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之所以選擇了葉幼彤作爲首先下手的對象,是因爲和她相處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葉語霜就在公司里,總歸是可以找機會親近起來的。可是葉幼彤就不一樣了,剛剛上大學,雖然是本市的學校,但我現在並沒有清閑到可以經常抽時間去找她的程度。
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是最好哄的,我也曾經和那個年齡的女孩交往過。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她們想要的到底是什麽,現在的我雖然談不上是情場老手,但是用還算豐盈的財力和經驗去大洞一個少女的春心也不是什麽特別困難的事情。
只要開了這個好頭,以后去她學校去找她出來約會就變得順理成章,何晉仇安排的任務也就漸漸有了眉目。
唯一的問題是,我真的要騙下去麽?
騙著詠聆,騙著葉忻姿,騙著何晉仇,我的生活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騙局……現在我要去騙更多的人,按理說良知這種東西應該早就麻木了才對。
我擡起眼睛,透過斜開的百葉窗凝視著辦公室外面正在專心錄入什麽文件的顔蕊。朦朦胧胧的金黃色陽光輕悄悄的籠罩在她的頭發上,就好像一層金閃閃的頭紗。顔蕊一臉認真的神情,修長的手指輕巧的敲擊著鍵盤,偶爾會理一理從額前垂下來的秀發。
一個如此美好地女孩就在我一牆之隔的地方。我不想活在騙局里,但顔蕊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于我的世界里變成了唯一的真實。
我按動電話上的呼叫按鈕,「顔蕊。」
顔蕊立刻站起身來,手忙腳亂的整理著緊緊裹著一對細腿的套裙,然后又理了理頭發,快步走了進來。
「羅大哥?」她輕輕敲開門詢問道。
我招了招手示意她進來。顔蕊閃身進入辦公室,然后小心的關上門。公司里幾乎所有的女性文職都穿著高跟鞋,唯獨她沒有,只是一雙很商務的黑色平跟鞋。
因爲顔蕊她是新來的,經常要在公司各個部門之間替我和部門里的同時到處跑,穿高跟鞋的話大概會累的不行。
所以本來就不算高挑的顔蕊在公司的女性職員里看上去要矮一些,我饒有興趣的想象著她穿上高跟鞋正正經經打扮起來的樣子,忍不住在嘴角露出了一個細不可查的微笑。
「羅大哥,你笑什麽?」顔蕊站在我桌子前面,一臉單純的問。
我搖了搖頭,「沒什麽。這張機票是你的。」
顔蕊接過了我遞過去的東西,然后很驚訝的看向我,「羅大哥,我是新來的,今年的福利只有三年以上的老員工才……我沒資格拿這個……」
「這是我額外要的。你進來以后做的都很不錯,這是給你的獎勵。」我嚴肅的說。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回家好好準備準備行李。」我叮囑道。
顔蕊甜甜的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謝謝……謝謝羅大哥,但是我不能要這個名額。」
「爲什麽?」我皺起了眉頭。
「你別生氣……你這麽照顧我,我很高興的……可是不該給我的東西我不能要,拿了這個名額,我可能會丟掉很多別的東西。」
她是怕其他人背后的議論。把她直接聘爲經理助理,本來下面就有很多嫉妒心重的員工說她的壞話。而我當時的想法只是不想要一個摸爬滾打的老油子在我身邊罷了。顔蕊很聰明,她不是沒察覺到那些流言蜚語,所以現在才回作出這種明智的拒絕。
「其實讓你去不是光讓你去玩的。就算去了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留著要我遠程處理,你去了可以幫我。」我這樣告訴她,「所以,你不接受也不行啊,你可是我的私人助理。」
話說到這里,顔蕊就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她聰明,但還是太過單純。
「記得帶身禮服過去,這次是有晚宴的。」我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就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看著顔蕊高高興興的走出了辦公室,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對顔蕊也說了謊,雖然是一個善意的謊言,但是卻似乎在證明著我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刻著欺騙兩個字。
從這一刻我對自己發誓,不會再對顔蕊撒謊。如果繼續欺騙一個如此信任我的女孩,我將會永遠向黑暗沈下去,無論顔蕊多麽的閃光,我將再也無法被她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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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的日子到了,我打點好了行裝,拎著小小的拉杆箱奔赴了機場。小小的箱子里面沒裝什麽東西,因爲心里面裝的東西已經夠重了。
葉氏企業的公司旅遊團幾乎包下了兩架飛海南的航班。普通的員工都跟著外包旅行社的領隊唧唧喳喳的聚集在候機大廳里,而管理層的成員則毫無懸念的在休息室安排著自己的時間。
辦了托運,我百無聊賴的路過候機大廳,看到顔蕊站在人堆中,幾個公司里的小夥子圍她在中間大獻殷勤。我看著他們,突然有點兒羨慕。至少他們的目的很單純,而我要獻殷勤的對象,卻不是憑借自己的意志能夠決定的。
推開休息室的門,我看到了正優雅的看著一本書的詠聆,還有抱著手機一個勁兒噼噼啪啪摁著的葉幼彤。詠聆看到我進來,放下書本和我微笑著打招呼,而那個丫頭則根本就沒有擡頭看我。
「語霜呢?」我問詠聆道。
「語霜和其他幾個部門主管已經一起登機了,這一班的頭等艙只有我們三個人。幼彤沒能和她三姐一起,還很不開心呢。」詠聆看著我說。
我扭頭看了一眼坐在窗戶前面悶頭玩手機的幼彤,果然是撅著嘴巴好像不高興地樣子。
「那你呢?心情怎麽樣?」我突然俯身在詠聆的耳邊輕輕說,手指還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劃了一下。
詠聆的身體一僵,臉色立刻就開始變紅,本能的向兩邊緊張的望去。這個地方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別這樣……」她用細小的聲音嗔怪道,「幼彤會看見……」
「那等她看不見的時候是不是怎麽樣都行?」我在她耳朵旁邊吹氣,詠聆被我吹得嘤咛一聲,連忙將我推開。
「姐,你和這個哥哥說什麽呢?」
不知道什麽時候,葉幼彤站在了我身后。不過這丫頭只是很好奇的樣子,根本沒那麽多心思,會將我和詠聆往那個方面去想。
「你是幼彤吧?我是羅信,你姐姐經常提起你。」我在詠聆支支吾吾的回應之前就搶過了話頭。
葉幼彤笑著點頭,「大哥哥你知道我?姐姐是怎麽說我的啊?」
詠聆其實並沒有真的和我聊過她,充其量也只不過是說過一句「你要好好對她」而已。
「你姐姐說,不許讓我欺負你。」我斟酌了一下字句,然后很大膽的說道。
「欺負我?怎麽欺負我?」葉幼彤一雙明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看向詠聆。詠聆則有些不知所措的向我投來責備的眼光。
「你姐姐說我長得帥,怕你會迷上我。」我笑著說。
幼彤先是一愣,然后朝我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我姐姐才不會說這種話呢!
原來大哥哥是個自戀狂!」
我忍不住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詠聆看上去也松了一口氣,畢竟她在妹妹面前的形象算是保住了。
坐到了飛機上,幼彤沒辦法玩手機了,正好給了我和她拉近關系的時間。豐海市往海南飛,足足要花五個小時。我把丫頭逗得咯咯笑了一路,她喜歡彈琴,我來之前還特地惡補了幾個晚上的音樂知識,所以聊的都是她感興趣的話題。兩三個小時一轉而過,葉幼彤已經可以毫無防備的靠在我肩膀上小睡了。
我也有些疲倦,將外套蓋在幼彤的身上。不到二十歲的女孩,正是全身都是活力的年齡,現在睡得這麽甜,看來剛才真是聊得有些太興奮了吧。看著她櫻紅色的薄薄嘴唇微微呼著氣,我忍不住想象,如果把我粗大的雞巴捅到她的最里面會是一種什麽感覺。
一想到這里,下面都有些硬了,我拿起一份報紙胡亂翻起來,試圖用黨的光輝形象抑制一下正在覺醒的欲望。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詠聆起身去了頭等艙的洗手間,一絲粉色的念頭掠過了我的腦海。
頭等艙本來也沒幾個人,而且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我輕輕將幼彤的腦袋移開,等了一會兒,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來到了詠聆進去的那個洗手間的門口。
半分鍾之后,詠聆打開了洗手間的門,正用手絹擦拭著手上的水滴,而我卻猛地用身體將她擠了回去,並在她驚叫之前吻住了她的嘴。
手伸到后面,咔嚓一聲鎖了洗手間的門,然后就立刻攀上了詠聆豐滿的胸部。
「唔唔……嗯嗯……啊…」詠聆拼命奪回了自己小嘴的控制權,「阿信……你要干嘛!?啊啊呃呃……」
我貪婪的揉捏著詠聆柔軟如果肉一樣的乳房,幾乎要將它擠出水來。詠聆呼吸的聲音都幾乎窒息了,眉角擰成了讓人想要侵犯的角度。
「詠聆,我想你了。」我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到了她的下面去。上面也沒有放過,我強迫性的吸出了詠聆的舌頭,輕輕松開,詠聆想要將小舌縮回去的時候我就一下一下的再把它啜出來,直吸得她嬌喘連連,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不行,不行…喔…不能在這兒,外面有人……嗯嗯……會被發現的!喔…………」詠聆掙扎著,但是機艙的洗手間實在是太狹小了,兩個人的情況下甚至連轉身都很困難。
「那,就是說只要不被發現就行了。」我說著,用指肚開始在詠聆嬌媚的陰唇之間搓弄起來。兩瓣花唇被我用指縫夾起來又拉又捏,還時不時的用指尖象征性的往水汁流淌的小洞里探一下。詠聆向后直躲,卻被我擠在了洗手台上,我占住了她身前的位置讓她的腿沒辦法合上。
詠聆的脖子都隨著面頰一起變成了粉色,腰肢和翹臀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她眼睛眯著看我,口中嘶嘶吸氣。我每每用指尖往里假裝探去的時候詠聆就會「啊!」的往上跳一下。
我伸手去拉她的內褲,詠聆手忙腳亂的去往回扯,兩相一用力,那條蕾絲小內褲便被撕破了。
「阿信!你……哦哦!」還沒等她嗔怪,我就舔了上去。舌尖掃過勃起的陰蒂,詠聆立刻就哀鳴了一聲。我用手向兩邊分開她的大陰唇,然后用舌頭使勁兒向里鑽著。不愧是葉家的貴千金,連下面保養得都這麽仔細,完全沒有一點兒異味,只有屬于成熟女人才會有的女人味道。
「嗚哼……哼哼……嗚……阿信……你舔的怎麽這麽深……舌頭……那里很髒啊……舌頭伸到里面去了……呃喔……不行,好難受……阿信,別舔了……喔哦哦……嗚!」
詠聆越是哀求,我舔弄的越是起勁兒,她花枝亂顫的淒淒抗議著,一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按在了我的頭上,似乎在請求我舔的深一些似的。
蜜源流水帶花,詠聆情心已動,我卻停了下來。下面已經又硬又熱,光讓我捧著這樣一個尤物在手里擺弄我自己也受不了。
「阿信……阿信……」詠聆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她輕輕抖著,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在哀求我放棄要做的事情還是在哀求我快點用下身的火熱填補她的空虛。
我解開了褲子拿出堅挺的陰莖,正要起身,卻看到了一樣東西。
詠聆光滑的小腹,緊貼著陰蒂上面的地方,竟然刺著一個「賤」字。那個猙獰的行書字和潔白的皮膚相襯著非常刺眼,就好像一道飽含了辛毒的傷疤。
詠聆連忙用手遮住那個地方,眉角一彎,說不出的愁苦。我連忙吻上了她的脖子,裝作什麽都沒看見的樣子,把她吻的重新嬌喘起來。
是何晉仇干的麽?除了他應該就沒有人會對葉詠聆做這種事情。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美麗妻子何至于做這麽狠毒的事情……我只能爲懷里的女人輕輕歎息一句。
可是看到那個紋身之后,我覺得骨子里有什麽令人興奮的東西燃燒起來了。
還沒有插進去,陽具就已經達到了極佳的狀態。碩大的龜頭抵在蜜汁四溢的美穴前面,兩片花瓣含苞待放水光淋漓,一緊一緊的呼喚著我的采摘。
「阿信……我是晉仇的女人啊……你……你……我不能做對不起晉仇的事情……」詠聆的小腹一個勁兒的抽著,好像要把肉棒立時就吞到里面去似的,可是她還是用手頂著我的,掙扎著想保護自己的貞操。
「給我含雞巴的時候算是很對得起何晉仇麽?」我捏著她的下巴,去舔詠聆豔紅的嘴唇。
「那……那是因爲……阿信我求求你……下面真的不行……我給你用手好不好?我給你吸出來?我……啊哈啊啊!!!!」
在詠聆苦苦哀求的時候我已經摟著她的腰將雞巴向里面挺了過去,兩層緊如處子的肉環箍住了粗大的陽具,粘膜被撐得緊緊地,陰道內部的肉壁生生的給肉棒鑽出了一個可供進入的通道。詠聆大叫一聲,整個人往后就倒,「嘭」的一聲撞在了洗手台的鏡子上。
「好大!啊啊!熱……阿信……你……你別那麽用力!我受不了!啊啊!很久都沒做過了,受不了的!求求你慢一點……啊……再慢一點……我求你了……」
詠聆抱住我的脖子,將頭埋在我的胸口,一個勁兒的乞求。可是她的下面卻非常誠實的噗叽噗叽擠著汁水,把洗手間的地面都淋濕了。
「詠聆,爽不爽?」我抵在她的里面,品嘗著難得的暖穴一次次的收緊。
「不行……哈……阿信……你的太大了……下面……全都被撐開了……呃……別動好麽……你……先別在我里面動啊……嗚……」
詠聆晃著腦袋,頭發全都亂了,大口呼吸著,很久都沒有真正性交過的嫩穴還沒適應我粗大的陽物。
「我幫你適應一下。」摟住她的身子,我開始不停地撞擊她的子宮頸。根本就沒心理準備的詠聆被撞的渾身亂顫,連連嬌叫,不停地吸著冷氣。
我撩起她的一條長腿,將整個花穴都暴露在了我面前。猙獰的肉棍像怪物一樣插在嬌滴滴的花蕊中央,幾乎要把她撕壞掉的樣子。隨著我的抽插,連陰道內部的鮮紅鮮紅的嫩肉都被帶了出來,詠聆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可是瞳孔已經被我干的失去了焦點。
很久都沒被人插過的緣故,我的一番猛攪刺激的詠聆陰精亂射,她很快就被粗暴的進攻搗上了高潮,慢慢癱軟在了洗手台上,垂在旁邊的手指還不時地抽動兩下,另一只手則有氣無力的搭在我的肩上。
我還沒有到,不過也快了。癱軟下去的詠聆就好像失去意識了一樣,隨著我的猛沖全身軟膩無骨般的晃動著。爲了享受插到深處的快感,我只能將她整個抱在懷里,只憑腰部的力量沖刺著。
「詠聆,我到了……要到了……」我輕輕在懷中的玉人耳邊說道,然后使勁將龜頭杵在了子宮口的上面。
詠聆癱軟的身體像觸電似的一下子挺了起來,她用力抓住我的胳膊往外推著。
「阿信!不行!!只有內射不行!我已經讓你做了!什麽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射進來!!我不能再做對不起晉仇的事情了!!」她哭著哀求道,手上卻用不出力氣擺脫我的鉗制。
「何晉仇在外面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你害怕對不起他?」我強忍著射意,龜頭在子宮口一跳一跳的,竟然慢慢撐開了子宮口。
詠聆嚇得牙齒都開始打顫,一雙美目驚恐的看著我,「不行不行不行!阿信!!
射進來會懷孕的!!啊啊啊!要進到子宮里了!!這樣射進來真的會懷上孩子的!!」
我慢慢把肉棒向外面抽去,龜頭的邊緣刮得詠聆小口啊啊的張了開來,可是眼神里的卻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
還沒抽到外面,我就用力一挺。肉棒夾帶著濃郁的汁水猛地又一次沖到了詠聆的里面,甚至連小陰唇都被帶的往花蕊里一直陷進去。這一沖,真真正正的把雞巴操進了詠聆的子宮里。詠聆痛叫一聲,瞪大眼睛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我。
子宮一陣猛抽,子宮口本能咬住了入侵的巨物。龜頭在最后的刺激下猛烈地將我又稠又濃的精子注滿了詠聆的子宮。
「啊啊啊啊啊!!!!阿信!!!!阿信!!別射!!噢噢噢噢!!射到里面來了……進來了!!全都進來了!!嗚嗚嗚嗚…………啊啊啊…………老公……我對不起你……嗚嗚嗚……」
詠聆一只手捂著小腹,一只手捂著嘴哭起來。
我卻因爲很久沒有做過的緣故,攥下了很多量的精液。加上得到了詠聆的快感和環境的刺激,雞巴深插在詠聆的子宮里不停地跳著,足足射了二十多秒還沒有停下。
「哦!喔喔!!不可能的……不可能……啊啊啊!還在射……里面……好脹……阿信……你……快拔出來……啊啊!要撐壞了……子宮都要爆掉了……別射了……噢噢!!」
詠聆螓首亂搖,子宮被精液沖的再次高潮起來。女人本來就有陰道高潮和子宮高潮兩種興奮的頂點,有些女人也許一輩子都體會不到后者的快感。詠聆這是第一次得到性交的高潮,卻在同一次品嘗到了兩種不同的滋味,這讓她幾乎崩潰掉,話都說不出來了。
優雅高貴的千金小姐被我操的全身酸軟,全身都蒙上了一層香汗,額前的頭發沾濕在額頭上,配上雙頰如血般的绯紅,看上去說不出的妖媚。詠聆的小腹子宮處甚至都微微鼓了起來,我懷疑自己會不會真的把她的子宮給操壞了,便趕緊拔了出來。
肉棒還沒軟下來,在離開了香甜的花穴之后,還不甘心的把最后一點兒黏白的精液濺在了詠聆的裙子上。
被堵在陰道里的淫水連成長長的粘液往地板上流去,而我射出來的精液卻好像全都留在了詠聆的子宮里一樣,幾乎沒出來多少。
我用手攏了攏詠聆的頭發,然后吻她的耳朵,最后又輕輕的咬了一下櫻珠似的乳頭,詠聆這才嬌吟一聲悠悠轉醒。她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我,臉上說不出的委屈。
「何晉仇視你如玩物,我不是……」我捧著她的臉說,「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之一,我很珍惜你。如果你願意,離開何晉仇,跟了我吧。」
趁著這個機會,我開始用真摯的話語哄騙起她。如果能把葉詠聆收到我這邊,那麽掀倒何晉仇的事情就是真的向前邁了一步了。
葉詠聆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明亮的光芒,就好像流星一樣充滿了希望的光,但是很快就熄滅了。
「……不……不行……」她輕輕說。
「他根本就不愛你!現在是什麽時代了?早就不是什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年代了!詠聆,你好好想想。溫暖,快樂,他能給你什麽?你以爲我沒看見你身上紋的字麽?你在他眼里就是一只母狗而已!」我用最犀利的語言刺激著她。
聽到后面的時候,葉詠聆渾身一顫,臉上露出了屈辱而自卑的神情。她扭過頭去,擦了擦臉上的淚。
「阿信……我跟了你……晉仇……他會殺了你……你應該知道,他做過很多壞事。」
她不是出于忠誠,而是在擔心我,這讓我始料未及。
「何晉仇只上過我兩次……」葉詠聆的聲音變得飄渺而遙遠,透著一股子死寂,「最早的時候,在一個舞會上,他下藥迷奸了我,還拍了照片……當時我想自殺,但是卻太怕死了……他用照片要挾父親,娶了我。新婚之夜,是他第二次上我。后來,他知道了父親安排財産繼承權給孫輩的事情,就再也沒和我做過,已經三年了。」
我愣愣的聽著葉詠聆呓語一樣的回憶,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本可以讓我吃藥,可以做避孕……但是何晉仇這個人機關算盡,爲了避免意外發生,他根本不相信那些措施。看著我卻不能和我上床,他開始越來越變態……用東西插我后面……讓我給他用嘴深喉……插上振動棒在我里面然后捆著我整晚整晚的讓我泄身……好幾次都差點死掉……到后來,他干脆找人來輪奸我的屁眼和嘴巴,又在我最寶貴的子宮處刺了這個」賤」字……他何止是變態,他是真的恨我……恨葉家的所有人……」
看到我的沈默,葉詠聆湊上來,像大姐姐一樣樓主了我的脖子。這個女人竟然還想給我安慰……真是傻到不行。
「阿信……我們沒辦法在一起……不過我的心是你的……如果有一天你能夠擁有匹敵何晉仇的實力,我等著你來救我……」
「詠聆,你會幫我的,對麽?」我問她。
葉詠聆對我點了點頭……而我的目的達到了……
可是,我說的那些話……到這個時候,我已經不確定是不是在哄騙她了。葉詠聆淒慘的遭遇和難以想象的善良,讓我從內心深處産生了某種足以讓我動搖地情感。
我本能的逃避著內心對那種感情的定義,但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逼迫自己不得不審視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僅僅就是想利用葉詠聆而已。
真心會讓人牽挂,而牽挂往往會帶來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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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紙巾輕輕地擦拭著詠聆的雙腿,然后用指頭沾了滴在她裙子上的精液伸到她嘴邊。詠聆輕輕張開雙唇,羞怯的將指頭和上面的精液舔進了小嘴。之后,她又用嘴清理了我的肉棒,我這才偷偷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不過她的內褲已經被撕壞了,而且又一臉春意,所以她決定在洗手間多呆一會兒。
回到座位上,幼彤已經醒了。
「大哥哥,你干嘛去了?這麽長時間?」我一坐下幼彤就抓著我的胳膊問。
「哈哈,去解決生理問題去了。」我笑著說,「而且是很」嚴重」的生理問題。」
幼彤故意做出鄙視的樣子捏著小鼻子開始扇風,「咿!好臭好臭!嗯……?
大哥哥,你身上真的有股怪味……」
詠聆身上的百合花香,她的愛液,還有我射出的大把精液的氣味結合在一起,竟然被小丫頭聞了出來。
「有麽?是你鼻子出問題了吧?」我一笑而過。
想到這里,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替詠聆擦身的時候她的小穴被我操的都合不攏了,可是我射進去足足有大半杯量的精液卻沒流出來……
我扭頭看去,正看見詠聆從廁所出來。她小步走著,並用手緊緊按著小腹的地方,好像很痛的樣子。
「大哥哥,我們玩撲克牌!」
幼彤的叫聲將我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我將亂七八糟的事情丟在腦后,開始專心致志的哄著四小姐玩起來。
海南不愧是中國的最南邊,豐海市現在都要下雪了,這邊竟然還是豔陽高照,熱的讓人穿不住衣服。
公司一大幫人下了飛機,然后和前一班早到達的員工彙合在一起,等著定好的酒店派車來接我們。
我取了托運行李,然后湊到了詠聆旁邊。
詠聆自從下飛機之后就顯得步履艱難,臉色白的像紙。她忍的不錯,如果不是我仔細查看大概還發現不了她的異樣。
「怎麽了?」我問。
詠聆擡眼看了我一下,然后搖了搖頭,「沒……關系……就是肚子痛,結婚之前痛經就是這樣,沒事兒……你快去陪幼彤吧。」
「你臉都白了,還說沒事兒。」我去攙她的胳膊,然后用手去摸她的小腹。
小腹還是鼓的高高的,就好像脹氣一般。
詠聆被我一摸連連后退,「阿信,這麽多人看著呢!」
我連忙小聲道歉,「你這麽難受,我們先打車去酒店吧,你需要休息。」
看來詠聆是真的痛的不行了,一直以來不願意特立獨行給別人填麻煩的她竟然點頭同意了。
「小霜兒,快來和大哥哥打招呼……」
我回頭一看,幼彤胳膊彎里拽著一個女孩向我湊了過來,不是葉語霜又是誰?
「大哥哥人很好,懂的又多!好厲害的!」幼彤指著我對語霜說。
葉語霜在出遊的時候也穿著一身非常朴素的工作襯衣。也許是性格內向的緣故吧,比她小的幼彤都會叫她小霜兒。不過這個稱呼的確非常可愛。
「小霜兒,氣色不錯啊,耳環挺漂亮的。」我笑著對葉語霜說。就算是再低調的女孩兒也是愛美的,葉語霜唯一和工作時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新添置的一對精巧的小耳環。
似乎被我看到了私下里精心準備的裝扮,葉語霜還是有點兒小高興的,她臉色微紅低頭抿著嘴忍住不笑,「羅總你是在笑話我麽?」
「诶!?小霜兒你認識大哥哥啊!?」幼彤看我們一副還算熟稔的樣子,叫起來。
「當然了,一個公司,擡頭不見低頭見,怎麽會不認識。」我笑道。
「原來只有我不認識大哥哥,哼!你們都沒和我說過大哥哥的事情……嗯?
姐姐,你怎麽了?」幼彤也發現了詠聆的神色不對,連忙關心的問。
「你姐不太舒服,我準備先帶她去酒店。語霜,你看好幼彤別讓她亂跑。」
我對她倆說。
「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幼彤連連抗議。
「大姐,嚴重麽?」語霜也問道。
詠聆輕輕拉了拉語霜的手,「沒什麽大事,腸胃不太舒服……去休息一下就好……你帶著幼彤別離開公司的隊伍,知道麽?」
「大姐你不用擔心我們……羅總,你快帶大姐去酒店吧。」語霜有點兒焦急的對我說。
如果她倆沒來的話我早就帶詠聆走掉了。不過現在也不晚,我拉著自己和詠聆的箱子,跑到門口截了車,然后就奔赴了白色皇庭在海南的坐落的酒店。
和前台報了葉詠聆的名字,替她領了房卡,我扶著詠聆到了套房里。
「來,我看看。」我關上門,然后去解詠聆的衣服。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詠聆羞怯的推我的手我不由分說就褪下了她的衣服裙子,然后幫她換上一身睡衣。換了衣服的詠聆看上去多了一分慵懶的味道,不過現在我倒是無暇欣賞她的魅力。
「到底怎麽回事?哪兒不舒服?」我問。
「里……里面……漲得好痛……」詠聆捂著肚子說,「子……子宮里面……」
「我看看行麽?」
詠聆勉強點點頭,我便扶著她平躺下去,然后分開了她的大腿。
本來就沒穿內褲,所以張開腿以后,剛剛品嘗過的嫩穴就又展現在我的面前了。
陰唇被操的又紅又腫,不過詠聆並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所以問題不是很大。
我用手指用力分開兩片花瓣,然后聽到詠聆微微發出了兩聲呻吟。
因爲陽具太過粗大,飽受蹂躏的花蕊仍然沒有回複緊致,顯得有些松松的,很輕易的就被撐開了。我順著陰道向里面望去,發現子宮頸已經腫了。
是我操到了太里面,撞擊的太激烈,以至于子宮口水腫起來。射進去的精液把子宮填的滿滿泄不出去,所以詠聆才會痛成那樣子。開始的時候因爲性高潮,激素的刺激讓痛覺不那麽靈敏所以並不嚴重。等到冷靜下來以后詠聆就受不了了。
「子宮頸腫了,要把里面的東西泄出來才行。」我對詠聆說。
「……怎麽辦啊……」她有些慌。
「去醫院吧。」我說。
詠聆連忙搖頭,「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這個樣子……被別人看見……我會死掉的……絕對不行的……」
「那我試試……」
詠聆含著淚點點頭。我立刻開始在房間里亂翻,試圖找點兒能用的東西。只要能把子宮口撐開,讓里面的精液流出來,問題應該就解決了。可是沒有專用的工具,怎麽做才能不傷到詠聆呢?
我靈機一動,打開了冰櫃,拿出了一瓶啤酒。仔細想了想,又覺得瓶頸的地方不夠長,于是又換了一瓶紅酒。打開瓶子,把酒全部倒進了廁所,又仔細沖刷干淨。
「……要……把那個東西插進來麽……?」詠聆看到我拿的東西,害怕的問。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她聽到我的回答以后閉上了眼,示意我去做。
冰涼的瓶子插進紅腫的小穴之時,詠聆渾身一個激靈。不過她沒有叫,而是咬著嘴唇,用手抓著床單忍著冰冷的感覺。
瓶口很快就頂到了子宮口,詠聆身子往上一縮,「阿信,頂到了,別往前插了……」
「不插不行啊,里面的東西出不來,我們還這麽做干嘛?」我無可奈何地說。
詠聆抽泣了兩聲,只好點點頭。我拿著瓶子繼續往里擠去,直擠的詠聆痛不欲生,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全身扭個不停。
「還是去醫院吧?」瓶口在子宮口滑來滑去,就是不往前進。宮頸腫的太厲害了……
詠聆死咬著牙,用力搖頭。
我心里一橫,從后面抱住她,然后使勁把酒瓶往詠聆下身一捅,瓶嘴硬生生的被插到了詠聆的子宮里。
「啊啊啊啊!!!」詠聆身子一抖,一把抓住我的襯衣,痛的全身哆嗦。
我按住她鼓起來的小腹,使勁往下一按,大股大股的濃精撲哧撲哧的湧進了酒瓶,詠聆痛的連連哀叫,嬌軀在劇痛之下幾乎要開始打滾。
「呃啊啊!!別按!別按!阿信!我痛!我好痛!!啊啊啊!!真的要死了!!
痛啊!!」
「忍一下,很快就好,乖…很快就不痛了…」我一邊安慰她一邊從小腹推擠著她的子宮。
直到詠聆的小腹平坦如初,怎麽按也不再有精液溢出來之后,我才放了手。
詠聆這時候已經渾身冷汗,就好像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大口大口的在我懷里喘著氣。
「啵」的一聲,我把瓶子從她的子宮里拔了出來。詠聆渾身痙攣起來,竟然噗噗射出了一大股淫水在床上。
好一個受虐的體質……對女性來說,疼痛和快感往往都是在一線之隔,不過這種劇痛之下達到高潮也算是少有的了。
「你又噴了,這麽舒服麽?」我笑著看懷里癱軟下去的美少婦。
「……別說……你壞死了……還不是你全射到里面……痛死了……」詠聆臉色潮紅,眉間含春的責怪道。
我舉起酒瓶一看,混雜著一點點血絲的精液、淫水竟然足足裝了小半瓶,怪不得會痛的詠聆臉色蒼白呢。
「你看,」我將酒瓶在詠聆眼前晃著,將瓶口放到她的嘴邊,「美酒在喉,一醉方休。」
詠聆躺在我懷里逆來順受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輕輕張開小嘴,一小口一小口的任憑我把瓶子里面的精液喂了下去。
「咳咳……」我喂得有點兒快,詠聆喝了一半,推開瓶子咳了起來,嘴角挂著一點點白色。我看的熱血沸騰,一把扭過她的身子就想再做一次。
「大哥哥!開門……姐姐?」
一陣噼里啪啦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我和詠聆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床單都濕了,我趕緊將被子蓋在詠聆身上,同時遮起了床上的狼藉。詠聆理著頭發,又整了整衣服。我們看了看覺得沒什麽破綻,我這才開了門放幼彤進來。
「姐…你沒事兒吧?」我一開門,幼彤一溜小跑就沖了進來。
「沒事沒事,就是吃壞肚子了。」詠聆強作微笑摸了摸她的頭。
語霜也站在門口,不過比幼彤文靜多了,她和我站開一點距離,然后輕輕點頭致謝。
「羅總,還真是麻煩你了。」
「這叫什麽話,詠聆也是我干姐姐呢。」我笑著說。
「哎呀,姐,我們一放下行李就來看你了……跑的滿身汗,好渴好渴…」幼彤說著,一眼看到了我們放在桌子上的那個酒瓶,「海南的飲料好有意思。」
話音剛落,幼彤拿起來就往嘴里灌。我和詠聆張大了嘴來不及阻止,看著小丫頭咕嘟咕嘟把小半瓶混著她親姐姐淫水的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嘿嘿…好喝…甜甜的……這叫什麽啊?」幼彤抹了抹嘴,笑嘻嘻的自言自語。
我和詠聆相視苦笑,不知如何作答。
第六章
「幼彤,你去海灘看過沒?海南的海灘和豐海市的沙灘可是不一樣的,這里的沙子非常細,奧運會沙灘排球項目用的沙子都是特地從海南千里迢迢運到北京的。」我一臉認真地試圖轉移幼彤的話題。
「真的麽?這麽厲害?大哥哥你一會兒陪我打排球!」幼彤興致勃勃的叫道,「我去換衣服啦!在外面等你們!」
我和詠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幸虧小丫頭玩性十足,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語霜似乎察覺了我們的一點兒異樣,在她把注意力轉移到那個瓶子上之前我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
「三小姐也去收拾下吧,大好的天氣別就這麽浪費了。」
葉語霜本能的向后縮了縮肩膀,「沒事的羅總,我替你在這里陪大姐。」
詠聆看了看我,然后對語霜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小霜你去玩吧,阿信你也別在這兒耗時間了,我完全沒有事。等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去找你們。」
詠聆雖然語氣輕柔,卻夾雜著一種不容違背的執拗。語霜性格柔弱,不再和大姐爭執什麽,點了點頭就離去了。
看著兩女離開,詠聆嗔了我一眼。我苦笑兩聲,拿起那個淫靡的瓶子扔進了垃圾桶。
「你真的沒事麽?」我俯下身子問詠聆。
詠聆輕輕點頭,「好好陪幼彤玩一玩吧,她學業繁忙,很不容易才能出來一趟。」
「我晚上再來找你?」我擡手摸了摸詠聆漆黑順直的秀發,滑的像絲綢。
「肚子里面還痛呢……你就好好和她們玩吧,再折騰我我可受不了了……」
詠聆用哀怨的聲音小聲說。
我和她吻了一會兒,然后有點兒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的舌尖,替她蓋好被子便離去了。
來到自己房間,換著衣服,我開始仔細琢磨接下來的計劃。三天的度假,讓幼彤喜歡上我並不困難,她現在已經很主動的一直纏著我的樣子。可是怎麽樣讓這個小女孩對我死心塌地,言聽計從才是真正困難的事情。
酒店后面直接連著一片直屬的度假沙灘,南方的暖日灑在沙灘上照耀出一片白金色,讓人忍不住要大大的伸個懶腰。白色的沙灘盡頭,清澈的海水卷著浪打在岸上,海鳥點綴在緞子一般的水波中……如果不是心里面裝了太多擱不下的事情,我絕對會嚎叫一聲直接竄到大海里。
「大哥哥快來……!」幼彤的聲音。
我轉臉一看,她和語霜正站在不遠處向我招手,我立刻向她們走了過去。
幼彤穿了一身非常適合她這個年齡段的粉色褶花泳衣,還沒完全熟透的小胸脯倔強的把比基尼頂了起來,讓人忍不住用手好好地試試她的彈性。
葉語霜卻沒有小丫頭這麽大膽,雖然看樣子里面也有一件泳衣,但外面的白色短袖襯衣卻擋住了泳衣的風光。然而這件襯衣的下擺是被設計成在肋部系起來的樣式,正好可以完整的欣賞到她美麗的臍部和光滑的小腹。配上頭上扎上了白絲帶的寬沿草帽和下面帶半裙式的三角比基尼泳褲……那種若隱若現只會讓看到她的男人更加欲望勃發。
偏偏她自己卻純潔到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愣是能讓所有心藏欲念的男人自慚形穢。
「大哥哥…這個泳衣好看嘛?」幼彤小臉通紅,卻興致勃勃的仰著臉讓我給個評價。
「……真是……不能再好看了!」我這樣說著,幼彤有點兒害羞的扭過臉去嘿嘿的得意笑起來。
而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是忍不住看向了語霜的。葉語霜察覺到了這點,她先是一愣,然后一抹紅云就竄了上來。她強作和自己無關的樣子用冰涼的手背去敷滾燙的臉頰,這清純中無限妩媚的一個舉動讓我差點就硬起來。
這個時候,公司的員工們似乎也安頓好了,三三兩兩的來到了沙灘上。公司的高層干部都在我們這邊曬著太陽或者遊著泳,普通的中層以下員工都在另外一邊開始自己活動起來。
這並不是公司非要分什麽階級,而是上下級在這種時候混在一起,穿著褲衩還要畢恭畢敬或者強作威嚴,誰都沒法玩的盡興,不如干脆一邊一波,痛痛快快的。
由于不是旅遊旺季,整個沙灘的人不算是特別多。我以前在黃金周的時候來過這里,那可真叫一個煮餃子……現在這種稀稀散散的遊客,正好是可以盡興又不會太過冷清的時節。
我用眼角瞥到了顔蕊,她正和幾個公司的女性同事坐在沙灘上聊著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她在向我這邊看。不過每每我扭過頭去看她的時候,她都會刷的一下把頭扭過去。
老老實實做你現在該做的事!我在心里罵道。
語霜在這個時候已經夾著一本書坐到了太陽傘下的沙灘椅上開始消磨時間,不再管我們。機會來了,我這樣想著。
「幼彤,跟我過來。」我說道。
「干什麽呀?」
我帶著她先到不遠處的小亭子里買了一大杯冰鎮的椰汁,然后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這是什麽啊?」幼彤問。
我微微一笑,「四小姐沒怎麽來遊過泳吧?」
幼彤點點頭,「大哥哥你怎麽知道的?我還不會遊泳呢。」
「南方的太陽毒得很,不擦防曬油的話很快你就被曬成小煤球了,一看就是沒有經驗的樣子。」我笑道。
「啊啊啊……那可不行!大哥哥你幫我擦吧!」
這就是我的目的。雖然做這種事情並不會對感情造成什麽本質上的影響,但卻是一個打開心理防線的好幾回。現在和她産生了肌膚接觸,后面的計劃一步一步實行起來也會更容易。
我帶著她到了一個清靜的地方,鋪下了毯子,讓她趴在了上面,然后把椰子汁放到了她臉旁。小丫頭嘿嘿笑著趴在那兒,有點小滿足的用吸管毫不費力的吸著可口的飲料,小腿帶著一點兒淘氣來回踢著。
我將防曬油倒在手上,然后慢慢地開始在幼彤每一寸肌膚上開始塗抹。
首先是細細的胳膊,我把她的胳膊擱在腿上,用手打著圈從肩膀一直抹到手指尖。手勁兒的掌握非常重要,既不能讓她感覺到癢,又要把一種柔膩的情緒傳遞過去。女孩的肌膚相當嬌嫩,在我手指慢慢的劃過之時我能感覺到她有點兒發顫。
等到我塗完她兩只胳膊的時候,小姑娘的臉色已經有點兒不太對了。幼彤的眼睛有點兒迷離,抿著嘴唇,偷偷拿眼睛飄飄忽忽的瞄我。
等我把手伸到她后背,解開了她比基尼的系繩之時,她渾身一僵。
「怕什麽啊,我又不會吃了你。」
「誰、誰怕啦…你快點兒塗啦…」幼彤嘴硬道。
我自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生什麽事端,只是帶了一點推拿的手法把后背也塗滿了防曬霜,然后替她重新系好泳衣。
做到這里的時候,女孩一對小腿都已經不再踢著玩了,而是緊緊地並在那兒。
我心里暗笑,這小丫頭大概是下面濕了。
「行啦。」我揉了揉她的腦袋。
「這……就完了?」小丫頭擡頭看我。
「正面自己塗啊…還有腿也別忘了…」我叮囑道。
「哦……」幼彤有點兒意猶未盡的從地上爬起來,並著腿開始給自己身上塗著防曬霜。
我深吸了一口海風,活動了一下肌肉。這種環境一下子把我在大學時期的運動細胞激活了似的,讓我有一種渾身是勁兒卻使不出來的感覺。還是學校的生活最好,沒有這麽多爾虞我詐,不需要賭上一切去欺騙別人。那個時候,只要一場球賽,一切煩惱就會煙消云散,可是現在…………
「大哥哥!給我堆個那個!」幼彤的喊聲把我的神智拉回到了現實。她指著不遠處一個正在用沙子堆城堡的文藝范男子說。
「這可就有點兒強人所難了,我們先過去看看。」
那個文藝青年還真是挺厲害,在他的工作下那個城堡已經堆到了一米多高。
城垛城門看上去有模有樣的。要我做到他那種程度,那基本上是癡人說夢。
那個男的我認識,是銷售部的,將近三十歲,爲人相當低調,所以我沒和他說過話,我估計他也不認識我。我帶著幼彤走過去看他堆城堡,幼彤好奇的來回轉著圈發出贊歎。
「哥們堆得不錯。」我笑著說。
青年擡頭看了我眼,然后腼腆的笑了笑。
「喂喂…你還能堆得更大點兒麽?」幼彤對他說。
「再大可就要塌了,人不能太貪心,不然到最后什麽也得不到。」他說。
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在任何人耳朵里聽起來都是平淡無奇的,可是對我來說卻像是上天再給我一句箴言一般……
我貪心麽?我占有詠聆,欺騙幼彤,觊觎語霜,又渴望顔蕊……我以何晉仇逼迫我爲理由,不斷用各種方式來滿足我自己的欲望……這好像才是真相……
可是我該用什麽方法來選擇另外一條道路?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可是這個世界卻會找機會來傷害我……該怎麽辦?誰能告訴我我到底該何去何從!?
就在我的心情變得越來越差的時候,旁邊響起了騷動的聲音。
「诶呦,李力勤,你牛逼啊。」一個人說道。
「這堆了一什麽這是?牛屎?哈哈哈哈!!!」
我擡頭看去,五個家夥圍在幼彤和那個文藝青年旁邊正嘲笑著什麽。這幾個都是銷售部的銷售,和李力勤一樣都是公司底層的員工。
「你們什麽意思?」幼彤皺著眉頭,對對方的言辭很不滿。
而那個叫李力勤的青年卻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和你說話你愛理不理,懂禮貌麽你?」另一個人蹬了他一腳。
「你們干嘛欺負人?」幼彤從地上蹦起來,生氣的沖那個家夥叫道。
「诶呀,小姑娘,這可不叫欺負人……」領頭的一個向前逼了一步,擡腳將沙子城堡一下子給踹成了一片廢墟,「這才叫欺負人。」
幼彤都快被氣哭了,而那個李力勤卻在地上坐著紋絲不動,甚至連頭都沒有擡起來過。
我的心情一直都非常差,這正好變成了一個發泄的機會。從地上站起來,我一腳踹在那個家夥的肚子上。
那群人立刻就向我撲了過來,幼彤嚇得大叫。我一下把她推開,然后掄起拳頭就撩倒了第一個沖上來的家夥。
不過我的英雄壯舉也就到此爲止了,后面的三個人直接三拳兩腳把我摁倒在地,我連忙轉身抱頭將后背露了出來,免得被打中要害。
就在我以爲一頓毒打難免的時候,顔蕊的聲音遠遠響了起來。
「羅總!?羅總你怎麽了!?」
幾個正準備上腳的立刻就收住了,我這才面了皮肉之苦。顔蕊遠遠地向我跑了過來,和幼彤一起把我扶起來。
那幾個家夥都嚇傻了,他們不認識我的臉,卻不能不認識羅信這個名字。雖然不是一個部門,但是畢竟是上級……
「哎呦哎呦……羅總……我們是真不知道是你……你看這事兒鬧得。」
這幾個銷售都是油葫蘆,一見事情不好,立馬干干脆脆的認錯求饒。我也沒被他們怎麽著,反而是其中一個被我撂碎了眼鏡劃了眼角比較嚴重。跟他們再計較,又能怎麽樣?
「不用和我道歉,都給他鞠個躬,這事兒就算了。」我指了指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李力勤說,然后轉身就離開了。
身后傳來了一片道歉聲,可是李力勤那家夥卻連個「沒關系」或者個簡單的「謝謝」都沒對我說。這種人,怨不得他周圍的同事看不上他。
「羅……大哥你沒事兒吧?」顔蕊皺著眉頭一臉擔心的問。
「能有什麽事兒,都沒打上。」我笑著說。
「還說沒打上呢!你看胳膊這兒都青了!」幼彤叫道。
「小意思,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不信你摁摁。」我笑著說。
結果著丫頭還真下手摁去了,我忍了忍,繼續笑,她這才信了。
「我說顔蕊,你這來的可真及時,就和掐好了表一樣。」我打趣道。
「……啊……不是……我那個……」顔蕊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行了,這次謝謝你,不是你那聲羅總我現在大概進醫院了。」我沒有讓她保持尴尬的狀態。
顔蕊點點頭,然后看向幼彤,「羅大哥,這是誰?我們公司的麽?我怎麽沒見過?」
「哦,她是我干妹妹,一起過來玩的。」我說。
「你好,我是葉幼彤。」小丫頭見到生人還算是相當懂禮貌。
「你好,我是你哥哥的助理,我叫顔蕊,你哥很照顧我呢。」顔蕊輕輕和小姑娘握了握手。
幼彤沒怎麽經曆過這種正式的交往,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樣子,干脆不再搭理顔蕊,拉著我的胳膊開始撒嬌。
「大哥哥,還有什麽好玩的?」
我對她笑笑,然后看向顔蕊,輕輕拍了拍她贏弱的肩膀,「你去玩吧,我這兒沒事兒了。」
顔蕊愣了愣,臉上出現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失望,然后就點點頭離開了。我不是沒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只是現在的我不能,也不知道該怎麽來回應她。
「你不是不會遊泳麽?想不想學?」我整理心情,對幼彤說。
「我……害怕……不會被淹死吧?」幼彤大驚小怪的說。
「有我在怎麽可能被淹死。」我哈哈大笑。
「那好吧!」
女孩喜歡玩水,三兩步就跑到了海邊,讓清涼的海水不斷沖著自己的小腳丫,然后發出一串小鳥似的歡叫。
「你就呆在這兒啊?這不叫遊泳,這叫學泥鳅。」我打趣道。
幼彤被我逗得咯咯直笑,「那你可別讓我淹到了!」
我曼斯條理的走到她身邊,然后一把拉住她的手,猛地就往海里沖。女孩發出一聲驚叫,大笑著被我拉進了海里。
小姑娘長這麽大,不是沒見過別人遊泳,動作姿勢不用我教就會。可是初學遊泳的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怕被嗆到,不敢擡腿,越是緊張就越是會往下沈。
我糾正她的姿勢,教她如何放松,然后托著她的小腹讓她劃水。因爲之前的鋪墊做的很好,所以幼彤完全沒有對現在的肌膚相親産生反感的情緒。
無論是小女孩還是成熟的婦人,只要你是想攻陷一個女人,最重要元素之一就是的就是安全感。我把氣氛營造的很好,女孩已經完完全全的信任了我,而且在一片碧波之中,孤男寡女幾乎是赤裸相對的狀態,任何女人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女孩很聰明,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是在一個小時之后就已經不需要我托著她就可以遊起來了。開始是五六米,接著是十多米,很快幼彤就已經不再是初學者了。
嘗試到新事物的女孩非常興奮,逞能的向更深處遊去。我緊緊跟在她身邊,生怕她出什麽事兒。
「大哥哥你看我遊的好不好……?」幼彤一邊劃水一邊喊著。
白皙的皮膚在水波中若隱若現,像極了一條調皮的小魚。我的臉上不經意的露出了笑容,這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如果不是……能有她這樣一個妹妹就好了……
正想著,可笑的事情發生了。幼彤學會了簡單蛙泳,可水性卻很陌生,以至于不知道該怎麽從水里轉身向回遊。等到她有些累了,想著地歇一下的時候,卻發現已經夠不到海底了。
「大、大哥哥!!我遊不動了!!」小丫頭嚇得連聲高喊。
剛學會遊泳的人最忌諱緊張,肌肉一僵硬,動作走形,立刻就往下沈。
我早有準備,輕輕攬住她的腰往自己懷里一拉。幼彤嚇得一把抱住我的脖子,死也不撒手的樣子。
「說了有我在,別怕。」我一邊踩著水一邊微笑。
小姑娘抿著嘴一臉驚恐,輕輕點著頭。
等她緩了過來,我拉著她的胳膊,讓她很輕松的浮在水面上,幼彤本來的一點點恐懼慢慢不見了。老實說,在海里浮著的感覺真的很不錯,就好像被柔軟的絲綢包裹住了全身,沒有人會討厭這種感受。
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在遊泳,加上我們往里遊了一陣,現在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我用手撥了一下小丫頭濕淋淋貼在額頭的劉海,然后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幼彤小聲驚叫了一聲,然后臉刷一下就紅了。我把她拉過來抱在臂彎里,任憑輕輕的潮湧推擠著我們上下沈浮。
「開不開心?」我問。
「什麽、什麽開不開心?」小姑娘怯怯的問。
「遊泳啊…」
「…………嗚…………」幼彤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皺起眉頭鼓著腮看了我一會,「你剛才親我了……」
「嗯,親了啊,怎麽啦?」我故意裝糊塗。
「爲什麽親我?」
「因爲看到了可愛的東西,誰都會想親一口。」我笑道。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懵懵的樣子很有趣。不過任誰聽到別人誇自己可愛都會高興,她也不例外。我帶著她繼續遊著,直到她實在遊不動了爲止。
我感覺自己的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僅僅是一天而已,就已經和小女孩打下了深厚的感情依賴,這其實應該歸功于葉忠文一直以來對小女兒的溺愛。
聽說葉幼彤的母親是葉忠文最喜歡的女人,甚至在她去世之后葉忠文都沒有再娶的意思。那個男人把大部分的愛都寄托在了小女兒身上,溺愛到不許別的男孩接近她的地步。
他一死,幼彤突然缺失的厚重父愛讓她不知所措。現在我做的其實就是將自己填充到她空虛的對感情的渴望里面去而已。
上岸以后,小丫頭玩的太過火,累的連飯都沒吃就鑽到屋里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我難得清閑,畢竟帶著一個姑娘遊這麽長時間的泳也不是什麽特別輕松的事情。本來想趁這個機會與葉語霜一起吃個晚飯,結果卻沒有找到她的影子。
部門里的人一個勁兒的拉著我和他們一起喝酒,我也不太好拒絕,和他們一頓胡吃海喝。好在第一天大家玩的都挺累的,酒沒喝太多。
夜幕沈降,我一個人拿了瓶啤酒跑到露天的泳池旁邊拽了一個躺椅,想給自己減減壓。
新龍華並購華久的事情已經進入了最后的沖刺階段,如果我要做什麽事情的話不能再等太久了。現在雙方都處在沈寂期,似乎在爲最后一場結算談判做準備,這次休假之后,我必須要理出一些頭緒盡早的找出何晉仇的破綻才行……
「羅大哥……你一個人?」
顔蕊的聲音。
我坐起身,看向顔蕊。她扎了馬尾辮……好看……
「怎麽樣?玩的累麽?明天還要租船出去釣魚,你不早點兒休息去?」我問。
顔蕊搖搖頭,齊腰的長發晃了晃,「曬了曬太陽,和他們聊了聊天而已,不累。」
「我可累了個半死,帶小姑奶奶玩可真不是件容易的差事。」我笑道。
「葉幼彤妹妹嗎?她人呢?」顔蕊問。
「玩脫力了,現在睡得呼呼響,誰都叫不起來。」
顔蕊點點頭,「羅大哥,我給你按摩一下吧,可以放松下筋骨。」
我記起來上一次在辦公室里被葉忻姿撞見顔蕊給我按摩的事情,忍不住笑起來。顔蕊似乎也想起了那個時候的事情,臉上微紅,不過卻一改那種習慣退縮的樣子。
是幼彤的存在激勵到她了麽?所以顔蕊你現在鼓起勇氣來靠近我?看著她的樣子,我心里面說不出是一種什麽滋味。
夜空下閃閃發光的顔蕊的眼睛,讓我貪婪的占有欲一瞬間吞掉了應有的理智。
「好啊,顔大小姐的手藝,試過一次就能讓人念念不忘。」我一邊調笑一邊趴在了躺椅上。
顔蕊輕輕的笑了兩聲,然后靠了過來。
一雙微寒的手按到了我的肩頸部,然后細細的揉捏起來。想不到這麽纖細的小手竟然還挺有力道的,微酸的脖頸在大拇指的按壓下一點一點把疲勞擠了出來。
圈,按,揉,點,顔蕊一言不發,靜靜的用她所會的東西來幫我按摩著。我眯著眼用眼角看了她一眼,顔蕊額上泌出了細汗,卻仍然一臉認認真真的樣子,一如她在公司做事的時候。
我忍不住想象著,每天工作回家之后,顔蕊在家里等著我,然后用這樣一雙小手溫柔的將一整天的疲乏清掃的一干二淨。這種奢望讓我無法自拔……
就在我沈浸在溫暖的幻想里面之時,一個讓我渾身冰涼的聲音響了起來。
「玩的很開心的麽,羅信。」
我立刻從躺椅上跳了起來。
何晉仇就站在我面前兩米遠的地方,用他的一雙貂眼戲谑的看著我。
「行了你走吧。」我推了顔蕊一把,然后快步走了過去,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何總。」
何晉仇的眼睛瞟在顔蕊的身上,就好像帶著惡臭的蒼蠅一般,讓顔蕊臉色都變了。她對何晉仇輕輕鞠了一躬,然后快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何總您怎麽來了?」我小心翼翼的問。
何晉仇「嗬嗬」的笑著,拿起了我放在一邊的啤酒瓶,灌了一大口。
「怎麽?怕我來麽?」
「您交代我的事情我正在做。」沒有白費口舌去和何晉仇解釋什麽,我知道只要把他最關心的事情做好,他就不會爲難我。
何晉仇踱了兩步,我能感覺到他蛇信子一般的眼神在我的臉上舔著。
「做到哪一步了?」
「葉幼彤,這三天應該能搞定。現在已經到了可以親吻的程度。」
何晉仇眼睛一亮,似乎我的成果勝過他的預期。
「好啊羅信,看來我是找對了人了。」
「何總交代的正事,我不可能敷衍了事。」
「哈!知道就好……」何晉仇踱到了我的身后,「本來以爲你會消極怠工,所以特地來給你打一針預防預防,沒想到干的還不錯,看來我這趟是白來了。」
「何總,容我多問一句……葉忻姿那邊如何了?」
看到我對事情如此上心,何晉仇微微點頭,「那個婊子現在正拿了自己的公司作抵押,想暗中注資把華久的市值往上空擡……她真是嫩的可以……以爲我想不到?把華久的賬面攪出來泡沫,讓我砸錢在里面打水漂……她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等到我逼的她偷雞不成蝕把米,你就等著她把遺産這張牌打出來吧。只要她敢打,我就要讓她再也收不回去。」
果不其然,葉忻姿暗地里的一舉一動其實都被何晉仇看在眼里……
「羅信,不是我不信你,這個世道除了自己誰都不能信。你替我做成了事,我就會給你你想要的,別動歪心思。」何晉仇看著遠處沙沙作響的海浪,站在我旁邊說。
「何總交代的我就會盡心去做。」我仔細斟酌字句之后答道。
「記住一句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羅信,做什麽事情,都先好好地掂掂自己的分量。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行,分寸兩個字,你在心里多寫上幾遍。」何晉仇陰涔涔的說。
「知道了,何總。」我僵硬的答道。
「你的進度我很滿意,明天上午我飛回豐海繼續弄華久那邊的事。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何晉仇丟下我走進了酒店里,而我站在遊泳池旁邊渾身都浸滿了冷汗。
他說這兩句話是什麽意思?只是爲了給我打預防針?還是他已經知道了我和詠聆的事情?不,他應該不會知道的。如果他知道,不會等到現在才和我說這些……可是如果和詠聆沒關系,他又是指什麽呢?
何晉仇不是神仙,他不可能知道我的作反之心,而我也並沒有做任何明面上值得懷疑的動作啊……
一定只是他在警示我不讓我私下算計自己的事情。他還什麽都沒發現,一定是的……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第二天一早早餐的時候,我拉著幼彤一起用了早茶。
一晚上沒吃飯,女孩餓的不行,狼吞虎咽的大啖美食。我端了杯豆漿笑著看她把兩屜小籠包一掃而光,又喝下去一大碗的甜粥。
「哎呀…飽了飽了!嗯?大哥哥你都沒怎麽吃嘛!」幼彤擦了擦嘴,對我說。
「像你這麽吃會把胃吃壞的,以后要自己注意一點。」我叮囑道。
「唠叨唠叨…大哥哥像管家婆似的!」
看來努力錯了方向。幼彤不是詠聆,這種在詠聆看來相當貼心的囑咐在小姑娘眼里大概很煩吧……我暗地里嘲笑了自己,然后告誡自己別再說錯了話。
就在這個時候,何晉仇也來到了底層的酒店餐廳,和他一起的還有詠聆,還有蘇清竹。可是當我看向他們的時候,差點弄灑手里的飲料。
何晉仇看了我一眼,用下巴點了點我,示意我繼續和葉幼彤用餐。可是他后面,蘇清竹竟然推著一張輪椅,而詠聆則是坐在輪椅上面的。
一張姣好的臉顔色蒼白,雙目無神。一天以前還光彩照人的詠聆竟然變成了行屍走肉一般。我感覺心髒猛地一縮,何晉仇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和幼彤繼續談笑著,心里面卻像捆了一層荊棘。早餐在煎熬中度過,等到何晉仇帶著蘇清竹踏上了回豐海的道路,我立刻找了個借口丟下幼彤向詠聆的房間趕過去。
敲了門,里面傳來了詠聆虛弱的聲音,在聽到是我之后,足足過了四分鍾,房門才被打開了。
還沒等我問話,詠聆就搖搖欲墜的要摔倒在地。我連忙扶住她,將她抱回到床上。
「詠聆你怎麽了?」我關切的問。
詠聆緊鎖雙眉,無力地搖著頭。我一眼看到她的領口處的勃頸上多出了一道傷痕……
在她的呻吟中,我剝下了詠聆的衣服,然后我就愣在了原地。
詠聆光滑細嫩的皮膚多出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呈現出一大片青紫色,一對嬌嫩的乳房被掐的幾乎流血。最過分的是,她的下體竟然被密碼鎖鎖上了一個貞操帶。
小腹一直在顫動,胯下不住的流水。仔細看去,兩個有如女人手腕一般的粗大振動棒已經連根被插到了詠聆的陰道和屁眼里。而貞操帶上自帶的一根東西竟然直接捅到了詠聆最柔弱的尿道之中,那種劇痛讓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發麻。
「……阿……阿信……幫、幫我解開鎖……憋的……不行了……」詠聆用幾乎要斷氣的聲音小聲哀求道。
我連忙動手開始解鎖。三位數的密碼鎖,足足花費了十分鍾才試出了密碼。
詠聆已經全身都是冷汗,不住的發出痛苦的哀叫。
當貞操帶被取下來的時候,詠聆掙扎著就要撲向廁所。可是雙腿使不上力,她直接摔倒在地上。這麽一摔,已經是臨界點的膀胱再也沒辦法抑制尿意,淡黃色的尿液一下子從下面射了出來。
詠聆捂著臉開始發出嗚嗚的嘶啞抽噎,全身蜷縮在地板上。不知道已經被放進去多久的振動棒,在失去了貞操帶的固定之后被慢慢的擠了出來,掉落在地上繼續發出猙獰的嗡嗡聲音。
花穴和肛門都被攪得松垮不堪,甚至能直接看到里面鮮紅的嫩肉和腸壁,這至少要好幾天才能重新恢複原來的緊致。
大鼓大鼓的精液混著一點血水從詠聆的屁眼里流了出來,把股間染得白花花的。看來昨天晚上蹂躏詠聆的並不只是何晉仇一個人,還有他的打手……
我感到了心痛,真正的心痛。也許我真的已經放不下這個女人了……
我俯下身子把她摟在懷里任她哭泣,詠聆抓著我的胳膊屈辱的大哭起來。
「他……帶了好幾個人……他們一個一個把東西插到我后面,輪番操我……我嗓子都喊啞了他都不放過我……他一邊干我一邊咬我,好痛……痛的不行了……整整一天都沒吃東西,只能喝他們射出來的……阿信……我好髒……我已經髒透了……里面都被他們操爛了……你已經不會再要我了吧……」
「別說傻話……」我抓著她的雙臂把她緊緊抱在懷里,「我答應你要救你走的,別放棄……」
「他……何晉仇他……好像已經知道你和我的事情了……」詠聆一邊打顫一邊哭著說。
「怎麽可能……你沒告訴他,他又怎麽會知道……」我搖著頭。
「我能感覺出來……他用力插我的屁眼,還掐著我的脖子……就好像要把我活活干死一樣……那種恨……我知道……他……」
「別擔心……別擔心……是你想太多了……」我輕輕摸著她的頭發,試著多給她一點安慰。可是我知道,何晉仇已經知道的可能性非常大,因爲畢竟他不會毫無理由的在昨天晚上和我說那麽多話。
無論何晉仇知不知道我和詠聆的事情,經過昨天晚上的那場談話,我知道那並不會對我産生什麽本質上的影響。何晉仇在我面前把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這說明他的的確確是需要我的。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們的事,現在我已經展現了自己的利用價值,他不會難爲我。這樣想來,那句「我會給你你想要的」,難道指的是他在我給他成事之后,會將詠聆給我麽?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是不是接受這個交易才是正確的?我不是什麽好人,但是看到詠聆受到這種折磨,我發現自己的反抗心正像暴雨中的篝火一般在迅速的熄滅下去……
不!這就是何晉仇想要的效果!他那種人,絕對不會老老實實用本來就屬于他的東西來給我做交易……他的野心和貪婪,遠比我要大!而我想要勝他,就要抓住他那個貪婪的本性!
沙子堆得越高,毀滅的也就越快……何晉仇,你能堆到多高?
就在這個時候,詠聆房間的房門突然被推了開來,我連忙回頭。
葉語霜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看著我抱著傷痕累累的詠聆坐在地上,而地上則是混雜著淫水,精液,淫具和尿水的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