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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官和她的情人(全)

日期:2022-06-10 作者:佚名

女警官和她的情人01-12作者:furm

「這麼小就不聽話,長大了你還得了啊?」

剛一進門,張建英就聽見婆婆在教訓女兒小雅。她脫下警服掛在衣架上,挽起衣袖走進廚房。

「媽,又怎麼了?小雅又惹您生氣了?」她順手接過婆婆手裡的菜,放進水池裡洗。

婆婆一臉嚴肅地說:「你回來正好,可得管管你那個寶貝女兒。」

「媽,你別聽我奶奶她胡說八道。」小雅跑到廚房門口搶先說。

「不許跟奶奶這麼說話。你先回屋做功課去。」張建英板著臉衝著小雅使了個眼色。小雅撅著嘴扭回自己的房間。

「看見沒有?剛多大就不聽話了?以後還得了啊?你到底管不管?」

「媽,您還沒告訴我什麼事呢?我怎麼管啊?」她笑著對婆婆說。

「樓下居委會的劉大媽今天跟我說……」婆婆看了看裡屋,壓低了聲音對張建英說:「劉大媽跟我說今天她在大馬路上看見小雅和一個男孩子在一塊兒。」

「這怎麼了?挺正常的。」

「還正常?手拉手,還,還抱著呢。」婆婆做了一個樣子給她看。

「真的?劉大媽沒看錯?」

「錯不了,劉大媽眼睛都毒啊,在這條街上都抓了三個小偷了。」

「是啊,嘴也毒。」

「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到時候可別後悔。你是警察,怎麼還沒有一般群眾警惕性高呢?現在這社會多亂啊。頭兩天我看報紙上說,現在連初中生都去墮胎了。這要是有什麼閃失,你可哭都來不及。」

看著婆婆認真的臉,張建英收起了笑容。

「好,我現在就去問問怎麼回事。」

她擦乾淨手走到小雅的房間門口敲了敲,打開進去,隨手關上。

「媽,你是警察,你可得住持公道,為民做主。小女子冤枉。」小雅看見她立刻放下手裡的筆訴苦。

「先別喊冤了,基本情況我已經掌握了,現在就看你的態度了。」張建英裝著生氣沈著臉說。

「你別聽我奶奶和劉大媽的,沒一句實話。整天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滿嘴跑火車,以窺探別人隱私為樂,從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行了,現在說的你事呢,你挑別人的毛病幹嘛?從哪兒學的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來你奶奶說的沒錯,真得好好管你了,對你不能太放手。」

「媽。」小雅挽著她的胳膊撒嬌:「你就別再為難我了,每天的學習已經夠累的了,別再壓迫我了。」

「誰壓迫你了?學習是你份內的事。你不說是不是?」

「我說我說。就是一男同學,挺好的。真的,我對天發誓,我們倆就放學一塊走讓劉大媽看見了,就跟我奶奶進讒言。」

「還有什麼沒交代的?」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要是有也是她們瞎編的。你對自己的女兒應該有個最起碼的信任吧?」她仰著笑臉看著張建英。

「小丫頭,越來越不聽話。」她笑著在女兒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那好,我今天暫且相信你說的話。但我必須提醒你,一切要以學習為重,明年你就考大學了。我和你爸都忙,你自己要嚴格要求自己。知道嗎?」

「當然知道。憑著我的聰明伶俐,沒問題。」

「還有,以後不許老跟奶奶頂嘴。她嘮叨你也是為了你好,那麼大歲數了。」

「我們有代溝。」

「我不管什麼代溝,尊老愛幼你從小就學過,怎麼都忘了?如果你要不聽話,以後我可就什麼事都不幫著你了。」

「好,好,好。女兒記下了,謹從母命。」

「小丫頭。」

張建英自認不是一個傳統死板的母親,對孩子早戀的問題是持寬容的態度。因為她自己也曾在初中的時候暗暗喜歡過一個男同學,但由於當時的社會環境和受到的教育使她不得不把這份純潔的情懷壓在心裡,猶如一朵還沒盛開的花就過早的凋謝了。她覺得只要正確的引導,小雅是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她對自己的女兒和教育方法還是有信心的。

「對了,剛才我爸來電話說今天不回來了。明天他要去深圳出差,下禮拜才回來。」

「我知道了。準備一下,快吃飯了。」

張建英出了房間輕輕關上門。老公沈勇當初經熟人介紹相識,是個小有成就的技術員。戀愛一年後便結婚生女,過起如平常百姓家一樣的生活。後來沈勇辭職下海自組公司,隨著生意步入正軌,生活也逐漸富裕起來。於是他們商定張建英主要把家裡的事情負責起來,而沈勇則是在外面努力賺錢。其實沈勇也曾勸過她,一個管宣傳的警察工作不如辭了在家呆著。但她不願意,她不是那種把時間浪費在家裡無所事事的女人,再說家裡還有婆婆。再好的婆媳天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也會有矛盾的。最近一年多沈勇似乎非常繁忙,出差,會議,有時甚至整月都不會家。說實話,她也曾擔心過他外面會有別的女人。但作為一個警察,她相信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證明任何事情。所以她寧願相信他是工作太忙了。

晚飯吃得很安靜,雖然婆婆還在嘮叨,但小雅卻只管吃喝,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看奶奶一眼也不看。

張建英從浴室出來擦著頭髮,婆婆已經睡了,她輕輕推開小雅房間的門,看見她正躺在床上看書。

「別看了,趕緊睡吧,眼睛都壞了。」

「嗯。對了,媽,你別忘了星期一家長會,下午一點。」

「知道了,沒忘。」

她要關門,小雅又說:「媽。」

「又什麼事?」

「你很熟女,很有韻味。嘻嘻。」

「小丫頭。越說越不像話。快睡吧。」她笑著把門關上。

張建英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躺在床上拿起一本關於家庭生活的雜誌翻看。她讀到一篇因為婚外情而導致離婚自殺的文章,不禁為裡面的女主角感到惋惜。她自問如果她遇到這樣的事情是不會這麼做的。接著一篇介紹夫妻性生活的文章映入她的眼簾。簡單自然的文字卻令她騷動不安,她感到身體裡有一條蟲子在蠕動,挑起一陣酥癢。她下床從衣櫥的最下面抽出一條寬大的毛巾鋪展在床上,又將床頭燈的關轉暗,暗到只能模糊地看清自己的動作。她選擇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好,掀起睡裙,雙手捏起內褲的兩邊慢慢地脫掉放到一邊,那叢扇貝性油黑濃密的陰毛即使在暗淡的燈光下都清晰可見,就像慾望,在這寂靜的時候悄悄釋放出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當枕邊經常空無一人,長時間得不到生理慾望滿足的時候,她選擇了自慰。一種靜悄悄的只屬於自己的快樂。

昏暗的燈光像一層薄薄的紗鋪在她那張依舊美麗生動的臉上,彷彿是一幅印象派的油畫,在光與色之間調和出一種安逸靜謐的美。她閉著眼睛輕咬下唇,用心去感覺那根修長的中指穿過毛叢,準確地落在嬌嫩的陰蒂上,輕柔地旋轉。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傳向全身。她稍稍加快了動作,就像給開始燃燒的火焰裡加上木柴。她濕了,汁液像小溪般從陰道裡流出來,順著細細的會陰一直流到她的肛門,然後再向下,滴到毛巾上。她夾緊著雙腿,上下交替,讓快感的火苗不停地向上竄動。她開始呻吟,興奮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來。她用左手摀住自己的嘴,讓聲音減到最低程度。她的中指伸進自己的陰道,在濕滑的肉穴裡面攪動。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點在哪裡,很快就開始全身抖動欲罷不能。水越來越多,她猛地分開雙腿,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動。刺激,讓人忘掉自我的刺激!那條身體裡面的蟲子用力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向外衝,它要衝出她的身體,把她的靈魂也帶走!她在幫助它,她要把它釋放出來!終於,它衝出來了,是一股清澈的甘泉,灑在毛巾上留下一片清涼的水漬。

張建英喘息著,慢慢放下左手,讓自己可以痛快地呼吸沈靜的空氣。她可以感到自己臉紅了,每次高潮以後她都會臉紅。為自己的行為,也為自己流出太多的水。這麼多年,和沈勇在做愛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興奮過,流過這麼多水。她摸摸下面,那片陰毛已經完全濕了,像一片被雨淋濕的草地。而那道肉縫還敞開著,似乎興奮的勁頭還有沒過。但她卻有些累了,恢復了平靜以後,她擰亮了燈,起身拿起毛巾的一角將陰部擦乾淨,藏進床下的盆裡。這個盆她放得很隱秘,而且她通常只會在週末的晚上才自慰,這樣第二天她休息的時候就會連同自己的內衣褲一起放進洗衣機裡洗,而不被任何人發現。

「你傻笑什麼呢?」張建英問坐在對面的曉凡。這個剛參加工作一年多的女孩子長得算是漂亮,腦子裡都是新奇時尚的東西。

「張姐,你猜趙明跟我說什麼?」

「哪個趙明?」

「就是搞行政那趙明。」

「怎麼了?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約我出去吃飯。」

「就這個?讓你傻笑半天,你是不是從來沒被男孩子約過?」

「不是,你沒看他跟我說的時候那樣子,特別有意思。」

「那孩子不錯,就是有點內向。我看他能跟你表白,說明他真的喜歡你。」

「算了吧,張姐。都什麼年代了,我要找也不能找他那樣的。」

「那你找什麼樣的?」

「肯定有錢的,能供我消費的,不眨眼就拍出兩張卡來的。」

「什麼卡?飯卡?」

「什麼呀,信用卡。隨便花的那種。」

「你呀,做夢吧。」

「說實話,張姐,我要有你那命,我就不上班。上什麼班啊?把時間都浪費在工作上,大好的青春就這麼耽誤了。我聽說全局就屬你最有錢,你們家老沈開公司,你就是一個富婆。」

「這公安局裡面怎麼也那麼多小道消息呢?你呀,年紀輕輕的,滿腦子都是沒用的。」

「什麼有用,錢最有用。」

「那你是不答應趙明瞭?」

「誰說的?答應了,踩著石頭過河唄,有了合適的再說。」

「唉,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這樣了?」

「這叫務實精神。我可不想像一個無知少女一樣追求什麼純真的愛情,到頭來也當不了飯吃。我只不過是提前覺醒了。」她湊過臉面部扭曲地說:「張姐,說實話,像我這樣年紀的女孩子很多都已經投靠組織了。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你老公在外面……」

「胡說什麼呢?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趕緊工作吧。整天就是這些。」

「算我沒說。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你還有完沒完?我不理了你。」

中午去食堂吃飯的路上,曉凡還在給張建英講著她的人生哲學。趙明遠遠地看見她們就熱情地揮手端著飯盒跑過來。

「張姐。曉凡,我都給你買好飯了。」

「你知道我要什麼呀?」

「都是你平時愛吃的那幾個菜。」

「那今天我要是想換換口味呢?」

張建英用手使勁地在曉凡的頭上點了一下,「死丫頭,生在福中不知福。你們先聊吧,我去買飯了。」

食堂裡面人頭攢動,張建英排在隊伍裡不時地跟熟悉的人打招呼。無意中她發現顧志平和幾個刑警圍在靠窗的一張桌子上邊吃邊說。顧志平是她大學時候的同學,上學的時候喜歡過她,但她拒絕了。張建英總覺得他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男人,但具體她想要哪一種,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後來畢業了,顧志平跟別人結了婚。現在他是副局長,分管刑偵工作。

張建英買了飯去找他們。顧志平看見她過來,停止了說話,站起身給她讓座。

「說什麼呢?那麼神秘。」

「張姐,我們正說您怎麼越來越漂亮了,光芒四射,局裡那些小姑娘和您站一塊兒都黯然失色了。」

「您要是沒結婚,我肯定天天兒後面追著您。」

「結了婚我也追。我這就給他們家老沈打電話,告訴他張姐被我接管了。」

幾個刑警嘻嘻哈哈對著張建英開玩笑。

「沒大沒小,老拿我開玩笑。」

「行了,你們下午趕緊去辦吧,別耽誤了。」顧志平對他們說。

幾個人收起了笑容,起身告辭。

「怎麼了?你看起來沒精神。」

「就是累,這幾天太忙,一直沒閒著。」

「注意點,別太玩命了,身體要緊。」

「我知道了。你現在怎麼樣?老沈還經常出差嗎?」

「嗯。過幾天回來。我也都習慣了。對了,我得先走了,得給小雅開家長會去。你自己注意身體啊。」說著張建英站起來。

「你也是。有時間再聊吧。」

邱雨面帶笑容地站在老師旁邊,在教室門口迎接著來開會的家長。雖然他只有十七歲,但臉上卻顯出有別於同齡孩子的成熟與穩重。他留著利落的寸頭,目光堅毅有神,像一個工作經驗豐富的導遊給家長們講解著他們提出的問題,並領著他們坐到自己孩子的座位上,井井有條地安排著會場。

張建英出現在人群中,高挑豐滿的身材穿著一身警服立刻引起他的注意。

「阿姨,您好。您是沈芳雅的母親吧?」邱雨走過去笑著問她。

「你怎麼知道?」張建英有些吃驚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孩子。

「我們全班都知道她有一個美麗慈愛的警察媽媽。」

「這小雅,整天都說我什麼呀?」張建英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好話。我叫邱雨,是她的班長,我領您去她的座位上坐。」

說著,邱雨帶著張建英走進教室,在小雅的座位上坐下。

「您要是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就在門口。」

「謝謝你啊,邱雨。」

邱雨走回教室門口,繼續他的服務工作。只是會時不時地用眼偷瞄一下張建英。她正在和旁邊的家長聊天,她看上去四十歲左右,一頭烏黑的頭髮用髮夾在腦後夾住襯托出一張白淨優雅的臉,略施淡妝,笑的時候嘴角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她的胸前高聳,把警服鼓鼓地撐起來。修長的腿下踩著一雙黑色平底淺口皮鞋,腳上穿著肉色的絲襪,週身都散發著一股成熟動人的韻味。

家長會開始了,邱雨抱著給家長看的資料逐個分發。走到張建英面前的時候,衝她笑了笑。張建英微笑著接過資料翻看起來。分發完畢,邱雨走了出去關上門。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小雅突然跳了出來。

「嘿!」

邱雨嚇了一跳。「你怎麼沒走?」

「看見我媽了嗎?」

「看見了。」

「怎麼樣?」

「人不錯,挺好的,跟你誇得一樣。」

「當然了。我媽是最好的。」

「你不回家做作業了?」

「先不回去,回去也是對著我奶奶,嘮嘮叨叨的。再說人家也想你嘛。」

邱雨拉著小雅跑上頂樓,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

「想我親你嗎?」

「想。」

但邱雨並沒有親她,而是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前。小雅有點膽怯地看著,心跳得很快。雖然他們已經有過接吻的經歷,但身體的接觸卻沒有過。而此時,她就要接受邱雨的觸摸。邱雨的手落在了她的胸上,慢慢地揉著那團並不豐滿但柔軟的肉。他感到很刺激,不是因為那肉,而是小雅羞怯的表情,這是一個少女因為第一次被觸摸而害羞所產生獨有的表情。楚楚動人的臉上泛著紅暈,顯得更加嬌美可愛,不諳世事的大眼睛裡閃著剔透的光。

「你很漂亮,小雅。」

「你也很帥。」

邱雨吻了她,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挑逗。他感到小雅的心跳得厲害,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有些膽怯又有些渴望。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從那小小的乳罩下面擠了進去,把那柔滑的乳房握住手中,兩根手指則夾著小巧的乳頭玩弄。小雅驚顫了一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乳頭在邱雨的揉捏中悄悄挺立,接受著他的愛撫。而邱雨似乎已經不滿足於只是在她的乳房上撫摸,手竟開始向下滑!小雅感到驚慌,抓住他的手說:「別……」

「不想嗎?」

「不是……我……」

小雅低下頭不敢對視邱雨眼裡射出的堅毅的目光,她順從了。邱雨的手很快就探進了她的褲子,在那條小內褲上摸了摸,平滑溫暖。隨即便用手指輕巧地拉開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他的手觸碰到一小撮細細柔柔的毛,就在那平坦的小腹下面,仿如一小團絨線。小雅害羞又緊張得閉著眼睛,把邱雨抱住。邱雨並沒有因為她的窘迫而停手,他索性把她的褲子和內褲擼到膝蓋處,露出一段細嫩光滑的大腿。

「把腿分開點兒。」

他似乎在提示又好像在命令。小雅聽話地把雙腿分開一些,讓邱雨的手指順利地通過了最後一道防線。那根手指熟練地摸到了處女的陰蒂,像一粒嬌羞的小豆豆。他揉弄著它,感覺小雅在不由自主地顫抖,她流水了,第一次流出了愛液。邱雨用手蘸了些水舉到小雅面前。

「看,這是你流的水兒。說明你已經接受我了。」

「你真壞。」

「我壞你還喜歡我?」

「我就是喜歡你。」

邱雨沒有繼續做下面的事情,而把小雅的褲子提上,整理好她的衣服,又親親她。

「家長會要結束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明天見。我會想你的,今晚。我給你發信。」

「行,但別忘了學習。」

「我知道了,大班長。」

小雅衝他笑嘻嘻地做了個鬼臉,就跑下樓去。

家長會結束了,樓道裡重新擠滿了表情各異的父母。很多面帶焦急的家長都圍著老師想親耳聽到她說自己孩子在學校和學習上的情況,而張建英只站在圈外等著。

「阿姨,您怎麼不去問問沈芳雅的情況?」邱雨走過去站在她身邊。

「哦,唐老師很忙,我等會兒,不急。你的父母來了嗎?邱雨。」

「我媽媽工作很忙,沒來。」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失望。

「沒關係,你這麼好的孩子,家長肯定是放心的。剛才我聽你們唐老師還表揚你呢。以後你可得多幫助幫助小雅。」

「您放心,我是班長,我會負起自己的職責。」

張建英看著他,那張依然充滿了年少稚氣的面容背後是一種已經超出他本身年齡的成熟,他的眼神告訴她,他是一個聰明穩重可以擔起責任的孩子。現在像他這樣的孩子不是很多。她轉頭又看看那些家長,還在爭先恐後地問著自己的問題,沒有一點要散去的樣子。她想先回去了。

「阿姨,其實我可以跟您說說小雅的情況。因為我在班裡一直都在協助老師工作。每個同學的情況我基本都會瞭解的。」

「你們老師真是選對了班長,你很不一般哪。」張建英看著他笑著說。

「您過獎了。我這樣做也可以更好的為同學們服務,加強同學之間的團結。」

「對,看來我得讓小雅好好向你學習。」

接著邱雨非常詳細地向她介紹了小雅在學校的情況,和學習上優缺點。張建英聽著不住地點頭,暗暗思量著眼前的這個十七歲的男孩子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工作做得這麼認真細緻,他以後一定會大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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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香

發表於2010-8-1014:51:22|只看該作者|簡繁

張建英剛一進門,小雅就樂著跑過來,揮動著手裡還沒有開封的手機盒子說:「媽,你看!我爸給我買的最新款的手機。」

「你呀,考試得了一百分都沒這麼高興過。」

「不一樣。那個是讓我想著就頭疼,這個是讓我看著就開心。」

「你別樂極生悲就行了。」

「不跟您說了。」

小雅撅著嘴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沈勇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專注地看著手裡的文件。油亮的頭髮向後整整齊齊地背過去,臉上泛著紅潤健康的光彩。一件看上去似乎一塵不染的襯衫解開著領口兩粒紐扣,配上一條藏藍色背帶西褲,就算在家裡也是一幅大老闆的模樣。

「你怎麼今天回來了?大老闆。不是說過兩天嗎?」張建英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有點事,明天還得回深圳。」沈勇沒有看她,只是看著手裡的文件。

「現在深圳成你的家了是不是?還回深圳。那這裡算什麼?客棧?」

沈勇聽出她的不高興,把文件放到茶幾上,轉頭笑著說:「當然是家了。哪兒也比不了家啊。」

「淨撿好聽的說。」

「不高興了?」沈勇用手指在張建英的臉上捏了一下,「我這不也是為了這個家嘛。」

「我知道。」張建英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但聽了他說的又不知該怎麼回答。

「人家就是想你嘛。」她把頭靠向沈勇的肩膀。

「我可什麼都沒看見啊。」

小雅一手摀住眼睛一手摸著牆往這邊走過來大聲地喊著。張建英馬上紅著臉站起來,用力地在小雅的腦袋上戳了一下。

「小丫頭,調皮。」

說完她走進廚房幫著婆婆做飯。吃晚飯的時候,小雅一直在偷偷地笑,張建英只好瞪她,不停地往她碗裡夾菜。

「笑,笑,小心你晚上睡不著。」

「有人睡不著覺哦……」小雅笑嘻嘻地看著她。

「你這個孩子現在怎麼回事?越來越不像話了,沒大沒小。」張建英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我就說嘛,小孩子不嚴管不行。」奶奶插嘴說。

「好了,等我忙過這一段時間,我會親自管教小雅。現在吃飯吧。」

沈勇的話像是一個法官的最後裁決具有絕對的權威性,任何一方都必須無條件地服從。沒有人再說話,安安靜靜地把晚飯吃完。

張建英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看著自己的裸體。四十歲的她擁有著一副美艷成熟的身體,她是那種不需要鍛煉,身體也會自然保持在最佳狀態的女人。比起那些每天要為減肥而煩惱,不吃東西拚命跳健身操做運動的女人來說,她是非常幸運的。她的皮膚依然光滑富有彈性,想剝了皮的煮雞蛋一樣嫩。此時她已經散開了頭髮,沒有化妝的臉上顯出原本樸素驚艷的熟美。這張經過歲月沈澱洗練過的容顏是那些正處在青春期的女孩子為了漂亮而刻意化妝出來的臉無法相比的。它顯現出的那種自信與魅力不是靠口紅眼影得來的,而是從心裡自然而然遍佈到全身的。豐滿的乳房如兩個熟透的果實炫耀在雪白潔淨的枝幹上,在浴室柔和的燈光下播散著秋日的韻味。而一片黑黢黢的陰毛繁盛的簇生在一雙渾圓筆直的長腿之間,如畫龍點睛般給這具性感的肉體畫上一筆最後的絕美。豐腴高挑的身材在鏡子前面變換著姿勢,而任何一個姿勢都會成為一幅經典的名畫而令人驚歎。

她拿過衣架上那條粉紅色真絲吊帶睡裙穿上走出浴室。看見沈勇靠在床上還在看著文件,她轉身檢查了一下門是否鎖好了。

「你的工作做不完了?」

「是啊,所以錢也就賺不完。」沈勇沒有擡頭說。

她上了床緊貼著沈勇躺著,手在他寬厚的胸前撫摸,接著緩緩地向下伸進他的睡褲將那條柔軟還沒睡醒的陰莖握在手裡,輕輕地用指尖撫摩。

「很久都沒有了……」她仰著臉看著他,語氣裡充滿了期望,試探,也許還有一點乞求。

沈勇低頭看著她,放下手裡的東西摟住她。

「最近太忙太累了。等過了這一段時間再說吧,好嗎?」

「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怎麼會呢?你這個大美人,我可是朝思暮想啊。」

「就會說好聽的。」

張建英抓起他的手伸進自己的睡裙,在那溫熱濕潤的陰部輕柔地揉弄。沈勇配合著動了動手指,那裡很快就春水氾濫了。

「你現在真是如狼似虎。」

「誰讓你不常回家看看啊,人家只好……」她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停住。

「只好什麼?」

「沒,沒什麼?」

沈勇抽回了手,「不說那我就睡覺了。」他翻身作出要睡覺的姿勢。

「我說我說。」張建英拉著他的胳膊說:「人家只好自己解決了……」

「怎麼解決的?」

「就是,就是用手唄……」她紅著臉把臉埋進沈勇的胸前。

「真想不到,人民警察也開始手淫了。」沈勇露出笑容說。

「真討厭,還不是因為你整天不在家嘛。」

「那感覺怎麼樣?」

「還是你的好……」張建英的手再一次將沈勇柔軟的陰莖握在手裡。

「對了,剛才媽跟我說小雅早戀了?」

「我已經問過她了,她說就是一個關係不錯的男同學。但我想她們可能是男女朋友吧。」

「唉,現在的孩子都早熟,什麼都懂。剛才吃飯的時候我要不是說句話,你肯定下不來台。」

「我知道。但現在的孩子比以前懂得多也成熟多了。下午我去給小雅開家長會,碰到她的班長,那個孩子非常不錯。我讓他多幫助幫助小雅。」

「我準備讓小雅去國外讀書。」

「我知道你肯定會有這個想法的。不過還是等她過了高中再說吧。現在要是讓她一個人出去我也不放心。」

「你可以辭了工作跟著她去陪讀啊。」

「我可不想離開這,再說我也不想辭職。」

「好吧,咱們以後再說這個。家裡的事情全靠你了。」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張建英掀起沈勇的睡褲,把身體轉過去跪伏在他的胯間,將陰莖含在嘴裡。

「真懶,不用嘴叫它就不起來。」

她溫柔地用舌頭舔著那根烏黑色的陰莖,舌尖伶俐地在龜頭上旋轉,繼而全部吞入口中,片刻又吐露出來。那陰莖彷彿被從美夢中叫醒了一般,並不情願地伸著懶腰,慢慢挺直了身體,那圓圓的頭兒生氣地鼓脹起來閃閃發亮。張建英心裡一陣歡喜,繼續努力吮吸並發出唔咂的聲音。她像一個小女孩正在貪婪地舔吸著手裡的冰激淩,這是她非常享受的一刻,她會熟練地將那冰激淩通身都細細地舔遍,品嚐著它的味道,讓它在自己的嘴裡慢慢融化,因為這是她的寶貝。

沈勇把張建英的睡裙撩起看見她裡面沒有穿任何東西,露出撅起的雪白的美臀。床頭的燈光正好將她的隱私照得雪亮一覽無遺,那一朵隱伏在肉谷中的花皺竟也清清楚楚。油黑的毛像一片綿長的叢林,繁茂中散發著生氣。柔軟細長的肉縫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啟了,一滴清亮的水珠懸掛在洞口,彷彿一個生動的招牌在歡迎前來遊玩的人。這裡曾經是沈勇流連忘返的地方,他數不清有多少次親吻並佔有它,伴隨著她的呻吟,這裡像水簾洞一樣連綿不絕。他曾經非常慶幸自己娶到這樣一個美貌性感的女人。特別是當她穿著那身漂亮的警服的時候,那種特別的感覺令他心裡湧出無盡的衝動。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曾經讓他慾火難消的肉體和激情已經慢慢變淡了,就像那身警服也對他失去了最初的吸引力。建英還是原來的建英,但他已經變了。

「建英,今天算了吧。我真的很累這幾天。」

張建英不情願地慢慢停止了吮吸,躺回到沈勇旁邊。

「那你答應我從深圳回來以後,一定要做。」

「我答應。這幾天就麻煩你自給自足了。」

「討厭。」

很快張建英就睡著了。沈勇看看她,把被子給她蓋好,自己才躺下去睡了。

半夜,張建英醒了,她總覺得心裡有什麼事情讓自己感到憋屈,但又說不出是什麼。她迷迷糊糊地睡,又稀里糊塗地做了很多夢,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都混在一起出現在夢裡,讓她很累。她醒了,沈勇正在熟睡,傳來輕微的鼾聲。

她輕輕地下床繞到沈勇那邊,在床頭櫃上小心地摸到了他的手機,然後躡手躡腳地打開門走出去關上。她其實並不想這麼做,也從來沒有做過,但現在她總有一種衝動在心裡告訴自己,必須要這麼做。她進了廁所鎖上門,打開手機。藍色的螢光在黑暗中閃耀,把她映照得像鬼魂一般恐怖。她仔細地一個一個地查看裡面的短信。隨著短信接連被打開,她的臉開始扭曲,變形,嘴唇抖動,最後她幾乎已經看不清楚那些屏幕上的那些字了。她無聲地哭了,眼淚在被照成藍色的臉上不停地流下來。她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一次次地用力地深呼吸,想保持平靜。但又一次次地失敗了。她的手在抖,她的身體在抖,她的心更在抖。不知過了多久,她漸漸平緩下來,站起身走到水池邊用溫水在眼睛上敷了一會兒,又洗了洗臉才回到屋裡。沈勇還在酣睡,她放好手機,躺回到床上失眠了。

林松嵐在街上一路小跑,時常著急的擡起手看看表。身邊的行人來來往往,穿著五顏六色的時裝悠閒地在這條儘是令人眼花繚亂的商店的大街上閒逛,散漫的腳步和林松嵐急匆的步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就像一個不和諧的音符在這首熱鬧的交響樂中出現。她沒有心情環顧一下四周琳琅滿目的櫥窗。從醫院陪護出來就已經晚了,她要盡快地趕到丁先生家做小時工。她的頭髮用發卡別在腦後,但由於匆忙趕路,幾縷髮絲垂了下來,略顯淩亂。沒有化妝的臉上冒著汗水,但絲毫沒有影響這張臉所散發出來的嫵媚,她看上去非常像一位八十年代經常出演悲劇電影的女明星。如果她年輕一些,再精心打扮一番,肯定是一個令周圍路人都會側目注視的女人。但此時她只穿著普通的淡粉色襯衣,一條淺灰色的褲子,和一雙幹起活來舒服輕快的淺口布鞋,在密密麻麻的人群裡穿梭趕路。

林松嵐站在門口,擦了擦臉上的汗,把垂下的頭髮別在耳後,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不是每天的趙小姐,而是不常在家的丁先生。

「您好,丁先生。對不起,我晚了幾分鐘。」

「沒關係,進來吧。」丁先生的笑臉讓她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

「趙小姐出去了?」

「對,她和朋友去逛街了。我回來拿點東西,一會兒就走。你忙你的。」

丁先生走進書房,收拾著桌子上的紙張。林松嵐開始幹活,她每天都會來這裡打掃房間,做飯洗衣服等等所有的家務活。一個小時一百塊錢,每天三個小時。

她很用心,盡心盡力地工作,丁先生和趙小姐對她很滿意也很不錯。他們開始正在商量給她加薪的事情。

丁先生拿著皮包走出書房要出門,不經意看見林松嵐正在浴室裡洗涮著浴缸。

她彎下腰,從後面只看到被撐起的褲子下面圓圓的屁股和一雙修長的大腿。雙腿彎曲,隨著她幹活的動作,那豐滿的屁股上下伏動。

「林太太,關於給你漲薪水的事情我已經想好了。每小時給你加五十塊錢怎麼樣?從今天開始。」丁先生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林松嵐的屁股。

林松嵐直起腰充滿感激地說:「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了,丁先生,我一定加倍努力幹活。謝謝您。」

「不用不用。」丁先生笑著擺手,把皮包放到地上走進浴室。「你幹得已經非常不錯了,趙小姐一直都跟我誇獎你。只是我很忙,要不然早就給你漲薪水了。」

「這已經很好了,謝謝您。」

「你看你還有什麼要求嗎?如果有儘管提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林松嵐看著丁先生充滿關切地眼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了,丁先生,我已經很滿足了。真的很感謝您。」

「那好吧。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有什麼事您儘管問吧。」

丁先生向前走了一步,站在林松嵐面前說:「你看你能不能在這三個小時裡面再多做一件事。我會額外的給你加薪。」

林松嵐本能地向後退了退,說:「是什麼事情?」

丁先生沒有說話,笑著把手伸向她的胸前,要去解她的衣扣。她有些驚慌失措,立刻摀住自己的胸口想躲過丁先生的身體跑出去。但被丁先生一把抓住,拉了回來。

「你想幹什麼,丁先生,放開我!」

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無助,面對丁先生強壯的身軀,她顯得實在是柔弱。

但她仍想掙脫開那雙如鐵鉗一般的雙手。

「怕什麼,我會給你錢的,你來這裡不也是為了錢嗎?」

「不,我是來工作的,放開我!」

「什麼工作?就是一個小時工。如果你答應,我一次給你三百塊錢,比你辛辛苦苦洗廁所強多了。再說你這個年紀要不是臉蛋和身材都還說得過去,根本不值這個錢。」

「放開我!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到時候不但你的臉丟了,工作也會丟了。你去大街上看看,像你這樣年紀的女人還能不能找到三個小時七百五十塊錢的活?」

他說的對,三個小時七百五十塊錢,對她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林松嵐剛剛遲疑了一下,丁先生便立刻完全控制了她。

「不,別這樣,求求你,丁先生……」

但她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迫著自己,使她無力反抗。

丁先生忙亂地在她的腰間摸索著,終於解開了褲子,利落地連同裡面的內褲一起扒了下來。那粗大的手指伸進那叢濃黑的陰毛,強行插進她的雙腿之間,揉弄她的生殖器。林松嵐緊閉著眼睛,忍著巨大的哀痛和屈辱,任他的手在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放肆。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退讓,只有屈服。

「林太太,毛還真多啊,肯定是個慾望強烈的母狼,嘿嘿……」

丁先生淫笑著強扭過她的身體,向下摁她的上身。她不得不俯下身用雙手扣住浴缸的邊緣,撅起了屁股。她別在腦後的頭髮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她哭了,眼淚不停地流出來,滴在剛剛清洗乾淨潔白明亮的浴缸裡。那晶瑩的淚滴似乎和這白色融為了一體,滴上去就再也分辨不出了。

林松嵐的屁股又圓又大,乖乖地撅在丁先生眼前,丁先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是一個歡場老手,他就像一個精密的感應器可以準確地發現女人身上的迷人之處。林松嵐雖然穿著普通,又已步入中年,但這絲毫不能掩蓋住她的魅力和韻味,特別是那身普通裝束下性感的肉體。如果她的命好,就像趙小姐一樣,她完全可以是一個雍容華貴令人仰望,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別人幹活的貴婦人。慶幸的是她不是,她只是一個為了錢而幹著粗活的小時工。他覺得他的生意做得非常值,區區三百塊錢就能換換口味,輕易地就可以嘗到一罈陳年醇釀。他覺得生活真是太美妙了。

丁先生扒開她的臀肉,讓裡面暗紅色的屁眼和毛茸茸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來。

那朵顫抖地小菊花在丁先生淫蕩的眼神裡惶恐地綻放,怯懦地等待著他的摧殘。

「洗得真乾淨啊,自身的清潔搞得也不錯嘛。」

他的中指插進在繁茂的毛叢掩飾下的肉洞裡粗魯地攪動,那種強烈的快感讓他感到刺激。

「啊……」

林松嵐喊了一聲,又立刻把嘴緊緊地閉住。她必須要忍著,她不想讓他聽到自己的哀號。

丁先生握著暴突的並不粗大的雞巴用力插了進去,強大的力量差點讓林松嵐倒進浴缸裡。他驚喜地發現她的陰道竟然這麼緊,如少女無異。三百塊錢的生意太值了!他興奮猛烈地抽送著,讓雞巴一次次地侵佔著肉穴,啪啪地脆響有節奏的充滿了韻律。很快,粘稠晶亮的水就裹在他的雞巴上被抽出體外,並像溪水般源源不斷。

這是一個恥辱的時刻,這也是一個恥辱的姿勢。她無力保護自己,而將最隱秘最珍貴的地方完全送了出去任人羞辱!林松嵐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她的淚水像雨一樣落下來,洗刷著自己的臉龐。那扣住浴缸邊緣的雙手已經麻木了,胳膊也僵硬了,整個身體都沒有了知覺。她只是就這麼支撐著自己,不讓自己倒下。

她只盼著這一切盡快結束!

丁先生開始用最快的速度操她,彷彿要將所有的激情都填滿在她的體內。突然他拔出了雞巴,一邊低喊著一邊套弄雞巴,很快一股濃稠的精液紛紛射在她的屁股上。

「太他媽舒服了。你可真是一個尤物。」

丁先生擦乾淨自己的雞巴,穿好褲子,從皮夾裡拿出嶄新的三百塊錢扔給癱在地上哭泣的林松嵐。

「你看,還是新票。別哭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快點起來收拾收拾,一會兒趙小姐就回來了。要是讓她看見你這個樣子,那你的薪水還是不能漲哦。」

丁先生走了出去,隨後傳來一聲響亮的關門聲。林松嵐趴在地上慢慢止住了哭泣,看著地上的三百塊錢,腦子裡像是被堵滿了石頭,重重的,沒有一點空隙。

她吃過很多苦,也承受了別人無法想像的磨難,但她都挺住了。她也曾經是一朵春天裡驕傲盛開的牡丹,讓周圍的人羨慕又嫉妒。但生活跟她開了一個玩笑,一個天大的玩笑。她變成一棵草,一棵卑微無助的小草。她忽然笑了,在嘲笑自己,那曾經她認為最聖潔最高貴的身體,原來只值三百塊錢。只有五分鐘,卻仿佛過了一輩子。她拿起錢,疊好放進口袋裡。從紙盒裡抽出紙巾,徹底用力地把身後那灘液體擦掉。她站起身穿上褲子,對著寬大的鏡子整理自己。她看見自己那張經過歲月洗滌後依舊秀美的臉上此時沒有一點活力,彷彿死了一般。她把頭發攏到後面重新用發卡別後,露出一雙發紅卻明亮的大眼睛。她努力想擠出一點笑容,但卻失敗了。她終於看清了自己,一個步入中年卻依然保持著幾分姿色,剛剛用身體換了三百塊錢的女人,她的嘴角終於動了動。

她洗洗臉,擦乾淨,開始幹活。

accaci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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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

發表於2010-8-1014:57:09|只看該作者|簡繁

六「張姐,妳怎麽了?看著有點心神不寧啊。是不是沒有睡好覺?」曉凡看著對面正在發呆的張建英問。

「哦,沒什麽。就是小雅的事。學習上的……唉,明年就要考大學了。」她胡亂地回答。

「嗨,我還以為什麽事呢?現在還考什麽大學啊,反正出來也沒工作。不過妳們家小雅應該不會,有老沈呢。到時候一進公司不就行了?再說不行就給她送國外去,現在有錢人都把孩子往外邊送,誰跟這幫老百姓擠在一塊妳死我活的呀。」

「妳怎麽滿腦子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管好妳自己的事情吧。我問妳,妳跟趙明怎麽樣了?」

「約會我去了,真的很無聊。」接著曉凡小聲對張建英說:「昨天有人給我介紹了一個,大白領,還不錯,有車有房,我正在考慮。」

「什麽?妳怎麽能這樣?那趙明怎麽辦?」

「張姐,我跟他剛吃了一頓飯,妳想我怎麽樣?嫁給他?那我也太賤了吧。

都什麽年代了,沒點經濟基礎還想娶老婆?做夢。」

「曉凡,妳這樣早晚會吃虧的。兩個人的愛情……」張建英突然停住了,她不想再往下說。一些現在已經連自己都開始動搖和懷疑的信仰與道理,怎麽能再講給曉凡聽呢?「算了,我看我是老了,真的跟不上這個時代了。」

「妳可不老,張姐,妳要是不穿這身警服,換一身高雅的時裝往街上一走,肯定一群小白臉在屁股後面屁顛屁顛地跟著妳。」

「呸,越說越離譜。妳真不應該當警察。」

「主席也是人嘛,更何況警察。誰規定警察就都得跟聖人英雄一樣?我也是人民群眾,脫了衣服也……」

「妳再說?小心我擰妳嘴。」張建英及時制止了曉凡的話。

「行了,媽,我不說了。」她笑嘻嘻地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張建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有時候像一個站在人群外面看熱鬧的人,衹知道�面很喧嘩,每個人都很興奮,但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當她終于看到了�面的表演以後卻感到失望和無所適從。她不喜歡這樣的表演,衹會使自己茫然。然而她卻已經被擠在人群�了,動彈不得,衹能繼續看下去。

中午剛吃過午飯,她就接到顧誌平的電話,讓她去辦公室,有話要跟她說。

她先去了一趟廁所,在鏡子前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臉,確定昨晚哭過的眼睛已經基本看不出什麽,才放心去見顧誌平。

她敲了敲門,推開。顧誌平正坐在煙霧繚繞的辦公桌前低頭看著手�的文件。

「妳應該戒煙了。這麽抽對妳身體很不好。」

說著,她走到窗邊,把窗戶最大限度地打開。

「沒辦法,最近太忙,衹能靠這個頂著。」

「怎麽了?又有大案?」

「看怎麽說了,我也習慣了。」

「妳找我來有什麽事嗎?」張建英坐在沙發上看著顧誌平問。

顧誌平掐滅了煙,起身關上門,坐在張建英旁邊。

「建英,咱們是老朋友了。妳如果有什麽事需要幫助或者有什麽話想找個人說,我很願意聆聽。」

「妳怎麽了?我挺好的啊。」張建英笑笑,想證明自己確實很好。

「妳忘了我是幹什麽的了。剛才在食堂那麽多人我沒好叫妳,但我一眼就看出來妳有心事。昨天還不是這樣。我說的對嗎?是家�的事嗎?」

「真沒有,真的。妳都是職業病了。」她想再笑笑,可臉上像已經空癟的牙膏筒,擠不出任何東西了。

「建英,我沒有在審問妳。咱們是朋友,妳記住妳要想找人聊,我隨時都在這兒。」

張建英看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衹是點點頭。這時電話響了,顧誌平去接電話,她起身出去輕輕地把門關上。其實她剛才幾乎都要說出來了,把自己心�的委屈都告訴他。但她又感覺太唐突,她不想剛剛平復下來的心情再一次起波瀾。

如果自己哭了,下午肯定是沒法上班的。自從大學時候她拒絕了顧誌平的追求,心�總對他抱有歉意。但她確實衹是把他當做一個朋友,僅此而已。當顧誌平結婚了以後,這種歉意才逐漸消失了。後來到了一個局�工作,關係還很好,誰也沒有再提過這段往事。她看得出顧誌平一直對她照顧有加,而她就把這當做是好朋友之間的友誼,所以對他也是會經常噓寒問暖一番。

下午強烈的陽光下,操場上不少學生都在活動。邱雨和兩個同學在一個籃球架下打球,矯健的身手不時的引起在一旁觀看的小雅的歡呼。休息的時候,邱雨跑過來,小雅趕快遞過礦泉水。他仰脖大口地將水一飲而盡。

「怎麽就一瓶啊?我們也打球了。」

「對啊,厚此薄彼,這樣可不好,不利于團結同學啊。」

圍過來的兩個男同學對著小雅開玩笑。

「這是獎勵。打得好的人才有水喝。妳們有邱雨打的好麽?」

「沒有,我們不光球沒他打得好,命也沒他好。」

「知道就好。討厭。」

「好了,趕緊準備去上自習課了。」邱雨對他們說。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走開了。

「以後別在同學面前那麽明顯。他們倆還好,要是讓別的同學知道了告訴唐老師那�,妳知道後果是什麽。」

「嗯,我知道,以後會注意的。」她撅了撅嘴,轉而歡喜地對邱雨說:「妳知道昨天我媽回去跟我說什麽?」

「讓妳好好向我學習。」

「妳怎麽知道?她還說妳是個非常好的孩子,讓我多虛心向妳學習。哈哈,妳連我媽都騙了,真行啊妳。」

「誰騙了。我衹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看來妳媽至少不討厭我了。」

「當然不討厭,還很喜歡呢。她說妳以後肯定有出息,是個人才。」

兩個人邊說邊往教室�走。

下班了,辦公室�衹剩下張建英一個人。她猶豫著要不要給顧誌平打個電話。

她拿起電話又放下,再拿起來,再放下。最後她決定給他打過去,但通了,又沒有人接。她有些失望地放下電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離開辦公室。她其實很想找一個人傾訴,這麽多年,沈勇一直在忙他的工作,幾乎沒有什麽機會坐下來兩個人好好地聊一聊。她開始覺得生活就是這樣,為了家,為了孩子,沈勇其實是非常辛苦的,她完全理解。可是昨天當看到那些短信的時候,她幾乎崩潰了,她以前所有相信的東西瞬間便無影無蹤了。她心�空掉一大塊,不知道還能相信誰。

她不想做出過激的事情把問題搞大,那不是她的性格。她現在衹想找一個人傾訴。

走到樓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顧誌平夾著皮包往�走。她心�立刻好像亮起了一盞燈。

「妳怎麽剛走?」顧誌平問她。

「沒事,有點工作還沒做完,就晚了。」

「想聊聊嗎?」

看著他關切的眼神,張建英點了點頭。他們來到顧誌平的辦公室,關上門。她坐在沙發上,顧誌平給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自己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她前面。

「不耽誤妳時間嗎?」

「放心吧,我有時間。妳的事最重要。」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是家�的事,對嗎?」

張建英點點頭,眼睛濕潤了,憋了一天的眼淚開始滴滴答答地掉下來。顧誌平給她遞過毛巾,她接過來擦掉眼淚,卻怎麽也擦不幹。

「是老沈?外面有了……」

「妳怎麽知道?」張建英擡起頭望著他。

「想也能想到。現在這個社會,出了什麽事我都不會吃驚。」

「我該怎麽辦?」

「妳自己想怎麽辦?繼續過還是離婚?」

「不知道,我現在腦子�太亂了……」

「妳怎麽知道的?」

張建英輕輕搖搖頭說:「我昨天偷看了他的手機才發現的。我真的很傻,他們在一起已經很長時間了……」

「不是妳傻,是妳太善良了。妳是一個好女人,建英,是老沈不懂得珍惜。」

「我該怎麽辦?」

「說實話,我不主張妳現在離婚。小雅還小,明年就要考大學了,如果現在把問題攤開,肯定會影響她的情緒,而且我覺得很有可能會影響她的前途乃至一生。」

「我也是這麽想的。」張建英擦幹了眼淚說:「為了小雅,我不能提出離婚,至少現在不能。也許他會回心轉意的……」

「希望如此吧,但到時候妳會原諒他嗎?妳會把什麽事都忘了嗎?」

張建英不知怎麽回答。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心�對沈勇衹有怨恨。就算他以後和那個女人分手了,誰能保證他不會再有第二個,第三個……原諒,衹是說起來容易。那個解不開的心結會永遠地陪著她。

「我的建議是一切等到小雅考完大學再說,很快,還有一年多。到時候妳的心情可能又會不一樣,也許會做出一個明智的決定。」

顧誌平的話讓張建英心�舒服了很多,她想要的就是這種可以使自己心情平靜下來的談話,一股可以支撐住自己的力量。她點點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很傻,是不是?」

「當然不是。妳是一個好女人,真的。」

她躲開他的眼神,那眼神�有一種令她不知所措的光芒。

「我該回去了。」

「我送妳吧,天都黑了。」

他們下樓上了顧誌平的車。街上燈火輝煌,來往的汽車亮著數不清的車燈匯成一條壯麗斑斕的燈河,緩緩地向前移動。變幻不定的霓虹燈在街道兩旁如眨著眼睛的美女一般吸引著路上各色人等。嘈雜的人聲和汽車聲不絕于耳。

「時代變了,人也都變了。」顧誌平像是自己說,又像是對張建英說。

「有時候我挺懷唸過去的。」

「是啊,但已經沒有了。」

車拐進小區,周圍立刻暗下來也安靜下來,仿佛進了另一個世界。

「行了,妳照顧好自己,別太較真了,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顧誌平停好車轉頭說。

「嗯,我知道,謝謝妳,誌平。我心�感覺好很多。」

「早點睡。」

「妳也是,別太累了,早點回去,家�還有人等妳呢。」

兩個人相視片刻,顧誌平忽然探過身子想去吻她。張建英似乎知道這一刻會到來,有些驚慌,有些不安,但她沒有躲開,衹是把眼睛閉上接受了他的吻。顧誌平猛地把她抱住,瘋狂地在她的臉上親著,那種勢不可擋的力量讓她喘不過氣來。

「建英,我喜歡妳,一直都喜歡妳……」

顧誌平說著,手在她的胸脯上揉弄起來。她沒有做任何掙扎,衹是閉著眼感覺著那股強大的力量像湍急的河水一樣在往自己心�傾注。

「給我吧,好嗎……」

「嗯。」張建英用最小聲回答。

顧誌平放開她,把車開到樓後的僻靜幽暗之處熄了火,重新將她抱入懷�親著,摸著,仿佛要將十幾年來的慾望都釋放出來。他的手還沒有完全解開她的衣扣,就迫不及待地伸了進去。警服被揉搓得褶皺雜亂,那對豐滿柔軟的乳房在他那雙大手地揉弄下被擠壓被掌握。他似乎不想耽誤過多的時間,就用手去解她的褲子。張建英也開始感到心�有一股慾望在升騰,她的手也急切地在顧誌平的襠部摸索,去解他的拉鏈。他們在灰暗的車�互相撫摸著對方的私處,發出短促沈重的喘息聲。顧誌平終于觸摸到了渴望了十幾年的花蕊,在幽暗的騷動之中滲出粘滑的汁水。他全身都在用力,肌肉竟有些僵硬起來。他試圖扭動張建英的身體,她便會意地轉身趴在座位上。顧誌平看著警服下面雪白的屁股幾乎要喊出來,他掏出陰莖徑直捅了進去,但卻剛剛抽動兩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操!」他不無懊惱地罵。

「沒事,沒事。也許是太緊張了。有紙嗎?」張建英這時似乎清醒了一些。

顧誌平從前面拿過紙巾盒抽出一張遞給她。張建英仔細地擦幹凈外陰上的精液,接著又拿了一張反復擦拭。

「沒事吧?我的意思是……」

「沒事,應該沒事,別擔心。」她安慰著他,心�也在默默地希望沒事。

「對不起,建英,我太……」

「別說這個了,我明白。」她穿好了褲子接著安慰他說:「這事就過去了,別再提了,好麽?我不想毀掉兩個家庭,雖然我的已經破碎了。」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沒事,真的沒事。這不怪妳,忘了它吧……」

顧誌平還想說點什麽,但看著她的臉又咽了回去。

「咱們都該回去了,家�都有人等著。」

「好吧。」

顧誌平開車把她送回樓下,沒再說什麽就開走了。張建英看著汽車遠去,感覺仿佛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她對顧誌平真的沒有任何男女之情,衹是很好的朋友,但就在十分鐘以前他們竟做了男女之事。她知道自己剛才應該拒絕他,就像當初拒絕他的求愛一樣。可是這一切卻發生了,她的思緒像一團亂糟糟的毛線糾纏在一起梳理不清。她不知道她心�在想什麽,是想報復沈勇的出軌行為,還是她自己心�非常渴望一個男人的愛撫。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讓她有點不認識自己了。就在昨天以前,她還是一個有著美滿家庭婚姻的女人,但此刻她突然發現一切都變了,老公有了一個情人,自己和老朋友發生了性關係。這不是夢還能是什麽?但如果是夢就好了,就怕這個夢是永遠都醒不來的。

她回到家沒有吃飯也沒有怎麽說話,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心事。

小雅從門口探出頭來笑嘻嘻地說:「媽,妳是不是累了?」

「嗯,有點。妳的功課怎麽樣了?」

小雅走過來靠著她。

「妳不是讓我向邱雨學習嗎?我聽妳的話啦。」

「那就好,有他幫妳我還是挺放心的。」

「那,如果我喜歡他呢?」

張建英坐起來,睜大自己的眼睛看著小雅,忽然明白了什麽。

「真的?那劉大媽看見的就是妳和他在一起了?」

「女兒不敢騙您,是。」

「好啊,妳還沒有騙我?妳是不是和他串通好了一起來耍我?我還蒙在鼓�讓妳向他學習。」

「媽,妳別激動啊。妳聽我說,妳不是也挺喜歡他的嗎?還誇他成熟穩重,有前途。」

「我那是……」

「其實我和他在一起是好事啊,他不僅能在學習上幫助我,也能在生活上教會我很多東西。所以是個雙贏的局面。」

「妳整天都在想什麽呀?真搞不懂妳們這些年輕人。」

「現在已經二十一世紀了,我衹求妳可以理解我們就行了,別像奶奶一樣。」

「不管怎麽說,妳的成績是絕對不能掉下來的。而且我還要跟邱雨好好談一談。」

「談什麽?」

「當然談妳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了。如果妳們都能保證學習不會退步,我是不會反對妳們作為男女同學正常的交往。但是,一旦妳的學習退步了,我會立即讓妳們斷決關係。」

張建英的話說得非常堅決,小雅衹好點點頭同意。

小雅出去以後,張建英又失眠了。昨天剛剛發現老公有了外遇而且很長時間自己都不知道。剛才自己又和多年的朋友糊�糊塗地發生了性關係。現在小雅告訴自己她有了男朋友,而且是她昨天見過的邱雨。生活真像是場戲,在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下就已經敲鑼打鼓地開演了。她衹好硬著頭皮上臺,而且最後自己很可能是一個演技很爛的演員。但是這�的規矩就是,開演了,就必須要演到最後。

小雅等在教室門口,看見邱雨從樓道那邊走過來,就迎著他跑過去,一臉笑意地站在他旁邊。

「怎麽了,那麽高興?」

「我跟我媽說了,按妳教我那麽說的。」

「真的?那她怎麽說?」

「她說不反對我們交往,但要找妳好好談談。」

「談什麽?」

「別害怕,我媽人很好的。她衹是想多了解妳一點情況,而且讓妳保證不會讓我們兩個人的學習成績退步。」

「我知道了,時刻準備著。」邱雨笑著,在小雅的臉上親了一下。

「妳不怕別人看見啦?」

「親一下沒人看見,我心�有數。那什麽時候妳媽會找我談呢?」

「應該是禮拜六的下午。因為她說平時咱們都很忙,等禮拜六咱們上完補習課再說。」

「好吧,那我就等著了。」

邱雨心�激起一陣騷動,他興奮地等著這個時刻的到來,想再一次近距離地看看這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但他絕不能讓小雅看出什麽,因為這衹是屬于他自己的秘密,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是一處高檔住宅公寓區,那些具有歐式風格的洋房和花園一般的景色,還有在路上駛過的高檔汽車都在顯示著住在這�的人與眾不同的身份。而林鬆嵐穿著極其普通的衣裳走在四周都是鳥語花香小橋流水的行人道上的樣子,也是與眾不同。

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情以後,她還一直沒有見過丁先生。這幾天都是趙小姐一個人在家,而且沒有對她表現出任何異常的態度。她試著問過趙小姐知不知道丁先生答應給她加薪水。趙小姐回到這件事由丁先生說了算,反正這�所有的東西和錢都是他的,他想怎麽花都無所謂。林鬆嵐覺得自己很賤,如果是以前,說什麽她也不會再做這份工作了。因為她在這�不僅出賣的體力,而且連自己的身體和自尊都被奪取了。但現在她沒有別的選擇,在這個大城市�面,以她的情況想要找到同樣薪水的工作太難了。這一點被丁先生完全說中了。她曾經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擁有過令人羨慕的資本,也有過遠大而美麗的理想。但當她被生活戲弄了以後,一切都沒有了,她似乎一夜之間由一個前途無量的女孩子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中年女人。她開始也埋怨過,痛苦掙扎過,當她慢慢地看清了人情冷暖以後,她的心變得堅強起來,她要活下去,不管怎樣都要活下去。

丁先生笑著站在門口,是那種令林鬆嵐看了會不由得膽寒的笑。她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

「趙,趙小姐出去了嗎?」

丁先生熱情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拉進門�。

「不要站在門口說話嘛。很不禮貌的。趙小姐去上海了,要過幾天才會回來。」

「那,那我看我還是過幾天再來吧。」

說著,她就要往外走,但被丁先生攔住了。

「誒,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雖然她這幾天不在,我也不經常回來,但這�也要天天打掃的啊,妳看這麽多東西不打掃幹凈怎麽行呢?衹不過會比平時輕鬆一些,少了洗衣服做飯的事情。不過妳放心,錢是不會少的。」

丁先生笑著把手放在林鬆嵐的肩上,她不禁打了個激靈。

「妳,我是很放心的。我把這�的鑰匙交給妳,妳到時候自己來打掃就可以了。時間妳自己掌握,好不好?

他的語氣溫和親切,但卻讓林鬆嵐渾身發冷。她知道今天她要再一次出賣自己,用早已枯萎的花來換回三百塊錢。

「那,我現在就開始幹活了。」

「不著急,不著急。妳真是一個好員工。來,先走沙發上坐會兒,我們來聊聊天。」

丁先生拉著她,讓她坐在沙發上。她低著頭不敢看他,就像是她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一樣。雖然她知道她最不願意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但她還在克制著自己,讓自己不去想它。

丁先生的手開始解她的衣扣,從容地一個一個解開。

「別,求求妳,丁先生……」

說出這話都覺得她自己非常可笑,一句廢話,他根本不會理睬她。

「還在害羞嗎?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妳又不是小姑娘了,還不好意思嗎?上次太匆忙了,來沒來得及好好欣賞妳呢。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別怕,慢慢來。」

他的話像毒藥一樣侵入林鬆嵐的體內,仿佛有千百衹水蛭在拼命地往她的肉�鑽。她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想要掙扎,可沒有任何的力氣和膽量去反抗。

衹能任憑著那些水蛭進入她的身體,吸幹她的血。

丁先生始終都在微笑,優雅的像一個紳士。他看著林鬆嵐,這個臉上充滿了膽怯和驚恐的女人散發著一股令他興奮的嫵媚韻味,雖然她顯得非常害怕,但這更加刺激了他的慾望。他就像是在無意間用極少的價錢淘到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一樣,心�充滿了狂喜。他確信,他可以任意地擺布她。

林鬆嵐的襯衣被脫了下來,露出白色的乳罩和光滑的上身。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胸,彎下身子想遮擋住些什麽。

「別害羞嘛,來,放鬆點。」

丁先生溫柔地撫摩著她的脊背,解開乳罩後面的搭扣,緩緩地從她的肩膀上褪下來。他沒有怎麽用力就拿開了她保護自己的手,乳罩被拿下來了,一對高聳嬌挺的乳房豁然躍出楚楚含羞。

「想不到林太太的乳房保養的這麽好,一點都不亞于趙小姐。」

他說著用手在上面揉了揉,柔軟的白肉在他的戲弄下變形扭曲。而那如櫻桃般的乳頭卻不聽話地挺立起來,似乎要吸引他的注意。他笑著,擠壓著乳房,把調皮的乳頭放進了嘴�。林鬆嵐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看著他貪婪的樣子,心�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委屈和憤恨。那對曾經自己為之驕傲的乳房現在竟然被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而她卻無能為力。她是一個弱者,一個被社會遺忘的弱者。

丁先生直起身,依然面帶笑容。他開始去解她的褲子了。她用手無力地阻攔,希望奇跡會發生。可奇跡似乎永遠不會在弱者身上發生的。她的手被拿開了,那張笑臉讓她感到恐怖,仿佛有一種力量鎮壓住她的身體和大腦,讓她無法做出任何舉動,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來,躺下。」

他發出了溫柔的命令。林鬆嵐記不清已經多少次清潔過這張寬大的沙發,但從來沒有在上面坐過,更別說躺過,那是趙小姐的專利,而她是沒有資格的。但現在她躺下了,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躺下的。這沙發簡直就是一個漂亮舒適的水果盤。而她是一顆即將被吞吃的櫻桃無助地躺在盤子中央。她感覺不到背後的柔軟,衹有冰涼顫抖的身體顯得僵硬死板。

丁先生的笑是一個占有者的笑。這種笑是他可以掌控一切的權利給予的。

他順利地脫掉了林鬆嵐的褲子,而且是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林鬆嵐終于赤裸了,一絲不挂地躺在他面前。他又一次證明了自己的判斷力是正確無誤的。那肉體雖然已不再年輕,但卻白嫩玉滑,也許是常年做工的原因,全身上下並沒有多少贅肉,反而有一種健康的活力。他徹底笑了,眼神�燃燒著慾火,分開林鬆嵐的雙腿,終于越過了最後的紅線!那�除了一片黑黝黝的毛,其它都是雪白的,像是一件黑白相間的藝術品。她的毛有些雜亂,但那條喜人的肉縫卻清晰可見,�面的秘密在丁先生手指的撥弄下完全暴露出來。

林鬆嵐閉著眼睛,眼淚悄悄地流出來。她想不到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一絲不挂地躺在一個人面獸心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最隱私的部位呈現給他。那�曾經是衹留給心愛的男人的地方,此時卻被他任意侵犯。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自尊可言,身體,衹是一個可以換來三百塊錢的工具。這就是生活嗎?這就是她曾經憧憬過的生活嗎?她忍受著一切,但不知道還要忍受多久。

丁先生脫光了衣服露出有些肥胖但強壯的身材。那根興奮的雞巴上突起彎曲的血管,像是一門準備就緒的小炮,衹等著瞄準目標,然後射擊。而那目標已經就在眼前了,孤立無援地等著它的摧殘。丁先生把林鬆嵐的雙腿向兩側分開,雞巴準確無誤地插進了她的陰道。

「啊,舒服啊!」

那溫暖狹窄的肉縫緊緊地握住了他的雞巴,讓他不由得感嘆。很快那�釋放出了愛液,像潤滑油一樣使他順利地進出,享受著美妙的快感而沒有一點痛苦。

「林太太,妳知道嗎?這世界上最美妙的就是男歡女愛之事了。妳看,雖然妳心�非常的不情願,但下面還是濕了。說明了什麽?說明這是本能。人的本能。

妳即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同時我也得到了快感。哈哈哈……」

他像一個教授一樣用和藹可親的語氣教誨著林鬆嵐,那笑聲像刀子一樣在割掉她的肉,去挖她的心。她捂著臉哭泣,想用淚水把這段可怕的記憶洗掉。

丁先生低低地喘息著,不停地扭動的肥腰。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興奮過了。

趙小姐雖然年輕貌美,千嬌百媚。並且和她嘗試了所有能想到的樂趣。但再好吃的菜也有膩的時候。當然他在外面也沒有閑著,但自從上次他偶然發現了林鬆嵐以後,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適時的換換口味是非常重要的,這就是生活。

況且這盤不同于其它的菜,是價格便宜卻非常可口。

抽動了幾十下以後,他把林鬆嵐的雙腿合起來,向下壓到她的胸前,那陰部就隨著向上翹,生殖器在股間被擠在一起,形成一條細細的縫隙。丁先生把雞巴用力地插了進去,繼續抽插。他很喜歡這個姿勢,雖然此時林鬆嵐自己動彈不得,但身體卻充滿了彈力,每一次壓下去,身體都會有有一種力量讓它本能地反彈起來,接著再向下壓,身體又會反彈,雞巴不僅能從中體會到陰道的緊握,而且還可以有充分的抽插快感。

林鬆嵐的水隨著他的進出,不停地被抽出體外,濺落在雪白的肌膚上。她已經被他牢牢地控制住了,無法做出別的動作,身體不再是自己的了,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抽插在起伏。那根強勁的雞巴不斷地把暴風般的力量塞進她體內,同時又把她的身體掏空了,卷走了自我。令她羞恥的是在屈辱�面她竟有了快感,從下面一直傳遍全身。她拼命壓抑著自己,不讓這種感覺過于興奮而叫出聲音,但沒有多久,她叫了,和著眼淚一起叫了出來!

「啊……啊……」

「真好聽啊,林太太。沒想到妳的聲音這麽動人啊,嘿嘿……」

丁先生更加用力了,堅硬的雞巴快速地向著她的陰道�猛插。

「啊……噢……啊……」

她越叫聲音越大,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哭還是在叫。林鬆嵐的心徹底坍塌了,那該死的令她無地自容的快感完全占據了她,把她出賣掉了。

丁先生吼著用最大的力氣做最後的拼搏。片刻猛地抽出雞巴將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她起伏的肚子上。一切都結束了,但她的身體還在不停使喚的顫抖。

邱雨遠遠地就看見張建英站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小店鋪外面,筆挺颯爽的警服穿在她的身上突兀有致,更顯出高挑豐滿的身材,閃耀著迷人的藏藍色。硬質的肩章上分別標誌著兩杠及兩枚四角星花。銀質的帽徽在翻檐帽上像一面鏡子反射著耀眼奪目的光亮。他按捺住內心的喜悅和小雅走過去,微笑著向她打招呼。

「阿姨,您好。又見面了。」

「妳好,邱雨。」

「您今天還上班嗎?」

「哦,我剛才去局�值班。邱雨,我想和妳好好談談。小雅,妳先回家做作業。」

「妳別嚇唬邱雨啊。」

「好了,放心吧。」

小雅騎上車走了。

「阿姨,我家住的不遠,咱們可以邊走邊聊,如果您有時間可以到我家�去坐一坐。我母親出去上班了,衹有我一個人。」

「不用了,會耽誤妳學習的。」

「沒事,您放心好了,我的學習不會這麽輕易地掉下來。」

「我相信。好吧,就去妳家坐一會兒。」

張建英想多了解一下這個自己女兒喜歡的男孩子,他確實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不僅長得英俊,而且說話辦事都大方周到,儼然是一個非常成熟的大人。

而且她的家庭是怎麽樣的,她也很好奇,她想這個孩子一定是受過良好的家庭教育,也許父母都是知識分子。

他們騎著車很快就到了邱雨的家。張建英有些吃驚的是這一片都是陳舊的老式單元樓房,邱雨的家在最後一排樓房�。從外形上看至少已經有二十多年,最近的一次刷新也至少有十年了。狹小的空地上停放著很多自行車。樓門口堆著破紙箱和殘缺的桌椅板凳。衹是對面的兩棵高大的楊樹為這片破舊的地方增添了一些朝氣。

「我家住四樓。」

昏暗的樓道�堆滿了住戶的各種東西,讓本來就很狹窄的空間顯得更加擁擠雜亂。

「阿姨,您小心腳下。都是鄰居的東西,不過我已經習慣了。」

「妳們這�的居委會不管嗎?」

「管不了。要是有了重大的事情,比如說有上級下來檢查了,居委會的人才會出來。平時都看不見他們。」

開了門,眼前的景象讓張建英暗暗地驚訝。這是那種很小的兩居室的房子。

簡單的布局仿佛回到了七八十年代。客廳很小,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把所有的東西都顯示得一清二楚。窗下放著一張老式的長沙發和一個小小的茶幾。一個小冰箱緊緊地挨著�角,旁邊就是吃飯的小桌和兩把凳子。雖然小而擠,但所有的東西都井然有序一塵不染。

「這是我的房間。」

邱雨介紹給她看。一張床,一個摞滿書本的小寫字臺,一把椅子和一個小衣櫃,在最�面的�角是一個電腦桌,上面是一臺已經有些過時的電腦。

「這是我母親的房間。」

「妳父親呢?」

「我沒有見過我父親。他在我還沒有生下來的時候就不要我們了。」邱雨低下頭,剛才的興奮勁一掃而光。

張建英對自己的冒失感到後悔。她不禁對眼前的這個男孩子又多了一份同情和好感。

「對不起,阿姨實在是不知道妳的情況。」

「沒關係,阿姨,您不需要道歉。再說這麽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您先在沙發上坐一下,我去給您倒杯水。」

「好吧,謝謝妳。」

邱雨從冰箱�拿出一桶果汁走進廚房,不一會兒端著滿滿一杯走過來遞給她。

「謝謝。」

張建英接過果汁喝了一口放在茶幾上,對邱雨說:「那我們現在來談談妳和小雅的事情。」

「阿姨,我知道家長會那天我不應該騙您。可我實在是沒法說出口講我們的關係。我不是要故意隱瞞什麽。」

「這我知道,我能理解。但妳們應該以學業為重,明年就要考大學了。其實我是不反對男女同學間的正常交往。」

「謝謝您的理解。」

「先別急著謝我,我跟小雅說過了,她也同意了。我希望妳們可以互相幫助,特別是在學習上。」

「您放心阿姨,我肯定會幫助她的。她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

「我希望……」

張建英感到有些困倦,這些天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讓她感到有些心力交瘁難以承受。老沈昨天打電話說要推遲回來,還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辦。她明知道他在撒謊,但還是忍了下來。她幾乎一個星期都沒有好好睡覺。本來今天不是她值班,但曉凡要去約會,她衹好替她的班。值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昏昏慾睡了,現在她感到那股睡意在拼命地想從她身體�掙脫出來,把她僅有的一點精神都帶走。她用力地揉了揉太陽穴。

「阿姨,您怎麽了?沒事吧?」

「沒事,衹是這些天工作很忙,有些累。」說著,她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我們說到哪兒了?哦,對了,我希望妳可以在學習上幫助她,做一個好的榜樣……」

她實在是感到困乏,眼皮不由自主地合在一起。

「阿姨,您是不是病了?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不……」

張建英擺擺手,此時她甚至連說話都懶得說,衹想睡覺。但她意識到這�不是她家,她必須站起來走出去,回到自己的家去睡。但她使盡全身力氣剛剛站起一點,又重重地坐回沙發上。

「阿姨,我扶您躺一會兒吧。」

「不……」

她的手還沒有擺,就沈沈地睡了過去。

邱雨看著熟睡的張建英心�不由得激動萬分,這是他盼望已久的時刻!在這個安靜的午後,這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就這樣毫無知覺的睡倒在他的沙發上!

他在張建英的旁邊坐下,像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細細地打量著她的臉。他不用著急,他有充裕的時間來做完他想做的事情。他撥弄她的頭發,看著那張白皙光滑的臉龐在陽光的斜射下嫵媚動人。長長的睫毛整齊有序地排列在那雙微合的眼瞼上。在眼角邊有幾條淺細的毫不明顯的魚尾紋,給這雙迷人的眼睛平添了一份成熟與性感。邱雨探過頭去,在張建英的嘴唇上吻了吻。雖然是一個沒有感覺的冰冷的吻,但他卻很欣喜,因為這證明了他已經開始可以完全地擁有她了。粉紅色的嘴唇微合,上面竟塗著淡淡無味的唇膏!邱雨想象著這個美麗女人在鏡子前搔首弄姿的樣子,也許穿著性感的睡衣,也許一絲不挂。

她穿著警服睡覺的樣子非常美,因為她本身就是個美人,一個不折不扣的成熟美人,配著這身英姿勃發的警服,她的魅力已經讓邱雨不能自已。他輕撫她的胸牌,那一串數字在她突兀的胸前閃著明亮的光。邱雨把手放到張建英的胸上撫摸,如果這時她是醒著的話,邱雨知道後果是什麽。但現在她卻睡得很香很沈,她不會拒絕他的撫摸,她已經沒有任何能力來拒絕了。邱雨雖然隔著警服揉弄張建英的乳房,但那柔軟的質感早已通過雙手傳到他的心底。他的內心雀躍著,這飽滿的果實曾令他望眼慾穿,而此刻它們已經盡在他的揉弄之下了。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小心用力地像搬一件貴重的物品一樣把張建英修長豐滿的身體橫在沙發�,現在張建英看起來更像是他的實驗品。邱雨衹解開她上衣最下面的一個鈕扣把兩個衣角撩開來,伸出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摩挲。他擡眼望她,她正呼吸勻稱酣然入睡,仿佛在做一個香甜的美夢。邱雨動手了,他盡量抑制著因為過于興奮而有些顫抖的手。終于,他成功了!他像剝掉香蕉皮一樣把張建英的褲子解開了,而且慢慢地謹慎地向下褪!她�面穿著一條粉白純棉的蕾絲內褲!邱雨幾乎要喊出來,他潤了潤幹涸的嗓子,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丘鼓起的暗色的小丘。他定了定神,清楚地知道眼前這個禮物就要完全被打開了,它幾乎已經完全屬于他了。他掀起了內褲的上邊,往�窺視。他咽了一下口水,瞪大了眼睛,那藏在張建英最隱秘地方的竟是一大片茂密的黑草地!她一定是細心澆灌那�的,不然它不會如此繁茂鬱鬱蔥蔥。而且衹有肥沃的土壤才會長出這麽迷人的芳草。邱雨把手伸了進去,終于觸摸到了張建英的陰毛!細滑柔軟的陰毛在他的指間簇擁,接受了他的愛撫。他不想把手拿開,衹想就這麽摸著它,愛著它,讓它和手合而為一。他稍稍向下便觸摸到了那粒嬌柔的陰蒂,那是她最核心最隱秘的部分!他想不到他竟如此輕而易舉地得到了他想要的,這一切正在他的掌握之中。溫熱濕潤的陰唇如同嫩薄的花瓣在暗中開放,在隱蔽的毛叢中散發出醉人的幽香。

邱雨想起了什麽,站起身從抽屜�拿出數碼相機,重新回到張建英的身邊。

她還在睡,一無所知地沈睡。邱雨開始對著她照相,肆無忌憚地按著快門……

張建英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慢慢地辨清了周圍的景物。這不是自己的家,她有些驚慌。她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多久,衹記得剛剛很累很困。她擡手看看手表,過去了兩個多鐘頭了!她掙扎著坐起來,看見邱雨正在自己的屋�寫作業,她感到有些尷尬。本來是找邱雨談話的,但自己竟在他的沙發上睡著了。

她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衣服,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于是攏了攏頭發站起身。

「阿姨,您醒了?您還好吧?」邱雨有些興奮又有些擔心的樣子過來問。

「對不起,我太累了,就睡著了。真不好意思。」

「沒事,我知道您是警察,平時工作肯定很忙的。衹是……我得跟您道歉。」

「怎麽了?」

「我沒經過您的允許就把您挪到沙發上躺著了。」他的語氣充滿了歉意。

張建英的臉有些發熱,一時語塞。「是,是我不好……我睡這兒……不好意思。我該走了。」

「您真的沒事嗎?」

「謝謝妳,邱雨,我沒事。不過,阿姨想請妳別跟小雅說,好嗎?」

「您就一百個放心吧,阿姨。這是咱們的秘密,誰也不知道。」

邱雨把張建英送到樓下,看著她騎上車離開。

張建英拐過樓群,和迎面走來的林鬆嵐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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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

發表於2010-8-1014:59:21|只看該作者|簡繁

「小雨。」林鬆嵐打開門叫邱雨。

「媽,您回來了。累了吧。」

邱雨把她手�的書包接過來,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又按摩她的肩膀。林鬆嵐把水喝了,閉著眼睛定了定神。

「媽,我看您很累,要不然就休息幾天吧。」

「那怎麽行,我休息了,工作也就沒了。」

「那您每天都那麽辛苦,衹有禮拜天休息。我怕時間長了,您的身體也完了。」

「放心吧,小雨。媽還能頂得住。這點累不算什麽。」

「我真想不上學了,去打工掙錢,讓您在家�呆著。」

「別胡說。現在別說高中畢業,就是大學畢業也不一定能找到工作。妳一定要好好的把學習搞好。如果妳要真的心疼我,就考上一個好大學,給我爭口氣。」

「媽,您放心。我一定會考上一個好大學的。」

「我信。」

「您先歇著,我去做飯。」

林鬆嵐看著邱雨走進廚房,輕輕地嘆口氣,把剛要流出來的眼淚擦幹凈。

張建英剛一進門,小雅就跑過來把她拉到沙發上著急地問:「媽,妳怎麽這麽半天啊?都和邱雨說什麽了?」

「哦,就是聊妳們的事情啊。後來我去別的地方辦了點事情,就回來晚了。」

「那結果怎麽樣?」

「結果啊,他答應幫助妳,不會影響妳們的學習。」

「那妳不會反對了?」

「我衹是說如果妳們超出正常的朋友範圍就不可以。一般的交往我不反對,最主要就是妳的學習……」

「我知道了,學習學習再學習。這學習也得有動力啊。妳知道嗎?邱雨一直都跟我說我爸經常不在家,讓我在家多幫妳做些事情,替妳多分擔一些。還有別跟奶奶頂嘴。」

「看來他的話比我的話管用多了?」

「媽,我也一直都聽妳的話呀。」

張建英撫著小雅的頭發說:「我知道,妳是個好孩子。我剛知道原來邱雨的家境那麽不好,而且身世也很讓人同情。」

「嗯,他的事衹有我和唐老師知道。其實他們是從外地過來的,他媽媽每天都去醫院做陪護,然後再做小時工,非常累。但邱雨的學習又那麽好,又懂事。真的很不容易。正因為這樣,我才喜歡他。」

「他確實是非常好的孩子,很難得。其實妳和他在一起,我是很放心的。妳可以從他那�學到很多有用的東西,對妳很有幫助。」

「我就知道妳會同意的。」

「小丫頭,但妳必須記住,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我懂。」

張建英愛憐地在小雅的頭上點了一下。

晚上躺在床上,她心�稍稍平靜了一些,想著總算有一件事情解決了。雖然談戀愛對于小雅的年紀來說還是略顯過早,但她可以找到邱雨這樣的男孩子,還是讓她放心的。邱雨在某些方面比很多成年人都要成熟,這也許是因為他所經歷的事情把他磨練出來的結果。不過又想起下午在他那�自己睡著了,便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她覺得自己很有意思,明明是去解決女兒的事情,沒想到自己先睡了一覺。還好是邱雨,如果換了別人肯定會立刻告訴小雅,讓自己下不來臺。想著想著,她睡著了。這是她這麽多天來第一次睡好覺。

她做了一個夢。她夢見她走進臥室�,看見沈勇和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做愛。她驚呆,喊著衝過去要把他們分開。但他們去摟得非常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使徒勞。小雅則在旁邊笑著跳著為她加油。終于她把他們兩個分開了,那女人很快就不見了。她發現此時自己也是赤裸的,便抱住沈勇,把他那根挺立的陰莖插進自己的陰道�。她興奮地和他做愛,大聲地叫著。她感到整個身體都要飛起來了。但當她低頭看沈勇的時候,卻猛地發現身下的竟是邱雨!她無地自容,但她不想停下來,依然興奮地起伏著身體,高聲地淫叫。直到邱雨射在她�面。

張建英醒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剛才的夢令她現在還面紅耳赤,心跳加快。她做過很多性夢,但今天的夢卻使她體會快感的同時感到難堪。她伸手摸了摸陰部,已經濕了。她拿過紙巾擦幹凈,翻身想繼續睡,可怎麽也睡不著了,她幹脆起來去浴室洗漱。

自從和顧誌平有了那次荒唐的關係以後,張建英一直都在有意地躲開他。如果在食堂買飯的時候看見了,也會躲開,她不想讓兩個人都感到尷尬。畢竟發生了這種事,誰也不會輕易把它在腦子�抹去。而顧誌平也很知趣的沒有跟她打招呼,看見她走過,衹是遠遠的望一眼。

「張姐,我有喜了。」曉凡一臉欣喜地跟張建英說。

張建英嚇了一跳,瞪大眼睛問她:「妳懷孕了?」

「什麽呀?我終于撿到錢包了。」

「錢包?什麽錢包?」

「就我上次跟妳說的那個,人家給我介紹的白領。挺不錯的,有錢有車有房,什麽都不缺。」

「就缺妳了是不是?」

「對,妳說的沒錯。等我再考驗考驗他以後再說。」

「我說曉凡,那趙明呢?就算完了?」

「他呀?慢慢等吧,早晚有個傻丫頭找上他。」

「我看呀,最傻的就是妳。以後妳就知道了,錢和愛情沒有關係。」

「我現在就知道。但沒錢要愛情幹什麽?就剩了用嘴說了。再說,誰能保證我和趙明就那麽合適呢?衹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我知道。但妳把錢放在愛情前面早晚會後悔的。」

「就算後悔,我也先享受了。我總不能兩邊都占著吧?那也太貪心了。」

張建英看著她搖搖頭,真的說不出她到底是貪心還是不貪心。現在的年輕人想法真的是一日千�。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又短信過來。

她打開郵箱,是一個衹有號碼沒有名字的信息。

「阿姨,我想和您聊聊。邱雨。」

「他怎麽知道我的號碼?肯定是小雅告訴他的。」

張建英想著,不知道他有什麽事情找他。

「可以,什麽時候?」

很快,信息發了回來。

「今天下午您下班以後,我在新意廣場等您。請別告訴小雅。」

「張姐,是不是外面有情人了?」曉凡笑嘻嘻地看著張建英說。

「別胡說,妳以為誰都像妳一樣那麽齷齪呢。」

「什麽叫齷齪啊。其實就算妳有個情人我都不驚訝。獨守空門的日子不好過喲。」

「行了妳,還有完沒完?除了男歡女愛的事情,妳就沒有別的了。」

「這人活著可不就是個男歡女愛嗎?如果連這點樂趣都沒有,活著有意思嗎?」

「不跟妳說。妳算是徹底墮落了,混進了警察隊伍。」

張建英低頭工作不再說話。也許是曉凡的話讓她心�卻忽然想起了那個性夢,她感到一陣臉紅。那個夢至今還能清晰地出現在她腦子�,甚至那種感覺她還能感覺到。但她必須盡快地忘掉這種感覺,不然她沒辦法去見邱雨。

新意廣場上人來人往,雖然已接近傍晚時分,但人們依然絡繹不絕的在這�遊覽。廣場周圍是密密麻麻的商店餐廳酒吧和電影院,五顏六色的廣告牌和海報占據了所有的�壁和屋頂。仿佛在這�沒有寂寞,衹有數不清的喧嘩和刺激。

張建英看見邱雨穿著顯眼的校服站在一尊象征著豐收女神的石雕下面,似乎和這個人心浮動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

「妳好,邱雨。」

「阿姨,您好。」

他總是那麽彬彬有禮,年輕富有朝氣的臉上露著燦爛的笑容。

「找我有什麽事嗎?還挺神秘,不要告訴小雅。」

「我們去那邊談吧。」

邱雨指了指附近的一個冷飲店。他們走了進去,在靠�的一個小桌子旁坐下來,各自點了一杯橙汁。

「不會耽誤妳的學習嗎?」張建英從吸管�吸上橙汁,橘黃色的液體像溫度計一樣升高進入她的嘴�。

「不會的,您不用擔心我的學習。我會安排好自己的時間。」

「我放心。邱雨,說實話,妳真的很讓我刮目相看。像妳這樣的孩子現在很難得。」

「其實也有很多,衹不過您沒有看見。」

「我沒有故意要誇妳。事實就是這樣。現在都是獨生子女,都嬌生慣養,搞得有些孩子上了高中連鞋帶都不會係。」

「真的嗎?這麽離譜。」

「當然是真的,報紙上說的。昨天我還看到一篇報道說……」她忽然感到自己說的太多了,停了下來。「妳找我有什麽事嗎?」

「阿姨。」邱雨看著她,停頓了一下說:「其實,我挺擔心您的。」

「擔心我?擔心我什麽?」

「說實話,那天見到您的時候我就發現您好像精神不是很好,很疲倦的樣子。比第一次我見到您的時候要憔悴很多。後來,您在我家睡著了,當時我真的不知該怎麽辦。您的樣子看起來很讓我心疼,也很讓我擔心。」

張建英被他的話說愣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些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唐突,似乎不應該由他說出來。但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她心�卻有些感動。

「哦,邱雨,妳多想了。其實沒什麽,我衹是最近工作比較忙,沒時間好好休息。等過了這一段就好了。」她笑了笑看著他,似乎在問他這個答案他滿意不滿意。

「阿姨,我問過小雅了。她說她爸爸經常不在家,奶奶除了做飯買菜,基本家�的很多事都靠您。」

「這個孩子,說這些幹什麽?不過我也要謝謝妳,邱雨。小雅都跟我說了,妳教給她的事情。說實話,有妳幫助小雅,我真的很放心。」

「那您呢?」

「我?我沒什麽,這就是生活。等妳以後長大了就明白了。生活中必須要面對很多妳不想面對的事情。」

「我早就懂了。」

邱雨剛才還晴空萬�的臉一下子陰沈下來。張建英的心好像被刺痛了一下。

「能跟我說說妳的事情嗎?如果妳想說的話。」

邱雨喝了一口杯�的橙汁,慢慢地說:「我和我母親是從外地來的。從小我就沒有見過我的父親。每次和別的孩子一起玩的時候他們都叫我野種。我不明白,就去問母親。我母親是個堅強的女人,她跟我說,妳不是野種,是我的兒子。後來我長大一些了,她才告訴我。我的父親在我還沒有生下來的時候就把我們丟下出國了。因為他說他不能和我的母親在那個小地方生活一輩子,他有更大的理想。其實我的母親也是在這個城市的名牌大學畢業的。衹是後來被分回了老家。從那時候我起我就發誓一定要爭氣,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讓我母親過上好日子。因為,從她把我生下來以後,所有的人,親戚朋友,甚至是我的外公外婆都疏遠她,甚至討厭她。本來很好的工作也做不下去了。有時候夜�醒來我都聽見她會小聲的哭。」

張建英想說些什麽,但覺得心口有什麽東西在堵著,讓她說不出來,衹覺得鼻子發酸。她終于知道邱雨身上那股堅毅和成熟是怎麽來的。

「為了我能接受好的教育。一年以前我母親就帶著我,拿著所有的積蓄來到這�找了她以前的一個朋友把我安排進學校學習。她每天就去做陪護和小時工,很晚才回來。我一直都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努力,讓那些曾經鄙視我們的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和後悔!」

「我相信,邱雨。妳一定會成功的。我相信。」

眼前的這個男孩子過早的經歷了世間的人情冷暖,但他卻勇敢地站了起來,並且擡起頭向前走了一大步。他那並不高大的身軀卻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偉岸,張建英不由得暗暗佩服他的勇氣。

「阿姨,我知道您還把我看成小孩子……」

「不,邱雨,我覺得妳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妳的作為是很多成年人都無法做到的。相信我,我說的是真話。」

「我相信。所以我很擔心小雅,不想她的生活像我一樣。」

張建英突然愣住,那句話像錘子一樣差點把她打蒙了。

「妳是什麽意思?小雅又跟妳說過什麽?」

邱雨一臉嚴肅,看著她說:「小雅什麽也沒跟我說,阿姨。是我自己想的。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他沒有說下去,直勾勾地盯著張建英。

張建英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鎮定地說:「邱雨,妳想錯了。我和我愛人的關係非常好,沒有任何問題。」

「真的嗎?但我並沒有說您和您的愛人之間有問題啊?」

張建英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立刻亂了方寸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我該走了。」她站起身要離開。

「阿姨,請讓我分擔您的痛苦。」

「我說過我沒有痛苦,我很好!」她幾乎要喊起來。她知道她再不離開將無法收場。

「不管怎麽樣,如果您想找人分擔,我永遠都會在這�。」

張建英是跑出去的,不時的和身邊的人碰撞。她埋怨自己竟那麽傻,上了他的當。把自己脆弱的內心暴露了出來,讓自己出醜尷尬。她知道邱雨是成熟的,但她並不想把內心的痛苦跟他傾吐。這不可能,不管怎樣,他畢竟在年齡上他還是個孩子,他不是那個可以理解可以安慰她的人。如果那樣,生活簡直是太可笑了。

整個晚上她都在想這件事情,邱雨的樣子總是出現在她的腦子�。她想努力忘掉下午的事情,可腦子卻像一個開關壞掉的燈,一直亮著,把她照得心煩意亂。

「張姐,妳沒事吧?這幾天老魂不守捨的,是不是真有情人了?」曉凡瞪著一雙八卦的眼睛似乎要從張建英那�得到一些可以使她興奮的東西。

「妳怎麽老胡說八道的?我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睡好,有點神經衰弱。」

「是不是來例假了?還是更年期提前了?」

「我說妳這個小丫頭就沒有一句好話嗎?」

「我這不也是關心妳嘛。我去吃飯了,要不要給妳買回來?」

「好吧,算妳將功補過。」

「那妳想吃什麽?」

「隨便,妳看著買吧。」

「行。」

曉凡拿著兩個人的飯盒出去了。張建英站起身走到窗戶前向外看。院子�的幾棵生長繁茂的槐樹像陽傘一樣把正午的陽光遮擋住,一片片翠綠的葉子上反射著斑駁的光點。粗壯的樹幹像柱子一樣矗立在院落周圍。在茂葉深處偶爾可以聽到幾聲鳥叫,給這個嚴肅的院子平添了幾分情趣。同事們都拿著飯盒說說笑笑地向食堂走去。顧誌平和幾個刑警邊走邊說,似乎又在布置什麽工作。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和他說過話了,他看起來還是那麽忙。

手機響了,有短信過來。

「阿姨,您還好吧?我為昨天的魯莽和無禮向您道歉,對不起。」

張建英笑了笑,這個孩子似乎總是在為別人著想,而且總是那麽周到和細心。

「我很好,謝謝妳的關心。」

她發過去短信,又想起些什麽,于是又寫了一封。

「妳不需要道歉,妳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妳的母親一定會非常為妳驕傲的。」

就在短信發過去的同時,她收到了邱雨的回信。

「不用謝。我們每個人都需要關心,衹有這樣我們才有勇氣面對所有的困難,對嗎?」

張建英拿著手機的手輕微地抖了抖,她的心被一種莫名的東西觸到了。

「對,我同意。」

她想再寫點什麽,可是想想又算了,就發了過去。

很快短信又發了回來。

「好吧,我會經常發信檢查您的情緒,不要讓我太操心哦:)。」

張建英看著那個笑臉笑了,她被他的可愛和真誠打動了。

「還是管好妳自己吧,妳可不是我的班長。」

發出信以後,她忽然又後悔了,她發現自己的表現有些不合適。這時曉凡拿著買好的飯回來了,把一盒放到她面前。

「吃吧,張姐,多吃點。我請客。」

「怎麽了?真撿到錢包了?」張建英打開飯盒拿起勺,吃了一大口。「我還真有點餓了。」

「撿著了。就是上回我跟妳說的那個。」曉凡嘴�塞滿了飯菜,鼓著腮幫子說:「對我還真不錯,願意花錢買幸福。我是願意用幸福來換錢。」

「妳呀,幸福可不是錢……」

「行了行了,張姐,看在我請妳吃飯的份上,就別給我上課了。」

「好啊,一頓午飯就想堵我嘴,收買我,妳也太能算計了吧。」

「不是,衹是暫時的。衹要妳能讓我把這飯踏踏實實吃完了,一會兒妳說什麽都行。」曉凡繼續往嘴�送著飯,擡頭看看張建英。「不對啊,張姐,我出去的時候妳還心事重重呢,怎麽這麽一會兒就多雲轉晴了?」

「妳真的不應該當警察,應該去幹狗仔隊。」

「大同小異,都是要知道別人那點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同的是警察是保護人民群眾。狗仔隊是娛樂人民群眾。」

「我真的沒話可說了。」

「哦,對了,剛才我碰見顧局,他還問妳最近怎麽樣了。我說妳還好,就是有點神經衰弱。」

「我知道了。」

張建英瞄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機,沒有信息傳過來。

「喂!妳一個人躲在這笑什麽呢?」

小雅跑過去從背後打了一下坐在籃球架下的邱雨。

「沒什麽,就是覺得生活其實挺美好的。」

「當然了,生活一直就是美好的嘛。」

小雅笑著說,秀美的臉在陽光下像鮮花一樣盛開著,籠罩著一圈金色的光彩。

「那是妳的生活,不是我的。」

「我知道,邱雨。」小雅收起了笑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別擔心,我知道妳不是故意的。對了,妳媽媽最近怎麽樣?精神還好嗎?」

「還好,可我就是老覺得她好像有很多心事最近。她也不肯說,我有時也很擔心。」

「其實大人的世界�面有太多的事情咱們不能了解,就算知道了,也幫不上什麽忙。最好的就是把自己的學習搞好了,就是為她們分擔壓力了。」

「妳說話怎麽像我媽一樣。」

「因為她讓我好好照顧妳呀,不聽話就打屁股。」

「討厭,都是妳瞎編的。根本沒有打屁股。」

「對,後半句是我自己編的,那妳聽不聽話?」

「嗯,我聽妳的……」

小雅的眼神充滿了柔情看著邱雨,他讓她歡喜,也讓她敬畏。其實有很多時候她發覺其實邱雨對她更像一個長輩,而不是男朋友。很多次她想和他親近,但總被邱雨委婉的拒絕了,使她不敢過分熱情。自從上次他摸過她以後就再也沒碰過她。更多的時候衹是在教育她,督促她好好學習。有時候她想也許這是邱雨不想被別人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而不得已做出的一種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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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

發表於2010-8-1015:06:58|只看該作者|簡繁

十一

果然,邱雨天天都會按時給張建英發來短信「檢查」她的情緒。看短信已經成了她午休時候一個固定節目。她開始還覺得有些可笑,或者說是玩笑,但慢慢地她會定時地等著那個時刻的手機響起。就像是訓練一衹狗,每天都在相同的時間喂它肉,如果有一天不喂了,它也會到時候流口水盼著那塊肉。當然那塊肉會準時放在她面前的,不早不晚。而且,在晚上張建英也開始會接到他的短信。

「您現在在做什麽?」

「躺在床上看書。妳在做什麽?」

她似乎沒有感覺到她們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仿佛已經像非常熟識的朋友一樣

了。

「我正在想您在做什麽?」

「真是個聰明的回答。妳還不睡嗎?」

「還在學習,可能還要晚一點再睡。」

「別太晚了,明天還要上課。」

「謝謝您的關心。我剛才還沒有動力,現在一下子精神了很多!」

「不要太精神了,我可不想妳一會兒睡不著覺。」

「不會的,我躺下就會馬上睡著。而且還夢到過您呢。」

「是嗎?夢到我什麽?」

「不能說,秘密。」

「好吧,我也有秘密不告訴妳。」

很快,邱雨打過來電話。

「喂,妳怎麽打過來了?」張建英拿起手機把聲音壓得很低。

「我想聽聽您的聲音。」

「我的聲音有什麽好聽的?妳應該趕緊去學習,然後睡覺。」

「我想知道您有什麽秘密。」

「秘密是不能說的,所以才叫秘密。妳不是也有嗎?為什麽妳不說呢?反而就叫我說,不公平。」

「也許以後我會說的,現在不說。」

「那我也是。現在趕快去學習吧,別耽誤時間了。明天發短信吧。」

「好的,阿姨,晚安。」

「晚安。」

張建英在她說話的用詞和語氣都在發生變化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感覺。因為這一切都是在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改變著,就像是蟲牙。

她開始習慣于接受他的短信和問候,總是在那個時刻就要到來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有些緊張或者說是期待。她也隱約感覺到自己情緒的不正常,但總是一唸而過沒有多想。因為她更期盼的是那個手機會響起那個叩響她心扉的聲音。

但今天中午邱雨沒有任何消息,令她有些不安,猶豫再三以後她沒有給他打過去問。下午回到家張建英問小雅學習的情況,借機便問她最近邱雨怎麽樣,今天她們說話了沒有。

「他今天好像很累的樣子。我問他怎麽了?他說他昨天看書看得太晚了。」

躺在床上,她一直在想著要不要給邱雨打過電話去,終于她還是拿起了手機。

「喂,邱雨,妳還好嗎?」

「阿姨,您好。」邱雨聽到她的聲音立刻精神起來。

「我聽小雅說妳好像不舒服,是病了嗎?」

「沒有,衹是有點累,昨天晚上沒睡好覺。」

「那今天就早點休息吧。不要太晚了。」

「我會的。謝謝您打電話來。」

「沒事,我衹想知道妳沒事就放心了。」

「阿姨,您今天工作忙嗎?」

「還行,基本上每天都差不多。妳呢?」

「其實,我今天特別想您……」

「……」

「您還在聽嗎?」

「在,在聽……」

「您想我了嗎?」這低弱的問話像針一樣扎了一下張建英。

「……」

「想我了嗎?」

「……」

「阿姨……」

「嗯?」

「想還是沒想?」

「邱雨,妳該睡覺了……」她感覺臉有些發燒,有些後悔這麽冒失地打這個電話。那顆「蟲牙」開始有了一點點極微弱的痛,但即使衹是極其細微的感覺,也足以令她的心顫抖了一下。

「那好吧,阿姨,妳也要早點休息。別擔心我,我沒有事的。」

「嗯,我知道了。晚安。」

「晚安。」

挂上電話,張建英的心還在怦怦的跳著。這種感覺,很久很久以前出現過,那時候,她還年輕,仿佛是小雅的年紀。但此時,這種感覺突然又蹦了出來,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想這不是夢吧,一場迷暈的夢。她努力地不去想那張既遙遠又似乎近在面前的臉,在理智與情慾的掙扎中,那張臉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真實。她的手伸向了兩腿之間,在那叢茂盛的毛叢�尋找著本能的愉悅。她很輕易地就找到了,並把它掌握在手�。在她的撫摸下,那原始的愉悅蘇醒了,逐漸伸展開來,蔓延到她的全身。她顫抖著,迎接著愉悅地到來,像是炎旱的土地喜迎著甘霖。甘霖悄然而至,滋潤著這一片沃土,又匯聚成小溪潺潺流向低谷去澆灌那朵艷麗的雛菊。如果說以前那個性夢令張建英感到尷尬,但此時她卻不了,她一直想著邱雨,想著他的樣子,他的眼神,他的笑容。她的手在動,在邱雨的注視下在動!她感到刺激,這種刺激就像是連鎖反應讓她不能自己,停不下來。她也不想停下來,那張英俊的臉仿佛給她無盡的激情和鼓勵,讓她毫無顧忌地向前再向前。她呻吟著,把心�的愉悅都釋放出來。張建英更加大膽了,在自己的世界�,在那個一切都在她掌控的領地�她脫掉了他的衣服,讓那年輕健碩的裸體趴在她身上。她親吻了他,撫摸著那勃起的驕傲的陰莖,它真的充滿了力量!像一團跳動的熾熱的火!她將那火放進自己的身體,讓起伏的身體和這火一起燃燒。

她歡快地叫著唱著,在火焰中她升華了,向著廣闊的天空飛去……

早上,張建英醒過來,嘴角還帶著絲絲笑意。生理上的滿足讓她既興奮又羞慚,但心�卻是愉快的。

中午,她準時接到了邱雨的短信。

「阿姨,您昨晚睡好了嗎?」

她的臉泛紅著淺淺地笑。

「非常好。妳呢?有沒有早睡?」

「早睡了,今天很有精神。」

「真乖,獎勵妳一朵小紅花。」

「我不要小紅花,我要小菊花。」

「什麽小菊花?」

「我喜歡小菊花。」

「好吧,衹要妳聽話,阿姨就獎勵妳小菊花。」

「真的?不騙人?」

「不騙人!」

十二

沈勇像平常一樣回到家也是在看手�的文件,似乎永遠都在工作。緊鎖的眉頭好像在告訴別人這個時候不要接近他,因為他正在做著對這個家最重要的工作。

張建英沒有像以往那樣和他打招呼,而是徑直走進了廚房幫著婆婆做飯。這是她知道沈勇的事情以後,他第一次回家。她還沒準備好怎麽若無其事地面對他,或者她根本就不想看見他。

「建英,建英。」沈勇喊著她的名字。

「沈勇叫妳呢。這兒我一個人就行了。」婆婆催促她說。

張建英走出廚房,站在客廳門口。那個她曾經愛過的人此時正神采奕奕面帶笑容地看著她。

「怎麽了?好像不高興?是不是上班太累了?」他招呼她過去。

她走過去坐在他對面,沒有了以往的興奮。

「沒事,挺好的。」

「我說不讓妳上班吧,妳不幹。要給妳買汽車,妳又非得騎自行車上班。」

「我喜歡上班,也喜歡騎車。」

「但妳不是累嗎?」

「誰說我累了,再說我累我也願意。」

張建英沒有看著她,衹是雙臂抱攏眼看前方。沈勇過來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溫和地問:「是不是和同事鬧別扭了?還是和媽鬧矛盾了?」

「都沒有,就是和我自己鬧別扭。我自己看自己不舒服。」

「要不要咱們談談?」

「沒什麽好談的,我去幫媽做飯了。」

她站起身又走進廚房。沈勇看著她的背影搖搖頭想,女人就是這樣,妳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就會發脾氣,就像火山一樣必須把�面所有的能量釋放出來,但當它噴發出來以後,妳才知道原來噴出來的衹是一粒芝麻,就像他那個年輕的情人。

不過還好,建英是不用像她那樣哄的,畢竟是老夫老妻了,最多是嫌他不經常在家,一陣和風細雨以後,什麽事都會過去的。所以對老婆不用太耐心,就像小狗,它早晚會圍著妳轉。而情人像小貓,必須要細心呵護,否則就會對妳不理不睬,或者把妳鬧得雞飛狗跳。

吃飯的時候,沈勇體貼的往張建英的碗�夾菜,弄得小雅不停地抗議。

「我還沒吃呢,菜都跑到我媽碗�去了。」

張建英面無表情地把菜都倒給了小雅,自己去吃別的菜。

晚上躺在床上,沈勇沒有再看文件,而是看著張建英在臥室和浴室之間進進出出。雖然高挑的身體依然保持著苗條,但相比起那個年輕俏麗的身體,她少了一份青春的活力和朝氣,取而代之的是完熟。他曾經很喜歡她的身體,幾乎天天和她做愛,各種姿勢都用過,他熟悉她每一寸肌膚。但也許是太熟悉了,反而漸漸沒有了興趣。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在性愛方面上,自己喜歡的衹是一個新鮮的裸體。他愛她,但並不代表他一輩子就衹能擁有她一個女人,雖然她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也不可能是他的最後一個女人。于是情人在這個時候自然而然的出現了。

這是一個現代社會�面發生的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了。

如果沒有發生,那簡直是太不平常了。但他還是愛張建英的,愛這個家。情人,除了給他生理上的滿足,而且還給予了他的社會身份的認同,也就是說他是一個有錢的可以包二奶的成功人士。

「建英,過來。」

張建英梳洗完畢,穿著寬鬆的睡衣躺倒床上。沈勇翻過身,撫摸著她的乳房。

「要不要今晚做?我們很長時間都沒做了。上次妳不是想……」

「上次是上次,現在我不想了。」

「別啊,我為這一時刻準備了半個月了。」

沈勇的手伸進她的睡褲,摸到那片柔軟的陰毛。

「哦?妳怎麽準備的?」

張建英斜眼看著他,知道他正在說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這半個多月他肯定是在那個女人的床上準備著。而現在他用那衹玩弄過那個女人陰部的手正在撫摸著她,她感到厭惡。

「鍛煉身體啊,蹲起啊,俯臥撐啊,為了在妳面前能有一個好的表現。」

沈勇的手摸進了那道肉縫�,在�面攪動。她抓住了他的手看著他:「我說過今天我不想做。沒情緒。」

「做一次就有情緒了。再說我也很長時間都沒回家看看了。」

他笑著,不由分說就把她的睡褲扒了下來,用力分開她的腿,俯身去舔她的外陰。那�剛剛清洗過,還留著一股浴液的香氣,非常誘人。沈勇似乎忽然一下子來了情趣,張開嘴伸出舌頭就去舔吸那�。

「我說過,我不想……啊……」

難以抑制的快感立刻就衝上張建英的腦子,而那�同時發出拒絕和接受兩種相反的信息。她扭動著下體,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反抗還是在享受。衹感覺身體在顫抖,心在呼喚他不要停下。

「啊……啊……」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伸手摸過手機打開:「阿姨,您在做什麽?」

她的意識模糊,現在她不想做其它的事情,于是關了機。

水流了出來,在沈勇的舌頭挑撥下汩汩地向外流。她已經不能自已了,如果說剛才她的心�還有一些掙扎,但現在她完全放棄了,而且是迎合著,她衹想讓他那個勃起的陰莖趕快插進自己的體內。

「進來……我要……啊……」她呻吟著,要求著。

沈勇的龜頭又大又圓,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堅挺的陰莖像一個準備衝鋒的戰士一樣劍拔弩張。他從抽屜�拿出一個安全套,撕開套上,粗大的雞巴把安全套幾乎都快要撐破了。他順利地插了進去,經過很長時間冷淡以後他終于又體會到了張建英的陰道的握力。他心�有了一股新鮮感,這種新鮮感不是那種對陌生肉體的新鮮,而是對久別重逢的新鮮。他興奮地操著,用那根有力的雞巴在她的下面抽插。他知道她會高潮,高潮的時候她會流很多水。而且他還知道她的敏感點在那�,差不多什麽時候她就會泄了。果然,建英沒變,就像以前一樣,在差不多的時候她泄了,興奮地扭曲著臉呻吟著,全身的肉都在抖。太美了!她還是那麽令他心動,在床上,在這個時候。

而他並沒有讓張建英停下來喘息一下,而是繼續用雞巴刺激著她,讓那快感如海水一樣一波一波湧上她的岸堤。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還是她的老公,他是最棒的!雖然這些天他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在阿梅的身體上,但他還是保持了充沛的體力做最後結束的衝刺。他完成了,而且非常完美。張建英在身下激動地顫抖著身體,沈醉在快樂之鄉難以復返。

早上醒來,張建英發現自己衹穿了睡衣,下身依然裸露著。昨晚的交歡讓她體會到了真正久逢甘霖的歡愉。但現在清醒之後她開始埋怨自己,她覺得自己把自己出賣了。她不僅沒有譴責沈勇的背叛,反而用自己的身體換來短暫的快樂。

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邱雨給她發過短信。她急忙拿過手機打開查看,�面竟有四個沒有查看過的信息。

「阿姨,您怎麽了?為什麽沒有回復?」

「您睡了嗎?是不是累了?」

「我想您……」

「真想現在和您說句話,想您……晚安。」

她的眼睛竟有些濕潤了,刪掉了所有信息,起身去浴室洗漱。

沈勇已經吃完了早點衣裝整齊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張建英從他身邊走過他也沒有擡頭。

張建英坐在餐桌邊,沒有胃口吃東西,她看看沈勇,心�很是別扭。

「我想跟妳談談,沈勇。」

「嗯,談吧。」他還是沒有擡頭。

「妳能不能放下報紙聽我說。」

「妳說吧,我聽得見。」

張建英有些急了,快步走過去一把奪過報紙狠狠地拍在茶幾上,嚇了沈勇一跳。

「妳怎麽了?昨天還好好的。」沈勇驚詫地看著她憤怒的臉。

「昨天?我每天都不好,妳知道嗎?從妳不在家以後我就不好了!」

「妳又怎麽了?早上起來就找事。」

「什麽?沈勇,妳說話辦事要有良心,我找什麽事了?妳說我找什麽事了?

要不就不回來,回來也是把這�當旅館。妳為什麽還要回來?妳在外面不是很舒服嗎?」

「張建英,我告訴妳。」沈勇也瞪著眼站起來囔:「我這麽辛苦也是為了這個家!妳不要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妳非要讓我把話說明白嗎?」

張建英想笑,她剛要再說什麽,這時小雅從屋�跑出來站在他們兩個人中間衝著她喊:「媽!我爸好不容易才回來,妳怎麽能這樣?我爸在外面那麽辛苦,妳能不能體諒他一點?」

婆婆也站在身後說:「建英,小雅說的對,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嗎?沈勇也難得回來一次。」

張建英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委屈從心底湧出來,她覺得受到了侮辱和委屈。

仿佛在這�衹有她是個孤獨的局外人。她的眼淚很快就充盈了眼眶,但她要在眼淚流下來之前就衝出門去!

她在路上跑著,不知道要跑去哪�,衹想離開這個家,離開沈勇。她的眼淚一直都在眼眶�轉,但她不能在街上哭,她不想讓路人像看傻子一樣看她邊跑邊哭。天開始下起了毛毛雨,細如發絲輕輕地落在她身上。

很多人都撐起了雨傘,可她沒有,她衹有向前跑,去找一個可以避雨的地方。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遠,當她停住腳,竟然發現她站在邱雨家的樓下。

那扇破舊的樓門開著,仿佛知道她要來一樣,在等著她。昏暗雜亂的樓道還是那麽擁擠,衹留出一個狹窄的過道讓人通過。

她擡起手敲門。邱雨站在門口驚喜地看著她。

「阿姨,您怎麽了?都濕了。趕快進來。」

張建英猶豫一下就走了進去,門立刻在背後關上了。邱雨拿來一條幹毛巾遞給她。

「阿姨,您先擦一擦,別感冒了。」

他的語氣永遠都是那麽體貼溫存。張建英接過毛巾擦著自己的頭發,邱雨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您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昨晚我給您發信您也沒有回,打過電話也是關機,我一直都在擔心。」

張建英看著他想說什麽,但眼睛濕潤了,忍了一路的淚水終于流了出來。她委屈,無助,仿佛是一個需要安慰的小女孩。邱雨抱住了她!她沒有拒絕,倒進了他的懷�。她感到舒服安心,像是漂泊的船終于靠岸了。

「沒事,沒事,阿姨,我在這兒。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會一直在您身邊保護您的。」

他的話讓張建英哭出了聲。她需要的就是這樣的關愛和承諾,她似乎早就知道她會在這�得到的。邱雨捧起她的臉,看著那令他癡迷的流著淚水的臉,用手抹去垂在臉頰上的淚痕。

「阿姨,您這樣真的讓我很心疼。您知道妳在我心�有多重要嗎?我可以不吃不喝,但我不想看到您哭。」

他幾乎是在俯視她,似乎有一股寧謐柔靜的氣息從上至下籠罩著她。一個輕輕的吻無聲無息地落在她嬌嫩的嘴唇上。張建英有些驚詫,同時又暈眩了,整個身體在微微地抖。她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邱雨俯身吻了下去。這是一個幽長纏綿的吻,張建英連心都融化了,她心甘情願地讓邱雨的舌頭在嘴�面翻騰纏繞。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從邱雨的腋下穿過去摟住了他。她開始主動伸出自己的舌頭探進邱雨的嘴�,感覺著他溫柔地吮吸。

雨開始下大了,無數條水線在窗外織起一簾水幕,所有的景色都變得模模糊糊分辨不清。傾盆的大雨仿佛將這個小小的空間從世界上隔離了出去。聽不到任何聲音,衹有沈重的雨聲敲擊著耳膜。空氣�充滿了雨的味道,清涼中帶著一絲寒意。

邱雨的手在她的胸上摸索,尋找著衣扣。張建英似乎清醒了一些,慌忙制止他,卻又顯得那麽無力。她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感覺冷還是驚愕,每一寸肌膚就在那衹手滑動之中戰栗。而那衹手卻瀟灑地在她身上迂回,時上時下,時而竟摩挲起裙子下面那雙光滑的大腿。她既興奮又害怕,搖著頭用哀怨的明眸望著他,希望他停下來。但他沒有,反而更加放肆的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

「不……」

張建英用顫抖的聲音說著,阻擋他的手繼續向前。但那衹手卻充滿了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一往無前地到達了她那最隱秘的地方!

「不,邱雨……」

她懇求著他,但心�卻又隱約地不想讓他停下來。邱雨看著她,眼神�的堅毅和犀利好像河水一樣在往她的身體�面傾倒,瞬間便衝垮了她那並不堅固的心堤!

她終于放棄了,但身體還在顫抖。她看著邱雨那雙白凈靈巧的手從裙子�把自己白色的內褲順著彎曲的雙腿脫了下來,她默默地泫泣,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但就是忍不住。她抿著下唇,擡起手,震顫著撫摸那張年輕的臉以及讓她迷醉的嘴唇。那張臉上露出了微笑,讓她感到一絲慰藉和興奮。她的雙腿被分開了,非常自然毫不費力地被分開了!那健碩的身體壓了下來,唇與唇的接觸在湧動出的激情中纏綿。

很快張建英就感到一根熱得發燙的陰莖插了進來,立刻就填滿了她的心!強烈的快感令她用力地抱住邱雨。它在動!像一列高速行駛的火車在隧道�不停地穿梭。她的身體仿佛燃燒起來,難以名狀的快樂!

「啊……」

她低低地喊著,想用微弱的呻吟來緩解此刻的興奮。她的雙腿環繞住邱雨,雙手在他的背上撫摸。她感覺他的背像一面厚實的�,把風雨都擋在了外面,衹留下快感在��。那根陰莖一直都在抽動著,一次次強勁地衝擊進她的最深處,在她體內點起熊熊的烈火。她的腦子空了,她感覺那火焰在灼燒著她,但卻是舒服的,刺激的。她衹希望這火焰把她吞噬掉,就像她曾經想象過一樣。

他們吻著,同時從鼻腔�發出愉悅的喘息聲。兩個人誰也不願意放開誰,緊摟在一起,擠在這張陳舊的沙發上。張建英忽然感到有一股力量在身體�向外衝撞,她高亢地叫著,身體猛烈地收縮,將一股愛液噴湧出來。她抖動著身體緊緊摟著邱雨呻吟。在他的身下,她快樂了!她享受著期盼已久的快樂!她感覺他像龍卷風一樣把自己高高地卷起來,一直卷到了天上。她不想下來,衹想越飛越高。

那根陰莖絲毫沒有疲憊的樣子,始終都在強勁地抽插。這就是她想要的!她擁抱著這個正在把快樂源源不斷地送進她體內的男人,她感到了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那劇烈的衝擊猛然加速,瞬間抽離了出去,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射到了她的濃重的陰毛上。他太有勁了!張建英覺得靈魂在那一瞬間都被他帶出去,遊蕩在體外……

邱雨拿著紙巾仔細的一點不漏地把她身上的精液擦幹凈,細心得讓她不好意思。

「我自己來吧。」

她拿過紙巾把自己擦幹凈。忽然她感到了極度的尷尬,剛才那股子激情慢慢冷卻以後似乎清醒了許多,她不能相信她和她女兒的男朋友做愛了,而其非常興奮熱烈,剛才那種快感還像微弱的火苗一樣她身體最深處跳動。她盡快地穿上內褲,想盡快把自己的身體遮蓋起來,衹是不敢再看邱雨一眼。

「阿姨,您冷麽?」他總是那麽溫柔體貼。

「有點。」她低著頭回答。整理好衣服,還是無法面對他。「我,我該走了。」

「我喜歡您……」

她沒有回答,打開門走下樓去,邱雨追下來把雨傘遞給她。

「阿姨,給您傘。」

張建英心�有莫名的感動,看著邱雨英俊的臉,很想去吻他,就像剛才一樣。

但她克制住了自己。

「謝謝。」

她接過傘沒有回頭,快步地往外走。雨還在下著,好像永遠都不會停下來,在空氣中散播著一股清爽的味道。張建英不知是想笑還是想哭,抑或是笑中帶淚,淚�面又夾雜著些許的甜蜜與激動。她撐著傘深深地吸了口氣,涼爽的雨氣瞬間就沁入她的心扉,衝洗掉了心�的不安與委屈。她微微地笑了笑,發現自己愛上了這種天氣。她的腳步變得輕鬆了很多,每踏一步都會濺起繽紛的水花。雨水打濕了她的鞋,清涼地如花瓣一樣落在她的腳面上。她伸出手,雨絲便紛紛散落在她的手臂上,溫柔地纏繞著白皙的肌膚。她隱約地好像還能感覺到剛才那股強勁的衝擊力在體內振蕩,讓她興奮和愉快。片刻她又害羞了,于是用這把藍色的雨傘掩蓋住她羞紅了臉。時而她又調皮似的從傘下探出頭來,竊笑著偷看從身邊撐傘相依走過的情侶。

回到家,她把雨傘放到鞋櫃上。沈勇好像已經出去了。她進了臥室鎖上門,找出幹凈的衣服走進浴室。溫熱的水輕柔地流過她的全身,像一雙溫柔的手在撫摸她。穿過高聳的乳峰,流過性感的小腹,在那片黑毛中匯集,又分成無數的支流順著渾圓的大腿滑向白凈的腳面。她偷偷地笑了,仰起臉在水的衝刷下笑著。

張建英擦幹了身體,換上新衣服走出臥室。小雅跑過來抓住了她的胳膊。

「媽,您去哪兒了?剛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為了我爸對妳囔。我知道錯了,對不起。」

小雅一臉難過地看著她,想得到她的原諒。頓時,張建英的心焦灼在冰與火之中。她看著小雅的眼睛,不知該說什麽,伸手摸了摸小雅的臉,半晌才緩緩地說:「沒事,媽能理解。」

小雅哭了撲進她的懷�:「是我不對,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這麽做了。」

張建英沒再說什麽,衹是撫著她的頭發,眼圈紅了。欣賞完請按感謝鼓勵,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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