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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賣肥熟母(1-4)

日期:2020-10-09 作者:佚名

出賣肥熟母(1-4)

(一)

我叫宋川,外號宋三,哥們兒們叫我小三子,仇人管我叫癟三。

我15歲,是在讀中學生,不過我經常逃學不上課。我喜歡到處混,和狐朋狗友一起幹壞事。我從來不好好學習,長得既不高大也不帥,不過我特壞,但對哥們也夠義氣,所以我的哥們兒很多,他們都和我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考試每次都是零分,我就是不愛看書,我也不想什麼前途啊理想什麼的。我的媽媽就經常哭,哭得眼睛腫腫的,她特別希望我讀書上大學有出息,但我就是不想聽她的話,她經常給我姨媽說,她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什麼,這輩子生下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兒子。

切,我才不理她。我爸爸兩年前出國了,是常年駐外工作,她就越來越煩,不過其實她不嘮叨的時候還挺美麗的。她21歲生的我,今年36了,1米65的身高,臉蛋柔美漂亮,身材豐滿肥熟,皮膚雪白滑膩,特別是渾圓柔軟的大白屁股,走起路來特別騷。對了,我媽叫柳湘儀,是大學中文系的老師。仗著她看了幾本古書,有詩詞文化,所以就常逼我學習。

我在街道裡亂混,有個哥們叫黑龍,這是外號,因為他是黑龍江來的,東北小伙,又高又壯又黑,所以我們都叫他黑龍。他是外地轉學生,比我大一歲,不過和我們一樣愛混,不是什麼好東西,還特別能打架。

有一天,我又被老媽柳湘儀罵了一頓,出門碰到黑龍,沒想到這傢伙一臉堆笑要請我喝酒吃烤肉,幾瓶啤酒下肚,這小子長噓短歎起來:「哎我說三兒啊,你黑龍哥都十六了,還沒找到個稱心如意的女人哪。」

「行了,別扯了,你玩的小姐還少啊。」

「嗨,那些半青不熟的鄉下妹有什麼勁啊,說實話,我愛上一個女人了。」

「誰啊?」我他媽的真奇怪,這壞種也還知道愛了。

「三兒,別生哥哥的氣,哥哥就是愛上你那肥熟性感的母親啦。」

「啥?」我一楞,看這傢伙一臉紅暈的真誠樣子,還TMD真是愛上我媽了不成?

「三兒,黑龍哥的幸福就全在你身上了,你幫我的忙,哥哥給你的好處沒得說。」說著抽出五百塊,「這是見面禮,三兒,收著,哥哥最近倒騰藥丸,整不少錢,你花完了哥哥再給你。」

我靠,我心想,這小子TMD我說怎麼老久不見,原來倒賣搖頭丸去了。再一看那漂漂亮亮的五百塊,我心動了,一把把錢拽過來。

「成啊,老實說,我爸出國這快兩年了,一年才回來不到一個月,按說我媽芳心寂寞著呢,要不然成天就嘮叨我學習,黑龍哥,把我媽交給你,我放心,不過——」看著對面色急的歡喜樣,我話鋒一轉,「不過我媽柳湘儀可不是一般女人,是大學教師,熟讀詩詞歌賦,情調風雅,富於傳統女人味,還有那豐滿肥熟的肉體……」

黑龍一把又掏出兩張五百,塞到我手裡,「哎呀你就別扯那些了,你要什麼只管給哥哥講就行了。」

「嗨,這就好,黑龍你夠大方,其實也沒啥,告訴你個秘密,我媽特喜歡精壯的男孩打籃球的樣子,她經常默默的去看她們大學的大學生打籃球。」

「好,重要情報,哈哈,好哥們。」

這個情報賣了一千五百元,夠我揮霍一陣了,哈哈哈,我得意不止。另一邊黑龍得到這個情報後,立刻專攻籃球。這小子本來就會打,再憑他的肌肉力量和身高,竟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到我媽媽大學裡,還混成了校隊一員,美其名曰外援球員,其實我知道,這小子一定沒少給媽媽大學籃球隊的教練賄賂。

很快大學籃球賽季到來,媽媽照例每場都去加油,隨著媽媽和黑龍的接觸,他們也越來越熟絡起來,不過據我觀察還沒身體接觸。

直到有一次碰到關鍵比賽,黑龍這壞種還真不賴,在隊裡打上主力,關鍵比賽中更成了中流砥柱。這次關鍵比賽,媽媽早早就打扮得清純兼性感,去觀看比賽。我也想知道怎麼回事,也悄悄溜入觀眾人潮中。

這可是全國大學籃球聯賽,是正式球賽,除了黑龍這個混混外,全是正式的大學生和體委人員。不過全場也就屬這混混最惹眼,憑著人高馬大的身材,英勇奮戰,流血流汗,多次受傷後仍表述不願下場,最後憑著黑龍的戰鬥意志,媽媽所在的大學隊取得了勝利。

頓時人潮洶湧,吶喊喝彩如潮水,黑龍洋洋自得的時候還沒忘記在觀眾裡搜索媽媽,他知道每場比賽媽媽都會來看,而且他自信的認為,媽媽來看就是為了看他。可是令黑龍失望的是,媽媽卻不見了,他本來想借今晚和媽媽加深關係,看來要泡湯了。

這時他發現了我,走過來說:「三兒,今天我表現亮眼吧,不過你媽呢?我剛才還看見了,操,明告訴你吧,今晚本來是個大日子,我在球場上風光完了,就沒準備讓你媽兩條腿走路回去。操,不過現在人呢。你媽不會找別的男人去了吧。」

「嗨,我剛才也看見她了,我還奇怪,她今天怎麼穿上無袖雪白連衣裙了,你說這才四月,天還涼著呢,她就這麼穿,看來我媽騷得很啊。」

「TMD,我也看見了,你媽真騷,連衣裙還TM是緊身的,把個大屁股裹得肉嘟嘟圓乎乎的,MD,你說,這涼天,夜裡更涼,要是讓我發現你媽真找別的籃球員,你猜哥哥會怎麼辦。」

「啊,怎麼辦啊?」

「哈,我就把那逼小子先打殘,然後把你媽扒光,讓她光著大屁股在涼夜裡裸奔。」

黑龍這小子真粗魯,我有點為媽媽擔心,把媽媽交給這個傢伙,不定都有什麼花樣出來。這回,我正要說話,黑龍去更衣室換衣服了。我也跟了上去。

更衣室裡,人都走了,我和黑龍一進去,突然發現,我的媽媽,柳湘儀,穿著雪白的無袖連衣裙,一個人坐在桌子上盈盈哭泣,因為是背對我們,她沒有發現。黑龍得意的一笑,衝我擠擠眼睛,我連忙躲進櫃子裡,仍然監視著一切。

原來媽媽手裡竟然拿一張黑龍打籃球時場上的照片,用臉貼著用手撫著。我一看,靠,是立排得,我要買遊戲機這騷貨媽媽不給我買,原來攢錢就為了買立拍得拍黑龍。黑龍從媽媽身後走過去,一把抱住媽媽的腰,媽媽嚶嚀一聲嚇了一跳,回過頭看到就是黑龍,臉刷的紅到脖子,連忙要把照片藏起來,卻被黑龍一把搶了去。

「柳阿姨,這是誰的照片啊,是不是你的情人帥哥啊?」這小子明知故問,調戲我媽。

「嗯,黑龍壞,給阿姨。」

「好好好,給阿姨,那柳阿姨,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在這裡哭啊?」這小子裝溫柔起來。

我媽媽一下就禁不住撲到他懷裡,「看到你在場上受傷流血,還不下來,阿姨心疼你,真不會照顧自己,阿姨心疼得就哭了,阿姨很愛哭的,你是不是要笑話我。」

「沒有,沒事,我喜歡水兒多的女人。」黑龍這小子句句挑逗。

媽媽臉紅了,推開他,臉上卻綻出幸福的桃花,拿出藥膏和繃帶說:「壞孩子,你媽媽不在你身邊吧,真不會珍惜自己,來,阿姨給你包紮。」

黑龍很利索,把運動衣褲都脫了,只剩下槍牌運動三角褲,一根大陽具已經略略熊起。渾身汗水未全消,散發著青春男子的力量。

媽媽臉紅得成了晚霞,就那麼默默的溫柔的細心的給黑龍包紮著,也不管都晚上幾點了。兩個人話語傳情,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忽然一個紗布團掉落到地上了,滾進更衣櫃下面,黑龍要去拾,媽媽卻說:「你剛受傷,不要亂動,阿姨來拾吧。」說著媽媽去拾,沒想到那紗團在櫃子下面,只有趴著伸手才能拿到,媽媽略微猶豫了一下,就趴下去,找那紗團。

這下可好,我和黑龍的玩意都暴怒了,穿著緊身連衣裙的媽媽,因為趴著而撅起絕世無雙肥圓豐滿的女性大屁股,透過繃緊的白裙,一條粉色的丁字褲明晰可見,深深陷入媽媽的屁股縫裡,把兩邊大屁股肉瓣襯托得惹火非常。我心想,操,騷貨,穿丁字褲來看黑龍比賽,比賽後在更衣室裡等黑龍,我的美麗媽媽,真的愛上黑龍了。

媽媽很笨,怎麼也找不到,又努力的伸手去夠,把身後的一顆大屁股扭來晃去的,黑龍再也受不了了,大喊一聲「操」,直衝我媽媽撲去。媽媽呻吟著,還來不及逃避,連衣裙已經被扒光,粉色奶罩和丁字褲在燈光下掙扎,黑龍肆意的蹂躪起那豐滿的肉體。

媽媽的呻吟越來越嬌美起來,黑龍又扒掉了媽媽的奶罩,媽媽的兩顆白奶子撲稜跳出來,奶頭是粉紅色的,黑龍就含住奶頭唆起來,口裡還喊:「阿姨,別怪我野蠻,我愛你阿姨!」

媽媽也呻吟著:「我也愛你,黑龍,孩子。」

這時黑龍把媽媽腰拉起,使媽媽恢復撅著大屁股的樣子,一把扯掉丁字褲,對著媽媽鮮紅緊縮的小屁眼兒就吻起來,「阿姨我就愛你這雪白豐軟的大屁股,你的大屁股真TM淫蕩,我想操爆你的屁眼兒想了好久了。」

黑龍淫言下媽媽也淫蕩起來,「啊,來吧,孩子,那是阿姨的處女屁眼兒,啊,被你吻得好癢啊。」

「操,不干穴,先干屁眼兒,對,因為穴已經被男人搞過了,柳湘儀的屁眼兒還是處女。」黑龍絮叨著,拔起大肉棒就要向那可憐可愛的小屁眼兒扎去。

忽然,一聲鈴響,光光當當皮鞋走路聲傳來,是體育館財物巡防員。媽媽一下一個激靈,爬起來,大概巡防員讓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大學老師,卻在被中學男生蹂躪,如果被人發現,那就是顏面無存,黑龍也收斂起來,兩個人快速穿好衣物,迅速離開了。

我看著媽媽跑了,突然伸手攔住黑龍,「哥,我媽怎麼樣,真愛上你了吧,把屁眼兒處女都為你留著,人基本都是你的了,那該給我錢了吧。」黑龍怕被巡防員碰到,再加上基本得手心情很好,急忙掏出一把錢給我,然後跑了。

我在衣櫃黑暗中點著錢,足足三千塊,哈哈,今天早上在媽媽早飯裡下的春藥果然奏效了。

(二)

前面說到媽媽柳湘儀傍晚發騷,連衣裙、丁字褲、美人騷體,更衣室暗約少年黑龍,兩人苟苟且且正要行那好事,卻被巡防員驚散鴛鴦。那我媽媽為什麼會那麼發騷呢?這得多虧我親自調製的春藥。

原來自從黑龍在籃球隊訓練以來,媽媽常去看他們,這小子就主動接近,間接吸引,慢慢和我媽媽越來越熟絡起來,這黑龍大概正是媽媽本來就喜歡的活力男孩的類型,再加上這黑龍又開朗爽快,笑話不斷,漸漸就真的勾到了媽媽的芳心。

只是媽媽身為大學中文系老師,36歲豐滿成熟的女人肉體卻有著一顆敏感多情的心,因此礙於面子,總是不敢點破那一層意思,兩個人彼此心中有意,卻遲遲沒有身體接觸,我看在眼裡,也替他們著急,看著黑龍的錢袋子,我便想出一個用春藥催情的不算高明的卻很有用的辦法。

當然效果令我驚訝,沒想到媽媽當天果然一改賢妻良母打扮,把一副騷熟的肉體裹在半透明連衣裙裡,去約會黑龍了,甚至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了一件丁字褲,真TM淫蕩,我想這騷貨媽媽一定是注意到了黑龍喜歡她的大屁股,所以特意穿著粉紅蕾絲丁字褲,要把自己豐熟的肉臀以最美的形式展現給那少年情郎。

好,閒話少敘,我收好錢回到家,媽媽緊鎖在她臥室裡,燈卻亮著,八成是光著大屁股躺在床上想黑龍想得睡不著吧,操,這個騷貨。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和黑龍在學校碰頭,然後一起找個館子,邊吃飯喝酒邊聊,這小子一副不爽的樣子,我問咋的,這小子就埋怨道:「操,MD逼的舞廳裡那些野雞,真JB沒勁,黑不拉基的,像從東南亞來的一樣,還是你媽好,白嫩肥熟,可是昨天TM真背,讓我有火放不出。」

「呵呵,大龍你也得歇歇,昨天剛幹完球賽就干雞,看到你傷沒好,我媽媽會為你心疼的呀!」

「嗨,呵呵,真想你媽啊,那豐滿肥白的一身香肉,撅著趴在那裡像只母豬寶寶一樣,真想綁住你媽好好蹂躪她。」說著拿出媽媽昨天丟下的蕾絲丁字褲,柔軟的握成一團,放在鼻尖嗅啊嗅。

這小子平時粗野慣了,說話很野蠻,聲音又大,我怕別人聽見直臉紅,媽媽是文化女性,時間長了,能接受這麼一個粗魯的男孩麼,我這邊替黑龍著想,不禁勸了勸:「哎~~~小點聲我說,大龍啊,我媽媽柳湘儀是文化女性,喜歡詩詞歌舞,喜歡情調,學名叫悶騷,你以後就算真得到我媽了,也不能老這麼粗魯啊!」

「嗨,少來了吧,哈哈,怎麼,怕我整殘你媽,怕你媽受不了,不會的,告訴你,你媽是悶騷沒錯,而且更是受虐狂,瞧那肥嘟嘟的屁股蛋子,走起路來左扭右擺,就是想讓喜歡的男人拿鞭子抽它——」

我發覺黑龍很有些雄性自大狂,說起女人不一定什麼都能說出來,就打斷了他:「嗨嗨,我說黑龍,先別說這些了,昨天好事多磨,不過我媽的心意你也知道了,你倆之間那層薄紙也被我用春藥點破了,這大美人兒遲早是你的,你怎麼酬謝我啊。」我又琢磨黑龍的錢袋子了。

「哈,謝是一定要謝的,你放心,等你媽真做了我的女人,咱倆就不光是狐朋狗友,而且還是父子啦,親上加親是不是。」

我靠,這雜種是喝多了,想著我媽開始得意忘形胡言亂語起來,我宋三把個肥肥嫩嫩的親娘賣給你,你還沒得手,就這麼囂張啦,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不能讓他這麼快得逞,說起來還要多虧了昨天的巡防員才是,又後悔不該早早拿出春藥,看來形勢已經發展的不由我能夠控制。

這小子臨走前醉醺醺得意洋洋的說,晚上就要來我家,當我的面把媽媽的丁字褲衩給她。我心裡忽然老大不願意,可又沒辦法,想拒絕,根本找不著什麼好借口。

兩下分手,我怏怏不樂地回到家裡打開門,看媽媽怎麼穿起很久不穿的羊絨毛衣褲來,還圍著圍裙在廚房裡弄菜,在往裡一看,哈,原來老爸從美國突然回來休假了。

要說以往,我最不喜歡老爸回來,回來就是嘮叨,還不如一個人呆在美國讓我眼不見心不煩的好,但今天,不一樣了。

我正發愁媽媽和黑龍已經難以控制了,老爸剛好就回來,雖說老爸沒什麼一家之主的樣子和尊嚴,但畢竟是名正言順的丈夫,丈夫回來,想要偷情的妻子怎麼也得老實老實。而且說起來我老爸對我媽媽特別好,俯首貼耳,百依百順,對這麼個丈夫老媽還要偷情,這個騷貨也該自我慚愧慚愧了。

飯弄好了一大桌子,媽媽好像心中有歉一樣,特別賣力地做菜,想必是我分析的沒錯,對著丈夫心中有愧吧,因此努力作出溫柔妻的樣子,要補償一下心中的愧疚。老爸卻絲毫不察覺,樂呵呵地吃飯夾菜,看著溫柔的妻子,享受家庭的幸福,其實,嘿嘿,我真想告訴他,就是在昨天晚上,你這個溫柔的妻子還穿著丁字褲更溫柔百倍地給一個少年郎抱扎傷口呢。

不一會兒,洞洞洞,敲門聲響起,敲的很粗野,一聽就知道是黑龍這個蠱惑仔,爸爸皺皺眉毛,說怎麼現在中國的門這麼薄啦敲起來聲音好大,就起身要去開門,媽媽臉卻刷的一下慘白了,騰地站起來要阻住爸爸,我心裡暗暗好笑,個淫婦,現在老公回來了,情郎也上門了,看你怎麼辦。

那邊門敲得越來越響,很不耐煩的樣子,還是爸爸一把把門打開,只見一個身穿運動短褲黑背心肌肉發達的少年汗流浹背地站在門外。

不用介紹了,那就是黑龍,剛打完籃球,就順道來了我家。這雜種也沒想到我家會多這麼一個老頭,剛一愣,旁邊媽媽就趕著說,「小川啊,你同學大龍來找你打籃球了,你吃完飯了,就和同學們一起玩去吧。」嘿嘿,我心裡好笑,挺急智的啊,拿我當擋箭牌,把黑龍定義成兒子的玩伴,自然就和她自己劃清了界限。

可黑龍是個爆脾氣可不接這一套,看媽媽懦懦縮縮的樣子,直出口就問,「小川是哪個啊,我知道這裡只有一個人和你住的名叫宋三兒,這個老男人又是誰啊?」赫赫,說話的口氣好狂,就像媽媽的男人一家的主人一樣。

媽媽羞得臉紅到脖子,倒是旁邊爸爸不以為忤,反而和和氣氣,主動問答起黑龍的問題來,「小川就是我的兒子,我就是小川的爸爸,真是老男人啦,你是小川的同學吧,小伙子個頭結實,說話也硬朗,是個爽快可交的小伙子,來進屋坐吧,小川啊,快來招呼你朋友。」老爸糊里糊塗,把狼往室內引,嘿嘿媽媽心裡不知道什麼心情啊。

黑龍倆大眼珠子左轉右轉,有點不相信的樣子,那也是,他以前沒見過我老爸,他大概是不能接受這個一個瘦弱矮小的男人怎麼能娶上媽媽那樣的肥嫩漂亮的大白羊吧!

媽媽紅著臉,羞得眼淚都快擠出來了,一轉身回了廚房開始洗盤碗。可老爸絲毫沒察覺,還是傻乎乎樂呵呵地招待黑龍坐下,大概這小子也不好意思面對這個一個毫無防備卻有友情的對手,也沒和爸爸聊,撩下一句我幫柳阿姨洗碗去,然後就一轉身跟進了媽媽在的廚房,光的一下把廚房門合住,廚房是花玻璃的,只能看見兩個人影。

爸爸說:「呵呵,小川啊,你這個朋友還挺勤快的,來我們家就搶活幹,你也一塊兒去找點活幹,別讓人家在那洗碗。」

我心裡說,嘿嘿,黑龍他哪是去洗碗啊,兩個男女不知道要弄什麼糾纏,我要是去了,不破壞好事,不過話說回來,去盯盯也好。

我逡巡著走到廚房邊,裡面倆人沒察覺到我,我就聽著裡面好像一副悉娑的聲音,然後是啪的一聲耳瓜子。

原來媽媽含羞跑入廚房,想要洗碗來掩飾,可心亂如麻,哪裡洗得了碗,一失神打碎了一個盤子。

黑龍正推門進去,就看見媽媽含羞含淚地蹲在地上揀碎片,從後面看媽媽的屁股又園又大,那黑龍就忍不住撲上去抱起了媽媽,下身的大陽具脹起,隔著媽媽的棉線褲緊壓在她的肥軟的屁股肉上。

媽媽心裡好害怕啊,當時就嚶嚀著掙扎,可是反而更激起黑龍的慾望,黑龍一隻大手緊緊抓住媽媽的奶子,一隻大手得空抓住媽媽褲腰,一把就扒下來,露出肥白的屁股。

「不,嗯,不要,阿姨不要,大龍,你不許欺負阿姨。」

「阿姨,媽媽,我愛你,我太愛你了,我不能讓你離開我,我要你,要你的大屁股,要你的小屁眼兒。」

「啊,啊,壞龍龍,阿姨的丈夫回來了呀,不行啊,啊,你壞!」媽媽越掙扎,黑龍越蠻幹,連棉線褲都扯開線了,白色三角褲衩也被撕爛,媽媽豐滿肉感的下身扭擺著,躲避著黑龍壯大的火熱,但桃源蜜穴裡卻已經春雨漣漣。

「騷貨,肥屁股扭得真騷,沒想到在這種情況做我們的第一個愛,在你丈夫的身邊,哈哈哈,」黑龍不耐煩媽媽扭脫的上身,把媽媽背一按,狠狠壓在案板上,這樣媽媽上身沒法動,只有一顆雪白的大光屁股可憐的扭動著。黑龍啪的在媽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後雄起如鐵的大陽具向媽媽的蜜穴裡狠狠插了進去。

「啊。爽,終於佔有柳湘儀了,我的阿姨,我的媽媽,我的女神,我的大屁股母羊,我愛你,啊。」黑龍這愣小子真是得意到極點,東施效顰的邊干我媽邊詠歎他的女神,還把柳湘儀當成自己的媽媽來幹,靠,這愣小子,我心裡想,看媽媽撅著白屁股那陶醉的樣子,看來這兩個男女還真有點孽緣。

媽媽被幹得連連喘氣,臉蛋陀紅成了一片,很快就洩了身,一汪淫水滋潤出來,連雌性的小屁眼都在高潮下興奮的吞吞吐吐,煞是可愛。那邊黑龍卻沒到,大陽具依然剛強如鐵,但他顯然發現媽媽興奮狀態下嫩粉紅色濕潤的小屁眼,既然穴乾透了,就干屁眼,對了,這裡可是媽媽留給黑龍的處女啊。

說時遲,那時快,黑龍拔出堅硬的傢伙,也不需要潤滑了,對準媽媽興奮而潮濕的後庭就要插去。

大肉棒消失了,媽媽也略感奇怪,但不一會,一個粗大的棒頭就頂在屁眼上要粗暴的進入,因為黑龍的棒頭太粗壯,而媽媽的處女屁眼又太緊了,當棒頭頂在屁眼入口處時,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傳到媽媽全身,這痛一方面刺激了媽媽的性神經,一方面卻也激醒了媽媽的頭腦。

媽媽頓時大腦一涼,突然掙脫黑龍離開他重新站起來。臉上紅潤的春潮仍未全退,神色眉宇之間,卻竟然多了幾分慚愧羞恥的表情。

看媽媽這樣,黑龍一愣,正要在向上撲去時,媽媽卻拚死抵抗起來,兩個人掙得急了,媽媽一個耳光子,打在黑龍臉上。打完後,媽媽卻又忽然好像虛脫起來一樣,攤倒在黑龍懷裡,但此時黑龍也沒了繼續做愛的興趣,只摟著女人聽她說話,「龍,對不起,對不起,不要逼阿姨,阿姨真的不能在陷下去了,這樣做是不對的。阿姨有丈夫孩子和家庭,你也有你的前途。烏烏烏。」

「湘儀,你打在我臉上,你的話也疼在我心上,剛才我們多快樂,你那個淫蕩的樣子,我保證你的丈夫從來沒有給你過,我愛你,你愛我,為什麼我不能和阿姨在一起?」

「不,龍,你不要說下去,阿姨走到這一步,已經很墮落了,阿姨不能再這樣下去,這樣下去,也是害了你,今天,阿姨把身子也給了你,我們就到此停止吧。」

「不,阿姨,你看扁我黑龍了,我是愛你,才要得到你,我不是那種想搞一夜情的人,我要干你一輩子,蹂躪你一輩子,親吻你一輩子,愛憐你一輩子。」

聽到黑龍的真情表白,媽媽臉蛋又紅潤了,是幸福的紅,是感動的紅,淚水漣漣,全撒在黑龍胸膛上。

「好孩子,你的心意阿姨都知道,你知道,阿姨也好想……可是,」說到這裡,媽媽忽然咬咬牙,決絕地站起,整理好所有衣服,堅決地說,「可是,我們沒有可能,阿姨比你大20歲,阿姨更喜歡得是成熟有魅力的中年男人,阿姨只是和你玩玩,就算我不愛我的丈夫了,也不會愛上你,我們到此為止吧。」

說著嘴唇彷彿都被咬破一般,黑龍不服氣要衝過去在摟緊媽媽,媽媽卻手裡拿起一塊鋒利的瓷片,抵在脖子上。

「龍,不要逼阿姨。」

看著架勢,黑龍也沒了辦法,剛強的少年眼眶裡竟然也滾著熱淚,哽咽著說不出一句話。媽媽不是黑龍第一個女人,但也許是他第一次戀愛吧,初戀總是刻骨銘心而又傷人至深的,我在門外旁觀不禁感歎唏噓起來。

「好吧,阿姨,你不願意見到我,那我會離開,我只想對阿姨說,我黑龍平時粗魯野蠻沒錯,可我對阿姨的愛是真的!」說完,黑龍整身而走,向北風一樣悲傷堅決而不回頭。

媽媽看著離去的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

真是好像拍電影一樣蒙太奇,就在廚房裡感情戲肉戲大上演的時候,我那傻乎乎的老爸卻已經在臥室裡對著電視躺在床上呼呼睡著了,也許是坐飛機回來時差的緣故吧。總之這個樂天派的老爸根本沒想到他的妻子和他兒子的同學在發生怎樣的故事。

以後的時間裡,我到學校和幾個夜總會舞廳裡,都沒有見到黑龍,我的媽媽和家庭都漸漸恢復了常態,溫柔賢惠的妻子,勤勞工作的丈夫,和游手好閒的無賴我,有時候還會想起那一晚媽媽的無袖連衣裙和性感丁字褲,要永遠埋在衣箱深處了麼,就像那段和少年的情事埋在媽媽心底深處一樣。

黑龍又跑到哪裡去了,嗯,嘿嘿,小樣兒吧,叫囂說什麼跟我變成父子親上加親,在我媽面前還是太嫩了。

不過有一點就成了問題,黑龍一走,我失去了巨大收入的來源,4500塊很快就揮霍完了,我又開始發愁起來。

直到這一天,老爸忽然宣佈要回美國了,但走之前,對朋友熱心腸的老爸帶到我們家一位陌生客人來。羅伯特,爸爸在美國的同事兼朋友,和爸爸駐美國相反,羅伯特剛好相反的被派駐中國,這位高大精壯的美國白人大約三十來歲,有深藍色的眼睛,瘦削陽剛的臉部,硬硬的鬍子喳,和古銅色的皮膚,富於成熟男人的魅力。

就是這麼一個老爸的好朋友,被老爸介紹並托付給我們照顧,其實只是學學漢語或熟悉熟悉中國國情這樣的事,何必專門托付,老爸對妻子和朋友都太信任太放心了,呵呵。

我敏感的鼻子又嗅到財源了。

(三)

上文說到老爸帶來好朋友羅伯特,沒想到這羅伯特前腳來本市,緊跟著我的姨媽也來了。

我的姨媽叫柳湘雅,是媽媽的唯一的妹妹,今年33歲,和媽媽的姐妹感情很好,當然和媽媽一樣,柳湘雅也是個只成熟美白的騷肥羊,在我心裡,媽媽柳湘儀是大肥羊,姨媽柳湘雅是小肥羊,現在姨媽來探親,兩隻大屁股母羊齊聚我家,我心裡可樂顛了。

另外姨媽還帶來了小表弟小天,小天這小子瘦弱老實,從小也就是我欺負的對象,這回來我家過暑假,嗯,無聊的時候還可以欺壓弱小了。

可是看得出來,表面上的應酬歡笑,難以掩飾媽媽心中的寂寞,常常姨媽不在的時候,媽媽便靜坐窗前,看著遠處神傷,遠處有一個籃球場,幾個屁大的孩子在那裡野玩,媽媽看著看著淚就會靜靜流下來。而且以前總是嘮叨我的媽媽,現在性子也變了,也懶得管我了,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姨媽和小天睡在我的房間裡,我則被發配到客廳,不知道媽媽為什麼不讓姨媽和她一起睡,而要一個人睡在她的臥室裡,嗯好,既然把我遷徙到客廳,那正好趁機好好監視一下這個悶騷的母親。

這天天晚,姨媽和媽媽逛了一天街,姨媽困了早早就睡下,媽媽屋子卻還開著燈,我不禁好奇,湊到門縫上窺,細細密密的門縫,卻遮不住我宋三兒探索的眼睛,這一看挺吃驚,鼻血差點流出來。

媽媽在自己的房間裡,只穿著蕾絲丁字褲,裸露著兩顆大奶,手裡捧著一打子照片,一張一張的看,看到可愛處,還動情的把照片貼到臉上,或用唇輕輕的吻,饒有興味的一個人的世界,可又透著惆悵和憂傷,有時把照片貼在奶子上,合上眼,淚水就流出來。我一驚,再看那些照片,我靠,無一例外,全是黑龍。

原來媽媽買得照相機,照了不知道多少黑龍的身影,有球場上的,有跑道上的,那精壯的少年,狼般的敏捷,豹般的凶狠,全被媽媽悄悄的偷拍下來,看來沒錯,這個騷貨喜歡黑龍很久了,就是悶著不敢表露。

其中一張是黑龍挑起投球的特寫,一隻粗壯有力的長臂,掄起球要向球籃砸去的樣子,媽媽竟然拿起那照片順著奶子向下身滑去,沿著小腹一直滑到蜜穴,甚至還貼在屁眼上久久不放開,嘴裡小聲嚶嚀著黑龍的名字,肥嫩的腰肢和大屁股款款扭擺,那副淫蕩到顫慄的場面,真是讓我瞠目結舌。

原來這騷貨心中還愛著她的黑龍,一時一刻,念念不忘,所以不和姨媽一起睡,要留給自己一個小天地,在幻想中和心上人兒卿卿我我。

靠,騷貨,我心裡罵著,腦子邊又閃出主意,一定要把黑龍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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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暑假到了,夏天來了,姨媽和媽媽是親姐妹,不過性格卻相反,媽媽內向文靜悶騷,姨媽呢,則是外向活潑風騷。沒過幾天,羅伯特就又登門拜訪了。

「什麼,海濱浴場,哇,那麼豪華的地方耶,人家好想去耶。」我倒,這就是姨媽的聲音,這位美熟婦就是喜歡學電視裡台灣女人那種嗲嗲的說話腔調,特別是,嗯,特別是在男人的面前。

還有海濱浴場,沒錯,是本市最高檔的度夏浴場,專為高官、大款或外商准備,是平民百姓,不要說沒錢,就是有錢也別想進的地方,這羅伯特真是有備而來,開著我們做夢也沒見過的豪華歐美車,全套游泳設施,拿出這麼一個誘惑,虔誠的邀請兩位美婦人去海濱游泳呢。我心裡暗笑,海濱浴場一個會員證就是上幾萬美元,這羅伯特還真是凱啊。看來有錢掙了。

姨媽高興得要蹦起來,媽媽卻臉色愧紅,為什麼呢,我知道,因為媽媽是旱鴨子,不會游泳,害怕別人知道要笑話她。可是耐不過姨媽的嗲聲嗲氣和羅伯特的再三邀請,媽媽只好同意去了,我和小天自然也跟著同行,監視照看著我們性感肥熟的母親們。

可到了海濱浴場,媽媽卻又犯難起來,原來媽媽沒有游泳衣,而商店竟然不賣游泳衣,反而賣睡衣,褲衩是輕薄性感的丁字褲,用料超薄,穿上一定露毛,奶罩是薄紗的蕾絲,穿上一定露點。

我看著老闆那色瞇瞇的樣子,心想:嘿嘿,夠壞的啊。這裡是上流社會玩樂的高檔場所,就是不一樣,直接讓女人穿睡衣游泳,哈哈,男人們多是高官和老外,女人們嘛自不用說都是中國女人裡那些風騷美麗的品種,所以故意這麼搞,真是讓女人又害羞又性感的好點子。

舉目一望,各國男人橫橫豎豎躺在沙灘上,懷裡都摟著美麗漂亮的穿著風騷睡衣的中國女人,有的中國女人可能是第一次來,羞得直往老外懷裡鑽,那老外呵呵壞笑著將一隻大手按在女人屁股上,為她遮毛,也欣賞著中國女人那可愛慾哭的嬌態。

會玩,就是會玩,我心裡正讚歎著。那邊姨媽已經不耐煩地穿好游泳衣先向海水跑去了,當然姨媽的游泳衣是自帶的,不過仍能襯托出那火辣肥熟的身材,從背後看,那肥嫩的屁股扭來扭去的,在場的羅伯特和各國男人們都一時看傻了眼。

媽媽猶豫了再三,還是說:「羅伯特先生,這些游泳……睡衣不適合我,我還是不游泳了。」

「那也好,對不起宋太太,我也沒想到這裡只賣這樣的游泳衣。你可以隨便轉轉,這裡全是素質優秀體格健美的男人,喜歡你玩得愉快。」說著還眨眨眼。靠,這個傢伙,話中帶著挑逗啊。

不一會兒,羅伯特就穿上黑色三角游泳褲,衝向浪裡,追逐姨媽去了。姨媽高興的喊羅伯特的名字,英語說得得意忘形的樣子,語氣嗲而且騷,我真不知道此時小天看到他媽媽這個樣子是什麼心情。羅伯特真是身材高大健美的男人,動作敏捷,古銅色的肌膚特別性感,姨媽的屁股一定發軟了,竟然也假裝不會游泳起來,羅伯特抱起姨媽教她游泳,趁機一雙大手在肥嫩的屁股上揩油。

「啊,羅伯,人家腿不會擺動啊,你教人家嘛。」

「好的,太太,」羅伯特一雙大手掐住姨媽肥嫩的兩條大腿,在水裡推來擺去做動作,姨媽不知道是在學習還是在呻吟,一聲一聲嗯嗯起來,背對著羅伯特一顆大肥屁股就扭動起來,像只發情的雌海豚。羅伯特看姨媽這騷樣,心知這女人已經被他征服了心,於是索性一把抱緊姨媽,向另一個海灣游去。

「啊,羅伯,你帶人家去哪裡嘛?」

「太太,帶你去一個別人看不到的水灣啊,難道你想在你的兒子和姐姐面前被一個美國男人扒光屁股麼,呵呵!」

「啊,你說什麼呀,你壞,放開我,人家不要光屁股嘛。」姨媽撒嬌地呻吟著。

羅伯特當然不聽,邊游邊說:「太太,你的屁股太性感了,又圓又大,絲毫不必美國女人差,屁股肉卻像羊奶一樣細滑,不知道比美國女人強了多少倍,你們性感白嫩的中國女人真是地球上男人最愛的極品。」

姨媽感到肥屁股上一隻大毛手已經侵略進臀溝,臉蛋潮紅,嘴裡呢喃著:「你壞,嗯,你們美國男人就是喜歡玩弄我們中國女人,玩完了又不要我們,那我姐姐的屁股更大更美,你也愛她嗎?」

「當然只愛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要吻你。」這羅伯特看來是當花花公子有年頭了,無論撫摸、親吻還是調情,都很老練,不一會兒就把姨媽弄得渾身淫癢。

這時他們游到了一個安靜的小水灣,卻發現已經有一對男女已經在那裡幹上了,男的是美國壯漢,女的是中國美女,美女被幹得正欲仙欲死。羅伯特打了個招呼,興高采烈的當然不肯認輸,三下五除二就撕開姨媽褲衩、奶罩,一把扔到大海裡。姨媽臉兒潤紅,香喘連連,乖順溫柔的做出個母狗撅起肥屁股的樣子,陽光下成熟美婦粉嫩的蜜穴期待著美國大棒的撻伐。

羅伯特一槍捅進去,像打炮機一樣強力的幹起來,這羅伯特真不含糊,大陽具每一下都插進姨媽子宮裡,每插進去一下,姨媽就癲癇一樣揚起頭,秀髮濕潤凌亂,美眸春雨迷濛,檀口吐出一股香液,然後就是嬌美婉轉的呻吟,讓羅伯特幹得越來越爽。

這美國佬索性一手把姨媽頭髮拉起來,像騎馬一樣拉起姨媽的頭,另一隻大手一下一下拍打姨媽的肥屁股肉,一邊猛力干到子宮。辟里啪啦聲,美國佬的吆喝聲,姨媽的迷醉呻吟聲,構成一副變態狂亂而恥辱的夏日圖畫。

我爬在海巖後面正看得緊張過癮,轉頭一看,姨媽的兒子小天卻不見了,這小子從今天出門起就陰沉著小臉一言不發,剛才和我一起追蹤他母親時,臉色紫得可怕,小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連指甲都快陷到肉裡了。我心想這小子雖然一貫悶葫蘆,但今天還是有點反常,也是,看到母親如此淫蕩,誰也會受不了啊,這小子不會做出什麼傻事吧,我趕緊離開去找小天。

轉了一大圈,小天沒找到,卻碰到我親媽柳湘儀了,媽媽被一群男人圍著自然看不到我,我躲在一邊偷偷看,只見原來媽媽正在被非禮,裙子和衣服都被撕爛了,白色主婦內衣褲露出來,遮不住那雪白的奶子和肥圓的大屁股,對著這樣一個美人兒,周圍的男人都滿嘴流出口水。

原來這些男人是一群日本人和韓國人,都是外資企業的高級職員,脫下西裝革履後就是一副副貪淫醜陋的靈魂。媽媽一個人在海濱散步,被這些人發現,於是悄悄就圍了上來,其中一個抱住了我媽媽,其他的人就像惡狼一樣撲過去,肥白性感的媽媽楚楚可憐的,像等待被吃的羔羊。

(四)

話說小天忽然失蹤,我找小天之時,竟然碰到我的媽媽柳湘儀在被一群男人調戲。

那群男人個頭明顯沒有歐美的白人或黑人高大,中等身材而已,黑頭髮黑眼珠,說著嘰哩哇啦的語言,看那囂張的態度,原來是日本人和韓國人。

在長江三角有很多各個跨國公司的企業,歐美日韓台,都是主力,這些國家的男人被派遣到中國來,一邊佔領中國市場搾取中國工人的血汗,另一邊自認為富裕發達就有高人一等的感覺,玩起中國女人來更是不在話下。

而日本人和韓國人相比歐美人就多一些團隊精神,工作如此,玩女人也是如此,喜歡集體出動,大家分享。

這眼下就是,男人略略分成兩股,左邊是日本男人,右邊是韓國男人,把我媽媽緊緊圍在海濱咖啡廳的一角里,肆意狹弄。

淫笑聲不斷,只見日本那一邊一個男人走出來,忽得抽出一根皮帶,對著我媽媽的肥熟屁股就抽了下去,噗的一聲悶響,媽媽本來本撕開的裙子更被抽落下來,白色三角褲衩緊緊兜著豐滿的大屁股,替屁股肉挨了第一皮帶。

可是疼也刺進媽媽心裡,媽媽淚水直流,扭動屁股拚命躲避著,那日本男人被刺激得虐欲大發,皮帶一下一下對著媽媽的屁股抽過去,旁邊一群起哄道:「哈哈哈,抽碎那個中國女人的內褲,給我們看她的肥屁股。」

媽媽可憐的大屁股挨了十數下皮帶之後,褲衩已經烈掉,露出紅潤的屁股肉來,日本男人卻還不放過我媽媽,繼續抽女人的屁股。

媽媽絕望的哭喊著,向四周求救,可是沒有用,日本男人又一皮帶襲來,抽中媽媽大腿內側,那是女人最柔軟敏感的肉。

媽媽疼的一個痙攣,腿站不住倒在地上,偏偏還是伏趴式的,把個紅通通的屁股蛋兒對著男人們。

「由西,有西,我地大日本男兒好樣地。」

周圍日本人淫笑喧嘩起來。

那日本男人很得意,還要繼續抽打時,旁邊一個韓國男人走上來阻住他,媽媽含著淚回頭看,看到有個男人來救她,感激得望著男人。

沒想到那個韓國男人卻拿出一瓶燙水溫過的白酒,打開瓶蓋,對著媽媽紅腫的屁股,奸笑著灑下去,斯啦一聲,熱燙得酒精落到紅腫的臀肉上。

「啊——」媽媽牙關咬碎,撕心裂肺的一聲哀鳴。

我雖然在一邊偷看,但也能看出到那疼痛的滋味,是多麼痛苦,那畢竟是我的親生媽媽啊,有著一顆肥美的屁股就被外國男人們凌辱,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我這個一貫最沒心沒肺的痞子宋三兒心裡也疼起來。

這時我環顧咖啡廳,除了日韓男人之外,還有幾個零零散散的客人,都在幸災樂禍的看著好戲上演,根本沒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稍遠處的咖啡廳老闆是中國人,幾個侍應生也是。

我衝過去忽得質問老闆,「那群日韓男人在欺負我——,啊中國女人,你們為什麼袖手旁觀,你們還是中國人嗎?」

老闆卻眼皮都懶得抬,一邊悠閒的調咖啡,一邊傲慢的說,「哈哈,你憤青啊,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這裡是大上海,這裡是大上海最好的海濱浴場,這裡是專門給國際友人玩中國女人的地方,國際友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懂嗎?」

「你,你……好……我還以為這世界上我宋三爺是最狼心狗肺的,沒想到你們——」

我被他氣的咬牙切齒,話都說不出來。

那老闆看我的樣子,輕蔑的笑起來,「我說何必呢小伙子,既然你能進來這裡,也應該不是一般老百姓,和政府有點關係吧,這年頭,老外就是高人一等你不知道嗎,沒有洋大爺開工廠施捨我們一點殘湯剩飯,我們老百姓還能指望什麼呢,這種凌辱在這裡太正常了,日韓友人花樣都很多呢,你看那女人,屁股蛋兒被玩的溜光水滑的,小穴裡都氾濫成河了,那女人喜歡呢,我們就在一邊慢慢看熱鬧吧。」

我聽著,手都發抖,真有暴打一頓這個老闆的衝動,可是忍住了,只見那邊那個韓國男人已經趴在媽媽的身上,伸出舌頭在媽媽淋過白酒的屁股上舔著,不時的把舌尖伸進媽媽屁股溝裡舔媽媽的屁眼,周圍人叫起好來,男人彷彿吃奶油一樣津津有味。

舔了半天,日本人那一邊又不耐煩了,一個男人走出來,把韓國男人趕到一邊,媽媽驚恐的退縮著,大屁股可憐的扭擺。

日本男人嘿嘿笑,從兜裡取出一根小鐵棒,說道:「中國淫婦,韓國男人的酒精讓你很爽吧,可惜酒都順著你淫蕩的屁股溝流到可愛的小屁眼裡了哦。現在我要用尖端的日本技術把酒精取出來呢,哈哈哈……」

他奸邪的笑著,晃動著小鐵棒,忽然猛得向媽媽撲去,這個日本人有像公豹一樣敏捷的伸手,一個人就把媽媽壓在地上治的服服貼貼,使媽媽的大屁股撅起來,嬌嫩的小屁眼和小穴露出給男人看,是那樣的可憐無助。

我觀察這男人,心想一定是練過空手道的行家,面對這樣強的男人,就算我想救媽媽,一個人衝上也絕對不是對手。

就算小天在,也沒用,這小子又瘦又小,要是黑龍在,就好了,黑龍啊,你在哪裡,你最愛的女人,我的媽媽,正被一群野獸凌辱啊!

我呆呆站著看著媽媽被凌辱,那男人已經把鐵棒頂到了媽媽的肛門上,因為有酒精的潤滑,稍微一用力就插了進去,但媽媽還是疼眼淚得都流下來,像被擒的母鹿一樣哀鳴,可是沒有用,只能燃起日本男人更大獸性。

那男人肆意攪拌著插在媽媽肛門裡的鐵棒,劃著圓圈,媽媽粉紅色的小屁眼彷彿哭泣一樣向外分泌著粘液,那是酒精和腸液混合的液體,流在了小穴和大腿上,散發這奇異的香味。

日本男人得意的淫笑,猛得拍了一巴掌媽媽的肥屁股,把鐵棒向肛門更深處狠狠一插,媽媽疼的一聲大喊,那鐵棒只留下小半截在外面。

「燒她,燒她,燒她,哈哈哈,刺激,刺激。」隨著那男人的表演,周圍日本人興奮的顛狂起來。

那男人於是取出一個打火機,啪的打開火,那火焰一閃一爍的,漸漸接近鐵棒露在外面的一頭,停留在那裡灼燒起來。

啊,我心裡一懍,總聽說日本人變態,竟然是真的,這些殘忍的日本人,平時就西服革屢文質彬彬的當外資高層,在這裡就露出野獸的一面,幹出這種殘忍的事情來,雖著鐵棒被灼燒溫度的升高,那媽媽的屁股,豈不是會,啊,不敢想像啦。

看到媽媽那痛苦嘶叫的樣子,那可憐的小屁眼已經開始抽搐,我眼淚都快掉出來,可是腿也一下都動不了,我怯懦了嗎,可那是親生的媽媽啊,那是親生媽媽的屁眼啊。

媽媽無助的被壓制著,眼淚都快流乾了,嗓子也啞了,喊不出多大聲音來,只依稀的聽到,在喊一個人的名字。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無恥,作為兒子,竟然都不能救自己的媽媽,我終於決定衝上去,無論如何,至少也要把媽媽屁眼裡的那跟鐵棒拔出來。

我走近前正要說話,忽然一個少年從外邊衝了進來,看那身材,竟然修長高大,和黑龍有幾分相似,我這略一遲疑的瞬間,那少年已經三拳兩腳,踢番了所有的淫獸,一下抱起我媽媽,迅速的把媽媽屁眼裡的鐵棒拔了出來。

那鐵棒在外面的一端已經很燙,少年的手一定被燙傷了,可他卻無所顧忌的摟緊媽媽,給媽媽蓋好衣服,可是媽媽已經被灼燒疼痛的眼神迷離起來,嘴裡輕聲呢喃著大龍大龍,媽媽躺在少年懷裡昏了過去。

可那少年不是大龍,媽媽昏迷中錯認了,或者她的心裡是最渴望大龍的吧,少年眼角也露出一絲不快,但馬上得閃過,小心翼翼把媽媽抱起來,在媽媽唇上輕輕的一吻,「媽媽啊,我不是大龍,我是楓啊。」

說著,也不顧周圍一片狼藉,逕自抱著媽媽向遠處走去。

那周圍的日韓男人被打得鼻青臉腫,卻也不敢反撲還手,一群日本人還忙不迭的跪地行禮請罪。嘴裡喊著「少爺饒命,少爺饒命」的話。

怎麼就把我媽給抱走了,抱可以,但要抱到哪我也總得知道啊,我正要跑過去問時,咖啡廳老闆忽然拽住我的衣服,低聲對我說,「你剛才不敢救,現在跑過去幹什麼,說實話不怕嚇到你,剛才你若救不過被那幫男人痛打一頓,現在你若去救只怕小命都沒了,哪怕你和政府裡關係再好也沒用。」

「我只是要問兩句話而已。」

「問什麼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我是為了你好,你知道那個少年是誰麼?你知道他的性格有多古怪麼?」

「哦?是誰?」

「告訴你好好聽著,這個日本少年名字叫德川楓,是日本黑道江戶組德川家族的大少爺,在白道上,同時又是大財閥新日本鋼鐵的董事。知道要讓日本人來中國修京滬高鐵新幹線的事麼,新日本鋼鐵就是新幹線的核心財閥之一,現在政府上下都認準了新幹線,幾千億的資金都投在裡面了,這個時候要是讓新日本鋼鐵不高興了,還能有好事嗎,所以這些人在日本橫行霸道不說,在中國更是肆無忌憚呢,想玩哪個女人,想取誰的命,沒人敢管,知道嗎?」

「哦~~那又怎麼樣,什麼政治的事我不愛管,我就像問他要把那女人帶到哪,都不行嗎?」

「嘿嘿,別人也許可以,這個楓少爺脾氣非常暴躁,性格非常古怪,最討厭被人打擾,上個月我這個咖啡廳的一個男侍應生死了,知道怎麼死的嗎,就是湊近身多問了一句咖啡好喝吧,被楓少爺的保鏢活活打死的。」

「啊,這麼霸道嗎,這是在中國的土地上啊,把人命不當人命嗎?」

「就是把人命不當人命,你第一次來這裡吧,看什麼都這麼奇怪,以後你慢慢就知道啦,算了,不要想那個女人啦,楓少爺在玩膩之前會好好對她的。」

老闆不再說了,叫侍應生收拾桌椅。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咖啡廳,乖乖,來的時候,媽媽,姨媽,我,小天,還有羅伯特五個人,現在都不知道哪裡去了。夕陽也快落山了,淒淒皇皇不知該哪裡去。

這時,忽然海濱的另一邊騷動起來。我一看,大批的中國公安在那邊忙活,我心想,剛才我媽媽被凌辱,你們這些公安到哪裡去了,現在又出來。

可等他們走進一看,我差一點喊出來,幾個公安押著一個男孩,男孩被打得渾身傷口血肉模糊的,還被五花大綁起來,手銬在背後,被公安又打又罵的踢著走,慘不任督的樣子,而那個男孩,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表弟——小天。

我看到他,驚得說不出話,他積血的眼睛下也看到了我,但鼓著嘴也沒有說話,腦袋上動不動被公安打一下,但脖子還是梗得直直的,眼裡全是怒火。

我驚呆了,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小天這小子平時最老實容易被欺負了,可現在卻這麼倔強,他到底怎麼了,難道是,會不會,是因為他的媽媽,我的姨媽。

哇,我不敢在想了,我不敢想小天到底做了什麼,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一個看起來那麼柔弱的男孩,而姨媽呢,現在又在哪裡呢。

我剛想上前,只見小天嘴裡不知說了聲什麼,旁邊的公安又對準小天的臉和嘴打起來,用警棍摑,打得非常殘忍。見到這些中國警察這麼凶,我沒了上前去的膽子。

只聽到後面兩個警察說話,「我說隊長,這孩子還小,這麼打,不會打出人命吧。」

「嗨,怕啥,狠狠打,他敢罵一句漢奸,就用警棍抽他的嘴十遍,直到他罵不出聲為止。」

「我說隊長,會不會太狠了呀,再說,這孩子也確實情有可原——」

「原啥,你TMD囉唆什麼,冒犯外賓,知道是什麼罪嗎?敢冒犯外賓?」

看著警察把表弟小天押走了,我失魂落魄的站在那,不知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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