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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 魔辱之館 著:深山幽谷

日期:2024-05-24 作者:佚名

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謝謝

魔辱之館

第一章被召喚的人星期五的上午四時半,向井白帆里比她預算中早了一小時醒來。正在迎接冬季的這個時節,現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來還想在五時前無論如何都先再睡一會的,不過在一但清醒了之後卻不容易再次入睡。因此,她唯有從床上爬起來,先去洗個臉再算。當正在放著熱水時,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現她眼前。「早安,白帆里姊姊,妳起得很早呢!」正走過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著她的姊姊。「對不起,吵醒妳了?」「不要緊,橫豎也正想去廁所!」少女佻皮地說完後,便進入了廁所中。美帆出來後,見到白帆里坐在桌子旁喝著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妳要茶嗎?」「嗯,如果有紅茶便好了……」美帆笑著回答著姊姊的問題。兩姊妹年齡相差近五歲,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生活,現在二人久別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著一點撤嬌的表現。「好,等一等。」白帆里從架上拿起一隻杯子,放入了茶包後開始注入熱水。溫熱的霧氣和紅茶的香味立即充滿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氣氛。「請用!」「謝謝你,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後,拿起杯子放在咀唇邊輕啜著。看到杯子下方那發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里感到一陣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級,雖然臉上仍殘留著稚氣,但乳房發達這一點卻不會輸給姊姊。在白色睡衣下,雖然有胸圍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團,令同是女人的她也會讚嘆。「喔?怎樣了?」「啊,不、沒有甚麼。妳只穿睡衣可能會冷的,再多穿一點吧。」「不要緊,一會之後我仍會再多睡一會。姊姊要起床了?」「對,要預備一下才出門。」「到星期日才回來?」「是呢,由公司直接出發,到那裡住兩晚,到星期日近黃昏時才會回來。」「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對美帆隨意的說話,白帆里慌忙地拒絕著。「但是,這兩天只剩我一個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錢住附近的旅館,不會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煩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過……」「絕對不行,拜托妳請聽我的話。」白帆里高聲地說,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請求更像。「怎麼了?姊姊,只是說說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時低聲、柔順地說:「我會聽話留下看屋的,請不要怒,如果姊姊趕我走的話,我便無家可歸了……」「不要緊,我沒有發怒,更不會趕妳走的。」白帆里聽到妹妹的話,立時冷靜下來。「但是,請今次真的不要來,答應我好嗎?」「明白了,我答應妳。」美帆從順地回答。其實她也不算是太想去這個公司的慰勞旅行,而且,既然來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對姊姊的吩咐也決不可不聽。「……說起來,昨天在公司中繼父打了電話給我。」「喔!妳們說了甚麼?」「放心吧,我沒有告訴他妳在這裡,只叫他不用擔心妳而已。」「哦,太好了!」聽到白帆里的話,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氣。「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繼父也很擔心妳….」「不要,絕對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來。「那傢伙並不是我爸爸!而且媽媽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殺了!」「別胡說!媽媽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警察雖然是這樣說,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了!」「雖然這樣,但學校怎樣了?妳再如比下去會被退學哦!」白帆里回復冷靜的以姊姊的語氣勸諭著。妹妹美帆離家出走,由札幌來到東京是前天的事。她們似乎有著複雜的家庭問題。兩姊妹的母親向井律子自從在前夫因病早逝後,一直獨自經營著一間珠寶店,但在四年前當白帆里往東京就讀短期大學時,她也結束了珠寶店而和一個同業的人再婚。那個人便是現在白帆里所說的繼父,一個年約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染谷是個有為的實業家,在札幌除了經營珠寶店外,更有一些百貨公司和旅館。但是,染谷的身邊卻經常出現一些不好的謠言和惡評,包括強迫客人購物,或是收購盜來的贓物後再把它們出售等等。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結婚,也被傳是想想因此而把一個有力的對手消滅,又或是以他的權力迫律子下嫁。當年,年方十八歲的白帆里也因為聽聞這些謠言而強烈反對母親的再婚,結果以自己一個人出走獨自生活,並不採用繼父的姓氏而結束。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動,但那時還不夠十四歲的她最後也只有和母親一起與繼父同住。然後母親在去年冬天,於自己駕駛的汔車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意外,因而結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白帆里也知道美帆對繼父是如何討厭,因為她自己也曾親身感受過這種感覺,所以在妹妹離家出走來到這裡後也沒有強迫她離去,二人便因此開始了同居生活。「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轉入這裡的學校呢?東京應該有不少學校會肯收錄轉校生的吧?」「不行哦,妳現在讀的已是很好的學校了,再忍受多一會,直到大學時才來這邊上吧!」白帆里反對美帆的建議,因為美帆現在就讀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內屈指可數的名校,每年在都內和關西的大學都收錄不少這間高中的畢業生。為了妹妹好,白帆里絕不想她離開這間難得能進入的名校。「況且繼父也會很擔心……」「妳這樣說,是因為姊姊妳在媽媽再婚之後一直離家獨住,所以妳還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本性?」「那人是嗜虐的變態者喔!」「甚麼?」美帆的話令白帆里十分驚訝,同時心臟感到急速的悸動,臉額也立即像火燒般燙。「是……怎麼一回事?」白帆里似乎因妹妹的話大感震動,她拼命的裝出平靜的語氣說著。「姊姊,妳知道甚麼是SM嗎?」「是….只是聽過而已。」白帆里雖努力在裝冷靜,但她感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有點不像自己似的。「那男人便是向媽媽做這種事!用繩綁住,又用鞭來打她……」「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我完全知道!因此才從家中逃出來的!」美帆有點激動地說。「他每晚都在欺負媽媽,令媽媽忍受不了而自殺,事實上便等於是他殺了媽媽一樣!」「怎會……這樣……妳有關於SM的証據嗎?」「有啊,確實在中三那年,因為溫習到深夜,感到肚子餓而去找東西吃,在那時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走到媽媽的房間前……」想起這段往事,令美帆眉頭深鎖。「我聽清楚那是一些在擊打著甚麼似的聲音,還夾雜著媽媽的悲鳴聲和求饒的叫聲!我那時已經害怕得雙腳不斷在發抖,連忙跑回到房中,然後因為想到媽媽被人欺負得這麼慘,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但……那真是……SM嗎……」白帆里心兒亂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親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種罪惡般的刺激:「美帆,妳並沒親眼見到哦!」「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麼回事,而且,我還趁沒有人在時入她們的房中看過。雖然櫃子都上了鎖,但幸運地讓我在枕頭下找到了鑰匙……」「……」「一開了櫃子,看到裡面有一大堆可怕的東西!幾支皮鞭、有鎖的手撩和腳撩……還有像貓狗用的頸圈……那男人把媽媽裝扮成犬般模樣,然後用鞭來打她!而媽媽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隱約可看見手扣留下的痕跡……」「夠了美帆!別再說了!」白帆里高聲打斷妹妹的話:「妳說著這樣的話,死了的媽媽也不好受呢!」悲哀的情緒急速地湧上,令白帆里不禁伏在桌上啜泣著—既是為了媽媽,同時也是為了她自己。「對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聲說著。「我絕不是想說媽媽的壞話的……對不起。」「不要緊,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間聽到這種事,令我也不知說甚麼才好……」白帆里用紙巾抹去臉上的眼淚,回復冷靜地說。「……好吧美帆,便暫時留在這裡,等姊姊星期日回來後再和妳商量以後的事吧!」「謝謝妳,白帆里姐姐。」聽到姊姊准許她留下,令美帆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好,我現在先去洗澡和預備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會,待早飯完成後我會叫醒妳的。」「好,便這樣。」美帆說完,便離開起居室走向睡房。白帆里在笑著目送美帆離去後,臉上迅即轉為憂愁的表情。然後,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脫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內衣褲。今年二十二歲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顯得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這些女性的象徵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嫩,特別是由纖細的腰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發著一種性感的魅力。「……」白帆里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憂鬱,初次聽到了母親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極大衝擊。而且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運不謀而合,令白帆里深感到命運的播弄。(果然是血脈相承呢……)白帆里一邊用手清洗著乳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著。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為二人都有著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沒有其他解釋了吧。(啊啊,怎麼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白帆里想哭出來般想著。一直以來每個週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虐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著呢?(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為,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里懷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悅?一直以來她也認為自己的肉體上雖受盡凌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但如今,她開始感到其實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一會之後,白帆里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著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由頸項至肩、胸脯、腰、腋下、陰阜、雙臀和谷間,都仔細地清洗潔淨。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跡,白帆里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己雙手的手腕。「沒有問題……沒甚麼痕跡」白帆里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甚麼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週末她接受了SM調教後回家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跡不被美帆發現?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銳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萬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媽媽同類的痕跡,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白帆里從浴缸中出來後,在櫃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毛的性器。作為性的奴隸,白帆里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無毛狀態,特別在調教之日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淨。(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白帆里看著自已成熟的肉體和那光脫脫的性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著。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白帆里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著小許剛剛長出的幼毛,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在上次便是因為剃不乾淨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肛門的位置一直移動。便是這樣,白帆里為了準備自己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向井白帆里的工作地方,是位於西新宿的著名醫療器材製造商「日本MedicalCompo」的總公司。公司社長狩野亮介在創業時是個還不夠三十歲的青年,但因為他有突出的創造力,他發明的一些新穎的診症台、病床等製品,被全國的很多大醫院都採納來使用。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綜合醫院所屬的醫療集團"N會"的擁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為有家族旗下醫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歡發明的性格,令他的事業得到絕大的成功。現在他還末夠四十歲,集團之大已經到了醫療界首屈一指的地步,從而令他更被廣範認為是個傳奇的人物。但他卻是個很不愛公開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員工中,見過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數,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滿了謎團。白帆里上班的總公司位於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層高的高級商廈的二至五樓,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樓的接待處,和帶客人往陳列室參觀。做同一職位的人連白帆里在內一共有六個人,她們每二人成一組,輪班而交替在接待處和陳列室中當值。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對她們這班前線人員的外貌要求特別嚴格。但在這些美人之中,剛在公司做滿一年的白帆里,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個,北方生長的她肌膚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會心跳加速。濕潤而大大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與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愛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說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於一身也並不太過份。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關注也是自然不過的事。自入社以來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談已是數也數不清,但是,律己以嚴的白帆里卻一直能抵抗諸般引誘。這樣的她會跌落SM世界,是因為她中了一個精心佈下的陷阱,與及被同事所出賣。「向井和石野一組,山根和香一組……」在工作前的早會,領班的吉井美和發表分組的名單。聽到這宣佈令白帆里暗舒了一口氣,因為分組情況就如她所願,並沒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組。這一天和白帆里同組的是一個叫石野紘子的新人,她有著旺盛的好奇心,甚麼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純樸,對前輩白帆里的說話十分依從。故此對白帆里來說紘子應該是和她最合得來的拍檔。「白帆里姐,今天比平時更漂亮了!襯衣是新的,而且還是絲質的哦……」在接待處二人並坐著時,紘子開口說著。「是因為今天有甚麼喜事嗎?」「不,甚麼也沒有。」「說謊!一定是有甚麼特別事……難道內衣也是新的?」「嘿,別在想著奇怪的事吧!」白帆里一邊回應紘子別有意思的詢問,一邊心中暗自警醒:無論對怎樣合得來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我還是和平日一樣而已,只是襯衣是上星期新買,今天才第一次穿的。」「真的嗎?但髮型也和平日不同呢!」「只是想轉換一下氣氛而已……」「但是,白帆里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髮型變成這樣嗎?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這對妳來說是特別的日子呢!」「不,沒這回事……」紘子的說話令白帆里幾乎招架不住,也驚訝於她這人確是有著敏銳的觀察力。確實,在每次調教之前,她都會梳成這個「主人」所喜歡的髮型。「只是剛好想梳成這樣,並不是特別為了星期五的。」「嗯–?很奇怪呢……不過,我也不想太追問別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會不想被談論的吧。」紘子以大人的口氣說著。白帆里對她故作認真的表情不禁會心一笑。二人在接待處待了一小時半後,便改移到陳列室值班。「接待處–>陳列室–>休息」,她們便是以這種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白帆里和紘子在通往陳列室的路上碰見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組。「辛苦了。」互相交錯經過時,白帆里照例不敢直接看著摩美的臉。她們之間有著特別的秘密,但當然在工作時還是裝作甚麼特別也沒有的樣子。「喂,香前輩究竟是怎樣的人呢?」到了休息時間,紘子再眨著好奇的雙眼向白帆里問道。休息時間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剛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現在則正在附近的喫茶店中渡過餘下的休息時間。「嗯?甚麼?」「我的說話較刻薄,妳別要介意,總覺得她有著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氣氛呢!」紘子一邊故作緊張地望了四周圍一眼,一邊向白帆里低聲說著,她和白帆里很合得來,甚至可說出她不會向其他人說的事。「雖然說不出甚麼具體的事例,但總覺得在她美人的臉孔下好像隱藏著殘酷的性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像有令人感到危險的味道。」「……這樣嗎,不會吧,我倒不覺得是這樣。」白帆里雖然故作平淡地否認,但她其實心知紘子是說中了事實。比白帆里在公司的年資長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墜入性倒錯世界的罪魁禍首。其實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紘子現在一樣,對摩美感到這種危險的感覺。若果她那時能再警戒一點,便可能不會弄到今日這田地。想到此,白帆里的心頭便湧上了無比的後悔。但是,她現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計劃要將她成為奉上給「主人」的供品。但那時她為了舒緩對方的警戒心而很積極地接觸白帆里,有點半強迫地令她們二人成為好朋友的關係。而那時白帆里由於剛來這問新公司,加上是並非在東京土生土長,又自己一個人獨住,所以對前輩摩美的好意照顧也不能拒絕。然後,摩美便開始用她的惡魔之手,去引導白帆里進入和領略到禁斷的同性戀性行為的歡愉和燃起其慾望。雖然白帆里多少有點和男性的交歡經驗,但卻說不上對性的歡愉有何認識。對經驗短淺的白帆里,摩美透過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輔助,令她得到有生以來未試過的高潮快感。由那時起這種同性遊戲的快樂,慢慢開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精神中,令她漸漸把和摩美的性遊戲沉迷在其中。但是,她絕想不到這只是摩美把她變成性奴隸的計劃的第一步。她不知道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這新鮮的體驗中。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導她各種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電動性具,令白帆里瘋狂在淫亂之中。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說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繩綁著坐在椅子上。然後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機對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連拍多張裸照。白帆里之後多次哭著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報以冷笑。由那時起摩美便盡露其殘酷的本性,要求白帆里要對她絕對的服從。被掌握住弱點的白帆里,無法反抗摩美的威脅。而女性的同性交歡,也很快便變成了殘酷的SM調教。頸圈、手枷、腳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為「美身」的鞭責也開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轟炸。然後,對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變本加厲,對她加以徹底的凌辱和調教,令在拘束具包著身體下的白帆里,漸漸對摩美做出各種羞恥的奴性行為。而在最初的時候,白帆里也不是沒有試過意圖要擺脫摩美的控制,她懇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時嘗試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類似手段調教過不少女性的摩美,並沒有如此容易會讓獵物逃去。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來威脅外,更用暴力扯著白帆里的頭髮,用手掌刮她的面頰和臀部至又紅又腫。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時拍出一張比一張羞恥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點越陷越深,終於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漸消磨殆盡。在數星期之後,她把終於徹底奴隸化的白帆里,帶給了會成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啊,白帆里姐,妳怎樣了?」「喔?甚麼也沒有……」紘子的話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喚回,她努力地裝出明朗的樣子。「最近有甚麼煩惱嗎?經常心不在焉的……」「沒甚麼,是因為我妹妹……」白帆里決定把話題轉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轉移紘子的視線。「妹妹她……離家出走了。」「家……是甚麼地方?」「由札幌而來的。」「嗯?這真是惱人,現在她和妳一起住了?」「對,她已沒有其他地方可去,況且我的家也有空房。」在母親再婚時已給了她一大筆錢,令她可以買下目前在東京的住所。「啊–啊,妹妹來了,我也明妳的苦處呢!」紘子一臉同情地說:「每天在家中有人,帶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雙親同住也時常覺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過夜要說服他們真是難比登天呢!」紘子得意地說著,她絕想不到自己竟說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確是為了要在「主人」處「過夜」而要瞞過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編一些謊話。「但自己獨住真好呢!可以不須顧慮地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沒這回事,現實並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雙親照應,他們也會防止妳做出甚麼錯事哦!」白帆里語重深長地說。對於她有好感的後輩紘子,白帆里絕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條錯路。「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說成是問題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樣是個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紘子立刻抗議道。「但是….說實話,紘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個危險的戀愛中了……」「危險的戀愛?」「對,可說是禁斷的愛–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呢!」「甚麼?是…….是誰?」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驚惶,其實紘子一向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對她的話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話,卻令白帆里完全動搖了。「那個人便是……白帆里姐!」「妳說笑吧?……紘子,難到妳真的……」「嘻嘻,說笑而已!」「討厭!嚇了我一大跳!」「白帆里姐,會接受小妹的這份心意嗎?」「別再胡說!」「但是,其實是真的有一個女人似乎反過來對我有意思,所以我剛才便問妳,關於香前輩……」「!……」今次白帆里真的嚇得連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體也被戰慄所震動,雙手放在桌子下緊握在一起,幾乎要控制不住而暈倒。「白帆里姐妳有聽聞那人是個同性戀者嗎?」「不……不會吧!怎會有這種事……」「但是,那個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組時又經常借故用身體揩碰我哦!」「那是偶然!絕不會有這種事……」白帆里拼命在反對,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連聲音也變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紘子,這個衝擊實在大得令她難以承受。「嗯,確實那是同性戀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覺一向很少出錯……其實,和那樣美麗的女人試一次禁斷的愛,可能是一個不錯的體驗呢!」「不!紘子……」「啊?嫉妒了?我很高興呢?不過不用擔心,我的心已經一早便屬於白帆里姐的了!」「別再說這種玩笑了!」「不,這是真的,香前輩今朝才約過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後一起去吃飯呢!」「那……妳怎樣回答她?」「我答應了,因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沒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來打發一下時間……但是,妳不用擔心,無論甚麼時候我都會站在白帆里姐一邊,一兩餐晚飯可不能破壞我的節操呢!」「……」一邊聽紘子的說話,白帆里的聲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紘子很可能會墜入摩美這奸狡女人的魔手,當然,這是她絕不想發生的。但是,若公開阻止的話會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礙她的計劃的話,肯定會對她施以可怕的處罰。而且,如果要說服紘子便必須說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為性奴隸的事實。這無論如何她實在說不出口。結果,她便只有用沉默來回應紘子的說話。白帆里在五時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見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說一兩句不著邊際的說話,她們都不會在公司其他人面前做出任何會令人起疑的事。不過,今天在白帆里的儲物櫃內卻有摩美留下的紙條:「因為我有點事要辦,妳一個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點就在一向的老地方。」白帆里立刻把紙條放入袋中,然後不禁望向身旁正在執拾東西的石野紘子。紙條中摩美所說的她要辦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飯的事不會錯。摩美一定會向紘子嘗試出手吧。但現在她已無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開始迎接今晚充滿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隸調教了。由公司所在的大廈步行五分鐘,便會來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樓大廈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里乘搭酒店的昇降機由一樓直往地下第三層的停車場,然後在仿如迷宮般的通道中,熟練地直往契約車的專用區步去。那裡已經停有一架大型的豪華房車,而一個年輕的女人已站在車旁迎接她到來。「妳好,因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辦,所以便由我來迎接妳。」那女人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恭敬地打著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個女侍。她穿著一件連身的黑色套裝裙。二人上了車後,房車便立刻開動離去。司機是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領帶,頭上戴著帽子,是典型的傳統式有錢人的家庭司機的打扮。但是,白帆里卻要在如比高格調的司機所駕駛的高級房車內,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驗。「好,請開始更衣吧。」房車開始在夕陽殘照的街道上行走時,典子打開了膝上放著的行李箱,向著白帆里說道。她的用詞雖然有禮貌,但語氣卻充滿威壓感。「……」白帆里雖然立刻臉色轉紅,但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立刻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會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會之後她將會去到的背德社會中,她卻要換上配合其奴隸的身份的專用服裝才行。白帆里咬著下唇,把襯衣、鞋子、絲襪、裙子接連脫下來,最後連胸圍和內褲也不留而成為全裸狀態。雖然車窗上都蓋上了濃黑的窗簾,令外面的人難以看到車中的情形,但在正運行的車子中脫成一絲不掛,始終令她感到十分難受。而且,在車箱中的還不只得白帆里一個人,她的身旁還有典子在坐著,而前座的司機也可以從倒後鏡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個男人若有意,絕對可以在等候交通燈時往後一望,便會連那無毛的三角地帶也盡收他的眼底。這實在是除屈辱以外沒有其他形容詞更貼切的了。而跟著,典子從箱子內取出要白帆里換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圍、腰裹、吊帶連著下著的,三位一體的著物,與及一對高約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體後看來似乎比完全裸體時還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圍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圍在邊緣,令她的乳房和粉紅色突起的乳尖都無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後用吊帶吊住包著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連三角地帶也是完全曝露了出來。而那一個地帶更是被剃得乾乾淨淨的,完金光滑的大陰脣的柔肉,便在黑色下著包圍下展現出來。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邊光在看著,而是也有動手幫白帆里更衣。例如幫她扣上背部的胸圍帶,綁上下著的吊帶等等。而把白帆里脫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而這箱子的衣物,便會在白帆里在兩天後重回正常社會後,才會交還給她。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還要檢查作為奴隸的白帆里的身體,看看有沒有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準備。「那由現在起,請盡量張開雙腳讓我檢查一下。」典子仍保持一貫的有禮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動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筆型的手電筒,向著大大開啟的雙腳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過去。雖然燈光並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車子中看得清楚。「……」白帆里的臉染成通紅,咬牙忍耐著自己的最私隱的部位被光線直接照射的恥辱,因為典子是代表「主人」來做檢查的,所以她並不可以逆其意思。「……表面看來剃得很乾淨呢。今次要調查裡面了。請把那邊的腳抬起,靠在椅子上面。」典子平淡的語氣,卻正帶給白帆里更多的羞辱。她把身體沉入坐椅中,把左腳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這樣的姿勢令她的陰脣自然向左右分開,令裂縫內粉紅的內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見。但典子卻不會就此滿足。「還看得不夠清楚呢。請用手指再把陰脣分開多一點……對了,便是這樣。」典子在白帆里擺出屈辱之極的姿勢後,便打橫身體俯下瞧看她的性器。當然,她手上的電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著。「……美麗的粉紅色,令人羨慕呢!……喔,中間很快便濕起來了。」典子高聲在評論著白帆里的秘部的狀態,前面的司機肯定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白帆里被羞恥感打得全身顫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禮的口刎之下隱藏的壞心腸。「現在請把陰核剝出來吧。」「啊啊……拜托妳,別要我做如此羞的事……」終於,白帆里也難忍全身發燙的羞恥,向典子提出異議。「啊,不喜歡嗎?那便待摩美大人來後告訴她吧。」「啊、不!我做了……」白帆里臉上浮現驚恐的神情,連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開,令陰核的中身外露出來。作為奴隸調教師的摩美,一直以來令白帆里受到不可勝數的侮辱,那種恥辱的痛苦實在是用言語也難以形容。當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卻始終是摩美給她的衝擊更要巨大得多。「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對妳好得多了。」典子帶刺地說著。她用燈光照射著剝出的陰核,細看著粉紅的肉芽,更用手電筒的前端輕輕觸碰在陰核之上。「啊!不要!……咿喔!」白帆里口中不禁洩出淫靡的呻吟聲。自己把陰核剝出獻給對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陰核被手電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覺。「呵呵……真是令人煩惱,只是檢查一下妳便這樣興起了……」典子挖苦的說著:「但是真羨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覺很好吧?」「喔……拜托妳……呀呀!」「好,手指用力壓下,把它整個剝出來!」「啊啊……唔咕!……」「……啊,好美!在燈光照射近距離下更是美得誘人!」「喔……求求妳,別再戲弄我吧……」「甚麼戲弄?剛才一早已說過,是檢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體的狀況,一會兒被主人責罰也沒所謂嗎?」「喔!……」聽到「主人責罰」一語令白帆里驚惶中深吸了一口氣。對於不守規矩的奴隸,其制裁是熾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細預備好身體。而她恐怕現在若不聽典子的話,一會典子報告給主人的話便不妙了。「啊啊,饒恕我!我會聽妳的話,所以請別對主人說甚麼特別事吧!」「呵呵,不用擔心成這樣,我會實話實說,不會亂說沒有發生的事……好,今次便檢查一下裡面的濕潤度吧。」典子似乎對白帆里怯驚的樣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兩隻手指直接便伸入陰丘中間的裂縫中,那個部位已因倒錯的檢查而變得濕濕的。「……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發了。」典子輕輕按著陰脣的壁,然後說著:「這一定要報告才行!」「拜托,放過我……」「甚麼放過妳?因為等著主人的調教而濕透,應該不會被處罰,可能會受到褒美才對!」典子一邊用手指揉弄陰道內一邊冷笑著。但是,她接著的說話更令白帆里如墜冰窖。「但是,這裡嗅起來卻是一陣淫亂的氣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細地清洗過嗎?」「啊!洗過了!很多次!」白帆里連忙驚恐地辯解著。「但似乎真很大氣味呢,妳嗅嗅看……」典子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從陰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從兩指之間,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著光,散發著淫猥的氣味。「怎樣?有味嗎?」「有、有氣味……」白帆里以驚慌的語氣說著。嗅著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是甚麼氣味?」「愛液……」「甚麼地方的愛液?說來看看。」典子壞心眼地追問。「啊啊……是性器的……」「妳這樣說我會告訴主人哦,性器這個詞是作為奴隸身份的妳應該用的嗎?」典子威脅地說。便如她所說,白帆里作為洩慾用奴隸,自有一套由奴隸所適用的語言來表達某些東西。「是……肉洞的……」白帆里用幾乎聽不見的聲看說出此淫褻的詞語。受過良好教育的她,說出如此羞恥的話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過她。「這麼低聲聽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終完整地好好說來聽聽吧。」「……是白帆里的……肉洞的氣味……」白帆里卑屈地說著,想到這句話一定連司機也可聽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難受。「是怎樣的氣味?」「喔喔……是卑下的、發情的氣味……」「呵呵,這是當然的。白帆里小姐的愛液散發著淫亂的氣味呢,是為誘惑男人的,充滿淫亂荷爾蒙的氣味吧?」「……」典子的話令白帆里無法回答。只有咬著唇忍受其侮辱。「好,身體轉向後,膝蓋跪在椅子上。」不經不覺在車外夜幕已經降臨。車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著。白帆里轉身向後,並向前一傾,令臀部懸空突出。她的全裸粉臀連中間卑猥的裂縫也完全曝露出來。而她把兩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達前座的司機能透過後視鏡剛好看到的位置。而且,白帆里亦要透過車尾的玻璃面對著後面跟著的車子,雖然是落下了黑簾,但在後面車子強烈的車前燈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見自己的樣子。更在此時剛好還有點擠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體也有可能被看見。在全裸的身體一前一後都曝露在他人的視線下,令她羞得幾乎哭出來。「啊!……喔……」而這時,典子的手指也從後方侵入其性器,狎玩著陰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發出悅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現時的情況是如此倒錯,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她並不知道在恥辱感中她還被挑引出被虐的歡愉。「還算頗緊窄呢,似乎會令主人很高興哦!」典子以平靜的語氣說著,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說話而身軀一震,典子似乎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佔著支配者的優勢。「……而這裡也不可不調查一下呢。」典子如此說完,便把手指由陰道移往肛門口。接著,她便用力壓入緊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節為止。「啊、呀!……喔!饒了我!」「怎麼如此在亂叫,有一點禮貌吧。」「嗚!……啊……別入那麼深!……」「叫了妳禮儀要好一點的了。這個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夠清潔的,對吧?如果妳在調查中叫停,我會向主人報告哦。」「啊,請不要如此做,我會聽妳吩咐的!」「還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聽話……好,把兩股張開,放鬆肛門的肌肉,要調查到直腸為止哦。」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盡開雙股,然後在她無防備的肛門用手指向深處推進,殘酷的伸入到直腸之內。「咿、喔喔……喔……」「……是甚麼氣味呢……」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肛門令她不住喘息之後,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話,白帆里在到達大屋後必會遭到殘忍的懲罰。她保持著屈從的姿勢,靜待著典子的裁判。「這是甚麼……」典子臉上露出一瞬訝異的表情。「甚麼氣味?好像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這、這是潤膚膏……塗了少許而已……」白帆里慌忙解釋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經驗知道調教中必定會有肛門調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訓練後,現在她的肛門已被訓練到可以容納主人的陽具。但菊門被抽插始終仍是會痛,所以她預先自己塗上了一些潤膚膏,希望會令痛楚減少。「啊,原來如此,是為了預備肛門調教呢….」說著,典子隨即換上嚴肅咀臉。「但這樣做可以嗎?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準沒有?」「這…對、對不起!」「妳知道大屋中也有專用的肛門潤滑劑吧?」「知道……」「那是甚麼?」「是……滲有藥的潤滑劑……」「那些潤滑劑塗了會怎樣?」典子反覆追問,雖然用詞上仍是客氣,但作為評審員她的表情卻是嚴厲的。「那……塗了後會好癢,會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因為不喜歡那種潤滑劑,所以塗上自己的潤膚膏了?」「不、沒這回事!」白帆里慌張地解釋:「我是早預了要用大屋的潤滑劑的。但為了調教順利,還是一早便保持潤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那怎不一早便塗那些有藥的潤滑劑?」「因為我沒有那種潤滑劑,有的話我一定會用的!…….」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聲音拼命解釋著。因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會在一到大屋後便遭受沉重的懲罰。但是,狡滑的典子卻不會輕易讓白帆里用說話蒙混過去。「是嗎?妳說若有的話便一定會塗?」「是真的。」「那太好了,現在便塗吧?」「……?」「滲了媚藥的潤滑劑啊!妳不是說若果有的話便一定塗嗎?我手上剛好便有這種東西哦!」「甚麼?……」典子出乎意料的話令白帆里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本來想到這裡絕不會有的。但典子隨即從皮箱中拿出一瓶潤滑劑出來,令白帆里面如土色。「為了準備肛門調教而先塗定潤滑劑?真是太細心了。為了獎勵妳,便由我來幫妳塗上這個吧!」典子一邊用手指玩弄無防備的肛門一邊假意地冷笑著。「這個塗上去後,屁穴由裡到外都會有美妙的感覺哦!」「喔……」「好了,妳不是想塗嗎?還不說:『請幫我塗上』?」「拜托……請、請幫白帆里的肛門塗上吧。」白帆里只躊躇了一瞬,便立刻用驚恐的聲音懇求著。言語上已完全落於下風,隨了屈服外已再無他法。「呵呵,為了更有效,我會盡量塗多一些的!」典子說完便把白帆里的雙臀分開,塗滿潤滑劑的手指押入肛門之內,直入到最深之處,並把潤滑劑塗滿肛門的內壁。「唔咕……喔!……」「還未夠,再塗多一點……」「嗚!呀呀……已夠了!……」「怎樣了?有感覺了嗎?」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潤滑劑塗進肛門之內。媚藥的效力很快便開始發揮,開始刺激著肛門內的粘膜。「啊….好像火灼般熱……」「只是熱而已?」「啊……?好癢!啊啊……」很快白帆里便把雙臀高舉,開始一邊扭動一邊悶聲叫著。由菊蕾至肛門最深處,熾熱之餘還有一種刺激的痕癢,不斷向四周擴散。她在後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機的眼中同時,刺骨的癢令她不得不繼續扭著高聳的肉臀,希望籍此能減輕一點痕癢。「不可以搔哦,忍受著直至到達大屋為止吧!」典子滿足地看著白帆里苦悶的樣子而威嚴地說著。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達時身心都已到達性興奮狀態,將有助調教的進行。白帆里正逐漸成為淫猥的俘虜。現在她在被徹骨的痕癢弄得如狂似癲下,祈求著希望盡快能夠到到達支配人的洋館,即是調教進行的所在。第二章支配者的面貌沿著東京灣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駛的房車,在三浦半島附近的國道直下,越過了一座山後在相模灣駛出,通過周圍林立著小丘的國道,稍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後,山丘上出現一座宏偉的大屋。這座大屋被同樣是私人擁有的雜木林包圍著,加上附近完全沒有其他住宅,可說是一個私人的擁有區。房車通過了自動開關的閘門,進入了大屋的範圍,在背著山崖的白色洋館前停了下來。很快在洋館中便有一個女侍出來迎接。這個女侍是個年輕的女郎,穿著束腰的緊身著連著短裙的一體化女傭制服,紅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長絲襪。上衣在胸郚位置以近乎乳罩般的杯狀布子包著,令胸間深溝完全可見,而超短裙更令下體三角地帶也幾乎遮掩不住。這種挑逗的衣裝是這間大屋中工作的女性的指定服裝,但是,這女侍也知道車中的女人的姿態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來到這裡的這個年輕女人,穿的便只是為了迎合主人的SM興趣而作的淫猥打扮。女侍打開了後面的車門。車內沉默了一秒後,一個年輕女人從車中現身出來。因羞恥而滿面通紅,悲哀的眉緊皺著的,是個叫向井白帆里的22歲絕美的麗人。「好,下去吧。」在車門邊猶豫著的白帆里,在身後的典子的催促下,開始踏出了半身在車子外。但白帆里的猶豫是有理由的,因為她其實是一直用雙膝跪在後座的座位上,所以現在便要用奴隸犬似的手腳四肢爬地的姿勢爬下車來。兩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製的手枷,由約十五公分不夠的短短的鎖鍊連著。在頸部則戴上了黑革的粗厚頸圈,在旁邊連著頸圈的鎖鍊,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這樣端正美麗的美人,卻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勢爬出來。「今晚我會代替摩美大人成為妳的調教師!」跟著白帆里下車的典子,向四腳支地的奴隸嚴正地說著。「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儀態點,這個妳也知道的吧!」典子左手握著鎖鍊稍一用力,把意旨傳遞給戴著頸圈的白帆里。「……」在大門前鋪上了紅色的地氈,白帆里在女侍的目視下,感到更深一層的屈辱感。牙齒緊咬下脣,溢出的淚水令視線也變得模糊,而且除頸圈和手枷外,在她身體的另一處私隱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隸用的飾物。「鈴、鈴鈴……」在白帆里開始爬行同時,她的股間也同時響起清徹的鈴聲。這聲音令她意識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裝身具的存在。那是一對金製的小夾子,夾了在左右陰阜上,而夾子下方各連著一條極幼細的金鍊向下垂,鍊下各吊著一個小小的鈴噹。當牝犬化的白帆里爬行時,金鍊的搖動便會帶動兩個鈴噹發出聲音。白帆里想到帶上如此飾物時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樣貌,便不禁全身被羞恥得如火照。然後,殘忍的調教立刻便開始了。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里那高舉的粉臀上擊下!啪滋!「咿啊!」白帆里響起了高聲悲鳴,雙臀也同時擺動著,但她作為奴隸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繼續的爬行著。啪滋!「咿—!」白帆里在皮鞭督促下,從打開了的大門穿過,入到了建築物的內部。入去後立刻便是一個兩層樓高的廣闊的大廳。在那裡已有另外十名穿著制服的女侍列隊站著,迎接白帆里的進入。「歡迎光臨,牝犬小姐,主人的愛正在等待著。」女侍俯望著白帆里,齊聲地打著招乎。語氣在客氣中又帶著殘忍,令白帆里意識到自己比她們更是卑下,她們雖是女傭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則連人的身份也沒有。雖然如此,但受過奴隸訓練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們回禮。「打擾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隸,或許會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粗鄙的儀態,請大家多多包涵別要嫌棄!」白帆里四腳支地說著卑屈的說話。在這兩、三日間她的化妝、髮型、衣裝、膳食等都須要由這些女傭照顧,而且,在殘忍的SM調教下肉體還可能出現各種後遺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傭幫忙清理,所以白帆里剛才的說話其實也是真心的。「好,走吧,快入去裡面!」打完招乎後白帆里便在典子催促下踏著粉紅色大理石地板向裡面進發。表明調教師身份的典子,其語氣已再無甚麼客氣可言。「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嗎?要抬起臀扭動著爬哦!」典子冷冷地向白帆里命令道。然後她在左手拿鎖鍊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時,右手執的鞭也再開始打落裸露的臀丘。啪滋!「啊!!饒了我!……」白帆里自己也充份的自覺到奴隸的身份,在無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從心支配,對調教師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求妳饒了我!典子大人……呀嗚!」「行走時要把鈴搖響!只要把屁股搖得好一點便行了!」啪滋!「咿!我幹了!」鈴鈴……鈴鈴……白帆里一邊爬行一邊努力擺動雙臀,令從陰脣吊下來的鈴噹盡量響著。大腿上端的鎖夾垂下的鈴互相碰擊的聲音,令白帆里自覺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廳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女們看著這以狗的姿勢爬行的奴隸,目光中自然帶著些優越感。白帆里因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濕濡的性器和塗了媚藥的肛門,屈辱感更加增強得令她簡直想死。「主人現在正在沐浴中,請在房間中恭候吧。」正在二樓走下來的一個女侍向典子道。「喂,二樓哦,走吧!」典子聽到女侍的傳話後便立刻催促白帆里走向大廳內一道通向二樓的半螺旋的樓梯。她和白帆里上去後便直走往東南角的一間闊大的房間。在鋪著厚厚的絨氈的房中,放著一套豪華的真皮沙發,右手邊是一張象牙製的圓桌,上面擺放著各種大小、形狀的假陽具棒和電動性具。而在沙發的後方的架上則擺放了幾支不同種類的皮鞭。「主人不久之後便會駕臨了,在那之前請保持著禮拜的姿勢等待吧。」典子帶白帆里來到沙發之前的地方待著。「拜……拜托妳,請讓我搔一搔……肛門……」白帆里羞恥地說著。在來此地途中在車上塗入了混入媚藥的潤滑劑,令她的肛門已經痕癢至忍耐力的極限,但是她卻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癢。「那可不行哦,要等一會後主人用鞭來給妳止癢吧。」「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這才是奴隸要做的事不是嗎?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塗上這東西的!」「但……竟然效力如此強……」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搖擺屁股,但單只是這樣並不能令痕癢稍減。「我一走開妳便會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時去搔癢,那可會令我也受到懲罰的….好,便給妳這個吧。」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兩邊乳房裝上金屬製的乳環。那是一對精巧製作的可以伸縮內徑的環,一但鎖上便除了解開鎖外便無法取得下來。「啊、痛!」「安靜點吧,亂動的話乳頭會受傷喔!」典子把連著乳環的細鍊穿過頸圈上的環繞了一圈,再垂下來繫在手枷之上,而當白帆里的手一動,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殘忍的意圖:如果她伸手去搔癢的話,連著手枷的鍊便會拉扯乳頭令她劇痛了。「很好。絕不可自己解下來哦!」典子在完成了設置後滿足地說,然後把她留在房間中自己出去了。「啊啊……」只剩下獨自一人的白帆里簡直想大哭出來,肛門的癢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卻無計可施。剛才典子的佈置便好像滑輪的原理,以頸圈上的環為支點,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會拉動細鍊,經過頸圈的細鍊在另一端便會把乳尖扯起來。雖然下面是痕癢難當,但畢竟仍及不上扯傷乳尖那樣可怕。但是,對她的肉體的施責還不只是如此而已。夾住陰脣的吊著鈴的夾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痺般的痛楚。(啊啊……好辛苦……)白帆里在低聲呻吟同時,飽滿的雙臀也繼續搖擺著。由於手枷繞過頸圈而連著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頭部伏下,以盡量縮短手枷和頸圈間的距離。而相對地後面的肉臀便更加顯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門也顯著地曝露。頭部伏地而屁股高舉,正是一種近乎跪拜的姿勢,和她作為被虐性奴的身份,可說是不謀而合。(好羞的姿勢……一定連屁穴和性器也無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還是肛門的痕癢好像更厲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夾子,也夾得下面都麻痺了……)白帆里想像到自己的屈辱姿勢:四腳支地的姿勢令自己對後面的視線完全沒有防備,令她羞得全身發燙。或許可以把雙腿盡量合上,但是白帆里現在卻不想把雙股收窄,因為大腿一合便會沾上愛液和由肛門溢出的媚藥潤滑劑,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癢刺激。因此她更好像歡迎別人視姦似的大幅打開兩腿,淫液混濕的秘部和股間都完全揭露。(這樣下賤的樣子,絕不可給小帆知道!)白帆里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對話中美帆顯出了她對SM的深深厭惡,令白帆里感到自已有負了妹妹。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親,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實白帆里也是十分高興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這個秘密,她一定會對這個姊姊徹底地蔑視吧。那樣白帆里便可能在餘生也再不能面對妹妹了。(媽媽……是媽媽不好!這種淫亂的血遺傳給了我……)白帆里心中升起對亡母的怒意,她其實一直和母親的感情較為淡薄,在鄉下自少也不多談話,而媽媽更在生父剛死不久,便開始和另一個男人交往。現在她知道母親是在對方–她現在的繼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當時的她對此並不清楚。當時,她可說是半為了母親,而在高中畢業後到現在都在東京居住。不過,媽媽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美帆當在向白帆里說著這一切時,明顯把一切責任歸咎在繼父身上,但白帆里經過這樣的經歷,她可以想像到母親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時的痴態。而由這時開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媽媽是如何的接近。(媽媽!妳也遭到這樣的事麼?白帆里的肛門和性器有如燒灼了一般,快要發狂了……告訴我吧媽媽,若果在這情形下妳會怎樣做?)被媚藥折磨至精神紛亂的白帆里,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親尋求救助般的想著。(啊啊……屁穴好灼……癢得人也快瘋掉了……救救我……主人請你快來吧……)與其對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轉而懇願著主人的到來,現實上唯一能令白帆里刺激的肉體得救的便只有這間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體外便別無他法。(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快點來,牝奴隸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淫盪感覺了。請主人用慈悲的鞭來贈給我!)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懇願著。陰阜的夾子和肛門的媚藥腐蝕了她的肉體和精神,令白帆里的心墜入倒錯的奴隸世界,她在扭動著臀,似在摧促盼望調教能盡早開始。「……主人駕臨–!」好像過了比死更難受的一個世紀,終於房間的門被打開,同時傳來了女侍的聲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離開還不夠二十分鐘,但白帆里卻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兩小時一樣。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潰之前最後一刻,再等多一會的話她想自己一定會發狂。但當她聽到典子的聲音時,她的身體還是緊張得震了一下。「小心姿勢,好好維持這卑微的姿勢去迎接主人吧。」典子所說的是她現在的奴隸的姿勢,四肢著地頭伏在地上。而感覺到有另一人臨近,她便立刻兩肘屈曲,把頭抬高,立時意識到有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請安吧!」「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滲透著驚恐的聲音開始說。「今日奴隸白帆里得蒙召見,誠心多謝主人厚愛。為答謝主人恩惠必盡自己的綿力,請主人隨意向奴隸白帆里施責,希望可搏主人一笑。」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勢,向見不到的對手作出恭敬的請安。那是屋中的奴隸見到主人時必須行的服從之禮。在請安途中,緊張感和羞恥令白帆里的身體抖得不能靜止。她穿上比全裸還更顯得淫猥的衣物,戴著狗用的頸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曝露,而且還裝配上殘忍的飾物,肛門更塗了催情的媚藥。她一方面因為自己的打扮而羞恥,同時也恐怕自己會受到懲罰。「呵呵呵,還算不錯的請安,安份地表達了奴隸犬的身份呢。」微笑著而滿足的聲音,令白帆里稍為安心一點。「怎樣了,等了很久了?」「是……」「好,把面抬起來。」「……」依從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臉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個穿著啡色長袍的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正坐著在沙發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見到他,大概也不會認得出他是甚麼特別的人物。但是,這個輪廓深刻,皮膚白肬而在皮肉地笑著的男人,卻正是「日本MedialCompo」的會長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極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員工都不會知道他的外貌。白帆里在第一次來這裡之前,也做夢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闆。當她一知道此點在訝異之餘也立刻明白到,原來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後,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設下狡計令自己上當。在那之後,她便開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對員工的她,在這裡則是對著作為性奴的她……男人一邊俯看她,一邊從身後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調查鞭的合用度和順手與否般,一邊輕拂著一邊浮起殘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驚膽跳。「有兩星期不見了呢。」「是……上星期為主人留守……」白帆里小聲回應著,一般來說作為奴隸她每逢週未便要來,但上星期因為狩野要往美國一間醫院視察,因而可暫歇了一星期。「好,便把積了兩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併享用吧。」「……是,拜托主人。」白帆里對殘忍的調教懷著恐懼和期待地說。過去數回的調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為奴隸的說話和行事方法,像現在無論狩野說甚麼,她都必須服從和順著他的意思去回答,這便是她被養成中的奴隸心的表現。「呵呵,雖然還是不變的美麗,但卻更在這之上增加了一層愛好受虐的性情,變得成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怎樣了?把臉抬高吧?」狩野的唇邊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時用手執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輕輕地拍打著白帆里的下顎。「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點。」「啊喔!饒了我!那對乳環……」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一陣尖銳的痛楚。那是因為連著手枷、頸圈和乳頭的鍊子長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個「姿勢良好」的爬地姿勢,伸長的鍊便會拉扯著乳尖而產生激痛。「呵呵,不是戴了一個很好玩的飾物嗎?」狩野一看之下便發現了她所戴的乳環,心神領會地道。「那是怎麼回事?」「這個……」「對主人快點照實回答!」旁邊的典子道。她現在正穿著和調教師的身份相應的套裝連身服,白色的長袖襯衣上結有紅色的蝴蝶帶,腳下則是黑革的靴子。「這是……在來這裡途中,典子大人幫我在肛門內塗上了潤滑膏,而令到那兒好癢,但是為了行儀舉止的禮貌而不能夠用手去搔,所以,在這裡等待主人期間,便被鍊子把雙手這樣的綁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粗鄙的行為。」「不過,潤滑膏不是應在調教即將開始時才塗嗎?怎麼在車子上便已經塗上了?」「那……那個……」白帆里一邊躊躇,一邊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對著主人自己並不可能說謊,而且無論自己怎樣說,還是要看典子會如何向狩野報告。「因為等主人的調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說話首先令白帆里鬆了一口氣,因為她並沒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潤滑膏,不過典子接下來的說話卻充滿諷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墜入地獄。「因為實在懷念主人對肛門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預先弄得自己痕癢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來止癢。」「怎麼這樣……」白帆里自然地響起抗議之聲,以前曾經嘗過鞭打肛門的滋味,對那種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啊,不對嗎?難道妳還有甚麼其他原因……」「……」接觸到旁邊的典子那壞心腸的視線,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話,她便會告訴主人自己私自用潤滑膏的事。「呵呵,是這樣嗎?因為等不及讓屁穴受鞭打嗎?」「啊啊!……」白帆里由咽喉深處發出恐懼的低吟,但並沒有反駁典子的話的方法。「怎樣了?快回答看看!」「……就、就如所說,卑下的奴隸白帆里的肛門因為想得主人恩賜的鞭,所以預先塗了媚藥的潤滑膏。」白帆里感到鬥敗般的感覺,而事實上她的肛門也癢得想有人搔搔,無論是用甚麼方法都好。「想要鞭嗎?」「請、請賜給我。」「甚麼地方?」「是……肛門……」「奴隸的說法應該是屁穴吧,說清楚完整一點!」旁邊傳來典子的命令,作為調教師,必須令她用卑猥的說話來向嗜虐的主人懇求被調教不可。「主人……主人請賜鞭給白帆里的屁穴!白帆里的屁穴已被弄得濕濡的癢得要死了,無論如何,請用慈悲的鞭來打白帆里的屁穴!」白帆里顫抖著四肢,親口請求被鞭打。「奴隸,向後轉身,讓我檢查一下是甚麼情況!」「……」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轉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視線前。手肘折曲而頭伏地,相對地後面的粉臀便高高舉起,成為與牝奴隸配合的淫賤姿勢。她忍受著癢把腳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潤滑劑濕透的肛門和被吊上鈴噹的夾子夾著的秘唇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東西露出來了。」狩野看著白帆里背後故意說。「竟如此濕,肛門簡直像要有水滴下來似的!」「請寬恕……請原諒我露出這卑賤的東西。」白帆里卑屈地懇求,但男人並無意停正對她的屈辱挑逗。「那裡,花瓣上垂下的是甚麼?」「啊、夾子和鈴噹……為了令主人愉快而裝上的……」「怎樣才可令我愉快?」「這個……」白帆里猶豫起來,如此羞辱的話令她一時間說不出口,但是奴隸對主人的問題沉默回應是絕不容許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問:「說吧!怎樣令主人愉快呢?」「是….鈴噹響起來的聲音,能夠令主人愉快。」「那怎樣可以令它響起來?」「啊……扭動屁股便可以……」「對了,那樣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啊、是!白帆里想跳淫亂的屁股舞,露出可恥的東西的屁股扭動下,下陰吊著的鈴噹便會響了。」白帆里四腳支地背向主人,說出了屈辱的說話。那是一種籍貶低自己肉體而表達自己奴隸的服從心的行為。但是,白帆里在說話同時,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隨之而升起的淫盪的慾情。經過多次SM調教下的這女性,不知不覺地醞釀出對調教行為的一種倒錯的期待。「那便照妳的話去做吧!」「是!……請愉快地欣賞!」白帆里背對狩野,開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動起來。屁股的搖動帶動鎖鍊,令鈴噹發出清徹的聲音。但對比這悅耳的聲音,卻和那扭動著的白白的肉臀、谷間掛著鈴噹的粉紅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門口感覺極不協調。鈴鈴……鈴鈴鈴……「呵呵,還算頗有趣。好,再響大聲一點!」「是!……」白帆里比剛才更大幅度地扭動臀部,自覺到自己屈從的行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時混合了由淫意中所產生的受虐的歡愉。「怎樣了?不能再大聲一點了?」「……」鈴鈴鈴……鈴鈴鈴……「好,便是這樣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錯了……妳還記得初次調教時的情形嗎?」「記、記得……」「在那時候妳還只在震抖著屁穴,連扭也不懂扭呢!」「是….呀呀」過去的記憶從新挖出來,令白帆里一陣驚慄閃過全身。半年前,白帆里在摩美帶領下來到這間大屋,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絕對的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時也和現在一樣四肢著地,把赤裸的屁股向著狩野,接受殘忍的鞭的擊打來教導牝奴隸的作法。「多次把頭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來,而懲罰的掌刮不斷打在屁股上令屁穴也在發抖,那時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現在這種不知恥的舞也十分不錯哦!」「……」「這樣可恥的扭屁股舞連屋中的女侍也望塵莫及,是嗎典子?」「正如主人所說,白帆里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滿了被虐的背德性,真的同是女性看起來也會感到誘惑呢!」典子向狩野討好地回答,不過聽到典子的話,也令白帆里自覺到自己卑猥的表現而感到悲哀。「那這個鈴噹……」狩野看著屈從地扭著臀的白帆里的下身冷笑地問。「若想它發出比現在更好聽的聲音應該怎做好,牝犬?」「怎、怎樣做?……」「這便是提示。」狩野向狼狽的白帆里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輕觸著鈴噹。鈴鈴鈴……「啊?饒了我!別要用鞭來令鈴噹……」白帆里感到鞭的前端在陰唇輕掃過,立刻明白他殘忍的意圖。「拜托,我會努力令鈴噹響得更好聽,也會把屁股搖得更好看的,無論如何請別用鞭來弄響鈴噹……」「呵呵,但難得戴了這樣好的飾物,若不盡量利用豈不是暴殄天物了?」「呀呀……請慈悲……」「而且妳不是說過想鞭打屁穴嗎?不如一次過兩種享受,不是更好嗎?」狩野殘忍地笑著說,奴隸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樂。肛門和性器同時鞭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會得到支配的歡樂。「呵呵,就如主人所說,前後同時受鞭,世上沒有比這更愉快的事了,快點答應別要掃主人的興吧!」旁邊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說。終於,白帆里回轉頭向著狩野,屈從地說:「啊啊……請主人把鞭賜給白帆里!請鞭打白帆里卑下的部位吊著的鈴噹,令它發出美妙的聲音吧!」「卑下的部份即是那裡?」狩野像煽動著白帆里的羞恥心地追問。「即是、肉洞!請鞭打白帆里肉洞的陰阜上吊下的鈴噹吧!」白帆里的懇求,用上了奴隸的猥褻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性器,這句話出口已代表白帆里已有點自我放棄了,她對於自己似乎真的成為卑賤的奴隸犬,開始心神領會。「如此端正的臉卻說出這樣淫亂女的說話」狩野淫笑著道。「這種說話是誰教妳的?」「是……白帆里自己學的,用來配合自己奴隸的身份。」悲哀的奴隸拼命在討好著主人。「那便大聲點再說一遍!」「請主人賜鞭給白帆里的肉洞!」搖擺著屁股的白帆里,其宣言響徹室中。同時,她感到自己給被虐的願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陣火熱。「呵呵,似乎應如妳所求呢!」白帆里再度轉身以跪拜的姿勢面對著主人。由於主人要親自開始調教,所以典子把剛才連著手枷和乳尖的鍊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卻又戴上了令一具乳鎖,鎖間的幼細的鍊是以十八K金所製,其重量令到它把兩邊乳頭也稍為拉下。「啊?……喔喔!……」穿著拖鞋的狩野把腳踏在鎖鍊上,把鎖鍊踏得倒向地上,同時也令白帆里的乳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劇痛的白帆里發出高聲的悲鳴。兩手抓著地上的絨氈而頭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來好像在俯吻狩野的腳般。「喂,把屁股抬高一點!」「喔……」啪滋!「咿!!」還未有時間聽從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襲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過了在跪拜姿勢中的白帆里的背後,革鞭的扁平部份痛擊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邊頂上,那陣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顫抖。「腳打開成八字,表示妳奴隸的服從心!」「是、主人!領受了!」白帆里覆上黑絲襪褲的雙腳成八字的展開,谷間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盡現出來。雖然她的眼看不到後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紅色陰戶已盡現在人眼前。啪滋!「啊嗚!」「怎樣?鈴在響了嗎?」「仍、仍然沒有……」「呵呵,那當然了,剛才只是小試牛刀而已。看這鞭!」啪噠!!「喔啊!」狩野冷笑的同時,皮鞭繼續在臀丘上揮舞著,最初其攻勢還只是局限在肉臀上,肌肉的痛楚還末算是太難忍受。「搖響歡迎的鈴聲吧。」「嗯?……」「即是用鈴聲來迎接我的鞭哦!」「是!」鈴鈴鈴……啪滋!!「啊呀!!死了!」狩野大幅揮動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間,在尾龍骨至肛門之間的地帶轟下,這次的痛楚和剛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並論,白帆里在被擊中瞬間,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彈,好像重傷的野獸般慘叫起來。「怎樣?鈴在響嗎?」「嗚嗚……沒有……但肛門……」由肛門擴散開來的痛楚餘韻,令白帆里顫抖著臀,瑩著淚地回答。「怎樣了?」「肛門……嗚嗚……」「呵呵呵,這是看妳的熱愛程度了,不會一鞭也忍不住吧?」狩野閃著殘忍的目光,再度向著同一地方追擊。啪滋!「啊咿!!」白帆里用手抓著地氈泣叫起來,肛門的刺痛簡直是難以忍受,但一發的痛楚還未消褪,另一發便又隨即殺到。啪滋!「啊呀呀!!請饒了我!」「今次到這裡!」啪滋!「?喔!!請慈悲、主人!!」鈴鈴鈴……鈴鈴鈴……皮鞭擊打聲和慘叫聲中,混入了鈴噹清徹的鳴響。那是支配者的鞭擊落了會陰,鞭端掃過了吊著鈴噹的鎖鍊的緣故。「呵呵,今次真的響了吧?」「響了!……啊啊……」白帆里顫抖著身體,呻吟著回答。會陰被擊中的痛楚和肛門不分上下,但由於鞭尾扯動了鍊子,令夾在陰脣的夾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後令她感到了打擊之外另一種痛楚。「感覺怎樣?高興嗎?」「嗚嗚……」「快回答!不是很興奮嗎?」由旁邊傳來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啊啊……很興奮……」「那便懇願吧,請主人再賜鞭吧?」「喔……我做不到……」白帆里嗚咽中左右搖著靠在狩野的腳背上的頭,苦惱的在顫抖的肩反映出淒楚的情緒。「此傢伙!作為奴隸可以說做不到嗎?」狩野的鞭輕掃著臀丘間,雙目射出殘忍的光亡。「咿?喔嗚……請饒恕我!」夾入山谷中的鞭柄輕揉著下面的秘肉,令白帆里發出悲鳴。由夾子夾著的陰脣、會陰至到肛門,都被冰冷的鞭柄掃過。「請原諒!主人,請饒恕我!」「那妳便說吧!」「啊啊……請賜鞭!請主人把鞭恩賜予奴隸白帆里的肉洞和屁穴!」白帆里被敗北感濃罩下卑屈的懇願,雖然意識到自己所處狀況而想哭出來,但同時也感到身體內正在蘊釀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啪滋!「啊呀!!肉洞!」鈴鈴……鈴鈴……在谷間抽起的鞭在其頭上打了個轉,再向私處直擊而下,如她所言其肉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聲慘叫。「把屁股再抬高點。」「已、已不能更高……」「把膝蓋離地便可以吧!」白帆里拼命提起雙膝,令下肢全靠穿著高跟鞋的腳支持。但是,因為夾住乳尖的鎖鍊被狩野腳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樣令其姿勢更加卑猥,高高聳起的肉臀像在吸引著鞭打似的。啪滋!「啊嗚!」啪滋!「呀!饒了我!」鈴鈴鈴……鈴鈴鈴……「抬起頭,牝犬!給我看看卑賤的淫婦的哭相!」「……啊!」在白帆里胸下的狩野的右腳提起來,輕托她的下顎,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臉,但是,他的腳轉瞬又立刻朝鎖鍊踏下,「啪」的一聲鎖鍊又被踏在地上,從而令其把白帆里的乳尖拉扯向下發出劇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不是叫了妳抬起臉的嗎?竟又伏下來?」啪滋!「?啊!」叱責聲在頭上響起同時,責罰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為了滿足主人,不得不忍著痛再抬起臉,而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著地獄的酷刑。「嗚……嗚……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爛掉了……請、請主人給奴隸犬慈悲!」「呵呵……好像要哭的聲音,面孔卻是淫盪的,很喜歡這種調教吧?」狩野看著被淫靡的被虐感打敗的白帆里的臉,同時挖苦地說著。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別無他法。「……很喜歡……非常喜歡。」「最喜歡那處?是奶子還是下面?」「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嘿嘿,這傢伙,真是難得一見的奴隸犬,外貌是如此優雅雍容,但說話的用詞卻是越來越下賤了。」「……」「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來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會中穿著高級的晚禮服下,下面卻綁上了股繩,誰也想不到吧?」「嗚嗚,請慈悲,別再說這樣的話!」對狩野殘忍的說話,白帆里含著淚地抗議著。對她來說要承認自己的被虐嗜好實在太難受了。「我說得不對嗎?」狩野壞心腸地追問。「妳是想說自己是高貴的婦人嗎?」「……」「怎樣,回答我!」啪滋!「喔!請饒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隸犬!」悲哀的奴隸終於屈服起來。」「頸圈,配合妳嗎?」「很配合……配合著四腳爬行的奴隸犬姿態。……請主人繼續,更加嚴厲的調教卑下的牝犬吧!」白帆里扭著屁股對主人卑屈的迎合,而這正反映出她燃燒起的被虐之炎。「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變得老實點了!」啪滋!「啊咿—!肛門好灼……」「不是肛門,是屁穴吧?」「啊啊……屁穴……屁穴被鞭得令人瘋掉了……」啪滋!「啊!又來了!」啪滋!「–啊!!今次是肉洞!」鈴鈴鈴……鈴鈴鈴……「這傢伙,變得很在行了!」白帆里的悲鳴,現已混合著奴隸的悅虐感和悲哀感,令聽者也感到淫靡的刺激。狩野在粉臀、肛門、性器、會陰等地方反覆的鞭打,充份地享受著白帆里混合悅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應。啪滋!「啊喔!!」「好,屁股再抬高!」「啊啊、已到極限了!」啪滋!啪滋!啪嚓!「咿啊!!主人呀!」受到幾十鞭的沐浴洗禮下,白帆里終於忍不住雙膝墜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全無禮儀的牝犬!誰准妳在這裡睡覺的!」啪!狩野的面頰被瘋狂的暴虐心染紅,一提腳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顎上!「啊?!請饒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隸把癱下的四肢拼命支撐起,含著淚抬頭向主人乞求著:「已得到充份的調教了,其他甚麼也沒所謂,但請饒了對下體的賜鞭!」「明白到作為牝犬的卑賤了嗎?」「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亂的奴隸犬。所以,請對奴隸犬慈悲吧……」「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極的哀求下,狩野憤怒的表情緩和下來,陰笑地說:「那便做卑下的牝犬應該做的事吧!」狩野把浴袍中間敞開,露出了裸露的身體。雖然膚色有點白,但肌肉卻非常結實強健,而股間粗大的陽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狀血管的男性象徵,對白帆里產生了充份的迫力。「伸出頭來。」「……」白帆里心臟加速跳動的把臉湊近主人的陰莖。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陽具,令白帆里自然浮現起熾熱衝動。狩野單手扯住白帆里的髮,另一隻手捧住陽具,把它輕輕在白帆里的面額上拍打著。「……咿!」怒張的男人陽具拍打面頰,令白帆里再次自覺自己的性奴身份,心頭感到一陣被虐的火熱。「說要怎樣做?」「啊、請批准白帆里為主人作出奴隸的奉侍!」「怎樣奉侍?」「請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來舔主人巨大的寶物吧!」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來懇願,而且更用臉輕擦著陽具來表達出自己奴隸的意願。「這傢伙,終於對牝犬教育有點成績了呢!」男人殘忍地俯望著白帆里,並把陽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幹,要令我滿足喔!」「是!……嗯咕……」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龜頭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礙。男人抽著她的髮向前,令她無法逃避地承受著像嘔吐般的感覺。「牝犬,把口收緊好好包住它!」「是……唔沽……唔……」狩野扯住白帆里的髮兩次、三次地把陽具頂向咽喉深處,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長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狹窄的口腔內硬闖便只令白帆里苦悶不已。可是對於奴隸的她,細心服侍令主人愉悅是最重要的事,縱然她淒楚的眼中泛著淚光,但仍要拼命忍住嘔吐感令主人的欲望得到滿足。「呵呵呵……」進行著口腔中的活塞運動,加上眼前欣賞著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後他把陽具抽出只剩龜頭在口內,然後對她道:「用舌來舐吧。」「是!」白帆里用軟舌輕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剛才輕鬆了一點。啪嚓!「嗄啊!」鈴鈴鈴……鈴鈴鈴……殘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開,打得陰脣下的鈴噹不斷響著。四腳支地、屁股高舉地進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擺出了一個能夠揮鞭越過背部直擊其敏感地帶的絕好姿勢,狩野當然不會放過此機會。「明白嗎,不好好工作的話會被懲罰的鞭打哦!」「啊……」啪嚓!「咿啊!饒恕我!」「工作怎樣了?」「啊啊,幹了!唔咕……唔咕……」白帆里含著淚水拼命用口含住龜頭,舌頭捲動,努力的服侍著。在數次訓練下,白帆里已漸漸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樂的技巧。在龜頭傘下沿著圓周用丁香軟舌「雪雪」的舔著,更在頂端的進口處把舌尖撩弄,不斷的把淫意刺激送給對方。啪嚓!「啊?!」但無論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終鞭打對方是支配者得到快樂的一個最有效的手段。啪嚓!「咿啊!!請慈悲!」「那是教導儀態的鞭,受鞭後便會成為更令主人高興的奴隸了!」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說一樣,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隨意地鞭打肉臀、肛門、性器各部份,令腳下的奴隸因為鞭的痛楚而舌頭動得更猛烈,這是能令主人更感興奮的奉待方法。「今次是竿的內側了,好好的在竿子和龜頭之間慢慢來回!」「是!主人!」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離開含住的龜頭,沿著屹立的肉竿盡量伸出舌舔揉著。啪嚓!「啊啊!」「屁穴還想要嗎?」「呀!請饒了我!再受鞭的話會變得不能用的了!」「不能用?用作做甚麼?」狩野笑著挖苦地問。「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門調教……」「肛門調教?哈哈,我沒聽過這種說法!」「原諒我!是……屁穴調教才對……用棒子來……」在狩野大喝一聲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說話。她是人格已被剝奪的奴隸,用詞上也必須配合這身份。「那這邊又如何?」啪嚓!鈴鈴……鈴鈴鈴……「啊呀!!饒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給主人侵犯!」「那這正好作為熱身吧!」「怎麼!……已經腫起來了。」「呵呵,我可一點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說著。「那裡的肉腫了,那插起來便感覺上便更緊窄吧!」「啊啊……求求你,無論如何請給牝奴隸慈悲……」「這傢伙,說話比工作更用心啊?」「啊,幹了!我會盡力幹!唔咕……唔咕……」白帆里慌張中再開始屈從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殺大權,實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那麼,便輕手點吧。」啪嚓!「?喔!」狩野揮著鞭斜斜擊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膚雖然仍是灼痛得難忍,但起碼要比被直擊性器官要好。啪嚓!「啊喔!」白帆里口中發出悅虐的悲鳴。塗了媚藥的肛門被間接地衝擊,令她感到苦痛中難得的悅樂。「想打那裡的話便把屁股分開多點!」「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開!」白帆里穿著黑絲襪褲的雙腳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兩邊肉臀的山丘中間集合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無保留地大大打開。「被虐母狗,這樣的想受鞭嗎?」「想、請賜鞭!……」白帆里顫抖著聲回答,因為如果不這樣答他便可能會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為了迎合主人的愛好,令她必須在穿著一身屈辱的bondage衣物下四腳爬地,更要悲屈地舔著主人狂張的男人陽具,羞恥和罪惡感滿身的白帆里感到自己好像已變得不再是自己了。「好!」?啪!?啪!!「啊啊!!好啊、主人!!」而鞭打下尖銳的劇痛便是白帆里減輕自己的罪惡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場,從而令她感到自己並非變態SM的愛好者。她努力維持著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鳴和屈辱行為也好像有了正當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繼續扮演自己被虐奴隸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責下盡情的發出悅虐的叫聲。

第三章失儀與懲罰這時房門外傳來敲門聲,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個女傭開門進來,以恭敬的口調向狩野報告晚餐已經準備好。到此,白帆里已經領受了數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變得又紅又腫了。但用膳時間卻不代表奴隸調教的終止,反而這是另一個牝犬調教環節的開始。白帆里再度被鎖鍊扣上了頸圈,今次是由狩野親自握著鍊的另一端,領引她爬往一樓的大廳中。穿著淫猥的奴隸服裝,以狗的姿態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進。啪唰!「喔!」鈴鈴鈴……鈴鈴鈴……督促她前進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陣炙痛。當然,走向飯廳的路途上也不會停止牝犬爬行的調教。她沐浴在狩野殘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雙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陰部吊下的金屬鈴噹發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覺到自己現在的恥態。在燈火堂煌的大廳中現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約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涼鞋和網絲襪,強調了腳線的美麗;上身穿上無袖的緊身衣露出了雙腕,手腕上戴上了裝飾的白色手環。女侍們列隊排成了兩行,中間空中一條通道,白帆里便在這通道上以飼犬的姿態四肢著地的爬行向中間的長桌。被鞭打得紅腫的雙臀和當中谷間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為洩慾用奴隸的她,在這間大屋中並不能只用雙腳來走路。「喂!走快點,牝犬!」啪唰!「啊喔!……啊啊,主人,請留情!」鈴鈴鈴……在女侍們圍觀下,白帆里繼續承受著狩野的連續鞭責。這除了令她更加羞恥外,淫靡的被虐之炎也燒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衝擊下,裸露在眾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經濕濡一片。終於到達了餐桌旁的白帆里,並不能夠坐在椅上。她仍然維持四腳支地的姿態站在桌旁等候。作為被伺養的雌犬,她必須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態陪伴主人用膳。但縱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因為在以前的週末狩野常會邀請朋友來家中用膳,而那時白帆里同樣要以這家畜般的姿態露面在來客面前。想到那時的羞辱,再見到今晚沒有來客,白帆里簡直想感謝神恩了。「呵呵,今晚沒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著說。「但是,明晚卻有一個妳也熟悉的來客,會和我們一起吃晚餐哦!」「喔?」「所以今晚要先預習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禮儀呢!」「那個……我熟悉的客人是……?」白帆里疑惑地問。本來奴隸詢問主人是不被容許的,但是狩野的話實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狩野似乎對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呵呵,這個暫時要賣個關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記的一晚呢!」說話到此為止,看來狩野暫不會再多說關於這事了。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後,女侍開始送上由華麗的器皿盛載的各種高級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檳斟入水晶酒杯中。至於對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進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個直徑約一米的圓盤。那圓盤就和桌面一樣的平滑,而盤中央還有螺絲可以裝上一些別的東西。典子在圓盤上裝上了一根約三十公分長的長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並引領顫抖著的白帆里走到圓盤之前。「知道這是甚麼嗎?」「啊啊……是坐上去的台!……」從上面俯望下來的狩野發問下,白帆里驚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這個圓盤的使用方法:圓盤中央裝上的樹脂製的叉型棒子,便像對空導彈般朝向天井屹立。看著這東西令白帆里難以壓抑自己驚恐的心跳。「呵呵,明白便好,那還不快點坐下?」「……」白帆里連回話也不能的,沉默地在發抖。但是狩野一直來的調教已勾起她心中淫意的願望,白帆里的視線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體深處熾熱的鼓動。典子在後面把白帆里陰脣上的夾子解除下來,終於在入屋以後,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殘酷的飾物。但是她的乳鎖仍然戴著,而且解下陰脣的夾子只是為了預備好一會之後的殘酷的被虐秀而已。「好了,坐下來吧。首先用甚麼姿勢好呢?便先用後面的穴吧!」「……」沉默回應狩野的說話,白帆里站起來,把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跨在圓盤之上,繫上枷鎖的雙手放在頭後面。在深吸了一口氣後,便緩緩開始向下蹲。雙腳曲起而身體下沉,而屁股中央則對正圓盤上裝上的性具棒。「啊……嗚咕……」當雙臀中間的肛門下降至觸及性具棒,白帆里的口中發出了低吟聲。但是她並不容許在此處停下,她的菊蕾壓住了棒頂,但仍繼續用力壓下。「啊!……喔!啊……」呻吟漸漸變成悲鳴,白帆里幼細的眉皺成淒楚的表情,肛門被異物插入的被虐感混合著淫意的感覺如電流般令身體也麻痺,在感到被虐的歡愉之外,意識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們看到這樣的恥態,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頓。「咿!……喔喔……」「哦,發出了很沒禮貌的聲音呢,看來一定要趁這一頓晚餐來教妳多點禮儀不可。Sit!快一點Sit!」狩野冷笑地看著白帆里的淫賤行為,而口中更用上調教狗隻用的語言來命令她。白帆里為了如他所願,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幾乎要碰到高跟鞋,而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來使令圓盤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腸內,這衝擊令她感到一陣暈眩,全身幾乎乏力軟倒。「啊呀……再、不能再下了……」「再落一點!」「呀呀!!……嗚咕……」「呵呵,很好,到此為止吧,要維持這姿勢直到我說可以停止為止!」受到串刺之刑的身體在顫抖中拼命下蹲,直到雙臀和腳跟相接為止,狩野看得滿意地點了點頭。但是,白帆里為要維持這姿勢,感到如死一般難過。她滿頭大汗地忍耐著性具棒給予肛門和直腸的可怕的壓力,心中懇求著希望狩野早一刻下達下一個命令。狩野一邊品嚐著香繽,同時他的視線像在舔著白帆里的肉體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後,他把碟子上一塊塗上了魚子醬的吐司用手拿起來。「妳知道狗怎樣撲起來進食嗎?」狩野壞心地問著。那是訓練家犬前腳跳起來,後腳站立然後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知、知道……」白帆里的聲音簡直像快要哭出來,她感到自己人類的自尊正被剝落。「那便試做一下吧,要精神點的叫著『汪汪』唷!」「啊啊……汪……汪汪!」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衝,像犬隻用兩腳站起般伸長兩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來她的身體向上移,而圓盤上的性具棒當然保持不動,故此她在上昇時便相對地令棒子向肛門外抽出,令她的肛門內壁感到一陣刺激。但是刺激並不到此為止,因為狩野還惡作劇地在她快要咬到時把吐司再遞高一點,從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後便殘忍地命令她再試一次。「好,再來。先把身體回復最初的位置。」「喔……啊呀!」為再來一次屈從的犬藝,白帆里非要再把屁穴沉下棒子中然後再起身不可,雖然是悽苦殘酷,但她也不敢不從。「喔……汪汪!」「呵呵,好!」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終於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不過,對於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給她一丁點麵包為獎勵。然而白帆里卻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為她還不用為主人手上的餌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樣的事。「還想要多點嗎?」「請、請賜食!」「呵呵,漸漸明白到飼犬的精神了呢。」狩野挖苦地對著下面的牝奴隸微笑。這一次,他把鵝肝醬塗滿了在手指上。「好,再來吧。」「汪汪!……喔!……汪汪!」白帆里一邊發出卑屈的叫聲,一邊反覆進行著膝部的屈伸運動。因身體的上下移動而令肛門內壁和棒子產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汪汪……啊、咿!」白帆里雙手放在頭後,淫靡的下著和頸圈裝飾著的肉體向著狩野完全展露,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帶也一覽無遺,而兩邊乳頭更裝著了殘忍的金環,之間還用幼細的鎖鍊相連著。而後面的臀部�側雖然並不在狩野的視線內,但是在她後面站著的典子和運送食物的女傭,則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門的接觸點看得一清二楚。「呵呵呵,這裡!」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著手指上的鵝肝醬。甘甜中帶苦的醬料味道在舌間擴散同時,令她意識到自己作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時溢滿淒切的淚。「這傢伙,苦著臉的,不滿意我的食物嗎?」「喔?不!……」恐懼的聲音響起,白帆里感到兩邊乳頭一陣炙痛。狩野手握繫著兩邊乳頭中間的鎖鍊向下一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體跟著下墜,然後又是棒子刺入肛門的苦痛。「啊啊!……饒恕我!」「作為牝奴隸竟然流出倔強的眼淚了?」「不、不是,倔強的眼淚……?啊!」連話也未說完,白帆里便因鎖鍊的上下搖動而發出悲鳴。她在主人執著鎖鍊的手的動作支配下,進行著殘酷的上下運動。因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會發出難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種苦痛,卻在同時招來了另一種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動中便間接令性具棒不斷在她肛門進進出出,令她的直腸感到地獄般的苦悶。「對不起!啊!……咿、對不起!對不起!……」白帆里在眾人圍觀下,以悲切的泣聲拼命地向狩野道歉,因為不能令主人高興的話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但是狩野似乎還末消氣,他亂暴地拉扯胸鍊,令白帆里痛得嬌軀亂顫的同時,也以威壓的語調說出他的懲罰:「對妳好一下妳便得意忘形了!懲罰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這樣的打扮綁在公司的陳列室中,而在夜間上了鎖,令妳出不來的同時外面的人卻可透過玻璃見到妳……」「呀!不要!饒了我……請慈悲!」「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內大部份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說過由於妳在接待處當值,所以應該連其他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認得妳吧!」狩野殘忍地接著說。「這樣一個受萬人傾慕的公司中的聖女,全裸四腳支地的姿勢被綁在陳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見了也一生難忘了!」「啊啊,不要!饒恕我!……主人說的話一定無條件遵從,而且我發誓絕不做令主人不高興的事!……狗的玩意我也會做得很熟練!……請看,汪!汪!汪汪汪!!……」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時,也自發地做著身體的上下運動。作為自己公司的擁有人,白帆里並不懷疑狩野確實說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綁在陳列室,若真的這樣她便再無面目生存下去了!「卑賤的牝犬,害怕了嗎?」「啊啊……比死更可怕哦!」「但是,被調教時,不會感到悲苦吧?」「當、當然,對主人的調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呵呵,對調教感到很高興吧?」「沒錯……所以,請主人饒了我,別在大屋外懲罰我……」「那麼,即是在大屋中的話便受甚麼懲罰也會接受了吧?」「……是!會接受!」「作為牝犬,說話竟也如此自信呢!」狩野眼中殘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動乳尖間的鎖鍊,因而,像紅葡萄般的可憐的乳蒂便被扯得變了型。「呀!!對不起!……嗚嗚……請讓我接受主人的懲罰!請主人賜予尊貴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白帆里飲泣著在卑屈的懇求。對於她來說唯一的絕對定律,便是絕不可損主人的興緻。但在想像到懲罰的可怕同時,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陣被虐的熾熱感。「呵呵呵,懲罰並不限於鞭打而已。股間用鋼線穿過、木馬責、水責等等,這些任何一樣也可以吧?」「請……依主人喜歡去做,為了令卑微的奴隸別再犯錯,請主人嚴厲的懲罰我吧!」白帆里被主人的話嚇得全身發抖,拼命地恭敬回應。「牝犬,變得老實點了呢。那現在起便別再說話,懲罰在吃完飯後再算。」「非常感謝,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會忘記。」「但進食禮儀的訓練仍要繼續,對吧?」「是!請主人繼續教我進餐的禮儀吧!」「好,繼續吧!」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盤的鮑魚片,舉在白帆里的頭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為飼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雙膝屈伸,再度開始自虐式的上下運動,向著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汪汪!……唏!……汪汪!」征服者的晚餐進行了一段頗長的時間,體型健壯的狩野,不斷在穿著性感的女傭的服侍下把各種食物運進口中。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時進行的牝犬白帆里的進餐訓練也繼續著,座下起立的運動並不只是肛門,一會之後便換成用性器來進行。因為圓盤上的性具棒是可以替換的,所以在進行性器訓練時便換上了一支比用在肛門時粗上一倍的棒子來進行。白帆里持續進行了幾十回同樣的膝部屈伸動作,分叉的性玩具多次地直衝頂入子宮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發出苦痛和悅樂交混的悲鳴聲。終於把她從圓盤上解放下來後,便再回復四腳爬地姿勢,然後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拋出的橡膠球,再送回給主人的犬藝。把口中咬著的膠球交到主人手上後,狩野便會把桌子上的魚或肉拋在地上給白帆里進食,以作為對家畜犬的獎勵。唯一用碟盛載給白帆里的食物便只有熱湯,但卻並不容許她的唇去觸及碟邊,而是要她好像狗般用舌頭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液面直接把湯舔入口中。可是白帆里的舌畢竟沒有真的狗那麼長,這樣喝法自然是費時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點。而終於到了晚餐完結後,白帆里便再度回到二樓,預備進行下一輪的調教。為了要滿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慾,白帆里必須把這魅力的肉體提供給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白帆里照例以四腳支地的姿態,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樓西北角的性奴調教室。這間大屋是由狩野親自設計,為了滿足他性虐狂的欲望,而設置了幾個專用作奴隸調教用的房間。白帆里現在來到的是其中一間正方形的調教室。大理石地板和白色牆壁的這間房,驟眼看來是一間很時尚的房間,但在牆上各處卻裝有各種各樣的肉體拘束用的金環和枷鎖,櫃子上也無遮掩地放著各種叉型棒和電動假陽具。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設有一個直徑約一米半的鐵製圓盤,盤的正上方的天井則垂下了一些鎖鍊吊著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調教室的氣氛。「第一次玩這『踢躂舞盤』吧?」「?……是。」白帆里是第一次進入這間房中,也是首次見到這樣的圓盤。有著發明家氣質的狩野,甚為喜歡自己設計一些獨特的施責用具,交給公司中他的親信去製造,然後和把這些東西裝設在這大屋之中。而白帆里想來想去也不能肯定這圓盤究竟是有甚麼作用。好像平底鍋般的烏黑扁平的圓盤表面,看起來的確好像是跳踢躂舞所用的踏腳版,但是,那圓盤卻是環狀的,在中心有個直徑約一米的深洞,所以腳踏的地方便只有寬度約三十厘米的外環地帶而已。而在洞穴中心,可以看見埋有很多支金屬製的圓筒的開口,用途雖然不明,看上去卻令人感到不安。不明所以的白帆里,只有靜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好了,現在便繼續剛才未完的懲罰。記得自己所犯何罪嗎?」「是……是晚餐的中途……無禮和失儀地在流淚。」「作為牝犬在進行犬藝時流淚,是甚麼意思啊?」「請饒恕我!決不會再犯的,所以請寬恕……」白帆里完全沒有抗議的意思,因為這樣做便只會令自己處境更糟,現在她唯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饒,希望可減輕一點受罰的程度。但是,已經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卻不會輕易放過白帆里。「嘿嘿,作為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樣的牝犬,非要好好懲罰不可。典子,開動按鈕!」「是!」噗!「!……」開動聲的同時,圓盤中心的圓筒開口中,噴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燒聲令白帆里聽得毛孔直豎。「好,踏上那圓環上!」「咿……不要!」白帆里的口中發出了驚恐和絕望的叫聲。「求求你,主人……」她在狩野的旁邊挨著他腳邊拼命地乞求饒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頸圈,把她拉向火焰衝天中的舞臺。「好,先換了這雙鞋!」典子把白帆里一直穿著的高跟鞋脫去,然後幫她穿上另一對鞋。那是一雙鮮紅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這雙鞋上更有一條有鎖的帶子,故一但穿上之後如果不用鑰匙便不能夠脫下來。「請站起來吧。」「?……」白帆里在典子扯著頸圈下由地上站起來。靴的大小雖然適合,但鞋底卻堅硬而乏柔軟性,令她的腳感到一陣奇異的觸感。「請走上台上吧!」「啊……」白帆里的頸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隨即走前數步直到了圓台端。「手請放在頭上。」典子的用詞雖然有禮,但語氣卻嚴厲而不容違抗。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和鎖扣的兩手高舉至頭上,然後把連著兩個手枷中間的鎖鍊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個勾子上。然後,她開動了控制器,在一陣摩打聲下,天井吊下的鐵鍊開始向上捲,令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畢直。「啊啊……不要!」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發出悲鳴。因為鐵鍊的上捲,令她的身體不能不站到鐵鍊的正下方,即是圓盤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為圓盤中心有個大洞,所以此時她不得不大大分開雙腿,把雙腳踏在環的外圍的踏版地帶。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變成在中間的火焰噴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著她的下體!「不可以亂動哦,還不是太熱,對嗎?」典子嚴厲地說。的確,目前的火勢並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間的熱風還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里也擔心狩野可能會把火勢調大。而此時,典子又把十多支紅色蠟燭取出來,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圓環上各個不同位置,然後逐一把它們點著火。因而令圓環在蠟燭林立下,令可踏腳的地方變得很少。然後,她更把室中的燈光調暗,令白帆里的身體在下面林立的燭光和火焰映照下顯得忽明忽暗,產生了奇幻的氣氛。「所有準備都完成了,主人。」典子單膝跪地恭敬地說,而這時早已慾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來。「呵呵呵,很不錯呢。」狩野的唇邊泛起殘虐的笑容。「聽好:一會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蠟燭踢倒,否則每踢倒一支便罰在下體打一鞭!」「怎麼這樣……請慈悲!……」「……開始吧!」噗啪!狩野對白帆里的求饒全不理會,轉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圓盤下的火勢調至增大數倍,令一陣洶湧的熱風直衝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帶!「喔?啊呀!!」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時嬌軀也左右擺動。從噴射口射出的熱氣刺激著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體如遭火焙之刑。「咿啊!不要!」隨時間而增加的熱力,烘焙著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覺令她立刻陷入狂亂的狀態。「饒了我……咿?!……啊啊……」但是,火焰並不是一直維持均等的強度。噴射器反覆地一上一下的移動,令熱浪也是一強一弱的節奏地侵襲她的股間,令她飽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體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話,現在她一定會嗅到自己的陰毛燒著了的味道了。「啊?……呀呀!」雖是這樣,但感到熱浪攻擊的並不單只是股間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腳下產生了異變,令她又再高叫起來。那仿如是在夏天時站在海灘上的熱砂上的感覺,正傳達向她的腳掌。「嘿嘿,台上也開始熱起來了呢!」充滿興緻的狩野愉快地說。「怎樣了?特製的鞋子感覺好嗎?」「?……」「這對鞋為了令熱力更易傳遞,鞋底是銀製的哦!」「甚麼?不要!……」白帆里恐懼地驚叫。狩野和典子的說話令她終於明白自己身處的狀況。圓盤之下原來還隱藏著另外一些發熱口,令她現在踏著的圓環地帶也開始被燒熱起來。熱力經過銀製的鞋底直傳至腳底,令她開始要受到難以忍耐的灼痛。「好了,跳吧!踢躂舞開始吧!」啪唰!「呀啊!」狩野上前舉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兩手被勾子吊起在頭頂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沒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唏、唏!」躂、躂躂……白帆里慘叫響起同時,也混上了金屬相碰撞的聲音,那是因為她為了令受到炙熱攻擊的腳底好過一點,而雙腳在圓盤上踏來踏去時其銀製靴底和鐵板相碰時的聲音。便如狩野所說,她不自覺地開始了一場淫猥的踢躂舞表演。「熱!好熱……快死了!」「轉身啊!動吧!可能有甚麼地方沒那麼熱的!」唰啪!「?呀!」躂躂躂……躂躂躂……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懷著一絲希望地,雙腳拼命踏在圓環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鐵板上的熱度並不均勻,確有些地方是沒那麼熱的。可是,這卻仍是狩野佈下的另一個陷阱而已。還記得剛才典子在圓環上周圍放下了近二十支蠟燭嗎?狩野曾宣佈過若把蠟燭踢倒的話便要受罰。但是,被股間和腳底的熱灼得完全失去冷靜的白帆里,又怎會還記得這一回事?終於,在踢躂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蠟觸踢倒了。「啊?」這時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遲了,因為狩野憤怒的聲音隨即響起:「這賤人,把我的話當是耳邊風了嗎?」「對不起!請原諒我!」「這性格頑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後果才行!」狩野放下了鞭,卻轉而拿起了一支鋁製的圓管形棒狀物,長約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狀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陰。「知道這是甚麼吧?」「啊!是衝擊棒!主人饒命!」白帆里知道這件用具,立刻面也發青的懇求著。在那圓棒的中空部份內有一件橡膠,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裝置上的一個把手拉緊了再放手的話,�面的橡膠便會以強勁的衝力射出,打在肉上會帶來強烈的劇痛。而作為性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見識過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拼命在求饒:「求求你!請慈悲喔、主人!我再不會失儀的了,所以求你……」啪?!「哇啊!!死了!」在求饒的說話還未說完,狩野便殘忍地把拉緊了的把手放開,當中的橡膠便以恐怖的來勢直擊白帆里的陰阜。強勁的衝擊在性器上方近陰核處炸裂,那種痛苦是沒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體劇震,痛得雙腳也在盤上像蝦般彈來彈去。躂躂躂……但是,惡運還接踵而至,白帆里這一亂踏,隨即又把另一根蠟鐲踢倒了。而還末痛完的白帆里,當下更狂亂叫道:「咿!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請給牝犬一點慈悲……」啪?!!「啊?呀!!!死了!要死了哦!!」拼命的乞求也是無用,再被衝擊棒擊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雙眼也一陣翻白,震抖的雙唇張開了,但卻再講不出話來,只有一絲口涎從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乳房上。「呵呵呵,這傢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衝擊棒的打責下還享受得連口水也在流出來了!」「不、不是這樣……啊啊!」對狩野的惡作劇說話白帆里拼命抗議著,當然她也知抗議也是無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不是這樣?不是高興的話,難道是討厭我的調教嗎?」「喔!不是,對主人的調教奴隸白帆里確是感動不已……」聽到狩野兇惡的詢問,白帆里慌忙自辯。「但,實在太足夠了。白帆里這卑微的牝奴隸,已經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為牝犬的身份了!」白帆里溢滿淚的雙眼向著狩野拼命的哀求。但此時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為焦熱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續,令她也要張開雙腿下繼續進行著踢躂舞。躂躂躂……躂躂……「妳說已充份受到懲罰了?」「啊啊,已充份受教了,決不會再犯任何違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請主人便賞給一點慈悲吧!」「嘿,但是作為奴隸犬,主人給予的慈悲應是甚麼呢?」「那、那是……」「那是『得享被虐的歡愉』這一點吧!」「……」「怎樣了?回答我!」「是!……便如主人所說一樣!」躂躂躂……躂躂躂……「那麼,所謂被虐的歡愉又是甚麼?」「……」「當然,被虐的歡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時的興奮了,對吧!」「啊啊……」「怎樣了,為甚麼不回答?」「啊,正如主人所說,白帆里的歡愉便是在於被主人虐待。」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議,但也不敢說出來。但是,無論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實都逃不過被虐待的結局。「那便早點說啊,現在我虐待妳其實也是出於妳所願,這真是妳的本意吧?」「啊啊……正如剛才所說,白帆里是喜歡被虐的牝犬,我發誓絕無虛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悅了,無論如何請慈悲……」躂躂……躂躂躂……「嘿嘿,那剛才不是說了嗎,給妳慈悲即是要繼續虐待妳啊!」「饒……饒了我……」「至於那是不是已足夠,是由我來判定的。而依我現在看來,似乎還須要再懲罰多一會才行啊!」「怎麼……請原諒我!這樣下去快要死了!」白帆里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到此為止的虐責在肉體上已超悅了她忍耐力的極限,而在精神上也已臨近崩潰的邊緣。對於她來說,唯一支掙著她的便只有「再撐多一會,懲罰快要完結了」這一個盼望。但是,狩野的說話無情地令這個寄望幻滅了,知道這一點後,白帆里在絕望感中開始步向崩潰之路。「喂,再跳得起勁點吧,在跳動同時還要轉轉身喔!」「啊啊……」「不幹的話又要用衝擊棒了?」「幹、幹了!所以請慈悲!」躂躂躂……躂躂……白帆里一邊飲泣一邊持續著踢躂舞表演,和剛才一樣雙腿打開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腳踏下的鐵板則如平底鍋般灼熱。但是,這樣的在蠟燭林立下跳舞始終是太難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根蠟燭。「這賤犬!又再失儀了!」啪?!「啊呀!!」恐怖的衝擊棒今次在雙臀的谷底炸開。在圓盤上跳舞的白帆里剛轉了半個圈,以背部向著狩野的她,肛門便無防備地落在他的攻擊範圍內。今次是肛門的劇痛,令她的精神在崩壞邊緣再推進多一步。火焰的舞臺上裸身的美人在革枷、頸圈拘束下,進行著淫靡妖異的舞蹈本身,已是一個令人看得著迷的情景了。再加上被殘忍的衝擊棒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獄修羅場服刑般,滿臉慘痛,嬌軀扭曲,慘叫得像死去活來般,更令嗜虐者狩野雙目通紅,施虐情慾一發不可收拾。「嗄!嗄!……」躂躂躂……啪!「又踢倒了?又來!」啪?!「哇呀呀!」可是,便在此時,卻發生了預想之外的事故。在白帆里大大張開的股間,一股液體突然向下流出,沿著大腿內側流下,落到下面的噴火口上。在「沙沙」的聲音下把火也淋滅了,而蒸發起的蒸氣中則含有尿的氣味充斥在周圍。火焰舞臺的熱力和衝擊棒的劇痛下,令失去了其他感覺和自制力的白帆里竟然在臺上失禁了起來。「啊啊……」雖然白帆里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發抖,但尿液一但開始釋放便不易停止下來,而尿道的肌肉似乎也不能由白帆里控制,在一旁的狩野和典子更無法令它停下。但是黃金色的聖水噴射而出,令表演更添上一種背德、淫靡的魅惑,令狩野一時間也忘了要叱責白帆里,而只是在呆呆的看著這意料之外的情形。而白帆里則在男女二人熾熱的視線沐浴下,一個人在茫然的狀態下繼續在撒尿。「……啊啊啊,該說是蠢還是稀奇?真是一隻大牝犬,在一種體罰的進行中竟然自己埋下另一種體罰的種子,看來我也不用苦心預先想好調教的程序哦。」「……」白帆裡對狩野充滿挖苦味的話只有無言以對。她在主人的面前失禁,所犯的是極大的罪,對受到牝奴隸的禮儀訓練的白帆裡更是致命錯失。白帆裡連大腿內側的污液也不及抹,便面向牆壁站立來迎接新的懲罰。「好,把屁股舉高。」「是……!」白帆裡背對狩野,兩足打開約三十公分相隔,腰之上水平的傾向前撐著牆壁,成為配合待罰的奴隸的姿勢。牆壁上約在胸部的高度處設有兩個鐵製的鎖扣,而上半身前屈頭部傾下的白帆裡,把兩手舉起把手枷上的扣子扣上牆上的鎖扣。而在這姿勢下她的高跟鞋的鞋並不著地,只以腳尖踮著地面站立,雙臀也無防備地高高抬起。「現在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為何要受罰了吧!」狩野拿起皮鞭說道。「是!……因為白帆裡……做出了瀨尿的粗鄙行為。」以屈從的姿勢把秘部暴露在狩野眼前的白帆裡,顫著聲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狀態恢復過來後,她感到無比後悔、比死更難受的羞恥,還有對接下來的懲罰的極大恐懼。啪滋!「啊呀!」啪滋!「啊哦!」殘忍的處刑開始,在粉臀的柔肌上大力抽擊的皮鞭令白帆裡發出了悲鳴,但那卻是帶有被虐狂成分的悅虐的叫聲。以罪人的姿勢站立的她,纖細的柳腰把臀部高舉,活像自動在要求主人的鞭責似的。啪滋!「啊咿!!」「扭動屁股!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狩野提起鞭的同時,向白帆裡提出了肆虐的要求,那是想她把裸露的臀搖動著,以表達乞討他的賜鞭。「喔……啊啊……請、請賜鞭……」白帆裡以牆上的鎖扣支撐著體重地向前屈,後面突出的體積豐盛的臀部拚命在左右搖動,以卑屈的聲音說出要求鞭打。啪滋!「啊呀!」「再扭得好看點!」「明白了……看我……」白帆裡遂把雙臀大幅度地畫著圓,本來是雪白的粉臀,在調教開始以來經過數十鞭的洗禮後已變成了粉紅色,其形狀和顏色令人想起成熟的桃子。白帆裡並不知自己的肉體的魅力,只是在悅虐的火焰推動下去進行扭屁股動作,散發著魅惑的誘惑力。啪啪!「啊咿!」啪啪!「啊喔!……原諒我!」「在向誰乞求原諒?又誰在扭著屁股在求著鞭?」當然,對於白帆裡這奴隸的價值,沒有人比已經把她的肉體充分鑒賞和享用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經擁有了不少女奴的狩野,還是第一次遇上像白帆裡般如此有魅力的女人。容貌的絕美和均整的身材之外,能推起男人肆虐的情慾至最高峰的,是她的羞恥和自然流露的被虐的行為和表情、及聲音。這些東西她沒有一樣欠缺。就是現在,她也因為自覺到目前所處的姿勢和狀況,而在含著羞恥之外也滲出對被虐的期待,而在扭擺著雙臀,令後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啪啪!「啊、要死了!」而她在鞭雨沐浴下發出的悲鳴,也充滿了被虐的愉悅。「啊呀、主人啊!」「這只隨地撤尿的牝犬!」「啊啊……」狩野露骨地在貶斥著白帆裡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喂,說點什麼看看!」啪啪!「啊!!不會再做了!不會再撤尿的了!」白帆裡在羞愧的顫抖下,含淚以驚慌的聲音起誓。而她在這樣的卑屈迎合狩野,令人感到她一直所犯的失儀是現在進行中的SM調教的重要的要素之一,就是因為她的失禁,而給予施虐狂支配者去虐待她的口實。但除此之外,其實這也是白帆裡發掘出自己內心深處的被虐慾望的一個契機。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夠做出平時會羞得不敢做的事──自動卑屈地懇求被處罰,這也是她有著被虐狂的一面的一種體現.「乞求賜鞭的舞蹈呢?快跳好一點吧!」「啊啊、主人,請賜給白帆裡的屁股更多懲罰的鞭吧,為了令卑賤的牝犬不再亂撤尿,請嚴厲地處罰我吧!」白帆裡在私隱地帶完全暴露之下,前後左右努力的扭著臀。啪啪!「啊啊、主人!」啪啪!「啊呀!!死了!」「賤犬,下面竟濕成這樣了!」狩野把鞭從分割的雙臀中塞入,直伸到陰唇則,而鞭頭的扁平部分更掃著其肉壁。「啊、喔喔……」「這樣濕的東西是什麼?」「啊……是、是尿液……被剛才失禁所弄濕了……」「嗅一嗅看是什麼氣味?」狩野拔出鞭來拿近白帆裡的臉。「饒、饒了我……」白帆裡發出羞恥的喘息而苦著臉。但熟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時把她的頭髮一拉,令她湊近沾上了尿液的鞭尾。「回答吧,是什麼氣味?」「那是……是牝犬的尿臭味……」「只是這樣?」「還有……肉洞的氣味……卑下而淫賤的牝犬肉氣味。」「淫亂的賤犬,還流著浪水?」「請……饒恕我……」「竟用臭薰天的尿液和卑下的淫液弄污我的鞭?」「求、求你饒恕我!」「那怎樣才可把它弄乾淨?」「請、請讓白帆裡用口來清潔它!」狩野惡意的追問,令白帆裡明白她的意圖,所以決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動地去迎合他的希望。「舔吧!」「是!……」白帆裡繼續前屈向牆的姿勢,同時卻把頭往後轉,在鞭的表面拚命伸出舌舔著。「自己的東西,味道如何?」「啊……是非常下賤卑猥的味道。」「好味嗎?」「好、好味道。牝犬的肉洞有著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白帆裡啪啪地用舌舔著皮鞭前端的扁平部分,以驚恐的聲音屈從地回答。但當然,在事實上任何一個有普通味覺的人,都不會真的會覺得好味吧。尿液和淫液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發的倒錯味,在白帆裡的口中擴散開來。特別當想到自己是在舔著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裡的眼睛濕潤了起來。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歡愉存在……不,應該是說,當一個人已經知道何謂被虐的歡愉之後,便會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後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悅。白帆裡在不知不覺間,精神沉醉在淫靡的歡愉中。「呵呵,又再濕起來呢!」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裡的跨下,沾著上面的粘液,然後再取出鞭來一揮,輕打在她的腰部上。啪滋!「啊呀!」「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責的感覺如何?」「……」「是適合對撤尿奴隸的懲罰吧?」「是、是的。」白帆裡用像蚊子般小的聲音回答。「那麼,想繼續受罰吧?」「喔喔……」「怎樣了,你還未答我哦!」「啊啊……我想受罰……」白帆裡痛苦地回答,事實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什麼其他選擇了。而狩野則仍然用鞭狎玩著她的股間。「想要的話便懇求吧。」「呀……請用沾滿尿的鞭去打白帆裡的屁股吧……請懲罰撤尿的奴隸吧!」「嘿嘿,說得不錯!」白帆裡被虐狂般的懇願,令狩野感到十分滿意。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舉起,大力擊向她無防備的臀丘。啪滋!「啊呀!主人啊!」啪滋!「啊!」白帆裡開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體罰,而在進行中多次發出了悅虐的悲鳴。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膚上炸開時的帶著濕氣的聲音,更添加了淫靡的效果。但是,在巨大的敗北、屈辱感同時,也產生了奇妙的陶醉。因為失禁而受到被沾滿尿液的鞭懲罰,這異樣的狀況令她被倒錯的被虐感支配。狩野在打了十數鞭後,扯著她的頭髮令她向後昂。「怎樣?得到小許懲罰了吧?」「啊……已經充分得到懲罰了!」白帆裡殘留著鞭的餘韻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痙攣著,她在喘息聲中回答。「白帆裡已深受主人的懲罰,不會再做任何失儀的事了。」「是這樣嗎?」狩野的臉上現出懷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難保再有下一次,況且你在撒尿時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嗎?」「……」「做了一次後可能習以為常,在調教中又在隨地撤尿便太令人煩惱了。」「怎、怎會這樣……」「不是嗎?難道你可以命來起誓?」「啊……」「怎樣了,不能夠吧。為了令你不會再失儀,我想你連小便的禮儀也要調教一下,你說是嗎?」狩野扯著她的發,殘酷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喔喔……如主人所說,請教導牝犬白帆裡的小便方法吧!」白帆裡極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過失,便也無法拒絕接受這小便的調教。「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你如何小便吧!」「呀呀……」知道了狩野殘忍的意圖,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她非要學像狗般在四肢著地下舉起單腳來小便不可。「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為今晚的歡樂還未完呢!」狩野笑著說完,便命令典子去預備下一個調教環節。她將會從別處把另一個施責用具運來這間房中。而在典子的預備途中,白帆裡在狩野的鞭雨下繼續其屈從的扭臀舞。「好,請過來這一邊,請跨上去。」終於把預備工作完成後,典子以慇勤的口調對白帆裡說。在剛才的「火焰舞台」旁邊現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頭和身體的部分都造成馬的模樣和大小,而下面則以兩條堅固的支柱來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還有十字型的機關,令馬像可以前後左右的移動。全身烏黑,雕得栩栩如生的馬像,還配有馬鞍和把手、腳鐙,這樣一件奇怪的東西會如何使用,白帆裡越想便越覺得不安。「喂,快一點乘上去吧!」「喔……」

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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