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麗是個單身模特兒。
模特兒的圈子是非常復雜的。它和電影界差不多,同樣是表演為生,同樣要以美麗、清新做本錢,也同樣的每天要接觸許多奢侈、豪華的人和事物。
就因為每天在這些高級的人事之間生活,難免會起虛榮心。
所以有部份的模特兒就干起高級妓女,藉著在伸展台上的名氣,以驚人的高價前來出賣肉體。
同樣的道理,許多有錢的商人或大少,就專門在這種圈子裡獵。他們花大把的鈔票來換取這些美麗、清晰的女人肉體。
張光堂就是上述的這種男人。
他是一各富家子,家裡非常富有。人也英俊,所以他有條件換了一個又一個女人。雙十節那天,華大百貨公司舉辦「秋冬淑女衣飾展覽會」,張光堂在會長看上了白麗,從此便多事了。
那天晚上,當衣飾表演完後,全體模特兒在更衣室裡換衣服。因為全是女人,而且通常在表演過程中都要很匆忙地更衣,所以她們羅體相對已成習慣。不過也不是說每個人在更衣時都得脫光身子。
而當晚的表演,塗佳佳則是需要脫的一絲不掛,因為她展示的是一種很透明的床縷。她被暗示過,必須在有意無意之間撩起開衩處,及暴露上身的乳溝。
這完全是為了滿足前座的客人,因為他們都是買了昂貴的來賓卷來參觀的。
像塗佳佳的那種表演,有些人肯做,有些人則不肯做,塗佳佳無所謂,而白麗是絕不肯干的。
事實上,塗佳佳這個人向來就很隨便,她習慣於一絲不掛地在更衣室裡走來走去,她時常說的:「內衣褲是一種不必要的浪費!」
白麗只穿一件細掛線的乳罩,和一條潔白鑲花的小三角褲,正對著鏡子理頭發,突然一只手從後面伸過來,在她的乳房上一把抓住。
「哇!」白麗大叫出聲。
回頭一看,原來是塗佳佳。
塗佳佳咕咕笑著說:「怎麼?你還這般膽小,就像還是處女?」
白麗的確是處女,但是她不會辯白的,說出來也沒有用,在她們這種圈子裡,堅持自己是處女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光榮。
「你這麼粗魯,嚇了人家一跳———。」
白麗有一點委屈地說。
「好,我的小蜜糖,那麼我輕輕的摸,可以吧!」
「不要!」
白麗尖叫著,閃到另一張化妝台去。
塗佳佳哈哈笑著在一張睡椅上躺下去,自己撫摸著她的乳房,裝出瘋瘋顛顛的模樣。
白麗繼續梳頭發,塗佳佳又走過來,拍著她的肩膀說:
「白麗,你胖了些。」
「我還覺的不須節食哩!」
白麗說。
「說實在話你是夠漂亮的了。」
塗佳佳接著說道:
「不過我們做模特兒這一行的,必須要瘦些才符合標准。對男人來說,你的身材太美了,很性感,你如果做攝影或繪畫的模特兒,憑你不用偽裝的尺寸,保管大紅特紅—————我為你介紹。。。。。」
「多謝了。」白麗回道:
「我知道你能夠把我介紹在許多雜志露面,你不是講過好幾次了麼?」
「你不相信也就罷了,怪我庸人自擾!」
白麗沒作聲。
塗佳佳是喜歡胡說八道的人,誰知道她所說的哪一句話是真的?再說,白麗也不打算拍「攝影專輯」或是裸體讓人繪畫的。
白麗還是個處女,她有點不能悉數放開的態度。
塗佳佳抽完了一只香煙,只見她披著一件外套,搖擺的走過來,附著白麗的耳畔說道:「你知道張二公子吧?」
白麗在圈子裡早就聽過這個「張光堂」的大名了。更知道他一向風流闊綽,所以「唔,知道呀!」她回答著。
「我告訴你一個最新的消息,張先生正把目標向著你。」
塗佳佳很認真地說著。
「那是他家的事。」
白麗在發根綁了一條緞帶,回道:
「那種人,我可一點欣賞也沒有。」
白麗穿好了衣服,恰像一只繽紛的彩蝶,叫人喜愛。——這時,秦夫人進來了。
秦夫人就是她們這批模特兒的經紀人。她環顧更衣室一趟,拉起那特有的尖嗓子,說道:「小姐們,趕快穿好衣服,今晚有個小應酬,我們一起去喝咖啡好不好?白麗、佳佳。。。。。。。」
秦夫人指說「好不好」,其實等於命令一樣,絕對沒有人敢說不去。
不過秦夫人並不是太壞的經紀人,她始終站在模特兒這方面著想,對於那些肯犧牲肉體的女孩,她安排介紹闊客,對於像白麗這種安分的人,她也絕不勉強。
所以,秦夫人一說要去應酬,不管是誰,都不會反對,也不敢反對的。想賺錢的人要去,不想犧牲的人,心理也踏實的很。
一行人來到了張家別墅。
原來張光堂在家裡辦了一個小型的雞尾酒會。並不是秦夫人所說的「喝咖啡」而已。
張家的大廳裝設的十分豪華,到底是有錢人家。他父母都是很和藹的老人。
張光堂在外是出名的玩家,對父母卻是百依百順,甚至有點乖從的樣子。
白麗那種清純的模樣很得兩位老人家的欣賞,一直問東問西,非常關切的樣子。
張光堂偷閑不實地過來向白麗獻殷勤,白麗卻是由心理討厭他的為人,因為他聲名狼籍。
為了擺脫他的糾纏,白麗於是走過去依附在陳明桌畔。
陳明是一名男性模特兒,修長、彬彬有禮,給人一種很體貼、溫柔的感覺。
「陳明,我們跳舞去!」
白麗為了避免張光堂的糾纏,她主動的邀請陳明跳舞。她的想法是,只要少跟他見面,管他是什麼闊大少爺,反正我不會上你的當就是了。
塗佳佳像交際花般,在客人之間周旋,好出風頭。
他橫過大廳,拉住白麗的手,用一種很嚴肅的語氣,附在白麗的耳邊說道:「秦夫人較我告訴你,不要太接近陳明。」
白麗知道這話確實是秦夫人叫她來說的,因為塗佳佳在酒櫃到酒的時候,秦夫人曾今拉住她耳語。秦夫人忙著應酬客人,分不出身來。
白麗於是說:「別傻了,跟陳明在一起,還怕什麼呢?」
「是秦夫人叫我來說的。」
塗佳佳說:「又不是我個人的主意。」
「你不知道陳明是怎樣的人嗎?」
「大家都知道,陳明是女人。」
塗佳佳有點賭氣地說。
原來陳明是一個同性戀者,在模特兒圈中大家都知道。他喜歡強壯的男人,對女人完全沒有生理上的興趣。
白麗接著又說:
「秦夫人不過討厭陳明的作風而已,我是女人,陳明感染不到我的,安全的很。」
「我已經把話傳到了。」
塗佳佳厥著嘴說:「聽不聽是你自己的事。」
白麗固執的相信陳明是最好的擋箭牌,因此在離開酒會的時候也是由陳明送回家的。她想如果不這樣的話,張光堂那家伙一定爭著要送她的。
「嗨!再去你家完好了,陳明。」
「白麗,我們和你一起去。」
「佳佳,快上陳明的車子呀!」
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地吵鬧著。
原來他們認為張家的酒會太拘束了,好些社會名流加上張老夫婦,使她們不能盡興。不過癮,所以就有人提議搭陳明的車,到他加再去樂一陣子。
這些年輕的女娃有著無窮的精力。白麗和她們一起在陳明家又熱鬧了一段時間。因為全是平常在一起的同事,大家無拘無束的又叫又跳,又是酒又是煙。
陳明一點興趣也沒有,他跟大家招呼了一會兒,就獨自躲進他的臥房去看電視了。夜深了。
誰也不知道誰在什麼時候溜走的。只有白麗,今天地一次喝了點酒,方才看大家熱情的跳舞,早就感到有些暈眩了———。
白麗迷迷糊糊的靠在長沙發上打瞌睡。
「白麗!」
陳明走過來搖著她的肩膀叫道:「你不該喝酒的,怎麼啦?我給你兩顆藥丸解酒吧!」
他打開櫃上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瓶藥丸,給了她兩顆,她隨手端了一杯開水把藥丸送下。
白麗對陳明是沒有懷疑的,所以她才會吃下那種解酒藥。片刻之後她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白麗睡的很沉。短裙掀起露出那霜雪白的玉腿,隱隱約約還看到她那條淺藍色的三角褲。
她的小腿很美,有一種很標准的曲線,那足踝光潔的想叫人去偷吻。她的那雙玉手覆蓋著一層稀薄、淡色的體毛。誰著呼吸起伏的胸部,一聳一收的。。。。。。
大門開啟處進來了一個男人,正是張光堂。他向陳明做了一個很曖昧的邪笑,抱起白麗的嬌軀往另外一間臥房去。
張光堂先脫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地板上,慢慢的欣賞白麗的足踝、小腿、還有。。。。。
白麗的大腿很豐潤,很細膩。他用手按了一按,非常有彈性。他伸手挑開了她的三角褲的一角,看見那陰戶的恥毛非常豐盛,一股似香不香的味道,腥腥的刺激著他的鼻子。
「好迷人的肉穴。」
張光堂在嘴裡叫著,同時下面的那條陽具已漲的火紅。
他輕輕翻轉白麗的身子,從她背後扯下了拉———
白麗的香肩骨肉均勻,豐滿白細的乳房透著細細的青筋。
他解下了她的胸罩,看到了她那兩點粉紅、細小的乳頭。他忍不住俯身下來吸允著,雙手將她脫的精光。
白麗依然睡的不省人事。剛才陳明給她的藥丸已發生了功用。
張光堂開始親吻她的香唇,吻她的乳房——。
「唔。。。。。。。。」白麗叫著。
她只能下意識地推拒而已。此刻的她正像在夢中遇見奇怪的事,一種未曾有過的壓迫感覺正侵擾著她。
「我就不相信你能逃的掉。小寶貝———。」
張光堂自言自語地。
他那條火熱熱的肉棒從白麗的腮邊、頸項、乳頭而下,在她那平整的小腹繞了個圈,最後停在她的大腿交合之處。
「迷死人的胴體——————。」
張光堂再次贊嘆地說。
白麗潔白光華的胴體,在淡黃色的必燈下顯的非常柔和、嬌媚。全身暖和和地,額頭泌著些微汗珠。
張光堂將她翻過身來,看見她兩片飽滿、豐盛而挺起的屁股,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又舔。
「嗯————嗯。」
白麗在沈睡中發著夢囈。
他已被她那一深毫無瑕疵的胴體,刺激的血脈噴張。下體那條肉棒,如同蛇信般一挺一挺地。。。。。。。
他的龜頭開始接近她的肉洞口了———。
他感覺到暖暖地、澀澀地。
於是,他吐了一大把唾液,糊滿了他的龜頭和她的洞口。
他輕輕轉動著下體,龜頭就畏畏縮縮地探進了他的洞口,慢慢地探了進去……
「啊——啊呀——。」
白麗緊閉著雙眼,發出微弱的叫聲。
他那只堅硬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挺進。
「太緊了。」他心理想著:
「想不到她的東西會如此狹緊,嘖嘖。」
張光堂努力了十來分鐘,仍然沒有進展。這才想起他西裝內袋裡有一小瓶「凡士林潤滑油」。
他將潤滑油塗滿了整只陽具,這麼一來就順暢多了。
白麗仍然在做著奇怪的夢———一種被壓迫、被強擠的痛苦的夢。
他的陽具已進去一半了。一種被束縛,被緊緊包圍的溫熱感覺,使他在緩緩抽送之際,帶起了無比的刺激。
「嘖,嘖。真是緊得叫人舒服。」他說著。
白麗有點疼痛的感覺,未曾有過的一種疼痛感覺。
他分開了她的雙腿,全身奔騰的熱血鞭策著他勇往直前,他用力往下一挫———。
「哎————嗯,嗯。。。。。。」
白麗疼痛的叫出聲,淌下了淚水。但是她仍然睜不開眼。
張光堂的陽具感受到一陣子熱燙的侵襲。
「糟了!」
他嘴裡叫著,忙將陽具抽出一看,果然沾上了絲絲血跡。
「處女!白麗是處女!」
這是他從來沒有考慮過的一件事。玩了那麼多歌星、演員和模特兒,今天還是第一次碰上了處女。
張光堂一時心慌意亂,陽具迅速地萎縮下來。
「怎麼辦?」
他匆忙的穿好衣服,慌忙地開了一張五十萬的即期支票,交代陳明,一顆心忐忑不安地回家去。
要知道,像張光堂這種大戶人家,玩女人是純粹為了享受美色而已。他有花不完的錢、有社會地位,所以他不能掉進任何陷阱,不能給人抓到把柄。
所以他發現到白麗是未經人道的處女時,他就慌了,尤其這回又是他透過陳明使用藥物騙來的———。
終於白麗醒過來了。
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陽光耀眼。白麗發現自己一私不掛,她幌了幌沈重的頭,軟弱地坐起身來。赫然看見兩腿間有些血絲,下體部位有火燒似的疼痛感覺。
完了!
她的初夜權已經失去了。她想不起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陳明?會是他?
她掙扎著要爬起來,卻是全身發軟,右手用力一撐,結果打翻了熱水瓶,陳明聞聲,敲門要進來。
白麗拿起被單往身上一包,嚎啕大哭出聲。
「你是禽獸!」
她望著穿戴整齊的陳明叫罵著。
「你洗個澡。」
陳明斯斯文文地說:「在這兒休息一下吧!」
「陳明,你——我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他嗚咽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明走過來,掏出了那張五十萬原的支票,面無表情地回道:
「不是我,是張先生。他叫我交給你。這個數目足夠你去度假半年了——張先生出手不俗,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原來是張光堂!」白麗心想:
「這個邪惡的淫魔!」
張光堂買通了陳明,利用大家對陳明不設防的心理,使用偽稱「解酒藥」的一種昏迷藥劑使白麗失去知覺,然後為所欲為。
「我辜負了秦夫人一番好意。」
白麗氣憤地捶著床沿,在心理叫著:
「秦夫人早就知道有這種事,所以才事先通知我———都怪我自己不小心!」
她站起身來,打開櫥櫃的抽屜,那裡面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瓶子,她賭起氣來,也不管那是什麼藥片,將它悉數和水吞下。
「死!我要死!」
白麗自暴自棄地跳著、嚷著。
陳明匆忙的走進去,看見她那又咳嗽又吐白沫的情形,嚇的魂飛魄散。他衝過去奪下她手中的藥瓶。
白麗嘔吐了一陣子,臉色轉青,接著昏倒過去。
當白麗睜開眼睛,恢復知覺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床上。秦夫人、塗佳佳和其他幾位模特兒都在旁邊伴著。
這件事引起了公憤。昨天秦夫人約張光堂在家見面,幾個模特兒和起來將他狠狠揍了一頓———。
「金晶抓他頭發的時候,我走過去咬他的手。」
說話的是「唐欣」,都是白麗的同行。
「我看到他的西裝備沙發椅夾住了,於是上前一扯,嘿,那麼嘶地一聲就裂開了,我伸手去抓他的領帶,他俯下頭來趴在地下,把我氣急了,於是用高跟鞋敲他。」
「。。。。。把他的眼睛碰黑了一只———」
「抓下了他一把頭發。。。。。」
幾個女孩子搶著報告她們修理張光堂的經過情形。這些人都很愛護白麗,她們合起來替白麗出氣。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白麗已經被人沾污,就是將張光堂打死也打不回來她的清白了。
白麗在床上虛弱地住了三天。下午,秦夫人又來探望她,告訴她說,張光堂托人來轉話,要和白麗做朋友。
做朋友?真是豈有此理!
「秦夫人———你盡然還幫他。」
白麗氣得咬牙說:「他那種不要臉的東西。。。。。。」
「你不要意氣用事。白麗,我是過來人了。」秦夫人委婉地說明著:
「他糟蹋了你,照說他付出代價就算了,而他又回頭來找你——」
「我不要,我不聽他這一套———。」
白麗叫著。
「是這樣的,張老夫人很喜歡你,張光堂回去被他父親斥責了一頓。大家都知道你是好女孩,張公子也是本質不壞的人,家境又好,我看的出來,他這回事真心誠意的。」
「。。。。。。。。。」
張光堂的父母今也來探望白麗。他們說為了這件事很抱歉。不過張光堂這幾天已經大澈大悟,循規蹈矩地,沒事就待在家中不出門。
他兩老人家把張光堂看管的很嚴,再也不許他花天酒地了,今天特地來請求白麗原諒,並且希望她給張光堂有接近的機會。
「謝謝————。」
白麗感覺到他們的誠意。以張家的財勢、地位,如果不是真心的,根本就不必出動老人家來了。
秦夫人和塗佳佳也加入了說服的陣容。張家的意思是只要白麗願意,他們是很喜歡她進張家的門的。
張老夫人又來了幾次。他們為了白麗開了一家小型的衣飾店,專門出售高級女裝,有三名年輕的女店員。白麗已儼然老板娘了。
他的氣逐漸平淡了,張光堂開始來接送她,他也改掉了先前的那種放蕩作風,使她能夠慢慢地接受他。
就這樣兩人來往了半年,終於攜手走近了禮堂。
洞房花燭夜——。
張光堂面對著白麗那潔白的胴體,不住地又惜又愛。他抱住她的香肩,吻個不停。
「麗!」
「嗯———。」她粉紅的雙頰,有著無比的嬌羞。
張光堂愛撫了她片刻時間,逐漸將她導入了情況,於是提鞭上陣,當他的陽具緩緩的放進他的陰戶時,他附在她耳畔說道:
「麗,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白麗閉著雙眼,她手腳無措。只感覺全身有一種像是要漂浮上天的美妙感覺——。
「嗯。。。。。。」白麗不知如何回答。
「那一晚上,我。。。。。」
張光堂將他如何塗凡士林油,如何將他的陽具放入她的肉洞中———當他發現刺破了她的處女膜時的驚奇,恐慌感覺。。。。。一一道出。
「人家不要聽,人家,哎——哎呀。。。。」
白麗在害羞、美妙、興奮、新奇。。。等等的感覺中試到了靈肉交流的最高享受。
張光堂的床上經驗足,他給她帶來了和諧、美滿的婚姻生活。
轉眼,又半年過去了。
白麗挺著大肚子,初次懷孕的她,見了人總感覺不好意思,她提議要回娘家住些日子。
張光堂很殷勤地送她到娘家。
回來的途中,張光堂就開始動腦筋了。正所謂「狗離不了吃屎」。漫漫長夜,身無旁羈,這不是嬉游最好的機會麼!而且,自從在陳明家惹出那見事至今,一年多來,循規蹈矩的生活也真是有點乏味了。
「好!就玩它個痛快!」
張光堂打算去訂制一些商標———這是公司新產品必須使用的。然後他要去「酒廊」物色野味,他把轎車停在路旁,順著公園的圍牆往右轉。
「先生!先生!」
張光堂起先以為在叫別人,可是經過兩、三聲之後,那叫聲依然不停。於是回頭一看,是一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站在公園的出入口處。
這時候,前後左右沒有第三個人了。張光堂於是轉回去,問道:
「是叫我嗎?」
「不叫你,還有誰呢?」
女孩子還吊兒郎當地回答。
女孩子有一張討人喜歡的可愛臉龐,頭發卷卷的。她的臉上長著幾顆青春痘,是個非常清秀的女孩子,尤其鼻子和嘴角之間顯得更可愛。皮膚是健康的褐色。
張光堂看她那種不在乎的眼神,懷疑的道:
「有什麼事嗎?」
「先生,你又年輕又帥氣!」
「哈,哈。」張光堂忍不住地笑著說:
「你年紀還小,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呢?」
「是真的嗎!我不是亂講的。」
「你人小鬼大。還有什麼事嗎?」
「你想不想買我呢?嗯?」
張光堂睜大眼睛,似乎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什麼?我還以為你是女學生哩,原來你是。。。。。。」
「別說那種話,我確確實實是學生,不過我的身體保證不輸人的。」
「你只是想要錢,或是想要那個事情?」
「我兩種都要,可是我並不隨便賣的。必須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才要,當然我要錢。」
「你真是大膽。合適的代價我會給你,但是我很怕性病傳染。」張光堂斜視著她說。
「你用不著擔心,我自己很注重衛生的。和我來過的人都稱贊我的身體。」
「你多大年紀了?」
「高中三年級,你看幾歲了?」
「你知道什麼叫做高潮嗎?」
「唷———。」女孩子拉長著聲音回答:
「別小看人了,那種是還有不知道的嗎?」
「這樣吧!」張光堂必須去訂制商標,所以他說:
「一個鐘頭後,在彩虹西餐廳見面好了。怎麼樣?」
「好啊!」
張光堂正待起步,突然又想起的問道:
「對了,你這麼年輕,你自己又說身體好,你要多少錢呢?」
「時間兩千元,渡夜我不干!」
「好。一言為定,你不會帶一些不三不四的保鏢來吧?」
「你這個人也真是的,我喜歡那種事情,我更愛金錢,我才不會傻的和那種人來往哩。」
「這樣最好,我放心了。」
張光堂邊走邊盤算著:就試一次看吧!
那女孩比他還早到彩虹。當她看見張光堂出現的時候,青春的臉蛋浮出安心的笑容。她說:「你遲到了十多分鐘,我以為你要黃牛呢!」
「我說來就一定會來的,可愛的小姑娘。」
張光堂叫了兩杯咖啡。
他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臉。等她的咖啡喝剩一半時,張光堂開口說道:「我很忙,我們這就去辦事吧!還有,你叫什麼名字呢?」
「茉莉。很容易記的名字。」
張光堂到櫃台付賬,然後兩人並肩走出。招呼了一部計程車,他沒有自己開車來,為的是避免被熟人發現。
「關於我們要去的地方,可以由我挑嗎?」他問。
「隨便你。」
張光堂吩咐計程車往市郊的白濱大飯店,那而是不易遇見熟人的地方。當抵達白濱時,他付了車資,兩人攜手,有說有笑地。
「你心理做好准備了沒有?」
「萬事OK,在公園分手的時候,我整個人簡直要忍不住哩!」
茉莉調皮地回著。
「那麼你是肉食主義的女性喔!」
「難道你會不是?」
他笑著凝視她那秀麗的臉龐,沒有一丁點兒裝扮的臉蛋,顯出了青春和自然的美。在套房中,他摟住她不住地吻。張光堂可以察覺出來她依然有著學生的氣質,發絲含有淡淡的香味,似乎是剛才梳洗過的。
「你一定非常喜歡清潔。」他問道。
「是,我一天要換三件內褲,在西餐廳的時候,我剛好換了一條。」
「你經常帶著替換的嗎?」
「是啊!」茉莉睜著大眼睛回答。
張光堂解開她上衣的鈕扣,那裡頭是一見低掛著的胸罩,一大片乳房露出在外。
「你胸部發育的很好。」
「你的手摸的人家很癢———。」
「這種事情你干過多少次了?」
「四個月來,大概有十五、六次而已。」
張光堂點燃香煙,替她扯下了牛仔褲,看見她一雙畢挺充滿彈性的粉腿,他接著又問:「每次都找年輕人嗎?」
「不一定,也找過老頭子哩。」
「滋味如何不同呢?」
「一般說來,年紀大的都比較溫柔。年輕人則衝動,只求他自己滿足。」
「那麼———我們可以行動了,先洗澡吧!」
茉莉變得像小綿羊般馴服,她微微點點頭,露出整齊的牙齒,輕聲的說:
「我可以先洗嗎?」
「請便。下午離家時我才洗過,我就在床上等你了,哈,哈。」
在公園初見時,茉莉好像一匹野馬,潑辣的很。如今半裸的她卻顯得非常溫柔。他看在眼裡覺得有點好笑又好玩。
「燈光太亮了———嗯。」
「這樣才能欣賞你美好的身段呀!」
茉莉咬著下唇,終於作出下決心的表情挨近床邊。
張光堂解開她身上的浴巾,同時將她按倒在床上。
她雖是仰躺著,但堅實的乳房依然沒有變形,好像山峰般聳立著,乳暈和乳頭戴著類似葡萄色彩的淡茶色,全身肌膚光滑而有彈性。
張光堂撫摸她溫暖的乳房,另一只手則探向她那雙緊緊靠攏著的大腿根部……
那是一叢生得很茂盛的草圃,桃源洞口有一股溫暖的感覺。
「茉莉————你的。。。。。已經濕了。」
「————嗯,人家不要你說————。」
她撒嬌地回答著,同時身體開始微微抖動著。
「你是不是—————?」
「不要講————人家不要你講嗎。。。。」
「你喜不喜歡我這跟通天棒呢?」
張光堂嬉笑著。
茉莉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滿臉通紅地叫著:
「嗯——快,快點放進去吧!」
張光堂只顧吸吮她的乳頭。她已經自動分開了雙腿,右手往下一抄,握住了他的雞巴,欣喜的哼著:
「哎——又熱又硬,真好。。。。。」
張光堂翻過身來,抱住她的大腿,又愛又惜的回道:
「等一下,別急。我還不想放進去,我要好好地欣賞你美麗的身體。」
他將嘴唇移向她的下半身,撥開那一片蒼郁的草叢,那兒有一股腥腥的騷味——。
「相當濕了,你知道嗎?」
「嗯。」
「你真的知道,好像水管流出來的哩!」
「嗯——」茉莉帶著濃厚的鼻音回答。
「你到底知道什麼?說說看。」
「人家——就是濕濕的嗎!」
「哈,哈。」張光堂拍著她的屁股笑道:
「你還敢說出來,哈,哈。」
「這,這是事實啊!」
茉莉的聲音帶著顫抖。當他將手指差進她的陰戶裡時,覺得那些水就像要溢出來一般。
「這樣不行,必須鋪條大毛巾才好,你好像水管裂開的洞一樣,你說是不是?」
「。。。。。。」
茉莉閉著眼睛不回答,全身顫抖著。
「你的水真多,嘖,嘖,嘖,真是少見——。」
「快放進去。。。。。唷,拜托了——。」
於是他將手和頭全部移開,最後才把自己那硬脹的東西,對正她的要塞地,他挺進去了,那裡頭有很濕、很膩的感覺,好像是一潭溫熱的水!
「哇!真奇妙,我好像在洗溫泉呵!」
他一點也沒受阻地直衝到底,那條硬梆梆的東西開始一進一出,一沉一揚——。
「小女鬼,你做愛的次數可真不少了呢!」
茉莉並沒有回答,只高嚷著:
「插進去呀,深一點,深一點——喔——。」
「你這家伙也真是的,我不是正在努力著麼?難我不插死你才怪,呵!呵!呵!」
他采用一長兩短的節奏抽送著,兩只腳往下硬撐,全身力氣直抵陽具,開始左衝右撞,又頂又挫地插著。
「好舒服——哎,哎呀。。。。。插深,進去,進去,哎。。。。哎,哎——頂著,頂著。。。。好,哎——好舒服。。。。。。。」
張光堂照著她的要求,賣力的殺進重圍,他感到全身有點發熱了,鬢邊也分泌出汗液。
「哥——大哥哥。。。。。你真強。」
她顫抖地說著,每當受到強力的挺入時,她就會咬緊牙根而且猛烈搖晃著頭。他兩手抓住床單,興奮的全身發熱。
張光堂接著改換另外一種姿勢,他將她的雙腿扳成垂直,雙手勾在她的膝蓋內部,這樣她的陰戶就整各突了出來。他的陽具開始一下接著一下直達她的花心——。
「呼——美死我了。大哥哥……已經頂,頂到了……呵,呵,呼!……哎呀,我……美死了——大哥哥……插死了——哎呀……」
淫蕩的叫床聲,使她一點兒也不像還是個學生。她很滿足的發出「哦,哦。」的喉嚨聲。
「太棒了,大哥哥,這樣太美妙了。。。。大哥哥。。。真是想不到。。。。你好強,哎呀——。」
茉莉發出難以控制的,接近瘋狂、歇思底裡的尖叫聲,同時她那滿溢的密汁,順著他的大腿內側流出,使他好像潑到一盆水似的。
到了第二回合的時候一,張光堂要求茉莉趴著在床上,因為她的陰戶略嫌寬松,他從後面跪著插進去,這樣能增加些緊縮力。
這種姿勢,使他的硬家伙挺進去的角度正好和方才的相反。她承受的刺激又是別一種滋味。難怪她又大叫出聲了。
「啊——碰到了。。。。。。大哥哥。。。。。。大。。。大哥哥——碰到了,喲———哎呀。。。。。」
茉莉的肉洞依然泛濫著密汁這次是從她自己的小腹,漫過肚臍,往前倒灌。
張光堂扶助她的雙乳,用力地搖晃他倆密接的部位發出美妙的「滋——滋。普——。」的聲音。她緊抱著的頭,嘴裡哇哇大叫——。
張光堂快馬加鞭,到後來抱緊她的腰部,全身一陣抽搐,終於發而出。他有點滿意的說:「你真厲害!又搖又叫地,真是風騷的可以,不過,咦——這次的水流到哪兒去了?」
「在乳房上面。」
茉莉是趴著那,些淫水流濕了她的整個前胸。只見張光堂又道:
「這是一次未曾有過的經驗,難怪有句話說女人是水做的,真是水做的,哈,哈哈。」
「我以為是尿水排出來的哩!」
「不是尿水,是另外一種分泌液——。」
「可是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他們都說是尿水。」
茉莉兀自不知地回答。
「女人興奮時,正常的生理作用,一定會排出潤滑液。只不過向你這麼多水的女人,我雖然聽過,今天卻是第一次碰上了。」
兩人雙雙到浴室清潔。
「如果下次還要找你的話,如何聯絡呢?」
「我不喜歡固定的聯絡方式。在我興趣來時,我就安排向今天這樣的場合——不期而遇。我挑選對像,然後去接近他。」
「你倒是挺有原則的嘛,這樣給人一種新鮮又奇妙的感覺,保持不變的興趣。」
張光堂在她的粉臉上又親了一陣。兩個人這才向熱戀的情人,依依著走出飯店。
張光堂只想回家好好睡個覺。
他一手拂去衣領的發絲,另一手握著方向盤開車。他和茉莉那女學生淋漓盡致地做完了愛,現在正往回家的路開車。
茉莉那種多水的女人,真是難得碰見,他迅想著,同時嘴角浮起一絲淺笑。
就在他停後紅燈的時候,他從車窗外望,看見一個帶著淺色太陽眼鏡的女人。
「這個女人很不錯!」
他的身體然有些疲勞,但看到好的女人時,就不肯放松了。並不是馬上想到做愛的事,而是想設法接近後,再找機會下手。
於是他將車子停在路邊,等待那女人走過來。
這個女人有一種異樣的神情,她懶洋洋地走著,眼皮垂下完全不注意周圍的事物。她的肌膚很白,裸露於洋裝外的一雙腿,更是雪般潔白,任何男人都會為她心動的。
她的臉型略微小了些,五官卻很秀氣。全身散發著慵懶而嫵媚的氣息。
「你好!」
當那女人走近車旁時,張光堂溫文有理地寒暄著。
她好沒有感到驚奇,只是緩緩地轉過身來,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能為你效勞嗎?不知你要去哪兒?」
「我要去買些食物。」女人回答
張光堂打開車門她大方地坐進去。
「你住在這附近嗎?」
「是的。」
「敝姓張,這是我的名片。」他掏出名片,同時問道:「請教小姐在哪兒高就?」
「我沒有做事。」
女人回答著。這時汽車已開至超市場,他停好車子,陪她進去。這女人大概很少接觸陽光,白白的肌膚顯得非常細潔。
她仍然懶洋洋地走著,突然自言自語說道:「最討厭那個胖子了。」
「胖子是誰?」張光堂驚異地問。
「他老是不停的咳嗽。」
「他是你的男人嗎?」
「可以這麼說。」
「你們住在一起?」
「不,他每星期來兩次,今天可能會來。」
張光堂望著她的背影,
想著她那一身白肉躺在一個會咳嗽的胖子懷中的情形,他有點為她不值的說:「既然討厭他,自己找個工作不就得了。」
女人靜靜站立於食物架旁,她把手指放在嘴唇裡,不知在沉思什麼。
看見她那楚楚動人的表情,張光堂的疲勞已經消失盡淨,他開始興奮起來了。這位白肌膚的女人叫「金晶」。
金晶挑選了一大袋的食物和罐頭,張光堂幫她提到車上,然後送她回家。
「你是很迷人的那種女人,很性感。」
「——連你也這麼說,可是我很懶散。」
「這就是你迷人的地方。你那種懶懶散散的樣子,使男人一見,就會連想到剛剛做完那種是一樣。」他開始挑逗地說。
「哎呀,不要胡說。」
她嬌真地推著他的膝蓋。手指尖細、玉雕似的。
張光堂大膽地伸手取下她的眼鏡。首先接觸到了她那雙眩目細長的眼睛,和一對小巧的耳朵。
他輕輕撫摸她的頸部,金晶有些昏眩般地,眼睛泛起了一層濕潤。
「你好像很容易進入情況。」
「。。。。。。。」金晶閃著長睫毛,沒有回答。
他膽子更大了,伸手摸進她洋裝下的白腿,在一次挑逗地問道:
「你時常做那種是嗎?」
金晶輕輕地撥開他的手,有點顫抖的樣子。
「你太性感了,我閉著眼睛仍可感覺到你全身白肌肉的誘惑!」他的一股性欲開始衝激著,說道:「我可以去找你嗎?當然,我會先打電話。」
她留下了電話號碼,同時回道:
「胖子沒來的話,你可以來。」
「真感謝你。金晶,我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車子終於抵達她的住處。張光堂幫她搬下食物袋。金晶沒有邀請他進入,她只輕聲地說:「謝謝你的幫忙。」
當她張口道謝時,張光堂將嘴唇湊上。她矜持地轉以臉接受。然後多情地拋了一個媚眼,把門關上。
張光堂雖然和那位女學生茉莉才做過愛,但是白肌膚的金晶已在他的心頭投下了一顆激情的炸彈,他一面開車回家,一面忍受著下體那種膨脹的興奮。
他回到公司已經下班了。一個人翻看著公司的業務,愈看愈乏味。滿室裡都是金晶那種散懶的影像,那種白肌肉的迷茫。。。。。。。
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張光堂開始撥電話給金晶。電話鈴響了十來下,終於傳來她那慢吞吞的聲音:
「喂。。。。。。。」
「你是金晶嗎?我是。。。。你知道我是誰吧?」
「你就是剛才開車送我的那位呀!」
「很冒昧打電話給你,那個人在你那嗎?」張光堂試探地問。
「你是說胖子嗎?他有急事,明天才要來。剛剛還打電話來問我哪兒去了,我是好心為他去買食物的。」
張光堂腦筋轉的很快,他緊張的對著話筒,一字一句地說道:「嗨!我想見你。」
「。。。。。。。。」
「我馬上就過去,真想你。。。。。。」
他說完隨即掛斷電話。對付女人要把握時機合和適當的分寸,他如果在閑聊下去,難保她會改變主意。
張光堂興衝衝地來到金晶的家。
他按下門鈴,站在一旁整了整領帶。經過了片刻時間仍不見有人來開門,心想恐怕她溜了。正要回頭的時候,突然,門開啟了。
金晶臉上有淡淡的妝扮,她穿著一件低胸的睡衣,隱約可以看見柔軟的乳房,那麼雪白地。。。。。
張光堂一顆心開始跳起來了,他誰著她走到沙發前,肯定了室內在也沒有別人時,他突然兩手摟住她的細腰。
金晶停住腳步,讓他吻著她的頸背。她的肩膀弧度非常優美,很有魅力。她的手臂光滑而冰涼,摸起來令人感到舒暢極了。
「你是白玉雕琢的美人!」
他板過她的身子,深深地親吻著她的香唇,舌頭微妙地勾著她的牙床,下體緊緊頂住她的睡衣。。。。。。。。
她的兩手漸漸地高舉,幾根腋毛飄浮著,張光堂可以肯定她的陰毛一定不多,但是很黑。
他摟住她的裸肩,發覺她輕輕地抖著。
他出其不意地將金晶推倒在床上,然後從衣角伸手進去,他的手滑到她稀薄的草原地帶,那兒的肌膚有些冰涼,他的手指頭伸向她的閉合處,感覺有些濕黏黏地。
金晶的雙腿慢慢松開,他緩慢地將手指頭勾入她的那裡頭去。
「唔———嗯。」她發出鼻音。
「我要你,我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你。」
他一面說著,一面努力地勾弄她的陰核。
金晶的嘴唇微抖著,她合著雙眼,頭部往後仰著,頸部透明雪白的肌膚上可以看見微微青色的血管。
張光堂開始解除她的睡衣。在她的睡衣裡頭,竟然是一點兒什麼也沒穿。這是平常難得見到的白胴體。
金晶張開微微的嘴唇,是一種飢渴的表情。他的手開始輕捏她的乳頭,用掌撫摸她的乳溝。
她的胸部已經開始起伏著,喉嚨發出朦朧不輕的藝語。
他的手在她全身上滑動,從她敏感的耳朵、頸部而至柔細的香肩。滑過她凝脂般的乳房和平滑的小腹,最後停在她胯下的肉縫處。。。。。。。。輕輕地勾弄著。
張光堂的手指感受到比剛才更強的力量的包圍,如果想把手指頭深入內部,不加點力氣是無法辦到的。
金晶的雙手已經移動到床單上,她的手抓住床單,不停地撕扯著。她的下顎微突著,那是高潮將臨的顛峰狀態。
於是張光堂坐起身來,對於這樣一位白美人,他最初就有親吻她下體的想法。果然,金晶的陰毛正如他所想的那樣,不多,可是很黑。
當他將金晶的雙腿分開時,她受驚地叫了一聲,隨即又帶著鼻音地「唔——唔。」叫起來。
「唔——唔——唔。。。。。。」
金晶把臉側轉,好像在忍受什麼痛苦一般,身體不住地扭轉……
她腋下稀薄而烏亮的腋毛,顯得非常性感。
張光堂伏下身子,將舌頭去舔她陰部的附近,然後在她的陰核上不住地吮吸著彷佛是在吃東西,舌頭反覆地移動,輕輕地,左右上下回旋著。
金晶很滿意張光堂這麼做,她忽而傳出三兩聲「嗯,嗯——。」的藝語,接著又發出「唔——唔。」的急促呼吸聲。
張光堂將他興奮膨脹的部份,送到她那柔軟的手中,她緊緊握著,開始來回套動。她的身體像波浪般起伏著,張光堂問她說:
「怎麼樣?是我的大呢?還是。。。。。。
「是你的,不得了。」
「誰的硬呢?」
「還是你,挺強勁地。」
金晶一面說著,一面自己激動起來,她的舌頭開始一出一進的卷著。
張光堂凝視著她的下半身,愛撫著。片刻之後,他停止愛撫動作,決定要采取口交的方式,於是他轉過身來,使用舌頭輕舔著金晶的粉紅色部位,以增加她的快感。
金晶也很技巧地用嘴含住他的命根子,她吮吸著,使他產生一種既緊湊且柔順的感覺。張光堂非常滿意。這個女人的一切都和自己事先的想像完全一樣。他在渾然忘我的情境裡,險些克制不住地射出來。於是他驚覺地、慌忙地爬起來。
金晶的那部位已經相當潮濕,且泛起黏液,以接近快感狀態了。張光堂盡量使她的部位突出,以便插入。
他將龜頭沾了些淫液,對准洞口,一分一寸地鑽進去。他用力抱緊金晶軟滑的胴體,胸部壓住她溫暖的乳房。
「不要用力,慢慢地———。」金晶叫著。
「你喜歡深一點嗎?」
「是,喜歡,但是不要一下子狠衝到底。」
「裡面有什麼感覺呢?」
「很癢、酥麻的感覺。」
金晶開始發出滿意的叫聲,纏摟在張光堂身上的手也更加用力。張光堂抽動陽句,一下比一下深入。
「感到好嗎?」
「好,太美了———。」她用鼻音答道。
金晶的陰戶裡溢出溫暖的液體。張光堂知道,這是進入佳境了,於是快馬加鞭地挺進。
「不行了,唉——。」金晶叫道:「嗯,嗯——不行了———。」
張光堂從多次做愛的經驗中得知,當女人說出這種話時,一定還未達最高境界,因為真正上尖峰時,女人是沒餘力說這種話的。
他又改變了作戰方法,采取九深一淺的插入,這樣更能增加快感。只見金晶的陰戶出入口漸漸地有了更美妙的感受,隱約可以聽見發出「嗤——嗤。」的聲音。
「你聽見了吧?」
「嗯——。」
「真好聽。」張光堂說:「真是太美妙的聲音了。」
性欲強烈的金晶,全身泛起了排紅的色彩。張光堂時緩時快,時淺時深地抽插著。突然她沙啞地叫道:
「啊!是那裡,就是那裡。」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插入他的背部。他於是更加賣力地插進她的肉縫深處。
他的攻擊並不是專注在某一點,而是循著她敏感的周遭,處處使力,處處磨擦。而金晶叫出「是那裡。」的當兒,原來就是她陰壁的右側。
她對於長驅直入時,不如對拔出的回程感到痛快,也就是說,她在被擊中深處目標的感覺,不如對抽出時那種刮的感受來的興奮,因為這時她會說:「那裡,那裡。」
事實上,張光堂在那昂脹的頂頭感到了有點阻擋,那兒的黏液特別濃厚,更像有一道吹氣微聲。
他凝神傾聽著從她陰戶中發出來的美妙聲音。
突然,他看見金晶的眼框含著淚珠,她躺在床上的臉蛋比平常更嫵媚迷人,濃密的睫毛,緋紅的臉頰,由其她吐露在牙齒外側鮮紅可愛的舌頭,不斷地舔著上唇,真是叫人看了又愛又憐。
張光堂的嘴唇吻向她的睫毛。
金晶的胸部起伏的很厲害。張光堂全身起了一陣快感,終於忍不住地射精了,強而有力地噴出來。
「呵,呵,呵。。。。。。」
金晶好像被打了一巴掌而出不聲來,渾身無力地躺著。
張光堂看見她的下唇有些血斑,愛憐不過地俯下臉吸吮著。同時說道:
「你真使人興奮,那個胖子和你在一起,太享受了。」
「胖子哪能和你比呢?他色急的很。」
「你是說———他不會多做愛撫的工作。」
「有時候也來一兩下子,那是當他還沒有硬漲起來,自己感到不好意思的時候。」
「原來如此,看起來,我適合格羅!」張光堂笑著說。
「你真了不起,和胖子完全兩樣。」
「我是很喜歡性交的,但是我覺的你比我更熱衷此道。」
「你怎麼知道的?」
「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超感覺,從第一眼看見你,到現在的接觸,更加深了我的這種看法。」
「你真是鬼靈精,叫人由心底高興。」
金晶迅說著,邊下體用力夾緊。張光堂那條肉棒雖已疲軟了,但她依舊不肯放松地夾著,一點也不想松開。
張光堂的唇不停地吸吮著她的香肩和粉頸。她似乎不願見到光線地半眯著雙眼。這種神態比做愛之前更能顯露她動人的性感,也使人一望之下,能立刻斷定她剛和男人做過愛。
「我有兩件事,可是不好開口。」金晶輕細細地附在他的耳邊說。
「盡管說吧,我願意為你效勞,因為你是如此地叫我興奮——我愛,白玉般的你———。」
「我要的是後面。」金晶紅著臉說道。
「胖子和你玩過嗎?」
「不,我不會讓他這樣做的,雖然我明知那會是另外一種使人興奮的刺激。」
「那麼———你的意思是要我弄到後面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的手指頭會使我產生暈眩的感覺,我只要那樣就行了。。。」
「這好辦,還有另一件事呢?」
「我,我不知該如何說明。。。。。。」金晶有些羞意。
張光堂緊緊地壓著她雪白的胴體,那停留在她肉縫中的陽具又開始勃起了。
金晶已感覺得到他的變化,全身開始抖動,呼吸又轉成急促的喘息,雙手抓住了床單,緊張的不能言語。張光堂使用那根恢復了硬度的肉棒,開始行動。他伸手撥開她披在臉上的發絲,溫柔地問道:
「為什麼會說不出來呢?第一件事我明白了,那麼———你不是說兩件事情麼?」
金晶的嬌軀翻動了一下,這才大膽的說道:
「我要你感覺的出來,我的那裡面,有。。。。。。。」
她喘著氣,張嘴土舌地。快感迅速地彌漫了她的全身,剛才咬破嘴唇出血的地方,此刻特別明顯。
原來金晶在極端高潮時,陰戶中的一小部份會突然增大,那好像是凸出了一顆小珠子,使男人的龜頭在帶入帶出時會有一種輕微的碰撞、磨擦的感覺。
張光堂現在開始有點兒辛苦了。一方面要使用陽具去擦撞她的小珠子,一方面又得使用小手指去勾弄她的肛門。
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倒澆蠟燭」的姿勢。他讓金晶騎在腰上磨轉,然後他的小手指沾些口水,就伸在肛門口輕輕掏著。
「啊!」
金晶情不自禁地叫出聲。同時那白玉般的胴體開始大浪般暴起暴落,那雙抓住床單的手不停的發抖。
「感覺如何?」張光堂仰起頭問著。
金晶此刻有著比上一回更強烈的反應,她好像十分痛苦地,喘息著回答:
「啊,呵———呵,太好了。」
張光堂將力氣集中在那條肉棒上,咬緊牙根,配合著她的起落而挺進。他看到她的眼神又流著淚水——。
金晶已經到達最頂峰了,翻轉著眼珠了,低聲地嗚咽著。
張光堂感到快控制不了了,於是翻起身來,將她壓在底下,把她的一雙美腿高舉著,狠狠地插抽了百來下,終於又勇猛地射出一次精液———。
金晶暈眩了片刻,醒來之後,無限嬌羞地說道:
「我真是愛死你了,你是最棒的男人。」
「那麼以後我還可以來嗎?」
「當然可以。尤其每次和胖子弄時,他很快地射出來之後,就什麼都不管地趴在我身上,
我正在興頭上,而他只是那麼笨重地壓著我,每次都使我難過萬分,如果你能適時地補充進來的話———哇!那不知有多好!」
張光堂苦笑了一下,回道:
「這事如何能行的通呢?」
「胖子每次完事之後就渾不知覺地睡著了,你可事先躲起來,等我從他身下爬出來之後,我們可以立刻到沙發上交戰。」
「好,我答應。」
「可是———。」金晶沉思了一下問道:「這樣你會不會埋怨我呢?」
「不會的,畢竟胖子和你認識在先,而且他又供給你生活費用,我沒有話說。」
「那麼就一言為定了。」
「可以,為了你是我所認識的女性中,最奇妙的一個。」
張光堂是打從心底迷上了金晶的,所以他才會為胖子接棒。
終於那個夜晚來臨了。
張光堂和金晶在客廳等待著胖子的來臨。他以預習過如何將自己隱藏起來,那是在屋角的一處三角地帶。前面有窗遮住,一個人藏身在那而是不易被發現的。
當電鈴響起來時,正好是晚上七點一刻鐘。張光堂迅速地躲藏起來。
進入房內的是個紅光滿面、禿頭的胖家伙,他粗裡粗氣地把金晶拉近懷裡,「嘖,嘖。」吻著。
胖子脫下了一身衣服,同時也將金晶褪的精光。這才抱起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金晶張開那雙白的大腿,隱約地可以看見那疏落草草的谷澗。
胖子的腹部有點油脂隆起著,胸前有毛,他一點也不客氣地抓住金晶的乳房,說道:
「你真是淫蕩的女人,但是你這種淫蕩的樣子卻有說不出的滋味,我看這世界上是很難找到你這種妙女人了。」
金晶微啟朱唇,粉紅色的舌頭卷伏在嘴中,舌尖貼在上齒的牙齦後面。
「我要看你的美妙東西。」
張光堂躲在暗處看得十分清楚,那胖子的下體依舊下垂著,但是很粗。
手電筒照亮了金晶的整個陰戶。她那粉紅色的部位泛著濕潤的光澤,兩片陰唇微微顫動著
。。。。。。
「你說呀,有什麼———嗯。」
金晶好像要刺激在暗處的張光堂,帶著非常性感的聲音說著。
胖子又揉又摸又觀察了片刻,這才一本正經的說:
「我當然看到了,你真是淫蕩的女人,你的陰戶是為了要性交而專門造設的,你那裡頭是柔軟的海棉狀肌肉,粉紅色的,世界只有你一個人獨有的顏色。」
「看夠了吧?」
「還不夠,我知道你正是喜歡被人看的。」
胖子說完,將手電筒丟在地毯上,開始俯下臉去,用舌頭舔著金晶的那個部位
金晶的小腹開始劇烈地起伏著,雙手由緊抓著床單而換到床欄杆,全身宛如水蛇般彎扭著。
她的身體嬌小,但是乳房卻算是豐滿的,那麼圓鼓鼓地、白細細地。躲在暗處的張光堂,胯下物早已緊緊了。
胖子還是垂掛著那東西,他終於不耐煩地命令道:
「金晶,你起來給我做吧!」
金晶撐起上半身,掠了掠散發,抓起了胖子的那東西,張開嘴含了進去。她原先白的肌膚泛起了紅潤的色彩。
她努力地含進、吐出。因為是俯伏的姿勢,所以豐胖的臀部顯得更為突出。
胖子的家伙終於壯了起來了,金晶小巧的嘴似乎不容易含住,只見她大口吞了幾下,然後放下,喘了一口氣又大口地含了進去———。
張光堂看了臉燥氣浮,心想,這女人真是淫娃!
「很好!」這胖子說:「就這樣做好了,很棒!」
胖子的那家伙越來越堅硬,已經到了可以使用的狀態了。只見他一骨碌地翻身過來,將金晶一推一抱,就密乎乎地覆蓋上去了。
胖子識途老馬地一插而入,開始緩緩地飛天入地,左衝又撞。
金晶兩手死緊地繞住胖子的雙肩,細長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他的背部。
「唉!———哎呀,我快要。。。。。。」她嬌叫著。
「金晶,金晶,你那裡面又凸出來了,好棒。。。。。。」
「是,是的。」金晶急促地叫出聲:「我不行了,我要來了。。。。。。」
張光堂在一旁看得幾乎要噴射出來,他不得不采用深呼吸來緩和一點兒激動,同時心想:真不甘願在那胖子射出來之後,再放我的這根進去。
他在心裡盤算著,等一下定要金晶先去清洗才好。
胖子折騰了十來分鐘,終於雙手扶起晶的臀部,氣喘呼呼地說道:
「快,快,我要射出去了。」
金晶不回答,只是用力扭轉下體,使胖子的那根家伙更深入,更轉磨得快。
胖子發出了一聲低吟,隨及四肢松散,整個壓住金晶的女體。不旋轉立刻傳來了他的鼾鼻聲。
金晶半側著身,轉向張光堂躲著的方向,她的眼已經潮濕。而那對乳房卻是蓬松地低垂著。
張光堂的一顆心突跳的十分快速,他轉出布,扯下褲子的拉,將那條膨脹、堅硬的肉棒握在手中,面對著金晶的方向,自己一前一後地套合著。
金晶露出吃驚的表情,她開始從胖子的底下慢慢地挪移出來。她先掙脫胖子的手臂,使他的上身俯臥在床上,接著,她雙腿一縮,整個教巧的身體就滾到床下了。胖子就像睡死了一般成大字地趴在床上。
張光堂停止了自瀆的行動,看見金晶搖擺著豐滿的乳房走進浴室。他有點頹喪喪地坐在沙發上。
這時候從浴室傳來嘩啦拉的水聲,約過了五分鐘,金晶才裹著一條大浴巾慢跚而來。長沙發和胖子俯睡的大床之間,有一道絲質風屏,透明隱約可見,不過張光堂是平躺在沙發上,沙發椅的靠背正好將視線完全的隔開。
金晶拈著腳尖走過來,她蹲坐在地毯上,捧起張光堂那根熱滾滾的肉棒,開始又舔又輕咬著。他雙手玩著她細膩的乳房,心想:這個女人性欲強的驚人呀!
須臾之後,金晶發出了「唉!」聲,放開嘴。張光堂的家伙已經膨脹到極點了,於是她整個身子往上一貼。
很精巧地,天造地設的兩件性交器立即交合的密不通風,他在下面開始使力往上挺。雙手抱住她的腰圍,那種柔細纖弱的身體,給人非常滿意的一種觸覺。
胖子仍舊一聲聲的鼾聲。而他兩一句話也不說地擺動著。
這種偷歡的情境,既新鮮又刺激。張光堂感到莫名的興奮。他一再地欣賞她那對白豐滿、迷人的乳房,心想:真是尤物,真是難得一見的妙女人。他僅抱住她的香肩,很輕很細的對她說:「你不要再擺動了,我怕你會忍不住叫出聲音來。」
金晶沒有回答,只是頂著舌尖,自作陶醉狀。張光堂感覺的到,來了,她的一股春水加上會凸出的珠子———。
「太美了———。」金晶發出了沙啞的喉音。
「嗯———舒服。」
這時,大床那頭突然傳來了胖子含糊不清且帶睡意的聲音說:
「金晶,你在哪裡呢?」
金晶正在張光堂的懷抱中顫抖著,她似乎驚嚇了一跳,接著緩緩地撐起全裸的身體,用她那疲倦的聲音答道:
「我好累,想在這兒睡一下。」
「唔——來嘛,小金晶,快——來嘛。」
「等一下就來了。」金晶接著說:「我是想讓你睡個舒服。」
她一面回答著,一面仍將張光堂那條肉棒緊含著。
張光堂已嚇出了一身冷汗,而她卻鎮靜如山。只見她依依不舍地又搖擺了十來下,這才懶懶散散地松掉那條肉棒子,朝大床走去。
張光堂慎戒慎懼地把衣服抓成一團,開始盤算如何脫離險境。
這時,大床那邊傳來了收音機播放的輕音樂。斷斷續續地夾雜著說話聲,仔細一聽,那是金晶的嗲叫聲:
「不要起來嘛,人家還要你抱呀———。」
張光堂心理明白,這是金晶故意留住胖子的,因為只要胖子起床,一定會被發現。這時又聽見金晶的聲音:
「吻我那裡面,吻深一點哦———。」
金晶一定是把胖子的頭探在她的陰戶口了,張光堂心想,這裡絕非久留之地,必須趁機逃走。
於是他在地毯上匍匐前進。光著身子,抱緊他那抓成一團的衣褲,爬向門邊,慌亂中又找不到皮鞋,只得赤著腳。
收音機的音樂依然,間些還有金晶的嘻笑聲。
張光堂抓到門欄,一看沒有上鎖。知道這是金晶預留的後步,頭也不回地,像落荒的野狗,拔足狂奔———。
夜深了,冷冷的北風吹著他裸體的全身,潮濕的地面浸淫著他的雙腳,他連打了好幾個寒顫,才跑到車子旁邊。
等他鑽進車子後,這才敢回頭看一看剛才的路上是否有其他的行人。還好,畢竟不早了,只有遠處的面攤還量著燈籠。
張光堂穿好衣服開車回家。忍不住「哈啾,哈啾」打個不停,同時滿襟鼻水。
張光堂患了嚴重感冒,雖然年紀還輕,但是平日裡拈花惹草,耗損甚鉅,直質地在床上躺了兩天。
白麗知道他患病在床,焦急地趕回來照顧。張光堂心裡十分感激,同時也下定決心,以後不到外面去胡搞亂搞了。~~~~~~~~~~~~~~~~~~~~~~~~~~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3_321:}原PO好帥!就是我的家原PO好帥!就是我的家感謝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覆支持感謝大大的發文這文步錯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