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青自白(18)巴里島的浪潮--「男妓」(上)在巴里島「睡蓮花塘」的第一個晚上,因爲剛從意大利長途飛行抵達;加上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讓按摩師吉吉通體推拿之後,步回客棧;進房間,就感覺全身乏力,於是匆匆洗了把臉、更衣上床。
��身子雖極度疲累,但經過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穴道已完全打通、筋骨肌肉也都放松,可以說相當舒暢;但腦子仍然不停打轉∶回想今天遇到的每個男人的長相和身體;當然,也包括只觸摸過、卻沒真正瞧見的,吉吉的陽具。而腦中浮現的男性,人人皆圍著紗籠,以致陰部的凸出總是不很明顯。我左翻右轉,怎麽也睡不著;再看看手表,已是深夜十一點半了。
��突然聽見屋外傳來人聲;下床掀簾窺視,見一男、兩女正走回隔鄰的茅屋,嘻笑聲中夾著日文。我看不清他們的臉,只辨認得出∶那長發的女子個兒矮小、短發的個子較高,從兩人外型一眼就可確定是日本女觀光客;而頭發扎成馬尾、圍紗籠的男人,體格很健壯。大概是懂日文的當地男人吧?
��他們進了屋,仍然大聲嘻笑;後來,講話聲音變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不止,還不時穿插咯咯浪笑、和語無倫次的嬌喊、尖啼;一聽就知道是男女上床活動的淫聲蕩語∶忽高時低、連連不絕。擾得我更是睡不著,一方面覺得很討厭,但也因爲禁不住幻想他們三人作樂的情景而興奮起來┅┅
��只好打開皮包,取出下午上街買的、袖珍本的「巴里島及霧布導遊」,半躺在床、無精打采地翻閱,想想今後幾天可以往那兒去、該做些什麽事?┅┅書上介紹當地人的生活習俗,居所、建築,祭典、及藝術特色,附了不少插圖照片;也詳述霧布的風光∶包括畫廊、美術館,工藝博物館等供人參觀的地方┅┅
��讀著、讀著,我兩眼澀澀的、幾乎睜不開了。便把書扔到一旁,渾渾沌沌地跌入夢鄉。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氣凍醒,仍然聽見鄰屋男女的笑鬧;便跳下床把窗阖上,但爲了讓自然空氣流通,並不關緊閉死。當然,也只有繼續「聆聽」他們欲罷不能、鏖戰不休的作愛聲浪了。
��拉緊被窩、身子曲成一團,兩手插入大腿間取暖。想到多年來在加州,自己過的都是一個人的日子,早已習慣孤枕獨眠;可是今晚身處他鄉、異地,卻深感極需有人共枕、陪伴。而這個人,當然是男的!
��希望在夢里與他擁抱、溫存,並不一定非得作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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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晨的雞啼、鳥鳴、狗吠聲吵醒過來;睜開眼,見窗簾外剛剛升起的日頭仍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里。披了件夾克、開門走上露台,頓時感覺空氣中濃濃的水氣、和撲鼻的草葉清香。園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隨風搖曳,一方方水潭如鏡,反映天空的蔚藍、晨云的金黃┅┅啊!這「霧布」村名取得倒真貼切。
��在客棧的花園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櫃台詢問了旅遊地點及交通工具,便打算乘坐當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車,前往附近的一家美術館參觀。僅管明知道租一輛車更便捷、也不貴,但爲了要與當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趕時間,我才故意決定這麽做的┅┅
��回房換穿上一套較正式的連身裙衫,戴墨鏡和帽子遮陽,就消遙出發了。
��公車里沒有冷氣、熱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風由車窗拂入,吹散我的頭發,飄灑在頸子和臉上,都清晰感覺得到。放眼車外一片綠意,緩緩顛簸向後移動,而遙遠的火山峰,忽隱忽現于蒼翠林間┅┅鄉野風光,在在使我心中暢然。
��美術館里作品水準相當高,多樣的素材及鮮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覺就在那兒耗了整個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藝術家筆下當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穿著打扮,及臉上生動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里民族舞蹈的攝影系列,呈現極豐富而強烈的舞者風姿,特別令我心動、神往。
��參觀完畢,我在溪谷邊緣、可眺望鄉村景致的涼亭歇腳、休息,憑欄啜冷飲時,兩個旅行者模樣的西洋年輕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陣,然後過來搭讪;問些沒趣的「你從哪兒來?┅」「在巴里島呆多久?┅」和「喜歡展出的藝術作品嗎?┅」之類很無聊的話。
��我再簡單不過地回答,也懶得反問,有意無意表現冷淡、迳顧自個兒賞景。兩位男仕見我總是把眼光瞟開、對他們沒多大意思,就知趣走開了。
��其實,我原本閑著無事,照理應該很自然歡迎有人上前搭讪、聊天的;可惜這兩人都是金發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時,我卻只對當地人好奇,對其他種族的男人反而絲毫引不起興趣了。
��大概正是因爲心中有這種念頭,我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個里男人,也成爲有生以來,首次與男妓發生的密切關系吧?!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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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術館午餐時,從導遊圖上發現該處離霧布僅兩公里馀,而且有相當平坦的小路可通;便決定不乘公車、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覽當地田園風光。雖然午後日頭高照,但仍有山風徐來;而小徑穿越田間、石板路面宛延樹蔭之下,處處皆是清涼,毫不感到暑熱。一面欣賞風景、一面體會大自然氣息,不覺已抵達霧布村落邊緣、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巴里島傳統民舍的泥刻圍、門坊入口的精美雕獸、和石階上置放祭祀鬼神的花盤,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戲嬉聲此起彼落,有幾個還高舉攜往田間放的彩繪風筝、互相競較,爲島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見不遠的一座門坊里,走出一對男女,停在門口交談。身材姣好的金發西方女郎穿著里服飾;而留長發、蓄黑胡,身材瘦長的當地男人,看起來非常面熟。我停步觀察,才想到昨晚從按摩院步回客棧途中,蹲在一家藝品店入口,對我打招呼、叫「哈羅∼!」的長發年輕男子,正是他!
��當時,我一心趕回客棧,沒理會以爲不過是兜售東西的小販。現在,卻發覺身著白麻衫、圍黑紗籠的他,充滿飄逸氣質、長得竟相當英俊哩!
��門里駛出一輛少男駕著的摩托車,金發女郎斜身坐上;長發男子遞給她大概是裝了泄布的塑膠袋,兩人彼此點頭、揮手告別。男人目視她遠去之後,並未返身進門,卻回過頭來,朝我這邊望了望。
��好奇心驅使之下,我大膽走近;見他掬起笑容、對我招呼一聲「哈羅!」;更確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見的男子,也對他∶「嗨!┅」一聲,然後朝英、漢(日?)文並陳的門牌上瞧了瞧。
��上面寫的是「春香藝亭」,又是個極富詩意的名稱!
��長發男子開口以一串日語不知說些什麽,彷若邀我入內般、擺手示意門里。我搖搖頭、用英語說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了聲對不起,解釋日本人與華人長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于「春香藝亭」,則是附設花園茶座、專供展示泄、雕刻等藝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願意進來參觀一會兒嗎?┅您不必買任何東西┅」他說。
��意外地被稱爲「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點了點頭、便隨他入門坎。見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邊老妪對我笑著打招呼;高興而放心地穿過樹叢小徑、來到面對兩座茅屋和花園的池塘邊,一個了草席、墊子,可讓人倚枕倘佯、悠閑賞景的四角竹亭。
��長發男子引我登上涼亭坐,禮貌地請我稍待、說他很快就回來,然後走進檐下挂滿了整排泄布的茅屋。我四下環顧陽光及樹蔭里、遍布的綠彩與鮮紅的花草,而芭蕉、竹葉的光影搖曳,更充滿無比幽靜。
��雖然花園里就我一人,卻未覺絲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中,心情也很輕松。半晌後,一個女孩捧著茶盤走來,請我飲用冰凍「檸檬草茶」。
��謝過了她,我調整姿勢、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從茶�旁的一疊書報上拾取《巴里島民藝》翻閱時,瞥見它底下還有一冊《日本春畫》和一本英文名叫《東南亞尋芳之旅》的書!
��忍不住翻開《日本春畫》;一頁頁男女交媾的板畫映入眼中,使我頓時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發現而立刻阖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尋芳之旅》,也沒管封面印著幾乎全裸、大跳「鋼管豔舞」的泰國女郎照片,就急呼呼翻到巴里島章節、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欄下閱讀┅┅
��這才知道∶巴里島上,有不少當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呼喚「哈羅!」搭讪。其實,他們就是專向女觀光客提供陪宿、伴遊的男妓;但是原本針對西方女子爲主要對象的,近年也因遊客來源轉型、日本的女觀光客愈來愈多,而擴大服務范圍、包括東方女人了!
��「啊∼天哪!┅難道這位留長發、蓄胡子的年輕人,竟是個『妓男』不成?┅那,這家『春香藝亭』,豈不就是一家妓院嗎!?┅┅而昨晚在鄰屋陪伴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卻十分健壯、扎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個羅?┅┅」����書里還說∶企圖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飯店、或觀光客聚集的海濱酒巴尋獲獵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從主動招呼的當地男子中挑選合適的對象。尤其,島上干這行業的男妓,個個床上技巧驚人、令女性充分滿足之馀,還多具藝術氣質,更是各國女人趨之若的主要原因!
��匆匆讀完這段,又眇到下面講巴里島男妓極爲低廉的收費∶即使全日陪伴,也不過十來塊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話了!┅┅我心髒撲通、撲通跳得更烈,同時口乾舌燥,趕緊抓起檸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將書擱下、沒敢再看。然後,在上極不安穩地調整姿勢、想坐舒服些。
��但因爲今天出門穿的是條淺紫色、薄料的連身洋裝,被窄裙部分繃卡得太緊而不知腿子該怎麽曲、又該怎麽放;搞來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腰上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並側到一邊、靠回枕頭墊子里;才覺得稍舒服點。
��這時,長發男子捧著一疊泄布走來,脫鞋上、跪在茶�旁,將布料一一展開、示給我看。眼前花團錦簇、飛鳥翺翔、枝葉流卷的美麗圖案,我早就無法專注;腦中出現的,已盡是自己與他在涼亭榻上纏綿作愛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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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面講解泄,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頭墊上挪動身體;並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緣、想多蓋住一點露出褲襪的大腿。連他問些什麽,也沒聽清楚,只低頭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卻膽小得擡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害怕男人已經從散落在茶�旁的那疊書報,發現我翻看過那幾本書了。
��「小姐,我叫┅達央。┅您的名字是┅┅?」他笑著問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視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膚,襯托明亮的雙目;長發如瀑布灑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梁下,微掩嘴唇的胡須,更突顯出牙齒的皓白;一見就令我心動不已。當他修長的手指,撫抹在薄薄的泄上,述說布料質地的輕盈時,我已感覺那只手也正撫摸著自己的皮膚,使整個身軀顫抖、連胯間都濕潤了!
��「┅是不是陽光太烈,而覺得熱嗎?┅金柏莉?┅」達央關切地問。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應道,抹了抹額上的汗;想拾本雜志,爲自己扇扇風,卻怕引起達央注意到書報堆而不敢動手。只好拉拉洋裝排扣的前襟、使胸口涼爽些;折起手臂、將肩部無袖的薄衫連同奶罩帶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動作都被達央看進眼里。他迅速盤膝而起,對我笑著說∶
��「┅咱們進對面茅屋里吧,那兒┅陰涼些。」彎著身、將我由枕上拉起。
��「屋里?┅」我不安地反問,同時跪起身、挪到緣,伸足進鞋里。�
��讓達央牽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時;心髒不斷砰砰猛跳,只因爲有生以來一直認爲世界上最肮髒、最龌龊的事,莫過「賣身爲娼」、和「嫖妓淫行」了。那種以性器官作爲生財工具、對生張熟魏的人獻出身體,被插進、抽出;還要讓不知從何而來的精液,灑進私處孔道的行爲,真是說有多可恥、就有多可恥!
��男人嫖妓已夠肮髒,而女人找男妓上床,豈不更是┅無恥極了嗎?┅┅
��可是,可是我卻又不得不反問∶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麽迫切的生理需要,還得靠吉吉以徒手滿足,連器官都不能接觸;導致入夜後,一聽見鄰屋的男歡女愛聲,就輾轉難眠。而這種難受,也是千真萬確,和多年來欠缺男性慰藉所受的煎熬與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訓就能蒙蔽、裝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達央對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輕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現在我已獨自來到遠在海角天邊的巴里島,即使做出了什麽,也是神不知、鬼不覺,所有認識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觀念、或心理障礙,沒有種大膽接受挑戰,豈非又要因爲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嗎?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盡頭,腦中的渾沌仍未澄清;只好硬著頭皮、厚起顔面,諾諾不安地說∶「達┅達央,我┅┅我┅」想告訴他我心里毫無準備。
��「金柏莉,別擔心,我一切都很了解。而且,你很美、很可愛。┅」
��達央執住我的手,輕輕吻了一下手背;同時撩起茅屋門簾、引我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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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光差太大,一時無法看清室內,只隱約瞧見暗中有張寬闊的矮床,上面滿大大、小小藏青色泄布面的枕頭;床旁�上擱著已點燃的一縷清香。直到適應昏暗,才發現屋里除了一扇被陽光滲透竹簾、半撐開的篾窗之外,其他上、桌上都挂滿、陳列著各式各樣的里木刻、神鬼人像。而較遠的一張祭祀台,還供奉了身披羽毛、怪獸般的佛雕;在四只昂首的海龜環繞下,若人若獅的面孔,呈露猙獰表情;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間充滿神秘色彩。
��「啊,我┅」不曉得該怎麽開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對男人。直到他阖上屋門,轉身一手攬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閉上雙目、接受他的吻時,我才睜大了眼睛、掙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里,暗昏昏的┅還有那麽多┅妖魔鬼怪,這┅」
��「┅它們大都是守護神呀!來,你瞧┅」達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釋道∶
��「別看它臉凶,其實是要嚇走惡鬼、保佑作愛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側頭朝大床瞥了一眼,結結巴巴地想問∶
��「那,它也保佑我們┅作愛嗎?┅」可我問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達央在我發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輕聲說∶「金柏莉,真的,你很可愛呢!」接著好自然地將我摟進懷中,繼續問∶「┅想不想┅上床,讓神明保佑你?┅」
��「啊∼!?┅我┅」說不出話,只感覺達央灼熱的兩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絲百縷散落的心緒,刹時激流般傾瀉而出。「可我┅還是好怕耶!┅」嘶喊的藉口,不過是爲掩蓋自己真正的恐懼;恐懼達央、和茅屋里的一切,是否乾淨?是否充滿傳泄惡疾、肮髒不堪的億萬顆細菌、病原?┅┅恐懼自己從未與干這種行業的男人有過,一旦開戒,以後會不會上瘾、無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長得那麽差,閱人無數的達央會看得上眼?會喜歡與我作愛嗎?┅他,他能了解一個來自遙遠天邊、孤獨旅行的女人的心,能了解需要靈魂伴侶的渴望嗎?┅┅還是只將我看成一個不堪性饑渴折磨、非得找男妓才能滿足肉體欲望的淫蕩女子?┅┅不,不!這是多麽可怕、多麽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辦?┅除了點頭、祈禱自己能像個里女人一樣,接受的護佑、接受達央的「作愛」,我還有什麽選擇呢?
��「會嗎?連我┅也會┅保佑嗎?」點頭又搖頭,亟需肯定地反問。
��「嗯!┅我教你、教你討歡喜,就會保佑你了。」達央回答得很肯定。
楊小青自白(18)巴里島的浪潮--「男妓」(中)我不遠千里到了巴里島,意外入「春香藝亭」、跟疑似男妓的達央在花園池塘邊茅屋里所作的事,本來不足爲外人道。可是自從多年前背著丈夫、和其他男人有泄以來,我一向都是先與男人建立某種程度的「人際關系」,然後才跟他進一步上床發生肉體的親密行爲;很少、也幾乎從來不曾一開始就以「性」關系出發。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學到「銀星」舞廳跳舞,遇到英國記者強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別、偷溜到他住處,在藥丸和大麻的催情下,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個晚上;是我蓄意與陌生人剛剛認識就想性交的一次。事後,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時,在台北我已經有一個「情人」,更感覺強烈自責。立刻對他忏悔,並接受他的「處置」,情人才沒有計較下去;後來仍繼續跟我交往。(見1998年、元元貼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現在,更成長、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漸改變;不再認爲男女非得戀愛了,性關系才能美滿。而且,性的享受,並不須完全依賴愛情;甚至在某個時空、某種狀況下,毫無感情糾葛、純屬肉體感官的性愛,反而是更舒暢、銷魂的呢!
��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藝亭」的這天下午,我與英俊的里男子-達央,能盡情交歡、極樂無比、充分享受性愛的主要原因吧?!
��盡管講是這麽個講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天的所作所爲,確實非常荒唐、不理性、實際上也很冒險。尤其,明知達央是插弄過千百個女人的男妓,我卻連最起碼的防范、保護措失都沒作,簡直可說是爲貧圖享受而玩命的行迳。
��再加上,一聽見他說什麽∶好的神靈會保佑我;就糊里糊塗的完全信任他,不但將整個身子任由他處置,讓他擺布來、指揮去,以爲只有那樣作,才能討得神明歡心、使自己的需求獲得滿足;還像被催了眠、著了魔般,將屬于私密性的身家、底細,甚至連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盤托出、坦白講給神明聽、也讓達央知道了。┅┅不過,還算好的是∶�
��茅屋里雖看似簡陋,卻仍具基本衛浴設施,可供洗滌;而究竟是干這一行、頗有經驗的達央,也準備了各種防范疾病、增進享受的東西,像保險套、潤滑油;及清洗、整理得乾乾淨淨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聽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說穿了,也不算上什麽天大的事;我遠住美國加州、婆家的人在台灣,跟巴里島八竿子扯不上關系、何足爲懼?更何況,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惡極、又不傷天害理;管轄巴里島的百萬女性已忙不過來,相信大概無暇對我斤斤計較吧!?
��哎喲,一不小心,閑話就扯遠了。還是言歸正傳、講茅屋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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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央從身後兩手扶進我的腰凹兒里、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細看著,報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狀況。我覺得荒謬極了,先還死抿住嘴、不願開口;可是達央在耳邊叮咛要講實話,神明才會庇�我的時候,他紗籠底下的凸出物已壓著我裙衫臀部、朝股溝里輕輕抵動;我受不了刺激,張嘴倒抽大氣∶「嘶∼!┅啊∼!┅嘶∼∼!」腦筋渾沌,猛烈點頭、脫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張,本名楊小青;家住美國、加州,××年×月×日生;我┅已結過婚,生了兩個小孩。┅只是多年┅沒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達央的陽具隔著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來愈大、愈來愈硬。
��「所以,才老遠跑到巴里島,找男人玩┅」達央在耳邊搶白,我急忙否認∶
��「不,不是!┅我┅其實已經有過┅外遇,跟其他男人玩過了。只是現在,我暫時沒有男伴,很空虛、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說,希望神明了解。
���達央兩手撫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他的手好靈活,一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兩顆奶頭,隔著胸罩、拈捏起來。我呼吸急促、哼出喘聲,身體往後傾倒,倚進他的環抱、陣陣顫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對嗎?」達央繼續問。
��「生孩子?!┅┅天哪,這是什麽話?┅我┅都四十來歲了!怎麽還可能┅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過是┅填補內心空虛而已,怎麽還要回答這種┅想都想不到┅荒謬無比的問題?」我驚訝萬分、差點反問出口。
��「不,不!┅當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連連搖頭、亟力否認。
��達央放開捏我乳房和奶頭的手,移到肚子上,輕輕壓按、團團旋轉揉弄;一面附在我耳邊說∶「嗯,神明看你這幅模樣,光猜也猜得到。不過能由你親口講明白、免得誤會,就更好了┅┅」
��胸部被達央的手丟下,立刻感覺好失落;加上講到生孩子,剛剛撩起的性欲幾乎瞬間就要消失了。我焦急無比,賴在他身上、嗲聲嗲氣的哀求∶
��「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嗎?┅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達央不爲所動,繼續揉弄我的肚子、解釋著說∶神明爲了鼓勵里人繁延子孫、使後代生生不絕;特別賦與里女人美好的胸部,讓它們乳水充裕、好喂養出健康寶寶;但對拒絕生小孩的女人乳房,因爲失望,就不願意照顧太多了!
��話聽在耳中,無異巨石落井,將我焦急不堪的心轟然一聲、擊得粉碎。盡管自己多年來,早就將生孩子的事抛諸腦後、想都沒再想;而此時在巴里島找男妓「尋歡」,更不可能與生殖有關;卻仍然哀淒自己的輸卵管已遭結匝,即使再想,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兩個小孩是由奶媽喂大的,從未吸過我的奶頭,加上自己一輩子都爲了胸部太小而自慚。如今聽見達央這番話,怎能不令我悲從中來、熱淚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絕,是┅生過小孩,已經結匝、絕育了嘛!┅」
��我仰起頭、以顫抖聲對達央諾諾解釋。同時感覺兩手奇癢到極點,就什麽也不顧了、伸到自己胸口,在洋裝外面,想要把奶子擠大一點似的用力揉弄、不斷抓捏小小的乳頭。同時跟隨他壓我肚子的節奏,晃動屁股,在鼓起的硬東西上,磨不停。
��「啊∼!┅┅喔∼∼哦!!┅┅」我興奮起來,嬌喘出聲。
��達央一手繼續旋轉、按壓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開始揉捏、搓弄。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皺了,熱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一邊;但龜頭始終頂在我的股溝當中、須夷不離開。使我感到安慰,心中升起希望、殷切地問∶
��「喔,達央!那人家┅奶奶不行,┅至少,屁股┅還長得可以吧!?┅」
��我平坦的胸部無法與西洋女子相較、比起熱帶島國的里女人也自歎不如;早就承認失敗之馀,仍期望神明和達央至少對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有點興趣、還看得上眼。┅┅不然,我是真要灰心死了!
��刹那間,男人的陽具離開了我的臀溝;回首一望,只見達央稍稍引身後退、雙手端在我屁股兩側,眼睛盯住我不自覺往後翹的臀部、像檢視件東西般,瞧了好一陣,然後點著頭說∶
��「嗯!長得的確不錯、很有┅生育力的樣子,相信神明會喜歡。」
��我破涕爲笑、裂嘴朝他一瞟∶「那,你┅也喜歡嗎?┅」屁股還搖了搖。
��「噓∼!」達央豎起手指封唇輕示,叫我別問。只低身把窄裙下擺往上撩,撩到呈現出我穿褲襪的兩腿、繼續一直向上,暴露出大腿、臀緣。
��而我稍爲放心了點,也配合調整姿勢∶上身略略前傾、雙腿微微分彎,兩手撐在窄裙被推到腰際而露出的膝頭上;像模特兒般,讓他欣賞個夠。
��達央熱烘烘的手掌撫在我大腿後面,向上摸到屁股邊緣,沿著臀底曲線、往胯間移動。我被巾觸得亢奮、顫栗不止,臀瓣陣陣肉緊、一夾一夾┅┅
��同時心想∶甯可自己的屁股給人玩、任人摸、甚至讓大雞巴插進去享受舒服,也不願被當作一件只是供生兒育女之用的工具啊!
��焦急地又想問∶「你倒底┅愛不愛人家┅屁股嘛!?」可我又開不了口。
��怪就怪在,達央卻有如聽見了我心中的問話,湊到我耳畔輕輕說∶他的確很喜歡我的屁股,尤其穿了褲襪、整個下體曲線畢露,看起來非常性感。不過,他要我別張聲,說給神明知道了不太好;因爲巴里島的女人都習慣不穿褲襪,只有西方女人才喜歡著褲襪。┅┅
��我一聽興奮無比,立刻仰頸、歪頭,附到他的耳邊,像講悄悄話一樣的說∶「┅那,你就多看看、多玩玩我┅穿了褲襪的屁股吧!┅┅喔∼!達央、達央!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喔!┅┅」翹起的臀部款款扭動。
��「好,金柏莉,我們就別在這注生神像面前,到里面看不見的地方、好好先玩一陣吧!┅┅」建議之後,達央還叫我扶住已撩卷至腰間的裙衫,說他喜歡看我只穿褲襪、三角褲走路時屁股一扭一擺的模樣。
��「那看不見,還會保佑我嗎?┅」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里走,一邊問。
��「會啦!我們玩完,再脫光衣服在面前的床上性交,就行了!」
��「啊∼,這樣子也行啊!?┅」
��驚訝反問時,我已經因爲極度好奇、和預期達央將怎麽跟我「玩」的玩法,變得更興奮無比了。┅┅想到自己「誤入」「春香藝亭」,意外巾上這位英俊的男妓,竟喜歡上我穿褲襪的下體!等到了里面,他發現我胯間盡濕,不知會不會好瘋狂、對我作出什麽想也想不到的事?┅┅而他說「玩過」以後,還要再脫光衣服、回神明前的床上性交,又會如何插得我欲仙欲死?┅┅
��想到這,我幾乎連走路都走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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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央把我一歪、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另一座神壇前,叫我站在那兒;摸黑點燃兩盞小油燈、燒起一柱檀香。隱約中,我只見立著一尊身軀半裸、裂嘴微凶、臉色通紅、胖胖的羅刹神,兩手抱住一個長發、光屁股女人的臀部,從事交合的塑像。與曾經在介紹印度、還是西藏佛教藝術畫冊里見到的很類似。
��神壇前的地上,置了張供人跪下膜拜之用、包了軟墊的方型斜頂矮凳;但是通常爲方便人們跪下,都向後略斜的凳子頂,不知什麽道理,卻是反過來、朝前傾斜的。┅┅
��矮凳前的兩側,插立著一對不及半個人高、手臂般粗的圓木柱;我原先以爲是對燭台。仔細一瞧,才發現頂端並無燭盤,而是雕刻成仰天、昂首的兩條蟒蛇;但蛇首的長相卻更似海龜頭∶光滑得發亮,兩顆眼珠凸鼓鼓、嘴巴微微裂開,一幅想吃東西的貪婪樣。更令我困惑的,是兩只龜頭頸的凹陷處,還垂系著結成環狀,卻搞不清作何用的,紅、紫相間的布繩。
��心里極度好奇,可又不敢亂問,只猜測大概是里人特有的┅祭祀用具吧!
��我吸進濃濃撲鼻的檀香薰煙,感覺頭腦有點昏;眼中彷佛看見佛像背後散發出無數紅、白、金黃色的幅射光茫;彷佛看見被抱住的女人兩手緊攀的頸子、雙腿纏繞肥胖的腰肚,正迅速狂甩臀部、不斷往身上湊動,顯得無比淫蕩。也像聽見了傳自寺廟低沈的喇叭、和高昂的唢呐合奏聲;交織著闊葉林中的蟬鳴與鳥啼,不絕於耳。
��達央叫我跪下之前,先得面對神像、敬禮膜拜。我生怕裙衫落下,緊緊夾住手肘,合掌、鞠躬時,臀部還故意向後翹起、搖搖屁股,有如討好神明般、輕輕嬌哼了一聲。然後,依照達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乖乖彎下腰、跪到凳上,先把頭發撩到頸子的一邊,將兩手撐在凳前擺著的枕墊上;才低低的俯下頭、高高的舉起臀部,長長歎出一口氣。
��全沒料想到,我整個動作,竟是那麽自自然然、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來的。其實我心里很明白∶這麽跪趴著、屁股高翹,以腰肢的纖細,襯托生得還算豐腴的圓臀,陳現在男人面前,早就是我最愛作、也最令他們激賞的姿勢。個個男人不但誇贊我曲線美麗,還都認爲∶我擺出的這種姿勢最性感、最誘惑呢!
��心中這麽想著,不自覺就款款扭動起高舉的臀。知道已經撩卷到腰部的裙衫,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淺肉色褲襪底下、怕天氣熱而穿的丁字三角褲了!
��貼身涼爽的丁字褲棗紅色絲緞質料,是我在意大利選購的好幾條內褲中,最醒目、最能對比皮膚色澤的;沒想到,來巴里島才第二天,就派上用場、讓達央享盡了眼福!
��「嗯∼!┅┅嗯!┅┅」我又輕哼了哼;想要表現、卻有點害羞。
��幸虧達央沒讓我久等,跑到屁股後面,開始挲磨我的圓臀。他透過褲襪薄薄的質料,以細長而靈巧的手指觸巾,令我兩片肉瓣無比搔癢;禁不住左右搖動,上下起落、翻掀,而且陣陣肉緊地一夾、一松┅┅
��可是沒夾兩三下,就把丁字褲跟褲襪夾成一條細縫、嵌進臀溝,它濕漉漉、黏答答的緊吃在肉里、好生難過;我抿嘴猛哼、屁股像引達央注意般搖得更凶。這才聽見他笑出聲、感覺指尖勾在股溝當中,把褲襪、連同底下丁字褲一並挑起,讓我稍爲舒服些。
��大聲歎出口氣,連聲道謝;達央則連說∶「不謝、不謝!金柏莉,你的屁股不但長得豐滿圓潤,扭起來,也相當靈活啊!」他的誇贊,令我飄飄然。
��「那里,還是你手巧∼,才解決了我的困難┅」應著時,也噗吱笑出聲來。
��「不過,金柏莉,看來你┅已經很濕了哩!」
��達央一面說、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間凹陷的縫里,順著肉溝前後搓動。被那種刺激惹得迸出尖呼,我手臂無力支撐,乾脆曲肘將臉貼在枕上、更盡量高聳屁股;直到兩膝都快從跪凳斜面滑了下來,才迅速折彎腳踝,以腳背勾在凳子邊緣、使足氣力、維持住姿勢,同時喘息不止地嗲聲應著∶
��「哎喲∼!人家被你┅逗成這樣,怎能不濕嘛!?┅」依然搖著屁股。
��「現在,就要把你褲襪┅給剝了喔!」達央邊說邊動手。
��「脫吧!只要你喜歡┅我,一切都隨你┅」我好激動,屁股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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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央從我的腰際將褲襪、並同丁字褲往臀部拉扯,一直緩緩剝到大腿下方的膝彎里。我本來想吃力地提膝、好讓他完全除去;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說∶
��「不用提腿,反正你美麗的豐臀,已經完全暴露無遺了!」
��然後,讓我像無數次跟男人玩的時候一樣∶以兩腿緊繃褲襪的跪姿,使不整的衣衫更凸顯出高翹而赤裸的屁股。
��請各位不要認爲我在自誇。
��只是自覺到∶作爲一個女人,我很明了自己身體的優、缺點;也很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用最誘人的方式表現優點、掩蓋缺陷。而且,爲了取得男性歡心,我願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包括幫他服務、展現風騷、及盡全力滿足他某些特殊的偏愛或嗜好┅┅
��當他爲我興奮無比、陽具挺得又高又硬時,我會性欲更亢進、情緒更激動,連行爲也更狂熱放肆、浪蕩起來。
��這種自覺,大概就是我與男人交往,無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嗯!┅讀起來,的確有點┅太自誇了,好吧,我住口就是。]
��當達央開始撫摸、輕輕挲摩我臀瓣的時候,肉體接觸的強烈感受,立即使我難禁地嬌呼出聲,連連扭甩腰肢、挺高屁股迎湊他的兩手動作┅┅
��「啊∼!達央、達央,摸我的屁股!┅好好揉、好好捏吧!┅喔∼∼!┅」
��「舒服嗎?┅金柏莉,喜歡嗎?」他問。
��「哦∼∼!┅喜歡、喜歡∼!┅揉得┅舒服死了!┅┅」
��我激動地回答,更期待他進一步、靈活地把玩我整個臀部。而達央也真的像聽見我心中呼喚般,開始以不同方式,用手指、手掌,甚至腕底,輕重交替推、捏、搓、揉我的屁股,按、壓、輾、擠兩片臀瓣;扣、刮、挑、撥、勾、戳下體各處凸出的肉摺、和凹陷的溝縫。
��我全神貫注達央的愛撫,感受被魔術師般的雙手帶入高度亢奮的境界┅┅
��我一會兒低吟、一會兒高唱出歡樂無比的反應。而達央從我不停溢出液汁,顯然明了我早已完全潤濕、準備接受男性插入了。但他兩手卻始終只停留在肉體外面把玩、遲遲不肯進一步行動。與昨晚吉吉爲我按摩、産生通體舒暢的方式和效果非常不同∶是一種極端強烈的肉欲需求,要男性立即插入、等都不能再等的迫切┅┅
��我終於忍無可忍叫喊著∶
��「啊,達央!┅弄進我┅洞洞里面,┅插進去、玩我的洞吧!┅」
��「這麽快就要┅插洞啦?不是講好讓我┅多看、多玩玩嗎?」他反問我。
���「哎呀∼!講了是沒錯,可是人家┅被摸得都┅快受不了了!┅」
��「那∼┅好吧!┅」達央指尖插進了我的陰道┅┅
��「啊哦∼∼嗚!!┅」臉側在枕上,我緊閉兩眼、朝前引頸大聲嗚咽┅┅
��心里喊著∶「終於進到身體里面了!┅達央終於給我┅吉吉不肯作的了!」
��「啊,金柏莉!你的┅洞,好緊、好濕唷!┅」
��他贊美我;同時指頭開始抽插、靈活挖弄。我樂得迸出眼淚,連連嗚咽中還不忘向他道謝;勾在凳緣的腳背使足氣力,把屁股擡得更高,扭得更帶勁兒。
��「告訴我,你這個┅除了叫洞洞,還叫什麽?┅」達央竟考起我來!
��「叫┅叫陰戶、小肉穴┅小穴!┅┅還叫┅┅┅」我應考般,急迫回答。
��「嗯!┅好,金柏莉的小┅真好!」
��達央英語流利誇贊我的,令我格外興奮,更不要臉、主動對他嘶喊著∶
��「後面,後面的洞洞┅叫┅屁眼!┅┅」同時緊縮肛門、引他注意。
��「啊,還以爲你們中國人、日本人┅管它叫菊花蕾哩!」他還「糾正」我。
��「┅可是菊花┅英文好難念、聽來也┅別扭,反而不┅性感┅┅」
��才解釋到一半,肛門就感覺達央另一支濕濕的手指,在那兒凹坑里頂呀頂、轉呀轉的活動。我立刻高昂嬌呼、低沈異樣的嗚咽齊來,抑揚頓錯地喊著∶
��「啊,啊∼∼!!也┅插進去!┅戳進我┅屁眼里吧!┅啊∼∼!!┅」
��兩個孔道同時被手指抽插的快感,頓時襲卷全身;我連連顫抖、痙攣不止地振動。
��但真正令我口里、心中的呐喊齊鳴、更迫切激動的刺激,卻是來自達央不知何時已附到我高翹的臀上、呼出滾滾熱息,以火燙的嘴唇、刺膚的胡須,在兩片肉瓣上磨挲輕吻;和伸出又濕又滑的舌頭,在股溝里的舔弄了!
��「啊!┅天哪!┅達央、達央∼!┅你竟┅竟舔我的屁股啦!?┅┅」
��真的,我簡直想不到、也想都不敢想∶他竟會這麽┅這麽會迎合我的喜愛,以性感無比的嘴,親吻今天才初次與他認識的屁股!┅┅我欣喜若狂、瘋了似的,語無倫次起來∶
��「喔∼∼哦!┅達央∼!你┅太好、太棒了!┅我┅屁股需要人舔、好需要給人┅舔唷!┅┅」
��達央的吻,使我陶醉得腦子不管用了。雖然不是嘴對嘴的接吻,卻足以令我昏天黑地、陷溺于純屬感官的刺激,不斷沈淪、墜落,迷失了身處何方。渾沌中,連自己的身體姿勢、器官感受,都搞不清、也忘掉是怎麽回事兒┅┅
��直到我尖聲大叫∶「哎喲啊∼,你┅舔得樂死我、樂死了!┅」雙膝由跪凳下滑、垂著的上身幾乎跌落地面,再也無法挺舉自己高翹的屁股時;我驟然驚醒,慌張而慘兮兮地喊著∶��
��「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掙扎著想跪回凳子上面┅┅
��聽見達央急促低聲令道∶「抓住紅繩子!┅金柏莉,抓住繩環!」
��我這才恍然大悟∶那對系在兩根圓木柱上的布繩環,原來是作什麽用的了!迅速掙扎、撐起上身,趕緊一手抓住一邊的布繩、把身子拉吊起來,才維持跪在凳上的姿勢。我連忙回首、對身後的達央急得要死、嘶聲問道∶
��「這樣子?┅是┅這個樣子嗎?┅┅」希望他快點再吻我的屁股。
��「對,就是這樣!┅」他講完,就吻回到我臀上。
��我拚命緊抓布繩,使俯著的上身懸離地面。但是爲了維持屁股高舉的姿勢,必須兩肘折曲、雙臂用力,才提得起半個身體的重量;不一刻,就累得流出好多汗來。只好又調頭、向達央訴苦,說沒氣力了!他看我可憐兮兮,建議我把手腕套進繩環里、讓它吊牢,就能省力不少;並解釋著說∶如果我對SM的淫虐行爲有心理障礙,別作了,也無所謂,反正求個享樂嘛,犯不著吃太大苦。
��我想了想∶反正爲的是享樂,才什麽都願意嘗試;而這種雙手套進繩環,也算不上是什麽「捆綁」行爲吧?!就依他的建議,兩腕穿入布繩環、反手抓住它。然後,再度俯身、翹臀,接受他的親吻、舔吮┅┅
楊小青自白(18)巴里島的浪潮--「男妓」(下)迷漫在「春香藝亭」茅屋里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變得十分鮮明耀眼;彷佛成了另一個放射千百彩色光茫、無窮缤紛燦爛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煙袅袅、蟬鳴鳥啼不絕的聲光背景,渲泄著達央和我所作的、奇異性行爲。是一種說也說不出、卻極其嶄新的經驗。大概只有在巴里島、這個人間海角的世外桃源,才會發生、才有可能吧?!
��盡管這時候我的身體姿勢極爲不雅、甚至可說非常可憐;不但四肢因爲跪、吊而疲憊不堪,連腰、肚、胸腔也陣陣發酸,幾乎像受刑般難以忍受。但是對比著達央在我臀部及私處舔吻、把玩,帶來的感官刺激;和他甘願以唇、舌接觸我最隱密、最不能見人的器官與孔道,予我心靈的震憾;這丁點兒的難受,就變得亳不足道、要怎麽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也怪在∶身體某部分的難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時,那種難受,卻會變成好怪異、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覺。兩者並存,既似苦樂對比、交織,卻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後,高潮連串襲來,彙成難以形容的極度快感,輕而易舉就完全摧毀了我整個人的意識與神智┅┅
��現在,我回想當時,企圖形容、解釋自己的心緒感受;可是怎麽也形容不來、解釋不出個理由。只能說∶那天下午,我所體會到的,一輩子都不曾經驗過;所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巴里島的男妓,像情人、像奸夫淫婦般,作愛、性交、戲谑、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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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嗚!達央、達央!┅你好會舔、好會┅玩我的屁股喔∼!┅我簡直要被你┅搞瘋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頭,逗得我┅連屁眼都┅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兩臂伸開,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繩環里、懸吊著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朝天高聳的屁股不斷扭動。┅┅愈來愈興奮、愈來愈大聲喊個不停。
��達央手指在我陰道里抽插的動作愈來愈快;還加了其他手指拈弄陰核、搓擦肉唇;和著淫液發出唧吱唧吱喳的水聲。他的手不時巾觸我大腿內側,可以想見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濕濕的┅┅
��但他舔弄我肛門、股溝的舌頭更要命,一會兒輕挑細掃、一會兒緊貼緩移,又夾著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連連唉聲呼喚不算,更渴望他把我臀瓣剝得開開的、舌尖戳進肛門里面┅┅
��陰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後搖蕩;雙腕吊在布環里,雖不像被繩子綁縛那麽疼痛,但也漸漸麻痹起來。爲了穩住身體、爲了讓達央的舌頭舔入肛門,我不顧繃在膝彎的褲襪幾乎吃進肉里,盡力分張兩腿,直到雙膝又快要從不夠寬的跪凳上滑下來;才本能反應,兩手緊握木柱,像撐拐杖般、繼續維持著難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勢。
��這時,達央叫我乾脆別跪了;要我兩腿大大分開、胯站在凳子上方,把屁股維持翹好、讓他一面舌舔肛門、一面指插陰道。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起一腿,任他將繃卷成環的褲襪、丁字褲退出腳跟,挂在另只腿上;然後,大大分開腿子、立在跪凳兩旁。┅┅
��姿勢剛站穩,就回首嬌聲祈求∶「啊!達央寶貝,快!舔我的┅肛門吧!」
��達央果然如我所望,剝裂開我的兩片臀瓣、扯得好開好開;濕濡發燙的舌尖舔進屁眼凹坑。刹那間,我引頸長嘯地叫出∶
��「哦∼∼嗚啊∼!!┅好達央┅你的舌頭┅┅好好喔∼!」
��腦中映出自己屁股眼爲達央呈現的模樣,像看見一條吐紅信的蟒蛇,正用它靈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門口上勾勾、戳戳,掃來掃去,逗得我興奮無比。當他胡須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著洞洞一頂一頂時,更令我想到那條小蛇正費力地企圖鑽入洞穴、彷佛要進到身體里似的!
��被強烈刺激、無法控制旋腰、擺臀,我全身也像條蛇般扭動起來。清楚感覺濕濡的肛門被滑溜溜的舌頭舔呀舔、戳呀戳時,莫名的性感愈來愈強;渴求肉棒進入洞穴、占滿空虛的欲望也愈來愈迫切,終於忍不住高喊∶
��「啊,寶貝!┅達央寶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同時感覺自己緊握兩根木柱、支撐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陽具而奇癢難熬;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圓柱刻成蟒蛇的頸部啊!
��我頓時欲火更熾,仰起頸、猛甩一頭亂發,心中大叫∶
�「天哪!這┅這是什麽感覺啊!┅這麽多可怕的┅蛇,居然也會┅教我性感!我一定┅變態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還要啊!┅┅」
��尤其,因爲我仰起頭,正好瞧見那抱住長發女人的神像,兩手扒開她屁股的底部,好明顯、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又粗又大的陽具。我幻想自己變成了那個長發女人,而達央就是那個神。被我緊緊攀住,雙腿纏繞于腰肚、迅速甩動屁股。像典型的蕩婦、心中用英文喊著∶
��「啊,達央、達央∼!┅我,我吧!┅我愛你、愛死你了!┅」
��達央手指再度戳進我陰道、快速抽送的感覺,變得更強烈、更刺激了。不但整根指頭插入,還在里面轉動、攪和不停,更頂在G點上、陣陣壓迫。同時外面又有幾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溜屐、腫成厚厚的花瓣似的大小陰唇;加上他熱情舔吻肛門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積滿了肉坑、從我會陰部往陰戶肉摺滾淌下去;僵直的舌頭,戳進我屁股眼里,抽送、進出┅┅
��沒多久,高潮就來了∶我全身猛顫、狂烈振甩,更喧天價響、啼喊不停∶
��「啊∼!!┅寶貝、寶貝∼!┅┅我┅來了!┅出┅來了!!┅啊,啊∼!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天哪、天哪!┅天∼哪!!」
��啊!┅高潮、性高潮,原來性高潮,竟可以是┅如此極端、這麽┅極樂啊!原來不須戀愛、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就能令我達到,被達央口交服務時,蝕骨銷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我大聲嗚咽出極樂的聲音,身處于從未經曆過、近乎變態而怪異的姿勢下,不斷蠕動;又因爲嘴巴大大張開、急喘不停,以致唇乾舌燥、迫切想要含住東西;於是什麽都不顧、引身到一旁的木柱,伸出舌頭、舔那顆雕成光溜溜、圓突突的柱頂龜頭。活像舔男人的大雞巴頭一樣,好癡情、好瘋狂┅┅
��「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極了!┅」
��達央抽出手指、停下親吻屁股;在後面誇贊他見到我浪蕩不堪的樣子。兩手愛憐地繼續揉弄臀瓣。他的誇贊,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發帶勁兒地舔吮柱頭;舔到整顆頭頭盡濕,還愛極了它似的,用手不斷撫摸;同時喉嚨里哼呀哼的┅┅
��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蹒跚不穩地站直早已疲憊的身子,也不顧兩腕仍套在布環里,就向後扭轉,朝達央癡癡望著、神智不清地問∶
��「你真的┅喜歡我┅這種樣子啊?┅我都覺得好┅好┅」說不出的感覺。
��達央笑咪咪、肯定地點頭,一面幫我解開布繩、一面在我額上親了親,說∶
��「嗯!尤其你衣服都沒脫光、褲襪半退,更是迷人哩!」
��聽了心里好高興,一抱住達央就想主動吻他,但他卻及時避開了嘴、只讓我吻到他唇旁的臉頰上!
��刹那間,我像突然被人拒絕了般、心頭轟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妓女接客時,都是絕對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樣的,我身爲女客,想要親吻作男妓的達央而遭到拒絕,豈不也理所當然嗎?┅┅
��可是,盡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動獻上香唇、卻被拒絕的恥辱,頓時全身一冷、喉頭發乾,難受得幾乎掉出眼淚┅┅
��幸好,達央自自然然地攬住我,附在我耳邊輕輕解釋,說他避開嘴的原因,並非不願與我接吻,而是怕他剛舔過屁股的嘴,沾髒了我的唇!
��「啊∼達央!┅你對我真是太好、太好了!連我┅最肮髒的地方,都不計較乾不乾淨、吻那麽久,還舔得那麽仔細;再說,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門啊!連你都沒在乎,那,我還有什麽資格覺得你嘴巴肮髒呢!?┅┅」
��「┅喔!寶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髒,只要你吻我┅像舔我的肛門一樣、吻我吧!!┅┅」我仰頭祈求。心里卻更荒謬地問著∶
��「寶貝!┅難道,你都願意舔我的屁眼了,還會嫌我的嘴嗎?┅難道我的嘴,會比肛門還更肮髒嗎!?┅┅」
��沒等到回答,就巴住達央、強吻般親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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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問題並沒有成爲問題,達央一觸到我嘴唇的反應,就十分熱烈;不但抱緊我,將剛舔過屁股的舌頭渡到我口中,讓我狠命吮吸;同時兩手也再度放到我的臀上撫摸不停┅┅
��我掙開達央的吻,卻故意偎緊他、在強壯有力的臂膀環抱中蠕動身子,口里嗲聲呓道∶「寶貝∼!你好像┅好了解我的┅身體耶!┅好曉得我┅那里最喜歡被摸、被愛撫┅┅真的,我們從來也不認識,你怎會知道得那麽清楚呢?┅」
��達央沒有回答,只顧主動親我的臉頰、吻向耳根。當他舔到下巴,自然而然使我引頸仰頭、任由熱燙的舌尖濡濕頸部、徘徊流連時,我剛高潮過、又冷卻掉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來,猶如野火死灰複燃,再度席卷燎原┅┅
��主動伸手到他的腰際,想解除圍著的紗籠布、請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徵。可是達央阻止了我,說∶「別急、別急,金柏莉,我們先去洗洗乾淨┅┅」然後牽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個角落的「衛浴間」走去。
��說它是「衛浴間」,其實已算客氣;它不過屏障在木竹編成的籬笆後、一塊鋪陶磚地面的浴廁空間。方形浴缸旁邊,置了個西洋坐式的白瓷馬桶,至于抽不抽水,無從得知;紅磚砌成的儲水池里,飄著一只葫蘆瓜水瓠,及從上所挂著不知名的枝葉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細碎的花片┅┅
��達央悠暇不急、徐徐、細心地幫我脫掉身上、和半挂在腿上的衣、褲;一件件吊在籬笆上,直到解開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體會到自己最見不得人的、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頓時感覺莫名羞澀┅┅
��慚愧地低下頭,眼睛卻往達央紗籠的胯間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來?同時心里禁不住感歎∶
��「楊小青啊!你┅真不要臉死了!┅假裝害、還要偷看男人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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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央扭開龍頭、在浴缸里放熱水,彎身試了試水溫,回頭伸手、示意我入池中;我遞手給他、問他是否與我一起洗澡?他搖頭解釋∶溫水是爲我泡澡的,因爲他一向只用冷水沖身。
��「哦!┅」我有點失望,進浴缸坐下後,擡頭見他開始解紗籠、脫衣服,看到他終於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體,不自覺咽咽口水;也忍不住兩眼盯住他胯間雖不算勃起、但已夠粗大的陽具了!舔了舔嘴唇,我對達央露齒一笑道∶
��「哎喲∼你┅好好看喔!┅難怪你爲我表演脫衣,還那麽有自信!」
��達央報以微笑,並沒有如我想像故意眩耀他雄偉的「本錢」;只拿了塊香皂,蹲在浴缸邊、問我要不要打肥皂?還說∶他可以完全服務我清潔的需求。
��我被寵得合不攏嘴、笑著點頭,心想∶原來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如此屈就一個女人啊!┅┅
��坐在浴缸邊緣,背朝達央,讓他爲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兩眼都閉了上;陶醉于他靈活的雙手動作中,不時故意將上身往後靠,倚進他的懷里,輕輕呓出愉悅的喃喃聲┅┅他滑溜溜的手指拈捏我兩顆小奶頭,捏得好硬好硬、好凸出的時候,我幾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來了!
��達央一面幫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問我∶怎麽知道在巴里島找到他所在的這個「春香藝亭」?┅┅我說我根本毫無預期,完全是誤打誤撞、才巾上的。����我也反問他∶巴里島上的男人,是不是個個都對女的如此殷勤?還是只有他做這種的┅(不,我只問在心里,嘴上可沒問出口),忙把「做這種的」改成∶只有他,才對我特別好?
��「當然是因爲你、金柏莉啊!┅你那麽可愛,教我一見┅就迷上了呀!」
��「哎喲∼,你┅好會灌米湯唷!┅」我醺淘淘地嗲他,側頭想吻他。
��「把腿子打開!」達央命令般說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陰戶里掏、洗,搓、擦┅┅害我又興奮死了!
��腦子里一直想剛才瞧見他那根,黑黑、大大的家夥;想它鼓脹勃起,好雄偉、好威風的樣子。同時喉嚨哼出聲來∶「唔∼∼!┅┅唔∼嗯!嗯!!┅┅」
��「喔∼!達央∼,讓我看你、看看你的┅大雞巴!┅我要┅看大雞巴!」
��心中喊著,我掙開達央的吻、掙開他的環抱,不顧身子淋滿皂泡、立刻轉身,兩眼死盯住赤裸、強壯的軀干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陽具,連連猛舔嘴唇;好癡狂、好急切的歎出∶
��「喔,達央∼!我┅┅我好愛、好愛┅大雞巴喔!!┅┅」
��同時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邊緣上,伸出兩手,仰起頭、張開嘴,希望他能會意、把陽具插入我口中。
��但達央又笑著阻止我,說∶「別急,沖好了身子就給你┅┅」�
��他站在我面前,以葫蘆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沖洗他黝黑、高瘦、卻終究是健美的身軀。我,像欣賞美術館里的藝術品、藝術表演一樣,看得兩眼發直。竟全無自覺,也在他面前分開腿子、兩手伸進陰戶搓擦、揉弄,自慰起來。
��他盯著我手淫的樣子,黑黑的雞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對他噘唇、呶嘴飛吻,哼出難耐的聲音。最後,嗲里嗲氣求他趕快沖洗完畢,好喂我吃一下他的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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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迫不及待、匆匆拭擦,連身子都沒有完全抹乾,就赤條條地,急急奔往「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進床里;展開激烈而纏綿的口交、作愛、口交、性交、肛交┅┅盡情盡性玩了整個下午,直到黃昏。
��總聽人說∶男人花錢嫖妓女,大都是爲了發泄肉欲,很少有人獲得情感上的滿足;因爲妓女只賣身、不出賣靈魂。但這天下午,我跟達央一起消磨的時光,卻充滿心靈的暢然、喜悅;不僅感官的享受快樂絕頂,就連情緒和感覺,也像與一個多年的知己朋友、親近無比的戀人相處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爲達央是里人的關系,還是因爲我身在巴里島,覺得自由自在,才那麽毫無禁忌的放肆、那麽一點兒也不知羞恥的激情、浪蕩?
��從沒命地巴住達央,狂熱吮吸他的陽具開始,到興奮得迫不及待,叫他我、玩我;從完全不顧形象,胯騎、套坐他粗黑的肉棒,上下、上下奔騰、起落,到放聲大喊∶好舒服!好舒服啊!┅┅從主動俯趴上身、跪翹起臀,要他從後面狠狠戳我的,到欣喜欲狂、淚水沾濕枕頭,還求他掌掴、拍打我的屁股┅┅
��從嘴里自然吐露的淫聲浪語,喚著∶寶貝∼!親愛的┅寶貝∼!!┅干我、我、插死我吧!┅┅我愛死你┅愛死你的┅大雞巴了!┅┅
��但內心喊出的,卻是陣陣永�的期待與希望∶寶貝、寶貝!┅愛我、愛我!永遠永遠┅愛我吧!┅┅
��虛幻和真實的快樂與滿足,交織在一起,若幻若真。像搓擦在肉體上的泄枕頭,像手里緊抓床頭板頂木刻的飛鳥、蟲蛇;卻又如草葉芬芳、檀香董煙、和茅屋外的蟬鳴鳥啼般,不可捉摸、無法留駐┅┅
��直到數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後,我身子已不勝刺激、疲憊不堪,才迷迷糊糊感覺達央正剝弄一個保險套,預備套上陽具、再次插入我陰道里;大概他總算玩夠了、要射精了吧!我想。
��就噗吱一聲笑出來∶「你忘了我┅是已結匝過、不能生育的女人呀!?」
��「啊∼!對、對了!」達央笑著點頭。但又豎直手指噓唇、輕聲道∶
��「別讓神明聽見了、不高興,就不保佑你了!」
��「哦、哦!┅」我猛點頭,還朝神明解釋說∶
��「對不起,我┅今天還不想懷孕,所以┅需要保險套┅┅」真荒謬死了!
��達央用的保險套,是整根莖上布滿一粒粒、豆豆凸出的那種,那種最令女人興奮、刺激的。而大床上的我,雙手伸到頭頂、巴住床板,兩腿大分開、無力地仰躺、等著男性再度進入時,心里不知怎的又激動起來了┅┅
��大概因爲這是今天第一次,我將跟他面對面、采用男上女下的姿勢,像千千萬萬想生孩子的巴里島人一樣,在神明面前交媾、盡人道、天道吧?
��達央以布滿催情顆粒、又粗又大的陽具,插入我身子刹那,我就瘋狂、嚎啕大叫了;像歌頌神明,高昂詠唱、低迥呻吟,渾渾噩噩地搖頭、點頭。承受耕耘、播種的男性抽插,淫液潺潺溢流滑潤┅┅在枕上起落、震蕩,如騰云駕霧┅┅
��愈來愈興奮、愈來愈癡狂,就當濱臨再次的高潮襲來,達央突然抽出陽具,不待我喊出「不要!」時,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邊低聲道∶
��「別讓神明知道、或者聽見!┅┅」說著,翻起我兩條大腿,往上一直推到肩頭、使我全身對折,連屁股都掀離床面;然後拉了個枕頭、墊在我尾椎底下。我不知達央指的是什麽?疑問地瞧著他,他才更悄聲說∶
��「金柏莉,我想玩你的┅屁股里面┅┅」
��我笑了,點頭、忍住沒講出任何不雅、或冒杵神明的話。
��陽具戴著滿是顆粒的保險套,蘸足淫水、戳進我肛門里時,我真是樂歪了!今天、這個下午,終於得到好男人的家夥、好家夥的男人,在我全身上下、三個洞洞里塞滿、進出的甜美滋味了!!
��我們兩人進入瘋狂境界、即將同時步入高潮前,達央如我所願,抽出陽具、迅速剝掉保險套、扔到床下,再度戳回我的肛門里、奮力抽送!┅┅
��達央的陰毛與我淫液沾濕的陰毛互相拍打、糾在一起,發出啪哒、啪哒聲;他下下盡根插入、次次抽出只剩龜頭留在屁股里面,每當抵住我前面陰戶時,還磨呀磨的,搞得我興奮死了;連忙放掉抓住床頭板的兩手,伸到達央堅實的臀上、往自己身上猛拉,同時心中狂喊∶
��「喔∼,達央!┅你好會、好會┅搞得我┅屁股里┅舒服死了!┅啊∼∼!天哪!┅┅我┅好愛你、好愛被你的┅大雞巴,屁股喔!┅」
��幸好達央事先有交待,我才沒叫出這種話。「注生」神明只看見他在上頭、我在底下動,大概還以爲我們正按照規矩、在那兒練習如何傳宗接代的技術吧?
��「嗯∼!┅真好玩!┅誰說神明不可以騙呢?┅只要樣子做得對,還不是照樣被我們騙了?┅┅
��」哎喲∼!你這根大雞巴┅簡直┅要命死了,害我屁股里┅好酸、好麻唷!啊∼∼嗚!酸得像┅酸梅湯鹵汁、麻得像桃趐┅好怪、好甜、又好美喔!┅┅
��「┅啊、啊∼∼!!┅天哪、你又變大了、雞巴┅又變大了!┅喔∼∼!!達央┅寶貝你┅好大!┅好大喔!┅┅」
��感覺天旋地轉,我開始不停搖頭,狂哼、急喘,看見自己朝天的兩腿、陣陣幌蕩、猛踢。整個人像陷入激流旋渦,只好又趕忙攀著床頭、手心握住刻成蛇身的的橫杆、死命抓緊;才鼓足最後馀力,收縮小腹、把屁股連連往上迎湊。
��我終於高聲呼出又一次的高潮,同時感覺肛門里他的陽具陣陣猛脹、猛跳,噴射熱燙燙的滾滾濃漿,溢滿、灌溉了我身體里的空虛┅┅
��此刻的景象,曆曆在目呈現心中。令我真難以想像,那個瘋狂的女人,竟會是自己!然而,確實是真的、真真實實的楊小青、金柏莉.張!是完全變了個人的無恥蕩婦、也是快樂到極點的女人啊!
��但達央呢?這英俊、可愛的長發里男人。他究竟是愛我、喜歡我的男人?還是一個逢場作戲的職業妓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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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待至黃昏,我在「春香藝亭」與達央共進晚餐;選購一些泄布料、和兩套巴里島的傳統女子服飾,付了筆滿公道的價錢;最後讓他的弟弟駕摩托車,將我送到霧布商店街、我住的客棧巷口下車,腿子合不攏、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館┅┅
��但是,對上面那個問題,我仍然沒找出答案!
��記得付錢的時候,我還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塞進達央手里,想說∶不過是區區小費、謝謝他的陪伴、給我一整個下午的快樂時光;可是我實在開不了口。而他握住我的手、把錢塞回,笑著說∶認識我,已經夠高興了,希望下次有空時,再到「春香藝亭」找他玩。我才不好意思、收回「小費」,免得他誤會┅┅
��「可是,那有妓男不收小費的呢!?┅」想著,我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