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生活 正文
綠龍紅鳳(01-52) (12/13)

日期:2024-06-29 作者:佚名

第四十七章

崆峒三老這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沒想到明軍居然連捕獸器都用上了,崆峒三老的老三的腳就被夾住了,亂軍之中來不及除掉,老大和老二擡著他就回來了。這一仗下來,各路英雄除了死在剛才的戰爭中的,其他都大大小小的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沒受傷的也好不到哪去,累得筋疲力盡,攤在一邊呼呼喘著粗氣,心中充滿了憤怒,相當不痛快,看著想要張口罵人的樣子,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罵人也是有心無力。

史紅石與鮮仁四處奔跑尋找突破口,可轉來轉去到處都有人,每處都趁亂想要試探著往外跑,最終都被堵了回來,忙活了幾個時辰,累得半死也沒能成功,知道這明顯是敵人早有準備,隻好返回了山上,衆人以爲自己雖沒有機會沖出去,但舍命擾亂了一回,總能給他兩人制造個機會吧,可看到他們也灰頭土臉的回來了,心下更感失望,唉聲歎氣的失去了信心,面臨這生死關頭有的人竟哭了起來。

這一次他們的計劃算是徹底失敗了,空聞方丈看著這淒涼的場面也隻能默默的念了句:「阿彌陀佛。」隨後吩咐寺中知客僧給大家上藥包紮傷口,安排食宿,先讓大家休息。

昨晚一戰過後,原有的計劃落空了,聚集在少林寺的各路英雄好漢也沒了剛來時的意氣風發,沒精打采的或躺或坐,或倚靠著或走動著,爲昨天的失敗惱怒,爲接下來該怎麽辦煩惱,對方畢竟人多勢衆,如此混亂的盲目往下沖那就是送死,可就這麽忍著耗下去更不是辦法,這麽多的人的吃喝總要解決吧,現在又多了些傷員,處理起來更加困難。

休息了一整晚有的人還是不服氣,建議大家一起集中一面再拼一次企圖殺出一條血路;有的人則建議先投降換得一時性命等出去之後再想辦法平反;有的人兩種建議都不同意,認爲集中一面往外殺更不容易,對方也會集中一面來應對,投降就更不行了,男子漢大丈夫怎能承受這不白之冤,再說投降後他們還會給你洗刷罪名的機會嗎?

而這種人自己又說不出其他辦法;弄得大家爭來爭去也沒個最終結果。以空聞方丈爲首的各派掌門圍坐在一起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搖搖頭也拿不出主意,這時空負一身絕世武功,在江湖上收獲響亮的名聲,卻起不到一點作用,成不了破敵之策。

而就在他們還一籌莫展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了聲音:「山上的人聽著,昨晚你們已經嘗到了跟朝廷作對的下場,快點好束手就擒吧,否則你們的下場將會更慘。」山上有人聽得不耐煩,扯著嗓子罵了起來:「去你娘的朝廷,老子就不下去,看你們能怎麽樣。」

山下的人也不知聽沒聽到,還是接著喊道:「華山和昆侖的人在嗎?你們出來看看這兩個人是誰?如果你們還在乎他們的姓名那就趕緊棄暗投明,如果不在乎我們就替你們解決掉這兩個人,你們意下如何啊?山上的其他人你們有什麽意見嗎?要不要一起看看啊?」

山上的人聽了大感好奇,他們究竟要殺什麽人?大家都湧到寺外或站在高處向山下觀看,華山掌門鮮仁第一個沖到前面,仔細一看半山腰上有兩個人被綁在柱子上,原來是失蹤已久被天地門所抓的華山原掌門白世英和昆侖掌門何書桓,也就是昆侖前任掌門何太沖和班淑瀾的兒子,何太沖和班淑瀾都已經死了,至于怎麽死的外人無從知曉。

朱梓這是想用這兩人做人質威脅山上的人,至少威脅一下華山和昆侖,讓他們內部産生矛盾,那樣對自己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反正這兩人在自己的王府關著也沒什麽用,早晚都要死,還不如趁死之前再利用一把,于是就把這兩人帶了來,這兩人被折磨得已經不成樣子,哪還有一派掌門的威風。

鮮仁看到這種情況立時就要沖下去救人,衆人趕緊攔住了他,空聞方丈運氣內功用千�傳音的方式向山下喊道:「你們這是何意?這二位施主已失蹤數月,怎麽會在你們手�遭受如此折磨,你們也太殘忍了吧,不知他們究竟犯了什麽罪,要這樣對待他們?」

山下的人被空聞方丈的聲音震得耳朵嗡嗡之響,半天才有人回道:「這是對你們的警告,這兩個人當然是犯了跟你們同樣的罪,隻不過被我們早一步發現給控制了起來,如果你們還負隅頑抗肯定比他們還慘,你們要知道,造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山上的人聽到這�都明白他們這是強詞奪理,數月前他們怎麽可能發現華山和昆侖有造反意圖,那時的各個門派都沒有什麽行動,這明顯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嘛,引起了哄哄嚷嚷的一片謾罵,山下的人卻毫不理會。

這時隻見一個人突然向半山腰沖了下去,正是鮮仁,剛才大家將他攔下來後隻顧著山下的情況,忽略了他,一不留神他就又沖了下去,再想攔他已經來不及了。

鮮仁之所以這麽沖動可以說是主客觀雙重原因所緻,他因爲父親的關系從小被同門師兄弟看不起,認爲他會像他父親鮮于通一樣陰險狡詐,而隻有掌門師兄白世英沒有嫌棄他,對他最好,一身武功也是白世英所授,因此他對白石英的感情看得很重,會舍命去救,他競爭掌門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可以號令派中弟子一心去救白世英,而他既然當上了掌門也注定他必須這麽做,否則就會被人誤以爲他貪圖掌門之位,故意不救白世英,想據爲己有。

隻見他手拿長劍眨眼功夫已經到了半山腰,跟守在兩人旁邊的士兵打了起來,鮮仁武功自幼勤學苦練,根基很紮實,不然也不能技壓群雄奪得掌門之位,一把長劍在他手�就像條銀蛇在狂舞,白光閃動,劍音長鳴,一劍下去就有一人倒地,圍在半山腰的士兵瞬間就有十幾人喪命,眼看人越來越少,人就要被救走,山下有上來一撥人,鮮仁不敢再耽誤,加快速度施展起鷹兔生死搏,右手持長劍代替蛇頭形狀的利器,使點打刺戳的功夫,左手則使鷹爪功,使擒拿扭勾的功夫,蒼鷹矯矢之姿及毒蛇靈動之勢于一式中同時現出,迅捷狠辣兼而有之,很快占了優勢斬斷綁住白世英和何書桓的繩子救下了兩人,可這兩人都已經跟廢人差不了多少,鮮仁沒辦法隻好攙著白世英邊戰邊退,何書桓卻沒跑兩步就摔倒在地

這時增援的人也已趕到了,他們並沒有蜂擁而上攻擊鮮仁,而是站成一排蹲了下來,每人手中都端了一把火铳,點著火對著三個人就打了過來,首先就打中了何書桓,還以爲得救的他就這麽死了,另一邊鮮仁攙著白世英還在躲閃著,手中的劍也發揮不了作用了,隻能靠腳下的輕身功夫,可他一個人還好,畢竟還有個傷員,運動起來就有些不那麽靈敏,白世英:「師弟,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不然我們誰都走不了了,我已經成了廢人,回去也沒用,華山就交給你了,快走。」

說著就要掙開鮮仁,鮮仁:「師兄,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要帶你走。」突然一把火铳打出來的鋼珠飛了過來,鮮仁來不及躲就用劍去擋,結果劍斷爲兩截,鋼珠從他耳邊劃了過去,擦出了血,還好性命無憂。山上的人開始看他的手還在爲他高興,這一會的工夫局勢就變了,大家趕緊飛身下來幫忙,就在大家要趕到的時候鮮仁去躲一把火铳打出來的鋼珠,另一枚鋼珠也同時打了過來,鮮仁來不及再躲,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世英推開鮮仁替他擋了下來,鋼珠正中白世英眉心,鮮仁驚恐的喊道:「師兄!」

白世英直挺挺的倒了下來,鮮仁趴在他身上痛哭起來。趕來相救的人見到這種情況也顧不得讓他再哭下去,拉著他就往回跑,鮮仁掙紮著還想回去報仇,這些人哪能再容他胡來,邊退邊戰,好不容易返回了山上,這一下子又損失了好幾個人。

把鮮仁拖回到寺�,他一聲不吭的癱坐在一邊,大家也沒法再去責備他,隻能躲到一邊坐下來或爲受傷的人包紮一下傷口,這麽小小的一次遭遇沒想到人沒救回來還害死了人質,損失了幾個好漢,這朝廷軍隊還真不容易對付,居然還配備了火铳,看來這是非要滅我們不可了,大家的擔心又加重了幾分。

空聞方丈、殷梨亭、楊不悔、周芷若、史紅石、崆峒三老的老大和老二這幾個人又圍坐在了一起,崆峒三老的老三腳受傷了行動不便沒能前來,現任還沒緩過勁來也不能參加,隻好這幾個人主持商量了,周圍還坐了好多江湖成名的閑散人物,想聽聽他們到底能想出什麽辦法。

殷梨亭:「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派人沖出去是不可能了,那麽諸位認爲用信鴿如何?」周芷若:「這個方法我看可行,不知有誰帶了信鴿?」崆峒三老老大:「這出來的匆忙,再說也沒想到會被圍啊,誰會隨身帶著鴿子啊。」空聞方丈:「本寺倒有幾隻鴿子,可這些年來很少用做通信,也沒加以訓練,不知還能不能送信。」

史紅石:「管它能不能送,姑且一試,都放出去,能帶哪算哪吧,總比這麽幹等強吧。」空聞:「好吧,就按史幫主所說,我這就命人放飛信鴿。」說完叫來一名僧人,吩咐了幾句,僧人按著方丈的吩咐開始下去準備。

就這麽又過了兩天,鴿子也放了,該做的也做了,該想的也想了,仍然沒有人趕來救援,山下的人也不往山上攻,就這麽圍著,山下的人上不來,山上的人也下不去,關鍵的是少林寺爲這次大會準備的東西隻夠五天的,再加上少林寺的庫存要讓這麽多人吃飽也勉強能維持七天,現在已經過了四天,即使省著吃也隻夠三天,可讓各路好漢任何一個吃不飽誰也不願意,就這麽既沒了自由,現在連溫飽都是問題了,大家開始躁動起來,彼此間就出現了矛盾,借機發洩怒火兩人就打了起來,有的人忍受不住開始偷偷的往山下跑去投降,也有的人豁出去送死的,山上的人心越來越亂,生存面臨了問題,吃飽都越來越困難,大家的精神開始面臨崩潰。朱梓感覺時機到了,下令衆士兵開始攻山,一路殺進寺來,片刻功夫就躺滿了死屍,這些天下來山上的人已經沒了警惕,知道官兵到了眼前才想起抵抗,那哪來得及啊,輕松的就被殺死了,包圍圈越縮越小,山上剩下還活著的人都被圍在了寺內大雄寶殿前的廣場上。

朱梓騎著馬站在衆將士的身後,滿臉笑容,一聲令下士兵發動了攻擊,包圍圈�的人也紅了眼了,做著殊死掙紮,一炷香的功夫已經血流成河,雙方都死傷無數,朱梓不管這些,隻是命令一味的進攻,他要的就是這些人死。就在這時候,突然山下又來了一隊人馬,爲首的是穿著一身铠甲英氣勃勃的二十多歲的男子,左右兩側跟著一男一女也是騎著馬,居然是趙龍和上官瑤淼,後面是與朱梓率領的人一樣打扮的士兵,看著也有幾千人,這隊人馬行軍迅速,剛才還在山腳下,說話間已來到了朱梓眼前,風風火火必有緊急之事。

朱梓:「四哥,你來做什麽?是父皇叫你來幫我的嗎?不必了,我已經成功了。」朱梓叫他四哥,原來爲首的那個男子就是四皇子朱棣。朱棣:「都給我住手,奉皇上之命,現已查明少林寺衆人並無造反意圖,現爲其平凡,速速停手。」說著高高舉起手中的聖旨給衆人看,諸將士見皇上下旨了趕緊停止進攻收起了武器。朱梓卻一臉茫然,不知怎麽回事,難道事情敗露了嗎?問道:「四哥,這是怎麽回事?」

朱棣:「你跟我回去就知道怎麽回事了,來人,給我拿下。」朱梓見情況不好給身邊的人使了個顔色策馬向山下跑去,朱棣看他要跑,趕緊命人追趕,朱梓身邊的是陳理手下的飛龍和飛豹兩個小組,朱梓給他們使完眼色,他們就已明白,立馬在朱梓逃跑後攔住了追趕的人,快速的殺掉了幾個,尾隨朱梓而去,一路護送逃下山來。

朱棣看沒攔住他,對身邊的趙龍和上官瑤淼說:「二位,此處危機已解,這就交給你們了,我還要去追捕朱梓,告辭了。」趙龍和上官瑤淼一起抱拳道:「燕王,慢走,保重。」朱棣調轉馬頭帶人前去追趕朱梓。

一場精心準備,富有滿腔熱情壯志的武林大會變成了爲了滿足個人利益的血腥屠殺,雖最終沒有得逞,結果卻也是慘淡收場,許多好漢在此喪命,真可謂出師未捷身先死,而如今救兵到來危機解除了,再待在這也沒什麽意義,因此除了重傷的人不能走還需養傷和幾個門派的掌門要商量些善後事宜需要逗留外,其他人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少林寺下山而去。

上官瑤淼和趙龍在這個時候趕來,真是雪中送炭,大家都感激不盡,奉爲自己的救星如再生父母一般,但是他們二位卻不敢把功勞都攬在自己身上,等大家處理完一些雜務聚集在大雄寶殿內,他兩人便開始講述起爲什麽他們會突然出現在這�,而且來的正是時候。

原來當日殷玉龍在練功時走火入魔,爲了治好內傷決定前往昆侖山光明頂借助碧水寒潭修煉,同時他們救的小男孩也醒了,從他口中得知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這個小男孩居然就是太子朱標的兒子朱允文,害死太子的就是潭王朱梓,而且在太子臨死前他已經掌握了朱梓母子犯罪的證據,並且爲了防止自己一旦遇到不測導緻功虧一篑,他提前把證據送回了京城交給了馬皇後,並交代不可馬上就拿給皇上看,一定要等他回去後再去面見皇上,可是他突然罹難竟被朱梓母子擡著屍體回來,還說是被江湖上的反賊報複殺害,一時間馬皇後有些進退兩難,不知該不該馬上拿著證據去見朱元璋,即使見了朱元璋又會不會相信,這都讓她很難抉擇,面對兒子的慘死,心中有了懷疑的對象卻不能去明著調查,馬皇後傷心欲絕,悲痛萬分。

馬皇後心想既然現在無法將他們繩之依法,那就先把這些放在一邊,兒子不在了,還有孫子啊,他們帶回來的屍體中並沒有朱允文,而且也沒提到自己的孫子,不管他們是故意藏了起來還是他們也不知道,我都應該先把孫子找回來,這是兒子唯一的血脈,我大明洪武皇帝的親皇孫,豈能流落在外?

弄清孫子的情況才能了解兒子的死因,也才好做下步部署,因此馬皇後開始派人到民間四處尋找。此時殷玉龍、張鳳梧和上官瑤淼、趙龍帶著朱允文也從靈蛇島準備出發了,走之前張無忌交代了殷玉龍到了明教總壇後修煉內功時所要注意的事項,之後又跟上官瑤淼說了幾句需要她帶給周芷若的話,至于說的什麽,其他人都不在,隻有他們兩人知道了。

而另一邊則是趙敏在跟女兒依依不舍的道別,說得無非是些家長�短的瑣事,隻有趙龍一個人領著朱允文在收拾東西,一切交代完畢了,五個人要準備上路了,上次他們來時的船還停在岸邊,到了船邊後,幾人便登上了船,張無忌也跟上去相送,父親與女兒之間總有不同于母女的特殊感情,女大不中留,臨別之際女兒跟自己撒嬌的場面又浮現在眼前。

殷玉龍點了點頭,抱拳行了個禮,轉身向船上走去,這時張無忌也跟女兒道完了別下了船,船上的人都在等著殷玉龍。殷玉龍跳上船跟張鳳梧站在船頭揮手向張無忌和趙敏說再見,趙龍進倉內掌舵,船慢慢駛離了靈蛇島,越走越遠,終于消失在了張無忌和趙敏的視線�。

當然殷玉龍在船上偷看張鳳梧上官瑤淼和趙龍的一龍而鳳的遊戲,虐的是體無完膚,疼並快樂著。他們一行五人滿懷激動的來,現在又略帶傷感的走了,一路順風順水揚帆海上,很快到達了中土,幾人商量著想帶朱允文去拜祭一下他的爹娘,盡盡爲人子的孝心,也好讓他知道爹娘的墓在哪�,日後也好遷回皇陵,不能讓一朝太子埋屍荒野,做個孤魂野鬼啊。

于是幾人便朝蜀地邊界曾經給朱標一家埋屍的地方走去,走到一半時他們又買了幾匹快馬,不日就趕到了朱標曾經被害的地方,可當要去墳前拜祭時發現墳前圍了一群錦衣衛的人,墳已經被刨開了,屍體也都擡了出來並排放在一邊,屍體已經有些腐爛,隻見這些人在按個查看,似乎是在辨認什麽人,幾人立刻躲在了一邊,心想他們爲什麽要這麽做,難道連死人都不能放過嗎?這些人會不會是朱梓派來的?

再看這些人逐一看完之後又把這些屍體都埋了進去,更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殷玉龍決定出去看看,光天化日他們又都穿著官服相信不會爲難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想著便來到了錦衣衛身前。錦衣衛見他們走過來當下攔住說道:「什麽人?」殷玉龍:「我們是過路的,見幾位官爺在這挖墳有些好奇,因此前來問問怎麽回事。」

第四十八章

錦衣衛:「你們的好奇心可真不小啊,官府辦案也敢混亂打聽,該過路就過你們的路,不該知道的不要打聽,信不信把你們以妨礙公務罪抓起來。」殷玉龍:「大人的話哪能不信呢?不過身爲大明子民理應爲國分憂,我在前面鎮子�聽說這�曾經發生過命案好像跟重要人物有關,所以特地前來問問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錦衣衛:「你能有配合官府辦案的意識很好,不過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此事牽連甚大,當朝馬皇後親自督辦,你們還是快走吧,不要耽誤我們辦案,小心把你們當做嫌疑人,快走。」說著已不耐煩的轟他們走,明顯不願透露內情,殷玉龍等人在他們的轟趕下牽著馬走開了。

張鳳梧:「玉龍哥哥,我剛才看了,墳�少了兩個人,被害的主人夫婦不在�面,那些屍體都是仆人。」殷玉龍:「你確定?」趙龍:「鳳梧姑娘說的沒錯,我也發現不對。」殷玉龍:「允文,你能認出墳�的人嗎?你爹娘在不在�面?」

朱允文這時想起了爹娘又傷心的哭了起來,上官瑤淼:「允文,不要哭,你不是答應過姐姐要堅強的嗎?來,回答哥哥的話。」朱允文慢慢止住了哭聲,抽泣著回答道:「認識,他們都是爹爹的侍衛,爹娘不在�面,他們去哪了,玉龍哥哥,你要幫我找到們。」

殷玉龍:「你放心,一定會的。」趙龍:「殷兄弟,你認爲會不回是那些錦衣衛幹得?」殷玉龍:「從他們的行爲來看不像,他們是錦衣衛,本不負責這類事情,他們自稱馬皇後的人,應該是馬皇後在派人調查,太子是馬皇後的親生兒子,看來朝廷已經得知太子遇害,至于爲什麽屍體不見了還要挖開檢查,我看隻有到了京城才能知道了。」

上官瑤淼:「你說我們要去京城嗎?」殷玉龍:「沒錯,此事事關重大,我們不能置之不理,況且我們帶著允文也不方便,怕會有給他帶來更大的危險,他是太子遺孤,一定得把他送回太子府,讓他說出實情爲他父母報仇。」張鳳梧:「玉龍哥哥,你的身體行嗎?」

殷玉龍:「沒問題,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計劃好之後,四人騎快馬帶著朱允文向京城奔去。一路無事到了京城,四人跟著朱允文來到了太子府門前,隻見太子府一片缟素,像是在辦喪事,門前白燈籠高挂,守門的人也帶著孝,衆人到了門口向�面走去,突然被守門的人攔住了,守門人:「你們是什麽認?知道這什麽地方嗎?就要亂闖,快走開。」

趙龍:「你們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知道這是誰嗎?這是你們家小王爺,還不趕緊迎接。」說著把朱允文拉到了前面,可這兩個人居然不認識,說:「騙誰呢?騙人騙到太子府了,快滾,再不滾就把你們抓起來。」

這把趙龍可氣壞了,伸手就要打,這時�面走出一個老太監,尖聲尖氣的道:「什麽人在此喧嘩,吵了太子的亡靈你們擔待的起嗎?」守門的人見了他立馬行禮道:「王總管,居然有人冒充小王爺想進太子府,簡直膽大包天。」王總管:「居然有這種事,待我看看。」這個王總管走了過來仔細一看,突然跪倒在地說道:「奴才見過小王爺,你可回來了,可急死我們了。」

朱允文:「王總管。」又哭了起來,王總管抱住了朱允文。後面兩個守門人見到這個情況可嚇壞了,他們是爲了操辦太子的喪事剛派過來的,一下子痛哭流涕跪了下來說道:「小人有眼無珠沒認出小王爺,還請恕罪啊。」王總管沒理他們拉著朱允文向�走,殷玉龍等人也跟著進去了,上官瑤淼回頭白了他倆一眼,他倆也不敢說什麽,仍跪著不敢起來,心想這回可壞了,小命不保了。

王總管領著衆人進了太子府,徑直走到了靈堂,�面坐著一個老婦人,穿一身深色衣服,神色憔悴,此人正是馬皇後。王總管領著朱允文到了婦人面前,說道:「皇後,您看這是誰?」馬皇後擡頭一看,驚喜萬分,祖孫倆抱在一起痛哭起來,幾天來的傷心在此刻都發洩了出來。

馬皇後和孫子見了面,一番關切之後,看見了跟著朱允文一起進來的殷玉龍、張鳳梧等人,這幾個人除了趙龍年齡稍大一些,其他的都那麽的英姿飒爽,太養眼了,不禁問道:「這幾位是?」殷玉龍等人趕緊跪下行禮:「參見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馬皇後:「平身。」

朱允文馬上過來一一做了介紹,又把自己如何遇難得救的前前後後的經過都說了一遍,滿嘴溢滿之辭,把他們描述的厲害的就跟神似的,聽得馬皇後頻頻點頭贊歎,心中充滿了感激,馬上賜座,說道:「幾位救我孫兒就如同救我一般,可謂是爲我大明朝廷立下了大功,你們有何要求盡管提出來,本宮一定奏明皇上滿足你們。」

殷玉龍:「多謝皇後,我等都是江湖中人,救人本是我輩俠義之人理所當然的,即使不是皇親我們也會路見不平,所以不敢居功,我們並無所求。」馬皇後:「年輕人不居功自傲,很好。」張鳳梧:「皇後娘娘,我們救小王爺之後聽他說太子遇害的原因經過居然跟潭王朱梓有關,我等覺得事關重大,所以馬不停蹄的帶他回來捉拿元兇,而且我們在江湖上行走時也暗中聽到過一些關于潭王朱梓的消息,希望能對皇後有些幫助。」

殷玉龍:「沒錯,潭王此人野心勃勃,早有謀逆之心,一定要盡早處置。還有我們在回來的途中曾碰到過一隊錦衣衛,他們自稱是皇後所派,不會自由沒有此事?」馬皇後:「他們是我派出去尋找允文的,另外調查太子遇害情況,現在允文回來了,再聽你們這麽一說,一切就都清楚了,加上我手中掌握的證據,他們母子倆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殷玉龍:「如此再好不過了,我們總算沒白忙一場,皇後英明。」馬皇後:「掌握這些證據了,是能鏟除朝廷的一大害。不過我們還需趕緊進宮見皇上,你們沒來之前,朱梓跟他的母妃閹貴妃擡著太子的屍體進宮面見皇上,說太子是被你們這些江湖人士所害,而且誣陷少林寺舉行武林大會是在聚衆造反,皇上大怒之下已經派兵去圍剿了,再晚一點恐怕就來不及了。」

殷玉龍:「什麽?他們用心居然如此陰險」,殷玉龍幾人聽到這件事都著實嚇了一跳,站了起來擔心的不得了,幾人的親人可都去參加了,被當作叛逆圍剿那還能有好結果嗎?殷玉龍接著說道:「此事還請皇後做主爲我們洗清這不白之冤,我等感激不盡。」

馬皇後:「你們放心,不提你們救了我的孫子,就沖著你們江湖人士的這份豪氣也不能讓你們蒙受這冤屈,況且這關系到我大明的民心的向背,朝廷的安危,豈能讓那些亂臣賊子得逞。」殷玉龍、張鳳梧、上官瑤淼、趙龍聽到皇後這番話既感激又激動,當即跪倒說道:「多謝皇後娘娘。」馬皇後:「平身,你們現在就隨我進宮。」說完領著朱允文,後面跟著殷玉龍等四人向皇宮禦書房而來。

不一會兒,馬皇後帶著幾人進了皇宮到了禦書房門前,馬皇後轉身吩咐了幾句,讓他們先在這�等候,他領著孫子朱允文進了禦書房內,朱元璋正坐在書案前批閱奏折,並沒發現有人進來,值班太監剛要張口通報,被馬皇後制止了,示意他們都出去了。

接著馬皇後在孫子耳邊說了幾句,隻見朱允文大聲喊著:「皇爺爺,皇爺爺。」跑向朱元璋,朱元璋聽到喊聲擡頭一看,又驚又喜,居然是自己日夜日夜惦記的孫子回來了,馬上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站起來一把把朱允文報了起來,高興的哈哈大笑。馬皇後:「皇上,好久沒見你這麽開心了。」

朱元璋在孫子臉上親了又親放下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說道:「皇後,還是你了解朕的心思,把朕的孫子找了回來,也算給了標兒一個交代,快跟朕說說你是怎麽招到允文的,我派了那麽多人都沒消息。」馬皇後:「不是我找到的,是一些江湖上的俠士送回來的。」

朱元璋:「哦?江湖上還有這種人嗎?這些人不都是早就想殺了我嗎?」馬皇後:「皇上,你誤會了,他們都是被冤枉的,真正想害你的人不是他們,而是閹貴妃。」朱元璋聽到這馬上臉色就變了,說:「皇後,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閹貴妃,但這種事不能亂說,此事就到此爲止吧。」

馬皇後:「皇上,我絕不是因爲嫉妒才這麽說的,我有證據,這是標兒臨終前派人送回來的,」說著把證據遞給了朱元璋,「還有救允文的那些人我也帶來了,他們也可以證明,再有允文不會撒謊,你也可以問問他,允文雖小,但也已經懂事了,你跟標兒從小對他培養,難道你還不能相信嗎?皇上,閹貴妃才是真的想要造反的人。」

朱元璋邊聽著馬皇後說話邊翻看著奏折,表情一會一個樣,顯然是充滿了憤怒,看著自己兒子記錄的有關閹貴妃母子的一筆筆罪帳,心�有說不出的不理解,爲什麽自己最寵愛的人會背叛自己,會這麽恨自己,自己這些年竟養了一條毒蛇在自己身邊,還害死了自己的太子,這是爲什麽?

想到這,說道:「叫他們進來。」馬皇後聽了馬上把殷玉龍和張鳳梧叫了進來,幾人進來後立刻跪倒:「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朱元璋:「免禮平身,你們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不得有一絲隱瞞。」殷玉龍接旨後便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情況都詳細的說了出來,包括自己探王府時所看到的聽到的,如何救了朱允文等無一遺漏。

朱元璋聽完了再無懷疑,半天沒說話,衆人站在一邊都不敢說話,看著他會做何反應,朱允文:「皇爺爺,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父王就是八叔害死的,父王早就懷疑他,說他不是好人。」朱元璋撫摸著孫子的頭,說:「皇爺爺知道。」又沈默了一會,接著說道:「來人,傳燕王和錦衣衛指揮使皇甫相君來見朕。」值班奴才聽到皇上有吩咐,不敢怠慢立刻前去傳旨。

很快燕王朱棣和錦衣衛指揮使皇甫相君就來到了,見過皇上後,朱元璋吩咐道:「燕王。」朱棣:「孩兒在。」朱元璋:「你即刻調集兵馬,明天一早趕往少林寺,傳我旨意就說在少林寺聚會的各路英雄無罪,不必再爲難他們,另外把你八弟朱梓給我帶回來,如果他反抗你就把他抓起來,絕不能讓他跑了。」

朱棣:「是。」說完領旨下去安排了。殷玉龍幾人聽到這個旨意心下大喜,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了,見再沒他們什麽事,就跟著燕王朱棣一起出去了。朱元璋:「皇甫指揮使。」皇甫相君:「臣在。」朱元璋:「你即刻帶人包圍閹貴妃的寢宮,不準她出宮半步,等我來後再做定奪。」皇甫相君:「是。」

領旨後下去部署了,可他剛一出禦書房的門,就吩咐手下的人提前跑去向閹貴妃報信了,而他則拖延著晚了一會才到了閹貴妃的寢宮,等他趕到包圍了寢宮進去查看時,閹貴妃已經服毒自盡了,皇甫相君冷笑了一聲轉身出了寢宮回去複命。朱棣奉命調集齊了兵馬後,第二天一早便要出發趕往少林寺,殷玉龍等人跟著朱棣出的皇宮,在朱棣安排下三人休息了一晚,見朱棣馬上就要出發,四人開始商量要不要同去。

張鳳梧:「玉龍哥哥,我看你就不必跟著去了,你的傷勢不能拖延,現在已經耽誤些時日了,不如就由趙護法和瑤淼妹妹跟閻王同行吧,我陪你趕往光明頂。」殷玉龍:「這個,我很擔心我爹娘會不會出事。」趙護法:「殷少俠,張姑娘說的對,既然皇上都已經下旨派兵了,也就不會發生什麽大事了,有我跟著就行了,至于上官姑娘去與不去就看她的意思了。」

上官瑤淼:「我聽玉龍哥哥的,他讓我跟著他我就跟著,他不讓我就跟趙護法去少林。」殷玉龍:「那好吧,我們就兵分兩路,我跟鳳梧妹妹去光明頂,瑤淼妹妹你還是跟趙護法一起吧,你出來這麽久了,你師傅肯定惦記,再說你師傅被困少林,你也應該前去看一看,我身不由己,不然一定會跟你們同行的。」

上官瑤淼聽殷玉龍說完,臉上頓時沒了笑容,感覺特別失望,可話已經說出去了,沒辦法隻好與趙龍一起跟著燕王軍隊前往少林。殷玉龍和張鳳梧也告別了朱允文一路向西而行去往昆侖山光明頂明教總壇,現在終于又剩下兩個人了,他們一路說說笑笑,策馬揚鞭,十分惬意,幾天後便來到了昆侖山下,昆侖山,又稱昆侖虛、中國第一神山、萬祖之山、昆侖丘或玉山。

昆侖山由于其高聳挺拔,成爲古代中國和西部之間的天然屏障,被古代中國人認爲是世界的邊緣,加上昆侖山的終年積雪令中國古代以白色象征西方。張鳳梧久居海島從沒見過這等壯觀這等美麗的景色,好似人間仙境一塵不染,如此的聖潔,拉著殷玉龍跑來跑去,看什麽都覺得新鮮,殷玉龍見她笑得這麽開心,心底也透出滿足的笑容,欣賞她的笑也是他現在以及未來都要做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他們兩人渴望的幸福。兩人一路玩鬧著上了光明頂,來到了名叫昔日的總壇遺址,由于楊逍隱退江湖後一直居住在這�,所以看起來仍然是很幹淨,沒有破敗的難以入目,但也難免感覺有些許冷清淒涼,曾經稱霸江湖的明教就這樣沒了,不禁令人歎息,物是人非啊。

殷玉龍進了屋子就開始喊著外公,可喊了半天一間一間房找下來,居然連個人影也沒有,楊逍不知去向,殷玉龍感覺很納悶,滿心歡喜的來卻落得個失望,隻好回到曾經明教的議事廳內來找張鳳梧,張鳳梧一個人在這�等著四處觀看,覺得這明教總壇的布置很是古怪,雖曾聽父親說過明教的一些規矩,但親眼看來才體會到明教的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行爲。

張鳳梧:「楊左使呢?你不是說他一直住在這嗎?怎麽不見人?」殷玉龍:「不知道,可能出去雲遊了吧。算了,不找了,我帶你去看看碧水寒潭吧。」殷玉龍小時來過幾次昆侖山,對這�很熟悉,出了房門向後山而來,兩人到了一片湖泊前,還沒碰到水就感到有一股寒氣逼來,盛夏的天氣,在這山頂上已感不到悶熱,再加上這麽一個湖倒有些冬天的感覺了,張鳳梧不覺又感到造物主的神奇,天下竟有這樣的湖。

殷玉龍:「鳳梧妹妹,我這就要下去了,我必須在這湖�呆上三天三夜,這期間就麻煩你在此護法了,總壇內不缺食物,期間你可自行找來吃,要照顧好自己。」張鳳梧:「玉龍哥哥,你放心下去吧,不必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你要小心,如果有什麽不對就趕緊上來,不要強迫自己。」殷玉龍點了點頭跳下了碧水寒潭,直立著身子漂在水�,隻露出腦袋,雙手合十開始運氣調息,將那陰陽兩股真氣合二爲一,漸漸地進入了一種物我兩忘的狀態,頭上冒出一縷白氣。

殷玉龍和張鳳梧兩人來到了光明頂,殷玉龍開始借助碧水寒潭修煉,張鳳梧則在一邊護法,因爲殷玉龍要在潭水�呆上三天三夜,所以張鳳梧也不能總守在一邊無所事事,她便也在閑暇時間修練武功,從踏入中原到現在這些日子以來她經曆很多事,武藝也在江湖的磨練下大有長進,何況有張無忌這樣的父親指點加上她的聰明如今的張鳳梧已非昔日初出茅廬可比,還有殷玉龍也曾把九陰真經的心法傳與張鳳梧,通過九陰真經的修煉可謂一法通則百法通,當真令她獲益匪淺,現在又有如此好的環境再一詳加思索,更是豁然開朗。

如此過了三天,殷玉龍越來越接近關鍵時刻,幾天下來並無異樣,反而臉色卻異常紅潤,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張鳳梧除了每天正常的飲食起居外寸步不離殷玉龍,邊給他護法邊習練武功。

就在這時候,眼看殷玉龍就要出關了,突然山下來了一個人,帶著兩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而且這兩個老者手腳都被鎖鏈鎖著,三個人進了總壇,隻見頭前那人身穿白色粗布長袍一副老年書生打扮,約莫六十歲上下年紀,相貌俊雅,隻是雙眉略向下垂,嘴邊露出幾條深深皺紋,不免略帶衰老淒苦之相,此人正是曾經的光明左使,殷玉龍的外公楊逍,隻見他將那兩個戴著鐐铐的老者帶進總壇議事廳內叫他們在此待著不許亂動,隨後自己轉身走進了後堂,可一來到此他似乎感覺有些不對,表情有了些許變化,低頭沈思了一下隨即進了幾個房間查看了一下,接著又去了廚房,他確定了有人來過,而且還沒走,到底是什麽人呢?

上一篇:強奸李小璐
下一篇:女廁偷窺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