再喝冷飲或洗冷水澡為宜。」

「這個臭奴才,想得還挺周到的,」媛春不再堅持了。「陸凱,過來,我要小便」雨軒懶洋洋的說道,他不喜歡妻子表揚陸凱陸凱乖乖地跪在雨軒的腳下,把他的DD含進嘴巴�。陸凱絕對沒有想到,自己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他不僅用嘴為媛春主人口交,還要為主人的丈夫口交。他不僅成為媛春的馬桶,而且還成為她丈夫的馬桶,現在幾乎每周都要被迫喝一次雨軒的尿。為了愛主人羅媛春,他不得不忍受雨軒的羞辱。雖然有時陸凱也可用陰莖去滿足女主人,但他的主要任務是用嘴伺候女主人和她的丈夫,不僅要保證夫妻享受性交的快樂,還要保障她們生活細節上的舒適和便利。

在男女主人性交時,他的舌尖要拼命地在媛春的肛門舔弄,幫女主人增加快感。有時同丈夫激烈性交時,媛春會命令家奴去舔雨軒的肛門,這對凱來說可是最羞辱的時刻,但為了他崇拜的女神,他也會去舔。每次性交都要持續一個多小時。媛春是性交的中心,一切以她的意願為轉移,開始的幾個月,媛春還考慮雨軒的高潮,盡量能使他得到滿足。漸漸地,她成為真正的女王,等她滿足了,性交就結束了,即使雨軒還沒有射精,他也必須憋著,等待下一個晚上,女主人想性交時在說。有時,她會讓家奴為丈夫解決…至於陸凱的高潮就更不是考慮的問題了。

婚後的頭一個月,媛春集中精力調教陸凱,盡快適應新的生活方式。她想方設法的用雨軒羞辱陸凱,不僅讓雨軒向陸凱的嘴巴�撒尿,甚至讓雨軒鞭打陸凱,雨軒毫不客氣,用力鞭打。陸凱痛苦不堪。直到陸凱徹底屈從了男主人為止。這時她才開始花些時間在心理上調教丈夫雨軒,有時她也會在家奴麵前羞辱一下雨軒。漸漸地,兩個男人都被媛春調教的百依百順,三個人的性花樣開始增多。媛春總是想出各種新花樣來蹂躪和羞辱她身邊的兩個男人。但羅媛春是不會隻滿足眼前這兩個男人的。她對男人的態度是:山外青山樓外樓——最好的男人在哪�?他不會在身邊,不會在眼前,他永遠在未知的遠處,他就是下一個,下一個男人就是最好的,這是她的邏輯,並存在於許多女人的心底從來不敢公布於眾。像一個瘋子,誰也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她卻一直在尋找,直到她芳華不再那一天為止。

由於有兩個強壯而年輕的男人在身邊,媛春多少有些冷落其他的情人了。焦達偉現在要兩三個月才能同媛春睡一次,李局也是幾個月才有機會同媛春上床。簡行長更是排在後麵,已經有6、7個星期沒能約媛春出來了。省�那個XX秘書長,媛春更是自從結婚就沒有理過他了。

婚後三個月,媛春隻同美國人邁克幽會過兩次。還有就是那個美國的何總,媛春陪過他一夜。姐姐家,她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去了,隻是在電話上同迎春保持聯係。姐姐的那個嚴川自然是天天盼著媛春光臨,但媛春近來早把他忘的一幹二淨。倒是段丹青經常有機會在辦公室�服侍她,她沒有放鬆對丹青的調教,現在她對那個有些神經質的畫家對自己的服侍越來越滿意。雖然謝雨軒凡事總要順從媛春,但現在他畢竟是丈夫,有時也敢同媛春爭執幾句。如果媛春真的生氣了,她會毫不客氣地打雨軒耳光,有時還會用鞭子抽雨軒。但媛春努力不當著陸凱的麵這樣做,她總是把陸凱支開,或讓他出去買東西,或簡單地讓他到門外站著,然後她來執法。她不能也不願亂了家�的規矩。畢竟丈夫是丈夫,家奴是家奴。媛春現在並不常鞭打陸凱,而且從來不讓雨軒代勞。但她對陸凱仍然控製地很嚴格。她經常當著丈夫的麵使用陸凱這個活馬桶。2002年4月一個星期天的早晨。

窗外春光明媚,鳥語花香。媛春睡醒時,已是日上三竿。

由於厚厚的窗幔使睡房內幾乎不見任何光亮。媛春並不知道時間。朦朧中她感到身子下麵有種粘粘的感覺,陰道中脹脹的,不覺一陣迷罔。她伸手一摸,碰到麥克年輕而多毛的身體。她很快想起是怎麼回事了。她探身看了一下床頭櫃上的夜晶鍾,發現已經是上午10點15分了。又躺了一會兒,她按了一下叫人的電鈴,地下室�的陸凱立刻以最快速度趕了上來,跪在她的床邊。一絲不掛的她掀開被單,露出勻稱豐腴的身體,她指了指下身,陸凱立刻會意地將頭伏進她的大腿深處。陸凱身穿藍色運動短褲,跪在她的床前。她伸開雙腿,讓陸凱的頭伏進自己的陰部。她看著他舔弄她那粘汲的陰部。她喜歡裸睡。據說女人裸睡可以保健。她聽小曼說,裸睡能祛痛。裸睡的時候身體自由度很大,肌肉能有效放鬆,能有效緩解日間因為緊張引起的疾病和疼痛。有肩頸腰痛、經痛的人應該裸睡。二是裸睡能美容。沒有了衣服的隔絕,裸露的皮膚能夠吸收更多養分,促進新陳代謝,加強皮脂腺和汗腺的分泌,有利皮脂排泄和再生,皮膚有一種通透的感覺。三是裸睡護私處。女性陰部常年濕潤,如果能有充分的通風透氣就能減少患上婦科病的可能性。男性裸睡同樣可以營造清涼之境,避免精子因為過熱而活動力欠佳。四是裸睡享安寧。沒有衣服束縛,身體自然放鬆,血流通暢,能改善某些人手腳冰涼的狀況,有助進入深層次睡眠。

當然她知道裸睡被子床單要勤換洗。千萬不要把被子床單當成不洗的貼身睡衣。而且裸睡時不能著涼。人著涼時抵抗力下降容易感冒。

「打開床簾,」大約20分鍾後,她命令道,陸凱立刻照辦,「唰」的一聲,陽光頓時撒滿房間。她慢慢睜開美麗惺鬆的睡眼,努力適用明媚的陽光。「你醒了,親愛的,」睡在她身邊的麥克翻了一下身子,他也睡眼惺鬆,「讓我再睡一會好嗎?」麥克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他的眼睛並沒有睜開。「好吧,你就再睡一會兒吧」

她感到床上的淩亂,她檢視身下,床單上一片片的汙漬,那是她的愛液與麥克的精液的渾合物,這是他倆昨晚交歡的碩果。也許,昨晚陸凱沒有給她們舔幹淨,也許是陸凱走後又從她身子�流出來的。這幾天雨軒外出,昨晚她約麥克出去跳舞,兩人瘋狂了一個晚上,回來時已經是喝的醉熏熏的,她隻記得是陸凱開車帶她們回來的。兩人一進房間就上床幹起來,而且非常瘋狂。她好像來了好幾次。覺得很爽,很滿足。她讓陸凱一直跪在一旁伺候著,凱奴已經不是第一次伺候她和麥克了。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頻頻做愛,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連起床都覺得兩腿發軟,但是,她又覺得身心是愉快的,輕鬆的!

「包住,我要解小便。」

陸凱立刻照辦。他把嘴唇緊緊包在羅媛春的陰道口上,等待著

「嘩嘩啦嘩啦「

好多的一泡尿啊。在陸凱的嘴巴�排泄了晨尿後,媛春伸了個懶腰。為昨晚的瘋狂感到愉快。雖然她喜歡同心儀的情人做愛,可不保證每次都高潮�起!性愛這回事,挺像是「情時多雲偶陣雨」,有時陽光燦爛,有時烏雲層層,有時還會打雷下雨呢!

雖然第二次結婚,但媛春覺得自己早已不是當年做少女時對愛那麼看重,現在,她是無愛一身輕,雖有婚姻,但沒有了電影小說�描述的那種「愛情」。已經四十多歲的她認為,愛情那東西,不可沒有,但也不可太過認真,愛情如來一次月經,無非是前夜的腹痛與輾轉反側,途中的鮮紅血跡,渾身酥軟無力,接下來藕斷絲連一陣,來回反複,到最後徹底幹淨。愛情如生理周期,自然規律不可逆轉,通常有益健康,阻撓人則生病。因此,她有時也積極地配合身邊追逐她的年輕男人,把「愛情」編得光彩奪目,搞出些眼淚與誓言,令時光倒流。但愛情和性一樣對她不可或缺。就想人需要空氣和水一樣她翻身摟住麥克赤裸強健的身體,將自己赤裸的臀部露給家奴。「舔,」她隻說了一個字,就立刻感到陸凱急切溫柔的舌頭舔吻在自己的屁眼上。羅媛春懶懶地躺在寬大而雪白的床上,頭腦中散漫地回味著目前公司的情況。現在一大堆煩惱,但當前最讓她操心的是江北另一塊地皮。她盤算著怎樣能讓國土局的XX就範,在那個批件上簽字。最近批地皮越來越困難,錢也沒有6年前那麼好賺了。XX區的那塊地皮很可能拿不到手,好多人在搶,聽說江澤民的侄兒也在爭。最近她感到有點煩,兒子的學業一直讓她操心,姐姐麵臨升職的最後機會,生意也越來越難做,做進口醫療耗材生意的人越來越多,達偉對公司上市一點也不熱心,而何文海竟然同她最討厭的XX勾搭上了。…她努力不去想回讓她不愉快的事。對了,她想起那個叫周X的副教授。最近兩個月公司請來的那個兼職藥物專家一直在同她眉來眼去。周是南京醫藥大學的一個副教授,三十多歲,英俊瀟灑。周X對她十分主動,她正在考慮何時「收割」。她要選個雨軒不在的時候,同周上床。希望周X下身的家夥也像他的容貌一樣讓人受用。還是不去想這些吧。她感覺著陸凱在自己肛門深處用力的舌頭,那是一種十分熟悉,讓她很受用的感覺。陸凱的確越來越知道怎樣給她舔屁股,舔肛也能給她舔得這麼舒服。一想到自己把過去的小情人變成了這麼一個奴性十足的賤貨,整天隻知道跪她的腳下給她舔陰舔肛,喝她的尿,有時還吃她拉的屎,她心�湧上一股暖暖的莫名其妙的性欲。她閉上眼睛,摸著麥克身上那些金黃色的體毛,聞著他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她喜歡那種中國男人沒有的味道,很性感。這個洋人很會做愛,每次都能讓她爽到極度。她在耐心地等這個白人醒來,期待著兩人再大戰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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