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1972年。初冬。香港。
搬回半山別墅己將近十年。回首往事,楚湘玉心情依然難以平靜。
當年,爲了解決所需資金,楚湘玉將半山別墅連同公司名下的所有物業抵押給銀行,貸款一個億,加之套現的2800萬美國債券。共籌資金近兩個億,追加投入解決了,因丈夫出走而近乎癱瘓的公可,也重新運作起來。
五年前,李世豪進入公司管理層,他的確是一位好幫手,有他從旁協助,楚湘玉打理公司業務更加得心應手,患得患失的心終于安定下來。
“世豪不但聰明能幹,床上功夫更是一流,每次都把自己弄得暢快淋漓,這孩子真是個活寶。”
楚湘玉暗地�是這樣評價自己兒子的。更令她欣慰的是,兩個女兒的才幹一點不比世豪差,這一來,她的心更踏實了。公司被分拆後出現的負面影響已被降至最低,楚湘玉也終于走出了終日惶恐的陰影。
正當一切井然有序地進行著的時候,被她‘遺忘’的另一個兒子,卻在不經意中闖進她的私人生活。
李智豪是楚湘玉的小兒子,由于年紀尚小,公司事務不用他插手。剛過十七歲生日的他,雖說沒有兄長高大,但也是六尺以上的個頭,長相更非世豪能比。
楚湘玉曾暗自贊歎,隻有這個兒子才盡得自己真傳。
對幺子溺愛,是天下母親共有的一種通病,跟那種涉及男女歡悅的私人感情不同。楚湘玉己有了長子,閨寢不再虛度,雖然她是一個性欲不易滿足的女人,但還未到逢子必淫的方唐地步,她從沒有想過在智豪身上,發展並延續亂倫的快感,她希望做一個好母親(雖然現實她不是),一個受人格尊重的母親!爲此,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李智豪身上。
每天�外忙個不停的她,平常難得跟小兒子說上幾句心�話,自然無閑顧及他的感受。在她眼�,李智豪還隻是個小孩子。
“等忙過這陣子,再好好補償對孩子的冷落吧!”這是楚湘玉每次感到內心愧疚時,經常拿來開脫的話。
然而她卻不知道,由于自己對性欲的沈迷以及對幼子的疏忽,無意中造就了另一段孽緣的發生,始俑者竟是她平常百分百放心的兩個女兒。
李碧雅是楚湘玉的長女,年過二十,母親的基因遺傳令她出奇的豔麗動人。
已和母親暗渡陳倉的李世豪,抱著肥水不流別人田的心態,開始垂涎這個水密桃般可人的妹妹,經常有意無意地言行挑逗。奇怪的是,李碧雅對號稱“情人殺手”的兄長似乎絕緣,沒一絲感覺,相反卻喜歡整天粘著比她小三歲的弟弟。
的確,李智豪比兄長更英俊、更容易俘獲女人的芳心。
李世豪本以爲手到擒來的獵物卻自動往小弟弟嘴�送,豈能不七竅冒火。但任憑他千方百計、所有卑劣手段用盡,李碧雅就是不爲所動,李世豪沒了辦法,惟有知難而退。
心有不甘的他,開始把目標轉移到剛滿十九歲的李碧钰,想從她身上得到李碧雅不曾給他的滿足。李碧钰外表跟姐姐相差無幾,思想也一樣,就是“不愛哥哥愛弟弟”。李世豪大爲光火,決定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李碧钰可不象李碧雅那樣文靜,這位個性異常潑辣的李家二小姐,又豈會容忍兄長亂來,一記耳光,不但打破了李世豪的美夢,更將他的自信打落低谷。惱羞成怒的他,怎也弄不明白,在他眼�隻是兩個花瓶的妹妹,放著風流倜傥的哥哥不愛,卻鍾情于乳臭未幹的弟弟。
但事實就是事實,兩朵鮮花般的妹妹整天粘著被他譏笑爲牛糞的弟弟。“鮮花插牛糞”,怎不讓李世豪氣得吐血?
楚湘玉明白兒子的心意,說心�話,她並不希望兩個女兒涉足這潭濁水,她不希望其它子女象她一樣,深陷亂倫泥坑不能自拔。她不敢想象子女相互淫亂的可怕景象。女兒的無情拒絕,反讓她放下心頭大石,“女兒終于不會步自己後塵了。”
雖然,李智豪和姐姐們過份的親熱令她感覺不安,但轉念又想:“智豪年紀還小,應該還未懂得男女愉悅,況且碧雅、碧玉生性高傲,絕對不會輕易跟男人上床,再從她們拒絕世豪的態度來看,這兩姐妹似乎對亂倫特別反感。所以,她們喜歡智豪,隻不過姐弟投緣罷了,不會有事的。”
楚湘玉在惶恐中不斷地安慰自己,經過一段時間暗中觀察,沒有發現姐弟三人有不軌行爲,忐忑的心亦就漸漸安定下來,轉而安撫情緒低落的長子。
李世豪每天都得應付母親熱情的“安撫”,開始感覺精力不繼,加之清楚再追求下去也難有結果,漸漸的也就放棄了對妹妹的糾纏。然而,世事往往出人意料!李世豪挖空心思,苦追強求都沒結果的事,對李智豪來說卻輕易而得,他不但竊取了兩個姐姐的芳心,還徹底地占有了她們的肉體。當然,一切都是在秘密中進行的,因爲他們不願意刺激兄長,更不願意讓母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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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李智豪象往常一樣來到中環太古大廈。每天中午一起吃飯,是李智豪和楚湘玉不成文的約定。今天,他想給母親一個驚喜,所以也不事先約定,就直接趕到公司,想不到被秘書陳小姐擋于大堂。
“董事長和總經理正在辦公室商談項目,他們分咐:無論是誰都不能進去。
四少你還是在外面等一會兒好嗎?“
李智豪意外受阻,很不高興地問:“連我也不可以嗎?”
陳小姐爲難道:“請四少不要讓我難做,我隻是打工,沒辦法……”
看到陳小姐欲言又止,李智豪心�明白,他也不希望這位樣子甜美的秘書小姐因爲自己丟掉飯碗。他說:“那好吧,我就在這�等,沒有什麽事,你自己忙去吧,不用招呼我,我在這�看看報紙等媽出來。”
陳小姐如獲大赦,給李智豪沖了杯香濃咖啡,說聲“四少請稍等”,便自個忙去了。
將近一小時,己看完幾份報紙的李智豪還不見母兄出來,心中納悶。心想:“他們在幹什麽?這麽長時間,要談的也該談完了,還不出來,到底搞什麽鬼名堂?”
心中煩躁加之好奇,李智豪最終忍不住走進母親的辦公室。
董事長的辦公室果然與衆不同,不但大而且豪華,室內還分出幾間各自獨立的小房,專供會議、招待、洽談業務等使用。李智豪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正自奇怪,就在這時,房門緊閉的會議室忽然傳來母親的笑聲,聲音很小,如果不仔細聽,很難辨別出來。李智豪緊貼門闆,透過貓眼孔往�瞧,�面的情景卻令他目瞪口呆,半天喘不過氣來。
房間�,母親和兄長並排坐在沙發上咬耳密語,從表情可以看出,談話內容一定非常有趣,不然也不會細聲的說大聲的笑。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兩人身上竟然寸絲不挂,母親身材不算高,但非常豐滿。李智豪看得兩眼發直,到現在他才明白,母親和兄長早就“暗渡陳倉”。
“難怪媽事事偏幫大哥,原來早就有這一手。”李智豪心�發酸,母親的偏心令他氣憤難平。同是兒子,爲什麽大哥可以,自已就不行?太不公平了。
房內的談話還在繼續,楚湘玉輕撫長子,疼惜道:“世豪怎了?今天的精力特別旺盛,如果說昨晚不滿足,那麽剛才也弄了好幾回了,怎還想要?平常你可不是這樣的,到底什麽事?說出來,千萬別讓媽媽擔心才好。”
李世豪說:“從昨晚到現在,前後才三次,那來的疲倦?媽你太多心了。”
聽兒子這樣說,楚湘玉內心稍安,卻仍不放心地說:“話雖如此,但你今晚還要應酬朱老闆這個大客,不留點精力怎行?”
李世豪笑道:“媽,你放心,美國這單生意跑不了,絕對不會令你失望!不過,我答應了媽,媽你也不要讓我失望才好啊。”
楚湘玉輕拍兒子揉搓自己乳房的手,啐道:“饞鬼,餓鬼轉世似的,老吃不飽。”說到這�忍不住蕩笑起來。“幸虧你媽也不是那種肚皮淺窄的女人,不然還真應付不了你,再來也好,這回一定要紮紮實實,給媽來它百八幾十下,不要象剛才那樣老玩花式,中看不中用,瘾子都吊到喉嚨上來了,真讓人受不了。”
說著分開雙腿,重新倚躺在沙發上。
李智豪這回終看清楚母親的裸體,頓時興奮得熱血直奔腦門,人也變得昏眩不知所措。他不敢再看,閉上眼晴,讓自己冷靜下來,才深吸口氣,重新睜開雙眼,透過貓眼孔貪婪的盯著母親的胸脯,母親的乳房很豐滿,份量應該不輕,卻不見下墜,相反異常的堅挺。
對女人的肉體,李智豪一點也不陌生,但象母親如此成熱的裸體,他卻是頭一回看見。不知爲何,李智豪總覺得母親的肉體比姐姐的更具吸引力,雖然兩個姐姐更年青更漂亮。
李智豪尚在胡思亂想,房內的李世豪已跪在母親身旁,雙手用力,一邊一個地抓住兩隻碩大無比的乳房。
李智豪看著母親紫紅發亮的乳頭,被兄長的舌頭舔來舔去,並不時的用牙齒輪番噬咬,不由得醋意大盛。但嫉妒並不妨礙他生理的反應。雖然下身的堅挺快將頂破褲子,但精神極度興奮的他已顧不上這些了。
“母親的肉體實在吸引人啊!”
沈醉在意淫亢奮中的李智豪,悄悄拉開褲鏈,機械地捋動著胯間膨脹變形的陰莖,繼續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房內發生的一切。
楚湘玉躺在沙發上,不斷轉換著身體姿勢,以適應兒子的舔弄。本來就口幹舌躁的李智豪,被母親如此“挑逗”,更加難以把持,差點失去重心的他直喘粗氣。如果說面對母親豐碩的乳房尚有定力,那麽,浮現在李智豪眼前的性器,則令他七孔流血。母親的性器形狀肥厚奇特,半坡墳起的陰阜,濃濃密密長滿了漆黑的茸毛。心跳加速的他喘著粗氣,手扶靠牆壁,同時機械而無規則地捋動著堅硬發燙的陰莖。
李世豪這時同樣揉著自已的陰莖,在作插入前的準備。
看到兄長粗長不及自己三分之二的性器,李智豪心中充滿蔑視,暗道:“這樣醜陋的東西也敢曬出來獻醜?真不知道什麽是天高地厚。”
李世豪不知自己的行爲己盡入別人眼�。還在饒有興趣地揉著自己的陰莖,直到楚湘玉等不耐煩,再三催促,才趴在她的身上,屁股微微上翹,手探胯間,握住硬得燙手的陰莖,較正角度,對準那道興奮張開的陰道,身體向前斜傾,隨後向下擠壓,將一條粗大的肉棍,整根沒入黑毛叢中。
李智豪興奮得看不下去,他轉移視線,並停止機械式的手淫,喘息急促的他心�說不出的嫉妒。
房間�的淫亂如火如荼……楚湘玉已懶得再說話,隻見她動作純熟地分開兩條大腿,積極地配合著兒子的性交節奏。媚眼半閉的她,嘴�昵喃、哼哼淫叫不斷。
母親淫蕩的呻吟,再次撩動著李智豪不安的心,他的目光被再一次吸引回房間,�面的淫亂還在無休止地進行著。母親的呻吟聲如同利刀刮骨,令人毛骨悚然。心律加速、雙腿酸軟的他,眼前一片模糊。腦�充斥的是兄長用陰莖拚命抽插母親陰道的特寫鏡頭。他緊閉雙眼,搖搖頭,借此鎮定一下迷亂的心神,然後舔舔嘴唇,一眼咪起地湊向孔洞,正想再看�面的交合場面。令他失望的是,�面的淫亂己經結束了。
在母親體內射精後的李世豪,從母親身上爬了起來。楚湘玉從茶幾上的面巾盒�抽出幾張面紙,遞給兒子。關心地問:“世豪累嗎?”
李世豪接過面紙擦去臉上的汗水,調笑道:“媽的極品大鮑又滑又嫩,怎麽吃都爽,瞧!我的調調又硬了,哈哈!這家夥說它還想吃呢。這回媽你可害怕了吧!”李世豪邊說邊揉著尚有八分硬度的陰莖,得意地吹噓著。
“操你媽的屄,得了便宜還賣乖,天保佑你這撲街早日精盡人亡。”
李智豪氣得咬牙切齒。由于內心憤恨,所以即使言語怨毒,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但卻沒有細想李世豪是他的胞兄,他母親也是自己的母親,操他媽的屄,就是操自己媽的屄。然而,怒火攻心的他那會想到這些細節?再說母淫如此,既然兄長能做初一,自己爲什麽就不能做十五?
從這一刻開始,楚湘玉雖然仍是母親,但在李智豪心�,母親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李智豪對她感情己經扭曲,“母親”已變成了淫婦的代名詞。
楚湘玉不知道門外還有一個滿腔怒火的兒子,目不轉睛地注視自己的淫態。
心滿意足的她,笑罵道:“小滑頭,耍貧嘴!就你行?你以爲媽是泥捏的?大言不慚,媽隻是爲你好,讓讓你罷了,你以爲我真的怕你不成?”
李世豪被母親說得沒了面子,豪氣頓生,叫道:“是驢是馬溜一圈就知道,媽你別吹,有本事我們再戰一回,決個高低怎樣?”
楚湘玉呵呵笑道:“還是免了罷,這樣賭氣有什麽意思?即使你贏了我,卻弄了個筋疲力竭,有啥意義?媽可不想鬥一時之氣,換下半生活寡之苦。”
李世豪看到母親語帶輕視,更加生氣。楚湘玉知道兒子死要面子,趕忙改口說:“好啦!是媽比不過你,你最厲害,可以了嗎?趕快穿上衣服吧,時間已經不早,智豪就來了,讓他看到不好。”
李世豪聽了這話,滿肚子不滿頓時化爲一腔醋意,大聲說:“媽你幹嘛每天都要陪這家夥吃飯?難道你不陪他,他就會餓死不成?天天陪著他,又不見你陪我?這家夥還小嗎?都快二十的人了,還象白癡一樣,整天跟著碧雅、碧钰兩個死丫頭亂跑亂撞,我們李家的臉面全給他丟盡了。”
楚湘玉知道兒子話中有話,也不生氣,隻是笑罵道:“你呷什麽醋?我陪智豪吃頓飯你也有意見,如果讓他知道我們的事,那不該找你拚了?智豪跟碧雅、碧钰好,你也看不過眼?你怎的這般小氣?媽知道你想什麽,你是因爲她們拒絕了你,所以才懷恨在心,是不是?”
楚湘玉看看兒子反應,繼續說:“其實這有什麽不好?難道,有了媽還不夠嗎?難道要她們姐妹加入我們的行列,你才稱心嗎?那智豪怎辦?要不要媽親自出馬,把他勾引上床,以後和你母子三人同床共淫呢?”
李智豪聽得熱血沸騰,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李世豪似乎被母親說中要害,渾身顫抖。楚湘玉看著這位可以替自己分憂的兒子,歎息道:
“凡事總得講個緣字,你跟碧雅、碧玉雖是親兄妹,但她們的心不向著你,又有什麽辦法呢?她們跟智豪好,隻能說,這是他們前世的宿緣,正如你跟媽一樣,各有前因,何必強求呢?你不覺得象現在這樣的生活,過得挺好嗎?最起碼在他們心�,我是一個正常的母親,你是一個正常的哥哥,爲什麽非要把所有人的關系全搞亂才滿意呢?其實,有時候並不是全家亂倫才是好的,正常的家庭親情也是同樣重要的啊。”
李世豪臉色黑沈,一言不發。
楚湘玉續道:“現在你已經擁有了我,幹嘛還要爲吃飯這樣小的事生氣?你跟智豪都是我的兒子,你們倆,我誰都疼,跟你上床,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時至今日,已不必再追究誰是誰非,我隻想告訴你,對這件事的發生,我從來未曾後悔。而且,隻要世豪願意,我今生今世都願意做你的女人。”
“智豪跟你不同,他年紀還小,不該涉足這個圈子,我也沒想過要跟他幹那種事,我不想跟他亂倫,我想他過一種正常人的生活。陪智豪吃飯,既是補償也是爲了穩住他,這有什麽不好?我真的希望,智豪這孩子永遠也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我的這份苦心世豪你了解嗎?”
李世豪木無表情地穿上衣褲,聽母親這樣說才開口道:“媽你想怎樣辦就怎樣辦吧!以後我不會再理這種閑事,智豪是好是壞與我何幹?我才懶得操這份閑心。”
楚湘玉幫著兒子整理領帶,聽了這話知道兒子思想還沒轉彎,爲了不把矛盾激化,于是轉過話題道:“世豪你先別忙著走,媽想跟你研究一下公司下步計劃怎樣執行。”
李世豪愛理不理地說:“你不是要跟你的寶貝兒子吃飯嗎?還研究什麽,難道不怕把你的心肝寶貝餓壞?”
楚湘玉不理會兒子的冷嘲熱諷,邊扣衣服邊看挂鍾,時間剛好11點正。她放心地說:“不用擔心,智豪一般超過12點才到,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談。”
李世豪臉色很難看,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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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豪的心在滴血,母親的話深深刺痛了他。一直以來,他都以爲母親真心疼愛自已,想不到這隻是母親掩飾內心愧疚的一種補償。在母親眼�,他隻是一個聽話、任人擺布的木偶。母親暗地�淫亂,卻存心欺瞞他,讓他誤以爲她是一位好母親。李智豪感覺難受,他想盡快離開這對令人惡心的男女,雖然他們的談話還沒結束,但他己沒興趣再聽下去了。
“一對豬狗在淫亂,沒什麽好看的。”李智豪帶著悲憤的心情離開母親的辦公室。
“咦?是智豪你呀!怎這麽早就來了,是來找我們的嗎?”
電梯自動門剛打開,兩個身材高挑,體態豐滿的妙齡少女,手提公文包從電梯內走了出來,看到等電梯的李智豪,即時滿臉歡笑地叫了起來。
李智豪擡頭一看,驚喜道:“大姐、二姐,是你們呀!”
這兩個美貌少女,正是李智豪的大姐李碧雅和二姐李碧钰。李智豪摸摸腦袋說:“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你們,真巧。”
“笨蛋!你不是有病眼花了吧,怎連大姐和我都認不出來?”
看到弟弟一副呆呆的樣,李碧钰忍不住抿嘴嬌笑。李碧钰剪了個齊耳短發,形象清新爽朗,同時也給人一種性格巴辣,不服輸的感覺。跟妹妹不同,李碧雅長發披肩,舉止文靜,儀態端莊典雅。是男人渴望得到的賢妻良母型女人。
李碧雅看到弟弟一臉不高興,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便制止妹妹,不讓她說下去。她道:“小钰你就別再取笑智豪了,你沒看見他不高興嗎。”
李碧钰這才留意弟弟表情有異,于是拍著他的肩膀,擺出一付兩肋插刀在所不計的模樣。她說:“智豪你說,到底是怎回事?誰欺負你了?不要怕,告訴二姐,二姐幫你出頭找他晦氣。竟敢欺負我弟弟,那家夥一定是活膩了!”
李碧雅白了妹妹一眼,不滿道:“瞧你說什麽話?象黑社會講數似的。”
李碧钰伸伸舌頭,咭咯嬌笑。
李碧雅不再理會她,轉頭看著弟弟,關心的問:“到底發生什麽事?能告訴大姐嗎?別憋在心�,說出來或許我們能幫你解決呢。”
李智豪性格固執好強,平日�能聽得進去的話不多,有時連楚湘玉也奈何不了他。李智豪不服管,惟有李碧雅例外,這個大姐的話,他是百聽百依,楚湘玉爲此沒少呷女兒的醋,但李智豪就是隻聽大姐的,有什麽辦法?
大姐的細語關懷,令李智豪好生感動,心頭一熱,大聲說:“媽跟大哥,他們,他們……”
李碧雅一聽便知是怎麽回事,她怕公司人多口雜,容易惹出非事。于是向妹妹暗使眼色,然後才說:“智豪先不急著說,公司說話不方便,咱們到別處再談好嗎?”
李碧钰爲人機靈,明白大姐用意,她一把拉著弟弟的手說:“不要找媽吃飯了,走,咱們吃飯去,今天你二姐我請客。”
李碧雅點頭道:“看你氣成這樣子,見了媽也不會開心,小钰說得對,今天你就陪姐姐們吃午飯好了,咱們姐弟,己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
李氏姐妹配合默契地把弟弟推進了電梯。看著兩個如花似玉、柔情似水的姐姐,李智豪真情流露地說:“姐,你們真好!”
“難道我們平時就對你不好?”李碧雅心中甜蜜,口中卻故作不滿。
李智豪無言以對。
李碧钰咭咯笑道:“大姐你就別再捉弄他啦!走吧智豪,別婆婆媽媽的,今天你二姐心情好,由我來開車。”
“二姐考牌過關了?”
李智豪知道二姐今天駕駛路考,因而有此一問。李碧雅抿嘴嬌笑:“你二姐可厲害了,路考一次過關,還不到二個小時,新鮮熱辣,摸摸,還燙手呢。”
“管它新鮮不新鮮的,隻要通過就OK!大姐你說這麽多廢話,不是怕坐我的車吧。”
李碧钰爲人魯莽,今天考牌,幾個規定動作都因爲脾氣急躁而掌握不好,如果不是主考官開恩,恐怕早就不合格了。李碧钰爲此心�很不舒服,總覺得這不是自己的真實技術,同時也有一種被施舍的感覺。如今大姐重提此事,雖沒說什麽,但李碧钰心�卻不是滋味。
李智豪不知詳情,隻道大姐真的怕二姐是新牌不敢坐,于是笑嘻嘻的說:“大姐怕死,我不怕,二姐你盡管放心開,我支持你。”
李碧钰眉開眼笑,摟住弟弟親了一下,開心叫道:“還是智豪好,二姐疼死你了。”說著又是深深一吻。
李智豪看到二姐高興,趁機上下其手亂摸一通。李碧钰被摸得嬌紅滿臉,推開弟弟的手,啐道:“你找死呀!也不看什麽地方,亂摸一通,色狼似的。”說到最後忍不住嬌笑起來。
李碧雅剛開始時並不制止,隻是到最後實在看不下去,才提醒說:“好了,到此爲止吧,這�是公衆場合,電梯內的動靜,有閉路電視實時監控,你們就別再胡鬧了。”李碧钰、李智豪聽了這才停止了打鬧。
走出太古大廈,往停車場取車時,李智豪故意再問:“大姐你真的不坐二姐的車嗎?”
李碧钰咭咯笑道:“大姐不敢坐,就讓她獨自走路好了。”
李碧雅也不生氣,微笑道:“胡說八道,誰說我不敢坐了?”
李碧钰道:“不是最好。”接著手指三十米外一輛全新深藍敞蓬跑車對弟弟說:“看到嗎?那就是我新買的寶馬,漂亮吧?”
看到弟弟滿臉興奮,李碧雅笑道:“牌沒考便買車,還無證駕駛,智豪,你說你二姐夠厲害吧。”
李智豪咋舌道:“厲害!果然厲害!”
李碧钰不高興道:“大姐你別老在智豪面前揭我的短好不好?無證駕駛又怎了,從來沒被差人抓著,不到你不服。”
李碧雅微微一笑,不再說話。姐弟三人坐進了寶馬新車,還沒等姐弟扣好安全帶,李碧钰己點火起動,挂檔、松手刹,踏油門、松離合……整套動作幹淨利索、一氣呵成,全無半分拖泥帶水。
李智豪由衷贊歎說:“二姐好酷,車技更辣!”
戴著遮陽墨鏡的李碧钰對弟弟嫣然一笑。“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弟弟的贊美令李碧玉心花怒放,咯咯笑道:“我現在駕駛的寶馬V型跑車動力澎湃,從0提速至100千米,不用5秒,爽得很,怎樣?要不要二姐試給你看?”
李智豪拍手叫好,李碧雅卻嚇了個半死。李碧钰本來就是一個好勝的人,如今再讓李智豪一吹一捧,更加的忘乎所以。李碧雅擔心這個沖動的冒失鬼,高興起來,什麽驚險特技都做得出來。
于是急忙阻止說:“智豪不懂事,還情有可原,小钰你今年都不小了,怎麽還象小孩子一樣沖動?你的技術很好嗎?學人飛車,不要忘了你還隻是個剛過關的新丁,讓差人測到你超速,可夠你頭疼的。”
李碧钰想不到反駁理由,隻好拿弟弟出氣,嗔道:“什麽年紀不小了?我今年才十九歲,很老嗎?智豪也十七了,還不懂事?大姐你的偏幫也太離譜了。”
李智豪對二姐的嘲諷不以爲許,相反把矛頭指向偏幫他的大姐。隻見他嘻嘻笑道:“大姐你有沒有搞錯?我還小嗎?真是睜眼說瞎話。”
李碧雅不知弟弟話中有話,反問道:“我有說錯嗎?”
李智豪盯著大姐急促起伏的胸口,嘻嘿淫笑:“當然錯啦,我的寶貝長度將近30公分,大姐還說小,你也太貪心了!”
李碧钰聽了,樂得哈哈大笑:“說得好,哈哈,說得好,智豪,二姐真的服你了,哈哈,哈哈!
李碧雅想不到弟弟竟然把話題扯到那方面去,不覺嬌紅面額,捶打著弟弟,嗔道:“你這大色鬼,在胡說什麽呀。”
李智豪摟住大姐柔軟的身體,親昵道:“這樣才是嘛,大姐你又不是很大,平常說話總是老氣橫秋,沒半點朝氣,就象一個進入更年期女人似的,長期下去不煩死也悶死。”
李碧雅偎依弟弟,柔情似水地說:“智豪你真壞,怎能這樣說你大姐呢?”
美女在懷,李智豪不是柳下惠,當然免不了趁機上下其手。
李碧雅受庠不過,喘息急促地嬌笑起來。
正在開車的李碧钰透過後視鏡,看到兩人打情罵悄,不覺醋意大升,酸溜溜的說:“要打情罵悄就下車到別處去,不要在這�怨氣現眼。”
李碧雅摟住壓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咯咯嬌笑:“唉喲喲,怎麽忽然聞到一股醋味的?唔!好酸好酸呀!”
李智豪湊趣道:“是嗎?是嗎?哪�打翻了醋壇子?唔……對、對、好酸好酸,好香好香!”
李碧雅哈哈大笑:“傻小子,那股酸味可是你二姐身上散發出來的呀!要是感覺香甜,那可要多聞一點喽。”
李智豪從後排湊向正在駕駛的二姐,鼻子象獵狗一樣不住聳動,叫道:“哪�?哪�?酸味出自哪�?”
李碧钰的後頸被弟弟呼出的熱氣,烘得酥酥麻麻,渾身難受的她不停扭擺著頸脖,嬌笑道:“哈哈、哈哈,臭小子你幹嘛?你幹嘛?住手,快住手!哈哈,別吹、別吹,癢,癢死了,哈哈,哈哈!”
李智豪玩得興起,才不管你是否難受。隻見他伸出舌頭,舔起二姐的耳朵。
李碧钰哪受得了這份刺激,弟弟呼出的熱氣和舌頭撩拔的酥庠令她渾身冒起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神態開始變得迷亂,把握的方向盤也無規則地左右搖擺起來。
看到妹妹把車子開得蛇走8字,李碧雅嚇得膽汁倒流,用力拉開還在戲樂的弟弟,嚴肅地說:“智豪快停手,你這樣子會影響小钰開車的,看你把她弄成什麽樣子?把車開成這樣多危險,大姐不反對你們玩,但也該有個分寸啊。”
李碧钰擺脫掉弟弟的糾纏,松了口氣,罵道:“混小子,膽敢戲弄本小姐?
等會兒一定抽你的筋,剝你的皮,方洩我心頭之恨。“
李碧雅嗔道:“車沒開好就找籍口,還是開好你的車吧。”
李碧钰鼓氣說:“大姐你有沒有搞錯?爲什麽總是偏幫智豪跟我作對?”
李智豪嘻笑道:“對呀!大姐就是偏幫我跟你作對,怎樣,你不服氣嗎?”
李碧钰氣得無話可說,就在這時一對情侶橫穿馬路。看到情侶恩愛的模樣,李碧钰更是心中嫉妒,于是老遠就狠按喇叭,刺耳的聲音,把情侶嚇了一跳,趕緊退回全安島,但風弛電掣的跑車還是從他們旁邊擦身而過。
氣得男的用粵語對著絕塵而去的跑車大罵起來,“丟你老母,你條死仆街!
有部爛鬼跑車大曬啊!“
透過後視鏡,看到情侶還在指手劃腳的叫罵,李碧钰嘴角微翹。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李智豪驚訝道:“這樣路況,還敢開這樣的車速,二姐你手車(車技)好辣呀!隻是驚險了點,差些收買人命。”
李碧钰嘿嘿笑道:“不是我想收買人命,而是這對衰神找死,想跟本小姐玩嘢?這兩個家夥還嫩了點。”
李碧钰不愧爲豪門小姐,做錯了事還能強詞奪理,這隻能說,在這位千金小姐的人生字典�,還沒有“講理”二字。
李碧雅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沒有絲毫反應,她隻是呆呆地看著弟弟出神,她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已無法擺脫這個英俊男人的感情糾纏,她相信這是命,也樂于接受,但唯一遺憾的是……
她感覺心煩意亂,心想:“如果智豪不是自已的胞弟,能嫁給他,那該是一件多開心的事啊!隻可惜天意弄人,有情人難成眷屬。”
李碧钰透過後視鏡看到大姐如癡如醉的樣子,心靈相通的她己知大姐心意,一陣氣苦,賭氣的猛踩油門踏闆。那輛嶄新的寶馬跑車,在主人的刻意提速下,如同脫镗子彈,呼嘯奔馳、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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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點38分,李碧雅姐弟三人走出半島酒店。
李智豪的心情已恢複平靜。李氏姐妹告訴他,母親和李世豪的奸情,她們一早就知道。這也是她們爲什麽討厭世豪的主要原因。
聽說兄長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卑劣行徑,李智豪大吃一驚。“想不到大哥竟然這樣過份。”
李碧钰冷笑道:“等你還以爲他是好人,可惜你這位大哥,披了件羊皮還是頭狼,這家夥想得倒美,玩膩了媽就對我和大姐動歪念,夢想來個一箭三雕,嘿嘿!天下間那有這等美事?賴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自量力。”
李碧雅不是一個喜歡搬弄事非的人,但說起兄長,還是忍不住心中不滿。她說:“大哥也太過份了,得不到的東西就想毀掉,被我們拒絕後,竟然找到黑社會,搬來了幾個叫中環五虎的醜陋家夥,說什麽要幫我們‘開封”,真是豈有此理。“
所謂“開封”就破處女膜。李氏姊妹的封是李智豪開的,自然不存在被中環五虎糟蹋的事。
然而,聽到情況危急,他仍然緊張得手心出汗,問道:“那、那?你們、你們?”
李碧钰風目圓睜,瞪著弟弟,怒道:“那什麽?你什麽?你想問什麽就爽快點,哼!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心�想什麽,你小子是想問我跟大姐有沒有被中環五虎糟蹋對不對?你這良心被狗吃了的家夥,難道瞎了眼不成?我和大姐是不是處女,難道你小子看不出來?”
李智豪被說得很沒意思。李碧雅看不過眼,解圍說:“小钰你發那麽大火幹什麽?智豪又沒有得罪你,幹嘛要罵他?難道他關心我們也有錯嗎?你也太過份了,簡直不可理喻!”
李碧钰看到大姐又在偏幫弟弟,心中不快,于是鼓著腮幫一聲不吭,李智豪卻高興得眉開眼笑、手舞足蹈。
“吃完飯沒事幹,我們是不是該做些什麽好呢?”李智豪看著大姐高聳聳的胸口,不懷好意地說。
李碧雅笑問:“你想做什麽?”
李碧钰啐道:“大姐你不是明知故問嗎?你看他色迷迷的樣子還會有什麽好事?這小子一定是在公司看到李世豪跟媽亂搞,看上火,憋了一身壞水,如今想要找咱們倆發洩一下。”
李碧雅那有不明之理?隻是怕激起弟弟的怨恨,所以才忍口不說,想不到李碧玉不分輕重,亂說一通,急忙阻止說道:“小钰別亂說,智豪隻是想和我們親熱一下,跟媽和大哥有什麽關系?又在胡說八道。”
李碧钰看到大姐不停地眼色示意,知道她的用意,于是沒再說下去。李碧雅這才溫柔的問:“智豪你說去那�好呢?”
李碧钰搶著回答:“‘九龍塘’!以前我們不是經常去嗎?那�環境不錯,去那�好了。”
一想起母親跟大哥的事李智豪就光火,還沒有發作,卻已被大姐打了圓場,這一來,他想發火也沒氣了,幹脆裝著不知。如今聽到大姐提問,二姐又自作聰明的回答,最終于忍不住說:“不行,那�環境複雜,不好。”
李碧雅點頭道:“九龍塘的確是品流複雜了點,我看,就去酒店吧開一間房吧,智豪你看怎樣?”
李智豪聽了還是搖頭。李碧钰沈不住氣了,大聲說:“大姐你就別跟他兜圈了,這不好那不行,誰知道這小子想幹什麽?按我說,九龍塘就很不錯,人員複雜又怎了?這不更方便嗎?最主要的是,那�我們熟,不必象去酒店那樣,怕碰著熟人誤事。”
李碧雅覺得妹妹說得有理,去酒店的確不如九龍塘好,但弟弟卻說不好,這一來可犯難了,她問:“智豪你到底擔心什麽?”
李智豪道:“今非昔比,大姐、二姐,你們以爲還是從前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的李家小姐嗎?從進公司那刻開始,你們就是引人注意的公衆人物。如今的香港商界,誰不知道李氏姊妹花的厲害?你們也不想想,九龍塘四周有多少報館的娛樂記者,要是讓他們發現我們的行蹤,大家明天等著看頭條新聞吧!”
李氏姐妹齊問:“什麽頭條新聞?”
李智豪煞有其事的說:“頭條新聞就是‘李百川三兒女淫亂九龍塘’。”
李碧钰嗔道:“我和大姐曝光率高,老記認得不出奇,你是甚麽?你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出現,別人怎會認得你?說什麽‘三兒女’淫亂九龍塘,簡直是胡說八道。”
李碧雅搖頭道:“話不能這樣說,先不說智豪長相跟我們相似,別人不難看出是血緣姐弟。就算不說這些,單憑我們兩姐妹和一個英俊男子出現在九龍塘,這本身就是條爆炸性新聞,如果再讓老記們查出智豪的身份,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多虧智豪提醒,看來去酒店這個方法也足行不通的,得想其它辦法才行。”
李碧钰不悅道:“有什麽辦法?我看那�都不及家�安全,找不到好去處,幹脆回家算了。”
李碧雅搖頭道:“不行,媽中午不見智豪,一定會四處尋找,如果我估計沒錯,她現在多半已在家�。再說,即使媽不在,家�傭人那麽多,幹那事也不方便。”說到這,李碧雅無奈地歎了口氣:“想不到變成公衆人物這樣麻煩,連一點私人空間也沒有了。”
李智豪撅嘴道:“我不回家!”
“我的四少爺,現在沒有人要求你回家,隻是找不到去處怎辦?難道在車�快活不成?…李碧钰對弟弟的固執很不滿意,忍不住埋怨起來。
“汽車、車�,郊外,山、大霧山…哈哈,我想起來了!這回不用擔心沒去處啦!哈哈哈哈……李智豪被二姐一言提醒,興奮得手舞足蹈,大笑大叫。
李碧钰啐道:“又叫又笑,你小子瘋了不成?”
李智豪不理會二姐的責罵,對大姐說:“咱們去大霧山頂,怎樣?”
李碧雅、李碧钰隻道自己聽錯,齊問:“去大霧山?”
李智豪胸有成竹的說:“對!去大霧山,那�山高、林密、草深,風景好,空氣清新,更主要的是這時候不會有人,所以絕對安全。”
李碧雅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李碧钰更是一臉不高興,大聲說:“你是不是有病?現在是什麽天氣?大冷天,讓我和大姐跑到大霧山頂脫光衣服吹風?你小子犯賤是你的事,我和大姐可不陪你一起發癫。”
李碧雅也覺得這個提議太過方唐。然而當她看到弟弟懇求的目光時,剛想拒絕的心即時軟了下來,歎了口氣,開解妹妹說:“話不能這樣講,如果說吹風,智豪不也一樣嗎?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大霧山我是一定去的,至于小钰,去不去你自己決定吧。”
大姐的爽快令李智豪喜出望外。李碧钰卻氣得七竅生煙,不滿道:“大姐你別老幫著李智豪好不好,這小子想的東西隻有神經病人才能想得出來,如果我這也順著他,那真是連我也瘋了。”
看著嗔怒皆美的二姐,李智豪越看越愛,情不自禁地摟住她的纖腰,親親她軟滑的香腮,頑皮笑道:“二姐你不是很喜歡我這個瘋子嗎?”
李碧钰嚇得差點昏了過去,急道:“你瘋了,也不看看是什麽地方,摟摟抱抱成何體統,讓老記們看見,又不知會寫什麽了。”李智豪這才放手,卻張嘴吐舌的扮鬼臉。李碧钰被弟弟的賴皮逗樂,敲敲他的腦殼,笑罵道:“無賴!”
李智豪真的耍起無賴來。他說:“常言道打者愛也,好舒服啊!二姐,你就多愛我幾回吧。”
李碧钰樂得哈哈大笑,引得四周路人側目注視,不明白這幾個俊男美女在搞什麽明堂。李智豪張目四望,得意洋洋的說:“二姐你都看到了吧,那些人在羨慕你呢,我想你現在一定時甜到入心了,對吧二姐。”
李碧钰打了弟弟一拳嗔道:“羨慕你個大色鬼,隻有笨蛋才會甜到入心。”
李碧雅看到兩人越鬧越過份,制止道:“好了,你們就別再鬧了,大庭廣衆嘻哈打鬧,小孩子似的,成爲體統?時間已不早,幹正事要緊,小钰熟識車子性能,你來開車,走吧智豪,我們這就去大霧山。”
李智豪歡喜雀躍,連聲叫好,李碧钰卻撅著嘴,滿臉的不高興。
李碧雅問:“你又怎了?”
李碧钰晦氣道:“什麽地方不好去,偏去那山高路懸的鬼地方,想到等會兒光著屁股吹北風的情景,什麽興趣也沒了,我不想開車,心情不好,要去,大姐你自個開去。”
李碧雅笑罵道:“懶鬼,不想開車卻諸多籍口,怕你了,我來開吧。”說著接過妹妹遞來的車匙。
李智豪快步向前,一屁股坐在汽車前排副駕駛位置上。
李碧雅奇怪地問:“你怎不坐後面陪二姐?”
李智豪笑嘻嘻的說:“我坐在這�好了,這樣可以陪著大姐你。”
李碧雅微微一笑,“你以爲我是路盲嗎?誰要你陪。”
李碧钰獨自坐在後排,氣鼓鼓的說:“這小子有大姐就行了,還會記得我這個二姐嗎?”
李碧雅笑了:“小氣鬼,你呷什麽幹醋?是智豪他要坐在前面,我有什麽辦法?好了,別說了,坐好,我要開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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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開那麽快幹嘛?咱們又不趕時間,就不能開慢一點嗎?”
當李碧雅將那輛深藍寶馬不斷提速時,李碧钰心疼了。“山路那麽崎岖,大姐還要高速爬坡,車子性能好也不能這樣開呀。”
李碧雅隻是想試試車子性能,聽妹妹這樣說,于是放慢車速道:“怎了?你是擔心我的技術,還是心疼你的寶馬?”
李碧钰既心疼車子亦擔心大姐的技木,本來滿肚子怨言,被大姐一言道破,反而不知怎說才是,當下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李智豪看著大姐急促起伏的胸脯,驟然一陣興奮,忽起摸玩的念頭。看到二姐喋喋不休的埋怨,笑道:“二姐你就體諒一下吧!大姐現在正欲火焚身,情難自控,沒地方發洩,隻好找你的寶馬出氣喽。”
“胡說八道,誰象你?你小子才欲火焚身呢,這樣诋毀大姐,看我打不打你屁股。”李碧雅嘴�嬌嗔,眉目間卻是飽含柔情。
李碧钰嘴上不說,心�卻在懷疑。“大姐爲人素來穩健,象今天這樣急躁從未見過,難道真象智豪所說的欲火焚身?”李碧钰越想越擔心,心想撞爛車子是小事,連車帶人滾下山去那才是大事。她伸首往山下看,竟看不到底,不由得一陣心寒,這麽高摔下去,不死也得癱瘓一輩子。
李智豪沒有二姐那麽憂慮,大姐的技術他絕對相信。看到大姐似怒非嗔的責罵,不由得心神激蕩,忍不住放肆起來。
隻見他把伸手向李碧雅的胯間,用力撩開她的雙腿,摸住那處暧烘烘,不斷冒著熱氣的肉塊,淫笑道:“大姐,你還好意思抵賴?也不瞧瞧自已,褲裆又滾又燙,恐怕底褲早就濕透了。”說著還趁機往上摸,摸著那對巍巍顫抖的豐乳,唧唧淫笑。“大姐你還承認了吧!你看,乳頭都豎起來了,還說我胡說八道,嘿嘿……”
這時的山路越來越陡,李碧雅需要集中精神開車,一心不能二用,自然無力抗拒弟弟的挑逗,李智豪見此更加淫興大發,幹脆上下其手摸個不停。李碧雅的情欲在弟弟的撩撥下失控,忍不住大聲的呻吟起來。
看著喘息急促,媚眼生春的大姐,李碧钰醋意更盛,心想,怎麽好事全讓她占了,真不公平。酸溜溜的她,嗡聲嗡氣地說:“大姐你興奮歸興奮,可不要得意忘形,忘了看路才好。”
李碧雅被弟弟摸得渾身發軟,粗氣不斷,正自苦惱,聽到妹妹語帶譏諷不由得大爲惱火,生氣道:“誰興奮了?你不叫智豪停手還說風涼話是什麽意思?你以爲這樣子好舒服嗎?我告訴你,再不讓他停手,撞爛你的寶馬可別怪我。”
撞爛車子李碧钰倒不心疼,她最擔心的是大姐被摸得渾身酥癢,把握不住方向,連人帶車滾落山去這才是最可怕的。聽了大姐的話,連忙從後拉開弟弟的手罵道:“大色鬼,你到底摸夠沒有?還不松開你的鹹豬手,難道你想我們連人帶車滾下山去,來個同歸于盡才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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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輪急促的爬升,載著姐弟三人的開蓬寶馬終于在山頂一處平坦地停了下來。目的地是在李智豪的指引下找到的,他告訴兩位姐姐,這地方是他在野外宿營時無意發現的。
李碧雅順著弟弟指引方向望去,看到山腰處,有一大片柔軟平坦的草坪,由于四周有巨石阻隔,所以不但背風,隱蔽性也好。她忍不住點頭稱贊道:“好地方,真不愧是一處理想的好地方。”
李碧钰生性潔淨,要她在這荒郊野嶺尋歡作樂,自然是一百個不稱心。隻見她雙眉緊皺的說:“大姐,我們真的要在這�?……難道就沒有別的地方可選擇嗎?要不在車�也行啊,總比在這�粘一屁股草末強多了。”
李智豪說:“寶馬那麽小,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活動空間,連手腳也伸展不開來,有什麽意思?二姐你既然怕髒,那就在車�等我和大姐好了。”
李碧钰不等弟弟說完便大聲抗議道:“說好是三人同心,怎能扔下我一人白等?不行,我要跟著你們一起去。”
李碧雅笑道:“死丫頭,不是我拆穿你的西洋鏡,你不過是怕智豪跟著我,自己吃虧罷了。”
李碧钰讓大姐說破心事,臉額一陣發燙。李智豪趁機取笑道:“二姐你還是不要跟著來好,這�蛇多,等會兒讓蛇咬著屁股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李碧钰最怕的是蛇,聽了這話不禁猶豫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李碧雅知道弟弟在耍弄人,嗔道:“智豪你也太過份了,明知你二姐怕蛇,還這樣嚇唬她,不是存心捉弄嗎?”
李智豪笑嘻嘻地說:“山野草地,有沒有蛇誰也說不準,如果真是有蛇,那咬一下屁股就算是萬辜了,要是一個不小心,讓那東西鑽進那�,這才是大件事呢。”
李碧钰知道弟弟存心戲,不覺又氣又惱,一把扭住他的耳朵罵道:“好啊!
我倒要看看是什麽蛇這般厲害,懂得,懂得鑽那地方。“
李智豪被扭得龇牙咧嘴,恨聲說:“二姐,你難道真的不怕有蛇鑽進你的屄�?”
李碧钰似笑非笑地說:“如果有蛇,我第一時間就拿來塞你的嘴巴,看你還怎樣的胡說八道。”
姐弟三人說說笑笑,順著山坡往下走,來到山腰石叢。李碧钰指著一塊巨石背後的草坪說:“這�的草跟別處不同,應該經常被人滾壓。不然,不可能比周圍的草矮那麽多。”
李碧雅點頭道:“小钰說得不錯,看樣子這�的確經常有人光顧。”隨後擔心地問:“智豪,你認爲這�真的安全嗎?”
李智豪不勝其煩道:“我的好姐姐,你們怎了?我們又不是跟別人爭地盤,隻不過是借用一下,幹嘛緊張兮兮的?再說這時候這鍾點,還會有誰來,我說你們就不要研究那麽多了,還是趕快脫衣服吧,幹正事要緊。”
李碧雅微笑不語。李碧钰卻極爲不滿,哼道:“你想一箭雙雕?”
李智豪愕然問:“有何不妥?”
李碧雅擔心道:“小钰說的有理,以前是單獨分開的,現在咱們姐妹一起,智豪你應付得了嗎?”
李智豪哂笑道:“大姐你這就把我看扁了,別說隻是你們,就算再多兩個也照樣通殺。”
李碧钰不屑道:“牛皮不用納稅,怎吹都可以。”
李智豪哈哈大笑。“是真假不了,是假難成真,是否吹牛皮,等會兒便知分曉。”說著也不管姐姐們是否願意,摁倒她們便強行解剝衣服,嘴�還不停地叫道:“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我一皇戰二後的厲害!”
李碧雅對弟弟向來是千依百順,對他的蠻來倒沒什麽。常以頂扛爲樂的李碧钰卻不肯輕易順從,隻見她故意扭擺著纖腰,哈哈樂道:“嘻嘻、哈哈!你,你小子,你幹什麽?你這是脫衣服嗎?哈哈!又來了,又來了,哈哈!別撓我,別撓我,癢、癢!哈哈,哎呀,還死命抓人家的乳房不放呢,嘻嘻,真不要臉。”
李智豪正讓二姐前仰後翻的誇張動作弄得無從下手,聽了這話,不覺大爲光火。怒道:“你發甚麽花癫?我什麽時候死命抓著你的乳房不放了?真是豈有此理!”
李碧雅嫣然笑道:“智豪你也是的,明知她喜歡跟你鬥嘴,你幹嘛生氣?”
李碧钰笑得前俯後仰,嗔道:“還是我自己來吧,看你的傻樣,毛手毛腳,一點也不懂得憐傷惜玉。”
李智豪氣得七竅生煙,但不敢過份反駁。因爲他知道,這位二姐個性潑辣,敢愛敢恨,連大姐也讓她三分,惹怒她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弄不好吃不了兜著走,那真是得不償失不值得。
在弟弟不住的催促下,李氏姐妹很快便脫下身上的衣服。
看著兩個不著寸絲的嬌媚姐姐,李智豪嘻哈淫笑,不甘後人地剝去衣褲,然後赤條條地擠在她們中間,感覺無限快意。眼前雙美,雖說是朝夕相對的胞姐,而且又有肉體之歡,但象現在這樣的三人同裸擠在一起,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實在是說不出的興奮刺激。
他把目光轉移到姐姐身上,仔細端詳著她們豐滑瑩脂的乳房。兩相比較,大姐的乳房很大,很飽滿,圓圓的乳頭,有如鮮嫩的杏仁,相嵌在肉峰之上。二姐的乳房雖不及大姐的豐滿,但鮮紅的乳頭猶如初熟的葡萄,挂于極富彈性的乳峄上,感覺別有一番韻味。
李智豪左右開弓,一邊一隻的抓著姐姐們的乳房,強烈的快感自丹田湧起直沖腦門。隻見他手口並用,輪番逗弄四隻乳房,忙碌如同勤勞的蜜蜂。
碧雅、碧钰姐妹年紀雖說不大,卻是欲海高手,而且性感神經極其發達。因此,李智豪的手剛觸及她們的敏感部位,便情不自禁的嬌呼起來。
李智豪雖然年僅十七,然而在兩位姐姐的調教下,早已成爲性愛老手。隻見他口舔大姐豐滿的乳房,手弄二姐軟滑的小腹,含糊其詞道:“受不了吧,等我給你們來一個更舒服刺激的。”話音未落,雙手有如靈蛇,自姐姐們的胸腹往下遊滑,掠過柔軟的小腹,摩弄著茸毛叢生的陰阜,好久才轉移到嬌嫩欲滴的陰蒂上,四指成拈,一撩一拔的不捏弄。
李碧钰耐力不及姐姐,給弟弟攪不了幾下便忍不住大呼小叫起來。“哎呀,我的好弟弟,你,你就不能輕點嗎?那東西,那東西就要給你扭掉啦,啊!癢,癢死哪,唔,唔,啊,啊!”
李碧雅此時也興奮不已,但到底年長,雖然身心俱爽,卻也不會象妹妹那樣張揚。聽到她誇張的呼喊,笑罵道:“騷丫頭,你叫什麽?也不怕別人笑,你很癢是嗎?那好,等會兒讓智豪多插你幾下,包管你騷癢盡止。”
李碧钰對弟弟那付有異常人的性具再熟識不過了,那寶貝將近30公分長,嬰孩手臂般粗壯,若讓它沒頭沒腦的狂抽亂插,就算不被弄死也不比死好受。李碧玉知道弟弟最聽大姐的話,等會兒如果聯合一起整弄自己,那是如何受得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想到這�當即停止叫喊。
李碧雅雖說爲人穩重,但情欲這事,不是說穩重就能克制的,情欲一起,就算是最有理性的女人也會原形畢露,這也是人們常說床上沒貞婦的道理。李碧雅隻是臉皮薄,並不是什麽貞節女人,在弟弟肉欲的挑逗下,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呻吟起來。
聽著二位姐姐宛如仙樂的呻吟,李智豪心神激蕩。雙手不僅不放松,反而更加有力的搓弄起來。
陰道受刺激所引發的酸癢,能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氏姐妹表情複雜,痛苦中又包含愉悅的快感,隻見她們不停地扭動著潔白修長的大腿,借此舒緩體內的騷動。
李碧雅嬌臉酡紅。雖說銀牙緊咬,但粗重的喘息還是通過鼻孔,哼哼唔唔地透了出來。無法忍受的她忽然翹起半身,一頭俯在弟弟胯間,張口將那粗壯的陰莖吮吸嘴�,舌頭攪動地施展起自己的拿手絕活。
李智豪的陰莖被大姐溫柔的小嘴富有節奏的含弄著,那種強烈的快感令他顫栗。更要命的是,大姐軟滑的舌頭拚命地卷纏著他的莖柄,最後還用舌尖死死抵著肥壯的龜頭,舔著上面的馬眼。
肉欲的快感將李智豪刺激得近乎神經錯亂,狂熱的他移動手指,從陰蒂上滑開,迅速插入大姐陰道之中,先是一根手指,扣動不了幾下,感覺不夠過瘾,于是兩指並舉齊插進去。
李碧雅心神激蕩,吐出粘滿口水的陰莖,放蕩地嬌笑道:“壞小子,竟敢戲弄大姐?好,這就讓你見識我的厲害。”說著將全身力度積聚胯間,把弟弟的兩根手指緊鎖陰道之中,令其絲毫動彈不得。
李智豪看到姐姐的陰道竟有如此收縮有力,淫心歡喜,贊歎道:“才幾天不見,大姐的技術就進步神速哪,厲害,厲害!”
李碧钰看到弟弟誇獎大姐,心�很不舒服,酸酸地說:“擦鞋也不選好油,才幾天功夫,那來的進步神速?就算是進步神速,你還沒嘗試過又怎知道厲害?
你的肉麻恭維真令人惡心。“
李智豪知道她在故意找茬兒,也就懶得理會。隻見他重新抽弄起被鎖在陰道的雙指,力度一下比一下強。女人的陰道本來就柔弱異常,又怎經得起如此的攪動?還沒弄上十來下,李碧雅便受癢不過,拚命地叫喊:“哎唷!傻瓜,你攪什麽鬼,你想弄死大姐嗎?停、停、停!你瘋啦,還攪,還攪?啊,啊,大姐忍不住了,智豪你就放過我吧,大姐真的忍受不了啦!”
李碧钰看到大姐滿臉愉快的歡叫,不由得又饞又妒。
李智豪見此,得意地問:“怎了,二姐你也癢嗎?”
李碧钰嬌臉通紅,嗔道:“傻瓜!難道你二姐不是女人?明知故問。”
李智豪笑道:“這還不容易?”話音剛落,右手雙指合並,猛地插入李碧钰陰道�攪動起來。
李碧钰渾身顫抖,大聲叫道:“啊,好舒服呀!”
回喘過氣的李碧雅,看著興奮得三魂不見七魄不全的妹妹,微笑道:“這還不是便宜了你這臊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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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豪的陰莖被大姐重新含在嘴�,心中暢快。隻見他的雙手,一左一右地掏挖著姐姐們的陰道,感覺快活有如神仙。正自得意忘形,忽地一條又香又軟的舌頭伸進他的嘴�。原來,李碧钰讓弟弟弄得情欲勃發,所以情不自禁的舌頭索吻。李智豪大喜,用力吸著二姐軟滑的香舌,一吞一吐地吮吸起來。
李碧雅含住弟弟的龜頭,潔齒輕咬,舌頭還不時撩拔幾下,那種快感讓李智豪欲仙欲死,舒服得如同置身于雲端天際。李碧雅加大了力度,櫻桃般的小嘴,含著粗壯滾燙的陰莖不住吞納套動,柔軟香舌不時繞著龜頭,上下來回的翻滾,纖細玉手則握住近乎沒入的莖柄輕柔地撫摸著……
面對大姐柔情似水,百般迷人的嬌媚。李智豪如何抵擋得了?這種排山倒海般的欲浪沖擊,令他的身心興奮緊繃,他想:“大姐的嘴上功夫果真厲害,比起下面的盤絲騷洞絲毫也不遜色。”
正和弟弟對吻的李碧钰,透過大姐粗重的喘息,知她的情欲已如箭在弦上,爲了不讓弟弟分心二用,于是主動吐出李智豪的舌頭退出了“戰場”。李智豪頓時感覺壓力大減,抽空了身的他終于可以集中精力,先對付那如狼似虎的大姐。
李碧雅吐出陰莖,纏身摟住弟弟,嘴對嘴舌絞舌地大肆吸吮,柔軟豐滿的身段如水蛇般不住地摩擦擺動。
興奮得兩眼通紅的李智豪,把大姐放置草坪中央,把她那雙潔白如玉的美腿大字張開。香豔欲滴的美景頓時映入眼簾。
那片神秘奇特的三角黑森林,因雙腿的極度分開,毫無遮掩地坦露于天地之間。兩片豐潤的陰唇如同神奇的桃源洞門,半開半合,那欲掩還休的姿勢嬌羞無比,更象在召喚著有緣人深入其中,探究那份美妙的神秘和醉人的瘋狂。輕扣兩扇肉門,花蕾般的陰蒂紅豔欲滴,傲然挺立在小陰唇和柔柔的茸毛之間,泛爍著誘人的光彩……
李智豪抓住大姐一雙玉腿,緩緩的兩邊分開。李碧雅的雙腿幾乎被弟弟壓成“一”字,奇妙的桃源洞穴,在外力的迫壓下終于掀去了神秘的面紗,洞門開大地顯露其迷人的內涵。李智豪粗壯的陰莖有如一根燒紅的鐵棒,就連退避一旁的李碧钰,也著實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炙熱。
李智豪手握陰莖,對準大姐敞開的陰門猛然直插,隻聽“蔔滋”一聲,粗長的陰莖和著陰道的分泌淫液,整根沒入盤絲洞中。李碧雅無法忍受這種要命的插入,頓時嬌喘籲籲地呻吟起來。李智豪用力將陰莖往陰道�擠,同時盡情地揉搓著那對豐碩的乳房。置身于肉欲狂潮的李碧雅,嬌軀如同一葉輕舟,風�來浪�去的顛簸搖擺。
此時的李智豪有如脫缰野馬,媾合姿勢誇張驚人,隻見他大開天阖地揮動著超長超強的陰莖,在那羊腸小徑般狹窄的陰道�橫沖直撞。正當李碧雅適應了這種撞擊之際,李智豪的抽插速度驟然停頓,而是以圓潤的龜頭死死頂著陰道盡頭的花蕊,運動腰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圈磨起來。
常言道女人交媾不粗隻怕長,不怕插卻怕磨。試想李智豪將近30公分的大棍又粗又硬,再來個又磨又頂,如此折騰誰人受得了?
李智豪要命的技巧把李碧雅的心頂上了喉嚨,那種最敏感神經梢未被磨擦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顛狂起來。隻見她下身死命向上頂,淫水從泛濫的下體不斷汨汨流出,陰道開始痙攣,陰壁劇烈蠕動,並有規律地收縮擠壓著身陷其中的陰莖,似要迫它吐出積蓄已久的能量。
李智豪想不到大姐的反應如此激烈。大姐的激情讓他無法抵擋,強烈的快感延著經絡全身擴散,麻麻癢癢,說不出的暢快易人。這時,他隻有一個心願,就是要用陰荃徹底的征服他的姐姐。
抽插還在繼續,動作激烈迅猛。李碧雅全身受制,唯一能做的是瘋狂地篩動著屁股,以此抵禦弟弟的征服,野蠻媾合産生的撞擊聲,彙合著姐弟歡悅的叫喊聲響徹山谷。
李智豪雙眼噴射著熾熱的欲火,口中語無論次的嗷嗷亂語。又是一番激烈的沖刺,他的身子忽變僵硬,超長的大陰莖一陣強烈抽縮,體內的精液如同火山爆發,瞬間填滿了不斷收縮的陰道。由于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李碧雅的陰道無法全部吸收。濃稠的精液順著陰莖的莖柄流溢出來。李智豪屁股急速抽動,身子顫顫如同射箭,把剩餘精液全部射進大姐的子宮�。
李碧雅被弟弟熾熱的熔漿打懵,蕊心被燙,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一股熱流突然從體內噴出,迅速與精液融合一處,極度的快樂令她的動作更加癫狂。
雙腿緊緊纏住弟弟的腰部,配合地聳動著身子,陰道一張一合,把陰莖吐出的精華盡量吸收進去,不讓它們流溢浪費。射精後的李智豪,精神變得松弛,但他仍緊抱著大姐的身體,讓開始變軟的陰莖,繼續浸泡在大姐的桃源深處,靜靜的休養生息。
一旁觀戰的李碧钰,目睹了這一場驚天動地的陰陽媾合,早已心旌搖曳!陰道內的淫水更是湧湧泛濫。欲火焚身的她心癢難撓,恨不得舍身而上,拚個你死我活、圖個徹底痛快。隻見她象一隻看到魚兒的饞貓,一下子撲向弟弟,象男人一樣騎在他的身上,將自已神秘毛盛的禁區頂著弟弟的屁股,一顛一顛的搖擺起來。
李智豪從未見過二姐如此淫蕩,一下子驚呆了。其實這也難怪,李碧钰目睹了剛才的瘋狂媾合,引發了熊熊欲火,好不容易才等到讓她發揮的機會,試問又怎能不盡情癫狂?
李智豪突發奇想,想嘗試一下“倒插楊柳”的滋味。隻見他一個轉身,掀翻背上的二姐,那根浸泡在大姐桃源洞中的陰莖,經過休養生息,再次強勁勃起,雄赳赳地屹立空中,猶如一條張牙舞爪、昂首欲飛的巨龍。李碧钰看呆了,水汪汪的丹鳳眼透射著炙熱的欲火,嬌媚的臉上流露出強烈的需求,那是一種極道的渴望需求。
在李智豪的指引下,迫不及待的李碧钰,翻身而起跨在弟弟身上,小巧白嫩的玉手握著滾燙的陰莖,對準自己那道淌著淫水的陰道,屁股下墜,用盡全力把巨蟒般的陰莖鯨吞進去,直至全根沒入。那種一插到底的刺激令人一生難忘。她緊閉雙眼,盡情亨受著那種飄然欲仙快感,良久才長噓口氣,嘤嘤地呻吟起來。
緊接著一起一落,左搖右擺地舞弄起屁股來,隨著擺幅難度的增大,人也變得漸進的狂熱。
李智豪感覺自己的陰莖被二姐喇叭一樣的陰道,撞過來劃過去的不停攪動。
那種雌雄性器徹底接觸産生的強烈刺激令李智豪的精關幾近失守,他不敢再有絲毫的妄想妄動,隨著色欲興奮度的轉淡,強烈的射精沖動最終被壓制下去。
這時的李碧钰頭發淩亂,大汗淋漓。隻見她晃腰擺臀,瘋狂如同一頭發情的母獅子,每一次的騰起落下,動作幹脆利索。在那肉體接觸的“啪啪”的媾合聲中,李智豪忽然領悟到,女人長相外形可以不盡一樣,但對性欲追求的瘋狂卻是天生相同的。
李智豪和李碧钰的媾合姿勢有如陰陽顛倒,龍鳳錯對。這招‘倒插楊柳’無疑把性交的主動權交給了女方。正因爲如此,李智豪才可以靜心欣賞二姐高朝時的淫態。他的感覺是舒暢的,他的陰莖以及神經豐富的龜頭,被二姐的陰道磨來磨去不斷地噬咬,産生的快感令他不能自持。不願就此敗下陣來的他,努力挺起屁股,迎戰著越來越狂熱的二姐。
隻見他以陰莖緊抵陰道的盡頭,龜頭就象木塞子般深嵌宮頸。李碧钰臀部肌肉急促抽搐,子宮在悸動中擴張,奪門而出的熾熱陰精,隨著臀肌的擴展收縮,象男人射精似的噴射不斷……米湯似的陰精片刻間灌滿李智豪的肚腹。李智豪用手拈了些陰液放進嘴�,味道淡淡,不鹹不甜,卻另有一番風味。
李碧钰挺立的嬌軀變得軟弱無力,最終趴在弟弟身上,口中喃喃呓語:“智豪你好厲害,二姐快給你插死了,啊!不行,不行了。”話未說完,早已喘息不止。
二姐的弱不經插反而激發起李智豪的野蠻獸性。隻見他用力將身上的李碧钰掀翻,抓住她的雙腿八字分開,隨後抓起一把衣服胡亂塞在她的屁股下面,令她的陰道在衣服的堆墊下向上提升。
正在一旁歇息的李碧雅,看到弟弟的魯莽舉動,吃驚道:“智豪你瘋了,你這樣亂攪,會把我們的衣服全弄皺的,皺巴巴的穿在身上,讓我和你二姐如何見人?”
李智豪正自興起,如何能聽得進去。李碧雅知道說服不了弟弟,唯有無奈地歎了口氣,緊閉雙目養起神來。剛才的媾合實在激烈,完全超出她體力可以承受的範圍,一戰下來,休息良久還有虛脫之感。
李智豪戰罷大姐再戰二姐,精力依舊旺盛過人,此時的他可謂威風八面霸氣十足,隻見他兩手緊抓二姐雙乳,挺動胯間超長的陰莖,對準淫液尚未歇止的陰道準備再次插入。李碧钰嚇得花容失色,哀求道:“智豪你就饒了二姐吧,你今天怎了?吃錯藥似的,精力竟然如此厲害,我實在受不了啦,你就先讓二姐休息一下吧,再操會把二姐操死的。”
李碧钰洩身後渾身乏力,舉手投足都顯得嬌弱無力,她爲人雖然潑辣,但精力並不怎強。剛才那一頓顛狂令她體力大量透支,虛脫程度相比大姐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今李智豪還要對她實行肉體轟炸,試想要她如何承受得了?無奈之下隻好出口求饒。
李智豪眼�閃爍著獸性的熾熱,聽到李碧钰求饒,不但不心生憐憫,相反還倍覺興奮,淫笑著道:“二姐身強力壯,如何會死?二姐別怕,我敢保證你死不了。”
李碧钰暗自叫苦,就在這時,空虛的陰道忽被填滿。隨即而來的猛烈抽插令她的陰道自然鎖緊,顫栗中産生的快感如同電流,猛烈撞擊她的全身。她想抖擻精神迎接弟弟的進攻,無奈虛脫的身體提不起半絲勁來。又一股強烈快感如潮水般向她湧來,身不由已的她無力地呻吟著。
李智豪看著嬌喘無力的二姐,看著她弱不襟風的樣子,內心替伏淫虐獸性有如擺脫枷鎖似的爆發出來,豪情滿懷的他沈浸在征服的自豪之中。近乎失去理性的他,雙手掰開二姐的大腿,臀部肌肉緊繃,屁股一翹一翹,借助胯部沖擊之力將粗大的陰莖徹底撞擊著那道狹窄的谷間幽徑。
李碧钰被那翻江倒海般的抽插折磨得幾乎垮掉,她雖然生性不羁,但畢竟隻是一個芳齡不足雙十的未婚少女,離真正生理成熟的人妻還有一段現實的距離。
尚自稚嫩的她又怎經得起弟弟這天生淫種的刻意摧殘?是已,還抽插不到百八十下,她已被弄得出氣多入氣少,至于呻吟求饒之聲已是弱不可聞了。
雖說李碧钰衰弱如此,然而,李智豪對她的淫虐卻片刻不停。正常交媾已滿足不了他的獸欲,隻見他停止了抽插,讓火燙的陰莖繼續浸泡在淫水淋漓的陰道�。左手捏緊李碧钰的乳頭,左搖搖、右晃晃,忽上忽下地拉扯著整隻乳房,末了還張開大口,用牙齒死命咬著另一隻空閑著的乳頭。
李碧钰難耐劇痛,有如受創的母狼,發出痛苦的哀嚎,同時四肢發狂地顛簸,希望減輕身體的痛楚。由于搖擺幅度太大,緻令那根浸泡在陰道�的陰莖好幾次險被滑出。李智豪當即放棄對乳房的虐待,轉而雙手緊抱二姐雪白的屁股,一鼓作氣的抽插起來,直把李碧钰插得雙眼翻白,氣弱如絲才停止下來。
在旁觀戰的李碧雅,經過一輪休息,體力已基本得到恢複。妹妹的驚叫令她吃驚,她想不到弟弟的精力竟會如此驚人。
李智豪越戰越勇,李碧钰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最後連呼吸也成了問題。李碧雅知道再這樣下去,妹妹一定會被幹得虛脫而死。她急忙拉開弟弟說:“夠了智豪,你看不到小钰辛苦的樣子嗎?再這樣幹會搞出人命的。”
李智豪看著奄奄一息的二姐,意猶未盡道:“隻可惜我還未過足瘾,就此罷手,真令人掃興!”
“你放開小钰,大姐來滿足你就是。”
李碧雅雖然渾身酸軟,但看到妹妹辛苦的樣子,最終還是咬咬牙,決定把她替換下來。
李智豪滿心歡喜,叫道:“大姐你還想要?”
“不是我想要,隻是小钰體力不支,我不想她被你幹死,所以才免爲其難再受一次苦。”
李智豪對大姐的嬌嗔不以爲許,嘻嘻笑道:“性愛是人世間最大樂事,大姐怎把它說成是受苦呢?”
李碧雅不想再跟弟弟貧嘴,隻見她雙腿八字地躺在草坪上,雙手摟緊弟弟後腰,讓他整個人趴在自己身上,催促道:“大姐說不過你,也不求什麽,隻希望你把所有的精力一次性全給了大姐,別再折磨我們了好嗎?你瞧小钰,她都快讓你幹成一個植物人了。”
看著瘘蘼不振的二姐,李智豪內心充滿征服的豪邁,隻見他哈哈一笑,長而有力的手指摁著大姐的陰蒂,用力揉搓起來。
李碧雅的陰道不斷湧出滑膩的淫水,此時,她的桃源洞�早已洪水泛濫。李智豪不想浪費時間,急忙把陰莖插了進去。
陰蒂是女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揉搓産生的酸癢,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忍受的。李碧雅雖然不是處女,但也不是久閱人無數的淫婦,一個二十出頭的妙齡少女,又怎能抵擋這種刻意的玩弄?生理的正常反應令她發出愉快的長吟。
李智豪逐漸加大腰部的沖擊力度,李碧雅在弟弟的胯下扭搖篩抖,盡情渲洩著近乎尖叫的呻吟。
龜縮一旁喘息的李碧钰,從來不曾象今天這樣的佩服弟弟,這種佩服是由衷的,是李智豪充沛的精力征服了她。經過休息,她那近乎枯竭的元氣已經有所恢複。人雖累,但緊繃著的快感神經並沒有因爲失去陰莖磨擦而消失,尚處于高潮衰退期的她忍不住低聲哼吟起來。
李智豪聽著二個姐姐聲調各異,高低不同的呻吟聲,感到說不出的舒服和悅耳。內心充滿征服的自豪感。爲了顯示他一箭射雙雕的能力,在大力抽插大姐陰道的同時,把躺睡一旁的二姐也拉了過來,二指成並,塞進她的陰道�,掏挖起來,動作粗魯而狂熱。
李碧雅、李碧钰姐妹兩人在弟弟的淫威下,顫抖著身體,嘴�發出風騷蝕骨的淫浪叫喊,連同李智豪放蕩的笑聲交集一起,編織成一首回蕩山谷的淫亂交響曲。
李智豪一皇戰二後,絲毫不餒,反而越戰越勇,直到最後兩個姐姐都虛脫不支,這才三人相擁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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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山頂會戰,耗時將近三個小時,當三人穿戴整齊,離開草坪時己是日暮西山。
看著兩個步履蹒跚的姐姐,李智豪笑道:“大姐、二姐,你們走路怎象趕鴨子似的?怪怪的,難看死了。”
李碧钰狠瞪弟弟一眼,呸聲道:“三腳人!虧你還好意思說出口。你當我們是婊子嗎?粗魯狂野,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智豪你還說風涼話?真沒良心,我們這樣子還不是拜你所賜的?”
李碧雅雖然不象妹妹那樣直白,但語氣中也含有怪責之意。李智豪回想兩個姐姐剛才哭爹叫娘的樣子,想笑又不敢,最後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李碧钰更加不滿,怒道:“我和大姐都被你搞得隻剩半條人命,你小子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真懷疑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
衆怒難犯!李智豪知道,要是把這兩個女人都得罪了,自已可要吃不了兜著走,所以趕緊認錯。李碧钰本想借機修理弟弟一頓,洩洩心中怨氣,無奈他不上當,找不到籍口,隻好悻悻作罷。
李碧雅體力本來就不甚好,加之比妹妹多承受一回淫虐,感覺更加虛脫,酸軟無力的她,靠在汽車椅背上喘息道:“小钰,我好累呀,雙腿發軟,怎也擡不起來,恐怕開不了車了,你精神好點,還是你開下山去吧。”
李碧钰有氣沒力地說:“大姐你說得好聽,我的情況比你也好不得去那,現在手腳酸麻,動動都疼,那還有力氣開車下山?還是大姐辛苦點開回去吧。”
“讓我來!我開回去。”李智豪看到兩個姐姐互相推辭,于是便毛遂自薦。
“你?”
李碧钰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弟弟,說道:“你沒有車牌,怎開回去?”李智豪不以爲然的說:“我自然會小心駕駛,你不想我開,是舍不得你的輛寶馬吧!”
“混你的帳,誰說我舍不得了?”李碧钰對弟弟的捏造很不高興。
李智豪趁機道:“不是最好,那你把車匙給我,讓我開回去好了。”
李碧钰還在猶豫。李碧雅開口道:“就讓智豪開吧!我們全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樣子怎樣下山?勉強開危險更大,再說智豪雖然沒有車牌,但技術還算可以,我想隻要不超速,差人是不會留意的。”李碧钰想想也有道理,于是把車匙遞給弟弟,卻再三叮囑說:“三腳怪,你開車可要小心點,我和大姐的性命全在你手�,玩笑不得。”
李智豪滿心歡喜地接過車匙,然後,在兩個姐姐臉上各親一下,笑道:“大姐、二姐放心,包管你們一路順風、平安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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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豪駕駛著嶄新的開蓬寶馬,風馳電掣,狂奔下山……
最後,總算平安回到中環太的古廣場,但一路上的驚險,卻把李家姐妹嚇個半死。當她們下車時,雙腿哆嗦發軟,也不知是興奮過後的虛脫還是驚駭過度所緻。
李碧雅長籲口氣。苦笑道:“在山頂被搞個半死,坐車回來又被嚇個半死,智豪啊,大姐這條命可是僥幸拾回來的呀!”
“你這三腳怪,是不是有意跟我們過不去?把車開得那麽快,你想謀財害命嗎?”
李碧钰性格暴躁,她可不象大姐那樣柔情似水,隻見她雙眼噴火,揪著弟弟的耳朵,死勁地扭。李智豪也不生氣,笑嘻嘻地說:“對呀!我看上二姐的寶馬了。”
李碧钰正想再罵。李碧雅阻止道:“好呐,你們就少玩一陣子吧。這�人多複雜,也不懂得檢點。”李碧钰和李智豪這才停止了打鬧。
“今晚我和小钰去會見一個美國客商,智豪你也一起去好嗎。”
李碧雅替弟弟梳理一下頭發,眼�充滿了柔情。李智豪奇怪地問:“聽媽說大哥今晚也要會一個大客,大姐、二姐,你們跟大哥不會是一起的吧?”
“李世豪算什麽東西,我們又怎會跟他在一起?你放心,這個美國客人你大哥還沒本事撬走。”李碧钰對她的兄長沒有好感,聽了弟弟的話很不以爲然地冷哼一聲。
李碧雅嫣然地笑道:“大哥有大哥的客人,我們有我們的業務,兩者各不相幹,又怎會一起洽談業務呢?智豪別胡思胡想。”
李智豪笑問:“那個美國來的客商是男還是女的?”
李碧钰搶著回答:“當然不是女的,告訴你吧,那個美國佬是個高大英俊的金發男人,爲了洽談成功,我和大姐已答應他,今晚一起到君悅酒店開房快活,所以你自己先回家吧,不用等我們了。”
李智豪被二姐一頓搶白,不知真假,一時間竟不知如何作答。李碧雅看到弟弟酸溜溜的樣子,心�好笑,嘴�卻安慰說:“別聽你二姐胡說,這單業務雖然大,但憑我們的本事足已搞定。再說,即使生意做不成,也絕無賣身之理。你二姐恨你在山頂把她弄得死去活來,所以才說這話氣你,智豪你也不用當真。”
李智豪看到二姐神情古怪,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知道大姐所言不假,不由得松了口氣。李碧钰看到弟弟一臉緊張,咯咯嬌笑:“怎麽,還不放心?那就一起去好了。”
“不去了,剛才在山頂用力過度,現在才感覺累,我想早點回家休息。”李智豪打了個哈欠,神情略顯疲憊。
李碧钰哼道:“誰讓你這樣賣力?好象前世沒玩過女人,見了我和大姐就象拾到寶似的。這叫做損人不利已,活該!”
“既然你累,那就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和小钰要遲一點回去,你告訴看園的福伯,別把大門鎖上。”李碧雅看到弟弟一臉倦意,很是心疼。
李智豪答應了,卻哀求說:“大姐,你讓我開車回家吧。”
“你想開我平治回家?”
“什麽平治,我要的是寶馬!”
“車子是你二姐的,求我沒用,你求二姐吧。”
李碧雅想不到弟弟有此要求,既擔心他的體力吃不消,又不忍心拒絕,于是把球推給妹妹。還沒等弟弟開口,李碧钰已一口拒絕,“你想都別想,我是不會把車借給你的。”
李智豪失望道:“二姐你是怕我車技不好,還是因爲我沒有車牌?”
李碧钰道:“兩樣都有,反正我是不會把車交給你的。”
李智豪生氣道:“小氣鬼,我憎死你了!”
李碧钰滿不在乎地說:“隨你便!”
李智豪氣得牙齒癢癢,但李碧钰就是不買他的帳。李碧雅看到兩人爭得面紅耳熱,笑道:“智豪你錯怪你二姐哪,她是怕你累壞身子,所以才這樣說的。”
李碧钰讓大姐說中心事,也不否認。
李智豪這回高興了,摟住二姐親了一口,說:“二姐你真好!不過你放心,我沒事,就算現在再來幾次也沒問題!”
李碧钰粉臉嬌紅,推開弟弟,啐道:“呸!想得倒美。你小子不用說好話,我還是那句話,借車沒門!”
李碧雅覺得妹妹太過絕情,看不過眼,幫口說:“智豪三番四次求你,你都拒絕,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李碧钰哼道:“大姐,你說得好聽,給了他,今晚我們怎樣回家?走路回去嗎?”
李碧雅對妹妹的吝啬極爲不滿,說道:“不借就算,幹嘛說這刻薄的話?誰說要走路回家的,就算你不坐我的車,乘坐出租士也可以,怎麽說的這樣難聽,算了,智豪別求她,你開大姐的平治回去吧。
李智豪搖頭說:“我還是喜歡開寶馬!”
李碧钰冷笑道:“算你識貨,大姐的平治又怎及得上我的寶馬跑得快。”
李智豪趁機說:“對呀!所以我才想要開寶馬,二姐你就委曲一下,坐大姐的平治回家吧,你的那匹寶馬我幫你開回去。”
李碧钰看到弟弟非要她的的寶馬不可,心�極不舒服。“大姐的平治你不開卻處心積慮地謀我的寶馬?老實說,你小子是不是有心坑害。”
“二姐你說哪的話?什麽處心積慮,難聽死了。我隻是以事論事,二姐的寶馬是跑車型,動力澎湃,提速快,刹車距離短,無論穩定性還是轉向性都是超一流的。大姐的平治又怎及得上寶馬爽。”
李智豪笑嘻嘻,一臉賴皮。李碧钰有心不借,但口硬心軟,經不起弟弟的軟硬纏磨,一時口快竟答應下來。過後卻有點後悔,緊張地說:“你可要小心點開啊,要是把車撞爛,我可真的找鬼佬開房去了。”
“智豪你看,你二姐緊張這輛寶馬多過緊張你呢。”李碧雅看著弟弟,眼�充滿了柔情。
“當然了,起碼它不會把人操個半死。”
李碧钰對弟弟山上的粗野仍舊耿耿于懷。李碧雅笑道:“死丫頭,原來還記著那回事呐,走吧!小氣鬼,再不走咱們就要遲到了。”說著吩咐弟弟,“智豪記住,開車小心點,注意安全,不要超速,讓差人照了快相會很麻煩的。”
“你可真要小心點,要是撞爛了我的寶馬,我一定把你這三腳人閹了。”李碧钰想到自己的寶馬被人開走,心�說不出的疼,但又不能反悔,所以再三警告弟弟。
李智豪坐進車價百萬豪華寶馬,從口袋�掏出雷朋墨鏡戴上,吹著口哨,對著後視鏡梳理一下頭發,更自覺英俊蕭灑,至于姐姐的忠告,他早己忘得一幹二淨。隻見他點火挂擋,加油提速,一路春風地把跑車駛上快速幹線,盡情奔馳一番,過足瘾後才拐彎駛往半山別墅。
他把汽車駛入車房泊好,然後意猶未竟地哼著小曲,掏匙開門,大門打開,客廳�的景象卻把他嚇了一跳,原來母親楚湘玉正瑞坐沙發上等著他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