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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牙緣】 (未刪節1-30)作者:無痕

日期:2021-03-05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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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牙緣

作者:無痕

簡介:年僅18歲的草原黑風騎首領藺思牧,誤將大漢明月公主作為媳婦搶了回來,引來了衛青和平陽公主的討伐,被明月公主帶回漢朝,開始了與眾多大漢精英,如漢武帝、衛青、平陽公主等鬥智鬥勇的故事,當然同樣少不了一場場與大漢美女的感情糾葛。

一、草原早春

公元前131年的春天來的相當的遲緩,都三月下旬了,草原上的雪還沒有消融。藺思牧悠閒地躺在帳幕裡望著夕陽映照下的大草原。年僅18歲的他已經是赫赫有名馬賊頭目了,自從兩年前原先的老大帶著妻子和無數的財寶去南方定居後,他就無可爭議地成為了黑風騎的首領。

藺思牧身體還未完全發育成熟,並不強壯,雖然他有一張英俊的臉蛋,但這並不足以使他有資格染指龍頭老大的位置。真正令那幫彪悍的馬賊俯首帖耳的是藺思牧的智慧,是他那個讀過書、懂兵法的腦袋。

自從他掌權以來從下至上對黑風騎進行了改革,就拿兵器來說,他力排眾議從主戰兵器中將劍和矛淘汰掉,改換成向來為漢人不屑的胡刀,並利用內地漢人先進的冶煉技術將刀變窄變長,胡刀由此變成了黑風騎專用的馬刀。在數次對匈奴部落的劫掠中,新式馬刀成了匈奴人的噩夢,就連強橫的匈奴騎兵也嘗到了屁滾尿流的滋味。

金烏緩緩的向西方的地平線移去,鳥兒們也成群的返回了它們在草原邊那一片片的樹林裡的巢,馬幫裡的婦孺們都去河邊做飯了,弟兄們都出去「幹活」去了,整個營地裡只剩下藺思牧一人了。藺思牧感到了一陣孤獨,不由地想起了恩重如山的師傅。

沒有師傅的教誨他可能還是一個牧童,也不會去讀書識字,更不會去鑽研兵法。若不是師傅傳下的騎射功夫和格鬥術,他藺思牧早就成了邊境衝突的犧牲品了,而不會是令匈奴和漢軍都聞風喪膽的「狼牙棒」藺思牧了。

一想起邊境居民給他起的綽號,藺思牧不禁一陣臉紅。事情還得從他十五歲時說起,那時藺思牧替師傅去西部的馬集去買有高昌血統的馬匹,回程時在一處大峽谷迷路了,糧食很快就消耗完了,只能和馬匹一起吃草來填飽肚子,但藺思牧根本不知道那處生長著草原上罕見的「驢鞭草」。

此草本為草原野驢在交配季節裡用來催情的,對人本身沒什麼危害,只是會使服用此草者的陽具變的又硬又大。在此後的三個月裡他天天以此草維持生機,直到有商隊路過將他帶出峽谷為止。

此後的幾年裡,藺思牧就發現他的雞巴發瘋一樣的長大,在勃起時竟然有八寸多長,頭上那個大蘑菇和初生嬰兒的拳頭那般大。這些已經讓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伙子尷尬不已了,沒想到更令他窘迫的事接著就來了。一年夏天,藺思牧和馬幫裡的幾個夥伴在河邊放牧,由於天熱他們就脫去衣服去河裡洗澡。突然,河邊的稀樹林裡竄出十幾頭野狼來攻擊他們的牲口,藺思牧他們來不及穿起衣褲就沖上岸與野狼搏鬥。

在他們經過血戰即將把狼群趕跑之時,一頭野狼突然撲向藺思牧並一下咬住了他裸露在外的命根子,狼隨即被趕過來救援的同伴砍成數段。大家都以為藺思牧的雞巴徹底的廢了,但當他們看到藺思牧那條完好無損的大雞巴時都驚訝得合不攏嘴,更令人驚奇的是那頭狼的牙齒竟然被崩掉了幾顆。

於是回去後藺思牧的雞巴比狼牙還厲害這事就一傳十、十傳百地傳開了,有好事之徒更是加油添醋的描述,最後傳言就變成了藺思牧的雞巴象狼牙棒一樣。從那以後,邊境地區的大姑娘、小媳婦們一看到藺思牧就會臉紅,咬嘴唇,倒是弄得藺思牧不好意思到附近打轉了。

一陣急促的蹄聲把藺思牧從回憶里拉了回來,這蹄聲他太熟悉了,是兄弟們回來了。藺思牧站起身來,走到了營地門口,果然是黑風騎的人馬得手而歸,在最前面的一匹馬上好像還綁者一樣什麼東西。馬隊飛快的接近藺思牧,轉眼雙方距離就不足三十步了,馬背上的騎士呼的一下把綁著的東西向藺思牧扔了過去,口裡還嚷嚷著:「老大,我們把你媳婦抓來了。」

藺思牧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到一團軟綿綿、香噴噴的東西衝入了懷裡。

二、刁蠻少女

藺思牧定下神來往懷裡瞧去,頓時覺得心跳加速,雙手發顫。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鵝蛋臉,彎彎的柳葉眉下是秋波一樣澄清的眼睛,細細的鼻樑又挺又直,櫻桃小口微微噘著,白中透紅的皮膚潤膩無比,吹彈得破,一頭烏黑的青絲因為打斗和奔波已經散開,隨風飄揚,多麼美麗的女人啊!良久,藺思牧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終於從這美貌少女身上回過了神。

「二狗,這是怎麼回事?」藺思牧轉身向把這尤物拋給自己的大漢問道。

那個叫二狗的青年咧嘴笑道:「這是我們在雁門關北面的官道上抓到的,還有一男一女呢!另一個也長得美的很,可惜給跑了。」

另一個叫黑子的馬賊也上來湊趣道:「老大,這妞野得很,我們傷了好幾個弟兄才得手的!」

隨著一陣哄堂大笑,馬賊群中有人叫道:「野才夠味嘛!」

「對,不野要老大的狼牙棒幹什麼!」

藺思牧見眾人的話越說越粗鄙不堪,就不再答話,抱著這美少女徑直朝自己的營房走去。進入房內,藺思牧小心得將那少女放在自己的床上。

「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兒?」藺思牧溫和的問道。但那少女沉默不語。

「你不是本地人,到雁門來幹什麼?」。她仍不回答。

藺思牧從來沒有對付女孩的經驗,見那少女根本不理睬自己的問題,有點不知所措了。忽然,藺思牧想起了什麼,高興的對那少女說:「你是不是被綁得不舒服,不願理我?」

少女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藺思牧一下子興奮起來,問道:「那我給你鬆開繩子,你就願意和我講話了?」

那少女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連連點頭。

藺思牧馬上走過去將捆住那少女的繩索鬆開,並伸出手去想將她扶起。藺思牧這時注意到少女那白嫩的小手,正想去摸一把,突然發現那小手變成了小拳頭,然後小拳頭在自己的眼前一下子變大了,接著就感到腦門上被重擊了一下,摔在了床邊。

那少女一躍而起,衝到藺思牧跟前,朝他的下陰部位重重地踢了一腳。這少女收回腳的一剎那卻痛苦地抱著腳彎下腰去,這時藺思牧正好回過神來,撲上前將那少女緊緊的壓在身下,抓過床上的繩子就把那少女重新捆了起來。那少女由於震驚和腳部的疼痛幾乎失去了反抗能力,很快被藺思牧綁了起來。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藺思牧顯然對那少女的出手之快,招術之精感到了吃驚。

「你這狗賊不配問。」少女終於開口說話了。

「那你準備被捆一輩子吧!」藺思牧略帶嘲弄地說道。

「你敢,衛青會來救我的,到時你求饒都來不及。」

「衛青是誰,他算老幾,就算李廣來了我也不…不怕!」

藺思牧講這話的時候顯然有些底氣不足。這也難怪,面對龍城飛將時誰都會仔細的惦惦自己的份量。

那少女顯然是聽出了他對李廣的顧忌,笑著說:「那好,就叫李廣來救我。」

藺思牧臉一紅,顯然是被說中了心事,在鬥嘴上藺思牧看來是輸定了。

看著那少女嘲弄的眼神和不屑的笑容時,藺思牧不由心頭火起,該治治這野丫頭了,不然她會越來越無法無天的。想到懲罰,藺思牧的心頭浮現出師傅教訓自己的情形,不禁啞然失笑。

「喂,狗賊,你笑什麼?」那少女看到藺思牧的笑容感到有些不對勁了。

「哦,我剛想到一個懲罰你的辦法,打你屁股。」藺思牧得意洋洋地回答。

「你敢!」那少女有些色厲內荏了,畢竟李廣的救援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的事。

「為什麼不敢!」藺思牧大步走到床前將那少女翻了個身,變成臉衝下,臀部衝上。

「你敢動我,我就讓你後悔一輩子」那少女這下真急了。

三、擊臀之樂

但藺思牧絲毫不為所動,舉起手重重得就朝那少女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下去。那少女先是一聲痛叫,接著就破口大罵開了。藺思牧一看那少女竟然還不服氣,就連續打了十幾下。

「不,求你別打了,我聽你話好嗎!」終於,那少女流下了眼淚,開始求饒了。

藺思牧心一軟,手就放在少女翹起的臀部上不動了。手掌的熱量和觸感傳到少女那敏感的身體上,使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藺思牧吃了一驚,連忙問道:「打疼了嗎,我幫你揉揉好嗎?」

見那少女並不回答,藺思牧心想,幫她揉揉總沒錯的。於是,藺思牧的手就貼著少女肥美的臀部活動起來。那少女大感不妥,想要阻止,但話到了口邊就變成了無力的呻吟。

逐漸那少女感到屁股上傳來的快感不斷地衝擊著腦部,並引發了陰戶內部的騷癢。由於手被繩索縛住,使她不能去碰那個騷癢難熬的地方,這使她身體更加敏感。突然,她感覺到一陣害羞,原來陰戶裡的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這是怎麼回事,那兒怎麼會流水,但她已經不能將這個問題思考下去了,因為臀部被藺思牧揉動的快感正洶湧的奔向她的全身。

「下去一點,對,再下去一點。」

「別,別停下。」她不自覺的喊著。

其實,即使她想停下來藺思牧也不會同意,因為從她那柔軟豐潤的臀部上傳出的快感同樣強烈地刺激藺思牧的神經。藺思牧的陽具開始變硬變大,下身傳來的灼熱感使他不自覺的加快了雙手的揉動速度。這使那少女受到了更大的刺激,陰戶內變得騷癢不堪,情不自禁地扭起了渾圓的屁股,來配合藺思牧雙手的活動以獲得更大的快感。

終於,在一陣強烈的酸麻感的刺激下,她的身體抽搐起來,在花心的一陣強烈收縮之後,一股熱流衝出了陰戶。

藺思牧感到了那少女的變化,停下手來問道:「你怎麼了?」

「你真壞!」

那少女恨恨地說著,然後白了他一眼。隨即她發現了藺思牧胯間的「大帳篷」,臉一下子變紅了。藺思牧也發現這個尷尬的問題,連忙整理了一下褲子,將正在鬧革命的小弟弟鎮壓了下去。

「無賴!」那少女紅著臉瞋道。

藺思牧一聽這話羞窘得再也不敢在房裡多呆下去了,連忙將被子拉開,替那少女蓋上,然後輕輕對她說:「好了,別擔心,我不會強迫你的。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家。」

看著藺思牧走出房門的背影,那少女心裡不禁一陣迷糊,他是誰,竟敢如此大膽打我屁股。

不過被打屁股,揉屁股是如此的舒服啊!一想及此,那少女臉紅了。轉念間又想到藺思牧不要她當妻子,要送她回家,不由得大感惱火,哼,長安城裡的公子王孫哪個見了我不是眉開眼笑地獻殷情。這狗賊竟敢如此對我,抓到他後定要治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忽然,那少女感到腳面上隱隱作痛,不禁使她感到一陣困惑,怎麼那記撩陰腿在長安屢屢奏效,那些公子哥兒只要一中招就捧著下體直跳,但踢在那狗賊身上卻向踢在石頭上一樣,非但沒傷著他,而且還把自己的腳給傷了。對,那裡肯定有鬼,等抓到那狗賊後一定要扒下他的褲子來瞧瞧,是不是他在耍賴給那丑東西戴了盔甲。在一陣胡思亂想中,那少女感到了睏倦,不久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藺思牧在出了房門後就大步朝營地邊的小溪走去,到了溪邊,他解開褲子,把那條已經變得像大黃瓜一樣的陽物取出,然後蹲下身體用他的「狼牙棒」在仍舊冰封的河面上開了一個洞,然後將那條狼牙棒緩緩地伸入洞內。

極度冰冷的河水使他感到清醒和舒暢。一會兒後,藺思牧感到下體再沒有火燒般的感覺了,卻傳來一種特殊的酸麻感,他站了起來,卻立刻愣住了,原來有條大魚以為藺思牧的狼牙棒是食物就一口把它吞下去半條,那酸麻感自然是魚嘴吸食時帶來的。藺思牧隨手把魚取下,整理好衣褲,返回了營地。

藺思牧站在房門口看著已經熟睡的少女,心裡不禁疑雲重重。她究竟是誰,來幹什麼?她的格鬥術為什麼那麼厲害?當談起飛將軍李廣時她口氣為何如此之大,就像裡李廣是她的家將一樣。

可能是剛才一陣的折騰把藺思牧也給搞累了,他走上前去把那熟睡的少女往床內側一推,接著就往床上一躺,也睡著了。

四、公主之尊

雁門關位於戰國時期的原趙國境內,是李牧威震天下的邊防軍的重要基地,在秦皇贏政時期為了防匈奴南下而加修了城牆,到了漢文帝時期已經是北方草原和中原腹地之間的一道重要屏障了。

由雁門關向南數百里是中原重鎮晉陽即現在的太原,而且雁門和晉陽之間除了一座可屯兵三千的小型要塞馬邑之外再無任何阻隔。而由雁門關往西二百多里則可抵達黃河的東部河套段,只要順河而下並進入渭水即可抵達帝都長安。而雁門關的北面雖然還有從事農耕的漢人,但已經算不得是漢王朝的控制範圍了,因為此處已經是漠南地區,從事農耕的漢人少,而從事放牧的匈奴人和東胡人較多,偶爾還有一些西域諸國的人在此出現。

控制著雁門關以北的力量主要由三部分組成,其一是擁有雁門關及其以北的軍事要塞定襄的漢王朝,其二是經常南下的匈奴漠南王庭,還有就是象藺思牧的黑風騎一樣的馬賊團伙。三者中以匈奴人的勢力最強,因為他們馬匹數量多,質量好,而且匈奴人天生好戰,尤其善於騎射,只要戰事需要幾乎所有的成年男子都可成為控弦士。

最弱的勢力應該是大大小小近百股的馬賊了,他們雖然人數多、分佈廣,但成分較為複雜,以漢人為主同時包括了匈奴人、東胡人、甚至還有月氏在內,各個團伙間各自為政並不團結,經常發生黑吃黑的事件。同時馬賊團伙的首領多數是粗人,根本不懂兵法和戰術,作戰時以騎兵衝擊為主,獲勝則就地搶掠而不追擊殘敵,戰敗則四散而逃而不能伺機反擊。

因而,大部分馬賊團伙的戰鬥力雖然不弱,卻成不了氣候。像藺思牧那樣銳意進取,大膽革新兵器和戰術的首領少之又少。而藺思牧的黑風騎只有五百名戰士和兩百多負責後勤雜役的婦孺,實力太單薄了,雖然他們是為數不多敢於對匈奴正規軍下手的團伙,但比起那些擁有上萬人的馬賊團伙來聲勢上還是弱了不少,影響力也小,成不了主流。

漢王朝的正規軍對此地區的控制力介於匈奴和馬賊之間,其軍事力量主要是郡府兵和邊防軍,郡府兵主要駐紮在雁門關內,是朝廷在當地的常備部隊,主要由五千名騎兵和三萬名步兵組成,由當地的郡守負責訓練並提供糧餉。這支部隊常年集訓,並且裝備有各型弓弩,包括由中原巧匠設計製造的大型城防弩,因此作戰能力特別是防禦能力較強。而邊防軍主要分佈在雁門關四周的戰略要塞中,包括馬邑、白登、定襄等地。

邊防軍主要由軍官及少量的常備部隊和在附近屯墾的農民組成,農民們平時參加屯墾,在戰時就自帶兵器和馬匹加入軍隊。雖然邊防兵裝備和訓練都較郡府兵差,但由於他們長期和匈奴等遊牧民族接觸,因而十分彪悍,並且戰爭勝負和他們自己的命運息息相關,所以士氣也較高,總的戰鬥力並不比郡府兵遜色多少。

雁門關最大的行館主要用來接待長安來的軍方高級首腦,平時並不啟用,因而經常整年閒置,但今天晚上卻燈火通明,而且門口守衛的不是平時的郡府兵,而是長安來的京兵,雁門關內的小百姓們很自然就知道有重要人物駕臨雁門了。

在行館議事廳裡正高坐著一個宮裝的貴婦,年齡大約在二十七八歲左右。她的鼻樑筆挺,雙眼又大又黑,眼角微微上翹,嘴唇豐滿紅潤,實是一個風騷尤物。站在她身邊的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五官端正,目光犀利而冷漠,身材高大,身著武士魚鱗甲,並配著一柄短劍。二人都眉頭緊鎖,沉默不語,像是遇到了極大的難題。

「衛青,你說今天早晨在官道上襲擊我們的會不會是匈奴人?」那宮裝麗人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應該不會。他們在打鬥時說的是我們天朝的話。」那年輕人恭敬的答道。

「那你說他們會是誰?」貴婦繼續問道。

「以小臣之見可能是附近的馬賊。我已命雁門守將王則派偵騎出去打探消息了。」

「你要知道他們擄去的可是太后的心肝寶貝,當今皇上一母所生的親妹明月公主啊,一旦皇妹有何不測,我和你姐姐都保不了你。」

「這,那……」顯然,那個叫衛青的年輕人對此很擔心。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又急又重的腳步聲打斷了衛青要說的話。那貴婦一看有人來了也閉口不語了。腳步聲越來越近,終於在議事廳門口停下了。

「啟稟公主,末將王則有重要消息報告。」一陣雄渾的男音傳了進來。

「進來說吧。」公主回答道。

王則走了進來,正要行君臣禮,哪知那個公主手一擺,說道:「免了,有消息快說。」

「末將已查明,襲擊公主的是狼牙棒手下的黑風騎,那是一夥馬賊。」

「果然是馬賊。」衛青向那公主說道。

「王則,你立刻調兵配合我的家將衛青去剿滅馬賊,救出皇妹。」那公主顯然有點急。

王則卻滿臉無奈地說道:「不行,我昨天已派出所有的騎兵和一半的步兵去對付進攻白登的東胡了,現在雁門已無兵可調了。」

「那些士兵什麼時候可以返回雁門?」衛青緊張的問。

「最早今晚四更天。」

「那好,他們一回來士不卸甲,馬不下鞍立即出發。」那公主斬釘截鐵地對王則下了命令。

衛青則開口問道:「他們一共有多少人?」

「五百左右。」王則回答道。

「才五百!」那公主顯然是有些驚訝,然後轉過頭去對衛青說:「你那五百禁衛鐵騎和一千禁衛步兵竟然讓五百馬賊不到一刻鐘就衝垮了,你平時在皇上和我面前吹的兵法上哪兒去了!」

「這……」衛青顯然有點不知所措了。

公主息怒。「王則見勢不對,就上來為衛青解圍,」那『狼牙棒』藺思牧和一般的馬賊不同,他精通兵法,尤其擅長指揮騎兵作戰,不要說那些沒有作戰經驗的禁衛騎兵,就是匈奴的騎兵也不是他的對手。去年,有近千名匈奴騎兵來雁門附近劫掠,結果和藺思牧的五百名黑風騎幹上了,結果匈奴騎兵竟然在半天內全軍覆沒。「

「怪不得。」公主似有所悟。

「他用狼牙棒作兵器?」衛青顯然對對手相當重視。

「不,那,那是……」王則因為公主在場對回答這個問題尷尬不已。忽然,王則走近衛青,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兩句。

「哦!」衛青輕叫了一聲。衛青和王則同時邪笑了起來。

公主很奇怪他們二人的反應,又不便當著外人問衛青,於是讓王則退下去准備了。

房裡只剩下了公主和衛青兩個人,氣氛有些尷尬。公主顯然不喜歡這巨大而空曠的議事廳,於是就命令衛青送她回臥房。到了臥房後公主坐在床塌上,而衛青則恭敬的站在一邊。

「剛才王則對你說了什麼?」公主開口了。

「沒什麼」衛青答到。

「不會吧,如果沒什麼那你們為何發笑!你在故意瞞著什麼,想欺君嗎?」

話至此衛青就不敢隱瞞了,就原原本本的把王則說過的話對公主說了。公主還未聽完臉就紅了,陰戶裡如有螞蟻在爬一樣,癢得難受。由於從長安出發後就再也沒和衛青歡好過,這時公主的慾望特別強烈。心想,再便宜他一次吧!

「今天早晨的血戰把我嚇壞了,衛青你過來給我壓壓驚,好好安慰我一下,將功贖罪。」公主露骨得說著

「就在這兒,現在?」衛青大吃一驚。

「對。」

公主說著,把那華貴的宮裝一拉,頓時露出了大紅的肚兜和肉色的內褲,那挺拔的雙峰和烏黑的陰毛在薄得透明的衣料下隱約可見。

「是,是……」衛青不敢違抗,因為他早已領教過公主的淫蕩和厲害

衛青先除下佩劍,然後脫下了身上的鎧甲和袍服,最後一絲不掛地站在公主身前,露出了經過長期軍事訓練而長成的強壯身體。公主這時也脫得一絲不掛,她的身材太美麗,太肉感了,四肢修長肥瘦適度,胸前的一雙豪乳豐滿異常,就是柳下惠再生,見了也為之動心。

「喂,你還站在那兒發呆,做什麼,還不快來,為我……」公主說。

「是,是……」衛青連聲應著。

公主見他還是不敢有所舉動,於是伸手去捉住他的手,輕輕放到自己的胸前,同時也把自已的身體依偎到他身上去。只見衛青初時還是懼縮地,只是輕按動了幾下指尖,但見公主絲毫沒有討厭,反而更橫身到自已的懷中來,於是便漸漸放大膽子,由輕按指搓變了輕撫,輕撫變了拈捻跟著下去便是狂吻狂吮,只見他的指印和唇印都落滿在公主的胸前。而公主卻亦在他的懷中,不斷蠕動著,輕閉上睛睛,滿足地享受著他那愛撫,和吮啜所帶來的陣陣快感。

「喂,你可以換個地方了吧,下面也要照顧一點呀!」她說著便把他的手,拉到下面的陰戶去。

「我先要你做刮肉縫工作,這是你最拿手的。」他在公主的催促下,便開始用那熟練的手法,來撫弄那片嫩紅色的鮑魚。

衛青的手指在公主的陰戶外玩了一會兒大陰唇後,終於把指頭滑進陰戶內去,他的手指在陰戶中,游來滑去,挖挖挑挑,同時更拽起她微突出的陰核,使她陰戶內的淫水源源出來。衛青邊用手玩,邊心裡盤算著,今晚如不出盡方法賣力,使公主滿足,恐怕她會讓皇上追究此次護駕失職的事,因此把心一橫,決定在床上盡力討好這淫蕩公主。

衛青俯下頭來把公主的陰戶一看。只見她凸起的陰戶,襯著濃黑的陰毛,一片紅潤的陰唇一張一合的格外迷人。衛青小心地用手分開那兩片粉紅的陰唇,用嘴就吻了上去,一邊吻,一面吮吸著。

「噢……你……哼……」吻得公主的肥臀直搖,直擺。

然後,衛青再吐舌頭,在陰戶上一勾,一勾的舔著。公主被衛青只舐了幾下,已是神魂飛顫,浪水直流,不由得哼哼出聲,「哼……你……我要死了……我也吃你……的……大東西……」她浪得難以忍受,伸出玉手扶著陽具,歪著頭,就用玉唇吻著陽具,然後張開小嘴含住大龜頭。衛青此時也被她吮得酸癢難熬,不禁向前頂動。

「好人……不要動嘛!」說著還用香舌舐個不停。

兩個人此時被舐得欲焰高漲,身軀都不停的幌動。

一個是大屁股拚命的上擺,一個是雄腰伸縮,最後都忍不住了,衛青才急忙轉過身來,挾看她兩條粉白的玉腿,就拖向床外,自己立在床下,站在她兩腿中間。用手握著陽具,對準公主肥美的陰戶正在擺動著的小穴,猛的一插,已插進一半。公主感到陰戶脹得微微刺痛,不由得「喔」的一聲,還沒有容她喘過氣來,衛青又是一插,真是其快如矢,陽具已經盡根猛插進,大龜頭緊插著發癢的陰核。

「唔……你……插死我了……哼……」

剛浪哼了一半,大龜頭又是一插一抽,公主一陣抽搐,浪水猛從花心裡直衝出來,兩隻玉手拚命的抓緊床單,浪叫一聲:「哎……唷」櫻口直喘著。

衛青把大雞巴來回一抽,真拉得她陰戶內的肉壁,陣陣麻木,週身發抖。

如此的抽動了五六十下,她更浪的發狂:「噢……快……快……插……你……」

衛青知道她要洩了,忙縱身上床伏在她身上,用大龜頭頂住花心一陣磨扭。

「噢……快……不行……不行……忍不住……喲……我……要丟……丟…」

她週身用力,張開小嘴咬住衛青的肩肉,突然一陣狂動,忍了一個月的陰精,濃濃的射了出來,四肢像蛇一樣的纏住衛青,她洩了。

可是衛青卻仍像野馬似的在平原上馳騁著,他緊摟著癱瘓的公主,一隻手捧著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狠插著,大龜頭像雨點似的打在她的陰蕊上,浪水陰精帶得「刺撲!刺撲!」的發響,由陰戶中一陣陣順著大屁股向外流,流在下面的床單,已濕了一大片。

衛青看見她這種嬌憐的樣兒,他才輕輕的抽送。

公主此時得到喘息的機會,深深的吐了口氣,媚眼瞟著衛青說:「你……真厲害死了……看你如此老實……差點給你揉散了。」

公主經過剛才的休息,也好了許多,於是也轉動看肥臀,上下左右的迎合他,床上又一陣猛烈的震動,他抽得急,她轉得快。

「你……快……快……我……我……不要…………不要……」

「好公主……我……我也要丟……用力夾……快……哼……哼……」

衛青只感到龜頭一陣燙熱,知道公主又洩了,陰內花心的喇叭口卻圍著大龜頭直吮,一陣酥麻,他也洩了,兩個赤裸的人都躺在床上喘氣,誰都不願動一下。

五、調兵遣將

衛青正迷迷糊糊地做著好夢,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忙亂,接著馬靴踏地的聲音向臥房逼近了過來。衛青本能的坐了起來。

「啟稟公主,部隊已集結完畢,正等候你下令出發。」這是王則的聲音。

衛青正要回應,突然從沖滿精液和淫水味的被窩裡伸出一隻豐滿細膩的手臂來,香噴噴的玉掌一下子摀住了他的嘴。

「好,你們立刻出發,我和衛青帶人在北門外和你們會合。」公主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了。

「末將遵命。」腳步聲隨即遠去了。

公主仰起俏臉,瞋怪地在衛青耳旁低聲說到:「冤家,你要死啊!你一出聲我們的事不就天下皆知了嗎!」

衛青沒答話,心裡卻想,又想偷歡,又想立排坊,唉,女人吶!

「快,立刻穿衣備馬,準備出發。」公主開始催促了。

一刻鐘過後,公主和衛青帶著剩下的三百名禁衛騎兵往北門而去。在那兒與王則的由二千騎兵和一萬步兵組成的部隊會合,隨後就兵分兩路直奔黑風騎的營地定襄西南的無馬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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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思牧在睡夢中突然感覺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隨後身體一輕,「啪」得一聲摔在了地上。藺思牧嚇了一跳,瞌睡蟲一下子就被趕跑了,他一骨碌坐了起來看到床上那刁蠻的少女正得意的衝著他笑。不用問,定是那野丫頭用腳把他踹下床的。

藺思牧童心忽起,一蹦上床把那刁蠻少女壓在身下,然後把她翻過身來屁股朝上,手一揮,就連打了那少女五六下屁股。不過藺思牧由於昨天晚上已經把她打哭過了,所以不忍出手太重,只是不輕不重的拍著。

沒想到那少女這次竟然沒有哭鬧,而是發出了令他心驚肉跳的呻吟。藺思牧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目瞪口呆的看著似乎舒適無比的少女,腦子卻一片混亂,難道她喜歡這樣挨打?

「大膽狗賊,你竟敢晚上和我睡一張床!」那少女見藺思牧不動了就開使撒潑了。

「那本來就是我的床,讓你睡已經是對你很優待了。」藺思牧沒好氣的答道。

「請我來作客當然要讓我睡最好的床。」她不客氣的反駁著。

「作客,哪有請俘虜作客的!」藺思牧嘲弄的說。

「以後誰成為誰的俘虜還不一定呢,過兩天李廣就會來抓你。」那少女毫不示弱。

「李廣又怎麼樣。」藺思牧隨即又陷入了沉思。

那少女見藺思牧始終對李廣大為顧忌大為得意,接著就說道:「等李廣抓住你,就讓你知道本公……本姑娘的厲害。」

藺思牧顯然沒興趣再跟她鬥嘴下去了,轉身下床就要朝門口去。

那少女在藺思牧下床後身上感到一陣空虛,隨口說道:「嗨,你怎麼這就走了,話還沒說完吶!」

「原來你喜歡被我壓著呀?」藺思牧得意洋洋地說道。

「呸,誰喜歡被你壓!」那少女紅著臉說。

「流氓!無賴!」那少女不甘心的加了兩句。

藺思牧哈哈大笑著朝門口走去,剛到門口卻被一個人撞了回來。那人連招呼都不打一身就結結巴巴地說:「老大,不好了,雁門關的守軍衝我們過來了。」

「命令婦孺全部呆在營房裡不准出來,所有能拿兵器的立刻上馬準備戰鬥。」藺思牧顯得並不慌亂,有條不紊地佈置著。

「去搞清楚來了多少人。」他補充道。

「是!」那個馬賊命而去。

那少女在床上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得意的對藺思牧說:「你們這群狗賊逃不掉了,快給本姑娘鬆綁,那我就替你說情饒你一條狗命。」

「用不著!」藺思牧沒好氣的答道。

藺思牧隨即不再理會那少女的任何言語,很快穿上皮製的盔甲,然後將一個箭袋掛在右面腰上,並放上幾十支長箭,隨後,他又將馬刀掛在左腰上。最後,藺思牧從懷中掏出一個半尺長的東西,隨手將其打開,原來這是一張精巧的折疊弓。當藺思牧的手握住這張弓後,心裡不由得感到一絲溫暖。

這可不是一張普通的弓啊,這是他師傅臨別時贈給他的禮物,是天下三大名弓之一的飛雲弓。雖然它的射程和威力及不上另兩把能和巨型車弩抗衡的名弓:射日和穿月,但比起一般的弓來它那近二百五十步的有效射程還是具有很大優勢的,即使與大型的守城弩相比也不弱多少。但飛雲弓能折疊,方便攜帶的優點卻是其它兩把名弓及不上的。

那少女看著藺思牧擺弄飛雲弓,不由十分眼熱,心想,這把弓真精巧啊,等抓到那狗賊,一定要把這把弓弄到手。

這時馬賊頭目二狗跑了進來,氣急敗壞地對藺思牧說:「不好了,官軍這次來了很多兵馬,騎兵大概有一千,步兵至少有七千。看樣子他們想把我們連鍋端吶!」

「這麼多!」

藺思牧也吃了一驚。因為他們和官兵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而且還聯手對付過匈奴人。怎麼這次官軍竟然不顧一切的進犯,難道真是為了這刁蠻的丫頭。藺思牧不由地感到一陣困惑。

「老大,你說怎麼辦吧!」二狗有些著急。

「留下婦孺,召集所有弟兄上馬迎戰,準備突圍。」

長年和匈奴及其他馬賊的作戰使藺思牧在決定戰略和戰術時果斷無比。並且他也清楚官兵不會為難留下來的婦孺,因為他們也是漢人。

「好,我立刻去傳令。」二狗對藺思牧的軍事才能沒有絲毫的懷疑。

藺思牧將打開的飛雲弓斜背在身上,然後抱起上身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少女。

「你要幹什麼?」那少女驚叫起來。

藺思牧不在理會她的任何舉動,轉身走出了房門。營房間的空地上大批馬賊已在馬上等待主帥。藺思牧把那少女往馬鞍上一放,隨即翻身上馬。那少女還想掙扎,藺思牧隨手在她翹起的臀部上重重的一拍,周圍的馬賊立刻哄堂大笑起來,那少女羞窘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心裡恨得牙齒只癢癢。

「我們人少,不要戀戰,只要突出去就行了。」藺思牧開始部署作戰了。

馬賊們此時已瞭解了形勢的險惡,變得鴉雀無聲,只剩下風吹過山谷發出的嗚嗚聲,以及藺思牧那不緊不慢的聲調。

「二狗,你帶二百騎為左隊,與右隊一起保持雁型陣,盡量發揮弓箭的威力,避免陷入混戰。」

「是!」二狗毫不猶豫地回答。

「黑子,你帶二百騎為右隊,與左隊一起保持雁型陣,注意多使用弓箭,不要陷入混戰。」

「知道了,老大!」黑子調轉馬頭準備去了。

「其他人和我一起殿後,在距離敵人五十步時收弓箭,用馬刀作快速衝鋒!衝出重圍後分三路向白登方向撤退。」

「是!」眾賊們齊聲叫道。

一會兒後,營寨的大門打開,藺思牧的黑風騎分三隊魚貫而出。

六、奇兵突現

在山腳下的草原上,衛青頗為滿意地看著士兵在他的部署下各就各位。他將主力放在西面和北面,因為朝這兩個方向上騎兵部隊能輕易地逃入大草原。向南是雁門關,敵人朝那個方向逃是自投羅網。而向東則不但地形較為複雜,丘陵眾多,而且有個小型要塞白登攔在路上,也不易通過。

按照這個思路,衛青將手裡七千名步兵中有六千名部署在西和北兩個方向上,其中包括了兩千名重步兵和四千名輕步兵。特別是那些重步兵,他們手持長矛、身披厚甲,並配備有重型野戰車弩和巨盾,結陣後抗騎兵衝擊能力極強,唯一缺點是陣型移動速度慢。

輕步兵手持刀和輕盾,並用輕型手弩進行遠戰,雖然他們抗衝擊能力較重步兵為弱,但結成陣勢後依然有相當的戰鬥力,而且他們的陣勢移動遠較重步兵靈活,容易調整部署。而在東和南兩個方向上,衛青僅各配備了五百名輕步兵,用以抓捕漏網之魚。那一千名騎兵,則配備在北面充當預備隊,時機一到,就用他們發起決定性攻擊。

衛青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一千名因為河流冰面破裂而另尋渡河地點的騎兵能否及時趕到戰場。至於那三千名因為路不好走而拉在後面的步兵,衛青已經不指望他們能及時趕到戰場了。

但衛青還是較為樂觀的,因為即使那一千騎兵到不了也應無關大局,現有兵力應該足夠對付這區區五百馬賊了。他還想親手活捉那個綽號叫「狼牙棒」的狗崽子,因為昨天早晨那一仗輸的太狼狽、太窩囊了。

衛青將指揮地點移到了無馬嶺北面的一個小丘上,向身旁的公主說道:「今天他們插翅難逃了。」

「最主要的是明月的安全。」公主不安地說道。

「我已傳下命令不准傷著公主了。」衛青答道。

「最好能和他們談判,讓他們放人,否則戰場上刀劍無眼。」公主提議道。

「趙無畏,你替我走一趟,告訴那個狼牙棒如果他立刻放人,一切好說,不然就徹底消滅他的黑風騎。」衛青向身邊的一個副將下令道。

「末將得令。」趙無畏一提馬韁就向無馬嶺上馳去。

衛青和公主兩人在小丘上靜靜地看著趙無畏上山而去,然後見到在一塊緩坡處趙無畏碰上了正下山而來的黑風騎,雙方似乎談了一會兒,隨後分開,黑風騎的人馬筆直向西面的山腳衝來。衛青和公主對望了一眼,都知道談判破裂了,現在一切只有靠武力來解決了。

在拒絕了趙無畏帶來的提議後藺思牧望了一下山腳下官兵的部署,微微一笑後對馬賊們說:「先向西下坡,過了半山腰進入緩坡後立即向東繞,到達平地後筆直向東。注意不要戀戰。」

在土丘上衛青發現數百名馬賊向西而去,不由心中一定,那正是防禦重點啊,看來大局已定了。隨即他命令原本部署在北面的一個輕步兵戰陣和一個重步兵戰陣向西移動,來加強西面的防禦。

半刻鐘後藺思牧的人馬已過了半山腰進入了緩坡區,只要下了這段緩坡區就是山腳下的草原了。這時藺思牧發出了轉向的命令,數百騎突然加快速度向東衝去。

「敵人變向了!」站在高處的了望兵首先發現了情況。

衛青聞聲後急忙跑上了臨時搭建的瞭望塔,他向山上望去,果然馬賊們離開了原來的路線,逕直向東馳去。

衛青心裡一寒,糟了!北面的步兵正在向西移動,已經來不及調頭去阻止馬賊了,西面的步兵離的更遠,根本就派不上用處。東面的五百名輕步兵只配備了少量的手弩,而且根本就沒組成戰陣,無論如何他們是阻擋不住數百名馬賊的快速衝擊的,而且一但那些輕步兵被衝散,那將肯定是一場騎兵對步兵的大屠殺。

想到此,衛青不再有任何猶豫了,立刻命令本來留作預備隊的一千騎兵立即出擊,務必敢在黑風騎擊潰那五百輕步兵前截住馬賊們,並用兵力和訓練上的優勢消滅他們。這是一個合理而且正確的命令,所有優秀統帥在此時刻都會下同樣的命令。

衛青冷冷地望著絕塵而去的騎兵群,按在劍柄上的手微微顫抖著,心裡默默地為出擊的戰士們祈禱著。所有的調動已經完成,雙方的部隊正朝同一個地點趕去,剩下的將是雙方將領戰術指揮能力,士兵的素質以及士氣之間的對抗了。

不知何時,一身戎裝的公主也上了這座臨時的瞭望塔。她走近衛青身邊,輕輕的伸出細嫩的玉手握住衛青那只按在劍柄上的手,她立刻感覺到了那輕微的顫動,也隨即明白了他內心的緊張。雖然她並不懂軍事,但此刻也明白了情勢的緊急。

遠處,藺思牧的黑風騎到達了平地,現在他們已經成功地甩開了大部分敵人,特別是防禦力極強的重步兵戰陣,剩下的只是衝散擋在他們東去路上的少量輕步兵而已,突圍已成功在望了。突然,二狗的左隊中有個馬賊叫了起來:「左方有騎兵正在和我們同向運動。」

藺思牧舉頭望去,果然有近千名騎兵正朝他們前方全速疾馳而去。憑著指揮上的天份和豐富的經驗,藺思牧立刻明白對手的意圖。原來我有個高明的對手啊,藺思牧不由的笑了,你想在我攻擊你的步兵時用騎兵從側面擊敗我,那就讓你嘗嘗步兵和騎兵一塊兒完蛋的滋味。

「減速,全體減速。」藺思牧大叫著。

命令很快傳到了全軍,黑風騎開始減慢前進速度了。這時藺思牧平時嚴格訓練的成效顯示了出來,即使全軍行進的速度變化很大也不影響隊型的保持,兩翼依然是完整的雁型陣,殿後的三角陣也絲毫不亂。

在瞭望塔上的衛青見到了自己的騎兵已經在側翼趕到馬賊們的前面去了,如獲重釋般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騎兵們沒讓他失望,這下肯定能截住馬賊了。只要再有一小會兒,騎兵和步兵就可以會合了,那時只要步兵和騎兵配合沒有失誤,那伙就馬賊插翅難逃了。

藺思牧一見時機已到,立刻大聲命令道:「全體加速,在距敵五百步時展開隊型,全速衝擊。」

衛青看著正在加速的馬賊們感到大惑不解,為什麼現在才加速,這不是浪費突圍的時機嗎?不一會兒,衛青看到自己的騎兵已和本方的步兵會合,正在轉向準備攔截馬賊的突圍,而馬賊們的接近速度似乎越來越快了。

「不好!」衛青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人幾乎站不穩了。

「你怎麼了?」站在他身邊的公主急忙扶住了他。

衛青沒有回答,只是抓著身前的木欄杆,用一種痛苦的眼神看著數里外的戰場。公主也順著他的目光向戰場望去。只見馬賊已展開隊型,明顯地分成了三股,前二股組成雁型陣,一左一右的向官軍的兩翼捲去,殿後的那一撥則組成衝擊用的三角陣筆直地向剛會合的官軍衝去。

瞬間,雙方接近至二百步以內,這時官軍的騎兵還未完全轉過頭來,但兩側馬賊們的箭雨已經到了。由於遭到兩翼的交叉射擊,官軍的騎兵立刻混亂不堪,紛紛中箭落馬。官軍騎兵的隊型已經給第一陣箭射亂了,所以他們根本就組織不起反擊,並且隨著一輪又一輪的箭雨傷亡在不斷地上升,混亂也在加劇。

忽然,官軍領隊的副將注意到正面的馬賊已經排成三角陣型瘋狂地衝了過來,相比兩翼那些已經衝過頭正在與且本方戰陣拉大距離的馬賊來,這才是致命的威脅。這位副將當機立斷地命令他的騎兵不去理會兩翼正逐漸減小的威脅,展開隊型,用弓箭指向正飛速接近中的馬賊殿後部隊。雙方的距離也已不足二百五十步了,那官軍的副將正等著馬賊進入二百步的弓箭有效射程內。

這時,藺思牧的飛雲弓的弓弦響起,發出了第一支勁箭。那邊官軍領隊副將立刻看到一點箭芒撲面而來,他大吃一驚,誰有如此強弓能在這麼遠就發箭。於是他本能地揮劍格擋,但當手中的劍立刻被飛奔而至的強矢所攜帶的巨大衝力震飛了,但這支勁箭也因此偏離了方向僅從他的肩膀上射入,那副將大叫一聲受傷落馬。

在幾個呼吸時間之後,雙方相互進入了對方二百步的弓箭射程,這時官兵們因主將落馬正在混亂中,又遭到劈面而來的箭雨襲擊,頓時紛紛落馬,傷亡慘重。在馬賊們發出三、四輪弓箭雙方距離不到五十步了,馬賊們飛快地把弓收起來,揮舞著剛拔出的戰刀毫無停頓地向官軍衝了過去。

由於帶隊的將領已經重傷倒地,而且隊型已混亂不堪,再加上官軍騎兵手裡的劍根本不是馬賊們彎型馬刀的對手,因此藺思牧所率的殿後部隊的第一次衝擊就宣告得手,官軍騎兵開始逃跑了。

最糟糕的是,向後逃命的騎兵把本方的輕步兵也給衝散了,官軍的總崩潰也隨即開始了。草原上到處是逃命的官軍,有騎兵也有步兵,但這都是徒勞的,在自相踐踏和馬賊們的追殺下只有少數騎兵能保命而去。

沒過多久,大屠殺停止了。藺思牧一邊將飛雲弓收入懷裡一邊看著一片屍橫遍野的戰場,心裡有些不忍。他隨即下令讓沒參與白刃戰的兩翼馬賊們先出發去白登,自己則和剛打過白刃戰的馬賊們留下來休息一下。因為他知道他的對手再也沒有騎兵了,自己已完全掌握了戰場的主動,可以放心的為所欲為了,當然也包括在敵人的眼皮底下進行修整。

瞭望塔上的衛青眼神由痛苦轉向了絕望,他已不準備再派任何部隊投入進攻了,因為他已沒有騎兵了,而那些步兵在速度上的劣勢會使一切努力都變得徒勞無益。

「怎麼樣,精彩吧!」藺思牧得意的問著被他按在馬鞍上的少女。

「你,你……」那少女顯然被剛才慘烈的殺戮和不斷飛濺到她身上的鮮血嚇壞了,原有的刁蠻勁怎麼也使不出來了。

看著她那驚嚇過度的樣子,藺思牧心裡一軟,把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去,不再繼續刺激她了。

「騎兵!東南面有騎兵,離我們不到兩里!」一個馬賊突然驚叫起來。

藺思牧轉頭看著東南方向,果然塵頭大起,至少有一千名騎兵正全速地向他們衝來。

「上馬,向東北面撤。」

藺思牧知道現在決不能硬拚,因為隨著組成兩翼的馬賊們先行離開,以及剛才白刃戰的損耗,他手裡只有不足八十人,而且由於剛打完一仗,現在人困馬乏,根本不是那些剛投入戰場的新銳騎兵的對手。

原來那些騎兵是因為河上冰面破裂而不能跟上大部隊的那一千人馬。他們一直往東走了數十里路才找到一個合適的渡河點,所以比大部隊晚到了近一個時辰。不過到的早不如到的巧,他們在藺思牧和馬賊們最虛弱的時候抵達,改變了戰事的結局,也改變了雙方主將的命運。

看著猶如天降的神兵,一直在痛苦觀戰的衛青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狂喜。他瘋狂地跳上戰馬,帶著身邊僅剩的十餘騎朝藺思牧逃跑的方向追去。公主也不知所措地躍上戰馬,跟著衝了出去。

藺思牧不斷地用鞭子催著胯下的坐騎,心裡暗暗感到後悔,如果剛才不如此托大,就不會身臨險境。由於馬賊們的坐騎剛經過戰鬥相當疲勞,所以雙方的距離越拉越近。忽然,藺思牧聽到可怕的弓弦聲了,他知道敵人已經離他們不足二百步了。隨著弓弦聲不斷的響起,馬賊們一個接一個的落馬,人數越來越少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藺思牧發現只剩下他一個人還在跑了。由於馬上駝了兩個人,所以馬匹也漸漸不支,越跑越慢了,追兵也越來越近了。終於,在一聲清脆的弓弦聲中,藺思牧的坐騎猛得向前撲倒,把藺思牧和他懷裡的少女摔到了地上。

七、論功行賞

藺思牧在翻滾中下意識得報緊懷中的少女,以避免她受傷。在藺思牧連續翻滾了十幾下後,終於抵消了從飛奔的戰馬上摔下來的巨大衝力,他試圖坐起來,但在翻滾過程為了保護那少女而和地面劇烈摩擦產生的傷痛使他無法坐起來。

「你想幹什麼,無賴!」懷中的少女從驚慌中恢復了過來,發現自己被藺思牧抱在懷裡,大感害羞,隨即用還能活動的膝蓋重重地頂了一下藺思牧的腹部。

「啊!」藺思牧在一聲痛叫後向旁邊滾去。

這時,追兵已經趕到,他們將藺思牧和那少女圍了起來。幾個士兵從馬上下來,按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藺思牧,然後用繩子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隨著一陣馬蹄聲,衛青和公主也趕到了他們身前,士兵們急忙向兩人行禮,並恭敬地站到了兩旁。

衛青立刻翻身下馬,走到那少女跟前,拔出短劍將捆住她雙手的繩索割斷,並將她扶起。

「公主你受驚了!」衛青邊說邊行了個君臣禮。

「我姊姊平陽公主呢?」那個被稱為公主的少女問道。

「在那兒。」衛青指著身後恭敬地說。

那少女撇下衛青,逕直向衛青身後的公主跑去,並一把抱住剛下馬的平陽公主,撒嬌道:「姊啊,有人欺負我。」

「明月,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平陽公主顯然比她妹子老練多了。隨即吩咐衛青分一匹馬給她妹子,並準備出發回雁門關。

「等一下。」明月公主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她一蹦一跳的跑到還倒在地上的藺思牧面前,毫不忌諱地把手伸進他的懷裡找著什麼。平陽公主和衛青等人見此都大吃一驚。

雖然漢時民風較為開放,禁錮進步思想的儒家學說對整個當時社會影響也不大,但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個女子當著眾人的面將手伸進一個陌生男子的懷裡掏來摸去的事卻是絕無僅有的。

但這如果發生在明月公主這鬼精靈身上卻一點也不奇怪,她是太后的掌上明珠,皇帝的乖乖親妹子,從來都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就是長安城裡平日那些盛氣凌人公子王孫們也逃脫不了在她的撩陰腿下抱著雞巴又叫又跳的命運,更何況是到男人身上找東西這區區小事呢。

不過別人可不這麼想。平陽公主此時不禁眉頭一皺,心想這小騷蹄子也太不知羞恥了,回去定勸母后對她嚴加管束。但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卻不是訓斥她的時候,而且這次明月被劫她這個當姊的也有責任,如果惹惱了這小蹄子,讓她到母后和皇上那兒去一鬧,自己也過不舒坦。

這時明月公主發出一身歡呼,她的手已經從藺思牧身上收回來了,手裡多了一根半尺長的棍子。只見,這根棍子被明月公主打開後竟然變成了一張弓。

「飛雲弓!」衛青吃驚地叫了起來。平陽公主聽到這竟是天下三大名弓之一的飛雲弓也不禁為之動容。

「能給我看一下嗎?」衛青激動地向明月公主問道。

「不給!」明月公主在得知這把竟然是名動天下的飛雲弓後十分得意,唯恐得而復失,一口拒絕了衛青的要求,並且立刻把弓斜背在了身上。衛青十分失望,轉身招呼大家上馬,朝雁門關出發了。

藺思牧被人抬上一匹戰馬,由於他的手被反捆著不能控制馬的韁繩,所以他的馬被走在前面的騎兵牽著。他的坐騎走在隊伍的中間,前後左右都有士兵看守著,防止他逃跑。明月公主則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一邊走還一邊在得意洋洋的擺弄著新弄到手的飛雲弓。衛青和平陽公主則走在最後,兩人並騎而行,默默不語。

由於勝利的消息早已傳回了雁門關,所以當他們入關時受到了夾道歡迎。當然,人們主要還是想看看赫赫有名的『狼牙棒』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當他們回到下塌的行館內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經過一天的勞累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疲倦,特別是受到了驚嚇的明月公主更是哈欠連連,平陽公主見此忙安排房間讓這小祖宗休息。衛青則安排衛兵將藺思牧看押在行館內,然後回議事廳和平陽公主一起接受了雁門關的官員們的道賀。

「送我回臥房吧!」平陽公主見客人都送走了就對衛青說道。

「是。」衛青隨即跟在平陽公主身後走出了議事廳,向她的臥房行去。兩人進門後平陽公主揮退侍女並關上了房門。

「衛青,今天多虧你了,不但救回了公主,還活捉了馬賊頭目。」平陽公主的今天聲音顯得相當溫柔。

「公主過獎了,今天勝得實在僥倖。」衛青連忙答道。

「只要在戰場上贏得了勝利,你就是我大漢的英雄。我現在要給我們的英雄一些特別的獎勵。」公主的話語漸漸曖昧起來。

「多謝公主厚愛。」衛青不用猜也知道這獎勵是什麼,也不老實起來。

平陽公主這時輕輕地走到衛青身邊,伸出兩條玉臂抱住他那肌肉發達的背部,同時把自己那飽滿紅潤的嘴唇湊到他嘴邊。

當衛青嗅到平陽公主嘴唇上那醉人的氣息時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伸出有力的雙手將平陽公主緊緊的摟在懷裡,並主動將嘴貼上了平陽公主的香唇。

在平陽公主無力的扭動中,衛青將舌頭伸進了平陽公主的嘴裡,和平陽公主的小香舌糾纏在了一起,那令人心醉的感覺使兩人渾身一顫,互相抱得更緊了。良久,雙方的嘴唇才分開,但一條晶亮的細絲卻依舊連接在兩人已分開的唇,並隨著兩張逐漸遠離的嘴唇越拉越長。

「唔,你身上都是臭汗味,讓奴家給你擦擦吧!」

「公主,這……」衛青感到有點受寵若驚了。

「在只有我們兩人時不要叫我公主,叫我小親親。」平陽公主撒嬌道。

「是,公主。哦,不小親親。」衛青隨即改口道。

「真乖。」平陽公主對這個新稱呼很滿意。

「來,脫了衣服後就去床上躺著吧,讓奴家來伺候你。」平陽公主嬌滴滴地說道。

衛青聞言後就脫衣走向了床榻。平陽公主則走出了房門,一會兒後,她提著桶熱水進了臥室。

平陽公主將浸入熱水中的毛巾擰乾後走到了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衛青跟前,先輕柔的為他擦了把臉,然後將衛青翻了個身,開始為他擦背。平陽公主那雙柔軟的手隔著熱呼呼的毛巾在衛青的背部不斷上下活動著,那感覺使衛青禁不住舒服地呻吟起來。

平陽公主顯然對衛青的反應很滿意,故意停下手來問道:「舒服嗎?」

「哦,舒服!別,別停下!」衛青這時連話都有點說不清了。

平陽公主這才滿意的恢復手上的活動,並將擦拭部位逐漸下移,最後在衛青的臀部上活動起來。

「你可真強壯!」平陽公主擰了一把衛青臀部的厚肉說,隨即她又開始擦拭衛青那長滿黑毛的腿部。

「你的毛可真多!」平陽公主一邊說著,一邊去熱水裡洗搓著毛巾。

「小親親,你不是喜歡毛多嗎?」衛青調侃道。

「嗯,貧嘴!」平陽公主不依道。

一會兒後,平陽公主拿著擰好的毛巾又回到床邊,將俯臥著的衛青翻了個身開始擦拭起他的胸腹部來。

平陽公主邊擦邊俯下身體伸出小香舌在衛青的乳頭周圍輕輕地舔吸著,使衛青全身都感到燥熱難耐。最後,平陽公主的手終於來到了衛青的下陰部,在稍作擦拭後她把毛巾放到了一邊,用纖細的手指慢慢地擼著衛青那條還軟軟的陽具,並不時往龜頭上吹氣。衛青的身體禁不住隨著平陽公主的動作不斷顫抖著。

「還滿意嗎!」平陽公主臉紅紅地問道。

「滿意,太好了,小親親。」衛青脫口道。

平陽公主顯然很滿意衛青的回答,隨即用妖媚的語調說道:「現在該給你正式獎勵了。」

平陽公主站在床前脫下了衣服,露出了一對精心保養的大奶,那粉紅的乳頭隨著平陽公主的呼吸不停的向上一翹一翹,配合上她那雜草叢生的小腹和雪白粉嫩的大號臀部,不禁使衛青看得張大了嘴,連唾液流出來都不知道。

「死相!」

平陽公主笑罵了一句,就跨上床去,壓在了衛青身上。平陽公主先將一隻肥大的乳房塞入衛青嘴裡,然後用陰毛輕輕地刮搔著衛青的胸腹部。衛青用力吸食著平陽公主塞進他嘴裡的一個大奶,並用舌頭對乳頭又刮又頂,同時伸出手將平陽公主的另一個乳房抓在手裡把玩。平陽公主感到一陣陣快感由乳房直抵腦門,不由得哼哼起來。

在一陣讓雙方迷醉的身體摩擦後,平陽公主屈跪在衛青胯部的上方,開始用她溫熱而濕滑的肥碩臀部上下的撫慰衛青那長達六寸的大陽具。

當平陽公主感到從陽具所發出來的熱度更強時,她移開了她的美臀,把臉靠在衛青的陽具上。

平陽公主開始時先是仔細的舔了一遍衛青的陽具,然後把衛青的龜頭吞進她小小的嘴裡。一連串的快感使衛青發出了愉悅的聲音。隨後平陽公主不斷的用舌頭刮著大龜頭,還會把衛青的大陽具整根吞下,受到壓迫的小嘴形成更有感覺的小穴,這使衛青很想看看平陽公主那性感的小嘴含著自己大號陽具的姿態。

平陽公主慢慢地把她那長滿黑毛的陰戶壓在衛青的臉上,使衛青的呼吸為之困難,然而衛青毫不在乎的抬起頭將嘴貼在平陽公主的陰唇上吻吸了起來。

平陽公主陰戶深處傳來的騷味兒使衛青感到興奮異常,於是衛青盡全力將舌頭深入平陽公主的肉穴,一邊用舌頭戳弄著富有彈性的肉壁,一邊喝吮著平陽公主肉穴裡所流出來的汁液,一直到平陽公主的淫水泊泊流出。

不一會兒,衛青再也不能承受這樣的興奮了,衛青的肉棒再也無法忍受平陽公主的嘴所帶來的刺激,呼吸變得急喘了,胯下的六寸長矛在平陽公主舔弄撫摸下開始耀武揚威了。

衛青伸出雙手扶著平陽公主的腰,形成一個較好的狗交的姿勢。而平陽公主也挺起她圓滑白嫩的屁股作為回應。衛青感到有一隻手抓著他的肉棒,導向玉戶,那是平陽公主的手。

當衛青覺得龜頭已經到了平陽公主陰戶的穴口時,衛青稍稍的向後彎了彎身子,就輕輕的向前推進。平陽公主的陰道非常的緊,非常非常的緊,幸好剛才長時間的前戲高潮已經使得平陽公主的陰道充滿淫液,得以讓衛青的陽具進入。一點一點的,衛青慢慢的進入平陽公主的體內。

「喔……天啊……喔……喔……」

「這感覺真是舒服!天啊……用力的……干我吧!」

想不到貴夫人模樣的平陽公主,在床上不在是貴夫人了。

衛青不再浪費時間,開始插干平陽公主的騷穴了。重而慢的深入使的衛青和平陽公主都不自禁的發出低吟。

當平陽公主第一次高潮來臨時,就好像是大爆炸一般。她的整個身體不停的搖擺,肉穴裡更是強烈的收縮。好久好久,平陽公主才平靜下來。衛青抽出了肉棒,拉起了平陽公主。在一個深深的熱吻時緊緊的抱著。衛青的陽具則又開始在平陽公主的花房外圍不停來來回回的摩擦,沒多久平陽公主的肉穴又呼喚起衛青的陽具。衛青這次一點點的用大肉棒往肉穴的深處挺進,一會之後,衛青再度感到陰戶緊包著陽具的舒爽。

「進來吧!用力的干我……」平陽公主用雙腳夾住了衛青。

衛青稍稍的退出的一點,把膝蓋伸入平陽公主兩腿的中間。衛青巨大的陽具嵌入在平陽公主的門戶。

這樣的情景真是淫靡啊!衛青忍住要進入平陽公主體內的衝動,伸出一手去撫摸平陽公主的陰核。

「喔……喔……天啊!喔……啊……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平陽公主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著,衛青的心脈跳動的異常激烈。

「喔……不要停……用力……我快要洩了……」

平陽公主真的洩了!衛青從巨大的男性象徵感到平陽公主的肉穴好像活了起來一樣。包圍在陽具外的肌肉不停的收縮顫抖著,騷水一波又一波的衝向的龜頭。衛青挺了挺身,將陽具向外退出,只留下龜頭的前緣還留在肉穴裡。

當平陽公主由高潮中回過神來之後,意猶未盡的挺起她的肥臀,示意衛青更深入。衛青毫不猶豫的再度挺進,緩緩的深入,龜頭的尖端又再一次的觸到她的子宮了。

衛青慢慢的推動著陰莖在平陽公主的陰道裡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是深深到底,下下入肉。衛青完全發揮了巨大的陽具的長處,在平陽公主又緊又濕的深穴裡徘徊。

一直到平陽公主再度高潮,射出她的陰精之後,衛青才抽出了陽具,伸出舌頭,仔細的舔吻著平陽公主的陰唇。平陽公主的陰部是那樣的美麗,衛青一邊舔著由那凌亂的裂縫裡流出來地淫水,一邊欣賞還因充血而膨脹的美麗陰唇,足足花了好幾分鐘才總算舔乾淨了平陽公主的蜜穴。

之後衛青再度的進入平陽公主,繼續的享受這美好的抽動。衛青不停的在平陽公主的身上抽插著,細聽由平陽公主口中溢出的淫聲燕語,不停的聳動著下半身,更劇烈的進出。終於,在一陣劇烈的抖動後,衛青將精液射入了平陽公主的肉穴深處,並在那兒引發了決堤的淫水。

八、大發雌威

平陽公主在睡夢中轉了一個身,在迷糊中她似乎覺得身邊少了什麼東西,驚醒了過來。平陽公主轉頭一看原來是衛青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離去了。

唔,他的精力可真充沛啊!平陽公主不由地想起了昨天晚上衛青那些放肆的動作,陰戶裡一下子感到了一陣空虛和搔癢。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兩下陰戶,那難言的快感使肉穴內的麻癢稍微平息了一點。隨即平陽公主想起了還有一大堆事等著她去處理,於是她不得不強迫自己穿戴好衣服,下床梳洗去了。

當平陽公主來到議事廳時看見衛青已經在那兒等候了,他的手裡不斷把玩著從藺思牧手裡繳獲的馬刀,臉上則露出興奮的神色。

「你在幹什麼?」平陽公主好奇的問道。

「哦,小親親……」

「放肆!」平陽公主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衛青要說的話。

「公主請恕在下冒犯之罪。」

衛青感到了委屈和無奈。雖然他姐姐衛子夫在宮裡伺候皇上,但連名份都沒有,他一點光也沾不了。漢武帝雖然很看重他,但漢王朝的律法規定沒有軍功是不能受任何封賞的,而這兩年邊庭雖有戰事,但武帝卻一直未派他出征,所以他到現在沒有任何官職和軍銜。雖然他是平陽公主的侍衛,但身份卻和僕人差不多,如果不是由平陽公主壓著,昨天他根本沒資格指揮大軍圍剿馬賊。

平陽公主這時走近他身邊,把那性感的小嘴湊近他耳邊輕輕地說道:「不要生氣好嗎,要知道你這樣一叫誰都會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可是大漢公主啊,怎麼能和一個下人偷情呢!等你有了軍功,得了封賞,我自然就會從你。那時你就是整天叫我小親親也沒關係,但現這個稱呼你只能在床上用。」

「哦,對了,告訴你我喜歡你叫我小親親。」

平陽公主補充道,隨即她一見廳裡沒其他人就飛快地在衛青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後紅著臉退開了幾步。

「多謝公主厚愛!」衛青見平陽公主向他流露了真情,感激不已。

「對了,你橫來豎去地擺弄那馬賊的刀幹什麼?」平陽公主藉機岔開了剛才令人尷尬的話題。

衛青恢復了以往的恭敬,規規矩矩地回答道:「公主千萬別小看這柄刀,它的刀身呈弧形,刀脊厚而不易折,而且此刀份量適中,易於使用者發力,十分有利於騎兵在快速行進中進行砍劈。而我朝騎兵所用的劍則在砍劈時不易發力而且易折斷。匈奴人所用胡刀雖為馬戰的上品,但刀身弧度太大且不如此刀長,因此在騎戰中一但遇到此刀也必定吃虧。」

「哦,此刀如此優良,不知出於哪位巧匠之手?」平陽公主感歎道。

「那得等審問過那馬賊頭子才知道。」衛青回答道。

「那立刻就讓人把那馬賊押上來審吧!」平陽公主提議道。

「不,現在不行。」

「為什麼?」平陽公主顯然對衛青的回答感到了意外。

「公主,皇上這次派我以保護你游春的名義來探聽匈奴人在邊寨的活動情況,本是一件極為機密的事。不想昨天為了救明月公主,我們不但公開了身份,而且用虎符調動了大軍,因此雁門關內外的匈奴探子必已知道公主的真實身份,而且也知道公主此行必與軍務有關,因為若是普通的游春何須帶可調動朝廷兵馬的虎符。

「因而我們此行已無任何秘密可言,要完成刺探匈奴的任務已完全沒有可能,再說,此地是匈奴軍臣單于的勢力範圍,此人極其好色,若他得知兩位公主在此逗留,必定發兵來攻。雖說雁門關防嚴密,極難攻破,但公主卻不值為此冒險。以在下看來,立刻回京為上策。」衛青隨即將自己的想法不緊不慢地說了出來。

「都是那臭丫頭惹的禍,叫她不要來,她偏要來,這下簍子捅大了。」平陽公主恨恨地說道。

「我們應該盡快離開,並且走水路,匈奴沒有水師,無法在大河上威脅我們。」

「好,你立刻通知王則去準備吧!」平陽公主下了命令。

一個時辰後,衛青返回了議事廳,他對平陽公主說道:「都準備好了,我們馬上起程吧!」

「就這麼辦吧!」平陽公主說道。

一刻鐘後,平陽公主和衛青一行帶著並不情願離開的明月公主,押著被捆成一團的藺思牧向在雁門關以西二百多里的黃河渡口行去。一路上明月公主又叫又鬧,嚷嚷著還沒玩夠不想那麼早的回長安,還要去別處遊玩。到了渡口,平陽公主和衛青更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連哄帶騙才把她弄上了船。

平陽公主一行坐的是一條中型樓船,有兩層甲板,每層甲板都設有女牆防護。最上面一層住的是平陽公主、衛青、明月公主以及被俘虜的藺思牧,還包括兩位公主的侍女。第二層甲板則住著下級軍官和公主的隨行人員。其餘的士兵、伙夫和船員等人則住在甲板下的艙房裡。

藺思牧此時已被解去綁繩,換上了鋼製的重型鐐銬,雖然活動自由多了,但那些鐐銬十分沉重,而且這些鐐銬都有一股分支同位於四個床角上的小型絞盤相連,只要將絞盤收緊,那麼被拷住的人就被固定成仰躺在床上的姿勢。

當然現在藺思牧還能活動幾下,但也僅限於能坐起來而已。藺思牧此時不由地感到了恐懼,因為他已經從看守他的士兵那裡知道了那天被他擄掠的少女竟然是朝廷的公主,自己竟然還打了她屁股,看來這個禍是闖大了。這時,藺思牧感到船身一陣抖動,開船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藺思牧感到了艙門被人打開了,隨後走進一男一女兩人來。藺思牧下意識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見那宮裝女子坐上了看守為她準備的椅子上,而那穿鎧甲的青年男子則站在她身後。

雙方都一言不發地看著對方。平陽公主心想這個馬賊頭子長得很俊啊,他怎麼會去當馬賊的。藺思牧則奇怪,這美麗女人是誰,她來幹什麼。

「這是長安來的平陽公主,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她的話。」衛青首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藺思牧並不回答,還是保持了沉默。

平陽公主似乎並不介意藺思牧的態度,淡淡地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藺思牧。」藺思牧顯然更願意回答漂亮女人的問題。

「你擄掠明月公主幹什麼?」平陽公主繼續問道。

「當老婆!」藺思牧脫口而出。

「放肆!」衛青喝罵起來。

「你究竟把明月公主怎麼了?」平陽公主有些著急了。

「沒幹什麼,就打了兩下屁股。」藺思牧這時就像他在戰場上那樣已經完全把恐懼拋開了,毫無顧忌的回答道。

平陽公主和衛青不由地對望了一眼,彼此心裡都鬆了口氣,因為藺思牧的口供完全和剛才平陽公主問明月公主時得到的回答一樣,看來明月公主確實還未受到侵犯,這樣問題就簡單多了,也不用擔心太后和皇上發怒了。剩下要問的只是一些藺思牧所知道的匈奴人的情況和軍事方面的事了。

平陽公主正待繼續審問,突然間本來關閉的艙門一下子被打開了,明月公主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房內。

「他打了我屁股,我要打還他!」

明月公主大叫著。原來她看見平陽公主和衛青進了囚禁藺思牧的船艙後,就悄悄地跟了過來,在門口偷聽裡面的問話。當她聽到藺思牧向平陽公主和衛青說起打她屁股的事時,這個向來受慣寵愛的妮子再也忍不住了,衝進來要討還臀部被毆之恨。

「好妹妹,姊和衛青還有事要問他,你的事等回長安後由皇上和母后決定吧!」平陽公主溫言勸道。

「不行,我一定要揍他,就現在。」明月公主根本不肯罷休。

「這是皇上要親自過問的要犯!」平陽公主想用漢武帝來壓明月公主就範。

哪知明月公主根本就不買賬,小蠻靴一垛,對平陽公主說:「你們不讓我揍那狗賊,我就去跟母后去說,你們在路上根本就不照顧我,只顧自己玩,所以才弄出這事來。」

「你,你……」平陽公主沒想到明月公主竟然說出此種無賴的話來,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衛青可不想把事情鬧到太后那兒,於是小聲地對平陽公主說道:「那我們明天再審吧,只要她不把人弄死就行。」

平陽公主想了一下,無奈的說:「好吧,但人不可弄死。明天我們還要繼續審問他。」

「一定!一定!」明月公主想到立刻能對這個羞辱過自己的大壞蛋進行報復,立刻高興起來。

衛青這時對平陽公主說:「我們現在用晚飯吧,今天有新鮮的黃河鯉魚,鮮美的很。」

平陽公主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這是衛青的緩兵之計,希望明月公主在吃完飯後忘了這件事。於是立即接口道:「我們走吧,那黃河鯉魚涼了就不好吃了。」

明月公主畢竟是小孩子心性,奔波了一天,早就餓了,一聽有好東西吃立刻心動了,馬上衝著平陽公主和衛青叫道:「不行,好東西我也要吃,立刻就要!」

平陽公主和衛青一聽,相視一笑,走向了船上供吃飯用的客艙。明月公主則對著還坐在床上的藺思牧做了個鬼臉,然後帶上艙門飛快地追平陽公主和衛青去了,唯恐他們把好東西全吃光了。

藺思牧被折騰了一天此時也有點累了,在吃完了看守他的士兵送來的饅頭後,他躺倒在了床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藺思牧發現自己的手腳猛然給什麼東西拽了一下,立刻驚醒過來。藺思牧隨即想坐起身來,卻發現床四角的絞盤已經將所有的鐵鏈收緊,他已無任何活動可能了。藺思牧驚恐地轉過頭,發現明月公主公主正笑嘻嘻地站在床前。藺思牧不由得心裡一沉。

明月公主發現藺思牧已經醒來,立刻裝出一副凶樣,惡狠狠地對藺思牧說:「狗賊,你想不到有今天吧!哼,我現在要報仇,打爛你的屁股!」

「什麼!」

藺思牧一聽她一副窮凶極惡的樣子卻僅僅要打自己幾下屁股,差點被逗得笑了出來。藺思牧腦子一轉,隨即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對明月公主說:「不要打,打屁股很疼的。」

「非打不可,你也打過我,現在我要打還!」明月公主聽到藺思牧怕打屁股立刻高興起來,心裡盤算著怎麼打才解氣。

明月公主想著想著忽然笑了起來,原來她終於想好了對付藺思牧的辦法。只見明月公主走到床邊伸手將藺思牧的腰帶解開,然後又將藺思牧的褲子褪下。

「你幹什麼!」藺思牧對她的大膽舉動很吃驚。

看到藺思牧的驚慌樣,明月公主更加高興了,用力一拉將藺思牧的褲叉也給拽了下來。然後明月公主將床四周的絞盤稍稍放鬆,令藺思牧身體能夠略微活動,接著她就一蹦上床,將藺思牧翻過來屁股朝上,纖手一揮就在藺思牧的赤裸的臀上辟辟啪啪地打了起來。

「啊!好疼啊!」雖然明月公主練過兩下,手上也有點勁兒,但對藺思牧這種久經沙場的人來說這根本算不了什麼,可是藺思牧為了讓明月公主感到解氣還是大呼小叫起來,他希望明月公主在打夠了之後就不再為難自己。

聽到藺思牧叫聲後明月公主興奮異常,打得更加起勁了,並且明月公主還不斷的用她的小手去擰藺思牧臀部的厚肉,這倒是藺思牧始料未及的事。終於,在又打又擰中明月公主累了,跳下床,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來了。

明月公主藉著油燈的光亮得意洋洋地看著藺思牧那已經給她打得泛紅的屁股,以及那遍佈藺思牧臀部的青紫色淤痕。明月公主心裡充滿著大仇得報的喜悅,但她仍不打算放過藺思牧,因為在剛才對藺思牧的臀部的侵犯過程中所得到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

還有什麼好辦法來懲罰這個大壞蛋呢,明月公主不由的有點犯愁了。嘻嘻,有了,別人都說姊姊平陽公主對付男人有一套,不如就去問問她吧!明月公主於走出房門向她姐姐平陽公主的臥室走去。

明月公主來到了平陽公主的艙門口,正要敲門卻聽見裡面有男人的喘息聲,她不由大吃一驚,哪個男人那麼大膽竟然在夜裡闖進姊姊的臥室。明月公主隨即悄悄的來到了窗邊,用手指將窗戶紙戳了個小洞,然後就湊上去向臥室內看去。

一看之後,房內的景像當場把明月公主驚得目瞪口呆。原來此時,她姊姊平陽公主正脫得一思不掛地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她可太熟悉了,竟然就是她姊的侍衛長衛青。更令她感到驚訝的是她姊平陽公主竟然是坐在衛青的臉上,那只白嫩而肥碩的屁股正在衛青的臉上轉動著,而衛青的舌頭似乎正在舔著她姊那毛茸茸的尿尿處。

「啊!太舒服了,舌頭再伸進來點!」

「你的騷水味道真好!」

「唔,別碰那豆豆,一碰就流水!」

明月公主感到有些害羞和困惑,姊和衛青在幹什麼,怎麼姊既像舒服,又像痛苦。而衛青則不停地發出喘息,像是生了重病一樣。

「嘻嘻,罰你再給我舔舔毛吧!」

「小親親,我不想舔毛,你毛又長又密,會扎我鼻子裡去的。」

「那好,就罰你給我舔屁眼。嘻嘻……」

哦,原來讓男人舔屁眼,舔毛都是懲罰他們啊,明月公主聽到這兒恍然大悟,再也沒心思偷聽下去了,躡手躡腳的離開了窗戶,回囚禁藺思牧的艙房去了。

明月公主一進房就關上艙門直奔床邊,她笑著將四周的絞盤收緊,得意地對藺思牧說:「大壞蛋,待會兒讓你嘗嘗本公主的厲害。」

藺思牧根本不願理會她,在他看來一個啥事不懂的黃毛丫頭能掀起什麼浪來。不過這種想法只維持了一會兒就給明月公主的驚人舉動嚇到九霄雲外去了。

原來明月公主將藺思牧完全固定成仰面朝上後就來到床邊開始脫衣服,只見她三五下就把外面的衣裙除去,身上只剩下肚兜和縟褲。雖然明月公主只有十六歲,但她從小就錦衣玉食而且喜歡騎馬射箭,因此此時的身材已相當誘人了。

「你,你……」藺思牧顯然被驚得目瞪口呆了,但更出乎他意料的事接著就發生了。

明月公主竟然將褥褲也脫下了,露出了長著稀疏黑毛的陰戶,隨後她一下子跳上床把身體挪到藺思牧的頭部一屁股坐了下來。

藺思牧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兩瓣白嫩的臀部逐漸變大,他想掙扎,但鐵鏈實在太牢固了,他只能放棄掙扎,看著明月公主的屁股壓在了他的嘴巴上。

「噢!」當明月公主那粉紅色的肉縫碰到藺思牧的嘴唇時,她感到一陣快感直上腦門,全身不由的震了一下,陰戶內也變的濕潤了。

「唔,大壞蛋,我要罰你舔我的毛。」明月公主從第一陣快感中回過神來,終於想起了要幹的事。

「還想反抗,哼,給你點厲害瞧瞧!」

原來明月公主看見藺思牧極力將頭偏轉不願舔她的陰毛髮小姐脾氣了。她用手將藺思牧的頭掰回來,然後用她兩條豐滿圓潤的大腿將藺思牧的頭部牢牢地夾住,不讓藺思牧的頭轉來轉去,最後明月公主一挺腰部將自己的陰戶緊緊壓在藺思牧的鼻子上。

「快給我舔毛,不然壓死你!」明月公主小聲叫著。

藺思牧徒勞的掙扎幾下後終於屈服了,他開始伸出舌頭在明月公主的陰戶上胡亂刮掃著。

「啊!真舒服……怎麼會這樣!」明月公主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

「唔,你往下點……對就是那兒。」

不久藺思牧就發現為明月公主舔陰毛並不是一件苦差,明月公主那柔軟滑膩的臀部在自己臉上挪來挪去的感覺十分柔和,並且從她身上傳來的體香也令他陶醉,最重要的是藺思牧發現明月公主那粉紅色的肉縫裡會流出一些帶著汗酸味和尿臊味的液體,那種特別的味道讓他興奮不已,那根「狼牙棒」也不知不覺的豎了起來。藺思牧的舌頭於是就順著騷水的來源一路找到了明月公主的肉縫上輕輕的舔了起來。

「嗯……再重點……」明月公主邊禁不住將頭向後仰。

「嗨,舒服……真舒服啊!再重點……噢,噢……下去點……對,就在尿尿的洞洞口舔……不要停,再舔幾下。」

明月公主開始胡言亂語了。

藺思牧從明月公主的反應中逐漸掌握了舔弄陰戶的訣竅,他的舌頭開始不老實起來,不但在那肉縫周圍不停的舔刮著,還有幾次試圖伸進肉縫去。藺思牧還發現每次他試圖將舌頭伸進肉縫時,明月公主的身體扭動最厲害,肉縫裡流出的水也會變多,於是他就不停的嘗試將舌頭伸進明月公主的肉縫裡,而明月公主也因此叫得更加厲害了。終於在一次嘗試中藺思牧成功地將舌頭伸進了那閉得緊緊的肉縫中。

「啊!太酸了,受不了了!」明月公主在強烈的刺激下瘋狂地將陰戶下壓以求能讓藺思牧的舌頭更深入陰戶內部。

藺思牧的舌頭在進入肉縫後本能的轉動起來刮著明月公主特別敏感的處女肉穴。

「忍不住了!我要尿尿了!」

明月公主的肉穴在一陣劇烈的酸麻中收縮了幾下,隨即一股帶著濃濃騷味的汁液從肉穴中衝了出來,流進正在刮穴的藺思牧的嘴裡。

明月公主在一陣抽搐中回過神來,低頭看見藺思牧正張著嘴要將她肉穴裡流出的水吐掉,她馬上惡作劇般的用手把藺思牧的鼻子捏住,然後看著藺思牧無可奈何的將她流出的汁液統統喝下。

「嘻嘻,這才乖嘛!今天晚上的懲罰到此為止。」明月公主得意洋洋地說。

隨後她為藺思牧拉上被她扒下的褲子,自己也穿好衣服後溜出了房門,回臥室去了。

九、刀火並用

清晨的陽光將熟睡中的明月公主弄醒了,她伸了個懶腰後靜靜地躺在床上不願起來。這幾天來她實在太累了,加上昨晚又因為「懲罰」藺思牧而弄得筋疲力盡,所以她是實在不願意起床。一想到懲罰那馬賊頭子,明月公主立刻興奮起來,原來懲罰男人是如此的舒服,以後定要天天嚴懲那壞蛋。

想著想著,明月公主感到肚子餓了,於是不得不起床去梳洗,用早膳。在匆匆填飽肚子後,明月公主馬上向囚禁著藺思牧的艙房走去,心裡想著今天如何懲罰這個馬賊。當明月公主推開房門走入艙內後卻愣住了,原來她姊姊平陽公主正坐在屋內,旁邊站著衛青,而鎖住藺思牧的絞盤也給鬆開了些,使他能夠坐起來了。

「你來幹什麼了?」平陽公主對著明月公主問道。

「你來幹什麼,我就來幹什麼。」明月公主調皮的回答道。

「別胡鬧,姐是來審問要犯的!」平陽公主有些不悅。

「要飯的?嘻嘻,這兒只有一個壞馬賊,沒有要飯的叫化子,我是來審問馬賊的。」明月公主笑嘻嘻的回答。

「別跟我耍嘴皮子!」平陽公主忍不住拿出長姐的威嚴教訓起明月公主來。

「你們審他,我也要審,不讓我一起審,我就告訴母后你們欺負我。」明月公主又把法寶拿了出來。

衛青此時低頭對平陽公主說道:「不如就依了她,只要她不搗亂就行。」

平陽公主想了一下,確實除此也無更好的辦法,於是就命人抬了把椅子到身邊讓明月公主坐下。明月公主看著姐姐對自己無可奈何十分得意,樂滋滋地坐到了椅子上,雙眼不斷打量著此時正坐在床上的藺思牧,想看看是否還有昨天受罰後的難受樣。

藺思牧低下頭迴避著明月公主的目光,心裡則浮現出昨晚那一幕幕璇旎風光,臉不由的紅了起來,心裡則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竟然希望明月公主能再這樣懲罰他一次。

「這把刀是誰設計打造的?」平陽公主拿著藺思牧的馬刀問道。顯然她已經和衛青商量過要問的東西了。

「是我根據月氏人用的胡刀改進的,加長變細而已。由邊塞的制鐵匠們按尺寸打造。」藺思牧回答道。

「哦,想不到你還挺聰明,此刀確實是馬戰的理想兵器。」衛青插口道。

唔,原來這壞蛋還挺聰明的,等到了長安一定要皇帝哥哥把他賜給我當玩具,嘻嘻,他可是活的,還能罰他舔毛、舔屁眼,比母后給我的那些木娃娃好玩多了,明月公主的心思活了起來。

「那飛雲弓你是從哪兒得來的?」平陽公主繼續發問道。

明月公主一聽到有關飛雲弓的事,立即停止了剛才的胡思亂想,摸著懷裡的飛雲弓豎起耳朵傾聽起來。

「師傅給的。」藺思牧隨即答道。

「你師傅是誰?」平陽公主追問了一句。

藺思牧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有戒心,閉口不答。平陽公主見此也就不再追問,改問其它事了。接下來的問題大部分是有關雁門關附近匈奴的情況,明月公主對此顯然是毫不關心,連連打岔,到最後平陽公主見實在問不下去了,就只能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走了。一旁的衛青連忙跟了出去,房裡就留下了明月公主和藺思牧兩人。

「大壞蛋,昨晚不好受吧?哼,膽敢和本公主作對,讓你天天受罪。」明月公主得意洋洋地對藺思牧說。

「就憑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藺思牧故作不屑道。

明月公主顯然被激怒了,紅著臉大吼:「臭狗賊,我現在就打爛你的屁股!」

思牧心中一驚,他故意激怒明月公主的目的就是希望這不懂事的小妮子再罰自己為她舔毛,以便重溫昨晚的香艷一幕,但沒想到她竟然想揍自己屁股,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這時,明月公主已經跳到了床上,抬手就是一巴掌,向藺思牧的臉部揮去。藺思牧由於被鐵鏈拷住行動不便,因而躲閃不及,被重重的擊中下顎,頭一暈倒在了床上。明月公主隨即一屁股坐在藺思牧的身上,順手將藺思牧的腰帶扯斷,毫無顧忌地扒掉藺思牧的褲子。當看到藺思牧赤裸的臀部上那青一片、紫一片的淤痕時明月公主笑了起來,顯然是對自己昨晚的成就相當滿意。

不過,她仍不準備放過藺思牧,因為連她自己也不知為什麼一看見藺思牧那兩瓣屁股手就發癢,忍不住想去拍兩下、擰兩下。

明月公主先是用手在藺思牧的臀部摸了一把,然後重重地朝藺思牧屁股上的肉厚處拍了下去。

「啊!」藺思牧痛叫起來。當然這很大一部分是裝出來的,因為藺思牧知道當明月公主感到滿意後就不會再打了。

聽到藺思牧的痛叫聲後明月公主感到格外興奮,她的手不但不停地拍打著藺思牧的臀部,而且還不時用力擰著藺思牧臀部的厚肉處。在一陣狠打猛擰之後,明月公主也感到累了,就坐回剛才的椅子裡欣賞著藺思牧那紅腫的屁股。

明月公主看著藺思牧狼狽地提起褲子遮擋暴露的臀部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著笑著,她忽然想起了那天當她的腳踢在藺思牧襠下時如碰到堅硬的石頭般的感覺,臉色一變,立刻站了起來。

「哼哼,上次你竟然耍賴給你那醜東西戴了盔甲,害得我腳疼了一天。今天我一定要把那醜東西砍斷。」明月公主邊說邊走近床邊。

「什麼盔甲?」藺思牧感到不解。

「還想抵賴!哼!」明月公主憤憤地說道。

明月公主站到了床邊,又想去扒下藺思牧的褲子,但這次藺思牧有所防備使她沒能得逞。明月公主不由大怒,揮拳向藺思牧打去,可藺思牧抵抗激烈,雖然他手腳均有鐐銬鎖住,但明月公主仍無法佔到便宜。

明月公主無奈只能收手,退回到椅子上坐著休息去了。她在喘了幾口氣後突然發現了床四個角上的絞盤了,於是就像撈到救命稻草般的衝上去,用力飛快地轉動絞盤將鎖著藺思牧的鐵鏈收緊。藺思牧這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活動余地一點點地變小,最後只能仰躺在床上聽任明月公主擺佈。

「大壞蛋,這下你該老實了吧!」明月公主樂呵呵地走到床邊,一伸手就把藺思牧剛穿好的褲子又扒下了。

「唔,你那醜東西上的盔甲呢?」明月公主沒有發現她以為存在的東西感到很奇怪。

「什麼盔甲?」藺思牧更糊塗了。

「嗯,沒戴更好,省得我動手扒了。」明月公主自言自語道。

明月公主這時臉上露出了邪笑,手從小蠻靴裡抽出一把小刀來,對著藺思牧不懷好意的晃了一下。

「你,你想幹什麼?」藺思牧從明月公主那賊兮兮的笑容裡感覺到了危險。

明月公主笑得更加神秘了,開口道:「沒什麼,就想割調你那醜東西為我的腳報仇。」

藺思牧雖然不完全明白明月公主講的話,但她要幹什麼現在卻是很清楚了。於是藺思牧極力想轉過身去背對明月公主以保護自己的陽具,但由於鎖住他的鐵鏈已被絞盤收緊,因此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濟於事。

「嘻嘻,別白費力氣了。」明月公主得意洋洋地看著正在作徒勞掙扎的藺思牧。

明月公主伸出左手將藺思牧那軟下來也有五寸多的雞巴抓住,然後右手的刀一揮,砍在了雞巴上。但令明月公主震驚的事發生了,那藺思牧的雞巴竟然分毫未損,而且由於被明月公主白嫩的小手握著,受到了刺激開始變硬變大了。明月公主卻不甘心,又連著對藺思牧的陽具砍了數刀,結果當然也是毫無效果。

看著在手中逐漸變大的那醜東西,明月公主不由得感到了困惑,怎麼非但砍不斷,而且還越砍越大了。不過,明月公主雖然不太懂事,但還算個聰明人,她馬上想到了用火。

對,用火肯定能把那醜東西變成烤羊肉串,不應該是烤人肉棒。明月公主越想越高興,笑嘻嘻地對藺思牧說道:「你等著,我請你吃烤肉棒。」

明月公主也不等藺思牧回答就一溜煙地出去找火種去了。過了半晌她才拿著一包東西進了艙門。當藺思牧看見她打開那包東西時不禁嚇了一跳,原來裡面都是火石、火絨以及蠟燭等引火之物。藺思牧立即明白明月公主要幹什麼了,但卻無法阻止。

「臭狗賊,馬上就讓你的醜東西變成香噴噴的烤肉棒。」明月公主看著藺思牧恐懼的神態得意萬分。

明月公主很快用火石和火絨將蠟燭點燃,然後就將蠟燭往藺思牧的肉棒伸了過去。隨著藺思牧的一聲慘叫,他的陰毛著起火來。明月公主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火苗烤著藺思牧的肉棒,藺思牧則被燙得哇哇亂叫。明月公主聽到藺思牧的痛叫聲高興異常,竟然俯身向藺思牧的肉棒上吹氣以使火能更旺些。

沒多久火就因為藺思牧的陰毛被燒光了而自動熄滅了,明月公主馬上握住藺思牧的肉棒,想看看烤熟沒有。但這回她又吃了一驚,那肉棒竟然連個水泡也沒有,只是皮被燒紅了,而且還在她手裡一跳一跳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醜東西怎麼砍不壞也燒不爛,明月公主怎麼也想不明白。最後,她終於決定再去問問經驗豐富的姊姊。

「先饒了你,晚上要罰你舔毛、舔屁眼!」明月公主一想到可以去問她姐姐又高興起來了。

十、姐妹同樂

明月公主走出關押藺思牧的房間後徑直向她姐姐平陽公主的房間走去,到了門口她正要敲門,忽然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幕,於是放下手,悄悄地走到窗邊,從昨晚她弄的那個小洞向房內看去。當她發現房內只有平陽公主一人時才鑽進房內。

「你來干什??」平陽公主顯然並不歡迎她的到來。

「姊啊,我有事要你幫忙!」明月公主坐到了平陽公主的身邊。

平陽公主沒好氣的說道:「你也有要人幫忙的時候?」

「是啊,要姐姐去幫我對付男人。」明月公主回答道。

平陽公主一聽就火了,立刻罵道:「你可真不要臉,這種話也說的出口。」

「我沒有不要臉啊?長安城裡不是都在說姐姐對付男人有一套嗎?」明月公主對她姐姐的話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平陽公主怕她越說越不像話,馬上說道:「好了,好了,要幫什麼忙快說吧!難到還有我們小公主的撩陰腿對付不了的男人嗎?」

明月公主一聽她姐姐樂意幫忙立刻高興起來,她把雙手摟住了平陽公主的脖子,然後把嘴湊在平陽公主的耳邊說:「就是那個臭馬賊,我本來想把他那根男人的醜東西砍掉,可是不管是用刀砍還是用火燒都沒用,所以要姊姊幫我想個辦法治治那臭馬賊。」

平陽公主聽道這話臉一下子就紅了,再加上明月公主在說話時不斷地把氣吹入她的耳朵中,更令她感到渾身一陣難受,小穴裡也感到騷癢和空虛。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並保持作為公主的尊嚴,平陽公主一口回絕了明月公主的要求,並且立即下了逐客令。明月公主失望地走到門口,回頭對平陽公主說:「不幫就不幫,有什麼了不起。」

「走著瞧,小親親。」明月公主憤憤地又加了一句。

「你,你叫我什麼!」平陽公主臉色一下子變白了,這個稱呼可只有衛青在床上才叫啊,這個野丫頭怎麼也知道,一定是她真看見了什麼。

明月公主也不清楚為什麼她姊姊聽到這句話會如此緊張,於是就試探著說:「我要去把這事告訴母后。」雖然連明月公主自己都不知道「這事」到底指什麼,但是平陽公主卻被嚇得語無倫次起來。

「好妹妹,千萬別告訴母后,我什麼都答應你。」平陽公主急忙說道。

「那好,你以後可要聽我的話,不然……」明月公主終於知道了自己抓住了姊姊的把柄,開始耍起威風來了。

「好,好,我什?都答應你。」平陽公主趕緊向妹妹保證說。

「那好,現在我們去把那臭狗賊的醜東西弄斷。」明月公主提議道。

「這,等等再說吧!」平陽公主想如果大白天的折騰這事豈非胡鬧之至,況且衛青還在船上,這怎麼行。

明月公主嘴一噘,馬上就不樂意了:「那你要到什麼時候。」

平陽公主這時可不敢得罪明月公主,連忙說道:「晚上怎麼樣。」

「那好,就晚上,如果你反悔,我就把『那事』告訴母后。」明月公主心裡偷偷在笑,因為到現在她自己都沒弄明白『那事』是指什麼就把姐姐唬住了。

平陽公主當然不敢反悔,如果她和衛青的事傳出去,不但她的名譽掃地,而且衛青更是有危險。陳皇后本就因為衛青的姐姐衛子夫奪寵而懷恨在心,如這女人知道此事必會借題發揮,那時衛青一家都得倒霉。

平陽公主在她妹妹明月公主興沖沖地離開後就盤算起今晚的事來。她想來想去覺得無論如何此事不能讓衛青知道,因為她自己是真的喜歡衛青,並準備等衛青有了爵位後就嫁給他,所以她不希望衛青吃醋。主意拿定後她立刻招來衛青,命令他在最近的碼頭下船,快馬回長安向漢武帝報告情況。衛青雖然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命令感到困惑,但他只能執行主人的命令,在收拾完行李後就登岸而去了。

當送走了衛青之後,平陽公主躺在床上犯起愁來,明月公主的無理取鬧在長安可算臭名遠揚了,連她弟弟漢武帝劉徹對此都感到頭疼萬分,更不要說她這個當姐姐的了,這次這妮子竟然要自己幫忙去弄斷那馬賊的命根子,真是下流之極。當她想到「狼牙棒」這三個字時臉不禁一紅,難道那傢伙的雞巴真地象狼牙棒一樣硬,不然那妮子怎麼會拿它沒辦法。平陽公主是絕對相信明月公主這野丫頭會拿刀用火的去對付那根「狼牙棒」的,因為在長安城裡那丫頭就是以踢人雞巴而出名的。該怎麼辦呢,平陽公主在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平陽公主在睡夢中忽然感到有人在晃動她的身體,不禁睜開眼,迷迷糊糊看見明月公主正在她床邊,她含糊地問道:「你又來幹什麼?」

「都掌燈啦,該起來去砍那醜東西去了。」明月公主回答道。

平陽公主這才慢慢從床上坐起來,剛準備伸個懶腰,卻不想明月公主已迫不及待地拉住她的手向囚禁藺思牧的艙房走去。當平陽公主走進艙門後,她不禁大吃一驚。原來藺思牧已經被鐵鏈和絞盤仰面朝上地固定在床上,而且褲子也已經給扒掉了,露出一條大陽具。雖然此時那怪物還沒有勃起,但它已經有五寸多長了。平陽公主看得不禁心慌意亂,臉紅紅的,下身的小穴裡也感到一陣酸麻,兩條腿忍不住併攏起來。

這時明月公主走到了床邊,一把將藺思牧還軟軟的陽具抓在手裡,轉過頭來對平陽公主說:「就是這醜東西,怎麼也搞不爛,還會變硬變大,真氣死人了。姐,你肯定有辦法對付它,快教我怎麼把它弄爛!」

平陽公主此時走到了床邊,看見藺思牧的身體正在瑟瑟發抖,連嘴唇都凍得有些發白了。也難怪,現在雖是三月下旬了,但冰雪還未消融,如果像這樣赤身露體的躺著不凍壞才怪呢。平陽公主不由心裡一軟,就對明月公主說道:「天太冷,他會凍壞的,你去拿個火盆來。」

「不行,我要讓他受夠罪!」明月公主回答道。

「那玩意兒凍壞了就不好玩了!」平陽公主使出了哄小孩的本事。

明月公主一聽到不好玩了就猶豫起來,再一想,等會兒要罰這臭狗賊舔毛、舔屁眼時自己也要脫掉褲子,還是弄盆火來好。

「拿著,我去弄火。」明月公主說著一把就將藺思牧的陽具塞入了平陽公主的手裡,轉身拿火盆去了。平陽公主這下給她妹子弄的哭笑不得,這丫頭也太放肆了,竟然把男人的命根子當玩具般拿來塞去。

不過,平陽公主卻捨不得將藺思牧那根「狼牙棒」從手裡拿開,她輕輕地將它握在手裡仔細端詳著,並不時地用雙手溫柔地搓動它。當她回頭看見此時藺思牧正以一種感激的目光看著她時,她的臉不禁紅了,感到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地喜歡上這個英俊的馬賊了。

「舒服嗎?」平陽公主柔聲問道。

「是,是的。你真好,我確實很冷。」藺思牧面對握著自己雞巴的美麗公主有些害羞,連說話也結巴起來。

「不要緊,一會兒有了火爐就暖和了。」平陽公主輕聲安慰道。

「咦!你怎麼沒長毛?」平陽公主此時注意到藺思牧的下身連一根毛也沒有。

「是,是……」藺思牧更窘迫了。

平陽公主似乎明白了什麼,忍不住笑了起來:「是我那妹子幹得,是嗎?」

藺思牧沒有說話,只是點頭,因為他此時已羞得滿臉通紅了,根本答不上話。

平陽公主看到他的害羞樣感覺到有點奇怪,不禁問道:「你不會沒和女人好過吧?」

「沒,沒有。」藺思牧的回答聲小的幾乎聽不見。

噢,原來是只童子雞,平陽公主不禁同情起藺思牧來。她知道邊寨的人生活困苦,又時時受到匈奴人的威脅,經常被搶掠一空,不要說娶妻需要的聘禮,就是平時生機也成問題。貧窮和飢餓迫使他們鋌而走險,而一旦被朝廷抓住往往不是殺頭就是坐牢,這個馬賊的命運也會一樣。同情和憐憫使平陽公主不但忘記了自己和藺思牧之間的敵對關係,而且使她對藺思牧那種莫名其妙的喜歡更加強烈了。

「別動,我讓你舒服一下。」平陽公主說道。隨後她將自己的頭髮向後攏了一下,低下頭將藺思牧的陽具輕輕地含入嘴裡,吸吮了起來。藺思牧無法看見平陽公主的動作,只感覺到自己的陽物被一個溫暖而濕潤東西包裹了起來,還有一條滑膩的小蟲不斷在馬眼附近摩擦,禁不住舒服得呻吟起來。

這時明月公主端著一個燃著木炭的火盆竄了進來,見到了這情景不禁驚呆了,向來高貴的姐姐怎麼會去吃男人的醜東西,隨即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刻興奮了起來。明月公主放下火盆快部走到床邊將正舔著藺思牧陽具的平陽公主一把推開,說道:「姐姐真聰明,原來要用牙齒咬斷它。讓我來吧!」

平陽公主正陶醉在含弄雞巴的快感裡,被突然推開,又聽到這話,不由感到哭笑不得。此時,明月公主已經俯下頭,張大嘴巴將藺思牧那已完全漲大的雞巴一口吞入嘴裡,然後狠命一咬。平陽公主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當她正驚恐地等待著藺思牧的慘叫時,奇跡出現了,明月公主捂著嘴巴站了起來,嘴裡只喊疼。平陽公主上去查看了一下,發現藺思牧的陽具完好無損,而明月公主也沒受什麼傷,看來是被反震的力量弄疼了。

平陽公主先是感到驚訝,隨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裡不由一動,原來「狼牙棒」名不虛傳呀,如果讓那傢伙插入……想到此,平陽公主感到渾身發軟,肉穴裡也癢了起來。她想反正自己和衛青的事已被這丫頭知道了,也沒什麼可顧忌的了,不如就痛快一次吧。

此時,房間裡由於有了火爐加熱已經非常暖和了,平陽公主開始寬衣解帶了。當她一絲不掛地站在床邊時,無論是藺思牧還是明月公主都被她那成熟而且豐滿的肉體驚呆了。明月公主用妒忌的目光看著她那豐滿圓潤的乳房和柔滑細膩的肌膚,而藺思牧則貪婪地欣賞著平陽公主那肥美的臀部和茂密的淫毛。

平陽公主看著這兩人的呆樣,笑了笑,然後就爬上床將長滿淫毛的陰戶對準藺思牧的嘴巴坐了下去。「幫我舔舔毛吧!」平陽公主對藺思牧說道。藺思牧自從昨晚舔了明月公主的小嫩穴後一直對那種感覺念念不忘,因此平陽公主的要求對他來說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於是他伸出舌頭按著平陽公主的要求在她的陰戶上活動起來。

「噢,噢……真舒服啊!」平陽公主開始呻吟起來。

藺思牧的舌頭離開了濃密的陰毛,在平陽公主兩塊閃著淫液光澤的陰唇上來回刮弄著。平陽公主受到刺激後,肉穴裡的淫水象泉水一樣汩汩湧出,流在了藺思牧的嘴邊和臉頰上。藺思牧發覺平陽公主的淫水和明月公主的淫水味道有些差異,帶著一種濃重的騷味,讓他更加興奮。他本能得將舌頭伸向兩片陰唇之間的縫隙中試探著,而平陽公主畢竟不是處女,藺思牧沒費多大力就將舌頭伸進了平陽公主的陰道中。

「唔,你真壞。別,別停下。繼續舔。」平陽公主低叫了起來。

藺思牧受到鼓勵後更賣力的刮掃著平陽公主的陰道內壁,弄得她渾身發抖,淫水流個不停。忽然,藺思牧發現平陽公主陰戶上方的皮向外翻開露出了一顆小豆豆,於是他用舌頭好奇的頂了一下。

「啊……啊……別舔那豆豆,癢死了。」平陽公主全身由此一陣劇烈的抖動,嘴裡也興奮地叫喚起來。

藺思牧從平陽公主的激烈反應中知道了這豆豆原來是女人的興奮點,他嘴向上一移將那顆可愛的豆豆含入嘴裡,不斷地用舌頭舔刮,用牙齒輕咬起來。平陽公主哪裡受的了這個,馬上大聲的呻吟起來,肥美的屁股不斷在藺思牧的臉上轉動摩擦,陰戶也用力得向下壓去。

這時,看著姐姐和藺思牧兩人的淫亂樣明月公主感到陰戶裡一陣癢癢,一股腥腥的水流了出來,昨晚陰戶被舔時那酸酸麻麻的感覺又爬上了她的心頭。她不由自主地用手在自己的陰戶上掏了兩下,但那種奇怪的麻癢感不但沒減小,反而更強烈了。於是她學著平陽公主的樣將衣褲脫個精光,然後迫不及待得蹦上床,把姐姐平陽公主一把推開,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在了藺思牧的頭上,享受起藺思牧的舔弄來。

藺思牧還沒弄明白怎麼一回事就覺得坐在他頭上的屁股小了一號,陰毛也稀疏多了,不過,他隨即從那種每個女人都不相同的騷穴氣味中把明月公主辨認了出來。他沒好氣的咬了咬明月公主那粉紅色的陰唇。

「啊,別咬。乖乖地舔我尿尿地地方。」明月公主叫道。

平陽公主看著明月公主在藺思牧的舔弄下那陶醉樣,不知不覺中感到陰道內更癢了。該幹正事了,她邊嘀咕著邊爬到藺思牧那條已經有八寸長,像大黃瓜一般粗的「狼牙棒」邊,將自己的肉穴對準「狼牙棒」緩緩地坐了下去。儘管由於肉棒太粗使她感到肉穴內有些疼痛,但大龜頭摩擦陰道壁帶來的酸麻感使她捨不得停下來。

隨著平陽公主一點點坐下,藺思牧的大肉棒撐開了平陽公主的兩片陰唇慢慢進入了平陽公主體內。「嗯,真長啊!」平陽公主感到大肉棒頂到自己花心了不覺一震,停了下來,發現竟然還有一寸左右的肉棒沒進入她身體,但她現在已是心癢難熬了,根本顧不得大肉棒是否已經完全進入她的騷穴裡,馬上就開始上下活動起她那豐滿迷人的大屁股來。

「噢,噢……真爽啊!用力往上頂啊,對,就這樣,別偷懶。」平陽公主忍不住叫出聲來。

在她身體套動下藺思牧感到自己雞巴上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他下意識地向上挺動腰部以求更加深入平陽公主的體內。「狼牙棒」上那個大龜頭更是劇烈摩擦著平陽公主的陰道內壁,並不斷地撞擊著她那敏感的花心。強烈地快感很快使平陽公主達到了高潮,在一陣身體的抽搐中她感到花心一麻,一股淫水沖出了陰戶,噴灑在藺思牧的小腹上。

此時,藺思牧已將明月公主的那顆小豆豆含住,並用牙齒輕輕地咬嚙著,偶爾用舌頭逗弄一下。明月公主則喘著粗氣,拚命在藺思牧的臉上轉動著她那白白的屁股,她的淫水雖不如她姐姐那樣多,但也不斷得滲出陰戶流到藺思牧的臉上。藺思牧順著淫水的來源將舌頭伸入明月公主的陰道內,來回刮弄著陰道壁。強烈的快感使明月公主情不自禁地將頭後仰,陰戶更是用力地湊向藺思牧的嘴巴,以便能使藺思牧的舌頭更深入陰道深處。

看著藺思牧的嘴唇如接吻般緊貼著明月公主的陰唇平陽公主不禁淫心又起,陰戶內又變得濕潤起來。她再次將藺思牧的肉棒套入自己的騷穴內,扭動屁股,哼哼起來。藺思牧此時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在全身蔓延,他一面不斷的用舌頭在明月公主的陰道內大肆攪動,一面挺著腰腹部迎合著平陽公主肉穴的套弄。

終於,明月公主的高潮到來了,她渾身抖動著,雙手緊緊得抓住藺思牧的肩膀,陰道內部在一陣劇烈的收縮後噴出一股腥騷的淫水,緊接著她感到腦子一片空白。明月公主在一陣暈眩過後發現藺思牧正伸著舌頭津津有味地舔著她的淫水十分高興,馬上將陰戶湊在藺思牧的嘴邊讓他舔個夠。

明月公主在興奮過後注意起她姐姐的活動來,她看見藺思牧的大肉棒不斷地在平陽公主的淫穴內進進出出,隨即想起藺思牧的舌頭伸進自己尿尿處的那種快感,不由得又將屁股在藺思牧的臉上轉了起來。

藺思牧本來已接近高潮,讓明月公主的屁股在自己臉上這麼一磨就再也抑制不住了,隨即他腰部一挺將肉棒奮力地插向平陽公主陰道的深處,然後精液就一陣陣地決堤而出,重重地噴灑在平陽公主的花心上。平陽公主的花心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後不由一酸,也在一陣陣抽動中將騷水再次噴出。

「姐,讓他的醜東西伸進去很舒服嗎?」明月公主看著無比滿足的平陽公主問道。

「閉嘴!爽完了還不睡!」平陽公主沒好氣的訓斥著,並隨手將被子拉起,將三人蓋上。

明月公主確實也累了,於是從藺思牧身上爬下,鑽入被子一角躺下了。她一回頭發現藺思牧已經閉起眼睡著了,不由大樂:「嘻嘻,這臭狗賊真是沒用,才幾下就撐不住了!」在折騰了幾下,無人理睬後,她也沉沉地睡著了。

十一、武帝劉徹

夜深了,但漢武帝劉徹卻沒有睡,他端坐在御書房內毫無表情地看著正跨出房門離去的衛青,心裡卻因為剛才衛青的奏報而久久地不能平靜下來。當衛青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宮門外時劉徹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那張懸掛在牆上的巨幅地圖前。他一動不動地盯著地圖,拳頭也越握越緊了。

他已經登基近十年了,從二十歲起國家權力便已牢牢地被他控制在自己的手裡,在大漢帝國的疆域內他可說是要風得風,要雨有雨,但他卻從沒有一刻感到真正的輕鬆過,因為匈奴人無時不刻不在威脅著帝國的北部邊境。一想到匈奴人,劉徹不禁重重地「哼」了一聲,眼裡閃過了一絲憤怒和殺機。

匈奴人原是北方大草原上的遊牧部落,秦末時匈奴的冒頓單于統一了各個分散的匈奴部落,組成了一個強大的遊牧集團,從此,中原王朝的平靜日子被徹底地打破了。從漢王朝建立伊始雙方在邊境地區的摩擦就沒有中斷過,大大小小的衝突至少在百起以上,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白登之圍」了。

那是在漢帝國建立不久,漢高祖劉邦親率大軍出擊匈奴卻被兵力強大的匈奴單于圍困在白登城,雖然最終通過張良獻計用美女和親的方法得以脫困,但此時匈奴人已看出經過內亂後的中原王朝的虛弱,於是無理要求層出不窮,一旦得不到滿足就南下威脅邊境,甚至在文帝和景帝時期數度威脅帝都長安。

漢王朝由於當時國力虛弱被迫採取了和親政策,一個又一個美麗的漢室女被遠嫁到北方的匈奴王庭,一車又一車的財寶被送去作嫁妝。

當整個大草原都在嘲笑中原王朝的無能時,漢帝國卻在不動聲色地積聚力量,自高祖以下,惠、文、景三帝嚴格奉行黃老之術,採取低稅政策鼓勵開墾,對工商諸業用不干涉之策促其發展,使國家經濟得到了迅速恢復。

特別是文、景二帝在位時,國家庫房中的糧食堆積如山,府庫中的錢幣由於多年的盈餘堆得連串錢的繩子都爛掉了。當十年前國家權力交到了他劉徹手裡時,整個國家已經歷了近七十年的休養生息,由於戰亂而銳減的人口得到了恢復,快速進步的冶金技術使軍隊裝備了鋼製武器,長年奉行的「馬政」亦使漢帝國第一次在騎兵數量上壓倒了匈奴人。

劉徹還清楚地記得在他二十歲那年匈奴軍臣單于的使者傲慢地要求他將皇室最美麗的女人——他妹妹水月公主送去和親時的情景。當他滿懷信心地向老臣們表示要向匈奴開戰時,那群平時滿口高論的士大夫們竟然要求他犧牲水月公主去滿足匈奴人的願望。

他明白了,那群父皇留給他的老臣只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在不得以的情勢下,他屈從了老臣們的要求將妹妹水月公主送去和親,但從那以後他再也不信任那幫老臣了。隨著皇權的鞏固,他開始提拔那些年輕好勝的人,並加緊了對匈奴的備戰。兩年前那次不成功的馬邑誘敵戰終於拉開了漢帝國和匈奴交鋒的序幕。

今天衛青送來的戰報卻對他的信心是個不小的打擊,一千五百騎兵在不到五百名馬賊們的衝擊下竟然全軍覆沒,這不能不令他感到沮喪。雖然駐守雁門關的騎兵稱不上是大漢鐵騎的精銳,但如此慘敗是前所未有的,就是和匈奴人的衝突中大漢的騎兵也未表現如此糟糕,他必需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幸好衛青將那馬賊頭子捕獲了,他決定親自審問那馬賊頭子,以便找出大漢騎兵的弱點加以修正,這對將來和匈奴人的爭鬥非常重要。

從窗縫裡透過來的寒風將數支牛油巨燭吹得忽明忽暗,漢武帝劉徹這才發現夜已經深了。年輕的他今年正好二十五歲,正是男人對女人慾望最強烈的時期。他已有了陳皇后和數十個妃子,但他總覺得她們太古板,滿足不了他對女人的好奇心。

不過自從他將衛青的姐姐衛子夫收入宮中後這一切問題都不存在了,這個平民出身的女人在床上比那些貴族女人更放蕩,而且野性十足,這對他這個從小生長在帝王家的人來說充滿新鮮。他對此樂此不疲,近來更是對衛子夫專寵之極。

「擺駕,去衛美人寢宮。」劉徹沈聲道。

兩旁伺候著的太監其實早已猜到劉徹的心思,很快地做好了準備,請劉徹上輦,一行人隨即匆匆向衛子夫的寢宮行去。到了衛子夫的寢宮門口,劉徹阻止了要去叫門的太監,他將隨從們留在了門外獨自走進了衛子夫的寢宮。

衛子夫靜靜地臥在床上沉睡著,兩旁宮女正要叫醒她卻被劉徹阻止。劉徹揮退宮女後在床腳處坐下,愛憐得看著睡海棠般的衛子夫。看著衛子夫美麗的臉龐,他不禁伸出手去撫摸了一下。睡夢中的衛子夫在臉部受到刺激後驚醒了過來,看見漢武帝劉徹正坐在她身旁不禁吃了一驚,連忙起身跪伏在床上說道:「賤妾衛子夫未能迎駕,請皇上恕罪。」

「平身吧!是我不讓他們吵醒你的。」劉徹扶著衛子夫說道。

「謝陛下厚愛。」

「哦,衛青回來了。」劉徹接著說道。

一聽到有弟弟的消息衛子夫立刻關注起來,問道:「他好嗎?」

「他在雁門關附近損失了一千五百名騎兵。」劉徹故意沈聲說道。

「請皇上饒恕他!」衛子夫一聽就著急了,要知道按漢律如此大敗是要治重罪的。

「但他抓住了對方主將,應該算是立功了。」劉徹笑道。

衛子夫鬆了一口氣,隨即撒起嬌來,豐滿迷人的身體拱入了劉徹的懷裡不依道:「陛下欺負奴家。」

劉徹拍著衛子夫的豐臀哈哈笑了起來,隨即說道:「來,我們痛快一下。」

衛子夫一聽這話顯出了為難之色,害羞地說:「陛下,我,我有了。」

劉徹愣了一下,隨即大喜若狂,叫道:「太好了,希望是個皇子!」

他將衛子夫緊緊地摟在懷裡吻個不停,手也不規矩起來。衛子夫感受到強烈的刺激後呼吸變粗了,臉也紅了,她氣喘吁吁地說道:「陛下,小心孩子。」劉徹聽到了這話才住手,顯得有些掃興。

衛子夫知道他的心意,隨即將貼身侍女小翠喚入房中。當劉徹看到眉清目秀的侍女小翠時眼睛不禁直了起來,一把將她拉入懷裡親了一口。小翠「嗯」了一聲,臉紅了起來。一旁的衛子夫看到後心裡泛起了一陣酸意,但她想到肚裡的孩子後就歎了口氣,對漢武帝說道:「陛下,她還是閨女呢!您可要愛惜點!」

劉徹此時哪裡還聽得進這些話,他三兩下就把小翠剝成光雞了,隨後又將自己的衣袍脫下,將小翠的一雙小嫩手按在那支已經硬起來的陽具上。他自己的手則在小翠那略顯青澀的身體上遊走起來。

「小翠,平日我怎麼教你的,你就怎麼做吧!」衛子夫看見小翠有點害羞,就出言鼓勵道。

小翠又愛又怕地握著漢武帝的雞巴直上下套動著,妙目兒一轉,似害羞的看了看劉徹,這才舌兒一吐,一低首,小櫻口兒大大一張,「咕」的勉強含住了個大雞巴頭子,吸了吸,熱熱的,漲得小嘴巴直髮酸,忙盡吐香液,把根大雞巴弄得油滑滑的,這才又跨身上去。然後,小翠用小手撥開了兩片陰唇,穴口一裂,對上了大雞巴頭子,狠刮著豎突突的穴核兒,美得她嬌哼浪喘的。

當小翠正芳魂欲飄間,劉徹用雙手摸到她扭晃的屁股,冷不防用力一按,只聽見「吱唧」一聲,那小小嫩穴兒竟吞下大半根雞巴。小翠立刻發出殺豬似的一聲尖叫,小屁股拚命亂晃,想退出大雞巴。

劉徹卻知道此時不盡力完成破瓜等會兒小翠將更加疼痛,所以他用力抱緊她的小屁股,那大雞巴反而盡根的直入進小嫩穴內部。

「哇!痛死人了!不來了!媽啊!」小翠痛得亂哭亂叫,身體死命狂掙。

劉徹聽到小翠的痛叫有些不忍,手鬆了一下。「叭」小翠奮力掙出了大雞巴,那嫩穴肉兒被帶得翻了出來,又痛得她一聲尖叫,小手掩緊小穴,滾在他身邊直呻吟,那穴兒處女血一股股流出,小妮子再也不敢自動上陣了。衛子夫此時來到小翠的身邊,伸出手幫她揉了揉還在流血的陰戶,輕輕地對她說道:「第一次總有點疼的,以後就好了。」

劉徹見此時小翠的疼痛稍減,就採取主動將小翠的兩條粉腿分開架在肩上,讓其陰戶徹底暴露。然後,他用手輕輕地梳弄小翠那稀薄的陰毛,並不時得在她的陰唇上刮弄幾下。小翠在他的逗弄下感到下身疼痛大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陰戶內也開始麻癢起來。

「唔,真羞人,我尿了!」小翠呻吟起來。

劉徹一見她下身已經濕滑就重新提槍上陣,用大龜頭在小翠陰戶上一陣摩擦,逗得小翠騷癢無比,不禁叫出聲來:「我,我要!」

「要什麼?」劉徹此時來了興致,故意逗她道。

「要,要……」小翠畢竟還是黃花閨女,雖然明知道想要什麼,還是羞於起齒。

「不說,陛下就不給你了。」衛子夫在旁邊幫腔道。

「要,要大雞巴,皇上的大雞巴!」小翠終於說了出來。

劉徹此時大笑起來,腰部一挺就把大雞巴插入了小翠的陰道中抽插了起來。小翠在他身下輕微地掙扎著,那妙處兒縮得奇緊,包得劉徹一根大雞巴痛快無比,他忍不住愈抽愈快。好一陣子,小嫩穴插鬆了,麻了,高潮來到,小妮子陰水狂放,這才停止掙扎。劉徹吻著她的小嘴,只見這小妮子一臉消魂相。他插到她嫩穴兒的底部,一陣頂磨花心兒使她淫水狂湧而出。

「嗯呀!怎這下子,怎麼這麼美啊!哎呀,丟人啊,怎麼尿床了!」劉徹的大雞巴頭子不停的頂磨著小翠的花心,陣陣酥麻中,初嘗消魂的小妞丟得欲仙欲死,奇緊的小嫩穴兒,熱烘烘的,夾得劉徹再也顧不了憐香惜玉,開始用力的急抽猛插起來。

「拍!拍」肉碰肉的激響,小翠頭兒晃著,一陣猛弄,插得小翠小臉失色,花心發痛,忍不住抖聲浪啼起來:「好皇上!大雞巴皇上!人家吃不消了,人家不要了,痛啊!」

「小寶貝兒,忍著點,大……朕……快射了。」劉徹痛快無比的一下下猛搗那緊夾的嫩穴兒,拚命的弄著,一股陽精趐趐欲射。那原本粗大的雞巴現在漲得更粗長,盡根到底的狂弄,弄得小翠又哭叫了起來。

「忍點,忍點,小寶貝!乖,我,我快出來了。」劉徹壓緊她正扭抖搖擺的小玉體兒,下部抽插得更快,在一陣狂亂中將精液射入了小翠的陰戶中。

「燙死我了!啊!又尿了!」小翠受到滾燙的陽精刺激也一洩而出,達到了高潮,渾身抽搐起來。一旁的衛子夫雖然看得心癢無比,但為了腹中的孩子她可不感輕舉妄動,看到皇上射了以後她將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分開,為他們蓋上被子,溫柔地說道:「皇上累了,早點歇息吧!明還要上朝呢!」

十二、初入長安

清晨的陽光透過船艙的窗戶照在了平陽公主的臉上,她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當她轉過頭去時卻發現那馬賊頭子正瞪著自己目不轉睛地看著呢,她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那璿旎風光來,雖然那是在她妹子的逼迫下做的而且其中還摻雜著她對這個青年同情在內,但回想起來她臉上仍是一陣發燒,轉過頭去避開他那灼熱逼人的目光。

此時藺思牧卻不知好歹地向平陽公主那邊側過身去,雖然他被鐵鏈鎖住動不了幾下,但他那根已經漲大的「狼牙棒」卻已經碰到了平陽公主的大腿上。平陽公主被弄得一陣害臊,連忙用手去推開那根惱人的肉棒,哪知當她的小手和那根肉棍兒接觸的一瞬間那雙小手竟然違背了它主人的意志,非但沒有將藺思牧的「狼牙棒」推開,反而緊緊握住了它。

平陽公主更加害臊了,但卻捨不得鬆開手,她不由得向身邊的藺思牧偷偷望去,見他也正在偷看自己心裡湧起一股無言的甜蜜感。平陽公主此時已經漸漸鎮定下來,她開始認真感覺手裡那根「狼牙棒」來。當平陽公主在「狼牙棒」上來回摸了一遍後不禁驚歎起來,真是名不虛傳啊,足有八寸長,粗如嬰兒的小臂,大雞巴頭子像一個大蘑菇一樣。

藺思牧在平陽公主那雙嫩手的活動下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平陽公主見狀微微一笑,手裡停止了動作。藺思牧果然立刻睜開了眼睛,一臉渴求地望著平陽公主。

「我,我要……」藺思牧漲紅了臉卻什麼也說不清楚。

「要什麼?」平陽公主故意逗弄道。

「昨,昨晚……」藺思牧結結巴巴地想要說什麼。

「噗」的一聲,平陽公主請藺思牧腦門吃了一記「炒栗子」,笑道:「小色狼,被抓住了還那麼色,竟然又想佔便宜。」

其實昨天晚上的藺思牧已經知道「男女之事」了,所以今天面對奪去他童男之身的平陽公主才會如此害羞。日出之時本是性慾旺盛之際,再加上平陽公主將他的「狼牙棒」來回的撫弄更如火上澆油一般挑起了他的慾火。

「不求我就別想讓我給你舒服!」平陽公主放起刁來了。

「求你,求你了!」藺思牧終於講了一句完整的話。

「便宜你了!」平陽公主見他終於向自己表示屈服了就沒再難為藺思牧。她的嬌嫩的玉手開始來回套弄起藺思牧的大肉棒來,期間她還不時地用指甲掛弄那個酷似蘑菇的大龜頭,舒服地藺思牧渾身顫抖個不停。

手掌裡傳來的感覺也同樣刺激著平陽公主的神經,她感到自己的陰戶內逐漸騷癢起來,兩條腿情不自禁地夾緊摩擦起來,但這卻使肉穴內騷癢感更加強烈。隨著花心處越來越劇烈的收縮,一股淫水流了出來。平陽公主此時感到那騷癢已從陰戶內傳到了全身,為了減輕騷癢她下意識地向藺思牧身上靠去。

藺思牧正爽著呢,忽然感到一具豐滿的肉體鑽入自己的懷裡,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平陽公主,他不禁大喜若狂,馬上嘴湊了上去,在平陽公主的粉頸上舔食起來。平陽公主遭到如此襲擊身體舒服得扭動起來,一對大乳房也有意無意地湊向那正在她身體上肆虐的嘴巴。藺思牧豈肯放過送到嘴邊的美食,他稍許調整了一下頭部位置,一張嘴就將平陽公主的一個大乳房捕獲了。

藺思牧將平陽公主的乳房緊緊地含在嘴裡,使出吃奶地勁兒拚命吸吮起來,還不時用舌尖輕輕地在乳頭上划動。平陽公主手裡的動作停止了,身體如遭電擊般地顫抖起來,她拚命地挺起胸部讓奶子能更深入藺思牧的口腔。

平陽公主終於忍耐不住了,她將乳房從藺思牧嘴中抽出,然後調整一下身體的位置將陰戶向藺思牧的大肉棒靠了過去。當位子對好後,平陽公主主動掰開陰唇將藺思牧的大肉棒吞入肉穴內。大肉棒很快地頂到了平陽公主的花心上,美得她一陣顫抖,她喘了口氣,用手一撐藺思牧的胸口,翻身騎到了他身上,開始擺動起屁股來了。

藺思牧舒服得正要呻吟,嘴巴卻被一雙手封住了。只見平陽公主正衝著他搖頭,然後用手指指還在身邊熟睡地明月公主。藺思牧立刻會意的點點頭,平陽公主則微笑著將手鬆開。平陽公主的臀部不停地扭擺著,肉穴緊緊地夾住藺思牧的肉棒,而藺思牧則努力地挺起自己的屁股,奮力地使自己的大雞巴能更深地搗入平陽公主的陰戶中。

平陽公主感到藺思牧的大龜頭不時地在自己的陰戶內摩擦著,突然大龜頭猛得撞了一下她那嬌嫩的花心,一陣無法忍受的尿意使她的花門大開,淫水順著雞巴和肉穴結合的縫隙中湧了出來。

平陽公主再也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臥倒在藺思牧身上不動了。藺思牧此時還未滿足,他努力地將臀部往上頂,不斷地抽插著已經洩身的平陽公主。平陽公主此時已無力抵抗了,只能伏在他身上用牙齒輕輕嚙咬他的耳垂和脖子以示抗議,但藺思牧卻毫不理會地挺動著身子。

「饒了我吧!嗯!」平陽公主在藺思牧耳邊輕輕地叫道。

那知這句話激發了藺思牧的豪氣,他以更猛烈地動作來回應著平陽公主的呻吟。平陽公主頓時感到陰戶中的肉棒加快了來回抽插的節奏,大龜頭瘋狂地摩擦著肉穴深處。她低聲「呵,呵」得呻吟著,腿也開始重新夾緊。

正當藺思牧奮力地在平陽公主的體內衝刺時,他忽然感到花心猶如鉗子般將他的大龜頭緊緊夾住,並且劇烈地吸吮起他的大龜頭來,他再也無法忍住了,一股熱流從他的雞巴中猛烈地噴出,直射平陽公主的陰戶深處。

「唔,好燙啊!」平陽公主低吟著,人卻如八爪魚般緊緊抱著身下的藺思牧。最後一陣晃動太劇烈了,把身邊熟睡的明月公主給弄醒了。

「唔,誰這麼吵,真煩人!」明月公主惺忪著睡眼支吾著。

當她轉過頭來時,吃了一驚:「姐你怎麼睡他身上?」

「別胡說八道。」平陽公主害羞地從藺思牧身上翻了下來。

「嘻嘻,睡肉墊一定很舒服,我怎麼沒想到。我也要試試!」明月公主大感有趣,一翻身爬上了藺思牧的身體。

「啊!怎麼都是濕的!」原來她一屁股坐到了藺思牧的精液和平陽公主的淫水的混合物上了。

「噗、噗、噗」藺思牧腦袋上立刻捱了好幾個「爆栗子」,明月公主氣股股地罵道:「臭狗賊,竟然還尿床!」

一旁的平陽公主忍俊不禁,笑了出來。「你笑什麼?」明月公主顯然認為她姐姐在幸災樂禍。

「好了,別鬧了,馬上就到長安了。快穿衣服起來吧!」平陽公主勸解著明月公主這才起床更衣,但還是對臭狗賊「尿床」的事耿耿於懷,狠狠地擂了藺思牧幾拳解氣。

中午左右船進入了渭水,沒多久就靠岸了,衛青早已在碼頭恭候著了。他帶來了兩輛馬車,一輛供兩位公主使用,還有一輛裝著藺思牧去了天牢。馬車裡平陽公主和明月公主姐妹倆面對面地坐著,好一會兒沉默不語,最終還是明月公主忍不住了,問道:「姊,你說那馬賊會被怎麼處置?」

「當然是殺頭!」平陽公主回答道。

「殺頭,他沒那麼壞吧!」明月公主有些吃驚。

「嘻,你不是看上了那馬賊吧!」平陽公主笑著說道。

明月公主顯然知道「看上」的含義,馬上否認說:「才不會呢,但他可比宮裡的那群太監和長安那些公子哥好玩多了,會舔毛、舔屁眼。」

「閉嘴,待會兒見了皇上和太后可千萬不能說這話。」平陽公主被她妹妹的口無遮攔嚇壞了。

「為什麼不能說?」明月公主不解地問道。

「說了,說了那馬賊就要被殺頭?」平陽公主嚇唬起她妹子來。

「那好,就不說。但得讓皇帝哥哥把他賜給我當玩具。」明月公主答應道。

沉默了一會兒後,明月公主似乎想起了什麼,把嘴湊到她姐姐的耳邊問道:「姊,那馬賊的那根丑傢伙怎麼那麼粗,那麼長,還又黑又硬的。」

「男人都這樣。」平陽公主隨口說道。

「不是的,去年秋獵時我看見衛青的小侄子霍去病在路邊撒尿,他那東西白白的,小小的。我還上去摸了一把,感覺軟軟的。」明月公主反駁道。

「去你的,霍去病那小傢伙才十二歲啊!」平陽公主沒好氣地回答道。

正當明月公主還想發問時傳來了宮門口警衛的呼號聲,皇城到了。

十三、飛雲之秘

進了皇城大門後,馬車直奔後宮而去。等馬車停下來,平陽公主下車一看,竟然已經到了皇帝的御書房門口了。平陽公主不禁吃了一驚,回頭問在一旁護駕的衛青道:「發生了什麼事,皇上那麼著急見我們?」

衛青恭敬地向平陽公主回答道:「這是皇上的吩咐,此行所有情況立即向他匯報。皇上已和數位文武大臣在內等候了。」

平陽公主聽到這兒也不便再說什麼,在太監的傳召聲中,帶著妹子明月公主和衛青進了御書房。只見御書房內除了漢武帝劉徹居中而坐外,兩廂更是有丞相田蚡、大將軍竇嬰、大中大夫李息、長樂宮衛尉程不識、御史大夫韓安國、郎官司馬相如以及事中東方朔等一般文武大臣,可見漢武帝劉徹對邊塞和匈奴人的情況之重視。

平陽公主一行人行了君臣禮後就按照各人的身份入座,由於衛青的身份只是平陽公主的侍衛,因此只能站到平陽公主身後。

「衛愛卿,你將此行之所獲向朕詳細稟來。」漢武帝雖然早已知曉其中的祥情,但為了讓眾大臣們也能瞭解邊庭的局勢不得不讓衛青再說一遍。

衛青恭恭敬敬地走到御書房中央,面對漢武帝行禮後將此次雁門關之行的前前後後詳細的敘述了一遍,然後退回到平陽公主的身後站立。

此刻,御書房內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劉徹在等待他的重臣們發表意見,而所有在場的文武大臣則正在仔細回味和思考衛青的稟報。

「諸卿以為現在的邊庭局勢如何?」在看到多時無人發表意見後,漢武帝劉徹終於打破了御書房內的沉默,主動詢問起大臣們的意見來。

丞相田蚡此時出列,向漢武帝說道:「匈奴自冒頓單于以下兵強馬壯,我大漢騎兵決非其對手,對匈奴策略還應以安撫為主。」

御史大夫韓安國也跟著向漢武帝奏道:「我數千騎兵竟敗於數百馬賊之手,其主將之過不可恕,請陛下嚴懲之。」

漢武帝劉徹聞奏後不禁眉頭一皺,心裡甚為不悅。他召開此次會議的目的就是要討論如何對付匈奴,卻不想兩個平日的寵臣竟然發表如此議論,實是大違自己召開會議的本義,但又是他自己要他們發表意見的,因此又不能責備他們,所以漢武帝此時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大臣,問道:「諸卿還有何高論。」

長樂宮衛尉程不識此時站了出來,對漢武帝奏道:「此次對雁門馬賊之戰不力非主將之罪,我大漢騎兵在兵器、訓練及戰術等諸多方面均不合理,出戰不力亦在情理之中。」

御史大夫韓安國見程不識反對自己的意見立即反駁道:「何謂不合理,請程大人明示之。」

程不識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請諸位看一下陛下案几上的那把刀。」

眾人的眼睛立刻聚焦到了衛青從藺思牧手上繳獲的那柄馬刀上,只見此刀比一般漢騎兵用的劍要長幾寸,且比漢步兵用的刀要窄很多,其脊厚刃薄,刀身前方略帶弧度。眾人除了衛青、平陽公主等人外都是第一次見到此怪刀。

韓安國不解道:「不就是一把賊人用的刀嘛,有何可看的?」

程不識回答道:「此刀設計特別,脊厚刃薄,不易折斷,窄而易揮,實乃馬戰之利器也。」

漢武帝劉徹聽後連連點頭。此時,大中大夫李息亦站出來說道:「程大人所言極是。」

御史大夫韓安國見討了個沒趣就把話題轉向了被俘虜的藺思牧,說道:「雁門馬賊如此猖狂,竟敢擄公主,殺官兵,實在可恨,應下旨凌遲處死。」

這次還沒等劉徹和其他諸大臣反應過來,明月公主就先不樂意了:「我抓的俘虜由我來處置,誰要你多管閒事!」

韓安國受了訓斥後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明明是明月公主吃了虧嗎,怎麼幫她出口氣還挨了訓。他若要知道明月公主心裡在想什麼一定會吐血的。衛青和平陽公主等人見有人替他們出頭也樂得保持沉默。

漢武帝劉徹此時想起了飛雲弓,就對衛青說道:「聽說你們此行還得到了飛雲弓是嗎?」

「是的,是從那馬賊頭子手裡繳獲的。」衛青畢恭畢敬得回答道。

「把它給朕看一下。」劉徹吩咐道。

「現在飛雲弓在明月公主手裡。」衛青答道。

「哦,皇妹,將飛雲弓給朕看看。」漢武帝轉過頭來對坐在一旁的明月公主說道。

「不給,那是我繳獲的。」明月公主回答道。

劉徹臉一沉,對明月公主說道:「飛雲弓事關重大,別耍孩子氣。」

明月公主見到漢武帝還真有點怕,氣鼓鼓得將飛雲弓交給身邊的太監。劉徹接過弓把玩了幾下,對大臣們問道:「是這一把嗎?」

「就是這張弓。」丞相田蚡上前道。

御史大夫韓安國則補充道:「此弓是先皇在位時賜給逆賊周亞夫的,周亞夫死後卻不知了去向。那馬賊既持此弓,必和周亞夫有關係,應嚴刑審訊。」

「朕不準備再追究周亞夫的事了。」漢武帝說道。

「可那逆賊當年曾反對皇上立儲啊!」丞相田蚡說道。

「可他也平定了七王之亂。」漢武帝回答道。

「此功不足以抵其過,且周亞夫這匹夫對匈奴極其強硬直接導致先帝在位時十四萬匈奴騎兵襲擊長安。」田蚡繼續說道。

「是嗎,如周亞夫在,朕至少不用將皇妹水月拿去和親。」漢武帝語氣有些不善了。

丞相田蚡和御史大夫韓安國正是當年力主將水月公主拿去和親的大臣,所以現在一聽漢武帝劉徹又舊事重提都不敢再說下去了。

漢武帝劉徹語氣一頓,說道:「明天朕要親審那馬賊,要看看能以區區五百騎擊敗我大漢數千鐵騎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

此時善於揣摩聖意的郎官司馬相如已明白漢武帝劉徹的心意了,馬上走上前去說道:「前有聖人,用人唯賢。今我大漢用人之際,一將難求啊!」

漢武帝劉徹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卿所言極是,罷會。」

十四、武帝黑哨

藺思牧由於連日的舟車勞頓再加上和兩位公主的幾輪大戰而疲憊不堪,因而,當他被押進了天牢後反而放鬆下來,頭一歪,呼呼大睡起來。在藺思牧看來以後所將要發生的一切都操縱在別人手裡了,而且擄掠皇家公主是什麼罪名他很清楚,與其擔驚受怕倒不如舒舒服服得睡上一覺來得實際點。

正當藺思牧在做他的清秋大夢時,天牢的牢頭風風火火地跑進了關押藺思牧的牢房,他見藺思牧竟然睡得香甜無比不由又驚又怒,自他進天牢當差以來還沒見過進了這兒還能如此不在乎的主。牢頭惡狠狠地用腳揣了一下藺思牧的屁股,狂吼道:「死到臨頭了還那麼舒坦,起來。」

「什麼事。」藺思牧迷迷糊糊地問道。

牢頭得意地說道:「你走運了,皇上要親自審問你,估計滿門抄斬。哈哈,什麼女人不能上,偏偏去惹皇上的寶貝妹子,活該倒霉。」

「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就是掘地三尺也抄不出東西來。」藺思牧冷冷地回敬道。

「呀呵,你小子還嘴硬,到凌遲處死的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走!」牢頭拖著被捆得緊緊的藺思牧就往牢門外走,等到出了牢門,他將藺思牧扔上了早已在等候的馬車,然後對藺思牧說道:「到皇上那兒耍嘴皮子去吧,小心舌頭被割。」

馬車載著藺思牧在皇城的大大小小建築之間穿梭著,藺思牧則正在奇怪為什麼皇帝對自己一個小小的馬賊感興趣,居然要親自審問。正在他百思不解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兩個衣甲鮮明的侍衛走了上來對押車的人說道:「是皇上要的人嗎?」

「對,就是他。」押車的人恭敬地回答道。

「你可以走了,人交給我們。」其中一名侍衛揮手道。

隨即,馬車離去了,兩名侍衛則將藺思牧推進了一間大房子,然後高奏道:「人犯帶到。」

「傳!」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從房間內發出。

當藺思牧被兩個侍衛推著走進那間屋子後看見有個頭戴金冠的青年居中而坐,藺思牧猜想那就是皇帝了。在皇帝的兩旁則坐著兩個大熟人,平陽公主和明月公主,而那個和自己交手的軍官則站在平陽公主的身後。還有數個穿朝服的人則坐在房間的兩廂。

這時,站在皇帝聲旁的一個太監尖聲尖氣地衝著藺思牧叫道:「見了吾皇,為何不跪。」

藺思牧沒答理他,人動都不動一下,絲毫沒有跪下的意思,多一個罪名少一個罪名在藺思牧看來結局都差不多。全場的人此時都愣了一下,因為他們確實還沒見過有人竟然見了皇帝不下跪的。此時,一條嬌小的身影突然從漢武帝劉徹的身邊竄了出來,跑到藺思牧的身後對準他的腿彎揣了兩腳,藺思牧覺得腿一酸,頓時站立不穩,跪了下來。

「嘻嘻,你的腿不是很硬嗎,怎麼變彎啦。」明月公主很得意地看著她的傑作說道。

這時在場的人都在強忍住笑,連已有怒意的漢武帝也藉著咳嗽將笑意掩飾過去。平陽公主則對還在藺思牧身後的明月公主說道:「皇妹,請回座。」

明月公主雖然極想再折磨藺思牧幾下,但礙於漢武帝和平陽公主都在場不便大鬧,只能乖乖地坐了回去。

「下跪之人叫什麼名字。」漢武帝劉徹終於開始發問了。

「藺思牧。」藺思牧乾脆地回答道。

「是你擄掠了明月公主?」漢武帝不緊不慢地繼續著。

「對,就是這狗賊,他還……嗨喲,姐,你幹嘛擰我?」明月公主一聽她出丑被俘的那件事就上火,沒想到她姐平陽公主怕她當眾把那堆亂七八糟的事給捅出來,狠狠地擰了她一下,要她閉嘴。

漢武帝劉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們姐妹倆一眼,轉過頭去換了一個問題,道:「你覺得我大漢騎兵如何?」

此問一出,除了已猜到聖意的郎官司馬相如外所有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這哪是在審問犯人,分明是向這個馬賊在請教嗎,堂堂大漢天子怎能問如此有失朝廷威嚴的問題,更何況所詢問的對象是犯了死罪的馬賊。

藺思牧想了一下,說道:「很差,攻不利,守不固。」

「放肆!竟敢藐視我大漢軍威。」大將軍竇嬰出言道。

藺思牧此時也豁出去了,冷然回敬道:「你們把公主們送到匈奴去和親的時候怎麼就不提大漢軍威了。」

這句話登時把在場的所有人的傷疤給揭了出來,房間裡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大臣們一個個惡狠狠地盯著藺思牧,那凶樣簡直要把藺思牧給吃了,連郎官司馬相如也認為藺思牧的話太過了,簡直在抽大漢王朝的嘴巴。漢武帝劉徹則一臉怒容的瞧著藺思牧,手不斷地敲擊著御案。一邊坐著的平陽公主則心裡暗叫不妙,唯獨明月公主看著一大群平日心高氣傲的男人被藺思牧沉悶一句話氣成那樣而幸災樂禍地笑著。

在一段沉默後,漢武帝劉徹終於將火氣壓下,說道:「那麼你告訴朕,我大漢騎兵差在何處啊!」

這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皇上竟然不顧被如此譏諷,還低三下四地去問那狂妄的馬賊。而藺思牧則沒他們想得那麼多,順口答到:「漢騎兵不足之處有三,其一是兵器不適馬戰。其二是戰術不及匈奴。其三則是步騎配合不力。」

漢武帝劉徹聽後轉頭問道:「程卿以為如何?」

「此賊所言不虛。」長樂宮衛尉程不識回答道。

「有何改進之法?」漢武帝劉徹追問道。

程不識恭敬地回答道:「那就需更改軍制,並挑選有豐富騎戰經驗之人來訓練我大漢騎兵。」

漢武帝想了一下,問道:「誰可堪此任。」

大將軍竇嬰此時站了出來說道:「右北平郡尉李廣可擔此重任。」

漢武帝搖搖頭,說道:「東北邊境戰事不斷,李廣不在,則右北平難保。」

大將軍竇嬰想了一下,又說道:「那就用雁門守將王則。」

郎官司馬相如此時站了出來,對漢武帝說道:「王則戍守雁門多年,與匈奴交手多次,敗多而勝少,若非雁門之固,匈奴早已南下,故王則不堪用。」

漢武帝聽後問道:「難道就沒人可用嗎?」

郎官司馬相如此時伸手指著跪在地上的藺思牧說道:「吾皇以為此賊如何?」

漢武帝劉徹本有意招降藺思牧,但他亦為藺思牧剛才地譏諷感到顏面無存,此刻司馬相如的提議反而使他感到為難了。用,則朝廷顏面何在,不用,哪在再去找一個對騎戰如此精通的人。漢武帝思考了一會兒後,終於決定在顏面和對付匈奴人這兩者之間選擇了後者,因為他知道如果再被匈奴人羞辱那將更丟臉。

御史大夫韓安國此時奏道:「此賊不但擄掠公主,還藐視朝廷,罪不可恕,應凌遲處死。」

明月公主一聽就不樂意了,把自己的玩具殺掉了,那自己還玩什麼呀,因此她跳出來說道:「不行,我的俘虜我要自己處置他。」

郎官司馬相如很清楚漢武帝此時心裡的矛盾,一聽到明月公主的話後不禁靈光一閃,立即向漢武帝奏道:「此賊得罪明月公主是實,不如交由明月公主處置吧!」

漢武帝劉徹也是個聰明人,立刻嘉許地看了一眼司馬相如,說道「愛卿所言極是,就交由皇妹自己處置吧。」

漢武帝找到台階後再也不顧那群目瞪口呆的大臣了,逕直問藺思牧道:「你願意歸降朝廷嗎?」

藺思牧不假思索地答道:「願意。」

司馬相如見漢武帝找回了顏面乘機道:「那就由陛下做主。」

漢武帝劉徹想了一下,宣佈道:「馬賊藺思牧擄掠朝廷公主,罪不容赦,奪其平民身份,貶為馬奴,侍奉公主。」

此時除了找到台階的漢武帝、拍馬匹成功的司馬相如以及兩位公主外,所有的其他人都都感到莫名其妙,大漢立國百年來從未有如此奇怪的判罰。

十五、活罪難逃

當明月公主聽到漢武帝真的將那可惡的馬賊頭子貶成自己的馬奴時高興地差點沒當場蹦了起來,她得意洋洋地看著正一臉晦氣的藺思牧,心裡則盤算著如何待會兒如何折磨這個可惡的馬賊頭子。而藺思牧心裡卻連呼倒霉,落到這刁鑽的公主手裡並不比呆在天牢裡強多少,苦頭看來是少不了的。

漢武帝劉徹對此結果顯然已經比較滿意了,他看了一眼藺思牧,想了一下,然後宣佈道:「衛青此行刺探匈奴軍情有功,酌升為侍中,負責在洛陽訓練新招募之郡府兵。今日之議,至此可止,罷議。」

漢武帝此言一出,明月公主就迫不及待地衝到藺思牧身邊,揮手就賞了藺思牧幾個爆栗,然後拖著行走不便的藺思牧就往外拉。漢武帝見此也只好搖搖頭,在一群太監和宮女的簇擁下去後宮了。

平陽公主看著明月公主和藺思牧遠去的背影默然不語,心裡卻微微泛起了酸意。衛青見漢武帝和眾大臣都已離去,而平陽公主還沒絲毫要走的樣子,就上前提醒道:「公主,皇上已罷議,群臣皆已離去,請公主起駕回府。」

在輕輕地「哦」了一聲後,平陽公主回過神來,對衛青說道:「你已有官爵,不再是我的侍衛了,今後不可再像以往那樣跟隨我了。」

「鄙人願永遠侍奉公主。」衛青急忙說道。

平陽公主顯然對衛青的回答非常感動,說道:「難得你對我如此專心,若你有拜將封侯之日,我定下嫁與你為妻。」

衛青聽後受寵若驚,結結巴巴道:「公……公主厚愛,小人永世難忘。」

平陽公主此時朝門外走去,衛青急忙跟在身後。平陽公主邊走邊想著什麼事,突然回頭對衛青說道:「你可知道皇上為何派你去訓練郡府兵。」

衛青答道:「小臣不知。」

「那是因為皇上再也信不過那般老臣了,幾年前在皇妹水月之事上他們已徹底讓皇上失望了。皇上早已有意打擊匈奴,因此有意提拔年輕的軍人,你可別錯失良機。」平陽公主繼續說道。

「可我以數倍之眾卻仍輸給了那馬賊,皇上還能信任我嗎?」衛青疑惑道。

「當然,不然為何讓你去操練郡府兵,那可是征戰的主力啊!你可以帶上那馬賊頭子,這樣就可以彌補你的經驗不足。」平陽公主說道。

「可那人已被明月公主當作馬奴了。」衛青道。

平陽公主笑著答道:「那沒關係,明月這小丫頭對任何東西只有一個時辰的興趣,等她興趣過了再問她要人。況且皇上也是這個意思,不然早把他殺了。」

衛青聽後放下心來,跟著平陽公主出了御書房。

再說明月公主出了御書房就把手裡拖著的藺思牧弄到了她的車上。她一上車就催著馭車的侍衛立刻回自己的寢宮。明月公主此時心裡就別提有多高興了,她終於可以任意懲罰這個可惡的馬賊頭子了,現在她最想的就是把那馬賊頭子的那根肉棒給弄斷。一路上,她坐在車裡得意洋洋地看著躺在車廂的地上的藺思牧,還不時地用她那纖纖玉足去踢幾下。

一到自己的寢宮,明月公主就將藺思牧拖進了她自己的香閨,然後命令所有太監和侍女都出去。當閨房裡只剩下她自己和藺思牧兩人時,明月公主邪笑起來,從梳妝台上拿出一把剪刀,走向了藺思牧。

藺思牧見後大吃一驚,連忙道:「你要感什麼?」

明月公主見了藺思牧那付慌張樣更得意了,笑道:「把你那根又黑又醜的東西剪斷,讓你當太監。」

藺思牧一聽放下心來,他對自己那根「狼牙棒」還是挺有信心的,草原惡狼的利齒都奈何它不得,那小惡婆的剪刀更不必去擔心了。明月公主見到藺思牧不再慌張了,覺得很奇怪,不過她手可沒停下來,「卡、卡、卡」幾刀就把藺思牧的衣褲剪得粉碎,然後把碎布條從藺思牧身上拉下來。藺思牧登時就變成了一頭被捆著的光豬了。

明月公主笑著用剪刀敲了敲藺思牧那已經露在外面的肉棒,還不等藺思牧再說些什麼就掄起手裡的剪刀對準那條還耷拉著大龜頭的肉棒。明月公主沒有聽到希望中藺思牧發出的慘叫,而是感到手一震,似乎沒剪下去。明月公主不禁仔細看了一下手裡的剪刀,竟然發現刀口上崩出了一個缺口,而那馬賊頭子的肉棒除了多了一條紅痕外分毫未損。

明月公主此時不由犯起愁來,那根肉棒刀砍不斷,火燒不爛,現在看來連用剪刀剪都不行,那該怎麼辦呢。明月公主乾脆坐在了床邊,用手裡的剪刀不斷地敲打起藺思牧的肉棒來,腦子卻在苦思冥想著如何弄斷那根堅不可摧的肉棒。忽然她腦袋裡靈光一現,衝著門口大叫道:「芳兒,你這死丫頭,快去拿把鋸子來。」

一會兒後,明月公主的閨房門開了一下,閃進來一個長著圓圓臉蛋的侍女,她進屋後一見到被明月公主扒得精光的藺思牧臉一下子就紅了,不知該如何是好。明月公主則從床邊蹦了起來,一把奪過那侍女手裡的鋸子,耍了兩下,對那侍女說道:「太大了,一個人用太累,你留下幫我一塊兒鋸。」

「鋸什麼?」那侍女不解地問道。

「就是這。」明月公主邊說邊將藺思牧的大肉棒抓了過來給那侍女看。

那侍女臉更紅了,垂下頭羞道:「太羞人了,公主不要弄了。」

明月公主一聽就不樂意了,叫道:「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拿著鋸子。」

那侍女不敢再說什麼了,接過鋸子的一頭,就和拿著鋸子另一頭的明月公主一起一拉一推地鋸起藺思牧的那條「狼牙棒」來。

十六、淺嘗即止

明月公主見自己和侍女芳兒拿著鋸子來回推拉了好多下也不見藺思牧的肉棒有絲毫損傷,有些洩氣,鬆開了握住鋸子的手,對芳兒道:「你繼續鋸,我休息一下。」

芳兒不敢違抗明月公主的命令,只得一手拿著大鋸,一手握住藺思牧的「狼牙棒」,呼呼地鋸了起來。明月公主也並不指望芳兒能鋸下點什麼來,她只是想不讓藺思牧感到好受而已。其實,明月公主並不知曉此刻藺思牧正爽得渾身舒服呢。原來藺思牧的肉棒被芳兒握在她的白嫩小手裡,隨著芳兒拉鋸時的動作正享受著妙不可言的摩擦感。

明月公主看了一會兒後,漸漸發現藺思牧的神色和那晚在船上有些相似,她不由得想起那晚的情景來。當她的腦海裡閃現出平陽公主將藺思牧的肉棒放在嘴裡吸得他「難受」得直哼哼那一幕時時,明月公主一下子高興起來,原來那玩意兒是怕吸怕吮。

明月公主立刻來到藺思牧身邊,從芳兒手裡將藺思牧的「狼牙棒」接了過來,將頭湊下去想要將手裡的肉棒含入嘴中。當她的臉湊近那根「狼牙棒」時,從棒上傳來的一股腥膻味兒衝入了她的鼻子裡,她馬上將頭抬起,對著藺思牧罵道:「髒死了,那麼腥。」

明月公主想了一下,對著芳兒笑嘻嘻地說道:「你用嘴去吸那玩意兒。」

「不,那太丟人了。」芳兒面紅耳赤地回答道。

明月公主一聽就火了,大罵道:「敢不聽我的,就把你送給流放犯當老婆。」

芳兒在明月公主的淫威下終於屈服了,她委屈地低下頭,小嘴湊向藺思牧的肉棒,強忍住從肉棒上傳來的腥膻味兒,嘴一張將那根「狼牙棒」含在了嘴裡。

藺思牧此時感到自己的雞巴上被套進了濕潤「口袋」裡,那裡面還有一條「小蟲」不斷地磕碰著大蘑菇般的龜頭,他不禁爽地叫出了聲來。

明月公主聽到叫聲後以為藺思牧吃到了苦頭,十分興奮,不斷催促著芳兒加快吸吮速度,還命令芳兒用牙齒咬藺思牧的雞巴。藺思牧在芳兒的小嘴不停地吸吮和咬嚙下不斷地膨脹著,芳兒明顯感到了那玩意兒的變化,逐漸張大嘴巴來適應藺思牧雞巴的膨脹。終於,芳兒的嘴撐不下那條變的又硬又粗的肉棒,不得不將其吐出,對明月公主哀求道:「公主,那玩意兒太大了,奴婢實在含不下。」

明月公主抓過藺思牧的雞巴,比劃了一下,是夠大的,足有八寸嘗,二寸多粗。她想起她姐姐平陽公主似乎也是將那玩意兒吐了出來,用尿尿的洞洞把它裝進去了,於是就對芳兒說道:「把你的褲子脫掉。」

「幹什麼。」芳兒對這個命令即感到害羞,又有點莫名其妙。

「叫你脫,你就脫。」明月公主喝斥道。

芳兒終究不敢違抗明月公主的命令,羞答答地將自己的下衣褪去,然後用雙手摀住陰戶,怯生生地站在床邊。藺思牧看著芳兒那兩條渾圓直挺的大腿和豐滿迷人的圓臀直流口水,如果此時沒有被繩子捆著,他早衝上去享受美肉了。

「芳兒,把那根討厭的東西放到你尿尿的洞裡去。」明月公主不緊不慢地說道。

一聽到這話,芳兒和藺思牧兩人都呆住了。藺思牧是爽呆了,芳兒是嚇呆了,連忙拒絕道:「不,那絕對不行,如果那樣我還怎麼做人吶。」

「一定要做。」明月公主繼續使用著她的權威。

「不,死也不做。」芳兒這次下了決心了。

明月公主吃了一驚,芳兒從未如此強硬地回絕過她的要求,她立刻惡狠狠地對芳兒說道:「那就滅你家三族。」

芳兒一聽頓時腿軟了下來,「撲通」一下跪在了明月公主面前,哀求道:「公主,我可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饒了我吧,我才十五歲啊。」

明月公主見芳兒已經軟化了,就趁熱打鐵地說道:「只要你聽我的話,你家裡人就不會有事的。」

芳兒看了明月公主一眼,見她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就只得無奈的點點頭,站了起來,走到了藺思牧的身邊,紅著臉爬上了床,然後將一條腿跨過藺思牧的身體,然後面向藺思牧慢慢蹲下。

當芳兒那長著稀疏茸毛的陰戶碰到藺思牧的「狼牙棒」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穿過了她的身體,芳兒不禁全身一震,本來已蹲下的臀部也一下抬了起來。此時,明月公主不耐煩了,走過來一把抓住藺思牧的大肉棒對芳兒說道:「我來幫你扶住,你快把這醜東西套進去。」

芳兒依著明月公主的命令再次蹲下,將陰戶對準藺思牧的肉棒慢慢坐了上去。當藺思牧的大肉棒和芳兒那兩片粉色的肉片接觸到時,芳兒忍不住呻吟起來。

「噢……噢……」

明月公主聽到後立刻罵了起來:「鬼叫什麼,還不快點。」

芳兒聽到後強忍著從陰戶上傳來的快感,用力使臀部坐下,慢慢地將藺思牧的龜頭擠進了那還未經人事的處女小穴。當芳兒正迷醉在那又癢又酸的快感中將肥肥的屁股向下壓時,突然感到一陣刺痛從小穴中傳來,她立即停止了動作,向明月公主道:「這樣可以了嗎,再進去就疼了。」

明月公主心想我皇姐平陽公主在做同樣的動作時怎麼不叫疼,這丫頭想偷懶,這可不行。於是她將雙手放到了芳兒的肩上,突然用力將芳兒猛得往下一壓。隨著芳兒的一聲慘叫,藺思牧的「狼牙棒」大半擠進了芳兒的小穴內。

芳兒終於忍不住「嗚嗚」得哭了起來,血從她的小穴內沿著藺思牧的大雞巴流了下來。明月公主看到血後更加興奮了,大聲叫道:「芳兒,你立大功了,那條丑傢伙是不是給你弄斷了。」

芳兒哭著搖了搖頭。明月公主有些失望,但仍然對芳兒說道:「把那玩意兒夾出血來也行。」

芳兒這次並不回答明月公主的瘋話,只是將身體伏在藺思牧的身上不動了。明月公主呆呆地看著兩人的結合部,也不知該怎麼辦了。而藺思牧是最爽得一個,他的大雞巴被芳兒那處女穴給裹得緊緊地,大龜頭頂在了花心上,現在正享受著芳兒花心的吸吮吶。

隨著藺思牧用龜頭不斷地摩擦芳兒的花心,芳兒的陰戶內逐漸麻癢起來,她開始不自覺得扭動屁股,以使藺思牧的大龜頭更劇烈的摩擦著穴心。

「喔……噢!真酸啊……啊……啊……啊……啊……」芳兒情不自禁地開始叫了起來。

明月公主在奇怪地看著藺思牧和芳兒兩人不停地在扭動,芳兒的呻吟聲更使她的下體不知不覺地變得潮濕起來。明月公主慢慢地感到陰戶內騷癢感強烈了起來,她立刻就想到了藺思牧還會舔毛,舔屁眼,於是將褲子一脫就蹦上床,將長著黑色茸毛的陰戶對準藺思牧的嘴巴就坐了下去。

藺思牧一扭頭避開了明月公主那毛茸茸的陰戶,但被綁住了雙手無法可明月公主相抗,最終還是被明月公主將陰戶頂在他的嘴上。明月公主的屁股在藺思牧的臉上扭動了一會兒,發現藺思牧不像在船上那樣主動舔她的陰戶,不禁很奇怪,問道:「臭狗賊,你怎麼不舔。」

藺思牧此時靈機一動,說道:「你把繩子給我解開我就給你舔。」

明月公主心想這可是在長安城裡,天子腳下,還怕你跑,於是爽快得拿起剪刀將捆了藺思牧數日的繩子給剪了。藺思牧倒沒食言,因為在皇城內要逃跑談何容易,再說他此時雞巴正在芳兒的小穴內爽著呢,並且能吃到那刁蠻公主的香臀也是一大樂事。

藺思牧活動了一下已經麻木的手臂,擰了一把明月公主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明月公主被刺激得「噢」地叫了一聲,馬上對藺思牧說:「真舒服,別停,繼續摸。」

這道命令對藺思牧來說正求之不得,他馬上用手搓揉明月公主那肥嫩的屁股,並略為抬起頭,將舌頭伸到明月公主的小穴內刮弄起來。

「啊……啊……好美……哦……小洞洞流…流水了……啊……好癢……你真會舔……哦……美死……了……哦……啊……癢……死了……好……好舒服喲……小洞洞要……要……升天了……樂……樂死我……了……」

明月公主在強烈的刺激下胡言亂語起來,她用力得將香臀壓向藺思牧的臉部,以求藺思牧的舌頭能更深地進入她的小穴內。

藺思牧此時則感受著雙重的刺激,一面是明月公主那騷騷的屁股在他臉上不斷的擠壓著,另一面芳兒的動作也開始變大了起來,她的小穴緊緊地包裹著藺思牧的雞巴,花心也更劇烈地吸吮著藺思牧的大龜頭。藺思牧手捧著明月公主的屁股,舌頭時而刮磨著明月公主的兩片粉紅的「鮑肉」,時而伸入穴內去探秘,藺思牧的下身也沒閒著,不斷地挺動著,有力地衝擊著芳兒那會咬人的花心。

「啊……有些……舒服了……啊……哦……嗯……嗯……好……舒服……我……不知道……小洞洞……被插的……滋味……這麼美……哦……這麼舒服……好美……哦……好舒,哦……啊……小洞洞……美死了……哦……哦……我……我好像……好像要……尿……出來了……啊……啊……我要尿出來了……啊……太美了……哼……哼……」

「啊……啊……哼……嗯……癢……好癢……你把……我的……屁屁……舐得……美極了……嗯……我想……想要……尿了……啊……」

藺思牧感到芳兒突然加快了動作節奏,小穴更是緊湊無比地夾住了大雞巴,花心緊緊地吸住大龜頭吮個不停,他知道芳兒快不行了,於是也快速挺動起來,讓大龜頭更劇烈地摩擦芳兒的小穴,並且每下抽插都重重地撞擊著芳兒的花心。

「哦……哦……我忍不住了,尿了……我尿出來了。」

隨著狂亂的叫聲,芳兒的小穴一陣收縮,一股濃濃地陰精從她的花心深處噴湧而出。芳兒此時也筋疲力盡地趴在藺思牧的身上,不動了。

藺思牧的牙齒輕輕地咬住了明月公主陰戶口的那粒小豆豆,舌頭在小豆豆不停地刮著,磨著,弄得明月公主瘋狂地扭著屁股,嘴裡不停地哼哼著。

「嗯……嗯……哼……哼……喲……哎……哦……唷……哎……喂……呀……唔……喔……尿了……」

明月公主終於在藺思牧的舌頭連續幾次碰到她的屁眼後洩了出來,她從藺思牧的頭上翻了下來,呼呼得睡了過去。

此時藺思牧可並不想就此結束,他坐了起來,將芳兒的兩條腿舉起,使她的陰戶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藺思牧好奇地伸手揉弄起芳兒那對小巧的乳房來,芳兒受到刺激後下體又開始酸癢起來,她主動得扭起屁股,套弄起藺思牧的肉棒來。

藺思牧受到鼓舞後奮力地抽插著芳兒的陰戶,每一次總將穴裡的嫩肉給帶了出來,又塞了回去。再連續抽插了數百下後,芳兒覺得花心深處一陣抽搐,隨著兩條渾圓的大腿一陣抖動,她又一次的洩了出來。但藺思牧還沒射出,繼續抽弄著芳兒,而芳兒已經放棄了一切動作,任藺思牧的大肉棒在她體內縱橫馳騁。終於在她的叫聲中藺思牧將濃濃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小穴深處。

芳兒大叫著:「燙死我了!」第三次洩了出來。(本書來自Nordfx書庫)

十七、清晨鬧劇

藺思牧在睡夢中忽然感到有兩團軟肉不斷地向自己的懷裡擠,多年馬賊生涯鍛煉出來的警覺性使他立刻強迫自己從美夢中醒了過來,他低頭一看原來那兩團軟肉是明月公主和芳兒主僕,這兩個丫頭估計是在睡夢中覺得冷了,因此不約而同地朝藺思牧的懷裡擠。

藺思牧此時也不客氣,手臂一伸將明月公主和芳兒一併攬入懷中,開始仔細地察看起這兩個小美人來。這兩個小丫頭其實都不過十五、六歲,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對藺思牧而言平陽公主那豐滿成熟的肉體才是真正的美味,而明月公主和芳兒顯然都有點青澀了,特別是芳兒,才十五歲,胸脯還只是剛成型,離豐滿還有一段距離,陰戶上的毛也只有稀稀拉拉的一小片。

藺思牧隨手解開明月公主尚未褪去的上衣和胸圍,看到了一對比芳兒豐滿得多的乳房,兩粒鮮紅的乳頭也比芳兒那兩粒小豆大一號,不過比起平陽公主的大號肉包來還是顯得嫩了點,看來女人在這個年齡可不能差一歲啊!看著看著,藺思牧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一會兒摸摸芳兒的奶子,一會兒又摸摸明月公主的陰戶,不斷比較著兩人的滋味,全然忘記了他自己已是床上那皇家公主的馬奴了,甚至比芳兒這個貼身丫鬟還要低幾級。

隨著藺思牧的動作越來越大,他懷裡的芳兒首先被弄醒了。芳兒並沒有抵抗,只是任由這個昨天晚上奪去她處女之身的男人上下輕薄著。藺思牧發現芳兒已醒,便將懷裡的明月公主放到一邊,雙手將芳兒摟緊。

芳兒把頭微微仰起,又羞又怨地看著藺思牧,輕身說道:「你,你真粗魯。」

藺思牧這時候才發現芳兒胯下那斑斑血跡,歉然道:「哦,我弄疼你了,對不起!」

「那你以後……」芳兒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什麼以後?」藺思牧奇怪地問道。

聽到藺思牧如此回答,芳兒禁不住掉下淚來,抽泣道:「你……你不要我了。」

藺思牧就是再蠢這時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趕緊對懷裡的芳兒說道:「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芳兒聞言後才收起了眼淚,將頭埋進了藺思牧的胸膛,悠悠地說道:「妾身已經是你的人了,今後要好好疼我呀!」

芳兒還沒聽到藺思牧的回答,就被人敲了好幾下爆栗,她緩過神來一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明月公主醒了,正一臉怒氣地看著她,不用問都知道剛才那幾下爆栗肯定是明月公主賞的。

「什麼你的人,他的人,你們都是我的下人!」明月公主沖兩人吼道。

芳兒看到明月公主怒氣沖沖的樣子後嚇壞了,趕緊從藺思牧的手臂中鑽了出來,下床後跪在地上一聲不吭。藺思牧看到芳兒被嚇成那樣,不由火上心來,一下子撲到明月公主身上,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嗚!臭奴才,你想幹什麼!」明月公主被藺思牧的舉動嚇了一跳。

「不幹什麼,就想揍你屁股!」藺思牧邊說邊將明月公主翻過來,讓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朝上。

「你敢?!」明月公主叫道。

「啪,啪」之聲和臀部傳來的痛感是對明月公主最好的回答。

「哎喲,哎喲,臭狗賊,你下手那麼重!」明月公主痛叫了起來。

藺思牧此時已經豁出去了,反正打也打了,怕也沒用了,索性弄個痛快。於是他的手不停地在明月公主的屁股上忽輕忽重地拍打著,有時甚至揉捏幾下明月公主那肥肥的臀肉。

明月公主開始還叫喚幾下,但沒過多久就變成哼哼了,她那豐滿的白屁股還不時扭來扭去配合藺思牧的手掌活動。每當藺思牧要聽手時,明月公主就會挺起臀部晃幾下,惹得藺思牧又揮動巴掌去拍她的屁股。

「哦……哦……輕點,你這賤奴才,想把本宮的屁股打爛嗎!」

「對,揉揉那兒,真爽啊……」

明月公主不住的呻吟著,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白嫩的屁股搖擺著。終於藺思牧再也不打了,將明月公主放開了。明月公主繼續晃了幾下後臀部後,見藺思牧沒反英了,就一轱轆坐了起來,對藺思牧瞋道:「唔,為什麼不打了。」

藺思牧沒好氣的回答道:「累了!」

一邊的芳兒卻看得目瞪口呆,原來她的主子是個騷包,喜歡男人打她屁股,但芳兒卻不敢將心裡話說出來,只是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提醒一下明月公主,讓她知道此時的尷尬情況。

明月公主顯然回過了神來,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下藺思牧,就對芳兒吩咐道:「你帶這個狗賊去換一套衣服,待會兒讓他和侍衛們一起隨我去西校場看那群自以為是的傻瓜比武。」

芳兒一聽如獲大赦,連忙找了一件衣服給藺思牧披上,然後拉著他離開了明月公主的香閨,到自己房裡去了。

半個時辰後,芳兒帶著梳洗完畢的藺思牧來到了公主寢宮的大門口,讓他和侍衛們呆在一起,自己則到明月公主的房間內幫她梳洗整理完畢,到門口和藺思牧及眾侍衛們匯合。

十八、校場揚威

明月公主一行人走出了皇城後,沿著大街向西城門方向走去。第一次來長安的藺思牧策馬跟在明月公主和芳兒主僕身後,一路東瞧西望算是開了眼。這帝都長安確實非玉門關這些邊境小城可比,光是街道就寬了一倍不止,大街兩旁商店一溜兒排開,行人熙熙攘攘地在街上走過,在邊境地區看到的異族人在長安的街上都能找到。

大街上的人看到明月公主一行紛紛避讓,使藺思牧充分感受到皇權的力量,但在他看來這個騷包公主除了潑辣外,一點也沒有皇家的威嚴,反而是他姐姐平陽公主倒有一份這個潑辣貨不具備的高貴氣質。

明月公主一行人出了長安的西城門後,又走了二十多里,才來到了城郊的西校場。這個校場原來是皇帝訓練御林軍的地方,但自文帝后多年廢止不用,現在被一些官宦人家的子弟當成了練武場。

明月公主他們抵達時,校場內已經有了上百人了,他們見明月公主公主來了,一下子全湧了上來,男人們紛紛獻慇勤,女人們則主要在看明月公主的侍衛們強壯的身體。明月公主顯然對這種前擁後僕已十分的習慣了,沒有理睬那些獻慇勤的人,直接說道:「今天你們比什麼呀,好不好玩!」

「比射箭,一定好玩。」一個穿著湖綠色絲袍長的獐頭鼠目的傢伙篡出來說道。

「那是丞相田偷墓猶鍤酢!?芳兒在藺思牧耳邊小聲道。

「什麼,田鼠!」藺思牧失聲笑了出來。

周圍的人一聽明月公主的侍衛將田術的綽號叫了出來,立刻哄堂大笑了起來,特別是那些貴族小姐,一個個笑得花枝亂顫。藺思牧此時將眼都看花了,原來帝都長安有這麼多美女啊,他從生下來就長在邊塞,一輩子見到的美女還沒今天一天見到的多。

這時田術的臉氣得發青,他是宰相大人的公子,平日除了那些皇子,公主外誰都不放在眼裡,今天沒想到竟然被人當面侮辱,自然是怒不可遏,他當下就對藺思牧吼道:「你是誰,敢如此侮辱本公子,知道我是誰嗎?」

「他就是那個馬賊頭子。」人群裡有知道底細的人叫了起來。

知道了對方身份後,田術更加不可一世起來,他傲慢地對藺思牧說道:「你這臭賊,見了本公子還不下跪,待會兒誰都保不了你!」

明月公主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冷冷地說道:「田術,你是說本宮也保不了他。」

田術愣了一下,他不明白明月公主為什麼替那狗賊說話,宮裡傳出來的消息可是說明月公主恨那馬賊頭子入骨啊,而且更有小道消息說,明月公主已經給那馬賊強姦了。

旁邊的幾個貴族小姐心可比男人細多了,她們看見芳兒那黛眉含春的樣就懷疑是不是連這小丫頭給那馬賊給做了呀。有些聯想到最近聽到的有關狼牙棒的傳說,更是肯定明月公主這小潑貨肯定是臣伏於那條狼牙棒。這時所有在場的貴族小姐們的目光都盯著藺思牧看,有幾個小淫娃更是心說,這馬賊長得真俊,以後想辦法將他從明月公主手裡弄來爽一下。

田術雖然搞不明白怎麼回事,但他畢竟不敢得罪皇家公主,他兩個小眼睛一轉,說道:「不談別的了,比武開始。」

明月公主一聽好玩的要開場了,也就顧不得再去追究田術了。一些在場的官宦子弟則暗暗將藺思牧列為了敵人,因為那些貴族小姐們看藺思牧的目光令他們嫉妒的發狂。

比武無非是些騎馬射箭之類的東西,那些王孫公子們的騎射水平也實在不敢令人恭維。藺思牧在旁邊看得心裡直發笑,就這兩下子還好意思出來比劃,在黑風騎裡面隨便找個嘍囉都比他們強。

不過這些對於那些沒有上過戰場的貴族小姐們來說已經夠刺激了,喊好聲此起彼伏,逗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宦子弟們還真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了。倒是經歷過真正的騎兵大戰的明月公主比那些貴族小姐們有見識的多,她回頭向藺思牧道:「他們的箭術和騎術比你手下的小強盜差的多。」

「那些小強盜的騎射很厲害嗎?」芳兒好奇的問道。

這時,有些人已經注意到他們的竊竊私語了,那些本來要追求明月公主,弄個駙馬噹噹的官宦子弟們現在恨得牙癢癢,特別是那個一直自以為是的田術更是咬牙切齒想要藺思牧在眾人面前出醜。

「韓虢,你去叫那個馬賊頭子下來比劃比劃,這小白臉太可恨了。」田術說道。

「好的,那小白臉馬賊太可惡了。」韓虢恨恨地回答道,然後向明月公主這一堆人走了過去。

「走過來的是御史大夫韓安國的公子韓虢。」芳兒小聲的向藺思牧介紹道。

這時韓虢已經走到了明月公主等人的面前,大聲說道:「啟稟公主,小人和田術公子商議了一下覺得這樣比沒勁,還是請每家出幾個好手,來點綵頭比較好玩。」

「那什麼東西作綵頭呢。」明月公主問道。

韓虢想都不想的說道:「綵頭就是勝利者有權請在場的一位小姐去吃胡人的烤肉。」

「准奏。」明月公主一聽既好玩,又有好吃的,馬上答應了下來。其實她知道,誰贏了都會請她的,因為她是這兒身份最高的女人。

明月公主看了一下身後的侍衛,本來她想派藺思牧出去露露臉,但回頭一想這狗賊現在一個銅板都沒有,回頭贏了拿什麼請自己吃烤肉。於是她隨便點了一名侍衛去比武。

韓虢見明月公主沒讓藺思牧出戰有些失望,但一向詭計多端的他很快又想好了辦法。比武在小姐們的哄叫聲中開始了,但藺思牧卻心不在焉,因為他發現了一個美麗的貴族小姐,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呢。這個貴族小姐明顯比在場的其他女孩高半個頭,體態豐滿,胸脯高高聳起,屁股又肥又圓,配上細細的柳腰,正是藺思牧最喜歡的那種女人。

藺思牧嚥了一口口水,問身邊的芳兒道:「那個穿紅裙的女人是誰啊?」

芳兒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看上人家了,小心公主吃醋打斷你的狗腿。」

藺思牧笑道:「不會是我的小芳兒吃醋吧!」

芳兒被藺思牧一句「我的小芳兒」搞得心裡甜甜的,這才告訴他道:「她名叫劉璇,父親是荊州牧,是水月公主的閨中秘友,幾年前隨水月公主一起出嫁給匈奴的軍臣單于,但不久就被送回長安,據說是因為她太……連老色鬼軍臣單于都吃不消。」

藺思牧一聽,點點頭,興趣更大了,他是馬賊出生,對女子的貞節毫不在意,而且內心中對這類淫蕩的女人有一種特殊的愛好。

一陣銅鑼響起,第一輪比試結束了,明月公主派出去的侍衛只得了第十名,太差了。這時韓虢跑了過來對明月公主說道:「公主的侍衛騎射本領不怎麼樣啊,怪不得保護不了公主。」

明月公主一聽這話就火了,對藺思牧說道:「你去出戰一定要贏。」

藺思牧答應了一聲,從芳兒手裡接過遞上來的弓,拉了一下,說道:「這弓太輕了,有沒有更強的。」

芳兒搖搖頭說道:「沒有,這是四石的弓,更強的五石弓沒幾個人能拉開,所以沒帶。」

正在藺思牧找不到稱手的弓時,那個紅裙大美女劉璇走了過來,將手中的弓遞給藺思牧說道:「壯士,看看此弓如何?」

藺思牧看見她主動上來說話骨頭都酥了,連忙接過弓,答道:「合適,合適!」

明月公主看見後,嘴裡嘟囔了一句:「騷貨,不要臉。」

芳兒則氣嘟嘟得看著魂不守舍的藺思牧,說道:「還不快去。」

藺思牧這才回過神來,試了試手中的弓,確實是張五石力的強弓,於是策馬向比武場地跑去。在場的所有貴族女子見到藺思牧出場了都小聲議論起來,而那些官宦子弟們都巴不得藺思牧當場出醜,在他們看來一個被俘的馬賊肯定差勁之極。

藺思牧在快進入射擊區域時並沒有減速來獲得良好的射擊穩定性,而是一夾馬腹,在距離靶子百步左右高速通過了射擊區域,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連幾聲清脆的弓弦聲明白無誤的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箭已經射出。

當侍衛們將箭靶取回時,所有的貴族小姐們都尖叫了起來,十枝箭全部命中靶心。田術和韓虢相互望了一眼,都倒抽一口涼氣,他們自己在地上站穩的情況下也未必能射的那麼準,騎馬高速疾馳時就更別談了。周圍的王孫公子們都一個個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他們都知道一點,自己實在差得太遠了。

在經過了幾輪過場一般的比試後,主持人韓虢無精打采的站出來宣佈一個大家早就知道的結果,藺思牧獲得勝利。這時最起勁的是那群貴族小姐們,她們尖叫著歡呼藺思牧的勝利,都希望被選中去吃烤肉。

當藺思牧調轉馬頭,馳向她們時,每個女人都又緊張又期待。

十九、酒家胡姬

當藺思牧在紅裙女劉璇面前翻身下馬時所有在場的貴族小姐都是一片噓聲,有些女孩更是憤憤不平的議論起來。

「她有什麼好,不就是胸脯大點。」

「我說也是,就她那騷樣!」

明月公主則轉頭對芳兒說道:「這狗賊吃裡扒外,回去要他好看。」

芳兒雖然心裡也極不舒服,但她只是咬了咬牙齒沉默不語。就在這時藺思牧對紅裙美女劉璇說出了全場女士們都不願意聽到的一句話:「今晚行嗎?」

「當然可以!」劉璇的回答簡單而直接。

這時全場騷動起來,淑女們終於拉下了高貴的面紗,髒話脫口而出,場面變得混亂不堪。一邊的王孫公子們也在憤憤不平,在他們看來一個粗鄙的馬賊憑什麼得到這些高貴女人的歡心。

劉璇對周圍的情況顯然很在意,她此時有點後悔自己剛才那麼直接地同意了藺思牧的要求,不過藺思牧可不這麼想,他旁若無人地將劉璇一把抱起,放在了馬鞍上,然後自己也翻身上馬緊貼在劉璇的身後,變成了香艷無比的兩人共一騎。

「真不要臉,當眾苟合。」

「那騷屁股給頂得一扭一扭的,爽歪了吧!」

「這叫蒼蠅叮臭肉,不,是色狼頂騷肉。」

男人們為了在女士們面前保持風度沒有參加口水大戰,但心裡卻決不比女士們好受,他們知道罵得越凶的女人越想自己的騷屁股被藺思牧的狼牙棒頂幾下。韓虢眼珠一轉,向田術耳語了幾句,聽得田術立刻眉開眼笑起來。田術在和韓虢商量後徑直向明月公主走去,對她說道:「瞧那賊子見了漂亮女人連主人都忘了。」

「你是說我不漂亮嗎?」明月公主不悅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賊子看見騷貨連主人都忘了。」田術連忙解釋道。

明月公主哼了一聲沒有答話。田術見他剛才說的話目的已經達到,就趁熱打鐵道:「吃個烤肉有什麼了不起,我也請公主去吃。」

明月公主雖然對這只田鼠沒什麼好感,但想到自己作為在場最有身份的女士竟然被那狗賊晾在一邊,況且那狗賊又是自己的馬奴,這面子實在拉不下來,現在正好田術來獻慇勤,就順勢答應了下來。

隨著藺思牧和劉璇兩人一騎跑出了西校場,眾人也覺得無趣紛紛散去。明月公主跨上馬,一揮鞭對田術等人道:「我們走!」

當藺思牧等人回到長安城裡時已是掌燈時分了,朱雀大街上最大的一家胡人開的烤肉店已經坐了不下八、九成客人,當藺思牧和劉璇走進店時,夥計上來說道:「客官,樓下已滿,請您和小姐樓上請。」

藺思牧和劉璇隨即跟著這夥計上樓,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他們還沒來得及把屁股坐熱,明月公主和田術一行人也上了樓。他們為了和藺思牧鬥氣愣是要下了緊靠藺思牧的一桌,把正吃到一半的一個朝廷官員給趕走了。

那個倒霉蛋當然不敢和當朝宰相的公子去爭座位,當他看清楚與田術同來的女人後拍額慶幸自己的明智,惹了田術只不過今後在官場上難受點,而惹了那只母老虎,明天就得掉腦袋。

明月公主一夥人藺思牧鬥氣,從點菜到上酒無處不壓著藺思牧那一桌,但藺思牧和劉璇此時正沉浸在兩人世界裡,根本不為所動,讓明月公主他們恨得牙癢癢。韓虢見藺思牧和劉璇根本就不在乎他們這一桌,就對田術小聲地說了幾句,田術眼一亮,得意地拍拍韓虢的肩頭。明月公主見他們鬼鬼祟祟的樣子,不滿地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田術嘿嘿一笑,對明月公主說道:「我們來個絕的,讓那賊子和那騷包知道一下我們的厲害。」

「小二,給大爺滾過來。」田術轉身吼道。

這時店裡的人幾乎都停止了吃喝,看著明月公主那一桌,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夥計知道這一桌人是什麼身份,絲毫不敢怠慢,立刻走到了桌前,問道:「大人,有何吩咐?」

「待會兒上肉的時候叫你們老闆娘來伺候。」田術傲慢地說道。

「這,這……」夥計一聽就有點傻了。

「喂,聽明白了沒有?」韓虢在旁邊幫腔道。

「是,我這就去請。」那夥計顯然是知道得罪這幫人的後果,立刻照辦去了。

明月公主這一桌人看到藺思牧和劉璇都吃驚地望著他們,得意萬分,不停地催著夥計快點去辦。

「嘻嘻,你的主人吃醋啦!」劉璇向藺思牧笑道。

「吃醋,怎麼會。」藺思牧有些不解。

「田鼠他們是被你在校場那一手弄得丟了面子,你的主人肯定是在惱我呢,哦,還有那個小丫頭,看我們的目光怪怪的,是不是也被你收了。」

「收了?」藺思牧奇怪地反問道。

「嘻嘻,別給老娘裝蒜。」劉璇笑道。

正在這時酒樓上一陣騷動,藺思牧放眼望去不禁心裡一跳,一個二十出頭的美艷少婦走了上來,她身著皮襖皮褲,頭戴皮帽,一副西域胡人打扮。由於身著緊身衣褲,其火辣身材更顯突出,胸前的山峰比劉璇還大一號,臀部更是又大又翹。田術和韓虢倆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順著嘴角就下來了。在明月公主重重地哼了一聲後,這兩人才緩過神來,拿起手絹擦嘴邊的唾沫。

這邊藺思牧比那兩個色鬼也好不了多少,腿上挨了劉璇重重一擰後才把已經出竅的三魂六魄給收回來。

這時那胡姬扭著讓人想入非非的大屁股走到了明月公主他們跟前,膩聲說道:「小女子是本樓店東,有何事請諸位大人、小姐吩咐。」

「嘿,上肉的時候就由你來伺候吧。」田術色迷迷地說道。

那胡姬聞言後向夥計拍了拍手,夥計立刻將一隻串在一根鐵條上已烤熟的羊腿遞到她手裡,她則順手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切肉刀,原來在這裡吃烤肉是由夥計當著客人的面現挑現切的。

「大人先來哪一塊?」那胡姬用刀指著手裡的羊腿問道。

田術用手一指胡姬胸前那傲人的山峰道:「就這一塊。」

此言一出酒樓上頓時一片嘩然,那胡姬眼裡閃過一絲怒意,仍陪笑道:「大人說笑了。」

「沒說笑,就是這兒!」韓虢指著胡姬的胸脯笑嘻嘻地說道。

胡姬冷下臉來,淡淡地說道:「大人們為何要為難一個行商的女子。」

「那是看得起你。」田術大言不慚地說道。

此時雖然酒樓上的客人對田術一夥相當不滿,但來這酒樓的都是長安有頭有臉的人物,誰都知道這一桌人的身份,都敢怒而不敢言。

藺思牧卻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來走到胡姬身邊,從她手裡拿過切肉刀,對著羊腿連揮幾下。田術和韓虢兩人頓時覺得臉上被貼了幾塊油膩膩的東西,他們趕緊把那些東西拿到手上一看,原來是被藺思牧切下羊腿上的肉。田術又氣又窘,對藺思牧大吼道:「小子,與本公子作對,我要你好看。」

藺思牧一言不發,將手上的刀向田術一擲,「噗」地一下,刀紮在了田術坐的椅子上,田術低頭一看,太懸了,刀竟然是緊貼著自己的命根子扎進椅子裡的。韓虢一看不妙,估計真幹起來,他們兩個加上帶來的侍衛也不是那馬賊的對手,於是再也顧不得面子了,趕緊拉著田術在一片哄笑聲中下了樓。

「謝謝客官為妾身解難。」胡姬用甜膩的聲音向藺思牧說道。

還沒等藺思牧回答,已經酸溜溜的劉璇一把將他拖回了位子。令劉璇沒想到的是那胡姬竟然跟了過來,為他們切起烤肉來。

這時,明月公主再也坐不住了,對身邊的芳兒說道:「我們走,這兩個騷貨太不要臉了。」

二十、捉姦拿仨

明月公主和芳兒兩人氣鼓鼓地回到了位於皇城內的明月公主寢宮,明月公主隨即吩咐芳兒到大門口去等藺思牧,讓芳兒一見到藺思牧就把他帶到自己的閨房裡來。明月公主一個人坐在香閨裡正在謀劃待會兒如何懲罰那可惡的狗賊。

一個多時辰過去了,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明月公主有些坐不住了,起身來到了宮門口,對正在東瞧西望的芳兒說道:「那狗賊還沒回來嗎?」

「沒有,人影都沒見。」芳兒回答道。

「他難道不知道一個奴才夜裡不回主人家是要治罪的。」明月公主奇怪道。

「我沒和他說過這些,公主你告訴他過嗎?」芳兒問道。

「告訴了也沒用,這狗賊哪裡把自己當成過馬奴,做起事來分明還是他當強盜頭子時那一套。」明月公主憤憤道。

芳兒沒再接話,只是看著氣乎乎的明月公主。

「他會到哪兒去呢?」明月公主問道。

芳兒想了一下,回答道:「是不是和那個劉璇在一塊兒?」

「一定是跟那騷貨在一起。我們去找那對狗男女。」明月公主叫了起來。

芳兒急忙說道:「可我們不知道劉璇在哪兒落腳。」

明月公主想都不想,回答道:「那騷貨和皇姐水月關係很好,她這次來京肯定還是住在水月姐的公主府。」

明月公主和芳兒兩人隨即找了兩匹馬向水月公主的府邸馳去。水月公主的府邸位於皇城的東南面,佔地不大,但設計相當精緻,從錯落有致的亭台軒榭佈局就可以看出女主人當年的優雅風姿,可惜這個皇族最美麗的女人最終沒有逃脫成為政治犧牲品的命運,為了帝國的外交政策被送到大草原,嫁給了老淫棍匈奴的軍臣單于。

由於主人水月公主已經不在了,因此這座府邸也就疏於防範了,這使得明月公主和芳兒主僕兩人能順利地溜進府內,輕車熟路的摸到了客房邊。

明月公主向芳兒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指指那亮著燭光的客房,輕聲說道:「裡面有人,定是那對狗男女,我們過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芳兒同意地點點頭,跟著明月公主悄悄地來到了窗下,學著明月公主的樣子用手指沾上點唾沫將窗戶紙捅開一個小孔,順著小孔就向裡面看去。不看還好,一看之後芳兒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原來屋裡的兩個人已經脫得精赤條條了。

藺思牧此時正壓在渾身一絲不掛的劉璇身上吸吮她那對碩大的奶子,而騷包劉璇的手此時正抓著藺思牧的狼牙棒。

「真不要臉啊!」明月公主在芳兒的耳邊小聲嘀咕著。

這時房裡的兩條肉蟲已變換了姿勢,劉璇將她的肥臀壓在了藺思牧的臉上,自己則反向俯臥,將那條已經有六、七寸長的狼牙棒吞入了口中,那張性感的小嘴一鼓一鼓得開始舔吸起來。藺思牧此時也沒有示弱,他雙手捧起劉璇那肥肥的屁股,不停地抓捏著,有時甚至用手重拍幾下那厚厚的臀肉,每當「啪啪」聲響起時,總伴隨著「哎喲,哎喲」得騷叫聲。

明月公主看到這情景不禁想起藺思牧拍打自己屁股時的舒爽感,陰戶裡開始變得濕乎乎的了,她回頭看看芳兒,見她的手指正在她自己的陰戶上劃來劃去,不禁小聲罵道:「也是個騷貨。」

房裡的藺思牧此時已將臉貼在了劉璇那長滿濃毛肥肥鼓鼓的陰戶上,用舌頭刮騷著那兩片肥美的陰唇,劉璇身體顫抖起來,嘴裡也開始了令人迷醉的吟唱。

「唔,唔……你的舌頭好壞啊……再上去點,對……」

「姐受不了了……別咬啊……」

藺思牧聽到了身上的大美人的淫聲浪語後,舔弄得更賣力了,他緊緊按住劉璇的肥臀,嘴緊緊吸住鼓起的肉丘,舌頭更是努力地向那散發著騷味的肉洞內部伸去。劉璇一邊叫嚷著「不要」,一邊重重地將自己的陰戶下壓,讓藺思牧的舌頭能更深入地進入她的肉穴中。

「哦……噢……別刮那兒,要尿出來了!」

「唔,唔……別舔那小豆豆,癢啊……」

正當明月公主和芳兒欣賞著活春宮時,房門忽然開關了一下,一條人影閃了進來。芳兒在看清楚後,對明月公主耳語道:「進去的是那騷貨的侍女,燕兒。」

「噢……受不了了……燕兒你來的正好,替藺公子吹吹棒子。」

燕兒答應了一聲,很快地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具雪白的胴體,雖然沒有劉璇那樣的肥臀大奶,但也凹凸有致。

燕兒走到床邊,將已經爽得顧不上舔弄藺思牧的狼牙棒的劉璇的頭挪開,不由驚呼了一聲,原來藺思牧的狼牙棒此時已有八寸多長,比嬰兒的手臂還粗,龜頭就像一個大蘑菇一樣,燭光下劉璇留下的唾沫讓這只紫黑色的大蘑菇閃著妖異的光芒。燕兒心道,今晚可要爽呆了,接著她檀口一張,努力得將藺思牧的狼牙棒含入嘴中,鼓著臉頰吸吮起來。

明月公主扭頭對芳兒輕聲說道:「什麼人玩什麼鳥,這丫頭也是個賤貨。」

芳兒表示同意地點點頭,繼續偷窺著裡面的妖精打架。

一會兒後,藺思牧翻身將劉璇壓在了身下,用手扶住狼牙棒,開始找尋起劉璇的騷穴來。但他似乎不得其門而入,已經八、九寸長的狼牙棒將劉璇頂地嗷嗷直叫,就是對不准洞口。劉璇見裝對燕兒吩咐道:「給公子帶路!」

「小姐,帶到哪兒啊?」燕兒故意問道。

「小騷貨,當然是……」劉璇說到這兒也羞得說不下去了。

「嘻嘻,我不知道啊,你不說出來,我怎麼帶啊!」燕兒調皮地回敬道。

「哎喲,好弟弟,別亂頂了。好,我說,燕兒妹子把那條寶貝帶到姐姐的肉屄裡去。」劉璇求饒起來。

燕兒這才笑嘻嘻地握起藺思牧的大肉棒往劉璇的騷洞中塞了進去,藺思牧一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已經進入了洞裡了,就猛地把腰一挺,狼牙棒順勢進入了劉璇的騷洞身處,重重地撞在劉璇的花心上。

「哎喲,死鬼,用這麼大勁,不怕把姐頂穿啊!」劉璇罵道。

藺思牧被劉璇一罵倒不敢多動了,劉璇等了一會兒見藺思牧不動,又膩聲道:「好弟弟,動動嘛,姐肉穴裡癢。」

藺思牧這才挺動腰部一來一回的抽插起來,劉璇此時感到自己的肉洞裡面給那條火辣辣的肉棒弄得又酸又麻,大龜頭每個來回都會重重地撞到花心上,令人暈眩的感覺一陣陣地從騷穴裡傳向腦門。

「啊……太爽了,真麻呀……」

「哎喲……又撞到花心了……嗨……」

聽到小姐如此放浪形骸的淫叫聲燕兒也忍不住了,立即將自己的陰戶湊向藺思牧的嘴邊,讓他用舌頭來解決穴裡的麻癢。

「噢……舔得好……對,就是那兒……又咬到小豆豆了……」

「哎喲……哎喲……再重點……別跑到姐姐穴外面去啊……唔,對準了,再插……好……太爽了……酸得受不了……我要尿了……」

房內此起彼伏的淫叫聲讓明月公主和芳兒面紅耳赤,明月公主終於受不了了,對芳兒說道:「我們衝進去,捉姦!」

還沒等芳兒反應過來,明月公主就將房門踢開衝了進去,芳兒也只好跟著進了房間。隨即房間內傳出了女人的尖叫聲。

二十一、母虎發威

當芳兒跟著明月公主衝進房門時,明月公主已經來到了床邊,她飛快地跳上床,一下子就蹦到了藺思牧的背上,狼牙棒便帶著兩個人的重量撞到了劉璇的穴心上。

「媽呀……穿了……你要把小屄給頂穿了。」

明月公主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她將自己的臀部連續地在藺思牧的背上顛動,嘴裡不停地叫著:「壓死你這騷貨!壓死你這騷貨!」

藺思牧本想把這個討厭的公主從背上抓下來好好揍一頓屁股,但他馬上發現明月公主的動作使他的狼牙棒能在毫不費力的情況下更猛烈地抽插劉璇的肉穴,於是藺思牧也就任明月公主在他背上蹦來跳去的了,自己一邊享受著狼牙棒上傳來的劇烈快感,一邊專心舔弄著燕兒的毛穴。這個苦了身下的劉璇,她的肉穴此刻正被夾帶著兩個人力量的狼牙棒狠命的摩擦著,劇烈的快感和痛感混合在一起幾乎讓她暈厥過去。

一旁的芳兒見主子明月公主如此蠻幹,也就沒了顧忌,俗話說,近朱者赤,芳兒跟了明月公主那麼長時間,主人刁蠻無理的那一套自然也不會陌生。

她見劉璇的侍女燕兒此時仍挺著毛茸茸的陰戶享受藺思牧的舔弄,不由心裡恨得癢癢,立刻跑了過去,一抬腳對著燕兒光溜溜的屁股上就是重重的一下,隨著一身慘叫,燕兒捂著陰戶跌跌撞撞地倒向了床邊。

原來燕兒的穴毛剛才正被藺思牧的嘴咬弄著,當燕兒被芳兒的飛腿踢開時藺思牧來不及將嘴鬆開,硬生生得將燕兒的陰毛咬下來一把。當芳兒看見正叼著一嘴黑毛一片茫然之色的藺思牧時,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還沒等芳兒笑完,燕兒已經撲了上來,這丫頭也不是省油的燈,曾隨劉璇去過匈奴,自然也是不肯善罷甘休的主兒。她衝上來,一手揪住芳兒的頭髮,另一手將芳兒的上衣撕開了,芳兒自然也不會示弱,她雙手按住燕兒的肩膀,頭順勢向對準燕兒的肚子猛得一頂,兩人一起摔到了床上。兩人至此都還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互相扭打在一起,不時傳出衣服的撕裂聲,以及毫無淑女味的叫罵聲。

「臭小屄,敢撕我衣服,看我不整死你!哎喲!」

「騷貨,搶男人搶到別人家裡來了,看我不收拾你!咬死你……」

「太重了……好弟弟……讓那小娘皮下來,姐受不了了……」

「騷貨竟敢咬我奶子,看我不把你屁股弄爛!」

「哦……哦……有撞到穴心了……快停下,姐要尿了……」

「嘻嘻,壓死你,壓死你!」

一時間大床上混亂不堪,尖叫聲此起彼伏,而藺思牧藉著明月公主在他背上的顛動全力抽插著身下的劉璇,狼牙棒在劉璇的肉屄裡飛快地抽動著,狼牙棒頂端的巨大龜頭每個來回總會重擊到劉璇的穴心上,令劉璇的肉穴內酸麻無比,淫水隨著藺思牧狼牙棒的活動被不斷地帶出體外,將兩人結合部的淫毛完全浸透了。

劉璇也逐漸地適應了兩個人的身體重量,和狼牙棒那異乎尋常的抽插力度開始主動擺動腰肢迎合起狼牙棒的活動來。

「啊……啊……太爽了,大力干死我……」

「哦……小穴插壞了……頂到穴心了……快捏我奶子……」

「我不行了……哥,你的雞雞太厲害了……尿了,我尿出來了……」

隨著劉璇嘴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藺思牧感到她渾身抽搐了起來,穴心緊緊將龜頭夾住,猛烈得吸吮起來。一會兒後,劉璇覺得自己的花心一鬆,一股淫精噴湧而出。

藺思牧知道劉璇已經達到了快感的頂峰,於是將還未盡興的狼牙棒從她的肉穴中拔出,順手將還在自己背上作怪的明月公主一把抓了下來,狠狠地按在了床上,隨手撕掉了她的褲子,將沾滿劉璇淫水的狼牙棒對準了明月公主那粉色的小穴口。

「臭狗賊,你想幹什麼!」明月公主掙扎著叫道。

這句話雖然沒有對此時已經處於極度興奮狀態的藺思牧起到任何作用,但卻將剛剛從高潮裡回過神來劉璇嚇了一跳。她立刻坐了起來,一把將正要入洞的狼牙棒抓住,說道:「別亂來,她是公主。」

藺思牧頓時清醒過來,狠狠地在明月公主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轉向了還扭打在一起的燕兒和芳兒那一對冤家。此時兩人已打鬥多時,都已筋疲力盡了,芳兒的衣服已成為了一些碎布條,而燕兒渾身上下也遍佈抓痕和咬痕。藺思牧輕易地將兩人分了開來,他一把抓過還在張牙舞爪的芳兒,劈開她的兩條玉腿,腰部一挺,狼牙棒一下子就衝入了芳兒才開苞的嫩穴內。

「哦……輕點……要裂開來了。」

藺思牧此時渾身發燙,根本不去理會芳兒的叫聲,仍舊猛烈地挺動著腰部讓狼牙棒飛快地在芳兒的嫩穴裡抽插著。芳兒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最把張得大大地,努力地承受著狼牙棒的鞭撻。在經歷了最初的疼痛後,芳兒的穴裡漸漸濕潤起來,快感也逐漸地強烈起來。

「哼……真……酸……哦……」

明月公主此時已經坐了起來,看著咪著眼睛,嘴裡正哼哼個不停的芳兒大感不解,問劉璇道:「給那臭賊那根丑傢伙這樣弄很舒服嗎,你剛才好像也十分舒服。」

劉璇不敢得罪公主,馬上回答道:「啟稟公主,女人的肉洞就是要男人的肉棍插進去才舒服。」

燕兒看到劉璇一本正經地說著那事兒,忍不住笑了出來。明月公主一見有人笑她,立刻火了起來,一把將燕兒頭髮楸住,惡狠狠地道:「臭騷貨,敢笑本宮,讓你知道一下厲害。」

劉璇一看不妙,立即對明月公主說道:「公主息怒,她剛才是笑那狗賊的醜樣。」

明月公主這才將手鬆開,隨即她將身體挪了一下,用手揉了揉屁股,嘟囔道:「這臭狗賊,下手那麼重,回去要他好看。」

劉璇立即抓住機會討好道:「要不臣妾給您揉揉。」

明月公主點點頭,將身體轉過去,讓屁股朝上。劉璇倚著明月公主的身體坐下,將手放在明月公主白嫩的臀肉上揉動起來,沒過多久,明月公主就在劉璇巧妙的手法下舒服得哼哼起來。劉璇和燕兒對望一眼,都使勁地忍住笑,心裡說,也是個騷貨啊!

劉璇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不時得將自己的手指在明月公主嫩嫩的陰戶上劃過,有時甚至輕輕地扯一下明月公主那稀疏的陰毛。明月公主哪受得了精於此道的劉璇如此挑逗,沒一會兒,陰戶裡的淫汁就順著腿根流到了床上。

劉璇一見時機成熟,就對明月公主說道:「公主下身都濕了,讓我的燕兒給你舔乾淨吧。」

「唔,好!」明月公主迷糊地回答道。

劉璇對燕兒打了個眼色,燕兒立刻將明月公主小心地翻過來,然後將自己被抓散的頭髮向後一擼,低下頭將明月公主粉嫩的陰唇含入了嘴中。

「哦,好癢啊……用力舔……對就是那兒……」

「哎喲……別咬……往上去點……你摸我奶幹嗎,怪癢的……」

「唔,唔……別去弄那小豆豆……憋不住了,酸啊……」

「哦,我真別不住了……哎呀,真羞人,我尿床了……」

隨著明月公主渾身一陣痙攣,燕兒感到一股又騷又鮮的汁液湧入了嘴內,她得意的抬起頭,用手指指明月公主那還在一張一翕地肉蚌和劉璇會心的一笑。

此時,芳兒已經給藺思牧的狼牙棒弄出了兩次高潮,她在也無力去迎合狼牙棒的大力抽插,雙腿無力的架在藺思牧的肩上,任那條令她欲仙欲死的狼牙棒蹂躪著她的嫩穴。藺思牧忽然感覺到芳兒的穴心再次收緊,死死地咬住他的大龜頭吮吸起來,他不由感到雞巴上傳來一陣酸麻,精門一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立即衝入了芳兒的花心。

「燙死人了!」芳兒的穴心給熱精一衝也抵擋不住了,花心一開,淫精再次決堤而出。

二十二、奉旨南下

從水月公主府邸回來後的整整半個月裡藺思牧再也沒有見到豐滿迷人的劉璇,包括她那騷騷的丫鬟燕兒,雖然明月公主和芳兒兩人也是一對小美人,但藺思牧還是更喜歡肥臀大奶類型的美女。

明月公主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都有活動,不是跑狗就是賽馬,弄得藺思牧整天跟著她東奔西跑,沒個停。最令藺思牧感到驚訝的是那幫整天圍著明月公主屁股轉的王孫公子們都把他當成了情敵,關於他和明月公主的謠言滿天亂飛。不過,這也起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作用,他藺思牧在短短幾天內就成了長安的名人,當然更少不了那根令長安眾多淫娃艷羨的狼牙棒。

今天那刁蠻的公主被召到宮裡去看太后去了,藺思牧這才有閒功夫出來逛一下他在邊寨時就聞名已久的的長安城。藺思牧信步在長安的大街小巷中穿行,他一路上不時地停下來看看街邊小店裡琳琅滿目的貨品,但最吸引藺思牧的莫過於賣兵器的集市了。

在那裡幾乎能買到包括弓弩在內的所有兵器,而且這些兵器無論是材質還是工藝都遠勝於他在邊塞地區能買到的貨色。藺思牧在和賣貨的攤主攀談後才知道這些兵器只是遍佈漢帝國的兵器作坊產品中的很小一部分,在南方的各大城市均有類似規模的兵器市場,而帝國最好的兵器出產地是在大江以南的吳越地區,但這些兵器只供應駐守長安的京師兵所用。

離開兵器市場後藺思牧意外地遇見了已經十幾天未見面的劉璇和芳兒主僕,這使他喜出望外,當他聽說劉璇要去買已匹棗紅馬時便自告奮勇地要求當她的參謀。劉璇主僕當然樂意,因為馬賊整天與馬打交道,往往都是相馬高手,況且這個連老色狼軍臣單于都受不了的淫娃既然已經嘗過了狼牙棒的滋味哪肯放手。

馬匹市場的狀況比兵器市場更使藺思牧吃驚,不但輕易地為劉璇挑到了一匹健壯的棗紅馬,而且他見到了數以千計的良種駿馬在市場上任意出售。藺思牧憑著多年的相馬經驗一眼就看出了許多馬匹擁有高昌、大宛等地好馬的優秀血統,來之不易。

劉璇見藺思牧在那兒呆呆地發愣,就用手捅了他一下,問道:「怎麼不說話啦,你在看什麼?」

「哪兒來那麼多好馬?」藺思牧心不在焉地說道。

「多?才這麼點!」燕兒搶著說道。

「哪兒還有更多的?」藺思牧驚訝地問道。

燕兒見藺思牧一付吃驚樣,就賣弄地回答道:「現在才四月,馬匹是吃乾草過得冬所以都不怎麼肥壯,拿出來賣不到好價錢,因此市場上數量就少。到了九月,馬都膘肥體壯了,能賣好價錢了,市場才會熱鬧,多的時候光我們襄陽馬市就能有數萬匹馬,更別提長安了。」

藺思牧聞此不僅倒抽一口涼氣,這和他想像中的中原王朝實在差別太大了。由於漢帝國一向以來對匈奴的搶掠忍氣吞聲,除了右北平守將李廣有幾次小勝外,對匈奴作戰幾乎沒有勝績,而且他的黑風騎也從來不把漢騎兵放在眼裡,所以他一直以來都認為漢帝國缺少馬匹組建騎兵,也沒有合適的兵器供大規模騎兵作戰使用,而朝廷只會通過和親來安撫匈奴人以求邊境的安寧。

現在看來他以前的想法至少錯了一半,漢帝國的實際力量遠比他原先估計的可怕的多。但這反而使他更加疑惑,有著如此龐大的軍備實力為何還要忍受匈奴人的種種無理要求。

其實不僅是他藺思牧的估計錯誤了,大草原上所有民族對這個貌似軟弱的帝國都估計錯了,因為幾乎所有胡人在漢帝國疆域內的活動範圍僅限於河套地區以及幽州一帶,他們很少有深入漢帝國的中部地區,更不用說大江以南地區了。

漢帝國的真正實力一直被其以和親為主的外交政策掩蓋著,即使是朝中的高官也未必真正的瞭解,但它確實存在,而且完全出乎匈奴人及所有藐視中原王朝的國家意料之外。

正當藺思牧等三人向劉璇暫住的水月公主府行去時,半路上被明月公主手下的一名侍衛攔住了,那侍衛告訴藺思牧,新任侍中衛青正在明月公主處等他,要他立即就去。藺思牧無奈只能向劉璇和燕兒道別後,跟隨那侍衛回到了明月公主的住處。

衛青顯然已經在此恭候多時了,一見藺思牧進門就對他說道:「皇上有旨,命我等立即動身去滎陽城。」

「去那兒幹什麼?」藺思牧有些不解。

「是密旨,去了就知道了。」衛青回答倒。

在衛青的接連催促下,藺思牧連和明月公主打聲招呼的時間也沒有就立刻跟隨他動身了,同行的還有騎郎公孫敖以及一些侍從。出了長安後,一行人改走水路,沿渭水而下,進入黃河再一路向東直到滎陽。

在藺思牧他們離開長安時,一個漢裝的胡人也背著包裹,策馬出長安北門而去,他的目的地是匈奴王庭。

二十三、南蠻之卒

藺思牧在船上遠遠望著關外第一大城洛陽,他記得師傅當年曾對他講過這座位於黃河與洛水之間的名城的繁華和富饒,只是現在他沒法下船去親身體驗一下師傅的描述。騎郎公孫敖在船頭和衛青興奮地談論著此行的任務,因為武帝密詔的內容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意料之外的事,一個侍中和一個騎郎竟然被指派去訓練五萬新兵,而且這些新兵訓練完成後將編入京師兵的北軍部分,這可是帝國最重要的機動力量,只此一項安排即可見漢武帝對他們倆的信任和恩寵。

船在過了洛陽後,不到一天就抵達了中原軍事重鎮滎陽。滎陽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漢高祖劉邦曾在此遭到楚霸王項羽的重兵圍困,最後狼狽脫身。不過此時的滎陽已非楚漢之爭時的前線了,它地處中原腹地,離漢帝國和匈奴人兵鋒相見的前線有近千里之遙,因此除了駐紮在此的軍隊外,滎陽城已見不到其它任何與戰爭相關的東西了,來往穿梭的船隊和馬車無不表明經過了長期的修養生息後中原地區的繁榮和富庶。

進城後,衛青和公孫敖去滎陽城守備那裡遞交軍事文書,而藺思牧則被安排到了滎陽城南面的一座軍營休息。當衛青和公孫敖辦完公事回來後才向藺思牧說明瞭此次滎陽之行的目的。

這件令衛青和公孫敖受寵若驚的差事在藺思牧看來卻是不值一提,因為他從來沒打算在朝廷中謀求一官半職,對他來說當官遠比不上當馬賊來的自在,當然更沒有和女人上床的快感。不過,既然已經歸漢,皇帝的差遣還是要聽的,而且訓練新兵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威震邊塞的黑風騎不就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嗎!

當衛青問起他還需要準備什麼東西時,藺思牧給出了一個令人無所適從的回答,明天再了新兵再說。隨後就徑直回營房睡覺去了,留下衛青和公孫敖只能相對搖頭,這人賊性難改,散漫之極啊!

「皇上怎麼會派他來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公孫敖忍不住問衛青道。

「聖上是看重他的騎戰經驗。」衛青淡然的說道。

「朝廷內就沒有人比他更會騎戰?」公孫敖疑惑道。

衛青吁了一口氣,回答道:「如果有的話朝廷也不必對匈奴忍讓到今天了。聖上其實並不信任他,但無再好的人選了。這次聖上特別叮囑我們軍事上的問題要聽他的,就是要我們注意學習他的騎兵戰術。」

公孫敖聞後默然不語,他現在明白漢武帝安排的用意了,那就是不但要訓練一支精銳騎兵,而且要培養他信得過的騎兵將領,這預示著年輕的皇帝在軍事上要有大動作了。想明白這些後,公孫敖也就沒什麼可再多問的了,他也告退回營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公孫敖和衛青兩人就將睡得稀里糊塗的藺思牧拉起來,三人一起來到了滎陽城西面的一個廢棄的校場,那是為滎陽城守為他們準備的臨時訓練地。他們抵達那校場時,新徵募的士兵早已整齊的列隊等候了。

當藺思牧看到那些新兵時,不禁吃了一驚,怎麼有那麼多和普通漢人不一樣的士兵。其實不光是藺思牧一個人感到吃驚,一旁的衛青和公孫敖也感到了驚訝,但他們畢竟對這個帝國比較瞭解,馬上就知道了新兵中有不少是新征服地區的百越之民。

這些新徵募來的百越之民個子比一般漢人要矮一些,四肢也稍短,但腳步移動靈活,身體的重心也較低,不易跌倒。衛青將這些情況告訴給了藺思牧後,藺思牧決定將這些百越地區征來的士兵和從其它地區征來的士兵分開,那兩萬多百越士兵將被訓練成步兵,而剩下的近三萬新兵則將被訓練成騎兵。

分完隊後,衛青有些疑惑地問起藺思牧為何將百越之卒單獨成隊,藺思牧說出了他的看法,這些南蠻地區徵募的士兵身體矮小,手臂較短,手中武器揮擊距離較小,不易發揮騎兵的優勢,而作為步兵時又難以和高大的北方士兵進行動作協調,因此將他們單獨編隊。

衛青聞此不由大感驚訝,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針對士兵的優缺點進行合理的編組確實不凡,看來此人的才能遠非只會騎戰。

熟悉步兵戰術的公孫敖自然擔負起了訓練這些百越步兵的任務,沒練幾天,他也不得不佩服起藺思牧的安排來。這些百越兵十分勇悍,在被徵募前都是當地的獵戶或市井流氓,他們一般都對弓弩等兵器應用十分自如,根本用不著教習,而且他們靈活的步伐和較好的身體平衡能力步兵戰陣能發揮最大的靈活性。

藺思牧和衛青兩人自然擔負起訓練騎兵的任務。藺思牧將在黑風騎中所運用的戰術和相應的隊型逐漸地教給那些新兵,與漢朝軍隊以往強調的在馬匹上進行格鬥的作戰方式完全不同,這些戰術強調發揮弓箭的威力,以及近戰時馬匹的沖擊能力。衛青在一旁也努力的學著,因為他知道遲早有一天漢武帝會命他帶軍出征。

在過了半個多月後,這支新兵的武器裝備也陸續抵達了。看著整箱整箱仿製他的設計的馬刀,藺思牧感受到了漢帝國的組織效率,而衛青和公孫敖則從這些新裝備上看到了漢武帝對這支新兵寄予的希望。

隨著裝備和馬匹的全部到位,新兵訓練也逐漸步入正軌,藺思牧天性較為散漫,他看見衛青慢慢掌握了騎兵訓練和作戰的要領也就順水推舟地將訓練騎兵的事轉交到了衛青頭上。衛青為了在新部隊中建立威信也非常樂意接過訓練重任。

藺思牧在將訓練之責完全交給了衛青後,自己反倒閒了下來。滎陽城基本上還保持著軍事重鎮的功能,因此城內也沒有什麼好玩的,藺思牧很快就對這座城市感到厭煩了,他開始想去洛陽看看了。

終於,藺思牧向衛青提出要去洛陽看看,衛青見自己已能負責騎兵的日常訓練,也就同意了他的要求。漢帝國最重要的機動力量的訓練官扔下了正在苦練的部隊,獨自一人前往洛陽。

二十四、雅閣藏春

從滎陽到洛陽的距離並不遠,藺思牧單人獨騎不到一天功夫就抵達了洛陽城下,由於已是掌燈時分了,洛陽城早已收起吊橋,關閉城門了。藺思牧在城門口轉了一圈見無法入城,就衝著城上的士兵喊了起來。城上士兵罵罵咧咧地舉起燈火朝下觀望,等看清來的竟然是個京師兵北軍軍官時就把罵人話全吞了回去,這些長安來的爺他們可得罪不起,於是立刻放下吊橋,打開邊門放藺思牧進了城。

藺思牧本想進城後先找家飯館填飽肚子,但沒想到三轉兩轉就迷了路,洛陽城可不比邊塞的草原,靠著太陽和星辰的位置就能辨別方向,城裡房屋密佈,街道如蛛網般複雜,就是洛陽本地人有時也免不了摸不著東南西北,更何況藺思牧這個初來乍到的。

不過,藺思牧也不是笨蛋,在一陣瞎轉悠之後,藺思牧終於順著燈光找到了一條比較熱鬧的街道。此時藺思牧早已是飢腸轆轆了,他進了一家酒館,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要了二斤白切羊肉,一壺酒以及一大籠饅頭,「呼嚕呼嚕」吃了起來。

藺思牧一邊狼吞虎嚥著桌上的食物,一邊眼睛也沒閒著,不停地打量著洛陽的街景和路過的行人,當然他最主要的是看女人,漂亮豐滿的女人。

藺思牧這頓飯還沒吃玩,閱歷豐富的店小兒就看出了他喜歡幹什麼,於是借著上菜跑到藺思牧的飯桌邊悄聲問道:「客官想不想晚上樂一下?」

這句話的意思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能明白,當然藺思牧也不例外,況且此話正問到了他的癢處,藺思牧自然是不會放過,他低聲問道:「怎麼樂,哪兒有樂子找啊?」

這時店小二見魚已經上鉤就不再客氣了,他將手往藺思牧面前一伸,曬然道:「客官您總不能讓我白說吧,看著賞點指路費吧。」

藺思牧隨手拿出一串銅錢給了小二,小二接過後嘿嘿一笑把嘴貼在藺思牧的耳邊說了一通。原來洛陽位於黃河與洛水在此交匯之地,自古以來就是關內關外客商雲集之所,周室東遷後貴為共主之都自然更加繁榮,雖然周室亡後曾蕭條了一段時期,但憑其優越的地理位置和便利的水陸交通條件迅速再次崛起,成為僅次於帝都長安的第二大城市,而且它和長安不同,即不需要擔負國家的政治和軍事重任也不處於對抗匈奴的前線,因此洛陽更具有商業色彩,當然也有更多的銷金窟。

藺思牧從小二的嘴裡把洛陽的花花世界瞭解清楚後就將桌上剩餘的酒菜一掃而光,然後拿起他的新式馬刀,雄赳赳、氣昂昂地向洛陽最繁華的花街走去。花街其實就是東周王宮遺址旁邊的東大街,位於洛陽的城中心地帶,只是由於該地集中了洛陽大大小小的妓寨不下二、三十家,還有一些兼營娼業的賭場,整條街上美女如雲,淫棍更是多如過江之鯽,所以才被冠以花街之名。

當藺思牧來到東大街時正好是晚飯時間剛過,各路商賈旅客酒足飯飽後出來尋歡作樂的時候,花街此時熱鬧無比,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時有人和路邊拉客的女郎調笑,贏了錢的賭客左摟右抱地從賭場裡面出來,更多的人湧進街邊的妓院和賭場中去。自小生長在草原的藺思牧從來也沒見過這種場面,有點暈頭轉向了,原來打算好的東西也全忘在腦後了。

正當藺思牧隨著人群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時,他突然看見街邊掛著一串紅燈籠,上面寫著「藏春閣」三個大字,他記起這是那店小二說的洛陽城最大的妓寨的名字,正愁不知該往哪裡去的藺思牧立即打定主意,往這座洛陽最大、最豪華的銷金窟走了去。

藺思牧走進藏春閣大門後眼前頓時一亮,身為洛陽最好銷金窟的藏春閣確非一般的窯子可比,藉著遍佈庭院的大小燈籠發出的光線可清楚的看到佈置得錯落有致的假山和精心養護的盆景,房屋的造型和佈局顯然也是出自名家之手,無論是亭台軒榭還是曲壁迴廊都顯示出主人的清高和優雅,這和邊塞的土窯子有著天壤之別。

看著掩藏在樹林裡或屋角邊正和客人們打情罵俏的漂亮女人,藺思牧的心馬上熱了起來,當然他那條狼牙棒也豎了起來,恨不得馬上找個騷貨解解饞。不過藺思牧由於從未到過妓院根本不知道在這種地方怎麼去找女人,他想的還是當強盜時的那一套,傻乎乎地看著哪個女人好就跟在她身後,打算找個沒人注意的地方下手。但藏春閣實在是太熱鬧了,到處都是袒胸露臂的女人和兩眼放光的男人,藺思牧跟了好半天也沒找到機會下手。

終於藺思牧失去了耐心,隨手抓住一個從身邊走過的女人,攔腰一抱,嘴就湊到那女人的臉上猛啃起來。那女人掙扎了一下,用力推開了藺思牧的腦袋,抹了抹嘴,笑罵道:「乖兒子,老娘今天有重要客人,去找別人吧!」

藺思牧聞言愣了一下,問道:「上哪兒去找?」

那女人一聽,咯咯笑了起來:「原來是初哥啊,那就和我一起去大廳吧,那兒有好多姑娘任你挑。」

藺思牧正愁不知道門路,一聽這話當然願意,於是他就跟著那女子向庭院的東面走去。當藺思牧到底大廳時裡面已是人滿為患了,到處都是一對對野鴛鴦在打情罵俏,有個別膽大的風流客已將手伸到懷裡的妓女衣襟裡面掏了起來,充滿風塵味的騷叫聲不斷地在大廳的各個角落裡傳出。

一個臉上塗著厚粉約四十多歲如水桶般的女人見藺思牧進了大廳就迎了上來,用公鴨般的嗓門向藺思牧說道:「呦,軍爺,您來啦!過來坐吧!您是已經有相好的呢,還是要本姑娘給您找一個漂亮的。」

藺思牧一聽這話差點沒把晚飯噴出來,就這個腰比自己的坐騎還粗的娘們還好意思自稱是姑娘吶。藺思牧強忍住笑,回答道:「我第一次來,姑娘你看著辦吧!」

這個老鴇什麼人沒見過,藺思牧的心裡在想什麼她當然知道,她又嘟囔了一句:「別看本姑娘現在不行了,老了,想當年多少有錢的爺們圍著本姑娘轉。」

說完她也不顧藺思牧已經笑出聲來了,氣鼓鼓得轉身就走了。一會兒後,她帶著一個穿著綠色絲裙的女人來到了藺思牧的跟前,對藺思牧說道:「軍爺,這個滿意嗎,這可是我們這兒的紅姑娘啊!」

藺思牧當然不知道這話是專門糊弄他這種初哥用的,再說這個穿綠裙的姑娘確實長得眉清目秀,身材算不上高佻,但也是凹凸有致,於是他就點點頭。那個水桶般的老鴇見安排妥當了轉身對那姑娘說道:「萍兒,要好好伺候軍爺。」

那個叫萍兒的姑娘答應了一聲,就一扭屁股來到藺思牧的身前,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懷裡,胸前一對鼓起的肉球緊緊地擠在了藺思牧的胸膛上。

藺思牧也絲毫不講任何客氣,重重地把手臂環攏,將萍兒的肉體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享受起那柔軟而又有彈性的胴體來。藺思牧的手順著萍兒的背部向下滑去,最後停留在萍兒的臀部上,不時地抓上兩下。萍兒被弄得很癢,吃吃笑著問藺思牧道:「你就喜歡摸人家屁股嗎?」

「屁股上肉多啊,擰起來特別舒服。」藺思牧邊說邊忙活著。

「哎喲,死相,輕點,肉都讓你扭爛了。」萍兒扭著屁股不依道。

藺思牧可沒功夫去理會懷裡的美人說什麼,他正忙著在萍兒身上尋幽探勝呢。他在萍兒的屁股上一陣亂摸後,讚歎道:「你的屁股上肉真多啊!」

萍兒將自己的胸脯在藺思牧的胸口上磨了幾下,氣喘吁吁地回答道:「要說肉多還得數我家主母的屁股,又大又圓。」

「她漂亮嗎?」藺思牧急忙問道。

「當然!二十九歲的人了,可看上去比我還嫩呢!」

藺思牧的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來,他趕緊問萍兒她主母在哪兒,但還沒等萍兒回答,一聲尖叫從大廳裡傳了開來。

二十五、絕代妖嬈

藺思牧吃了一驚,把手從萍兒的香臀上挪開,抬頭向大廳四周張望。原來在大廳的西南角上有幾個客人扯碎了一個姑娘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用嘴在她身上猛啃呢。那姑娘顯然被弄得很狼狽,拚命甩手踢腿掙扎著,但越掙扎身上的衣裳被撕開得越多。

四周的客人雖然對這種獸行頗為不齒,有人也想上去勸兩句,但看清那幾個人身上的軍服後,就沒人敢多嘴了。再說不都是來找樂子的嗎,這事也見多了,誰也不願強出頭。藺思牧此時也看清了那幾個人的服飾,原來是京師兵南軍的人,還是軍官,怪不得如此的囂張。

正當所有人都享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重新開始取樂時,那個被南軍軍官壓在身下的女孩突然又發出一聲慘叫。所有人又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個女孩那裡,只見一個滿臉橫肉的軍官雙手按住女孩的腰部,他那根黑乎乎的肉棒捅到了女孩的身體裡面。女孩不住地發出慘叫聲,那幫軍官則在旁邊起哄。

藺思牧奇怪地問懷裡的萍兒姑娘道:「那個姑娘叫聲好像很痛苦,怎麼了?」

萍兒白了他一眼,嘟囔著說道:「還不是你們這群男人變態,肯定是捅進人家屁眼裡去了。」

藺思牧一聽頓時瞪大眼睛,吃驚道:「什麼,進屁眼,那不是大解的地方。」

萍兒用小拳頭錘了幾下藺思牧,撒嬌道:「你是真不懂呢,還是存心損我。」

正說著,那個胖老鴇衝進大廳來,快步向那些正在吵嚷的南軍軍官們那兒走去,萍兒見此不禁歎了口氣道:「嗨,胖姨又要遭殃了。」

果然,藺思牧看見那個胖老鴇沒和那幾個軍官說上幾句就挨了一巴掌,有個軍官衝著胖老鴇大嚷道:「滾你媽個蛋,老子們愛怎麼玩怎麼玩,去叫你們掌櫃的來。」

那個胖老鴇又為那個女孩求饒,但很快又挨了一巴掌,一跌一撞得走出門去。藺思牧有點坐不住了,想起身過去,但被萍兒死死地拽住了,她小聲地求藺思牧別去出頭,那幫長安來的軍官可惹不起。藺思牧想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但已經沒有和萍兒調笑的興趣了,只是冷漠地看著那幾個軍官的恣意放縱。

沒一會兒,那胖老鴇又進了大廳,後面跟著一個穿著紅裙的女人和一個穿著鵝黃色衣服的女孩。當藺思牧的目光一落到那紅裙女人的臉上時,立刻呆住了。天吶!真有這麼漂亮的女人,雖然他在最近幾個月內見到了好幾個長安有名的美女,但一見之下仍然驚艷不已。

那彎彎的眉毛下一對眼睛又大又亮,配上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間像是會說話一樣,她的身材更沒說的,胸脯高聳,臀部又圓又翹,兩腿修長,皮膚更是白裡透紅,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萍兒見到藺思牧那個流著口水的呆樣不禁捶了他一拳,不依道:「你怎麼見了漂亮女人就發呆,流口水啊!」

「哦,那是誰?」藺思牧心不在焉地問道。

萍兒沒好氣的回答道:「就是我家主母唄。」

藺思牧不再和萍兒搭話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個藏春閣的女主人身上。只見她慢步走到正在向那可憐的妓女施暴的軍官們面前,陳著臉說道:「各位軍爺,這兒可是講王法的地方,你們不能亂來。」

一個軍官抬頭看見她,立刻色迷迷地說道:「我們就是王法,來,讓大爺我給你講講王法。」

說罷不由分說就強行把美麗的女主人拖入懷中,一旁的幾個藏春閣的護院一見女主人受辱就立刻上前搶人,那個穿黃裙的小姑娘也不是省油燈,跑上去對著那軍官就是一拳。

其它幾個南軍軍官一看同伴被打,紛紛放下手裡的姑娘,衝上來助拳。雖然藏春閣的護院人數佔優,但畢竟不是正規軍人的對手,更何況他們面對的是保護皇宮重地的南軍軍官,個個訓練有素,所以沒幾下就給撂倒了一片,連那個小姑娘也被一個身強力壯的軍官抓了起來。

正當那幾個軍官興高采烈得準備分享「戰利品」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弓弦響,這些南軍軍官們都下意識地一縮頭,其中一個驚呼起來,原來他的頭盔給一支利箭釘在了牆上。他的臉一下子嚇白了,如果在往下一寸,他就得去見閻王了。另外幾個軍官很快回過神來,開始尋找放箭的人,嘴裡不乾不淨得罵了起來。

忽然,又一聲弓弦響起,一支長箭猛地將第二頂頭盔釘在牆上。這下子,那幾個南軍軍官可嚇得不輕,大吼大叫地要找人算帳。藺思牧此時站了起來,故意又把弓弦弄得響了一下,那幫軍官嚇得都一縮頭,其中一個終於發現手持強弓的藺思牧,大叫了起來。其它幾個也隨即發現了藺思牧,立刻氣勢洶洶地向藺思牧走了過來。

那個調戲美麗女主人的軍官眼較尖,發現對面站著的是一個京師兵北軍的軍官,立刻讓同伴停了下來,對藺思牧說道:「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北軍管我們南軍的事了。」

藺思牧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冷冷地說道:「你們欺負女人的時候可比你們打匈奴人的時候勇敢的多嘛。」

藺思牧也沒想到他這句話立刻點燃了為南、北兩軍的世怨。原來漢帝國的京師兵主要指南北軍,因駐地分別位於長安城內南北而得名。南軍的主要任務星負責保衛宮廷。北軍主要任務是警備長安及京畿地區,士兵多徵調三輔正卒,一年一更換。

由於南軍承擔保衛皇宮的重責,一向自視極高,看不起同為京師兵的北軍,而北軍作為帝國最重要的機動力量經常出征,戰功赫赫,也經常以此來貶低南軍,所以,藺思牧的話正好刺在南軍軍官們的痛處。一霎間,幾個南軍軍官都臉色大變,抽出佩劍指向藺思牧,而藺思牧也抽出新分到的馬刀指向對手。

大廳裡此時鴉雀無聲,膽小的扔下相好的姑娘逃了,膽大的也摒住呼吸不敢出聲,這兩撥人可誰都惹不起,更沒人敢去勸架。在雙方對峙了一會兒後,一個南軍的軍官終於忍不住往前衝了一步,挺劍向藺思牧刺去。

藺思牧是在邊塞的烽火中長大的,他的所有招式全是他的師傅從傷疤和鮮血中提煉出來的,比那些正規的軍隊格鬥技巧更加實用,因此才兩三下就把那個軍官手臂砍傷了。那幾個軍官一見自己人受傷了,就再也顧不得面子了,一股腦地向藺思牧衝了過來。

藺思牧當然也不示弱,揮起刀就和他們打成了一團。藺思牧雖然比他們更善於格鬥,但人數上畢竟吃虧,幾個回合後他的手臂給劃開了一道口子,腿上也中了一劍,不過他的敵人更難受,有兩個人給馬刀結結實實地劈中肩膀,還有一個腹部給輕輕地劃了一刀,都失去了戰鬥力。剩下的幾個一看不妙,虛刺一劍,逼退藺思牧後扶起受傷的同伴就跑。藺思牧也無力追擊,心裡直叫僥倖,如果對方再堅持一會兒,倒下的肯定是他自己。

此時大廳裡的客人早已跑了個精光,只剩下幾個藏春閣的姑娘了。藺思牧踉踉蹌蹌地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把馬刀回進峭內,然後查看了一下手臂和腿部的兩個傷口。這時一隻溫柔的小手放到了藺思牧的手臂上,藺思牧一看原來正是藏春閣美麗的女主人的手。

「謝謝軍爺仗義相救,不然今晚妾身難逃被辱。」美麗的女主人輕聲說道。

「你真美,叫什麼名字?」藺思牧問道。

美麗的女主人臉一紅,低聲道:「妾姓藍,名夢雅,軍爺就喚妾身夢雅即可。」

接著,藍夢雅又問藺思牧道:「疼嗎?」

藺思牧回答說:「有點。」

藍夢雅隨後又用乾淨的布為藺思牧的傷口上了點金創藥,止住了血。當她的目光碰上藺思牧的目光時不禁一震,隨即低下頭避開了藺思牧那灼人的眼神,低聲說道:「別這麼看著人家好嗎,我讓姑娘們去準備點夜宵,讓你壓壓驚。」

藺思牧連忙點頭稱謝,但眼睛仍直勾勾地盯著藍夢雅的胸脯和長腿瞄個不停。藍夢雅是藏春閣的女主人,哪能不知道男人的這種目光意味著什麼,但她今天卻特別受用,一點也沒有以往的那種厭惡感。

一會兒後,一個藏春閣的姑娘過來向告訴他們夜宵準備好了,藍夢雅對藺思牧說道:「一起去吧。」

藺思牧點點頭,站起來,忽然一個腳步不穩,向一旁倒去。藍夢雅見狀急忙過去扶,沒料到被藺思牧一把拽入懷裡,連一聲抗議都來不及發,就被藺思牧摟了個結實。正當兩人沉醉在肉體的擁抱中時,那個穿黃裙的女孩突然進來,叫到:「媽,去吃……你們……」

藺思牧大吃一驚,問懷中的玉人道:「你是她媽?」

二十六、情濃之時

「是的,她是我女兒。」藏春閣的女主人抬起頭,對著藺思牧低聲道,隨後又對那黃裙姑娘說道:「婉兒,快來見過恩公。」

小姑娘笑瞇瞇地走過來對藺思牧稱謝道:「謝謝軍爺援手之恩。怎麼稱呼您?」

藺思牧此時正目不轉睛地瞅著小姑娘那剛發育好的胸脯和漂亮的臉蛋,心想這小娘皮長大後肯定不會比她的美人媽媽差。由於藺思牧此時正動著歪腦筋,所以根本沒有聽清楚藍婉兒在講什麼,藍夢雅見狀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藺思牧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我……我叫藺思牧。」

藍夢雅為了避免繼續尷尬下去,順勢說道:「軍爺,我們去吃夜宵吧。」

藺思牧於是就隨著她們娘倆來到了大廳背後的一間小廂房內,房裡已經擺好了杯盤筷勺,桌上放著幾碟精緻的小菜,還有一個紅泥的小爐,裡面熱著芬芳的美酒。藍夢雅請藺思牧上座,然後她自己在藺思牧的右邊坐下,她本想讓她女兒坐在自己身邊,不想這調皮的丫頭一屁股緊挨著藺思牧坐下了。

隨著熱菜下肚,燙酒入喉,藺思牧和藍夢雅之間的話漸漸的多了起來。此時藺思牧已經不是那個數月前光知道殺人越貨的強盜頭子了,長安跟隨明月公主的那段日子多少教會了他一點人情世故,因此他並沒有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而是將他當馬賊和劫持公主的那一段給隱瞞了,反倒是藍夢雅因為艷名遠幡,所以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

原來藍夢雅不是中土的漢人,她的祖先原是月氏部落的一個酋長,在月氏人被匈奴滅亡後就流落到了中土,靠替人養馬為生。到了上代由於家境敗落,藍夢雅自十二歲起就被賣到了妓院,她自十三歲起就開始接客,由於天生麗質很快地就成了妓院頭牌的紅倌人,渡夜資自然相當的不菲,因此她很快為自己贖了身,但她不會別的營生,只能繼續做下去。

不過藍夢雅是個好強而精明的女人,她在攢夠了錢後乾脆將妓院盤了下來,改成了現在的名字,自己當了老闆,那年她才而十出頭。經過了數年的經營,藏春閣已經成為洛陽首屈一指的銷金窟了。至於她的女兒藍婉兒則是她和一個嫖客不小心生的,生藍婉兒時她才十四歲,而今年她的寶貝女兒已經十五了。

酒席間藍婉兒頻頻向藺思牧勸酒,身子也不斷地往藺思牧懷裡蹭。藍夢雅看在眼裡,火在心裡,暗罵這小蹄子身體還沒完全長成就來和老娘搶男人。其實這也怪不了藍婉兒,十五歲的少女已經懷春了,況且她又是在妓院長大的,對這方面的事耳聞目睹見得多了,早就學會如何施展自己的魅力去誘惑男人了。再者,哪個少女不愛英雄,藺思牧當著她的面將那些無人敢惹的軍官打跑了,自然就成了她心目中的英雄,她怎肯錯過這個機會。

藍夢雅自成了藏春閣現在的主人後就再也沒有親自接過客,又沒有再嫁,幾年來她也一直沒有和異性歡愛過,見到藺思牧這樣俊俏的男人後自然激發了她數年不得發洩的肉慾。當她知道藺思牧是北軍軍官後更是進一步想嫁給他,也好找個靠山,不再受地痞流氓的欺負。藍夢雅也不想讓女兒過早的和男人接觸,特別是自己看中的,雖然這並不是她們月氏人的禁忌,但她至少不想讓女兒現在就分享她看中的男人。

隨著藍婉兒的舉止越來越過火,人已經差不多快坐到藺思牧懷裡了,藍夢雅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叫來藏春閣的兩個姑娘,吩咐她們把藍婉兒帶到閨房去睡覺。但藍婉兒死活不肯,兩個藏春閣的姑娘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架出去。

藍夢雅看見寶貝女兒已經被帶走了,才舒了一口氣,對藺思牧說道:「軍爺,來,我們繼續飲酒。」

藺思牧見此時藍夢雅的俏臉已經坨紅了,隨口說道:「夫人臉紅的樣子真好看。」

藍夢雅心頭一喜,接口道:「是嗎,看來我不能再喝了,去我屋裡喝杯茶醒醒酒吧。」

隨即她拉起藺思牧的手,也不等他同意就將他帶到了她自己的閨房裡。藍夢雅讓藺思牧坐在床邊,然後去給他沏了一杯茶。當她將茶送到藺思牧手邊時,故意裝作腳底一滑,整個人都衝入了藺思牧的懷裡。藺思牧當然乘勢將她摟入懷中,用手臂緊緊抱住藍夢雅那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地在她的腰背上撫摩起來。

藍夢雅舒服得呻吟起來,她抬起俏臉,將紅艷的雙唇向藺思牧的嘴湊了過去。藺思牧此時本能地將自己的雙唇印在了藍夢雅性感的肉唇上,急切地咬嚙著。

藍夢雅一樂,心想原來是個不通風情的雛兒啊,連親嘴都不會。於是她就輕輕地張開雙唇,伸出舌頭,主動扣起藺思牧的牙關來。藺思牧的嘴巴給藍夢雅的靈舌一碰後,不由自主地張了開來,藍夢雅就勢將自己的香舌探入藺思牧的牙關中,和他的舌頭卷在了一起。

當兩人舌頭纏在一起時,藺思牧感覺到如觸電般的快感從自己的舌尖直竄腦門,他更加用力的抱住藍夢雅,舌頭主動得伸到藍夢雅嘴裡去尋找那條已經逃回去的香舌。兩人的舌頭頃刻間又糾纏在了一起,貪婪地吸吮著對方嘴裡的津液。

良久,藍夢雅才用裡推開了正吻得如癡如醉的藺思牧,害羞道:「你力氣太大了,差點給你憋死。」

藺思牧剛嘗到甜頭如何肯放過懷裡的玉人,他一低頭又朝藍夢雅的紅唇吻來。藍夢雅咯咯笑著一邊躲避著藺思牧的嘴唇,一邊對他說:「脫了衣服到床上去好好讓你親個夠。」

藺思牧一聽立刻毛手毛腳地扒起藍夢雅的衣裙來,藍夢雅笑著躲開了。她輕柔地解開了衣帶,將衣裙一件件地褪下,最後只剩下了大紅的肚兜和褲衩。

「我的身體美嗎?」藍夢雅挺著一對顫鼓鼓地肉球向藺思牧問道。

藺思牧看著她迷人的肉體結結巴巴地回答道:「美……當然美。」

藍夢雅坐到了床邊,輕輕地依靠在床欄上,抬起一條光滑細膩地玉腿,向藺思牧晃了晃,柔聲道:「呆子,還不寬衣上來。」

藺思牧這才如夢初醒般地開始脫去身上的衣物。藍夢雅見他那笨手笨腳地樣子不禁「撲哧」地一聲笑了出來。不過當她看到藺思牧胯下那條黑乎乎地肉棒時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她心裡又怕又喜,藺思牧那玩意兒比她見過的任何男人的都大,圓圓地龜頭就像一個大蘑菇一樣。

藺思牧脫得赤條條地上床後就立即將藍夢雅壓在了身下,將嘴又緊緊地吻在了藍夢雅紅潤地雙唇上。藍夢雅「嚶」了一聲,將嘴微微地張開,讓藺思牧的舌頭侵入了她那香甜的小嘴中,兩人忘乎所以地相互吻著。

藍夢雅的手並沒有閒著,而是將藺思牧的手掌重重地按在了她自己傲人的胸脯上搓揉著。藺思牧在她的引導下很快地把玩起這一對肉球來。嘴裡和奶子上傳來的快感使藍夢雅呻吟起來,她的手此時已經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藺思牧的大肉棒套弄了起來。藺思牧被下體的快感弄得顫抖起來,嘴離開了藍夢雅的紅唇,在藍夢雅的脖頸等處亂吻起來。

藍夢雅「咯咯」笑著對藺思牧說道:「傻子你只會亂啃嗎,去親親姐的奶子。」

藺思牧聞言立刻動手將藍夢雅身上的肚兜扯掉,那又大又白的乳房登時躍了出來,那暗紅色的乳頭輕輕顫動著,藺思牧見狀哪還忍得住,一頭將臉埋在了藍夢雅挺拔的胸脯上,張開嘴或輕或重地咬嚙起來,並不時地用舌頭輕觸那嫩嫩的乳頭。

「哦……哦……好弟弟,快舔姐姐的奶頭,唔……別咬……輕點……」

藍夢雅一邊享受著久違地快感,一邊仍不時地指點著身上的大孩子如何取悅女人女人。過了一陣,她翻身將藺思牧壓在了身下,將身上僅有的褲衩也脫了去。隨後她轉過身將自己的臀部對準藺思牧的臉壓了下去,說道:「好弟弟,幫姐姐舔舔屁股。」

藺思牧對這個可不陌生,他在幾個月之內已經舔過好幾個女孩的屁股了,所以當藍夢雅屁股壓到他臉上時,他立刻將手把那肥白的圓臀脫住,然後伸出舌頭往藍夢雅那兩片暗紅色的陰唇上舔去。

藍夢雅立刻渾身一哆嗦,嘴裡「嗷」地叫出身來。

「嗷……噢……壞蛋原來你會舔吶。唔……再重點……」

無奈藍夢雅的陰毛又多又濃,弄得藺思牧的臉一靠近眼睛就睜不開了,所以他只能閉著眼睛亂咬亂舔。

「噢……別舔了,那是屁眼……哦……又把姐姐的屁眼搞得癢癢的了。哦……這次對了……就舔那兒,快進去……」

藍夢雅閉目享受了一會兒,低下頭,將藺思牧的雞巴含入了嘴裡,舌頭開始使勁地在藺思牧的大龜頭上摩擦了起來。

二十七、畫中美人

藍夢雅用舌頭不斷卷弄著藺思牧的大肉棒,舌尖不時地掃過馬眼等敏感部位,不愧曾是藏春閣的頭牌紅倌人,舌頭上的技巧相當棒,沒一會兒藺思牧的大雞巴就硬了起來,黑色的肉棍上頂著一個特大號的龜頭,看起來是挺向狼牙棒一類的兵器的。

藺思牧的嘴巴忽然含到了一顆小肉豆,他不假思索地猛吸了起來,還不停地用舌尖輕輕地捅著。藍夢雅全身如遭電擊般地抖動起來,陰戶深處的汁液猶如泉水般的湧了出來,將她下身濃密的體毛全部打濕了,粘成一團。

「嗯……癢死了,別再咬小豆豆了……哦……再吸一口……」

藺思牧的雞巴此時已經大到讓藍夢雅的櫻桃小嘴難以容納的地步了,藍夢雅就勢將快含不下的肉棒吐了出來,她抬起了壓在藺思牧臉上的白嫩的屁股,用手扶住藺思牧的大肉棒,將那已經沾滿了淫水的陰戶對準了手裡的大雞巴,面向藺思牧慢慢坐了下去。

當藍夢雅的陰唇接觸到大龜頭時,她停了一下,像是怕她的小穴容納不下這根又粗又長的巨棒,隨後她深吸了口氣,讓大龜頭對準自己兩片水淋淋肉蚌中間,然後緩緩地將肥嫩的臀部坐了下去。

在將大肉棒完全吸納入身體後,藍夢雅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藺思牧的陽具不但將她的整個肉穴塞得嚴嚴實實的,而且大龜頭還將花心擠開了一個小口,半個蘑菇頭已經探到了她的子宮內。

藍夢雅的陰道很深,沒有幾個男人的雞巴可以碰到她的花心處,現在竟然被一條肉棒頂入了子宮內,她禁不住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享受這種新鮮的鼓漲感。但她身下的藺思牧卻本能地挺動起來。

藍夢雅立刻感到了一種難言的酸麻感從蜜道內擴散開來,她情不自禁地配合著扭起了屁股,使她的陰道的肉壁能更緊密地夾住藺思牧的陽具。不過她很快地放棄了這種努力,因為藺思牧那條粗大的「狼牙棒」不但將她那數年未經風雨的陰道塞得連一絲縫隙也沒有了,而且那冤家的每一次深入都用足了蠻力,使那大龜頭如重錘般地擊打在她的花心上,產生令她震顫的快感來。

「哦……又戳到花心了……啊……冤家……輕點,別把姐干壞了……」

「酸死了……好弟弟,慢一點……姐受不了,尿了,姐要尿出來了……」

由於很久沒有和男人歡好過了,因此沒幾下就覺得陰戶內一陣如蟲蟄蟻咬般的酸麻感,禁不住下體一鬆,花房內湧出了一股憋了幾年的濃濃陰精。

「噢……真丟人,那麼快就洩了……好弟弟……讓我下來……你騎上來……」

藺思牧的大龜頭此時給那股陰精一澆舒服地他全身一哆嗦,聞言後立即翻身將藍夢雅壓到自己的身下,挺起大肉棒狠命地抽插起來。

藍夢雅此時才顯示出「身經百戰」的老練來,她將自己兩條豐滿大大腿張成「八」字形,順勢架在藺思牧的肩膀上,這樣她既省力又能讓大雞巴深入自己的陰道。藺思牧可不懂這一套,他不但笨拙地拚命挺動自己的腰部,還傻乎乎地替藍夢雅扛著兩條大腿,不過,他的「狼牙棒」威力確實驚人,每一次插入總能將碩大的龜頭擠入藍夢雅的子宮,且重重地摩擦著陰道壁和花心等敏感部位,而當那條肉棒向外拔時,總能將鮮紅的肉壁帶著翻出來。

「噢……好弟弟,再快點……對……哦……又撞到花心了,不要嘛……人家酸死了……」

藍夢雅的騷叫聲越來越響,架在藺思牧肩膀上的兩條玉腿也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大肥屁股不斷地向上挺著,配合著大肉棒的猛烈衝擊。數年沒有男人滋潤的陰戶敏感無比,沒多久她就在呻吟中洩出了第二次陰精。

藍夢雅的大腿已經從藺思牧的肩膀上滑了下來,勾住了藺思牧的腰部,隨著他的挺動在空中一抖一抖地晃動著。

沒多久,藍夢雅感到陰戶內的酸脹感又在迅速地升起,她明白自己即將迎來第三次高潮,身上的男人此時還沒有任何結束的跡象,依然發瘋般地將「狼牙棒」在她的陰道裡來回抽插著。藍夢雅已經沒有多少反抗的力量了,只能兩眼翻白任他在陰戶裡狂搗猛插著。

隨著陰戶內火燒般的快感燃遍全身,藍夢雅也奮起最後的力量用花心猛地夾住正在作惡的大龜頭,同時將自己的手指迅速捅進那冤家的屁眼裡。藺思牧突然受到了如此強烈的雙重刺激後,精門一鬆,藏了多日的精液狂噴而出,全部澆在藍夢雅的陰戶深處。

「噢……燙死人了……」

隨著一聲嬌叫,藍夢雅渾身顫抖著,四肢象八爪魚一樣地抱緊身上的冤家,陰戶內淫精狂噴出來,頭一暈,昏了過去。當藺思牧的雞巴退出她的陰道時又無意撞了一下她的小肉豆,她身體再次抽搐了一下,下身一鬆,一泡憋了許久的尿液也噴射了出來。

此時兩人都進入了狂亂狀態,誰也顧不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都倒到了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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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數千里之外的北方草原上,那個從長安來的胡人已經順利地找到了他的目的地。那是一座宏偉的巨型帳篷,周圍有一圈至少百餘座大大小小的帳篷,無數戰士和牧人在周圍勞作和訓練著,那就是匈奴的漠南王庭。

他此時有些激動,因為一會兒後他將首次見到他們的首領,匈奴的軍臣單于。隨著傳喚聲的響起,他努力地壓下心裡的激動,跟隨著引路的單于親衛走進了王帳。他不敢抬頭去張望那慕名已久的首領,而是恭恭敬敬地跪下,將身後背得包袱舉過頭頂。

單于的親衛,將其所呈的東西交給了軍臣單于。軍臣拿出來一看,是幅卷軸,打開後,單于不禁發出一聲讚歎,太美了。

那卷軸原來是幅畫,畫裡的女人明眸皓齒,眉宇間還帶著一份天真之態。若非只是一幅畫,軍臣單于真想把她抱起來,啃一口再說。

軍臣單于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伸手將與畫一起送來的信打開,裡面只有一行小字:「畫中之人乃漢皇之親妹明月公主」。

軍臣單于這時才對來者說了一句話:「告訴戈麗絲,幹得好,注意長安的軍情。你可以退下了。」

那送畫的胡人走後,軍臣單于對著旁邊的大臣說道:「準備使節團,我要迎娶漢人的公主。」

二十八、母女連心

平時喜歡睡懶覺的藍婉兒今天卻起了個大早,她今年滿十五歲了,按年齡看還算黃毛丫頭了,可自小生長在藏春閣的她什麼事沒見識過,雖然年紀不大,可對男女這方面的事比那些剛出嫁的新婦都懂得多。

昨晚她給母親硬是趕回房去,心裡自是老大的不樂意,晚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藺思牧的影子,甚至還在幻想她母親在藺思牧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所以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她眼睛上時,她就迫不及待地起床了。

藍婉兒梳洗完後就來到了平時吃早飯的花廳裡,她驚訝得發現以往一向早起的母親竟然沒在。藍婉兒一噘嘴,心說,哼!肯定是和那個兵哥哥在睡回籠覺呢。想到這兒,藍婉兒心裡感到酸酸的。她不由自主地來到母親的臥房前,用手指沾上點唾沫,輕輕地把窗紙捅了個洞,然後把眼睛湊了上去。

房裡一點動靜也沒有,床簾仍然低垂著,地上到處都是男人和女人的衣褲。藍婉兒心想,原來他們還在睡懶覺啊,嘿嘿,那就給他們來個驚喜吧。藍婉兒拿定主意後,就來到房門口,伸手一推,門沒開,原來給門閂卡上了。

但這難不倒平素調皮搗蛋,喜歡翻牆爬樹的藍婉兒,她來到了剛才偷看的那扇窗前,用手將剛才捅得那個窟窿弄大,然後將小手伸進去,把窗拴給拉開了。然後她立即從窗戶爬進了房內。進房後,藍婉兒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將垂著的床簾悄悄地掀起。

不出她所料,果然她母親和藺思牧此時正摟在一起睡得香呢。藍婉兒當然不會就此罷手,她將被子也輕輕地掀起一點來,哇!只見她母親像水蛇一般纏在藺思牧的身上,豐滿的乳房緊緊貼在藺思牧的胸口上,一條大腿跨過藺思牧的腰部搭在他的臀上,肥嫩的屁股對著床外,後庭上的水跡訴說著昨晚戰況的激烈。唔!好像還有股騷騷的味道,藍婉兒抽了抽鼻子,低頭一看,被褥上竟然有灘黃跡,真不害羞啊,他們竟然還尿了床。

藍婉兒調皮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她母親的菊門。藍夢雅屁眼受到刺激後,扭了一下肥臀,但還沒有醒。藍婉兒偷偷地摀住嘴不讓自己笑出來,然後又戳了一下,她母親還是扭了扭屁股後沒有醒。藍婉兒再也忍不住了,她大笑著將蓋在她母親和藺思牧身上的被子一把扯下,同時用力在她母親的肥臀上重重地拍了幾下。

藍夢雅被這突然襲擊弄醒了,她抬起頭猛然發現自己的寶貝女兒正笑吟吟地叉著腰站在床邊,再低頭一看,自己正赤身露體地和藺思牧纏在一塊兒,那條另她迷醉的肉棒正橫在她的胯間。藍夢雅害羞地尖叫起來,身體一滾,翻入了床的內側,躲在藺思牧赤裸的身體後面衝著藍婉兒大叫起來:「死丫頭,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

藍婉兒得意洋洋地看著她母親的狼狽之態,笑嘻嘻地說道:「媽,你也太不像話了,怎麼和兵哥哥一起在床上撒尿啊!」

藺思牧此時也已經醒來,聽到這話,連忙解釋說:「這是你媽拉的,不管我事。」

藍夢雅一聽,又羞又急,狠掐了藺思牧一把,疼得藺思牧「嗷」得一聲叫了出來。藍婉兒一見更樂了,笑著說道:「這就是妖精打架呀!」

藍夢雅見女兒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當著一個赤身露體的大男人說這話,立刻向藍婉兒怒吼道:「滾出去,不然請你吃筍拷肉!」

藺思牧也覺得光著身子對著一個穿戴整齊的大姑娘很不好受,於是也順著藍夢雅的話說道:「乖,聽你媽的話,快出去,不然打你屁股!」

藍婉兒聞言後,心念一閃,臉上露出了賊嘻嘻的笑容。俗話說「知女莫若母」,藍夢雅一見女兒的這種笑容就知道她又在打壞主意,她立刻又告誡道:「再不出去,打爛你的屁股。」

藍婉兒突然出人意料地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裙子褪到腳根處,露出一隻長著細細茸毛的蜜桃,隨後她轉過身去,將一隻還未完全發育好的白屁股對準了床內,轉過頭笑著對藺思牧說道:「兵哥哥,你要打就打兩下吧。」

藺思牧聞著處女體散發出來的芳香,看著兩瓣白臀,不僅嚥了一口口水。藍夢雅卻差點給氣昏過去,這小妖精也太騷了,才認識一天,就露屁股勾引人家,還和老娘搶男人。藍夢雅再也顧不得身無寸縷了,她從床上跳下了起來,對著藍婉兒的光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哎喲,媽,你怎麼打這麼重!」

「小妖精,叫你發騷!」

藍夢雅又打又推,總算把女兒趕出了門外。她轉過身,害羞得對藺思牧說道:「小女孩家,什麼都不懂,叫軍爺見笑了。」

藺思牧此時還在回味藍婉兒那潔白的臀部,芬芳的體香,心不在焉地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挺香的。」

藍夢雅聞言不禁氣結,再看看藺思牧那色迷迷樣子,禁不住用手指一點他的額頭,氣鼓鼓道:「大色狼,想母女通吃啊!」

藺思牧這時才明白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沒那意思。不過婉兒確實是個小美人。」

「哼!是不是嫌我老了!」藍夢雅擰著藺思牧的耳朵問道。

藺思牧疼得呲牙裂嘴地回答島:「當然不是,姐姐你比那小丫頭成熟多了,也有味道多了。」

藍夢雅這才轉怒為笑,道:「知道就好。你想母女通吃也不是不可以,我們月氏人也不忌諱這種事,但你怎麼處置我們母女倆啊?」

藺思牧先是一喜,又擔心地說道:「我官還小,俸祿也少,可養不活你們母女。」

藍夢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要你那點俸祿來養活,我們娘倆還不得喝西北風過日子啊!我開這院子吃喝是不用愁的,進了你家門後我們娘倆的名分可不能少的。」

其實藍夢雅早就在物色能夠依靠的男人了,畢竟一個人在異國它邦生活就不容易,更何況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身母親呢。但由於她是開院子的,接觸不到什麼正經男人,這事也就擱著,一直沒了。

碰見藺思牧後,藍夢雅心就有點動了,雖然對方是個低級軍官,俸祿也少,但畢竟是在京師兵裡當差的,別人不太敢惹,自己也有個依靠,不再任人欺負,而且人張得不錯,心眼又好,特別是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讓她不能自已。

藺思牧見藍夢雅已經把話說明白了,他連忙點頭。他是個孤兒,除了師傅就沒有親人,現在一個完整的家從天而降,他自然求之不得。

藍夢雅見他答應了,心下一喜,把嘴湊到藺思牧的耳邊膩聲說道:「那麼今天晚上就辦事,讓你母女通吃。」

藺思牧大喜,連連點頭。藍夢雅「哼」了一聲,啐道:「便宜你了。」隨即穿戴整齊,走出房去操辦喜事去了。

二十九、洞房花燭

藍夢雅雖說是個月氏人,但在漢帝國混跡多年,對漢人的人情世故和風俗禮儀瞭解甚深。她非常清楚雖然母女同嫁這種事在他們月氏人看來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在中土卻是大逆不道的事。因此即使是她和自己女兒的的大喜事,也不准備聲張,只是簡單的買了幾塊大紅衣料,草草縫了一件喜袍,並吩咐丫鬟準備晚上加了幾個菜就算是喜宴了。

藺思牧這一整天都呆在藍夢雅的閨房裡,正美滋滋地等著天黑,辦喜事呢。他的腦海裡不斷地浮現出藍夢雅豐腴迷人的肉體,還有藍婉兒那只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小白臀。

正當他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門簾一動,進來了兩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鬟,她倆朝藺思牧賊兮兮地一笑,走到了那張大床前把殘留著昨晚兩人體液的被褥換下,鋪上了新的褥子。

當她倆拿著換下來的褥子經過坐在一邊的藺思牧身旁時,其中一個故意把手裡的被褥放在鼻子旁嗅了一下,然後兩人一起咯咯笑著跑出了屋子。藺思牧讓她們搞得一陣臉紅,心裡窘得牙癢癢,恨不得將這兩個小丫鬟抓來「就地正法」。

不過沒一會兒這兩個小丫鬟不用他抓就又回來了,手裡還端著酒菜。其中一個拿著火褶點燃了房裡的兩根大紅蠟燭。這時藺思牧才意識到一整天已經在他的胡思亂想中過去了。

沒多久,藍夢雅就帶著女兒進來了。儘管她們倆的大紅喜服是匆匆趕做的,裁剪得也只能算是將就,但是母女倆的天生麗質以及月氏人特有的雪白肌膚讓服飾上的缺陷都不再重要了。經過精心打扮的藍夢雅和藍婉兒讓藺思牧看得目瞪口呆,就差沒流出口水來了。

藍夢雅見到藺思牧一臉饞相,臉微微一紅,順手打了她一下,嗔道:「死相。」

說完,藍夢雅伸手將藺思牧拉到桌邊,讓他坐下,隨即又安排藍婉兒和她自己一左一右坐在了藺思牧的身邊。三人才剛坐定,藍婉兒就將自己嬌柔的身體靠到了藺思牧的胸前,藍夢雅見到後不禁心裡一酸,暗罵了一聲「騷貨」,但終歸是自己的女兒,而且今天又是大日子,也就由她去了。

這只有三人的喜宴,與其說是在吃飯,不如說是在調情。藍夢雅母女頻頻向藺思牧勸酒,藺思牧順勢藉著酒性對母女倆上下其手,一會兒摸摸藍夢雅飽滿的奶子,一會兒攬住藍婉兒的纖腰,忙得不亦樂乎。而藍夢雅母女亦藉著酒性發起浪來,特別是藍婉兒,竟然學著妓女伺候恩客的方法,對藺思牧哺起酒來。

藍夢雅自然也不甘落後,將玉足上的繡鞋蹬去,把嬌嫩的小腳兒伸到了藺思牧的胯下,撥弄起「狼牙棒」來。這頓飯沒吃下多少,藍夢雅母女身上的衣裙倒是少了很多。

過了片刻,藍夢雅看看這酒菜也吃不下去了,就吩咐丫鬟將酒席撤去,然後自己起身將門栓上。她回過頭正看見藍婉兒這小浪蹄子把整個身體拱入藺思牧的懷裡,她不由地啐道:「死不要臉的,在桌上就發騷了,還不快到床上去。」

藍婉兒聞言把俏臉從藺思牧的懷裡探了出來,嘴一撇,說道:「兵哥哥,幫我脫了衣服,咱們上床去吧。」

藍夢雅聞言無奈地笑了笑,在這種地方長大的丫頭不該懂的她全懂,還好能盡早地將她嫁掉,不然麻煩大了。她輕輕地走到藺思牧身邊,對他說道:「讓妾身為相公寬衣吧!」

藍夢雅如一個妻子伺候丈夫般輕柔為藺思牧褪下衣物,然後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褪除扶著藺思牧的胳膊朝大床走去。這時小丫頭藍婉兒早已脫得只剩下肚兜躺在了大床上。雖然她對此早已見慣了,但畢竟還是黃花閨女,藺思牧赤條條的走過來也不禁羞怯得閉上了眼睛。

藺思牧走到床邊看見正半裸著躺在床上的藍婉兒,心裡感歎著:真美啊,肌白勝雪,粉粉嫩嫩。雖然沒有她娘那麼成熟豐腴,但更加鮮嫩。他禁不住嚥了一下口水。這一切都落在了身旁的藍夢雅眼裡,她心裡頓時感到有些泛酸,忍不住道:「色狼,是不是見了年輕漂亮的就把老娘給忘了。」

「哦,哪裡會忘了你呀!」藺思牧這才想起身旁的藍夢雅,一把將她豐滿的胴體攬入懷裡,然後一步跨上了床,將懷裡的美人緊緊壓在了身下。此時他的兩只手也開始忙碌起來,右手抓住藍夢雅豐滿挺拔的大奶不住地搓揉,左手則探進身旁藍婉兒的肚兜裡摸索起來。藍婉兒給弄得又酸又癢忍不住吃吃得笑了出來,藍夢雅見狀不禁「哼」了一聲,小聲罵了一句:「騷貨。」

藍婉兒一聽就不服氣了,大聲嚷嚷起來:「你才是騷貨呢,看你那兩條腿勾得兵哥哥的屁股那麼緊,還有你那隻手都摸到哪兒去了嘛!抓著棒子都不肯放,還來回搓。」

藍夢雅聞言大羞,將頭緊緊埋入藺思牧的胸口,輕輕咬著藺思牧的胸肌,埋怨道:「都是你,連這小丫頭都來笑我。」

藺思牧此時早已心急火燎了,再給她們母女倆一撒嬌如何還能忍得住。他飛快地將藍夢雅兩條渾圓的大腿一分,掰開藍夢雅那被濃密的恥毛掩蓋著的兩片肥嫩的蚌肉,腰一挺就把大龜頭塞入了藍夢雅的肉穴裡。

藍夢雅忽覺下身一緊,不禁「哎呀」一聲叫了起來,「今晚你應該先去開苞的。」

嘴裡是這麼說,可藍夢雅實際上肉穴裡已經滿是騷液了。隨著她不斷地扭動屁股,藺思牧的「狼牙棒」逐漸的被她的大騷穴吞沒了。藍夢雅畢竟閱人無數,有過昨天的經驗後她已經知道如何盡情地享受這條超級棒子了。她將大腿環在藺思牧的臀部,不停地抬起屁股,迎合著正在奮力抽插的「狼牙棒」,嘴裡則淫聲不斷。

「呀……親哥哥……心肝……寶貝……大雞巴兵哥哥……姐姐……痛快死了……你……你……要了我的命了……姐……好舒服……美死了……」

「哎喲……小騷貨,竟敢摸……摸娘的奶……對,別停下,揉重點……看老娘待會兒不……不整死你……對,小騷貨……就這樣舔老娘的奶頭……舌頭在上面打圈就更爽了……」

原來藍婉兒一見她娘被插得浪叫起來,就學著客人們玩姑娘的那一套弄起她娘的大奶子來。藍夢雅在藺思牧的大肉棒和自己女兒的雙重夾擊下很快就攀上了高峰,她的肉穴使勁地夾送著藺思牧的大肉棒,騷液不斷地隨著肉棒的進出被帶到肉穴外面,順著兩人交合部位的恥毛,流到了床單上。

藍夢雅感到下身的酸麻感越來越大,知道高潮快來了,於是她抬起豐滿的臀部,讓肉穴深處的花心緊緊抵住大龜頭,用力地碾磨起龜頭來。

「啊……我……要洩了……」

藺思牧聽見藍夢雅要洩了趕緊加快速度地抽插起來,每一次均將龜頭重重地撞到藍夢雅的花心上。藍夢雅哪受得了這個,陰戶內一陣難以忍受的酥麻感立即蔓延到了全身,花心也隨之一鬆,一股濃濃的淫精噴了出來。

「我……夠了……你去弄婉兒吧……」藍夢雅有氣無力地指了指藍婉兒。

藺思牧見藍夢雅已經爽翻了,就依言從她身上下來,一下子壓到了藍婉兒的身上。

「嗚……你要幹什麼……大壞蛋!」當事到臨頭時藍婉兒還是驚慌失措。

三十、左摟右抱

還沒等藍婉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衣帛撕裂的聲音,她身上的小肚兜在藺思牧的魔爪下頓時成了碎片,白皙挺拔的乳峰毫無掩飾地暴露在了昏黃的燭光下。藍婉兒畢竟是有著月氏血統,雖然年紀不大,比起她那豐乳肥臀的母親來固然有所不如,但身體已經發育得比一般的漢家姑娘要豐滿得多。

藺思牧的目光貪婪地盯著身下的白羊羔,雙手按在兩隻半熟的乳房上,手指輕輕地夾弄起那乳峰之巔的兩顆粉色櫻桃來。藍婉兒雖然平時自己也偶爾捏玩自己的乳房,但哪裡比得上男人有力而粗糙的大手揉起來刺激。片刻之後,藍婉兒就忍不住舒服得哼哼起來。

「唔……你真壞……搓人家奶子……真舒服啊……兵哥哥,再……再重點。對捏捏婉兒的奶頭嘛……重一點……」

藍夢雅在旁邊聽著女兒的叫床聲,不僅目瞪口呆。她早知道這個寶貝女兒對男女之事很感興趣,但沒想到這浪蹄子小小年紀就這麼風騷,到發育成熟了那還了得。再看看她女兒身上的藺思牧正用力的玩弄著藍婉兒的乳峰,不禁想到,這個當兵的在床上還是個不懂惜香憐玉的初哥,而且他的傢伙又大又長,如果讓他直接給婉兒開苞,怕婉兒受不了,看來還得自己出馬,指點一下這對雛兒。

藍夢雅便挪動了一下身子,輕輕滾到了藍婉兒身邊,拍了拍藺思牧正抓著藍婉兒乳房的手示意讓他暫停一下,然後低下頭將藍婉兒粉紅色的雞頭肉含進了嘴裡,「嘖嘖」有聲地吸吮了起來。藍婉兒頓時感到一陣酸癢從奶頭上瀰漫開來,嘴裡發出「喔……喔……」的爽叫。

藺思牧一見立即跟著學樣,將藍婉兒另一個乳峰含入了自己的嘴裡,他可沒有藍夢雅那麼有耐心和經驗,只是粗魯地在少女鮮嫩的乳房上又咬又啃,不過這倒給了藍婉兒一種完全不同的新鮮感受。她的肉穴裡也開始騷癢起來,雙腿不斷地絞動著,試圖減輕肉穴裡的騷癢感。

經驗豐富的藍夢雅十分清楚女兒的感受,順勢將藍婉兒的內褲除去,用手指在藍婉兒緊閉的兩片嫩肉上反覆地撩撥起來。藍婉兒未經人事的嫩穴哪堪她母親老練的挑逗,穴裡的淫水立時如泉水般的湧出,順著微微隆起的肉丘流到了大腿上。

藺思牧回頭猛見到藍婉兒下體赤裸,一隻大白饅頭般的恥丘在稀疏的恥毛掩蓋下若隱若現,那塊粉紅的肉蚌緊緊地擠在一起,形成了那讓雄性瘋狂的細縫。那是足可以和明月公主的小粉穴媲美的陰戶,他怎麼捨得放過。

藺思牧用頭頂開了藍夢雅的手,把鼻子探到緋紅的蚌肉上,用力地嗅著少女私處那令人陶醉的騷味。

藺思牧象對待明月公主時那樣,輕輕地將舌頭伸出,沿著兩片嬌嫩的肉蚌舔了一口。藍婉兒的身體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一股濃濃的淫精湧出了還密合得嚴嚴實實的肉縫。月氏女子那略比中原女子腥騷的淫水味更激起了藺思牧的情慾,他興奮地在藍婉兒還未發育完全的肉丘上反覆的舔吸,甚至將藍婉兒的肉蚌整片地含進嘴裡用舌頭劇烈地摩擦。

「哦……兵哥哥……你真壞……那兒髒啊……」

「唔……娘……再給婉兒……揉揉尿尿的地方……癢死了……」

藍婉兒的叫聲越來越響,雙腿向左右撐開,手將藺思牧的頭部緊緊按在自己的陰戶上,屁股不住地往上抬,恨不得把藺思牧的腦袋整個塞到她自己的嫩穴裡去才解饞。

藺思牧的舌頭順著淫水流出的方向一路舔入了她的騷穴內,本能地在使勁刮弄著處女鮮嫩的肉壁,並將還未流出洞口的淫水全部捲入了他的嘴裡,慢慢地品嘗。

「唔……再伸進去點……對……真癢啊……怎麼會這麼酸……哦不行了……我憋不住了……尿了……媽咪……我尿床了……」

藺思牧感到藍婉兒的肉穴內一陣劇烈的收縮,一股濃濃的陰精從子宮內破堤而出,灌入了藺思牧的嘴裡。藍婉兒自己渾身緋紅,緊閉著眼睛,享受著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藍夢雅見女兒的陰戶裡夠濕潤了,就示意藺思牧提槍上陣,不過她還是怕藺思牧太粗魯傷著藍婉兒,於是用纖纖玉手一把將藺思牧的「狼牙棒」握住,翻開藍婉兒的兩片沾著淫汁的鮑肉,小心地把手裡的粗壯陽具插了進去。

藍婉兒忽然感到一個肉球擠進了自己的陰戶,肉穴裡漲鼓鼓的有些疼,但她人小鬼大,早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一點兒也不慌張,反而忍住疼痛,猛地把腰往上一抬,將大半支狼牙棒吞入了自己的肉洞裡。

「啊……」

麻辣辣的疼痛夾雜著難以言傳的爽快感差點將初經人事的藍婉兒弄昏過去,但她仍下意識地將雙腿環繞在藺思牧的臀部上,使狼牙棒牢牢地頂在花心上。

藍夢雅見女兒如此放浪,不禁「啐」了一口。不過她還是心疼女兒的,看到藍婉兒被巨大的狼牙棒弄得眼淚汪汪,馬上示意藺思牧暫時別抽插,並輕柔地搓揉起藍婉兒的乳房來。

片刻後,藍婉兒逐漸的緩過勁來,下身的疼痛感逐漸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陰戶內升騰起來的騷癢感。藍婉兒本能的用花心摩擦起藺思牧的大龜頭,以減輕那種怪怪的感覺。

藺思牧見身下已經有動靜了,也忍不住猛的抽插起來。巨大的陽具帶來的強烈摩擦感幾乎將藍婉兒刺激得昏了過去。一種難以言傳的快感迅速地從她的淫穴內向著全身瀰漫,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以便藺思牧的狼牙棒能更深入她的肉穴。

「哦……真重啊……頂死我了……又頂到花心上了……」

長期的戎馬生涯使藺思牧具有了遠超常人的體力,他不知疲倦地挺動著又長又粗的狼牙棒,每次都試圖將整條陽具都插入藍婉兒的小穴裡,蘑菇狀的大龜頭無數次重重地撞擊到藍婉兒嬌嫩的花心上;拔出時將藍婉兒穴裡的淫汁帶到了肉洞外面。

藍婉兒很快被這從未感受過的巨大刺激帶入了連續高潮,淫精不斷地從花房內湧出,雙腿也無力的耷拉在了藺思牧的肩頭。

藍夢雅見到女兒已經給插得高潮連連了,但藺思牧還沒有洩精的跡象,連忙將肥臀伸到藺思牧的眼前扭了起來。藺思牧果然放開了已經被插成一灘爛泥的藍婉兒,把肉棒從身後插入了藍夢雅的淫穴內,大力的抽插起來。

「好弟弟……你的棒子……真,真大……用力……」

「對,插得深點……磨磨……姐姐的花心……對……快來抓姐姐的……奶子……用力……捏……」

雖然藍夢雅的肉穴沒有她女兒那麼鮮嫩和緊湊,但夾纏陽具的技巧可非藍婉兒能比的。藺思牧的狼牙棒在藍夢雅騷穴的夾磨下也走向了高潮。經驗豐富的藍夢雅感覺到了穴內肉棒的變化,連忙用花心夾住龜頭,臀部不停的擺動,摩擦起來。

藺思牧此時再也忍不住了,狼牙棒在顫動中將精液猛烈地射入藍夢雅的花房內。藍夢雅被精液一燙也忍不住洩出了第二次淫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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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的熱氣並沒有使劉徹感到任何暖意,他愁眉不展地坐在龍案後望著殿前肅然無聲的文武大臣們。

匈奴的使節剛走,留下了不和親就開戰的最後通牒,而那些平時自認為足智多謀的大臣們都一下子變成膽小鬼了,對他提出的主動出擊匈奴的提議沒有一個上來附和,看來這群人是想通過再犧牲一個皇室女人的幸福來保全現在的和局。

如果隨便能找個宮女,加個封號就能糊弄過去,對於和親的提議他這個皇帝也不是非要反對不可,但這次匈奴要的是他的寶貝妹子明月公主啊!數年前軍臣單于這個老匹夫要走了皇室最美麗的女人水月公主時,他就想動手了,但群臣們一致反對;現在悲劇似乎又要上演了。

是再一次向匈奴的壓力屈服,還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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