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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鳳臨天下1-15

日期:2021-05-11 作者:佚名

鳳臨天下

作者:kittygirl2003/09/09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先把已在羔羊發的部分貼上來。以後會在兩處一起更新的。

謝謝御能神術斑竹的邀請。***********************************

父皇的病一天天更重了。

作為父皇的獨生女兒,我幾乎是日日侍奉在父皇的身邊。但父皇從忽然病倒的那一天起,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父皇一直都那麼健康,那天,父皇還是去獵場打獵。後來聽同去的太監說,獵場上忽然風雨大作,所有的人都被風吹得睜不開眼睛,等到一陣子過去,父皇已經跌在了馬下,然後就再也沒有睜開眼睛,一直這樣昏睡著。

太監們說起那陣奇怪的風雨的時候,眼睛裡都充滿了恐懼,好像那根本不是一般的風,平常的雨,而是天神的憤怒。說來也的確奇怪,那天京城裡風和日麗的,而獵場也不過三十里路遠。

父皇的貼身侍衛都被問罪,下在牢裡。他們每個人連一句辯解的話都沒有,但一問到這事,都渾身發抖,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難道真的是天神讓我的父皇變成這樣嗎?

一、父皇醒了

又是一天過去了。

太醫們又傻坐了一整天,把成堆的醫書翻了又翻,為這樣那樣的診斷爭來爭去,卻總也沒有一個結論。

母后和妃子們來了又走,哭了又哭。

父皇的重臣們在私下裡商議著什麼,時而臉紅脖子粗地爭論著。

皇宮裡的每個太監宮女都惶惶不安。

似乎整個皇宮只有父皇和我還這麼平靜。父皇還是那樣,靜靜躺著,除了呼吸,聽不到一點點聲息。我坐在父皇的身邊,不時為他拭去臉上的汗珠。父皇的汗不停地流著,難道他這麼躺著的時候,也有什麼可忙碌的嗎?

起風了,皇宮屋頂的瓦也被風刮得響。窗外的天色變得紅紅的,可是太陽早已經下山。門口的宮女忽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公主…………外面…………外面的天變了顏色了。」

「這有什麼可慌的,你伺候著,我來看看。」

我走到門口,天真的那麼可怕,紅紅的,像鮮血一樣。

「公主,皇上醒了!皇上醒了!」

我急忙跑回去,果然,父皇的眼睛睜了開來,但是卻茫然無光。

「快,宣太醫們進來!」

一個宮女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父皇的眼睛忽然轉動過來,一縷目光從似乎永遠也不能再看見的眼睛裡放射出來,死死地看著我。父皇居然笑了笑,我興奮得眼淚湧了出來,一把抱住了父皇。

太醫們湧了進來,我退到了一邊。

王太醫上前為父皇搭脈,父皇甩了甩手,王太醫只好退了下去。

我讓宮女倒了口水,親手端到父皇面前。

「父皇,口渴嗎,喝點水吧。」

父皇笑笑,被我扶著坐了點起來,靠在枕頭上,喝了幾口水。

「女兒,陪了朕很久了吧?」

「回父皇,沒有多少時間,父皇醒得快。」

「朕知道,應該有…………七天了吧?」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父皇昏睡了七天,卻能記得這麼清楚。

「是啊,父皇能記得這麼清楚。」

「乖女兒,你去睡覺吧,我已經醒了,不用你侍侯著了,宣各位大臣進來,有要事商議。」

父皇的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嚴肅。我知道那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臣們商議。而且我也真的困了。我拜了拜,退身走出了父皇的寢宮。

和貼身的四個宮女走回了不遠處的自己的寢室,我已經困得不行,畢竟七天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大部分都是趴在父皇的桌子上打了個盹。

還沒來得及脫完衣服,我就已經躺在床上睜不開眼睛了,宮女仍然忙碌著為我把衣服一件件脫下去,又為我用水把身上抹了一遍。我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這一切,漸漸地就睡著了…………

二、紅色

紅色…………血色的天空…………血一樣的紅色…………在我眼睛裡瀰漫開來………………

我覺得自己浸在了鮮血裡,粘稠的感覺,我的手,我的腿,都難以分開,想跑,卻又跑不動…………

我真的要被這紅色淹沒了嗎?我使勁地喊:「杏兒!」我貼身宮女的名字。

杏兒似乎真的來了,撫摸著我的臉,「公主,公主,做惡夢了吧,醒醒。」

「哎呀,一身的汗。」

幾個人又在抹著我的身體。粘稠的感覺漸漸從上半身消失。

「哎呀,血!」一個宮女的尖叫聲徹底把我驚醒,我睜開眼睛,半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是掀開的,身體半裸著,杏兒和兩個宮女一起驚慌地看著我的下身。

我也看了過去…………血…………鮮紅的血在我的兩腿之間,就像那天空的顏色。

還是杏兒先緩過神來,拿了紙來搽拭,一邊吩咐別人去燒熱水來,扶著我,坐到凳子上洗著下身。

百合把床單和被子都換了,靈兒把乾淨衣服拿來放在一邊。

洗好了,杏兒扶我又躺到床上。靈兒緊張地問杏兒:「要不要宣太醫來?」

杏兒笑了笑道:「我想不用了,等明天喊太醫來瞧瞧就行了。公主,恭喜你了。」

我也明白了幾分,「杏兒,是那個……那個嗎?」

「是的。公主放心好了。」

忽然一個太監在門口大喊起來:「皇上宣公主即刻覲見!」

杏兒跑到門口,讓太監進來,我急急忙忙穿起衣服來。

太監進來,我忙問道:「父皇怎樣了?」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聽著皇上和眾大臣不知道說著什麼,像是有些爭議。後來就忽然差奴才來宣公主。」

「哦,知道了,去吧,我馬上就來。」

穿好衣服,稍梳理了幾下,和宮女們又匆匆走向皇上的寢宮。

三、翡菊

幾個大臣都在,只是都低著頭。

我走到父皇身邊,父皇伸出手來,握住了我的手。

忽然,父皇的臉上湧起了一股濃濃的血色。我驚慌起來,大臣們也看見了,也不安起來,竊竊私語。父皇卻握住我的手不放,血一樣的顏色,讓父皇看起來那麼可怕。

父皇轉過臉對著大臣們:「朕一直不說立太子的事,是因為還沒有到說的時候。朕的皇子幾乎都是夭折,甚至連公主也只這麼一個,原以為還有機會,不想現在到了非立不可的地步。剛才別的事情都已經交待清楚。現在輪到這件了。」

大臣們都有些緊張,畢竟我知道這是關係到他們未來命運的大事。

父皇只有我一個女兒。幾個皇子都在不到十歲的時候先後夭折,幾個公主也是一樣。

也許父皇一直覺得身體甚好,沒有多考慮。沒想到…………

父皇沒有皇子,也許該傳位給幾位皇叔的王子吧,可是幾個王子都很小,最大的也不過六歲。

父皇忽然轉移了話題:「知道那天朕看見了什麼?」

大臣一個也不敢吭聲,頭低得更厲害。

「朕看見了天神。」

幾乎所有的人都抬起了頭,一臉的惶恐。

「一個巨大的天神,血紅色的身軀,站在朕的馬前,只對我說了兩個字:翡菊!」

幾乎所有的人都全身一震。我也吃了一驚。父皇喊的正是我的乳名。

「幾位大臣都應該記得,朕這個公主,出生的時候,院子裡原來土黃色的菊花,那一天正好開放,卻變成了鮮紅色的。所以,起了這個乳名。」

「這幾天朕昏睡中,卻並不迷糊,似乎有很多的神靈來與朕交談。似乎暗示著朕將要和他們同去天界。而朕的一切,大概就要留給這個神一樣的公主了。」

窗外的天空,再一次湧起了紅雲,血紅的光映到了每個人的臉上。

大臣們驚恐地看著相互的臉,一個接一個地低下頭去,再也沒有說話。

父皇看著我,微微笑著。我不知道說什麼,抱緊了父皇,父皇輕輕在我耳邊說了聲:「女兒,天下是你的了。」

四、沐浴

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父皇已經閉上了眼睛。

我忽然意識到父皇已經不在了,大哭出來。

大臣們也隨之大哭。

宮女們、太監們大哭。

不遠處的母后和妃子們趕來了,跪倒在地,哭聲震天。

許久,天色漸亮。

哭聲漸漸平息。

大臣們最先平靜下來。

為首的張丞相首先走到我面前,跪倒,拜了九拜,其他大臣也都隨著做了。我知道我真的成了天下的主宰。我?成了皇帝了嗎?

一切又忙碌起來,父皇的後事,都由眾大臣們操辦,我什麼也不用擔心。

只是一切的瑣事都一一向我匯報,讓我不勝其煩。

我只想安安靜靜地洗個澡。

回到自己的寢宮,關好門窗。兩個小太監打好了水。宮女們也燒好了熱水。

寬寬深深的浴桶裡,溫暖的水散著熱氣。

百合替我解開了衣服,我看著自己如玉一般光潔的肌膚,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斑點。透過皮膚似乎看得見鮮紅色的血液。百合每次都一邊撫摸著我的身體,一邊羨慕得直歎氣。我正要踏進浴桶的時候,剛從外面回來的杏兒喊了一聲:「公主慢著。」

杏兒推門進來,「公主今天見紅,不宜沐浴,還是就讓奴婢們為公主抹一下吧。」

我只好站在浴桶外面,杏兒和百合都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一前一後,為我擦拭著身體。

「杏兒,你有這個多久了?」

「嗯,大概是兩年前吧,其實好多也是聽其她宮女說的,我也是學來的,以後公主有什麼不明白,奴婢替公主去打聽。」

「好啊,不知道要多久能好。」

「這個也快,幾天的功夫,只是我每次來之前,總會肚子疼得厲害,公主要小心些。」

「你都隨身帶著東西,防它流出來的吧。」

「公主放心,這個奴婢已經準備好了,剛才出去就是忙這個的。」

百合在一旁插進話來,「杏兒你怎麼還公主公主的,你不知道我們公主已經不一樣了嗎?現在是皇上了。」

百合笑了笑,「是啊,不過叫皇上覺得不習慣,總覺得該是個男的啊。」

「你們就還叫公主好了,連我自己都不習慣,總覺得該改個稱呼才好,叫我皇上,我都想笑。」

「公主啊,你還得管自己叫朕。」

「這個更改不過來了,先這麼叫著吧。」

杏兒的手洗到我的胸部來,我的乳房微微地隆起著,小小的,粉紅的乳頭立在前面。杏兒的手輕輕摸了上來,用手量著我的乳房,一邊看看自己的。

「公主的身體真是好看,比奴婢們的好看多了。」

「哪裡呀,你的不是也很好看。」我也伸手去摸她的胸部,杏兒的胸部似乎比我的更大一些,手一碰,就有些抖動。

百合在後面看著,「你們倆的都比我的好看,我這裡好像還沒鼓出來呢。」

杏兒看了看百合,「快啦快啦,你和公主差不多大,也快要有了。公主你現在是女人了,可以招駙馬,哦,不對啊,現在是皇上,該招皇后,哈哈,男皇后了。」

「胡說八道。」我狠狠打了杏兒一下。

杏兒一邊說笑,一邊蹲下身去,為我洗腿,一邊看著我的身體,笑著,「公主這裡的絨毛還是不多,不過看得出來了,這下要長快了。」

百合說:「哎喲,公主也要長成你那裡那樣,黑乎乎的一片?多難看啊。」

「公主的毛細又柔軟,再長也不會難看。」

我想著自己的身體將來的模樣,也不禁笑出聲來。

五、大婚

搽拭後的身體,覆蓋著細細的水珠。

三個少女,欣賞著自己的裸體。

「我真不想穿上衣服。」我喃喃自語。

「公主,以後我們可以在房間裡裸體,打發不相干的人出去就是了,這麼干爽又不冷的天氣,不穿衣服真的很舒服。」杏兒總是懂得順應。

「不管怎樣,現在可是要穿了。」想起還有事情要去商議,就很是煩躁。

輕柔的長裙,總是讓我驕傲。

可是今天,我的兩腿之間卻多了一樣讓我陌生的東西。杏兒說是上好的棉作的,特別能吸收。但總是一件異物,讓我不自在。

走不多遠,感覺一股流了出來,我更是手足無措,幾乎停住了腳步。杏兒看了出來,在我耳邊小聲嘀咕了句:「到了那邊找個地方換了,我還帶著新的。」

這句話讓我放心了好多,也想著早點過去,腳步也帶快了。

換過新的,一身清爽。

轉到前廳,眾大臣已經等候多時,見我進來,一片跪倒。

最煩的就是這些規矩,浪費而不文雅。

坐好之後一扭頭,沒看見杏兒,心裡有些不定。邊上的老太監叫瑞公公,我倒是認得,雖然有點老了,卻是記性極好,聽說文武百官,一個個的姓名來歷喜好擅長都能一一道來。正好那些大官們我也認不全,這人倒是有用。

正想著,瑞公公便發話了:「皇上,是不是就開始了?」

一聽又有些想笑。便趁勢說道:「各位平身吧,也不必叫我皇上了,還是叫公主好些。」

下面張丞相抬起頭來:「這個………似乎不妥,倘若外面傳著,還覺得我們一國無君。」

「嗯……那就稱女皇吧,平時宮裡見面,就還是稱公主。」

「不過公文史書上,還是照舊好些。」

「好吧,那些還是照舊。」反正那些東西也不用我親自動筆,隨他們怎麼寫吧,「張丞相,我今日還是第一次過問政事,你先給我大概說說。」

張丞相便站出來,先把下面所列的各位王公大臣,一一介紹過來,前面的倒都還認識,到了遠處就記不清了。好在瑞公公在一旁又添上個幾句,半個時辰下來,也記了個大概。接下來又是各位大臣將軍們各自管轄部門統領軍隊,又半個時辰,說得我頭昏眼花,只記得二三成了,然後又是國家疆域四面鄰邦,半個時辰下來,看下面大臣們也一個個站不穩了。也就順勢讓丞相先休息片刻。

回到後堂,杏兒和宮女們都在說笑,見我過來,侍奉片刻。杏兒又忙著問身體如何,又換了一次,感覺好多了。

再轉出去,張丞相又是說了半天,然後,各大臣又各自講述所轄事務,直到一個個都精疲力竭了,瑞公公看得清楚,輕聲在我耳邊提醒了一聲。我也早已厭煩,今日便結束了。

回到後面,張丞相卻跟著要求見。張丞相、李尚書、及皇叔寧國公三人走了進來,他們三個便是父皇吩咐下來輔我。張丞相管轄一切內外事務,李尚書屬兵部,統率軍隊,皇叔卻是為了轄制住各位王公國戚。

三人坐定,先是談了父皇的喪事。一切都已妥當。然後便是我登基之事,定了日子,年號,然後又是細細講來,直到我一個哈欠打了出來。三人看我困乏,先住了口。皇叔遲疑了片刻,卻又說道:「公主,還有一事……」

「皇叔請講。」

「這個………照例新皇登基,倘若已成年,就要準備大婚了。」

「大……婚……?誰啊?」

「公主。」

「我?我和誰啊?」

「這個……具體人選我們會給公主很多的挑選餘地,一定會讓公主滿意。」

「我………,可是父皇剛剛…………」

「公主早日成婚,一來順應天意,二來也可以免去很多辛苦。再說雖是如今開始考慮,但到實際大婚之日,想必已經一年有餘了,所以公主不必擔心。」

「還是等我想想,不急在這幾日。」

「公主放心就是,這事交給丞相和皇叔幾位,自然讓公主百般滿意。臣等告退。」

皇叔和丞相們退了出去,留下我滿臉恍然,怎麼忽然提到大婚,又這麼急忙地在此時提出來,難道我真的得嫁人了嗎?

回過頭來,看見杏兒幾個卻是滿臉帶笑,看見我,更是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聲來,我有些著惱,罵道:「有什麼好笑的!」

杏兒急上前陪不是:「不敢笑公主,只覺得是件好事,大家都高興著呢。」

我還是皺著眉頭,「難道真的得要我嫁人了?」

杏兒和宮女們隨著我出門向寢宮去,一邊也皺著眉想,「不過聽說前幾位先皇即位的時候都早已經有王妃了。」

「那是都在太子的時候就已經納了妃子,和我這樣也有不同。」

靈兒在後面忽然傻笑起來,大家都回頭看她。

「我……我不過在想我們公主的皇后……男皇后是個什麼樣子?」

幾個人都笑起來。

杏兒又說:「不知道寧王殿下如何給公主選這個…皇后,是不是象皇上選妃子一樣,一排站下來讓公主選,真是有趣,難道讓那些男人也打扮一番不成?」

「胡說,男人要看學識才幹,又不是看相貌,打扮做什麼。」

「雖說看學問,也要看著英俊偉岸才好,才能配得上公主這樣才貌雙全的美人。」

百合又忽然笑了起來,見大家看她,卻紅了臉,不肯說,支吾了半天,吐出一句:「不知道公主有了皇后,還要不要妃子?」

靈兒嘴快,接著便喊道:「要的要的,當然要了,也要招貴妃、妃、嬪、美人、才人,一大群進宮來。」

「那也得改個稱呼呀,要不一個大男人,叫什麼美人,笑死人了。」

「那是那是,也要分了大小,一夜夜輪流來侍奉公主。」

靈兒還小,想到便說,也不太懂。

杏兒卻已經知道得清楚,聽見了臉便紅了起來,我也覺得臉龐發燒,裝作沒聽見,和杏兒加快腳步,一路走回去。

六、自己

回到寢宮,吃過東西。坐著喝茶。

杏兒打發了別人出去,只留下百合、靈兒,一共四人。

喝了幾口茶,杏兒忽然一笑,站起身來,先將身上衣服脫了,笑著說道:「公主不是說想試試這樣的嗎?」

幾個人都笑了,一起起身,把衣服解了,丟在一旁。

互相打量著各自的身體,四個少女,一樣潔白的,如玉一般的肉體。

打鬧了一會。

「你們把那面鏡子拿來,我想看看我自己。」

杏兒拿了銅鏡過來,放在我面前,我看著鏡子裡的身體,纖細勻稱,圓潤的乳房,小巧的乳頭,平坦的小腹,細軟的絨毛,柔嫩的陰唇,我的手也隨著我的目光滑到了一直不敢去觸摸的地方。那軟軟的陰唇,在我的手指間滑動著,我的兩腿之間,湧上了一股酸麻火熱的感覺。

杏兒靠在我身邊,輕輕抱住了我,黑色長髮飄在我的脊背上,癢癢滑滑的,我感覺到她緊貼在我手臂上的乳頭硬硬地直立著。

她的手也滑落到我身上,落到我的胸前,輕柔地撫摸著我的乳房,指頭彈撥著我的乳頭,把它們也逗弄得站立起來。

我也抱住了杏兒,一樣撫摸著她的乳房,一樣撥弄著她的乳頭,她的嘴裡開始輕輕喘著氣。

杏兒張開了雙腿,貼緊了我,我感覺到她的兩腿之間濕濕熱熱的,忍不住掰開了她的雙腿,看見那裡閃著晶瑩的光,一邊的靈兒又脫口而出:「杏兒你那裡流水啦。」

杏兒滿臉飛紅,輕聲問道:「難道公主沒有水嗎?」

我輕輕用手探了探,果然自己的腿間也是濕熱的一片,手拿上來,在燭光下閃著光。

杏兒緊緊地抱住我,手伸到我的陰唇上,輕柔地捏著,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異樣的快感,杏兒的手緩緩向上方滑動,直到忽然一陣強烈的快感將我驚醒,我睜開了眼睛,杏兒正微笑著看我,「很舒服是嗎?」我點了點頭,杏兒微微說著:「每天,我都要這樣撫摸自己。」

我也把手伸到了杏兒的腿間,探摸著她的同樣柔軟濕熱的陰部。杏兒用同樣的顫抖回應著我的手指。

靈兒和百合,一樣地撫摸著。

這一夜,我們躺在一起,四個少女,一起探索著對方和自己的身體。

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是這樣的神奇。

***********************************大家好,謝謝大家的回復,在這裡回答一些問題,我想這裡的故事都是為了滿足我們的幻想,所以我的這個也是一樣的,只是一些自己的幻想,不能變為現實,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實現了。

主人公其實是一個很平常的女孩,和我們一樣的心理和願望。

我不想讓她變成一個武則天或者慈禧那樣的政治女強人,在我的想法裡,如果不是一開始安排的天意讓她成為女皇,她根本就不會去想成為一個萬人之上的皇帝。所以,想看到激烈複雜的宮廷鬥爭的人一定會失望的,那樣的也不是我能寫好的。

我也不喜歡亂,更何況她也用不著那樣。

我眼裡的性,永遠是平等的,愉悅的,互相滿足的,非暴力的。

後面的章節也許要等些日子:)

愛你們的kittygirl***********************************

七、巫女

又坐在了那令人生厭的椅子上,前面是一群蒼老的面孔,耳邊是瑞公公尖銳刺耳的聲音。

談完了登基大典的事宜,隨口問了父皇當年登基的情形。

張丞相的長篇大論又來了,「先皇登基的時候,老臣還只是四品,不過先皇卻甚是器重。記得先皇登基不到五個月,西域的西月國便趁新皇立位未穩,大舉進犯,連克我十座城池,當年先皇為了立威,親自出征,也帶上了老臣,先皇雖然年輕,兵法卻是運用自如,不出一月,殲滅西月國精兵三十萬,西月國大傷元氣,二十年來,再也沒能威脅我國。」

「二十年了?」

「正是,西月國乃是西鄰第一大國,它臣服我國,別的小國就更不敢有所圖謀了。」

「二十年了,當年的嬰兒如今都已成人,父皇又剛剛駕崩,是否該提防西月再度入侵?」

「公主真是治國良主。老臣正打算向公主言明。」

「不知西部邊防人馬是否充足?」

「嗯……,稍有不足,老臣想,還是調集部分人馬支援為好。」

「哪裡的?」

「各處軍隊都各司其職,不宜輕動,不過京城外圍的駐軍有十萬之眾,倒是可以調動部分。」

我正要點頭,卻看見李尚書皺著眉。李尚書統帥各處軍馬,京城附近的更是他直接掌管,這個還是問一下他為好。

「李尚書,你看如何?」

「京城外圍的駐軍乃是為了京城和皇上的安全,似乎也不太妥。」

寧王見有了分歧,插進嘴來,「不如這樣,本王有五萬人馬常駐山東,原是為防山東亂民,不過如今甚是安定,不如調到京城,倘若直接去往西域,路途遙遠,恐怕去而不能戰了。這樣京城安全可保。公主看如何?」

「就這樣吧,其它各處邊防也要提防著,不能因為我是女子,便被鄰國小瞧了。」

「公主聖明。」

正打算結束,張丞相又開了口,「公主,還有一事,登基之前,為求吉利,今日請了一位巫師為公主看看,保我國運昌盛。以往都是請的男巫師,如今想還是女子方便一些就請了一位巫女,老臣打聽得仔細,據說是很有些靈。」

「好的,讓她到後面來吧。」

到後面不久,太監便帶進一個女人來,看上去已經很老,精神卻是甚好,只是眼光咄咄逼人,看得我很不自在。

太監見她無禮,訓斥了一句。我連忙止住。

打發了太監出去,留下杏兒,靈兒,百合,素兒四位。

先報了生辰八字,她一聽竟大吃一驚,問她如何,她卻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公主和老身想是有緣,公主的生日是和老身正好相差一個花甲。看公主相貌舉止,不和一般人同,便是王公貴族,也都有不如。公主神色之中竟隱隱有仙氣。聽說公主降生和傳位之時,天地均有異象,想來公主非常人。」

我知道往往這些巫師都是專門挑來的,事先也關照過幾分,無非是說點好話,討個吉利,所以她說的這些也不覺得如何,大概是早就背好了的吧。

「不知道公主能否解去衣裳,讓老身看看。」

杏兒喝了一句:「胡說,公主的玉體,豈是你能看的!」

我止住杏兒,轉頭問她:「不知有何講究?」

那女人低下頭去,思索半天,「沒看到之時,卻是萬不敢隨便講,有關公主清白。」

這話說得奇怪,我倒有些不安。想想也是女人,於是吩咐道:「看就讓你一看,不過一來看過之後,得要說明白了,二來,看見什麼,出了這門,便要忘記了。」

「公主放心,老身活這麼大,還是懂點規矩的。」

我站起身來,杏兒等上來,幫我把衣服漸漸解去,我的裸體落在了第一個陌生人的眼裡。

女人看了半晌,沉默不語,靈兒按捺不住,喊道:「說話呢。」

巫女跪倒在地,「公主應該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了。」

靈兒一聽,一掌打了過去,「竟敢侮辱公主名聲,我們從小服侍公主左右,寸步不離。」

巫女低頭道:「確是如此,公主自己試試便知。」

杏兒拉我到一邊,低聲道,「看她說得邪乎,先看看吧。」我點點頭,杏兒低身下去,用手指輕輕探進我的陰戶,試了幾下,抬起頭來,竟是一臉詫異,到我耳邊,「真的,公主摸我那裡,便知不一樣了。」

我手指伸到杏兒陰戶,探進去,果然被擋住,稍一用力,杏兒便縮身回去,喊著疼。再試自己,雖然窄小,卻是四面光滑,無所遮擋。回想以前,也不記得有過下身疼痛的經歷。

轉過來問那女人,「你有何話說?」

「公主乃是一出生便如此。尋常女人,縱然是金枝玉葉,也有處女之膜,待到嫁人交歡之時,膜為男人所破,這女子便為這男人所累,一生難以解脫,縱然有改嫁分離之例,但心中仍有所掛念。此乃平常女子之苦楚。公主原非常人,無此膜,便無尋常女子之苦,無論與哪個男人交合,都無所牽掛。公主應處天下男人之上,非尋常男人之下之女子。公主出生及即位時之異象,皆與血色相關,想來那血色該是公主之處女血,大概也只有天地能染。天下男人都無此福分了。」

杏兒問道:「如此說來,這倒是好事了。」

「禍福難料,老身也看不清楚。只是公主仍似多情之人,若無情,則可淫亂而終一生,天下男子只是公主的玩物而已。然公主多情,卻又無男子能承公主之情,只怕公主乃不幸之人了。」

巫女說完,不再說話,拜了幾拜,退了出去。

八、劍

巫女的話一直在我心裡反覆著,總也是似懂非懂。

父皇的喪禮,我的登基,都辦的隆重而順利。只是那血色的天空又一次次在重要的時候再現,似乎在提醒著我那巫女的話。

我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

天空的異象似乎給了大臣們一個安息疑問的理由。不多久,關於我的神奇,我的靈異,便在各種人中間傳著,一直到再從太監宮女的嘴裡添油加醋地傳回我的耳朵。我知道他們只是為了平息對女皇的懷疑,為了止住心壞不軌的企圖。

西域果然也發生了戰事,但只是一些零星的騷擾,沒有大動干戈,卻也始終沒有停息。

日子過得如此平靜,竟讓我也習慣了女皇的身份。

日子也過得如此煩悶,竟讓我有了溜出宮外的衝動。

說給杏兒聽的時候,她笑了很久。

很可笑嗎?我問她。

只是從來沒有想過,她說,她覺得一進了這深宮大院就再也沒去想過外面,一直覺得自己會老死在這裡。

「也許我的父母還希望我能有朝一日被皇上寵幸的吧,可是誰也沒想到皇上變成公主你啊,我是不可能讓他們滿意了。」

「我也寵你啊,你還記得父母在哪裡嗎,我會派人去關照他們的。」

「謝過公主,只是還有個進宮時候的地址,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不知道還在不在,不知道他們還好不好。也許都不認識我了。」

「你還想回去嗎?」

「有點想,但想想又有點陌生,倒是和公主這麼多年,如親姐妹一般,也許我的家就在這裡了。」

「杏兒,你有沒有想過嫁人?」

「嫁人?好像不是我能想的,這宮裡的宮女,不都是不嫁的嗎?」

「那是以往,皇上的宮女,當然不能嫁人。可是現在是我,這規矩大概可以改一改了吧?」

「可是嫁誰呢,誰能有公主這樣對我好呢?」

「還有我啊,你嫁給我吧?」靈兒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杏兒白了她一眼,「你啊,你是男人嗎?連男人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吧。」

「你知道啊?你偷看過?」

「我沒看過,不過我知道,聽別處的宮女說過,呵,說男人下面是一根。」

「這個我也知道啊,不過就是沒看過。」靈兒忽然衝著我說,「公主,我們找個男人來看看吧。」

杏兒笑起來,「公主正想著出宮去呢,你正好去看吧。」

「我是想出去看看,這裡都住了這麼久,卻難得出去。」

杏兒皺著眉,「那得多帶點侍衛才行。」

「最煩的就是人多,帶了他們,到哪裡都嚇跑一片,沒什麼可瞧的了。就想我們幾個出去。」

「那可不安全,出了事可擔當不起。」

「公主不是會武功的嗎。」靈兒搶著說了。

杏兒又笑起來,「公主啊,你的武功,出了這宮門,就不管用了。」

杏兒難得如此直率,但我卻知道說的倒是實情。

我只會劍。

父皇什麼都教過我,但我只喜歡劍。

別的兵器都不合我的心意,只有劍,修長靈動,舞起來的時候,宛如仙子。只是父皇說,我不是使劍,只是跳舞。

「靈兒,拿我的劍來。」

靈兒也喜歡看我舞劍,忙不迭地取了來。我的劍是父皇為我專門打造的,比別人的都輕,卻一點也不弱,和宮裡的侍衛比武的時候,常常把他們的兵器削斷。

我沉浸在自己的劍舞裡,雪白的劍光把我籠罩著,劍的顫音,在院中迴響。

靈兒傻傻地在我面前看著。

我忽然有了調皮的想法。

一個輕佻,劍尖滑過靈兒的腰際,靈兒嚇得動也沒動,天藍的長裙,飄飄然滑落到地上,靈兒的玉腿,裸露在院裡清涼的空氣中。

又是一下,卻是在肩頭,靈兒的衣服也劃成了兩半,在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裸露在我們面前。

靈兒緊張地發抖。杏兒在笑。

我的劍又對準了杏兒,一樣把她的身體暴露在天地之間。

我看了看她們,看了看自己。

劍劃過自己的腰,自己的肩,自己的身體一樣地渴望著新鮮的空氣。

三對細小的乳頭在寒氣的吹拂下,挺立在乳房上。我的劍伸到了靈兒的乳房前面,撥動著她的乳頭,她緊張而又興奮。我的劍滑落到她的陰部,靈兒也已經來了月經,黑色的陰毛覆蓋在兩腿之間,我輕輕地撥動她的陰毛,她癢得直笑。

杏兒過來,把我的劍搶了過去,撫摸著劍柄,「她們說,男人的東西,就像這個劍柄一樣。這麼粗大的東西,居然能進入女人的身體。」

靈兒很是詫異,「真的嗎?有這麼粗?」

「她們說的還是大一些的劍,也許還要粗一點。」

靈兒詭異地湊到杏兒耳邊,「要不,你試試?」

杏兒轉過臉去,呸了一口,「你怎麼不試?」

靈兒拿了劍過去,輕輕撫摸著,像撫摸一件寶物。

她拿著劍,反轉過來,緩緩放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張開兩腿,在陰戶前比劃著。「好大啊,真的不敢相信。」

杏兒按住了她的手,「別試,會把你的膜弄破的。」

「我來試吧。」我忽然有了一種衝動,和心愛的劍合為一體。

拿過劍來,撫摸著那扁扁的圓潤的劍柄,覺得和我的陰戶是那樣的吻合。異樣的感覺,從我的全身湧向我的陰部,火熱,濕滑,分開自己的雙腿,一絲風從兩腿之間吹過,涼涼的,我知道那是滑滑的液體,從我的陰道裡緩緩流出。

劍柄,抵在陰戶上,液體,從陰毛上流到劍柄上。劍柄,在手中變得潤滑,身體,慢慢下沉。劍,輕輕吻著我的陰戶,塞滿了陰道的入口,液體,仍然從縫隙中流淌出來,劍柄一點一點地滑了進去,我的小腹繃得緊緊的,劍尖,抵在了地上,我的身體壓得劍身有點彎曲,陰部的壓力漸漸增大,直到忽然「匡」的一聲,劍忽然彈起,離開了地面,抖動著,劍柄已經完全進入了我的身體。

銀色的劍,在我的腿間晃動,抖動著的護手,一下下擊打在我的陰蒂上,我的陰道,從來沒有這麼被充滿的感覺,一陣痙攣,從我的陰部散發到全身,我幾乎站立不住。

杏兒和靈兒一起上來扶著我。好像過了很久,我伸手下去把劍輕輕拔出來,劍柄上滿是液體,粘粘的,奇怪的味道。風又吹過我的腿間,涼涼的。

三個人抱在一起,都不說話,我知道一定都在想著我們未知的男性,究竟是什麼模樣。

九、文試

秋天到了,天氣轉冷,樹葉黃了。

今年又是殿試的年份,數以百計的人物聚集到京城。

文的,忙著寫書作文。武的,整日抄刀弄棒。

今年的考試,格外的熱鬧,難道是因為我這個女皇的緣故嗎?

幾輪選拔已過,到了最終的殿試了。

今日是文試。選文狀元。

文章是幾日前先交了上來,選了最好的六篇,我也都已讀過,幾個名字略略有些印象。胡亂排了順序,一個個上得殿來。

首先上來的,是一個俊朗少年,站定之後,先報了姓名,「容丘遠」。

倒是記得,文章也是極好。

「嗯………」一時竟不知問什麼為好。

「女皇陛下,是想考治國方略,還是佈陣兵法,或是天文地理?」

「難道這些你都能對答如流?」

「不敢,只是親見女皇,必盡我所能,力求女皇滿意。」

「嗯………,那你說說,這西月國,時常冒犯,如何平定。」

「西月之禍,在於用兵。」

「如何?」

「想西月人口不過百萬,雖軍民合一,人人能戰,但總有婦孺老弱,實際兵力,至多四十餘萬,加之,西月之西,仍有強敵,必分兵東西,常騷擾我國者,不過二十餘萬,然我西部邊防原有駐軍二十餘萬,又增京城外兵力五萬,皆為以一敵十之精銳。倘若用兵得當,必能一舉擊潰西月之國。」

「…………」

「不過,聽聞我西部邊防,以城池為重,只以小股軍隊出擊,故有勝有敗,長西月之氣焰,雖保城池不失,卻難解騷擾之苦。」

「那你有何良策?」

「西月原是牧民,據城反不能戰,不如不拘泥一城一池,誘其深入,一舉擊潰,使其元氣大傷,臣服我國。」

我正聽著,轉眼一瞧,幾位王公大臣的臉色卻都不太好看,一想如此說來,倒是朝中大臣的不是了,便止住了話頭。

「說得很好,只是全憑分析,將來如有機會,讓你親自出征,不知能否行如其言。」

「謝女皇誇獎。」

又問及其它,一樣對答如流。

聽得大臣們的眉頭也舒展了幾分,到了後來,竟點頭稱是。

半個時辰已到,該輪到下一位了。

這個倒是不錯,心中暗自打算,雖然得罪了大臣,倒是說得有理。不知後面幾位如何。

後幾個倒也不弱,能言善談,到底是選拔上來,不甚簡單。

卻總覺得比起容丘遠,還是略差一些。

心裡想著,如果還是如此,縱然大臣們皺眉,也要點他狀元了。

最後一個。

「陳化為」

站在面前的是一個白面書生,文靜瘦弱。

忽然想起他的文章來,縱橫千里,收放自如,確實難得,差點以為拿錯了書卷,讀到了古人的流芳之作。

想到這裡,來了精神。

忽然靈機一動,又拿出老題目來。殿上下相距甚遠,剛才的對答,他必然是聽不見的。

「你且說說,這西月國,時常冒犯,如何平定。」

話音未落,眼角看得大臣們的眉頭又皺起了一排。心中暗自好笑。

「西月國不足為慮,如今國家已有重兵把守,西月雖有騷擾,但不能成事,故不足為慮。」

「哦?」

「然西月地廣人稀,日久必人口見長,如若不能一擊而敗,日後必成後患。而今我國乃以城池為重,據敵於城下,此乃諸位大將之權宜之計。如有時機,西防之將領必誘敵深入,大舉殲滅,一擊而敗,使其二十年難以進犯,一如當年先皇之壯舉。諸位,不知在下之推測是否是各位之打算?」

大臣們個個點頭稱是,唯恐落了後。

心想這人倒是嘴滑,明明一個意思,偏他說得中聽。

忽然間,卻看見張丞相,寧王的臉上仍然一副不太自在的模樣。

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又一番盤問,倒是一樣的精彩。

六人問畢,瑞公公端上名冊,我拿起筆來,在兩個名字之間晃了兩晃,眼角帶著大臣們,卻見筆滑到下面的時候,各人都微微點頭,心中想,還是他吧。

「狀元——陳化為——」,瑞公公的尖銳的嗓音在大殿中迴響。

「榜眼——容丘遠——」

「探花——吳宣——」

……………………

十、靈兒

回到寢宮,一身的疲憊。

還有什麼能比洗一個熱水澡更能解乏的?

熱水早已備好,寬大的浴盆,散著溫暖的水汽。

解去全身的衣服,一絲涼意,畢竟夏天已經過去。迫不及待地躺進暖暖的水裡,讓柔軟的水擁抱著我的身體。

陪著我的是靈兒。

她穿著緊身的小衣,嬌小的乳房在抹胸的包裹下卻依然堅挺。濃濃的水汽掩蓋住了她的臉,雙手將水輕輕撫上我的肩頭。

「靈兒?」

「什麼事,公主?」

「我怎麼不記得你是哪裡人了?」

「公主自然不會記得,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很小的時候就進了宮,聽杏兒問長一些的宮女,說是撿來的,進來的時候也就五、六歲的樣子,原是一口的江南口音,後來待了些時候,便改過來了。」

「怎麼撿來的呢,宮裡一向進人講究,哪個進宮的不是費了好些功夫。」

「這個靈兒就不知道了,想來該是江南人了,又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更不要說父母兄弟了。好在靈兒也不打算回去,就陪著公主一輩子多好。」

「那你一點也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了嗎?」

「說不記得,倒也不全是。只是很多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親眼見過的,還是做夢見過的。」

「哦,那你記得什麼?」

「倒是記得好些人舞槍弄棒的,整天都是。我就在裡面走來走去,也不害怕,人人都對我特別好。」

「該不是看見宮裡侍衛操練吧?」

「那倒不像,那些人都是一般穿著,哪有侍衛那副神氣的裝束。再說侍衛操練,也就遠遠偷看過一兩次,離著遠呢,也不該老記得了。」

「難不成你是什麼練武之人的千金?」

「靈兒也不知道了,記得不清,也許真的只是做夢吧。」

靈兒的手撫摸上我的乳房,呵呵笑著,調皮地撥弄我的乳頭。我的乳頭很快有了反應,硬了起來,紅紅的,如熟透的葡萄。

我把靈兒用力一拖,將她大半個身子托進了浴盆,她狼狽地抬起頭,整個上身都濕透了,看得見裡面凸現的乳頭。

「你進來吧,我們一起洗。」

靈兒一邊皺著眉,撅著嘴,看著自己濕透的衣裳,一邊解開衣裙,赤裸裸躺在我的身邊,抱著我,依在我的胸口。

「聽說今天招狀元的,是嗎?」她的臉正對著我的乳房,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捻著我的乳頭。

「是啊,本來想待會等杏兒她們一起說的,你既然問了,就先講給你聽。」我也伸手去摸她,可她把乳房緊貼在我身上,卻是摸不順手。

於是從頭講起,一個個的身形樣貌,一個個的學問談吐,一個個講過來。靈兒卻是半聽半玩。嘴巴在我的乳房上吻著,癢得我不時去捏她一下。

正說著,忽然靈兒一口將我的乳頭含了進去,濕漉漉的舌頭,舔在早已靈敏的乳頭上。我一下倒抽了一口氣。死死地捏著靈兒的肉。

靈兒吐了乳頭出來,「哎喲,捏疼死我了。」

「你幹嘛呢?」

「我以為你會喜歡呢」

我一時無言以對,好像真的很喜歡。

靈兒又躺下了下。我把她的頭又扳了過來。

靈兒輕輕一笑,「原來還是喜歡的啊。」嘴巴又含住了乳頭。

放鬆了自己,享受著這異樣的感覺。一個靈巧的舌頭,在我的乳暈上轉動。乳房是那樣的脹,那樣的挺。

又有癢的感覺從陰部發散出來,我不自禁伸手下去,撫摸自己。

靈兒的手和我碰到了一起。她抬起頭來笑著。我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

靈兒又一次讓我驚異,她低下頭去,鼓起的嘴唇,穿過薄薄的水層,和我的陰唇貼在了一起。

嘴唇是濕熱的,水是濕熱的,陰道是濕熱的。

濕熱的我,躺在濕熱的水裡,和同樣濕熱的靈兒,做著這淫蕩的遊戲。

放縱自己,真的很快樂。

我的陰戶向上用力挺著,靈兒的舌頭在我的洞口攪動著。細軟的陰毛隨著水飄動著,在靈兒的臉上撫摸著。

靈兒的嘴用力吸著,把我的軟軟的陰唇吸進了嘴裡,嘴唇和陰唇,接著吻。

感到自己的陰蒂被擠壓,感到自己的淫水已湧出,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癱軟。

覺得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靈兒也躺在身邊喘著氣。

「怎麼想到這樣的?」我問她。

「其實,我和杏兒已經試過幾次了。」

「那裡……髒嗎?」

「公主那裡,有股香氣,誘人的香氣。」

我縮身下去,靠近她的陰部,扳開她的腿,把嘴貼過去。

靈兒忽然用力並緊了雙腿,「公主!靈兒不敢讓公主這樣!」

「靈兒,我們是姐妹,不要當我是公主,我願意試試這樣的感覺。」

靈兒膽怯地張開了雙腿。

我看見靈兒的大腿內側,有著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如一只蜈蚣,彎彎地繞在靈兒雪白的肌膚上。

靈兒看見我在看,「杏兒也看見了,我也不知道,從小就有了。」

那疤痕,讓我驚恐。為什麼這麼一個天真可愛的妹妹,這麼美麗的少女,卻有著這樣一道不相配的印記?

十一、武試

今日武試。

聽見比武,幾個丫頭都嚷嚷著要看熱鬧。

出了半天主意,最後讓杏兒百合代替了原先上茶的兩位宮女,靈兒怕她出差錯,安排在我身邊伺候。原先這些瑣事,我的貼身宮女不該去做的,不過為看熱鬧,卻一個個都喊好。

八位。

都是身披盔甲,威風凜凜。

先點了姓名,報到一個「李國化」。瑞公公在耳邊小聲說了句:「這位是李尚書的公子,年方二十,據說武功很好,本不必參試也能作個大將,他自己卻非要來比試一番。」

我點點頭,如果真的不錯,自然要給李尚書一個面子。

再報了兩位,卻聽得一個「容丘遠」。我一疑惑,轉頭看瑞公公,他低聲道:「正是文試榜眼。」

「哦,文武雙全,真不容易。」

靈兒在邊上聽見,湊過來說話:「什麼,就是你說的那個才子?」

我轉頭瞪了她一眼,靈兒舌頭一吐,縮頭回去,不敢再說。

先是各人依次耍了一通擅長的拳腳兵器。

看了幾人,個個精彩,卻分不出個高下。靈兒倒是按捺不住,總在身後輕聲叫好。

正疑惑著,輪到了李國化。

李公子提刀進場,一身烏金盔甲。

瑞公公又俯身過來說道:「李公子使的乃是家傳刀法,當年李尚書也是憑著一身好武藝,得了先皇賞識,才有今日輝煌。這口寶刀當年就是李尚書的兵器,如今傳給了公子。」

我點點頭。

半天沒聽見身後的靈兒的聲音,有些奇怪,轉過頭來。

靈兒的雙眼圓睜,雙眉緊鎖。讓我吃了一驚,何曾看過這丫頭如此嚴肅。

場子中李國化已舞得呼呼生風,正是精彩的時候。

片刻功夫,一套刀法演練完畢,四面都知是李公子,掌聲格外熱烈,李尚書也甚是得意,頻頻點頭致意。

身後的靈兒還是沒有動靜。回頭看她,眼睛瞪著已無人的場子,眨也不眨。

我輕輕碰了碰她,她緩過神來,卻低頭不語,沒了剛才那看熱鬧的勁頭。

容丘遠也入得場中,兵器乃是劍。

他的劍比我的自是要長些。舞動起來,如龍飛九霄,四下一片喝彩。

我轉頭問瑞公公,「這人可有些來歷?」

瑞公公搖搖頭,「倒是不太清楚,只知是山東人氏。」

人人演練完畢。高下卻是難分。

又是馬術,箭法,諸般比試。轉眼已是黃昏。

名冊又遞了上來,我心裡卻是沒底。

左右看看,想著還是找個人的好,看見李尚書,提高了嗓音,「李尚書,這武藝我不敢輕判,還是你點這名次吧。」

李尚書原是武將頭領,推辭幾下,朗身說道:「老臣看來,依次該是林赫、容丘遠、張辰三位名列三甲。」

「李尚書謙虛了,令郎該為狀元。」

「正是正是。」

四面一片喧嘩。

僵持片刻,張丞相站了起來,「老臣雖不懂武藝,但也看得出來,李公子武藝超群,有大將風度。該當三甲。不過李尚書如此謙虛,我看便列為榜眼,公主你看如何?」

「好吧。那就依次為林赫、李國化、容丘遠。」

瑞公公又例行公事地讀了名單,依次授了官職。

眾人散去。我也和杏兒、百合、靈兒回去。

一路上,靈兒竟依然默默不語,問她也沒有反應。滿眼的茫然。

十二、仙來居

輕閒了幾日,出宮的計劃也就自然而然地要付諸實施了。

脫了宮裝,換上尋常人家的衣服。

我、靈兒、百合,加上一個太監小德子,四個人悄悄直奔西宮門。

侍衛首領叫顧秋松,正是負責這一片,和我很是熟悉。

攔下人來,一看是我,大吃一驚,「公主?!」

我小聲嘀咕了幾句,大致說了出宮一晚,早去早回,讓他不可聲張。

顧秋松很是猶豫,知道若有意外,他也脫不了干係。想吩咐手下跟著暗中保護,我決然不肯。也只好放我們出去。

出了宮門,直奔京城中最有名的一家酒樓--仙來居。

這是百合的主意,她本是京城長大,總記得外面的口味,進宮數年,已很久沒能吃上。

我和靈兒更是自小待在宮裡,除了偶爾的出遊。外面的一草一木都是新奇可愛,一路上把小德子和百合問得是抓耳撓腮。

酒樓並不太遠,片刻便到了。

果然是一處好地方。上下三層,宏偉氣派。門口的小二遠遠迎上前來,「這位公子和幾位小姐裡面請。」

跟了進去,小德子吩咐要了三樓的一個雅間。雖是不大,卻是裝飾華麗,又有四位丫鬟伺候。小二照顧停當,轉身出了雅間。丫鬟們就上前公子小姐的招呼著。

菜來得很快,轉眼已是一桌子放滿。

小德子低聲問道:「小姐,要不要酒。」

小姐自然是稱呼我。不提也罷,既是說了,忽然起了興致,「來啊,要最好的酒,小德子你放慢了喝,我們若是醉了,後面便是你的事了。」

靈兒高興得拍手叫好。宮裡雖是樣樣齊全,卻從不敢放開了喝酒。

百合倒是害怕,聲明了不敢多喝。

酒也來了,開了罈子,便是一股濃香,正是好酒。

人人倒了一碗,靈兒竟是一口乾了去。

「你也好歹慢點喝,這一桌子的菜不吃了嗎?」

靈兒笑著咳嗽,已是嗆到了喉嚨。

菜也是好菜,雖然皇宮裡名廚雲集,卻又有許多忌諱,這酒樓便不講究,一桌子裡倒有半桌子沒嘗過的新鮮。

三個女孩喝酒聊天。

百合又講了好些京城的好去處,商量著這酒足飯飽之後的打算。

談興正濃。外面卻起了喧嘩。

小德子要出門去看,丫鬟卻笑著說:「不用看了,肯定又是那個酒鬼在外面作詩。」

「什麼酒鬼?還有作詩的酒鬼?」靈兒總是好奇。

「聽說是個有名的才子,不過做的詩我們不懂得好壞,只知道三兩天便在我們這裡喝酒,總要喝個大醉,醉了便在牆上寫詩,引得一群人看。」

「哦,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嗯…………好像是姓杜名韓。」

杜韓,這個倒是名人。詩原是早已讀過,確是佳作。人倒未曾見過。

想到這裡,更是好奇,走到外面去看。

幾人和丫鬟們都跟出來,看見樓下一個少年正披散著頭髮,豎拿著一隻筆,不知從何處端來一碗酒,竟是紅色的,濕了筆,醉眼朦朧地找著地方下筆。

一個小二竟上去指引,牆上貼了一大片白紙,像是準備好的,那人看見有地方了,來了精神,甩了兩下,筆走龍蛇,一行草字落在紙上。

後面成群的人看,一面喊好。

那人更是得意,片刻之間,一面牆上已是寫滿。那人收了筆,隨手一扔。酒也潑了一地,碗也要扔,卻被小二手快,一把搶過。回頭再看那人,竟是已醉倒在地,鼾聲大作。

眾人看過熱鬧,漸漸散去。小二喊過人來,把那人抬起,也不知搬到何處去了。又收拾了牆上的紙,換了白紙上去。

我們幾個也回到雅間,坐下說話。

我問那丫鬟,「這人被抬到哪裡去了?」

「是後面的客房去了,只因這人常來喝酒作詩,倒也引得不少人來看,帶著生意更好,老爺特別吩咐下來,不得怠慢了。那牆上的白紙也是老爺吩咐掛上去的,如此又得了他的詩,又不把牆面髒了。」

「沒想到這杜韓卻是如此年少。」靈兒說著。

「聽說他十歲能詩,到京城卻是不久。現平時也就在店裡住著。也不去應科舉,只是整日喝酒作詩,有時和一些朋友同來喝酒,更是引得眾人來看。據說都是成名的人物。」

又吃了幾口菜,喝了些酒,竟漸漸頭昏起來。再看其他幾個也是兩眼迷濛,搖搖欲墜。

怎麼才喝了這幾口便這般不濟,這酒如此厲害。

小德子似乎也有些不行,張口問道,「小姐,還去哪裡?」

頭昏得厲害,看了看靈兒,竟已趴在了桌上。

「還能去哪裡,還是先回去吧,改日再來。」

小德子應了,掏出兩錠銀子放在桌上,喊了小二,讓叫輛馬車來,小二看見桌上的銀子,眼睛放光,忙不迭跑了出去。

片刻回來,拿了銀子,送到門口。

百合扶著靈兒,四人都晃悠悠出了店門。

一輛馬車迎上前來。小德子把一個個扶了上去,自己坐在外面。車伕問了地方,一揮鞭子,馬車顛簸起來。

頭昏的厲害。

百合、靈兒都昏昏入睡了。

我,也要睡了…………

十三、顧秋松

「公主!公主!」

睜開眼睛………

這是什麼地方?一個破舊的房子。

自己被捆著。喊我的是靈兒。百合還在昏睡。

三個人都被繩子牢牢地綁著。小德子呢?

靈兒壓低了聲音喊我,看見我醒來,竟高興地笑了笑,隨即恢復了剛才的焦急。她的手腳被綁在桌腿上,看起來我應該綁在另一個桌腿上。百合也是。我們都無法靠近。

這是什麼地方呢?房子很小,很破。

天色已晚。

百合也醒來了,喊了一聲公主,眼淚就落了下來。我安慰著她,自己也慌亂得很。

靈兒按捺不住,大叫了一聲,「來人啊!」

果然來了人。還不是一個。

四個年輕的壯漢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搬過椅子坐下。就在我的前面不遠。

「哦,都醒了?我的蒙汗藥味道不錯吧?」

四個人放肆地笑著。

「你們是誰?居然如此大膽?」

「哈哈哈哈,我們四個如果不大膽,還有誰敢說大膽?」

靈兒喊著:「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們是三個漂亮的美女,一看見你們,我就忍不住,我們都忍不住。」

「如果你敢無禮,你會後悔的。」

「嗯,看這個樣子,似乎倒真是什麼名門望族家的千金,不過,我們兄弟幾個從來就不怕。只要能快活,死了也值。哈哈,大戶人家的小姐,居然跑到酒樓裡喝酒。」

「還有一個人呢,在哪裡?」

「哦,那個傢伙在外面,還在睡著呢,我們對他不敢興趣。」

老二似乎不耐煩了,上來在靈兒的臉上摸了一把。「嗯,這個臉真夠嫩的,哈哈。」

老大咳了一聲,老二退了回去。「別著急,慢慢來,先看看,誰最漂亮。」

幾個人淫笑著,談論了片刻,老大轉過臉來,盯住了我。

「兄弟們商量了一下,還是覺得你這個小娘們比較水靈,就先讓你辛苦一下了。兄弟們你們先看著,待會你們都有得樂。哈哈!」

幾個人都狂笑著,那幾個人退到後面,留出一片地方給老大。

老大伸手過來,在我臉上撫摸著。毛茸茸的手,粗粗的老繭,得意的笑聲。

靈兒哭喊著,「別碰我們家小姐。我………我………代她。」

老大看了她一眼,「你,代不了。你也跑不了,下一個就是你。」

老大說完,不再理她。手繼續在我的臉上摸著,讓我噁心的感覺。

那手漸漸下去,在我的脖子上繞動著,捻著我的皮膚。

手,到了我的胸口。隔著衣服,按著我的乳房,一點一點,尋找著我乳頭的位置。

漸漸地,他失去了耐心。揮了揮手,三個人走了上來,解開了我的繩子,抓住我的手,我扭動著,無濟於事。

被按在了桌子上。雙手被拉開,頭仰著。腿懸在半空。

老大站在了我的兩腿中間,雙手在我的衣服上揉著。尋找到我的下擺,手緩緩伸了進去,我覺得像是很多只毛茸茸的蟲子在我的皮膚上爬著。

蟲子,爬到了我的乳房上。

衣服被撐開,被撕扯。我的乳房,我的整個上半身,裸露在這個粗野男子的面前。

「真是好東西。」他的手揉面一般在我的乳房上揉著。

乳頭被捏著,好疼。我的眼淚忍不住流淌下來,從倒懸著的臉上流下去。

過足了癮之後,他的手開始向下移動。我的裙子被一點一點捋下去。當我感覺到自己的陰部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幾個人都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呼。

老大得意地笑著,「好久沒看見這麼細嫩的東西了,到底是小姐,和一般的娘們就是不同。」

其他三個人的手,也放肆的在我的四肢上揉搓。

老大的手離開了片刻。再貼上來,我感覺到了他赤裸的身體。

我的兩腿被大大地拉開,我覺得陰部快要被撕裂。

手指,在我的陰部撥弄,陰唇被拉開。

「哦?這個大小姐原來已不是處女了。沒想到啊,是私會過哪個情郎啊?」

放肆的笑聲。

「既然如此,就不用客氣了。」

手指,野蠻地伸進了陰道,抽動著。

手指,按揉著陰蒂。

水,似乎有了水,從陰道裡流淌出去。

一個火熱的東西在我的洞口摩擦著。

我看不見。

被擠壓,撐開的感覺,一個火熱的柱體,插進了我的身體。

有點痛。

「被開過了,不過還很緊,哦,真緊,好,過癮。」老大的聲音。

那東西似乎頂到了頭,他的腿撞擊到了我的臀部。

亮光,閃過。

劍刺進身體的聲音。

靈兒和百合的尖叫。

兩腿之間的壓力陡然減輕,那個柱體從身體裡無力的退了出去。

四肢也被鬆開了。

一陣劍光。

幾個人都倒了下去。

我用力坐起來,面前是一個年輕的侍衛。

顧秋松。

我這樣赤裸在他面前。

他愣愣地看著我,如同看見一件寶物。

片刻,他忽然緩過神來。跪倒在地。

「顧秋松救駕來遲,罪改萬死。」

我什麼也沒說,也不知道說什麼。

他也不敢動。

我把身邊的已經破爛的衣服拉起來遮住了身體。

「起來吧。」

「臣不敢。」

「你快放了她們兩個。」

顧秋松跪著挪到她們身邊,揮劍斬斷了繩子,又跪著不動。

靈兒和百合站起身來,扶我下來。坐到椅子上。百合解開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給我。自己半裸著身體。

「起來吧。」

顧秋松站了起來,不敢抬頭。

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

顧秋松忽然轉身出了門口,掩上門,朗聲喊道,「停止前進,原地待命。」

聲音漸小。

顧秋松轉身進來,低頭道:「是前來救援的侍衛。」

我沉默了好久。靈兒和百合抱著我。

終於緩過神來,「回去吧。」

顧秋松抬頭看見百合。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百合身上。小聲說了句:「姑娘委屈了。」

轉身出了門。

我們幾個也跟著出去。

小德子被抬著,還是昏迷。

外面的侍衛來了十多個。

回去的路上,顧秋松講了經過。

我們出宮之後,顧秋松總不放心,於是帶了一些人尋到仙來居。沒敢驚擾,只是帶了些侍衛守在外面。

後來看見我們上了馬車,遠遠地跟著,卻不料馬車忽然間轉了方向,進了小巷,幾個彎一轉竟不知去向。各人分頭來找。卻被他先在這一處舊房子裡發現。

想來那馬車便是他們的。

到了皇宮的門口。

顧秋松小聲告辭,「公主放心,臣不敢有半句洩漏。如若有違,必遭天譴。」

我揮了揮手。他領著眾侍衛離去。

回到寢宮,躺在床上,腦中一片空白。

十四、男人

時間過得很快。我漸漸忘記了那一天的事。日子又回到以往。

只是會偶爾想起了男人,男人的東西,雖然只是一下,卻讓我感覺到不同。

火熱、堅硬、卻不粗糙。

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不是很恨那個人。雖然他的野蠻和粗魯,讓我實在覺得噁心。

想像著如果換一個人…………誰呢?

和杏兒、靈兒隨隨便便地聊著,一起想像著,找個男人來看看,我這樣決定了。

小德子不是男人,雖然曾經是。

宮裡好像就沒有男人。

忽然想到了侍衛。不算太遠。

我說出了顧秋松的名字,靈兒笑了起來,好啊好啊,她很開心。

杏兒想著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但最終還是定下了。

讓杏兒去傳他。

過了小半個時辰。他來了。滿臉恍然。

打發了別人出去,只有貼身的四個宮女,和我。

隨便談著,他很恭敬的樣子。讓我覺得很無趣。

靈兒終於忍不住。讓他脫衣服。

顧秋鬆一下子愣住,看見我們四個眼神裡的好奇。忽然放鬆下來,笑著,開始動作。

也是一樣年輕的人,也許都有著同樣的好奇。

我看見了一個赤裸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寬大的身軀,彷彿佔滿了我的眼睛。我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但無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

笑容和羞澀在他臉上瀰漫,雙手不住在身體兩側晃動。

起伏的肌肉順著肩膀延伸下來,到胸部,到腹部。

我的眼睛停留在他的腹部,我看見濃密的黑色毛髮從那裡伸展下去,下去…

我看見了一條蛇,從黑色的毛髮中挺立起來,微微顫動著……

轉頭看了看,杏兒她們一樣在呆呆地盯著那裡

「杏兒,你去摸摸?」我輕輕在杏兒的耳邊說。

杏兒被我驚醒,向後面一退,驚慌地搖著頭。

我們都笑起來。

顧秋松跪了下來,他的頭就在我的膝前,他俯下頭,吻在了我的手上,我驚呆了,一動不動地任憑他滾燙的唇在我的雙手上遊走。

我的全身都被這親吻溫暖了。看著他暗紅的身軀俯倒在我面前,他的手扶著我的雙膝,不住抖動,我感覺到他心裡的興奮。

我把手從他的嘴下抽出來,繞在了他的腦後,把他緊緊摟住,他的臉埋在我的雙腿之上,深厚的呼吸讓我的雙腿一陣陣發癢。我笑著夾緊了雙腿。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公主,你是這天下最美麗的女人。知道嗎,公主,自從我看見你的身體,這些天來就不再能停止讓你在我面前出現,每時每刻你都如幻覺一樣在我面前。」

他伸手到我膝下,把我抱起來,如抱著一個孩子一般。我也抱緊了他。

我們到了臥室,他將我放在床上,吻上了我的嘴唇。

他粗重的呼吸在我耳邊。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遊走,在我的乳房上揉動著。乳房漲漲的,乳頭挺挺的。我的身體有著強烈的反映。

聽得見杏兒她們的輕笑。漸漸不再在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已經除去,赤裸著在他眼裡。

他像一個小孩一樣撫摸著我的身體。

我抱緊了他,像一座山一樣壓在了我的身上,很實在的感覺。

他的嘴唇吸著我的乳頭,讓我渾身繃緊。

有什麼東西在我的兩腿之間亂動。我想伸手去抓,卻沒有能抓到。

火熱堅硬,滑滑地在腿上。

他俯身到我腿間,我的身體被輕抬起來,臀部懸空著,雙腿被掀開,我感覺到他的氣息噴在我的陰毛上,癢。

他嘗試著把他的東西抵在了我的洞口,滑膩的液體在我們之間。

他在用力,全身壓下來,我的洞被撐開,滾燙的肉體和我連在了一起。

他輕輕的向前推進,在我耳邊問著我是否疼。我搖了搖頭。

他漸漸推到了深處,開始進出著運動。

酥麻的感覺從陰道裡傳到小腹上,散播到全身…………

我抓緊了他的身體,陰部向上頂著,呻吟,從我的喉嚨深處漸漸湧了出來

哦…………不一樣的感覺。

時間似乎停止了。

遠處,傳來靈兒的輕輕的笑聲…………

……………………………………………………

……………………………………………………

忽然,那笑聲變成了數聲尖叫,將我從迷糊中驚醒。杏兒、靈兒、百合、素兒驚恐的尖叫,持續在深夜裡…………

十五、刺客

**********************************************************************停了很長時間,一直想繼續,但一直沒有動力,也許放很久下去也不會寫,於是決定不再寫了。

如果有人願意幫我寫完,那就太謝謝了,後面的情節其實已經有了個大綱,但是既然別人寫,就隨便發揮吧,反正主要的人物都已經出場。

如果你願意要我原來的提綱,可以PM。

謝謝支持過的人,讓大家失望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寫別的,短時間內是不會寫的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從我身上一躍而起,充滿的感覺隨著他的身體一起離去。

我慌亂地穿上衣服。

跑到外間,卻看見一個黑衣人站在廳內,黑色的布蒙在臉上,冰冷的長劍在他的手中,劍斜斜地指向前方,對面是顧秋松,衣服還沒有穿好,赤裸著身體,手中是一柄銅燭台。兩人互相打量,誰也不動。

他的身後是嚇得縮成了一團的杏兒、靈兒們。

看見我出來,她們急忙跑到我身邊,圍著我,看著廳內那對峙的兩個男人,一邊小聲說著經過。原來,先看見一個人影在窗口閃了數次,最後竟一下衝破窗子,闖了進來。

我輕輕拉了下靈兒,作了個手勢,靈兒最是聰明,明白了我的意思,悄悄進了屋。

我轉身對著那黑衣人,「你是什麼人,膽敢闖進皇宮?」

黑衣人輕輕一笑,卻不答話,手中劍一擺,和秋松過起招來。顧秋松是侍衛首領,武功自是不弱。那黑衣人卻毫不落下風,一來一往,應對自如。

靈兒從內屋走出來,手中提著我的寶劍,轉到顧的身後,喊了一聲,「給你劍!」

顧秋鬆手中燭台一揮,直奔黑衣人面門而去,黑衣人縮身後退一步,顧也向後一躍,到了靈兒身邊,伸手去拿寶劍。

黑衣人一躍而進,劍直奔兩人的中間而去,靈兒嚇了一跳,手中寶劍落在地上,一退身卻跌倒在地,又是一聲驚叫。那黑衣人看了她一眼,居然遲疑一下,顧秋松趁著他遲疑,一掌拂過,黑衣人的蒙面已被扯下。

那人吃了一驚,躍後一步,喊了一聲:「好!」

那人看上去不過二十上下,面目清秀,只是眉目間一絲寒氣。

顧秋松已拿了寶劍在手,輕輕一彈,上前逼住那人。兩人又是纏鬥在一處。

有了寶劍在手,自是比燭台趁手,但兩人竟也只是個平手。

外面有了些喧鬧,該是其他侍衛聞聲趕來。

黑衣人聽在耳裡,急攻數劍。一縮身,從原先闖進來的窗口一躍而出。外面頓時大亂。

顧秋松急忙穿好了衣服。推門出去。

我在屋裡坐好,喊杏兒靈兒過來,一回頭卻看見靈兒還坐在地上,愣愣地看著窗口。竟像嚇傻了一般。杏兒上前扶她起來,安慰著。

幾個人惶惶不安,過了片刻,又見東北面火光沖天。宮中一片混亂。

又過了片刻,顧秋松回來,向我一一說來。

他出門看見那人向東北角而去,一群侍衛在後緊追不放。喊住幾個侍衛,令守住我住處四面。再前後查看一圈,幾個原在院內的太監竟都被點倒,解了穴,一個個卻如大夢初醒,什麼也不知道。正問著,忽然看見東北面火光沖天,接著有人來報,乃是東北面的一間小房子被那黑衣人放了火,那人卻逃出宮去,不見人影。

「那人是想行刺我嗎?」我問他。

「不像,那人進來之前先是在窗口閃了數次,進來之後又不急著找你。而且這人武功極高,不在我之下,卻並不急於求勝,而且他所燒的房子,乃是一間很小的舊房,沒有人住,只是堆放雜物所用。」

「那他為什麼又要放火呢?」

「那間房子就在宮牆內側,其實當時他已經擺脫了侍衛,根本不需要放火就能逃脫。」

「那你覺得他為什麼而來?」

「好像…………他只是為了來搗亂,讓宮中都知道有人來刺殺,驚慌一片,他就達到目的了。」

我笑起來,聽來有些滑稽。

杏兒在我耳邊小聲說:「他看見了顧秋松光著身體,會不會出去亂說?」

我也吃了一驚,臉紅起來,也不知道怎麼說。

顧秋松顯然聽見了杏兒的話,一樣臉上一紅,但又鎮靜下來,「公主放心,我一定讓人追查這人的底細,我已經看過他的臉了,只要發現線索,一定查個清楚。公主今晚受驚了,臣先告退了,外面有人守護,公主放心。」

說完,他退了出去。

天色已經微亮,我們也都困了,回到房中睡覺。

昏昏沉沉地睡去。

好像看見顧秋松又走了進來,在我的身體上面撫摸著,身體又有了劇烈的反應,粘粘的,好像有液體從身體裡流出來,像血一樣粘稠。

原來自己的身體這樣渴望著男人。

男人…………忽然那蒙面人的身影又閃現在眼前,一個年輕英俊的俠客,背著長劍,憂鬱的眼神。

拔出長劍,寒光在屋裡閃過,杏兒她們驚慌地縮成一團,尖叫著……

尖叫聲,又一次在耳邊想起,怎麼回事,這麼清晰,難道這不是夢嗎?

我想醒過來,卻很費力,聲音越來越清晰,斷斷續續地,似乎是杏兒搖著我的身體,終於醒了過來。

看見杏兒,一臉慌張的:「公主,靈兒不知道怎麼了,像是做惡夢,一陣陣地尖叫,是不是嚇壞了?」

我起身走到了靈兒的床前,百合坐在一旁,搽著她額頭的汗珠,靈兒還在夢中,胸口卻不停地起伏著,嘴巴一張一張地,喘著粗氣,時不時驚叫一聲。

我們一起搖著她,想把她喊醒。

終於,她停了下來,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我們,「我在做夢?」

「是啊,做惡夢了吧,」我問她。

靈兒坐起來,杏兒端了點水給她,她喝了幾口,輕輕地說著,「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的?這麼可怕。」

「好多的人啊,都揮著兵器,喊啊,殺啊,到處是火光,到處是血,到處是死人。我在裡面躲來躲去,爬著,哭著,喊著,沒有人來救我。」

「後來,一個穿著盔甲的人騎著高頭大馬衝到我的面前,舞著大刀,向我砍過來,我嚇得傻傻的,都不知道躲避,那刀呼呼生風,就快要砍到我的身上的時候,忽然什麼人把我拖到了旁邊,我像一個包袱似的,沒有任何反應,然後他們打在一起,刀和劍就在我的眼前飛來飛去,我動也不敢動,但最後還是有刀刺到了我的身上,好疼啊,好多的血從身上流出來,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靈兒不再說話,我安慰著她,「不要怕,是晚上被嚇著了吧,睡吧。」

靈兒忽然眼睛睜得大大地對我說,「我覺得那個人好面熟啊,像……像我們那天去看見的武試的那個第二名。」

「你是說李國化?李尚書的兒子?」

「嗯,是啊!」

我笑起來,「別多想了,夢裡都是亂七八糟的。」

靈兒也笑了,「是啊,也許那天他舞的刀太好看了吧。」

我們都笑了,安慰著她。

天已經大亮,折騰了一夜,都沒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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