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傳承
嘀鈴鈴……
上課的鈴聲響了,學生稀稀拉拉的走進教室,隻坐滿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而且都集中在後面的位子。
在這所二流大學裏,這種現象早就是常事了。在本市,這座建設在郊區的大學校區之所以出名,並不是依靠學術條件和畢業前景什麽的,而是女學生的數量和資質,校門口時常是車接車送,女學生時髦大膽的衣著打扮,讓人以爲是到了時裝周的發布會或是佳麗海選的參賽現場。
現在,正是上課時間,在女生寢室裏,還有很多女生睡眼惺忪的剛剛起床刷牙,這課,當然是不打算去上的了。
其中有一個寢室的人最多,六人的床鋪上有五個都還在被窩裏。唯一缺席的那位,也並不是去上課了。她們正在說到她呢。
「聽說曉琳自殺未遂,你們知道嗎。現在還在醫院裏。」空床位的下鋪女孩子開始八卦起來。
「那你們打算去看嗎?」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問。
「看個毛啊,自作自受。」另一個搭話,「誰讓她整天神神叨叨的,大半夜的才回來,害的我覺都睡不好。」她揉了揉黑眼圈,仿佛是因爲這個缺乏睡眠的症狀。
「美嘉,你有什麽好抱怨的,」空床位的下鋪說道,「我才是受害者呢,曉琳每次睡覺都把床弄的咯吱咯吱響,還放屁。」
「萱萱,那你現在就爽了,自己睡一個鋪位。」美嘉繼續揉著她的黑眼圈,又對著鏡子挑了挑長長的睫毛,「你才是受益者,應該去看她。」
「說到受益者,咱們的小倩才是啊,」萱萱爭辯道,「曉琳失蹤以後,小倩同學勇于幫助,毅然把她的男朋友收爲己有,小倩,你可別不承認啊。」
「我可沒搶,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小倩是個頭發長長的女孩子,她志得意滿的哼了一聲,「就算我搶,她也不是對手。」
「你們到底去不去看啊。」戴眼鏡的女孩子又問了一句。
「要去你自己去吧,敏芳。」大家夥異口同聲,「誰讓你們兩個關系最好了。」
敏芳看大家都不想去,隻好問剩下的那一個最沈默的女孩子,「冰冰,你陪我去吧。」
「吵死了你們,」冰冰透過眼鏡,冷冷的說,「姐還要補補覺,晚上還有約會呢。」
大家都陷入了失語。
敏芳歎了口氣,「好吧,那等會誰去逛街。今天有特賣會。」
剩下的四個:「好!」
購物街廣場,五個人喝著飲料,手裏提著剛剛購物的成果,青春飛揚的她們迎來相當高的回頭率。
「對不起打擾了,你們是曉琳的同學嗎,」一個女警官走了上來,非常有親和力的笑了笑,「能跟我去局裏協助一下調查麽,幾分鍾的事。」
「這個……都要去嗎?」
「一起去吧,這樣我好載你們一起回學校。」她指了指路旁的一輛依維柯。
「有免費車坐,這樣也好。」
她們坐進面包車裏,一位中年人向她們招了招手,「嗨……姑娘們,很快就好了,」
他環視了一下五個女孩子,點了點頭。
「真的很快,就像玩個遊戲一樣。」
………………
「嘿,咱們來做個遊戲。」
聲音回響在空蕩蕩的房間裏,清晰無比。破舊的房間裏,吱吱作響的燈管發著慘白的光,五個人慢慢的蘇醒過來,她們搖晃著腦袋坐起身來,互相驚恐的打量著彼此。
「歡迎來到我們的遊戲房間,請允許我來爲大家解釋一下這個有趣的遊戲。
首先,你們的漂亮脖子上鎖了一個金屬項圈,這可是我的最新作品,它帶有定位裝置和遙控馬達,隻要符合某個條件,就會開始運作,慢慢的收緊。
至于什麽條件,那是闖關的規則,我會依次告訴大家。對了,你們都是有文化的年輕人,爲了抵制暴力,我很有誠意的幫了個小忙,用手铐鎖住了各位的手和腳,不過放心,不會影響你們的接下來的遊戲。「
她們晃動了一下各自身前的手铐,冷硬的金屬令人一哆嗦,腳上也鎖了5公分鏈條的鋼铐,她們試著摘下來,但很快就放棄了。
「第一個條件,需要找到你們宿舍剩下的那個人,你們會在那裏找到下一步線索的。跟隨提示,去吧,祝你們遊戲愉快。」
聲音停止了,剩下幾個女孩子因爲害怕發出的喘氣聲。
「我好怕,我要出去。」敏芳晃動著手腕的短鏈手铐,坐倒在地上,低聲啜泣起來。
「廢物,就知道哭。」冰冰一把拉起她,隨即打量著四周。「冷靜一點,會有辦法的。」
「門鎖著,我們得找到鑰匙。」小倩推了推唯一的門。
「房頂上那是什麽。」萱萱最先發現了線索,「一個東西吊在房頂上,不過太高了。」
「肯定是鑰匙!」冰冰雙眼放光,令大家都有了精神,「美嘉,你最高,試著拉下來。」
「是繩子。」美嘉使勁跳了幾下,用鎖在一起的雙手盡力夠到了那個東西,是個繩頭,于是她拉呀拉,繩子很長,但最後終于掉下一個東西。
「鑰匙!」
美嘉趕忙拿去開門,咯哒一聲,門鎖打開了。
一陣歡呼,就在大家走出房間的時候,冰冰注意到了地上的繩子,她撿了起來。
「這個也許以後用得上。」
門後面的走廊通往另一個房間,門半掩著,裏面黑漆漆的一片。
「誰先進去?」敏芳有點膽小。
「反正我不去,鑰匙可是我拿到的。」美嘉也打了退堂鼓。
「還是我發現的呢。」萱萱抗議道。
「聽!裏面好像有人的聲音。」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倩突然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果然,黑暗中隱隱約約傳來喘氣的聲音,那人也發現了她們,嗚嗚咽咽的叫著什麽,似乎是想說又說不出來。
「好像有點耳熟。」敏芳打破了沈默,「好像是,曉琳的聲音。」
這個時候還是冰冰最爲冷靜,她摸索著牆壁,終于找到了開關。
房間突然亮起來,不一會,大家漸漸適應了光線。隻見在房子中央的,可不就是好久沒見到的曉琳麽。
不過,曉琳現在的境遇和五人就大不相同了。她現在是赤身裸體站在地上,身後,雙手從肘部上下、小臂、到手腕都被繩子嚴密的捆在一起,一條鏈子連在手腕,把她的雙臂從身後高高地吊起來,這樣,她隻能保持著低頭彎腰的別扭姿勢。
一個紅色的口球深深的扣在嘴裏,寬皮帶系在腦後,又有兩條較細的帶子從口球兩側上下延伸,向下拉緊了她的下颚,向上在頭頂回合,然後繞到後腦的皮帶上。
嚴密禁锢的頭部下方,和她們同樣款式的金屬項圈套在脖子上,不同的是,一條金屬鏈子從項圈穿出,連在了她腳上的短鏈腳鐐上。長度不到身體的一半,使得她更要低下自己的頭,盡量靠近被鎖住的雙腳。膝蓋處,也有繩子把它們綁在一起。
腳底,一雙又小又窄的高跟涼鞋緊锢在她的玉足上,皮質的綁帶繞過腳踝上了鎖。隻有腳尖和又細又長的鞋跟支撐著全部身體的重量。
除了這些,曉琳也並非一絲不挂,一條粗麻繩做成的繩褲深深陷進她的胯部,然後勒緊在腰上,依稀可以看見粗大的繩結在叢林中若隱若現。
曉琳早聽到動靜,勉強擡頭看到了她們,本來已經漲得通紅的臉蛋更加像火燒一樣,這是同寢室的人第一次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樣子,偏偏自己一動不能動的反吊在這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家這樣參觀自己的窘態。
其實,她的室友們這個時候也很難爲情,這白花花的肉體被繩子從橫交錯的捆綁著,口球裏的口水支離破碎的滴在地上,高跟鞋繃得直直的雙腿無助的扭動著,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向後高高翹著,都有一種驚心動魄的魅力。
「我們來救你了。」敏芳平時和她關系最好,率先走了上去,試著解開她身上的繩索。
「好緊,好像浸了水,又緊又硬,」敏芳本來就力氣小,粗大的繩子勒進肉裏,繩結根本打不開。
「我來試試。」美嘉試著拉了拉曉琳腰上的繩褲,也是紋絲不動,反而牽扯到了她身上的敏感帶,害得她一陣呻吟,晶瑩的口水又一絲絲流了出來。
「這是個活扣,」萱萱找到了高吊住手腕的鐵鏈上的機關,終于把她的手腕放了下來。
曉琳的身體終于放松了下來,她嘤咛一聲軟倒在地上。全身早已是香汗淋淋。
「隻有項圈連在腳鐐的鏈子也是活扣,其他地方都解不下來呢。」敏芳試著給她松綁,但是白費力氣。
休息了一會,曉琳坐直身體,雖然雙手還被歐式直臂縛固定在身後,但終究是恢複了一些力氣。
「曉琳,你是怎麽進來的,有沒有出去的辦法?」美嘉忙不疊的問。
「你傻啊,她帶著塞口球,怎麽回答你啊,」敏芳試著解開口球,但是發現腦後的帶子也是用鎖頭固定了。
「那個聲音說,找到你,就有線索了,」冰冰比較有判斷力,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你被綁來的時候是不是看到聽到了什麽,跟我們點點頭。」
曉琳果然點了點頭,她向著一個方向驽了驽嘴。
「果然。」
大家順著這個方向找去,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躺著一個小錄音機。
「我們又見面了,」打開錄音機,還是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首先恭喜你們,寢室的六個人終于齊聚一堂了。先給你們發個小獎勵吧。找一找曉琳的繩褲裏面,有一樣好東西哦。」
大家趕忙拉扯著曉琳繩褲下面的股繩,害得她緊咬口塞,伊伊嗚嗚的嘶叫起來,不知道是呻吟,還是享受。
「我摸到一個硬東西。」小倩一喜,從繩子內測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金屬鑰匙。
鑰匙上面還粘著曉琳下體溫熱的體液。
「一定是開手铐的。」除了雙手反綁的曉琳,剩下的五個人都依次搶過鑰匙來試著開鎖。
「我的不行」
「我的也不行。」
這時,萱萱歡呼起來,然後咔吧一聲響,她手上的鋼铐打開了。試了試腳上,果然也可以打開。
「快拿過來我試試。」其他人早搶過來鑰匙。
過了一刻鍾,剩下的四個人終于放棄了,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鑰匙隻能搭配萱萱身上的铐子。
「怎麽隻有你的可以開?」美嘉徒勞的拽了拽自己腳上的鋼铐,不忿的對萱萱說。
「因爲我的運氣好呗,」萱萱得意的說,不過,她發現其他人的眼神都不太友好,也識相的收了笑容。試探的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嗚嗚嗚嗚。」曉琳擺了擺頭,指向了那個收音機。
「播磁帶的另一面。」冰冰想到了她的意思。
「姑娘們,找到我送給你們的禮物了吧。」那個聲音再度出現。
「現在,我們來玩一個新遊戲。看到你們團聚在一起,我很欣慰,現在。是考驗你們這些好姐妹的偉大友誼的時候了,試著再拉一下剛才頭上的鐵鏈。」
小倩離鐵鏈最近,她試著拉了拉鐵鏈,沒有動靜,她又加了把力,使勁拉動了鐵鏈。
突然,一個牆上的暗門吱吱嘎嘎的打開了,掀起了一陣塵土。
「前面是個深溝,望不到底。」萱萱看了看門的外面,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
「放心,姑娘們,我會給你們留出通關的道路。隻是,要付出一點代價。」
那個聲音笑了笑,「那個鐵鏈,隻要承受不到一個人的重量,就會發動機關,拉起一個吊橋。但是吊橋需要那個鐵鏈一直被拉著。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孩子們。代價就是,犧牲你們中的一個人。
是不是把曉琳再吊回去呢,這是個好主意嗎,我不知道。
對了。如果半個小時後,你們脖子上的項圈還定位在這個房間的話,它將會啓動,收緊!
好了,剩下的交給你們了。吊橋的另一邊再見。「
聲音停止了。隻剩下另人難堪的,死一般的寂寞。
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犧牲一個人。而這個人需要一直拉著吊橋。也就是說,她自己將會再也過不去。
直到死!
大家的目光首先集中在被緊捆雙臂的曉琳身上。她現在是被限制自由最厲害的。
萱萱輕輕咳了一下,打破了沈默,她試探著說,「我投曉琳。」
曉琳全身發抖,捆在一起的雙手在身後擺動著,拼命的搖著頭。
「不要。」敏芳流下了眼淚。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曉琳身上,雙手雙肘被牢牢牽拉在身後固定。雙腳也被铐在一起,加上身上的繩褲。的確,把她再吊起來,也沒有什麽反抗能力吧。
「我反對。」冰冰突然說,擺弄著自己身上的手铐,她的聲音沈穩而有力,「這裏危機四伏。曉琳被限制了自由,反而是我們其中最不用擔心的一個。
而相反,在危機條件下,最有可能抛下我們的,最不可靠的人,會是誰呢。
「
她擺弄著自己身上的手铐,突然看著萱萱。
「還用我多說麽,快上!」
她突然撲向萱萱。大家愣了愣神,隨即也明白過來了。
萱萱是唯一打開了手铐和腳鐐的!
剩下的四個人把萱萱摁在地上,「冰冰,你這個混蛋!你們這群賤人!」萱萱雖然手腳自由,但是哪裏能夠敵得過四個人。終于被反扭雙臂,死死的壓在地上。
「這個終于派上用場了。」冰冰拿出之前留下的麻繩,把萱萱反扭在一起的雙臂纏繞在一起。先是雙肘,然後是大小臂,學著曉琳被綁起來的樣子如法炮制。
很快,萱萱就被歐式直臂綁了個結實,她的雙手被向後拉向極限,還在擡頭挺胸,不停罵著。
「我讓你老實點。」美嘉把萱萱的內褲脫了下來,團成一團,然後使勁塞在她的嘴裏。隨著她的怒罵也變成了嗚嗚伊伊德悲鳴,美嘉滿意的笑笑說,「早就想收拾你了,小樣,看你現在這副德性。搶了我上學期的獎學金,現在真是活該。」
「現在怎麽把她吊在鏈子上,又不能掙脫呢?」小倩問。
「這個好辦。」冰冰哼了一聲,把萱萱的雙腳綁在一起打結,然後向身後使勁的掰。直到快要碰到屁股。
「來,搭把手。把手和腳捆在一起。」
美嘉連忙用餘繩把腳上的繩結使勁拉到手腕處,然後纏了好幾道,再死死打結。
這樣,萱萱雙手和雙腳在身後被綁在一起,整個身體反弓著,像一隻逆反過來的大蝦米。
她的雙肘被牽拉在身後,胸脯高高挺立著,嘴裏塞著自己的內褲,濃郁的下體味道讓她羞憤難當。
冰冰、小倩和美嘉她們幾個合力把她抱起來,敏芳連忙把鐵鏈連在背後反綁手腳的繩子上。一放手,隨著鐵鏈拉緊,萱萱也不得不往後反弓身體。
隻聽嘎啦啦一陣響,暗門處拉起了一個鐵闆,剛好可以過人。大家歡呼一聲,紛紛湊了過去,隻留下萱萱被驷馬懸吊在房間中央了,無助的來回搖擺著,像一件待售的商品挂在櫥窗。
幾個人依次走過吊橋。下一關,又是什麽等待著她們呢。
吊橋另一面也是一個小房間,隨著萱萱的呻吟聲漸漸遠去,她們發現,另一個呻吟聲又替代了她。
在她們眼前的,是倆個木馬樣的架子,其中一個上面坐了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也正在低低呻吟著,可以看得出來,她忍得很辛苦。
她們走進看,才發現這個女人是被固定在木架子上的,雙手被繞頸抹肩、五花大綁的高吊在背後,雙腳被反折,繩子把大小腿綁在一起,兩個膝蓋都吊了沈重的金屬球。她騎在木馬三角形的架子上,隻有敏感的下體在承受著全身的重量。
同樣的,一個帶孔的塞口球堵住小嘴,用皮帶系緊,而項圈前後各有一道鐵鏈連在木馬的頭部和尾部,這樣她隻能保持這樣的直立姿勢,任由身體的重量壓在最嬌弱的部位上面,隱約看上去,已經有透明的液體似乎要流下來了。
「這不是?」她們認出來了,這是把她們騙走的警官。
「真是自作自受!」美嘉狠狠拽了一把她飽滿的乳房,害得她嬌呼連連。
「嗨!朋友們,」那個聲音又出現了,「介紹一下,你們已經見到了我的搭檔小兔,她正在享受給自己按摩呢,想必你們很想好好的問候她一下,不過,先不忙,因爲時間有點來不及哦。我就長話短說,解釋一下這個遊戲的規則吧。
如你們所見,這裏有兩座木馬,小兔已經占用了一具,那麽,另一個,就是留給你們的。誰要上去呢,請自告奮勇一點嘛。
你們看到了,木馬的三角棱那裏有一個棍子狀的東西,它是空心的,你們流出來的愛液可以通過它內部的管子流到玻璃槽裏的天平上。天平另一端,是兔的愛液,已經有一點了呢。
對了,一刻鍾後,天平較輕的一方,全部項圈啓動。看看誰的愛液最多吧。
祝你們獲勝。提醒你們,不要觸發玻璃槽的機關,也不要偷懶哦,其他的液體流進棒子裏是會被測出PH值超標的,呵呵,我的這個搭檔可是生物學兼醫學博士呢。
感謝她的發明吧。
哎呀,隻剩14分30秒了。再見。「
剩下的五個人面面相觑,秒表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像一個巨大的詛咒。
除了曉琳,其他四個人都彼此拉開了距離,互相警惕的看著。
「誰自願?」冰冰看著她們,「曉琳下面被堵住了,隻有我們四個才能上去。」
「我不行,我還是處女,會疼的。」美嘉支支吾吾的說。
「你少裝純潔了。手機裏的酒店wifi都存了七八個了。」小倩嗤之以鼻,「都快趕上我的了。」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冰冰冷哼了一下,「曉琳,你知道嗎,你的男友就是她拐跑的。看來,她最饑渴。」
「你的約會也不少,」小倩反唇相譏。
「沒時間唧唧歪歪了,這樣吧,投票,一人一票,」冰冰說,「我投小倩。」
「我投冰冰。」小倩跟她頂牛。
「我也投小倩。」美嘉說。
「我,我想投冰冰。」敏芳猶豫了一下,說道。
「還是打平啊。」
「等等,」敏芳指了指被晾在一旁的曉琳,「她也有一票。」
「曉琳,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跟你男朋友好的。」小倩突然發現這個全身捆綁的廢人竟然可以左右自己的命運。「是他,是他自己找上我的。」
曉琳冷冷的看著她,狠狠的點了點頭。
剩下的三個人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把掙紮著的小倩架到木馬上去。
「我不要,這不公平。」小倩仍然手舞足蹈的拒絕坐到木馬上。
「老實點。」冰冰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趁著小倩被打懵的時候,把她的雙肘拉向身後,用宣萱打開的手铐緊緊铐在一起。
「難受死了,太緊了。胳膊要斷了。」小倩高叫著,雙臂被反拉到極限,手腕被手铐鎖在身前,但是肘部又被铐在後面,隻能盡可能的昂頭挺胸。
「快點,把她抱到木馬上。」
剩下的三個人七手八腳的擡起小倩,慢慢的把她對準,放在那根粗棒子上。
「疼!疼!」小倩嘶叫著。
「不行,太幹了。」美嘉說。
「用口水,快,來不及了。」冰冰接過她那部分。
美嘉趕忙抹了一點口水塗到棒子上。
「快點,堅持不住了。直接上嘴。」冰冰催促著。
眼看另一邊天平的液體越來越多。美嘉也顧不得了,趕忙用嘴直接含住棒子,快速的吞吐著,用濕潤的舌頭塗抹著棒子。
「好了,快點。」
隻聽噗嗤一聲,棒子深深的戳進小倩的身體,她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即一陣陣嬌嗔。
「還有十分鍾了。我們得加把勁。」冰冰焦急的說。
「要不,我們幫她自慰吧。」敏芳提議。
「好,一人一個點。」冰冰當機立斷,抱住小倩,溫熱的嘴唇就湊了上去,舌頭攪動著,也攪動起身體裏最原始的欲望,像清風、又像海浪,兩個人慢慢進入了節奏,嬌喘連連。
美嘉也沒閑著,她雙手握住小倩挺拔的雙乳,撥動著她那已經充血挺立的乳頭,有時還用自己的雙峰湊上去,互相摩挲著。
小倩很快就愛液泛濫了,隻見她們這邊的天平也漸漸有了積蓄。但是另一邊進入狀態早得多,一時間還追趕不上。
「你也別閑著,還有腳。」美嘉忙裏偷閑,指點著敏芳。
還有五分鍾,另一邊,兔仍然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她前後晃動著,刺激著敏感的小豆豆,眼看天平還是明顯的朝著她那裏傾斜,敏芳也急了。
她脫下小倩的鞋襪,露出她那修長優美的裸足,捧起她的足尖,含進了自己的口中。
小倩猛地嬌軀一震,身體緊繃,突然一股愛液噴射出來,給天平增加了好大得份量,眼看天平漸漸的要恢複平衡了。
「加油啊,還有2分鍾。」敏芳輕輕摩挲著小倩的玉足,輕輕含住她的大腳趾,用濕熱溫潤的舌頭哈著熱氣。
冰冰也撥動著小倩滑嫩的耳垂,用溫厚的雙唇包含住對方,舌頭試探著,絞纏在一起。
小倩的胸脯急速起伏著,又是一股液體噴出,天平漸漸傾斜到她們這邊了。
30秒。
美嘉一隻手挑逗著她粉紅的點點,另一隻手順著大腿內側遊走,摸上了她的陰蒂,然後突然加速撥動起來。
小倩進入了高潮,洶湧澎湃的高潮,她忍不住高叫著,舌頭卻和冰冰抵死纏綿著,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要噴發的火山,卻被熔岩堵住了出口一樣。
時間到。隻見天平微弱的倒向她們這一邊,叮的一聲響。一個側門打開了。
同時,項圈開始發出聲音。但是她們的停下來了。小兔的沒有。
小倩像洪水一樣洩掉了,要不是她們扶著,差點軟癱在地上。
幾個人也喘著粗氣,連歡呼的力氣都沒有了。
嘀,一聲響,小兔的項圈漸漸收緊了。她驚恐的嗚嗚叫著,臉上漲得通紅。
「我們走吧。」幾個人互相點點頭,都不想看到她最後的時刻。
「等等我。」小倩有氣無力的喊著。
「你哪裏還有力氣。」冰冰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算你能走動,我們也沒力氣擡你下來了。」
「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婊子。」小倩罵著。
敏芳皺了皺眉,從外面關上了門。
冰冰、敏芳、美嘉、還有全身束縛的曉琳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恭喜你們,來到了新的一關。」那個聲音猶如附骨之蛆一般的出現了,「如果說第一關考驗的是犧牲,第二關考驗的是合作,那麽,在這裏,我們要談談信任。」
「你們看,天花闆上垂下來兩個玻璃箱,底部都是有間隙的,你們隻需要選兩個人,把手伸進去,同時撥動裏面的開關,並保持按住一分鍾。下一個出口就會打開。但是,一分鍾裏不能放手,不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哦。其實很簡單不是嗎。
問題就在于這裏了。出口是地鐵口那種感應式的,隻能通過一次,就會永遠閉合。那麽,這唯一的機會,是一次通過4個人呢,還是兩個,或者說,隻有一個。
好吧,我把問題留給你們了。記得把答案留給我哦。實在是太期待了。「
錄音機停止了。
剩下的四個人,或者說三個人彼此打量著對方。因爲曉琳她們已經自動省略掉了。
「哪兩個去開機關呢,或者說,誰留下呢。」
「敏芳留下,你的膽子最小,我們能信任你麽。」美嘉說。
「我不會丟下你們自己逃走的。」敏芳發誓。
「不行,什麽誓言我現在都不相信。」冰冰搖了搖頭。
「除非」她拿出另一副鋼铐,那是宣萱打開過的,手铐用在了小倩身上,剩下這個腳铐正好還留著。「我們把你限制一下。你要是沒有私心,就該同意。」
「好吧……我同意,」敏芳想了想,「可別太疼。」
冰冰做了個一切ok的手勢,先示意她盤腿坐著,然後把她的頭埋向盤著的雙腿,再把腳铐的鏈子繞過脖子。最後,用另一副腳铐穿過脖子後面的鏈條,再把她的雙肘铐在身後。
這樣,敏芳隻能盤腿低頭得坐著,擺出觀音坐蓮的造型。而雙手铐在前,雙肘铐在後,完全動彈不得。
「這下,你們放心了吧。」敏芳的頭埋在雙腿中間,艱難的說道。
「好吧,我們開始。」敏芳和冰冰也很滿意。她們兩個分別走到懸吊的玻璃箱,因爲雙手依舊被铐著,她們隻能同時把兩隻手都伸進去,箱子很高,雙手向上伸直,才能剛好碰到開關。
「準備好了嗎?」兩個人互相點了點頭。
「開始!」她們同時按下了機關。
一個倒計時電子鍾亮了起來,59秒、58秒、……
兩個人耐心的舉起雙手等著。
50秒
40秒
這時,一旁的曉琳突然動了。她晃動了一下身體。隻見她身上的所有繩子突然寸寸龜裂,像瓷器一樣掉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她活動了一下身體,又是啪啪兩聲,口球和腳铐的鎖也自動彈開了。
「曉琳!我怎麽忘記了她!」冰冰的大腦猛地血液上湧,一直以來,她連走路都困難,全身都是束縛,她們幾乎已經忘了她的存在。太失誤了。
下意識的,冰冰和美嘉都想要拔出手來。突然玻璃窗的底部緊緊合攏了起來,剛好變成兩個圓洞,緊緊箍住了她們的雙手。
「你們忘了嗎,一分鍾內不能松手哦。」
曉琳終于說話了。看著美嘉和冰冰雙手高吊著。她笑了笑。
「隻能怪你們自己破壞遊戲規則了。」
她在牆上按了一下,門應聲打開了。
「曉琳。我就知道你有辦法的。帶我出去吧。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保持著觀音坐蓮姿勢的敏芳哀求著。
「的確,這個門隻能開一次,一次卻是可以同時出去兩個人。
而且,我也的確打算帶一個出去。「她湊到敏芳的耳邊。」我的最好的朋友。
有個記者報道了我出醜的事,而訪談裏學校的內容,好像就是出自你的口吧。「
「你聽我解釋。她是個騙子,說過不發表的。」敏芳急道。
「我會帶一個人出去的。」曉琳擡起她的下巴,「可惜不是你。」
她看著哀求著的冰冰、美嘉、敏芳,走回了前一個房間。
她走過幾乎虛脫了的小倩,「可惜也不是你,跟我的前男友好好玩玩吧。」
她抱下木馬上的小兔,攙扶著走過最後的出口。
嘀。一聲響。出口關閉了,所有房間都陷入無頭無尾的黑暗。
她的室友們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
「遊戲結束」
………………
邊防檢查站。
瑞秋警官看著來往的車輛接受盤查,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一輛保時捷開了過來。
「這幾位是特警組的,執行任務,我要陪她們出去一趟,」瑞秋把兔的證交給檢查崗,「時間緊急。」
戰士檢查了兔的證件,看了看笑嘻嘻的兔,又瞄了一眼後座的兩位警官。
「放行!」
國道旁的一處采石場。警車和保時捷一起停了下來。一個中年男人下車,打開了後備箱。把一個沈重的包裹仍在地上。
「這是最後的禮物了,」李德輕輕抱了抱瑞秋,「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我還要留下來,做我應該做的事。也許,某一天,我會來找你的。」看著車上的三人漸漸遠離。瑞秋的眼眶濕潤了。
她擦幹眼淚。一腳踢開地上的包裹,「豹,我到底要不要放了你呢。」
「瑞秋警、警官,我以前是不太檢點,」豹不住的磕頭,「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碰你。」
「你知道該怎麽做。」瑞秋脫下高跟鞋,露出肉色的絲襪。
「知道、知道,」豹蠕動著,湊過來,賣力的舔著她的絲足。
瑞秋拿起對講機,「呼叫總部,發現豹警官,豹他……」
瑞秋說到這裏,冷冷的看著豹,豹立刻討好的點著頭,「豹他已經死亡!」
她隨即挂掉了對講機,用另一隻高跟鞋的鞋尖踩在豹的頭上,溫柔的說,「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後記
一棟海邊別墅的落地窗前。朝陽暖融融的升起來了,又是新的一天。
「起床了。」
中年男人穿著睡衣,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他來到大床前,從被子裏拉出一段繩子。
繩子另一頭。
兩個驷馬躥蹄、絲巾堵嘴的妙齡女子正一左一右,眼睛賊溜溜的看著他。
「怎麽,還要再玩個遊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