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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丈夫

日期:2022-04-08 作者:佚名

無奈的丈夫(一)序章

我們是在上世紀的失業的,在那場席卷全國的下崗狂潮中,我和我的妻子在同一個月裡都成了失業者,我所在的是一個有著5000人的中型國企,從事的是質檢的工作,從中專畢業後就在這個廠裡,我自信很稱職這份工作,我還在職工大學拿到了大專的文憑,但這一切都沒有保住我的飯碗。我還記得我最後走出廠門前時,含淚的師傅和皮笑肉不笑的人事部經理……我老婆在我下崗後一個星期也被『優化組合』了,她是個優秀的紡織女工,在絕大多數男人眼裡,她絕對算個漂亮的女人,肥胖的車間主任早就對她想入非非,但卻始終沒得手,車間裡好幾個女工都是他的玩物……負債累累的紡織廠終於被兼並了,善於溜須拍馬的車間主任卻坐上了副廠長的寶座,在再次拒絕他的無恥要求後,我老婆下崗了。我和我老婆有一點積蓄,想做點小生意,那樣總算可以養家糊口。那一年,我那個闖深圳的表哥回來了,從他口中我第一次聽到了『風險投資』這個名詞。然而,這個名詞成了我惡夢的開始。在他的反復遊說下,我們將所有的錢交給他投資,第一個季度他如數給我們寄回了百分之三十的紅利,在利益的驅使下,我和我的老婆發動了我們所有能想得到的關系,借到一筆六位數的巨款給了表哥,正如大家所猜想的,那筆錢就像一顆投入大海的小石子,瞬間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我的表哥……我們真的變成了無產階級,欠了一屁股帳的無產階級。為了逃避討債者,我們坐上了南下的列車,在南方混了半年後,終於發現這裡不適合我們,低微的學歷和狹窄的專業技能使我們只能從事最地層的體力勞動。一天,在一張破舊的報紙上我看見了一條新聞,大概內容是假人口販子在騙得賣人款後,又帶著女人逃走了。在南方我好像聽人說過這叫『放飛機』什麼的。我開始重新審視我的老婆: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我老婆絕對算得上是美女,秀麗的臉蛋,烏黑飄柔的長發,魔鬼般的身材,三圍36,24,36。她的乳房十分漂亮,大而挺拔,嫣紅的乳頭在錢幣大小的乳暈的襯托下特別可愛;她的私處溫暖而緊密,每回都讓我無比銷魂。這樣的尤物,怪不得讓那個卑鄙的胖子垂涎三尺。在山窮水盡的日子裡,她曾經主動提出去做那一行,但被我嚴辭否決了,我無法忍受每天都被戴上綠帽子的感受。現在我們要重新面對這一困境時,我對她提出了我的想法賣妻。她竟然同意了,我知道她是愛我的。於是,我開始了我的偽人口販子生涯……經濟差異影響了地區發展,也影響到了地區的社會生活,包括婚姻。很多地區,尤其是偏遠山村,由於窮,本地女人都嫁出去,而外地的卻不願嫁進來,造就了許多『光棍村』,於是人口販賣應運而生。第一次,我們到西南某省,我把老婆賣給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那個家夥幾時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眼睛發直只盯著我老婆,以至於我們由於初次行騙露出的許多破綻他都沒有發現。我順利的獲得了5000元錢。在約定的鄉村旅館等了兩天後,我老婆回來了,我們一起逃離了那個地方,那個老光棍甚至連我老婆的裸體都沒有看到。有過初次經驗後,我們手段越來越成熟。一年內我把我的老婆賣了九次,存款早就遠遠超過了5位數。並不是每次都那麼成功,那次,老婆終於被別人干了,雖然她激烈反抗,但還是在『公婆』的協助下被『生米煮成熟飯』,她是四天後才逃出來的,眼睛紅紅的。我們回到城裡,頭一次在那座城市最高檔的三星%BC7天她足足洗了一個小時澡,然後,我們瘋狂的做愛,我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那晚,我在她耳邊說:「我們賺夠了就回去還債,然後重新做人……」這一天,我們來到西北的一個十分偏僻小村莊,因為在火車上我們聽說了,這個村莊有一大半的成年男子在打光棍。

我推推搡搡的帶著老婆進了這個村莊,我的老婆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也裝出人販子凶神惡煞神情,在村裡稍作打聽,我就鎖定了目標村西的秦家,他家有三個兒子都沒有娶老婆,由於他家自己有輛農用車,平時跑跑運輸,算是村裡的富戶。

我很快找到了秦家,一個老漢接待了我,他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個夠,又更加仔細的打量了我老婆,幸好我這幾年走南闖北也積累了不少的經驗,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怎麼樣?老爺子,這種貨色可不多見啊!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來的,你看看,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看就是個好媳婦。」

老漢沈思了半晌:「嗯∼∼是不錯,但是我兒子還沒有回來,我得讓他們看看,誰喜歡就做誰的媳婦。」

我老婆突然吵鬧起來,這也是事先設計好的,畢竟是被賣的人,要裝得像一點。我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老實點!」本來還應該加個耳光的,我心一軟沒打下去。

不久他的三個兒子相繼回來了,三個傢夥都長得像個鐵塔,最矮的也比我高半個頭,看到屋裡有個天仙般的姑娘都眼睛發直,聽老漢說明原委以後,都爭著說:「爹,這個妞嫁給我吧!」老漢一見三個兒子都喜歡,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三個兒子眼看要打成一團。

老漢忙提高聲音說道:「還是給老大吧,你們兩個還年輕嘛。」兩個弟弟雖然反對,卻也沒有辦法。到了下午,七千元人民幣又流進了我的腰包。我放心的回到十幾裡外的旅店等待我的老婆勝利大逃亡。

三天過去了,我的老婆沒有回來,我有點不祥的預感,但我堅信她會回來的一個星期過去了,老婆還是沒有回來,超過最長記錄了。

到了第十天我決定去接應老婆。縮頭縮腦的進了村,很遠我就看見了老漢正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抽旱煙。我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老頭天天在守著,怪不得我老婆逃不出來。等了半天,老頭寸步不離門口,我見沒什麼機會,只好偷偷往房後摸去。到了廚房牆根底下,擡頭從窗戶往裡看看裡面有沒有人,這一看,讓我看到了一幅令我目膽俱裂的場面:

我的老婆裸露著上身,渾身上下只系了一條花布廚巾,正在切菜,她顯然吃了不少苦,我第一次看到她雪白的胴體這樣在白日下暴露在我面前,她眼圈有點黑,眼睛紅腫著,左臉頰微微腫起,依舊秀麗的面容顯得十分憔悴,烏黑的長發胡亂紮在後面。豐滿的乳房上竟而有好幾道抓痕,原本小巧的的乳頭比以前脹大了不少,連背上和屁股上都有傷痕。

這個混蛋,居然打我老婆。我正準備輕輕叫她,突然,一個虎背熊腰的傢夥輕手輕腳推門進來,正是秦家老大,他走到我老婆身後,我老婆仍然沒發現,突然秦大把他的髒手把放到她豐滿的乳房上。

「啊!」我老婆嚇了一跳,立刻掙紮著想躲開。

那個混蛋卻用力的她在雙峰上搓揉起來,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我老婆一邊驚叫一邊想反抗……

「賤貨,還想挨打嗎?」

這句話好像很有效,我的老婆立即停止反抗,乖乖的任憑他上下其手。

「繼續切菜!」秦大命令道。我老婆只好強忍著羞辱切菜。

秦大把那塊廚巾扯下來,隨手扔到一邊,左手繼續玩著她的奶子,右手手指伸到我老婆的私處,分開花瓣,探查起來。玩了一會兒,他忽然把褲帶解開,露出早以勃起的巨大的陽具,光黑紫的龜頭就有兩寸多長,小孩手臂粗細,我一看就知道老婆的小穴肯定受不了這麼大的東西,那個混蛋也不作什麼潤滑,直接就把傢夥插進我老婆小穴中,奇怪的是我的老婆只輕輕的哼了一聲,我看見有滴答滴答的白色液體從老婆的私處流出,她竟然流淫水了嗎?

我氣得七竅生煙,這個傢夥竟然當著我的面干我的老婆……(三)窗外偷窺

秦大粗長的肉棒在我老婆的嫩穴裡抽插著,我很奇怪,我老婆的陰道為什麼容得下這麼大的陽具(起碼比我的長三分之一)?我和她做愛時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她。現在這個蠻漢卻用粗大的傢夥毫無顧忌地干我老婆。

秦大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我老婆早就無法切菜了,雙手撐在竈台邊緣,修長的美腿左右岔開,屁股向後撅起來。

我老婆的陰毛很少,只有陰戶前部有稀疏的一點,美麗的洞穴暴露無遺,大得驚人的陽具在美穴進進出出,還有白色的液體被肉棒帶出來。

那個傢夥的身體從後面猛烈地撞擊我老婆的屁股,直撞得『啪啪』的響,我老婆的上身也跟著搖晃,由於身體前傾,兩只乳房垂下來顯得更加豐滿,跟著節奏,肉球晃來晃去,那個傢夥夠厲害的,抱緊我老婆的腰猛烈地干了一刻多鍾,每回都直插到底,我想他的肉棒插到我老婆的子宮了。

我握緊雙拳,正想趁他快活時上去和他拼命,可轉念一想,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一下打不死他,萬一他的兩個兄弟來了,我的小命非玩兒完不可。

那個傢夥終於把陽具從我老婆的肉洞裡拔出來,我以為他要射了,沒想到他把陽具又插向我老婆的屁眼,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排洩的器官也可以用來洩慾。

他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插進我老婆的屁眼,顯然這裡比前面的洞要緊得多,那個傢夥一邊插,一邊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騷屄松了好多,媽的,老子昨天只干了六回,他干了八回,早上還要干,不知道是我的老婆還是他的老婆。」

聽到這裡,我差點暈了過去,原來還有老三也操過我的老婆了,不知道秦家老二有沒有……?

「老二大概是前幾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只干了四回,你這個騷娘們還真經操。」

話說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將八、九寸長的肉棒插到底,我老婆痛苦的尖叫了一聲。

秦大慢慢在我老婆屁眼裡抽插起來:「……叫什麼叫,昨天你的肫眼被操了幾次?」

我老婆哼哼幾聲,好像沒有聽清楚。北方話『肫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媽的,老子問你,昨天肫眼被干了幾次?你敢不吭聲?!」他重重的插了幾下。

「十∼∼十幾次。」老婆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聲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幾次!」他操我老婆屁眼的節奏快了起來,由於直腸壁將他的肉棒包得很緊,插進去時有『噗噗』的空氣被排出的聲音,有時抽得太猛,拔出肛門時又有『啪』的拔活塞瓶蓋的聲音。

「大概是十二次吧。」我老婆低聲回答,美麗臉早就羞得像一塊紅布。

一時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不知什麼時候,秦大終於射精了,大團白色的黏液射在我老婆雪白的屁股上,我終於明白了,開始我老婆肉洞裡流出的是他們的精液……(四)驚人真相

被干了這麼久,我老婆好像也有點虛脫了,幾乎上半身都趴在了案台上,呼呼的喘著氣,屁眼因為被巨大的肉棒撐得久,還沒有閉合,一圈凸起的皺褶,像一朵剛剛綻開的花朵,往裡面可以看得見一些白色黏稠的將要凝固的液體。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精液射進我老婆的直腸裡。

再看看她引以為傲的美穴,肥美的大陰唇向兩邊微微張開,可以看見裡面粉紅的嫩肉,滴答滴答的液體還在不斷的沿著肉縫流出。看到美麗的老婆被人奸成這樣,我心裡當然無比的憤怒,但是我的下身卻不知不覺起了一點變化。

以前我老婆的陰唇是閉合的很緊的,一直以來,她的小穴都像處女一樣的漂亮。今天我卻發現她的大陰唇邊緣有點發黑,難道是光線不好的原因嗎?

秦大拔出慢慢萎縮的大雞巴之後,發現龜頭的前面黏了一點黃色的固體,很顯然,那是我老婆的屎,他對此好像很不滿意,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長發,粗暴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我老婆的側面正好對著我。

「快給老子舔乾凈!」

我老婆皺了皺眉頭,就閉上眼睛,雙手扶起那根依然很長的陽具,用她的櫻桃小嘴含住吮吸起來,我清純可愛的老婆居然在用嘴舔一個肮髒莽漢的大雞巴,上面還有她自己的屎!

我再也無法忍受了,我四顧尋找趁手武器,就要爬窗沖進去拼命。

「秦大,到後山劈點柴來,俺的骨頭又有點酸痛,尋思著這幾天又該要下雨了。」老漢在大門外喊了一聲。

「哎!」秦大不情願的答應了一聲,他的大雞巴在我老婆的舔弄之下本來又有點擡頭的意思,老漢一打斷,只好依依不捨地將陽具從我老婆嘴裡取出,匆匆系好褲帶出了廚房,臨走時對我老婆說:「好好做菜,老子回來要是沒有飯吃,嘿嘿……」

糟糕,那傢夥要朝房後來了,我只好趕緊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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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精打采地走在狹窄的田埂上,美麗的老婆居然被別人糟蹋成這樣,那幾個混蛋秦家兄弟,居然把我的老婆當成公用的,連我都不敢碰的屁眼都被他們操過了。我不敢想像這十天我老婆是怎麼渡過的,這群粗魯的農民輪流使用我老婆漂亮的小穴和肛門……

「老王頭,你一瘸一拐的咋啦?」

「唉,碰到秦老二那個活閻王了,俺老漢年紀大,稍微閃慢了點,他怪俺擋了他的道,踢了我一腳,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幸好老兄你碰到的不是秦老三,不然連骨頭只怕也斷了。」

「是啊,這群小兔崽子,成天在外頭橫行霸道……」這個聲音越說越氣憤。

「噓……小聲點,讓他們聽見你就完了。」

「是啊是啊,俺還是回去敷藥去。」那個沮喪的老頭一跛一跛走了。

他們的對話讓我大吃一驚。

天啦,我竟然把老婆賣給了這裡最凶的惡霸。我忽然明白了:秦家在村裡算是較富的,按理說在本村娶幾個媳婦應當很容易,而秦家三兄弟卻一個媳婦也沒娶上,主要是因為他們兄弟太惡了,誰也不敢把女兒嫁給他們,還有他們過人的性能力……

我的血液都快凝固了,我愛我的老婆,一定要把她救出來,一個聲音在心底呼喊。半晌後,我決定重新返回秦家,趁只有老漢在家時,把老婆救出來。不得已干掉那個老傢夥也是沒辦法的事。

當我潛回秦家時,已經是晌午時分了,老漢已經進屋,農用車停在門前的坪裡,看來秦家兄弟回來了,計劃又要落空。我不死心,再次潛到廚房外的窗下,果然,我老婆已經不在那裡。又轉了一圈,我蹑手蹑腳來到堂屋的窗戶下,一股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我探頭偷偷向裡瞟了一眼,秦家幾個人正在吃飯,還有我老婆,居然坐在秦大的身上,還是一絲不掛,我又快氣暈了,由於秦老頭坐朝窗戶方向,幸好在側頭夾菜,他頭轉回過來時,我趕緊縮了回去……(五)營救

由於秦老漢正對窗戶坐著,我只好爬到窗戶的另一側,斜著朝裡面張望。我嬌小的老婆一絲不掛的坐在秦大的身上,更氣憤的是,秦大的肉棒還插在我老婆的陰戶裡,午時光線強烈,我清楚的瞧見那根肉棒分開肉唇,已經完全沒入我老婆的小穴。

秦二和秦三坐在兩側,秦三正在得意洋洋的捏弄我老婆的乳房,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不敢作聲。秦二卻在在埋頭吃飯。看到這番情景,我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我很清楚,牛高馬大的秦氏兄弟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我撂倒。

就在這時,『匡』一聲,我不小心弄倒了一根豎在旁邊的扁擔。

「誰?」秦家兄弟中有人吼了一聲。我嚇得魂飛天外,急忙爬到房屋的一側牆角躲起來。

秦二快步走出來察看,發現沒有人。「大概是對門張家的大黃狗吧,下回老子遲早吧那條畜生煮來吃了。」秦二嘴裡嘟嘟嚷嚷的回了屋。

「那條畜生上回被我打了一扁擔後,再也不敢上咱家轉悠了,恐怕有生人來了,我去看看。」

我聽見秦老三在屋裡說的,嚇了一大跳。往哪躲呢?突然,我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堆草垛,北方的農家都習慣在家門口不遠堆了很多柴草,用來引火的。顧不了那麼多,趕緊一頭紮進草堆裡。秦老三左瞧瞧,右看看,沒發現什麼,只好讪讪的回屋了。

躺在草堆裡,我開始尋思救我老婆的辦法。自從我賣妻以來,從來沒有碰到這種事情,雖然老婆也失過幾次身,但那些家裡大都對她很好,好吃好喝,更別說虐待她;這幾個秦氏兄弟,簡直就是怪物,秦大自己買來的老婆,居然三個人共享,每個人一晚可以操五、六次,可憐我那個嬌小美麗的老婆,要應付性能力那麼強的三個大漢,想到這裡,我的小弟弟居然有了一點反應,我這才想起,我有十幾天沒有碰我的老婆了。

想來想去,我也沒有想出什麼周全的辦法:報警是不行,估計秦家兄弟沒什麼大罪,我卻要坐好幾年牢;硬來更不行,沒救出我老婆,只怕自己的命也搭上了;回去找他們談判,把錢還給他們?也不行,以秦家兄弟的霸道,萬一他們人也要,錢也要,我不是落得個賠了夫人又賠錢?乾脆,晚上趁他們熟睡時再找機會。

好不容易熬到了黃昏時分,我再次潛到秦家房下,立即就聽見秦家兄弟正在爭吵:「我先上,昨天是你先來的,今天輪到我了。」是秦老二的聲音。

「二哥,你昨天只操了四次就不行了,今天還是把機會讓給俺吧!」這個粗豪的聲音我聽得出是秦老三。

我趴在窗沿偷偷向裡瞧,我老婆依舊赤裸裸的,正跪趴在炕上(注:北方天氣寒冷,炕就是可以在下面燒火取暖的床),秦家三兄弟也脫光了衣服,秦大正站在炕上,九寸大雞巴正放在我老婆的小嘴裡,我老婆正努力地在為她口交。

我曾經試過要老婆和我口交,老婆雖然不願意,但因為愛我勉強答應了。但在口交時因為她受不了男人陽具的味而嘔吐,從此我再也不敢對她提口交了。沒想到她現在卻為一個醜陋的農民舔雞巴,看他們三兄弟的大肉棒,都是黑亮黑亮的,顯然很少清洗……秦大一邊在我老婆口中進出肉棒,一邊笑嘻嘻的看著兩個弟弟爭吵。

突然他插口道:「爭啥爭,兩人一起上不就行了,一個插她的賤屄,一個插她的肫眼。」

兩個弟弟四目相對:「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啊!」兩人爬上炕,拿著肉棒比劃了半天,互相擠來擠去,沒找到一個好姿勢,同時操我的老婆。

「可是要怎麼插呀?」兩人面面相觑。

我的老婆早就嚇得渾身發抖:「……饒了我吧,兩個人同時干會要了我的命啊!」她吐出口裡的雞巴,連忙求饒。

「媽的!」秦大一個大耳刮子打在我老婆的臉上:「趕快給老子舔,老子可沒叫你停。」我老婆趕緊扶起大雞巴又放進嘴裡。

秦老大斜著眼想了半天:「有了。」

於是指揮兩個兄弟把我的老婆一頓搬弄,將我老婆下半邊身子懸在炕外,側躺在炕上,然後抓起她上面的一條腿,用力向上劈開,形成一個鈍角,由於沒什麼陰毛,我老婆的陰戶和屁眼完全暴露出來,雙腿分開到極限,痛得我老婆只咧嘴,沒想到我老婆有這麼好的柔韌性。

「自己抱好!騷貨。」秦大命令。

我老婆只好用右手抱住自己的右腿,懸在空中。她的屁眼正對著後面的秦老三,陰戶對著前面秦老二。

秦家兩個弟弟一樂:「哥,真有你的。」於是不客氣的舉起大雞巴分別對準目標開操。

秦二的雞巴首先插進我老婆的小穴裡,秦三卻費了一些力氣,由於我老婆的陰道裡已經有了一***麼長大的傢夥,本來就比較緊的肛門自然就更加難插進去了。

秦老三用手使勁的分開我老婆的屁股,將陽具頂到我老婆的屁眼處,第一下只進去了一點,我老婆一痛,屁眼一收縮,雞巴又退了出來。秦老三一生氣,使勁拍打我老婆的屁股,只拍幾下,我老婆的屁股就紅了。秦家老大正跪在炕上把雞巴塞入我老婆的嘴裡,我老婆叫不出聲,只能『嗚嗚』的哀鳴。

秦老三運足了力氣,再次將粗大的陽物塞入我老婆的屁眼裡,這回總算進去了,我老婆痛得直翻白眼,她的屁眼沒有做任何潤滑,當然難以忍受,由於我老婆因為疼痛引起陰戶劇烈收縮,前面的秦二感到奇爽,更加賣力地操我老婆的小穴,直操得我老婆粉紅的陰唇隨著肉棒進出而翻進翻出。秦三的大老二也在我老婆的肛門裡慢慢的活動起來,我親眼看見他往外抽肉棒時,黑亮的陰莖上帶有一點血絲,他把我老婆的屁眼弄傷了。

秦大一邊用雞巴插我老婆的嘴,一邊兩只大手不閒著,玩弄著我老婆豐滿堅挺的乳房,一只手用力搓擠,好像要擠出奶一樣,另一只手把她小巧嫣紅的乳頭扯得老長,連乳房也扯成了圓錐型,再一松手,奶子一陣亂晃,痛得我老婆嗚嗚哀鳴。

兩個弟弟分別在我老婆的屁眼和小穴裡猛操,直操了好幾百下,哥仨邊操還邊閒扯。

「哥,城裡的小妞就是不一樣啊,瞧這個賤貨,皮膚又白又嫩,奶子又大,長得更是不賴。」秦二說道。

「可不是嗎,比我以前在鎮上小旅館干的那個老板娘強多了,奶子大得多,騷屄也緊得多。」秦大回答,又用力抓了一把我老婆的奶子。

「還有啊,這個娘們經操啊,咱們干了十多天,還是這麼漂亮,一點事都沒有。」秦三邊操我老婆的屁眼邊說……

老二最先頂不住,打個冷戰,就洩在我老婆的小穴裡,精液多得直流出我老婆的陰戶,老大立刻和他交換,用早就硬得像鐵棍樣的大雞巴繼續操我老婆的小穴,全不顧裡面有弟弟的精液。而秦老二也把萎縮的陽具塞進我老婆的小嘴裡。

老三又干了好久才洩了,又和小弟弟剛剛挺起的秦老二換位置,由老二操肛門……

三個黑色的和一個白色的肉體在燈影下混戰著,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躲到了遠處。

大約過了五、六個小時,房子裡的燈終於熄了。我不敢靠近,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我估計他們該睡著了,摸到窗口,聽見三兄弟驚天動地的呼噜聲。

探頭往裡看,黑暗中三個惡人確實睡著了,我老婆在大炕的最裡面,好像正坐著偷偷哭泣。

「老婆。」我輕輕喊了一句。

我老婆身子一顫,好像聽見了。

「老婆,我來救你了。你快點過來。」

她掙紮著終於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好長時間才繞過秦家兄弟,爬下了炕,來到窗前。

「你∼∼你怎麼現在才來,我……」

我噓了一聲:「你快從門口出來,我等你。」

「不行,門被他們鎖起來了,鑰匙綁在秦大手上。」

我想了半天,只好要我老婆從窗子爬出來,那是一種用短木棒支起的窗戶,並不大,我費了好大的勁把她弄了出來,險些弄掉了支窗的木棒。

我終於救出老婆了,我們抱頭痛哭。為怕秦家兄弟追上,我們只好趕緊連夜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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