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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與床上

日期:2024-08-23 作者:佚名

桌上與床上【麻將銘】

『藝不在精,有錢則靈;人不在多,四位則行。斯是清娛,惟麻將經,斷么獨聽門前清,海底撈月槓上尋坎心。可以健精神,活筋骨,有晝夜之娛遣,無男女之區分,四圈現勝負,得意勿忘形,賭鬼云:「何厭之有?」』

【麻將詞】曲牌《虞美人》『劈哩叭啦何時了,籌碼逐漸少,剛才順手又搬風,上家打牌又疑如郎中,一四七萬應猶在,只是不出來,問君還有幾多籌,只見薪水加給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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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牌,俗稱麻將牌。牌型為長方型小方塊,材質大部份是硬質塑膠,現再比較流行壓克力,聽說還有講究得用象牙製成,或是在監獄裡偷偷用肥皂刻就的。

麻雀牌共有一百三十六枚,牌面分刻萬、筒、索三種為數牌,數為一至九;字牌則是東、南、西、北、中、發、白;數牌及字牌每色四枚,台灣麻將則再加八枚花牌,分別為梅、蘭、菊、竹、春、夏、秋、冬各一枚。

相傳此牌乃於光緒末年,由浙江寧波商人陳政綸所創。陳某因長年在船上當職,無聊之際便將中國傳統的紙牌(馬吊牌),拿來改造成為麻將牌,和船員們消遣。

原創的麻將牌是用厚紙板做的,除了數牌及字牌外,另有紅花、白花、老千……是現今所沒有的。而且當麻將牌流傳到陸地上時,為了增家趣味性,都會在牌上繪著【水滸傳】的人物,如宋江、扈三娘、燕青……做裝飾。

清末時,一般都把十個銅錢稱為「當十」又稱「一貫」,把一百個「當十」穿做一串就叫「一串錢」,所以麻將牌裡的「一索」就是「一串錢」;而到「九索」以後便是「一萬貫」,也就是麻將牌裡的「一萬」。當然,那一個一個的銅錢便是麻將牌裡的「筒子」了。

所以,麻將牌裡的數牌都是錢的象徵,而東南西北的字牌,則是隱意四方聚財,還有百發百中……等吉祥話。如此一來,一摸上麻將牌不是萬貫家財,便是有中有發、四方進財,有誰不愛啊!

幾年前有關單位認定,凡在自家三五好友聚集打麻將,只要不抽頭、不賭錢、不得兩桌以上開賭……不罰。一般人美其名為「家庭麻將」或者「衛生麻將」,而且還堂而皇之地說:「這是發揚國粹!」。

從此後,當夜深人靜時,你若有閒情逸緻,不妨在社區裡繞一圈,除了遠處偶爾傳來呼籲而過的汽、機車聲之外,就是此起彼落霹靂叭喇的麻將聲。除了聲音太吵,妨礙他人的安寧,警伯會來警告請小聲點,其他的就算打個天昏地暗也沒人管你。

雜七雜八地說了一堆廢話,還沒說到故事,諸公恐怕已經開始不耐路人如此囉嗦了。好啦!路人最後再說一句,一句就好了!

不知道是那位天才說的,『桌上(牌桌)與床上只有一線之隔。』可是,要是沒有徐進德這種人的話,這個邏輯恐怕不能成立。

徐進德!?對就是在《魔鬼?天使?》故事裡的那位『午夜牛郎』,本篇就算是他獵豔史的“趴兔”吧!

不過,一切要從董夢香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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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夢香,年約三十歲,年輕時也是一位愛追夢的女孩子,成天幻想著白馬王子、偶像明星、甚至把當歌星做為生平大志。而事實上,姑且不論歌聲如何,憑她那副天使的臉孔,魔鬼的身材,就真的能在舞台上討人喜歡,令人的眼神為之一亮。

幸的是,董夢香高中剛畢業的那一年,就被某家模特兒經紀公司給挖走了,而且,沒多久的時間,她便成為同行中的矯矯者;不幸的是,她在一年後,就被一位既年輕又有錢的商人給包了,當了地下情人。

更不幸的是,這位商人嘗過鮮以後,就漸漸膩味,旋即又找上新目標去了。雖然董夢香得了一筆可觀的安家費,生活尚不足為慮,但在這短短的幾年裡,就讓她嘗盡人間的喜樂炎涼,使得她的人生觀有了截然不同的轉變。她變得沉默寡言,生活盡量深居簡出,幾乎有與世隔絕的意味。

還好,以前同為模特兒的同伴們,還記得她們的那份友誼,時常撥空到董夢香家中陪她。有時候大家一起興,便擺上麻將,姐妹們高高興興地以牌會友,輸贏不大,不傷情也不傷神,董夢香也樂得家中有熱鬧的人氣,而不致孤單、無聊。

日子一久,牌搭們互相呼朋引伴,使得董夢香的這個“牌友聯誼會”倒是人氣鼎沸,單靠著四圈下來抽頭的幾百塊,一天也有上千元的淨入,這對一個單身女郎而言,也是民生上莫大的助益。

牌友蘇小姐剛引見徐進德時,董夢香倒是有點訝異,表情有點不自然。來家中打牌的,大部份是女性,因為她們賭額小,純粹是消遣、磨時間;男性給人的印象應該是「賭大的、賭得刺激的、賭得傾家蕩產的!」,哪會來玩這種小兒科的玩意兒?!

當時董夢香笑著說:「我們玩的是兩百底,一台番五十元,你不嫌……」

徐進德兩手一攤:「這正合我意,純粹消遣,不傷感情。」

從此,徐進德便成為董夢香家的固定牌搭子。只是沒人知道他到底是幹哪一行的,只知道他有錢有閒;沒人知道他到底幾歲了、結婚沒?因為他從來不提,就算有人問起,他也一副懶散樣,笑著說:「你猜!你說了算!」

或許,就是因為徐進德平時表現得和善,一副沒脾沒氣的樣子,甚是討人喜歡,要不然,像他這樣神秘兮兮、又不明來歷的人,誰敢跟他親近,甚至同桌打牌。

尤其是他的作風更是異於一般的牌友,他贏錢,不論多寡,必定請大家吃宵夜,或者上卡啦OK唱歌,有時贏的錢數還不夠消費,他也樂於掏腰包補貼。就算大輸特輸,他不但不怒不慍,只是一笑置之,其風度與牌品,簡直好得沒話說。

那些牌友們見有便宜那有不佔之理,有時董夢香甚至看不過去,還會好意地私底下勸勸他,可是徐進德卻笑著說:「錢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假如我花一些錢,可以多交一些朋友,自己也能快樂一點,那也不能說是浪費啊,妳說是不是?!」

其實,那些女牌友不但樂於有便宜佔,而喜歡跟徐進德同桌打牌,更因是為徐進德在牌桌上的逗笑話,讓她們開心極了。徐進德在牌桌上真可說是“口水多過茶”,除了裝瘋賣傻、笑談生風外,偶爾也吃吃女牌友的豆腐,只是他吃得好、吃得妙,逗得女牌友不但不以為意,還被吃得心花怒放。

這些女牌友,大部份都已婚了,老公多是事業有成又忙碌的人,她們清閒、無聊,把打打牌當成消遣解悶。所以,她們能遇上像徐進德這樣的牌友,可說是錦上添花、如魚得水了。有時徐進德說些有顏色的笑話,她們也會以“過來人”的身份作回應,真是“巾幗不讓鬚眉”也。

董夢香根據自己的觀察、感覺,懷疑徐進德曾跟那位女牌友上過床,只是,這種事又不能當面問問,而且她也沒過問的資格,只好存疑。可是,今天她得到證實了!

今天的牌搭子,是王太太、謝小姐、董夢香還有徐進德三女一男。

一上場,董夢香就笑著對徐進德說:「唷!今天可是“三娘教子”啊!你可要當心喔!」

徐進德雙手一攤,保持著他一貫的笑容,說:「嗯!人多我倒不怕,就怕多“嘴”,妳們一人兩張利嘴,我怕說不過妳們……」

徐進德話聲未落,謝小姐便疑惑地問:「我們一人才一張嘴啊!哪有兩張嘴?」

董夢香真是又羞又好笑,連忙對謝小姐說:「妳少丟臉了!」

謝小姐覺得無緣無故被波冷水,便一臉無辜的憨相,理直氣壯的興師問罪,說:「本來嘛……」

在一旁竊笑的王太太,也忍不住插嘴,說:「嘻…少三八了,打牌啦!」

董夢香與王太太都想著,這場雀戲,絕對精彩!

果然,徐進德又開始多話了。摸牌他有話說,捨牌也有話說,放炮了更有話說。「我這一枝…妳那一張…」雙關話滿桌飛。

這時,徐進德自摸二筒中章,他開口來了一句:「我這叫做“美人入浴”——自摸“二筒”、“中洞”!」

三女自然知道徐進德說的又是雙關語,女孩子在洗澡,可不是自己在摸自己的雙乳還有洞洞嗎?這話說得真是謔而不虐,色而不俗。

王太太彷彿“性”趣特濃,還補了一句:「那“帥哥入浴”,豈不是自摸“一索”囉!」

徐進德搖頭晃腦地說:「然也!真是孺子可教也乎!」結果,大家又笑成一團。

過一會兒,謝小姐正巧也同樣自摸二筒中章,興奮之餘,樂而忘形開口便喊:「我這也是“美人入浴”,??自摸“二筒”……」那“中洞”二字卻住口不好意思說出來。

徐進德卻裝做一本正經地說:「喔!No,No……妳這不叫自摸“二筒”……」徐進德把眼光投向謝小姐的胸部,繼續說:「妳這叫自摸“二餅”。」

謝小姐又是憨直茫然的問:「那有甚麼分別?還不都一樣?」

徐進德指著董夢香的胸部說:「她的才算是“二筒”、妳的只能以“餅”算,畢竟個頭不一樣嘛!…夢香,妳說是不是!」

謝小姐恍然大悟地臉紅了,董夢香與王太太卻早已笑得伸不直腰來。董夢香真的有一對足以自傲的豐乳。

董夢香被徐進德這麼一聲「夢香!」叫得她不禁心凸地跳了一下,以往徐進德都稱呼她「董小姐」或「董姐」,現在竟然叫她的名字,而且叫得蠻自然、親切的,讓她不由自主地心頭一陣甜蜜。

董夢香在笑得嗆嗆中,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嘻呵…算你…識貨…」

接下來,徐進德不但繼續逗笑,也開始對董夢香有所動作了。洗牌時有意無意地或摸、或拉、或掐她的小手,還不知是不是無意地,用腳輕觸著她的腳。使得董夢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還頻頻打錯牌章。

徐進德仍然不改本色,而且還變本加厲,越說越露骨,幾乎每張牌都能讓他說得跟“性”有關係,雖然有點牽強,但也會讓人會心一笑。

例如:字牌“東”,徐進德說它是一個男人手叉腰、分腿而站,中間那一筆,便是女人的最愛,雖然沒說出那是“屌”,但在座的都知道。

字牌“南”,硬是被說成:「妳們知道嗎,女性的符號是“+○”,現在把它翻轉過來,掰開,放進一根長毛的東西“¥”,就變成“南”了。所以說麻將真是愛的像徵啊!」

「至於“北”就更有學問了!」徐進德唬得三女一愣一愣的:「這是象型文字,“北”是一對新婚男女,因害羞而背對著背睡著,“比”是男的忍不住在求那女的,“臼”是一對男女正在卿卿我我,然後,又累得跟“北”一樣,一完事便倒頭就睡,這種男人最要不得……」

八圈的牌局,就在嘻鬧中結束,末了一算,幾乎是平手沒輸贏。董夢香晃晃抽頭的鈔票,說:「既然大家打和了,而且我也下場打牌,這些錢我也不好意思留著,不如就拿它一起去吃宵夜吧!」

徐進德攔著說:「既然妳這麼夠意思,我當然也不能失禮。這樣吧!妳把錢交給我,我們一起去卡拉OK唱歌,不夠的就讓我湊齊,怎樣?!」

董夢香正想婉拒,那謝小姐與王太太已異口同聲,興奮地說道:「贊成!」於是,一行四人便浩浩蕩蕩往卡拉OK唱歌去了。

徐進德仍然妙語如珠,逗得三女們笑得有如花枝亂顫,甚至把他的“麻將色情論”編成一個故事,就著盡情歡唱、醇酒小菜而娓娓道來。

「……“北”是一對新人,“西”是一張床……兩人在床上脫得像“白皮”一樣……一個摸“二筒”,一個摸“一索”,……“碰”得那男的“槓”的像“東”一樣……那女的說想“吃”……男的當然忍不住地把一根東西放在她嘴邊“中”起來了……倆人就“南”起來了……有進(牌)有出(牌)的當然就“發”射了一些“糊”糊的東西……」

在歡樂的氣氛中,徐進德似乎有意地頻頻向董夢香勸酒,董夢香也豪爽地一杯接著一杯。直到盡歡而散,徐進德理所當然地護送醺醉的董夢香回家。

董夢香在回家前似乎還有三分清醒,不料一進家門卻當場嘔吐還席,不但污了自己的衣服,也沾得徐進德滿身,她自己卻就此醉睡不醒。

徐進德苦笑著,也毫不忌諱地脫掉董夢香身上的污衣,還拿著濕毛巾幫他清潔身體。董夢香雖然年過三十,但那副漫妙的身材、雪柔的肌膚卻絲毫沒留下歲月的痕跡,仍然令人怦然心動,難以自持。

看著一絲不掛的胴體,徐進德如同在把玩著一件藝術精品,仔細地拂拭、清理著董夢香身上的汙穢,當然也不忘享受著觸摸的快感。

徐進德雙手在滑膩的肌膚上游移著,從臉頰、肩頸、豐胸、小腹……緩慢地來回撫摸著,甚至把臉貼在董夢香的雙峰間,聽著急促的心跳、呼吸聲;聞著淡淡的乳花香。

也許,董夢香在醉夢中仍然可以感覺到那種溫柔的膚觸;也許,她在醉夢中正做著甜蜜的春夢,所以,她雖然身體不動,但在呼吸中卻夾雜著細細呻吟聲。也許,那只是鼻息的聲響,但是那種嬌柔、細嫩的鼻音,卻讓徐進德聽得魂飛神馳。

即使是心癢難忍,徐進德卻沒再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找一件睡衣幫董夢香換上,讓她安穩的躺臥床上,替她蓋好涼被,然後再自行到浴室清理,順便洗滌被沾汙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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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近午,董夢香醺睡初醒,便被身上的異狀驚嚇得睡、醉全消,她一面檢視著身上的穿著,一面回想著昨夜的情況。她想到昨天自己醉得不醒人事,隱約感覺到是徐進德送她回家的,之後還發生甚麼事,自己完全記不得了,但很肯定的,身上的睡衣絕對不是自己換上的……

尋思至此,董夢香不禁既惱恨又羞澀,她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真不敢想像自己在袒身露體、又毫無反抗之力下,徐進德會對她做出甚麼好事。可是,仔細一想,自己的身體除了換上的睡衣外,並沒有其它不對勁的地方,說明白一點就是陰道裡沒異狀,也就是說徐進德並沒有趁機侵犯她。

這樣的結果,讓董夢香鬆了一口氣,不禁暗讚徐進德真是一位暗室不欺的君子;可是,卻也有一股酸意浮上心頭。董夢香彷彿女性的自尊受了創傷,自認為有媚力,足以讓男人們迷倒在石榴裙下的身材,一絲不掛,赤裸裸地呈現在面前,徐進德竟然沒動心?

『徐進德到底是不是男人…』董夢香愣坐在床上,一陣胡思亂想:『難道我已經人老珠黃?一點點對男人的吸引力也沒有?…』

董夢香在床上輾轉一會兒,才懶洋洋地起身梳洗。她一腳剛踏進浴室,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件晾著的襯衫,以及西裝褲,董夢香認得這是徐進德衣褲,這又讓她一驚:『難道徐進德還沒離開?』

就在這時,徐進德突然從背後抱住董夢香,雙手一繞分襲她的左乳與下體,兩片熱唇已在她的肩頸上舔吸著。這些既溫柔又大膽的動作,就像蘊含著無窮的魔力,讓董夢香還來不及驚慌,就陷入癡醉的暈眩中;還來不及抗拒掙扎,就陷入癱軟無勁的嬌柔狀態。

徐進德靈巧的手指,挑弄著逐漸硬挺的乳尖,雖然隔著絲薄的睡衣布料,挑逗的威力似乎不減反增,尤其絲布的質感,磨擦在陰毛漫長的陰戶上,那種既柔順有有點粗澀的感覺,讓董夢香幾乎為之瘋狂,她雙手高舉著往後繞抱著徐進德的後腦,弄亂了他的髮型。

雖然董夢香這個動作只是自然的反應,卻無意中讓她胸脯上的雙峰更為挺聳、飽滿,讓徐進德揉捏的動作更無阻礙。也由於這個肢體的伸展動作,讓她原本長不及膝的睡衣縮到大腿上,讓徐進裡所當然,輕而易舉伸手探入她的腿根處,尋覓著令人嚮往的叢林秘洞。當睡衣下襬被撩起,董夢香才感覺到臀部上那種堅挺、熱燙的觸感,從股溝的上緣,一直延伸到腰上的脊髓,她甚至還很清楚地感覺到它在悸動、蹦跳。雖然在記憶中,諸如此類的情慾遊戲已是遙遠得幾乎令人淡忘,但董夢香此刻卻有著強烈的慾望,恨不得那根硬熱東西,立刻就插進她那空曠已久的屄穴中。

徐進德不愧是性場老手,知道何時該進、何時該退,他抽出在屄穴裡攪動的手指,在陰毛上拭去沾染的淫液,順勢一抬董夢香的左腿,雙膝一曲一挺,『噗滋!』肉棒便由下而上挺入濕滑的屄穴裡。

「啊…唔嗯……」原本只是嬌喘不息的董夢香,終於難忍這種愉悅刺激而呻吟出聲:「嗯唔…輕…輕點……嗯嗯…太深…深…唔嗯…受…受不…嗯唔…了…」

董夢香略踮著腳尖,似乎想減輕那種難忍的酥酸感,但卻更難捨那種深入、充實的快感。徐進德長長的肉棒,佔著姿勢的上風,如入無人之境直搗黃龍,彷彿穿腸過肚直達心肺,讓董夢香有一種受虐的快感。

徐進德把上身略為後仰,配合著董夢香前俯的身軀,使得肉棒的抽送更加順暢。而越來越急速抽動的肉棒,就像一根導電體,不時地把令人為之銷魂的電流,由屄穴深處傳入董夢香的脊髓神精裡,讓她除了身體亂擺、嬌喘呻吟,似乎無力抵擋,那種所向披靡的氣勢。

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潮,讓董夢香還來不及投降告饒就失去知覺了,等她幽幽轉醒已身臥床上,若不是徐進德仍然在一旁,溫柔的撫摸著她,或許她還會以為只是做了一場春夢呢!

「妳舒服嗎?」徐進德的手仍然遊移在雙峰間,彷彿永不嫌膩。

雖然有過肌膚之親,董夢香仍不減女性的嬌羞與含蓄,漲紅的臉微一頷首,那種含羞帶怯的模樣更是惹人愛憐。只是心中的那個疑問,就彷彿是一個牽絆的結,讓她不得不暫且拋開矜持的心緒,問個明白。

董夢香細細地問道:「昨天是你幫我換衣服的?」

徐進德點頭示意肯定,說:「昨天妳喝醉了,不但吐得滿身穢物,連我也沒放過,所以我幫妳清理…」徐進德指一指自己上身:「我把自己的衣服清洗一下,晾著,想說總不能就這樣光著身子回家,所以我就在客廳將就一晚…」

「那你有沒有……」董夢香想問的重點,卻不知如何開口。

「有…」徐進德故意把字拖得長長的:「…想,但沒有做。」

董夢香被逗得心情比較輕鬆,豁出去的問:「那你剛才為什麼又做了呢?」她真的覺得徐進德的行為有點違反常理。

徐進德笑一笑:「做愛是兩人的愉悅,妳昨天醉得不醒人事,就算我搞得天翻地覆,妳也是無動於衷,那有何樂趣可言。要是如此,我倒不如買塊豬肉回家自個兒玩算了!」

「嗤!」董夢香嫣然一笑,令人如沐春風:「你的鬼點子倒是不少。不過,你怎麼肯定我醒著時不會反抗呢?」

「我不敢肯定…」徐進德仍舊嘻皮笑臉,一副蠻不在乎的模樣:「總是得賭一把吧!」

董夢香似乎受到感染,也俏皮地問著:「那你贏過幾把了?」

徐進德把手往董夢香的下體一貼,說:「就胡過剛剛那一把…所以…現在…洗牌再玩一局…」

「呵哈…嘻…」董夢香難忍搔癢地閃躲著:「呵…嘻…別…別…搔啊…」

於是,一場雙人麻將局又開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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