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空一片蔚藍…..
遠遠地可以聽見,操場上傳來棒球隊進行守備訓練、以及跑步的聲音。正樹不在乎弄髒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覺。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離開了,因此放學后的屋頂上,就像被正樹包下來一般。
--正樹,今天如何?--
盡管已經成功地讓令子成爲奴隸,阿守還是每天這麼問。在那天之后,正樹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亞子老師。對於她們兩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經、但樂於接受淩辱等事,正樹早已無任何懷疑。
--可是,我絕對是正常人。--
從變態行爲中得到興奮而射精的總是自�,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淩她們、挑唆正樹而已。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是正樹認爲,在那種情況下什麼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樹不瞭解阿守爲什麼不侵犯她們。他唯一瞭解的,就是即使像這樣逃到屋頂上,還是會被阿守發現;還有逃回家的話,阿守母親的權力就會讓沙貴受到連累退學…..自從沙貴知道原以爲是兄妹的人,其實不過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外人之后,就已經夠傷心的了。要是再無法上學的話,對她不知會造成多大的傷害。縱使不被退學,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喪不已的沙貴,就會讓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
混帳!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樹像個任性妄爲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著腳。這時,出入口的門扉打開了。被找到了吧!正樹心想,反正已經死心了,乾脆閉上眼睛。
「啊!果然在這里!」
「沙貴!」正樹猛然站起,訝然道:「你、你怎麼了?現在不是遊泳社的練習時間嗎?」正樹邊說著,邊抓住沙貴的雙腕,下意識地想確認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對不起!」正樹連忙松開手,沙貴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個,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麼實驗還是研究對吧?但是覺得無聊,就跑掉了,對不對?」
「唉…..啊,對啊!」正樹答道。阿守把『那個』對沙貴說是『實驗』嗎?
「他來我們教室,問我有沒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說我去找你回來。因爲從小時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時,就會爬到高的地方。」沙貴天直無邪地笑道,正樹卻絲毫沒有笑的心情。
「那麼,阿守沒有對你做什麼羅?」
「當然呀!第一次見到他時是有點怕怕的,不過,現在神崎對我很溫柔。」
沙貴的表情看來不像在騙人,正樹才總算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一股苦澀的味道又開始在口中擴散開來。
「溫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嗎?」
「嗯…..」沙貴應著,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這里嗎?」沙貴舖開百摺裙的裙擺,坐在正樹身旁。
正樹也重新坐好。回想起來,從沙貴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后,這樣和她獨處還是第一次。
「好久沒和哥這樣說話了。」
「啊!」自己心里的話被說出來,正樹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起來。
「第一次和神崎說話,是在遊泳社練習完回家時。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動跑來跟我說『今天早上對不起呀』。」
不可能。正樹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來埋伏沙貴。雖不明瞭阿守爲什麼要做這種事,但只要是那個阿守,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偶然的。雖說如此,將事實告訴沙貴的話只會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樹沒有答腔,讓她繼續說下去。
「后來,就談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傾聽對象,沙貴才終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麼?」
「那個…..很多很多啦!」沙貴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暈,「神崎說,如果我想知道的話,會告訴我對我有幫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兩人是無血緣的兄妹了嗎?
「什麼有幫助!你知道這件事后,不只是徒增煩惱嗎?」
「不,托神崎的福,我輕松多了。所以,現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夥是不可能親切地幫助別人的!」正樹罵道,不禁怒火中燒,「下要再接近那家夥,那家夥說的話絕對不要相信!」
「哥…..」
「該不會,你…..」喜歡上阿守了嗎?正樹正想說出口,喉嚨卻像打了結一樣。強烈的嫉妒感猛然襲來,自己完全無法抑制。腦海中浮現出沙貴被阿守淩辱的畫面。難道你也像令子、亞子同樣嗎?喜歡那樣被捆綁、鞭打嗎?正樹抱著頭,腦中一片混亂。
「哥,你怎麼了?」沙貴輕輕伸手過來,被正樹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樹奪走沙貴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夢見的唇,是比想像中還要柔軟,散發著甜味的妹妹的雙唇。
「唔…..」沙貴很難受似地輕輕掙紮,卻沒有抗拒正樹。不只如此,還自己張開口,準備迎接正樹的舌頭。
正樹的手伸向沙貴的胸部。身材嬌小、像個小孩子般的沙貴,胸部竟意外地豐滿,呈現出明顯的碗型。正樹彷佛要將之從制服上擠出來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貴的乳房。
「啊啊…..」沙貴無奈地蹙起眉間,被抱緊的肢體微微地發抖。正樹把手伸進沙貴的裙擺中,由內側將大腿扳開,然后以手掌抵住溫暖的私處上方。
「啊…..哥…..」沙貴纖細的手指掴住正樹的肩膀。指甲緊縮所帶來的疼痛,使正樹在一瞬間清醒。沙貴的眼底湧出淚滴。晶瑩明亮的淚滴,自她的臉頰滑落。
「沙貴…..我…..」刹那間正樹感到怯儒。妹妹顫著抖哭泣,卻仍不打算拒絕自己。對這樣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對不起!沙貴,是我不對!」正樹說著,推開沙貴,不理會沙貴在后面拼命叫著『哥�]I』,頭也不回地由屋頂逃離。
我是最差勁的大混蛋!
正樹心里這麼想著,就此跑出學校。在由夕暮逐漸轉成夜色的街道上,毫無目的地奔跑、閑晃。沒多久,正樹來到夜間的繁華地區。成年男子們都在此飲酒作樂,但未成年而且穿著制服的正樹是不能這麼做的。沒辦法,只好到小巷內的遊樂場消磨時間,或站在狹小肮髒的便利商店中看雜志。
真是無聊。正樹心想著,但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轉眼間時間已經相當晚了,正樹走出今晚的第二間速食店,錢包中也所剩無幾。這時,由路過的大樓防火巷內,突然傳來爭吵的聲音。
「放開!不要碰我!」
「現在才假裝聖女,不覺得太遲了嗎?」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孩子被三個男人纏住。男人們一個個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紀大概比正樹小幾歲,而且身材嬌小…..總覺得會想起沙貴。
「喂!你們干嘛!」正樹毫不遲疑地闖入。
「咦?你是誰?」
「不關你的事,少管閑事!」
「逞英雄的話會把你殺了喔!」
狠話此起彼落,發亮的六支眼睛一齊瞪向正樹。
「白癡、低能!你們這些笨蛋除了說殺了你以外什麼也不行!」正樹故意激怒對方,然后轉頭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
「我…..那個…..」
「少給我裝模作樣!」
正樹的臉頰陡然吃了一記不良少年的拳頭。頓時,正樹覺得一陣頭暈--完蛋了--正樹心想,這些家夥果然打架有夠強的。
「拜拜了…..別回來…..」正樹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給人的感覺的確很像沙貴,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但是,現在已經沒空去想那個了。
「沒用的家夥!」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連不斷地落在正樹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經腳步蹒跚的正樹也回擊對方一拳,力道雖微弱,但總算是擊中了。可是下一秒腳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點般落下。三對一,一開始就毫無勝算。但是,正樹仍然像是自暴自棄般地站起來。
「別瞧不起我…..」踏著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樹再度步向不良少年們。突然,一發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襲來,一瞬間正樹的意識已離他遠去。
「喂!你要睡到什麼時候?」上方傳來女孩子的聲音,使正樹略略清醒過來。
「我…..唔…..」稍微一動,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遞出一個塑膠水瓶,正樹接過來喝了一口。里頭裝的是沁涼的礦泉水,喝了之后,好像就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謝謝!」正樹將水瓶遞還給女孩。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穿著短袖T恤和牛仔褲,妝化得稍微濃了點,使她看起來蠻愛玩的,但是年齡大概和正樹差不多。
「我一開始就看到了。你認識那個被糾纏的女生嗎?」
「不認識。」
「那麼…..爲什麼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對一,明知自己打不贏?」
「嗯。」正樹答道。吃過苦頭后,就覺得自己對沙貴、亞子老師她們的罪惡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干嘛那麼麻煩跑來給我水喝?
「因爲,其實我也想幫你,可是又覺得反而會幫倒忙…..」
「是喔!」正樹回道。對方看起來雖然像太妹,但好像是個蠻直爽、富正義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樹。」
「我,明津麻理。」
兩人邊走邊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樹不但同一個學校,而且是同學年。
「哈哈哈…..那也難怪。我在學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翹課。就算偶爾去學校,也都是待在屋頂上睡覺。」
「呵呵,說不定下次會在屋頂上碰到你。」
「也許吧!」麻理對正樹笑著說道。那笑容一點也沒有不良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地迷人。正樹心想著爲什麼麻理會當太妹,但沒開口問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樹有正樹自己的理由一樣。
「那麼,再見了。剛才那些家夥說不定還在這附近,正樹,趕緊回家吧!」
走到車站前的馬路后,麻理向正樹揮揮手,然后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認識了麻理,總算讓正樹混亂不堪的心思可以暫時平穩下來。正樹這麼想著,決定回家。
即使母親對正樹的晚歸抱怨了幾句,家中情況還是沒什麼不同。沙貴沒有從房間出來。不過,目前這樣可能對誰都比較好。
隔天,還有接下來幾天,表面上都和以往無異。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麼樣呢,正樹?」放學后,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樹身邊。不知何時開始,兩人已被班上同學們公認爲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並未責備正樹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我每天都會找你,但答不答應是你的自由,因爲我相信你。」然后,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樣,只揚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認識麻理,正樹的日子卻依然被阿守所獨占。正樹曾經在學校找過麻理,但是運氣不佳,一次也沒遇見。聽說她確實是本校的學生,但幾乎不來上課。
也有人這麼說:「她家里超有錢的,不來上課也能畢業。」
結果,正樹今天還是和阿守一起行動。最近,兩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鑰匙的圖書資料室。之前也曾把亞子老師叫到這里來過,不過阿守似乎比較喜歡調教令子。
「育!令子。」
令子低著頭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動作著。但是當正樹和阿守一進來,她立刻就站起身,接著又落下雙膝,跪在地上,嚅聲道:「今天也請好好疼愛令子。」
「有沒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說著,從后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錯…..已經濕答答的了。有照我說的不穿內褲、一邊自慰一邊等待是吧?」
「是…..」
「也請正樹主人看看。」
令子聞言,便高高地擡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撥開臀肉讓正樹觀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麼都沒有。赤裸的下體鮮紅充血,張開著口,似乎相當有快感的樣子,連臀穴都滲出蜜汁,陰毛的前端甚至還沾附著小水滴。
門沒有鎖起來。如果突然有人闖進來的話該怎麼辦?
曝露在正樹兩人視線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斷地湧出蜜汁,連地板都染濕了。即使是現在,令子的臉蛋看來還是非常清純,眼鏡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視正樹。可是,承受調教之后的身體卻愈發淫亂,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淩辱。
正樹想要立刻進入令子的體內,但阿守卻不允許。
「因爲今天有新的嘗試。正樹,先把令子脫光,用繩子綁起來,我去準備別的。」阿守說完,轉身由資料室的置物櫃中拿出兩條麻繩,將其中一條擲給正樹。
正樹無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著頭發顫。正樹一語不發,粗暴地脫掉令子的制服,用繩子繞過乳房上下兩側、再絞住雙腕捆綁起來。
一開始阿守這麼吩咐時,正樹認爲自己絕不可能辦到,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在無意中學會如何綁得更緊,而且懂得如何讓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狀。當然,會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難。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繩陷進之后顯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擁有一對與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樹后來才知道她的胸圍是88公分、E罩杯,綁上繩索后顯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異樣。此外,略大的乳頭還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樹開玩笑地揪住她的乳頭后,令子立刻發出陣陣嬌甜的輕喘。也許是沒被玩弄的下體感到針紮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體也不停扭動。
「嗯,弄好了。」阿守將麻繩由資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繩上系滿了小小的繩結。
「令子,跨在繩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后還沒高潮的話就給你獎賞,正樹主人會好好疼愛你。可以吧,正樹?」
當然,正樹說不出『不要』。
全裸、被緊緊捆綁的令子,緩緩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繩索。繩索剛好位於可以嵌進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剛跨上去,雙腳就已經開始發抖。看來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夠獲得相當的快感。
「喂!快點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著,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繩結就深深地嵌進穴內一寸。走沒幾步,便已潸然淚下。
「嗚…..好痛…..」
「說謊!是很舒服才對吧?給我好好地對準繩結磨擦!」
「唔…..嗯…..嗚嗚…..啊啊啊…..」
正樹與阿守一起由正面觀賞令子掙紮的模樣。令子每前進一步,就邊搖著頭,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頂在繩索上方,以癡狂的表情往複磨擦穴內。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繩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嗎?」
「是…..」
「以難堪的姿態跨在繩索上,刺激到下體而興奮嗎?」
「是的…..」
「哼!真是淫亂。不行,不走到這里不允許你高潮。」
「可是…..我…..這種…..啊啊…..」令子扭動著腰部,繩索也跟著上下搖晃,「拜托…..我…..這樣下去…..啊…..」
「怎麼了?奴隸敢不聽主人的命令嗎?」阿守不耐煩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繩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間,令子繃緊了全身地睜大眼睛,隨即又絕望似地無力癱軟。
「啊啊啊…..不行了…..」隨著哔滋哔滋的微弱聲響,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黃色的尿液。
「失禁了嗎…..刺激太強了吧?」阿守冷眼看著,似乎覺得十分無趣地說道。
「啊…..對不起…..啊啊…..」令子仍舊邊啜泣邊放尿。這是正樹生平第一次見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著『怎麼那麼久、量又多啊!』雖然自己應該沒有這種興趣,但�忍不住又想:下次調教令子時要讓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勢小便,就可以好好觀察一下尿水是從哪個洞、是怎麼出來的。
「嗚…..」放尿終於停止了,但麻繩上還垂著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你知道吧?自己尿出來的就要自己處理。」
「是…..」
阿守上前解開令子的繩子。全裸的令子,全身發著顫收拾麻繩。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則被阿守命令以舌頭舔淨。
「正樹,再來呢?」令子將近整理完畢時,阿守說道:「這奴隸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樂意侵犯她吧?」
「不,沒關系。」正樹隨口答道。他並非神經質的人,況且剛才看夠了令子的下流姿態,忍耐力已經達到界限了。
「是嗎?那麼,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說著,不打算出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細觀察正樹而已。
「那麼,要上了。」
正樹讓令子仰躺,伸手掰開她的雙腳。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聲地對正樹說聲『拜托您了』。
「晤…..」盡管已濕潤地倘著愛液,令子的內部卻依舊非常狹窄。她第一次被調教時還是處女,而將之奪走的人當然是正樹。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貫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皺起眉頭。正樹本身也是最近才喪失童貞的,並不懂得如何讓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隨著自己舒服的感覺抽插而已。也許令子根本無法從中感覺到快樂。但是,即使下體並沒有性的悅樂,被虐狂的她仍然因爲『遭受侵犯』而感到興奮。這可以由承受正樹進入的內部不絕湧出的蜜汁得到證明。
「唔…..嗯…..」
正樹抱住令子,將她如同充氣娃娃似地搖晃。他將男根前端咨意地上下磨擦后,立即産生了要噴發的感覺。一瞬間,是否能在里頭射精的遲疑被令子察覺,令子立刻對他點點頭,道:「就在里面…..可以嗎?…..」
對了,對方是奴隸,是可以讓自己隨心所欲的對象。這麼想的同時,正樹隨即改變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動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樹射出的精液,令子長長地喘了口氣。
「結束了嗎,正樹?」盡管盯著正樹的性交,阿守的聲音還是不帶任何感情:「那麼,走吧!令子,我們明天不一定會來,可是,放學后你還是要和今天一樣,邊自慰邊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著,張開著腳答道。她的下體溢出了少許的白色液體,當然是正樹的精液。
正樹看在眼里,覺得自己有些過份,胸中感到一陣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還會令對方感到喜悅。因此,最近當他心中湧出想強暴的念頭時,已經不太有罪惡感了,即使對象是亞子老師時也是一樣。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況仔細思考,苦悶的感覺也是確切存在的。
正樹愈來愈不瞭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學時,正樹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來。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樹得以喘息的場所。沙貴自從那次以來什麼也沒說,似乎也沒對父母說了什麼。但是,態度和以前卻有了明顯的不同。
那個會天真無邪地叫『哥』而奔跑過來的沙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時投射而來的不安眼神。
--哥,我們還是兄妹嗎?我算是哥的什麼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時,就會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質問。
正樹對母親說要去圖書館讀書,便走出家門。其實他一點也讀不下書,只是能讓正樹這個貧窮的高中生消磨時間的場所,也只有書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廳而已。
在書店買了漫畫及電玩雜志后,正樹走向『貓尾巴』餐廳。
「歡迎光臨!一位嗎?」
因爲女服務生的制服是可愛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樹的學校中,『貓尾巴』是很受歡迎的餐廳,假日時總是非常擁擠。但因爲現在並非用餐時間,所以正樹可以一個人坐在窗邊的寬敞座位。
「歡迎光臨!這是菜單…..啊!」拿開水及菜單來的女服務生在看到正樹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來:「客人…..你是那時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壞人圍住時,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運真是神奇,我們竟然還能再見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謝,今天就算我請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單。不一會兒,正樹面前就排滿了歐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話,待會兒請讓我再好好答謝你!」
正樹本想說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實在很難拒絕。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貴。她的名字,叫永島美加。
「對不起,還占用了你的時間。」
美加打工結束后,正樹和美加在公園里散步。
「那時候,我剛好有一些煩惱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閑晃。」
「嗯。」和自己一樣,雖然煩惱的內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后,那些人就ㄇJ铷琱@起去玩,那個時候我有點自暴自棄,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還是覺得很害怕,如果當時沒有遇到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
「那麼,煩惱的事情解決了嗎?」
「那個嘛…..應該可以對你說吧!」美加有點害羞地笑了,「我暗戀著一個人,那個人也知道我喜歡他,對我算是蠻溫柔的吧…..可是,有點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麼秘密似的。」
果然是愛情的煩惱。可愛的美加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不禁令正樹感到些許的遺憾,不過又覺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貴暢談一般,心情相當舒適。
「我很喜歡他,所以想爲他解開心底的秘密…..你覺得呢?」
「嗯…..我覺得如果是我,會因爲對方喜歡我而更難開口。」
「哦?」
「嗯,我想沒有必要特意問他這件事,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找你商量的。」
「是嗎?原來如此…..」美加彷佛自言自語般地不斷點頭。
「我懂了,我會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過之后,心情變得輕松多了。」美加說著,高興地踏著小碎步,連走在后面的正樹,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溫暖的心情--這女孩子,因爲我的幫助而喜悅,因爲我的話而讓她恢複了元氣。
實際上,正樹因連日來異常的SM活動,以及和沙貴之間的失和,已逐漸對女性産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還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樣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樹心里就湧出『說不定能和沙貴恢複成原本關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樣嗎?也許,自己對沙貴所冀求的,是像對令子等人所施予的淩辱,便她成爲服從自己的奴隸吧?
「啊!對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無聊吧?」美加回過頭凝望著停下腳步的正樹。
「不,沒那回事。」
「是嗎?不過,剛才你的臉有點可怕呢!」
「抱歉,我的腦袋偶爾會停止運轉。」正樹心虛地笑了笑。
「討厭!」美加也笑了,但是馬上又認真起來,「我知道我爲什麼能和你那麼聊得開心,因爲你很像我喜歡的那個人。」
「哦?」
「不是長相,是感覺…..說不定…..難道你也有什麼秘密嗎?」
正樹心底一驚,但仍蠻不在乎地道:「不,其實我是突發性腦死症候群的病人育!不過,也說不定是肚子又餓了的緣故。附近有間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魚丸店,要去嗎?」
「哇!可是你才在貓尾巴吃了那麼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樹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卻剛才在一瞬間閃過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現在,我不想破壞這小小的安甯。正樹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須變成荒淫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