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的自白,新章節
作者:江小媚
發表於:情色海岸線新章節之一
***********************************很長時間不能上情海,今天幸得高人指點才得已能上,在此謝過。這段時間自己也過於懶惰,動腦動手少了,沒有新作,期望今後再加努力了。***********************************
早晨剛剛醒來,我突然感到有些疲倦了,一股模模糊糊的情緒慢慢佔據了我的心,甚至有些乏力,橫攤著身子呆了片刻才懶洋洋地起床,馬上到漱洗室整理儀表,把紊亂不堪的曲發細緻定型,蛾眉淡掃之後,鑽進色調斑瀾的衣飾堆裡。
左拼拼右湊湊,看看那衣那褲那裙那帽比較適合今天的氣候和心情,只要穿得高貴配得優雅,活脫便是畫裡走出來的俏佳人,哪怕是架起墨鏡,仍難掩蓋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璀璨艷光。
猛然記起今天行裡通知有個重要的會議,一看鬧鐘,時間快來不及了,我決定放棄起床必洗的早澡,也不敢對衣櫃裡的諸多衣服流連忘懷多睥一眼,套上白底藍豎條的襯衫和藍黑的裙子,隨手在飯桌拿了塊麵包,落荒而逃一般地躥出家門。
在我終於拿到了心儀已久的駕駛執照時,王總送我一輛單開門的紅色本田雅閣,這讓我欣喜若狂。以前騎著摩托車或是走路,男人們的回頭率很高,有個帥哥回頭看我,不小心一頭撞上了電線桿,這讓我開心了好幾天。
如今藏進了車裡,我想回頭率一定會大打折扣,但反而提高了起來,一的哥開著的士從我敞開的車窗裡望我,沒有注意前面的紅燈,一頭啃上了別人的車屁股,比撞電線桿還熱鬧。
無論去那裡都開著車,上超市走路只要十分鐘,而停車取車也差不多是這時間,雖然只是買一些零碎日常用品,老公卓群就笑話我,我對他說:「我買回來的是尊貴。」
陽光從車前窗傾瀉迸滲了進來,冷氣涼絲絲地從我的裙裾下流地逗弄著光滑的大腿,我感到血液歡快的流動。
這段日子裡,老公卓群迷戀上了網上遊戲,整天通宵達旦地在那個虛擬的世界裡打打殺殺,自以為是地裝扮起了英雄俠客的角色。全然不顧我像發情的貓瞇那樣嗲聲嗲氣的叫喚,變著法子穿著輕薄透亮的睡衣在他面前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晃動。我都憋得快發瘋了,他還在我跟前炫耀又是多少個殺手倒在他手下,他又榮升什麼什麼的頭銜。
剛恰那天週末,同事讀高一的兒子在我們那也玩這款遊戲,我告訴了卓群的網名,開出了一大堆誘人的賞品並慫恿著他去殺死我的老公。
沒過兩天,我就發覺卓群像霜打了的茄子,垂頭喪氣深歎低哼,心裡暗暗竊喜,那天夜裡我早早地上床,而且風情萬種柔聲細語,光著上身穿起他喜歡的腥紅小內褲,沒曾想他躺到床上時,手裡撫摸著我,還在念叨著那傢伙真厲害,突然魚躍地騰起說:「不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要再練練。」聽著我差一點昏眩,眼含淚水把個光裸的後背朝給了他。
像所有城市一樣,做為城市標誌性建築物的我們行像一柄直指蒼穹的利劍,門面卻像古堡的城垛寓意銅牆鐵壁,門口的那對石獅子張牙舞爪咄咄迫人,恨不得將所有進出這裡的人都吞進肚子裡。
我開車的枝術很糟,考駕照的那天撞倒了幾個桿,還有一車輪子跌到了溝裡去。但那天,我就是穿著短裙子,像是不經意一樣讓考官見識了我窄小的粉紅內褲,隨後,就跟學車的哥們一起喝酒歡慶了。
有一次在酒店,我把車開進了停車場,停在車位上不敢往裡面倒,怕撞上停在左右的車子。看見有一男人停下了車,赴忙上前求助。好在這城市的先生們一個個都是助人為樂的紳士,對我是有求必應。那個大經理模樣的幫我倒進了車子還給了我一張名片,說有事找他。回到家裡,我把名片揣在手裡納悶了半天,問卓群:「我一不找老公,二不找工作,三不做生意,我找他幹什麼。」
還好,我們行裡的保安,都清楚我那點技術,對我亂停放的車子也不干預指責,反正等會有人會過來倒進車位,而且選擇容易開出的位置。
進了會議室我就預感氣氛不對,裡面引頸張望的人們越來越多,各懷鬼胎的人總是匆匆忙忙,竊竊私語的長舌婦如牆窗的爬山虎互相糾纏,悄聲地傳遞著各種隱秘的小道消息。我老老實實地坐在往常我的座位上,一聲不嘰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思,王總這棵大樹已坍了,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已是我的妹妹小婉的老公,曉陽也在會議室的對面,憂心忡忡投來無助的目光,眼前的他像許多已婚男人一樣略微發福,頭髮整潔、領帶熨貼,在我的對面就像健康、正常、理智的代名詞,看得出他的婚姻使他得到了一種通常意義上的幸福。
可這種幸福,並沒有阻止他和我偶爾的幽會,我心不在焉地打量著左手的指甲,指甲修剪得整潔柔媚,十指尖尖,一瞬間看到自已的雙手爬在他健美的後背上,就像兩隻蜘蛛一樣在蠕動、挑撥,輕輕、絲絲的氣流,漫天飛舞著性激素的氣息。
進來了好幾個人,那些嘰嘰喳喳的議論聲立刻安靜下來,有我認得的人也有佰生的面孔,除了總行的領導外還有市裡人事部門的,當中竟還有許娜,我看見她非常招搖地出現在門口,用一種不當回事的眼神,打量著會議室裡的這些人。我們是在好幾年前到省裡參加外匯政策培訓時相識的,而且這些年常有往來。
相仿的年齡這使我們兩個無話不說,分享彼此的秘密、歡樂、慾望、恥辱、夢想,就是女人心中最隱秘的愛情故事都無所顧忌地共同分享,這當中包含著奇異的友誼,憑直覺產生的信任,還有為男人們所無法理解的潛意識裡的焦慮。她精力充沛,特別喜歡跟我聊天,展示她的愛情故事,語調富有感情,充滿了非凡的想像。
總行的領導用慣常冰冷的語調宣讀著任命的文件,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王總真的是徹底退下了,接替他的是當中那微黑的臉、有著高昂額頭、四十多歲的男人。那種長髮披肩、眼神凌利的男人正是我一直心儀的,眼睛像狼一樣銳利撩人,好像對全世界的女人們施勾魂大法。
像所有的繼任者一樣都對他的前任頗有貶辭,不滿現狀,信誓旦旦定要後來居上,我心不在焉地聆聽新來的老總滔滔不絕的執政演講,他的聲音粗獷宏亮,讓我覺得剌耳的是他像是沒點名的說起了我,言語中大有殺雞嚇猴的陰謀。
會議室裡的其他人,個個帶著好奇,像看大戲似的熱切,像赴海一樣貪婪急切。我發現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有暮色一樣或深或淺的幸災樂禍,嘴角噙著謠言也似的飛短流長,面對我就如同對一條剛剛被捕獲的大魚,驚奇和漠然兼而有之。
許娜跟著調過來任副行長,她在一旁蠢蠢欲動,一直等待著講話的機會。我的這朋友倒是滿有心計滴水不漏,不久我們還一起做美容也沒聽著她提起。一種來者不善的預感像揮之不去的夢魘佔據我的心間,我跟她之間將會有剪不完的糾葛,好像我們間的恩恩怨怨是早就注定的,注定要走向同一舞台,演出同一場悲喜劇。
會議結束後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端起了杯子,發現咖啡已經涼了,我坐在轉椅上,桌上堆放著各種報表,我漫不經心地看著,卻遲遲沒有動手翻動。寂靜孤獨,細細密密地滲進我的肌膚和骨髓,隨手打開電話薄,目光一行一行地掠過,竟找不到一個可以分享的人。有敲門的聲音,我沒好氣地衝著沒掩實的門說道:「沒關,進來吧。」
是趙鶯,人事的變故看來對她並沒多大的影響,依然風情萬種性感輕佻,她湊近我跟前說:「小媚,各部門都爭先恐後向新行長做匯報,你怎遲遲末動。」
「那石縫裡蹦出的糊猻,怎就蹦到我們這地兒來。」心中的懊惱讓我說出話來顯得刻薄尖酸。
趙鶯並不在意,反而還帶著對於改朝換代的興奮眉飛眼舞地說:「省行的計劃科長,到了提升的年限。」
原來竟是如此,在上面找不到合適的位置,便挪往下面來,說得文雅一些,大男人志在四方,說俗了捨不了老婆出不了好漢。再說官場中的遊戲規則就是這樣,要提升就得挪動,要不得等到驢年馬月才輪得到他。
我一臉不屑地說:「我可不湊這熱鬧。」
她充滿同情地說:「小媚,看來新行長對你可不感冒。」
「管他哪。」
我隨手撥弄桌上的筆,趙鶯自顧說:「我可特別注意到,他連正眼也沒瞧你一下。」
我的心像是讓針紮了一下,隱約的尖痛,嘴裡還是沒所謂地說:「你倒很細致地注意著。」
「他在我的胸部上停留了幾秒。」趙鶯自得地說:「還帶來個助手,看她那妖嬈勁兒,我就知不是好東西。」
「但她也有個高隆著的胸脯。」我沒好氣地回她。
看出趙鶯還不清楚我跟許娜的關係,那年學習回來後我們就是要好的朋友,過了這麼些年兩家人也沒少走動,那一年的金融學院由於臨時增設了我們這期學員,變得異乎尋常的熱鬧。許娜和我一樣,也是結婚後第一次遠離家門,沒到省城已是歡欣雀躍手舞足蹈,就像是舊時的女性掙脫牢籠衝出高牆深院急不可耐地投身革命洪流。
我們兩個自然成為學院裡的焦點,說到其中哪一個更美麗,學院裡的人們各有各的觀點,那些在校外露天茶座閒坐的教授老師看見我從課室裡走出來,他們說我是整個學院上水色最好的一個。
師長們畢竟老眼昏花,他們只能分辨出我特有的冰清玉潔的肌膚。我的美麗其實何止於此?那些男生都認為,他們許多人主要是被我的眼睛所打動的,我的眼睛一泓秋水,低頭時靜若清泉,顧盼時就是千嬌百媚了,他們說我的眼睛會說話,我的眼睛那能說了什麼話?那只是我與學院裡這些男生發生的千絲萬縷的聯系,或許也是我們那時候的故事所滋生的淵源。
好些女同學則說,我不過是走路姿態好看罷了,說我不及許娜美麗,我的身裁太顯單薄了些,她們說,看小媚穿低胸的衣服,那肩胛骨都現出來了。女孩子們的評價當然是缺乏公正的,因為她們在議論另一個美人許娜時,同樣也會說,許娜哪有小媚好看?她的腰很粗,你們注意沒有?許娜從來不穿緊身的衣服。
我在許娜跟前逞能,許娜也在我跟前逞能,我們的一技之長就耍弄男人,如同馬戲團裡的馴獸師,在凶狠的猛獸前面翻觔斗,其實我們所需要的是在異性的追隨中找到自我展示的場所。性愛本身並不是我們的目的,只要對方是有魅力的男人,只要那男人有追求者,最好是後面跟著一串的情人,我們就會需要他,而且很迫切地需要。我們的這種不合時宜,時刻執拗地相互攀比爭強好勝的事情,說穿了其實就是在情慾的放蕩中得到一種自戀的快慰。
很快地我們跟學院籃球隊的那幫半大小伙子打得火熱,心安理直地接受他們獻出的慇勤,作為回報,我們有時會答應在校隊的比賽中替他們喊幾嗓子,他們的中鋒總是在得分這後朝我們這邊炫耀般地高舉起手臂,我也跟那些小女生一樣淒厲尖叫,拍手跺足地叫嚷。別過臉見許娜她卻像一隻優雅的鶴發現爬到眼前的癩蛤蟆,脖子繃直,眼皮也不搭拉一下,鼻孔矜了上去。
許娜有時晚上單獨出去,說是看望她老公在省裡工作的同學,有時直到夜深才歸,第二天,我總是在衛生間裡發現她換下的內褲,有時上面竟還有些斑斑精跡。做為偷情的女人,如何做到刀過水無痕,善後的工作猶為重要,許娜肯定不是不懂,對於她這種只可意會而不能言破的舉止,我當然理解。
我也不失時機地把那中鋒擄獲到手,在湖畔的金鳳樹下,他裝著很老練的樣子在我身上舔舐不停,嘴唇上粗糲的鬍子刺紮在我光裸的大腿根部,搔得讓人身不由己地發癢戰慄,那時他是跪在草地上,他撩高我的裙裾時已經激動得渾身顫抖,那雙笨拙的大手在我的胸部不著邊際地摸索著,卻怎麼也探不進衣服裡。
就迫不及待地老鷹擒小雞一樣橫抱我的身子,將我置放到他的腿上,他扒下我的內褲時沒有半點溫情可言,並且只褪了一邊讓內褲遺留在我的另一條腿上。緊接著魯莽地解開他牛仔褲的皮帶,但拉鏈一時別住了,他滿頭大汗地擺弄著,最後氣急敗壞地使勁一扯,眉頭痛苦地皺了一下。我偷眼發現他竟沒著內褲,讓拉鏈把他粗硬捲曲的陰毛別到一塊了。
他的那東西如同他的身坯一樣粗長肥碩,龜頭上有亮晶的豆大的精液,他坐到地上一手環抱我的腰一手托著我的屁股,就這樣擺弄著我向他胯間砸落,一陣擠迫得脹裂般的疼痛讓我畏縮不前,那條還自由了的腿踮撐著草地。過後,還是我手扶著他那東西戰戰兢兢蜻蜓點水般試探,才盡根吞納進我早就淫液洋溢著的蜜桃裡。
我臉朝向他手扳住他的肩膀,他碩大的東西就如同一個支點頂撐著我玲瓏的身子顛簸不休,身中靜寂了好多時候的慾望風捲浪湧般地翻滾著,迅速蔓延至我的四肢,釋放著激情的我不由自主地嘰哼了起來,還沒等我準備好,他已經渾身哆嗦,就連他的半邊腮幫也跟著抽搐了起來,然後那東西就暴長急抖著,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上,兩片肥厚的桃瓣不禁收縮起來,裡面快爆炸了一樣,傾瀉如注的精液噴射在我的那裡面。
我有點意猶末盡地癱倒在他的懷中,那熱辣辣的衝擊讓我渾身發軟,他雙手捂在我白嫩的屁股上整個人僵硬著不知所措,還是我自己從他的身中跌倒下來,如同掘開了的泉眼,我的那地方汪汪汩汩地不可阻擋般流出了精液,什麼也沒準備,我只能用自己的內褲在桃瓣四處揩抹一番,絲質的內褲擦起濕漬總不能如意所願,濕漉漉的感覺讓我極不舒服,我逃也似地離開了他,急急回到宿舍裡。
第二次他攀越女生宿舍的圍牆潛進我的寢室裡,那時我衣著單薄地對著電視傻笑時,驀地一個高大的黑影從窗戶跳進來,嚇得我手捂著嘴巴還以為是那路子竊賊。「你怎麼來的,沒讓人瞧見吧。」
「我就知道許娜出去了。」他答非所問地笑著,亮出白皚皚的滿口牙齒。隨後一個高大的身軀猛地朝床上一撲,將我壓在他的身下,他暴風驟雨般的親吻以及那粗重的身軀讓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我雙手使勁地一推加上雙足蹬踢才逃脫他的壓迫。
他管自脫掉了褲子,亮出那粗硬堅挺的東西,這一次,我盡情盡致地享受著男人的溫存,我把身子橫置到床上讓他站立在床邊,他將粗圓有加紫青晶亮的龜頭放在我的桃瓣上,拭擦著我燕草般萎靡柔軟的毛髮。
我的桃瓣毫不知恥地膨脹變得飽滿厚實,熟透了的水蜜桃一碰便流蜜滲汁,我高舞在空中的雙腿如剪般擴展鉸合,一雙白皙的手擄著那男人的東西輕納進桃子裡,他的確太於高大了,只能半蹲半屈才找到令人銷魂蕩魄的那一處。一經吞納我便肆無忌憚扭腰擺胯,湊起屁股迎接他如火如荼般的衝撞,他居高臨下的砸動激動人心,瘋狂地抽送一下就將我帶上高峰,酣暢酷美的感覺久久蕩漾。
他大汗淋漓咧嘴齜牙,喘氣如牛,雙手擺定我的纖細腰肢奮力博擊著,上挑下躥左掬右頂,我不顧一切地狂呼濫叫大聲呻吟如同無人之境,他突然一頓,那東西緊抵在我那裡面定定不動,我知道男人那激盪的時刻就要到了頂點,整個身子湊起屁股懸空緊貼到他懷中,我的桃瓣感受著那種飽脹欲裂般的酷爽,那東西在裡面一伸一抖,我也一吞一吸,然後就是歡快的迸射,我的子宮裡,不,我的靈魂深處一陣暖熱,也跟著湧出滾燙的精液。
那歡歡迭迭的滲溢使人飄飄欲舞,如騰雲駕霧般渺渺蕩漾。我手緊挽著他的肩膀,指甲不覺已深深摳進他的肌肉,我整個身子讓他摟抱著已經離開了床中,四肢盤繞在他的身體上,就這樣讓那歡悅的激流淋漓盡致地渲洩。
他離去時剛開門,許娜像鬼魅般就在門口,她顯然已回來多時,進屋的時候一臉不屑地說:「鬼哭狼嚎一般,就怕樓裡的人不知似的,至於嗎。」
過了一段日子,那晚,我們幾個女生一齊到學院旁那酒吧悠閒,一大夥正七嘴八舌商議著點雞尾酒時,剛好遇到了籃球隊的那幫人,他掙著高大的身軀朝我們走過來,我裝著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心中極想他過來跟我打招呼,許娜本能地扭過臉躲避著他,但他還是朝我們走來,許娜低著聲對我們說:「別回頭,我們另找地方去。」
還沒來得及撤退,就見那酷小子在我們面前轉了一圈,向一坐在過道對面的女生打招呼。他的兩眼放光,一臉自信的微笑,不過,他的自我感覺再好也沒有用,那女生一臉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沒理他。
他又轉身向許娜走來,許娜對他說道:「對不起,我從來不連續點相同的菜吃。」
「我只想和你身邊的可愛朋友打個招呼,如果有誰今晚有時間的話。」他挺有禮貌地說,根本不看我一眼。如果不是酒巴裡暗淡的燈光,我火辣辣的臉一定暴露無遺,有什麼東西在啃嚼著我的心,我感到胸中冒出一陣可怕的鳴咽,眼眶裡孕育著盈盈欲滴的淚水。
我常常為這不能忘懷的記憶感到一陣陣突而其來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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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行長上任了一段時間,人們冷眼旁觀期待著他燒出幾把火的願望落空了,銀行依然如初,只是在一些細末的章程鬆動了許多。現在除了營業廳外再也不用身著工裝上班了,一下子整幢辦公樓像回春了的花園,那些女孩子們像花蝴蝶般成天穿花拂柳,色調豐富光彩奪目了起來。
許娜已是我的頂頭上司,她負責會計,出納,審計以及營業廳這一攤子,周末時是她主動打電話給我,那時我還懶在床上不願動身。「小媚,我們好久沒在一起,聚一聚吧。」那一頭她說。
「好啊,你說個地方吧,是單獨行動還是傾巢而出。」我一邊尋找睡衣一邊回她。
「一起都去吧,帶上孩子。」她說,便說出了很高擋的酒店名字。
我們到達酒店預訂的房間時她們一家三口已待在裡面,許娜的老公陳家明一邊逗著可兒一邊對我說:「小媚,鄭浩現在是行長了,他欺負你了嗎?告訴我,我們砸了他辦公室。」
「那倒沒有,你們很熟。」我問道。
他哈哈大笑:「豈止是熟,我們在一鍋裡攪了幾年的勺子。」
我若有所思地點頭,我發現許娜的眼中有一絲惶惶不安的慌亂,眼光銳利如箭般地追著我,家明回到座位時繼續說:「我這老同學在省裡憋屈了好些年,這回該他揚眉吐氣一番。」
許娜迅速扯開了話題:「卓群的眼圈都黑了,是不是讓小媚纏的。」說完放蕩般地大笑起來。
老公也俏皮地回她:「是網戀搞的,不過不是美眉,是殺手。」
許娜一陣玩笑實則聲東擊西轉移了話題,雙方都盡量地想方設法把氣氛搞得祥和融洽,小孩子當然對廂房的環境不感興趣,許娜的男孩帶著可兒到外邊玩去了,大人們的話題也越來越肆意放縱,兩個男子碰著杯高談大論。
家明見我笨蠢地跟一條大蝦博鬥,便將自己去完了殼的蝦放到我的碗裡說:「以前卓群總是給你剝蝦的啊。」
「現在,他連我的衣服也懶得剝。」我回了他,引著大家一陣嘲笑。
倒是許娜悄悄湊近我正色地說:「小媚,各部門的頭兒都爭先恐後地向新行長表忠,唯獨你遲遲末動,你怎麼想的。」
「我還沒接到向行長匯報的通知啊。」我揚著脖子嬉笑地說。
許娜為我加著杯中的酒說:「找個機會,不算正式匯報,隨便聊聊。」
「我看不必了吧。」我端著杯子晃了晃裡邊那晶紅的液體說。
許娜很關切地說:「你就別任性了,我來安排。」
「你那車子怎麼回事。」接著,她很隨意地問。
我醒起神來,警惕地緊盯著她,她繼續著說:「已有人反映,那是上次購置解款車時,把那車子的款項攤放了進去。」
「我不知道。」又理屈辭窮地再說:「是王總給我們部的。」我這這樣實際是為王總開脫的,既然事情已經摀不住了,乾脆就算是公家的車子,充其量也只是方法方式有些欠妥罷了。
「這樣吧,鄭行總是在下班之後上健身房,週一下班時你上去吧,我會關照好的。」許娜滿懷好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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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下午,我有意將手頭的一些報表留著,磨磨蹭蹭足足待到下班呤響,這才拿著文件夾上了頂樓,我沒有擦胭抹粉,只是在嘴唇上點著些似有似無的不褪色口紅;也沒有愛穿紅戴綠,只是混身銀白,淨扮的了不得。配上我一身雪白的肌膚,細挑的身材,容長的臉蛋兒和一副俏麗甜淨的眉眼子,看來感覺不錯。跟以往不一樣,頂樓上悄靜無聲,看出許娜是特別安排的,只有健身房那地方還亮著燈光。
寂靜的走廊裡傳來不可遏止的呻吟聲,再走幾步,很好奇地在窗下聽著,這是一連串十分熾烈的女人呻吟聲,這聲音的含義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不言自喻。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了玻璃門邊,眼前的一切讓我驚惶失措,我絕沒有偷窺探人隱私的嗜好,只是健身房裡的他們讓我進退兩難,我想掉頭就走,卻挪不動腳步,一雙腿就像鉛鑄般沉重。
鄭浩赤脯著上半身躺在舉重的凳子上,雙腿叉開著地,許娜又趴到他雙膝中間摸弄、吻吮他的粗硬的東西。她的衣衫不整頭髮繚亂,一半雪白的肩頭裸露而出,還有斜溜到手臂上乳罩的帶子。
我躲閃到柱子後面背對他們,把文件夾掩在我狂跳的心口,緊閉住眼睛深呼吸著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鄭浩把許娜的身子挾持到他上面,讓她短裙裡的兩條粉腿跨在他的頭部。當他把探出老長的舌頭伸到她的兩腿中央時,許娜興奮地畏縮著夾緊了雙腿,他只好轉為摸玩她的肥美屁股,當他用手指從她的屁股後面撫弄她的花瓣時,許娜又怕癢地擺動著屁股了。
他爬了起來,翻身壓伏在她身上,先把粗硬的那東西塞到她小嘴裡,然後雙手扳開許娜的雙腿,再低首埋頭用嘴去親吻、吸舔她那處滑膩肥美白嫩的地方。
許娜的大腿讓他按住不能動彈,她的小嘴又被他那碩大的東西塞住說不出話來,只有用鼻子嘰哼著搖晃腦袋。腦後的髮鬢在她的搖晃中散開了,一抹長髮瀑布般甩落下來。他繼續用舌頭去吸舔、攪弄許娜的肉唇、陰毛,許娜全身隨著他舌尖的活動而顫動著。
後來她實在是興奮難制了,急忙把他的東西吐出來叫道:「我受不住了,你想玩死我啊!你玩得我太肉緊,我會將你那條咬壞的。你快把你那條東西給我插到下面呀!」
他這才心有不忍一般迅速倒轉過身來,把粗硬的東西直指許娜腿間那處沾染著濕漬的花瓣挑刺了進去。許娜得到充實之後,也肉緊地將一雙粉腿高控在他的腰際。他硬梆梆的東西在許娜滋潤的花瓣裡左衝右突,許娜口裡銷魂襲骨的叫聲更加鼓動著他瘋狂縱送的勁頭。他的東西不停地在她緊窄的花瓣中進進出出,許娜那兒的淫水也一陣又一陣地湧出來,把他一大片的陰毛都濕透了。
玩了一會兒,他們變換了交媾的姿勢。他讓許娜躺到了斜置著的墊板,雙手緊擒住上邊的把手,然後捉住她兩隻白淨的小腿高高舉起,再將粗硬的東西自上而下地猛然咂落。
許娜慌忙伸手過來扶著他烏亮的東西,將龜頭抵在她的微啟著的花瓣。他稍加用力,硬梆梆的東西已經整根陷沒入她的肉體裡面。他聳動屁股繼續讓那東西在她光滑迷人的那地方一進一出地磨蕩著,許娜的花瓣也一開一合地吮吸著他的那東西。過了一陣子,許娜的那地方又分泌出許多淫水來,使得他們的交合更加潤滑暢順。
他淫笑著說:「許娜,這麼多汁多味的看來好些天沒弄。」
許娜也浪笑地說道:「這陣子跟他總不來勁,不像跟你,有一天我可要把你吃到肚子裡去的,看你怕不怕!」
他也笑道:「我才不怕哩!雖然我們不是夫妻,可你知道咱們關係,只要你喜歡,我隨時都會給你的。」
許娜沒答話,身子也沒法動彈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由於激動能見到她喉嚨一陣骨碌骨碌的滑動,他立即報予她一陣急促地抽送。
把許娜弄得滿臉緋紅,一條腰無所依托般搖來擺去,接著,便顫聲地說道:「你好有能耐喲!把我玩得美妙死了!」
他暫停抽送,仍將粗硬的東西緊抵在她的那裡面,然後放下她的一雙粉腿伏下身緊摟著她。許娜一個身子在他的臂彎裡,嫩白的乳房貼著他多毛的胸口,小腿纏著他的腰際。
他把手伸到許娜那被他碩大的東西充塞得飽滿的花瓣撥弄著說道:「這地方總是使我癡迷。」
許娜道:「真的,不過說好了,可不能見異思遷。」
他說道:「有你這漂亮的妙人兒我就足夠了。」
「我可聽說這的女人風騷媚骨。」許娜說。
鄭浩的聲音是低沉的,倒是許娜的嗓門特別的高,似乎有意無意之間不免將這些話吹到走廊上來,我氣得渾身亂顫,把手裡的文件夾抵住了下頷,下頷抖得彷彿要脫落下來。
這時他又把硬梆梆的東西在許娜滋潤的裡面裡左衝右突,許娜臉也作色嘴裡嘰哼呻吟,他的那東西更加猛烈地衝撞著,許娜也掀起著屁股努力湊迎不止,一會兒,上面的他抽筋般地哆嗦不止,一個身體如病了一樣癱倒下去,兩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我努力地按捺著自己,迸得全身和筋骨與牙根都酸楚。驀地明白她這個人多麼歹毒的,她有意當著我跟鄭浩做出親狎的事情,無非只想讓我清楚她們親密的關係。我知道此時我的臉上一定蒼白如霜,不禁握緊著拳頭,又把兩隻手使勁一撤,便向走廊的另一頭跑去,跑了才沒兩步,又站住了,身子向前慪僂著,捧著臉悄悄地抹掉滑落來的淚珠。
排版:mhb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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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高興又看見MM繼續更新《少婦的自白》,上次最後更新到第9章,本章是不是可以算為第十章呢?
另,你在海岸線三週年徵文發的同名《少婦自白》應該算是外傳吧,是不是為外傳起個名字,或者特別註釋出《少婦的自白-外傳1》,呵呵,方便愛好你文章的朋友收藏呢?
新章節之二
那天讓許娜擺了一道,如此囂張的挑釁讓我感到了她存在的威脅。我像是在大街上遭人強暴了一樣,精赤著身子沒有庇護孤獨無助,她明顯是在向我示威,用赤裸裸的卑鄙方式向我標榜著她跟這個男人的關係,同時也挑明了這個男人為她所作的一切是無可非議的。
幾天後就通知讓我退回車子,鄭浩也表示對於此事不再深究到此為止。我交出了車鑰匙和車本子時明顯感到許娜釋放著期望已久的眼光,很不爭氣的我淚花又在眼睛裡打轉,我慌忙退了出來,吞下了已經升到喉頭上的鳴咽。
這個夏天不友善,持續的高溫讓人有一種疲於奔命的感覺,街道像是一條被人點燃的信子,即將把這城市引爆。涼茶店成為這種日子裡的福址,降火消暑是此時此刻全民的主題。和街道那些揮汗如雨的人相比,在空調房裡辦公的人暗暗慶幸自己還保持著那麼一丁點優越感。
我的母親從小就教導我跟妹妹,女人只要生得漂亮,一切都是垂手可得,從衣食住行到自己歡喜的男人,都行。女人不需要窮凶極惡地去奮鬥,只需好好地保護自己,不能跌傷面孔留下破相,或是被太陽曬得像黑魚似的。她甚至還看不起那些為自己的前途而奔波的婦女,認為那些女人都長得不美,沒有能幹的男人肯為她們賣死力。
我也繼承母親的這些信條,除掉在修飾與衣著上花點心血之外,對其餘的事情都是懶洋洋的,怕動腦子,怕花力氣,習慣於差遣男人為我做事,就像身居要職的人那樣習慣於使用自己的權力。
我的權力就是漂亮。這種權力還真派用場,在學校裡的時候可以差遣功課好的男生替我做作業,出了校門可以差遣有錢的男人為我買東西。我想和幾個女友到哪裡郊遊,到哪裡吃飯,自有人跟著操勞,跟著付錢,儘管我並不在乎錢,可是花錢辦事總不如差人辦事省力氣,何況那些為我辦事的人都是自覺自願的。
當我開著家裡的小車子上班時,當那輛我喜愛的紅色本田趾高氣揚地從我後面超越,我的心裡有針尖般的剌痛,我從小到大可以說是事事如意,所謂如意是我感到一切都如我所想,美麗可以換取一切。我的一切也只是較好的生活享受,沒有什麼流芳百世與轟轟烈烈。我不想當慈禧太后或武則天,覺得做那樣的女人有點划不來,太吃力。
紅色本田很快很熟練地游進並不寬敞的車位,許娜從車子裡下來,兩筒雪白滾圓的膀子,連肩帶臂肉顫顫地便露在外面,那一身的風情,別說男人見了要起火,就是女人也得動三分心呢。她摘下淺色的墨鏡,站在那裡等我。我捏著方向盤的手掌都出汗了,小心翼翼地將車子倒進車位,幸好還算順利,只是歪歪斜斜極不雅致。
她很親暱地摟過我,手撥弄著我不長不短的頭髮說:「下班一起做頭髮。」
「謝謝,承受不起,我算是領教了。」我心有怨氣地回她,這人就是這麼個樣子,自從著了她一道後,我們之間反而變得各自吞吞吐吐、小心翼翼。
她笑著說:「還在生我氣,小媚,你太出色了,我只想向你挑明了,從在省城學習那陣我們就好上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別拿我說事。」我的口吻已生硬起來了,我跟她雖然沒有過劍撥弩張的爭執,可是互相之間的敵視誰也瞞不了。我們如同很親蜜的一對戀人,從地下停車場到樓上,相挨著上了辦公室。
剛進門,桌子上的內線電話就響了,是趙鶯。「小媚,跟許行長好親熱。」
這快嘴的女人,又是喋喋不休地說:「我都替你不值,幹嘛還理她吶。」
「這有什麼,你來啊。」我不想在電話裡多說什麼,剛一會兒,趙鶯就瘋顛顛地跑了過來。
趙鶯湊到我耳邊但聲音卻沒低下來說:「昨晚許娜跟她老公在酒店請鄭行,我硬讓她拉著作陪。」
我不以為然地說:「這是你職責所在,當然要陪了。」
「飯後,還上舞廳跳舞,鄭行的舞姿棒極了。」她說著,毫不掩飾一臉喜滋滋的欣喜。
見我滿臉不悅,她又說:「他跳舞時摸了我屁股吶,還衝我壞壞地笑。」
「說明你風情萬種蕩人心魄。」我說,但語調冰冷。
她有點沒趣,突然好像才想到了:「吃飯時,許娜的老公還提了你,問為什麼不把你也請了。」
我倒了杯茶給她,她接著說:「他對許娜開著那本田車很不滿,當著鄭行的面一定要歸還給你。」
「這年頭,還有這等好事。」我的眼光一亮,隨即又暗淡了,我清楚許娜那專橫跋扈的性子。
趙鶯又顧自說:「別說這些,煩心,行裡月底組織到海邊度假,預算好了款項也批了。到底是年輕的領導,業餘生活安排得富有朝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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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記起家中冰箱空空如是,便將車子一拐,一小警察神氣活現地把手攔到我車子前面,他「啪」地一聲站正警禮,把臉湊到了車窗上,我趕緊夾緊了雙腿,他彬彬有禮地問道:「小姐,你知道這條道是什麼道嗎?」
我說:「知道,這是進超市的道。」
交警讓我拿出駕照來,扔下話:「三天後去隊裡找我。」
我把脖子伸出窗外朝他大叫說:「我不認識你,我才不會去你那裡找你。」
進了超市,東張西望極目四顧,對著琳琅滿目商品我總無法不為心動,像螞蟻搬家一樣,把手推車堆疊得滿滿當當,踮起腳尖拿我用慣了的那款品牌的衛生巾,一男人經過見我伸展著腰肢都把上衣拉出了一大截,他很紳士地幫我拿下了一大包,接著又再拿一大包,我趕忙擋住他說:「謝謝,一包我已經足夠。」
「噢,沒關係,我自己用的。」
我不禁嗤地一笑,抬頭想看清楚是哪的怪物何方神聖,他也一聲驚詫:「是小媚。我說吶,是那女子有這麼苗條的腰肢,竟是你。」
無論城市的那個角落,都可以遇到了熟人,熟是人情味,也是制約,城市發展了,可在人際關係上卻更像一個小漁村,人堆裡說話更得特別地小心,指不定你正挖苦的那位就是坐在你對面聽著的親戚。
「大國手,你家那位連這東西也要你代勞。」我笑話他說,許娜的老公陳家明是本城市裡有名的大狀,一個成功的律師,有自己的事務所,可是他不喜歡人稱他大律師,倒更喜歡叫他大國手。他對於黑白子的癡迷,可以放棄一大筆訴訟費的收入而跑到深山老林裡跟那的和尚對弈一局。
「順手牽羊。」他並不難為情地說,「小媚,你不急著回家吧,我們到那邊喝點飲料。」
「算是約會我嗎?」我不知為何突然迸出這麼一句話,聽著令在覺得輕佻,臉上有種不自然的僵硬。我發現他眼鏡後面的眼睛熠熠有光,連鏡片的邊緣也晃著一抹流光。
他說:「你接受了邀請了嗎?」
我歪著腦袋,仍舊穿著那一身蟬翼紗的織白的裙子的我,一徑那麼淺淺地笑著,連眼角兒也不肯皺一下。接受他的邀請真有點挑戰許娜的意味,我覺得自己應該勇取地接受這種挑戰。
我們一起到了超市一端的休閒區,坐在一堆奼紫嫣紅中,掛著安靜的微笑,看一些漂亮的情侶像魚一樣穿過那扇閃閃發亮的玻璃轉門。
他揣起冒泡的可樂杯子說:「小媚,為了我的老婆,你們那許副行長,我向你道歉。」
「有什麼可道歉,她又沒做錯什麼。」我扮做不解地裝起糊塗。
他又說:「君子不奪人所愛,她總是自以為是利慾熏心。」
「我可沒想做君子。」那一剎那我竟有了突發其想的慾望,是許娜引起了我不可理喻的蠻暴的熱情,何況眼前的這男人是那麼成熟風趣。我探出舌尖叼著吸管,眼睛定定地直對著他,他有一絲慌亂,竭力想逃避著我的眼光。
「小媚,你瞧我不順眼嗎,怎麼將我當作眼中釘,只管瞪著我。」他略為平靜地說。
我也反唇相諷:「可不是,你老婆不也把我當眼中釘,我跟她學的。」
他招來了侍者,當我們不約而同地都把手伸到那帳單時,兩隻手碰到一塊,他緊緊地摀住我纖細的手,我感到他那手掌濕潤溫熱,他的眼睛盯住我說:「小媚,你的眼睛真清澈,讓人一下就見底似的,我快發瘋了。」
「你可是難得發瘋,男人太過於鎮靜四平八穩的,就欠可愛。」我像是自悔失了言,把眼睛移往別處。隨即有一隻手掌擱在我的大腿上,我一怔,極力要裝出大方的樣子,嬌枉過正了,害得他半天沒再表示,假裝不覺得,後來他慢慢地摩著我的腿,我緊張了起來。攏攏頭髮朝光亮的玻璃一照,因為剛剛飲了橙汁,嘴上紅膩的胭脂濕濕晶亮的,像是給人吮過,別有一種誘惑。
沉默了一會兒,他彎下腰,重重地在我的額角吻了一下,便起身走了。他的大膽輕狂的舉動,似乎沒有給予我任何影響,我依然把兩隻手插在鬢髮裡,出著神,臉上帶著笑意,可是眼眶裡卻紅了。
他幫助我將那從超市的大包小裹搬上車子,我從左邊打開車門,他在車子的另一邊,隔著低矮的車身我們對視片刻,我的眼光是坦蕩的充滿感激,絲毫沒有一點雜念。
當我發動了車子時,他突然從另一扇門上了車,並緊緊地摟過我的身子,濕濡的嘴唇緊接著就貼到我的嘴裡。這突而其來的變故讓我無所適從,我只是被動地接受他瘋狂的親吻,我的額頭我的眼睛鼻子,無處不在承受著他嘴唇雨點般的砸落。
他喘著噓噓的粗氣在我耳根輕語著:「小媚,從見你第一眼時,我就對你心存不軌的。」我總是很難抵押誘惑,特別是在我情緒處於低潮的那時候,我不禁也勾住他的脖項,用微微顫抖的嘴唇回吻他,他的舌尖探進我的口中,讓我緊含著吮吸著,心裡激盪起來的情慾不合時宜地湧現出來,我的乳房地急速地膨脹,能感到乳尖在織物的磨擦中蠢動,雙腿哆嗦不止將油門轟得呼呼作響。
我放下手摯,車子一個急躥,險些衝撞到了前面的車,他揮著手指揮我向左向右,車子龍舞蛇行般匯進街道上滾滾的車流,到了他事務所所在的大樓,他連拽帶拉從車裡把我塞進了電梯,電梯門還沒完全閉合,他已經將我緊擁進懷中,又是一陣火熱的親吻,他甚至將我的一條腿撈起,我單腿獨立另一條腿控到了他的腰上依附到了他身上,能準確無誤地感受到他褲襠裡挺立著的那東西。
袋子裡的手機嗡嗡地震動,在電梯裡面聽著老公的聲音很是遙遠,我只簡單地回應他晚點回家,他也掏出手機乾脆關了。
他一氣呵成地開鎖關門,看似忙亂卻有條不紊,過了上班時間的整幢大樓悄然寂靜,黃昏的光線若明若隱使人倍感曖昧。
他褪脫我的衣服時顯得耐心井然有序,把我挾持到辦公桌子上,手挽在我的脖子後面,一邊親吻一邊從裙底裡扯落我的內褲,解掉了我衣領上的一顆鈕扣,雙手從脖子伸延撫摸我光滑的肩膀,我的乳罩帶子也跟著滑落,一對乳房卜卜地跳了出來,他低下腦袋,嘴唇叼到了乳頭,舌尖俏皮地環繞在乳暈周圍邊轉著圈子,我的心一下飄浮了起來,沒處著落了一般,整個身子癱軟欲倒。
他的一隻手已拉脫了我臀後的拉鏈,我扭動屁股幫襯著讓他拉下我的裙子,我雪白光滑的大腿讓他著迷,他的喉結一陣急迫的滑動,當他用發顫的手指撥弄我豐隆高突的桃子時,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歡呼。
「他媽的我真的嫉妒卓群。」他把額前披下的一綹頭髮往後一推,咬牙切齒般地迸出一句粗話來。
他的手掌捂到了我的蜜桃上面,一根手指不甘寂寞地在桃瓣躥動,讓他的這般搔弄,我的蜜桃裡滲出涓涓細流。
他連裡帶外一併脫下了褲子,蹲落身子把頭埋進我的雙腿中間,我展開雙腿雙手撫摸他的頭髮,他的舌尖歡快地撥弄著我的桃瓣,本來馴服貼順的陰毛也讓他挑弄根根倒豎如剌,肉蒂含羞帶怯嬌滴滴地冒出了油光的腦門,剛一浮現就讓他的舌尖抵住了,然後就是恣意地舐舔,逗弄不止,甚至用牙齒輕啃著。
那陣酸麻讓我的雙腿高舉僵直,一種昏眩愉悅的爽快直竄到了我的腦頂,好像髮梢也跟著顫抖。我仰揚著腦袋,從胸腔深處歎出一聲長長的呻哦。
他把我置放到桌子後面的皮轉椅上,我張開雙腿勾住了兩邊的扶手,把我那已經濕漉漉了的桃子呈現給他。
他手扶著那根像他的身體一樣欣長東西,在我的桃瓣那裡拭擦一下,手把著椅背一拉,隨即盡稜盡根直沒進我的裡面,我覺到一陣飽滿的充實,還沒待我細細地體味那股酥麻讓人暢心悅肺的爽意,那根東西已開始急迫地縱送,帶來的是更加酷暢的快感,歡樂是如此的迅猛,一波波讓人應接不暇,如同撲撲的火苗躥動著,迭迭不止地升騰。
他一雙手臂撐在椅子的扶把上,隨著他的縱動那椅子也前後前後地滑行,看出他是很懂得享受性愛的男人,不溫不火隨心所欲地把握著節奏,那根欣長的東西在我的桃瓣中緊緩有致進出,捎帶著黏滯的淫液四處濺溢,有的竟滲到我的屁股底下,一腔熾熱的慾火在我的體內激盪,如同地下沸騰的岩漿一樣醞釀聚蓄,等待著瞬間的爆發。
他抽送的節奏越來越頻疾,提落的距離也越來越大,他彎弓著身體動作全都集中於小腹,前胸和背部每一塊肌肉的運動都和我熾熱嚮往的湊起如影隨形,他的手臂和臀部動作微妙,每一塊肌肉都釋放出最大的潛能。
我的壁肌在蠕動收縮,每次的磨擦好像迸出火花似的,把我從溺水般的窒息拯救出來,子宮裡那股壓迫已久的熱流渲洩而出,高潮像火山一樣噴發出來,洶湧澎湃綿綿不絕,我感到軀體已不存在了,就像化成塵灰一般飄舞到了半空上。
我像死魚一樣的模樣一定讓他驚訝不已,他將我嬌慵無力的身體緊摟入懷,臉湊到我的耳邊呼喊著我的名字,過了一會兒,我才大病初癒般長舒一口氣,眨動著眼睛對他展顏一笑。「你怎會這樣,嚇得我半死。」他的聲音發抖著,有點驚魂末定。
「我爽得死了,你還沒完?」我嘴角一咧說,能感到他那東西還倔強地挺立在我的裡面,我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說:「再來,我還能行的。」說完我掙脫開他背過身子,衝他抬起了白嫩的屁股,他手扳著我纖細的腰肢,居高臨下的那麼一擊,又是一陣暢心悅肺般的抽插。
這一次跟剛才不同,經過了一陣高潮之後的我觸覺更加敏銳,能充分感受到他欣長的東西瘋狂的撞擊,在我的那裡面上躥下蕩,他時而急提急插,製造出給我的是如潮湧動的陣陣快感,時而緊抵研磨,沉睡到了那裡面讓我叫苦不迭,扭動起屁股如扇般地搖擺。他像貪心的小孩一樣,有幾下子我感到他在暴長急抖,看來就要洩出,但讓他那麼一放忪,那東西又恢復如初,依然堅硬挺拔。
他的雙手從我的腋下穿過,將我懸懸蕩蕩的乳房緊捻,而且用手指尖在那腥紅的乳頭上揉搓,我手挽著皮轉椅的把手,臉貼到了坐墊上,叉開了的雙腿酸麻欲軟,他仍然不依不饒全無疲態,儘管豆大般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脊背上。
又一輪的高潮就要降臨,我感到裡面瘙癢如蟲行蟻爬,陰壁正急急地抽搐不休,子宮裡那股精液蓄勢欲發,嘴裡不禁嘰哼起來。他也好像感覺到了,抽送的速度更加急驟,啪啪啪肉與肉的博擊聲不絕於耳,更要命的是他雙手掰開我的桃瓣,讓那肉蒂更加直接地磨擦著他的龜稜。
我肆意地叫喚著,他粗喘著氣悶聲揮擊,隨即他緊摟我的腰際,將個身體如弓覆蓋在我的後背上,那東西在我裡面跳躍不止,滾燙的精液一陣陣急射如箭,如觸動了那個機關一般我的精液也隨即而來,歡暢迭迭盡致地傾瀉,要不是他用力地挽摟著我,我想我的身子定准趴脫到地上。
這種不適的恣勢不知維持了多久,他那東西一經退脫出來,捎帶出我們的精液汪汪地流出,我感到沿著的大腿根部滲下的溫熱,我也不想揩試任其所流,只是面對著他緊貼到他身上,恨不得一個身子嵌進他的身上。
窗外已經完全昏暗了,遠處的霓虹燈光芒從窗戶漏洩了進來,閃爍像飄舞的蛇,很久才有腳步聲經過,我為這種情形而激動,因為,此時我感到了浮躁冷卻了,喧囂歸去了,塵埃落定了,靈魂昇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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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班,只覺得一路上暢通無阻,街道兩邊的景致也看得醉心迷人,這就是我感到心情愉悅的一種表現,昨天以前那些難以忍受的往事已煙消雲散,我是特別容易滿足的女人,而且更易於自欺欺人,我在心裡默默地安慰著,只要有一場愛,足夠了。而且那男人竟是許娜的丈夫,除了給人一種感到昏眩的幸福感直竄腦門以外,還會有另一種自我滿足的感覺。
在電梯裡,碰到了鄭浩,而且那狹小的空間竟只有我們倆人,我對著他綻開了一個嫵媚的笑臉:「鄭總,你早。」
藉著彎腰的時偷偷溜了一眼,沒有什麼可挑剔的,短裙過膝一雙玉腿挺拔如鶴,粉紅色的套裝配上粉紅的高跟鞋,很適合上班的穿著,膝上十五公分,無疑是這個季節最正點的尺寸。下擺在危險的尺度盡量上游動,最大限度地露出了秀腿,行走間又剛好在欲走光還末走光之間,這叫意態撩人。
要敢穿並不難,但要穿得好看可就不容易。首先不能太莊重貴氣,一貴氣就顯得短裙有些輕浮。再則也不能太妖騷放浪,一放浪就沒有欲露末露,欲語還休折餘味,要像春光之乍現。
鄭浩似有似無般地點了點頭,依然臉色冷峻,他除了把鬍子刮得精光泛青以外,顯然還噴射了大量的香水,在電梯裡閉塞的空氣裡,那香氣特別濃烈,讓人不能不注意到。男人抹香水,彷彿小白臉的事,以一個中年男子特別是對於他膚色黝黑而週身香氣襲人,實在使人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小媚,你跟許娜認識了很久。」
突然他沒回頭便開了口,我對著他的後腦勺緩慢地回答:「好多年,從那一年到省裡學習。」
電梯在我到達的樓層停頓了,我從他的後面繞過,轉過臉對他點頭算是告辭了,他突然開口:「小媚,這週末行裡組織到海邊度假,你們部安排一下,你可一定要去的。」
「好的,我會安排,鄭總我走了。」
我步出電梯,難以掩飾的喜悅呈現到了臉上。
我的辦公室,整幅牆體的外觀塗著白色,大面積地使用玻璃,看上去十分輕巧,房間裡緊閉著也能感到充沛的陽光,無論是白天黑夜不拉閉窗簾,人在裡面吃飯、睡覺、走動、談笑如同置身舞台,視野相當開闊,內心有時卻末免緊張,儘管外面絕不能透視進來,還是意識隨時受到外來目光的觀看,一舉一動都含有演戲的成分,生活場境不知不覺沾染了戲劇性。
許娜不期而至,她絕少進我的辦公室,如今,我和她的關係形同水火勢不兩立,她也意識到這一點。只是大家的臉上還是那麼親切和藹,她用勝利者慣常的口氣說:「小媚,週末度假,你就在行裡盯著點,報表也不用我批,你就直接上報。」
我不想跟她多費口舌,只是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她覺得無趣,但還是強忍著臉上笑意融融地:「看來氣色不錯,你是擦多了粉吧,臉上怎這麼嬌嫩。」
「昨天剛做過臉。」我說,心裡覺得好笑,一想到眼前這個趾高氣揚地女人的老公昨天和我歡娛作樂肉帛相見,心裡那份憤憤不平也就平衡得多了。
我倒在辦公桌後的轉椅上沒挪動,這讓她覺得很不適應,坐在沙發上總得揚著脖項跟我對話,就站起身來四處閒逛。
「你這辦公室不錯,明亮透氣。」她邊走邊說。
「你看著合適,搬過來啊。」我酸溜溜地回她。
許娜的臉色隨即一變,扔下惡狠狠的話來:「我要想搬來,也用不著向你請示。」
剛剛美好起來的心情讓許娜攪得七零八落,我冷眼地瞧著她甩門而出,嘴角泛起一絲冷嘲熱諷的笑。我馬上撥通了陳家明的電話,一聽到我的聲音,他就難掩喜悅地歡呼道:「是小媚嗎,你好嗎。」
「我很好。」我低沉著聲音說,這時其實我的眼裡飽含淚水。
那一頭他說:「小媚,我都不知在幹什麼,腦子裡儘是你的影子。」
「我也是。」並非是對他灌些迷糊湯,其實做為男人來說他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情人。
「小媚,你能走開嗎,我們找個地方吃飯。」
「不好吧,你們家那位剛走。」我說。
他在那邊急了:「別跟我提她,小媚,你下樓來,我馬上過去。」
用個很容易戳穿了的慌言向許娜告假,我就急忙赴到門口,回過頭對著高指攀天的大樓,太陽煌煌地照著,天卻是金屬品的冷冷的白色,像刀子一般剌痛眼睛。我想假如此時許娜就站在她辦公室的窗戶前,假如她一下就辯認出家明的車子,假如能見到我一上車就讓他簇擁入懷親咂撫摸,我彷彿看到她臉色煞白嘴唇哆嗦,橫眉瞪眼手舞足頓的一副潑婦樣子。
(待續)
外一章之三
如此大規模的旅遊度假活動在我們行裡來說並不多見,租下旅遊公司的三輛大客車還不夠,出動了行裡所有的客車。
信貸部一向是行裡的大哥大,他們大車、小車獨自組成一支龐大的車隊,我跟著我們財會部裡的女孩少媛上了大客車,我注意到他們都在盯著我看,感覺到那些投向我的目光充滿著一個個問號,我理所當然、受之無愧地揚著頭,憑自已柔軟的髮髻,漂亮的臉蛋,以及整個一具玲瓏起伏的身子,哪一處不讓人心旌漾動,我完全靠自已的肉體來滿足自已的慾望,傲然地任憑別人隨意塑造自已。
見我走了過去,曉陽急忙上了他們信貸部的小車,連個招呼也不敢打,這個可憐的小男人,我上了大客車,火辣辣的眼光迎著車上的他們看,看到了誰,誰的目光連忙有些心虛地讓開,顯然她們對我跟著她們坐大客車略感意外,但還是紛紛起身熱情的讓座,我選擇駕駛座旁邊那處座位。
開車的是旅遊公司的,一雙眼睛溜溜地轉,像討厭的蒼蠅盯著人嗡嗡地飛,我後悔選中這麼個座位,也不應穿得如此的裸露,鵝黃絲質襯衫,卻將下擺在肚子上打了個結,露出一抹雪白和隱約欲現的肚臍眼。下面一緊臀的灰褲裙,由於外面看似短裙,其實裡面卻是有褲襠的,才敢如此的窄短幾乎只包裹住臀部。
從車裡的窗口睜睜地看著鄭浩來了,他穿著雪白的背心幾近赤脯,下身是發白的牛仔褲,一件帶大格子的襯衫搭擱在肩膀上,顯見那襯衣只是一件道具,每當他深深地吸著一口氣,胸前的八塊肌肉便不動地啟顯,自有男人健碩的風神。
許娜大忙人似的,在人群中穿來穿去,神氣活現地到處招搖,跟每一個人打招呼,見到了鄭浩,便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對著他在晨光裡瞇著眼說著什麼。
鄭浩卻將眼光從她肩膀上越過,四下尋找著,倒是許娜先發現了我,顯然在大客車看風景的我出於她的意料,她指著我向鄭浩告狀,鄭浩卻衝我笑了笑,我看見他竟長了一口齊垛垛雪白的牙齒,很好看,我敢說他一定還沒有剃過鬍子,他的嘴唇上留了一轉淡青的須毛毛,看起來好細緻,好柔軟,一根一根,全是乖乖地倒向兩旁,很逗人愛,嫩相得很。
許娜狠狠地瞅了我一眼,一雙眼睛從鄭浩的臉滑到我的臉,又從我的臉滑到鄭浩的臉。這些景致是沒聲音的,打著啞語似的,我在車廂裡紋絲不動地看著,好像人生的掙扎與奔波都是別人,一絲風也吹不到我。
鄭浩揮舞著手讓車隊出發,又推掇著許娜的肩膀將她讓到前面的小車裡。他趴到我們大客車的駕駛座上,向那色迷迷的司機說:「師傅,你歇著吧。讓我來開。」
「你行嗎。」司機說著,樂得清閒地讓開位子往車廂後面去了。
鄭浩上了車對我說:「小媚,你今天棒極了。」然後把眉毛一聳,似笑非笑地說:「許行向我投訴你了。」
我嘴角一撇說:「是聽你的還是聽她,我也弄糊塗了。」
「當然是聽我的了,對於你這次的表現,我想該獎勵點什麼。」我雖然早就料到這麼一著,一顆心依舊末免跳得厲害。其實正是因為許娜的緣故,他不敢對我有所表示,我這麼一想,不免對他添了幾分好感。
「那可得許行同意了。」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不迭,怎麼聽著竟有些冒著泡沫的酸意。
他頓時沉默不語,只是自顧把車開得飛快,我們的車一輛一輛地超越,風裡吹落了車上零亂的笑聲。我全身的肉都在動彈,像極一隻不安份的小鳥似地動來動去,腦袋一會兒朝這邊看,一會兒朝那邊望,我擱起了雙腿讓自己坐得更加舒服,兩條粉白光滑的大腿讓他心不在焉,能感到他的目光像探出洞穴的老鼠賊頭賊腦地順著我的大腿直往頂端。
我如他所願地挪開雙腿,除了兩條大腿也沒讓他看到更多的東西,但卻欣喜若狂;那種緊張、略有羞恥、極怕被人窺到的滋味的確十分剌激,令人惶恐欲罷不能。
「小媚,其實我們早就認識。」他對我說,我一臉困惑不解的神色,他接著說:「那年,你跟許娜在省裡學習,有一次我送許娜回你們學院,在門口剛好遇見了你。」
「沒有啊,我怎沒印象。」我搖頭說,他頓時沉下臉,陽光映照在他粗獷線條的臉上,越顯得山陵起伏,丘壑深沉。
「許娜不讓我再往前送,說是怕讓人遇到。我記得,那天你穿一條藏藍色的牛仔褲。」
我的臉上微微一紅:「你倒記得蠻清楚的。」
我打開了一支礦泉水遞過給他,他搖頭晃耳地說:「倒我嘴裡啊。」說完,臉上是壞壞的笑意,我拿眼瞪了他,回頭望了望整個車廂裡的人,大著膽子把瓶子傾到他嘴邊,他大口大口地緊喝著,車廂裡有淒厲的尖叫,還有拍著巴掌的吶喊。我知道整車子裡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更有些的得意,我天生就喜歡讓人感到吃驚,但臉還是那麼一付一本正經的樣子。
百多公里的路程一晃眼就到了,許娜早已小心急如焚地等候在停車場四下環顧,那是一個非常顯眼的位置,她的衣服艷麗得有些過份和扎眼。我們的車剛一停下,她就趴到車窗朝裡面張望,她這麼一看,別的沒看見,第一注意到鄭浩的態度大變了,顯然跟我談得漸漸入巷了。
這時車上的人歡欣雀躍地下了車,趙鶯手裡拿著幾張紙聲嘶力竭地安排下車的人們住宿的地方,臉上已是汗膩膩的,看著滑稽可笑。鄭浩朝她走了過去,在她身邊耳語了一番,就見趙鶯把頭點得如雞啄粟了一般,還衝我綻放了一個詭異的笑臉。
「小媚,你住二號別墅。」她到了我跟前向海邊那方向指了一指,隨著又將手指戳著我的腰眼,再說:「這是鄭總獎勵的。」
「有什麼特別的嗎?」我問。
她抖著手裡的紙張說:「當然,我們都住酒店,有的還住到遊艇上哪。」
我見遠處的他臉上仍然架著那副看上去非常怪的眼鏡,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我一進房間便不由得向窗口筆直走去,那整幅的落地窗面對大海,好像那灩灩的海浪就要直濺到窗簾上來,把藍色的窗簾也沾濕了。我打開了窗子,有一個突出來作半球狀的陽台,周圍全是兩屋三屋的小別墅,玲瓏剔透像小玩具似的。有些心急的男女已嬉鬧做一堆下了海,都是行裡的那些年青的,他們在雪白的沙灘上跑著跳著翻著觔斗,渾身有揮霍不完的精力。
趙鶯打來電話約吃午餐,是在前面酒店的餐廳,吃的是自助餐,她並沒忘了多嘴地問著:「小媚,鄭總為什麼要獎勵你。」
「獎勵我什麼。」我不解地問。
她那邊說:「住別墅啊,你那房間本是許娜的,他讓我對調了。」
原來竟然有這回事,我到了餐廳,遠遠的見許娜獨自在靠近窗台的餐桌上,因為住宿的事,有些心虛了,對她也就也就少了些敵意,端著盤子過去。她手裡拿著叉子挑起一截肥膩的蝦肉放到嘴裡,口裡嚼咬著含含糊糊地說:「你住得可稱心如意了。」
我端起冰水杯子,只對著玻璃杯怔怔地發笑,她伸手拿過佐料的小壺時驚詫地望著我,我似乎讓她觸動了某些回憶,嘴角的笑痕更深了。她暗地歎口氣,說道:「女人真的可憐,男人給了她幾分也顏色看。就歡喜得這個樣子。」見我沒理會她,她又說:「你笑什麼。」
我倒是怔住了:「我幾時笑了。」朝那光可鑒人的玻璃窗一瞧,反映出來自己的臉確是笑微微的,連忙正了正臉色。
她有點怨氣地說:「你別得意。」她忍不住將要說的話堵到了喉嚨口,噎得眼圈都紅了,端起盤子扭頭便走,我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牽動著,笑了起來。
我們這裡等級分明,能住到小別墅的,也寥寥無幾,都是些行裡高層上的人物,剛一回到別墅,就見前面有一女子的身影,她回頭看了看,怕被人看見了,隨即快步穿過廊上,我踏上擦得錚亮的樓梯時,只聽見上面怦地一聲關門響動,本來吃了一驚的我,也忍不住偷偷地發笑。
美美地瞇上一覺,覺得整個人容光煥發,赤脯著上身站在漱洗間的鏡前上,那光滑的肌膚看著就像泛著一層粉狀。
泳衣是早就設想好的,那是一款比基尼的白綢藍花而且還帶有同一圖案的一條頭巾,將頭巾放到頭上那麼比劃,拴動著的胸前一對乳房歡歡迭迭地跳動,換過了泳褲,只見胸前兩陀織物印著隱形的荷花,連著搖曳的葉子,一朵豐碩重瓣的花朵,正好被我小腹下端豐滿的蜜桃托起來,灼人眼目,看起來那裡更高突如阜,叉開大腿轉著身子仔細地觀察,別讓那些俏皮的毛髮探躥出來。
穿上交叉帶的泳衣上身,剛好掩蓋住乳房,暴露出的只有那淺淺的乳溝,再把頭巾紮了,我對著漱洗間室內的落地長鏡看了看自己的模樣,得意地笑了笑,如果那些男人看見她這樣穿著,一定會尷尬地昏眩;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嫵媚清麗,更有一種恰如其分裸露的性感。
收拾著浴巾防曬油,沒忘了再帶上手機,還有淺色的墨鏡,裝到了一小網兜裡,我到了陽台上,頭上是藍澄澄的天,天盡頭是藍澄澄的海,海灣裡有那麼一地方,有著金黃色的一片沙灘,沙灘上有著密密麻麻的男女,衣著鮮艷斑瀾,密密麻麻裡有五彩繽紛的色調。
我外面套上一白色的襯衫,故意敞胸開懷地不系鈕扣,只將下擺在腰間繫了一個結,別墅裡有後門直通沙灘,赤足走在鬆軟溫濕的沙礫上,鬆軟溫潤的感覺讓人心醉沉迷。
曉陽跟一大幫男女在玩沙灘排球,他瞪目結舌地注視著我,我謝絕了那伙在玩水上摩托男女的邀請,將一個滾落在我腳下的排球踢過給水中的他們,眼睜睜地四處尋找。
鄭浩和許娜倆人,坐在沙灘一柄藍綢條紋的遮陽傘下,穿著一件套泳裝的許娜,豐盈晶徹如同扒掉皮了的荔枝,一對大眼睛活泛飛揚,稀朗朗漆黑的眉毛,墨墨的眉峰,油潤的猩紅的薄嘴唇,她的雙肘支在籐桌子上,嘴裡銜著杯中的吸管,眼睛一刻不離地銜著對面鄭浩的臉,鄭浩卻泰然地四下裡看人,他眼光灼灼地看了誰,許娜也跟著看誰。
「怎不下水啊?」我到了他們跟前問,許娜的眼睛挾了我一下,對著我遠遠飄過去的脈脈含情之眼神報以怒視和冷瞥。我的心裡暗暗竊喜,其實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會游泳,穿著那泳衣只是裝模作樣的擺設,就像聾子的耳朵。
「我不夠面子的,請她下水也不肯,讓他晚上陪我跳舞也不去。」鄭浩乾澀地笑,只管將那灼灼的眼光在我身上瞄,在他綿延不絕如水渲瀉的眼光注視下,我覺得自己近於半裸的身體,就像冰塊似的,在炎熱的陽光下融化了,管也管不住,整個地融進他的眼光裡。
「小媚,水上世界晚上有一個派對,我們一起去吧。」鄭浩朝那遠處停放著的一艘大遊船說。
我眼角朝許娜一掃,嘴裡說著:「不去,那是請行裡的高層人物,我可不夠級別。」
見他們沉默無語地僵待著,我逕自就往海裡走去,撲進海裡歡快地游了幾個來回,再把整個身體浮到水面,舞動四肢撲騰了一會兒。在淺水裡朝岸上觀望,浪濤擁簇著我漱著,吐著,嘩嘩地響,太陽已經偏西,山背後大紅大紫金綠交錯熱鬧非凡。
鄭浩跟許娜已並排坐到了沙灘上,倆人劈劈啪啪相互拍打著,笑成了一片,許娜那套鮮紅的連身的泳衣,腰間卻鑲著兩抹白邊,這讓她那豐盈的腰看起來纖細了許多,緊緊地綁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膚,拉鏈把上面拉得很緊,每當挪動一下,她那對迷人的白嫩的乳房就撩人地顫動起來。
許娜好像突然讓他得罪了,站起身朝別墅那邊走了,鄭浩倒沒有跟上去,仰天躺著,兩手墊在頸項底下,顯然在那裡做著太陽底下的美夢。
我從淺灘裡邊解開了紮著的頭巾邊向他走過去,光著腳踏在發燙的沙灘上,把雙手攏著蓬鬆的鬢髮,緩緩地朝後推過去。陽光暖洋洋地籠罩在他的全身,慵懶的樣子,寬敞的胸膛格外引人地隨著他的氣息一呼一吸而輕輕地起伏,站在他的邊上低下頭看他,他的臉從上往下看去更加俊秀,他夠不上是美男子,看似粗枝大葉一般,但也有男性粗獷的風神。
他躺著不動,站得近好讓他看得更加細緻,不怕讓旁人見到。那綢巾在我的手裡輕垂擺拂在我的腳面上,太甜蜜了,站在那裡彷彿有好半天了,突然我發覺我放在沙灘上的提兜讓他翻過了,而且我的手機就在他手中。
我扮做不快地朝他伸出了手,他拿著手機繞著我的臉晃來晃去,我跟著他把頭一歪一歪的,帶著肩膀和豐盈的乳房一起抖動,抖出萬種風情。看得他心花怒放,卻並不動著身子,早已癡癡地定在那裡。我用手搶奪著上前去扑打,他把手機藏掖到了背後,我急了,拿腳一蹬,白皙的身子裡好像有一塊紅綢在湧動,不由得伸手又往他的背後抓。
他已經讓胸前那對乳房剌激得春心蕩漾,對著迎撲過去的身子把定了在我的乳房不放,一經讓他擄獲了,就在那裡把弄不停。我想再這麼繼續下去,不定他還會做出那些舉動來,一定會讓他把衣物脫了,我斜瞪了他一眼,用手在沙礫裡插了插,把長長的染紅的指甲向他一彈,濺了他一臉的沙子。
那揚起的沙子濺進了他的眼裡,他哎呀一聲,用手掩著臉,我的心也一冽覺得不安,彷彿下摟梯的時候踏空了一級似的,便蹲落個身子雙膝跪在沙地上手捧住他的臉撮起嘴朝他眼睛吹拂著,他乖乖地對我揚起臉,這麼相處的一剎那去得太快,太難得了,我感到那奇異的昏眩和愉快,越是危險越是使人陶醉,他也醉了,我可以感覺到。
他的手撫摸著我的大腿,已經逐漸伸到我的臀部,突然像蜻蜒掠過水面一樣迅速地在我的嘴唇上點了一下,我渾身一顫,血液湧到了胸部,沙礫陽光的熱量再加上嘴唇,手的撫摸,使我體內有一股熱流在向上湧,一種亢奮在體內蔓延。
他眨巴眨巴眼睛朝遠處浮在海裡的救生平台說:「小媚,你能游到那嗎?」
「你能游得過我嗎。」我反問道。
他略有些驚詫,便起身向海裡走了,我大膽地打量他,只穿著一件泳褲寬敞的後背沾了些沙粒,下邊是兩片相連的布片,給人以豐富的聯想,我故意落在他的後面,以便觀賞他高蹺屁股那迷人的曲線。
落日在海面溶溶佇立,流溢出灼熱,血紅的大量液體,海、島、樹叢、樓宇房舍無不浸透盡染。終究還是游不過他,他像掠過水面的鯨有力地揮動著臂膀,撲騰的腰肢上下起伏如同覆蓋在女人身上劇烈地晃動。
綁著輪胎的竹筏在海裡漂浮不定,他先到達了那裡手挽著竹筏回頭等我,我手攀著竹筏怎麼掙扎也爬不上去,他在我的後面托起我的屁股,我使勁地一躥就將身子攀上了,絕不是我用力過猛,而是他故意不放鬆拽著我泳褲的手,褲子已經脫落到腿上。
我一聲驚叫人又撲落到了海裡,踩著水拚命拉扯,他死死地拽著我的褲子不放,我的雙足在水裡掙動著,他一個身子竟潛進了水裡,在他的拉扯中我不小心嗆進了一口海水,我嬌弱無力任其他所為,他硬是把我的褲子扯脫了。
還是他先上了竹筏,再把我拉拽了上去,我赤精著下體,想搶奪他手裡的泳褲,他高舉過頭後退了幾步,那竹筏搖擺不定,我擺開雙手努力地平衡自己的身子,還是一個踉蹌跌坐到竹筏上,他那濕漉漉的泳褲匝緊了粘貼在身上,中間那一堆正在肆無忌憚地膨脹。
周圍寂靜無人,斑駁陸離五光十色的晚霞,輝煌美麗的投在被晚風吹皺的海面上,撒下了一大片閃亮的,鮮艷的玫瑰紅的細鱗片。一種幸福降臨的眩暈,我把手按到了他厚實的肩膀上,湊過臉去,微微一笑說:「你這人啊。你折磨我比誰都厲害。」
「我折磨你了嗎,那就請你原諒。」他把手撫弄著我肩膀上的帶子。「我會給你快樂的,盡其我的所有。」他把手臂緊緊地摟住了我,重重地吻著我的唇,我把額角抵到了他的胸前,突然垂下了頭,我覺得身子顫抖得厲害,連下巴也震震抖動,他柔聲地說:「小媚,你怕什麼,有我你還怕什麼。」
我斷斷續續回答說:「我是怕自己,我怕我發瘋了。」
那浪花就像許許多多雪白的纖手,輕輕地拍打這竹筏,他的眼睛像火熱的太陽似的注視我的身體,我兩腿中間那一處高突的蜜桃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的眼前,浸泡了海水的那些毛髮糾結一綹,兩片桃瓣微啟著,散發著熟透了的芳香,那高高的胸脯,秀美的大腿向他展示著一個成熟婦人的丰姿,他俯下身吻了吻我的嘴唇,我讓他摟緊著了,一隻手臂勒得我透不過氣來,他吻得我心神不屬,心裡跳動得厲害,都不知道剖開胸膛裡面有什麼。
我感覺到他拉開泳衣的帶子,手伸進去觸摸到我赤裸的胸部,撫摩著,揣捏出個尖挺的式樣來,能感到乳頭像鳥啄一樣拱在他的掌心裡,我渾身劇烈地顫慄著,每一根血管都脹熱起來。我把他也抱得更緊,在他厚實的胸膛揉擠,手也緊隨著攛進他的泳褲裡,握捻著那根硬繃繃的東西,他得到了快感,發出快樂的呻吟聲。
我蹲跪在竹筏上,脫去了他的泳褲,他的一雙腿肌肉結實,陰毛粗黑茂盛,密密麻麻直至小腹,我把嘴唇貼了過去,伸出舌尖舔舐著他大腿內側,他那東西已經脹硬得碩大,龜頭青紫賊亮,含進口裡把我擠塞得滿滿噹噹的,我艱難地吮咂,更用舌尖在他那龜頭的眼裡拂蕩,他的雙腿發抖般地哆嗦,朝著海上舉起雙手高聲狂喊:「小媚你真可愛。」
我讓他逗得一樂,笑出了聲來,把他那東西也吐出了口,他隨即將我扳倒,用雙手臂劃開了我的雙腿,半蹲半跪地挺動那東西直插進去,讓他那麼擠迫了進去,我的桃瓣立即飽滿地綻開,能感到陰道裡那陣爽快的充實。
將雙腿緊挾,越是挾緊裡面越是快爽難耐,他一抵到底,然後整個身體就覆蓋上來,那東西就如暴風驟雨般地急抽,黝黑的屁股跌蕩起伏,我的身子捲曲如蝦,禁不住咿呀出了聲來。在他那一頓蠻不講理的狂抽濫送中,我的子宮那些淫水一下就洩出來了,我總是很容易地自己出賣自己,那些精液一洩出,整個人就嬌弱無力只能被動地任由男人屠宰。
他還沒察覺,依然不屈不撓來回縱送,他的頭髮裡發出了熱氣,微微冒著了汗水,彷彿一根根頭髮都可以數得清楚。四肢跟他那東西一樣彪悍健壯,勁道十足,毫不衰弱,把我折騰得只有出的氣沒了進的氣,我嘴裡只能討饒大喊救命的份。
他見我嬌憐欲滴的樣子,將我摟放到了他身上,一雙巨大的手掌托高我的屁股,那根矗立著的東西一下盡根沒腦地直插了進去,然後,扳動我的屁股上下躥動,桃瓣挫頓著那粗碩的東西,磨擦帶來的快感又蔓延到了全身,我手扳在他的肩膀上,開始主動地把屁股搖晃得如同扇擺,陣陣爽快襲擊過來,我的整個人如一片輕飄的羽毛,翩翩起舞升騰而飄,在水色藍天中間蕩漾。
海面上籠罩著稠密的金橙色的餘輝,遠處的一切都顯得朦朧綽約。我感到幽大的空間四周有某種無形的東西逸放出來,瀰漫相連,緩緩向我聚攏壓迫而來,猶如一支巨大的氣泵無情地灌注著空氣,空間膨脹了,我縮癟了。
天色已經完全昏暗了下來,沒有雲,深藍色的夜幕上,散佈著稀落的幾粒星點。我赴緊掙脫他緊纏著的臂穹,揀著泳衣穿戴了起來,他笨拙地尋不著他的泳褲了,急得四周亂轉,還是我眼尖,發現那褲子幾乎讓海浪捲走,幸好竹筏的什麼東西勾著了。他說天黑讓我不能遠離他,我們游著水不時把臉湊到一塊親吻,很快地就到了岸邊。
沙灘裡有紅炎炎的篝火,遠端的那些棕櫚,芭蕉,都讓毒辣的日頭烘焙得干黃松卷。走近了,見是信貸部的小伙勾著我們會計部的那些女孩燒烤食物,逗弄那些女孩團團亂轉。見我們倆個從海裡上來,著實讓他們吃驚不小,還有曉陽,對著我充滿疑惑地眨動著眼睛。
一離開了水裡,我才發覺蜜桃裡他的那些精液還沒有流盡,滲到了我的大腿上,那白漬漸漸地乾涸了,緊緊地牽動著大腿根上的皮膚,怕讓人瞧見了,我把遺放在沙灘上的白襯衣繞纏到屁股上,束結在腰裡。他接過一瓶啤酒,顯然口太渴了,仰起脖子直灌進喉,喝得猛了嗆得他一陣震天動地的咳嗽,我們離開時他說:「小媚,給你半個鐘頭,我在你樓下等你。」
「去哪,我餓了的。」我明知故問,知道許娜正在跟他賭氣,也就動了心思。
他朝停放在遠處的遊艇指點了一下說:「那有吃的,穿漂亮點。」
「你也太苟刻了吧,就半個鐘頭,那管用啊。」我忽然嗔怨地迸出一句,幾乎有孩子般撒嬌的意味。
他將手摟著我:「我相信你,你一定會很出色的。」我擋開了他的手,朝後面那堆人努了努嘴。
夜間的遊艇燈火通明,更有從遠處的探照燈也打向那上面,倒映到了綠油油的海水裡,一簇簇一抹抹竄上落下,在水裡攪殺得熱鬧。
我足足讓鄭浩等了一個多鐘頭,才婀娜多姿地多別墅裡出來,他一個魁梧的身軀在月光裡浸了個透,淹得通體透明,見我姍姍來遲了他顯得很焦急,但沒有不快的神色,花費了這麼多的時間,我達到了預期的目的,他確是讓我打動了,肆意地盯著我那黑得泛亮的衣裙薄薄的緞料包裹著豐腴的一個身子,高高的乳峰顯而易見,呼之欲出地引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側隆起的部位上奶頭像是受到挑逗一樣地緊緊貼在柔軟的裙子裡。
我感覺到他的目光凶神畢現,恨不得把我剝個精赤,臉上的肌肉在料動著。
他伸手觸了觸我腦後的頭髮,又順著頭髮往下移,滑到了我赤裸的脖頸上,在那裡摩挲片刻,突然他開口說:「你等我。」
說完後連蹦帶跳便跑進隔壁的一別墅,沒一會就氣喘噓噓地回來,手裡拿著一串墨玉的項鏈,扳過我的身子便貼到我的後背,將項鏈戴到了我的脖頸上,也沒離開就把臉湊到我的頸窩裡,他的嘴唇濕潤柔軟地吻著我的耳根,手從我腋下的布縫伸繞過來,一下就觸到了我的乳房,充滿彈性圓挺的乳房讓他興奮不已,能感到頂在我腰眼的那地方他硬揪揪的一根。
「原來你竟沒帶乳罩。」他用顫抖著的聲音說。
我嫣然一笑:「你說,這衣服能戴嗎。」
他向我展出他的臂肋,如果別墅裡還有人站在窗前,一定以為是臃仲的一個人,原來竟是我們緊緊偎到一起的走路,一齊走向碼頭裡,他邊走邊說:「原以為你這脖子空蕩蕩的,其實就連裡面也空蕩蕩。」
我手撫著那豐潤的玉珠說:「你一大男人的,怎會帶這東西。」
「剛剛有人送的,正好借花獻佛。」他說得很自然。
遙遙望去,遊艇像一座水晶宮在黑鴉鴉的水面上大放光明。走的近了,可以看到圓形的窗戶中人影晃動。甲板上人聲笑語陣陣傳來,在曠幽的沙灘散發,聲浪一波波減弱,甚至完全被寂靜吞噬。
這原是一艘遠洋的貨輪,讓人拖到這裡來改成水上世界,裡面燈紅酒綠吃喝玩樂應有盡有,是那些度假的巨賈高官尋歡作樂醉生夢死的絕好去處。通過電梯到達遊艇的最上層,等得心焦的許娜和一半大老頭將我們迎進了裡面,頂層的船艙跟甲板打通了,舷上掛滿了綵燈,燈光下紅男綠女的,坐著一些人,也不及細看,許娜就帶著我們進了一小餐廳。
見許娜也在艇上,我和鄭浩都心中都一怔,我是聽說許娜不來的,許娜想必跟我一樣,聽著我斬釘截鐵地說不參加,以為我真的不來了。我和許娜臉上都有些不自然了,覺得像是做成了圈套似的。
我假意欣賞餐廳裡的掛畫,就著玻璃上柔弱的反光仔細看那串項鏈,喔唷,看上去多麼地可愛,戴上這條項鏈,下巴就顯得何等的柔和、潤澤,光輝奪目。我不禁含情撫摸欣長頸項,回過頭來,見這一切都落在一旁不動聲色的那半大老頭眼裡。
鄭浩指著那半大老頭對我介紹說:「楊老闆楊成,這度假村的董事長。」
他點頭合腰地對我說:「還請江小姐多多提攜。」
我風情萬種地笑道:「我能做什麼。」
「像江小姐這麼漂亮的人,能多來我們這裡,就是對我們的照顧。」真不愧是做老闆的。
我笑得花團簇錦般地回他:「一定的,一定。」
讓人恭維畢竟快活的,何況就在許娜的面前,我漸漸有點志得意滿飄飄欲仙的了。許娜臉上似笑非笑,眼睛也不大敢朝我看,我的快樂是無法遮掩的,洋溢出來的喜悅,在身上化為萬種的風情。
楊成油滑地覺得待在這裡面是一個多餘的人,等到待者將菜都端了上來就告退出去。一張不大的方桌只擺放兩把高背皮椅,幾道模樣考究的雕花刻鳥的菜餚擺放在鑲著金邊的盤子,兩隻晶亮的高腳玻璃杯裡頭盛了小半杯醉棗顏色的葡萄酒。
「你怎不出去玩了?」鄭浩舉著杯子向許娜說。
她的臉上已有些掛不住了,反唇相譏地:「我妨礙你們了嗎?」
鄭浩有點惱怒大著聲說:「這是起碼的禮貌,虧你還是個領導。」
「你什麼意思,看著我不順眼了,你就明說。」許娜的聲調也高出許多,我不管不顧,連頭也懶得抬起,只對盤裡清蒸的龍蝦陪感興趣,難得有這麼鮮美的佳味。
他們吵鬧的聲音驚動了門外的楊成,他進來後勸說著許娜,拉拽著把她帶了出去。鄭浩滿是謙意地說:「小媚,你不介意吧。」
「沒什麼啊。」我手裡自管剝著龍蝦須一邊說。
他見到我一抹雪白的乳房在領口開得很低的衣裙上顯得緊綁綁,當我再探著身子並用兩根尖尖的纖指擺弄那蝦須時,領口敞得更加寬闊,兩顆碩大的肉陀白晃晃地暴露無遺,身上皮膚的麝香和呼吸時吐出的如蘭氣味混合在一起,狹小的餐廳已瀰漫著剌激性慾的氣味。
「她那人太過於用心了,女人一有了城府,那愛就變了味。」
他起身邊走邊說,竟掙動身子過來手撫在我的背上,將嘴跟著就貼過來。
我一雙油膩膩的手也無法推開他,只好半舉過肩就像投降一樣任由他張狂,他吮吸著我豐潤帶著肥膩的嘴唇,更把一根舌頭攛進我口裡,並在我的舌底拱了拱。
那陣蠢蠢欲動的血液又奔騰起來了,我攪動舌頭回應他,兩根舌頭就像綢緞一般來回糾纏著,並且吮咂得唧唧有聲。
(新章節之四)
甲板上好多男女正瘋狂地跳著舞,扭動著肢體做出種種怪異誇張的姿態。一束激光從船桅高處閃爍著射在舞池正中不停旋轉的金屬鱗片球上,無數綠斑飛舞在四周和甲板上。
爵士鼓快速、令人心驚肉跳地敲著震耳欲聾的節奏。音樂沙啞、高亢,刺耳地無節奏地抖動,猶如萬馬亂崞踏地;猶如沸騰的熔岩在水下猛烈燃燒,脫枷解縛,頓刻間便要衝決而出,一瀉千里,在所到之處遍地燃起沖天之火。
當鄭浩攜著我從餐廳步入甲板上的舞池裡,不僅是趙鶯,在座的人都覺得驚詫,這聚會裡大都是行裡的頭面人物以及各部門的頭目,他們有的迷惑納悶,有的冷眼旁觀,怎麼也想像不出鄭浩竟會和我打得火熱。我幾乎聽不清音樂的節拍了,暈暈乎乎地讓他帶著向前一推,他卻像善解人意的精靈,腳一踮就把我引上了正軌,然後隨著他扶著我腰肢的那隻手左右進退、旋轉來回。
一曲終了,馬上就有人讓出座位,我們選擇了船舷昏暗燈光下的椅子,頭上的疏星散圍在圓月的旁邊,海浪拍擊著船舷,變成粉碎的水花四處噴濺。
許娜只管在我們跟前穿梭似的踱來踱去,嘴裡和人說話,可是全神凝注在鄭浩的身上。音樂再次響起,許娜朝著鄭浩走過來,卻讓斜出來的楊成截住了,他硬是拽著她進入舞池。這回我的頭腦清醒了許多,跟鄭浩相視一笑,兩人同時站起,在舞池子裡,我微仰著頭,輕擺著腰,一徑是那麼不慌不忙地起舞,顯得那麼從容、那麼輕盈,像一球隨風飄蕩的柳絮,腳下沒有扎根似的。
鄭浩更是高手,他十分忘形的舞動起來。身子忽起忽落,愈轉圈子愈大,步子愈踏愈顛躦,那一陣輕快的旋律好像一陣狂風,吹得我的頭髮揚起,顯得更長更長,臉上有一屋粉紅的絨光,愛是熱的,被愛是光。
這時的我感應靈敏極了,我不是受他的驅動而舞,是隨著他的意願而騰飛,使得他像摟著自己的影子,像抱著一片浮雲,飄飄然乘風而去,真正領略到舞的滋味。鄭浩像輕輕的風,而我像隨風搖擺的楊柳,兩個人配合的默契,舞姿的優美,使得全場的人讚歎不已。
在遊艇上我出盡了風頭,當帶著心滿意足的心情回到了別墅時,已是深夜兩點半了,在洗漱室洗漱晚妝一番,熄了燈出來。見遠端的月色映在窗子裡,那薄薄的光照亮了鏡子,我掀起睡裙從下往上褪著,把頭髮一攪,攪亂了。
「好一幅美人出浴圖。」我聽說話就像在眼底下,不覺身子震了一震。鄭浩倚在窗台上,伸出一隻手撐在窗格子上,只管望住我微笑。
在鏡子裡面見到了他的臉,我注意到他眼睛裡男人的慾望,眼睛發直,失態地看著我赤裸著的雪白高聳的胸脯,他顯然已經看了好半天,只不過我沒察覺罷了。我慌忙將褪下了的睡衣擋到胸前,他已經光著腳走到了我的後面,一隻手擱到了我的頭上,把我的臉扳了過去,吻著我的嘴,我手中的睡衣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我覺得一個身子溜溜地轉,讓他把我壓伏到鏡子上。我的背心抵著冰冷的玻璃。他的嘴始終沒有離開我的嘴唇,還是把我往鏡子上推,我們似乎跌進了鏡子裡面,一個讓人昏昏欲脹的世界裡去,涼的涼,燙的燙,像野火燎原般直往我的身上燒。
不知不覺我的內褲讓他褪下了,他的手撫摸著我的大腿內側,卻將一個頭顱壓伏了下去。我的身上一陣火灼灼的熾熱,他的親吻耐心細緻,從我的大腿根部直到燕草般馴服的陰毛,兩瓣肉唇更讓他的舌尖徘徊游轉不定,輕咂慢含舔舐翻弄,最後竟在肉唇的頂端久久吮吸,如同月暈時的潮汐,慾望一波接著一波沖刷湧起,我的整個身子漂浮不定,時而升騰在風口浪尖時而一下跌進無垠深淵。
我的手從他敞開了的衣領伸進,撫摸著他堅實寬厚的胸膛,能感到緊繃的塊狀肌肉,如豆般的細小的乳頭尖硬如刺,挺刮著掌心,使人酥麻不迭。
我的那地方隨著他舌頭的攪拱頂撞,一顆心就像讓貓爪抓撓著,騷癢得無處著落,情緊之間把他那胸肌抓出一道道血痕。他的濡沫我的淫汁已將那些毛髮粘濕糾結成稀疏的一縷縷,甚至滲到了大腿上,在粉白的皮膚上流滲。我氣喘吁吁地解脫他的褲帶,將一根粗碩巨大的東西擄到手中,那東西在我的手掌裡搖晃著抖動著,如同魚兒到了水面。
我們挪到了床上,他把我放橫置到了床沿,自己站立在床邊撈起我的一雙大腿,我眼覷著那東西張牙舞爪地急鋌而來,期待般地把屁股急湊,迭高我那豐隆飽突的地方迎接他的到來。
一陣入心入肺般的爽快席捲般地不期而至,那莽撞的小和尚焦躁不安地直躥進來,隨即急不可耐地在我的裡面蹦上跳下左掬右擄,他的腰際活泛如軸,縱躥之間靈活柔軟,那根東西卻強悍堅硬,力大無窮地上下砸落,把淫水濺得四處飛溢。
我雙肘撐在床墊上半仰起身子,能見到我那肥厚的肉唇翻啟吞鎖,他那東西進出縱送間捎帶出乳白的水漬。陣陣迭迭而來的快意讓我不禁哼嘰呻吟,從胸腔吐出的聲音淒泣無調,而他卻悶聲不響,埋頭低首自顧衝撞不止,汗珠從他的胸膛臂膀骨碌碌地滾落,一條條一塊塊肌肉稜角分明錯落有致,讓人領略到男性雄渾強勁的力量。
一股火辣辣的血流直竄腦門,我高呼一聲我不行了,如貓躥撲般地把身子騰起,雙手緊緊摟著他的屁股,阻擋他繼續的縱動,只讓那一根深抵在我的裡面,我的陰道收縮抽搐,嬰孩吮奶一樣地急咂不停,酣暢爽快的感覺如水銀洩地蔓延擴散,從我的小腹度卷全身,直至神經的每一根末梢。
他也感受到我高潮的來臨,將那東西頂撞幾下,也一瀉如注,將那份激越的熱情全都迸發而出。兩個身體如膠似膝一般緊貼在一起,他的一隻手勾住我的脖頸,一隻手在我的後背上撫摸不止,我的身子懸空依附在他健壯的身上,他在我的耳邊喃喃不休地咕嚕道:「小媚,你真是個絕妙的床上尤物。你知道嗎,從許多年前見你的那一刻,我就等著這一天。」
「我太差勁了,總是不自覺地敗下陣來。」我也充滿柔情的回答。
他親吻著我的臉說:「你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在你身上我感覺到自己的強大。」
兩個身體一起滾落到了床上,我們也不揩拭,任那些愛液在我們的身體上、床單上滲洩不止,擁抱著親吻著翻滾著把張床攪得翻江倒海一般。
他的手一刻不停地撫摸著我豐隆的蜜桃,撥弄那些如沼澤地裡的燕草陰毛,嘴也忙得不亦樂乎,時而親吻我的肌膚時而喋喋不休地說:「記得那時你那牛仔褲把這地方束得高高迭起,給我印象特別深刻。」
「我都不敢再穿緊身的褲子了。」我有些嬌澀地說。
他動情地說:「那時,我就想總會有一天,我要享用這地。」
「小媚,你知道楊成為何對你獻盡慇勤嗎?」突然他翻過身來俯到床上說。
我側臥著身子,一隻手爬行在他的後背間,不解地搖頭。
「那條墨玉的項鏈是他剛送我的,見到在你的脖子上,他就明白你在我心裡的位置了。」他歪過臉說。
「他還送了我一張金卡。」
我剛要掙扎起身子,讓他一下按落下去,手順勢將我攬進他的懷中,他說:「我知道,那是他們各度假勝地的消費卡,全免費的。」
「這麼貴重啊。」我沾沾自喜地說。
他親吻著我說:「還不止這些,他在期待我們投資。」這時,他卻坐起來,手捧著我的臉,眼睛直視著我說:「小媚,我送你一輛銀灰色的寶馬,就是楊成開的那一輛。」
「我不要。」我把頭搖得如同撥浪鼓,說:「我只要那輛紅色本田。」
他有點侷促不安,眼睛搭落了下去,然後說:「好吧,我重新定購一輛。」
「我不要,我就要原來的那輛。」我的嬌蠻讓他不知所措,見著他沉下臉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的手又爬行到了他的胸脯上,輕撓著他胸稀疏的毛髮。
「真是個刁蠻不講理的女人。」他惡狠狠地說,卻把我的身體翻轉了過去,手扳著我白皙嬌嫩的屁股,那根東西就盡頭盡腦地陷沒在我的裡面。
他手拍打著我高聳的屁股,嘴裡嘮叨著:「你這小東西,真讓人為難。」那胯下卻沒停頓下來,而且更加魯莽野蠻。
我剛剛停息了的慾火一下又讓他點燃了起來,低陷著腰肢把屁股搖擺如扇。他攻擊的幅度越來越大,那東西挾著風帶著火,一下一下啪啪地撞擊著。我那水蜜桃極盡貪婪地迎合他的磨擦,交接的那一剎那好像就要迸出火花,我肆意地呻吟嬌哼,無疑像是煽風點火般把那激烈的氣氛撥弄得更加火爆。
高潮又再一次降臨,這一次來得更加迅猛使我應接不迭毫無準備,像體內埋伏多時的引信觸動著了,突然就爆炸開來,那氣浪漫卷而來,把我的魂魄直擊得脫離了軀體飄渺到了天上。他渾身一陣顫動,跟隨著一聲歎息從胸腔深處而出,我的蜜桃裡有一頓充實飽滿了的暴漲欲裂的酥麻,然後就是顫顫抖抖的播射,一陣一陣時快時慢地盡情渲洩。
他不僅是一個絕佳的情人,更像是不知疲倦的種馬,一直到天色蒙亮,如同在檢測他的性能量一樣,他在我的身上死糾爛纏,那根東西更像是橡膠似的永無頹態,整夜裡彪悍強勁。待到天色放亮,晨曦初照時,我們才相擁著交股搭臂一同墜進夢鄉。
海邊度假歸來後的第一天,臨近下班的時候,鄭浩就讓趙鶯通知我到他的辦公室裡,我上樓進入他辦公室的時候,他坐在寬大如乒乓球桌的寫字檯後面,手裡玩轉著車鑰匙。一見到我,他就馬上從寫字檯那邊過來,挨到我身旁說:「小媚,看來精神還好,依然迷人。」
我用手推掇他越來越靠近的胸膛,嬌憐滴滴地說:「你都弄得我好怕了。」
他雙手攤開聳著肩膀笑瞇瞇地對我說:「我不搔亂你的衣服,親一下總可以吧。」我一個身子就跌扑進他的懷中,微啟著紅艷艷的嘴唇讓他親咂,感受到小腹那裡他頂撞的一堆,我的手躥進他的褲襠裡,隔著織物把他那東西套擼一番,他顯然動情起來,細瞇著眼睛輕喘著氣,嘴唇更是緊貼住我索吻不止。
我問道:「她心甘情願地拿出來?」
他搖了搖頭,然後在我的耳邊低聲說:「她那人會承認失敗嗎?」見我沒反應他接著說:「是有條件的,她不想我放棄她。」
這時,許娜突然像鬼魅一樣從他裡屋的臥房走了出來,我的手還停留在他的褲襠裡面,她這麼突然得出現,我的手還是沒能及時地抽出來,他威嚴的手壓得我的纖手發抖而不敢妄動,剩下的一隻手無論如何也沒法把他的拉鏈鎖好。
許娜對我側目相視,但眼裡已不是兇惡,而有些惶惶不安,女人與女人,總能準確無誤地感受到在同一男人心間的地位,我們就如同邀媚取寵的後宮妃子,一想到這些,我不禁覺得索然無趣。
許娜將桌上的車證連同車鑰匙一併推到我面前,她手搭放在我光滑的肩膀上說:「小媚,我們還是好朋友吧?」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悅地說著,收攏了桌面上那些東西,轉身就要離去。
鄭浩急著扳住我的肩膀,「小媚,別這樣。」
我就這樣讓他一攬,和他一起跌到沙發上去。他力大無比地把我摟放在他的大腿上,手箍得我無論怎樣努力也掙脫不開。我的雙腿不停地蹬踢,一隻鞋不知甩到哪裡,窄裙的開衩裂到了大腿根上,那黑色的底褲盡露無遺。許娜臉上掛著淫蕩的笑意,竟上前來扯脫我的內褲,嘴裡還說著:「小媚,別在意,讓我也一起玩吧。」
「要玩你先脫啊。」我有點聲嘶力竭地說。
許娜就站在我們面前,一隻手繞到後背上,拉落了連衣裙上的拉鏈,那肩頭只一聳,兩根吊帶跟著乳罩一齊滑落下來,一雙豐隆雪白的乳房卜卜抖動而出。她的腰肢跟著一扭,任由那衣服從她的身子上滑下,雙腳邁過了地面上的衣服,就跪在鄭浩面前的地毯上,手在他的褲襠裡摸索著,就拎出了他那根青筋暴突粗大堅挺的東西,她張開她的嘴巴一含,便將那龜頭放在嘴裡吞咂。
我的上衣也不知不覺地讓鄭浩給除了去,他擺動我的身子,一張嘴就叼著我的乳頭,舌尖又吮又咂,甚至用牙齒在已尖硬了的乳頭啃咬著,我的情慾一下就給撩撥了起來。那陣酥麻也讓我安分下來,只是細瞇著眼睛品嚐著從乳尖傳遞過來的快感。下體那桃瓣有一隻手貼捂了上去,而且手指在那溝縫裡探掇著,鄭浩的舌尖換到了另一邊的乳房,一隻手就在那一邊的乳房揉搓。
許娜高高盤起的髮鬢搖晃欲散,她的腮幫一時鼓脹一時癟下,她埋頭低首地吮吸著,濡涎在那東西根部流溢,一隻手把捻著他的卵袋而另一隻手卻就捂著我的蜜桃。這麼火爆熱烈淫穢放蕩的場面不由讓我也心蕩神怡,一顆心上下竄動無所適從。許娜很嫻熟的去掉了我的窄裙,她也脫去了自己的內褲,兩具赤裸的身子一齊撲到鄭浩的身上,上下其手把他也剝個精光,去個乾淨。
鄭浩將精赤的身體攤到沙發上,面朝著我摟起我的身子,我手扶著他的肩膀戰戰兢兢地撅起了屁股,跪在地毯上面的許娜手把著男人那一根,一手掰著我的肉瓣對準了,那東西暴長著直往我的蜜桃裡撞。
我沉腰展胯,一下就將那東西吞沒了,他把握著我纖細的腰肢幫襯著我顛簸不止,好像一下讓他頂入了肺腑,一陣愉悅的快感隨至而來,我自做其主地掌握著快感的方向,忽左忽右地搖晃,時深時淺地套樁。把自己搞弄得臉紅耳赤頭昏目眩,乳房膨脹乳頭髮硬,桃瓣翻啟淫汁蕩漾。
當著別人的面做愛,就像一下觸動了我心中最為隱蔽的那一面,特別是在許娜面前,我在取悅男人的同時其實也在取悅著自己。
興奮一下就到達了沸點,我跌蕩的動作緩慢下來,雪白的肌膚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有一層粉般光潤,這是我身體最為愉悅時的反應。他像也感覺到了,反轉過我的身子,粗魯地將我壓覆到了沙發上,然後彎弓著身體給我一陣強有力的撞擊,我的淫液隨著一頓爽快地洩溢,整個人就軟癱著四肢俱廢。
「小媚,沒曾想到你那樣不堪一擊的。」許娜嬉笑著說,逕自仰倒到另一隻沙發上,抱起自己的雙膝,把那俱讓豐密茂盛捲曲的陰毛覆蓋的地方呈現出來。
鄭浩神領神會地從我那裡撥出那東西,移到了那邊手撐到沙發的背上,彎下身子屁股緊地一聳,只聽著許娜一聲歡叫,兩人就歡樂地弄將起來,鄭浩那黝黑圓挺的屁股一聳聳地前後推動,捎帶著沙發一陣陣地震動,許娜手臂上的肉就微微一哆嗦。
許娜的髮鬢斜傾著就要散落,從我這邊望過去,只見她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豐碩的一邊乳房,她的肩膀上有著兩個肉窩,每當手臂展動時那兩個窩兒就跟著變換形狀,有時就像嘴巴一樣笑遂顏開地咧開了,而有時卻倍受委屈似的緊縮著。
在性慾上許娜的極端貪婪使我驚訝,她已不滿足於被動地由著男人從她身上享樂,沙發上男女的位置顛倒過來了,許娜跨坐到了他的上面,背朝著他自己掰開肥厚的肉瓣,沉腰落胯,盡致地將那勁崛的東西吞沒,她躥上躥下的樣子看來精力充沛肢體靈活,而且嘴裡助興地哼出一些不成調子的穢言淫語來。
她的瘋狂淫蕩也感染了我,我覺得我的身子裡面又有一股暖流在激盪。我連滾帶爬到了他們那沙發,緊抱著他的頭顱,他別過臉來親吻著我,手在我的身上恣意遊蕩,經過的地方好像有火苗在燃起。
他把我們兩個置放到了長沙發上,頭趴到了底坐上,高聳著屁股。我們乖乖地聽從他的指揮,如同幼兒園的孩子那般乖巧。
我跟許娜臉對臉相向時,她衝我一笑,那一笑好像堅冰融化,拆去了相隔在我們之間的那一堆冷漠。突然她哎呀地一聲喊叫,就攢眉瞇眼咧嘴齜牙地呻吟起來,我正看著有趣,隨即我的蜜桃裡也遭受到猛烈的攻擊,那東西讓人不覺地直插而入,把我抵撞得頭幾乎觸到沙發的靠背,然後就在裡面囂張地抽送著。
許娜幸災樂禍般地冷笑,還把手在我的腋下搔癢著,讓她這麼推波助瀾般的挑逗,弄得我咯咯咯地直笑,牽動到了我的桃瓣也一頓緊束,竟感到他進出的澀滯,他就緊緊地抵在那深處,好像在等待著快樂的來臨。
我的心中一慌,那一頓暴脹充實已快把我頂脹了,期待著快要到來的爽動讓我心焦情迷,湊起屁股磨蕩扇擺,他就在我裡面急抖跳動,快感如浪潮一下就把我淹沒了,我溺水般地艱難張開了嘴唇,眼睛呆滯、充滿哀憐地對著許娜淒然一笑。她也反過身去,撲在鄭浩的身上,嘴中唸唸有詞般地叫嚷:「也不等我,你們就自顧快活。」
各自洗漱了一陣,才發覺外面夜色降臨、燈火闌珊。許娜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提議應到酒店吃一頓大餐以示慶祝。鄭浩不置可否,只對我微笑,我也拍手附和表示同意。這些日子裡跟許娜憋著心較起勁,當然也枉費了我不少精神,情緒緊張身心疲憊,這時我覺得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
這種圓滿的結局是鄭浩所期盼的,這讓他看起來興致勃勃情緒飽漲,他看看我又望望許娜說:「要不要招呼你們的老公一起?」
我跟許娜面面相覷,隨即笑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管他哪。」
電梯裡他左擁右抱,一張臉跟許娜緊挨纏磨,轉過臉來又在我的嘴角印了一下嘴唇。
在酒店餐廳找了一個房,鄭浩很紳士地安頓我們坐下,然後對我們說:「兩位美人,今晚我來招呼你們。」說著就去外面點菜。
許娜抖開餐桌上的餐巾說:「小媚,其實我早就知道你跟家明的事。」
我的臉上一熱,彷彿讓她看到了我跟家明在床上的情形,而後裝著困惑不解迷茫地對著她,她說:「我在他身上嗅到你的味道。」
我的手就在她的鼻樑刮了一把,「你怎這麼靈敏?」
她就嘻嘻地笑著逃避說:「小媚,我真是服了你,你總能不經意地討得男人的歡心。」
鄭浩這時回來問道:「說什麼哪,不是在算計我吧。」
「當然的,我們在商討你的精液還能維持多久。」許娜開起了玩笑。
我也歪著腦袋調皮地同聲附和著:「是一時將你搾乾淨還是慢慢折騰。」
他哈哈一頓大笑,變戲法般手裡掏出一瓶酒來,釅紅的瓶子,瓶頸小巧,漸闊,到瓶底便展開了個裙擺樣的弧,那媚惑的液體就委身在於這容器中,拿著,對著燈光,更深的紅色在瓶內漾著,如同女人內斂卻蠢蠢欲動的情感。他重重地將瓶子置放到餐桌中央,興高采烈地說:「今晚不醉不歸。」
不一會,很快就把菜都上齊了,他把最後的一個待者送出門,便緊閉門而且加了暗鎖。我見餐桌上菜餚豐富,蛇貓鷹隼之流,不嫌其肉麻,燕窩魚翅之類,不怵其價昂。他把我們面前的杯子都斟滿了,然後朝著我們舉起了杯子,「鄭浩何德何能,今日能得兩位美人看得起,我先乾為敬。」說完一飲而盡,我們也各自陪他干了。
他高聲叫好,卻換上大杯,滿滿地牛飲一口,鼓著腮幫湊到了我的跟前,嘴唇緊緊相貼,慢慢地灌注進我的口裡。我的嘴裡汲著甘洌冰冷的汁液,勾著他的脖頸,一個身子已傾斜側臥到了他懷中,直到他口中的酒吮吸完了,兩根舌頭還在相互糾纏不休。許娜也如法炮製,搶過我的嘴唇跟他緊貼到一起,三人在一張椅子上堆做一團,許娜坐到他的大腿上,而我的腦袋卻枕落在許娜的腿上。
他的襯衫讓我們剝開了,褲襠也解開了,那一根發硬了的東西搗擄了出來。許娜的一邊乳房也裸現了,讓他寬大的手掌揉搓把弄著,我的內褲也滑脫到了膝彎上,豐隆的桃瓣在誰的手指磨蕩中流香滲蜜。桌面上的菜餚慢慢地在冷卻,而我們的心卻越來越熾熱,房子裡四處洋溢著甘醇的酒香,那氣氛在慢慢凝固,隨時將會有一場激烈肉體博殺。
祝小媚姐新春快樂!
少婦的自白新五章
作者:江小媚
排版:mhb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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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自白(五)
我們家裡來客人了,表哥葉帆遠從日本回國,特意從省城回到家鄉,就住到我母親那裡。從他到達的那一刻,母親趙麗就一驚一乍地把電話亂撥一通,難掩心中欣喜若狂的激動把我和妹妹通知了。表哥葉帆是我兒時的玩伴,他們家還沒遷移到省城的時候,他有一大半時光是在我們家裡度過的。
早晨我們的家裡總是像大軍潰敗撤退一樣狼籍一片,床攔上掛著我昨晚脫下的乳罩、老公的體恤扔落在地上,客廳裡有女兒玩過了的絨娃娃、塑料玩具,我衣衫不整頭髮繚亂瘋顛顛地進了女兒的房間,敲擊著床頭把她喊醒,她的小手揉搓著眼睛咕嚕著:「不是週末嗎?」
「快起床了,不然太陽要曬焦屁股的。」我大聲叫嚷,那樣子極像一個潑婦似的。
「媽媽撒謊,小婉阿姨新生的小寶寶整天睡懶覺,我偷偷看了他屁股,白白的,一點都沒有焦。」
面對著六歲的女兒,她總能讓我無所應答。
「今天到外婆家去。」說完我又進了書房,老公昨晚就在電腦前度過,不知什麼時候睡的,把他從網絡上虛呼飄渺的世界裡拽了回來,他緊緊地摟著我,一張嘴就往我的臉上湊,我眼覷他白色的內褲裡隆起的那一堆,中間還有形跡可疑的一塊泛黃的濕漬,他的手習慣的捂到了大腿上那男人喜歡的地方,指尖隔著內褲輕輕的勾抹起來,意志薄弱的我正在他的誘惑下慢慢地軟癱了。
正在我們氣喘吁吁瘋狂揉掇到了一塊時,女兒站在房間外朝我說:「媽媽,今天穿什麼衣服。」
那時他的內褲已褪到了膝上,一俱青筋暴突的東西橫空出世般顯露出來。為了不讓女兒見著,我只好把個身子更加緊密地貼到他的身體上,待他把內褲提了上來,我只好壓抑住心頭躍躍欲試的情慾,帶著女兒離開了他。
跟女兒討價還價地商量好了她的穿戴,小小年紀就懂得打扮,街上流行啥東西,她總吵著要,也不管是大人的或是小孩的。這星期回來我在她的包裡發現了她偷我的口紅,上幼兒園的孩子就懂得塗脂抹粉,那還得了。
扒光身子投入溫熱的水流中,水花四處飛濺,我雙手插進頭髮迎接著溫暖的迸射,讓水象針一樣從噴頭射來,我正對著水叉開雙腿挺著胸脯雙肩後收,盡情地讓水沖涮,本能的快感使我顫料著。白晰的肌膚在溫熱的水浸灑下頃刻間便泛起了紅暈,母親這一生中總把不能有個兒子引為憾事,對她自己的侄子更是呵護愛戴,甚至超越了她的親生女兒。
那時在我們家裡,表哥葉帆有著至高無尚的權威,一切以他為主,幾乎家裡的所有人都圍在他的四周亂轉。多年過去了,那即將消逝了的往事已把我挑逗得濕潤而生動,一個豐腴疾憊的女人面對那年少朦朧的情事,重新喚醒著的慾望,如同在床上張開了大腿,從我那熊熊燃燒的身體裡,已經流露出迫切的期盼。
我想我應該叫他帆,就這麼一個透著親妮的單獨的字,其實我從沒這樣稱呼過他,只是在夢裡曾經這樣叫著。一遍遍回憶起夢裡的細節,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我的心底裡對他的那份愛戀之情還是不能泯滅,從少女時代認識他起我就像一個小孩迷戀火光一樣地迷戀著他。
那時候的生活平淡而又緩慢,我們就是在這環境中長大,母親常常把我們關閒在家中,不希望和巷子裡的那些野蕩慣了的孩子來往,但這並不阻礙我成為一個活潑好動的姑娘,我整天在家裡唱歌蹦跳,沒有一刻停息,非常聰明地對每一件事都顯出很熱心,很小時就偷著她媽的胭脂在自個臉蛋上塗抹,我對於穿戴很是講究,懂得怎麼去東褶一下、西扯一下,這邊應抽抽緊、那處該放放忪,把女孩子渾身美麗的線條都顯示出來,此中的秘密沒有人能參透。
我從來不缺少談話的題材,要笑起來從來不需要什麼確當的理由,有一種用之不盡的才幹在沉閒的環境裡創造熱鬧的場面,反過來表哥帆就顯得沉鬱,他的兩腮紅紅的面目低垂,表面看來文弱清秀,面貌不同尋常,他的鼻子好像鷹嘴,兩眼又大又顯在寧靜的時候射出火一般的光輝,又好像深思和探尋著什麼,也許就是他有點突出、有點與眾不同凡響,才有使人感動注意的特徵。
剛上高中時我的個子就長得特別快,當某一天我在家裡從矮凳子站起來的時候,小婉從我的背後驚呼著:「姐姐,血。」並高叫著我母親;那時候,我感覺到我是長大了。我再也沒跟巷子裡的那些半大小子到殘牆廢墟裡瘋野,也不會穿著內衣短褲隨便走出家裡買醬油打醋。我會無端無故地臉紅,或是斜飛著眼波偷偷地對某個東西。我的胸脯在青春的摧促下悄悄地膨脹了起來,臀部也變得寬大有肉了,高高翹翹,搖搖欲墜。
有一次我穿過後天井的時候,井台嘩啦啦潑水的聲音吸引了我,天還不是很熱帆就在井台上衝涼水澡。這一望過去就讓我驚慌失措險些尖叫了起來,表哥帆連褲衩都沒穿正痛快地把一桶水從頭往下淋,我奇怪那時怎麼一眼就盯往了他那男性的東西,烏黑黑地一大片像個鳥窩,還有一個鳥頭正探頭探腦地對著我。
我覺得自已沉不往氣,心篤篤跳動著眼皮真哆嗦,臉發燒象烤著火似,腳跟有點站立不穩,那是我第一次見識到成年男子的東西。
我在廚房裡裝水時恍惚著連水滿了溢出了很多都不知道,當我再次鼓著勇氣把一雙瞪得發麻的眼睛戰戰兢兢從窗口望了過去時,只是見到他的後背和白得耀眼的屁股。我看到了他那結實勻稱的身體,在月光底下,幾顆小水珠在他的肌肉上閃著光芒,從緊繃的皮膚上慢慢滑過,皮膚瞬間有五彩繽紛的顏色呈現。
我有些怔怔起來,相信每個十七歲的女孩,都有過這種異樣走神的時候,他身上有一股令人陶醉的交芒,像彩虹那樣柔和而稍縱即逝的光芒。我有些眩暈起來,什麼東西在萌芽,什麼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裡流動。它不該是這個樣子,它理應該是這麼個樣子,因為它不可能有比這更加適宜的樣子。我終於讀到了最隱秘最細緻的一頁,震驚得我眼花繚亂,緊張中得到了一些滿足。卻留下了更多的不懂,不懂蔓延開來,使我對自已膨脹的身體也不大理解了。
那個晚上我不知怎麼過的,恍惚之間全是男人精壯赤裸的身體以及男性那個東西,反覆多次地出現在我的腦海裡,身子就燥熱難奈,初春的夜晚身子裡還是滲出細微的汗珠。表哥帆那男性健碩的裸體以及男人之根,閃電般照亮了一個佰生而又新奇的世界,擁有這世界時我無意中敞開了自已,讓初涉而幼稚的我驚詫於它的挺拔和它的黑白,且讓我為一些形狀和顏色而深深迷醉。
我擦淨了身子,打開了衣櫃,如同檢閱隊伍的將軍,檢閱著那些懸掛著的衣服,相信這時候的每個女人的思緒就像放飛的風箏一樣飄得高高的、遠遠的,衣服在我們的心中已不是一件物件擺放在那裡,而是變成了取悅男人的工具。
我赤裸著身子站在穿衣鏡前面,考慮著應該穿什麼衣服。從衣櫃中拿出一襲猩紅的短裙,紅裙的料子輕盈密密地織滿了各色閃光的飾物搖晃生輝,我怕攪亂了頭髮便腿從下往上提,一拉到臀部那裙子便顯得緊窄,我不敢太用力屁股靈活地扭動著,終於讓我提了上去。那短裙卻是背心型的,只有兩根細小的帶子吊在肩膀上,把兩條圓潤如藕的臂膊和一大截後背都展露出來,彈性高聳的胸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顯豐滿,一個成熟婦人風姿綽約的身子掩飾不了地展示了出來。
攜家帶口大袋小兜地裝上車子,我們一家三口朝母親的家裡開去,還沒等我進了家門,裡面就爆發出一陣歡快的哄堂大笑,到底還是慢了,妹妹小婉已是先到了一步。進了院子裡,昨夜一場細雨,天井的那蓬紫薇還濕著,花開了一層,葉子也肥肥厚厚亮起來。
表哥葉帆穿著白綢的睡衣,白淨的臉上瘦骨薄肉卻是燦爛的笑容,他接過我手中的東西,悄聲地說:「小媚,你還是那麼神彩飄逸。」聽著不像出自他的口中,倒是很遙遠的另一種聲音。可兒樂呵呵地從我的腋下穿過,飛奔地撲向抱著還不會走路的兒子曉陽那裡,不時偷偷地伸出手指撓著小寶貝的腮幫。
我仔細地打量著表哥葉帆,他依舊是那樣身材的挺拔,由於肩闊體壯,腰板總是挺得筆直,給人的印象很魁梧。他的眼睛定定地在我的身上繚繞,歡快跳躍地從我的臉龐、脖子、赤裸的肩膀和光潔的雙臂巡視,毫不掩飾心裡的激動。我歪過脖子緊咬著嘴唇,嬌嗔地說:「留學回來就學了這麼盯著人看。」
他的臉上一紅,頓時醒悟了一般,將我讓進了客廳裡,妹妹小婉端坐在圓凳上,剛剛做了母親的她,看上去豐盈了許多,成熟得如同怒放了的花朵。她扭過身來招呼著我:「姐,過來瞧,這照片真的像你。」
「這是我的日本太太,這次就沒帶她回來。」葉帆在一邊說,我接過照片,猛地一看,還真以為是自己的照片,只是那女人的眼睛溫和了一些,神態也慈祥了許多。
母親趙麗從樓上下來,也搭上話說:「昨晚我就覺得好笑,你說隔著千山萬水,昨就有個人長得這麼相像。」她看上去還是那樣雍容富貴,她的美不在面貌上,而在於她的風姿,因此經久不衰。一頭黑髮依然漆黑發亮,她漠不經心地一梳,就增添了不少風韻。她把卓群扯進房間裡,嘰嘰咕咕地不知商量著什麼事。
他對我說從國外帶給我不少禮物,我跟在他的後面上了樓梯,在以前是我的臥室裡,他打開了一個很大的皮箱,裡面儘是紅紅綠綠色彩斑斕的女人物件,他把箱子朝我一推說:「全是你的。」說完就在旁邊的搖椅上坐下,雙手交叉托著下巴對著我瞇瞇的笑著,我扮做驚喜的歡呼了一聲,其實,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化妝品、衣服,但我發現裡面更多的絲襪,還有很新穎的細高跟鞋。
「我妹妹的哪。」抬起頭我問了他,這時,我驚詫地睨到他白色緞綢的睡衣下擺擴展開來了,清晰地窺視到了他一雙長著捲曲毛髮的大腿中間那堆起的一大堆物件,他所穿著的黑色內褲過於狹小,以致他小腹下面一團濃郁的陰毛盡露無遺地顯現了出來。
此刻我聽到一陣咯咯嘰嘰的響聲,他艱難地吞嚥著喉間的濡涎,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他一下,他一直緊盯著我的雙足,那兩隻秀窄修長,卻又豐潤白皙,指甲放著青光,甲尖柔圓而帶珠澤。
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將我攪入懷中,我感到一陣緊張,害怕他真的會這樣做,會伸出手來。樓底下依然是歡聲笑語,在這種不合時宜的時刻,我已經呼吸到了他喘出來的曾經熟悉的氣味。
這氣味實在太熟悉了,足以使我重新回到那過去的歲月,我一動不動,他也一動不動,兩人默默地相對著,像兩塊豎在那的僵硬的石碑。還是那麼悶熱,雖然昨夜下了雨,潮濕的汗珠從皮膚下滲出來。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毫無疑問,此時此刻的他的心也跟我一樣有力地跳動著。
有人走上樓梯的腳步聲,我車轉過身來,見是曉陽,他一副愁眉不展樣子,我趕緊從房間裡出來,在走廊上跟他並排站在了一起。他說:「媚姐,去西南出差的能換別人嗎?」
「為什麼,你知道我可是千幸萬苦,才給你爭取到的機會。」我沒好氣地回他。
他猶豫著:「是這樣,孩子還小,需要人照顧。」
「瞧你,就這點出息,不會把母親接過去幫忙嗎。這是第一次開拓西南的業務,而且成功的希望很大,將來你就是功臣,難得一現的機會,你看著辦吧,後面有很多人等著哪。」我把他數落了一番,頭也不回地走下樓。
假如曉陽再遲一點上樓,也許那時候我跟表哥帆就會發生出一些事來,那久別重逢的感覺讓曉陽徹底地給攪和了。我心有不願的步出走廊,沐浴在太陽的光輝裡,暖烘烘的,細細的喜悅,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他遠走高飛快在我的記憶中消逝了,突然的再現,原來還有今天,不過,如花朵鮮嫩的年紀已經過去了,人生就是這樣錯綜複雜,不講情理。
就在隔天的早晨,我從銀行裡偷著溜了出來,家裡四處寂靜悄然無人,我直接上了樓撲向他的臥室,床上的他赤裸著身體,只在小肚上蓋著薄薄的毛巾被。
我仔細端祥著他的臉,歲月已在那裡雕刻出滄桑,失卻了我印象中的那一種溫雅恬靜,看著更略感粗獷。他的呼吸均勻臉部表情祥和,嘴角掛著一絲壞笑,也許是夢到了什麼讓他高興的事,多少年間纏繞在我心中的那份眷戀像藍鯨浮出水面一樣,我壓制不住地俯下身去,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我的頭髮掠過他的眼睛,他一下就睜開了眼,沒有過多的驚訝,他伸出臂膀把我摟住了,隨即嘴唇就迎湊了上來,一切都不言自明,末等到他親吻我的唇,我的雙手已捧住他的臉,狂吮了起來,吻得他喘不過氣來,彷彿要把他的五臟六肺由他的口中吮吸出來,吞嚥到我的肚子裡。如癡如醉的親吻正是我們想要說出的語言,瘋狂地絞纏的兩根舌頭極像名貴的絲綢交相繚繞上下翻滾。
他把已經癱軟了的我從床上抱起,放在了房子裡酸枝的搖椅上,那一刻我們的雙唇沒有離開過,他的舌尖靈巧活泛,在我的嘴裡頂拱不停,雙手也沒停閒,一下就把我的裙子撩高到了腰標,捂到了男人都喜歡的那處地方,我的小腹立即就有了一陣溫熱,還有飽脹了的感覺,一陣強過一陣的衝動在我的血管裡無聲暢叫著。
他動手開始把我的短裙剝去,就一下子脫到了膝蓋彎處,黑色的連褲絲襪卻沒動,我白生生的肉腿在網狀的絲襪子掩映下若隱若現就呈現在他的面前。我要脫下鞋去,徹底褪掉襪子,他慌忙地將我的手按住,說他最愛這樣穿著高跟鞋,便把我的兩條腿舉起來。
我偷眼覷到了挺拔的大腿中間那隆起著原形畢露的那一根,一陣灼熱的暖流從凡底深處洶湧而至,不禁將雙腿擴展了開來。這時我那高聳豐碩的私處就呈現在他跟前,那裡毛髮沾霜帶露已狼籍一片,肉瓣恬不知恥地微微開啟,開門揖盜般地等待他強悍的入侵。
我嬌弱無力地任由他的輕薄,我在迷迷幻幻之間讓他扯進了熊熊的慾火裡,甚至搞不清楚我的衣服,究竟是自己脫光了,還是被他剝光了的,更不明白自己怎麼一下子變得赤條條的。
他架起我的雙腿就站立在搖椅邊,還沒來得及脫去內褲,就將內褲那窄小的布塊一挪,從一旁擄出男人的東西,沉下腰來挺著那根欣長的東西長驅直入,那堅硬的東西看來長長的,劃開我膨脹肥厚了的那兩肉瓣,一搗到底就插進了我高聳的蜜桃深處。
這時的他彷彿變成了雄偉的巨人,渾身上下散發懾人心魄的淫力,我閉住了眼睛,在他的衝擊下發出一聲聲快感吟叫,體內的每一根細微的神經,每一根細微的血管都膨脹了起來。
他赤脯的身體比穿衣服時看上去更加健壯,不經意地衝剌中胸前有肌肉的塊狀和線條,小腹緊繃大腿結實,他把身材保養得不錯。他按照著自己的節奏錯落有致緩慢有序地縱送著,沒有暴風驟雨般的激越瘋狂,更像揚風拂柳耐心細緻地享受著每一刻的磨蹭。他這般的溫吞悠慢的挑逗讓我煎熬焦慮,心間有如蟲行蟻爬地騷癢,而又不著邊際,我努力湊起屁股迎接他的撞擊,雙腿緊控著他的腰部挺動腰肢期待著猛烈的暴發。
這時,屋外傳來上樓的腳步聲,他一愣,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那根東西一下就從我的蜜桃裡面褪退了出來,從那緩慢的腳步聲中我聽出是母親上樓來了。我便站起身,輕盈地飄過去,以極緩的速度將沒掩蔽的門關上,於是映在地上的一片明媚陽光也便逐到了門外上。
我如貓般地從搖椅上撲騰而起,跌到了他的懷裡,我的這突然跳躍讓他應接不暇,他一下踉蹌連著後退了幾步,屁股挨著了床沿,我推掇他的肩膀將他推放到了床上,然後跨上身子張開雙腿,手扶著他那還堅挺的東西,屁股挪動幾下很容易就將他輕納進已經滲著淫水的蜜桃裡。
在他的身上我歡躍地縱騰著,那根長長的如軸一樣的東西,讓我左右四處磨蕩,剛才久沒盡興的我這下子找到了發洩的渠道,我扭起纖腰擺動肥臀盡情起伏跌落,像個傻大姐似的,我在他高攀指天的那根東西頂插中衝動不已的喘息,吃吃地癡笑不止。
我從樓上先下來了,餐桌上母親和妹妹小婉一同吃飯,我在小婉側邊坐下,母親低著頭自顧一勺一勺地很斯文地喝著湯,一副事為關己的模樣,看出小婉顯然暗暗地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樣子。
「都是有家小了的人,怎就這麼放浪形駭。」母親說著,我知道那話當然是對著我說的,一時也難以作答,也裝出沒聽見的樣子,心中忐忐忑忑不安地喝起湯,喝出一陣噓溜溜剌耳的聲響。
他也從樓上下來,已是洗涮了一番,頭髮光滑貼服,穿著白色的悠閒長褲和深灰色的體恤,打橫在餐桌上坐下,他怯怯地撩起目光對著母親望去,見她正緊皺著眉頭對著他,小婉拿大腿在桌子底下碰了我一下。
我手中的筷子在盤子裡碰了一下,發出噹的一聲響,我渾身不禁一哆嗦,母親卻從容不迫地吃著,東一句西一句地聊著,偶爾看他一眼,看他的那一眼也是淡漠的。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