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這樣的……」

「我叫亦殺心，名字上下分開就是變態。人如其名是個碧池，年僅１６歲的富家少女，種族是女子高中生，特征是父母雙亡有車有房，特長是天才，因為暑假的一次自我拘束的過程中出現了意外而死掉……」我把剛剛對那個麻薯狀物體的話再說了一遍，聲音從８０分貝下降到１……１４５１４。

那個稱為「神」的女人還在側對著我彈鋼琴，一大摞聖光下傳來一個聲音——依此，神的聽覺和視覺想必都遠超常人，偷窺狂石錘了，Ｑ．Ｅ．Ｄ．：「仔細說說看，怎麼死的？」

［不回答就不給你安排轉世］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聽到了言外之意……」我回憶起每個畫面。

「被關在籠子里面，伸長舌頭透過縫去為籠子外面的假陽具口交，每次有十分之一的概率獲得自己收集的精液維持的生命……為了增加刺激性，還讓中央電腦每隔十天進行兩次１０ｄ１００，如果數字相同就將屋里面埋的炸彈引爆，一直到暑假結束那天被放出來為止……然後？」

「難道神就可以亂讀別人的心嗎？雖然說我是個碧池但我也是有隱私權的！」

「你這碧池做的根本就不合格好不好？」聖光里傳來了刻意的嘆氣聲，「真正的碧池不是應該認為：」哇，在她面前我真的是無從遁形連思維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也包括我曾經做的各種難以啟齒的事情這麼一想來就好像被看光了一樣啊好羞恥更興奮了哦哦哦哦「這樣嗎？」神似乎已經放棄了用言外之意說話。

「最後的四個哦是什麼鬼啊……那啥，我沒有給系統ｄｅｂｕｇ，兩處隨機數的種子都是默認的……於是，ＢＯＯＭ，沒了。」

「你這死的要比之前幾個有創意，我很欣賞，」一小節的最後，她用力按下了琴鍵，顯得非常愉悅，「本來上面的規定是給死的比較壯烈的人實現一個願望的，我可以破格滿足你兩個願望，在此之前要不先看看我特地安排給你的世界吧。」

「我先提第一個好了……」我不等那個世界的圖像在空氣（有嗎？）中浮現完整。

「等一下，差點忘了。」

「？」

「我和隔壁那個傻子不一樣，別想要拉我下水，我還有工作呢，這類要求不準提。」

「有種莫名的即視感……總之我的要求不是這種啦。」我頓了半秒鐘，「第一個願望是：每次在大腦功能停止後，當事件的光錐覆蓋到重生點時保留記憶，按我自己設定的身體複活。重生點為出生的地方或者是上一次睡過的床。至於坐標的計算原理應該是……」

「不需要那麼複雜的，我們是神，又不是魔鬼，怎麼可能會借契約害你呢。喏，你看看，有證的啊，這可是神界居民委員會的蓋章，你摸摸看，還有光效的。」

［坑人不算害］

不知道為什麼又出現的言外之意先不管，神界還有居委會啊。

正在我思考的當口，女人繼續說到：「會按你的要求做的，你看，輕松就搞定了。」

她彈鋼琴的手擡起來一揮，我感到小腹一熱，趕緊掀起——我突然發現其實自己沒有穿衣服，果然沒有了腦子只剩下靈魂會掉智商麼：「這是……」

血紅色，歪歪扭扭的一個愛心收尾的地方看來是一不小心畫過了於是塗了兩筆，兩邊用於裝飾試圖營造淫霏氛圍的花朵是那種五個瓣中間擱一圓的幼兒園水平。

神也有不擅長的地方，還好不是一堆王八。話說你們的頭頭喜歡吃韭菜盒子嗎？

「身體設定，重生點修改，你要的功能都在里面了，不過身體需要通過死亡來重置。精神可視化界面，自帶預設庫，支持精度達到基本粒子層面，突出一個ｃｏｏｏｏｏｏｌ。功能多而強大，你要願意寫個ｈｅｌｌｏｗｗｏｒｌｄ都可以，還支持用位圖來修改自身的花紋哦！甚至提供免費升級服務！」［那啥那啥是最好的語言！］

「那都是次要的，我會看幫助，而且這里還有客服電話——話說到底怎麼打啊，☜↹㎜▓※♯ⅦえǚÆτψ什麼的……」

「輸到控制臺里面，敲回車。」［設定填補完成，再說就收回去。］

「明白了。」我決定不考慮關於淫紋的事情了，雖然說它更像是兩歲小朋友的塗鴉。

「你還有一個願望，趕緊的。」［這是我女朋友畫的我樂意］

「把你周圍的聖光去掉，我想要說這個好久了，瞎眼。」

「確定了？不改了？」

我點點頭。

於是，聖潔散去，我看到了地獄。

說起來，靈魂是怎樣進行「看」的動作的呢？就算眼睛閉上，視覺中的事物也毫無改變。

看上去是三維的世界破碎了，沒有透視沒有盲點沒有遮掩關系，所有的事物同時呈現。若說之前的視覺是３ｄ引擎展示給玩家的畫面，現在的世界就是每個貼圖關系的簡單疊加，我從「玩家」變成了「程序本身」——每個被光照的表面，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會我真的是個程序吧。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不過在我看來這只是神明的小把戲——世界是存在複數真相的，不是嗎？」聲音楞了一下，之前那種聖潔的，一句話三分鐘回音的語調隨著聖光的消失蕩然無存，「等一下我為什麼要和你說這個，為什麼你做出一副沈思的樣子在思考我的話啊！你抓住重點餵！我散了聖光是讓你趕快看好嗎！」

停滯的思維開始運轉，海量的信息被靈魂解讀。

我看見了地獄，不，那不可能是地獄。

序·二

蘿莉到禦姐，平胸到巨乳，無數女性的身體，絕大多數不著片縷。

天空中，無數身體在扭動著，有的被緩慢拉成長條，肉體向一個看不見的點堆積；有的光著腳，一對對在恒星周圍燒紅的金屬板上跳起魅惑的舞步；有的組成軍陣，在巨大的懸空平臺上撿起散落的屍體與身邊的每一個人廝殺……

而在這些事物的陰影下，地表是黑暗的城市。美女拍賣師向一群怪物拍賣著自己，現場很快變成了一場亂交表演。欲求不滿的少女們一邊舔舐著地上幹涸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一邊往身體的每個孔洞中塞入周圍的任何事物——垃圾、殘肢、別人從身體脫垂出的器官……我看見一個少女一只手瘋狂揉動著肚子同時將幾具同樣大小的屍體塞入子宮，她那漲破的屍體又被其他人如法炮制。

我甚至看到有這樣的城市，由一具具不同尺寸蠕動呻吟的女體以人體蜈蚣的形式連接，構成地面，構成房屋，構成器具，構成下水道系統，構成整個混亂的世界。城市居民的食物是她們的乳汁，地面上的垃圾由皮膚一點點吸收——是的，那些人體直接構成了物質循環系統，頭插入腸道、牙齒死死咬住讓身體掛在乳房上、脫垂的子宮和陰道被愈合的傷口黏著在食道里、尿道對準鼻腔輸出水源，物質就通過這樣的連接從皮膚和作為馬桶的人體進入一圈圈循環。支撐不住餓死的個體則被吞噬分解用於維系她人微不足道的生命，每天都會有居民自動來到職位的空缺處填補上去，就好像這是她們不遠千里來到這里生活和等待的唯一目的。

這不是地獄，而是比地獄更為底層的存在，因為地獄的底層按照計算也就從地球表面到月球軌道那麼遠嘛，如果離地球那麼近的地方放這麼多黑洞恒星啥的人類早就沒了好嗎？

咳咳，重來，那是最為陰暗的人的欲望的集合，連經常提到的「獸欲」中也不會有這樣的存在——沒有「獸」會向往自我毀滅，只有社會高度發達，物質極度豐富，養得起各種睿智的人類社會里面這種傻嗶才不會被全部淘汰。

但是最為驚悚的是，所有的人，或者稱為肉體，都長著同樣的面龐。

她們在無聲地笑，括號，就算大聲笑我也聽不到啊，回括號，流露著同樣充滿了欲望，引誘人走向死亡的神情，用「不可名狀」挺合適的，等下我先過個ＳａｎＣｈｅｃｋ。

ｄ１００＝５０，過了。

即使是在這讓人興奮……我是說宛如地獄的事物中，我們的女神大人也是最為醒目的存在。

不要誤會，不是別的什麼原因，單純是因為在我的視野里面，她身上打了高光……

旁邊還有彈幕，「←看這里」「就是我→」「看到沒↑」「註意啦↓」什麼的……

丟人啊，我本以為你作為這麼淫亂的女神，必有高見，結果給我玩這套，逼格盡失好伐？

這麼淫亂又丟人的女神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嗎？

她留著及腰的黑色長發，沒有任何頭飾，僅僅是披散而下，屬於作者的好球區。頭發下是一張典型的東方美人式面龐，褐色的瞳孔反射出我的身影——哇這個視覺模式這麼精細的嗎好玩。兩縷頭發在身前垂下，卻在胸口分開，露出了（貧瘠）恰到好處的胸部。兩根生銹的粗鐵絲從乳尖上穿過，接成環，上面還掛著鐵鏈——向上延伸，即使是開了全圖掛的我也看不到盡頭。

上半身只穿了兩個袖子——沒錯，倆袖子，中間用一條紅色的絲帶連接防止脫離，神明是真的會玩。袖子是粉紅色的，長度甚至可以把兩只手籠在里面，而且是不透明的，一點都不像是賣肉的服飾（請忽略沒穿其他東西的事實）。上面甚至還有華麗的金色紋路，一邊是破碎的上弦月圖案，另一邊是一團有些像鳥的火焰。

在鎖骨間，還打了個白色的大蝴蝶結，往下則是一列小蝴蝶結，好似她的衣服還在那里。很容易就能發現，那些本應用來系住衣物的布條直接穿入了肉里，硬生生為一塊皮肉打上了充滿惡趣味的裝點，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

惹不起，惹不起。話說這套裝扮為什麼有種既視感？

下半身的衣物相比於那倆大袖子就可有可無了。從小腹上大約子宮的位置垂下來兩根紅色的布條，末端釘著一根肋骨貫通卵巢在背後鉆出。布條不出意外地繞過了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部位，輕撫過兩片飽滿的陰唇，上面繪著金色的日月星三精，春夏秋冬四季和金木水火土五耀的圖案，就這麼簡約時尚。

但是她這套裝扮並沒有到此為止，因為在論壇發表要５０００字……我是說還有更加複雜的部分。

她浮空坐著，籠在袖子里面的手露出一小截手指，彈著放在身前的九十九八橋，咳咳，琴。琴聲清脆悅耳，但是琴弦卻不是。

是腸子，紅黑色的琴上面掛著拉長拉細的腸子。而且是眼前這個生物的。

她的腹部不正常地凹陷，在拆除了幾根肋骨後甚至顯得畸形，腸子從身後扯出，繞出臀部，沿著大腿上固定用的釘子走到膝蓋，再從那里伸向琴身，在琴身上往複幾次後鉆入袖口從左肩回到背後。整個琴的重量就靠這根腸子支持，隨著彈奏的進行晃動著。

我整個人都震驚了，不由得驚呼出聲：

「這麼粗的弦你是怎麼彈出這種聲音的？表面上發出彈鋼琴的聲音結果彈這個算不算虛假宣傳？」

她那一直平淡無波，假裝聖潔的臉上出現了波動。

「你……」她的聲音有些激動，「一開始吐槽我給你開的全地圖我忍了，看到我這身裝扮心里卻在一直吐槽我忍了，現在已經開始吐槽琴弦不響了是吧！需不需要我給你耳朵旁邊直接公放個最大音量的《竹取飛翔》？今天老娘不恁死你一次我就不叫蓬萊山輝夜！」

隨著「臥槽果然是你」和「果然和妹紅學壞了都開始老娘老娘了」的表情，我死了……一次。

嗯，千刀萬剮，高溫幹餾，別提有多帶勁了。

序·三

「爽不爽？」黑暗里傳來問候。

「爽，爽，爽……」記憶里面的感受讓剛複活的靈魂體還在渾身顫抖，那是仿佛吃了整整一缸大米的感覺，爽到，爽死了（死爽了？）。

「爽好了我們就開始王道Ｒ１８ＲＰＧ的直球背景說明。」她說到，「因為作為ｈ小說在這上面墨跡太麻煩了，而且５０００字就快水到了大家將就一下吧。」

————小劇場的分割線————

「總之，這個世界是唯心的。」

哇，和ｈ無關的設定出現了！基礎的東方設定！

「ｈ的設定麼……簡單來講，就是因為長生所以閑的奶疼，所以就變成這樣的重口展開了。順便說一句，雖然說同時扮演了這麼多的角色並且進行了共享，但是這種程度已經連前戲都算不上了。」

沒有更加激烈的辦法嗎？

「沒有了，實際上你看到的只是最外面一丟丟的裝飾部分，我這邊還有質量超過整個可觀測宇宙的神經元，其數量達到我目前的力量上限。」

明明是有神的世界，結果這麼科學。

「畢竟我是月之都的人，認知中就存在這樣的常識。」只有神經才能傳遞感受「，我就是被這樣的常識束縛的人呢。雖然說只要是神都會遇到這樣的問題——欲望的增長快過力量的增長。」

你不是不死人嗎？肉體應該保持不變，力量又是怎樣增長的呢？

「這種一問一答的模式還真是好寫，省心……《無限煉奸》了解一下。」

很不錯的小黃油，就是ｂａｄｅｎｄ很隨意。記得師匠說過：「量子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說是「不死人」，也會死吧？

「條件很苛刻……我們需要可觀測宇宙中自然出現一個肉體和自己飲下不死之藥時完全相同的人才能自殺，當然物理法則也是必須完全相同。你也知道龐加萊重現要多久，何況很多輪的宇宙主導種族不是人類。」

主導種族？

「你的宇宙是按照人類的精神運轉的，而不是老鼠海豚或者戀戀（小石頭）。這是關於唯心世界的一個唯象理論，比較科學些的理論涉及到心理史學什麼的，很麻煩。」

我聽不聽得懂另說，讀者肯定一頭霧水。

「不如說作者本人也是半知半解連定性分析都要靠口胡，這才是原因。他寫得這麼重口一看就是根本不管讀者的。但是註意哦，不喜誤罵，小心扣金幣。」

ＯＯＣ好嚴重，這里是小劇場嗎？那在這里給《秘封活動記錄》放個廣告好了。

「作者還沒有買《秘封活動記錄－祝－》，但是據說很好看，買了不會導致黴氣泄露的還請放心。囧仙子再沒錢就只能去援交了。（在黃網寫這種話應該不會被打死吧，不會吧，囧仙應該不上黃網吧，上了也一定看不到吧。）」

金髮白絲蘿莉援交……感覺會是不錯的番外呢。我們繼續聊吧。

「空兩行再加粗，給太長不看的人總結一下。世界是唯心的，所以會有不死人，不死人的力量不斷增長最後成為類似神的存在。因為漫長的生命，力量被拿來滿足欲望。但是就算是神，力量的增長還是比不上欲望的擴張，所以老娘現在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聽明白了嗎？」（這段加粗不了，救救孩子）

還是沒有搞懂為什麼有這麼多世界，這里是宇宙中嗎？

「關於神的世界，就要知道宇宙的第一個不死人■了……那之前宇宙的質量被認為是正無窮，而之後■的質量是正無窮，宇宙的質量變為有限並且由■來保持穩定。所有不死人不死的特性都間接或者直接來自■，神的世界也是從■借來的質量，包括我那一堆神經元也包括那一大堆我掌管的世界。順便，你的不死性來自於我，如果我死了，也會有更上一級的存在來接管。而你曾經在的地方被簡單稱之為［可觀測宇宙］，我們，包括■都對它沒有掌控權，簡直可以稱之為■外的殘渣。」

根本沒有辦法逃脫的不死詛咒……我看來是要傳火了。

掌控權？

「很好理解，這就是神那不斷增長的力量，我的本質是［永恒與須臾］，而作為不死人的權限才是不斷增長的——很慢，１００億年內的漲幅可以忽略。當不死人的權限足夠大，就可以稱之為神了，很合理。」

話說這也只是你的觀點吧？

「是啊，畢竟這個世界的基本設定是［世界是主觀唯心的］。」

嗯，真是難以置信。

「那麼，下一次就會是正式章節了，亦殺心在新的世界會遇到什麼呢？」

口味會輕很多，飲尿，吞精，乳孔交，說不定還有觸手和黃金？

「不會和這篇一樣啦，獵奇禁止！」

獵奇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