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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節有折扣哦··

日期:2021-09-08 作者:佚名

馬年臘月二十八,上午某時。

某城,某小街,家家戶戶都在貼春聯。

某小店門前。姚姐,在門窗上貼完了春聯挂貼福字后,又在牆上醒目處,貼上了一張大大的紅紙,上面醒目的寫著『春節期間,按摩八折』。

操,過年了,還不歇幾天?大家一定都會這麽問。姚姐也這麽想的啊,可想歸想,她也只能想想。姚姐,家是農村的,賣逼有十個年頭兒了,家里的人,已經都被她帶到了這個城里來了。這個門臉兒,是租的,生活事業兼用,她人生的全部,都在這個小店里。

操,過年了,你一個按摩房子,會有生意做麽?大家也許還會老道的這麽來問。對,您問的都對,姚姐租這個地方單干三年了,難道這麽簡單的事兒好用您來提醒?但姚姐想啊,反正也不用回農村過年了,反正吃喝拉撒都在這個屋里,閑著也是閑著,能掙一分是一分吧。

姚姐更清楚,這春節期間,是按摩房最最冷情的淡季,和她同樣可憐的農民工兄弟們,基本都回家了,如果有人來,定是周邊那些鳏寡病殘的老客兒。

一年的逼都不要了,還要什麽這幾天的臉,虱子也是肉啊!所以,姚姐下決定,『春節期間,按摩八折』。

是人都懂的。什麽按摩啊、洗頭啊、洗腳啊,等等,主營是大活兒。大活兒不知道是什麽?就是賣逼操逼!所以,『春節期間,按摩八折』,實際就是『春節期間,操逼八折』!

中午。

老鄭頭兒推開了小店大門。

老鄭頭兒,七十歲,家住這個城市的這個小街的距離姚姐小店的對面的一百米處,他的名字叫鄭偉,街坊鄰居都打趣的直呼其名,實際是叫他『政委』。

老政委很色,一生征戰在女人的肚皮上,他最反感的成語是:廉頗老矣尚能干否!

沒有三十兒,明天就是除夕了。老政委今天要掃除卵子里的舊貨,給新年新貨騰地方。

「今天也敢往我這里鑽?你兒子兒媳沒回來過年?」姚姐一見老政委進來,立刻站起來嬉鬧。老客兒,熟客兒,回頭客兒,姚姐對老政委,從來就沒個正經的了。

「回不來啦,今年有回不來啦,以前火車的凳子底下還能擠兩個人,現在實名制了,擠都沒地方擠了。」

「怪不得!」姚姐可不關心老政委的兒子能不能回來,他關心的是老政委兜里的錢,「那你今天先干誰?干我還是我家丫頭?你又倆月沒干我了吧,一想你那大雞巴我這逼里就刺撓,今天你干我吧?」

其他的小姐都回家了,這個春節期間,實際只有姚姐和她的女兒小雪兩個女人。這麽沒什麽不好的,有人來,錢都自己家人掙了。

「就你娘倆兒了啊?那還是小雪吧,我也很久沒收拾她的小逼了。「老政委明顯對姚姐興趣不大。這也難怪,姚姐,只是小姐嫖客的稱呼,實際上,她已經是大嬸級的。老政委對她沒興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姚姐的女兒小雪,雖然只有二十歲,但也有三年的賣逼史了,模樣看著挺年輕,但那淫蕩和老油條的勁兒,老政委也有些打怵。但今天,矬子里面拔大個,老政委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小雪。

「老東西,就得意年輕的。一會兒要是還有精神頭兒,給俺這也來幾下解解俺的刺撓。」姚姐嘴上假裝生氣,其實心里一點兒都不在意。誰不得意年親漂亮的啊!人和啥爭,也不能和人性爭。這個理兒,姚姐懂。

「小雪,快出來,你鄭大爺來了。」姚姐扭頭朝后面喊。鄰里間的稱呼,十分怪異。姚姐管老政委叫大爺,小雪也管政委叫大爺。

「喊啥啊,我自己進去就是。」老政委嘿嘿一笑,輕車熟路,直奔后面。

「哎呀,大爺你大白天就來啦,你看我剛起來,還沒收拾好呢!」

「大白天咋地,就要看看你這睡眼朦胧的俊勁兒。」老政委毫不客氣,一搭到小雪的影兒,立刻抱住,一只淫蕩的樹皮老手,掀起小雪還沒更換的小可愛,捏住圓乳的乳房就開始揉球。

「鄭大爺,你別急啊,昨晚客人射里面的還沒洗呢!」小雪一臉的嬌笑加媚笑,看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但老政委喜歡看,他捏了一下小雪的臉蛋兒,「洗啥洗啊,早干巴了,再個大爺浪一個,大爺馬上就硬。」

小雪見推脫不過,往床邊一坐,身子往后一仰,將一條室內穿的小熱褲一把脫掉,然后扒開粉紅的小逼,說:「真硬了,那趕快操。」

原來,老政委雖然色心淫重,但那根老槍卻不太中用。他每次來嫖,總是小小姐給擺弄很久才會勃起,而且干的中間,一旦姿勢啥的有些不對,那雞巴還會軟掉。所以,小雪一聽說老頭子的雞巴硬了,豈敢放過機會。

「我是說馬上就贏,但還沒贏呢!」老政委也知道自己的毛病,臉上略顯些許尴尬,但還是不要臉的說:「你看你都脫了,就馬上給大爺吹吹,你一吹就贏了。」說著,動手解了褲子,把一條黑了巴曲的軟塌塌的雞巴薅了出來。

嫖客是上帝,再說無益,弄射了才是真格兒的。小雪起身,蹲在老政委褲裆前,握住軟雞巴套弄了幾下,再伸出另一只手將雞巴頭兒從包皮兒里翻出來,張口含住,就給吹了起來。

姚姐掀簾兒進來,看在眼里,打趣說:「你還真夠急的,這麽站著就玩兒上啦,你那身板兒行麽!」

「小雪給吹的這麽好,不行也得行,今天要狠狠的操一頓她的小嫩逼。」老政委說著,雞巴就在小雪的口中硬了起來。

「硬了,硬了,快插逼里。」小雪起身回床邊兒,又擺出了剛才的任你隨便操的姿勢。

老政委一件雞巴離開了小雪的嘴巴,急忙湊過去,捏著雞巴就往小雪的逼里插,剛進去個頭兒,雞巴卻萎掉了,那頭兒又跟這雞巴劃了出來。

姚姐一聲歎息,「就這麽幾秒,你的雞巴都挺不住,別差那幾塊錢兒了,下次吃點兒藥吧!」說著,蹲身含住女兒小雪剛剛含過的雞巴,認真的又吹起來。等到雞巴又硬了后,在女兒還大劈著腿裂開的小逼縫兒上,呸呸的吐了兩口吐沫抹了抹,急忙的掐著雞巴塞了進去。

老政委見雞巴已經插進了小雪的逼了,自不待言,屁股一拱一拱的就操了起來,嘴里也同時的汙言穢語起來。

這時,一個小夥子掀簾兒伸進了一個腦袋。

「大爺這麽早就來啦,今天好好整,別有半道兒軟了。」

這小夥子,叫小偉,是姚姐的兒子小雪的弟弟。跟著老媽老姐進城這三年里耳熏目染,對這些事兒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

「你快上一邊去,又影響你大爺操逼。」姚姐對兒子的突然出現很生氣,尤其對兒子這麽不懂事兒,更是氣得差一點兒上去給一巴掌。

老政委被突然的一驚,果然受影響了,本來正硬整爽的雞巴,一下子攆了又從小雪的逼里劃出來。老政委心里微怒,但沒有說出來,他邪惡的扭頭,對小偉說:「你看你又把大爺給嚇軟了,你得負責啊!這樣吧,你現在操你媽給大爺看著,把大爺刺激硬了好操你姐。」

「今天八折,大爺你也好意思享受這個服務?」小偉沒等老媽表達意見,先搶了話頭兒。

「不用打折了,你操你媽給我看,按原價給。」老政委興奮了,雖然有些心疼錢,但看著別人操親老娘,太刺激了。

「原價才五十,才差十塊錢兒,不干。」

「那再加十塊,不行多要啦,再多要,我就讓你媽和你姐過我吹,啥時候硬了啥時候操,啥時候操出來啥時候算。」

姚姐知道老政委就靠那麽點兒退休金活著,並不是有錢人,她沖兒子小偉使了個眼色,說:「來,操老媽,老媽的逼整刺撓呢!」

小偉一看老媽不想再討價還價了,只好掏出雞巴,在手里撸了幾下,等稍稍有些硬挺,就插進了媽媽姚姐早已經擺好姿勢等待的騷逼里。

老政委見姚姐的腦袋在床邊兒,很適合口交,就挪過去,把雞巴插進姚姐的口中抽插。幾分鍾后,雞巴重新贏了,再急忙的返回,把雞巴插進小雪的逼里。

爲了刺激老政委,一家三口齊努力。

「媽,你這騷逼還是這麽緊啊,兒子的大雞巴操著老得勁兒了。」

「兒子,媽的騷逼好幾天沒人操了,都憋死媽了,來的客人都去操你姐,媽的逼以后就指望兒子的大雞巴了。」

「鄭大爺,你今天雞巴真是硬啊,老硬了,我的小逼都要被你捅漏了……哦哦哦……鄭大爺,我被你給操高潮了,哦哦哦,我要上天了,大爺……你使勁兒啊你快使勁兒……啊……」

老政委射了。

「太刺激了,想多操一會兒都沒忍住。」老政委緩過勁兒后有些失落,「姚姐啊,你和小偉也太會刺激人了。小雪也是的,從來沒見你這麽騷過,今天大爺才幾下啊,你竟然還高潮了,那小動靜兒讓你整的,太誘人了。明天大爺還來,再給你操個高潮,再把你那小動靜兒給你操出來。」

一家三口全部提褲子。

「媽,我去前面看看去。」

「嗯,剛才沒過瘾吧?晚上沒事兒了,媽和姐一起給你吹,吹舒服再操。」

「大爺你喜歡聽那叫法啊,那下次你一開操我就那麽叫。很多客人不喜歡假叫的,所以我很少用。」

「嗯?糊弄你大爺啊,我以爲你那是……你怎麽可以假叫了,這麽不是欺騙客人麽!」老政委一臉尴尬。

「央視春晚都假唱,我假叫幾聲算個屁啊!」

……

過年,所有的東西所有的服務都漲價,只有姚姐的小店,反倒便宜了:操逼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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