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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孤艷(1-7)

日期:2020-09-29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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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cis_111尊敬的原創者

積分113發貼101註冊2003-4-2狀態離線【合集】滄海孤艷(1-7)

滄海孤艷

原著:東方玉整理:ascis_1112003/05/15首發於:情色海岸線

***********************************來論壇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是欣賞別人的作品,每次都期待看到好的文章,雖然好文章不少,但大多數文章都是寫到一半就不了了之。讓人覺得非常難受。

本人的寫作水平不高,因此,也不敢來獻醜。

但由於本人前些年收藏有一些H書,本人覺得有必要讓大家和我分享。所以本人決定將我的一些藏書陸續發表出來(我原來打算和別人開一家租書店,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沒開成。而大多數書都找不到了,有的是讓朋友借了不還,有的讓老婆燒了!嘿嘿!現在所剩無幾)。

《滄海孤艷》這本書上寫的原作者是東方玉,但鑒於大多數H書的作者都是假冒的。所以對原作者的真名就不得而知。而且對文章部分進行的修改。

望這篇文章的原作者看到後不要見怪!好了,不說了。注意!本文章不得轉貼收費網站!!***********************************

(一)

已經是中午了,雖然在冰天雪地,也因為承受的陽光而透出幾分暖意。

「啾啾!」

幾隻小鳥,彈落了枝頭的積雪。

一棟藏在積雪下的木屋的門打開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伸出頭向外探看後,溜出門外。

他腳上穿著厚厚的烏拉,這是東北的「三寶」之一,厚厚的皮毛上衣,敞著領口,露出結實的肌肉,他手裡提著木桶和一把生銹的大柴刀。

「阿雄,不要走遠了。」

就在他離開木屋的時候,屋裡有一個女人聲音喊到。

阿雄的全名叫苟雄。

「老媽,你放心,我就在前邊的小河上。」

苟雄他應了一聲後,像一頭豹子,縱越過雪地,向前奔去,對於覆蓋在雪下的丘壑路徑,他熟悉得連看也不用看。

苟雄沿著盈雪的山腳,直奔結冰的小河而去,來到結冰的河面上,把水桶放在一邊,就用柴刀砸冰。

冰層很厚,他不斷的往下挖著,一下也沒偷懶。

「咚」的一聲。從冰下濺起了水花。

「嘿嘿!」苟雄咧開大嘴,高興的笑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魚線,裝上餌,小心的垂進冰下的溪水裡,充滿希望的期待著。

一次又一次,他滿懷希望的提起釣線,可是一次又一次,帶給他的是失望。

「我X,真倒霉!」「餌又被吃了!」苟雄又再次裝上餌,他微笑的臉上充分顯示出信心。

「呦呵——」

終於,他驚喜的叫起來,細細的線上釣起一條約一尺來長的鯉魚。

鯉魚在冰床上跳著,苟雄傻傻的笑著,一雙大眼睛,瞪著那條掙扎的鯉魚。

「哇塞,爽!」他立刻取下鯉魚,重新上餌,正要垂下冰洞時,忽然從遠處傳來馬蹄聲。苟雄驚惶的眼神,不住的四處打量尋找著。

「嘀噠、嘀噠……」蹄聲越來越近,苟雄不由得站起身來。

一箭遠的山頭上,出現了三條身影,他們正策馬揚鞭的急奔而來。

瞬間,他們已到了河岸邊。苟雄手拿著魚線,用腳踏著釣上來的那條魚,驚疑的望著三名馬上客。

一個獨眼的魁梧大漢,摘下頭上的四塊瓦帽子,扇著風,向苟雄問到:「小兄弟,這裡就是白頭山吧!」

苟雄不答反問道:「你們要找誰?」

他看到獨眼漢,滿臉的虯髯,一臉的凶相,心理直犯嘀咕,眼睛不禁的朝地上的柴刀看。

「哇操,萬一有什麼,就給他一刀。」

獨眼漢子回答到:「我們是來採參的。」

苟雄這才道:「採參的有很多家,你們找那一家?」

「聽說姓『苟』」

苟雄懷疑的問到:「苟什麼?」

「苟旦!」

苟雄打量著三人,昂首回答道:「那是我老爸,你們找他幹什麼?」

獨眼漢子朝一個瘦鬼說道:「馬猴,你來告訴他!」

瘦鬼舔了舔嘴唇,朝苟雄解釋道:「小朋友,咱們是參行來的,聽說你老爸這趟採到『棒槌』了,怕他開春出手給別人,所以特來向他訂貨的。」

他說話的聲音又粗又啞。

苟雄見過不少參行的人前來定貨,不過,都出不起價錢,據他老爸說,這趟採到的「棒槌」,可以賣很高的價錢。「多高啊?」他記得自己曾經問過老爸。

苟旦得意的笑道:「阿雄呀,這次下了白頭山,以後咱們就在也不用到這冰天雪地的鬼地方來吃苦受罪了。」

所以,他希望這三個人是出的起價錢的「大頭」。

苟雄轉身一指道:「拐過了那邊,有一棟小木屋就是啦!」

馬猴吆喝另一個四十來歲,皮膚黝黑,身材結實的漢子道:「黑狗,你的鼻子管用,你走在前面給當家的帶路。」

苟雄雞婆的說道:「順著我的腳印走,包你們能找到小屋。」

黑狗「哈哈哈」大笑的說:「小朋友,忙你的吧!我們來白頭山採參時,你還沒出娘胎呢!」

言罷,三人策馬而去。那爽朗的笑聲還迴盪在空曠的山野中。

「哇操,我右眼皮怎麼自動跳起來了?」這時苟雄的心裡忽然不安起來了,那三個人的的容貌、舉止;清晰的印在他的腦海裡。「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哇操!不行,我得趕回去看看!」

苟雄正要趕回去,他拉起垂在冰河裡的釣鉤。忽然,手中感到沉甸甸的,一種有力的掙扎,很快的震撼了他的心。

「哇塞,又釣到了!」

他拉起第二條魚,比原來的那條鯉魚還要肥壯。他登時忘記了那三名參客的事。

銀白色的大地,反射著刺眼的陽光。苟旦站在木屋前曬著太陽,憧憬著未來的幸福生活。採參者最高興的夢想,他現在已經實現了。苟旦不會輕易脫手,因為那一對棒槌是他們一家的希望。他知道著棒槌若拿到城裡去,知名的參行,都會來找他收購。因此苟旦不想在這裡脫手,反正已經苦了幾十年,又何必在乎到明年春天呢?

「嘀噠,嘀噠……」

三匹馬向木屋走近時,他已知道對方的來意。

他們在木屋前下馬,獨眼漢子揚聲道:「喂!你就是苟旦,苟爺嗎?」

苟旦問到:「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獨眼漢子回答道:「我們是參行來的,這趟路真辛苦,進屋說吧!先弄碗水喝!」他們三個反客為主的不請自入。苟旦也跟了進去,又問:「你們是來買參的?」

「不買!我們從來不買任何東西,我來替你們引見引見,馬猴、黑狗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獨眼漢子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沉聲說到。苟旦見他們說話根本不像生意人,心裡有些不高興。

「那你呢?」

「獨眼刁」

「獨眼刁!」

苟旦曾去過長春,雖然沒遇上,卻也聽說過,胡匪裡頭有那麼一個獨眼刁。如今遇上了跑也跑不掉,苟旦強持鎮定。

「久仰大名!不過,我這裡沒有各位要的東西。」

「誰說沒有?」

苟旦怯聲說道:「你們知道,冰天雪地裡不出參。」

獨眼刁摸摸鬍子說道:「我們不要參。」

苟旦不解的問:「你們不要參,你們要什麼?」

獨眼刁笑答道:「要你的採參圖。」

「啊!」苟旦神色慌張的望向牆角,獨眼刁這時已暗中注意到。

「哼!」「我看我還是自己拿吧!別勞您大駕了!」言罷,獨眼刁往牆角里走。苟旦既憤怒又驚慌的喝道:「你想幹什麼?」

「乒乒乓乓!!」他趕上去攔阻,被黑狗伸手扯著,輕輕一帶,摔在屋角,撞倒了屋裡是桌椅。

「哎喲!」他掙扎要爬起來,馬猴和黑狗已經拔出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阿雄他爹,你在做什麼呀?」

苟旦的妻子被著響聲,驚赫得從屋裡的小門慌慌張張的衝進來。一看到此情景,她驚得呆住了!

獨眼刁拿下那張採參圖,展開一看,得意得大聲狂笑:「哈哈!」

「強盜、土匪……」苟旦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搶,黑狗揮刀向他身後砍去。

「啊——」苟旦慘叫一聲,撲到在地。

他的妻子撲上去,放聲喊道:「阿雄,快來呀!你爹被人殺了……」

馬猴立即衝上前去摀住她的嘴,阻止她喊叫出來。看到自己的丈夫倒在血泊中她悲痛欲絕!同時她感覺到一雙的大手便往她的胸前襲去,「咧」的一聲,沒兩三下便把她的上衣脫了個精光,露出兩顆肥大雪白的奶子,然後雙手由內而外的搓揉著,拇指並食指輕捏著乳尖。

「殺了我,殺了我……」那女人大叫。

馬猴此時一邊脫她的褲子,一面淫笑道:「別催呀!我會『殺』了你的,嘻嘻!」此時她的雙手雙腳,被壓得無法動彈,僅能的是搖頭哭喊。

「不,不要……」

***********************************由於書很長,而本人打字的速度有限,因此每個章節的字數不是太多,就回造成有的章節可能沒性愛的描寫,望大家見諒!!如果大家反映良好,並且本人有時間的話我的出文速度就能保證3天出一次。***********************************

(二)

此時馬猴已經褪下她的褲子,女人茂密的陰毛與神秘的私處頓時一覽無遺。丈夫已遭殺害,自己又將受辱,此刻的她,整個都快瘋了,如果不是兒子還在,她一定會咬舌自盡。

「阿雄,阿雄……」她高喊著兒子的名字,可惜兒子還沒回來。

這時她被摁倒在地上。兩隻又長又大的手掌,緊緊攀附在兩團白皙渾圓的乳房上,死命的左搓右揉著。

「啊——!」她張口呼叫著,也不知是痛還是爽?!「唔……不要……我……」

只見馬猴拉下褲子,露出了那根充血發硬的肉棍,然後對準花瓣的中心,摒足腰部的力量向目標插入,女人眼裡含著淚水,卻只能看著肉棒從龜頭開始,一點一點的沒入自己的花瓣內,直到整只火熱的肉棒都插入自己體內。

「馬猴,加油呀!」旁邊有人樂道,女人只感覺到有根鐵棒戳進自己體內。由於沒有前奏,肉穴內十分乾燥,這滋味不怎麼好受!

可馬猴不管這些,只管自己撅著屁股,不停的的在抽送自己的肉棍。

馬猴每一次抽插都會竭盡全力的把陽具插到最深處,肥大的龜頭回回都頂到子宮最深處的花心。溫暖的小穴緊緊的含住了火熱的鐵棍,滾燙的高溫在陰戶裡燃燒。粗大的陽具在窄小的陰戶中摩擦,乳白色的淫液隨著摩擦的加劇不斷的從肉棒和小穴的結合處被擠了出來。「啪啪……啪啪……」肉碰撞在一起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了。

「你這土匪……哎呀……嗚嗚……」

「哈哈——」馬猴的手在肉棒抽送的同時,不停的在女人乳房上一會兒揉,一會兒壓,同時也用嘴去吸。

吸、嘬、拉、扯;好像要把奶頭拉掉似的。女人豐滿的乳房在他雙手的蹂躪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女人感覺到既酥又麻,緊閉雙眼,任由馬猴粗大的肉棒在小穴中一次次如同打樁般的抽插。除了鼻息越來越急促,她也要守住女子最後的堅持,她決不要像一個蕩婦那樣的輾轉哀鳴,呻吟求饒。

馬猴一口氣干了七八十下隨即大聲一吼,已經脹得巨大無比的肉棒裡衝出了火熱滾燙的精液,噴灑在了女人的花心。

「換我來!」黑狗見他洩了,自告奮勇去接手。只見他把女人的兩條修長白皙,但卻沾滿了淫液的雙腿呈V字型的大大張開,扛在自己的肩上。再次將陽具戳進了陰戶。

「啊……啊啊……嗚……嗚……」這次插入的肉棒竟然較之前的幾次更為深入,大龜頭緊頂花心,直叫她喘不上氣來。女人肥美的臀部整個兒的抬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曲線。

但是白皙渾圓的大腿卻被黑狗的雙手緊握著,並且拉開成了大大的V字。茂密的芳草中那一朵嬌艷欲滴的花蕾綻放開來,高傲的挺立著,接納著雄壯陰莖的奮勇衝殺。黑狗太久沒有「吃肉」,所以並不懂得憐香惜玉,幹得她又紅又腫,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

「……啊,啊……啊……啊喲……不要啊……」女人顫抖著的呻吟聲和著低婉的哀求聲迴盪在臥室中,肉體交和時陰戶與陽具撞擊的「辟啪」聲不斷的衝擊著瀰漫在小屋裡。

「加油呀,加油!!」

女人只覺得耳畔的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遠。直到什麼也聽不見……

************

「紅姑娘子結大桃,老鼠背著大老貓。蚊子下了天鵝蛋,打破了,管來驗。吹喇叭,打行鑼。鞍子背到牛尾巴。」苟雄提著戰利品,唱著小曲,歡欣雀躍的回來了。他現在的喜悅不亞於他爹幾十年前,第一次採到參。

「老媽,老媽!」

人還未到他老遠的高聲呼喊著。苟雄奔躍到木屋前,方才覺得怪異,為什麼寂靜得這麼可怕?

他不由得想起不久前,來過的三個人,心底不禁一驚,放聲狂叫:「老爸,老爸……」

木屋沒有回應。「砰!」他突然扔掉手中的木桶,任水流滿地,魚也滿地亂蹦。苟雄三腳並成兩步,飛也似的衝進屋裡。

「啊!」一片血跡,進入了他的眼簾,他怔住了!

「老媽!」他扔下了柴刀,瘋狂的衝到母親身邊,他娘早就氣絕身亡了。身上一絲不掛,大陰唇依舊還是朝著兩邊濕淋淋地翻著,根本沒有合攏。陰毛上、肉洞口、大腿上到處都糊滿了混合著精液和血跡的液體。

「老媽,您醒醒,醒醒呀!」他聲嘶力竭的喊著,可惜他的母親依然沒有反應。苟雄失望的抬起頭,有看到近處的老爸,他爬過去,悲痛欲絕的喊著:「老爸!」

「嗚嗚——」他跪在地上,淚如泉湧。

突然,他發現父親的嘴唇在動,似乎在說什麼,他又燃起一絲希望。苟雄急忙把耳朵貼上去,吃力的聽出來了,「是獨眼……獨眼刁干的!」

「獨眼刁干的?」苟雄又問了一次。苟旦勉強的點了點頭。然後頭一歪就死了。

苟雄茫然的站在屋裡。他不知獨眼刁是何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忽然,他又想起那三個人,苟雄第一眼看到他們,就留下了邪惡的印象。他不由得想起了採參圖,那是他老爸在各處尋參時加了苟家的記號,按照採參的規矩,就是他們的了,只等到開春解凍,在按照那圖去挖取。他忙跑過去去找,空空的,採參圖早已不見了。「哇操,是他們沒錯!」

他忿恨的撿起柴刀,飛快的衝出門外,在屋後的雪地上,清晰的留下一片馬蹄踏過的痕跡。他們三個人,是走後山小路跑的。苟雄邁開腳步隨著蹄印追了下去。

「呼——呼——哇操!」追出了一里多地,仍不見蹤影,他氣喘如牛。

************

天慢慢的黑下來了。苟雄趕了半天的山路,感到有點飢腸轆轆。而且,黑夜在山路上行走非常危險。儘管他心中焦慮,卻也不願冒這個險。因為一旦自己完蛋,這筆血債就無人討了。轉過山坳,出現了獵戶的古屋。

冬天以來這裡是空的,他曾經來過幾次。苟雄在古屋前停下來,撬開古屋的鎖,走了進去。屋裡要比外面暖和得多。這時他才想起,臨行前忘了帶乾糧。

「唉!」苟雄不由得歎氣,人在悲痛時,總是會顧此失彼的。他先掩上門,尋找了一下,好歹在屋裡雖然沒留下吃的,卻有乾柴,可以起火來取暖。

「咕嚕,咕嚕……」苟雄生起火後,身子暖和起來,肚子反而更餓了。他找到一把茶壺,出去弄了點雪,放在火上想把它燒開,喝點開水,也許能稍微止住點飢餓。

「嘀噠,嘀噠」正當水壺響的時候,意外的傳來了馬蹄聲。數匹馬凌亂的蹄聲,給苟雄帶來了希望,他暗自想到:「難道是那三個傢伙也來到這裡了?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啪啪」蹄聲近了,有人在室外下馬,腳步聲朝古墓過來了,苟雄的心情既興奮又緊張。

他躍身到屋角的舊木櫥後面,手裡緊握著那把柴刀,胸膛燃起復仇的火焰,一雙眼睛死盯著古室掩住的兩扇門。

***********************************如果對我對這篇文章的改動有什麼意見的話,還請提出來。謝謝大家的支持!!***********************************

2003-5-1605:06AM

zhang8088管理員

積分260發貼223註冊2003-5-2狀態離線(三)

「呀」古室的門徐徐的被人推開,火光映著進來人瘦小的身影,他的帽簷壓的很低,看不出整個容貌,只能看到他那稜線分明的嘴唇。

苟雄不認識他,但是卻可以肯定不是自己的仇人,那人看了屋裡一眼,背對著苟雄在火邊坐下來。

壺裡的水開了,他彷彿在自己家裡一樣,先從桌上拿起了碗,倒上開水,然後,放下肩上的褡褳袋,取出一塊乾糧,泡在開水裡,斯斯文文的吃起來。

苟雄看到直流口水,刺激的他越發難受,肚子裡的飢腸叫的更響。他忍不住的悄悄走出。躡著腳到了那人身後,把生銹的柴刀一橫,陡然的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不要動,動,我就殺死你!」

那人微微一怔,從容的說道:「你要幹什麼?」他的聲音清脆而細柔,足以消除一切的敵意。當然苟雄也不例外。因為他本來就沒有敵意,激動的聲音平靜下來。隨即說道:「把乾糧給我吃!」

那人背著身子,把手裡的乾糧送給苟雄。

苟雄接國乾糧,那人把騰出的手,輕輕的推開苟雄的刀,說道:「我本來就不想殺你,單你手裡拿著刀,就不能不防著別人要殺你」。說話間,陡然回手一掌,把苟雄打的站立不穩,向後直退,終於靠在木櫥上。

苟雄驚愕之餘,赫然看清那人,長的眉清目秀……卻沒有半點男子漢氣,驚訝的問道:「你是女人?」

「是。又怎麼樣?」

那人說著摘下帽子,披下一頭烏黑亮澤的秀髮,嫣然一笑道:「我是女人,難道不行嗎?」

苟雄見她並無惡意,就說道:「哇操!你是女人我雖然有點意外,但你卻一掌把我打在這裡,讓我吃驚!」

女人聽到這裡說道:「我早就說過,既然拿著刀,就不能不防著你。」

苟雄答道:「我看你也是無心打我,咱們又無怨無仇的,周圍只不過朝你要點吃的罷了。」

「你叫什麼名字?」

「苟雄……」話聲未落,她就忍不住噗嗤笑了。

「哇操!有什麼好笑的?我姓的苟可不是狗熊的狗!」

「哦!我懂了!」她恍然大悟那你呢?

「我叫金花」

「你一個姑娘家,大冬天道山裡做什麼?」

金花脫下灰色的外衣,露出一身大紅的緊身短衣,英氣逼人的說道:「跟我爹進山來捕貂。」

「哦!」苟雄應了一聲,哀傷的低下頭。

「你怎麼了?」金花關切的問道。

苟雄不禁垂淚回答道:「我老爸、老媽不幸遇害,我是尋仇家的。現在連你也打不過。看來仇真的報不了了!」

「你的仇人是誰?」金花問苟雄。

「獨眼刁。」

金花聞言說道:「他可是土匪裡最凶的一個。」

苟雄問道:「他武功怎麼樣?」

金花笑道:「足夠收拾你。」說完,她扔了一塊乾糧給苟雄。

苟雄接過乾糧,兩人在火邊坐下來。金花俏麗的面容被火映得紅紅的,越看越美,苟雄不由得看傻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道:「你這樣看人家做什麼?」

苟雄忽然站起身,正色的問道:「你知道獨眼刁?」

「當然知道!」

苟雄又問道:「他的武功比你強嗎?」

金花笑著回答道:「如果我要找他尋仇,八成他死定了!」

「撲通!」的一聲。苟雄聞言後立即雙膝一曲,跪在金花面前。

金花大吃一驚道:「你這是做什麼?」

「我要拜你為師」,他神情嚴肅的說,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金花險些笑出來,拉著他說:「你別跪在地上,起來說話好不好?」

苟雄堅持道:「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了!」

金花想了想道:「好吧!,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17歲零1個月。」

金花又反問道:「你知道我多大了嗎?」

苟雄搖搖頭。

金花道:「明天我才16歲。」

苟雄連磕三個頭,恭敬的說道:「弟子先給師傅請安!」

金花又「噗嗤」笑出聲來,說道:「你聽說過,16歲的師傅收17歲的徒弟嗎?」

「有!」

「說來聽聽。」

苟雄正經說道:「就是你和我。」

「別瞎鬧,趕快起來吧!」

苟雄認真的說:「你不答應收我做徒弟,我就是死也不起來的。」

「當真?」金花被他的誠心所感動。

苟雄點頭道:「對!」

金花沉思片刻後,慨然回答道:「好吧!」

苟雄欣喜的說道:「你答應了?」

金花搖著手,說道:「我可沒答應你什麼,不過看在你一片誠意,我可以找一個人給你做師傅,他的武功比我強十倍。

「那人是誰?」苟雄急忙問道。

金花一邊吃著幹練一邊喝著水說道:「起來等著吧,一會兒他就來了。」

苟雄不言不語,還跪在那裡。

金花催道:「起來呀!跪上癮啦!?」

苟雄喃喃的說道:「既然一會兒到,我還是跪在這裡等好了。這叫做……」他撓了一下頭,皺著眉想問下一句話。

金花等得不耐煩,忙問道:「叫做什麼?你快說出來呀!」

「叫做……」

他想了半天,忽然興奮的說道:「這叫做『不到黃河不死心』。」

金花忍不住「撲哧」一笑,吃在嘴裡的東西,全都噴出來了。

「呀!」

屋門忽然開了,一個健朗的老者出現在屋子門口。

***********************************不好意思,前一段時間,本人的眼瞼腫了,十分難受,所以沒有按時發文,請支持我的朋友原諒!

由於眼睛剛好不便在微機前做太長的時間,所以文章些得很短,而且沒有H色部分,請朋友們耐心等候。

同時十分感謝1973hl朋友幫助排版!

(四)

他那雙眼睛炯炯有深,爽朗的向金花說道:「阿花,天這麼冷,你怎麼把牲口扔在外面,存心想凍死它呀!」

金花站起身說道:「我也是剛剛到。」

老者把冷厲的眼神,投到跪在地上的苟雄身上,詫異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金花笑盈營的說道:「爹,這是您的大喜事!」

「什麼大喜事?」

金花的小嘴一奴,說道:「爹,他要拜您為師……您要收徒弟了!這不是喜事嗎?」

老者嚴肅的說:「胡鬧!那個不知道,我『金喇叭』從來不收徒弟!」

金花接口說道:「我早就告訴他了,可他偏偏不信。」

金喇叭仔細打量著苟雄,然後問金花道:「這小子叫什麼名字,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他叫苟雄,」金花雙手一攤,道:「可不是我認識他,是他這把刀找上我的。」

說完,她踢著丟在地上的的那把生銹的柴刀。

金喇叭掩上屋門,坐下來問苟雄道:「小伙子,有什麼話起來說。」

苟雄聞言後堅持的說道:「您不收我做徒弟,我寧願死也不會站起來的。」

金喇叭考慮了一下,然後說道:「那你就跪著講吧!怎麼回事?」

「是!」

苟雄把自己的遭遇,細說了一遍,撿起那把生銹的柴刀,狠狠地說道:「不管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們,為死去的父母報仇。」

「起來說話!」

金喇叭說話的語氣含著無限的威嚴,使苟雄失去反抗意志,徐徐的站起來,完全懾服在對方的威嚴之下。

金喇叭沉聲向他道:「你要學的,不是武功,而是要站起來,在任何地方、任何人面前,都要兩腿有力,穩穩的站住。」

苟雄恭謹應著:「是!」

金喇叭坦誠的道:「小伙子,你的遭遇的確令人同情,你的雄心值得表揚,你的孝心也很可佩,不過,我要告訴你,我還是不能收你做徒弟。」

苟雄又要跪下。

金喇叭厲聲說道:「阿雄,你又忘記了,第一件要學的事啦?」

「是!」

他重新站好,注視著金喇叭。

金喇叭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第二件要學的是不管做什麼,最重要的是先保住性命,你立志報父母之仇沒有錯,但是不能先丟了性命。」

「哇操,你們把我當瘋子啦!」

苟雄大叫著跳起來,倒把金喇叭父女嚇了一跳。

金花望著他那可笑的神情說道:「喂!苟雄,你在發什麼神經呀?」

苟雄說道:「那要問你們呀!」

「問我們什麼?」金花一臉不解的神情。

苟雄揮舞著結實的手臂,氣呼呼的說道:「哇操!我要找仇家為父母報仇,你們說我沒本事;我要拜你做師父,你們又不收我做徒弟;我要找他們一拼,你們又說要我不要去送死,那到底要我怎麼辦?」

金喇叭望著苟雄發飆,暗自好笑,望著金花道:「這小子是在埋怨我們?」

金花道:「他說的也又道理。」

金喇叭走過去拍著苟雄的肩膀說道:「傻小子,出去把牲口帶進來。」

苟雄欣喜的說道:「你答應做我師父啦?」

金喇叭立刻繃起臉嚴肅的說:「門都沒有!不過,我答應讓你跟在我身邊,直到我認為你又能力找獨眼刁報仇。」

苟雄楞楞的看著金喇叭。

而金花卻高興的說道:「苟雄,還不快謝謝我爹!」

苟雄一吸鼻子,說道:「哇操!不收我做徒弟,只是跟在他身邊,又什麼好謝的。」

金花解釋道:「別不知好歹,能跟在我爹身邊的,除了我之外,你還是第一個呢!」

高聳陡峭的山坡,漫天飛雪,地上的雪積得越來越厚。周圍是白茫茫一片。

金喇叭、金花、苟雄三個人,在風雪種艱難走著,天氣雖然很冷,但他們卻信心十足。一望無際的雪原,不知那裡才是盡頭。

金花突然叫道:「爹,你快看!」

苟雄聞言望去,只見前面不遠處,有團紫茸茸的東西迅速奔過雪原。

「紫貂!」他也曾經見過。

金喇叭欣然道:「丫頭,現在看你的了!」

「沒問題。老爹!!」

金花身子一轉,舉手就要解衣扣。這時,她的目光和苟雄恰好撞個正著,立刻命令道:「苟雄,把你的頭轉過去。」

苟雄不解的問道:「轉過去幹什麼?」

金花嬌嗔的說道:「叫你轉過去,你就轉,問那麼多幹什麼?」

「轉就轉,幹嘛那麼凶!」言罷,苟雄只好轉身背對著金喇叭父女。

金花還不放心,叮嚀道:「我沒叫你轉,你千萬不能轉!」

「你放心吧!」

金花這才開始脫衣,她先除去皮坎肩,然後褪下棉褲,露出渾圓的玉腿,跟著揭開衣褂,全身上下僅剩了兜肚。她玲瓏的曲線,此刻暴露無遺!

只見金花脫光後,手拿一張網,飛快往前奔去,到了六、七丈外,放下網子找個地方平躺下來。她一動不動,就像一尊石膏像。平躺的金花正忍受著嚴寒。

「好了沒有?」忽然苟雄開口問道。

「噓—————」金喇叭壓低聲音,說道:「別出聲!」

苟雄不敢在吭聲,睜眼轉過身來。呆呆的望著金花。

只見金花躺在遠處,胸前的乳房圓鼓鼓。雖然不大,可是卻挺豐滿的。在往下看,經纖腰,微凸的小腹,直達大腿根部。

微凸的陰阜上長著一撮疏密有致,烏黑發亮的陰毛。和潔白的冰雪正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折壽!這麼漂亮!」苟雄不由讚歎起來。他他身上的血液慢慢開始沸騰起來。

此時,只見一隻隻紫貂迅速的奔向金花。苟雄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正在捕貂。不是在搞牛肉秀!

貂是種善良的動物,遇到凍僵之人倒在雪地上,必定呼喚自己的同伴,伏在受寒者身上,令其回暖。但是人類卻利用此點將其捕殺圖利。

片刻不到,一群群的紫貂,都聚在金花附近,伸長脖子察看究竟。

就在此時,金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撒出一張巨網。紫貂發現情況不對,掉頭想跑之際,巨網已經將它們罩住,只有幾隻僥倖溜了。

「爹!抓到了,你快來呀!」

話語未落,金喇叭拿起衣服,早就衝了過去。

金花忙起身,接過衣服穿起來。當她穿好後,才發現自己正前方,苟雄正望著她,兩眼都已經看呆了。

「你……嗚嗚——」

苟雄見她哭了,不由驚醒,立刻背過了身去。

「哇操!我什麼也沒看見!」

金花嬌嗔道:「你還好意思說,都被你看光了!」

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衝過去就打。苟雄給逼得到處亂跑。

「哇操!救命啊!救命啊!瘋女人要打人啦……」

2003-5-1605:48AM

zhang8088管理員

積分260發貼223註冊2003-5-2狀態離線(五)

額穆索,威虎河下的一個小鎮。幾百戶人家的小鎮時進行人參、毛皮交易的市場。在鎮子的東面,由一所「金來客棧」。這就是金喇叭的家。

一所空曠的大院子,苟雄正在院子中間扎馬步,手裡抓著一把樹葉,一片片朝十步外的籮筐裡擲去,嘴裡還不停的嘀咕著。

金花悄悄走到他身後,苟雄並沒有發現。

「啪!」金花在他背上一拍,道:「喂!苟雄你越來越有樣子了!」苟雄回頭白了一眼,沒有說話,又去蹲馬步,投擲自己手中的那些樹葉。

金花問道:「怎麼不說話?」

苟雄沒好氣的回答道:「哇操!我的樹葉還沒有扔完,有個屁說的?」

金花走到籮筐邊一瞧,「噗嗤」一笑,說道:「怎麼?扔進筐裡的沒有幾片呀!」

苟雄眼睛一翻,說道:「哇操!你以為這件事跟小便一樣簡單?」

「簡單的不得了!」

說完,她搶過一把樹葉,怡然含笑,朝籮筐撒去,那一把樹葉竟像串了線似的,一片片全掉在籮筐裡。

「怎麼樣?」

「哇操!」苟雄露出笑容說道:「是簡單」

他忽然又斂起笑容,道:「我真不懂,老爹要我天天扔樹葉,不知道有什麼用?」

金花一笑說道:「那我就讓你開開眼界!」

她取過了苟雄手中的樹葉,目光向院子四週一掃,落在那棵老樹上,揚手一撒,「沙沙」一縷厲風,那把樹葉如利刀般的深入樹身。

「哇操!」苟雄驚訝不已。

金花自信的說道:「如果那是獨眼刁,我想八成他早死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既然這麼厲害,我要努力練才行呀!」

苟雄又蹲下身,繼續扔他的樹葉,但卻沒有在抱怨,精神也陡然提高了。

烈日當空。金花在屋裡,對著窗子喊:「喂,苟雄,歇一會兒,吃飯了。」

「馬上來!」他一點也沒動,還在扔他的樹葉。

金花走到門口,生氣的道:「你到底吃不吃?飯菜要涼了,我不等你啦!」

「來了!」

苟雄很不情願的放下手中的樹葉,來到屋門口,問道:「小師父,老爹還沒回來呀?」

金喇叭從不收徒,他乾脆就叫金花「小師父」

金花回答道:「他有他的事,你不用替他操心。」

金花又問道:「你來我家多久了?」

「哇操!快一年了。」

金花白了他一眼,道:「吃過飯陪我去賣衣服。」

「好吧!」苟雄無精打采。

近兩年來,金花的身子變化很大,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最令她驚奇的是自己的乳房越來越大,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這些變化,她又不便對父親說,只好放在心裡。

然而金喇叭呢?閒來無事,不是找人下棋,就是到阿公的店裡和老相好泡在一起。金花對爹不在家,也習慣了,最叫她擔心的是,全身上下的變化,常使她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

當她在洗澡時,總是望著自己身體,腦海裡瞇瞇糊糊的。胸前的乳房和以前的完全不同,本來平坦的胸部,鼓得很大很高,她用手托起乳房,好像兩個大饅頭一般。若在奶頭上揉一揉,就有一種快感,這種舒服,就像電流一樣會往下移動,但往自己的下身一摸,就會發生酥麻的滋味。

今天又在癢了!金花覺得十分奇怪,她就站在銅鏡前,翹起了大腿,對自己下面一看,想看看陰部那裡作怪?

「哇————!」當她把大腿叉開,對銅鏡一看,整個人就怔住了!

原來在陰部四周的陰毛長得比以前更密了。

「真奇怪,怎麼跟鬍子一樣。不曉得還會不會長?如果再長的話,那可怎麼辦?」

這事也不能問父親,家裡又沒有女人,這怎麼辦?這東西不去看不去想,就沒有事,金花自己看後,又用手去摸,摸得更加癢起來了。癢得難受就用毛巾,再自己的陰部拍打幾下,登時就產生一種舒服的奇妙感覺。

金花這樣想,這樣拍打舒服,那就好好的拍打幾下。

「哇操!小師父,打扮好沒有?」

忽然,屋外傳來苟雄的聲音。

「就好了!」這時金花才想起來,要苟雄陪她買衣服。

隨便的拍了幾下,金花飛快的奔了出去。

「走吧!」鎖上門,兩人並肩而行。

他們東逛逛,西看看,吃過東西,然後去買衣服。買衣服的時候,金花囑咐苟雄在店舖外面。

這又是為什麼呢?原來她在買兜肚,這種女人內衣,男人怎麼可以看呢?

花了一個時辰,兩個人才回到家。

「我要去練功了!」

金花開口說道:「苟雄,你別走呀!」

苟雄道:「哇操!我不去練功,你替我報仇呀?」

「我換上衣服,你看好不好看,在練也不遲。」

聞言,苟雄不由得想起了她以前捕貂的時候,赤裸裸的玉體,平躺在冰雪上面,立刻起了莫名的衝動。

「好吧,好吧」

金花欣然轉身就想進自己的臥房,苟雄緊跟其後,金花駐足問道:「在外面等就好,你跟我進去幹什麼?」

苟雄懇求的說道:「小師父,你長得太漂亮了,就讓我看一眼吧?」

金花一口回絕道:「不行!女人的身體,怎麼可以隨便給男人看?!」

「可是去年捕貂的時候,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苟雄坦然的說道。

金花嬌嗔道:「既然看過了,那你還看?」

苟雄如癡如醉的說道:「就是因為看過了,而且很漂亮,所以我還想看!」

儘管,金花表面很生氣,可是聽到漂亮,卻是心花怒放。

「好吧!給你看可以,但不許毛手毛腳!」

苟雄立即回答道:「哇操!小師父,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我絕對不亂來的。」

他被逗得心癢癢的,金花覺得既好玩,又有些驕傲。

當下,她就轉身進屋,把外衣脫了下來。

苟雄一見金花的背部雪白細嫩,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金花回首看了一眼說道:「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苟雄辯稱道:「小師父,你的皮膚真細,是不是常擦貂油保養?只是不知道身材好不好?」

金花翹嘴說道:「身材,關你什麼事啊?」

苟雄信口胡謅道:「身材要是好,將來老公才會喜歡。」

「那你快幫我看看!」金花果然中計了。

她馬上脫了兜肚,只穿了一件內褲,雙手捧著自己的乳房。

苟雄一看她的雙乳,還真的不小,又白又圓挺在胸前。可惜被她的雙手遮住了。

「哇操!小師父,你的手不拿開我怎麼看得見?」

金花憂心的道:「我的手一拿開,怕你不老實。」

苟雄故意生氣道:「哇操!你太不相信我了!」

金花心中暗想:「他平時蠻老實的,讓他看看,可能還不敢亂來。」

想罷,她把手拿開,那對挺拔的乳房,在胸前搖晃起來。苟雄兩眼圓睜,差一點就沒凸出來。

「哇操!小師父,我實在受不了!你就大發慈悲,讓我摸一下吧!

金花含笑說道:「看了還想摸,你太得寸進尺了。」

苟雄竟然說道:「你這不能怪我!因為你奶子太大!太迷人了!」

金花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就讓你摸一下。」

聞言,苟雄迫不及待,上前攬住她的腰,右手在金花的乳房上,輕輕的摸了幾下,跟著慢慢揉了起來。

「唔……」金花沒有想到自己的乳房被男人一摸,全身竟然會這麼舒服。

(六)

苟雄一面摸她的乳房,一面低頭去吻她,誰知這麼一吻,金花所有的防線全破了。他們就像通了電。互相緊緊的擁抱,吻了又吻,摸了又摸。

苟雄的手由金花的上身,一直摸到了大腿上。金花也沒有反抗。將自己的大腿,伸得直直的讓他撫摩。苟雄摸到她的小腹下面。此刻,金花緊張的道:「苟雄,你怎麼摸人家那裡呀?!」

「哇操!讓我摸摸嘛!這是我夢寐以求的。」

金花嬌嗔道:「早知道你這麼壞,我就不留你了。」

苟雄當場反駁道:「誰說我壞。為了不佔你便宜,我的也給你摸好了。」

言罷,他由自己的褲子中掏出硬邦邦的肉棒,再拉她的手來摸。

「哎喲,這是什麼玩意呀?好可怕呀!」金花裝出很害怕的樣子。

苟雄解釋道:「哇操!這是我的寶貝,跟你那話兒正好配成一對兒。」

苟雄的肉棒再她手中,又燙又硬,金花捏了捏,又看了看。

金花羞澀的笑道:「這東西怎麼這樣?又粗又長,還翻了一個大頭頭?」

苟雄道:「把腿張開,我把這東西放到你的裡面去。」

「你的東西那麼大,怎麼放的進去?」

「沒問題啦!」苟雄低聲的說道:「聽說,這東西進去後會很爽,不相信你試試看。

苟雄上下其手,摸的金花全身酥麻,陰部也淌出了透明的液體。

「哇操!你怎麼尿尿了?」

金花否認道:「你亂講!」

「你要是不信,你自己脫下來,看看。」苟雄說道。

金花遲疑了一下,真的脫掉了內褲,只見再嫩白的腹部下,又一撮烏黑的陰毛,呈倒三角形,而在三角形的正中,還有道紅色的細縫。果然,靠近紅縫的陰毛上,已沾上了溫粘的液體。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怎麼會呢?」金花還是不相信。

「我幫你擦擦」。說完,苟雄再次把手伸進金花的陰縫中。

金花全身被摸的舒服極了!

「哎喲!」金花手觸到了苟雄的肉棒,不由得嬌聲驚叫道:「你的東西也尿尿出來了。」

「這……」苟雄一時語塞,但是隨即,苟雄就把金花抱上床。金花往床上一躺,把腿夾得緊緊的。

「你要幹什麼?」

「插穴呀!」

懷春的金花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也沒有拒絕苟雄。

苟雄站在床邊挺著肉棒,對她的小腹下一陣亂頂,頂了半天也沒頂進去,反弄得金花一身都是粘水。

金花納悶得問道:「你怎麼胡頂?插穴就是這樣呀?」

「不是呀!」苟雄連忙解釋道:「因為我太急了,插穴是要把老二放到你那裡面去的。」

金花害怕的說道:「我的那裡太小了,裝不下你的那個東西。」

「不要緊,我的老二在你的穴口上,碰碰也好,不一定要弄進去嘛!」

他們都是第一次,用性器互相的摸弄。雖然他們都很好奇,但是這種事都是人天生的一種本能。金花暗想那肉棒,在穴上碰碰,也一定好玩,用手摸也很舒服,要是用肉棒一頂,會更加好玩。

金花雖然口中沒有答應,但心裡早已願意了。她人躺在床上,雙腿張得開開的,粉紅色的陰唇露在外面。

苟雄只覺得心裡好爽,挺著硬邦邦的大肉棒,就對金花的陰部不停的頂。頂得她的陰部淫水直流。

「哇操!你的穴太小了!」

「不是我的穴小,而是你的傢伙太大了!」苟雄很想插進去。

可是金花心情一緊張,兩腿夾住,他那裡插的進去。

苟雄在上面弄了很久,也不得其門而入,同時心裡緊張,外加性慾的衝動,費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插入。

金花失望的說道:「算了吧!既然沒辦法,何必要勉強呢?」

「你的穴太小,頂了這麼久也進不去,等我明天問了別人,再插你好了。」

金花一聽,馬上坐起來,緊張的問道:「你說什麼?要去問別人,你要告訴人家,跟我弄過弄不進去。」

「哇操!我有那麼笨嗎?我會套話的。」苟雄笑道。

金花柳眉倒豎,警告道:「你要跟別人說,讓我知道了。我會宰了你的。」

苟雄把金花抱得緊緊的,說道:「小師父,你的大奶子好迷人,我吃一口好嗎?」

「只要你不咬疼了我,儘管吃好了。」

穴插不進去,他只有吸乳房了。苟雄趴在她的胸前,先摸金花的乳房,然後趴下去用舌頭舔吸金花的乳頭及乳房。

金花吃吃笑道:「哎呀,這樣吃好來勁,全身都痛快!」

兩個乳房被吸了很久,金花又說道:「這一套怪又意思的!晚上,我爹要是不回來,我們兩個在玩好不好?」

「只要小師父高興,我天天都跟你玩。」苟雄說完後,又俯身吸她的乳房。吸的「嘖嘖」有聲。

「阿花!」院裡傳進來金喇叭喊聲:「阿雄呢?!功夫不練。上那裡摸魚去了。」

「糟了!老爹回來了!」苟雄一把跳下來,彎腰拾起地上的衣褲。

金花指著右側,低聲說道:「快、快從窗口爬!」

苟雄穿起了內褲,來不及披衣,像猴子一般,由窗口縱了出去。

2003-11-1612:48PM

春水流排版專家

積分109發貼60註冊2002-11-8狀態離線(七)

金家的廚房,在西北角,緊跟柴房挨著。

這會兒金花兩手都是水,正在往外攆苟雄:「出去,出去!大男人家在廚房幫不上忙,趕快出去吧!」

只見他們兩個人,你推我擋,也沒什麼顧忌。

金花忽然叫道:「放開我,抓得我痛死了!」

她這麼一叫,苟雄趕忙放手。

金花一下沒站穩,衝進了苟雄的懷中。

苟雄忙扶著她說道:「小心摔著了!」

金花擰身後退,白了他一眼,嬌嗔道:「討厭,都是你害的啦!」說完兩手往圍裙上擦了擦,抬手理了理雲鬢。

金花本來就很漂亮,這一連串的動作,表情更加動人,苟雄都看直了眼。

「小師父,我可是一番好意。子曰:「有事弟子服其勞』,這麼多的碗盤扔著,怎麼好讓你一個人洗?」

金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吧,算我倒霉,快點洗吧!別讓我站得兩腿發酸。」

「是,是,是!」

苟雄認真的洗起碗來。

金花一邊看他洗,一邊說道:「真看不出來,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會洗碗吶!」

苟雄調笑的道:「我不但會洗碗,連生小孩也會了。」

「格格——」聞言,金花笑得身子亂顫。

苟雄不解得說道:「你在笑什麼?牙齒白呀?」

金花接口說道:「我笑你吹牛,昨天你在我房裡,那一件糗事忘記了?」

苟雄連忙解釋道:「哎呀!那是我第一次辦事,心情難免會緊張。俗話說得好,『一回生,兩回熟,三回熟能生巧』,不信你來試試。」

「我又不是東西,叫你試來試去的!」

苟雄懇求道:「別這樣好不好?」

金花毅然說得:「不行!」

「真的?」苟雄又問。「哇操!那你別後悔。」

「笑話,我才不後悔!」

「好,我就叫你後悔莫及。」說完後,苟雄擦乾雙手,去搔金花的胳肢窩。

「啊!」金花還真怕,一面驚叫,一面移身閃開。

苟雄不罷手,跟在後面緊追。

金花躲著扭著,近膈肢窩處的衣襟開了。

她掙脫苟雄的手,怒嗔道:「別鬧了,鬧得人家一身汗,熱死了……」邊說邊去扣扣子。

苟雄道:「我給你扣。」他伸出了手。

金花居然沒有躲,說道:「你可真會拍馬屁啊!」

苟雄又道:「我想拍你馬屁,伺候你,只怕你不肯。」

金花瞥了他一眼,說道:「我哪有那麼好的福氣呀?」

忽然,苟雄的手,在金花靠近胸部的地方按了一下,驚訝道:「哇操,比昨天更大了!」

金花稍微一擰身,說道:「少討厭,趕快扣。」

苟雄兩眼異彩暴閃,手猛往懷裡一探,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

金花一驚,說道:「苟雄,你……」。

苟雄另一隻手很快攬住她的纖腰,把她摟進了懷中,臉貼著金花的面頰,嘴對著她的耳根。原在金花胸前的手,輕而快的活動著。

金花此時把苟雄抱得緊緊的,一手朝苟雄的下體摸去。

「苟雄,你的那個怎麼硬得這麼厲害?」

苟雄搖搖頭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一抱你,下面就硬起來。」

金花也羞澀道:「我被你一抱,下面也癢癢,都潮了。」

「那你快脫下來,給我瞧瞧!」

「昨天都給你看過了,還要看呀!」

「看看怕什麼?一天看一百次也不會厭的。」

金花大膽要求道:「你也脫下你的褲子,我現在好想摸你的那個傢伙,又硬又粗,好好玩。」

苟雄聞言,趕快脫了身上的衣服,站在金花的面前,那根肉棒舉得老高。

這時,金花也脫得一絲不掛。並用手玩弄苟雄的肉棒。

苟雄被她摸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同時,他也用手在金花那高聳的雙乳上不停撫弄著。

金花看著苟雄脫得一絲不掛的身體,心裡越發的衝動。

「我站著看不到你那裡呀!」苟雄急切的說道。

金花聞言,說道:「我躺下來給你看好了!」

而苟雄聞言後,立即把她往地上一按,再把金花的雙腿一拉,就把腦袋湊了上去。

金花笑罵道:「不要臉,又要看人家那裡,你好壞啊!當心長針眼。」

苟雄此時趴在她兩腿之間,對著金花的秘處細細端詳。在玉門的兩側長著濃密的陰毛,下面那兩片陰唇紅得十分可愛,肉縫的中間已經有些液體淌了出來。

「哎呀!」

苟雄伸出了一個手指,在金花的陰唇上輕輕的摸著。摸得金花直叫。

「摸得好癢,怎麼會這樣!」

「小師父,昨天沒插進去,現在再試試好嗎?」

金花聞言突然問道:「你昨天不是說要去問問會插穴的人,要怎麼個插法,到底問了沒有?」

苟雄不好意思的說道:「這種事情去問別人,真不好開口,還是我們自己弄算了。」

「你又不會,昨天都給你頂痛了。」

苟雄笑著說道:「放心啦,今天不會了!」

說完,苟雄把她的大腿架了起來,然後,手握著肉棒在金花的陰部上上下下搓了幾下。經過這麼一搓,金花的秘部馬上流出水來,這粘粘滑滑的水,都淌在苟雄的肉棒上。

苟雄一看時機成熟了,就對著秘部上又是一搓。這一搓,金花的秘部馬上裂開,肉棒正頂在秘部中間。然後苟雄把胯下的肉棒往前一頂。兩片陰唇往兩邊一翻,就將他的肉棒頭包住了。

「哇操!進去了!」

「太棒了!」

苟雄把肉棒挺了一下,覺得大概沒問題,就用力再向前一頂。金花感覺到下身的秘部一裂,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一用力就頂了進來。下體一陣劇痛,裡面頓時漲滿了。

金花忍不住叫道「哎喲喂!疼死我了,苟雄呀,你太用力了,我好疼呀!快拔出來,我不要了!」

「不會呀!再忍一下,馬上就會爽了。」

「太疼了!好像要撕開一樣,裡面好漲,漲得我都快要命了,苟雄,我真的不要了。」

苟雄停止動作說道:「小師父,拜託你不要緊張好不好?」

金花皺眉道:「可是很痛呀!」

苟雄又道:「聽人家說,開苞就是插進去時痛一下,弄進去就好了。」

「我只感覺到好漲,你的傢伙在裡面,好像不停的在跳呀!」

苟雄暗喜道:「想不到胡弄也被我開進去了。」

「不要亂動,等我好一點,再來插吧!」

苟雄果然很聽話,改趴在金花的胸前,用嘴去吸金花的乳頭。

金花這時感到肉棒在陰部,除了漲之外,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只是剛開始痛得要命,她現在慢慢感覺有味道了。說也奇怪,金花試了一會兒,就感覺到自己的肉穴深處好癢癢,同時騷水也由內往外越流越多。癢得讓人受不了,她提一口氣忍一忍。邪了!這一忍,反而癢得更叫人受不了。她一急把屁股搖了搖,也真妙,這樣一搖,那肉穴的瘙癢馬上就好了些。

金花心中暗想:「難道要他頂,才能止我的癢嗎?」

她想到這裡就說道:「苟雄,小師父的裡面好癢呀!」

「癢了讓我頂幾下嗎?」

「我就是想要你頂,你頂幾下我試試好了。」苟雄聽了之後,就開始躬起身子,一下下的抽送起來,苟雄一抽送,她就覺得自己的肉穴很舒服,那根漲人的肉棒,變得可愛了,一抽送裡面就不癢了。

金花心想:「要是用力的猛頂,一定比這樣輕送更舒服!」於是她就抱著苟雄道:「乖徒弟,你一頂我好舒服,你再頂的重一點嘛!」

「遵命,小師父。」

苟雄就猛頂起來,頂的力氣也大了。

金花扭著身軀浪叫道:「啊…好徒弟……我的騷穴好舒服呀……用力插我…一點……插到裡面去……好舒服啊………」

他們第一次幹這種事,苟雄的老二,和金花的小穴都很敏感。因為兩人的嫩肉再一起摩擦,快感也來得快一些。

只見苟雄用力插了不到二十下,就渾身一抖,瀉精了。

2004-6-2710:23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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