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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特別篇

日期:2022-11-30 作者:佚名

《姐夫的榮耀特別篇》

一、

「各位旅客,飛機即將降落,請旅客係好安全帶……」

頭等艙裡。

我和身邊的薇拉對視著,我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心裡百感交集,沒想到這次去加拿大執行任務如此艱辛,雖然完成了任務,但歷經種種危險,九死一生,能活著回來,已屬萬幸。

寬體波音747是總理的專機,我和薇拉身受殊榮,這架專機的旅客只有五人,除了我和薇拉之外,還有兩名總參高級特工和一名本國駐加國大使館的副官,姓宋,他的級別比屠夢嵐還高。

飛機在轟鳴中降落,還沒停穩,我便透過機窗,看到夜色中的軍用機場光亮如晝,到處警燈閃爍,好多武警已列隊等候。終於,飛機停住了,宋副官湊過來,小聲告訴我們,有兩名中央軍委副主席,以及一名中央辦公廳副主任,還有總參的幾位最高領導都來接機。

我和薇拉聽罷,都微微一笑。

機艙門徐徐打開,薇拉走到艙門邊,我跟隨其後,放眼望去,不禁熱血沸騰,列隊的武警一齊向我們敬禮,幾位大人物朝我們鼓掌,我和薇拉快步走下飛機,在宋副官的引見下,與大人物們一一握手,接受這難以想像的隆重排場……

當夜,總部安排了細緻的體檢,我和薇拉的身體都無恙,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們開始接受總參政治處的例行審查和詢問,連續幾天的繁複匯報工作頗令我緊張,值得欣慰的是,總參領導給我們透露了一個消息,說情報的價值非常巨大。

立功了,褒獎自然少不了,我和薇拉都得到授勳,我正式成為總參的一名秘密特工,少校軍銜,這已是軍中罕見的擢升。而薇拉也如願以償晉升少將,把她樂得熱淚盈眶,當晚就狠狠地弄了我三個小時。

一個星期後,我和薇拉回到了碧雲山莊。

停車坪里,鶯鶯燕燕,環肥燕瘦,幾乎所有的美嬌娘都淚眼汪汪地來迎接我,知我歸來,她們一個個打扮得像朵花似的,看得我眼花繚亂。秋雨晴,王怡,楚蕙各自抱著我的女兒來了,我一一抱親,又一一跟美嬌娘抱親,那場景好不感人。薇拉識趣,與柏文燕,屠夢嵐,姨媽在一旁擁抱。

所有人中,屠夢嵐最令我印象深刻,一個月不見,她變得驚天動地,梳著發髻的頭髮全部花白,但看起來似乎比姨媽還年輕,我暗暗吃驚,以為白髮魔女附了屠夢嵐的身體。

可愛的小君挨在我懷裡抽泣:「嗚嗚,去那麼久,說是去幾天,怎麼去了一個多月,又不給我們打電話,害得大家著急,你是不是被哪個騷貨迷住,樂不思蜀,流連忘返了,嗚嗚……」

姨媽笑罵:「小君,你哥是去辦正事,你胡扯什麼。」

大家哄笑。凱瑟琳是直腸子,以為小君怪薇拉,馬上責問:「小君,你說我媽媽是騷貨?」

小君趕緊搖頭:「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嗚嗚……下一次你再出差,我也跟著去。」

我感慨萬千,想起在加拿大遇到的種種危險,不禁心有餘悸,眼前一大家子人,真有啥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她們,面對著一雙雙嬌柔目光,我心中的英雄氣概早拋到九霄雲外,如今我只想好好陪著她們。

「大家都好吧?」

「好。」美嬌娘齊聲喊,我環顧了一下,故意活躍氣氛:「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你們的老公現在是少校了。」

美嬌娘只對我有興趣,對我的軍銜沒多大興趣,聽說我是少校了,也沒覺得多興奮,只是敷衍地讚了贊。楚蕙有毒舌美譽,她美目微閉,冷譏道:「切,不就是少校嗎,跟咱媽將軍頭銜比,差很遠咧。」

我被嗆了一句,頓時臉面無光。葛玲玲看不過眼,振臂高呼:「老公加油!爭取做將軍……」

隨即,平靜的碧雲山莊響起了一片「老公加油」。

姨媽撥開眾美嬌娘,讓大家都到壽仙居準備為我接風,她則摟著我的胳膊,與我一起漫步山莊小徑,宛如陪我巡遊我的王國。天空如洗,夕陽無雲,鬱鬱蔥蔥的樹林透著清新的氣息,我聞到了家的氣味,聞到了母親身上那股誘人的體香。

「中央已經定性了,原上寧市委書記喬羽在長期的工作中積勞成疾,患上了抑鬱症,不幸墜樓犧牲。追悼會是上星期舉行的,我和夢嵐,文燕都參加了。」

姨媽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我平靜地聽著,其實,這消息我在首都的時候就已經有耳聞,不算新鮮。

姨媽接著說:「中紀委參與了喬羽跳樓自殺的調查,小芙是調查組的組長,她的作用是決定性的,你要好好感謝她,如今蓋棺定論了,沒有人懷疑你,對外說是抑鬱症,內部認為是畏罪自殺,鑑於喬羽黨內的地位,中央給他保全了面子。」

我的心鬆了下來,去加拿大那天,薇拉為了及時與線人接頭,急匆匆把我叫走,提前離境,我還擔心會引起警方懷疑,幸好,在陳子玉的安排下,很多程序都忽略了,看來要感謝的人還有不少。

「新任的市委書記是誰。」我好奇問,姨媽抿嘴一笑,詭異道:「你猜猜。」

我沈穩如海,腦子卻飛轉:「叫我猜,那肯定是我認識的人。」再一思索,我有了雙選:「論資格,只有兩個人合適,一個是齊蘇樓,一個朱成普。」

姨媽露出讚許之色:「正是你這位泰山老丈朱成普。」

我龍心大悅,好消息真是一個接一個,我總覺得每次經歷了大難之後,都會迎來好運氣,想想如此一來,上寧還不是我的天下麼。我興奮地抱起姨媽,饞涎四溢:「媽,我想吃紅燒魚。」

姨媽吃吃嬌笑:「早做好了,湯還沒熬好,我叫黃鸝再弄多幾個菜,就吃飯。」

某個部位很硬,只是我忽然想起了什麼:「等等,我剛才好像沒見著若若,她怎樣了,傷好了沒有。」

姨媽在嘆氣,還翻白眼,有點萌,超級可愛。我驚詫問:「媽媽,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嚇人。」

姨媽撇撇嘴:「這小妖精傷好了,翅膀就硬了。」

「小妖精?」我表情比姨媽好不了多少,因為小妖精並不是讚美女人。姨媽從我身上滑下,雙手叉腰,氣鼓鼓道:「就是喬若塵,她不但是小妖精,還是個小刺頭,搞得山莊上上下下的人都怕她。」

我滿臉堆笑:「有媽在,她能有多少斤兩。」

姨媽恨恨說:「她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自然能收拾她,現在可不一樣,她是你妻子,又是薇拉的女兒,我能忍就忍了。」

自古婆媳關係會緊張,喬若塵又是那種不懂世故的傲嬌,她和姨媽之間肯定有矛盾,我明白這個理,卻不知道短短一個多月,喬若塵到底做了什麼事讓姨媽對她有如此評價。「那現在到底是能忍還是不能忍?」我溫柔地揉著姨媽的背脊,讓她慢慢說,沒揉幾下,她的氣就消了,鳳眼一眨,輕輕頷首:「還能忍。」

我假裝擼袖子:「等會我去收拾她,敢對我娘不敬,不管是誰都不行。」姨媽抿了抿小嘴,哼哼道:「她沒對我不敬,不過,對其他人就囂張點,快去吧,好好教訓你的女人。」

知子莫若母,姨媽一定知道我想喬若塵了,表面責怪是一回事,實際上,她又怎麼會跟一個小女孩一般見識。

我三步當兩步走,來到了永福居,推開喬若塵的房間,裡面迴盪著悠揚音樂,一位身材好到爆的小美女扎著馬尾,正在敞亮乾淨的地板上劈開一字腿做伸展運動,姿勢優美規範,與芭蕾演員不分上下,幾乎全裸的嬌軀上是半透明的粉色小蕾絲及奶罩,雪白肌膚幾乎亮瞎我的眼,那淡然如水的神情透著濃濃的傲慢,這是喬若塵專屬的傲慢。

我緩緩走近,坐在喬若塵身邊,看她雪肌上那層薄薄的香汗,目光溫柔:「若若,怎不去迎接我。」

喬若塵沒有看我,表情依舊,一字腿依舊,細細的小蠻腰側彎,玉藕般的手臂堪堪觸摸到她絕美的玉足上:「人人爭寵,我就不去湊熱鬧了,你沒見到我,自然會來看我。」

我驀地口乾舌燥,暗道:這小美人說的倒是實情。我彎下腰,對著那一隻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小纖足親了上去,「其實,你這才是爭寵,我不見你,自然心急著來找你。」

淡然的瓜子臉有了一絲笑意,藍瑩充足,我打量她,她誘人的身體圓潤了許多。

「傷好了?」我的目光落在她左肋,順便把她奶罩裡的高聳玉乳看了無數遍,小美人還未回答,我已發出了讚歎:「好美。」

喬若塵淡淡道:「沒事去看別人吧,我再練一會。」

我當然能聽出這是反話,只有笨蛋才會拍拍屁股離開,我不是笨蛋,我是狡猾的好色男人,我不但沒有走,反而來到喬若塵身後,盯著她的玉骨冰肌吞嚥口水:「一個月不見,屁股翹多了。」

「媽媽說你很勇敢。」喬若塵答非所問。

我悄悄脫去衣服,脫得光溜溜:「你媽媽還說我很厲害。」

喬若塵的嬌軀僵住了,不再淡然,聲音急促:「快去把門鎖上。」

我暗暗好笑,上次跟小美人交歡時,小君她們幾個突然闖入,破壞了好事,喬若塵印象深刻。

把門鎖好,臥室的氣氛陡添了一絲旖旎,我把嬌柔玲瓏的喬若塵抱上了床,香汗多滑膩啊,她多嬌羞啊,絕美的瓜子臉紅透了,長睫毛拉下,溫柔蓋住了雙眼。我雙手貪婪地撫摸她的玉骨冰肌,絲絲柔滑,盈弱芳香,她居然還矜持,沒什麼反應,我則已激情四射,順著肚臍滑下,揉到嬌柔的烏黑芳草,小美人的側了側臉,眼簾動了幾下。

我壞笑,身子俯下,親吻了嬌豔的小嫩穴,它主人依然沒多少反應,像只木乃伊。我掰開她兩條修長玉腿,入眼的嫩肉紅潤新鮮,潮濕秀氣。我跪了過去,挺著猙獰巨物對準嫩肉,稍一遲疑,帶著無比的愛意插了進去,天啊,好緊,我插得很慢,大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嬌嫩的穴肉,並慢慢消失,淹沒在嫩穴深處,龜頭頂到了盡頭,卻還在頂。

喬若塵陡然睜開眼,張開雙臂勾住我脖子,顫聲道:「別動……」

我沒有動,凝視著藍眸,呼吸著小美人噴出的如蘭氣息,她深深一喘,用小得只有她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訴說:「媽媽告訴我你很勇敢時,我哭了。」

身上的熱血瞬間在沸騰,我好動情,忍不住緩緩抽動巨物:「那你媽媽說我很厲害的時候,你有沒有哭?」

喬若塵眨了眨長睫毛,嫣然說:「媽媽沒說過你很厲害。」

我擠擠眼,壞壞問:「你覺得呢。」

喬若塵「咯吱」一笑,隨即蹙著秀眉,媚眼閃爍,巨物不停抽動,帶著無比愛戀輕輕撞擊小嫩穴,嫩肉濕潤了,卻依然緊窄,手上那一對雪白巨乳被我揉得紅印斑斑,嬌嫩乳尖被我吮吸得硬起,一路舌吻而上,吻到小櫻唇,綿軟芳香,四唇如磁鐵般相吸,我們忘情接吻,冰冷的驕傲融化了,像沸騰的熔岩與我的激情交融。

我沒懷疑喬若塵會思念我,但我沒想到她會如此動情,她表裡不如一,我甚至能肯定她是故意不去停車坪,故意在臥室做瑜伽運動,故意給我展現她傷癒後完好的柔韌,故意給我看她的性感身體,故意穿薄如蟬翼的內衣刺激我……

好有心計啊,可管她呢,她的心計都是為了我,我狂烈抽插,陰道很順暢了,是那種又緊窄又順暢的美妙,陣陣酥麻閃電通過四肢百骸,我猛地拔出巨物跳起,電光火石間把巨物插進了喬若塵的櫻唇,熱漿噴射,灌進了她的咽喉,她吞咽著,吮吸著,幽藍眼眸裡充滿了笑意和驚詫。

難言的舒服持續了整整一分鐘,巨物才從小嘴裡拔出,硬度有所減弱,可我重新插入小嫩穴那瞬間,巨物又迅速恢復了剽悍,喬若塵發出了「好粗」的呻吟,巨物再次抽動,溫柔逐漸變成粗魯,巨物更硬了。

小美人的愛液汩汩流出,嬌喘很不規則,小蠻腰無規則扭動,這更證明她的傷已好,連傷痕都消失了,我們十指交叉,巨物放肆抽送,劇烈摩擦緊窄的小嫩穴,二十五公分長,我都擔心喬若塵的陰道會被我刺破。花心很軟,龜頭陷入了軟軟的穴肉中,她嬌吟著,表情很痛苦,雙臂摟得我很緊,我吻她翹翹的鼻尖,她小聲呢喃:「小君很想你,我比她更想你……」

這種情話從閔小蘭,楊瑛的嘴裡說出來,我會覺得很正常,可從喬若塵嘴裡說出來,我就很特別,她如此驕傲,如此淡然,說出情意綿綿的話是難以想像的,就如同當年的戴辛妮。

我興奮過了頭,猶自不信,微笑說:「我知道你想我,是希望我盡快教你內功。」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喬若塵的眸子瞬間變成了綠色,我大吃一驚,接著,喬若塵冰冷地回答:「是的,我只想你教我內功。」

我腸子都悔青了,趕緊想法子補救,手指夾住小美人的粉嫩乳尖輕搓,語氣很溫柔:「若若,我也想你,和你媽媽一起想你,想你開心,想你的傷早點好,想你每餐能吃三碗飯。」

喬若塵重新露出了笑容,綠瑩閃電般消失,換回了藍瑩瑩的顏色,她嬌聲道:「我哪吃得這麼多,三碗飯還不把我撐死,不過,黃鸝和杜鵑燒的菜很好吃,你媽媽也給我做好多好吃的肉菜,我都是吃菜不吃飯,所以我長肉了。」

我把手滑下去,抓住喬若塵結實的臀肉揉搓:「長肉了更漂亮,屁股好翹,奶子更大,摸起來很舒服。」巨物用力進出,喬若塵禁不住呻吟:「啊,我現在也有點舒服。」

「只是有點麼。」我好失望,速度加快一點,嬌軀震顫,交媾處發出滋滋聲,喬若塵好不嬌羞:「嗯嗯嗯,別逼我粗俗,我不是我媽媽,她可以粗俗,我不可以粗俗。」

我壞笑,依稀記得小君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可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小蕩婦,只因她理解了做愛的真諦。喬若塵才經歷人道沒多久,還不知道性愛的重要,我循循善誘:「做愛本身就是粗俗的活,越粗俗越舒服,越做越愛,你媽媽是過來人,她明白這個道理,難道我的若若不喜歡舒服?」

「嗯嗯嗯,喜歡……」喬若塵嬌喘,她眼睛有了濃濃的媚色,巨物衝撞她,持續地衝撞,她顫抖著扭動腰肢迎合,緊窄的陰道更緊了,那地方在收縮,隨著一聲慘無人道的呻吟,她劇烈地挺動幾下就不動了,小嘴猛喘,酥胸急劇起伏,愛液暖透了我的巨物。

※※※

壽仙居里歡聲笑語,三個女人就能成圩,何況是那麼多女人,何況我回來了,她們似乎都很亢奮。只是我和喬若塵來到時,歡聲笑語戛然而止,所有眼睛都盯過來,弄得我很尷尬,她們心裡都明白,我剛才跟喬若塵纏綿了。

酸味輕易就能聞出,美嬌娘們不是笨蛋,我一回來就去找的那個女人自然是我最惦記,最喜歡的。其實,我都惦記,都喜歡,但是我確實很喜歡喬若塵……

姨媽的臉色有點僵,雖然她笑著招呼我和喬若塵快落座吃飯。至於小君的臉色就別提了。喬若塵居然很平靜,絕美的瓜子臉已沒有了紅潮,白得像張紙,她很平靜地坐在姨媽身邊,似乎那位置是留給她的。

姨媽在主位,一般來說,坐在姨媽身邊的人屬於「道高望重」之輩,戴辛妮就坐在姨媽的左手邊,喬若塵坐則在姨媽的右手邊,按說姨媽要誰坐哪就坐哪,如果沒說,那姨媽身邊的位置要麽屬於郭泳嫻,要麽屬於秋煙晚,或者是楚蕙,葛玲玲,怎麼輪也不到喬若塵,和連深諳飯桌禮儀的薇拉都瞪著喬若塵,可喬若塵卻熟視無睹,她看起來是那麼心安理得。奇怪的是,其他美嬌娘沒有憤色,我好生納悶,琢磨著我出國的那一個多月裡,碧雲山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聯想姨媽對喬若塵冠以「小刺頭」「小妖精」的名號,我更好奇了。

平衡一下眾怨,我當然不會坐在喬若塵旁邊,而是坐在小君的身邊,這下把小君樂得像朵花似的。

晚飯很豐盛,美嬌娘們很養眼,滿滿一大桌水汪汪的眼神令我應接不暇,其他人罷了,那屠夢嵐,柏彥婷,王鵲娉也是這般眼神,別人或許看不出這幾位熟女的風情,我就看得真切,這三位丈母娘都至關重要,屠夢嵐自不必多說,她是我們山莊最有權勢的女人,又脫胎換骨了,氣質超群;柏彥婷雖與世無爭,但她是我命中貴人的母親,何芙則是我們山莊中官級最高的女人;王鵲娉更厲害,她丈夫竟成了新任的上寧市委書記。

我馬虎不得,一一先給這幾位丈母娘敬酒,然後才是薇拉和母親。

輪到美嬌娘給我敬酒了,第一位自然是郭泳嫻,她端莊得體,話不多,分寸拿捏得很好,姨媽頻頻點頭,第二位是王怡,第三位是秋雨晴第四位是楚蕙。

接下來就是戴辛妮,葛玲玲,莊美琪,唐依琳,樊約。姨媽提醒我,樊約懷孕兩月了,不能喝酒,我只好讓樊約以果汁代酒,看她的身子圓潤起來,我愛憐不已,特地扶她迴座位,看得眾美嬌娘你瞪我,我瞪你。

凱瑟琳是那幾個小美女輩中第一個給我敬酒的,敬了好大一杯,法國女人喝法國酒,自然能多喝一點。我打著酒嗝,笑嘻嘻地依次與小君,閔小蘭,楊瑛,還有上官姐妹碰杯,都是不善喝酒的人,喝的不多,感覺喝的是感情和思念,一個多月沒見她們,好像隔了三秋。

唯獨喬若塵沒跟我喝酒,她傲嬌坐著,不喜不憂,迷人藍眸平靜的看著我,臉上似乎有詭色。

「咳咳。」姨媽乾咳兩聲,放下了筷子,動人的聲音抑揚頓挫:「趁著高興,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眾人都看向姨媽,她微微一笑,接著道:「下星期,我們山莊辦喜事,中翰要跟若若結婚了。」

「哇!」席間轟然,大家紛紛道賀,小君雙手抱拳,嘴裡咀嚼著一塊醋溜排骨:「恭喜弄大肚子。」

美嬌娘們哈哈大笑,喬若塵卻很平靜。

「小君。」姨媽嬌嗔,鳳眼看向薇拉,薇拉笑得格外燦爛,似乎很滿意,她悄悄地回了姨媽一個頷首。

「媽,不如讓凱瑟琳也跟李中翰同學結了。」小君笑瞇瞇說。

眾人齊刷刷看向凱瑟琳,她忙放下筷子,漲紅著臉:「我……我不急。」

小君大失所望的樣子,扭頭看了看身邊兩側,又道:「瑛子,小蘭,你們呢。」

楊瑛和閔小蘭嚇得趕緊搖頭:「我們也不急。」

這時,我注意到,喬若塵那絕美的瓜子臉露出一絲得色,她優雅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輕嚐一口紅酒,目光與閔小蘭接觸了一下,閔小蘭竟怯怯地避開喬若塵的目光。

我愈覺得古怪,假裝喝大了,搖搖晃晃著站起來,走到黃鸝身邊,把她從椅子上拉起:「黃鸝,我醉了,扶我去尿尿,嗝……」

飯桌響起嬉笑。黃鸝二話沒說,抱著我的手臂朝洗手間走去,遠離了飯桌,我精神起來,一把抱住黃鸝的小香肩,焦急問:「告訴中翰哥,家裡發生什麼事情,我媽為什麼突然宣布若若跟我結婚。」

黃鸝眨眨眼,迷茫道:「我哪知道,我也很意外,之前也沒聽阿姨提過,大家也沒跟我說。」

我刮了刮黃鸝的小鼻子,悻悻說:「你可是我們山莊里的『包打聽』,連你都不知道?」

黃鸝輕輕搖頭,很無辜的樣子,我嘆了嘆,再問:「這一個月裡,有誰來過山莊?」

黃鸝想了想,數著手指頭脆聲道:「多了,有裝修工人,有送菜送米送油的人,還有……」

我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打斷:「撿那些重要的人。」

黃鸝咯吱一笑,接著說:「週支農叔叔來過五次,小月的媽媽來過一次,有個姓陳的男人來過六次,還有個姓謝的女人來過一次,秋爸爸來過一次……呃,對了,小蘭的媽媽,瑛子的媽媽來過兩次。」

我聽得暗暗吃驚,週支農來幾次倒也正常,其他人來都不算意外,只是那姓陳的,一定是陳子玉,他來山莊這麼多次幹什麼。

正狐疑,黃鸝神秘道:「那姓謝的姐姐好漂亮哦,阿姨帶她在山莊到處走。」

我尷尬地笑了笑,問:「姓陳的男人呢。」

黃鸝道:「阿姨每次都在停車坪見他,每次都是說了幾句話,那男人就走了。」

我點點頭,拍了拍黃鸝的香肩:「好了,你回去吃飯吧,我噓噓完就過去。」

黃鸝白了我一眼:「狡猾,裝醉,哼!」

我冷笑:「別揭穿我好不好,給中翰哥哥留一點面子好不好,把中翰哥哥惹火了,後果很嚴重的。」

黃鸝瞪著眼睛問:「有多嚴重。」

我露出一口白牙:「會咬你。」

「咬哪裡。」黃鸝居然不怕,我嘿嘿奸笑:「哪裡最騷咬哪裡。」

黃鸝紅著臉又問:「哪裡最騷呢。」

我拉下褲襠拉鍊:「來來來,中翰哥告訴你。」

「啊……」黃鸝一聲尖叫,跑得比兔子還快,我壞笑著進了浴室,順暢小解完,剛要洗手,有人溜了進來,一下子撲到我懷裡:「中翰……」

我一看,原來是王鵲娉,顧不上手濕,趕緊把她抱緊:「鵲娉姐,怎麼了?」

王鵲娉激動道:「我擔心死了,衡竹告訴我,你是去執行任務,一個多月都沒音訊,你嚇死了我……」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剛才不是跟你敬酒了,還擔心呀。」我柔聲安慰,王鵲娉深情地看著我,眼裡有淚花,她突然緩緩轉過身去,小聲道:「幫我扣一下內衣,剛才鬆了。」

我心一動,溫柔地掀起了王鵲娉的露肩上衣,見到了滑膩的白肉,她是書香門第,衣著打扮在山莊里屬於最保守的,但正值盛夏,那上衣哪怕再保守也很輕薄,我摸到了乳罩後扣,果然鬆開了,可我沒扣上,而是順勢滑過前胸,握住了她的乳房。

王鵲娉嬌呼:「你幹什麼呀?」

「聽說咱爸做了市委書記。」我溫柔地搓揉兩隻飽滿奶子,手感超級好,軟軟的,百揉不膩。

「消息真靈通。」王鵲聘靠在我身上,微喘著:「平調而已,沒升沒降。」

「可對我有好處。」

「他還是我丈夫,你想要好處,就看你怎麼討好我。」王鵲娉吃吃嬌笑,屁股蹭到我褲襠,我用力揉著手中的玉乳,與她耳鬢廝磨:「我對鵲娉姐盡心盡責,呵護有加。」

「是麼?」

我硬了,硬得厲害,不敢說她王鵲聘是故意脫掉乳罩扣等我再為她系上,就算是無意脫落的,她也完全可以自己係好,找我只是藉口。我迅速拉起她的筒裙,露出雪白肥臀,肥臀上掛著性感蕾絲,比美嬌娘的小內褲還性感。

我掏出巨物,輕輕摩擦肥臀,王鵲聘伸手抓住,小聲要我收起來,我哪管束得了我的慾望,巨物被玉手擼了幾下,愈發膨脹,我拉開王鵲聘的手,撥開小蕾絲,王鵲聘主動扶住雲石洗手台,微撅肥臀,巨物抵住濕潤肉穴,腰腹一挺,碩大龜頭插入了更濕潤的陰道,一路暢通無阻,直達花心。

「啊。」王鵲聘呻吟,輕輕搖動她的肥臀,這肥臀當然沒姨媽的大,但也非常挺,她懂功夫,所以臀肌很結實,絲毫不見鬆弛,撞擊開來就很舒服。

臀波在震顫,我撞得很溫柔,溫暖的穴道潤滑充足,我壞笑:「不知這樣算不算是討好了鵲聘姐。」

「喔。」王鵲聘看這洗手台前的鏡子,嫵媚風情:「是的,這就是討好我了,要多討好,要天天討好我。」

王鵲聘與戴辛妮一樣,都是悶騷型的女人,表面端莊,浪起來就驚天動地,我雙手扶住她肥臀,輕咬她耳朵,巨物加速:「我保證天天都強姦鵲聘姐,把鵲聘姐的浪穴插爛。」

王鵲聘低吟:「你壞,敢在這裡強姦我,喔∼你好壞。」

感覺來了,慾火焚身,騰出一隻手輕打肥臀,意外發現王鵲聘穿著高跟鞋,我更興奮,我喜歡高跟鞋已經在山莊里流傳,別說王鵲聘,就是屠夢嵐也穿上高跟鞋,目的自然是討好我,我佯裝生氣,抽插猛烈迅疾:「竟敢穿高跟鞋,你整天抱著三個嬰兒,穿高跟鞋不方便,容易摔倒,你摔倒便罷了,萬一摔到孩子怎麼辦?」

王鵲聘急聳:「我抱孩子時會換鞋子的……」

我揪住甩動的秀發,巨物淩厲無比:「還狡辯,我幹死你,強姦你。」

嬌吟飄蕩,鏡子裡的美婦像奔跑的馬兒般揚起了脖子。突然,浴室門外閃進一個苗條身影,清脆的聲音帶著憤怒:「中翰哥,你好過份,王阿姨不願意,你怎能強迫人家。」

我下了一大跳,見是黃鸝,心裡稍安,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真的強姦。」動作未聽,巨物在黃鸝的注視下繼續抽動,多毛的肉穴濕淋淋一片。

王鵲聘羞得無地自容,用手掩著臉,連鏡子都不敢看了,黃鸝機靈,聽我這麼說,又看王鵲聘這樣子,心裡已經明白了,她吐吐小舌頭,剛要離開,我急忙喊住她,她很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我小聲道:「不許說出去,這不是真的強姦,我說強姦特別刺激,王阿姨喜歡刺激。」

王鵲聘更羞,扭頭回來瞪我,我嬉笑,改用了碾磨這招式。黃鸝轉動黑乎乎的眼珠子,脆聲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但王阿姨要小聲點,我來這裡是姨媽要我轉告中翰哥哥,那個姓陳的男人又來了,姨媽說,讓你去招呼人家。」

我壞笑:「你在外邊守著,有人來吱一聲,王阿姨馬上就好。」

黃鸝露出古怪的笑容,一轉身跑出了浴室,王鵲聘為難道:「中翰,先停停。」我沒有停,而是加速碾磨她的子宮:「沒事,黃鸝很聽話的。」

王鵲聘呻吟:「聽話是聽話,就不知聽誰的話。」

話音未落,浴室門伸進了一顆小腦袋:「當然是聽中翰哥的話。」

我心中大樂,巨物突然改為猛抽,王鵲聘猝不及防,花心被重擊下,嬌軀亂顫,浪叫了一聲,黃鸝急忙跺腳:「王阿姨,你小聲點。」

「嗯……」王鵲聘的陰道收縮了,熱流狂湧,黃鸝緊張地註視著,咬著小紅唇,彷彿那二十五公分長巨物也在抽插她的小嫩穴。

※※※

日落西山,天色漸黑。

我來到停車坪,見到了陳子玉。

「你知道我回來了?」我淡淡問,心裡湧起諸多古怪念想,我不在家的時候,他竟然來找過我六次,似乎有急事,就不知道是什麼急事。」

陳子玉堆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神情詭異:「你再不回來,天就塌了。」

「有你陳子玉頂著,天踏不下來。」我故作輕鬆地揶揄陳子玉,心中卻不免有點緊張,如果猜測不錯,陳子玉一定安排眼線監視碧雲山莊,憑他在警察系統的勢力,完全能辦到。

「太多事要找你了,縣里的工作,市裡的問題,家事公事私事,都得找你。」陳子玉眺望娘娘江,一聲長嘆:「以前我總認為自己能在上寧撐起一片天,現在我才知道,你比我強多了,光憑你這碧雲山莊,我就萬萬自愧不如,這裡好比仙境,住的都是仙子,我想過了,無論如何都要沾沾光,在你碧雲山莊的對面建造一座山莊,與你比鄰而居。」

「那你要失望了,對面的地方,已經被喬羽的養女喬若塵看中,她已經決定建造一座宮殿。」我面無表情,內心就厭惡之極,這裡的美好山水風景豈能讓他陳子玉得到,臥榻之旁,又豈能給人酣睡。

語鋒一轉,我委婉地表達了我想法:「再說,如果我們大張旗鼓做鄰居,只會對我們的官途產生負面影響,你仔細想想就明白。」

「呵呵。」陳子玉輕輕點頭,目光如鷹:「看來我是一時衝動,沒想細緻,只因見這里風光秀麗……算了,你說得不錯,我們不能讓他人覺得我們關係密切。」

我心一鬆,露出了笑容:「聽說你找過我多次,這麼急著找我,不會是為這事吧?」

「你到底去哪了,謝家的人都說你因為縣里的公幹出差,很明顯,這是謊言。」陳子玉緊緊盯著我,彷彿能從我臉色看出端倪。

我淡笑:「無可奉告。」

陳子玉眼珠一轉,狐疑道:「惟依不見了,我和家人到處找她都找不到,我就想著她是不是跟你跑了,或者跑到你這裡。」

「什麼,不見了?」我大吃一驚,很堅定地告訴陳子玉,孟惟依不在碧雲山莊里,陳子玉見我如此態度,也不懷疑,只是不停嘆息:「我也認為不可能,但我總得找。」

「有她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我不想管人家的私事,直覺告訴我,陳子玉絕不會為了這事找我幾次,他是一個很難為女人付出的男人,哪怕孟惟依絕色天容,也無法令陳子玉沈迷,或許只有他母親齊蘇愚才是他的至愛。

有逐客的意思了,陳子玉卻沒有挪動腳步,他猶豫一下,誠懇道:「謝謝中翰,我還有一件事。」

「請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陳子玉陰陰一笑:「你殺了喬羽之後……」

我心中一凜,斷然糾正:「我沒殺任何人,請陳書記慎言。」

「呵呵。」陳子玉奸笑著改了口:「好吧,我就直說了,自從喬羽死後,我才知道他的養女喬若塵寄居在你家裡,呃,剛才中翰你也說了,碧雲山莊的江對岸已經被喬若塵看中,她想建宮殿的話,我願意出錢給她……」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半天才聽出了陳子玉的意思,心中頓時大駭,表面上裝做沒事,耐著性子問:「你見過喬若塵了?」

陳子玉搓搓手,略微激動:「見過幾次,她好漂亮。」

「你喜歡她?」我強忍著怒火。

陳子玉忘形了,不停點頭:「很喜歡,我喜歡這類型的女孩。」

我冷冷道:「我也喜歡。」

陳子玉沒理由聽不出我語氣不善,但他似乎有所持,夜幕下,他表情猙獰:「希望中翰能割愛,我陳子玉一定會感激不盡,一定為你效犬馬之勞,就好比喬羽之死,我竭盡所能,冒著極大風險落實他自殺的依據。」

我聽出了陳子玉的言下之意,他想要喬若塵,不是名正言順的要,而是勒索。

我的心沈到腳底,面對陳子玉的勒索,我再憤怒也不敢翻臉了,因為陳子玉極有可能握住了我殺掉喬羽的把柄,天啊,我失策了,與狼謀虎,虎一死,狼子野心就對準了我。

心念在急轉,我多少後悔與陳子玉結盟。如今喬羽一死,陳子玉就無所顧忌,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妻子孟惟依根本沒有失蹤,這只不過是陳子玉的障眼法,他肯定把孟惟依藏起來,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願意我再碰孟惟依。

連孟惟依都不許碰,那齊蘇愚更加碰不得了。

「強扭的瓜不甜,喬若塵喜歡你嗎?」我不得不冷靜下來,至少陳子玉不知道我和喬若塵的關係,至少他不知道我和喬若塵即將結婚,我且看他想什麼勾當。

「若若對我印像不錯。」陳子玉在笑,目光看向我身後,激動道:「她來了,中翰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你殺了喬羽這事告訴她。」

我胸口一堵,差點就克制不住滿腔的怒火。

喬若塵的傷真好了,她像風一樣來到我身邊,軟脆的聲音異常動聽:「陳書記好。」

「若若好。」陳子玉竟然誠惶誠恐地站得筆直,浮腫的雙眼閃耀著火焰。

聽他們的口氣,肯定已熟識,我像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若若,陳書記說,他想為你建造宮殿,就在江對面。」

「好啊。」喬若塵莞爾,清麗脫俗,一條緊身牛仔褲把她的臀部襯得很翹,草地凹凸不平,她穿著高跟鞋也能行走如風,這是多麼駭人的輕功,王鵲聘的輕功不錯,可我可以肯定喬若塵能甩王鵲娉兩條街,眼下整個山莊,也只有姨媽能匹敵她。

我尋思這喬若塵傷好後,翅膀完全硬了,輕功加飛刀這兩項絕技如此精湛,實時我和姨媽想管束她也力不從心,如果強硬對她,可能適得其反。想到這,我微微一笑,假裝大度:「那你們聊,我回去吃飯,要不,子玉跟我們一起吃飯。」

陳子玉連連擺手:「中翰不用客氣了,我只想跟若若聊一會,聊一會就走。」

我故意沒看喬若塵,悠然轉身,大步離去,心裡那個酸怒交加啊。

回到壽仙居,我與美嬌娘們大吃大喝,左擁右抱,可焦急的等了半天,仍不見喬若塵回席,心裡更是鬱悶,多喝了幾杯,就找藉口離席,直接溜進姨媽的臥室,一頭栽下,感覺世界末日來臨。

姨媽也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別愁成這張臭臉,男人大丈夫,一兩個女人算什麼,何況以若若的性格,她斷不會喜歡陳子玉這種人的,若若這樣做,無非是讓你著急,這也是我安排你們結婚的原因之一。」

姨媽就是姨媽,母親就是母親,她能一眼看出我心思,也能洞察喬若塵的心計,我豁然明白了,明白母親為什麼急著安排我和喬若塵結婚了。翻了個身,我沒好氣問:「還有什麼其他原因?」

姨媽咬牙切齒:「若若跟你結婚後,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教訓她。」

「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我瞪著姨媽,靜靜地聽她數落。

「她挑釁辛妮,欺負小君和小蘭,瑛子她們,又拉攏楚蕙反對我,挑唆美琪出去創業,她還打算去讀大學,要知道,若若殺了李嚴這件事,還遠遠未平息,別說去讀書,就是離開山莊,她都有被抓的危險,前些天,她就嚷著要出門,我見她身體已康復,身手又了得,就同意了,沒想她一出去半天才回來,電話也不接,把我急得到處找她,一點都不讓我省心。」

我突然想笑,姨媽所說的這些算不上大錯大惡。

姨媽瞄了我一眼,見我平靜,她接著說:「她傷好了,情願到處跑,也從來不去看你的三個女兒,前段時間跟嚴笛比武,她出手狠辣,把嚴笛打傷了……」

「把嚴笛打傷?」我瞪大眼珠子,要知道嚴笛功力強悍,曾經跟姨媽交過手,姨媽雖勝,也身受重傷。

「她用飛刀。」姨媽補上一句。

「她的飛刀很可怕。」我想起喬若塵在病床上就能輕而易舉的射掉「知了」,不由得頭皮發麻,姨媽蹙了柳眉,神色嚴峻:「她確實很聰明,柳葉刀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她師傅李嚴還厲害,再不調教她,她指不定連我都不放在眼裡。」

我嘟噥:「她還要我教她內功,聽媽這麼說,我……」

姨媽睜大鳳眼,氣鼓鼓道:「你想媽媽死得早,你就教她。」

我趕緊抱住姨媽哄:「媽媽長命百歲,不不不,至少活兩百歲。」姨媽嬌憨,晃著腦袋抿了抿嘴,嗔道:「哪活得這麼久的,能活一百九十歲,媽媽就知足了。」

「哈哈。。」

母子倆相擁大笑,一起滾落在床。姨媽穿絲質花衣裳,露著滑膩香肩,簡約迷人,那胸脯好鼓,我伸出祿山之爪,卻被姨媽拍開:「別亂摸,等會你先去陪陪屠夢嵐。」

我撒嬌著把手按在姨媽的胸上:「不許干涉我的私生活自由,我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我想摸誰就摸誰。」

姨媽眨眨鳳眼,詭笑:「不是乾涉,是屠夢嵐的身體恢復了,完全恢復了,屁股很翹,還是白髮魔女哦。」

我心動了,表情沒絲毫變化,繼續揉著姨媽的大胸脯:「有古怪,媽媽是不是私下跟屠夢嵐說好了?」

姨媽臉一紅,閃電揪住我耳朵,大聲道:「說好怎麼了,干涉你私生活又怎麼了,你是我兒子,敢不聽老娘的話,天打雷劈。」

我齜牙咧嘴:「聽,我聽,我這就去向她報到。」

「撲哧。」姨媽笑了,胸脯晃動,美得天地失色。

我不敢怠慢,姨媽是家裡的定海神針,她說啥就聽啥,其實,就算姨媽不鼓動我,我也會去找屠夢嵐,她才是真正的脫胎換骨,我想知道她那頭白髮是不是染的。

來到德祿居,我敲開了屠夢嵐的臥室。

哇塞,簡直是富麗堂皇,錦繡驕奢,我是不是走錯了房間,剛要轉身離開,一隻拖鞋準確地扔中了我的後腦勺,只聽有人慢條斯理問:「去哪。」

我忍住笑,文縐縐回答:「我找嵐姐姐。」

「我就是。」聲音從里屋飄出前廳,我關上門,緩步走進里屋,一張大床上躺著一位白髮飄飄的美人,美人穿得很性感,是三件套吊帶肉色內衣,肉色絲襪,身材火到爆,姿勢很撩人。

「啊,果然是嵐姐。」我笑嘻嘻走到床沿,環顧四周:「你房間好像比我娘的臥室還要奢華。」

「我不值得住舒服點嗎?」屠夢嵐陰陽怪氣,妖艷性感,看不出是一位軍人,唯獨那雙靈動的眼睛很正直,清澈如水。

「值得。」我矗立在床邊,欣賞床上的美色,奶油一般的肌膚,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那絲襪美腿筆直修長,可以媲美楚蕙,我傻了,遲遲不上床,不脫衣。屠夢嵐咬咬嘴唇,驀地拿起一隻枕頭砸來,很準確地砸中我腦門。

「哎喲。」我誇張呻吟,趕緊寬衣,爬上了床,像看怪物的打量著屠夢嵐那一頭長及腰部的白髮,輕輕撫摸,感覺柔順滑軟,居然難見一根黑髮,我捧起一縷,細細聞嗅。

屠夢嵐轉動兩隻靈動眸子,小聲嬌嗔:「你這個傢夥,回來了都不正眼看我,哼!」

「我怕看多了,忍不住。」轉移了目標,我在屠夢嵐淡紅的嘴唇上印了上去。

屠夢嵐慢條斯理問:「忍不住什麼?」

我壞笑:「忍不住會說,這女人是誰,又老又醜又瘸……」

屠夢嵐突然手扶額頭,目帶幽怨,一聲嘆息,胸部急喘,雙眼緩緩閉上,竟然一動不動了。我嚇得目瞪口呆,趕緊跪起討饒:「媽,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屠夢嵐依然沒動,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我忍住笑,自言自語說:「麻煩大了,要人工呼吸才行。」低下頭,再次吻上淡紅嘴唇,用舌頭撬開牙齒,把裡面的小舌頭吸了出來,可惜,屠夢嵐還是閉著眼睛。

我無奈,接著自言自語:「看來不但要人工呼吸,還要揉揉胸口才行。」大手一張,握住了蕾絲乳罩的奶子,溫柔地搓,嘴上繼續吮吸小舌頭,手指夾住乳頭,搓捏幾下,屠夢嵐的嬌軀顫了幾下。

我壞笑,順勢摸下,摸到她雙腿間,自言自語說:「逼毛好多,趁著她昏迷,全剃了,等我去拿刮鬍刀先……」說著,故意要下床。

屠夢嵐驀然睜開眼,雙臂勾住我脖子,氣鼓鼓道:「氣死我了,別以為只有你老娘才能打你。」

我哈哈大笑,狂吻而上,把身材嬌小的屠夢嵐緊緊摟著,釋放我的激情,吻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把她吻得氣喘籲籲,愛液四溢,迷人的小麥肌膚閃著誘人光澤,那頭白髮已淩亂披散,如夢如幻,我用力揪了兩下,確定是真的頭髮。

「嵐姐姐,我告訴你,我一回來就愛上了你。」我深情地撫摸她滑膩的肌膚,百摸不厭,巨物暴漲。

「意思說,以前不愛?」屠夢嵐慵懶地看著我,表情像極了楚蕙,又有很大不同,楚蕙慵懶得有女人味,屠夢嵐慵懶得有點鬼魅。我用巨物撩撥她的下陰,放浪不羈:「說實話,嵐姐姐以前又老又醜又瘸,我真沒興趣操。」

屠夢嵐臉色大變:「你,你,你說我老,我認,你說我瘸,我也認,可我不醜哇。」

「說不醜,豬八戒會笑的。」我進一步打擊屠夢嵐,她以前一直高高在上,脾氣古怪,怕她的人應該很多,她聽慣了好話,我就讓她聽聽損話,氣氣她。

「我把打你成豬八戒。」屠夢嵐氣壞了,學著姨媽揪住我耳朵,很明顯,她沒用力,她捨不得用力,也用不上力,因為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全部插入,沒有多余露在穴外,我們用的是側姿,屠夢嵐的左腿搭在我的腰間搖動,那醉人的風情與姨媽,薇拉完全不相同。

「喔……」

聽著貓一樣的嬌吟,我心軟了,溫柔地舔吮她的嘴唇,揉著高聳堅挺的筍形大奶子,讚歎不已:「現在不一樣了,嵐姐姐比豬八戒的媳婦還漂亮,奶子很大,很挺,很漂亮。」

屠夢嵐緩緩聳動:「你爸爸就喜歡玩我胸部。」

我壞笑著抽插:「他還喜歡玩你什麼地方?」

屠夢嵐媚笑,美腿夾了夾我腰,吞吐得很曼妙:「你現在玩的地方就是他的最愛,喔……現在你有興趣操了?」

我壞笑:「叫一聲老公,就更有興趣了。」

「不叫。」屠夢嵐搖頭,我冷笑,翻身起來,把屠夢嵐壓在身下:「事先提醒敬愛的嵐姐姐,我先插三十秒,然後停止。」

屠夢嵐居然毫不示弱,指了指不遠的軍褲說:「幫我把褲兜的手槍拿過來。」

「用我這支。」我雙手握住兩隻酥乳,收束小腹,巨物猛烈抽擊,像對付姨媽那樣,之前怕她腰腿不靈活,如今沒有了顧忌,巨物桀驁放肆,那片軟肉被我撞擊得水淋淋一片,我舔咬她乳頭,吸咬她嘴唇,故意讓她聞嗅我我腋下,還要她舔我的腋毛,巨物多粗魯,房間裡響徹啪啪聲。

屠夢嵐彷彿慘遭蹂躪,她情不自禁地喊:「喔,老公,你弄死我了……」

不是還沒死嗎,我持續地蹂躪,從不間斷,我也不知道屠夢嵐來了多少次高潮,終於,她苦苦哀求我:「不要了,我骨頭都散架了……」

我大笑中把她嬌軀翻個身,讓她趴著,給她小腹塞個枕頭,小麥色美臀撅了起來,巨物重新插入肉穴,潤了潤龜頭,大拇指摁下菊花,緩緩進入。

屠夢嵐驚呼:「啊,你幹什麼?」

我用身體壓制屠夢嵐,不給她動彈,巨物從肉穴裡拔出,趁著濕滑,大龜頭對準了菊花,慢慢撐開屁眼。屠夢嵐意外地不再掙扎,她抱著另一個枕頭,撅著肉臀,很安靜,嘴裡嘟噥著:「早知你想要這個,你輕點,慢慢來,弄痛了我,看我不收拾你。」

「我會很溫柔的。」巨物慢慢深入,大龜頭進去了,屠夢嵐緊抓枕頭,大聲嗔怪:「你剛才一點都不溫柔。」

「小蕙喜歡我粗魯。」

「小蕙是小蕙,我是我。」

我壞笑,揉著絲襪美腿,揉著滑膩的臀肉,綻開的菊花紋在擴大,巨物緩緩插入,艱難前行,屠夢嵐先咬著枕頭,再咬手指,很難受的樣子,像女人破處,實際上也是破處,我亢奮著把身體完全壓上翹臀,毫無疑問,巨物也全部插進了屠夢嵐的屁眼。

「喔。」屠夢嵐咒罵:「也不見得有多舒服哇,這個月梅,等會找她算賬去,中翰你輕點兒……」

我暗暗好笑,估計是姨媽讓屠夢嵐先嘗試被我弄屁眼,正如姨媽之前所說的,等我弄完所有美嬌娘的屁眼後,她才獻出菊花,彷彿要我千辛萬苦才得到屁眼中的明珠一樣,我也不急,姨媽的屁眼值得等待。我粗魯撥弄屠夢嵐的白髮,卷成束狀,如揪韁繩般用手揪住,巨物很慢很慢地抽動一邊鼓動:「放心了,試過肛交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後悔的,你插多幾次,你就知道舒服。」

「喔,快撐裂了,還是正常做愛舒服。」屠夢嵐後曲小腿踢我,我溫柔地在她滑膩的背脊鋪散她那頭白髮,細細觀察,又聞又搓,驚奇問道:「嵐姐,你頭發怎麼全白了?」

「我哪知道,會不會是你媽媽故意把內功的口訣給錯我了。」屠夢嵐呻吟,屁股越撅越高,忽然扭頭看來:「中翰,是不是你很討厭白頭髮,是不是你覺得我很老。」

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重新揪住白髮,巨物漸漸加速:「一點都不老,感覺白得很特別,白得很好看,有部電影叫『白髮魔女』,嵐姐就是白髮美魔女。」

屠夢嵐仰頭嬌吟:「你把我當我馬騎吶……」

我輕笑:「等會,我讓你在上面,你也可以把我當馬騎,現在我先好好地操你。」

「啊。」屠夢嵐的嬌吟越來越急促,我只是勻速抽插,她就受不了,幾次要推開我,我不為所動,還輕輕地拍打她的肉臀,正的像騎馬狂奔,五十多下過去,她似乎進入了佳境,不再推我,而是抱咬著枕頭聳動屁股,問她是否舒服,她也不說。

呼吸是那麼急促,那緊窄的屁眼有了分泌,潤滑了許多,我抽送得更舒暢,鬆開白髮,我抱揉臀肉,欣賞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是如何蹂躪屠夢嵐的屁眼,兩根手指還配合著插入她肉穴,給予她雙重享受。

「舒服嗎?」

「嗯嗯嗯,早知道是這樣,當年就同意你爸爸弄……」

「幸好當年你沒同意。」

突然,直覺有人走入了臥室,我大吃一驚,扭頭看去,竟是楚蕙。門我已扣死,她不可能是開門進來,只能是早早就在屋子潛伏,我苦笑不得,不敢再動。

「媽,中翰,你們怎能這樣?」楚蕙很生氣,高聳的胸腹異常碩大,奶水很足,生完孩子不到兩月,她基本恢復了原來的性感身材,腰部略為豐滿,看起來更有線條。

屠夢嵐很鎮定,微喘著說:「就是這樣,媽媽的腿才能好起來,身體才能恢複,你不希望媽媽身體好?」

楚蕙語噎。

我沒有拔出巨物,笑嘻嘻附和:「楚蕙姐,我不是跟你媽媽做愛,我是給她治療。」楚蕙氣惱不已,咬著朱唇走到床邊,用力擰我胳膊:「你還狡辯,你還頂嘴。」

「是做愛,也是治療。」屠夢嵐嘆息一聲,靜靜趴伏著,完全沒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氣勢,更不敢呵斥楚蕙。

楚蕙狠狠瞪著我。我壞笑,炫耀似地從她母親的屁眼裡拔出半截巨物:「老婆,肛交很舒服的,不信你問你媽媽。」說著,緩緩抽動巨物,屠夢嵐禁不住呻吟:「舒服,喔……」

我好不得意,楚蕙卻冷笑:「舒服是有代價的,我媽媽懷孕了。」

我大吃一驚。屠夢嵐也臉色大變:「小蕙,你怎麼知道。」頓了頓,怒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月梅告訴你的。」

楚蕙沒說,前廳傳來了開門聲,一位美人嬝娜走來,卻是葛玲玲,屠夢嵐見狀大羞,把臉埋進枕頭中。葛玲玲笑道:「屠阿姨,你冤枉中翰媽媽了,不是她告訴小蕙的,是你的身體檢驗報告落在產房裡,那天大家看到了,只是都沒聲張。」

「你們兩個怎麼躲在我房間裡。」屠夢嵐蒙臉大叫。

意外出現了,姨媽居然也走了進臥室:「是我讓她們躲在這裡的,你身體剛恢復,就懷孕了,這對你極不好,我擔心中翰跟你做時過於魯莽,所以就讓小蕙和玲玲偷偷守著,萬一出什麼狀況,也好及時處置,你還怪我麼。」

屠夢嵐無語,這讓我多尷尬,動不是,不動也不是,巨物就這麼插著,葛玲玲瞄來,撇了撇嘴,我只好向姨媽求救:「媽,那現在是什麼狀況。」

姨媽輕嘆:「你們繼續吧,弄屁眼不影響胎氣,夢嵐才懷孕一個多月,應該還不到危險期,但嵐姐的身體能否經受得了懷孕就另當別論了。」

屠夢嵐倏地�起頭:「我身體很好,我已經能遊泳了。」

「媽。」楚蕙忍不住插嘴。

葛玲玲柔聲勸:「屠阿姨,你要冷靜啊,懷孕可是大事。」屠夢嵐臉色不佳,她也知道大家是為她好,但屠夢嵐也是個倔強的人物,我擔心她要生下孩子。葛玲玲低聲嘆:「唉!我想懷都懷不了,屠阿姨和小蕙輕易就能懷上。」

姨媽很憐惜葛玲玲:「玲玲,你要多跟中翰做,我最期待你懷上孩子。」

這本是一句很普通的關心話,可聽在屠夢嵐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她惱怒道:「你意思說,你不期待我懷孕了,哼,我偏要懷孕,偏要生下我和中翰的孩子,我心意已決,你們不必勸我,我知道我的身體能否抗得住。」

楚蕙,葛玲玲以及姨媽都面面相覷,一齊看向我,似乎都知道說不通屠夢嵐,她們的意思已很明白,就是不想屠夢嵐再有孩子,我不置可否,徐徐俯下身,在屠夢嵐的耳邊柔聲問:「嵐姐,要用力嗎?」

「要。」屠夢嵐頷首,語氣有點騷,腰臀輕扭,我抱住她的雙乳,吻著她香肩,巨物挺動,屠夢嵐呻吟,就在三個女人的注視下呻吟,我揉著美乳,越抽越快,三個女人目瞪口呆。

楚蕙打破尷尬,小聲問:「媽,你弄過那地方了嗎?」

姨媽知道葛玲玲說的『那地方』是什麼,便搖搖頭:「沒,看你媽媽的表情,好像真的很舒服。」

楚蕙看向葛玲玲,好奇問:「玲玲,你給他弄過了,你覺得怎樣。」葛玲玲嬌羞道:「沒覺得多舒服,就是事前事後特麻煩,我聽說是女人來例假時,屁眼可以做個備用,不至於讓心愛的男人忍一個星期,如今中翰這麼多女人,備用就不需要了。」

楚蕙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小君和唐依琳都特別喜歡給中翰弄屁眼?」

葛玲玲答不上來,姨媽插話:「可能是因人而異啦。」

身下,屠夢嵐突然勾住我的手臂,大聲呻吟:「真的……好舒服。」

楚蕙貼著姨媽,小聲說:「媽,我好想要,等我試試,不舒服的話,以後就不弄。」

姨媽微笑頷首,我瞄向楚蕙,她咬唇瞪我:「我洗澡去,中翰你等等我。」一轉身,就急匆匆走進了臥室的洗浴間,我能理解楚蕙,所有女人都一樣,從懷孕到生完孩子,整整一年時間沒做愛,她的性慾很強烈,平時照看孩子或許能暫時忍住,此時,她看著我和屠夢嵐做愛,心裡的慾望早被刺激。

我把握好分寸,不能跟有身孕,體質比較差的屠夢嵐過於糾纏,巨物不停,密集抽送,想盡快搞定屠夢嵐,不過,弄屁眼跟弄肉穴不一樣,我沒有把握,幸好屠夢嵐有了感覺,我猛抽了二百多下後,她嬌軀突然放鬆,嘴裡發出怪異的呻吟:「啊喔……啊……」

我停止了抽動,眼睛看著姨媽和葛玲玲,兩位都是超級大美人,都性感圓潤,都穿著高跟鞋。我慾火狂燒,發現兩位大美人都羞澀不已,都站著不動,我明白了,她們也都整整一個多月沒有做愛,也很想要,我拔出巨物,把屠夢嵐抱進了浴室的浴缸裡,順便沖洗了一下巨物,把屠夢嵐交給楚蕙照顧,便急忙走出浴室。

啊,我的天啊。

床上的風景是多麼旖旎,姨媽和葛玲玲在說悄悄話,兩人都已脫剩了乳罩內褲,姨媽似乎要葛玲玲不必脫掉高跟鞋,葛玲玲疑惑地看我,我色迷迷點頭,姨媽不禁莞爾,她懂我心思。

「真不脫鞋子啊。」葛玲玲很小心地踩在床單上,床上的東西都很高級,葛玲玲有些猶豫。我哪在乎,踩壞了被隨時可以更換,我爬上床,笑嘻嘻道:「鞋子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何況你的高跟鞋很漂亮,不必脫。」

葛玲玲拋來媚眼,跪著抱著我,我盤好腿,她順勢跨坐在我懷裡,高聳的肉球貼在我胸膛,嬌聲說:「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嗜好,我高跟鞋很多的。」

「說明你不夠愛我。」我假裝不滿,貪婪地吻著葛玲玲的乳房,她咯咯嬌笑,主動脫掉乳罩,讓我盡情玩弄她兩隻美麗的奶子。

「中翰這話我很贊同,女人真愛自己的男人,就要知道他的口味脾性,能遷就他就遷就,能討好他就討好。」姨媽的姿勢很撩人,渾圓的雙腿散放著誘人的光澤,她也穿高跟鞋,不同的是,葛玲玲穿的是綁帶高跟鞋,姨媽則穿著高跟涼鞋。

「我天天都去開店,很少跟中翰……」葛玲玲握住巨物,屁股半�,大龜頭準確刺中她的肉穴口,一聲嬌吟,巨物沒入了肉穴,很濕潤陰道,溫暖得像暖壺。

姨媽道:「以後店裡的事由凱瑟琳管了,從今天開始,你天天跟中翰做,一天多少次你們把握,我要你盡快懷孕,知道不。」

「嗯,好的。」葛玲玲放開矜持,把奶子送到我嘴裡,我又含又搓,多日的思念化為慾望,她主動磨我小腹,我看姨媽,有點疑惑:「凱瑟琳能勝任店裡的工作?」

姨媽夾著雙腿,嬌豔如花:「你還不知道,凱瑟琳如今是上寧的明星,她不但把小蕙和玲玲的內衣店面全面接管了,還盤下了旁邊的兩家店面擴大經營,增加了兩個法國內衣時裝品牌,生意好到爆,法國美女經營法國內衣品牌已經享譽全國了,上寧電視台,央視都有報導,連法國電視台也來採訪拍攝,現在一天的生意額是以前的五倍。」

「好厲害,一個多月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我驚喜不已,給這些美嬌娘點事情做,她們的身體才健康,我興奮問:「那人手不夠啊?」

姨媽胸有成竹的樣子:「公司安排幾名公關去店裡幫忙,過段時間會招聘專職的銷售小姐,現在凱瑟琳是內衣店的經理,唐依琳,莊美琪分管其他兩店的管理,當然,小蕙和玲玲依然是內衣店的大股東,她們兩個現在絕對是上寧的大富婆。」

「媽才是超級大富婆,又漂亮又有錢,又是將軍,我們都聽你話,店面擴容那事,還不全是媽在運籌帷幄麼?」葛玲玲嘴甜討好姨媽。

把姨媽樂得鳳眼水汪汪,兩條渾圓美腿不停摩擦,動作不大,卻哪能逃得過我和葛玲玲的眼睛,葛玲玲抱住我脖子,激烈地聳動十幾下,便告投降,她喘息道:「快去慰勞咱媽。」

這時,楚蕙也洗完澡出來,秀發挽起,美艷得不可方物,我關心詢問屠夢嵐如何,楚蕙說她母親在泡熱水澡,塗了一點護膚液,楚大美人嬝娜地走到床邊,我發現她下身沒穿內褲,光溜溜的雙腿間是一撮烏亮的陰毛,上身只穿著一件小罩衣,奶水充足的原因,那罩衣的雙乳部位馬上就濕了,我咂咂嘴,饞涎四溢。楚蕙抿嘴一笑,優美地爬上床,我放下葛玲玲拔出巨物,掰開姨媽的雙腿,剽悍巨物在楚蕙的眼皮底下插入了姨媽的陰戶。

楚蕙把罩衣脫掉,將兩隻超級大奶子遞到我嘴邊:「中翰,快吸一點,奶子好脹。」

姨媽和葛玲玲一看,不禁嬌笑。

我當然不客氣,張嘴含住一隻乳頭吮吸了幾口,那奶水濃郁芳香,甘甜黏稠,眼下肚子後頓覺神清氣爽,我眉開眼笑,接著又含住另外一隻乳頭大吸特吸,眼角余光發現姨媽和葛玲玲都一副饞樣,想想不能獨食,尤其是姨媽,小時候不但吃她的奶,還咬了她奶頭,如今有了媳婦的奶,也該讓姨媽享受一番,想到這,我就笑嘻嘻問楚蕙是否可以給姨媽和葛玲玲吸一點。

楚蕙爽快答應,挺著兩隻巨乳遞到姨媽嘴邊,姨媽笑得滿臉通紅,忸怩了半天,還是張嘴含住楚蕙的奶頭吮吸起來,她只吸兩口就鬆開嘴,因為我看得血脈賁張,巨物狠狠地抽插姨媽的肉穴,她只好暫時放棄美味珍饈,與我交歡。

這下便宜了葛玲玲,她托著楚蕙的大奶子,像小孩似的吸食奶水,還能欣賞我和姨媽的交媾大戲。

「啪啪啪……」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問候了久違的故鄉,感覺特別舒服,特別溫馨,那柔軟溫暖之地依然吸力強勁,光潔的陰唇依然鮮嫩飽滿,無論巨物怎麼衝撞,那裡都能輕鬆消耗力量。

「哦,中翰,你輕點∼」姨媽蹙眉呻吟,主動舉起一條性感之極的渾圓美腿搭上我肩膀,肉穴綻現,懸空的高跟涼鞋在劇烈晃蕩中跌落在床,我正好順勢抓住美麗的玉足放進嘴裡,一邊吮吸她的腳趾,一邊抽插,姨媽大聲嬌吟,兩隻玉手難耐不堪地撫摸自己的大奶。

我給葛玲玲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放開了楚蕙的奶子,笑嘻嘻地伸手過去,替姨媽揉弄奶子,楚蕙也是機敏之人,也學著葛玲玲揉摸姨媽的胸脯,兩人一左一右,嬉笑著調戲姨媽,葛玲玲甚至舔吻姨媽的奶子。

楚蕙的大奶子鼓脹得難受,很快就有奶水溢出,她調戲了一會姨媽,便小聲問姨媽是否要吸奶。姨媽含羞點頭。楚蕙馬上把奶子遞到姨媽嘴邊,姨媽櫻唇微張,含下楚蕙的奶頭。我見狀,趕緊放慢了抽插速度,讓姨媽美美地吸了十幾口。

「好了,我把小蓉的飯都吃光了。」姨媽抹抹嘴,很幸福的樣子。楚蕙卻不依,把另一隻鼓鼓的奶子又遞了過去,顯然,她看出姨媽很喜歡吃奶,這可是人間的滋補聖品,姨媽嘴上說不吃了,實則很想多吃幾口。楚蕙聰穎過人,很執著地把乳頭塞進姨媽的嘴裡,「蓉蓉哪吃得這麼多,媽你再吸一點。」

小蓉便是我的三女兒,名叫李蓉,這也是王鵲娉給起的名字。

「那我就不客氣了,好粘稠,比我當年懷中翰和小君的時候粘稠得多。」姨媽客氣一番,便繼續吮吸,鳳眼都笑彎了。

楚蕙道:「可能是吃了從大馬買的燕窩,奶水才變得稠,小蓉每次都吃得很飽。」

姨媽吐出乳頭,嬌喘說:「明兒有一批泰國的血燕送來,你們三個都換一換,多種口味,多種營養,泰國的血燕是世界頂級燕窩,氣味比馬來西亞出品的淡一點,吃了後,奶水沒有這麼腥,蓉蓉會更愛吃。」

「謝謝媽關心。」楚蕙瞇著眼,女人的奶頭被吸都很舒服的,姨媽吸得很溫柔,不像我吸得這麼粗魯,否則也不會把姨媽的奶子給咬了。

我不但吃奶粗魯,做愛也粗魯,巨物忍不住進攻,猛抽之下,姨媽哪有心思再吃奶,很幽怨地瞪了一眼過來:「謝什麼,你是我家媳婦,替中翰生孩子,我謝你們才對,喔……那東西頂到子宮了,好舒服……」

「媽會不會懷孕?」葛玲玲好奇問。

姨媽喘息說道:「之前覺得中翰的精液寶貴,每次幾乎都吃掉,以後就不吃了,隨他射進去,真懷了我就生下來。」鳳眼一飄,補上一句:「當然,最好是玲玲先懷上。」

「聽見了嗎?」葛玲玲看向我,高聳的大奶子垂壓在姨媽的香肩上,似乎在故意炫耀,她的大奶子略微比姨媽小,但堅挺飽滿並不輸於姨媽,乳頭也比姨媽和楚蕙的粉嫩得多,所以葛玲玲不怕比美。

可要是跟小君和喬若塵她們比嫩,那葛玲玲自然是比不過,尤其是喬若塵的那兩隻嬌嫩奶子……

暈,我竟然在三位超級大美女面前想起喬若塵,魂兒出神了,茫然點頭:「聽見了。」

「以後你每天晚上都要來我房間,我喜歡晚上做。」嬌嗔中葛玲玲已脫得一絲不掛,性感的胴體強烈吸引著我,迷人的大眼睛裡充斥著濃烈的春情,據說女人發情期是最好的受孕時機。

我俯下身,握住姨媽的雙乳:「媽,我不跟你磨嘰了,我要操玲玲。」

姨媽翻了白眼,沒好氣:「你是要我停下?」

我大笑,用力揉乳肉:「我是說,我馬上搞定媽媽,不是要媽媽停下。」

姨媽嫵媚:「說大話。」

我牙癢癢的,冷笑著啟動巨物,緩緩抽插蠕動的陰道,逐漸加快,起風聲了,還有撞擊聲,我把姨媽全身緊緊包圍,她臉貼著我臉,下巴壓在我頸窩,不停叫嚷:「噯喲,噯喲,啊……」

楚蕙驚呼:「中翰,你輕點∼」

葛玲玲不以為然:「這樣蠻好,我喜歡有勁,我希望中翰等會有多少力出多少力。」

巨物狂飆,姨媽興奮得亂扭肥臀,忘情呼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中翰,媽媽好舒服……」吸力陡強,我有打冷戰的感覺,幸好吸力迅速消失,暖流噴灑,我猛抽了十幾下,狠狠地滿足了姨媽。

抽出巨物,葛玲玲早已趴好,肉臀撅起,殷紅的肉穴散發誘人腥臊,之前的高潮只是前奏,這會才是好戲開場,巨物帶著姨媽的黏液熱切插入,葛玲玲還沒喊,旁邊的楚蕙已先嬌吟:「還要等多久,我都濕了。」

葛玲玲樂壞了,嗲嗲說:「很快的啦,一般只要半小時……」

我沒給葛玲玲得意,巨物迅速拔出,把楚蕙放倒,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楚蕙如中了頭彩,咯咯嬌笑,把葛玲玲氣得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巨物繼續猛抽楚蕙的肉穴,不得不承認剛生完孩子兩月的肉穴有點鬆弛,彈性也不夠,遠不如跟姨媽和葛玲玲做愛舒服,但我不敢說出來,因為楚大美人為我生了女兒,功德無量。

不想才密集抽了五十多下,久疏戰陣的楚蕙竟然有了高潮,她自己也喘息說可能是壓抑太久了,太想做愛了,我又太厲害,所以經不起我的衝擊。

安撫完楚大美人,巨物自然重新回到葛玲玲流蜜的肉穴,她不再生氣了,媚著眼兒哼哼:「大棒棒哥哥,加油!」

姨媽大笑,我乘機乞求姨媽配合,姨媽沒拒絕,施施然跪起,玉臂摟住我肩膀,飽滿的大奶子送到我跟前,我大喜,一邊吻舔姨媽的乳頭,一邊幹葛玲玲,楚蕙休息了一會,也加入,她跪在我身邊遞上鼓脹的大奶子,我吸了一口奶水,又吸一口姨媽的奶子,忙得不亦樂乎,啊,人生在世,能如此享受,夫復何求。

慰勞安撫山莊的女人是我回家後最重要的事,搞定了姨媽,屠夢嵐,楚蕙,以及葛玲玲後,我順便去了隔壁,耗時二十分鐘解決了唐依琳和莊美琪。

離開德祿居時,已是晚上十點,這會是郭泳嫻即將休息的時間,我來到她房間,用了近三十分鐘,終於減輕了她對我的相思之苦,這三十分鐘裡,郭總裁舒服了四次,我相信她明早醒來,一定神采奕奕。

所有美嬌娘中,王怡是跟我做愛次數最少的,我有些愧疚,小惜兒深得山莊上下的疼愛,王怡自然母憑女貴,我離開郭泳嫻後,就來到了王怡的臥室,小惜兒就睡在她臥室的搖床上,我們一邊看著小惜兒,一邊做愛,這次,我瘋狂地滿足了王怡,她得到整整六次高潮。

秋煙晚依舊是那麼恬靜大氣,只有做愛時,她才暴露出悶騷的本色,可惜無法得到期待已久的秋家姐妹3P,秋雨晴還住在產房,她身子比較虛,調養的時間遠比王怡和楚蕙要長,不過,母女3P也同樣令我迷戀,王鵲聘的加入增添了無數的情趣,母女兩特別淫蕩,只是忘情中的王鵲聘無意中透露我在壽仙居的洗手間跟她做過了一次,引得秋煙晚大吃飛醋,本來我打算讓她們母女各爽兩次就走,無奈之下,我單獨再給秋煙晚來多一次,總算是平分秋色,沒有偏心。

能與我交纏三十分鐘的美嬌娘並不多,戴辛妮根本就不算,但如果加上章言言,這組合的實力還是蠻強的,而且她們也會祭出各種絲襪,吊帶,高跟鞋,透視裝這些深受我喜歡的『旁門左道』,我頑強拚搏,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才徹底徵服她們,離開戴辛妮臥室時,我喘息著誇讚她們:「越來越厲害了。」

永福居的小美女們都睡得最晚,她們精力充沛,計算機遊戲玩得入迷,似乎對性慾不甚期待,但這不等於她們不想被操,只要一經挑逗,那就如乾柴淋上油,再點上火,一發不可收拾。

我暫時不想惹這些小美女,因為我的心思都在薇拉和喬若塵身上,來到薇拉的臥室,一盞壁燈光線朦朧,床上的薇拉像睡美人般酣睡,我走過去,輕輕吻了她,眼睛濕潤了,回想起我們在加拿大的驚險日子,我百感交集,愛戀在瘋長,這是歷經戰火的情誼,我們不僅是丈母娘和女婿的關係,也是情人的關係,還是戰友的關係,我和這金發大美人已不可分開,我們必將永遠在一起。

本想跟薇拉做愛,但我還是決定不打擾她休息,她的身心都很疲累,至少要幾天才能恢復,我如果沒有身懷內功,也會不堪重負。

小心翼翼離開薇拉的臥室,我出現在喬若塵的房間,她還沒睡,趴在床上撅著屁股寫東西,見到我進來,她一骨碌起來,慌慌張張地把寫的東西收進抽屜。

「不給我看?」我很疑慮,尤其喬若塵和陳子玉見過面之後,我心裡總不踏實。

「不給。」喬若塵躍下床,把紙筆放進抽屜裡鎖上。

我不甘心,又問:「寫什麼?」

喬若塵淡淡道:「既然不給你看,你問也是白問。」

我搖頭輕嘆,開始明白姨媽為什麼說喬若塵是『刺頭』了,真是軟硬不吃,又拿她沒辦法,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動之以情:「我想你,就過來看看,你要寫東西,我就不妨礙你了。」

喬若塵赤著玉足,雙臂交在身後,迷人的眼睛在盯著我,彷彿能看穿我的心思,我莫名緊張,不敢與她目光接觸。

「多情的男兒很遜的。」喬若塵一副很世故的口吻,傲嬌十足:「哼,不過在我看來,你這麼多女人,想不多情也難。很遺憾,我偏偏喜歡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不希望你對我太黏糊,一來我不願意大家嫉妒我,二來,比起轟轟烈烈的愛情,我更喜歡朦朧和含蓄。」

我暗譏,什麼朦朧,什麼含蓄,無非就是小女孩喜歡的浪漫罷了,她骨子裡流淌著法國人熱衷的詩意愛情,跟我這種粗俗之人想不到一塊,我更喜歡直接,為什麼我和葛玲玲做愛特別過癮,就是因為她也直接,我們不需要詩意,只需要大魚大肉,把逼操爽了就行。

喬若塵絕不是大魚大肉的類型,我只能忍著,誰叫她是選美冠軍,她有病懨懨之美,如今身體恢復了,整個人充滿活力,體態苗條穿上緊身衣,很有妖豔之美,對,就像小妖精,她喜歡穿彈力緊身衣,她穿衣的線條就是身體的真實線條,優美流暢,性感迷人。

「你還會見陳子玉麼?」我小聲問,怕問大聲了引得小美人反感,我竟如此的怕她。

「會。」喬若塵回答得更乾脆。

我的心好堵,阿彌陀佛念了好多遍,生怕陳子玉把我跟孟惟依淫亂的事告訴喬若塵,這種事換別的美嬌娘知道了,都是不得了的大事,何況是喬若塵,我暗吐苦水,小聲警告她:「你要小心,他很壞。」

喬若塵冷笑:「你比他壞多了,但我心裡已經容不下其他男人,所以你不必擔心,只要我不願意,任何男人都不能得到我。」

話雖然刺耳,但我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動聽的話,喜歡大魚大肉的我不禁熱血沸騰,很直接說:「我現在想給你吃精液。」

喬若塵欲言又止,紅著臉道:「把門關好。」

我大喜過望,趕緊關好門,回頭一看,喬若塵已經坐在床沿,穿著緊身褲的修長雙腿八字分開,雙臂撐在床。

我脫下衣服,挺著巨物來到喬若塵面前,她伸手抓住巨物,擼了擼,巨物朝天。喬若塵�頭看我,藍瑩充足:「我不需要吃了,我只是……只是很想含這個東西,是這個東西給我重生,所以我對這東西有眷戀,對你的精液也有眷戀,你這麼多女人,我不能總霸占你的精液。」

「對我沒眷戀?」我傻傻問。

「幼稚。」

我臉一熱,訕笑:「陳子玉想追你?」

「嗯。」很輕的應答,頭一低,含住了巨物,異樣的舒服傳遍了四肢百骸,我深吸一口氣,接著問:「你是不是已經告訴過他,你喜歡我?」

「是的。」喬若塵極力張開櫻唇含入龜頭,吮了幾下吐出,絲絲唾液留在龜頭上,「他明知你喜歡我,卻還敢繼續追求我。這說明他不怕你,也說明你忌憚他,如今你李中翰的權力不小了,在上寧,能令你忌憚的人不多,陳子玉肯定不是你忌憚的人,我猜想,你一定有把柄落在他陳子玉手中。」

我心驚膽顫:「你覺得我有把柄落他手裡?」

喬若塵詭笑:「姨媽都宣布我們即將結婚了,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以你的性格,又怎麼會容忍陳子玉追求我,可你沒有趕走陳子玉,沒敢和他翻臉,你容忍了陳子玉的挑釁。」

「我以為陳子玉是你朋友,我是尊重你。」狡辯很蒼白,我想不出更好的解釋。

喬若塵目視巨物,很虔誠地用雙手握著,握得很用力:「你殺了喬羽。」說完,張開小嘴,把大龜頭含了進去,香腮鼓起,吮吸得很溫柔。

舒爽與緊張並存著,我從喬若塵的小嘴裡緩緩拔出巨物,眼裡精光四射:「你是在試探我,還是肯定我殺了你養父。」

喬若塵沒有回答我,而是神秘地反問:「知道李嚴為什麼想非禮我?」我一愣,搖搖頭,喬若塵陰沈著臉說:「因為我學了他的輕功和飛刀。」

我忍不住又問:「為什麼學了李嚴的輕功和飛刀,他就敢非禮你?」

喬若塵冷笑:「李嚴又怎麼會老老實實把他的絕活教我,那是因為我故意暗示李嚴,只要他把兩樣絕活教我,我就答應把身體交給他。」

我緊張道:「他教你了,你沒兌現諾言。」

喬若塵輕輕搖頭,眼裡一片狡黠:「他教我了,我故意沒學會,喬羽也知道李嚴教我輕功和飛刀,但他們都不相信我能學好,喬羽還說我要學到李嚴的本事,至少需要六十年,所以李嚴很放心教我,他們沒想到,我很有悟性,只用了六年,我就把李嚴的輕功和飛刀學會了,我假裝很笨很懶,老是學不好,李嚴甚至沒心思督促我了,可只要他們不在我身邊,我就偷偷練。」

「能瞞過喬羽和李嚴,你好厲害,好有心計。」我怔怔地看著喬若塵的兩隻小嫩手,這兩隻小嫩手能輕易殺掉人,更別說折斷大肉棒了。

喬若塵嫣然,溫柔地吮了吮龜頭:「是我媽媽要我時刻提防喬羽和李嚴的,也正因為我有心計,所以我保護了自己,喬羽多次跟李嚴密談都被我悄悄靠近偷聽,我知道他們很多秘密,包括知道你是姨媽的親生兒子。」

頓了頓,喬若塵意外地露出一絲歉疚:「我還知道李嚴要殺你,你出車禍就是李嚴幹的,可你沒死,還成為了我的未婚夫,這命運多麼神奇,多麼不可思議。」

「那晚,你來我家,你居然能從我家三樓跳下去,我本可以追你,甚至用飛刀射你,但我沒這樣做,我開始對你產生了興趣,我當時就奇怪,一個昏迷了半年的人醒來後,怎麼就會輕功了?」

「謝謝夫人手下留情。」我微笑著彎下腰,在喬若塵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背脊拔涼拔涼的,我雖有內功護身,但當時如果喬若塵要幹掉我,完全是有可能的。

喬若塵重新抓住我的巨物,眉兒輕佻:「事後,我又想殺你了,不是為了喬若谷,是我想起你來我家時,我沒穿內褲趴在床上和凱瑟琳通電話,你就在房間,一定看到了我下面……」

我老實承認:「看到了,毛茸茸的。」話沒說完,巨物一陣刺痛,我臉都嚇綠了:「哎喲,口下留情。」

喬若塵緩緩�頭看我,迷人的眼眸綠得可怕:「你昏迷期間,我無意中偷聽到喬羽跟李嚴的爭吵,他們都想得到我身體,最後他們達成了協議,等你死了,他們共享碧雲山莊,你媽媽方月梅歸喬羽所有,我則歸李嚴。」

我沈默不語,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

「我不想你死了,我經常去醫院看你,我故意跟李嚴和喬羽說,要你活下去,等你醒過來後再親手殺了你,他們以為我真的很恨你。」喬若塵狡黠一笑,綠瑩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美得難以形容。

「我也這麼以為。」我輕撫美麗的瓜子臉,心中如翻騰的江海,要弄懂女人心真難,要弄懂恨自己的女人更難。

喬若塵不喜歡我摸她的臉,卻喜歡用她的瓜子臉摩挲大肉棒,「我買下葛玲玲的內衣店花了兩千萬,其實別人才願意出九百萬,我假裝說很喜歡內衣店,就求喬羽出兩千萬,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

「我明白,你是給我籌集治療費。」我已意識到喬若塵用她的方式為我做了很多事。

喬若塵幽幽一嘆,接著說:「我本想把喬羽和李嚴的密謀告訴你媽媽,但我覺得你媽媽根本不信任我,後來,你醒過來了,我假裝準備殺掉你,李嚴很高興,他和喬羽都希望藉我的手殺掉你,他們哪知道,我卻是在設計如何置李嚴於死地。」

「設計得很成功。」我大贊。

「我殺了李嚴後,按事先想好的路線繞了一大圈來到碧雲山莊,不是喬羽指點的,他並不知道我會跑來碧雲山莊,我也不是故意飛一刀給你,我當時好緊張,倉促之間以為是喬羽派人來追殺我滅口,我就……我差點被你打死。」

喬若塵幽怨地白了我一眼,我渾身豎起雞皮疙瘩,噗通跪下,握緊喬若塵的雙手真誠道歉:「對不起。」

喬若塵微撅小嘴,露出少女的嬌憨:「我還要在你們面前裝出很想念喬羽。」

「裝得還挺像。」我大笑,捧起兩隻小玉手親吻。

喬若塵凝視我,再現逼人殺氣:「說了那麼多,我就是想告訴你,你殺了喬羽,我很高興,你不用隱瞞我了,如果他不是喬若谷的爸爸,他會死得比李嚴早。」

「你怎麼知道是我殺了喬羽,是不是你媽媽告訴你的?」我好奇問。

喬若塵的表情如六月天,瞬間由陰轉晴,她搖搖頭,調皮一笑:「不是,是我自己猜的,猜得挺準。」最後一個『準』字,她帶上捲舌,聽得我渾身酥麻如電。

眼珠轉了轉,我盯著她緊身褲的陰部,只見肉穴的輪廓隱隱約約,我頓時血脈賁張,壞笑道:「我也猜猜你。」

「猜什麼?」喬若塵眨了眨眼,沒察覺到我已慾火遮眼,我突然撲倒她,雙手齊伸,潛到她臀下,脫掉了她緊身褲,露出兩條白嫩長腿,一併抓住兩隻腳踝高舉,貪婪地舔吻撫摸:「我猜你現在已經很濕了,很想我操你。」

喬若塵小掙扎:「你可以說下流話,我不會說。」

我瘋狂地喬若塵推到床中央,野蠻脫掉她身上的緊身衣,一絲不掛了,白嫩滑膩,性感無匹的身材強烈刺激我的視線,我粗魯地將她壓在身下,將她雙臂舉過頭頂,巨物抵到了小嫩穴,輕輕碾磨:「下流,言下之意就是下面有東西流,你已經濕了,就是下流了,嘴上說不說無所謂。」緊接著,腰腹一挺,巨物緩緩插入濕潤溫暖的小嫩穴。

「啊∼」喬若塵嬌吟,身軀顫抖,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佔據了緊窄的陰道,龜頭頂壓她的子宮口,那子宮一定很嫩,我感覺盡頭很軟,彷彿能頂破。

喬若塵蹙著月眉,她的眉毛很黑,很濃密,很精緻漂亮,眉毛下,一雙迷人的藍眼睛水靈靈地看著我,半睜半閉,吐氣如蘭。

我沒有抽到,而是很認真地告訴喬若塵,我不希望她跟陳子玉眉來眼去。喬若塵卻不同意,她很有主見:「不跟他眉來眼去,我怎麼知道他想什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等我了解他的企圖,再給他致命一擊。」

我的心臟跳得特別快,既佩服喬若塵,又擔心她。

喬若塵仰頭喘息,雙臂有力地抱住我背脊:「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心裡已容不下第二個男人,像陳子玉這種垃圾,我怎麼會隨隨便便跟他眉來眼去,他注定是個悲劇,只要敵人是悲劇,我們家才有喜劇,不是嗎?」

「我想舔你的腋窩。」我快瘋了,終於明白為何才一個多月,山莊里的人都怕她,連我都怕她,何況小君和美嬌娘。很奇怪,越是怕她,越想征服她。

喬若塵柔柔哼道:「正好那地方有點癢,可能是剃腋毛的原因。」

我瞪著光滑雪白的腋窩,巨物暴漲,頭一低,吻了上去,那腋窩白嫩幽香,沒有一根腋毛,剃得可真乾淨。我像狗一樣舔:「為什麼要剃呢?我喜歡腋毛。」

「我不喜歡。」喬若塵扭動嬌軀,扭動得很強烈:「山莊的女人有哪個不剃腋毛的,再說了,天氣炎熱,動不動就出汗,有了腋毛,身上會有異味的。」

「我喜歡有味。」我不得不隨著扭動,巨物摩擦陰道,喬若塵張了張小櫻唇,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不喜歡……」

我壞笑,小腹收束,二十五公分長的大傢夥緩緩抽動:「好吧,下次剃腋毛,剃陰毛,剃鼻毛等我來幫你,我很願意干那些活。」

喬若塵嬌吟:「癢,別舔太輕,越舔越癢。」

我的理解為,別插太慢,越慢越癢,所以速度上來了,攻勢很淩厲,小美人張嘴就喊:「啊啊啊……」

這是世上最動聽的音符,我支配這音符,用所有感情支配:「若若,我愛你,我真很愛你,我愛你一輩子。」

喬若塵幾乎閉上了眼睛:「我……我討厭囉嗦的男人,有些話不用說。」

我瘋狂吻上了她的香唇:「天啊,你的理論真多,換別人,一定以為你是情場女殺手。」

「那是因為我聰明……」喬若塵的話音未落,我馬上機智接上:「絕頂。」

「啊∼」一聲刺耳尖叫,喬若塵睜大雙眼:「明早兒我發現掉一根頭髮,我就給你飛一刀。」

我哈哈大笑,狂吻小美人,用力抽插她:「那我今晚就操夠你,等你明天中午再起床。」喬若塵「咯吱」一笑,嫵媚嚷嚷:「喔,好準丫,次次都頂中那地方,癢癢的,好舒服……」

我頭一遭聽到女人這樣形容做愛經過,頓時心神激盪,雙腿一抖,顫聲道:「若若,我快要射了。」

「會不會懷孕?」喬若塵忘情聳動,我用抽插來回答,巨物被無情絞榨,她的陰道急劇收縮,摩擦加劇,我猛打冷戰,勇猛地衝刺最後一壘,地動山搖中,喬若塵悲鳴啼泣,嚶嚶聲斷,我連續幾個悶哼,強力射出滾燙精華,灌入了小嫩穴深處。

天旋地轉,我和喬若塵極盡纏綿,吻得渾然忘我,忽然,她蹙眉嬌問:「這麼快又硬啦?」

這次,我仍然用抽插回答,巨物一遍一遍在陰道裡進出,不到一分鐘,巨物就堅硬如斯,黏液和精液混合一起,溢出了小嫩穴。

「等等。」喬若塵喊,我以為她覺得汙穢了,要清理小嫩穴,誰想到她紅撲撲著臉說:「我要換絲襪。」

我吃驚地看著喬若塵下床,吃驚地看著她從衣櫃裡取出連體襪穿上,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鈴鐺還大,一聲驚呼:「網眼襪?」

不錯,喬若塵穿上了黑色漁網襪,我旋風般從床上跳起,喬若塵剛好穿好,她喜笑著朝我跑來,隨即又跑開,原來她要穿高跟鞋,那是一雙水晶透明高跟涼鞋,黑色漁網襪配水晶鞋,相得益彰。她姿勢優美地在我面前轉身,背對著我,翹翹的漁網小屁股貼到我下身,巨物靈性十足,穿過網眼,插入了黏滑的小嫩穴。

「喔。」我和喬若塵幾乎同時呻吟,愉悅極致,巨物深達花心,撞擊連綿不絕,我勾住喬若塵的胳膊,盡情抽送,她撅翹著小屁股迎合,初始的姿勢還生硬,不一會就美妙連貫,配合默契,這恐怕是練習瑜伽的好處。

「開門,我們出去。」喬若塵喘息說。

我大吃一驚,以為聽錯,不想問了一遍,喬若塵依然要我們一起離開臥室,而且一邊抽插,一邊走出去,我只有同意,走得很慢,因為插得很用力。

離開房間,喬若塵帶我來到了影視間,推開門,小君,閔小蘭,楊瑛三個小美女正戴著超大耳機玩計算機遊戲,完全沈醉其中,直到我和喬若塵來到她們身邊,三個小美女才猛然察覺。

「哇∼!」影視間裡一片驚呼。

喬若塵扶著小君的沙發椅,網眼小屁股高高撅著,我扶住她細腰,巨物剽悍進出小嫩穴,看得三個小美女目瞪口呆。

「小君,你看你哥。」喬若塵嬌滴滴呻吟,那殺傷力只有小君的嗲嗲聲能媲美。

小君臉色蒼白,一摔手中的耳機,怒道:「烏龜王八蛋有什麼好看的。」

喬若塵似乎早預料到小君的表現,她淡定嬌喘:「他是我未婚夫,長得還是蠻好看的,你說呢。」

小君有發飆的跡象,不過她深呼吸了幾下,臉上意外堆起了笑容:「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喬若塵對小君的表態很滿意,她把目光轉到了楊瑛身上:「瑛子。」

楊瑛轉了轉眼珠子,也學著小君說:「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我暗暗驚奇,只見喬若塵笑咪咪地看著閔小蘭,柔聲道:「小蘭。」

閔小蘭沒有絲毫猶豫,猛點頭:「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喬若塵呻吟,身子靠在身上,小翹臀急聳:「老公,我好舒服,我們回房間做愛到天亮,好不好。」

我瘋了,瘋狂把喬若塵抱回她臥室,瘋狂舔咬她的小嫩穴,瘋狂吮吸她的小玉足,瘋狂地和她做愛,一隻做到天亮。

拉上厚厚的窗簾,我躡手躡腳離開了散架般的喬若塵,她已沈沈睡去。我和她創下了做愛的最高紀錄,我們連續做了五個小時,我射了五次,其中有兩次是射進喬若塵的嘴裡,至於喬若塵具體有過多少次高潮我沒細算,但至少有十五次,她的小嫩穴又紅又腫,她喝了三大杯水才補充流逝的水份。

壽仙居很安靜,只有仔細聽,才會聽到上官姐妹在廚房裡忙碌。

我來到姨媽的臥室,見到了她撩人的睡姿,不管我多麼謹慎,我都知道姨媽已醒來,她內功精湛,警覺高,我一推開門,她就已經醒了,只是故意假寐而已。

我眼裡充滿了愛,母親的臥室永遠是最溫馨,最有愛的地方。

脫下衣服爬到姨媽身邊,我放平她嬌軀,扯下薄毯,剝下她的小蕾絲,大戰過後的巨物重振雄風,溫柔地插入姨媽的肉穴,啊,太舒服了,姨媽嚶嚀,緩緩睜開了鳳眼:「小時候,你為什麼不敢趁著媽媽睡著了插進來?」

「沒那個膽子。」我嬉笑,脫光了姨媽身上的性感睡衣,直接揉她的大奶子,巨物很溫暖,正接受白虎的蠕動,不需要動也能感受到摩擦。

「現在又敢?」姨媽瞇著眼,鼻音很重,處於惺忪狀態,這時候的女人最有吸引力,我輕輕抽動,嬉皮笑臉:「現在比小時候粗多了,媽媽被插爽,就不會打我。」

姨媽嬌柔:「我沒覺得爽。」

「我還沒用勁。」說著,用力一捅,姨媽的鳳眼亮了,打了個呵欠:「喔,好像比昨晚又粗了點。」

我從姨媽的奶頭吻到她的櫻唇:「那是因為媽媽還不夠浪。」言下之意是怪姨媽分泌不夠,姨媽能聽懂我的話,鳳眼連眨,玉手閃電揪住我耳朵,懶洋洋問:「媽媽是最浪的?」

「不是。」我機敏否認,心裡卻承認姨媽是碧雲山莊最浪的女人。

「是誰?」姨媽放開了我的耳朵,呼吸漸粗。

「喬若塵。」我說。

「你迷上小妖精了。」姨媽冷笑,偌大的奶子起伏著。

我繼續輕抽:「媽,我想問你一件事。」

「嗯,喔。」姨媽抱住我,扭動髖部,我一看姨媽的騷樣,趕緊問:「我昏迷的那段時間,喬若塵經常來我病房?」

姨媽一愣,呻吟道:「是的,我幾乎每隔兩天就見到她。」喘了喘,狐疑問:「怎麼了?」

我心中暗樂,姨媽之言證實了喬若塵的話,至此,我徹底消除了對喬若塵的懷疑,我更愛她了,她是特別的女孩,她有細膩的情感,最重要的,她對我的真心。我沒有跟姨媽解釋,我擔心姨媽嫉妒我愛戀喬若塵。

找了藉口,我哄哄可愛的姨媽,「沒什麼,她也說每次來病房都看見媽媽,說媽媽是天下最好母親。」

「她真這麼說?」姨媽頗為意外,我微笑點頭,雖然這是我編的,但絕不是謊言,喬若塵對姨媽的確是推崇備至。

「她還說我什麼?」

「她說媽媽是她見過最美的女人。」

「她是故意這麼對你說,想通過你拍我馬屁。」

「媽媽的屁股值得拍。」

姨媽撲哧一笑,挺了挺下身,嫵媚萬千:「拍其他地方。」

我衝動了,巨物猛抽白虎穴:「媽媽不是最浪的,但一定是最騷的。」姨媽嬌嗔:「我是你媽媽,你怎麼能這樣說,沒大沒小……」

我報復性地停止抽動,姨媽臉色大變,腰兒一扭,抱著我側滾翻兩圈,利落地把我壓在身下,隨即輕甩波浪長發,很優雅的聳動性感嬌軀,巨乳在晃蕩,鳳目迷離:「一大早騷擾媽媽,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心甘情願地被收拾,雙手抱著腦袋欣賞姨媽的浪姿,飽滿的肉穴熟練地吞吐,不時旋轉,偶爾碾磨,玉手撐壓在我胸膛,尖尖指甲刮弄我乳頭,嫵媚的神情帶走了我的魂兒。

我陶醉了,機械地挺動巨物,愛液順著肉穴流到我陰囊,濕了一大片陰毛。忽然,我的手無意摸到了枕頭下的一個硬物,拿出來一看,姨媽大羞,撲下來要搶,我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隻按摩棒,而且還是雙頭按摩棒。

「咦,怎麼是雙頭的?」我驚訝不已。

姨媽不搶了,吃吃嬌笑:「不是我的,是唐依琳的。」

我壞笑,調侃道:「我沒說你媽媽的專用品,媽媽沒有這麼浪,我是問,為什麼按摩棒是雙頭的。」

姨媽伸手拿過按摩棒,仔細告訴我:「以前大家都沒注意到這產品很細緻,每個按摩棒的底部都有榫卯凹槽,兩個按摩棒的底部可以接駁,固定好了以後,就是雙頭按摩棒了,這兩個按摩棒上都刻有你李中翰的拼音,不是小琳亂買的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但隨即又疑惑不解:「那為什麼要兩隻接駁起來?」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雙頭按摩棒就是兩個女人同時使用,媽媽發現唐依琳和莊美琪有同性傾向。」

「什麼?」我驚得彎身起來,姨媽趕緊扔掉按摩棒,雙臂圈住我脖子,呈坐懷式,飽滿的乳房一下子頂到我下巴,我沒心思吸奶頭了,瞪著雙眼看姨媽,期待我聽錯了。

很可惜,姨媽正色頷首:「是真的,她們早有這個傾向,兩人都住在德祿居,感情比較深,你又很少去德祿居,她們很寂寞,下意識地互相慰藉,雙頭按摩棒就這麼來了,你出國後,她們互相亂搞更頻繁。」

「媽媽為什麼不制止?」我狠捏姨媽的肥臀,她一痛,就搖臀聳動,美美地吞吐十幾下巨物,嬌喘中,她斷斷續續解釋:「我當然制止,但我要顧及她們的面子,不能聲張,先是安排屠夢嵐和薇拉住進德祿居,想以此令她們有所克制,開始一段時間還行,不料你出國後,她們兩個又黏上了,我著急啊,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我急問。

姨媽白了我一眼:「就是給她們有事情做,她們主要是太寂寞和空虛了,有了事做,她們就不會無聊,美琪又有意創業,我聽說玲玲的那家內衣店生意不錯,就偷偷把她們旁邊的兩家店面買下來,然後擴大經營,安排莊美琪和唐依琳去管理。」

我滿心喜悅,猛親姨媽的大奶子:「好好好,這方法很好。」

姨媽撇撇嘴:「我也覺得好,可莊美琪和唐依琳心氣高得很,哪肯屈就在葛玲玲手下。」

我一愣,彷彿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不錯,尤其是唐依琳,傲氣得緊,那怎辦。」

「哼。」姨媽冷哼,傲氣沖天:「我又想到了一招,找藉口說要葛玲玲盡快懷孕,削了她的職務,然後呢,我又讓凱瑟琳全面接管內衣店的工作,但凱瑟琳只負責原來的店,新擴的兩家店就分別由莊美琪和小琳負責,等於凱瑟琳,美琪,小琳的地位是平等的,這樣一來,美琪和小琳就欣然接受了我的安排,踏踏實實賣內衣去了。」

我用看天人的目光看姨媽,讚歎發自肺腑:「天啊,林香君同學簡直就是諸葛亮的老娘託生,這幾個安排一步連一步,環環相接,絲絲入扣,完美到爆,我怎麼好意思讓媽媽跪我,應該是我跪你才對。」

姨媽低頭,看見自己的雙膝確實在跪著,不禁羞惱交加,一邊聳動嬌軀,一邊狠狠揪我:「我擰死你,你敢損媽媽。」

「哈哈,媽媽饒命,媽媽饒命,哎喲……」

姨媽得意道:「我擔心她們還糾纏不清,便順手把這雙頭按摩棒拿了,等於暗中警告她們,她們不見這按摩棒,就知道是我拿的,心兒自會明白我的苦心和警告。這不,那些天見到我,她們倆個都低著頭,紅著臉,心虛著呢,我當什麼事沒發生,給足她們面子,若是再犯,哼哼,我把她們扔進娘娘江。」

我大驚失色,忙乞求:「媽,你說說就好,千萬別扔。」

姨媽露出鄙夷表情:「喲,看你心疼得。」

我苦笑:「她們或許只是鬧著玩,沒當真。」

姨媽臉一寒,怒嗔:「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媽媽是什麼人,幹特工這麼久了,能分清楚什麼是鬧著玩,什麼是動真格,你別寵著她們,我有分寸的。」

我猛點頭,滿臉堆笑:「諸葛香君,快讓我親親嘴。」

姨媽咯咯媚笑,嬌憨著送上櫻唇,渡入小香舌,與我溫柔濕吻,與我激烈纏綿,巨物經受著考驗,姨媽掌握主動權的話,絕不會輕易服輸。

綿軟的花心蓋住了龜頭,我小心翼翼問:「媽,謝安妮來過了?」

「嗯。」姨媽的兩座大肉球擠壓著我的胸腔,「我讓大家跟她見面了,沒有明講,但大家心裡都明白,我琢磨著讓謝安妮給山莊做點貢獻,讓大家接受她。」

我樂道:「那就麻煩媽媽出主意。」

姨媽掃了我一媚眼,幽怨重重:「我為這個家操碎了心。」

哎,我嘆息著抱緊姨媽,撫摸她背脊,捏揉她肥臀。如山大恩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我低頭咬住巨乳,大肉棒激烈摩擦她的肉穴。姨媽嬌吟:「啊啊啊……你也要多操……心媽媽。」

似乎那個心字,姨媽說得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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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我回來的消息告訴了我幾乎我認識的人,除了謝家。

我要給謝家一個驚喜。

到了謝家還沒有八點,我打開房門,和以前一樣先來到主人臥室,因為這個時候,翁吉娜和謝東國都準備起床,謝安妮和謝安琪像小君那樣,都是晚睡晚起的懶人,我不想吵醒謝家姐妹。

剛想推開門,謝東國意外地先拉開門,見到我,他怔了怔,一臉淒苦,我大為詫異,望瞭望昏暗的臥室,小聲問他怎麼了?謝東國掩上臥室門,把我拉到客廳,剛一落座,他就落淚了,「中翰,你去哪了?也沒給我們一個電話,你再不回來,吉娜就是人家的女人了。」

「這話怎麼說?」我隱隱感覺到一絲不祥,多半是陳子玉趁我不在調戲翁吉娜,說不準翁吉娜的屁眼也被陳子玉弄過了。

謝東國嘆了嘆:「我也不想瞞你,瞞也瞞不住,你自己來看吧。」說完站起身來,引領我進書房,掩上門鎖好,又拉上窗簾,然後打開液晶電視,調處了一段影像。

我瞪大眼睛盯著熒屏,不一會,就看到主人臥室的情景,我經常出入,甚是熟悉,圖像很清晰,我才知道這是謝東國偷偷安裝在臥室的偷窺設備。

回頭看向謝東國,他苦笑:「我原本是為了偷看你跟吉娜上床而安裝的監視器,沒想到發現吉娜……」話說一半,謝東國打住了,眼睛盯著熒屏,萎靡道:「你看。」

我一看熒屏,頓時把我氣得七竅生煙,熒屏裡,翁吉娜極度性感,風騷迷人,她正跟一個男人在床上大玩性愛遊戲,這男人不是陳子玉,而是蔣程程的丈夫蘇強。

「你認識他嗎?」我抓緊拳頭,陰森著臉,心中暗暗後悔當初不教訓蘇強,以至於他把我警告當放屁,不但繼續勾引翁吉娜,還玩到了謝家,我怒不可遏。

「認識,是程程的丈夫蘇強,自來水公司的老總,我們曾經在一起吃過幾次飯,也有些業務往來,哎∼」謝東國垂頭喪氣。

我冷笑著試探:「謝總裁搞過了程程,如今程程的老公他搞回吉娜姐,那也算是扯平。」

謝東國意外的激動:「我已經當吉娜是你女人了,我看得出你喜歡吉娜,我雖然吃醋,但更為了你鳴不平,何況他們私會越來越頻繁,每次做都不帶套,我擔心吉娜會懷蘇強的孩子,吉娜一直想懷孕的。」

我聽得渾身不是味,謝東國的話不假,我可不允許翁吉娜懷上別人的孩子,真是越想越怒,「有多長時間了?」

「你出差半個月後,我就發現了。」謝東國說。

「吉娜知道你發現了?」

「沒有。」謝東國搖頭嘆氣:「我不敢問罪吉娜,更不敢對蘇強怎樣,聽說蘇強已經進入市政府領導班子,是副市長,我……」

我心想,以謝東國的懦弱連一個縣紀委書記趙鶴都不敢惹,又如何敢對蘇強逞能。

熒屏裡,翁吉娜或跪或趴,淫姿不斷,浪聲刺耳,蘇強的大肉棒把她的肉穴插得浪水長流,我沒好氣,指著熒屏問:「除了監視你的臥室,你還監視哪個房間?」心想,如果連客廳也監視,那我和陳子玉淩辱翁吉娜的事就會被謝東國發現。

幸好,謝東國急忙解釋只有監視他的臥室,如果我不信可以檢查云云,我聽了暗暗放心,「播放他們最近的偷情影像。」

「那是前天。」謝東國拿起遙控調出另一段影像,這下又把我深深的刺激了,翁吉娜穿著另一件情趣內衣,趴在蘇強的雙腿間吮吸陽具。我不禁大怒:「這傢夥一般是什麼時候來這裡?」

謝東國告訴我,說蘇強多數選擇早上九點到十點這段時間來跟翁吉娜幽會,那時候謝東國已出門去公司,謝家姐妹還在睡覺,不易被發現,不過,色欲熏心後,蘇強偶爾下午和晚上也敢來,都選擇家裡沒有其他人的時候。

「這麼說,等會蘇強有可能會來?」我咬牙切齒,謝東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茫然道:「是的,有可能。」

我冷笑:「那我就在你書房裡等他,最好他來,我抓他現形。」

謝東國的臉色有些難看:「中翰,說心裡話,你就是打死那蘇強,我也舉雙手贊成,可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一鬧大,我臉面都丟盡了,哪好意思出去混。」

「這你放心,我會處理好。」我淡淡安慰,心裡卻大罵謝東國真夠窩囊,老婆都被人乾了,他還惦記著自己的面子,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是男子漢,我不但無法得到翁吉娜,更無法擁有謝家姐妹。

「那我洗漱完就去公司了。」謝東國寬慰不已,剛要離開,又轉身回來,結結巴巴道:「對了中翰,鬱蘭和佩珍的肚子不見動靜,我急啊。」

我想想鬱蘭和葉佩珍也是美人兒,便爽快答應:「抽時間,我再跟她們做一次,時間我來安排。」

「好好好,謝謝你。」謝東國大喜,一把握住我的手,誠懇道:「中翰,你回來了,我的心穩了,今天的運氣一定不錯,拜託你了,我的女人都給你也不願意給別人。」

我大悅,這敢情好,別人美人多是桃花劫,我女人多是桃花運,這次在加拿大能死裡逃生,全靠一個美女幫大忙,她就是國安特工趙紅玉。

謝東國上班去了,我坐在皮椅,雙腿交叉著搭在辦公桌上,手拿遙控器,一邊觀看翁吉娜和蘇強交媾畫面,一邊回憶在加拿大的四十個日日夜夜,我多麼想念趙紅玉啊,不知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她。

神思飛馳中,我快速摁動手中的遙控器,突然,液晶熒屏出現了令我幾乎不能相信的一幕,上面的女主角不是翁吉娜,竟然是謝安琪,我一陣暈厥,幾乎從皮椅上摔下。

就在這時,有人輕輕敲門。

我大吃一驚,迅速關掉液晶電視,敲門的人在轉動門把,我一招「泥鰍鑽洞」,滑到辦公桌下,似乎與此同時,書房門被推開。細聽腳步聲,絕對是女人,很快,來人離開了書房,我從辦公桌下鑽出,躡手躡腳來到書房門邊朝外張望,只見一個女人邁著慵懶的步子來到客廳沙發邊的電話機旁,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翁吉娜,她拿起電話,我馬上運起內功,豎起耳朵傾聽。

「要過來就快點啦,等會我跟程程去做頭髮。」翁吉娜說了這句就放下電話,徑直去開房門鎖,把門掩著,然後離開客廳上二樓。

我忍著怒火,在書房裡候了五分鐘,終於看見房門被推開,身材高大的蘇強悄悄進來,掃視幾眼四周,鬼鬼祟祟地上了二樓。我趕緊打開電視,調出主臥室的畫面,只見翁吉娜坐在主臥的梳妝台前擺弄姿容,不一會見到蘇強進入主臥,接著就是摟抱接吻,急匆匆的脫衣插入,看到翁吉娜嬌喘聳動的畫面,我快氣瘋了。

但我不想去製止,我滿腦子的都是謝安琪和蘇強交媾的畫面,萬萬沒想到,我出國一個多月,謝家的女人竟相繼淪陷給蘇強,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謝安妮,不知她是否也失身。

再一次觀看所有保存的監視影像,除了有一段是謝安琪跟蘇強上床的面目外,所有的影像全部都是翁吉娜做主角,我略微寬心,可隨即又憂心忡忡,因為這監視設備只監視主臥,蘇強要對謝家姐妹施淫,完全可以在謝家的任何房間,任何地方。

很奇怪,為何會有一段謝安琪跟蘇強在主臥的場面,我心中狐疑,重新調到那段影像,仔細觀看。

畫面中,兩人有拉扯的動作,很明顯,身穿半透明睡衣的謝安琪是被蘇強拉進臥室的,動作不大,謝安琪反抗也不強烈,蘇強很快把謝安琪推到在床,並撲在謝安琪身上,睡衣滑下,玉乳聳露,謝安琪在苦苦哀求:「蘇市長,你別這樣,上次你已經過份了一次,不要再欺負我。」

蘇強淫笑,高大的身體完全把謝安琪壓制:「我哪是欺負你,我是喜歡你,自從上次在伯頓中餐廳跟你做了,我就一直想你,今天終於再有機會了,我不會放過,你不要拒絕我,你喜歡的,記得你上次有配合的,你有舒服,我們可以一起快樂,安琪,你好漂亮,你比你媽媽還要漂亮,比我老婆還要飄,我天天想你,我都沒心思工作了。」

謝安琪才扯回睡衣,可才扯上又被蘇強撥開,這次雙乳盡露,還被蘇強握在手裡搓揉,舔吮,謝安琪顫聲搖頭:「不行的,我們不能再這樣∼」

看她的軟弱無力的推搡,我嘆息,痛苦。

「為什麼不能?你老公死了,你沒嫁沒男人,你不需要顧慮,我會好好待你,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蘇強咆哮,他的強悍震懾了謝安琪,她在蘇強脫衣時,都不敢趁機掙扎,像只羔羊般等待屠宰。

蘇強裸露了強壯的身體,頂開了謝安琪的雙腿,那是一雙迷人的修長玉腿,粗壯的陽具在軟弱的掙扎中插入了謝安琪的陰道,謝安琪無力反抗,只能繼續無用的哀求:「不行,不行,啊……」

「好緊啊∼」蘇強淫笑,下身聳動,謝安琪的雙乳晃動,嬌軀亂顫,身上的睡衣已被扔到床下,雪白的肌膚在熒屏裡也是白皙細膩,秀髮披散,她像汪洋中的一條小帆船,任憑狂浪沖擊。

「快停下,會被我妹妹看見的。」謝安琪嗚咽,動作漸漸隨波逐流,似乎有了迎合的跡象,女人畢竟是女人,成熟的女人經不起男人的抽插,就算心裡再不願意,肉體也會輕易出賣靈魂,我看得出謝安琪多麼不情願跟蘇強交媾,可惜她別無選擇,她迷人的雙腿分開又合,緊緊夾住蘇強的大腿,美目半閉。

蘇強很老手,技術嫻熟,很準確把握節奏,時慢時快,不總是年輕人的蠻幹,還懂得用溫柔語氣:「安妮跟你媽媽出門了,家裡就只有你一個人,怕什麼?我鎖好了門,你放心玩就是。」

「喔。」謝安琪放棄了抵抗,嬌語低訴:「蘇市長,你已經勾引了我媽媽,就放過我吧……」

蘇強捧起謝安琪的臉蛋,大嘴狂吻:「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夢想得到你媽媽,得到你,得到你安妮,你們母女三人都這麼漂亮,我發誓,我會給予你們想要的一切。」

謝安琪兩眼一睜,突然掙扎:「你不能碰安妮,她是李中翰的老婆。」

惱怒中的我看到這,心裡多少有了安慰。

那蘇強在冷笑,很狡猾地提條件:「那你好好和我做,我滿意了就不找安妮。」

謝安琪蹙眉嬌吟:「蘇市長,這是最後一次了。」

蘇強獰笑:「好,你要像上次那樣好好配合我,讓我爽。」

謝安琪幽幽嘆息,雙手不情願地抱住蘇強的粗腰,輕聲道:「快點吧,我媽媽和安妮隨時會回來。」

「回來就回來。」蘇強似乎被謝安琪的嬌媚強烈吸引,他衝動地抽插,屁股聳動,「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你媽媽的臥室跟你做,因為我希望能跟你媽媽和你一起做,我們三人一起做。」

謝安琪扭動小蠻腰,忍不住迎合:「不行,我不願意,我不能讓媽媽知道我們的事,蘇市長,我求你了,喔喔喔……我,我求你了。」

「舒服嗎?」蘇強奸笑著舉起謝安琪的雙腿,這時候,由於姿勢改變的原因,我看到謝安琪的肉穴被一根粗壯的陽具猛烈且密集的進出,還看到她的陰毛全濕透,她不停地呻吟,她的表情無比銷魂。

「喔喔喔……」

蘇強好不亢奮:「安琪,你很浪啊,我喜歡你,我愛你。」

「蘇市長,你……你快點插啊……」謝安琪難以抑制地迎合,很激烈挺動下體,與粗壯的陽具糾纏摩擦。

「插深點好不好?」蘇強笑問。

「好。」

「要用力嗎?」

「啊,要……」

謝安琪無可救藥地顫抖,我很熟悉的顫抖,她兩隻美麗的大奶子被蘇強的大手用力抓揉,手指都掐入了乳肉中,陽具狂抽之際,他猙獰嘶吼:「快配合我,快和我接吻,就像跟你老公做愛一樣。」

眼睛多麼迷離,謝安琪張開香唇。蘇強瘋狂吻上,瘋狂抽搐……

我看不下去了,恥辱感是如此強烈,儘管謝安琪不是我老婆,但我愛她,我不允許別的男人跟她有肉體關係,除非我同意,可我又怎麼會同意,之前同意翁吉娜被陳子玉玩弄,只是個例外,邪惡的例外。

熒屏調回主臥畫面,翁吉娜和蘇強交媾已結束,蘇強正摟著翁吉娜休息,似乎在聊什麼,我開大了點電視聲音。

「你女婿還沒有消息?」蘇強點上了一支煙,很愜意。我討厭煙味,我憎惡這個男人,我的暴戾一點點增加。

「蘇市長,我現在很害怕,我們不要陷太深,雖然還沒有中翰的消息,但他隨時都會回來。」翁吉娜的話表明她很怕我,因為她曾經目睹我怎麼暴打趙鶴,可能翁吉娜以為蘇強不但個子比我高,官位也比我高,所以我不會像對付趙鶴那樣對付蘇強。

我笑了,笑得很猙獰,如果喬若塵認為陳子玉是悲劇,那蘇強就是悲劇的戰鬥機,他會死得很慘,很慘。

「也許他不會回來了,我問過源景縣委和縣紀委,他們都不知道你女婿去哪了,只是請假十天,如今已過了四十多天,他是不是死了。」蘇強吐出裊裊煙圈,好像巴不得我再也不回來。

翁吉娜惱怒道:「你別亂說。」

蘇強冷笑:「你不愛聽而已,你知道我不是亂說,如今通訊發達,他沒理由不給你們打電話,如果他真死了,你也不用悲傷,我能滿足你。」

翁吉娜幽幽嘆息道:「安妮去過他家,他家人家裡一切平靜。」

裊裊煙霧中,蘇強夾著香煙愣愣出神:「真奇怪,他到底去哪了呢?」

翁吉娜突然打了個激靈:「蘇強,你答應過我的,只要中翰回來,你就不能糾纏我,不能來我家。」

蘇強臉色一沈,憤憤地擰熄了煙蒂:「他是縣委副書記,我是上寧副市長,我職務比他高,我為什麼避開他,應該是他避開我。」

「蘇強,你……」翁吉娜嗔怒。

蘇強見狀,忙摟著翁吉娜哄討:「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怎麼說也是你女婿,雖然上次他羞辱了我,但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這全是因為我愛你,不是怕他。」

翁吉娜聽了,這才放心,「你快去上班吧,安琪和安妮準備起床了,你老婆約我十一點去做頭髮。」

蘇強色迷迷道:「這次射太快了,不過癮,我想再要一次。」

翁吉娜拋了個媚眼過去:「那快點∼」

我哪有心情看下去,關了液晶電視,悄悄離開了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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