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姦夫淫婦設毒計
從那次去了鼎尚,後面又在肖瀟邀請下去玩了幾回,基本上我都是做出一副放蕩不羈、沈迷酒色的樣子,倒是便宜了方震那小子,除了那兩個被肖瀟強加禦定做我女朋友的女孩,幾乎把那裡有點姿色的女孩子玩了個遍。我的柔弱表現,很快就起到了作用,肖瀟和光頭申開始給我丟過來一個個棘手的難題。
「肖瀟姐,這個陳少華怎麼簽了難麼多單都沒給錢啊?」我坐在肖瀟辦公室原本屬於她的辦公椅上,拿著手裡這份10多頁的帳單,看著上面近30萬的債務,吃驚地看著一臉無奈的肖瀟。
「哎……所以說生意難做啊,這個陳大少是省裡一位分管宣傳的副書記的公子,每次來都是簽單,這不最長的都是8個月前的了,他不說給,我們也不好要啊。」肖瀟隨意地趴在我對面桌上,雙手撐著下巴。
「那這個又是什麼鳥人?欠了17萬多。」我遞給她一份從面前這一堆厚厚的陳年老賬裡抽出地單子。
「市委辦公室主任。」
「那這個呢?9萬多的」
「市長家公子……」肖瀟倒是過目不忘,一一給我介紹著這些大有來頭的債主,不對,我才是債主,這些都是白吃白喝的主。好傢夥,什麼主任、衙內、局長、廳長、正的副的一大堆。反正一句話,都是惹不起的,前前後後加起來差不多500萬。擺明瞭就是給我出難題啊……
「一群貪官汙吏,王八蛋,操你老母……」我氣急敗壞地破口罵娘,就差沒砸東西了。
「呵呵……有什麼辦法啊,都是惹不起的呀,我們吃這碗飯,沒有這些貪官汙吏,就得關門了。」肖瀟在我視線看不到的角度一邊說著哀怨的話,一邊臉上擺著幸災樂禍的神情。
「不行,我一定要讓他們給我吐出來,靠……500萬啊。500萬……」我氣呼呼地坐回到椅子上。
「別生氣,別生氣」肖瀟乖巧地走到我身後,伸出那雙柔軟的白嫩小手給我輕輕捶打著肩膀。
「難道別的娛樂場所也都這樣?沒有辦法想?」
「當然,基本情況的差不多,除非有官方的強權人物做保護傘,那麼這些小醜就不敢來吃白食了。」肖瀟的手停了下來,開始給我捏著。
「恩,這也許是個辦法……回頭我去問問劉老大,看看有沒有能靠的上的。」我思索著前些時候劉老大告訴我的一些與我們有些來往的官員名字。
「慢慢來吧。這也不是那麼容易辦到的……搭上一條線不容易。」肖瀟正說著。
阿權推開了門「浩哥,光頭申來了。」
「靠……小子,你叫誰呢?喊申哥……」人還沒見,一隻蒲扇大的巴掌朝阿權臉上拍了過去。阿權原本是站在門外的,見有人伸手過來,單手一抓,就勢往內一帶,那只巴掌的主人就慘叫著撞開了半邊沒開的門,撲通一聲跌了進來,撲倒在辦公室內進口的採編地毯上。
我抬起頭穿過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喚那人,阿權已經站在了門邊。
「你行……」光頭申從外面走進來,點了點阿權的鼻子,走了進來。
「浩哥……浩哥……哈哈……」光頭申朝我張開雙臂,大笑著走了過來。
「申哥……」我滿臉笑容地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與他擁抱了一下。我們的做派,感覺就像兩個幾十年過命交情的好朋友一樣,拍打著對方的背。
其實,我今天過來,並不是為了肖瀟那些爛帳,而是要跟光頭申攤牌,說白了,除掉了光頭申,肖瀟就是個無力的小女人。就在前天,劉老大給了我一張碟片,裡面是肖瀟和光頭申偷情的畫面,地點就在這間辦公室。雖然勾引大嫂、與手下通姦這一條就足夠定這兩個人的罪,但光頭申手下不少,直接鬧翻不可取,只能將他的幾個得力手下一個個拿掉。
「浩哥啊,今天這麼好的興致,來鼎尚娛樂?」光頭申大喇喇地往會客區主人位置上一坐,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根煙,身後站著的那個小弟趕忙給他點上火,老大派頭十足。
「呵呵,我哪有心思玩啊,頭疼啊……肖瀟姐這裡500多萬的死賬,很棘手啊。」雖然隔得比較遠,但是房間裡的氣氛沈寂的有點詭異。
「是嘛?要不要我帶兄弟去收賬?」光頭申當然知道這些所謂的死賬是怎麼回事,說白了,這都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些帳目,把原本只有50來萬的帳目做大十倍,神不知鬼不覺就吞掉了400多萬,反正這些帳也不好要,諒這個小毛頭老大也不敢去得罪這些背景很深的傢夥。
「哎,不提了,這些帳打後再說吧。請申哥上來呢,是有點其他的小事。」我擺出無可奈何的樣子,轉移了話題。
「哦?什麼事,浩哥你說好了,有我阿樂在,你就放心好了。」光頭申拍著胸脯。
「恩,我聽說,你下面打理的幾個檔口裡,有那麼幾個不服管制,拒不交費,是不是有這麼回事?」我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是啊,現在的小弟難帶啊。一旦坐大就不服管束,最近老大又出了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呢。」光頭申看著我的眼神裡明顯帶著你該怎麼解決的意思。
「恩,小弟難帶,要不換個人帶帶?」我譏笑著。
「浩哥,你什麼意思?是怪我不會帶小弟麼?」光頭申滿臉怒氣地站了起來。
「哈哈……申哥多心了,我的意思是嘛,把那些檔口的頭馬換掉就好了。申哥的能力,我當然是信得過的,黑爺也是很器重申哥你的嘛……」我打著哈哈。
「照浩哥你的意思,是換頭麼?我看難啊,這次有抵觸的檔口有7個,這些檔口負責人,也都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孩子,一個個都是刀頭舔血好多年的成名人物了,手下小弟更是不少,怎麼換?」光頭申語氣輕蔑。
「這樣吧,申哥你找個時間約一下他們吧,我請他們來鼎尚開心開心,大家一起坐坐,我這暫代的老大也沒和他們見過面,權當聯絡下感情吧?你看怎樣?」我笑著說。
「浩哥請客,我想這個面子他們應該是會給的,呵呵。那行,我跟他們聯絡下。」光頭申笑了,笑的很開心。
「那好,那我就先走了……肖瀟姐,你安排一下,就888吧,那裡比較寬敞。」我一邊吩咐肖瀟,一邊離開了座位。
「啊?好……好的。浩哥,要不玩一下再走吧?」肖瀟見我說走就走,有點意外。
「不了,我約了逸雪看電影……呵呵,你懂的呢。」我故意壞笑著。
「嘻嘻,理解理解……浩哥注意身體啊。」肖瀟曖昧的笑了。
「好了,肖瀟姐、申哥,你們不用送了,都是自己人,我自己下去就行了。」我阻止了他們繼續送我的行為,帶著阿權和另外兩個站在門口的保鏢進了電梯。
「這是個機會……哼。」兩人回到辦公室後,光頭申一拳砸在梨花木的大辦公桌面上。
「你想做了他?」肖瀟吃驚地問「這是他自己找死,到時候隨便找個替罪羊,劉黑煞那死鬼也不敢怎麼樣。王浩一死,剩下那些老鬼我自然有辦法收拾。」光頭申狠辣的一面表露無遺。
「我看,王浩雖然年紀輕,但是他不像是沒腦子的人,既然他敢主動提出見面,一定有準備。還是不要操之過急的好。」肖瀟不相信這個是我自己的主意,一定是得到了劉黑煞的授意。
「恩,你的憂慮是有些道理,我們先安排好人手,到時候見機行事吧。」光頭申想了想,小心駛得萬年船。
「那就這樣,我去見見何濤,把這個情況跟他講一下,如果真的做了王浩,那麼必須有他那邊的勢力牽制住這邊那些老鬼,我們才能騰出手腳來,一個個收拾他們。」肖瀟的心裡其實也巴不得早點解決問題,不用整天提心吊膽。
「你又去見那個混蛋?操……總有一天,我連他一起幹掉。」光頭申一想到肖瀟過去後被何濤扒光衣服,壓在身下的情形就一肚子火。
「呵呵……好了,好了……吃什麼醋呀,你也知道我只喜歡你一個人的呢。你是這麼的強壯,這麼勇猛……」肖瀟媚笑著跨坐到光頭申的腿上,修長的手指伸進他的外套,隔著衣服撫摸著他強健的胸肌,以行動安撫著這個醋勁十足的男人。她喜歡男人為她爭風吃醋的感覺。
「哼……等我順利掌控了幫會,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幹死你個小騷貨。」光頭申一把拖住這個在自己身上作發情狀妖女的豐臀,將她放到桌子上,然後整個人撲了上去。肖瀟浪笑著摟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嬌豔的紅唇。憤怒與嫉妒的火焰燃燒了光頭的大腦,大口吞咽從檀口中度過來的香甜津液的同時,一隻手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一團柔軟的嫩肉,另一隻手伸進了緊窄而富有彈性的短裙裡,一條白色的窄小內褲被一把扯到了小腿以下,肖瀟輕輕踢動的雙腳掉落在地毯上。
「嗷……申哥,痛……輕一點,你的好大……小逼逼要被漲破了。」由於沒有充分的前戲,光頭那粗大的肉棒粗暴進入乾澀的陰道時,肖瀟疼地叫了出來。
「幹死你個騷貨……你個千人騎的騷貨。」光頭申一想到等下何濤那肥胖的身體要壓在自己女人的身上,還要講他那骯髒的東西插進這屬於自己的蜜穴,發泄一般開始猛烈抽送起來。
「啊……啊……申哥,啊……輕點。呀呀……呀……幹死我了……啊。」在他狂野的抽送下,肖瀟的淫穴不由產生了快感,流出了足夠潤滑的粘液,讓肉棒進出更加順利,光頭的動作越來越快,直把他幹得死去活來。
「嗷……」狂風暴雨一般來得快,去地也快,烈火總是很快會熄滅,幹了不到5分鐘,光頭申就在一聲獸吼聲中,將白濁的精液注射進了肖瀟那才開始享受摩擦樂趣的水穴深處。
萬山別墅群東北角的一棟坐落在半山的別墅裡,一輛黑色的賓士剛剛停了下來。孫猴子瘦小的身形靈巧地從車子裡鑽了出來,然後打開了後面的車門。紅光滿面的何濤趔趄著從車了走了下來,孫猴子趕忙和司機一起扶住了他。
「濤哥,你沒事吧?」孫猴子說話的舌頭有點大卷,看來也喝了不少。
「沒……沒事。這點酒,小意思……信不信,我現在照樣能連禦3女,哈哈……」何濤一把甩開他的手。
「那是,那是……濤哥勇猛,誰不知道啊。」孫猴子的馬屁趕忙拍了過去,把何濤逗地更加高興。這時,何濤衣服口袋裡響起了手機鈴聲。
「看看,說道女人,就來電話了……」何濤笑著翻開了手機翻蓋「喂……肖瀟啊。想你濤哥啦?哈哈……哦?有這麼回事啊?行……你過來吧,我在萬山別墅。你來吧……你可有一陣沒來了啊,哥哥我想死你了,快來吧。」
「濤哥,那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孫猴子和別墅裡幾個何濤養的打手一起將他送到臥室後準備離開。
「不用急,剛才肖瀟來電話,說那邊有動靜,你留下來,聽聽,具體是怎麼個情況,好作準備。」何濤將剛才肖瀟在電話裡講的一些關於後天我要會見幾個檔口老大的事情跟孫猴子說了下。
「那濤哥我先去下麵和弟兄們玩兩把,您等下喊我吧。」孫猴子當然知道肖瀟一來,老大肯定是要先操夠了才會談正事了,這段時間還不如和下面的兄弟打打麻將呢。
「恩……你去吧。」何濤隨意地擺了擺手,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陣才步入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肖瀟的紅色保時捷開進了萬山別墅的大門,一路上她並沒有發現一輛黑色的桑塔納遠遠地跟在她後面,直到她進入了別墅群的大門,那輛車才停在了遠處幽暗隱秘的一個樹叢間。
「浩哥,我是小鄭,她的車子到了萬山別墅。」桑塔納裡的年輕男孩正是鄭曉彬,原本一直都是按照孫猴子的指示在盯肖瀟,但是長期監視下來,這小子開始鬼迷心竅,對肖瀟癡迷不已,總想著把她弄到手,好好操她一回,但是他知道肖瀟已經成了自己老大的老闆何濤的禁臠,想吃到這份天鵝肉已經沒有希望了。而且,自從成功收服肖瀟以後,孫猴子就沒再給他安排任務,也只是意思地給了他一點好處,這讓鄭曉彬覺得很不滿。於是,在無數個深夜裡對著拍攝影碟裡那個朝思暮想的女人一次次自慰後,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三天前,帶著幾張光碟找到了劉黑煞的助理方震,並由他帶著去見了劉黑煞。劉黑煞不僅給了他五萬塊錢好處費,居然還答應了他那個過分的要求——事成後,肖瀟交給他處置。第二天,方震帶他見了劉黑煞的女婿「浩哥」,浩哥給他安排了一輛車,然後讓他監視肖瀟的一舉一動,並定期彙報。
「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麼?」當鄭曉彬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正摟著劉逸雪在電影院的情侶沙發上看電影。這丫頭看起來一副羞澀的矜持模樣,長得也很清純,但是我知道她很不簡單,與我約會了好幾次了,每次都是又吃又喝,還專挑貴的地方去,衣服、手錶、手機、LV等奢侈品是一樣不落,平時見面熱情主動,但關鍵時刻就是不給上,最多就是摟樓腰,親親小嘴,摸摸奶子,搞地真像在談戀愛似的,不過我也覺得挺有意思,就由著她折騰,反正我也不缺床上的女人,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這裡是何濤的地盤,不過裡面很嚴密,無法安裝監控探頭。」鄭曉彬已經跟著孫猴子來過這裡幾次,知道何濤的別墅裡,時刻都有保鏢巡邏,裡面還有幾個打手。
「萬山別墅,好像聽說過……算了,進不去的話,你就找個隱蔽的地方盯著,那個女人一出來就跟緊她,直到她回家,這幾天給我24小時盯著她。隨時彙報他的動向,再晚都可以打我電話。辛苦了。事情辦好了我不會虧待你……」在聽到萬山別墅的名字時,我總隱約好像知道這麼個地方。
「知道了,浩哥……不辛苦」這位老大要比孫猴子好多了,不僅出手大方,還知道手下辛苦,鄭曉彬有點感動。
「浩哥。什麼事啊?」劉逸雪靠在我懷裡,捏了一顆爆米花送進我嘴裡。
「沒事,呵呵……等下去吃宵夜吧,你想吃什麼?」我將爆米花含進嘴裡的同時,吮吸了一下她的手指。
「壞蛋……去吃火鍋吧,我知道一家火鍋店,那裡的東西不錯。」劉逸雪嬌嗔地打了我一下。
「呵呵,好……其實我最想吃了你。」我摟著她的手緊了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作勢要親她的嘴。
「不要啊,浩哥……有人呢……後天,後天是我生日,到時候我什麼都滿足你,整個人都是你的。」劉逸雪嬌羞地躲開我的嘴巴,又以一顆爆米花將我糊弄過去了。
後天生日?肖瀟剛才來電話說光頭申約那些人大後天和我見面,劉逸雪後天生日,還表明願意獻身給我,真的會這麼巧?直覺告訴我,這裡不簡單。我楞了一下,然後轉著一臉驚喜的樣子,伸手將她摟在懷裡,「你生日?怎麼不早說?好吧,後天晚上我在鼎尚給你慶生,把你要好的同學都請上,好好熱鬧熱鬧……」
結果,直到電影結束,我也沒能親到她的嘴。
肖瀟這裡已經不是頭一回來了,看門的守衛對她也比較熟悉,未經任何盤查車子緩緩駛進了何濤的別墅,穿著那一身將她完美曲線展露無遺的短裙加小外套,足登一雙高跟皮鞋款款步入了別墅內,一路跟幾個眼熟的小弟點頭打了招呼,徑直上了別墅的二樓。到了何濤房門外面,肖瀟稍事整理了下衣服,又取出鏡子觀察了下自己臉部的妝容,才自信滿滿地敲響了房門。
「進來。」何濤早已洗過澡,此時身披白色的羊絨睡袍半躺在床上看著電視。
「濤哥。」肖瀟每次見到何濤都有些許不自然,這個男人說實話真的很不合她的胃口,不過事到如今也是沒有辦法,只能由他掌控了,等解決了劉黑煞順利接班後,再來對付他。
「肖瀟來了……過來坐吧。」何濤扔掉手裡的遙控器,咪笑著拍了拍床沿。
肖瀟輕輕關上了房門,擺出一副迷人的微笑,款款走到了他跟前將手裡的包包丟在床邊的沙發上,挨著他坐在了床沿上。一隻粗壯的手臂環上了她的細腰。
「怎麼這麼多天沒來看我啊?」何濤一把將她放倒在自己腿上,一手抱著她,一手摸上她包裹著絲襪的大腿,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最近不是比較敏感嘛,人家不好走開啦。」肖瀟媚笑著,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謝罪般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象徵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聞到了一個濃烈的酒氣,不由皺了下眉頭。
「聽說,劉黑煞那老傢夥讓他女婿代管幫會了?」何濤一邊揉捏著她飽滿的胸脯,一邊閉著眼睛細細嗅著她髮鬢脖頸間迷人的香味。
「恩……是的,這小子正在查帳呢……呵呵,濤哥,癢。」何濤的嘴巴觸碰到她耳朵,惹得肖瀟一陣嬌笑。
「查到什麼了?」何濤的手伸進了她連身裙的大開領裡,直接握住了那光滑柔軟的嫩肉。
「啊……輕點,疼……那小子就是個浪蕩子,沒什麼本事的,這段時間被我穩住了。恩……額……」肖瀟被他摸地開始由了感覺。
「那就行了……來。把衣服脫了,上來陪我,好久沒操你的騷穴了。」何濤鬆開腿上的女人。
「光頭申布了個局,讓手下幾個檔口拒交上季度的利潤,那小子想約這幾個老大見面,光頭想趁著機會做了他,最起碼擺平他,讓他老實聽話……濤哥,我去洗澡。」肖瀟將小外套丟在地毯上,又脫去了裙子,解開胸罩的搭扣時想起剛才光頭申是直接射在自己體內的,雖然擦了下,但是一定留有精液在體內,萬一何濤發現了,一定不高興。
「不用洗了,我漲地難受,內褲脫了,上來……」何濤不耐煩地說。
肖瀟只好硬著頭皮從短裙裡脫下了那條底部沾滿了尚未乾涸的不知名液體的內褲,丟到放包的沙發上,然後扭動著腰肢爬到了床上,分開雙腿跨坐到何濤腿上,扯開了他的睡袍,才發現裡面什麼都沒穿,一根黝黑的肉棒怒舉著。肖瀟擔心何濤改變主意玩弄她的陰戶,於是急忙將飽滿的胸脯壓到他胸口,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一隻手抓住他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騷穴,坐了下去。
「嗯……」龜頭頂過略顯乾澀的外陰,裡面由於殘留著光頭申的精液,很是順滑,一下就將整個雞巴吞了進去。
「小騷貨,洞裡這麼濕……」何濤笑著抱住她,一邊親吻她的脖子,一邊用力捏著她的奶子。
「啊……討厭,還不是濤哥剛才摸人家……人家好久沒做了,想要嘛……嗷……」肖瀟雙手撐在何濤的肩膀上,開始如蛇般扭動套弄起來。
「小騷貨……你剛才說,光頭想幹掉劉黑煞的女婿?」何濤玩弄了一陣她那對飽滿的奶子後,張嘴含住了一顆小巧的乳頭,邊吃邊問。
「額……嗯……是,是的……濤哥。啊……雞巴好大……啊……好舒服。」肖瀟的奶子和陰道同時受到攻擊,騷勁開始發作了。
「如果真的做了他,那就要直接和劉黑煞翻臉了……我覺得,還不是時候啊。」何濤調整了下身子,靠在床上,享受著肖瀟套弄的同時,欣賞著她那一臉騷浪的淫蕩表情。
「恩……嗯……濤哥,濤哥……啊……插到了……好爽……啊……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啊……肖瀟聽你的……呀……」肖瀟此時哪裡還有思考的空間,一頭秀髮被她甩地四散飛舞,一對奶子波濤洶湧般拋送抖動著。
「小騷貨,水真多啊……都流到我肚子上了……」何濤摸了一把兩人結合的部位,將占滿粘稠淫水的手指伸進了肖瀟大張的口中。
「嗚嗚……」嘴巴裡的手指充斥著精液和淫水的刺激氣味,帶著腥臊和酸澀。
肉棒被濕熱的肉壺包裹套弄地很舒服,隨著時間的流逝與體力的消耗,肖瀟額頭見汗,動作也開始變得遲緩而無力。何濤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將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架,開始猛烈穿刺起來。
「啊……濤哥,好棒……啊……大雞巴……插死我了……啊……呀……用力,用力操我……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濤哥,用力操我,快點,再快點……」肖瀟感覺快感一陣陣從淫穴內的嫩肉上傳來,張著嘴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狗,高聲吟叫著。可惜,何濤原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加上酒紅行房,在她那膩人的淫聲浪語中,沒堅持住幾分鐘,怒吼一聲在她體內泄精了事。把個正要體驗高潮降臨的肖瀟搞地滿心惱怒,雙腿死死盤住他的粗腰,用力挺送著陰戶,可惜射精後的肉棍已經不爭氣的變軟,完全起不到摩擦肉壁的功效,徒歎奈何。
「真爽……舒服麼?寶貝兒……」何濤喘了幾口氣後,搬開腰間的雙腿,靠到床上找煙抽起來。
「嗯……舒……舒服……濤哥好棒。差點把我操死了……」肖瀟心裡恨不得這個沒用的男人去死,嘴裡卻只能盡力討好,臉上還要擺出一副不堪鞭撻的嬌弱模樣。
何濤看著她淩亂的頭髮和滿頭的香汗,滿意地笑了,他怎麼知道肖瀟那些汗水除了開始自己扭動而流出的,其他大部分是因為剛才最後時刻無法滿足而急出來的。
「濤哥。你休息下,我去洗澡,流了好多汗呢。」肖瀟在得到應允後光著身子急匆匆跑進了浴室了,打開淋浴的龍頭,站在水下,一邊用力捏著自己的奶子,一邊將手指插進了灌滿了精液的淫穴,快速抽送摳挖起來。直到高潮降臨,渾身無力地癱坐在了地上,任由溫熱的水花從頭頂澆下。
「怎麼這麼久?」當肖瀟托著疲憊的身軀,裹著浴巾遲遲從浴室出來,何濤早已經不耐煩了。
「還不是怪你嘛,操的人家渾身無力……還有,還有,小穴穴都被操破了,沖洗的時候好疼……」肖瀟嘟著嘴巴,跳到床上,生氣地說。
「哪裡破了,我看看……」何濤一聽來了興趣。
「不給看,不給看……討厭」肖瀟掙紮著,還是被他掰開了雙腿,果然小陰唇位置粉紅的嫩肉上破了個小口。何濤再次為自己的勇猛而感到沾沾自喜。其實,這是剛才肖瀟在欲火焚身急切自慰的情形下,不小心被自己的指甲所刮破的,當時沒感覺時候在沖洗陰道裡精液的時候,感覺火辣辣的,一看是破皮了,不由對何濤又是一陣怨恨,包括來之前同樣沒能滿足自己的光頭申一起恨上了。不過也好,可以以此為藉口,早早逃離何濤,省得被他糾纏不清。
「壞死了,濤哥你壞死了啦……把人家的逼都幹破了,還笑話人家。討厭……」肖瀟不依地捶打著何濤的胸膛,結果又被何濤笑著一把摟住。
肖瀟掙紮扭動著「哎呀……放開人家啦,我要回去了……」。
「急著回去幹什麼?我還想再操你一次呢。」何濤揉著她的奶子,親著她的脖子。
「不要……不行了,不能再搞了……過兩天再來陪你,濤哥……人家下麵都腫了。」肖瀟怕又被他挑起性欲來,用力掙紮著,好不容易才脫離了他的魔爪,跳下床快速地穿著衣服。
「呵呵……好吧好吧。今天放過你了……」何濤心理很滿足,也就不再去強行要求了,說實話年紀到了這份上,有時候確實有心也無力了。
「濤哥,那我先走了哦」肖瀟穿戴整齊,對著鏡子化好妝。
「等等……你去下面找猴子,跟他商量下你們對付劉黑煞的事情,要做兩手準備,如果沒出事,就先別急著動手,如果真的動了手,就必須要乾淨俐落,直接拿下劉黑煞。叫猴子那邊準備好人手,隨手接應你們。」何濤剛才已經把事情考慮了一遍。
肖瀟想想何濤的話還是很在理的,點頭答道「恩,我覺得是有這麼必要,防患于未然……那濤哥,我下去了。」。
「去吧……有事直接打電話給孫猴子,如果解決不了我再出面安排。」
第三十七章金錢名利的奴隸(上)
何濤目送著這個剛剛承歡胯下的女人離開後,閉上了雙眼。他不是休息,他是在思考怎麼才能吞併掉劉黑煞,然後鯨吞掉他的一切地盤,肖瀟在他眼裡不過就是一個棋子和玩物而已。這個女人何濤也玩了不少次,新鮮感也沒多大的,何濤玩女人其實也就是玩個刺激和新鮮。光頭申的下場最多是一個地區的老大,像這種能輕易出賣劉黑煞的角色,難保有一天不會出賣自己,如果有必要完全可以把殺老大上位的罪名按在他頭上。想到這裡,何濤拿起手機撥通了孫猴子的電話。
「濤哥,要我上來麼?」孫猴子正和幾個兄弟在樓下練歌房的茶幾上邊喝酒邊鬥地主,看來電話的是何濤,趕緊將正播放著日本A片的大螢幕電視按了暫停,示意幾個兄弟晉升噤聲。
「不用上來了,我叫肖瀟下去找你商量一些事情,你要安排妥當,做好萬全的準備。」何濤在電話裡交代著。
「知道了濤哥。」孫猴子回答著,將一對2打了出去。
「還有,你跟她說幫她躲了劉黑煞的產業可以,叫她送500萬辛苦費,要讓肖瀟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是我何濤的一條狗,我們沒義務白給她做事。這個女人可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必須磨掉她心裡的反抗意識,這樣,你今晚給我修理她一頓。還有她的那個姘夫,早晚解決掉。」何濤的聲音比較陰翳。
「那,濤哥我該怎麼做?」孫猴子本意為何濤會把她當成自己的禁臠,沒想到這個肖瀟在老大心目中的地位這麼低。
「怎麼做隨你便,只要讓她乖乖地聽話就行,對,讓毒蛇給我把她調教了,那小子對付女人挺有一套。不要讓她覺得自己對我們是多麼重要,尾巴翹起來。不然,到時候尾大不掉,懂了沒?別以為我真把她當什麼玩意了,女人我何濤要多少有多少。曉得了吧?哼,劉黑煞的產業他們也賠奪,不怕撐死……」何濤恨恨地著說。
「明白了,濤哥。今晚就讓她乖乖做個聽話的小女人,省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呵呵……」猴子早就垂涎肖瀟的美色,只是礙於何濤還沒發話,不好有所表露而已,今天老大既然親自放口了,還有什麼客氣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了一個守門小弟的聲音「肖瀟姐,孫哥在裡面和幾個大哥打牌呢,你自己進去吧」
「恩,我有點累了,就不下來了,收到錢才讓她回去,你們玩吧,不過別把她弄殘了,對付劉黑煞的女婿還要靠她呢。」何濤說完掛了電話,用遙控器點開了床對面的液晶大螢幕,居然露出的是10數個靜止的小畫面,其中一個是下面孫猴子他們所在包廂的場景,裡面的一舉一動都一清二楚,何濤按了某個鍵,畫面頓時放大到全屏。畫面裡樓下包廂內的一言一行清晰呈現在何濤面前。
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這個監控系統是何濤花重金請人來秘密安裝的,可以說這棟別墅內外任何一個角落,何濤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一切情況。這是一個除了他自己外,手下的人誰也不知道的秘密。
「一對2要不要?要不要?」孫猴子假裝沒聽見外面的聲音,繼續鬥著地主。肖瀟輕輕推開了房門,只見房間裡面煙霧繚繞,背對著門的孫猴子和兩個男的嘴裡叼著煙,正鬥得熱火朝天。那兩個男的一個是身高馬大的黑臉壯漢,身材相當魁梧,膀肥腰圓,光著的上半身到處是花花綠綠的刺青,另一個長髮男子臉色蒼白,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卻顯得相當陰森,特別是他鼻子、下巴上的釘環。肖瀟見過好幾次,但都沒說過話,也不知道叫什麼。
「咻……」那個壯漢見肖瀟這個妖嬈嫵媚的尤物走進來,眼睛不由一亮,沖她吹了個口哨。
另一個男人也抬起了頭,那雙如同毒蛇般的眼睛,每次看到肖瀟背後都不由起雞皮疙瘩。
「快打啊……媽的,要不要?」孫猴子,見兩人都不出牌,嘴裡罵著娘,明知道肖瀟在身後,就是沒回頭。
「不要,不要……」那個壯漢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肖瀟,口水差點沒掉下來,隨意的應著。
「過……」另外那個男的收回了嚇人的眼神,低頭看自己的牌。肖瀟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
「4到J,哈哈……給錢……靠。終於贏一把。」孫猴子將手裡的牌一下全打了出來,開心地笑著。
「孫哥……」肖瀟走到了孫猴子背後,喊了一聲。
孫猴子才回了頭,臉上露出一副驚豔的表情,「呀……是肖瀟姐,肖瀟姐越來越漂亮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找濤哥麼?他在樓上,你上去吧。」
「不,我找你的。我剛從濤哥那裡下來。」說到從何濤那裡下來時,肖瀟不由一陣臉紅。
「肖瀟姐找我有事?」孫猴子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孫哥別那麼客氣,叫我肖瀟就好了。是的,有些關於那邊的事情,濤哥叫我來和你商量下,這個……」肖瀟看了兩眼另外兩個人。
「嗷……這是袁霸,外號金剛,這是吳新哲,大家叫他毒蛇。都是濤哥手下的得力幹將,也是我的好兄弟。這位是鼎尚的肖瀟總經理,濤哥的女朋友。」孫猴子指了指那個壯漢和陰人。
「袁哥、吳哥……」肖瀟微笑著打了招呼。
「噢?。你就是劉黑煞的女人?挺夠味的。叫我毒蛇就行了。」吳新哲的一句話,讓肖瀟尷尬地面紅耳赤,不知道怎麼回答。
「呵呵……什麼劉黑煞,肖瀟是濤哥的女人,既然肖瀟的事情是濤哥交代下來的,那今天我們就打到這裡吧,改天繼續啊,我還要翻本呢。」孫猴子笑駡著來打圓場,將二人打發了出去。
「肖瀟,我們要不換個地方談?這裡被我們搞的烏煙瘴氣的。」孫猴子見肖瀟對房間裡的味道很討厭的樣子。
「不用了,孫哥,我也抽煙的,只是比較少抽,沒關係的」說著在沙發上離孫猴子一米遠的樣子坐下了。
「那我開下門,排下煙,我們都是老煙槍無所謂,你這樣的大美女泡在煙霧裡,就唐突佳人了」孫猴子眼帶輕薄地說著,起身去開了門,房間內本來開著排氣扇,但是不通風,所以濃煙散不去,這門一開,頓時外面的新鮮空氣就開始往裡灌。
孫猴子站在門口問道:「對了,喝點什麼麼?我去拿」。
「啊……不麻煩了。」其實肖瀟對這個雖不陌生,但也不熟的環境,還是很不自在的,只想早點離開。
「不用客氣的,都是自己人。我有點渴,去拿點喝的,你要什麼?」
其實,經過剛才與何濤一番激烈的床上運動,肖瀟是真的很口渴,一想到還要談事情,不由就答應了「那麻煩孫哥給我拿瓶飲料吧,隨便什麼都可以,礦泉水也行。」
「好的……」來到客廳,袁霸和吳新哲還有幾個小弟圍在一起喝酒,茶幾上的菜是外面買回來的熟菜。孫猴子徑直走了過去,將二人叫到一邊。
「什麼事,猴哥。」袁霸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問。
「好事……想不想上那個叫肖瀟的娘們兒?」孫猴子淫笑著。
「濤哥在樓上呢,知道不好吧?」原本低著頭,沒有做聲的吳新哲也抬起了頭,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神采。
「嘿嘿……當然是濤哥的意思了。毒蛇,給我一些秘藥,我這裡沒存貨了,上次是那娘們兒給劉黑煞下藥,這回讓她自己也體驗一回。」孫猴子上次給肖瀟的藥就是這個外號毒蛇的吳新哲用國外一種獸藥自己提煉的,一般都是用來對付旗下不肯出臺的那些小姐,讓她們就範用的。
「恩……我去拿。」吳新哲回房取來一個白色塑膠小藥瓶,孫猴子接過放進了口袋裡。
「我先和她談事情,等談完了,我再叫你們。濤哥的意思是只是讓她乖一點,不想玩殘她,明白麼?毒蛇,調教女人你拿手,我和金剛操女人就會,哪裡會調教這一手活啊,所以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孫猴子將一片藥片放進一瓶紅茶裡,藥片入水即化,輕搖幾下就不見任何痕跡。然後拿了兩瓶啤酒回到了包房裡。
「不好意思,肖瀟。讓你久等了。」孫猴子見房內的煙霧已散,順手關了房門,將飲料和啤酒擺在茶幾上,挨著肖瀟坐下。作勢開了紅茶飲料遞給肖瀟,之後才開了啤酒猛灌了幾口。
「呵呵,孫哥說笑了。謝謝」肖瀟接過飲料,小喝了一口,潤了潤乾燥的嘴唇。
「說吧……濤哥叫你來和我說什麼事情?」孫猴子一邊喝酒,一邊詢問。
「事情是這樣……」於是,肖瀟就將後天的事情給孫猴子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又將何濤的意見說給他聽。在整個過程中,肖瀟一邊說一邊時不時看看他的反應,但孫猴子都只是低頭喝酒,直說的她舌幹口燥也根本沒有一句表態,也沒有提一個問題。
肖瀟將光頭申和自己商量的計畫完完全全給孫猴子講解完,由於情緒激動,加上心裡擔心事情敗露而產生的懼意等等因素,顯得有些緊張,拿起桌子上的飲料猛喝了幾口,稍稍緩和了一下「砰砰」直跳的心率。
「這就是你們的全部計畫麼?」孫猴子見她講完了,眼含深意地看著肖瀟微微泛紅的臉龐。
「孫哥,有什麼問題麼?」肖瀟顯得有點緊張,下意思地拿著飲料小口喝著,一直都不曾放下。
「剛才,我聽你講了你們計畫的全過程。基本上就是光頭申手下最貼心的幾個手下跳出來惹事,這幾個人我也聽說過,也就是道上人都知道的光頭手裡的那八大金剛,都是敢打敢殺的主。問題是你說的這個王浩真的會這麼傻,單獨和他們會面麼?如果他帶的人多,能不能一舉拿下他?就算拿下了吧,其他那些老字輩的當家人,能承認光頭申的龍頭地位麼?」孫猴子不緊不慢地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直聽得肖瀟心裡更加沒底。
「這些我們都考慮過的,王浩那個人年輕,涉世不深,這次會面是他自己提出的,一般他去我那裡也不會帶什麼人,好像對我們的戒心不是很大,單純地以為是手下的人在給他抬杠吧。」說道這裡肖瀟的語氣裡有著一點沾沾自喜,能把劉黑煞未來的接班人耍著玩,她確實值得開心,臉上帶著一絲得色繼續說著:「聽說他的功夫挺好,所以我安排了一個女孩子在他邊上,王浩最近都很粘她,不過在我示意下一直沒讓他得手,我讓那個女孩子謊稱後天生日,然後答應陪他過夜,使出一切手段,一直纏著他到大後天下午,搞地他身體發虛,到時候我想就是功夫再好也沒有能力對付那麼多人。」那個叫劉逸雪的女孩子,為了讓她乖乖聽自己的話,按自己的意志去做一些只有漂亮女孩子才能做的事情,當初還花了不少心思。想著這個女孩子如何使出渾身解數來榨幹王浩最後一絲精力的火烈場面,肖瀟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有了感覺,胸前飽滿的乳房感覺有點漲漲的,原本經過了自慰而緩解的性欲開始膨脹,小穴深處傳來一絲瘙癢,不想則以,這一想感覺愈來愈強烈。
肖瀟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將後續的暗招攤給了孫猴子,但是言語間多了一些停頓「還有那幾個老傢夥,阿樂說只要到時候直接安排人做掉劉黑煞……那些人……也就不敢亂動了,真的不行。就……一起除掉。」
「計畫是不錯,那你想我這邊做什麼呢?」孫猴子喝著酒,見她雙臂抱在胸前,一雙修長的大腿不止一次地換了姿勢,眼睛裡開始露出一絲笑意。
「孫哥……你看這樣……行不行……那天晚上為了避免出現意外情況,請你……請你這邊的人……去劉黑煞……額……除了阿樂看著的場子外……其他那些地方弄出點動靜來,讓那些老不死的……都無暇分身,這樣我們的……把握會更大。」肖瀟雙眼期盼地望著孫猴子,下體的麻癢愈發強烈,小穴深處如同蟲爬蟻噬,甚至有了想摸一摸、摳一摳的衝動。
「呵呵,好說……要我這邊出人幫你不難。」孫猴子的話讓肖瀟感到心裡的石頭落了一半,但是接下來的話,又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不過……」
「不過什麼?孫哥……」肖瀟擔心地問。
「不過這樣好像只是便宜了光頭申而已,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孫猴子的臉冷了下來。
「這個……孫哥,你看我們都是自己人,是不是?」肖瀟的話說的有點心虛,因為光頭申已經不止一次地表示事成之後就是對付何濤他們,而自己說實話也不怎麼喜歡做何濤的禁臠。
「哈哈……好,好一個自己人。那這樣吧,我聽說最近你們坑了劉黑煞不少錢,你也知道的,我們的兄弟勞師眾眾的去幫光頭,萬一有個死傷,還要安家費、醫藥費的,你說是不是?」孫猴子的綽號可不只是因為他的長相瘦小,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相當的精明,此時他的表情就完全是一副精打細算的商人嘴臉了。
「這個沒問題,我可以替阿樂答應你。你看要多少?」肖瀟一聽他只是要點茶水費,這個在來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
「500萬……」孫猴子微笑著說。
「多少?」肖瀟原本真在強忍著欲望折磨的痛楚,一聽到這個數字,大吃一驚,疑惑地睜大了一雙含春的媚眼,望著他。
「吃驚麼?不……你沒聽錯,是500萬,要現金……而且,今晚要送到這裡,你可以馬上給光頭申打電話。」
「孫哥,你在和我開玩笑麼?」肖瀟急了,猛地站了起來,怒視著孫猴子「我要見濤哥。」
「啪……」孫猴子突然站起來,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將她一下扇倒在沙發上。肖瀟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還沒從著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反應過來,孫猴子已經敏捷地雙腿分開,騎坐在她豐腴修長的大腿上,一把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惡狠狠地盯著她那雙忽閃著長睫毛的雙眼。
「我從不開玩笑的。還有,別拿濤哥出來給你撐腰,你真的以為上了濤哥的床,自己就真的是個什麼東西了?告訴你,你只是一個女人,如果你聽話,那麼繼續享受你富貴的生活,如果不聽話,想玩花樣,哼哼……我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螞蟻,還有你那個自以為是、出賣自己老大、勾引大嫂的姦夫——光、頭、申」孫猴子一字一句地說完最後三個字,單手一推,將肖瀟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從她身上翻下來,繼續喝著啤酒。
過了一陣,見肖瀟趴在沙發上沒起來,孫猴子冷冷地問「想清楚想明白了沒?」
肖瀟慢慢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怒視著這個精瘦的男人「這是何濤的意思?」
在孫猴子「你以為呢?」的表情中,肖瀟終於明白了自己在何濤眼裡無非是一個泄欲工具,同時還是一顆吃掉劉黑煞的小棋子而已。
「好,我答應你們的要求……」肖瀟知道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自己內憂未除,不能再添外患,在這樣的情況下,哪怕對方就是想要更大的利益,也只能忍痛答應。
孫猴子笑了,伸手摸了摸他那光潔細嫩的臉「打疼沒有?」
「別碰我……」肖瀟甩開他的手。
「呵呵。那你給光頭打電話吧,快9點了,我出去弄點東西回來作宵夜」孫猴子笑眯眯地出了門。正當肖瀟掏出手機準備跟光頭申商量事情的時候,那顆後頭又探進了門「對了,濤哥累了,不想有人去打擾他,如果你對我的話有懷疑呢,過後可以詢問濤哥。」說完不等她答覆那扇門已經關上。
這幾年在劉黑煞的庇蔭下,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高高在上的良好感覺早已經讓肖瀟飄飄然,覺得自己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身邊的男人都應該跪在自己腳下。今晚發生的一切對肖瀟來說來的確實有些突如其來,驀然回首間發現自己離開了強勢男人的庇護後居然什麼都不是,可以說是毫不設防地任人予取予奪,這種無力感是那麼強烈。難道當初自己走出這一步真的錯了?不,就算讓自己再選一次,還是會離開那個男人的……和金錢地位比起來,讓男人去見鬼吧。
男人,自己深深傷害過的那個男人,你現在還好麼?
「你這個虛榮的女人,我對你這麼好,你卻為了錢背著我偷人。你不要臉,你個賤人……」這一刻肖瀟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張鼻青臉腫的臉,一張充滿怨憤的臉,一張鼻青臉腫被踩在一雙名貴皮鞋下的臉,一張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臉。
「是,我是賤人,你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麼。我不想再過以前這種苦日子,我不想再住在那骯髒的狹窄出租屋了,這些你給不了……你就當我死了吧。」一身高貴皮草、渾身名牌的肖瀟忍受著內心的意思屈辱與愧疚依然鑽進了身後的奔馳車。
「你會後悔的,你這臭婊子……我楊銘發誓,你會後悔的……啊……」被踩在地下的男人惡毒的咒駡,換來的是一陣拳打腳踢。
「和我劉黑煞搶女人,小子,你還嫩了點。記住了,這個世界,美女只屬於強者,你太弱了……」發洩完的粗大男人鄙夷地吐了口唾沫轉身進了車裡,摟著一臉蕭索的肖瀟,示意司機開車。
肖瀟回頭,從車後玻璃忘了一眼,只見地上的男人忍著傷痛,爬了起來,怨恨地注視著絕塵而去的車子,雙拳緊握。那一刻,肖瀟知道從此以後,愛情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物質與愛情,她選擇了物質,那年,她21歲。
這個叫楊銘的男人,是自己的初戀,比自己大3歲。19歲那年,肖瀟從本市一所職業類高等中學的酒店管理專業畢業。畢業後,她沒有回老家,想在這個城市找份滿意的工作,一份能把自己所學學以致用的工作。但是一次次碰壁之後,她才知道作為一個農村出來的女孩,沒有身份背景,沒有高學歷的她,想找一份工作是多麼的艱難。
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夜晚,身上錢用完了,沒錢住宿,沒錢吃飯的肖瀟拎著個旅行袋走進了路邊一家蘭州拉麵館,這家拉麵館不大,裡面就4張桌子,店面雖小,但也算乾淨。此時已經深夜11點了,麵館的老闆已經提前走了,唯有他的兒子正在收拾桌椅、打掃衛生,準備關門。
「小姐,我們這打烊了,請明天再來吧。」正在忙碌的他感覺有人進來,抬頭望向門外,青春靚麗的肖瀟,令他瞬間呆滯了。楊銘22歲,身材高大健壯,同時有著一張時刻保持微笑的臉,一個典型的陽光男孩。
肖瀟已經餓了一天了,她已經在對面的馬路邊猶豫了1個多小時,眼看這家麵館就要關門了,在饑餓與羞澀的掙紮中,最後饑餓還是戰勝了羞怯,走進了這家店。面對著楊銘的話語,肖瀟低下了頭,雙手緊緊抓著手裡的旅行袋,不知道怎麼開口。
「啊……小姐,我們這裡打烊了,要不你明天來吧」回過神來的楊銘微笑著說道。
「我……我……我一天沒吃東西了,給我來碗面,行麼?」在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肖瀟終於抬起頭,說出了自己怎麼也不想說的話。
楊銘其實還是在校的實習生,暫時還在等實習單位的通知,所以就來幫自己的父親一陣忙,父親操勞一輩子了,身體也不是很好,在異鄉守著這個小麵館把自己拉扯大,不容易。
「這……那好吧,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楊銘猶豫了一下,累了一天了,他真想回去睡覺了。不過看著面前這個可憐的漂亮女孩,他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慢點吃,燙……」看著對面女孩狼吞虎嚥的可愛模樣,楊銘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一陣歡樂,心底的歡樂。
「好吃麼?」
「恩……好吃,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拉麵」肖瀟猛點著頭,也許是餓了,也許是別的什麼,肖瀟確實覺得今天的面特好吃。
「呵呵,我的手藝不好,讓你見笑了。」
「很好吃,真的。謝謝你……」肖瀟喝了口剩下的湯,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裡呀?」楊銘看她帶著行李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肖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委屈的眼淚無法抑制地落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陽光男孩,給她一種好像多年朋友般的信賴。於是,把自己怎麼滿懷信心地走出校門,一次次灰頭土臉的碰壁,直到食宿都成問題一一道給楊銘聽。
「你好堅強呀,其實,我也快畢業了,正在等實習單位的通知。那你今晚住哪裡呀?都這麼晚了。」楊銘真切地問道。
「我不知道……昨天我是睡在車站的候車大廳的。」肖瀟一想到昨晚睡意朦朧間,老是有人故意坐到她身邊的椅子吃她豆腐的可怕情景,她真不想再去睡那個人流複雜的地方了。
「車站?那地方可亂了,要不這樣吧,我在我學校邊上租了個出租屋,還沒到期的,你先去那裡將就住吧。」不知道為什麼,楊銘不想這個女孩就這麼從自己的生活裡消失掉,就像一個過客。
「這……這合適麼?那你呢?」肖瀟猶豫了,雖然她也很想有個地方住,但是不管怎樣這個看似陽光真誠的男孩也才剛認識。
「沒事,沒事,我這段時間都要幫我爸打理麵館,所以沒住那裡,我都睡在這邊。走,我帶你去那邊」楊銘興奮地關了麵館,拉著肖瀟上了計程車。
出租屋其實離麵館不是很遠,打車就20多分鐘的路。房間很小,和別處的學生出租屋一樣,一個連衛生間在內不到10平方的單間,裡面就一張還算大的1米5寬的床,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當然也沒有冷氣,不過這一切,對於無家可歸,甚至要睡車站的肖瀟來說已經很好了,主要的是,衛生間裡還有熱水可以洗澡,女孩子都是愛乾淨的,肖瀟已經有5天沒洗澡了,她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舒服。
「快一點了,那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楊銘雖然很想再陪陪這個漂亮的女孩,但是明早還要起來幫父親幹活,不得不離開了。
「啊……不好意思,我叫肖瀟。」肖瀟這才發現聊了那麼久還沒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也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楊銘……,呵呵」楊銘笑著將房間的鑰匙交到她手裡「這是房間鑰匙,我先走了,你早點睡,這裡很安全,邊上住的基本上都是我學校的學生。」
「謝謝你……」肖瀟目送著這個一臉陽光的好心男孩出了門。
雖然陌生的環境令肖瀟有些許的不安,但是幾天來居無定所的疲憊,還是在鎖好房門後洗了個熱水澡,然後躺在這張尚餘著淡淡男性氣息的寬大軟床上安然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一大早,楊銘給她帶來了可口的早點,因為要幫老父親幹活,在匆匆留下了房間鑰匙和200塊錢後,不待肖瀟推辭就急著離開了。接下來的日子,肖瀟開始忙著找工作,楊銘每天按時給她送飯來,然後陪她聊聊天再離開。一星期後,肖瀟憑著出色的長相和高挑的身材,終於找到了一份市里一家大酒樓迎賓的工作,雖然工資不高,雖然不是心目中所能一展所長的職務,但是也算是在社會上有了立足之處。酒樓離出租屋並不遠,走路也就5分鐘的路,雖然酒樓對員工是包吃住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肖瀟對楊銘稱只包吃,不包住。楊銘自然更樂意她繼續住下來,於是續交了3個月的房租。
不得不說,女孩子對居家的打理還是有些天賦的。當肖瀟開始正式上班後,把原本顯得單調的小房間收拾地有了一絲女生閨房的味道,牆上多了可愛的掛飾,地上鋪滿了泡沫拼圖,門口放了鞋架,牆腳安放了一個布質的小衣櫃,床單、被套、枕頭都換了新的,肖瀟自己也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麼買枕頭的時候會不假思索就買了兩個。
當然錢都是楊銘出的,但肖瀟的小本子上都記著,她想好了,等發了工資就還給楊銘,包括房租,不能無故地花這個陌生的陽光男孩的錢。但後來,楊銘以她才發工資,後面還需要用錢為由推辭了,讓她以後再還,肖瀟在感動之餘更加體會了他的心細。
第三十八章金錢名利的奴隸(下)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肖瀟每天工作都要10點才下班,楊銘會經常來接她,兩個人一路慢慢走回住處,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的手在某次意外觸碰後就牽在了一起。回到住處後,兩人會坐在泡沫墊上靠著床沿聊天,自然發展下,從依偎到擁抱,到接吻,一切的親昵舉動,兩人在沒有彼此用語言表達愛意的情況下確立了男女朋友的關係,楊銘也帶肖瀟見了自己的父親,老人家對這位乖巧、漂亮的未來兒媳婦自然是滿意到了極點。
從那以後,肖瀟在休假的時候就會經常去小麵館幫幫忙,充當下服務員,兩個年輕人工作之余,是不是的接觸到彼此愛戀的眼神,工作的勞累反而更覺得喜悅。打烊後,楊銘總會騎著車送她回出租屋,然後一番纏綿後再離去。這對熱戀中的乾柴烈火般的男女雖然好幾次的在擁抱愛撫,甚至一起鑽進了被子,但是每當楊銘的手去脫她衣服的時候,肖瀟總是在氣息紊亂中清醒過來,及時地阻止了他的進一步動作,雖然每次都不是很堅決,而楊銘總會小聲道歉,然後匆忙離去。一對從未偷嘗過禁果的小情侶,懷著膽怯而羞澀的心情,感受著一次次戀愛的甜蜜。雖然好幾次,肖瀟都會因為楊銘在自己的假意矜持下膽怯地離去而懊惱自己的抗拒及楊銘的不堅持而懊惱,不過被愛的感覺真好。但她知道那一天遲早會來的。
那天是肖瀟休息的日子,下著雨又刮著風,很冷。所以,雖然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她還窩在溫暖的被窩裡,一邊吃著零食,一邊捧著一本言情小說看地津津有味。肖瀟自初中起就喜歡看言情小說,從瓊瑤到席絹,一個個淒美或幸福的愛情故事總是令小女孩們對愛情充滿了幻想。但今天的這本書,在愛情的大綱下,大量地穿插了色情的文字。以前的她對這些細節性的描寫只會害羞地忽略過去,但自從與楊銘有了一次次肢體接觸後,這些激情的文字卻讓她在臉紅心跳之餘,身體也會莫名地升起一絲絲渴望,一種被愛撫的渴望,一種被征服的渴望。
腦海中楊銘替代了書中的男主角,女主角自然是自己,從未有過自慰行為的肖瀟,第一次把手伸進了棉質睡衣裡,握住了那飽滿嬌嫩的玉乳,思維迷亂的腦海裡,自己那只手變成了楊銘的手,乳房的鼓脹感令她開始用力地揉捏,小小的乳頭挺立了起來,這種觸電的感覺,一絲細微的呻吟從她那微張的小嘴裡滾了出來。如同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當屋外一聲觸不及防的喇叭聲將肖瀟從幻想與自慰的快感中驚醒時,她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子下自己的睡褲已經褪到了膝蓋,一隻纖細的小手伸進了小巧的內褲,修長的中指卻探進了未曾有過任何物體進入過的下體。
「啊……」當意識到自己這羞人舉動的刹那,肖瀟尖叫著將手拿出了被子,看到手上大量不知名液體,肖瀟臉刷地一直紅到了耳根。
「都怪你……壞蛋。」肖瀟嘟著嘴,把自己的荒唐行為歸罪於冤屈到家的男友。
「肖瀟……快開門,我沒帶鑰匙。」薄薄的房門被敲得啪啪作響,同時傳來楊銘亢奮的喊叫聲。
「啊……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等下……」門外男友的突然到來,讓肖瀟驚慌失措,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慌忙地扯上睡褲,拖鞋都沒穿,踩著泡沫墊就一路小跑了過去。
「肖瀟。我被錄取了,哈哈……我被錄取了,後天我就去實習了。」楊銘完全不顧自己濕漉漉的衣服,一把抱住肖瀟開心地叫著。
「啊……真的啊?太好了……」肖瀟聽到這個消息的刹那也開心不已,看著他那張帶著水珠的喜悅臉龐和尚在滴水的頭髮,不由為他的不愛惜身體有著一絲關切的嗔怪「你怎麼渾身都濕了,也不知道打傘。感冒了怎麼辦?快把外套脫了。」
「這不是高興嘛,為了第一時間告訴你,我都沒回家就跑來了……嘿嘿。」楊銘傻笑著。
「傻樣……快脫了,別著涼了。」肖瀟笑著幫他脫了外套,只見裡面的毛衣也是潮潮的,「怎麼裡面也濕了。冷不冷?」
「不冷……嘿嘿,看到你就不冷了。」
「討厭,把濕的褲子也脫了,去床上躺著,蓋好被子,我幫你把衣服晾起來。」肖瀟掙脫楊銘不老實的魔爪,去晾衣服。楊銘笑著脫去了皮鞋,和褲子,鑽進了留有漂亮女友余溫的噴香被窩。
「嗷……肖瀟你變壞了,哈哈,看色情小說。」正在努力踮起腳尖掛褲子的肖瀟聽到身後的嘲笑聲大吃一驚。
「啊……壞蛋,把書還給我。」肖瀟小臉通紅地撲了過去,卻被楊銘一把摟著。兩人你爭我奪,不知不覺已經滾打進了被窩裡面,肖瀟也被他壓在了身下。此時,肖瀟才害羞地發現兩人的姿勢是多麼曖昧,而他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自己的酥胸被他強健的胸膛緊壓著,自己的雙腿卻盤在他的小腿上,雙手更是緊緊抱著他的後背。
「你真美……」楊銘那充滿欲火的雙眼看的肖瀟小臉通紅,不自覺就閉上了眼睛。一雙火熱的嘴唇貼了上來將她小嘴霸佔,肖瀟也主動地張開了小嘴,一條舌頭頓時鑽了進來。兩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楊銘的手不老實地伸進了她的睡衣,抓住了那柔軟的乳峰。那感覺,好美……比剛才自己摸起來還要舒服。
「不,不要摸,好難受,恩……」身體的接觸,令肖瀟沈迷了,口中雖然小聲地拒絕著,但是一雙小手卻開始漫無目的地在他背上亂摸起來。
「啊……肖瀟,你下麵好多水啊,內褲都濕掉了。是不是尿尿了?」楊銘第一次顫抖著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穿過那一叢絨毛後摸到那神秘的地方,卻是一片汪洋,雖然對女性生理結構有所瞭解,但是對女性的生理反應一無所知的小處男怎麼可能知道那水代表的含義。
「啊,別摸,不是……我才沒尿尿,啊……好癢……那是,那是,啊……愛液……」肖瀟被摸的意亂情迷,瘙癢難忍,處女的淫液更是如同開了水閘般川流不息,順著會陰與小巧的菊花流淌而下濕透了褲子,浸透了床單。
「愛液麼?好奇怪,粘粘的,我看看。」楊銘好奇地鑽進了被子,顫抖地扯下她的睡褲包括裡面的可愛小內褲,第一次看到了影碟以外的,真真切切的少女私處,萋萋芳草、露珠點點,一切是那麼的嬌美而動人心魄,忍不住顫抖著手指撥開了那粉嫩的雙唇,露出了濕淋淋的水晶般的穴肉,感覺是那麼的嬌嫩,仿佛一觸即破,惹人憐愛。
「不要,不要看,壞蛋……別看啦……」肖瀟心慌意亂,渾身僵硬著,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這一切,只能捂著雙眼,含糊地說著語無倫次的話。當楊銘的舌頭觸碰到她蜜穴的一刻,肖瀟小嘴圓張,原本緊張期待的眼瞳變得渙散迷離,並緩緩閉上。那種令人顫抖的快感,使肖瀟完全迷醉了。
「寶貝兒,舒服麼?」楊銘在貪無止盡地好好品嘗了人生第一次愛液的美妙滋味後,激動地爬到了肖瀟酸軟無力的身上,捧著她嬌豔的小臉問道。
「恩……」肖瀟並目輕點著頭,不敢與他目視。
「親愛的,給我,好不好?」楊銘期待地問著。
「嗯……如果你真的愛我一輩子我給你。不過……輕點……我怕疼。」肖瀟摟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雙唇,同時分開了雙腿。
「放心吧,肖瀟。我愛你……愛你一輩子」楊銘激動地跪在她雙腿間,顫抖的手扶著怒舉的肉棒,看著漲的紫紅的龜頭緩緩頂開了那淫光閃閃的陰唇。
「熬……好漲,銘……我怕……」下體從未有過的酸脹感和即將告別少女時代的轉折令肖瀟恐慌。
「別怕,別怕……我愛你,寶貝兒。放鬆點。」楊銘激動萬分地努力進入著那緊湊的所在,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直到整個龜頭鑽進去,直到觸碰到了一層帶著韌性的阻礙。
「疼……銘,好疼……不要了。」下體的疼痛和緊張,肖瀟雙手推拒著楊銘的胸膛。但是最後對貞操的維護語就如同大多數女孩般,被楊銘熱情的吻堵在了喉嚨深處。此時的楊銘如同發情的公牛,滿頭大汗、雙目赤紅地吻著她,腰部猛然用力,突破了那脆弱的屏障,肉棒整個沒入那濕滑的所在。
「啊……」肖瀟感覺整個人如同被撕裂成了兩半,修長的指甲下意識地摳進了楊銘的背脊。一對年輕男女僵硬地停止了一切動作。
「疼麼?」
「疼……嗚嗚嗚,好疼。」
「別哭啊,親愛的。我不動……我不動了……啊……我馬上出來」楊銘被她的樣子嚇地語無倫次。
「啊……不要動,好痛。」肖瀟雙腿夾住他的腰,阻止他抽出她身體的動作。
窗外風雨交加,初嘗禁果的年輕男女完全不懂如果處理這突發狀況,是該繼續,還是就此結束,兩個人都不知道,只是緊張地忐忑的保持著僵硬地姿勢,直到肖瀟的痛感消退,鬆開了攀附在楊銘身上的四肢。
「不疼了……銘,你動一下。」肖瀟害羞地說道。
「啊?哦……對不起。肖瀟……我。我。」楊銘支支吾吾的不知所措地爬了起來。
肖瀟疑惑地望向楊銘,只見他如同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低著頭,閉著眼睛。往下看去,那帶著刺目血色的肉棒已經縮成了一團,肖瀟掙紮著望向自己狼藉的私處,除了代表自己貞潔的落紅外,洞開的肉唇間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帶著絲絲鮮血緩緩流出。原來在剛才的緊張刺激下,這位小處男在破除的那一刻……射了。
「噗嗤……你好差勁哦。小處男。嘿嘿」肖瀟笑著。
「好啊……你敢取笑我?」楊銘窘迫地撲倒了她身上……
窗外風雨越來越大,屋內初嘗禁果的男女在完成了失敗的初次歡愛後,不用多長的過渡期,再次燃起了戰火,雖然沒有高超的技巧,雖然沒有繁雜的體位,雖然沒有默契的配合,但是年輕人的激情與體能,支持著他們在痛與快樂中酣戰到了天亮,直到這對汗流浹背的情侶精疲力竭沈沈睡去。
有了第一次之後,肖瀟與楊銘正式開始了甜蜜的同居生活。轉眼3個月過去了,3個月的如漆似膠,對於年輕人來說,是縱欲過度的3個月。相對于肖瀟飽受滋潤的容光煥發,楊銘卻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了,睡眠的不足和體力的消耗,令他第二天的工作失誤頻頻,並不止一次地受到了上級主管的警告與斥責。為了不影響工作,楊銘決定除了週末外,平時就住公司的宿舍。肖瀟雖然不大情願,但是為了楊銘的工作和前程考慮,還是同意了。
時光在兩個年輕人對生活的嚮往和未來憧憬的期盼中、奮鬥中慢慢度過了半年,此時的肖瀟因為自身的努力已經成功從一個迎賓被提拔當上了禮儀部的經理,而楊銘也已經從一個實習生正式成為了一名程式師。但是,一場意外完全改變了他們的人生。上天註定了要給他們更多苦難的洗禮,讓他們知道人生的殘酷,如果這是一次嚴峻的考驗的話,他們最終還是失敗了。
淩晨5點,趕了一晚上程式的楊銘才回到宿舍躺倒床上,一個來自交警的電話驚醒了他。他父親在去買菜的路上發生了交通意外,肇事司機逃逸,後來是路人報警後被交警送進了醫院。楊大爺除了腿骨骨折外,還陷入了昏迷,這一昏迷就長達兩個月,這兩個月來,楊銘跟公司申請白天把活帶到醫院做,順便照顧父親,晚上肖瀟來頂班。兩個人輪流著照顧老人,其中的艱辛不言而喻,但老人最終還是去世了。而且在一個重要的遊戲研發項目中出現了嚴重的失誤,給公司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父親的去世對楊銘打擊很大,失業的打擊更是雪上加霜。
楊大爺一生的積蓄全用在了醫療上,麵館歇業兩個月,留下的只是兩個月的房租,楊銘無心經營,轉讓的錢付了房租,自己又失去了工作,只好搬去和肖瀟一起住,最終沒有收入又沒找到工作的情況下,楊銘只能靠肖瀟養活,自己就躲在出租屋成天玩遊戲。自身的潦倒與窩囊讓楊銘變得脾氣暴躁,兩人開始發生了爭吵。不過,肖瀟知道楊銘心情不好,找不到工作心裡也不好受,於是儘量讓著他。
「給我留點錢,我要買裝備。」肖瀟化完妝正準備出門,躺在床上的楊銘懶散的說了句。
「我昨天才給了你500啊。啊銘,你知道麼?我一個月的工資才3000啊,這個月你已經用了多少了啊?啊銘,這樣下去我們連房租都交不上,飯都吃不上了啊。」肖瀟終於無法忍受下去了,其實她這個月的工資已經在月頭上就已經預支了,身上剩下的錢還不夠交下個月的房租和這個月剩下來兩個人的生活費用。
「好了好了,沒有就算了……你去上班吧?」楊銘懊惱地鑽進了被子裡,他心裡難受,為自己的無能而難受、愧疚。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整天除了玩遊戲,還能不能幹點正事呀?」對楊銘的頹廢和不務正業,肖瀟深深地對他感到了失望和疲憊。早期的感激與幸福,在一次次的失望和無助下,變成了對這個人的厭惡。
終於,在一次為了金錢的事情兩人大吵一架後,肖瀟搬進了酒店的員工宿舍,一間宿舍裡,睡著她和酒店另外兩個外地女孩子。肖瀟的離開,讓楊銘失去了依賴,在生活沒有著落的情況下,他找了一份網吧網管的工作。一方面可以玩遊戲,一方面自己在電腦上的技術對這份工作也遊刃有餘,雖然工資不高,但是也勉強能自食其力了。見到楊銘的變化,肖瀟也在他的哀求下,原諒了他,不過還是沒有搬回去住,只是偶爾回去住一晚。
本來,這一對小情侶,也許會就這麼平凡地走下去,最終成家。但是,公司領導一次偶爾的檢查,她引起了劉黑煞的注意,這個男人改變了肖瀟的人生觀,也改變了她的一生。
「劉總,這裡是公司的員工宿舍,每個房間安排的是4個人,浴室是公用的。」頭一天是肖瀟值晚班,肖瀟睡到了上午10點才起來洗漱,身穿睡衣,端著洗漱用品的肖瀟一出門,就看到酒店的俞副總帶著一群人從樓道裡走來。
「俞總早……」肖瀟見來人正看著自己,趕忙打招呼。
「啊……肖瀟啊。昨晚那麼晚才下班,今天怎麼不多睡會兒?」俞副總是個中年女性,平時待人很隨和。
「恩,不早了,等下我還要回家一趟。」時值夏天,肖瀟穿著單薄的睡衣,裡面又沒穿內衣,若隱若現的感覺,在這一群人面前站著,幾個男人那火熱的眼光,但是在公司領導面前又不好離開,讓肖瀟感覺窘迫,小臉不禁紅了起來。
「小俞啊,這位是?」俞副總身邊那個身材臃腫,臉上還帶著一絲兇悍氣的黑臉男人饒有興致地問道。
「哦……這是酒店大堂的經理肖瀟,很能幹的一個小丫頭,才提拔沒多久。肖瀟,這位是集團的劉董事長,今天是來視察我們酒店員工的生活待遇的。」俞副總趕忙介紹。
「劉董好……」沒想到這其貌不揚的男人,居然就是集團的董事長,聽說他有黑道背景,難怪一臉凶相。
「肖經理帶我們看看你的宿舍吧。」劉黑煞笑著,不待肖瀟反應過來,已經逕自進了房間「小俞啊,肖經理怎麼說也是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怎麼能和下面額員工擠在一起呢?酒店員工宿舍很緊張麼?」
「啊……不緊張,這棟宿舍樓頂層專門有一層高管的套房,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房。」俞副總連忙回答。
「那怎麼肖經理住在這裡」劉黑煞臉上有著一絲不悅。
「董事長,這個不怪俞副總,我是臨時過來這邊住段時間。所以就沒申請。」肖瀟連忙給俞副總開脫,平時俞副總對自己還是很照顧的。
「這樣啊……呵呵。不管怎麼樣,既然宿舍不緊張,那作為高管,也不好和員工擠在一起住啊。」劉黑煞笑著說。
「董事長放心,明天我就給肖經理安排住宿問題。」肖瀟的乖巧令俞副總很高興,作為酒店的高層,劉黑煞的為人她自然更清楚,顯然這個老流氓是看中這丫頭了。於是第二天,肖瀟就搬到了5樓頂層最好的一間單身公寓。這間公寓是以前一位外聘總經理的臨時住房,裡面電器家私、獨立浴室一應俱全,寬大的席夢思床還是法國進口的。後來,那位總經理離職後,就一直空閒著,俞副總是個跑了大半輩子江湖的女人,劉黑煞一交代,當天就安排人打掃了房間,床單被褥也都換了新的。
當搬進這間高配置公寓的時候,肖瀟恍如在做夢,這裡的一切都比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好上了千百倍。從那以後,肖瀟就更少回楊銘那個破舊的出租屋了。礙於公司規定,員工宿舍不能留宿外來人員的規定,楊銘雖然來過幾次,也都是與肖瀟纏綿一會兒就走,從沒在這裡過夜。
「肖瀟,今天是你生日,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就到樓下新開的拉麵館吧。」滿頭是汗的楊銘從肖瀟身上翻到一邊,拽下疲軟的肉棒上裝滿了精液的套子。
「不了。一個生日也沒什麼好過的,這段時間我都值下午班,酒店挺忙的,吃飯還是改天吧。」渾身疲憊的肖瀟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懶懶地回答著。昨晚近3點才下班的肖瀟睡夢正香,今早才7點多就接到了才值完夜班的楊銘打來的電話,說要來看她。肖瀟當然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一個多星期沒見面了,雖然自己很累,但是也不好拒絕,於是就答應了。但是,身體的疲憊,令她沒有什麼心情去主動承歡,也沒有得到激情碰撞的高潮享受。
「那我先走了,對了,給我拿點錢吧,那邊要付房租了,你知道我那點工資根本不夠平時用的。」楊銘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錢在包裡,你自己拿吧,給我留一點」對於楊銘要錢,也不是第一次了,肖瀟也麻木了,不想去計較。
「這包不錯啊,應該不便宜吧。」楊銘打開床頭櫃上的香奈兒手包,裡面除了女人的化妝品,還有1000元錢,他老實不客氣地就拿了800。
「包?哦……這是我們公司俞副總送我的,她用過的東西自然是好的」聽到包,肖瀟嚇得睡意全無,因為這個包,是前兩天董事長送給她的。以前很少來這邊酒店的董事長最近卻經常跑這邊來吃飯唱歌,而且每次都要肖瀟過去陪一會兒。這段時間,不止是名牌包,包括名牌衣服、化妝品,劉黑煞都送了不少。一開始,肖瀟還嫌東西貴重,不敢收。後來經不起他的軟磨硬泡,再加上自己一點點女人的虛榮,還是接受了。
楊銘走了,肖瀟看著這個以前的陽光男孩,如今是這麼不堪,心裡卻冒出來劉黑煞那張黝黑的臉。一邊是花自己錢的小男人,一邊是經常給自己買奢侈品的有錢大老闆,雖然他的年紀差不多可以當自己的父親。劉黑煞曾不止一次地表示希望她送她回房間,但是肖瀟都在他上樓的前一刻拒絕了。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肖瀟不知道自己還能矜持多久,她心裡明白最終那一天肯定會到來的,時間的問題而已。也許……就是今晚。
今晚,肖瀟其實不用值班,劉黑煞昨晚就叫俞副總安排了最大的包廂給她開生日會。在今晚去還是不去的猶豫中,肖瀟帶著疲憊進入了夢鄉。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5點才起來,肖瀟洗漱完正在整理床鋪,這時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肖瀟,生日快樂。你在哪裡?」電話裡傳來的是俞副總的聲音。
「謝謝俞總,我在宿舍啊,俞總有什麼事麼?」肖瀟心裡頓時想到了今天是自己生日,還有今晚這不知道去不去的生日酒會。
「不會吧?我說大小姐,今天可是你生日啊。你不會還沒起來吧?」那邊焦急的喊著。
「起來了……在收拾房間呢。」
「你等我,我給你送東西過來。」不待肖瀟回答,那邊就掛了電話。
沒到10分鐘,半老徐娘的俞副總就帶著個大大的禮盒來到肖瀟的房間,裡面是一套黑色的禮服。在俞副總的催促下,肖瀟無法拒絕地將它穿在了身上,只有一邊肩膀,另一邊從酥胸上部劃過,小露半個酥胸,緊窄的腰身將肖瀟盈盈一握的細腰和挺巧圓潤的翹臀曲線展露無遺,裙擺越往下越小,到小腿處形成一個魚尾裝,讓肖瀟頓時變成了一條高貴的黑色美人魚。
「太漂亮了,我們肖瀟真是太美了。快,還有這雙鞋。」俞副總又取出一雙黑色的高跟水晶涼鞋。合身的禮服,合腳的鞋子,顯然這些是專門為她買的。
「俞總,這些都挺貴的吧,我不能要啊。」肖瀟知道這些一定不是眼前這位俞副總送的。
「什麼貴不貴的,這麼漂亮的衣服,這麼漂亮的鞋子,也只有你穿著,才顯得那麼漂亮迷人。好了,時間不多了,我們去弄下頭髮,別晚了。今晚沒值班的員工可都在啊」俞副總笑著,不由她分說,就帶著她下了樓。
當一席黑色禮服,頂著高高髮髻,宛若新娘般的肖瀟被俞副總推進那個最低消費8888的大包廂時。只見四周站滿了人,中間的水晶茶幾上擺放著一個8層高的大蛋糕,蛋糕邊上是金字塔形的香檳酒杯搭的高塔。
「大家歡迎今天的壽星……」一臉憨笑的劉董事長站了起來,帶頭鼓掌。
「肖經理生日快樂……肖瀟姐生日快樂……肖總生日快樂……肖瀟姐好美啊……哇……」掌聲,各種祝福,各種讚美,還有大大小小的各種禮物,讓肖瀟感覺自己如同一位公主。是的,名貴禮服,水晶鞋,香檳,眾人的讚美,這些才是她想要的,而不是「新開的蘭州拉麵館的一碗面」。而這一切,只有眼前這個可以當自己父親的黑臉男人才能給自己。
「謝謝,謝謝大家……」這一刻,肖瀟笑了,會心的笑了。
「生日快樂,肖瀟……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喜歡麼?」劉黑煞走到她面前,打開了一個大大的藍色首飾盒,裡面是一條名貴的鑽石項鍊和一對鑽石耳環。
「恩,喜歡,謝謝董事長。」肖瀟沒有拒絕,幸福地點了下頭。
「來,我給你戴上……」劉黑煞將盒子遞給俞副總,取下項鍊,雙手繞過她雪白的脖子,將這條價值10多萬的項鍊掛在了她白嫩細膩的酥胸前面。然後一對璀璨的鑽石耳環取代了她耳朵上那對去年生日楊銘送的黃金耳釘。那一刻,肖瀟的心放下了過去……
「親一下,親一下……」眾人的起哄聲中,肖瀟微紅著臉,沒有躲避劉黑煞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嘴唇。在眾人的高唱的生日歌中,吹熄了蛋糕上的蠟燭,劉黑煞捧著肖瀟白嫩的小手,切下了蛋糕的第一刀。接下來的酒會,氣氛是濃烈的,歡快的,一箱箱名貴的酒水陸續被人送進來,肖瀟坐在劉黑煞的邊上,欣然承受著人們帶著祝福的酒。有的人提前離開了,有的人醉著被攙扶走了,不勝酒力的肖瀟不知合適已經倒在了劉黑煞的懷裡。
「是不是喝多了?有沒有事?」劉黑煞咬著她的耳朵問。
「恩,有點暈……」肖瀟臉靠在他的胸前,摩挲著點了點頭。
「我送你回去吧。」
「好……」這一次,肖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房門打開的一刻,肖瀟沒有掙脫劉黑煞的臂膀,像以前一樣讓他止步。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腰進入了這個房間,任由他抱著自己倒在了那張早晨才與男友激情放縱過的床,任由他剝去了身上那黑色的禮服,任由他親吻著自己年輕的身體,任由他那粗大的物體進入了自己濕滑的下體。那一刻,肖瀟眼角落下了一行清淚,以祭奠自己純潔的愛情。心說:拋棄愛情的那刻,貞潔還重要麼……
從對如煙往事中抽出思緒,擦去那從眼角滑落的兩行清淚。
一想到平白無故就這麼被敲了500萬,肖瀟越想越不爽,何濤這天殺的也太狠了,不過如果真能借他的手順利得到劉黑煞的產業,這500萬又算什麼?肖瀟抓起酒瓶仰起脖子猛灌了兩口,開始考慮著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思路慢慢地理順著,情緒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隨著心緒的平靜,身上的燥熱感也越來越重,奶子一陣陣發漲,小腹部位一陣陣火熱帶著酸脹,下體騷癢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肖瀟自己都感覺到臉頰發燙,心裡明白孫猴子下的春藥已經完全發作了。剛才不想還好,這一想就越發不可收拾,肖瀟不安地把雙腿分開又併攏,雙腿帶動陰唇的摩擦帶來一絲快感,由於沒穿內褲,一股愛液流淌了出來,她感覺到屁股下都有了濕漉的感覺,裙子一定已經濕掉了。一想到接下來可能要被孫猴子那瘦猴一般的男人騎壓在身下,肖瀟有著一絲不甘,不過更多的是無奈。看來今天是逃不過這一關了。算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當被狗咬一口了,反正這身子也不乾不淨的了。
「阿樂……我被扣押在何濤這裡了……」肖瀟搖搖頭,歎息著撥通了光頭申的電話,將目前的形勢一五一十地道予他知道。電話那頭光頭申大聲斥責這何濤的無恥,抱怨著肖瀟的無知。兩個人在電話裡大吵了一架,最後還是決定親自送錢來,一切都等挺過這一關再與何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