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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特栗子香 味的 氣味

日期:2024-04-19 作者:佚名

程錫剴坐在電腦前,不斷的翻看藥物的資料,內容都是他母親旗下藥廠所研發出來的失敗品。只不過他心情還沒從激動中平伏,因為剛才送劉佩君回家的過程實在是讓他十分興奮,特別是她的一雙乳肉,那一手也無法掌握一半的豐滿,以及由圓弧線條所以構成的碗形美乳,還有得天獨厚,粉紅色的小巧蓓蕾,而且不像一般巨乳女性般有著過大的乳暈。

就在送她回家的時候,和她走在一起的程錫剴,他十分清晰的嗅到一陣又一陣源自精液的栗子味。當然,一同乘坐同一班地下鐵路的其他乘客,也嗅到這陣陣栗子味。這種引人暇想連連的氣味,每一位有過男女經驗的人,只要仔細思索一下,便會知道源頭是什麼。而當中有不少男人,在了解是什麼氣味後,機警的到處張望,大約是想找出是誰發出這種氣味吧。

劉佩君她自然知道這種淫穢的氣味是源於她的胸罩,身為女性的她自然是害怕被人發現,而且也希望能夠減少從衣領處飄散出來的氣味,所以完全不敢抬起頭來,更加希望能夠把衣領扣上,但程錫剴在出門前特意要求她校服頂上那兩顆紐扣不要扣上。

兩人一起站在擠擁的車箱內,站在她身邊的程錫剴,每當看到有人的視線在劉佩君身上停留得比較久時,就會在她耳邊,輕聲的告訴她現在有誰人在看她。

對於這種行為,劉佩君只感到極為羞恥,自己身為一名堂堂正正的優等生,為什麼會甘心在這兒受到這種侮辱?但每一次想到這個問題時,就好像聽到自己在勸說自己,只要討好對方,那麼很多事件就不用煩惱。這不斷在她腦中重覆出現的輕聲細語,就有如每隔一段時間便對她腦中那服從程錫剴的觀念施肥,讓這想法在她心中獲得灌溉成長。

只不過對程錫剴來說,那些男人因好奇想找出對方而到處張望的表現,那些在談天的女人也因為這氣味而對源頭口出鄙視的說話,雖然讓劉佩君因為羞恥而低下頭,同樣也讓程錫剴感受到一種新鮮的刺激快感。

車箱內人來人往,劉佩君那雙豐滿的乳房本來就是極為明顯的存在,被男人用各種下流視線觀看已經是一件常事,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自己唯一的求救對象就是造成這一切的原兇,每一次對方在自己的耳邊告訴她別人對她的反應,就好像一根針刺入她的心中,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赤裸裸的被人品評。

但看著程錫剴那高興的樣子,讓劉佩君心中不禁感到滿足和幸福,討好對方,以求獲得支持,是她現在心中的一個重要想法。在這矛盾的心情下,劉佩君更為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想躲在車箱的角落。

察覺到劉佩君的打算,程錫剴沒有阻止她,反而在她前方,拉著她一起慢慢走到車門處,讓她能夠面向車門,減少她被人觀看的情況,但她不知道程錫剴只是想用別的方法來羞辱她。

乘著剎車的一刻,程錫剴順勢把佩君壓向車門,而那對豐滿的乳肉也隨之變形,而當佩君站穩身形後,程錫剴再一次貼著她的耳邊說話。

『你看,車門都被你那對奶子壓出印痕了。』由於胸罩早已因為精液變濕了,而且在那最為堅挺的部位,更是滲透至校服。所以剛才的動作,劉佩君的胸部用精液在車門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圓弧形印痕。

程錫剴看到劉佩君的眼角有點水氣,正打算開口叫她不要哭泣,但在他開口以前,劉佩君緊閉雙眼,把那本來快要滴下的淚水忍住。這一刻,程錫剴劉佩君那堅強的模樣,和他心底的一個身影重合,那是他放蕩與墜落的源頭。而這位同學的堅強意志,讓他找到一個發洩的管道,想把對方摧殘至體無完膚,要她乖乖的跪在自己身前痛哭流淚的念頭更為堅定。

當地下鐵到站後,程錫剴拖著劉佩君的手,和她一起回家。平民所居住的廉價房屋,雖然有著獨立的廁所和廚房,但是沒有房間的間隔,那放在牆邊的雙層床,那就是劉佩君和她母親睡覺的地方。

由於佩君的母親外出工作還沒回來,這小小的地方內就只有兩人,所以王偉明在讓佩君鎖好門窗後,便再一次向她說出那句催眠導入語。

在劉佩君家中,進入催眠狀態後的她,完全開放自己的心靈,等待著程錫剴的進一步指示。

『記著,睡覺的時候,要把現在穿著的胸罩放在枕頭旁邊,放鬆身體後便把胸罩覆蓋在頭上深呼吸。當你嗅著我精液的氣味,就會讓你感覺到幸福、舒適和快樂,而你會把這種特殊的氣味會深深記在你腦海內。但當你早上起來後,便會把那胸罩拿去清洗。』程錫剴只是作出了新的指令,沒有再對她作出任何羞辱或者玩弄便離開。

那種催眠香薰功效的確是很強大,但最大的問題是會讓吸入者產生類似“成癮”的情況。大約是吸入後約二十四小時內,以對方印象最為深刻的氣味、食物等作為“成癮物”。

而程錫剴之所以讓佩君把他的精液塗在胸罩上,就是為了讓她不斷嗅著自己的精液,配合催眠指令的強化,慢慢的使劉佩君對他的精液成癮,而不是對所有精液都有反應,最後為了渴求自己射精給她而苦苦哀求,變成一隻只屬於自己的戀精母豬。

當然,對於佩君那有如身份象徵的巨乳,程錫剴自然不會放過。而在他的記憶中,他曾經看過母親的公司有一項失敗的藥品,本來是打算研發成豐胸纖體補健藥的,但同樣由於副作用過於強烈而無法推出市面。不過對程錫剴來說,讓他記得有這種藥物反而是由於副作用,因為其中一種副作用是會使乳房分泌出乳汁。

查找了好一會後,程錫剴總算找到所需的藥物名稱,而且市內也有少量存貨,只不過存放的地方讓他有點意外。唯一讓他寬心的是,那兒的負責人和他相熟,否則以他和母親那種死結般的關係,要拿這種沒有解救的特殊藥物可不像那香薰般簡單。

早上十一時多,當程錫剴來到這家名為『安心信貸財務有限公司』時,那來往頻繁的各式人群,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他記憶中兩個月前到這來的時候,人雖然也很多,但大多數都是那些工作人員為主,是一個髒話滿天飛的場所。但今天出入的大都是西裝挺拔,一口流利的鬼話讓人以為他們是外國人。

『Paul哥,很久沒見了。』程錫剴總算找到他要找的人,他是這家公司名義上的老闆,實際上是程錫剴母親的一名手下,幫她掌控和處理市內那些無法見光的業務。只不過兩人的關係其實算很好,因為家境比較特殊,沒有父親的他,從少認識的男性不多,年齡相近的就只有這比他大了十多年的男人,所以程錫剴都叫他Paul哥。

『錫剴,難得你來探望我啊。』看到從小看著長大的程錫剴來找自己,男人馬上拋下身邊的人和程錫剴打招呼。『來我房談吧。』

和普通的辦公室沒有什麼分別,房內的書架上放著各種各樣文件和參考資料。而房間的主人,身穿黑色西裝,帶著一副黑邊黑鏡,加上那溫文儒雅的舉指,讓不知情的人以為他是一個正當的商人,完全不會聯想到他就是市內最大黑幫的老大,掌控了市內四成黑暗權力的人。

『Paul哥,外面怎會這麼多人?而且看起來都是沒關係的人吧?』深知對方底細的程錫剴,反而對外邊的人感到好奇,他們很明顯是那些有著正當職業的專業人士,一般很少明著來往,更不用說如此大批到來。

『他們主要是會計師和審計師,來幫公司處理帳目的。因為大小姐打算把這家公司上市,所以一下子多了大堆事要做。我以前還以為那些上市公司老闆好像很威風,上市當天還有記者訪問會很好玩。實際做起來,還真有夠他媽的煩……

『單是要找回一堆收據、發票之類的就想死了,還有帳目什麼的,查來查去,讓我都快想進醫院修理一下了。』這位黑暗帝王,難得的在對方面前大吐苦水。

『那女人瘋了嗎?這類公司居然打算上市?她想挑戰法律嗎?』對方的話讓程錫剴感到十分震驚,他的母親居然想讓黑幫開設的公司上市,不過他也留意到對方雖然在抱怨,但還是難掩興奮的神色。

『大小姐不是臨時想到的,現在處理這些問題時我才明白,十年前準備開公司時,她為何特別交代一堆要求,原來她從那時就想這樣做的了。』男人對此深感驚嘆:『而且這樣也不錯,會內的兄弟可以因此走在陽光下,公司那些資金也全部漂白,上市後還會得到一大筆街外錢,很多兄弟也從此成了個小富翁。』

『好了,不要談這些事了。』程錫剴最討厭的就是和她母親有關的話題,好像和她比較起來,自己根本一事無成,只是個依賴母親的寄生蟲:『Paul哥,我這次來是想問你拿點藥。』

聽到程錫剴所說的藥名和編號後,Paul哥飛快的在電腦上敲打著,而當他看到相關的資料後,面色一變的向程錫剴提問:『你想拿來對付誰?』

『沒什麼大不了,只不過想拿來玩玩而已。』程錫剴故作輕鬆的回答:『而且我記得我母親有說過,這類失敗品我可以用吧?』

『大小姐是有交代過,只不過這東西是不分男女也有效,加上目前沒有任何治療方法。』男子想了一會才繼續說:『可以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要我做什麼事?』程錫剴小心翼翼的回答。

『減肥。』Paul哥惋惜的說:『你拿去是想玩女人時用吧,這點我不怪你,我也年輕過,明白的。只不過你這體格玩不了太激烈的遊戲吧,連想盡興也做不到,更加浪費了你那張臉。而且一生人只有一個母親,有什麼事解不開要拿自己的身體來亂搞?而且男人騎在女人身上時威不起來,可是很丟臉的。』

『你夠膽就把這段話在我媽面前說吧。』程錫剴負氣的說道。

『這我可不敢,加上我從來沒有把大小姐當成女人看待。心智、計謀、膽色,做事處理等,我全都不是她那級數的,而且我相信世界上能和她比較的人也不多。』這位市內的黑暗帝王,臉上流露出有如信徒談到自己信仰時的表情。

『在你還沒出生時,我就開始跟著大小姐,我還記得大小姐那時才十七歲,但她就要負擔起這家跨國企業,明裡暗裡,有近五十萬人張口等大小姐給飯吃。』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提她了好不好?』程錫剴直接打斷對方的話:『你還是拿藥給我後,自己再慢慢回想吧。』

『那下午你和我去吧,不過你不用上課嗎?現在還要上學吧?』

『反正上課也只是在呆,去來做什麼?』其實程錫剴很想回校觀察劉佩君的情況,但他還是覺得先來這兒拿了所需的東西後,當有需要時就可以直接拿出來用,不用煩惱。

『你也太過分了吧?年輕人不多讀點書怎麼行?』

『去,讀書有什麼用?你自己又讀很多書嗎?而且書讀得再多,還不是當個打工的,整天都要看著老闆臉色過日子。』

彷彿聽到什麼很好笑的話,Paul哥不禁笑起來了:『我年輕時的確是沒讀過很多書,不過我今年工商管理碩士畢業了,而且現在世道艱難,混黑社會也要跟著時代進步才可以。』

欣賞著程錫剴驚訝表情好一會後,Paul哥才繼續說:『時代變了,不管是什麼人也要順著時代走的,不會管你是混哪一個行業。像我們公司很多帳目也是用電腦入帳處理,通報警察資訊也是用網絡傳送,而且追債時給他們看一次實況紀錄會比以前用口勸告有效得多。』

『你在說笑吧,嚇不到我的!』過度的驚訝,讓程錫剴也語無倫次起來。『你們這樣子真的是在混黑道嗎?』

『所謂的黑道,所求的也只不過是名和利而已,怎樣做才有效率就會做。如同手槍出現後,還不是很快的取代了一人一把刀。』Paul哥笑著繼續指點對方。『像你自己,雖然說你多討厭母親,但其實你比任何人都像她。那自傲、自信的神情,還有做事的態度和方法,根本就和她一個樣子。』

『難道我不像我父親嗎?雖然我從來沒看過他,也不知他是誰,只不過他夠膽上我母親,而且還弄了我出來,總不可能是一個普通的人吧?』

『你的父親?我不清楚。』聽到這個話題,這位見慣大風大浪的黑道頭子也彷彿感到什麼不該談及的事,馬上轉移話題:『不過那藥你要小心點用,這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夠用的。我手下有個打工的,只是打了兩針,沒多久後一個俊俏的男生就長了兩顆,而且腰也變得纖細了,看起來外形和女的沒啥分別。』

『好吧,Paul哥你還是先和我去拿藥吧,反正這邊都沒有你的事。』聽到對方硬是轉換話題,程錫剴又怎會不知當中一定有些什麼隱情。他是出自名門,但在很多人的眼中,他只是一個父親不明的私生子,加上他母親生下他時才剛成年,如果不是他母親心計確實比其他家族成員好得多,也許早被人架空踢走了。

『沒問題。』或許是害怕對方繼續追問自己父親的事,這一次黑幫頭子十分爽快的答應了,只不過接下來他好像有什麼難以說出的話般:『錫剴,雖然我不該管這件事,不過你好像一個多月沒去找茵玟了吧?』

『咦?有這麼久嗎?』程錫剴驚訝的回答,在他印象中,上一次找茵玟作下半身運動好像還是不久以前的事。

『聽謝院長說她的精神情況很不好,而且你也把她關了三年,也該夠了吧?』知道內情的黑幫老大也不禁為那名少女求情。

『那拿了藥後順便載我去吧。』彷彿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程錫剴想了想後便回答。

位於郊區的五層式平房,由於城市發展進步,導至孤兒數量不多,所以這幢不大的建築物就是這城市唯一的孤兒院。當然,對外界來說,這只是程錫剴母親回饋出生地的其中一項善事,不會知道這孤兒院背後的黑暗與光明。

程錫剴自進來後便被請進院長室,坐在他對面的,就是負責這家孤兒院所有運作的院長,今年三十四歲的謝院長。剪裁得體的連身長裙,把她的身體包裹起來,黑色的粗柄眼鏡後,是一雙忍含著怒火的眼睛。

自父親手中接過這家孤兒院後,丘逸吟才明白到父親為何終日愁眉不展。這麼多年以來,孤兒院所養大的孩子有不少,只不過當中那巨大的花費,大半是來是黑道企業的捐獻,而且大多時來當義工的,更不少是黑幫人士。

而這,正是當年程錫剴的母親幫助孤兒院時的條件,至於眼前的胖子,利用他母親的關係,硬是將一名少女監禁在這三年。一名言詞鋒利、擅於思考的優等生,在她生命中最具有發展機會的時間,只能被鎖在床上,沒有窗戶、沒有朋友、沒有書籍、沒有談話,除了基本的維生用品外,就只有程錫剴偶然來到,以她的身體作為洩慾工具。

『你終於想來看她了嗎?』壓著心中的憤恨,丘逸吟雖然盡量以平穩的語調說著,但那如同質問的話語已經顯露出內心的不滿。

『沒想到謝院長居然有這方面的興趣,居然這麼關心我沒有來幹我的玩具,要不要我介紹些好去處給你?』面對對方的不滿,程錫剴只是以輕挑的話回應。

『我希望你來是為了安定她的精神,而不是繼續你那些無意義的事。』謝院長繼續說明對方的情況:『因為長期禁閉,加上只有你一個人和茵玟溝通,所以造成她在精神上極為依賴你。這次由於有一段不短的時間沒有看到你,從而讓她極度恐懼,而這兩天她的食量也只有平日的一半,我想以她的身體狀況,你想做什麼她也沒有反抗。』

隨後,程錫剴走進了那叫茵玟的少女的房間。她所住的地方,讓每一個進入的人都以為自己走進了另外一個世界,純白色的牆壁、同樣白色的地板,沒有任何窗戶,白色的被褥與床,被安裝在房間的中央。而坐在床上的人,有著一頭長長的、如雪般蒼白的髮絲,她的下巴略尖,臉頰平坦,一對稀疏但細長的眉毛下,是一雙沒有神彩的大眼睛,雖然是十分漂亮的容顏,但沒有絲毫生氣。同樣的,她的皮膚很白,是那種長期沒有接觸陽光,失去活力而充滿病態的慘白。

程錫剴每當看到茵玟的這種無助的樣子,回想當初她那朝氣蓬勃的模樣,就讓他感到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和快樂。而且現在的她,根本不會反抗自己所做的事,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她就會盡力滿足自己。

由於聽到開門的聽音,坐在床上的茵玟轉了頭望向這兒唯一的出入口,當她看情楚進來的人是程錫剴後,從她的喉間發出一陣無法識表意義的鳴嚥聲,那被鎖鏈扣在床上,只能作有限動作的手伸向他,作出一個擁抱的姿勢。

『怎麼了?想抱抱嗎?』程錫剴走到她身邊,伸手撫摸著對方的頭,白髮的髮質依然順柔,很明顯謝院長花了大量心思照顧茵玟。

『你…………來……了…………抱……抱……』結結巴巴的說話方式,這是因為常茵玟三年以來也只有極少數機會說話所造成的結果。

輕輕抱著對方,茵玟的身子柔若無骨,由於被嚴格控制飲食,所以她的體重不高,程錫剴雖然很胖,但這點重量根本不會對他有影響。

沒有多餘的話,程錫剴俯身貼上那沒有半點血色的嘴唇,雙手以純熟的動作,沒多久便把對方的衣服解開鈕扣,讓那對只是略為隆起的鴿乳展現在自己面前。而從少女隱秘之處的裂縫,當一被對方脫掉衣物時,便如同習慣般開始流出泉水。

這一次,沒有如茵玟所習慣的流程,程錫剴只是不斷的在她身上遊走,充分的把玩著她的身體。

『茵玟,我讓你離開這兒,好嗎?』

程錫剴說這句話時只是在她耳邊輕聲提及,但茵玟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想像,那張漂亮但蒼白的臉如同被扭曲了,爬滿了那被稱為恐懼的心情。在程錫剴的想像中,她該是興奮和不相信的心情,不該對能夠離開感到害怕。

『我…………有…………什麼……做…………做得不好……請和……我……我說……不要……拋棄我……』簡單的話,表明了她所懼怕的原因,也許這三年以來的生活,早已把這名少女最後一絲勇氣也磨掉。

『我近來有點事想你幫我,只要你做得好就可以了。』程錫剴想到,當茵玟和佩君這兩名性格相似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到底會擦出怎麼樣的火花?不過他一定會從兩人身上享受到更大的樂趣。很多時,正是因為身邊有人支持,心靈淪陷的機會和情度會低很多,相對來說,當失去那根支柱後,那種瞬間崩潰的表情也是最讓人回味的。

『一星期後我會來接你。』俯身在少女蒼白的面額上一吻後,程錫剴便轉人離開,而房間中的白髮少女則是靜靜的坐著,再一次啟動她很長時間沒用過的腦袋去思考。

在離開孤兒院後,眼看還沒到午飯時間,程錫剴決定把藥放回家後便到學校去看,始終他十分想知道劉佩君的情況,一如當初他對茵玟那樣。那時,在奪去茵玟的處女,她強忍著淚水的模樣,以及那滿懷悲憤的質問自己時的神態,實在讓自己無法忘懷。

“程錫剴,你到底把女人當成什麼!”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腿被恥辱的張開至極限,還沒十五歲的少女懷著憤恨向自己質問的情景彷若才剛過去不久。

學校,作育英才的地方,培育國家幼苗的所在,但伴隨著時代的進步,學校也漸漸商業化,在這個高學歷才找到工作的時勢,每一間學校都或多或少受到影響,從而對學生的成績極為重視,相對本該放在首位的品德,只要學生不是做出太出格的事,基本上都是裝作看不到,所以對於缺席上午課的程錫剴,老師採取了無視的態度。

『筆記拿去。』

坐在程錫剴前方的俊秀男生,遞給他一本筆記本。那名男生可說是程錫剴在校內唯一的朋友──林耀祖,他們兩人的生日是同一天,而且班上還有一位是同一天出生的,那就是林耀祖的雙胞胎妹妹。兩人的人生還有一點相同,那就是都來自單親家庭,或許是因為類似的背景和經歷,把這兩個理應沒什麼交集的人成為好朋友。

『耀祖,我說,讀書什麼的實在和我性格不合啊……』伸手接過筆記本,王錫剴不禁向對方抱怨。

『同意,我也不合,所以我直接把筆記交給你抄,到時考試時你把答案給我抄就好。』林耀祖一臉期待的說道。

『你死,我像是那種答得出來的人嗎?』

『不像。』

多虧有這個朋友,只要回到學校,程錫剴這不曾感受過被離棄。而且和自己不同,也許是因為遺傳,耀祖的容貌甚至比大多部分女生還要漂亮,當中還包括他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值得玩味的是,每當三人在一起時,別人總是會以為那名女孩是程錫剴的妹妹。

『對了,你和劉佩君有發生什麼事嗎?今早她看到你沒回校好像很驚訝。』還沒等錫剴開口詢問,耀祖便已道出佩君的情況。

『沒什麼,只不過是作業還沒完成,她大約在不爽吧。』由於是早已想到的藉口,所以程錫剴十分順口的便回答了對方。

當午休差不多完結時,劉佩君和一名長相不錯的男子一起回來,那是校內十分出名的人──張耀文,父親是一家大企業的高層,母親是音樂家,而且他為人溫文儒雅,舉指得體大方,基本上就是大多數少女夢想中的白馬王子,同時也是劉佩君的男朋友。

『嘖,那些老師不是一直在說學生之間不該交往的嗎?怎麼不見半個老師出來阻止那兩人在放閃光?』程錫剴不禁抱怨說道,不過他也忘了自己也是犯了校規。

而當劉佩君看到程錫剴回來後,表情顯得十分驚訝,大約是她根本沒有想過上午不在的程錫剴下午會回來吧。

好不容易才到放學時間,程錫剴走向劉佩君的所在,理所當然的,張耀文自然站在自己女友身旁。

『程錫剴,你想找佩君做什麼?』張耀文抬頭挺胸,神情嚴肅的面向走近來的胖子問題,也許他察覺到佩君發生了什麼變化,眼神中那種把程錫剴視為厭惡物的感覺十分明顯。

對此,程錫剴沒有作出回應,只是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另一邊說了些什麼,之後只是微微笑著等待,而對話中唯一一句讓其他人聽到的話是:“你管一管自己的兒子吧。”

沒多久後,張耀文的電話響了起來,說話間,他那種尊敬的語氣,讓人猜測他該是正和長輩說話。

問題是當他掛電話後,那種如同鬥敗了的狗的表情,讓班上連同劉佩君在內的同學感到奇怪,怎麼平日不聲不響,只是家境比較好的胖子,今天有如變了另一個人似的?而一向自信滿滿的張耀文,臉上那種不甘的表情,更為這胖子的變化作出難以形容的支持。

『我只是想找佩君和我去完成作業,你或者不用在意學歷,但佩君總不可能不在意吧?』程錫剴依然輕鬆的說著,當然,他沒有在學校內觸碰到佩君,只是十分禮貌的請求。

放學沒多久後,兩人便再一次來到程錫剴家中,佩君在路上便已自震驚中回復過來,也許昨天便已得知程錫剴的身世可能不平凡,所以有心理準備的她沒有被嚇倒。

『程錫剴……同學,我想我們還是快點完成作業吧。』雖然程錫剴的家也許是有財有勢的家族,只不過距離昨天的暗示隔了一段時間,她那為人的尊嚴已能夠把心中討好程錫剴的暗示壓下,雖然只是勉強的,但她還是以自己的真正心態來面對對方,而這番略顯疏遠的話,就是最好的證明。

『母豬調教。』對劉佩君來說如同魔咒的四字詞語,自程錫剴的口中說出,一瞬間便奪去她的神智,讓她呆呆的坐著。

本著玩樂與羞辱為目的程錫剴,雖然聽出對方話中的反抗,但這只是會讓遊戲更為有趣,所以沒有打算消除。

『回應你內心的想法,佩君,你知道你不會對自己的心說謊的。』程錫剴慢慢的再一次引導對方:『放心的說出來,這兩天最讓你印象深刻的氣味,是不是精液那獨特的氣味?』

雖然身在催眠狀態、微微點頭的佩君,還是紅了臉,而這粉紅色的臉頰,為她的嬌容帶來一份少女的羞澀感,配襯上她成熟豐滿的女性胴體,魅力更是讓男人無法忍耐。

『對,讓你最為在意的,就是程錫剴的精液。』說到此處,程錫剴自己也不禁笑了:『深深的吸氣,你會回想起程錫剴的精液那種獨特的氣味,如同栗子香味,是你心中的最難以忘懷的部分。

『呼氣,把心中所有的雜念都呼出去,只留程錫剴的精液的香味。』利用催眠強化佩君對自己精液的印象,配合香薰的成癮效果,程錫剴相信就算劉佩君的意志力有多強,最終還是會屈服。更不用說當他為這對豐滿柔美的雙乳施打藥物後,她大約只能跪在自己的身邊,挺著流出乳汁的雙乳,臉上雖然露出厭惡的表情,但身體的慾望還是蓋過了她的理智,讓她只能懇求精液、懇求抓著她的乳尖,而這模樣單單想到就已經讓他十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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