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生活 正文
白色療養院 1-4

日期:2024-04-19 作者:佚名

一座白色療養院,位於C縣東郊外10公里,四面環山,人煙稀少。四周用白色高大圍牆圈成,山泉匯集穿過療養院加上寬大鐵門的阻擋,使療養院內儼然成為一個風景優美寂靜的世外桃源。

這裡除了工作人員,幾乎沒有外人尋來。因為這裡收留的都是沒有親人照顧,流浪街頭的可憐人。很奇怪的是這裡的入住者都是女人。連工作人員也是女員工。

唯一的男性,當然就是我了,也是這裡的院長,秦守,秦院長。現在32歲的我,在10年前就開始打拼,趕上房地產的黃金時代,在30歲就過上了土豪的生活。這個療養院是我出錢修建的。

專門收留孤寡流浪婦女。對外稱是回報社會,還因此受到媒體和各級領導的表揚和嘉獎,每年政府還要撥款資助本院,也有很多熱心人士捐款。所謂是名利雙收。然而,這所療養院開辦的真正目的是?嘿嘿,只有我自己知道啦。

此刻的我,正坐在辦公大樓9層的院長辦公室。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踏足第9樓。坐在辦公桌前,我愜意的抽著煙,聽取桌前副院長的工作匯報。

王慧,這是她的名字。一個有頭腦也很有能力的一個女人,40多歲。療養院的日常工作都是她親手打理的。而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心不在焉的聽著,而我的肉棍傳來的快感使我很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匯報。不理會她那幽怨的眼神說道「好啦,就這到這裡吧,你出去做事」。

聽見我下了逐客令,王蓉很無奈的起身,穿好衣服遮做自己那碩大的乳房,然後轉身背對我,退下自己的褲子,再拉下內褲,手扶剛坐的椅子張開大腿,臀部上翹,盡力的露出自己的陰部。我欣賞了幾分鐘說「可以了」。

她才穿戴好走出了辦公室。這就是規矩,為在我這里工作的女人定的規矩。那就是,到我辦公室來匯報什麼的,都必須先把自己的乳房露出來,走的時候,也必須把自己的私處露出來讓我欣賞。

在這裡的女人,都是我的玩物,我就是她們的主人,我定的規矩,她們必須服從,也心甘情願的去執行,為什麼呢,因為這是我的一個秘密,也可以是說是一種神秘的能力吧。我有很多秘密,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這世上,我是最神秘的一個人,沒有人能看穿我,也沒有人能製約我。

就如現在一樣,躲在桌下正賣力給我口交的女人,也是我的秘密。摸著她​​的臉,看著這熟悉的面容和吞吐著肉棍的嘴唇,讓我感受到的快感獨一無二的快感就如10幾年前一樣,從未減退過。

雙手下滑,撫摸著那對已經下垂的碩大乳房,依然如當年那般興奮不已。享受著下體額的快感,看著被我揉的變型的奶子,心裡在想當初的選擇對了嗎?把那熟悉的肉體抱在懷裡,習慣性的撫摸著那對奶子,摳弄那黑色的木耳。

聽著外面的蟬鳴,如此的熟悉,就如兒時聽著的一樣。那一年,我上小學4年級,一樣的夏日,一樣的蟬鳴。而我的人生也在那個夏季改變了。

我有一這個幸福的家庭,父母對我都很好,他們都在國營單位上班。母親是個很漂亮性感的女人,我父親一直覺得能取到母親是他一輩子的驕傲。生活本來一直很平淡,溫馨。但那一年,我母親病倒了。好好的一個人就那麼突然暈倒了。

被送進醫院做完手術後,一直昏迷不醒。父親的臉色一天比一天蒼白,那時的我很害怕。在床邊哭喊著母親的名字一點反應都沒有。

後來一天醫生告訴父親母親是植物人了,先天性腦血管畸形出血,能撿會一條命就不錯了,想要甦醒機率很低。父親把母親背會了家,每天除了照顧我,就是照顧床上昏迷的母親。時間可以磨滅一切,也可以改變一切。

那時,我還不懂。隨著一年一年的下去,父親不再像以前一樣照顧母親了,很少回家,除了每月給我點夥食費,白天經常看不到人。母親都是我一人照顧。

我很害怕,而起經常父親很晚了戴著一身濃烈的酒氣回家,理也不理會我,就鑽入母親的房間關上門,不一會就會聽到父親粗重的喘息聲和最後的呼嚕聲。我很好奇,不知道父親在幹嘛。所以好幾次後,我終於找到了機會。

那次,父親喝的很醉,東倒西歪的回家,直接就去了母親房間。我跟了過去,他醉的連門也沒關,我就站門口,似乎都看不見我。接下來,我看著父親站在床邊,一雙手拉開母親的被子,不停得搓揉母親的胸口,然後很粗暴撕開母親的衣服和褲子,兩手不停得在母親身上遊走,搓揉。

我很害怕,我以為他要打我母親,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不敢動,就愣愣的站在門口。看著父親對著母親的胸口親,然後含著母親的乳頭使勁的吸,一隻手在母親的下體來回的摸著。

我就看見母親下體長了很茂盛的黑毛,其他什麼都沒看到。難道父親就是在摸那撮茂盛的毛?接下來看著父親把頭埋進了母親的兩腿之間。我在門口看見父親的頭在那裡上下擺動。

我覺得父親在那裡舔著什麼,是那茂盛的毛,還是茂盛的毛里面的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這讓我很好奇。

過了一會,父親歪歪斜斜的站起來,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看見父親下體挺著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棍子,看這個那根肉棍直接沒入了母親的那叢茂盛的黑毛里面,扶著母親掰開的大腿,不停得撞擊母親的兩腿之間。

隨著劇烈的運動,父親的聲音愈來愈急促,過了一會我看父親一下就沒動了,身體抖了幾下,然後就趴在母親身上開始打呼嚕。

我不知道剛才那是在幹什麼,但是我意識到這不是我該看的,要是被父親知道,跑不了一頓狠揍。我小心的關上他們的門,回到自己的小房間睡覺了。

這種事一直持續著,只要聽見父親的喘息聲,我就知道父親又在做我看到的運動了。

雖然我幾次去偷看,都沒發現,到底母親那茂盛的黑毛里面到底有什麼,值得父親又是摸又是舔又是撞的。但是我知道,父親很喜歡母親那裡。

時間一長,我的好奇心越來越重,也給了我膽量。趁中午,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我給母親餵下流質的食物。然後像做賊一樣,腿下母親的褲子。一撮茂盛的黑毛就映入了我的眼前。我小心翼翼分開母親的大腿,像看看那裡究竟有什麼。

但是接下來讓我很失望,在那中間長著像豎立的嘴一樣的東西,怪怪的,和我的下面不一樣,就沒有其它東西了。滿足了我的好奇,也讓我失望,那時的我不懂,所以之後也再也沒在意過了。

父親也越來越頹廢,經常喝的大醉伶仃,脾氣也越來越暴躁,經常發酒瘋揍我。我也越來越怕他。我聽鄰居們經常議論他,說他酗酒,好賭,到處借錢打牌,重來不還錢。鄰居們看著他就要躲,生怕找他們藉錢。

不幸的事很快發生了,一天夜裡,父親剛回家沒多久,我的家的門就被踹開了。我嚇的躲在床底不敢出來。過一會就聽見父親的慘叫聲「你們就是打死我,也沒錢還。

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還的,我還有個病人要治病,現在真沒錢」。「你騙鬼吧,想柰帳,我們兄弟現在就廢了​​你,信不信!」一個陌生陰狠的聲音傳來。嚇的床下的我想哭。

「不信你們看,我真有病人需要錢,你們這樣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啊」,一陣腳步聲很開門的聲音,又聽到父親說「你們看吧,這是我老婆,現在是植物人,需要錢治病的,我沒騙你們。就當可憐可憐我,再寬限點日子,我一定還錢」。

沈默,很長的時間裡沒有一點聲音。又過來很久,終於那個陌生的聲音開口了「你真沒錢?」。「真沒有啊,有錢我能不還嗎,天天被你們堵著打,我願意啊?」

父親無耐,哀求說到。又是一陣沈默。「其實呢,錢你也可以不用還。有個辦法,你還能掙錢,就看你願不願意了」。「真的?什麼辦法」父親的話語有了一點活力。

「很簡單,咯,就是你老婆。植物人嘛,我還是知道的。除了不能動,不能說話,其實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一樣可以出來賣淫。如何,只要你同意,每天你來守著你老婆賣,我們負責給你拉客人,掙的錢我們對半分。

最多2年,你就把錢還清了。還能掙不少。我跟你說,這是唯一的機會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如果你不同意,今天我們就要先要你一隻手。想一下吧,我耐心是有限的」。很靜,一點聲音都沒有。「你們說話算數?」父親顫抖著說。

「哈哈,這麼說你同意了。那就好,放心吧。我們道上的人也有自己的規矩,你看我就是給你找個出路,沒有強迫你的意思啊。以後大家都好過,你說是吧?」。「好,我答應」父親的語氣一下堅決的很多。「恩,那就好。這樣,你先和我幾個兄弟到門外去守著」。

「你要幹什麼?」父親慌張的問道。「幹什麼?哦,忘了說啦,這也是我們的規矩。凡是出來賣的,都要先讓我們開葷。這樣也可以讓你先適應適應嘛。

紅毛,你帶著他跟兄弟們先出去,再教教他這一行的流程。等我完事了,然後你們一個一個的來「。」好的,大哥,走都給我出去「一個流裡流氣的聲音興奮的說道。我躲在自己房間的床下不敢出來,外面也沒了說話聲。

只聽到母親房間裡,男人的喘息聲,和啪啪啪的撞擊聲。這種聲音和以前父親進入房間的聲音一樣,而起更猛烈。我可以想像的到,就像父親那樣,他在不停得撞擊著我母親的那撮茂盛的黑毛之下。這種聲音一直持續著,我在床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一陣腳步聲和說笑聲驚醒了我,我趕緊跑到門邊向外聽。「想不到啊,這女人的身體太尼瑪豐滿啦,奶子又大,屁股好圓,逼夾的我好爽,而起既然有反應,被我們操出那麼多淫水。可惜啊,就是不能動,要不然更爽。」

「是啊是啊,我都能把逼給她舔出水來,美味啊!」,「大哥,我們改天還能來麼」,「不來,誰去找他要錢?放心吧,只要不耽擱生意,你們隨便搞」。

哈哈哈,聽著那些人的淫笑和對話,我心中充滿了憤怒。但是我又不知道該這麼辦。

等他們走了後,我出來看著父親蹲在母親的門口,低著頭,不停得抽煙,地上一大堆煙頭。他擡起頭靜靜的看著我,眼神是多麼的陌生,多麼的冷漠。

過了好一會,他盯著我說「昨晚的事,你不準對任何人說,小心我打斷你的腿。你只管上好你的學,其他事你別管。去,上你的學」,我點點頭,走

下一篇:上海酒店艷遇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