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後即回房,未下田。
我心裡焦急卻只能乾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來。
看附近沒人,我迫不及待地靠過去,問她:「你怎麼了?」
「你,該打!」
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怎麼?」
我滿頭霧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腫起來了!」
聽得我捧著肚子,笑彎了腰。
她不再理我,掉頭往在遠處的媽走去。
又過了三天,午後休息時間,她穿著她的家常服--中開短上衣,下著寬短裙,提了一小鍋冰鎮仙草到工寮裡來,媽跟在後面。
「媽,太陽那麼大,你在家裡休息。」
「呵,媽才擔心你累壞了哩!哪,這些冰鎮仙草是她從你哥的『虎口』給攔了下來的。」
嫂俏皮的說。
「聽她!」
媽開心地笑著。
「唉,討了珠敏這房乖巧的媳婦是我最感安慰的事。」
她愛憐地兜著嫂的肩膀。
「媽∼你又。」
嫂竟嬌羞得臉都紅了。
我們在那兒閒聊了好一陣子。
漸漸的,媽開始打哈欠。
「媽,現在我先陪你回去休息,晚上有話跟你說。」
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們聊。
阿雄,該休息就休息,別累壞了。
還有,等一下太陽小一點時,送你嫂子回去一下,東西我已放在你機車上。」
「好的,媽。
你小心走。」
媽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們兩人,默默的對望著。「你,還好吧?」
關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經!」
循著我的視線,紅著臉,罵道。
我一把拉了她過來,靠坐在身邊。
一手輕輕地來回把玩著她的耳垂、耳根及頸部,柔柔滑滑的,感覺真好。
「你把我給嚇壞了。」
「對不起,那天我實在太興奮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這樣?」
「我看一下。」
涎著臉,就要動手。
「別---」
她夾緊雙腿,一手護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開。
「啊∼」
我順勢把她輕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轉成正面,面對面地趴在她上面,壓得她死死的。
她溫馴地讓我壓著,款款的注視著我。
「噢∼不---。」
我用鬍渣廝摩著她粉嫩的腮頰,她那成熟少婦的體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兩顆砰砰作響的心,聲聲可聞。
將身體傾向一邊,掀開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內褲,那白晰的外陰,包夾粉紅色的大小陰唇整個呈現眼前。
「啅∼」
翻過身來,張大口將大半個陰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著。
「ㄡ!髒嗚∼。」
我慢慢地插入她潮濕的裡面,張開雙腿,以膝蓋為支點,上身趴在她上面,兩手各抓著乳房,下部緩緩的推∼推∼推∼難掩那股羞澀,每當我在她裡面時,她總是閉著眼睛,甚至把頭別向一邊。
整個白晰的臉龐變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際。
「這樣好嗎?」
「嗯。」
微微點點頭。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點了點頭。
加重了一點力度。
就這樣,慢慢加重--。
後來,不再多問,我一勁地加速衝刺。
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龜頭再度傳來她陣陣高潮的訊息。
停下了衝刺的動作,我的還撐在她的裡面,扳正她的頭,憐惜地撥開那被晃亂了的秀髮。
「雄,你讓我都酥了」
她微睜星眸,嘴角泛起絲絲笑意,無力地。
「希望這次沒弄壞了你。」
促狹地說。
「你,為什麼老是那麼壞?」
「呵!有個美女偏就愛那麼壞的。」一誇她,她就臉紅到耳根。
「阿雄,你認真的考慮一下,我介紹良慧跟你認識,好嗎?」
「你為什麼那麼熱衷?」
「我怕」
「你怕什麼?」
「我怕我們這」
我一隻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慮,但現在不談這個,好嗎?」
「唉!你、真是冤家。」
「你以後不會再故意躲著我吧?」
「哪會?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到這裡來,那知卻被你弄得痛了好幾天。」
聲音軟軟、甜甜的,聽起來真舒服。
「現在沒事了吧?」
說著,我又開始了抽動。
「唉呦!你別又」
「不會啦,你讓我趕快射掉」
說著,我又奔騰了起來。
當一切結束,已是午後兩點多鐘。
從此,每隔三兩天,我們就會找個時間在香蕉園裡面幽會,猛操一番。
每次都是她來找我,由我採取主動,她默默的配合。
一離開那兒,大家謹守叔嫂分際。
由於遠離村人活動範圍,田間又無閒雜人等,因此,我們的關係維持得非常隱密。
三個月以後,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訴我,她的月經已經一個多月沒來。
聽了以後,我暗暗高興,無論是哥的,或是我的。
反正都姓譚。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來越明顯。
媽知道以後,高興得不得了!哥更不用提,像個得獎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說他要當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
有時候,我難免調侃他。
「你們不知道,我多愛小孩。」
哥喜不自勝地。
「以後孩子不聽話,連阿勇的嘴巴一起打。」
嫂有時也會加入我們開玩笑。
媽不再讓嫂下田,也一再告誡哥不可去「騷擾」
嫂子以免影響到腹中的胎兒。
嫂卻以產婦也需要適當的運動為由,堅持到田間巡視並做些較不需要體力的輕鬆工作。
媽只好一再叮嚀我,別讓嫂累壞了。
我當然滿口答應。
因此,嫂就更名正言順的,三不五時到工寮裡「休息」。
而且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當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
媽及哥也一向認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香蕉園那邊,且會照顧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
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修補」產品。
此時,我們對相互的肉體,深深地迷戀著。
我已沈迷於色慾的漩渦中。
而嫂卻也因新嘗性交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
再說,由於懷孕,她的陰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
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
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隊紮實操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並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
托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區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媽跟哥都很高興,唯獨嫂持反對意見。
她說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
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
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
我也樂得接受。
坦白講,現下兩人正「戀姦情熱」,要分離,我還捨不下哩。
私下裡,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劃家裡的產業,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週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鄉農會,打聽未來的農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
當時,香蕉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香蕉園的面積。
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性高的作物。
家裡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
經由嫂子的規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質旱地,種蘆筍。
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
這些都是後話。
卻說,1966年十月,礙於嫂的堅持,我終於答應與呂良慧見面,在嫂子娘家。
雖然她長得不比嫂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沒有什麼感覺。
因為此刻,我對嫂的迷戀已深。
儘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
無可奈何,嫂只好隨我。
但因嫂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
因此,她商請已經在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當職員的呂良慧乾脆辭去工作,到家裡來幫忙。
嫂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臥室。
令我納悶的是,當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員的工作。
而良慧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嫂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女農」。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到田里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而一回到家裡,她總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
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
一個週末的晚上,嫂要我載她回家。
她家是一個有三進戶龍的紅磚大厝,這一點又讓我對她感到好奇。
車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幾個有點流里流氣的傢夥,正向她家的方向張望著。
感覺得到良慧有點緊張,我還是不以為意。
等到車子在她家門口的路燈下停下來,即有三四個阿飛型的年輕人圍過來。
此時,良慧更顯慌張。
我看苗頭不對,迅速停好車子,趕快把良慧拉到身後。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想怎麼樣?」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並脫下薄外套,丟在機車手把上,準備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們老大算什麼?」
「算-這-個!」
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
「媽的!」
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衝過來。
打架我並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
再說,我在海軍陸戰隊並沒有白混。
在良慧的叠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趴在地上。
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衝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
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
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傢夥捅了一刀!無暇兼顧手上傷勢,以軍中學來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順勢握著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帶,左手在他手臂關節處,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聽到「喀」一聲悶響,緊接著「啊∼!」的一聲慘叫。
肯定,他打兩個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喲∼!」
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實的一腳!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五分鐘裡就結束了。
回轉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
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
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紮。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夥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
噙著眼淚,不捨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注四周。
「噓∼∼∼」
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
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你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
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
她說她不方便。」
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
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
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裡,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
當嫂進入工寮後,我發現良慧站在遠處,似乎在把風。
她愛憐地摸著我的臉,查看我的傷口。
我則貪婪地撫摸、把玩著她的雙乳。
「你現在還這樣不正經!」
她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罵我。
「嫂,良慧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她很喜歡你,幾近於崇拜。」
沒有直接回答我。
「?」
我一臉不解。
「尤其在你幫她解圍以後。」
嫂繼續說。
「我跟她說,我是無緣嫁給你,所以畸戀。
她有機會,更該把握。」
「你不怕?」
我開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口。」
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怎麼做?」
「娶-她。」
她堅決地說。
「我,娶她,她就?」
「我-們-三-個。」
天!真是天方夜譚。
「聽我說,我對她沒有感覺。」
我急辯著。
「不,那是因為你太關注我。
試著去接觸她,她值得你愛。」
真切的看著我。
「你,為什麼?」
「以後再告訴你。
相信我,雄∼」
「嘿!那你要」
我動手掀她的裙子。
「你,這不正經的無賴。」
她叉開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裡。
一會兒以後,她才拉開我業已沾滿淫液的魔掌。
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懷。
並開始跟她攀談。
「那幾個傢夥是誰?」
我關心的問。
「那個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你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隻瘋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為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敏姐要我離開那裡。
本來我要到別處找工作,剛好敏姐要我來幫忙,我就來了。」
「你跟嫂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是呂家養女。我們是從小一道長大的。她大我一歲。小時候都是她照顧我,保護我。」
「你原姓許?」
我若有所悟。
「你怎麼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親姐姐。小時候,我們家窮困,我被送養。」
低著頭,說。
愛屋及烏之情由然而生。
「你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個好婆家。卻不幸,嫁了個那樣的丈夫。」
講起話來蠻有哲理的。
「剛結婚不久,我們一見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著難過。」
「你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
「哪會?沒有你,她這輩子才可憐咧!」
「你知道嗎?你姐要我追你。」
「你才不會咧!」
有點羞答答的。
「不!我已經決定追你了。不準跑!」
說著,一把抱了過來!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哼!姐就說過,你不正經。」
溫柔地靠著我。
此刻,我對她的感覺是關懷多於情愛。
看她那種青蘋果般的羞澀樣,實在「下不了手」。
年近尾聲,天氣越來越冷。
此時,香蕉園裡的工作已大致結束,那個臨時搭的工寮,功能已盡,把它給拆了。
坦白講,它留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
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在那兒搭蓋了一幢五個房間的竹屋,以農舍的名義,申請了電力,也打了口井--當時,我們那兒還沒有自來水。
我自個兒搬到新房住。
嫂堅持,再颳大風下大雨,也非回來吃三餐不可!良慧本來也想跟著過來,我因擔心媽及嫂身邊沒人,尤其嫂的肚子越來越大,怕面臨生產卻沒人關照,我要她留下來。
因此,她沒事就往我那兒跑。
媽一切看在眼裡,再加上嫂三不五時敲邊鼓,她也就自有盤算。
再說,良慧在這裡的種種表現也讓媽讚不絕口。
她老是說良慧跟嫂好像是一個模樣兒出來的,各方面都像極了。
對良慧也是關愛有加。
我則保持緘默。
該來的總是會來,媽終於托村長伯到良慧家提親。
村長伯卻要媽先有被拒的心理準備,因為呂先生的脾氣「很難剃頭」。
他一年來陸續被托到呂家提親,一一被拒。
媽回答的更絕:「怎會?一定是你信心不夠堅定,人家我們珠敏也還不是提了幾次才成的。」
隔了兩天,村長伯興沖沖的跑來,向媽說大概成了,但要我親自到呂家一趟。
在約定到呂家的前兩天,嫂挺了個大肚子,一大早親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呂家人才開了自用車送她回來。
嫂還沒回來以前,我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媽以為我太患得患失,不斷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來,我鬆了一口氣。
她先跟媽作了一些報告,然後煞有介事地說要我到另一個房間跟我單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