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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 21-23集 (完) 作者:小手 (1/2)

日期:2021-12-08 作者:佚名

(二十二)

氤氳的浴室裡瀰漫著失落,交媾剛開始,就不得不停止,這是何等殘忍。

我不想拔出,齊蘇愚更不想拔出,綿軟的子宮蠕動我的大龜頭,穴壁包容著整條巨物,我輕輕抽動,明知孟惟依在浴室外,我依然抽動巨物,浴水粼光,兩只雪白巨乳在晃動。

「啊,能不能不接電話。」齊蘇愚輕輕撫摸我的胸毛,媚眼如絲。和其他女人一樣,齊蘇愚也很喜歡我的胸毛,龍鬚玉手,相得益彰。我為難了:「齊姐,如今上寧官場風雨飄渺,萬一我媽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轉告我……」

「好吧,快去接了,等會見著惟依,你就說給我按摩。」齊蘇愚再不願意,也識大體顧大局,能混到她這個位置,絕不僅僅是靠姿色。

我跨出浴缸穿上浴衣,齊蘇愚也穿上短浴袍趴在淡藍色水床上,肥臀微翹,臀肉稍露,隱隱見著肉穴,很誘人。我浴火焚身,好想壓上去,來一個深插狂抽,可惜敲門聲催人急,我無奈深吸一口氣,前去開門。

浴室門外,不只有孟惟依,還有陳子玉,不出我所料,孟惟依手裡並沒有我手機,她敲門,只不過是找藉口讓我打開浴室門而已。

我佯裝不知,尷尬道:「齊姐說腰有點酸,叫我幫她揉幾下,呵呵……」

孟惟依想笑,但忍著,她肯定是想譏笑我這藉口有多爛。我也知道藉口很爛,但也只有這個藉口可以解釋我為何竄到齊蘇愚的浴室裡,一男一女共待同一間浴室,白癡都能想到有多曖昧。

陳子玉不笑,他覺得我這個解釋很合理,於是,他揚聲喊:「媽,我也會按摩,經常給惟依捏脖子捏腿的,等會我幫你按。」

齊蘇愚沒吭聲,既然能給我按摩,她當然不好拒絕兒子的心意。陳子玉見齊蘇愚沒反對,馬上走進浴室,回頭對我使了使眼色:「中翰,謝謝你替我媽按摩,趕緊給你家人回個電話吧。」那意思很容易明白,就是要我快點走開。

我很識趣,轉身剛要走,齊蘇愚卻大聲說:「不用關門。」估計她是想避嫌,陳子玉一愣,呵呵直笑,大概也猜出了齊蘇愚的心思。

我和孟惟依相視一眼,便一同離開,她穿著短浴袍,幾乎能見到臀肉,兩條瓷白長腿美得難以形容,寬鬆的浴袍裡,有東西在晃動,準是真空,我呼吸急促,走到客廳,我就粗魯的抱住了孟惟依,她小小掙扎一下,浴袍悄然滑落,露出一具性感完美的瓷白裸體,很巧,我身上的浴衣也幾乎同時滑落。

「你幹嘛?」孟惟依緊張地張望浴室方向,雪肌美乳瞬間緊貼我身體,嬌豔乳頭擦過我腹肌,停留在我小腹上,電得我熱血沸騰,我捏著一隻挺拔美乳,溫柔揉搓:「放心了,你老公無暇顧及我們,他現在正乾著你婆婆,就算我拿槍指著他,他也不放過他媽媽。」

「真的?他們敢在浴室裡做?」孟惟依驚得瞪大雙眼,我微笑點頭,孟惟依低聲道:「瘋了,他們瘋了。」我挺著滾燙巨物,抵住她平坦小腹輕輕摩擦:「我也瘋了,喜歡你喜歡得發瘋。」

孟惟依莞爾,美得驚天動地:「哼,你剛才在浴室裡,是不是想勾引子玉的媽媽?」

我大方承認:「剛想勾引她,你就敲門了。」

孟惟依受不了巨物頂撞,玉手輕抄,握住巨物,嬌羞道:「是子玉叫我這麼做的,他懷疑你在浴室勾引他媽媽,果然被他猜中。」

我奇怪孟惟依沒有生氣,便更大膽直言:「他不是懷疑,他是嫉妒,我遲早要勾引齊姐。」

「好啊。」孟惟依好興奮,玉手把巨物套動成一支鋼槍。我呼吸急促:「你不反對?」孟惟依冷笑:「她老是教訓我,老是告誡我要賢淑品端,好像我是壞女人似的,我的第一次就是給了子玉,如果不是你強姦我,我根本就不會讓第二個男人碰我身體。」

我心花怒放,緊緊擁抱眼前這個大美人:「其實齊姐也是擔心,她擔心你被狂蜂浪蝶追逐,你這麼漂亮,男人見了都會眼饞,子玉的兄弟不少,他們當中肯定有膽子大的。」

話才說完,孟惟依就放掉手中巨物,咯吱一笑:「子玉確實有幾個兄弟大膽跟我表白,其中有個很大膽,偷偷碰了我一下,結果被子玉發現,他當著我的面把他那兄弟打得半死。」

「這麼兇殘?碰哪了。」我的心揪著,孟惟依如此絕色,在風月場所裡,少不了被男人覬覦揩油,看誰倒黴了。

「胸部。」孟惟依吃吃嬌笑,她居然還笑得出,我怒目圓睜,冷冷道:「那得打,換成我,我把他打死。」

「咯吱。」孟惟依妙目含春,嬌滴滴問:「這麼稀罕我呀。」

「太稀罕了。」我衝動的提起孟惟依右腿,巨物對著她的嫩穴緩緩插入,才插一半,有點不順暢,孟惟依急忙退出,跪在我跟前:「太粗了,讓我含一下。」

我微閉眼睛,享受巨物被小嘴含入,小櫻唇完全被撐開,香腮鼓起,那一剎那,我幾乎要射,幸虧我定力足,忍了下來,小嘴在吞吐,迷人的雙眼在看著我,我輕撫那絕美的臉蛋,隨著她的吞吐挺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就在小嘴進進出出,她口交的技藝很棒,我射精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無意中,我看到了客廳沙發邊的兩隻精美高跟鞋,心中一動,可憐兮兮懇求:「別含了,再含我就要崩潰了,快穿上高跟鞋。」

孟惟依吐出巨物,舔著香唇站起,回頭看著沙發邊兩隻東倒西歪的高跟鞋,咯吱一笑,跑了過去,屁股落在沙發,雙條瓷白美腿平舉了起來,美目狡黠。我頓時明白美人的意思,她要我幫她穿鞋,我太願意了,趕緊跟過去,跪了下來,她把一條瓷白美腿遞到我眼前,另一條搭在我肩上,我抓住眼前這條,看著她,溫柔的吻了上去。

啊,多美多白的玉腿,一絲瑕疵都沒有,連腿毛都不見,光滑細膩,玉骨冰肌,我瘋狂地一路吻下去,最後含入她的玉足,整排腳趾都被我含在嘴裡,這是一隻可以匹敵小君和喬若塵的絕美玉足,塗著白色的腳趾頭香甜滑潤,粒粒飽滿,我忍不住咬了咬,孟惟依嬌哼,臉頰緋紅,我順著她的玉腿看去,那粉嫩的肉穴有了濕潤。

快瘋了,我吮吸了幾口玉足,隨即撿起高跟鞋,笨手笨腳地給玉足套上高跟鞋,兩隻高跟鞋都穿好,我馬上將孟惟依拽起,她的個頭立馬拔高,傲挺豐滿的乳房幾乎與我胸膛平齊,我抱緊她,吻上香唇,溫柔地再次提起她的右腿,好一招淫蕩的金雞獨立,私處洞開,巨物抵在了濕潤的穴口,撩撥那嬌嫩的肉瓣。

「進來啊。」孟惟依嬌喘,吐氣如蘭。

我壞笑:「進去啊。」

孟惟依見我一手扶著她的小蠻腰,一手提著她玉腿,她馬上心領神會,知道要主動,便咯吱一笑,纖細的玉手握住巨物,另一隻玉臂勾著我肩膀,玉筍般的長腿踮了踮,手中的巨物再次對準了嫩穴,腰肢輕搖,下身落下,緩緩吞入了巨物,高跟鞋的好處顯現,孟惟依不需踮腳了,隨著巨物進入陰道,她可以用雙臂都勾著我脖子,靜靜地看著巨物淹沒在她的肉穴中。

「喔……」孟惟依張嘴嬌吟,可愛的小嘴久久不願合上,我低頭舌吻她的口腔,一臉壞笑:「現在是你強姦我,咱們扯平了。」

孟惟依嫵媚撒嬌:「那不一樣,當時我多害怕,子玉說你是危險份子,我好擔心你……」

話沒說完,我補上:「先姦後殺?」

孟惟依吃吃嬌笑,媚眼如絲。我托著她翹翹的肉臀,緩緩挺動巨物:「既然那麼害怕,你當時為什麼會有高潮,是不是越危險越刺激?」

孟惟依輕喘,一隻玉手摸弄大肉棒的根部:「好奇怪,你當時插進去的時候,我就那個了……」

「高潮?」我問。

孟惟依含羞點頭:「而且,你每次開始插進去,我都會得到高潮。」

我得意之極,滿足感陡升:「這說明我寶貝很適合你,你不介意的話,以後我會不定期的,經常性地跟你……北方人說的……黏黏糊糊。」

孟惟依開始呻吟:「我受不了你,叫上小貞吧。」

我一愣,驚喜不已:「3P我很樂意,9P我也沒問題。」

「咯吱。」孟惟依笑得很動人,所有的讚美送給她都不過份,她是可以比肩戴辛妮的尤物。我巨物加快了抽插,孟惟依嬌吟著貼上雪白美乳,單腿踮腳迎合,完全不在乎她丈夫就在附近。

想到陳子玉,我好奇問:「你很喜歡跟子玉一起群P吶。」

孟惟依撅著小嘴,一臉無辜:「我沒說喜歡,以前我可是乖乖女,就愛待家裡,又宅又腐,直到跟子玉結了婚,我才帶我出來玩,我被他帶壞了,群交是偶爾被他逼的,我沒辦法,你多心了,說叫上小貞,是因為你也跟她做過,有小貞在,我受不了了,也好喘口氣。」

「你參加最多的群交是幾人?」我龍心大悅,這孟惟依真是可人兒,還沒跟她3P,她已經想到3P時,有個伴兒就可以輪換休息,休息完了再戰。

「六對一,六個女的對子玉一個。」孟惟依蹙眉,相信巨物的威力開始顯現,她扭腰的動作很好看,很性感,不是舞蹈,是真真切切的做愛動作。

「他有這麼厲害?」我很意外,一挑六,就算是我海龍王也不是件輕鬆的事兒,孟惟依張望了一下浴室的方向,低聲說:「吃了嗨藥才這麼猛。」

原來如此,我笑完傲然:「我不吃藥可以一對九,或許更多。」手腕中的玉腿在晃蕩,高跟鞋也在晃蕩,巨物逐漸猛烈,響起啪啪聲,孟惟依雙臂交叉勾緊我脖子,左腿站得筆直,玉乳深壓在我胸膛,那眉兒蹙得更深了:「我們……我們到臥室去。」

「我想偷看你老公怎麼幹他媽媽。」我壞笑。

孟惟依焦急:「做完了再看嘛。」

「一邊做一邊看。」

孟惟依大驚:「你瘋了,會被他們發現的,子玉很兇。」

「他不敢對我兇。」我淡然抽插,愛液濕透了孟惟依的陰毛,她微微顫抖,美目可憐:「不要……」

我眼珠急轉,詭笑道:「你主動點,我就聽你的。」說完,緩緩放下她長腿,讓孟惟依站著跟我做愛。有了高跟鞋,孟惟依很飄逸,我微躬著腰,雙臂攬住孟惟依的小蠻腰,巨物停止,等待美人主動出擊。

她嬌羞著看我,雙腿站直了,小蠻腰隨即一搖一擰,旋轉起來,舒服得我想叫,我猛點頭,鼓勵她繼續,孟惟依改抱我雙腰,低著頭看交媾處,小屁股主動後退,拉出一大截巨物,跟著又壓回來,把巨物吞回肉穴,�頭看我,她淫蕩的眼神夾帶著一絲調皮,驀然間響起了嬌吟:「啊,好舒服……」

我渾身盡酥,揉著孟惟依的翹臀,手指勾她的屁眼,她急忙亂扭。我低聲乞求:「用點勁,再快一點。」

孟惟依加速挺動下身,我們都低頭看著交媾處,看著巨物把她的粉紅穴肉翻進翻出,那感覺太銷魂了,這麼長的巨物,她吞吐起來毫不費勁,只是大龜頭頂到她子宮時,她才稍微停頓,但又繼續深入頂撞,她喜歡大龜頭頂她的陰道盡頭。

「我,我……喔,我只能這麼快了……」孟惟依說完這話,我實在忍不住笑出來,看她為了加快速度而動作變形,我愛憐不已,配合著迎合,她咯吱一笑,給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緊接著小嘴悶哼。

我感覺陰道微微收縮,心裡好奇:「高潮了?」

孟惟依紅著臉承認:「這是第二次了。」

我狂吻而上,將孟惟依整個人抱起,巨物猛抽,氾濫的愛液濕透了我的陰毛,反過來也沾濕了她的陰毛,我柔聲道:「摟緊我。」

兩條玉臂像蛇一樣纏上我脖子,穿著高跟鞋的雙腿盤上我腰間,耳邊是嬌滴滴的話語:「幹嘛,你要去哪裡。」

「去浴室看春宮大戲。」我朝浴室走去,孟惟依掙扎:「不要,求求你。」

我詭笑問:「你不想看?」

孟惟依猛搖頭:「不想,不想……」

「噓。」接近浴室了,我做出噤聲的嘴型,孟惟依不敢再勸,她想掙扎逃離,可她哪比我有勁,扭了幾下也沒能從我身上下來,反而是巨物頂著她肉穴旋轉幾下,她拚命咬著紅唇不發出呻吟,我壞笑,慢慢靠近浴室門。

浴室門依然打開著,我懷疑陳子玉和齊蘇愚有這麼大膽,伸長脖子,側著耳朵,我聽到了浴室裡的男女對話。

「媽,你就答應我吧。」陳子玉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抱著孟惟依貼著浴室邊的牆壁,她緊張得心兒直跳,連我都感覺到。

「不行,你可以摸,可以舔,怎麼都行,就是不能插進去。」齊蘇愚的聲音很低很柔,還有一絲呻吟。我和孟惟依對視一眼,緩緩把她放下,又迅速扳轉她身體,把她壓在牆壁背對著我,雪白翹臀微撅,私處紅潤,我立刻貼上,巨物順著她的股溝緩緩插回了嫩穴。孟惟依用手掩嘴,再撅高翹臀,真是妙人。

「我要死了,我會憋死的。」陳子玉幾乎是在哀求。

「你快出去找惟依啦,別纏我。」齊蘇愚也是懇求的語氣:「子玉,我是你媽媽,不能發生性關係的,怎麼說你才聽呢。」

我好驚詫,聽出陳子玉還沒有得手,還在求齊蘇愚,心裡又奇怪又好笑,一邊頂著孟惟依,一邊小心翼翼地挪動腦袋,朝浴室裡瞄去,孟惟依不敢看,臉兒貼著牆壁,我暗暗好笑,伸手握住她的大奶子輕揉。

浴室裡,一片旖旎。

齊蘇愚趴在水床上,全身已盡裸,浴袍仍在旁邊,那陳子玉則光著身子趴在齊蘇愚的屁股下,整張臉幾乎貼在齊蘇愚屁股裡,雙手扶著她的肥臀,不停地舔吮齊蘇愚的私處,這情景真叫人血液沸騰。

「我不聽,我已經舔了你全身,摸了你全身,這跟插進去有什麼區別。」陳子玉輕咬一口齊蘇愚的臀肉,齊蘇愚搖了搖肥臀,喘息說:「當然有區別,小時候你就過媽媽的全身,也親過媽媽的全身,現在給你摸舔,也算正常,你冷靜下來還為時不晚,別做傻事。」

我不知道是佩服陳子玉,還是嘲笑他,這半天時間裡,他竟然都在勸齊蘇愚同意,此時此刻,齊蘇愚就算不完全同意,也幾乎是默許了,陳子玉還傻乎乎的不敢越過雷池,他一定太過於敬畏齊蘇愚,殊不知女人在性愛方面屬於被動的,我家姨媽夠強悍桀驁了,她還不是經常欲拒還迎,沒想陳子玉這位花叢老手居然連這點都不明白,換做是我,我早騎上齊蘇愚的肥臀,把她給乾了。

巨物被緊夾,孟惟依的陰道在蠕動,我默契地緩緩抽動,晶瑩遍布巨物,她嬌嬈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示意浴室裡精彩,孟惟依忍不住好奇,終於探出腦袋,往浴室裡窺看,不看則以,看了就被強烈吸引。

陳子玉直起腰,跪在齊蘇愚的肥臀後,輕輕嘆息:「那好吧,媽你趴好,我在你屁股磨幾下,磨出來就行。」

「我擔心你插進去。」齊蘇愚靜靜地趴伏著,微閉的雙眼蘊含風情。我觀察過她肉穴,很漂亮,真嫉妒陳子玉能舔個夠。

「放心,要插進去早插了。」陳子玉詭笑,他把陽具壓在了齊蘇愚的股溝,雙手抓著肥美的臀肉,下身挺動,那陽具就在齊蘇愚的股溝裡滑動,真難以想像這對母子的肌膚之親已到了這種程度,竟然還沒有插入。

「他們要做了,我肯定。」孟惟依回頭,給我說悄悄話。

我送上一吻,微笑點頭,這是破局的絕佳機會,以陳子玉的膽識,他應該不會錯過。我用力捏著孟惟依的雙乳,把頭湊到她耳邊,小小聲說:「你老公的東西還是蠻大的,但跟我比,差遠了,對不對。」

孟惟依趕緊掩嘴,眉目帶俏,把笑忍了下去,回頭小聲說:「要不然,我也不會喜歡你。」

「你喜歡我?」我很吃驚的樣子,孟惟依白我一眼,扭動翹臀吞吐巨物。

浴室里傳來齊蘇愚的嚶嚀:「你小心弄,媽媽好擔心你插進去,剛才你把手指插進去,媽媽嚇壞了。」

「不會的,要插進去早插了,再說了,我傢夥比手指粗多了,我不敢說我有多厲害,但至少比那陳士群強,只要插進去,保準媽媽舒服,說不定以後求我天天弄。」

齊蘇愚在顫抖,豐腴的嬌軀閃耀著無與倫比的成熟美,她知道陳子玉在挑逗,狡黠的兒子在千方百計得到他母親的身體,這一點與我何其相似,作為母親的齊蘇愚跟姨媽一樣,都明白兒子的心思。

「哎。」齊蘇愚幽幽一嘆,溫柔道:「你又胡說了,快點吧。」

我渾身一顫,如感同身受,齊蘇愚這一嘆,等於完全放棄抵抗了,她說快點,就在暗示陳子玉可以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惜,沈迷於齊蘇愚大屁股的陳子玉沒有聽出玄機,他還在玩弄齊蘇愚的美臀,滿月般的肥臀有著難以描述的吸引力,陳子玉的陽具不停磨著股溝,龜頭深紅。

「媽,你真美,惟依都不及你。」陳子玉在感嘆,雙手從肥臀下滑,沿著齊蘇愚的脊椎摸向雙肋,抓住了巨乳,揉了幾下放開,又撫摸玉背,摸得齊蘇愚很舒服,她軟軟嬌嗔:「你的花言巧語,我聽多了膩,你以後別吸毒,別讓媽媽操心,媽媽就更美。」

「媽媽讓我插進去會更美。」陳子玉趴了下去,趴在齊蘇愚的背部,我的角度看不到陳子玉是否插入,不過,從齊蘇愚的表情和姿勢上看,應該還沒有插入。

「又來了。」齊蘇愚在笑,這時候笑,已是露骨表達,陳子玉不笨,他感覺到了什麼,於是他的話更大膽:「浪水都流那麼多了還講原則。」

「媽媽就是講原則的人。」齊蘇愚矜持著。

陳子玉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講原則嗎,別以為我會相信李中翰剛才是給媽媽按摩,如果我不叫惟依敲門,只怕你們兩個要做出格的事情來。」

「你別亂猜,媽媽真的是腰疼脖子酸。」齊蘇愚狡辯,一絲笑意露在臉上,陳子玉看不見而已。

陳子玉冷冷說:「你兒子又不是三歲小孩,你脖子酸,李中翰怎麼會知道,他在浴室外,你又是如何叫他進浴室的。」

「他自己進來的……」齊蘇愚結巴了半天,越解釋漏洞就越多,她知道無論如何都解釋不通,氣惱之下,哪裡還講什麼道理,一聲怒斥:「你亂問什麼。」

陳子玉當然不會惹怒齊蘇愚,他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是他在設計安排,此時,他臉上佈滿了詭笑,小腹弓起,調整了姿勢,硬挺的陽具悄悄改變方向,龜頭對準了齊蘇愚的股間:「媽,我會讓你舒服的。」

齊蘇愚又是一嘆:「我是你媽媽,天底下,哪有兒子跟媽做這事的?」

陳子玉深情道:「多了,我知道很多母親都跟兒子做愛,母子之愛是最崇高的,母親可以為兒子付出一切,兒子也會為母親付出一切,沒有任何索求和回報,是人類最無私,最純潔的感情。」

「子玉。」齊蘇愚似乎也在動情,她肯定感受到龜頭頂在了什麼地方,她想擺脫,可搖晃的屁股始終處於陳子玉的壓制,連她的香肩也突然被陳子玉摁住,齊蘇愚知道危險來臨。

「我要進去了。」陳子玉下身一挺,那陽具緩緩插入了齊蘇愚的陰道,齊蘇愚竟然沒有絲毫掙扎,她只是哀求:「啊,不要,不要啊……」

「媽,我愛你。」陳子玉的小腹完全貼在齊蘇愚的肥臀上,相信已經全部插入,齊蘇愚忽然低鳴:「快,快去關門。」

陳子玉低吼:「不怕,他們不會來這裡的,我不想拔出,我不要拔出……」

「啊。」齊蘇愚微微揚頭,又趴了下去,陳子玉用力頂著:「媽,我全部插進去了,一點縫隙都沒有,你感覺到嗎,有插到你子宮嗎。」

齊蘇愚哽咽:「冤孽,你怎麼能……我怎麼會讓你插進來,我作孽了……」

陳子玉安慰道:「媽媽很想要的,別自責了,我每次摸你,你都有反應,我知道媽媽很想跟我做,我能感覺得出來。」

「想歸想,做歸做……」

陳子玉狂吻著齊蘇愚的背脊,下身挺動:「現在變現實了,你以後就不要想別的男人,不要理會那李中翰,也不要去想陳士群,他不配做媽媽的丈夫。」

「喔,快關門啊,給惟依知道,我哪還有臉見她。」齊蘇愚扭動肥臀,一看就看出是欲拒還迎。我浴火焚身,巨物加速抽插孟惟依的嫩穴,甚至拔出巨物,跪下來咬了咬她的陰唇再站起來插入,這苦了孟惟依,她想喊又不能喊,只能拚命掩嘴。

浴室裡,戰況開始激烈,母子大戰迅速展開。

「媽,關門和不關門一個樣,惟依和李中翰要是過來,即使他們看不到,也會聽到,你不要顧慮了,惟依知道了也不會亂傳出去,我能管住她,李中翰更不足慮,實話說了吧,他早知道我喜歡媽媽,他也支持我得到你。」

齊蘇愚微微意外,想問個明白,卻因為陳子玉的猛烈抽插而放棄,後插式還是很刺激,肥臀被拍得亂響,齊蘇愚陷入了母子亂倫的情慾之中:「啊,嗯嗯嗯……」

孟惟依突然趁我不備擺脫我的抽插,躡手躡腳地逃走,我只能放棄偷看去追逐,她逃進她的睡房,沒有關門,我追了進去,她已趴伏在床上,雪白屁股撅著,我猛撲上去,巨物強悍插入她的嫩穴,孟惟依抓住枕頭咬,發出「嗚嗚」聲音。

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猛烈摩擦她緊窄滑膩的陰道,我彷彿感覺自己就是陳子玉,孟惟依就是齊蘇愚,而孟惟依也有同感,她撅著翹臀等我插入,就是代入齊蘇愚的角色。

太刺激了,我像野獸般蹂躪孟惟依,她發情似的迎合我。

突然,我停止了抽動,這是一種本能,我察覺到有人逼近,可是,我已經來不及躲避。

「中翰。」圍著白色浴巾的齊蘇愚站在睡房門朝我們尖叫,她身邊的陳子玉也對我們怒吼:「惟依,中翰,你們在幹什麼。」

我知道陳子玉的怒吼是佯裝的,他總不能說事先同意了我幹孟惟依。看了看把臉埋進枕頭的孟惟依,我乾笑:「不關惟依的事,剛才我偷看你們做愛,深受刺激,就闖進來對惟依施暴,我有錯,我有錯……」

陳子玉沒什麼表情;齊蘇愚則臉色大變,尷尬得不行,語氣馬上緩和下來:「你還不快起來?」

我看看陳子玉,看看齊蘇愚,為難道:「這時候起來,比殺了我還難受,子玉剛才也說了,會憋死的。」

「咯吱。」一直安靜的孟惟依居然失聲笑出來。

這一笑的威力可謂石破天驚,妙意無窮,既有心甘情願跟我發生關係的意味,也有嘲笑陳子玉和齊蘇愚的意思,還有不懼怕接受任何懲罰的態度,潛台詞很明了:你們如此苟且,就沒資格說我出軌。

齊蘇愚的美臉一陣紅一陣白,恨得緊咬牙根,玉掌揮舞,啪啪地打在陳子玉身上:「都是你,都是你。」

陳子玉心里美滋滋的,他如願以償,圓了自己的終極夢想,齊蘇愚打得再狠也不重要。

我眼珠一轉,乘機鼓動:「子玉,抱你媽媽上床來,反正我和惟依都看過你們做愛了,你們就大方點,讓我們領略一下你們母子之間的純真感情。」

「你說什麼。」齊蘇愚怒瞪著我,見我開始抽動巨物,孟惟依呻吟,齊蘇愚妒意十足,發瘋般爬上床來要打我,我有點害怕,幸虧陳子玉手腳利索,將齊蘇愚撲倒在床,這一拉一扯,齊蘇愚身上的浴巾滑落,露出豐腴性感的肉體。

陳子玉兩眼驟亮,壓抑多年對齊蘇愚迷戀令他難以自持,他亢奮地抱住齊蘇愚,狂吻她巨乳:「媽,別管惟依了,我們剛才還沒做完,我要繼續。」雙膝齊頂,頂開了齊蘇愚的雙腿,那陽具隨即跟上,糾纏沒幾下,便插入了齊蘇愚的陰道。

近在咫尺,我看得真切,陳子玉的陽具密集抽插,肥美的肉穴在震顫,齊蘇愚瞪著我,隨手狠狠地拍打我身體,嘴上嗔罵:「你們兩個壞東西……」

我把孟惟依的嬌軀扳轉面朝我,巨物就在齊蘇愚和陳子玉的眼皮下插入她的嫩穴,我故意插得很慢,讓他們看得清楚。嬌美如花的孟惟依張大雙腿,迎起下體迎合,她也不懼怕被齊蘇愚和陳子玉看到了。

淫蕩的氣息充斥著整個睡房,寬大的軟床陣陣顫動。

我興奮抽送,巨物強悍:「惟依,你婆婆說我壞,我壞嗎。」

「壞。」孟惟依媚眼如絲。

「子玉壞嗎?」我又問。

「不壞。」孟惟依輕輕搖頭,媚眼射向陳子玉。陳子玉怪笑,雙手握住齊蘇愚的大奶,忘情抽插,齊蘇愚臉紅如潮,也懶得理我,肥臀一聳一動,呻吟越來越大聲。

「餵,他和他老娘搞在一起,他還不壞?」我大叫不公平,話音未落,孟惟依吃吃笑道:「你不服氣,也可以回家搞你老娘呀。」

「哈哈。」陳子玉大笑,齊蘇愚莞爾,我氣惱之極,心想等我今晚回去,絕對把姨媽搞個天翻地覆,眼下,先整治這個孟惟依。

「子玉,我替你教訓這娘們。」我學著陳子玉,雙手握住孟惟依的大奶,手指幾乎掐入她乳肉,下身疾挺,巨物帶著淩厲氣勢衝擊她的嫩穴,砰砰聲說明了力量有多大,孟惟依嬌聲呻吟。

齊蘇愚惱怒:「李中翰,你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我沒有理會齊蘇愚,手上抓奶的勁沒有少,身子俯低,湊到孟惟依面前,涎著臉乞求:「惟依,跟我親親嘴。」

孟惟依剛吐出舌頭,齊蘇愚便怒吼:「惟依,不許親。」

我趕緊含住孟惟依的小舌頭,一通吮吸了才鬆開,眼睛看向齊蘇愚,頗為挑釁。那孟惟依抱住我腰間,扭動小蠻腰喘息:「媽,他凶得很,我不敢不答應。」

「你老公在,你怕什麼呢。」齊蘇愚異常不滿。

孟惟依微撅小嘴,望向陳子玉,嬌滴滴喊:「子玉,救我,老公,救救我……」

陳子玉想笑,他故意板起臉,伸手拉扯我:「中翰,你放開惟依,她是我妻子。」

我哪里肯放開,壓著孟惟依猛抽:「不是我不願意放開,惟依快高潮了,你要救她,就讓她高潮。」

「你讓開。」陳子玉突然拔出陽具,一把推開我,隨即插入了孟惟依的嫩穴,猛烈抽動,孟惟依張開兩條玉臂摟住陳子玉的脖子,嬌聲浪叫:「啊,老公救我了,老公插深點……」兩條修長玉腿盤在陳子玉腰間不停晃蕩,我赫然發現她還穿著高跟鞋。

「浪成這樣子,不是好媳婦,鞋子都沒脫。」齊蘇愚數落著,手肘支起腦袋,美目向我飄來,豐腴雙腿微微打開,陰毛露出,似乎在暗示我,這哪像機關單位的女人,簡直就是蕩婦。

我心領神會,繞過陳子玉來到齊蘇愚身邊,輕輕一抱,豐腴的肉體順勢倒向我懷抱,巨物頂在她小腹上:「齊姐,做愛哪規定要脫鞋子,你也可以穿鞋子跟子玉做,或者考慮跟我做。」

「我才不跟你做。」齊蘇愚很嗲,用身子擋著陳子玉視線,玉手悄悄握住巨物。

不料,抽插中的陳子玉竟然關注我們的一舉一動,他焦急喊:「中翰,你不要碰我媽。」我低頭,在齊蘇愚的香唇上吻了吻,嬉笑問:「親個嘴可以嗎。」

「不行。」陳子玉大吼:「媽,你快推開他。」

「我哪有力氣。」齊蘇愚吃吃嬌笑,連看都不看陳子玉,水汪汪的雙眼盯著我,脈脈含情,她手握巨物緩緩仰躺好,雙腿很自然打開。我順勢爬上她身子,巨物對準了她的肥穴。耳聽陳子玉狂叫:「媽,不要放進去……」

我故意很委屈,讓齊蘇愚掌握主動。這時,孟惟依嬌吟:「老公,用力,我要來了,你用力,別管他們……」

「啊。」齊蘇愚引入了巨物,大龜頭撐開她的肥穴,她馬上鬆手,觸電般揚起下巴,下身前挺,一下子就把巨物吞沒。我很配合,小腹壓上,滿滿佔據溫暖的肉穴,頂壓著子宮,我深吸了一大口氣,太刺激了,太舒服了。

「媽。」陳子玉欲哭,我有點同情他,最心愛的母親給別的男人乾了,心裡他當然難受,可是我見他奮力抽插孟惟依,那點同情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說實話,雖然齊蘇愚和孟惟依兩人的姿色不相上下,但我更喜歡孟惟依,看著孟惟依在陳子玉胯下婉轉承歡,我妒意很盛,也不管他陳子玉如何痛苦,小腹躬起,巨物猛烈抽插齊蘇愚的肥穴,啪啪作響,那肥穴的肉厚度跟姨如出一轍,拍擊時,那陰唇能卸掉一部分力道,長時間抽插的話,感覺不累不痛,很舒服。

「啊,喔,這麼粗……」齊蘇愚浪叫。

陳子玉很憤怒,眼紅紅的看著我們,幾次欲要從孟惟依身上起來,幸好孟惟依糾纏住陳子玉,四肢如八爪魚般把他抱得死死的。我沒有浪費這個大好機會,巨物密集出擊,次次都撞擊齊蘇愚的子宮,摩擦溫暖滑溜的陰道,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就在陳子玉面前進出他母親的肉穴,帶出層層黏液,翻出那鮮紅的穴肉。

齊蘇愚雙手抓住我雙臂,很陶醉的表情:「李書記,你這個寶貝好厲害……」

「子玉厲害,還是我厲害。」恍惚中,我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我根本沒有考慮陳子玉的感受,因為很明顯,我更厲害,我的巨物比陳子玉的傢夥長得多,粗得多,盤曲的青筋有點可怖,但女人喜歡,尤其插入後更喜歡,所以齊蘇愚說它是寶貝。

「都厲害。」齊蘇愚很狡猾,旁邊的孟惟依又咯吱笑了:「我覺得還是老公厲害,啊……」

我朝孟惟依冷笑,這美人似乎更狡猾。

陳子玉聽了,頓時歡欣鼓舞,力量倍增,抽插的力度更強,啪啪聲是如此密集,以至於我和齊蘇愚都看了過去,高跟鞋在抖動,呻吟在傳播,陳子玉吻了下去,把孟惟依的香唇吸了出來,狠狠地含著,沒有了呻吟,吮吸的聲音特別刺耳,驀地,睡房響起一聲銷魂盪魄的尖叫,孟惟依痛苦地扭動小蠻腰,陳子玉像百米賽跑的運動員般衝刺,面容猙獰,氣勢無敵。

「啊……」孟惟依停止了扭動,雙臂緊緊地勾住陳子玉的脖子,隨著陳子玉的嘶吼,兩人幾乎同時哆嗦,陳子玉張大嘴巴,機械地一聳一動,動作已完全慢了下來,他只是機械地把殘餘在精囊裡的精液擠出來,擠進孟惟依的陰道。

我和齊蘇愚都被這一幕深深刺激,我們的糾纏開始瘋狂,兩隻大奶子快被我揉破,子宮快被巨物刺穿,她的小舌頭同樣被我用了吸吮,香甜的唾液流進我口腔,滋潤我咽喉,流進我肚子,我們深情對望著,即使她奶頭被捏得很痛,她的眼神依然充滿了笑意,很淫蕩的笑意。

突然,陳子玉朝我大吼:「李中翰,你滾開。」

我沒有滾,巨物很鎮定,很有勁地抽插齊蘇愚的肉穴。深深一嘆息,齊蘇愚給陳子玉送去白眼:「滾什麼滾,你都射了,還能行嗎,你要中翰不做了,媽媽怎麼辦,我會憋死的。」

孟惟依咯吱一笑,天啊,她還能笑出來。

「我馬上就好。」陳子玉坐了起來,不再理會嬌妻,拿起枕巾擦了擦軟綿綿的下體,改用手搓弄,期望傢夥能盡快硬起來。

齊蘇愚媚笑說:「快點硬,等你硬了,我就不跟中翰做。」

乍聽之下似乎在鼓勵陳子玉,可我感覺這是齊蘇愚給陳子玉設了個小圈套,不許陳子玉騷擾我們做愛,除非他能重新硬起,不過,三十歲以後的男人射了之後要重新硬起並不容易,更何況陳子玉常年留戀色欲,性能力大打折扣,齊蘇愚是過來人,對這方面的知識自然熟悉,她雙腿盤上我腰間,很從容地與我迎合。

「好。」陳子玉恨恨地搓著下體,我暗暗得意,心想他那玩意如此萎靡,要硬起來起碼要三五分鐘,這時間足夠我征服齊蘇愚。雙手潛下嬌軀,輕輕一抱,齊蘇愚馬上順勢坐起,巨物又堪堪頂了頂她的子宮。

「喔。」齊蘇愚叫喚著調整坐姿,雙臂纏繞我脖子,肥臀深蹲,把巨物吃得滿滿的,這個交媾的姿勢有個很好聽的名字「觀音坐蓮」,阿彌托佛,褻瀆了觀音娘娘,還是叫「坐懷式」更貼切了。

「喜歡這個姿勢嗎。」我色迷迷問,張嘴就含住一隻飽滿異常的大奶子,齊蘇愚吃吃嬌笑,望了虎視眈眈的陳子玉一眼,嗲聲說:「我夠沈的,用這個姿勢,你得有勁,否則我把你壓垮了。」

笑聲飄蕩,除了陳子玉,大家都笑了,我和齊蘇愚甜蜜接吻,她緩緩提臀聳動,兩隻碩大的奶子摩擦我胸口。那孟惟依下了床,脫去高跟鞋,裊嬝娜娜地披上浴巾:「媽,你們不如就3P啦,同時跟兩個男人做,很特別?。」

齊蘇愚花容色變:「你……你同時跟兩個男人做過?」

孟惟依飄了陳子玉一眼,嬌滴滴說:「我沒做過,子玉就經常做,媽不如先嘗試,等會把感受告訴我,嘻嘻,我洗澡去了,你們加油喔。」

似乎一語提醒了夢中人,一直生悶氣的陳子玉居然笑了,他興奮站起,手中抖動的傢夥意外地腫大,眨眼間就恢復生機,齊蘇愚一看,馬上明白陳子玉想幹什麼,她猛搖頭:「子玉,不要。」

陳子玉先是猶豫,望了我一眼,我點點頭,給予他支持,陳子玉是花叢老手,估計他經常群交,越瘋狂的事越能刺激他,怪不得孟惟依的提議立即引得陳子玉硬起,他眼裡一片妖異,粗魯地揪住齊蘇愚的秀發,把深紅陽具遞了過去,龜頭摩擦齊蘇愚緊閉的香唇。

我好不興奮,騰出一隻手揉搓齊蘇愚的乳房,這次捏上了勁,齊蘇愚疼得張嘴叫喚,陳子玉趁機把他的陽具插入,齊蘇愚張大嘴巴,發出「嗚唔」聲,不一會,唾液便溢出唇角。

挺動了,我和陳子玉一起挺動,我抽插齊蘇愚的肉穴,陳子玉抽插齊蘇愚的嘴巴,身邊的孟惟依忘記了洗澡,迷離地看著我們淫亂。我不禁好笑,催她快點去洗澡,心裡琢磨著等她乾淨了也弄她3P。

孟惟依不知我心裡齷蹉,扭著小蠻腰,很不情願地離開睡房去洗澡。

睡床上,風景依然旖旎,齊蘇愚忘卻了羞恥,她手握陳子玉的陽具大口大口吞吮,身下,陰毛斑斕的肉穴吞吐我的巨物,分泌物層層��,散發誘人的腥臊,那豐腴肉體已滲出了細汗,仍聳動不停,兩隻巨乳晃花了我的眼,我抓住其一,示意說:「子玉,咱們一人一個。」

陳子玉冷冷道:「奶子一人玩一個,可那地方只有一個,我硬了,你讓開吧。」

我哈哈大笑:「下一次,弄你媽媽的屁眼,我們就可以同時跟你媽媽做愛了,到時候來一個「雙龍戲珠」。又抽插了幾下,便主動讓出了位置。陳子玉站累了,抱著春情盎然的齊蘇愚躺下,她坐在陳子玉身上,斑斕的肥穴輕鬆吞下她兒子的陽具,我隨即遞上巨物,齊蘇愚歡喜抓住,張嘴就吞入龜頭,貪婪吮吸。

「屁眼還是我來弄。」陳子玉警告我,我欣然答應,為了還能延續這種群交,我必須尊重陳子玉,否則他難以忍受。

齊蘇愚吐出巨物,凜然問:「你們說什麼,是要弄我的屁眼麼,我同意了麼?」

我一愣,和陳子玉交換一下眼色,齊聲道:「同意。」說完,巨物插入了齊蘇愚嘴裡,我和陳子玉同時默契地抽動,我抽插齊蘇愚的小嘴,陳子玉則抽插齊蘇愚的肉穴,齊蘇愚顧此失彼,漸漸沈淪,唾液四溢,我也沈淪其中,慾海淹沒了我的理智,我和陳子玉不停地輪流抽插齊蘇愚的肉穴,她輪流含吮我們的陰莖,也許是較勁,陳子玉沒有射精,我也沒有射精,把齊蘇愚弄得高潮�起,呻吟沒有停歇過。

孟惟依洗完澡出來,像出水芙蓉般迷人,她回到睡房時,我們三人的交媾姿勢已變,齊蘇愚跪趴在床,我躺在她身下,巨物被她吮吸得光亮挺拔,陳子玉則跪在齊蘇愚的臀後,雙手扶著她肥臀,陽具猛烈抽插。美麗可人的孟惟依圍著浴袍爬上床,挨著陳子玉,嬌滴滴問:「媽,你覺得怎樣,是不是很舒服。」

齊蘇愚吐出巨物,悻悻說:「給他們折騰得全身快散架了,哪有舒服。」

我們大笑,孟惟依輕拍齊蘇愚的肥臀,嬌聲說:「騙人,媽的浪水流了很多,床單都濕了。」

「惟依。」齊蘇愚大糗,不知說什麼好,急急地又把我的巨物含入嘴中,深達半截。孟惟依悄悄給我拋了個含情脈脈的眼神,玉手一指,讚道:「子玉,媽那地方好漂亮,屁眼也漂亮。」

「是的,都是我的。」子玉亢奮抽動。

孟惟依再次給我拋來媚眼,詭笑問:「剛才我聽到你們說要弄媽的屁眼,為什麼還不弄。」

子玉一愣,頓時兩眼發精光:「馬上就弄,馬上就弄。」

齊蘇愚驚呼:「惟依,你出什麼餿主意……」

我哪裡給齊蘇愚再喊的機會,揪住她秀發,巨物硬塞進她嘴裡,她嗚嗚難受,我不為所動,用雙手摁住她腦袋。那陳子玉反應特快,拔出巨物,整張臉埋在齊蘇愚的屁股中,舔弄幾下,又吐出唾沫,用手指插入齊蘇愚的屁眼。

我大聲鼓勵,齊蘇愚扭動肥臀想掙扎,陳子玉已騎上她屁股,硬挺的陽具對準齊蘇愚的屁眼用力戳,戳了十幾下,終於「滋」一聲插了進去,他興奮得滿臉紅光,小腹下壓,整條陽俱全部沒入了齊蘇愚的屁眼。

我趕緊拔出插在齊蘇愚口中的巨物,萬一她疼痛太甚,魂飛魄散之際咬掉我的巨物就麻煩大了。

「啊,你們三個沒良心的……」齊蘇愚一邊急喘,一邊大罵,鼻涕口水眼淚齊流,真是慘不忍睹。孟惟依幸災樂禍,想笑不敢笑,我哪管這麼多,哈哈大笑,齊蘇愚惱怒,抓起枕頭摔我。陳子玉俯下身子,乘機緩緩抽動陽具,齊蘇愚蹙眉呻吟:「啊,子玉,你輕點,痛呢。」

我扯下孟惟依身上的浴巾,溫柔地擦乾淨齊蘇愚的臉:「齊姐,破處哪有不痛的,你回憶你被破處的時候,是不是很痛,痛過了就舒服。」

「對對對。」陳子玉好開心,他得到了比期望更好的東西,纏著齊蘇愚,他的動作很溫柔,跟齊蘇愚不停接吻,當我不存在似的,我哪能被冷落,也大膽挑逗齊蘇愚,揉她的大奶子,扣弄她的肉穴。

齊蘇愚漸漸有感覺,適應了肛交,我適時送上巨物,她套動幾下便含入嘴中,看著她肥美的屁股被陳子玉擠壓,我好想推開他,自己騎上去,狠狠抽插齊蘇愚的屁眼,但我知道不能急,我在等待好時機。

性感全裸的孟惟依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扒下了她的浴巾後,她就沒穿上任何東西,這場合,這氣氛,穿衣服多麼無聊,她的美乳傲挺,雪肌在誘惑我,修長雙腿比她的萋萋陰毛更具誘惑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孟惟依挨著陳子玉,膩聲說:「子玉,好像兩男一女3P還可以更激烈的,下面那地方也能插。」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這正是我想要的,只是不好意思開口。陳子玉心動了,扶著肥臀,眼睛看向我,我假裝無所謂,靠在床頭,看著剽悍巨物被齊蘇愚的小嘴玩弄。不知道是不是真生氣,舔了幾口,齊蘇愚扭頭責怪孟惟依:「惟依,你也來3P……」

孟惟依吃吃嬌笑:「我洗澡了。」

齊蘇愚撅臀扭頭,對陳子玉說:「子玉,你別聽你老婆的。」

「那聽我的。」我實在忍不住,抱著齊蘇愚狂吻,將她引扯到我身體,陳子玉跟著前頂,很默契地把齊蘇愚推上我胸膛,巨物懸挺,剽悍等候著,齊蘇愚顯然知道我們的意圖,她掙扎著嬌喘:「不要……」

意外驚喜,陳子玉竟然主動摁下齊蘇愚的肥臀,巨物頂了幾下,頂中濕潤的肉穴,陳子玉再下按,巨物插入,深深的插入肉穴,齊蘇愚用力抱住我,大聲呻吟,她的陰道和肛門都被陽物同時插入。

我吻上齊蘇愚的香唇:「齊姐,現在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

齊蘇愚用手捶了我一下,嬌嗔:「你們好變態。」

我與陳子玉交換一下眼色,都會意,都明白彼此的心思,於是,抽插開始,兩根陽具同時抽動,齊蘇愚要喊,我瘋狂吻住她的嘴,巨乳磨我胸膛,整個豐腴嬌軀在我們雙重抽動中顫抖,這感覺難以形容,難以忘懷,之前跟喬若谷和趙紅玉的3P,只不過蜻蜓點水,不算真正意義上的3P,跟劉思明和孟姍姍的3P算得上真正的3P了,但缺少劉思明的主動,有遺憾,而這次3P非常完美,非常舒服,齊蘇愚表面上不同意群交,實際上,她開始配合聳動,三個人一起聳動,一起摩擦,一起暢快淋漓。

太刺激了,我鬆開齊蘇愚的嘴,她放聲叫喚:「啊……」

「子玉,要不要換個位置。」我用力揉搓著齊蘇愚的大乳,幾乎把她的奶頭擰下,她痛苦地聳動,目光迷離。陳子玉在猶豫,孟惟依嬌滴滴勸:「子玉,換個位置,換一種享受喔。」

什麼是讒言,這就是讒言了,再有主見的男人也有耳根軟的時候,何況孟惟依軟綿綿的聲音很有煽動性,陳子玉同意了,他拔出陽具跳下床,跑出了臥室,我和孟惟依相視一笑,都知道陳子玉去洗陽具了,其實異味不強烈,但乾淨點總歸是好的,看來陳子玉很有群交經驗,他如此風流,經歷的群交性愛絕對很多。

孟惟依拿起浴巾,很溫柔的幫齊蘇愚擦屁眼,還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潤膚水塗在齊蘇愚的屁眼,齊蘇愚哼了哼,不再氣惱孟惟依,很甜蜜的與我纏綿接吻,肉穴瘋狂吞吐我的巨物。

很快,陳子玉回來了,硬挺的陽具果然洗過,他迅速上床,在我們身邊躺好,我拔出巨物翻身而起,齊蘇愚埋怨著,不情不願地跨上陳子玉的身體,母子迅速插入交媾,一邊交媾,一邊接吻,我瞪著齊蘇愚的屁眼,面紅耳赤。

孟惟依從我身後靠來,雙臂抱著我身體,豐滿柔軟的美乳摩擦我背肌,小舌頭放肆舔吻我脖子,我硬得不能再硬,雙膝挪近肥臀,巨物壓上股溝,母子倆的交媾瞬間停止,他們都在等候我的插入。

「子玉……」齊蘇愚呻吟,陳子玉笑嘻嘻地抱住她臉龐熱吻,我用龜頭沾了沾屁眼四周的愛液,以及孟惟依塗的潤膚水,對準齊蘇愚的屁眼緩緩插入。啊,菊花綻放,裡面異常緊窄,勒得我的大龜頭生疼。

「好脹呀,要裂開了……」齊蘇愚欲掙扎,陳子玉也緊張兮兮的看著我插入,他擔心他母親的屁眼被我插爆,孟惟依卻興奮道:「子玉別擔心,我塗了潤膚水。」

「塗什麼都沒用,中翰的東西太粗了,快停下。」齊蘇愚大叫。

「是啊,中翰你先等等,等我媽適應。」陳子玉好心疼,玩弄歸玩弄,他不希望齊蘇愚痛苦難受。我騎虎難下,龜頭已進入屁眼,拔出心有不甘,正猶豫,我背後被手推了一下,我身子頓時前傾,巨物順勢深入,齊蘇愚嬌呼,我一不做二不休,扶著她的肥臀,小腹猛烈壓下,巨物一下子全部插入了齊蘇愚的肛門。

「啊……」齊蘇愚尖叫。

我本想一直縱慾下去,不僅是跟齊蘇愚3P特別舒服,跟孟惟依3P的願望同樣強烈,陳子玉也有這個意願,他已暗示我,可以乾孟惟依的屁眼,可惜在這個時候,我手機鈴聲隱約傳來。很無奈,接了電話之後,我連洗澡都來不及就要走了,姨媽的命令很嚴厲,限我半個小時內回山莊。

我只好匆忙穿衣告辭,出乎意料,齊蘇愚捨不得我走,孟惟依也捨不得我走,連陳子玉也希望我多待一會。我搖頭嘆息,說有重要事情,他們信以為真,其實他們哪裡知道家母如虎。

吻別齊蘇愚,我叮囑孟惟依:「惟依,倒杯水給你婆婆,她口渴了。」激戰了這麼久,流了這麼多水,齊蘇愚當然口渴了。

※※※※※※

回到碧雲山莊已是深夜。

停車坪有兩輛巡洋艦SUV停著,沒有車牌,這麼牛,只能是軍車。這麼晚了有軍車來,家裡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上官黃鸝早已等候,皎潔的夜色下,她像一隻精靈,我一下車,她就抓住我的手往豐財居方向走,說姨媽在地下室射擊場等我,我問她有還誰來了,她皺皺小鼻子,脆聲道:「是幾位叔叔,高高大大,有鼻子有眼睛。」

我哈哈大笑,把黃鸝抱起猛親,她哼了哼:「你有香水味喔。」

「真的?」我一驚,黃鸝卻咯咯嬌笑:「假的。」

我也笑,是冷笑:「想起來了,上次插黃鸝是四天前,看來不及時插幾下,黃鸝妹妹會渾身癢癢。」

黃鸝摟著我脖子撒嬌:「不是四天,是三天,我不要插。」

我哪管她撒嬌,正好來到一顆大樹下,那裡有一張長木椅,我拉出巨物,掀起黃鸝的小短裙,扯下棉質小內褲,讓她手扶著木椅,我彎腰舔了舔她嫩嫩的陰唇,見濕潤夠了,隨即用巨物對準她小屁股中間的裂縫艱難地捅了進去,深達花心,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全部都捅進去有點殘忍,黃鸝嬌呼:「哎喲,沒舔夠,沒舔夠……」

「能進去就行,一會就潤滑了。」我剛笑出來,一條婀娜身影飄然而至,卻是杜鵑,見我們這樣子,杜鵑很生氣:「黃鸝,你也不看看時候,大家都等著中翰哥,你這麼騷浪做什麼。」

黃鸝委屈辯解:「不是我騷浪,是中翰哥要……」

杜鵑依跺腳:「那我去跟姨媽說中翰哥換衣服,你們快點。」

我猛抽了幾下,冷冷道:「等等,換黃鸝去說,杜鵑留下。」說完,手一伸,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抓住了杜鵑的脖子。誰知黃鸝主動小屁股後挺,哼哼說:「討厭,換什麼換。」

杜鵑咯咯笑道:「中翰哥,別換了,黃鸝很想你,一天到晚嘮叨著你,晚上做了你喜歡吃的菜,你又不回來吃,她很不舒服。」

我將巨物深插在黃鸝的陰道裡,用力碾磨,狠狠碾磨:「怪不得我眼皮老跳,原來是黃鸝在搗鬼,要好好懲罰,杜鵑不想我,也要好好懲罰。」

黃鸝呻吟得像叫春的小貓,小屁股亂抖,杜鵑眨動機靈的眼睛,低聲問:「是像懲罰黃鸝這樣懲罰嗎。」

「當然。」我迅速改用抽插,很猛烈地抽插,黃鸝不叫了,杜鵑夾夾雙腿,嬌聲說:「要懲罰就快點吧,姨媽在等著呢。」

※※※※※※

地下靶場裝修過好幾次,儼然成了專業射擊場,也是碧雲山莊的核心密室,莫說外人,就是山莊里的美嬌娘也不能隨意進入,因為這裡的保險櫃裡鎖著十五支不同類型的手槍和數量龐大的子彈,而且靶場裡陰森肅殺的氣氛,美嬌娘們也不喜歡。

今晚,這裡迎來了五男三女,他們個個英氣逼人,三位女人自然是情報界名聲顯赫的梧桐三季,我驚喜發現,梧桐三季都身穿軍裝,絕對震撼,我第一次見薇拉穿華夏軍夏裝,那種英姿颯爽的魅力簡直難以形容。

五位男子中,除了孔翔,朱成普外,另外三人我從未見過,但姨媽,薇拉,屠夢嵐顯然都跟三位陌生男子熟識。

經過介紹,這三位男人都是總參的最高領導,今晚他們來這裡,有三件重要的事,第一,給姨媽授勳。第二,正式接納我加入組織。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討論兩天后我隨薇拉前往加拿大執行的重要任務,這是建國以來最重要的一次情報接收任務。

由於是情報人員身份特殊,授勳是秘密進行的。給姨媽授勳的儀式簡單而隆重,姨媽一身軍裝,頭戴軍帽,腰桿像標槍般筆直,下巴微翹著,炯炯眼神透著堅毅和執著,身上散發的那股勃勃英氣直逼眾位男子,看得我怦然心動。

沒有軍樂,沒有喝彩,姨媽默默地接受一位中年男子給她的肩章加上一枚金光燦燦的五角星,這是少將軍銜,這是屬於軍人的無上榮耀。姨媽堅毅的眼神似乎濕潤了,但下巴依然翹著,此時此刻,我何止崇拜她,簡直想跪在她腳下。

屠夢嵐在微笑,靈動的雙眼不時盯著我,她的肩章裡也有一顆星。

唯獨薇拉的肩章沒有星,她抿著嘴,定定的看著姨媽,白癡都能看出她是多麼嫉妒姨媽,她多麼渴望自己的肩章上也留下一顆星。

接下來是我的入黨儀式,入黨介紹人是孔翔。

我莊重地在國旗和黨旗下宣誓……

儀式完畢,我們一行九人召開了黨組會議,由總參的一位領導主持,他例行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後便直奔主題,讓大家討論、分析這次任務中所能想到的每一個環節,每一處細節。討論緊張專業,我眼界大開,在旁邊靜靜地聽,靜靜地記著。這些在坐的,每一位都是響噹噹的人物,我哪敢多放半個屁。

當然,總參領導發問,我必須回答,幸好我李中翰有過磨練,有問必答,答得對不對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沈穩和自信,聽得眾位人士頻頻點頭,似乎對我完成任務增加了不少把握,一位領導直言:「雨季梧桐的兒子不是吃素的。」

我謙虛道:「梧桐三季是黨培養出來的傑出人才。」

眾人一聽,都哈哈大笑,誇讚我說得好。我暗暗得意,這句話如同表忠誠,承認自己是黨的徒子徒孫,願意跟隨母親為國家做出貢獻,總參的領導們自然高興。

五個小時不知不覺過去,會議終於結束。

「李中翰同志,露兩手給我們瞧瞧。」一位總參領導微笑著對我說。

屋子裡霎時安靜。

姨媽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我迅速站起,眾人也跟著站起,我大步走向保險櫃,轉動密碼打開,從裡面取出一支嶄新的勃朗寧柯爾特,很熟練地把子彈上膛,蓄勢待發。那位總參領導摁動電子靶,開聲命令射擊,我閃電舉槍,連續扣動扳機,叭叭叭三聲,緊接著,移動靶出現,我身形改變,氣息不變,手臂穩健,又是連續三槍。

這時,那傢夥故意關掉一盞燈,隨手撿起桌上的一隻煙灰缸扔進射擊區,並大聲吆喝我開槍,我目光犀利,沈著地瞄準射擊,煙灰缸被擊得飛碎,我繼續扣動扳機,飛碎的煙灰缸渣子繼續被手槍射出的子彈擊中,變成飄散四濺的粉末,掌聲隨即在我身後響起。

總參領導在顯示器前查看了一下我前面射擊的標靶和移動靶,不由得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方月梅同志,你兒子的槍法不比你差。」

姨媽飄我一眼,淡定回答:「還行。」

「哈哈。」眾人大笑,孔翔摟著我肩膀直嘆:「想不到你槍法這麼厲害,想不到,想不到……」

天快亮了。

我和梧桐三季目送兩輛巡洋艦SUV離開碧雲山莊,心中感慨朱成普的謹慎,他沒有看一看他的孫女就離開了,我知道,他是不願意讓總參領導和孔翔知道他跟我們家有特殊關係。

我和梧桐三季似乎都處於亢奮的狀態,又在江邊聊了很久,可是一聊到薇拉為何詐死,為何在海外隱匿了近二十年,話題便戛然而止,神色有異,好像有難言之隱。我不好追問,識趣地轉移了話題,氣氛又活躍起來,你一眼,我一語,說個沒完。眼見遠方的天空露出魚肚白,以前一直病怏怏的屠夢嵐居然精神飽滿,不見疲困,問她原因,她詭笑不語,溫柔地挽著我胳膊,把頭靠在我肩上,很甜蜜的樣子,引得姨媽側目,薇拉不滿。

我察言觀色,趕緊把薇拉也摟在懷裡,此時此刻,我只能讓雨季梧桐身披朝露,沐浴晨曦,她們三季中,年紀最小就是雨季梧桐,她本應該最受寵才對,如今卻掉了個頭,多虧授勳之喜充斥姨媽心間,她就沒太在乎昔日的戰友奪走了屬於她的寵愛。

「好想穿軍裝。」我半摟住薇拉的腰,無比羨慕她的一身軍人打扮,頭一次在她身上沒聞到香水味,從這小細節可以看出薇拉對這身軍裝絕對尊重。

屠夢嵐笑吟吟地將我拉走:「有的,總部配發了你的軍裝,在我房間裡,你隨我去拿。」

薇拉腰肢一扭,突然擋在我和屠夢嵐的中間:「得了吧,剛才老丁都說暫時沒合適中翰的軍裝,等這次完成任務回來,他的軍銜至少是中尉,那時候再補發給他,現在叫中翰穿軍裝,他穿哪個軍銜都不合適。」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夢嵐,你想找藉口叫中翰去你房間,就直說。」

氣氛急轉直下,屠夢嵐的臉色很陰沈:「我是他丈母娘,我要他去我房間怎麼了。」

薇拉的臉色更不善:「不行,任務重大,我要跟中翰聊聊加拿大的風土人情,熟悉當地法律。」這解釋合情合理,可屠夢嵐較上了勁,語氣帶譏諷:「我也有事情叮囑他,軍人要服從上級,我是少將,比你官大,你要聽我的。」

薇拉正憋著難受,屠夢嵐這番話深深刺激了薇拉,我情知要糟,姨媽剛想勸解,薇拉已破口大罵:「我聽你媽個逼。」

真是語出驚人,這麼斯文美麗的法國女人居然?了一句正宗的國罵,令我瞠目結舌,把屠夢嵐氣得呼吸急促:「你,你罵人。」

薇拉摘下軍帽,正要繼續發飆,我一看,暗叫不妙,趕緊雙手合十,苦著臉乞求:「哎喲,求求你們別爭了,求求了。」

姨媽也加入進來,把屠夢嵐扯開:「夢嵐,你少說一句啦。」

屠夢嵐大怒,狠狠甩開姨媽的手:「怎麼,她罵我,你還扯我。」

姨媽輕佻柳眉,怒道:「夢嵐,你這不是滲人嗎,薇拉雖然是上校,但她的資歷不在你我之下,這次任務完成後,她最少也是個少將,你剛才那些話太過了。」

姨媽沒有被授勳之喜沖昏了頭腦,她如此冰雪聰明,又怎會不知道薇拉的心思,這節骨眼上,屠夢嵐的話確實傷了薇拉的心。我恍然大悟,感覺薇拉這次竭力爭取完成任務,多半因素就是為了能晉升少將,她們三季中,兩季都做了將軍,心高氣傲的薇拉又怎能甘居之後。

屠夢嵐哼了哼,不再說話,眼睛卻盯著我。我堆起笑臉,左挽薇拉,右挽屠夢嵐,柔聲道:「一起走,一起走,到我媽房間去,一起慶賀她當上了將軍。」

「哼。」

來到壽仙居二樓,所有人都必須換掉鞋子才能進入姨媽的臥室,她似乎越來越潔癖,越來越講究了。

「噯喲。」屠夢嵐被姨媽臥室的奢華驚呆了:「方月梅同志,你這種極端墮落,極端腐朽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是要受到批評的。」

薇拉咬咬牙:「等我這次執行任務回來,我也要好好裝修我的臥室,我把兩間臥室打通,合二為一,我的臥室也要這麼寬敞。」

「沒問題。」姨媽笑瞇瞇的,爽快答應了,薇拉悻悻瞥我一眼,似乎怪我偏心。我暗暗叫苦,本來初建山莊時,姨媽的臥室就是全山莊最奢華的,獨一無二,經過她幾次挑剔地修葺完善後,更是透著錦宮玉堂的氣息,我哪能一視同仁。

屠夢嵐只來過姨媽的臥室一次,上次還是坐輪椅來的,參觀不方便,這會雙腿自如行走,焉能不仔細瞧瞧,這邊摸一摸,那邊摸一摸,嘴上驚嘆不停,醋勁不小,我怕她累壞了,攙扶她坐上姨媽的睡床,姨媽尖叫,要屠夢嵐脫了外衣才能坐,一點都不許馬虎,屠夢嵐較上勁,非坐不可,真的當著我的面脫去軍裝。

啊,什麼情況,我瞪大眼珠子,暗暗吃驚,才兩天時間,屠夢嵐的身體已發生了巨大變化,那天跟她交媾,她的身軀肌膚還不怎麼細潤,胸部也沒那麼鼓,臀更沒這麼翹,僅僅兩天時間,她就變了,我剛才還奇怪屠夢嵐為何這麼瀟灑,說脫衣就脫衣,原來她是故意脫給我看。

姨媽很不好意思,找來幾件嶄新的睡衣給屠夢嵐穿上,屠夢嵐朝我飄來曖昧一笑,小聲問:「薇拉呢。」

姨媽一指前廳,撇撇嘴:「她在看我的衣櫃和鞋櫃,要我送兩雙鞋給她,你不知道她眼睛多毒,那兩雙鞋差不多三萬。」

屠夢嵐靦腆道:「你的鞋適合我穿,薇拉的腳比你腳大點,哪適合她。」姨媽嘆息:「她好狡猾的,試過了才跟我要,不合適她哪會問我。」

「你有多少雙鞋。」屠夢嵐隨口問,一邊扭著腰臀查看睡衣是否能遮住臀部,我彷彿看了楚蕙的翹臀,經過了多年坐殘疾車,屠夢嵐屁股的肌色依然未變,和身體的肌膚一樣,是小麥色,沒有雜質的小麥色,在一眼雪膚的碧雲山莊里,這種小麥膚色何等珍貴。

「也沒多少,新鞋就四百多雙。」姨媽覺得這睡衣似乎太性感了,催著屠夢嵐換上另一件,她白了一眼過去,決定不換了,赤著腳在紅木地板上轉了圈,動作雖然還不夠輕靈,但已有嬝娜之風,我樂得合不攏嘴。

屠夢嵐見我歡喜,她更是得意:「我等會去瞅瞅,合適我的,我也要,這麼多鞋子,你一天穿一雙,一年也穿不完。」我暗暗好笑,姨媽愛打扮不就是為了我麼,那句女子為悅己者容,恐怕就是這意思。

姨媽走到鏡子前,也優雅脫下軍裝,傲乳肥臀立現,等她換上一件吊帶睡衣時,她連乳罩和內褲都不穿,屠夢嵐一看,臉上那得意之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其實屠夢嵐無需失落,在碧雲山莊,能單獨跟姨媽媲美的美嬌娘只有三位,她們是戴辛妮,葛玲玲,以及薇拉。

姨媽放好換下的內衣乳罩,眉目帶俏:「沒這麼多啦,有些是涼鞋和便鞋,實際上,正裝鞋就三百多雙,一天換一雙,差不多一年穿完,不過,我還要買,覺得有好看的鞋子,我就買。」

「被你兒子寵壞了。」屠夢嵐幽幽嘆息。

姨媽朝我拋來一媚眼:「那你批評中翰咯,都是他給的錢,他用資產階級思想腐蝕我。」屠夢嵐好不嫉妒,瞪著我問:「中翰,為什麼不見你腐蝕我。」我一聽,搓搓手訕笑:「嵐媽媽意志堅定,我很難腐蝕。」

屠夢嵐哪能滿意我的解釋,又要發飆,恰好薇拉一聲尖叫,很歇斯底里的尖叫,接著她像小孩般飄至,一隻手放在身後:「夢嵐,你猜我找到了什麼?」

屠夢嵐蹙了蹙眉:「小聲點,文燕住隔壁,有什麼風吹草動她聽見的。」

姨媽道:「沒事,她今晚在豐財居值夜。」

屠夢嵐放了心,疑惑問:「找到什麼?」

「你看。」薇拉把手從身後伸出,我一看,不禁啞然失笑,薇拉手中赫然拿著一根約莫二十五公分長的按摩棒。姨媽大窘,臉紅撲撲的,可愛之極。

屠夢嵐吃吃嬌笑:「切,我早知道了,中翰的大小老婆們幾乎每人都有兩支,這東西的尺寸就是中翰的尺寸,你難道不覺得眼熟?」

薇拉張了張嘴,佯怒:「什麼眼熟,你,你別亂說。」

屠夢嵐撇撇嘴,冷笑:「結巴啥,山莊有什麼事我不懂,光天化日之下,你和凱瑟琳跟中翰在江里……」

薇拉大羞,哪敢再狡辯,轉個身,用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要的口氣說:「月梅,送我一支。」

姨媽飄我一眼,嬌斥:「你羞不羞?」

薇拉語出驚人:「那你留著兩支,你羞不羞,難道前面插一支,後面插一支?」

「哈哈。」梧桐三季爆笑,屠夢嵐笑倒在姨媽大床上,薇拉也笑得滿臉通紅,姨媽笑得鳳眼有淚水,她按著小腹,上氣不接下氣:「東西是中翰的尺寸,也是他給我的,你想要得問過他。」

薇拉哪管三七二十一,找來一隻袋子,就把按摩棒放進去,我走上前,抱住薇拉,柔聲道:「我這有一支更好的。」

「在哪。」薇拉美目閃耀,我早已忍受不住這三季的誘惑,從褲襠里拉出一根真實的大傢夥遞到薇拉手中,姨媽一看,嗔道:「中翰,你沒禮貌,快收起來。」薇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巨物,吃吃笑道:「拿都拿出來了,還收起來做什麼。」

巨物燙熱暴漲,薇拉愛不釋手,臥室的氣氛瞬間變得很曖昧。

姨媽趕緊去關窗,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會一觸即發,她未雨綢繆,關窗後,姨媽用毋容置疑的口吻要求薇拉和屠夢嵐去洗澡,兩人少有的乖乖聽話,笑嘻嘻地和姨媽去洗澡了,我也要洗澡,她們三季用姨媽睡房的浴室,我則到外邊的浴室。

剛進浴室,就碰到了上官杜鵑,一大早,她睡眼惺忪,可見到我,她馬上兩眼發亮。我把她帶進浴室,讓她幫我洗澡,她欣然答應,手腳麻利地給我搓洗身體,關鍵部位,她洗得很仔細,花灑不小心噴濕了她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薄薄的短袖T卹,滾圓雙峰被濕衣沾著,凸點很清晰。

「中翰哥,聽說你要出差好多天。」杜鵑跪了下來,我坐在浴缸邊,敞開著雙腿,泡沫逐漸被水沖去,巨物朝天聳立,很剽悍。

「是啊,單位安排出國考察。」我守口如瓶,什麼人問,我都這麼回答。杜鵑沖洗完我身體,忽然摟著我脖子,嬌滴滴說:「這麼久了,你還從來沒有離開我們超過兩天,我會想你的,你要早點回來。」

我很感動,雙臂抱著杜鵑,讓她分開雙腿坐下來,她溫順同意,沒穿內褲,又有水滋潤,巨物順利插入她小嫩穴:「就三五天時間,出國考察等於出國旅遊,很輕鬆,到時候,中翰哥買禮物給你們。」

杜鵑聳動:「嗯嗯嗯,我不要禮物,我只要你早點回來……」

※※※

回到姨媽的臥室,三個美人早已出浴,她們媚姿各異地在床上試穿內衣,床上到處散放著各式各樣的女式內衣褲,還有各種顏色的絲襪,蕾絲吊帶,我的神啊,那誘惑驚天動地,足以殺人於無形。

三個大美人太愛美了,居然無視我的存在,只顧著打扮。

薇拉指戳屠夢嵐蕾絲奶罩裡的奶子,驚嘆不已:「mygod,你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就是……就是這裡沒以前大。」

屠夢嵐吃吃笑道:「有關愛才有健康成長,我的沒人摸,當然萎縮了,哪像你和月梅,經常有人摸,都長得胖胖的。」

「哈哈。」三個美人笑得東倒西歪。

我尋思這三季美人換下的內衣褲呢,眼珠一轉,悄然轉身,溜進姨媽臥室的浴室裡,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漢白玉洗手池邊上,淩亂地放著三套原味內衣,其中有一套折�得很整齊,顏色為深灰色,那是姨媽換下的,另外兩套內衣,黑色蕾絲屬於屠夢嵐,款式有點土,也不夠新;淡青色的屬於薇拉,款式新潮。

我心癢難耐,抓住這些乳罩狂嗅,慾火狂燒,我迅速脫下短褲,用姨媽的乳罩包在巨物上緩緩套動,又把她們三人的內褲收集一起放在鼻子聞嗅,三股騷味合一,堪比世界上最強力的春藥,我差點就射了。為了提防她們突然闖入見到我下流的樣子,我運起了內勁,敏銳聽覺穿過浴室門,只要她們靠近,我準能聽見。

啊,手中的三條內褲雖然款式質地不同,但有一點是相同的,她們內褲的包陰處都有明顯的分泌痕跡,而且是濕了又乾,乾了又濕,經過多次反複,那痕跡變厚,摸起來有點微微的硬結,最重要的是,多次分泌後,那味兒特別濃。

佛祖請寬恕我,不是我太色,是真的誘惑太強烈,我被三個美熟女的內褲分泌氣味弄得神魂顛倒,背脊竟然隱隱發麻,幾乎精關失守,多虧我提前運上了九龍甲,這護體神功不能克制慾望,卻能加固精關,關鍵時刻擋住了洩精的衝動。深深一個呼吸,頓時耳聰目明,能看到浴室旮旯裡那些不起眼的毛髮,也能聽到浴室外有人在嚼舌頭。

「那傢夥進浴室半天了,不見出來,是不是在裡面睡覺?」屠夢嵐的聲音傳進我耳朵,我暗暗好笑,繼續褻瀆她們的內衣褲。

「他練了內功後,基本不用睡覺,他還想著和我們上床,根本不可能睡覺。」姨媽剛說完,薇拉馬上央求:「月梅,說好了,等這次回來,你把內功教我。」

屠夢嵐也附和:「我也要學,拼了老命也要學。」

姨媽道:「只要你把中翰平安帶回來,我他媽的什麼都教你,你要什麼都給你。」

薇拉吃吃笑著:「那我要在碧雲山莊對面建一座宮殿,錢你來出。」

「沒問題。」姨媽爽快答應。

一陣笑聲。

屠夢嵐驚嘆:「月梅,我妒忌死了,你的皮膚越來越有亮澤,好滑啊,這是練習內功的好處嗎。」

「嗯。」姨媽的語氣很得意,調門很高:「好處多多,練了之後,你不用吃他的精液也能駐顏,剛才老丁他們都說我返老還童,見我如見鬼了。」

又是一片笑聲。

姨媽突然壓低聲音:「就是有個不好的地方……」

「什麼。」屠夢嵐和薇拉齊聲問。

姨媽輕嘆:「因為九龍甲是陽剛內功,女人屬陰,練了之後陰陽平衡了,內分泌會順暢,肌膚自然亮澤滑潤,不過,丹田會聚內氣,每時每刻都在增加內氣,內氣聚集到充盈的時候,就要排泄,否則渾身難受,丹田靠近小腹,內氣會順勢而下,源源不斷地排出體外……」

「那會怎樣?」屠夢嵐緊張問。

姨媽又壓低了聲音:「會讓陰道熱哄哄的,很敏感,特別想做那事,有時候很淫蕩,隨時隨地都想要,難以克制。」

浴室外一陣驚呼,我聽得心跳加速,沒想到女人練習九龍甲會有這麼個「副作用」,怪不得姨媽的雙眼整天水汪汪的,原來她很想做這事,回想起柏彥婷也這樣子,我不得不相信姨媽所說。

「暈,要是中翰離家出差什麼的,你豈不是要憋死?」薇拉笑問。

三個美人哈哈大笑。

姨媽語氣輕鬆:「我想過了,如果中翰出差三五天,那我就忍,如果他要離家半月,我就跟著他,他去哪我跟到哪,反正我不差錢,不用他的公款。這次若不是他去執行高度秘密任務,我肯定跟著去。」

屠夢嵐熱烈回應:「我不擔心這個,憋就憋,我還是要學,反正中翰勇猛,我想做那事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薇拉笑道:「嵐姐,我們都一大把年紀了,跟中翰的老婆搶,你臉往哪擱。」

屠夢嵐悻悻說:「我倒不在乎中翰的那些老婆,我只在乎她方月梅,現在誰都知道中翰最寵她,就像李靖濤寵她一樣,老天啊,真不公平,當初李靖濤寵她,我們不服氣,如今中翰是她生出來的,我們不服氣也不行,我們只希望她吃肉吃爽了,分點肉渣子給我們。」

薇拉沒表態。姨媽則不滿:「看夢嵐你說的,我現在還不寬宏大量呀,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我何曾阻攔過你們。」

「那就好,那就好。」屠夢嵐輕輕一笑,卻突然緊張:「聽說中翰在外邊也有不少女人。」

姨媽幽幽長嘆:「我告訴你們一件事,如果你們覺得我在胡說,就當我放屁。有高人說中翰是帝王轉世,他屬於青龍的最高等級,說是海龍王,喜水,性慾特強,特別好色,女人方面,我只能盡量管著他別太濫,但無法阻止他在外面搞女人。」

浴室外一陣沈默,也不知道屠夢嵐信不信,但薇拉肯定不信,她一個西方女人,對華夏的文化不太了解,自然不信,就如同我們華夏人不信西方耶穌一樣,她冷冷道:「我不管什麼帝王轉世,什麼海龍王,我覺得喜歡我就搶。」

屠夢嵐很無奈:「他那東西又大又粗,女人肯定歡喜,哎。」

姨媽柔聲安慰:「別嘆氣了,享受他的優點吧,他有風流的本錢,他那些老婆們,基本每次跟中翰做愛,三兩分鐘就搞定,表面上她們爽了,但私底下也怕中翰,畢竟她們都是嬌滴滴的女孩,不像我們軍人的身體能抗住中翰半小時,如果她們天天被中翰弄,誰都受不了,所以他的老婆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管束中翰的事都交給我了。」

「戴辛妮也不管?」屠夢嵐好奇問。

姨媽咯咯笑道:「我原來要選莊美琪做中翰的老婆,後來細細分析,還是選了戴辛妮,這選擇還真選對了,莊美琪挺傳統的,不喜歡我跟中翰那個,戴辛妮就不同,她聰明,很有思想,她心知管不了中翰,也管不了中翰的其他老婆,但她知道中翰聽我的,於是,她就安排一個計劃,乾脆撮合中翰跟我上床。其實,戴辛妮早聽說過我跟中翰的事,只是沒真憑實據,她等我跟中翰有了關係後,管束中翰的事,自然落在我頭上,這麼一來,她既討好了我,讓我感激她,同時又卸掉管束中翰的責任,更妙的是,等我的心思放在中翰身上了,就不會去公司打擾她,她可以安心地在公司做老大。」

兩聲驚呼。

屠夢嵐誇讚:「喲,一箭數雕的好手段,想不到戴辛妮這麼有心計,我走眼了,總覺得她低調安份。」

「哼,我方月梅是什麼人,山莊里哪個旮旯,哪個人我不瞧得清清楚楚,幸好戴辛妮沒歪心思,她的手段合情合理,我就順著她,想要錢就去公司找她,平時我都懶得去。」

薇拉冷笑:「那我們要不要跪下來求你關照。」

姨媽突然溫柔說:「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們是用生命考驗過的戰友,又都是李靖濤愛過的女人,我對你們不好,李靖濤在天上不會原諒我。」

提到我老爸了,我趕緊豎耳傾聽,卻聽到長時間的沈默,心一嘆,知道母親很懷念父親。

好半天,薇拉才幽嘆道:「你還這麼想著他。」

「你們不想?」姨媽問。

又是一陣沈默,等於她們都默認了,我心裡酸酸的,也沒心思褻瀆內衣了,放回原處,抽上短褲,只聽薇拉很溫柔問:「我意思說,中翰跟靖濤比,你更喜歡誰。」

姨媽撲哧一笑:「一個丈夫,一個兒子,哪能比,不過,說了你們別笑我,中翰不但是我兒子,還是心底里的丈夫,兩層關係加在一起,我肯定更愛中翰,當然,我不會忘記他爸爸。」

「我也是。」薇拉淡淡說。

屠夢嵐嬉笑問:「你是海龍王的娘,你說說他最喜歡什麼,我怎麼討他歡喜。」

姨媽道:「你雖然沒我漂亮,但也算是美女,看起來沒我年輕,但比起之前好了一萬倍,腿又不瘸了,中翰會喜歡你的。」

屠夢嵐頓時提高嗓門:「方月梅,我……我是高興還是生氣好?」

「咯咯。」姨媽嬌笑:「生氣啥,跟我比,就是比輸了也值得驕傲,你看我現在多美,走在街上,百分百回頭率,如果你屠夢嵐想要回頭率,想中翰喜歡你,就要在打扮上下功夫,我透露中翰的一個大嗜好,他呀,最喜歡絲襪高跟鞋,其次就是喜歡女人的內衣,千萬別保守喔,越性感他越喜歡,你屁股好看,穿連褲襪,長絲襪絕對能勾引中翰。」

「好變態。」屠夢嵐尖叫。

姨媽冷冷說:「你這麼想就沒辦法了。」

「這是思想自由,死瘸子,你才變態。」薇拉幫姨媽怒罵屠夢嵐,那屠夢嵐竟然不敢還嘴,她低笑兩聲,驀地驚呼:「哎呀,那我們的內衣內褲都放在浴室裡,他會不會?」

彷彿一語提醒夢中人,姨媽也驚呼:「是喔,我才想起來,不用說了,他九成在裡面玩我們的內褲。」

「啊。」不是驚呼了,是一片尖叫。

大概是屠夢嵐想來看個究竟,姨媽急道:「夢嵐,你別過去,現在去撞破他對你有什麼好處,是噁心了點,但他要玩就隨他了,身體都給了他,還在乎內褲嗎?」

「可我心裡還是怪怪的。」屠夢嵐顯然不甘心,我奸笑著,心想你敢進來,我就「大棒」侍候,先乾翻一個。

「習慣了就好。」姨媽吃吃笑道。

薇拉的語氣很慵懶:「莫名其妙,既然這傢夥想跟我們上床,那為什麼還不出來,要我們去求他麼。」

屠夢嵐輕笑:「求就求,女人求男人那不是很正常嗎。」

薇拉罵道:「夢嵐,我發現你很賤。」屠夢嵐反擊:「你才賤,有本事你不求。」姨媽好心警告薇拉:「你別惹夢嵐了,她禁慾二十年,現在總爆發,小心她跟你急。」

薇拉卻繼續挑釁:「夢嵐,要不,你先拿按摩棒插幾下。」

姨媽大笑,屠夢嵐恨恨說:「有病,放在大活人不用,用按摩棒做什麼,你們用,我不用,我現在就去浴室看看中翰搞什麼。」

姨媽獻上一計:「等等,你換了高跟鞋和穿絲襪進去,保準……」

我樂壞了,好想衝出浴室親姨媽一口,不過,我還是忍了下來,等待屠夢嵐來勾引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屠夢嵐穿高跟鞋和絲襪,天啊,光想想就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三分鐘後,浴室門被推開,一個似曾相識的女人走了進來,果然是屠夢嵐,說似曾相識,那是因為她徹底變了,變得幾乎換了一個人,比當初姨媽蛻皮後的樣子反差更強烈,穿上高跟鞋的屠夢嵐高挑婀娜,黑絲美腿,黑色蕾絲掛帶,黑色蕾絲透明內褲,黑色蕾絲乳罩,天啊,搞什麼,她居然穿了一雙淡紅色的露趾高跟鞋。

「中翰,幹什麼呢。」屠夢嵐裊裊走來,靈動眼睛瞄向那幾條淩亂的內褲,有塗睫毛膏了,顯得她的眼睛很迷人,嘴唇加了點胭脂,生動性感,更重要的是,她雙乳齊聳,飽滿多了,雖然她依然滿頭白髮,但飄長如瀑,恍然間,讓我覺得她那滿頭白髮是為了追求時髦,故意染上去的。

「我,我在擠暗瘡。」我拚命地吞嚥唾液,拚命地欣賞屠夢嵐的風采,她的小麥色肌膚閃閃發亮。

「咯咯,臭美,現在還擠嗎?」屠夢嵐靠近我,張望我的臉,蕾絲掛帶觸到我的高舉的褲襠,我聞到了沁人的香水味,也看到了透明乳罩裡的兩隻豐乳,我伸出雙臂,把這位嬌羸的美人攬在懷裡,深情一吻:「現在我想擠提子。」

「哪有提子。」屠夢嵐納悶,我輕笑,伸手在她的蕾絲乳罩上捏了兩下:「這兩個就是。」

屠夢嵐佯怒:「我的……有提子這麼大嗎?」

「搓了搓可能有。」我壞笑,捏住其中一粒小提子般的乳頭,輕輕搓弄。

「啊,你這是調戲。」屠夢嵐凝視我,微微張開淡紅雙唇,我吻了下去,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吸吮裡面的液體,巨物頂到了蕾絲,摩挲著那一小片禁地。

走出浴室,美麗無比的姨媽突然臉上大變:「中翰,你不要用這姿勢,夢嵐身體還處在恢復當中,腰桿不靈光,別樂極生悲了,讓夢嵐躺著,或趴著。」

屠夢嵐羸弱地背靠在我身上,翹翹的屁股仍吞吐我的巨物。姨媽的警告很正確,屠夢嵐似乎感到了不適,她扭腰回頭,輕聲說:「我們到床上去。」

「對不起,嵐媽媽,我不夠細心。」我歉意一笑,拔出插在屠夢嵐肉穴的巨物,將她抱上姨媽豪華的大床仰躺著,隨即跪上去,分開她的兩條黑絲美腿,巨物再次插入,直接頂到她子宮。

「喔。」屠夢嵐呻吟:「月梅,你猜對,他在浴室玩我們的內褲,還狡辯說擠暗瘡……」

「哈哈,我哪能猜不到,擠暗瘡這藉口有創意。」姨媽和薇拉笑得前俯後仰,我惱羞成怒,報復性地猛抽,讓屠夢嵐閉嘴閉眼。

兩位嬌笑不停的大美人故意春光乍泄,妙處隱現,她們顯然都做好了勾引我的準備,都穿著絲襪高跟鞋,姨媽一身驚人的暗紅色蕾絲內衣褲,黑絲黑色高跟鞋,還掛著黑色吊帶;薇拉穿著水荷色蕾絲內衣褲,網狀白絲和白色高跟鞋,沒有掛帶,卻性感絕倫,兩人波浪長發,黑色烏亮,金色閃亮,美麗絕倫。

我抽插中冷笑:「敢穿高跟鞋絲襪招惹我,嘿嘿,嵐媽媽可以饒過,媽媽和薇拉姐就絕不能輕饒。」

薇拉撇撇嘴:「好大的口氣,不就仗著你有內功。」

我傲然:「把話挑明了,我不用內功也能征服你們。」

薇拉擺了一個撩人姿勢:「像他爸那樣嘴硬,想當初在塞納-馬恩省河畔,你爸爸也說一對三,結果,只過了夢嵐這關就投降了。」

我一愣,望向姨媽:「有這事?」

姨媽吃吃嬌笑:「當時情況不一樣,你爸爸喝了酒才說大話,加上夢嵐那天特別浪,所以你爸爸他……」

「他喜歡我浪。」屠夢嵐驀然睜開眼,緩緩提起一條黑絲美腿,搭在我肩膀,肉穴打開,花瓣多麼清秀,我不敢太激烈,一手扶著肩膀上的美腿,緩慢抽送,愛液有了,濕透了她稀疏的陰毛。

「這麼說,我要替父一雪前恥了。」我瞪著薇拉的私處,她秋波送來,微微張開兩條修長的白絲網狀玉腿,水荷色的透明蕾絲裡藏著嬌柔金毛,可主人一點都不嬌柔,她的藍眼珠大膽回視我,公然挑釁:「只怕前恥未雪,又添新恨。」

我放下屠夢嵐的美腿,俯下身體,一邊狂吻狂抽,一邊問:「嵐媽媽,你覺得薇拉姐的話囂張嗎?」

屠夢嵐媚眼如絲:「啊,太囂張了,你比你爸爸強多了,不過……我好對付,你娘和薇拉如狼似虎,都不好惹。」

我咬咬牙,將屠夢嵐的奶子捏得變形:「我弄她們每人三次高潮,算我贏麼。」

薇拉輕哼,把精美的高跟鞋踩在我大腿上:「別吹牛,每人得到一次高潮就算你贏了,不許用內功,偷偷用內功就是卑鄙的大混蛋。」

我一把抓住薇拉的雪白腳踝,熱血滿腔:「這也太他媽的小瞧我了,我不用內功,也能搞定你們。」

性感美豔的姨媽在托腮嘆息:「哎,每人一次,你還有贏的機會,每人三次,連媽媽都覺得不可能。」

巨物停頓再起動,屠夢嵐瀉出熱流,溫柔悶哼:「喔……」

我盯著囂張的薇拉,睥睨道:「下一位。」

「我來。」薇拉紅著臉翻了個身,在屠夢嵐身邊跪趴下,肥臀撅起。我沒急著拔出巨物,而是繼續抽插屠夢嵐的肉穴,側身彎腰,撥開薇拉的水荷色小蕾絲,含住了她那幾片嬌柔肉瓣,口感真好,肉瓣入嘴,輕輕咬上幾口,吮吸幾下,一股黏液就流了出來,我這才拔出巨物,安慰了屠夢嵐兩句,便調轉槍口,插入薇拉的陰道。

這不是一匹溫順良駒,她野性難馴,巨物剛深探到底,她便撒野馳騁,我扶住她迷人的肥臀,撫摸性感的網狀白絲,沈著應戰,征服梧桐三季如同性愛長跑,我不敢隨心所欲沖刺,為到達目標,我要分配好體力。

「啊。」薇拉呻吟,毫無顧忌地呻吟,白色高跟鞋在晃動,高貴氣息也在流動,征服高貴的女人,那是男人的榮耀,就像軍人授勳。

屠夢嵐依偎在姨媽的懷裡喘息:「月梅,我覺得寶兒用薇拉這個名字比曹衡菊好聽。」姨媽頷首:「不管好不好聽,那一頁翻過去了,喊薇拉更合適。」

薇拉扭動肥臀,甩動金發,回頭看了我一眼,媚笑道:「中翰喜歡喊什麼就喊什麼。」我俯下身子,貼著她玉背,像狗一樣抽插她的肉穴,懸乳脹滿,一隻手掌都握不攏,我盡量抓捏,揉搓。

「啊,親愛的,你幹得好舒服……」薇拉聳動屁股迎合巨物,四十五度的插入最舒服,我壓低薇拉的身體,讓她完全趴在床上,肉棒頓時被夾得緊緊的,我慢慢抽插,雙臂像蔓藤那樣纏繞她的兩條玉臂:「寶兒,我爸沒有我幹得舒服,對嗎。」

薇拉用她的耳朵摩挲我的臉,嬌喘著:「對,他喜歡挑逗,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插入……」

姨媽和屠夢嵐大笑:「啊,對對對。」

我輕咬她耳垂,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逐漸加速:「我爸第一次幹你的時候,你真是處女嗎。」薇拉呢喃:「我肯定是,你媽媽和夢嵐就不知道了。」

姨媽怒喝,從床上跳起來,對著薇拉的臀肉擰下:「說什麼啊,我擰死你。」

我急忙拍開姨媽的手:「媽,你別擰,別擰,她又沒說媽媽當年不是處女。」

「喲,心疼了。」屠夢嵐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姨媽,吃吃笑道:「月梅,這賤人屁股比你翹,皮膚比你白,個頭比你高,腿比你長,又是金發金毛,中翰肯定很喜歡她。」

姨媽冷笑:「你懂什麼,肌膚白裡透紅比純白的更有韻味,中翰有戀足癖,我腳比薇拉好看,關鍵我是白虎,青龍最愛的就是白虎,其他一切皆為浮雲。」

「趕明兒我剃光光。」屠夢嵐嬉笑,姨媽撇撇嘴:「那是假白虎。」屠夢嵐翻翻雙眼,嘆道:「說得我一無是處,不吸引男人了。」

姨媽撲哧一笑,心軟了:「你皮膚的細膩程度在山莊里絕對屬於NO1,像綢緞似的,看中翰如何寵愛小蕙就知了,你何必自卑,等你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恐怕中翰會黏著你。」

薇拉不忿:「你們都是只有一個女兒,我有兩個漂亮女兒,中翰會更黏我。」

「那可不見得,聽說若若不喜歡中翰,中翰也不喜歡若若。」姨媽狡猾,來一個以退為進,假裝試探薇拉,實際上,姨媽要我儘早跟喬若塵發生關係。

薇拉正被我姦淫中,沒多思考:「誰說的,以前她對中翰是有誤會,現在冰釋前嫌了,都說打是情罵是愛,情人之間鬧點小彆扭很正常,如今若若吃了中翰的精液,恢復得很快,她更喜歡中翰了,若若可是處女,論長相,我家若若又是選美冠軍,中翰哪有不喜歡的。」

屠夢嵐調侃:「若若確實漂亮,比她媽媽漂亮。」

薇拉又不依了:「她和我一樣漂亮。」

屠夢嵐意味深長說:「漂亮女人男人都喜歡,但男人不一定迷戀漂亮女人,他喜歡跟那個女人做愛才是硬道理。哎,想當初,我不是梧桐三季最漂亮的,但有人最喜歡跟我做愛,等我身體完全恢復了,看我怎麼把中翰收拾得服服帖帖。」

薇拉和姨媽大笑,居然沒異議,可見屠夢嵐所言不虛,我不得不興奮,期待屠夢嵐「收拾」我。她眼兒一轉,膩聲問:「中翰,除了我們這幾個媽媽阿姨輩的,你最喜歡跟哪個女人做愛。」

我暗暗好笑,猜屠夢嵐這麼問,大概是瞄準目標,先了解我的所好,我心念急轉,也玩起小算計:「感情上是小君,不過,她是我親妹妹,撇開她不算,應該是唐依琳。」

「唐依琳?」屠夢嵐微微詫異:「不算意外,她也是很漂亮的女人,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她身上有三處地方能幹。」我壞笑,故意撫摸薇拉的屁眼。

「那地方?」屠夢嵐目瞪口呆,薇拉呻吟,用手撥開我摸她屁眼的手,見我堅持要摸,她也不管了,扭動肥臀,享受巨物摩擦她陰道帶來的快感。

姨媽笑道:「中翰想弄我屁眼好久了,我就沒答應他。」

屠夢嵐卻不以為然:「中翰如果喜歡,我想我會答應的。」薇拉一甩金發,臉貼著枕頭說:「我也無所謂。」

我一聽,簡直樂壞了,抱住薇拉的雙乳,猛烈抽插,薇拉搖臀歡叫,英文臟話接二連三出口。姨媽似乎難忍慾火,偷偷摸了一把陰部,狡黠道:「急什麼,等他完成任務回來,我們再獎勵他,好不好?」

「好。」兩季齊聲應,把我氣得牙癢癢,巨物不再憐香惜玉,我一把揪住薇拉的長金發,隨即弓好馬步,小腹收束,巨物幾乎九十度垂直抽插薇拉的肉穴,砰砰驟響,數十下後,陰唇嬌紅,黏滑晶瑩密布,肉穴與屁眼之間光禿禿無毛,看起來有點像白虎,菊花很美,四周粗糙,顯然是未開墾過的處女地,我感謝父親錯過機會,把薇拉的菊花留給了我。

「啊,好厲害,fuck,me……」薇拉嬌軀震顫,枕頭被她又咬抱,我揪起她的金發,她揚起了頭,抽插中,彷彿像騎乘一匹駿馬,白色的,身穿網狀絲襪的母馬,駿馬嘶喊著,呻吟著,我解開她水荷色乳罩,塞進她嘴裡,繼續騎乘,持續狂抽,抽紅她的陰唇,磨擦她深邃的陰道。

突然,薇拉吐出嘴裡的乳罩,狂叫一個字:「啊……」

我更加淩厲出擊,放下馬步,全身壓在薇拉身上,雙手把著她雙賤,像做俯臥撐那樣上下抽插,所有的勁力都集中在交媾處,一陣密集抽送,陰道瞬間收縮,尖叫多麼刺耳,哆嗦著尖叫,我乘勝追擊,薇拉甩掉了枕頭……

身邊的屠夢嵐猛夾雙腿,小聲乞求道:「月梅,我又想要了,等會你先讓我……」

姨媽不由得惱火,衝著屠夢嵐就是一句怒罵:「fuck,you。」

喘息中的薇拉忍不住笑出來。

我必須安慰姨媽了,她很少這麽生氣,屠夢嵐真不識時務,她沒注意到姨媽在用手揉下體,姨媽的肌膚開始泛紅,正如姨媽所言,練習了九龍甲,她比山莊裡的任何女人都敏感,都想著做愛。看我跟薇拉驚心動魄的交媾,姨媽的性慾已處於極度亢奮狀態,哪容得下屠夢嵐插隊,她不推開薇拉就算不錯了。

我狂抽了幾下,馬上拔出巨物,將姨媽扶倒,濕漉漉的巨物帶著迫不及待的氣勢插入了姨媽的芙蓉穴,修長的黑絲長腿自然分開,那一縷暗紅蕾絲給妖異的白虎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吸力傳來,巨物頂上花心,我凝神應付,不能運功,我心不怎麼踏實。

「嗚嗚……」屠夢嵐在哭,宛如受到欺負的小女孩。

我大笑,伸長手臂把她抱了過來,吻幹她淚珠:「一人一次,秩序要遵守,大家排隊等候,可惜我只有一支,有三支就好辦了。」

「撲哧。」屠夢嵐破涕為笑:「快搞定你老娘,我受不了了,我也要像你跟薇拉那樣做,多瘋狂,多刺激。」

我柔聲勸道:「嵐媽媽,那姿勢現在還不適合你,你可是軍區首長,馬虎不得,你放心了,我用別的姿勢也能弄爽你。」

屠夢嵐大概是二十年沒聽過這麼溫柔的情話了,整個人傻乎乎的,目光迷離,不僅酥胸靠著我,下體也貼緊我大腿摩擦,嘴唇有送上的趨勢。突然,姨媽用肉穴夾了夾巨物,催促道:「少廢話,專心點。」

屠夢嵐一聽,恍然失落,鬱悶地坐回床上。我暗暗好笑,不敢怠慢,趴在姨媽身上,先來一頓碾磨,把她肉穴的吸力磨得無影無蹤,看她媚眼如絲的樣子,我滿腹愛戀,柔聲說:「這麼漂亮的女人,別這麼兇嘛。」

姨媽翻翻鳳目,陰陽怪氣:「有些人就是不能對她太好,得寸進尺,都搶到碗裡了,還想扒我嘴裡的,fuck,you。」

「罵我呢。」我嬉笑,心知姨媽在罵屠夢嵐,連連抽動巨物安慰,陰道好緊窄,像少女般緊窄,我雙手撫摸她身體,撫摸她的黑絲,絲絲光滑,滑不留手,姨媽重新陶醉,輕輕扭動腰肢迎合:「再不用力,我連你也罵。」

我吻了上去,「嗚唔……」

甜蜜的接吻一定令薇拉和屠夢嵐嫉妒,姨媽故意讓她們嫉妒,她雙臂圈著我脖子,與我瘋狂濕吻,舌頭互相纏綿,唾液交換吞嚥。

薇拉幽幽嘆息:「唉喲,好像每次跟他做,都比上次更舒服似的,要我命了∼」

屠夢嵐恨恨道:「我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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